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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多月前,黄蓉一路南行游山玩水,却不料方入云南地界就遭遇到一批强悍的马贼,偏这南荒之地又非丐帮势力所及,而她再聪明、再武功高强却也只是一人。

黄蓉与马贼一路纠缠恶斗,拼智斗勇,马贼虽屡中黄蓉计算,但人数众多,一个个又悍不畏死,更是贪恋她绝世美貌,一路死缠烂打,穷追不舍。

黄蓉虽屡屡凭她的智谋逃脱追击,化险为夷,却也仍不免遇险,数次遭擒被辱,好在都只是分头追杀她的小股马贼,才得以侥幸脱身,但情形已是越发凶险。

终于还是被马贼首领的主力截住,一通围堵追玩,黄蓉已被戏弄的狼狈不堪。

黄蓉终于落在马贼头手中,被他当众剥的精光,扛着就直奔树林,强暴了她。

就在贼头正要再干第二炮时,突然杀出一彪人马,马贼被打散,那贼头也被杀了,黄蓉得救,却是方离狼窝又入虎口。

那彪人马的老大乃附近数县的首富,同时也是附近最有势力的大恶霸,手下养着不少的高手,他本人的身手也颇为高明。

稍稍缓过劲来的黄蓉方要起身,却又被那大恶霸重又按到地上,压了下去。

树林里,大恶霸在黄蓉身上过足了瘾,天仙般的脸蛋,一流的身材,极品的小穴,叫春的声儿更妙,这美女开始时还大叫不要不要的,可一旦骚劲上来可真是他妈的够味啊,意尤未尽,将她带回了家继续享用……黄蓉数次寻机逃跑,居然都被抓住没能成功,可见大恶霸在当地势力之庞大,手下也真是颇多能人。

黄蓉也因此暴露出她的武功,更被看破了她的真正身分。

而那大恶霸在知道这个被自己玩了那么多天的绝色美女竟然就是名动江湖的黄蓉,又惊又喜,即自豪得意又心惊胆颤,甚至害怕的不知所措,真是一不留神惹了大祸。

留也不是放也不是,要杀她灭口是怎也舍不得的,真是个烫手的大山芋。

但流氓的天性终让他狠下心来一不做二不休,即然都已经干了人家了,索性就玩的更刺激。

大恶霸毫无顾及的又大爽特爽了数日后,竟把黄蓉卖到了镇上的一家妓院,还为她起好了个花名叫“莫轻柔”。

黄蓉都出乎意料的大吃一惊,原以为会被他金屋藏娇纳为私宠暗下赏玩的,没想到他会玩出这么一手惊人之举,真是奇耻大辱。

但已被他手下一邪派高手用邪门手法制住内功,自已然和一个普通女子毫无屈别,又被他恶言要挟,老老实实的给大爷做好妓女,努力工作,若不听话,就公之于武林,让她名声扫地,这哪还敢再拗,也只有含羞带辱的任他摆布,毫无办法。

那所妓院名为“红袖招”,在云南是出了名的高妓青楼妓馆,大娘叫红姐,年轻时也曾是个江湖人物。

大恶霸将黄蓉卖到红袖招却也有条件,并非全卖,因她会武且颇为高强,虽已制住但仍需小心,所以绝不可让她出院,再金金的嫖客也不能包她出台,更不能让他人赎她身,只有他自己才可赎回,一年为一限,并且红利分成,还有个条件是她不论多红了,也要接客。

红姐自不能得罪大恶霸,何况本就有他暗中罩着,再说如此绝色美人儿,实再难得,定会为自己带来丰厚利润,立刻满口答应,合作愉快。

名动江湖的中原第一侠女就成了红袖招立捧的名妓。

以黄蓉的天仙美貌、绝世风姿和博学多识,琴棋书画样样粗通,能歌善舞,又聪明伶俐,再有红姐的悉心调教和刻意立捧,黄蓉迅速窜红,很快就成了红袖招的头牌名妓。

而且还在镇上每年一度的花魁大赛上力压群芳一举夺魁,红袖招也因此更加名声大噪,而她“花中之魁”莫轻柔姑娘也是艳名远播了。

黄蓉到“红袖招”已经三个多月了,好在没有碰上让她难堪的熟人,倒也风平浪静。

虽然红姐对她已是娇宠惯的不得了,已是尽量减少她每天接客的次数,更额外的还常给她一两天休假。

可终究还是要接客的,何况她已是远近闻名的花中之魁,这头牌也真是不好做,每天慕名而来的嫖客络绎不绝,真是好累好烦。

尤其是那个大恶霸,隔三差五的还要来“宠幸”她一遭,虽然每每都被他弄的欲死欲仙骚的要死,但对他也是更加恨之入骨,可也得硬着头皮的强颜欢笑。

晚膳前,黄蓉刚接完一个客人,刚刚穿上小肚兜,就见满脸春风的妈妈桑红姐喜滋滋的来了,一进门就告诉她赶快去冲个澡,把身子弄干净。

几个月来的经验,黄蓉猜到定是有个出手大方的豪客,包了自己一晚。

果然不出所料,红姐媚笑着说:

“轻柔啊,有位客人,特意点名要包你今夜,他可是专程为你远道而来的,一出手就是百两黄金啊。”

黄蓉想果真是位豪客,一百两黄金包自己一宿,还真是好大的手笔呢,娇笑道:

“妈妈,是什么样的客人啊?”

“乖女儿,瞧你急的,是个年轻的公子哟。”

黄蓉心想,谁急呀,她是不想又是个什么糟老头子或是个变态的主。

“出手这么大方的爷们,你可要好好伺候啊,这样子可不行的呀,瞧你这堆乱七八糟的毛毛儿,都粘在一起了,还不赶快去洗干净,这可不能凑合。”

黄蓉低头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够瞧的,下面那丛小毛儿横七竖八的滋长着,都赶粘了,被刚才那嫖客干的半死,穴穴处和大腿上全是斑驳的浓白污迹。

“人家可说了,今个你要是伺候好了,明个他还包你,说不准还一高兴包上你十天半月呢,还不快去!”

说着狠狠的在黄蓉香臀上拍了一巴掌,黄蓉吃痛娇呼“唉哟——知道哩。”

中间加一段黄蓉洗澡——黄蓉随着红姐上了仙衣阁,进到花厅来。

见那桌前正背身而坐着一个青年公子打扮的客人,却是个胖子。

那人听到她们的脚步声,却仍直坐着只是轻轻摇了摇手中褶扇,黄蓉与红姐见惯客人的傲慢,何况又是年少多金的主儿,也不以为诺。

红姐带着职业的笑容:

“公子爷,奴家把轻柔姑娘给您领来了啊。”

那公子还自顾的摇着扇子,红姐做声在黄蓉柳腰上搡了一把:

“乖女儿,早让你快点吧,人家公子爷都等急了呀,还不快去给公子奉茶,快呀。”

黄蓉故意不堪的唉哟了一声,莲步轻移,款摆腰肢,甜腻腻的撒着娇:

“公子远道而来捧奴家的场,奴家怎也要沐浴更衣,香喷喷儿的来讨您喜欢呀。”

“真的是好香啊!”

这刻那公子才转过身子来笑声附和,黄蓉也刚刚妩媚多姿的坐到椅中,却突然一下子几乎跳了起来,一脸的恼羞惊愕,张着小嘴半天才蹦出个“你——”字来。

竟然是他!这个混蛋死胖子!这重金包她夜的年轻公子竟然是她恨之入骨的鹿清笃!想起当年他对自己所做的勾当,想起那破烂的草房中痛苦煎熬的日子,想起被他奸污时的不堪,想起因为自己之后所遭遇的屈辱,恨不得立时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鹿清笃也是被黄蓉这么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急撤了一步。

原来当年这鹿清笃脱逃失踪后,却是到了西域,想不到小子颇有经商头脑,不数年竟是腰缠万贯,摇身一变成了个大富豪贵。

前几日来到此处,自然是要逛逛这远近闻名的“红袖招”了,无意中竟发现这头牌红妓莫轻柔竟然是黄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连泡了数日,几乎可以确定此女就是黄蓉,不解她因何竟成了这里的红妓,猜想多半是她阴沟里翻船被人卖到这里的。

虽搞不懂具体原由,但数日来见黄蓉笙歌燕舞,往来接客,除了仍是那般气质高贵的美丽外,几乎和一般青楼红妓无有二致,竟是随意的被嫖客们调戏玩笑,还娇声腻语的陪笑,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才大着胆子出重金包她,最后确定一下倒底她是不是黄蓉。

若果真是她,那这么嫖她一回,可真是天底下最刺激的事了。

待见黄蓉并没冲上来,这才心定,果真是猜中了,她现在根本拿自己没法,更也因此而确认了她果真是黄蓉,暗中是兴奋不已,再细观眼前的黄蓉。

只见那俏黄蓉穿了一袭鹅黄色绣着凤纹的春衫,同色的拖地长裙,行走间摇曳生姿。

刻意梳成的高高的盘龙髻,两鬓如丝似云,蛾眉淡扫,玉脸上脂粉轻敷,有着说不出诱人风情,让鹿清笃色眼大开。

她半透明的云纱绒丝春衫,内裹一件贴身缕花红肚兜,冰肌玉肤隐若可见!更有趣的是春衫的袖子只有三分,露出大半截粉嫩丰润的玉臂,晶莹的皓腕上玉镯动荡,清脆悦耳,惹人心跳。

下身薄纱长裙内,玉腿弧线明朗却又朦胧,由于裙折的关系,玉腿动荡中时隐时显。

令人气促心焦,恨不得上去一把扯去,好看个究竟!看着黄蓉那修长丰美的秀腿在飘荡的纱裙中忽现,这种朦胧的美更让人心动,那肚兜的上沿低开,将令人惊心荡魂的酥胸半露,一大块雪白滑腻的冰肌玉肤在灯下莹莹生辉,让人心荡,激动高兴的险些大叫出声,这回老子非好好的把你这大美人嫖个过瘾。

故做潇洒,满脸堆笑颇为得意的褶扇一摇:

“嘿嘿,郭——啊我那个,莫姑娘,多年不见,小子甚是想念啊。”

红姐也觉察出有些异常,忙打圆场“即是旧识,那就更应该喝一杯,叙叙旧,好好亲近亲近啊。”

“就是,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春宵值千金啊。”

黄蓉见他竟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想到他是特意花钱来羞辱自己的,更是羞愤难当,叙什么旧啊,难道还要让这死胖子来糟蹋自己吗。

豁出去了,戟指发狠:

“死胖子!休要得意!就是全天下的客人都死光了,今晚上你也别想碰本姑娘一下,休想!”

转身就往外奔,却被红姐抱住。

而鹿清笃则故意苦恼的低头沉吟又突然大悟似的欢叫:

“唉呀不行吗,今晚上不成——啊那就说明天晚上就可以喽,是吧莫姑娘,你是这个意思吗?”

“你——无耻!”

黄蓉又羞又气,被红姐抱着拦住,又不敢真个得罪她,急怒下被他钻了话茬,羞辱的几欲哭了出来。

“嘿,无耻?不如说我是无赖更贴切呢。”

鹿清笃想不到原本高高在上的中原第一侠女,此刻竟被自己羞辱成这般模样,被红姐把在臂中不得逃脱,莲足轻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偏又拿自己没办法,娇美的脸蛋上竟还挂着泪珠呢。

被她迫得远走西域的窝囊一刹那间渲泻的淋漓尽致,快慰之极:

“我就不信了,大爷我可是花了银子的,今个是嫖定了你了!”

“求你了红姐,他是个混蛋,柔儿绝不要他碰,求你了红姐!”

在红姐把持中挣脱着却又不敢真的使劲,黄蓉几乎是在颤抖了,何况这红姐也是有一身功夫的,以现在的黄蓉也是根本没能力挣脱的。

红姐虽向来对这个给自己带来滚滚财源的绝色美人儿娇纵惯宠,但也不高兴的一板脸孔:

“轻柔!你太不象话了,怎能这样对客人无礼!”

“啊——我——”黄蓉感觉到红姐真的生气了,心中也不免发慌,如何是好。

鹿清笃看在眼里,此刻的黄蓉哪还有半点侠女的骄傲,分明一副软弱无助的小女儿态,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竟有些许的怜惜之意升起,心想真的闹僵了也不是什么美事。

凑上前去:

“红姐不必认真,这也都是在下的错,只怪当年年少轻狂,惊于轻柔姑娘的绝世姿容,竟未经得她的同意便把她那个了,以至如今还这般怨恨于在下,嘿,真是罪过呀。”

红姐恍然责怪:

“我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漂亮妞儿让爷们强迫一回也算不得什么嘛,乖女儿,象你这么美的人儿,红姐我要是男的,说不定敢在大街上就把你给办喽,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何至于如此呢!”

黄蓉细一想来,到也真的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只恨当年好不容易守身如玉多年却被这死胖子趁火打劫,尤其还被他扔在破草房里,更恼他又胖又蠢的,一上来就直插小穴,一通蛮干毫不怜香惜玉,每次都象动物一样被他胡操一番了事,就象猪狗交配一样恶心,那是黄蓉这样的美女无法接受的。

何况被他强奸之后,遭奸被辱的事又接连不断的发生,着实被许多男人糟蹋个溜够,满腔羞愤无处渲泻,自然就一股脑的全算在这死胖子头上了。

再说真是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确早已淡了。

只不过是因为以现在自己的身份,突然被一个熟人撞到,实再是太丢脸了,还是被这么一个让人恶心的死胖子撞到,如此的难堪黄蓉哪承受的了呢!红姐轻拽黄蓉“都这么多年了,就是有什么仇怨也都该过去了,何况公子都陪了不是,轻柔若再闹就太小气了呀。今妈妈作主,来聊会儿天近乎近乎,乖女儿听话。”

鹿清笃搭讪道:

“其实在下此次是专程来向姑娘陪罪的,还特地带来件礼物,姑娘一定会喜欢的。”

见黄蓉根本就不瞧他,继续陪笑:

“嘿嘿,看来在下当年把姑娘得罪的不浅哪,来,若姑娘还气不过,在下为姑娘端茶陪礼,如何?”

一双色眼不禁又瞟上黄蓉曼妙婀娜、玲珑浮凸的娇躯,重重轻纱下若隐若现的香肌玉肤,大吞口水,难以自持的伸出手揽在黄蓉那纤细的腰肢上。

“呀——拿开你的臭手!”

黄蓉象被臭虫蛰到一般,显些跳了起来,用力扭着身子要甩开他却又是一声惊叫,竟是被鹿清笃顺势滑到她圆翘的香臀上大手搂住,扭的更厉害了。

“哟,瞧我这乖女儿,今晚上你人都是人家公子爷的了,摸一下屁股还这么大惊小怪的,又不听话了?”

“嘿,还是这么有弹性呢!”

鹿清笃在黄蓉翘臀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才不舍的松开赞叹。

“哟,公子爷可真是识货的高手啊,我这乖女儿,不但人美赛天仙,这身段可更是仙女也嫉妒呢。公子爷可知道,我们轻柔啊可是客人们一致公认的“红袖香臀”啊,有的客人抱着我们轻柔的屁股啊,香一晚上都还嫌不过瘾呢。

要是抱着睡上一晚啊,保您美的连神仙都不想当了。

“哦是吗,红袖香臀,真是好名字,也只有莫姑娘才配的上这么香艳的美名,咦,嘿嘿。”

黄蓉忙一扭腰肢,躲开了鹿清笃又要伸过来的色手,场面竟是颇为有趣。

红姐拽着黄蓉:

“瞧人家公子爷多贴人儿啊,还不快看看给你带的什么好宝贝!”

“不要啊,妈妈,我不——”仍持拗的黄蓉从红姐的眼神举止里听懂了她此话的意思,你现在即是做了这一行,就得按着这行的规矩办事,你是妓女,人家是嫖客,人家花了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是你说了算。

在红姐的拖拽下极不情愿的如受刑一般。

三人坐定后,黄蓉这才注意到桌上有一尺长的细窄锦盒,只见鹿清笃颇为自得的解开锦带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管玉箫。

鹿清笃颇为绅士的礼让,请姑娘笑纳。

黄蓉不懈的懒的看他,更不愿去拿。

红姐却不客气的拣到手中,喜不自胜的硬送到黄蓉手里:

“哟,这可真是件好宝贝呢,乖女儿,你瞧人家鹿公子对你可真是下血本了哩。”

黄蓉不得不接到手中端详,以她的见识博学,也不得不承认这玉箫确是古物珍品,可谓价值连城的宝物,连自己父亲手中那管都稍有逊色呢。

真不知这死胖子从哪里搞到的,看来这多年他是真的发迹了。

人虽让人恶心的讨人厌,但这礼物却当真是货真价实,还真是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好玩意呢。

鹿清笃见黄蓉玉箫拿在手中很是欣赏的神态,心甚欢喜的道:

“在下早就听说莫姑娘色艺双绝,更尤擅吹箫,不知莫姑娘肯否为在下品上一曲呀。”

黄蓉不听则已,一听之下羞愤欲死,这个流氓!差一点就甩手拽到他脸上,气的她粉面通红。

红姐却打趣:

“公子爷可真是有趣之人,这么会讨我家姑娘的喜欢。公子不知啊,我们柔儿不只箫吹的好呢,她的歌儿唱的更好听呢。”

“哦?真的吗?真是让人期待呀”

“公子要想听柔儿唱歌,那可得努力呀,要还是让我女儿这般脸儿青着,甭说听歌了听曲了,恐怕连小手儿都拉不上哩。”

“那可要请教红姐了”红姐端起酒壶“哟,公子先喝一杯,这还用我教啊,当然是得搞清楚我们姑娘喜欢什么了,公子要是找对了地方,使对了劲,我们柔儿她想不唱歌儿都不行呢,而且是越使劲儿,她唱的越好听呢。是吧乖女儿?”

黄蓉早被二人这一搭一唱的语带双关,调笑的粉脸通红,恨不得掩面而逃,可二人仍是调笑不停,还不时的向她劝酒。

黄蓉骂也不能,怒也不得,逃也不是,真是如坐针毡。

看这二人一个是要把金子多挣,一个是一定要嫖,一搭一唱的,整个是赶鸭子上架,非要把自己弄上床为止。

可又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难道真就让这死胖子再次得逞吗?还是以这种最难堪的方式被他嫖!一想起鹿清笃那又胖又蠢的一身肥肉就犯恶心,当年的彭、简两个长都是胖子,甚至比他还胖些,也没有对他这般厌恶,毕竟那两个老色狼可比他会玩多了,天哪!黄蓉也知道红姐是想用酒舒缓气氛,顺便挑起自己春情,不喝也不成,只好浅酌小口。

可几杯下来,原本就是内心烦恼,不知如何了解现下难题,再被二人下流隐晦的说话所挑,竟也不免有些耳红心热。

红姐自不必说是欢场老手,极擅调节气氛,而那死胖子显然也再非黄蓉记忆中那般笨拙的让人生厌,相反言谈举止异常的风趣讨巧,那张胖脸也越显滑稽,以至慢慢的黄蓉也不自禁的偶被逗笑,时而花枝乱颤,时而羞涩难当,再难板着面孔,而鹿清笃也趁机与黄蓉挨的更近……红姐知道该是自己退出的时候了,起身要告辞,黄蓉却慌了,自留下自个可有够难堪,也跟着起来,拉住红姐救命似的轻呼红姐。

红姐却又将她按回去还把她小手放到鹿清笃掌中,黄蓉想抽出却被他用力捉住,刚想瞪眼。

红姐却又轻轻把黄蓉一搡:

“奴家的乖女儿就交给公子爷了。”

鹿清笃顺势伸臂将她半揽到怀中,黄蓉想挣脱出去可见红姐眼神终未敢。

红姐临走时笑语:

“瞧瞧,这才是我的乖女儿嘛,一笑解千仇,呆会儿啊,两人儿一上床就什么都忘了,不是吗?公子爷可别忘了要加把劲哟。”

鹿清笃将黄蓉搂的更紧回道:

“红姐放心,在下一定不会让轻柔姑娘失望的。”

“乖女儿,不许惹公子爷生气哟,否则小心我打你屁股!”

红姐最后留的一句,让黄蓉明白到今晚是难逃一劫的了,唉……鹿清笃搂着黄蓉娇若无骨的身子,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醉人香气,欲念丛生,却又明显感觉到她的僵硬不服,心中很觉气恼,真恨不得将她按倒剥个精光,不管三七来个霸王强上弓。

但他仍是强止住了这种冲动,那样固然痛快,可却也少了很多趣味,如此良宵,如此美女,应该是细细品味才更过瘾,而且现在已有很不错的进展了,可不要前功尽弃。

多年来的经验,他已再非当年那只知横冲直撞的笨小子,他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这大美女乖乖的对他投怀送抱,何况以今天两人特殊的身份,更是天赐的良机啊。

先知她说话慢慢寻找最佳时机下手。

但此时的黄蓉当真是很失落,甚至有点麻木,被鹿清笃搂在怀里,虽未挣脱,可却如一块木头,完全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

直到听到鹿清笃说:

“看来姐姐很喜欢在下这支玉箫啊。”

黄蓉这才留意手中仍握着那管玉箫,一想起“吹箫”,立时羞红满面,气的甩手要丢。

鹿清笃忙出手捉住“呀姐姐莫气,这箫儿若摔坏了可就不能用了,姐姐不觉可惜吗?”

黄蓉更气又做势要甩,

“我到不怕姐姐摔,可若红姐看到这样一件好宝贝弄坏了,她肯定是会心疼的。”

黄蓉一听红姐,立时凝住。

鹿清笃很懂的利用红姐这杀手锏,却是很有效果,竟然可以一边抚摸着黄蓉的玉手儿一边把玉箫放在桌上,而黄蓉竟也没挣脱,那下流话儿也更加放肆。

听的黄蓉即羞且气,偏又拿他没辙,真是坐立不安的,他在耳边的说话吹的她好痒痒,好别扭。

“听说蓉姐姐来见我之前,还专门的沐浴更衣呢,真的吗?”

黄蓉立时烧的两颊绯红,想自己辛辛苦苦的洗的干干净净,却想不到竟成了是专门来让他来享受的,怎不让她羞的无地自容,真是气苦了。

羞的她立时要冲出他怀抱逃的无影无踪才好,尤其他说这话儿时,他的唇几乎已经贴到了黄蓉的小耳垂上,痒的她直打哆嗦,那感觉真不好。

“洗了那么长时间,让我好等,为了我吗?看来定是洗的很仔细的了。”

黄蓉终气不过反驳:

“想的美,才没有呢。”

“啊!?不是吧!没有洗干净么?让我闻闻——”耸着鼻子乱嗅。

再聪明的女子和色情的男人对话也要占下风的。

不过他这么一嗅,也嗅的黄蓉颇为紧张,终究美女都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怕男人说自己不够香,还真怕被他闻出点别的什么味道,象臊什么的。

“咦,怎么——”黄蓉被他突然一叫,心中大跳,难道他闻到了什么,不会吧,刚才应该都有洗过的,连那里都搓的好认真呢,难道还有臊味吗?那可丢死人了。

“怎么会这么香啊,就是百花仙子恐也没有这般香艳醉人啊。”

黄蓉这才心儿落下,竟被这死胖子捉弄了:

“哼,少废话了死胖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哦,这到不用姐姐担心了,小弟可有的是劲哩。”

“死胖子,你闭嘴!”

黄蓉被他捉了话茬,气坏了。

“哟,闭上吗,不用嘴那就用手喽!?”

黄蓉接连被他捉住话中把柄让他调戏,哪还敢再张嘴,遇上这样的下流男人,灵牙利齿的她也没了辙。

可是他真的动起手来,其实他一直在很小心的动手了,只不过现在动的更实在了,而且嘴里也没停:

“红姐说让我找对了地方使劲,可到底应该从哪里下手才好呢。”

竟打着红姐的名义,在黄蓉香肩玉臂间来回抚摸滑行,贼兮兮的离那酥胸圣峰越来越近,一不小心小尾指在她丰乳边缘轻划一下,黄蓉全身一颤轻嗯了一声,虽几不可闻,但还是落在鹿清笃耳中:

“唔,是这里吗?”

一双手未经许可直抚了上去。

黄蓉急喘了口气,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要来真的了,很自然的侧首不敢相信的望向鹿清笃。

鹿清笃明知却故意会错意,刻意将嘴唇贴到她耳垂柔声轻问:

“很舒服吗?”

黄蓉被他贴的这么近的玩弄,羞愤的陡然直了身子轻声叱骂“无耻——唉哦——”却是被鹿清笃双手发力,胸前双丸被他紧紧的握住捏了一把。

鹿清笃紧握不放继续体味着这对世上最美的乳房,隔着衣服仍感受到那几乎握不住的丰满和坚挺,口中说道:

“你很害怕是吗?害怕会抵受不住我的挑逗?害怕自己会发骚是吗?红姐说你歌唱的很好听,是现在就想唱了吧!”

他再一次提醒她此刻的身分。

黄蓉内心挣扎:才不是呢,她怕的是最终还是要被他进入身体啊,但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手段确是不象从前了,好象很会弄的样子呢。

她真不想让他得逞,可是红姐的话又不能不听,在这样的矛盾中,黄蓉的挣扎显得很犹豫、很勉强,看起来倒好象是在半推半就的装腔作势,拦在鹿清笃腕上的一双玉手倒象是一种配合的辅助了,弄的她不知是该放下好还是就这么别扭的搁着。

反正她是不可以再反抗的了,唉……而鹿清笃已经开始在这大美人的胸脯上大施手段了。

如今的鹿清笃再非当年的莽撞小子,这么多年来的闯荡,尤其富有之后,原本好色的他更是夜无女不眠,早就练就了一身的玩红弄绿的好手段,已然是杀场老将,玩弄女人的高手了,黄蓉那一对美乳正在逐渐的变成他眩耀高超手段的道具。

现在的黄蓉已经靠在鹿清笃的怀里,衣襟大敞着,肚兜儿早就被掳了起来,傲人丰乳已经毫无阻碍的揉搓在鹿清笃胖乎乎的大手里了,变幻着千种样儿,那两颗焉红的蓓蕾更加艳丽夺目。

显然这一切都大大出乎了黄蓉的想象,这个男人的表现简直是与记忆中的他不可同日而语,怎么会这样呢,她已经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口鼻中舒服的呻吟,身体也在本能的幅度还不算太大的扭动着,她想阻止自己这不应该有的丢脸表现,但这个男人却不让她这样,他的手他的嘴,啊他的舌头,他在舔自己的耳朵,好痒,不只是耳朵,全身都好痒,好象全身都在遭受着他的侵犯,怎么会是这样子呢。

现在的黄蓉好乱,乱的她不知该如何是好,就那么举足无措的在他怀里……碍事的肚兜没有了,轻纱的上衣也已滑到肘上,黄蓉的整个上身赤裸着了,鹿清笃一手双指夹着她一边圣峰上早已鼓胀亮泽的红宝石上搓揉着,有一种正在打扫战场的感觉,另一手正在征服新领地的进军途中,缓慢的向那块小的不能再小的粉色小布遮掩着的所在进军,就在抵达目标前,被仍保存着几许清醒的黄蓉用手阻住了,好象还很坚决的阻止了他再几次的进攻。

鹿清笃没再强攻,但是那妙处所在,几撮不安分的露出的柔软的阴毛却落在他手中,在那儿撮弄着轻挠着。

另一手也缓缓的轻揉抚弄着滑下,抚上她娇滑弹性的大腿,从下面开始进攻,慢慢滑进她腿根,还没等黄蓉来的及伸手阻止就已然贴上了她阴部,黄蓉再按住他放肆的坏手时,却根本就象是在配合他在揉弄自己一般,不知是该放手还是继续这么按着他仍在做怪的手,那里被揉弄的丝丝麻痒更羞的她不知所措,浑身软绵绵的。

渐渐地那片小布的中央已一片湿润,悄然印出一条清晰的沟隙,鹿清笃趁机手指一挑,将黄蓉内裤一侧的丝扣解开,随着黄蓉一声轻呼,那片可爱的小布已经扯在手里,黄蓉下体一团湿凉,羞怯的合紧双腿,却又唔的呻吟一声,却是忘了鹿清笃还有支正在玩弄她阴毛儿的坏手,鹿清笃顺势滑下轻描淡写的滑过她的妙处,弄的黄蓉全身一酥,毫不停留却是握住她柔韧滑腻的大腿根,迫的黄蓉不敢再合双腿,好象自己故意要夹他手似的。

鹿清笃得意的拿着刚从黄蓉身上脱下的小内裤,上面还带着她柔软的体温,就贴着黄蓉烧烫的脸蛋儿,将内裤放在自己鼻端夸张的猛嗅:

“哇,好香好香!”

还波的亲了一口,宝贝似的揣进怀里:

“这可要好好收藏的哟”黄蓉被他这下流的举动逗的又气又羞,扭头躲开他不知好歹磨蹭的胖脸,轻声溜出一句“下流”。

鹿清笃毫不在意,还故意将那小内裤移到黄蓉脸前,特意让她看到那片湿润处,淫笑着嘴唇凑在黄蓉小耳边:

“我要是不下流,怎会让姐姐这般舒服呢,哦?不爽嘛?”

手下不停,一手轻抚着黄蓉圆俏的香肩。

一手手掌捏弄着黄蓉腿根同时翘起拇指有意无意的刮蹭着黄蓉的花唇妙处,又弄的黄蓉一阵惊喘娇颤:

“卑鄙!趁伙打劫的死胖子!暴发户!”

“嘿,趁伙打劫也好,花钱买春也好,今晚上你就知道我这个死胖子的好处了,总之我鹿清笃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哼,是嘛?死胖子你少做美梦了啊!”

黄蓉被他方才一番玩弄,已觉好丢脸了,说话间要起身。

却被鹿清笃一把搂住,在她腿根捏握的那支胖手一翻,整个捂住了黄蓉成熟的阴阜。

温热的手掌紧而有力的扣住,有如热火融冰一般,黄蓉幽密的溪谷,立时泛起了阵阵的春潮,酥麻的她重又坐回鹿清笃怀内。

鹿清笃顺势手掌一边扣压挤握轻抚揉按着黄蓉的阴部,另一手也攥住黄蓉一只乳房揉玩:

“怎么?不相信吗?还是怕了,你害怕在我鹿清笃面前会发骚是吗?我的手让你舒服了害怕了是吗?”

黄蓉真是有些害怕了,这死胖子真的是再非当年的吴下阿蒙,现在就已经让她刮目相看了,他真的好会玩呢,这么一会就已经让他弄的春潮阵阵心中痒痒的了。

再在红姐的压力下,今夜注定是要被死胖子嫖的了,只是在这死胖子手中发骚真的是好丢脸,但又能怎样,总不能和他翻脸呀,黄蓉终于决定就这么认了吧,随便他了吧,谁让自己现在落在如此地步,已是身不由己了,都接了几个月的客了,谁嫖都是嫖呀,还再乎那么多干什么呢,只叹红颜多劫难啊——唔他的手。

鹿清笃也感觉到了黄蓉好象放弃了什么,一副听他任他的无奈样儿,管那么多呢,老子是嫖客啊。

“这才乖呀,看我死胖子的手段吧”在黄蓉娇热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抚在她酥胸上的手直滑而下,好象要直奔桃源重地,却是过路而不入,直滑到她大腿上,另一手也翻转滑上她另一条大腿,弄的黄蓉感觉好别扭好奇怪,双腿已被他这么一下分开了。

鹿清笃就那么双手在黄蓉大腿、腿根、小腹间往来滑动抚摸,好象根本是在故意逗弄黄蓉,将她一双玉腿弄的开开合合。

黄蓉也明知他在玩自己,但也没办法,渐渐的,双腿开合间那妙处潮湿的感觉愈见浓了,那种怪怪的感觉也越发变得痒丝丝的难过,竟有种希望他快点停下这无聊的把戏,干脆快点放到该放的地方得了吧。

可鹿清笃偏不如她所愿,更故意逗弄,双手再滑到黄蓉两大腿根部就停在了那里,搓捏揉摩,偏就不碰那近在咫尺的宝贝儿。

逗的黄蓉越发心痒难平,心中已在暗骂死胖子了,陡的下身一热,暖洋洋的感觉传透全身,唔的一声轻吟,心儿窃喜直上眉梢。

鹿清笃的双手终于很是时候的抚上了最需要他抚慰的地方,黄蓉矜持的双手搭在了那双手臂上,阻而不推,根本就是半推半就的摆样子了。

鹿清笃双手抚在黄蓉已红润鼓胀的玉门两侧的花唇,大力的搓揉了起来。

黄蓉肌肤滑腻绵软,柔中带轫,鹿清笃越摸越入迷,动作也愈益细致,那原本紧闭着的裂隙已然湿润的绽出了粉嫩鲜艳的花瓣。

鹿清笃肥胖而灵巧的手指,拨草寻蛇的按住黄蓉珍珠般的花蒂,轻柔的抚弄,间歇性的按压;黄蓉的饥渴,彻底的被挑了起来。

刹时间,她只觉下体极端的空虚,虫行蚁爬般的搔痒,钻心撕肺的直往体内漫延。

紧闭双眼的黄蓉,脸颊被欲火烧得通红。

她眉头紧蹙,小嘴微张,鼻翼开合,轻哼急喘。

虽然她极力压抑,但浓浓的春意,已尽写在她娇艳的面庞。

鹿清笃一根手指点到黄蓉湿乎乎翕合着的小水洞,稍事点弄便滑了进去,才入半个指肚就立时遭到一阵密实的紧裹,阻力颇大。

黄蓉几乎在呻吟着轻哼:

“嗯,你要干什么啊?”

鹿清笃根本未理采黄蓉这一句毫无意义的话语,注视着黄蓉脸上动人表情,口中赞叹着“好紧凑的小穴穴啊”手指丝毫不停的往里钻探。

当初怎就不知道这般认真仔细的享受这人间绝色的妙处呢,今个一定要痛痛快快的补回来。

随着手指更深的探入,他感到自己的手指被层层温热柔嫩的肉膜紧紧包裹,异常的湿滑温润,几乎要溶化一般。

“哇!肉棒插进去的话,不知会有多舒服?”

黄蓉的呻吟声更象是从喉间勉强的挤出一般。

鹿清笃兴奋的手指开始在黄蓉美妙的肉洞里面钻探,抠挖旋拧,拇指也更灵活的挑逗着黄蓉的花蒂,另一手又滑上了黄蓉丰挺的美乳,上下齐攻。

黄蓉的秘洞里春水涌动,蜜肉发痒,紧包住鹿清笃的手指,蠕动缠绵着夹裹不放。

她下垂的玉手抓住鹿清笃的手臂,秀目微眯,紧偎在他怀中,另一手不知不觉间已翻肘勾住了他颈项,脸蛋儿紧贴着他胖脸,全身滚烫,不住的娇喘浪吟,已是情动难抑。

鹿清笃双手再次合作齐弄黄蓉下体,手指更加快了对黄蓉肉穴、花蒂的逗弄,黄蓉喘息的更急促更大声,突然间,黄蓉尖叫一声,整个娇躯起了一阵颤抖,一阵哆嗦,一股香喷喷,充满美艳成熟女人的肉香,刹那间浇湿了鹿清笃插在她穴中的手指,竟是高潮了。

待黄蓉在他怀中一阵软绵绵的娇喘后,鹿清笃轻轻在她耳边:

“如何?是不是很舒服啊?”

黄蓉虚软无力的轻嗯的一声,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现在才真正开始呢!”

鹿清笃等黄蓉的娇喘稍稍平息,才在她的耳边宣布道。

“啊……”

黄蓉已经被鹿清笃抱了起来直奔大床……已经一丝不挂的黄蓉横仰在床上,完美无瑕的骄人胴体展露在鹿清笃的眼前。

望着灯下粉光致致的娇躯,鹿清笃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真是造物主完美的杰作!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

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黄蓉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鹿清笃心动不已。

“好美啊!”

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

感到鹿清笃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黄蓉发出激情的娇吟,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乳皮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鹿清笃抬起头来,黄蓉身上有太多的诱惑了,他感到自己再多几张嘴,几只手也忙不过来。

他的双手不住地摸挲着黄蓉洁白娇嫩的肌肤,嘴唇不停地吻着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艳丽的乳头,细品慢舔。

黄蓉的身体在鹿清笃的肥手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不安地摆动着。

当鹿清笃将沾满唾液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就已鼓胀艳红的乳头更胀的如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鹿清笃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乳头。

黄蓉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着,口中不住地娇吟,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

即然已经被这个家伙弄上了床,何况刚刚还在人家怀里都泻了一次了,也只有将自己的身体甚至情欲交由他操控了,这个死胖子。

鹿清笃将两颗甜美的樱桃都品尝遍了,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黄蓉诱人的胸部,大嘴开始向下面进军。

鹿清笃激情地在黄蓉平坦坚实的小腹上投下了一连串火热的吻,痒丝丝的感觉让黄蓉再一次舒服的呻吟出来。

随着鹿清笃那熟练而恰到好处的上下其手,黄蓉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

当他的嘴唇到了阴阜上时,黄蓉慌忙合腿用手轻推开鹿清笃的头:

“呀那里!唉哟不要啦!”

鹿清笃用双手抓住她的小手,露出陶醉的神情深吸了一口气,道:

“亲亲,这里好香啊!我真想一口吞了它!”

说罢,将她的一双玉腿缓分开,迷人的桃源宝地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丝丝缕缕的晶莹液体正随着那两片颤抖的贝肉张合之间流出来,闪烁着无比的诱惑力。

一张大嘴压在了如丝绸般柔滑的阴毛上,鼻中满是芬芳如兰的香气。

沐浴后的黄蓉浑身发出淡淡的幽香,而她的阴户处不但有肌肤的幽香,还有她特有的浓郁芳香,那气味对真是比任何东西都要好。

他兴奋地用鼻尖在阴毛上磨着,嗅着那里发出的芳香,嘴巴则移到下面的肉缝顶端,在那里投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开始伸出舌头轻舔起来。

黄蓉娇躯一震,双手无力的软下来,感到自己的肉洞深处传来一阵阵的骚动。

鹿清笃的舌头先在两片娇嫩鲜红的大阴唇上一下一下用力地舔着。

微闭的花瓣渐渐绽开,露出了里面粉红色微微跳动的小阴唇,在它的上面还渗出丝丝的蜜汁。

于是他的舌头转移阵地,快乐地舔食着那又香又甜的蜜汁,不时还伸到蜜穴的里面轻搅一番。

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向上攀到那高耸丰满的乳峰上,十指大军展开了无处不到的扫荡,抓捏挑揉,又偏偏放过顶上那硬如石子的胀挺的小葡萄,只是绕着它打圈,用指尖轻刮因充血而颜色变深的乳晕。

黄蓉的口中流出了激情的呻吟,她的一双玉腿也用力的收拢,夹住了鹿清笃的脑袋。

纤细有力的腰肢随着鹿清笃的口舌在空中跳动,香汗渗出了,在晶莹的肌肤上闪闪发光,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魅惑人心的味道。

当鹿清笃灵活的舌头扫过悄然挺立的花蒂时,黄蓉更是娇躯轻颤,高吟低唱。

不消多时,黄蓉的桃源洞内已是春潮涌动,蜜汁满溢,一副娇躯完全融化在他高超的情挑下,檀口中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

鹿清笃抬起头来,他的嘴唇上沾满了点点的春露,黄蓉那两片肥美娇嫩又湿漉漉的花瓣一开一阖地颤动着,喷着温热;中间那条粉红色的裂缝正渗出乳白色透明的蜜汁。

他仔细地用中指伸入那水汪汪而粉红色的裂缝,一阵子的轻刮搅弄,立即水花四溅沾满了手指,目睹俏黄蓉的蜜穴如此美绝诱人,忍不住又埋首在她两腿之间伸出他粗大的舌头轻刮带舔去搅弄那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变硬的花蒂,用嘴狂吸猛吮汹涌而出的花蜜,黄蓉那乳白色透明的蜜汁弄得他满脸满嘴都是,他同时手指在黄蓉阴道里去进进出出,有时则轻捏那突出的小花蒂。

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让她的纤腰随着自己的手指跳着诱人的舞蹈。

霸道高超的挑情手段让黄蓉的情欲再次高涨到了极点。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空虚,急需东西来填满那瘙痒的肉洞,急需东西来填满自己的火热。

可恨这死胖子却是一直流连于自己完美无瑕的娇躯,似乎是不知道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了。

终于,黄蓉娇吟一声,勉力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口中腻声道:

“死胖子”那言辞中极其震撼的诱惑力让鹿清笃再也无法忍耐了。

他的嘴离开了火热的娇美胴体,从肉洞和舌头间有丝丝晶莹的黏液相连,在灯光下发出淫靡的亮光。

鹿清笃坐起身来,一边欣赏着那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横陈仰卧、天下无双的美丽胴体,一边为自己宽衣解带。

看着鹿清笃露出肥胖壮硕的男体,黄蓉竟不再觉得他原是多么恶心的了,反倒是羞不可抑,却含情脉脉地向他偷瞧。

当视线落到他胯下正不住跳动的粗大阳具,忙将星眸紧闭,一张俏脸更是火热艳红。

见到黄蓉如此般娇媚淫浪的美态,她身上诱人的肉香绕鼻而至,早让鹿清笃欲火焚身,胯下之大肉棒早已胀硬如铁,他二话不说,把黄蓉一双粉雕玉琢的美腿分开,用紫红色的大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肉洞,缓缓地钻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龟头处传来。

黄蓉的肉洞是如此的紧窄温暖,鹿清笃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太美了!猛然沉腰一挺,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黄蓉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穴,一时水花四溅,肉棒突入层层嫩肉的包围而直达花芯。

黄蓉“啊”的一声长叹,却是满含羞涩而快慰的欢叫。

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肉棒,贯穿体内。

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

鹿清笃长舒一口气,让自己的龟头顶住黄蓉娇嫩的花心,肉棒停在湿热温软的肉洞里,享受着那几乎要将肉棒溶化般的快感。

同时肉棒不动,龟头轻扭慢擦,如蜻蜓点水般的伸缩点击着花心,他要让骄傲的美女尝尝自己的厉害。

从最敏感的花心上传来阵阵奇异的快美电流,让黄蓉的粉颊桃红,艳丽无匹,神情动人心魄。

只见她星眸半闭,眼神迷离,口鼻中发出了媚惑异常的“咿呜”声,双手抱住鹿清笃的虎腰,娇美的胴体向他挤压磨,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渐渐的,她感到这样的动作不再满足了,开始试着挺动美臀,肉棒和蜜穴的摩擦,给她带来更大的快乐。

鹿清笃在上面暗笑,这美女终于发骚了,看老子如何收拾你。

开始扭动虎腰,粗大的肉棒开始进进出出。

这下,早已近乎迷乱的黄蓉欢快地迎合起来,不知高低地耸动粉臀,阴户逢迎着他的抽插。

鹿清笃见状更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和力道。

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阴唇一起塞进秘洞。

起劲地冲刺着,双手邪淫地捏揉着她的那对硕大柔滑的乳峰,问道:

“怎么样?舒服吧!”

黄蓉禁不住她阴户里传来的阵阵酸痒酥麻的快感,鼻息咻咻用力地摇着她的粉臀,再也毫无顾及的放声美妙地呻吟着:

“啊……啊嗯……好舒服啊……啊……”

鹿清笃瞧着曾经是那么骄傲不可一视的端庄圣洁的黄蓉被挑起情欲后,竟变得这般地骚浪,内心狂喜,得意想大叫,肉棒更是大力地抽插着,双手不停地揉抚着她丰满的乳峰,手指轻弹慢捻着乳尖上的乳珠。

黄蓉快美的将她柔嫩而又弹力惊人的纤腰不断地扭摇,口中忍不住浪哼出声道:

“哎哟……好酸……好痒……用力……深……一点……啊……用力……”

鹿清笃将她的香臀抱紧,深吸一口气,用出浑身气力狂抽猛插,直顶得黄蓉美目翻白。

肉棒在黄蓉的蜜穴里又快又狠地插起来,结实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雪白的耻丘,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要死了啦……”

黄蓉发出了一声尖叫,拼命地扭腰摆臀,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缠住鹿清笃的身躯。

她只觉得阴户被插得火热,眼冒金星,整个人美得骨酸肉软,颤栗得灵魂出窍,神游太虚。

强而有力的冲击,一次又一次,快美的感觉就像是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黄蓉的身心。

她只有放纵狂猛的扭摇夹吸,恍若狂涛骇浪中的小舟。

鹿清笃一口气狠命干了百十下,就发觉黄蓉的阴户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使得阳具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而她粉嫩的花心慢慢张开,将一个龟头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看到黄蓉张开的小嘴,那种红艳艳的诱惑力让鹿清笃忍不住俯身下去吻上了黄蓉不住娇吟的小嘴,将舌头伸了进去。

黄蓉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命地吸着他的舌头。

鹿清笃感到黄蓉的香舌变得阴凉起来,知道是时候给她最后一击了。

他猛的将虎腰一送,粗大的肉棒整枝没入温软湿热的肉洞里,大龟头探进花心,边搅边扭。

只见黄蓉娇躯狂震,四肢死命地缠住鹿清笃,一双纤纤玉足绷得紧紧。

她感到自己的三魂六魄都被这几下给干散了,整个娇躯就像爆炸了一般,浑然不知身在何方。

子宫处暖洋洋的似要融化,想要大声叫唤,偏生被鹿清笃堵住小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浪哼。

只感到插在肉洞里的阳具越发的炽热,禁不住全身的酥麻酸痒,纤腰一弓,鼻中发出荡人心魄的颤吟,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便喷薄而出,将鹿清笃的阳具层层包围。

鹿清笃感到包住龟头的花心猛烈地张缩,居然产生出像涡旋般的吸引力,阵阵酥麻袭上心头,害得他差点就城门失守,精关大开了。

他忙狂吸一阵粗气,稳住摇摇欲坠的阵脚,闭上眼睛,细细享受着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宝穴给他带来的快感,不时发出嘶嘶的抽气声,他也尝到了被电得浑身发抖的滋味了。

幸亏他已是身经百战的老手,才不至于败下阵来。

再次泄身之后,黄蓉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

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鹿清笃,似喜似嗔,娇声滴滴地说道:

“死胖子……”

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这句话无疑又在熊熊大火上浇了一把油,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鹿清笃顿时欲火狂升,狂野的抱住黄蓉,肥胖的身子再次压了下去。

黄蓉花容失色,娇呼不要,却片刻间就在鹿清笃的征伐下又开始了浪声春叫……一夜的疯狂与激情过后。

和暖的阳光穿过窗子透过纱帐照射在床上。

大战之后的床上一片凌乱,一对赤裸的男女拥在一起仍酣睡。

一丝不挂的黄蓉伏在鹿清笃肥胖的身上,四肢仍八爪鱼般纠缠着,仍在香梦中未醒。

雪白的香臀在阳光的抚慰下更是娇艳诱人,荡人心魄的深深的股沟,闪着一小段晶莹翠绿。

竟是昨夜鹿清笃送她的那管古玉短箫,插在她艳丽的花缝间,仍被黄蓉紧紧的夹着只露出小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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