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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正式话题前,我有二个说明,一是以下的叙述会比较罗嗦,或者说是拖泥带水的。

这有点像对珍贵瓷器的考古发掘和收集,我想尽可能的不遗留掉任何碎片,以免修复后的原件不完整。

二是叙述中穿插的许多感想、感悟、或者感叹,代表的纯粹是我个人的看法。

九月初的一天,我上qq的时候发现,有个qq名字叫梅美的女士在加我,因为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就点了接受的键。

此刻她正在线,就对我打了:

“你好”二个字。

凡是遇到qq新加我的人,我都习惯的会去看一下对方,qq上显示的基本资料,作为他(她)的原始身份。

以后他(她)在qq上打出来的每个字,我都会与这个原始身份去对照。

这样我就问了她: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qq的?”

她告诉我是一个叫**名字的朋友给她的,因为我对**不熟悉,就打了个“**?”

号给她,马上她又告诉了我,另外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

最初我认为是这个熟朋友,一个人拥有几个qq,后来才搞清楚是二个人。

也就是说她是转了二个弯联系上我的。

我的这个熟朋友,在博客前面的文章中写到过,因为是她的介绍,我就基本确定了来交流,或者来了解的是什么方面的内容。

接着梅美说了,她由于最近要到上海来出差,就问她的朋友是否认识上海熟悉的人,这样就介绍了我,然后她又对冒昧的加我,表示了歉意。

我问她是否看过我的博客?如果看过了,我就可以少打许多字来介绍自己。

结果她回答没有看过,但是表示很想看看,我就把博客的连接粘贴给她,然后我就管自己去忙家务了。

等我在厨房忙了一会后,就发现她已经在qq上打了许多话,从她留言的字里行间,我既品味出了她知识、人品和修养的朦胧轮廓,也隐约辨别到她想与我接触,而难以明言的真实的迫切的含意。

当我对她说:

“你想了解我什么,你都可以直截了当问的。”

她回答:

“慢慢来吧,很多东西在坦然的交流中,会自然流露的。我想我们会很有很多的、很深的交流,当然还要加上很细腻的。”

然后她又说到:

“认识你,真的很高兴。”

我估计这是看了我博客上,跨度达几年的文章的关系,要么就是客套话,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因为她说到原来是准备这个周未(二天后)来上海的,后来由于票买不到,就买的是下周的火车票。

这样我算了一下,能够在qq上对她,进行了解的时间就只有五天,因为星期六、日的双休,我家有孩子在家里面上网不方便,她也可能有家人在也可能不方便,所以我准备逐渐的盘旋着去了解她。

盘旋就是把直线的距离拉长,让不容易攀上的陡坡变的平缓。

或许她也等待着我把话题引入,她想叙述的方向。

我问她的孩子多大了?结果她告诉了孩子的年龄,已经在读大学了。

并且说到自己已经快五十了,马上又说明:

“呵呵岁月不饶人但是我心态还好。”

接着又补充了一行:

“我是想说我心理不老。”

“先生也是知识分子?”

“嗯,只是他一直病了,已经没有工作了。”

“先生不一起来上海?”

“不来,是我和另外的二个女同事一起出差。”

“没有工作怎么生活?”

“他病了八年,前年做了手术,生活已经能够自理了。”

其实我是问她,没有工作靠什么来维持衣食住行的生活,她回答我的是手术后,已经能够生活自理。

看来手术前,个人的生活自理都可能有问题。

“就是不能够做体力活?”

我也只有顺着她的思路交流下去,确实是我不忍心去纠正自己的问题,这样可能让她想到另一层痛苦。

 ; ; ; ; ; ;我问她孩子和问她先生,其实是想知道她目前的个人状态,是已婚、未婚还是离婚。

“嗯。”

她承认是不可以做体力活。

“都是命运。”

我安慰她。

“可以过正常的性生活吗?”

“不可以,早就没有了。”

“那你怎么办?”

“没有办法的。”

“这会影响你的健康。你八年没有性生活,你有性伴侣吗?”

“嗯,几年前在网络上见过网友的。”

“我认为这与忠诚无关。”

“嗯,后来家里面有些事情,到现在没有了。”

“这就像没有吃,活活的饿死,与忠诚无关是一样的道理。”

接着她说到了,她知道夫妻交友的社会现象。

由于qq文字交流有个时间差,各人既要说完自己的话题,又要兼顾回答对方的问题,所以qq对话框,交替出现的二人对话,经常是二个问题同时在聊。

我想要说的是正常的性生活,对身体的健康是有利的。

她说到知道夫妻交友,是想说清一些她与网友的关系让我知道。

这样我就根据qq聊天记录,先整理归纳出她表达的情况。

她所指认识的网友,是经生活中的朋友介绍,保持了一年左右的那种关系,后来是这个朋友想带她去参加,与其他夫妻的交友活动,一是由于她在时间上离开家不方便,二是对夫妻交友活动的不了解,(根本不相信生活中真有其事)所以和这个网友开始疏远到不再联系了。

但是她同时透露了,她和这个朋友有过的一次三p活动。

是这个朋友的一次精心安排,瞒着她另外联系了一对夫妻,在同一个宾馆开了相邻的二个房间。

结果另外夫妻的太太没有来,只是来了一位先生。

我问起她事情的经过,她说:

“……当时我很兴奋没有估计很多但是事后想起来有些后怕。”

“你一个对二个,感觉怎么样?”

“感觉很好呢因为我原本就是很强烈的,但是一直压抑着。”

“你是正常的。”

“恩那次经历记忆犹新。”

“如果你说受不了,就是不正常的了。”

“他们两个男人也说很舒服的,我有五次高潮。”

“对男人来说,心理作用非常大的,特别是视觉。”

“嗯。”

“因为他们看到你一个接受二个,也会特别兴奋,所以就会超水平发挥的。”

“嗯。”

“如果你放不开、害羞甚至不愿意配合,他们就可能连硬都硬不起来。”

我又问了她:

“如果你有时间,是否接受夫妻交友?”

她回答:

“先生是相当守旧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接受。”

“先生是否上网?”

“他身体一直不好,从来没有用过电脑。”

“你在家不上网?”

“嗯。”

“是避嫌,还是没有电脑?”

因为我遇到过女网友,休息天和下班回家,就为了避被老公怀疑有外遇的闲,而有电脑都不敢用的。

“没有电脑。”

“你什么时候到上海,想和我见面吗”

“大约在**号。”

“我当是这个周未,所以这样问你,不是我着急想见你,是因为担心没有时间来相互了解。”

“嗯,我理解,只要时间上可以,我愿意见。”

接着她又问:

“如果我们见面,是在酒店还是家里?”

“肯定在宾馆,因为我家里面有老人和孩子同住。”

“你都是aa制的吗?”

“要看具体情况的,你是远道而来,我会负责去把房间开好的。”

“哦你太好了。”

“但是,现在宾馆由于世博会非常紧张,必须提前预定的。”

“嗯。”

“关键是你必须提前几天告诉我,否则当天去开是开不到房间的。”

“好的,我的手机是在这里告诉你么?”

我看到她问,是否在这里把她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就抢先把自己的手机号打在qq上发给她。

并说明:

“你打我一下,我不去接它,让号码存储在手机里面。在结束这一段的时候,我想补充说明几点,一是上面说到的aa制,她应该是看到我前面写交友的文章,才知道这些必然遇到的细节。我过去坚持提倡aa,一般来说主要是为了体现一个公平,交友的事情是大家相互得到快乐,而不是象社会上托人办事,是一方增添麻烦另一方解决困难,如果是这样的一个有求与人的关系,由其中的一方埋单就可以理解。当然还有同城和外地的区别,远道而来的路费就远超房费,如果也要aa就不公平了,那就应该由所在地的朋友负担。但如果是单位出差的也要aa,也显然不公平,这样回去到单位财务处报销后,还赚了半个房间钱,这可能就是人品问题了。我就在几年前遇到,特地绕道来上海和我们见面的夫妻,那时候我还失业在家,靠救济金生活,他们就不同意aa,主动由自己来承担房费的,当然我也了解到他们是公务员。还有我们和单男见面,我主动提出aa是为了让单男发挥的好一点,否则他就有可能带着,是占别人太太便宜的思想负担,影响了正常的发挥,如果是这样,这负担最后就转嫁给太太了,直接影响到她的享受。我门遇到还在校的单男大学生,当然就由我承担。也遇到自己当老总的单男,我也不和他谦虚了。总之是根据具体的情况,真诚为主灵活对待的。二是她想主动告诉我手机号码,我如果回答她:

“好的。”

我认为是很不妥当的,为什么要别人先告诉你?我有什么条件居高临下?回答:

“不好。”

那一切交流岂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我要抢先打出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她。

我告诉她自己的手机响过了,未接电话的号码,和她打在qq上的一致,我就输入她的名字存储了。

她说:

“嗯,好期待的,你对我有什么要求没有呢?”

我回答“没有什么要求,就是不做什么,纯粹的聊天也是非常高兴的。”

“毕竟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怕让你失望呢。”

“与一个异性,同居一室,透明的交流,本身就是享受。”

“是的,你有很高的生活情趣,真的好敬佩你的。以前看到过一句话,说最高境界的男女关系,就是紧密的肉体接触和深层的精神沟通。”

《梅美13:25:38毕竟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怕让你失望呢》“这话应该由我来说,因为我是一个丑陋的老头子,我还担心你心理承受力呢。”

我复制了她《……》里面的话,和我“……”

里面的话一起发给她。

接着我不失时机的问她:

“你想看看我吗?”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很愿意看到你呢我也在电脑里面找照片。”

“看我的照片,还是看视频里面的真人?”

“都可以,只是我这里没有视频。”

我给她发了我们夫妻俩,上一年旅游时候的照片,她也发了一张自己旅游时候的照片。

并且她说明是今年放暑假时候照的。

然后她补充了自己的身高和体重:

“我现在50公斤160”我也告诉她:

“170-65”其实我想这些都不重要,但是这些又可能是,相互都迫切需要知道的。

因为上面的叙述,我都是边看与梅美的qq聊天记录,边整理出来的,这样不知不觉已参考到,与她第四天的谈话内容了。

我想现在暂停一下,先插一条有关的消息,就是在我联系上梅美的第二天,我早上电脑开机发现,昨天晚上有人给我留言:馨沁19:14:58我现在上海,一直忙着带外孙,没空联系出去玩,很想念你们。

我们有个朋友托我在上海帮她找朋友,我只有介绍你给她了哦,你聊聊看吧。

然后是馨沁把她与朋友的qq记录,也粘贴着附在下面。

馨沁所指的朋友,就是我这文章开头用**代替的,这就是梅美是转了二个弯,联系上我的来龙去脉。

粘贴聊天记录就有点像,我们出去办事附上的复印件。

 ; ; ; ; ; ;我也给馨沁回留了话,说我已经和梅美联系上了,并也粘贴了部分的谈话记录。

所以我在想现在有了网络真是方便,我们有幸赶上了这样的时代,有什么理由不去享受这科技的恩惠呢?再话归原题,梅美给我发了她的照片,就问我能够看的清楚吗?我只是告诉她:

“你的照片给了我巨大的压力。”

她问:

“啊!为什么会有压力啊?”

我没有回答,就转入了实际的问题。

“宾馆开在我家附近可以吗?因为我每天要在家照顾妈妈吃过晚饭才有时间出来,而且第二天早上又要回家的,所以离开家远就非常不方便?

“哦我不认识路啊不知道我们在上海会住在哪里。”

“你是和同事一起来上海吗?”

“是的。”

“那么你晚上一个人出来,不回去住,同事会怎么想,考虑过吗?”

“这个,我可以早一点回去的。”

我发觉她真是太老实,考虑的问题也太简单。

我举了一个坐火车的例子给她听,如果一个人要赶第二天,早上的火车去出差,家离开火车站又要坐公交的,你说这个人的一个晚上,还睡的安稳睡的踏实吗?我们见面后,你要惦记着几时要回去,我也在计算着不要拖了你时间,你说我们还能够有放松的心情吗?她听了表示要尽量想办法留下。

我估计她还没有成熟的办法,我就对她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从现在起,就可以在你的同事面前造一点舆论,就说你到上海正好要去看望一个,非常要好的女同学,而且已经把去上海的消息告诉了她。等你到了上海的晚上,和同事一起吃好晚饭回到宾馆,你就给我放个短信,我会及时打你的手机让它响不停,你看是我打来的,就把我当女同学,着重要说明自己累了不想走路,反覆要求我到宾馆来和你见面。最后讨价还价不成,你是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才自己去看女同学的。所有的这一切自说自话的戏,都是演给你旁边的同事看的,明白了吗?”

她回答:

“我记住了,就这样办。”

这时候我又想到了另外的问题,就是梅美到了上海,她们下榻在什么地方?她说是由同事会安排的。

由于上海市区比较大,如果她们住的地方与我家,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那么不论是在地上叫出租,还是在地下坐地铁,来和回去都有可能超过二个小时。

晚上出来晚到我这里一点没有关系,因为她和同事第二天是参观世博,从宾馆出发的时间是预先约定的,她如果早上回去晚了,就可能让等她的同事不爽。

所以要留时间的余地。

再说地面交通要考虑堵车,地下轨交虽然不会堵,但是要加上到和出站点的距离,这样的几个时间余地,我必须事先充分考虑到,应该想好用什么方法去解决。

上次就遇到一对聊了二年多的夫妻,他们是从外省到上海来开会,早一天就在qq留言,告诉我明天到上海。

当天下午又打电话很激动地说,已经在上海了,就等晚上的聚餐一结束,就要我们马上过去。

结果我等到晚上近八点了,就打电话过去。

他听到是我的电话,就从声音嘈杂吆五喝六的餐厅走到外面,只是一个劲的表示:

“不好意思马上就好。”

确实我也从手机里面听到了,他催促手下:

“要厨房尽快上菜,来不及的不要了,争取尽快结束。”

他就急着关了机。

我想再在手机上发短信给他,由于打字不熟练加眼睛老光,也不是三五个字说的清楚,我勉强打了一二句话就不高兴打了。

我对太太说:

“如果超过九点半再来电话,我们就不去了。”

结果是十点二十分来的电话,说全部结束都打发走了。

我说:

“不好意思,时间太晚了,我们过来的路上要化一个多小时……”

后来再在qq上遇到他,我就告诉他,我八点的时候打电话给你,不是催你早一点结束,是要知道你在上海具体的位置,这样我们就可以利用时间达到你们的附近。

你一结束都打发走了,我们不就在你们的门口了吗?他这时候才感觉后悔,自己怎么早一点想不到这个问题。

我们小时候看防空知道的宣传片,还介绍到高射炮打飞机,必须要有七架飞机的长度,作为提前量去瞄准。

如果瞄准飞机打,等炮弹飞上去了,飞机早就飞远了。

再有是我知道梅美在家里不上网,她上班的时候如果不在办公室,也无法用qq和我联系,所以我就把自己家附近,平时一直去开房的宾馆名称和地址先用文字在qq上发给她,还同时附了一个临近的宾馆作为备份。

她在qq上即时给了我回答:

“已经记下了。”

我认为这样的准备工作,就应该做在前面。

否则到时候临渴掘井,用语言通报地址,二个人难免的地方方言,再加中国人的同音字,要是搞错了,就可能跑上许多冤枉路。

因为在前面的交流中,梅美已经向我透露过,她有同时与二位男士的经历,并且表示自己非常享受、没有反感,唯有一丝害怕,也是害怕一男一女的私密事,现在是三个人知道了。

再加上和她在交流中,屡次是她主动说明自己需要的部位、方法、时间……所以我就很娓婉的问了她:

“你来和我见面,是否还愿意同时,接受另外一个单男……?”

我的本意是,如果她可以接受,那么即使她住的地方,离开我这里南辕北辙,我也可以请别人,用车去接送她来回,如果她有时间,还可以陪她一起吃饭,因为我要陪妈妈一起吃饭,没有这个时间。

她回答我:

“你不用出来陪我的,见面我们能聊聊彼此感兴趣的话题我想就很幸福的了。”

然后又补充:

“第一次就咱二个吧,我对自己不自信。如果再有时间,就听你安排好吗?”

接着再补充“是不是这样,如果我愿接受两个男人,这样的话你就可以少花销一点呢?”

“不是为了钱的事情,是担心你找过来路不熟悉,也是担心你的性强烈,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我怕给你添加太多的负担。”

“开个房间算什么负担?”

“呵呵,你用手抚摸我也可以的。”

“呵呵,我也有你博客中描述的喷水的经历。”

“呵呵,不过好像没有那么多。”

“就是让那人满手都是,”

“当时他在抚摸我的,我那是第一次和老公以外的人行周公之礼。”

“所以一直很冲动。”

她是逐条的、飞快的、连续的发话。

前面连着的几个呵呵,估计她可能此刻已难抑自己的冲动,又尽力掩饰着自己的害羞。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我就收到了她的短信:

“我已经到了上海,住XX的****宾馆,到了房间再联系。”

我估计她发短信的时候,人还在火车上,或者是火车刚进入了上海站,这样她就和同事在一起。

我既没有办法打电话说什么,确实也说不清楚,发短信就更浪费时间。

我不去管它是什么宾馆,单就莘庄这个地点,就是上海第一条地铁,一号线靠西区的终点站。

它与我家住的位置,就是和我预定宾馆的位置,用钟面来解释,就是在八点和二点相隔最远的位置。

我明白她下榻的地点,是没有办法改变的,那么即使她用最便捷的方法过来,并且熟悉的一步也不摸错路,起码也需要二个小时。

如果加上往返,加上担搁和留时间余地,这次见面也够她呛得了。

所以我暂时没有给她回短信,我在思考还有什么恰当好的方法,可以让她来回方便些。

所以,我还是按部就班的去晨练,回来后洗澡吃早饭、外出买菜、回来又洗又烧。

不论晚上怎么样,日常的家务要正常运转。

十点多忙完我才开机上网,根据梅美给我的****宾馆名字,我在电子地图上查到了,****宾馆的确切位置和门牌号,随后我就问了一个qq上的朋友,问他人是否在上海,向他说明了情况,结果他说有时间,晚上可以去把梅美接到宾馆来,因为这朋友对我家附近的宾馆熟悉,已经来过许多次,对门口的单行道是熟门熟路的。

这一头的情况落实了,我才和梅美用电话联系,因为临时增加一个朋友去接她,必须要先徵求她的意见。

但是此刻,她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没有打通。

我要那个朋友试打一下,结果也是关机,没有办法打通。

真就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就在qq上对那个单男朋友说:

“随便她去,等她来联系我们,我现在要外出一次,88。”

我确实是有事情到外面去的。

等我回家,就发现手机上有短消息,点开来看了,是梅美发来的。

第一条是:

“刚才我的手机没电了。”

第二条是:

“今天晚上估计要八、九点钟回宾馆,可能见面来不及,你说怎么办?”

我心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不要见面了,但是我必须给她回话啊,因为我看到这短信,离她发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为了通信的质量好一点,我用家里面的座机打通了她的电话。

她可能发现是一个陌生的来电,但是没楞了二秒钟就反应过来了,她问我:

“我发给你的短信看到了吗?”

我回答:

“刚回家看到,因为我刚才出去手机没有带。”

“刚才我的手机没有电了,我急的不得了,就在马路边上充了一点,还不知道可以坚持多少时间。我是这样想的,你晚上可不可以到我这里来,就在我住的这家宾馆里面,你也开一个房间?”

“可以的,那我晚上过来。”

“好的,晚上你到了,就打我电话。”

“好的,拜拜。”

“拜拜。”

她的这个想法要我过去,确实是解决见面路远的最佳方案。

我一口答应她,晚上我过去,其实我对晚上是否能够开到房间,是没有把握的,因为这是在世博会其间,一般的宾馆都客满了。

但是我想与这位梅美女士见面,不愿让这样的一次机会擦肩而过。

如果没有房间,我完全可以和她找个茶室喝茶的,因为与这样一位热情似火、文理双优的女老师相遇,加上她又比我年轻了十岁,就是坐在茶室这样的公共场合,面对面的透明交流一切,这本身就是一件人生酣事。

我说她是文理双优,一是因为她告诉过我,她是理科的硕士学历,在大学里面教****课,我喜欢和学理科的人交流,原因是我在聊天中,为了容易说明问题少打字,经常会用到一些生活中科学的常识、现象、原理来做比喻,学理科的人就容易理解。

二是她在聊天中用到的,文学名称和古人诗句,我好几次不理解其中的意思,是需要在网络上搜索一下,才弄明白里面的含意。

当我确定了晚上去她那里,接着就尽快在网上,去预定****宾馆的房间。

估计这家宾馆很小,网上预定可能没有开通,因为我根据它的要求,填完整了所有的信息,就是进不了下一步。

好在它留了服务台的电话,我用电话预定到了房间。

然后要我留了手机和姓名,并被告知房间,最迟只能够保留到晚上八点。

晚上太太下班回家,我就告诉了她,自己晚上要出去的事情。

太太就催我快一点吃晚饭,因为之前我和太太,经常到一对住在靠近闵行的夫妻家去,都是到莘庄站再换五号线,所以她知道莘庄是比较远的。

晚上六点刚过,梅美给我发了短信,说她已经回到宾馆了。

这样就比她先前说的八九点钟,提早了二个小时。

我给她简单的回了话:

“我马上就出来。”

太太知道是她的短信,就要我快一点出发,晚饭后她会收拾的。

我带上了一些必须的东西,特别不能够忘记身份证,因为我曾经有一次到外地去看朋友,人到了约定的宾馆门前,才发现自己竟然忘带了身份证。

我对太太说了:

“我走了啊,明天早上我回来不会晚的。”

太太听了就有点惊讶地叫道:

“哇,你就这样的去啊?”

我知道太太为什么会这样叫,因为我就穿着做家务的体恤和沙滩裤,脚上是一双正宗的解放军胶鞋,而且还是赤脚的,模样完全像一个民工。

其实正宗的解放军胶鞋,穿起来是非常舒服的,我是专门到军需品商店购买的,因为陈式太极非常费鞋,我每次去都要买上十双,每双些也坚持不了二个月。

现在条件好了,穿坏了就换新的,过去负担重的时候,我还自己用胶水补的。

我上了135路空调车,在车厢的显示屏上,时间显示是6:27,到扬树浦路站进入四号线站台,正好来了一列内圈的车,因为同样到上海体育馆站换一号线,内圈比外圈要少三站路,由于用的是交通卡,免去了进站和换乘的购票,一路上非常顺利,但是当我走进****宾馆的时候,时间还是过了晚上的八点。

这个宾馆显得非常冷清,大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我把身份证递给了前台的服务员,说中午已经预定过,要开一间单人房。

服务员问我要那一种规格,一种是268的,一种是298的。

因为听说房间还有,并且还可以自由选择,我心里就一阵轻松,不用饥不择食给什么就接受什么。

我问:

“二种规格有什么区别?”

“268的就是普通的大床,298的是豪华的大床。”

女服务员还特别夸张的,用手势比划了一下豪华床的宽,而且同时还用眼睛瞪了我一下,意思是她见多识广,早就看透了我开房的真正用途。

好在我的经历多,否则真可能心虚到脸红。

听了她自以为是的介绍,我只是用手指在柜台上“哚、哚、哚”的敲了几下:

“你就给我开268的,我一个人住要什么豪华不豪华的。”

我也用眼睛鄙视的瞪回了她一眼。

没有想到她开好了收据,在和房卡一起交给我的时候,又对我补充的说到:

“如果晚上再有人来,是和你住在一起,这个人是必须登记身份证的。”

“我已经告诉你了,就我一个人住,没有人会来和我同住的。这样吧,如果晚上有人来找我,你就直接给我打110。”

对她的不依不饶,我也针锋相对的不卖帐。

到了房间里面,我一看环境还可以,中间是一个比较宽敞的大床。

我首先把空调打开,因为这时候室外的温度还非常热,又在电水壶里面装上水开始烧。

然后就给梅美打电话,她可能也在等待这个电话,所以她的手机就响了一下,她就马上接了。

我告诉了梅美:

“我已经在房间里面了,是****号房间。”

她也回答的简捷:

“好的,我马上过来。”

没有三分钟,就听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就直接去把门打开,发觉门外紧贴门站着的,就应该是梅美女士了,因为我在照片上看到过她。

我所以没有在门的猫眼里面,先去瞄一下来人是不是她,是我认为这个瞄一下的动作,纯粹是多余的,因为来敲门的人,哪怕是警察、服务员、还是认错房间的其他住客,我最后还是要去开门的。

这就是我对问题习惯的思考方法,人活着就尽可能的简捷点,把拖泥带水的多余动作,尽可能的去掉些,人生就会轻松不少。

我把梅美让进了房间,随手就把门给关上,因为我知道她的同事,也住在这个宾馆。

(后来梅美告诉我,就住在同一个楼层)我伸手示意站着的梅美,就将一下在床上坐下吧,因为这个可怜的房间,竟然没有椅子。

此刻,我就悄悄的观察起了她。

梅美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短袖V字领的上衣,衣袖与肩的结合处,有半圈向上隆起的皱折,形状就像馒头上面,用手捏出来的花边。

外罩一件质地非常轻薄,有黑色方格花纹的马夹。

透过V字形领口,可以清楚的看到紫色的文胸和深深的乳沟。

下面是一条浅咖啡色,紧身的七分裤,赤脚穿了一双,紫色的中跟船鞋。

总之这一身衣服,把她三围的天然曲线都显现出来了。

观察了她的服饰,我又打量起她的容貌,五官相当标致,鼻梁挺挺眼睛圆圆,特别是栗色染烫过的卷发披在肩上,平添了几许温柔与妩媚。

可以明显看出她的脸,未曾使用过任何化妆品。

由于长期生活的磨难,应该是经济和精神的双重负担,所以她的脸色难掩抑郁与憔悴。

即使这样,依然挡不住她炯炯目光,透出的高雅气质,和当年迷人的风采。

(后来她承认,在大学里面追求她的男生,可以绕一个大圈。

)我问她需要喝点什么,她回答我就喝白开水,并且告诉我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都是要收费的。

其实我也看到了,一小包袋泡茶5元,小瓶雪碧15元,一次性内裤15元,安全套25元。

我想这简直是乘世(博)打劫。

但是她只喝白开水的要求,还是让我对她多了一层敬意。

我看她是空着手进房间来的,就隐约感觉什么地方有点不妥。

因为根据计划,她是用去看望同学的借口,离开房间再第二天早上回去的。

现在她空着手,连一个包或者皮夹都不带,难道坐公交车的钱都不带?同事如果事后怀疑了,去回想就容易有疑问。

当我向她指出了这个破绽,她说晚上是准备回去的,并说了回自己房间的房卡,是在她的手上。

她的一个同事已经睡着了,另一个同事也出去了,如果她不回去,外出的同事回来,会把已经睡着的人吵醒的。

我真感觉她怎么会这么笨,我说:

“你马上到楼下的服务台,把房卡交给前台的服员,并说明你有事情要到外面去,如果你的同事比你先回来,就让同事到服务台拿房卡自己进去,如果是你先回来,就自己取回房卡。然后你给同事发短信,要她回来自己到服务台拿卡,因为你也要出去。你应该把这个烫手的山芋,尽快扔了才对。”

梅美听了就出去照办了。

不到十分钟她回来了,又对我提了一个荒唐的要求,她要我给晚上也过来的,单男朋友发个短信,要他来的时候带一点水果,这样她明天早上回去,就可以对同事说,这些水果是要好的同学送的。

我听了是又气又好笑,真是一个老实的书獃子,我对她说:

“你完全可以对你的同事说,同学是客气的不得了,一定要送我许多水果,是被我坚决谢绝的。因为第二天是参观世博会,根据安检的要求,是连水都不允许带进去的。不就可以了吗?你这完全是做贼心虚,你明白吗?”

梅美承认自己是做贼心虚。

我知道在上海,要在路边停下车去买一点水果,不说比登天难,起码比登山难。

因为可以停的地方,可能没有水果摊,有水果摊的地方又可能不允许停。

如果买来的水果品种数量不对,你第二天早上拿回去,不就画蛇添足的欲盖弥彰吗?梅美被我说服了。

我感觉自己站着,她坐在床上,二人的交谈很别扭,而且房间里面的空调也比较冷。

所以我对梅美说:

“我们还是先去洗澡,洗好以后就躺在被子里面聊。”

梅美听了点头同意,回答说:

“我已经洗过了,还是你去洗吧。”

这样,等我洗好出来,梅美已经用被子裹着坐在床上了。

由于空调的温度比较低,加上我刚洗过澡出来,身上的水渍还未完全干,所以真的感觉有点冷,我就解掉身上围着的大毛巾,掀起被子的一角坐了进去。

此刻,梅美对我说了一句:

“哥哥,你帮我把这上面的灯关了好吗?”

我说:

“好的。”

就转身在靠右的墙上,找到开关一个个按着,把床顶上面特别亮的吸顶灯关了。

房间里面就留下一个,比较暗的壁灯,还有就是盥洗室的灯光,因为中间隔了磨沙花纹的大玻璃,所以透过来的光线非常柔和。

我不知道梅美,要我关灯的目的是什么,要么是她的眼睛,遇强光不舒服?要么就是她曾经说过的,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如果我问了,我也担心她会误以为,我是想在明亮的灯光下,看清楚她的秘密。

其实,她的不自信是完全多余的,关键是她对现实生活了解的脱节,她那么长一个时期以来,(八到九年了)自己全部的精神、精力、家庭所有的积蓄(数百万)全部倾注在丈夫身上,她是典型的对爱人不放弃,不抛弃的好妻子,是典型的因病至贫的家庭。

我说她的脱节,是因为我问过她,她连A片都几乎没有看过,只是在qq的视频窗口,有一位相好的q友给她放过。

但是她明确表示喜欢看。

所以她是完全的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与价值。

我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她就像缺少保养,用旧了的红木家俱,哪怕称份量卖,其价值都远远高于,现在家俱城里面,那些鲜亮的、花梢的、二甲苯浓的连蟑螂都熏死的新家俱。

我和她并肩靠床坐着,被子依然盖的好好的,虽然二人的肌肤已经相触,但我和她的手臂,还是各自拥抱在自己的胸前。

大家在屏幕后面到是无拘无束,现在真的零距离了,反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主动了。

我说:

“在qq上聊的时候,因为我打字慢,有许多话就挑最简单的打,现在用语言交谈,完全可以随心所欲了,想说什么就什么。我们不一定要急住做,我们可以先聊聊,可以等小D来了一起做的。”

“嗯。”

梅美的头斜靠在我的耳旁,轻声的回答。

小D是晚上也过来的单男。

我让小D来的目的,大概有这样几个,一是,原来就想要他来接梅美,现在换了见面地点不需要接了,但是他已经知道我和她的见面,他当然也想参加。

如果他自己有事情来不了,那是另外的事情,但是我必须邀请他。

二是小D经常有出差的机会,我也想让梅美和他真实的见次面,如果相互有感觉,以后他们可以自己约的。

见面过和没有见面过是不一样的,这是耳闻和目睹的差别,或者是理性认识和感性认识的差别。

三是真心实意的想让梅美多享受一些。

因为我到了房间,得到梅美的同意后,我已经给了小D电话,他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梅美轻轻的问我:

“哥哥,你今天晚上出来,一个晚上不回去,你太太真的一点意见也没有吗?”

“真的没有。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前天的周未,应该是我给太太的时间,但是太太说了:

“你今天就不要给我了,就留给**的那个老师吧”。

“你太太真好。”

梅美由衷的说道。

 ; ;(梅美回去以后,有次在qq上与我聊天,太太就在旁边,我特地开了视频,让梅美看看我太太。

梅美打字给我太太:

“嫂子,你知道我是多么羡慕你吗?”

我想太太应该有些感触的吧。

当然这是后话,就此打住不多说。

)我和梅美肩靠在一起,感觉就好像坐在饭桌前,如果我不主动给她夹一点菜,她可能就是肚子饿的咕咕叫,也不好意思自己先动筷的。

我就稍稍的转过身,伸手去拉她靠我身旁的右手……,我感觉她人微微的抖了一下,靠得我更加紧了。

我也只是顺势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抚摩了几下,就下滑到她的膝盖,在她的膝盖上顺时针的抚摩了几圈,然后用手指轻轻的,拨了拨她膝盖的内侧,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把并拢的双腿顺从的分开了。

当我的手触摸到关键的地方,发觉她已是泛滥成灾了。

这是一种熟悉的、特有的润滑,我的脑海里里面,就像在电脑的光驱中,放入了光盘在飞速旋转,许许多多自己的经历,了解别人的经历都一股脑的浮现出来了。

梅美有点像胆怯的一二年级小学生,用不好意思很轻的声音问我:

“是都是水吗?我真的是控制不了的。”

“没有关系啊,这是好事情呀!”

我强拦住脑海中浮现出来,已经涌到嘴边,准备向她叙述的二件事,临时换成了安慰她的话。

(这二件事,以后找机会再插着说,也是和水相联系的,现在写会破坏这文章一气呵成的连贯。

)我继续选择能够让梅美,解除紧张和尴尬,又能够取得我与她,有共识的话说:

“其实这个水,里面包含有太多的信息。”

“嗯,你指什么?”

梅美有点不解的问。

“这个水说明了你在想这些事情,说明了你进入了这个状态,最重要的是这个水,起码表示了你不排斥我,不嫌弃我,对吗?”

“是的,哥哥我喜欢你。”

梅美认同了我的分析。

取得了共识,就消除了对立,接下去的话就容易说了。

我继续说道:

“有句话叫“女为悦己者容”,如果一个女人,精心刻意的打扮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一个,她喜欢的男同事、男同学、或者另外的什么男性朋友。

那么她所做的努力,譬如故意的倾身露一点胸,或者故意的翘腿撩高了裙,或者说些意味深长的性暗示话,她是不是特别希望看到,这个男人有明显的反应?脸红、口吃、甚至走路都不自然,需要躬起腰?”

“呵呵。”

梅美笑了。

通过我被她抓在手上的把柄,她完全明白,我说的“走路不自然,需要躬起腰。”

指的是什么了。

“所以我的反应,是对你的认同,你的水也是对我的认同,对吗?”

我这样非常直接,并且带着答案的问题,梅美只能够回答:

“是的。”

应该她的高学历,在这样的场合难有用武之地。

是我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或者说是把那个窗框也一起给拆掉了。

我掀掉了被子,梅美也心领神会的,变坐姿为躺姿,我和她从零距离,演变成为了负距离。

她给我的感觉好极了,我就像一口咬到了,最成熟的蜜桃,它的甜度、鲜度、水分、皮的脱落度,全部是在最佳点。

我相信自己给她的感觉,也不会差到那里的。

这当然是梅美生活环境,长期的封闭所致,而不是我有什么能力。

我把梅美又看作是一艘,顺风顺水解缆起航的小船,我虽然会摇撸,但是我更愿意挂帆,因为高挂云帆会让撸摇起来,轻松、省力、事倍功半。

我这个人偷懒的本领,深入到生活的各个方面,或者说做事情用脑筋,已经养成了习惯。

这个利用风力的“帆”,就是我在以前的文章中,多次提到的一个色情故事,我把梅美又看作是一艘的“又”字,是因为她不是第一个,听我这故事的女人。

反正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它让“船”增速的效果是100%的。

我问梅美:

“你知道过去日本人的军妓吗?”

“不知道,但是好像听说过。”

“想听吗?”

“想听的,你说吧。”

“过去日本侵略其他国家,男人都到其他国家去打仗了,留在家里面的女人,都成了活寡妇了。”

“是的。”

“所以日本政府就动员女的,到前线去慰问男的军人。”

“嗯。”

“这里面确实有一部分女的,是被军国主义的爱国宣传所忽悠而去,但是也有一小部分女人,是由于性饥饿的原因而去。”

“嗯,这肯定的。”

“这中间还有一部分,是原来准备想去的,但是在收到先去的姐妹,寄回来的信后,了解了女的去了后,具体每天做些什么,就吓的不敢去了。”

“具体做什么?”

“就是接客,每天都要接十几到几十个日本兵。”

“那是很厉害的。”

“其中有一个叫加代子的女人,就被这每天都可以,接触许多男人的情形吸引了,她就更加坚决的要求去。”

“结果同意她去了吗?”

“是的,但是加代子去了以后,没有下到下面的部队,是被一个当官的留在身边。这是一个有相当级别的军官,就是人一塌糊涂,腿被炸坏过是残的,脸也是破相的,并且性格狂暴。”

“嗯,后来呢?”

“和加代子一起被留下的,有四个女的,另外的三个陪着其他军官。其中加代子最漂亮,所以陪的官最大。但是她拎不清,许多次的反覆询问,什么时候可以上前线去慰问士兵。”

“嗯,她可能就想着人多。”

“可能是吧,但是她这样的多次追问,当官的估计也害怕,因为这可能和截留救灾物资一样,是规定政策不允许的。”

“有可能的,军队一般比较严格。”

“这样,那个当官的就故意,给加代子穿小鞋,利用权利整她。他命令属下的几个部队,说明有女人来慰问,必须全体在一天之内完成。人数少的部队,派了三个女的去。人数多的部队就派加代子一个人去。”

“那有多少人呢?”

“具体不知道,反正从上午做到太阳下山。但是里面的三个情节,我记得非常清楚。”

“哪三个情节?”

“一是这个女人的身上象鱼鳞,因为都是男人射在她身上,并且时间长了,被风吹乾就像鱼鳞的形状,有点亮晶晶的。”

“那么二呢?”

“二是这个女人的屁股下面,像打翻的一锅粥。因为是给她垫的一块做手术的橡胶布,因为不吸水的缘故,堆积的东西多了,就像打翻的粥了。”

“嗯,还有三呢?”

“三是旁边的废纸篓,用过的卫生纸堆的像一座小山。”

“那么最后呢?”

“最后估计这个女的,也有点吃不消了,天色也暗下来了,就问旁边的人:

“后面还有几个?”

“还有几个?”

“旁边的人回答不知道,你自己起来看,他们扶起加代子的身体,她抬起头看到窗外,还在排队等待的人,一直绕到墙角转弯,所以确实不知道还有多少人。”

“这样一天下来,这个女的下面肯定要肿的吧?”

“我不知道,你问我我又不是女人。如果是你,你能够承受吗?”

“我也可以承受的……”

我是边“工作”边叙述,我让梅美的身体和思维,高度集中在同一个小的范围。

这样就把她载到了,高潮游的第一个景点。

我巧借“风帆”的功能,极大的减轻了摇撸的负担。

这节省下来的体力,又让我随时准备着,载她游下一个景点。

当然我对自己“工作”的最后润色,已经是轻车熟路的假戏真演惯了,我给她曾似相识的加速、冲刺、累倒、喘息,完全是为了诱发她,释放出自己真实的高潮。

所以老实的梅美,根本发现不了我,在里面的偷梁换柱瞒天过海。

我善意欺骗她的目的达到了,因为她身体内外的特徵,信息是完全一致没有矛盾的。

等她的激情渐渐趋向平息,当她站起来要准备,到盥洗室去清洗的时候,我一把拉住了她,告诉她不用去的,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她经过自己的检查相信了。

我第一次的和她身谈(下围棋的雅称是手谈,所以我借用一下,让用词文明些)估计应该有一节课的时间。

我想过了这么些时间,那个小D应该快到了。

因为我没有手表,就去看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发现有条短信:

“大哥,我来不了了,领导临时要用车,遗憾!”

应该是刚才的聚精会神,没有听到短信的声音。

我把短信给梅美看了,请她帮我打字给小D回句话:

“明白了,开车小心,以后联系。”

我想今晚注定,是我和她二人的良宵了。

既然再没有人来了,我就应该和她好好的谈谈。

我去倒了一杯水喝,梅美要我也给她倒了一大杯,估计她刚才的水分蒸发不会少。

我对梅美说了:

“现在我总算一块石头落地了。”

“为什么?”

她问。

“因为我对自己,在刚才的表现,还比较满意。我给自己的打分是六十分,就是及格应该有的。你说是吗,老师?”

“奥,不止六十分的,肯定不止。”

她很高兴的回答。

“我为什么会说,是一块石头落地,因为我担心自己的临场发挥失常,如果真是这样失常了,我就没有机会来证明或者解释的。”

“不会吧?”

“是的,所以我把刚才的第一次,看作是预赛,或者是淘汰赛。现在通过了,可以进入第二轮了,复赛的成绩再差也没有关系,毕竟参加过复赛了。”

“你刚才说的加代子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真的吗?”

“这个故事,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应该是在一九九几年的时候,那时候我在一个单位搞销售,几乎每个月都要出差,到苏州、无锡等地的商店去送货,所以经常坐火车,火车上天南地北的报纸非常多。”

我心想,(没有对她说)我又不是历史学家,我又用不着去考证,这些希奇古怪事情的真伪。

我利用这个故事,就像望梅止渴的成语,只要在关键的时刻,能够让人口中发酸,舌下生津的效果有了就够了。

前面有没有梅林,不要说我不知道,就是那个叫曹操的家伙也不会知道。

所以女人是卫星,男人就是火箭,为了把卫星送入更加高的轨道,火箭可以采取多节串联,用完一节丢掉一节。

如果推力还嫌不够,还能够采用推力更大的捆绑方式,再捆绑上几个小火箭。

所以这些扇情的小故事,就是捆绑的小火箭。

卫星入轨航天人庆功,火箭残骸溅落何处,应该不用航天人去关心的。

我和梅美又并肩躺着,相互对qq上已经用文字,交流过的几个熟话题,又用口述补充了许多细节。

我和她这样的幽会,应该属于一夜情的范畴,但是我认为一夜情,也不都是乾柴烈火型的,也可以有其他的方式。

如果用酒的度来比喻,也可以分为象高度的茅台,中度的花雕、低度的三得利等,当然这也与各人的年龄有关。

但是最好别去碰,用工业酒精加香料勾兑的白酒,因为经常喝出人命来,所以偷情也要明白这些,相通的生活哲理。

梅美向详细我讲述了,她陪先生那么多年的漫漫求医路,上省城上北京,找关系找专家,从会诊确诊到手术等细节,中间还有误诊走的弯路。

虽然她说的轻松,但是我可以听出,那么多年来她独自承受的艰辛有多沉重。

当她说到,因为老公身受疾病折磨,心情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就动手打她,拿起东西就砸她。

但她始终坚信先生是爱她的,打她只是由于疾病所致,她一点不记恨先生,还认为先生的心里面,一定是比她还痛苦。

如果以上是梅美,对待爱情的宽以待人,那么下面她讲述到的严以律己,就真让我都忍不住要眼睛发酸了。

梅美说到她第一次偷情回来,回到自己熟悉的家,就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她认为自己怎么能够这样堕落,怎么竟然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这既和她从小就受的,严格家教相悖,又和她一贯对先生的忠贞相违,悔恨和自责几乎让她崩溃。

但是在先生面前她还要,战战兢兢的伪装,担心聪明而且敏感的先生发现什么。

她自己只能躲在房间里面偷偷的落泪,有时候为了不让自己,哭泣的时候发出声音,她拚命的扯拉着自己的头发。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我真的无法去想像……我对她说:

“这不是你的错。”

“是的,和我见面的网友,也这样开导我的,他说了如果我可以避免崩溃,我还能够坚持不倒下,我的先生就还有依靠,就还有生路。”

梅美没等我说完,就回答。

我继续说道:

“其实我们中国人的封建意思,和传统观念是非常残忍的。就像过去搞地下工作被捕,不论敌人的刑罚是老虎凳还是辣椒水,你必须抗住,如果抗不住吐出了实情,就是无耻和该死的叛徒了。我们对叛徒是千夫所指,但是仔细想想,要这一千个人都去,过一遍老虎凳、辣椒水,我可以保证有九百九十九个抗不住。”

“你说的有道理。”

“还有象以色列,他们在飞行员出征前,就告诉飞行员,如果万一出意外,飞机被击落人员被俘,你们可以告诉他们想要知道的一切,不要为了保守秘密去硬抗,而给自己的身体和生命带来伤害。因为被俘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和主动出卖国家情报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这才是真正体现了人道和关怀。”

“你看问题是很深刻的。”

老实说,我对中国什么五千年的历史,一点感觉不到骄傲,只感到是愚昧和残忍,因为我无法想像过去,父母是怎么下得了手,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缠小脚,这可是终身的残疾啊。

听妈妈说,在过去旧社会,缠小脚都是有钱有身份人家的姑娘,真正是农民家的女孩,到是不用缠小脚,因为要下田干农活的。

但是那时候,小脚是被人看得起,生就一双大脚是被人看不起的。

我想过去有这样的,反把耻辱当光荣的事情,今天也会有,只是要到将来才会明白。

我也向她讲述了,自己坎坷的生活经历,说了自己很少向别人提及的初恋,也说了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曾经摆过地摊做过小贩的。

我还说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当我说到将来把骨灰都撒入大海,梅美就用手来捂我的嘴,这让我有些感动,因为除了太太,她是第二个不允许我说这些话的女人。

我和梅美的话题,虽然不经意的陷入了沉重,但只是给了我们休息和恢复体力的机会。

因为我和她还是,肌肤赤裸相抵的,随着时间的推移,话题的转换,愉悦的暗火又会复燃的。

毕竟我和她今晚,偷偷的相聚不是为了忆苦。

我问梅美:

“你知道张贤亮吗?”

“不知道。”

“你没有看过《男人的一半是女人》这本书?”

“没有,里面说的是什么,你给我说说。”

这是一本八十年代后期,在社会上知名度非常高的书,也可能是在文革结束后,第一本涉及性描写的书。

那时候还可能发生过激烈的争议,因为年代比较久远,详细情况我也记不清楚了。

就如同我们,曾经对邓丽君的歌争议过,也对李谷一的《乡恋》也争议过,可能是我们的民族喜欢争议吧。

那个时候估计,梅美还在紧张的求学路上,所以不知道此书是正常的。

“里面说到了,作者的第一次偷情,也是作者的第一次接触女人。”

“嗯。”

“作者还是在中学生的时候,就因为是反革命罪被抓进了监狱,监狱里面的犯人是男女分开关的,所以他整个青春期,就一直没有机会接触女人。但是在劳改农场劳动的时候,和他结对劳动的,是生产队长的老婆。”

“嗯。”

“这个女人,是个细皮白肉能歌善舞的美女,生产队长则是一个模样一塌糊涂的男人,而且年纪又比这个女的大了许多。但是这个生产队长是个复转军人,女的就是看中生产队长手中的权利,起码嫁给他就可以减轻劳动的强度。女的可能还有家庭出身的问题,反正她图的就是逃避苦难,这样的婚姻,感情是彻底的没有。”

“嗯。”

“里面有关这个女人,怎么试探作者、勾引作者我就不详细说了。就是这天,是由生产队长带队,一帮人坐了手护拖拉机,到非常远的县城去买化肥,当天是无论如何赶不回来的。这样,就给女的留出来一个晚上的空隙,她就和作者约好了,要作者晚上晚一点到她家去。并且是再三叮嘱反覆叮嘱作者,晚上不要忘记,一定要去的。”

“嗯,后来呢?”

“后来半夜十二点多,作者等旁边辛苦劳动了一天犯人,全部都睡的死死的时候,就偷偷的溜了出来,装着内急跑向了茅房,在月光下绕了一个圈,确信没有人跟踪,再摸进了这个女人的家。”

“嗯,接着呢?”

“摸进去才发现,女的把自己的几个娃,早都挤到了炕的另一边,给作者留出了大半个炕,她也一直在焦急等着作者。但是,当这个女的手一接触作者的下身,作者就一下子泄了。作者是既感觉自己不争气,又感觉实在对不起这个女人。因为作者完全理解这个女人,对这个幽会是寄托着多么大的期望。”

“嗯,再后来呢?”

“后来这个女的,一点没有责备作者,还表示了她完全能够,理解作者这样的情况。我估计应该是这个女人,熟知处男特徵的缘故。随后她只是把作者的手,拉向自己的身体神秘之地。”

“嗯,结果呢?”

“结果是作者自己感觉纳闷了,怎么这个女人,都是几个孩子的妈妈了,还会像小娃娃一样尿床?而且还把炕尿湿了一大滩。”

“嗯。”

“女人的这个现象,对没有这方面生活经验的男人来说,是不能够理解的。但是对有较多经验的,或者经验比较丰富的男人来说,这个现象比女人的脸蛋漂亮更重要。”

“嗯,是的。”

“脸蛋的漂亮,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外表的好看,说不定里面是性冷淡、性排斥的呢?所以水才是硬道理,水才是女人床上攻关的第一名片……”

“呵呵,是的,是的。”

梅美原来就紧靠着我,听了我的这些叙述,她的头又向我的胸前依偎过来,长长卷起的秀发,阵阵扑鼻的香味,(洗发液)柔软的身姿,光滑的肌肤,视觉、嗅觉、触觉的共同作用,我的愉悦之火又复燃了。

我向左转过了身体,又把枕头一折二,垫高在自己的头下,然后我右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右腿……这是我最熟悉最常用的动作之一,特点是不累,所以适宜持久作战。

这就像是跑马拉松的出发,选手一般都松松垮垮,不在乎前一点后一点的。

梅美就像是我远方的亲戚,她来和我见面的目的,就是要我招待她吃一顿饱饭。

根据我对她情况的了解,她就像六十年代初,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吃公社大食堂的农民。

(用这样的比喻,让我写起来方便,因为我要时刻提防,谈星涩边带来的麻烦)虽然梅美多次对我说过:

“我来了,随便你准备什么,我都吃的习惯的。”

但她同时又更多次的,反覆的说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那道菜是什么。

还举了实例,就是她原来的网友,也知道她极爱好这道菜,每次和她见面,都反覆的做这道菜。

她也说了网友,能够提供这道菜的量,和她能够吃得下的量。

我明白这里面,可能是有先入为主的原因。

所以在我招待她的时候,既应该充分考虑到,她的这个爱好,也应该让她尝试一些,她过去可能还没有遇到过的新滋味。

现在我从她侧面进入的方式,就符合了这样的要求。

我问她:

“你知道g点吗?”

“什么g点?我没有听说过。”

梅美有些莫名其妙的反问我。

我心想,她不知道g点,我去接触她的g点,效果应该会更加好,有可能给她出其不意的惊喜。

所以当我的右手,去抚摩我和她的接触面,目的主要是为了让我的手指,多沾些润滑的液体,以便等一下去探访她的g点变的容易。

这样就难免接触到她的英弟,这时候梅美就提醒我,要我多在这个地方停留,我感觉她的呼吸变的急促了。

当我感觉自己的手指,指背和指肚全部沾满了润滑的液体,我就悄悄的转过手,就是手掌朝上,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背,紧贴的重叠和依附在自己的大鸡巴身上,一起混入了梅美的身体,并且还一起进进出出的,忙碌了好一阵。

目的就像与管门的保安混一个脸熟。

当梅美就像既熟悉这位前来开会的“领导,”同时也熟悉了陪伴在领导身边的“秘书,”或者已经分不清楚,谁是领导谁是秘书的时候。

我的手指就向上勾起,去触摸梅美的g点。

其实每个女人都存在着g点,这就像人的喉咙里面,都存在小舌头一样。

如果说用手指去碰触自己的小舌头,会造成想吐的生理反应,那么只要正确的接触到g点,也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个反应就是非常的愉悦。

G点的形状,有点像我们平时在洗青鱼头的时候,看到里面长在鱼头上颚部的,和下面的鱼牙齿对咬的,就是整个凸起的一个园形状,上面还有一楞楞纹路的东西。

当然这是我凭手指的感觉,想像出来的。

最大的不同,g点是柔软的,或者就像是给毒蚊子,叮了以后皮肤上的肿块,而鱼头里面的东西是硬的骨头。

我因为是绕开了梅美的英弟,从而去触摸里面的g点,所以梅美的右手,就情不自禁的去填补这个空白。

我知道她是用手在进行自我帮忙,但是给我的感觉,就像平时用筷子,在碗里面搅拌鸡蛋,振动的频率是非常的高,估计她是深谙此道,而不是急中生智。

所以,就在她非常小的范围里面,我和她的二个右手,共同对她的英弟、英道和g点,这三个都可能躲藏着高潮的秘密点,进行着交叉覆盖的密集轰炸。

我和她的二个左手也各司其职,占据着她上面的左右二个要塞。

在这样组织严密的科学攻击下,她身体产生的种种迹象,就如同台风将要正面登陆时,一派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梅美也带着喘息和努力克制的呻吟,向我说道:

“哥哥,我的高潮就要来了。”

她和我的互动,让我享受到了,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愉悦,而且心理的愉悦,还要略高于生理的。

我一直认为男女在一起,就应该是情投意合的,不带其它功利目的的,心理和生理的相互给于和相互得到。

因为在以往的生活中,我看到过某些男人,像利用自己是部门经理的一点权利,就专门刁难有些姿色的女销售,揩不到一点油,冰冷的脸就像恶煞,揩到一点油,迷笑的脸象菩萨。

我想这样的现象如果能够得逞,那也是有了生理没有心理的,应该是不健全的愉悦。

我看着梅美,她微闭上眼睛侧过一点头,开始还能够意识清醒的与我交流,问她:

“舒服吗?”

回答:

“舒服的,我一辈子还没有这样舒服过。”

问她:

“如果感觉不舒服,你就说,我会随时停止的。”

回答:

“不要停止,我真希望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后来她就脖子侧着向后仰,这是一种全身肌肉都在屏紧的表现,有点像平时使劲在拧乾毛巾。

随后她身体从胸部到腹部到胯部,像特别慢镜头的波浪,在此起彼伏和扭动,她的喉咙和嘴巴也交替的发出呻吟和喊叫。

我知道梅美真正的高潮降临了,因为我发现了二个明显的标志,一是她的脸色此刻特别的漂亮,这种漂亮是从皮肤下面泛上来的光泽,这种光泽是活的是有生命力的,就彷佛是皮肤上面有一层透明的、空气组成的薄膜,薄膜下是婴儿般娇嫩的肌肤。

关键是这样的现象,出现的时间非常短暂,是稍纵即逝以秒来计算的。

如果能够用什么方法,让它长时间的保持,我想它一定会是,全世界最畅销的化妆品。

另一个标志,是梅美关键地区的收缩,这是一个节拍一个节拍,大开大合的收缩,这既像是由从内向外的吐,又像是由从外向里的吞……,一直到最后,就像我们平时用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扼住手腕一样的感觉。

那个时刻我的思想,其实还在开小差,我在辨别梅美和自己太太,相同情况下的不同味道。

太太给我的感觉,就像过去练习哑铃时,带在手腕上的橡筋护腕,收紧的部分比较宽。

梅美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新带上的袖套,是袖套口的橡皮筋紧了一点,勒住手腕是非常窄的一条。

其实宽和窄是各有各的味道,说不上谁好谁不好。

我认为区别在于女人身上肉的松紧,与胖和瘦的关系也不大。

一个人躺在床上,如果腿收高一点,就是脚、膝盖、屁股成为一个三角,肉紧的人没有什么,肉松的人,小腿和大腿的肉,就会晃荡的。

等了好些时间,梅美从紧张中舒缓过来后,她迷迷糊糊的告诉我累了,想睡觉要休息一下了。

我听了就悄悄的离开了她,自己起身去了盥洗室。

当我再回到床边,发现梅美已经有了均匀的鼾声,她已经进入了梦乡。

这样,我就蹑手蹑脚的在她旁边睡下,并且与她保持了一本书的距离。

我尽量的让被子在中间多留一点,不要由于我的翻身,让被子扯动去拉醒她。

我有一个坏毛病,就是除了在自己家里面,熟悉的被子、枕头和床,只要换了地方,晚上都不容易睡着。

已经睡不着,又忍着不敢多翻身,就更加睡不着了。

这样我就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我想到了人也真可怜,虽然自称是自然界中的主宰,但是远没有动物的光明磊落。

我们可以客观的说,雌动物由于交配,而羽毛都会变的有光泽。

(纪实频道动物世界的解说词)但是我们在铺天盖地的广告中,我还没有发现有片言只语,说到性能够带来美容的。

还有一个农村的科教记录片,是说羊的饲养繁殖和剪羊毛。

里面有一段是介绍人工授精的方法,虽然是实事求是,但是说的更绝了。

因为采用人工授精,一份公羊的精液,就可以提供给十几头母羊。

(商业生产当然要讲究效率)而要让母羊容易怀上,就必须选择发情期的母羊。

那么怎么来辨别发情期呢?影片就告诉饲养员,要观察羊群中是那些母羊,在用屁股蹭墙角,或者就观察那些母羊,它的阴部红肿而且还留有石灰。

而相比与我们的人,遇到发情的时刻,就只能够偷偷摸摸了,难免是有点自惭形秽吧?我以前曾经把这件事情告诉过太太,她听了真是笑翻,一定说我是造谣的,其实说我造谣到是抬举了我,我那里想的出这样好笑的事情?我只是记忆力比较好,凡是有关生活的知识,我就特别容易记住。

想着想着,不知道模模糊糊了多少时间,我总算打了一个珍贵的盹。

因为睡的不深沉,没有多少时间我就醒了,我发现梅美和我身体的中间,被子成U字形的垂了下来。

这垂下来可能有几个原因,一方面是被子比较大,是和大床相配套;二是梅美相当苗条我也不胖,占用被子的面积不多;三是被子里面套的可能是毯子,而不是一般蓬松的棉芯。

但是我吃不准,是否还是梅美有意拉成这样的。

如果是她故意拉成这样,那就是她明确告诉我,她已经够了,或者是真的疲劳了,是不希望我再去碰她了。

当然,我只能够在心中猜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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