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女少先队员字数:15000一站在我面前等电梯的女孩,大约一米六五,留着过肩的柔顺长发,穿着一件白色细蓝条的衬衫,衬衫袖子向上挽起,露出一截雪白又纤细的小臂,衬衫外罩着一个小绵坎肩,肩膀上挎着一个浅灰色的挎包,下面是一条简单的修腿卡其色小脚裤,脚上穿着一对小白鞋。
皮肤雪白里透着粉红,小巧的脸上,是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挺拔而精巧的鼻子,向上扬起美好笑容的嘴巴。
胸前挂的牌子上面写着“JIngwenYao”。
第一次听到姚靖雯的名字的时候,大约是七八年前,当时还并没有诸如女神,白富美一类对女孩子的溢美之词。
当时只是盛传大一来了个学艺术设计的美女,漂亮,身材好,并且很低调——以至于八月底入学,直到年底,我才听一起打球的男生提起。
有传说中的美女,大家自然而然会想一睹芳容,可是她低调到社交媒体只有一张自己的照片,大半个脸还被相机挡住了,只露出一只大大的黑黑的眼睛。
用现在的话说,绝对是女神,并且是那种非常低调的女神。
由于当初有女朋友,同时我也即将毕业,所以我也并没有像那些饥渴的男生那样,在艺术系“守候”,只为一睹真容。
故而我只是听说有这样一位低调的美女,却始终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看到眼前的美貌女孩,和她的胸前的胸卡,我略微一怔,心想:
“难道这就是那个的姚靖雯?”
,于是略有唐突的莫名其妙的直接用中文问:
“你是姚靖雯?xx大学?”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有一丝的猝不及防,说“恩。对呀,你也是吗?”
“是呀!久仰久仰,我叫方小楼。初我大四时候就听说学校来了个美女。姚靖雯姚靖雯的总听人说。你也在这里上班?我今天刚刚入职的。”
听到我的奉承她是美女,她的小脸微微泛起一片绯红,腼腆的低了一下头,
“原来是师兄,恩,我在这里上班,不过我也刚来不到半年。我是做视觉设计和用户体验优化的,也正在慢慢学习呢。”
随着人流,我们上了电梯,我看到她在14层,而我在15层。
我掏出手机,
“来,加个微信吧。我刚来,可能免不了请教你一些问题。”
她大方的掏出手机,加了微信,果然,还是一贯的风格,头像是卡通人物。
电梯到14层,
“我到了,我先去上班咯。”
“好,咱们保持联系。”
这就是我和姚靖雯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后来在公司偶遇寒暄过几次,也在微信简单聊过几次——她仍然很低调,朋友圈从不晒自己的“美照”,并且我也能感受到,这是个文艺女青年。
然而我并没有主动邀约或者所谓“展开攻势”。
并非是我“没贼心”或者“没贼胆”;主要是我刚刚入职,工作的事情比较牵扯精力。
我一贯信奉的是:要想混,等完全上手了,全都熟悉了,站稳了脚跟再混。
所以头三个月,我一直在忙于交接客户,以及熟悉公司的产品。
一转眼,距离我们的初次相遇已经过了大概四个月,进入了夏秋交际的天气。
工作上我已经基本适应,又适逢当地着名的交响乐团迎回了之前大名鼎鼎的指挥里卡多穆地,我萌发了想要去一场音乐会的想法—当然是和文艺女青年姚靖雯一起。
当下我便给她发微信,
“穆地回芝加哥了,我看他周五晚上的演奏会曲目还不错,我有两张票,一起去听听吧!”
过了没多久,我的手机传来了微信的提示音。
“周五我男朋友来找我,可能不行。抱歉啦。(笑脸)”我自己去也没意思,周五晚上就约了个一直和我关系非常好的美国朋友去酒吧喝酒。
当晚,我和Scott到市中心灯红酒绿把酒言欢。
我和Scott由工作关系相识,已经有三年多。
Scott是某欧美知名旅游媒体专门负责搜索引擎优化的负责人,快五十岁的年纪,身材却保持的非常好,平坦的小腹,干练的头发,美国传统的那种中年男人。
私下里却不是那种家庭第一的老实人。
我们无话不谈,也并没什么“政治正确”的禁忌。
当晚,我们一边和酒吧里金发碧眼的鬼妹插科打诨,一边聊天。
后来不知不觉聊的越来越“成年”,借着酒劲儿,看着酒池肉林里穿着暴露风骚的鬼妹,我不知怎么,说,
“尼采说得对,妈的,去见女人,必须带上鞭子!”
我悄悄指着一个走过我们的一个穿着风骚的亚裔小妞说,
“看她的屁股!”
然后做出了一个“操”的口型。
听我如此一说,Scott诡异的一笑,说,
“我的中国佬(由于我们关系好,虽然Chinaman是个略带歧视的词,然而我知道他并无恶意),我实在没想到啊!你也喜欢这个?”
“怎么了?难道不对吗?男人干女人,所以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他妈的让人狠狠的操!哈哈哈”我半开玩笑道。
“哈哈哈”,Scott大笑,
“我当然同意你,这样吧,方”,Scott管酒保要了一张餐巾纸和笔,一边说一边写下一串号码,
“听说过柯提思俱乐部吗?”
看到我一脸茫然,Scott继续说,
“这是一个SM俱乐部。但是不同的是,你可以告诉他们,你想要谁。你如果真喜欢,打这个号码,找Mo,当然了,这个号码不是我给你的。你也不要存到手机里。背下来。也不要告诉你的中国朋友。”
“Scott!原来你还有这种好地方不早告诉我?”
经过Scott的介绍,我得知,原来这个所谓的俱乐部,直白的说,就是可以直接绑架女孩然后进行SM。
他们会根据你提供的目标特征进行评估再收费,比如,Scott告诉我,最便宜的就是非法移民;但你如果“锁定”的是住在高档社区的富家千金,他们也不会答应。
价格方面,Scott并没有明确告诉我。
只是在我暗示如果太贵我消费不起后,Scott说,以我的能力,应该是可以的。
至于那晚后来说了什么,我只记得关于柯提思俱乐部,甚至可以说,我只记得那一串号码了。
而之所以记得,我猜是因为我在潜意识中认为,姚靖雯是我的目标。
在周日的晚上,我终于克制不住,鬼使神差的拨通了那个号码。
“你好,柯提思俱乐部吗?我想找Mo先生。”
“先生你好,我是Mo。”
出乎我的意料,听名字我本以为是一个黑人,原来是一个及有教养的中年白人的声音。
“你好,Mo。我不知道你们如何运营,但如果我的朋友告诉我的关于柯提思俱乐部的信息是正确的,我想你们有了新的生意。”
“先生,请提供您感兴趣的目标的姓名,地址,外貌特征,我们一到三周内会联系你。”
“JingwenYao,我不知道她的地址,但是她的公司在xxx街xxx号的xxx大厦,居住地址如果你们需要,我可以稍后提供。我也可以提供给你们她的照片,只要你们告诉我用何种方式。身高大约5尺5到5尺6,体重大约110磅,亚裔,应该26岁左右。”
“先生,暂时您可以不提供照片。我们稍后会联系你确认价格以及下一步通知。”
挂掉电话,兴奋之余,我突然有了一种罪恶感和恐惧感。
和小时候第一次偷拿家里的钱,出国后第一次偷尝大麻类似的那种忐忑,心里很不舒服,一方面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是不道德的,另一方面也功利的害怕自己被卷进什么可怕的组织。
我只能不断安慰自己,Scott这种美国人自然也是做过的,这是正常的娱乐放松方式吧。
更何况,据说女人应该也是舒服的吧。
再想到那个女人是温婉可人的姚婧雯,心里的兴奋又占了上风。
当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姚靖雯被我压在身下,我的两条手臂撑起我的上身的同时,也卡住了她的两条白皙柔顺又纤细的腿,随着我大力抽插的节奏,她的两个小脚丫仿佛要从脚踝上摇得掉落下来。
我弓下上身,狠命咬住了她其中一个已经挺立发红的乳头,伴随着她的一声声的呻吟,我吻上了她的小口。
一边把舌头插入她的嘴中搅动,一边斜眼望着她身边被困住强迫注视我们做爱的姚婧雯的男友的一张模糊的脸。
二有一种美叫做“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姚靖雯便属于这种。
转过头的周二中午,我们在公司楼道偶遇,当她对我报以得体的微笑的时候,我想起了那个“春梦”以及关于柯蒂斯俱乐部的事情,心里五味杂陈,觉得自己很龌龊,甚至有点不好意思面对她。
“嗨,方小楼,音乐会去了吗?怎么样?实在是抱歉,我男朋友利用长周末,飞了三个小时来看我,我要去机场接他,并且陪陪他。其实我很喜欢古典音乐的。”
“我没去。哎,自己去有点没兴致,我就把票送客户了。早知道他这么辛苦来找你,你又喜欢交响乐,我该把票给你们啊……你们异地恋啊,这不是长久之计啊。”
我刺探着他和男朋友之间的细节。
“他啊,他才不去,他不喜欢这些……我们是异地恋,可是没办法,你也知道,咱们公司的offer,我好不容易拿到,只好暂时异地恋咯。反正他很快phd就毕业了,到时候他再来这边发展吧。毕竟大城市,机会也蛮多的。”
寒暄了几句,我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身边凑过来一个人。
Michael周,穿着牛仔裤,一件灰色的衬衫。
他是公司的码农。
在互联网公司,码农挣得着实不少,但是michael周仍然是那种屌丝气质。
“小楼,你刚来就和姚靖雯这么熟……你太厉害了吧!我们都同事快一年了都没说过话。有机会给兄弟介绍介绍啊!我一直想和她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看着michael周那痴痴盯着靖雯背影的眼睛,我用胳膊肘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开玩笑道:
“哎呀哎呀,你怎么想那么多?随便聊天而已啊,紧张什么,也不是让你给人家做学术报告。”
“方哥,追她吗?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转眼就叫我“哥”了。
“得了吧,你是我的哥,人家有男朋友。咱们就别多想了啊。”
姚靖雯已经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michael周仍然死死的盯着,仿佛他的眼睛能透视墙壁一般。
“这个怂屌丝……”
我心想。
美国的生活,平淡,规律,有序。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周,一个周四的晚上,我正在家里刷碗,电话响起。
未知号码。
我心里一凛,难道是那个俱乐部?难道他们准备好了?
“你好。”
我接起电话。
“先生你好,我是Mo。调查已经做好。您需要支付的是五千美金。其中包含附赠您的3项任意”服务“,时长一小时。如果您需要增加”服务“种类或时长,价格会再增加。全程由专业训练师进行。您可以在训练师旁边的屋里观看,安全起见,您不可以进入训练房间,也不能亲自动手。我们的训练师不会伤害您的目标。”
天哪!五千美金!这不菲的价格,再想想热情善良的姚靖雯的微笑,我几乎打算开口拒绝了。
但是,我又不禁联想到,皮鞭落在雪白的皮肤上会落下怎样的伤痕,苗条的身体会如何扭动挣扎,以及干净纯洁的声音会如何娇喘,michael周望眼欲穿的女神会给我看到别人都看不到的一面。
仿佛不是经过理性或良知的判断,而是我的荷尔蒙的男性本能的反应,我脱口而出,
“ok,我接受。”
“好的先生,请您在下周四晚上七点到22街和华盛顿大道的交口,找一个坐在长椅上的穿黑风衣的男人,问他去圣帕特里克教堂怎么走。他会带您来。为了我们彼此的安全,路上会给您带头罩,还请您见谅。预计会在晚上十点送您回到原地。请您携带现金。”
挂上电话,下周四,竟然是我的生日!天哪!这份给自己的生日礼物,价格不菲,但却别出心裁,甚至匪夷所思。
我突然突发奇想,脑海中想到了一个计划。
我拿出手机,给靖雯发信息:
“下周四是我的生日,独在异乡,不知道那天你是否方便让我请你吃个晚饭?我也希望你不要为难,如果你认为男朋友知道不好,你可以选择不来或者你想带上朋友一起也可以。”
过了不到一分钟,我收到了回复。
“可以呀(笑脸)一来咱们是校友,二来我上次已经就拒绝了你的音乐会。我男朋友不会那么小气啦(鬼脸)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太贵重我可买不起哦。”
“我不要生日礼物,咱们别弄那么俗。就是一起吃顿饭,聊聊天。初步定那天晚上七点,我去你家接你吧。给我个地址。”
靖雯发来了她家的地址,我在网上搜了一下,是公司附近一片比较高档的小区。
那天转眼就到。
我早已提前从银行取出了现金装在一个信封里,厚厚一叠。
下班的时候,我又给靖雯发去信息:
“什么都不用准备,回家休息休息,我晚上七点半去接你。”
“好。待会儿见。”
和我想的一样,他们还没有下手。
下班后,我特地穿上了一身大运动服,用帽衫的帽子尽量遮住了自己的脸,开车到了Mo指定地点附近,在附近找了一个停车场把车停好,临下车前,我给靖雯发了一条短信:
“我快到了,你准备好了可以下来。”
然后下车,向路口走去。
果然在长椅上坐着一个黑风衣的短发白人。
我略有些忐忑,但又一想,我估计他们这时候已经下手了吧(靖雯果然也没有给我回复),开弓没有回头箭!想到这里便走上前去,
“先生,抱歉问一下,圣帕特里克教堂在哪里?”
黑风衣面无表情,站起身,一语不发便走向街边停着的一辆打着应急灯的加长lemon,拉开后车门,伸手示意我进去。
我刚一坐进去,发现身边已经坐着一个正装黑人,操着浑厚的嗓音说,
“先生,请你最后确认目标,如果不是,您需要付600美金侦探费。”
黑人拖着一个手机,手指滑动,上面的确是姚婧雯,有她在超市买菜的,有她坐在她的小车里的,有她在公司门口的,竟然也有她正在开自己家门的照片!我心想,他们果然厉害。
我点头,
“就是她,完全没问题”。
“好的,先生,请你带上这个。”
说罢,递给我一个黑色的头罩。
那个一直一言不发黑色风衣也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我戴上了头罩,车子变缓缓启动。
我原本还想像“飓风营救”中的特工老爹那样,试图靠声音记下沿途的记号,但是过了不到一分钟我便晕头转向,心想,算了,知道那么多,再让他们“灭口”。
便偷懒的不再留意,闭上双眼,静静等待着目的地的到达。
过了将近一个钟头,我能感觉到车子进入了车库,停了下来。
黑人对我说,
“请您下车,不要摘头套。”
我摸索着下了车,这时候黑风衣的声音说,
“您的前面有一个轮椅,请坐上去。”
黑风衣的口音是一口东欧腔。
我摸索着坐上了轮椅,又被推着前进了几分钟,乘坐电梯上了四层楼之后,又前进了一段,拐了几个弯,黑风衣的东欧腔又说,
“你可以摘下你的头套了。”
我摘下头套,本以为会有些许不适应,可我发现,我所在的地方灯光昏暗,只有角落里有一盏悠悠的浅灯。
我从轮椅上站起,黑风衣递给我一张表,又回手拧动了一个开关,屋子的四角都慢慢亮了起了柔光。
黑风衣说,
“你可以选三项,三项之内免费。如果多加一项,六百块,如果想要延长,每半小时多一千。不能超过两小时。”
我早已想好,第一次的“消费体验”,绝不超支。
简单犹豫之后,我选了滴蜡,灌肠,以及窒息高潮。
我把表格,连同信封中一厚打钱,递给黑风衣。
我知道,无论如何,我是骑虎难下了。
三黑风衣又回头拧动了一个开关,我发现我面前的百叶窗徐徐打开,竟然在隔壁就是靖雯!只不过这时候的她似乎失去了意识,双手分别被吊起,双腿自然的垂向地面,却没有起到支撑作用,从膝盖以下,小腿歪向一边。
黑风衣打断我的凝视,
“先生,这边有监视器,我们有四个摄像头,为您拍摄细节,您可以用触屏自行选择。我们禁止牌照或录像,事后我们会提供给您全部影像资料。好了,您如果有什么需求,直接按铃,我会进来。请你自便,祝你愉快。”
说罢,黑风衣推着我之前坐的轮椅,走出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我坐在沙发里,终于有机会看到无数男人都梦想看到的身体。
透过玻璃,遥望着一墙之隔的房间,靖雯仿佛死了一般被吊住手腕,由于她失去了意识,手腕承担着身体所有的重量。
能看得出,她的纤细小手已经被手腕上的皮质手铐勒得微微发红,两条细弱的藕臂成丫字向上分开,露出了光滑的腋下。
一对娇乳,犹如两个分外饱满的雪白馒头,上面点缀着两个粉嫩的乳粒。
并非夸张的豪乳,但是对于她这种瘦弱的女孩,已经算是意料之外的大了,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光滑的耻部,竟然没有阴毛!两条瘦美的大腿,不是那种干瘪的筷子腿,而是大腿丰润,小腿纤细,仿佛和我手腕一般粗细的精美脚踝下面是一对完美的脚丫。
由于目前靖雯被吊起,双脚并不起支撑作用,所以我能略略看到她的粉红如婴儿般的脚底。
这件上帝的杰作低垂着头,五官看不清,嘴里模糊可见一个红色的塞口球。
从口中垂至胸部,一直流到腹部,也有直接从塞口球淌在地上的口水提醒着我,这不是一张清纯的画作,而是一场即将到来的淫靡表演。
我几乎滴下贪婪的口水,随后也意识到,下体也已肿的老高,坐在沙发上,我一边通过单向玻璃以及显示器欣赏靖雯的裸体,一边忍不住摸着自己的鸡巴。
这时候,隔壁房间出现了一名白人。
他应该就是所谓的“训练师”。
这人一头白发,带着口罩,穿着一件黑色短袖,手上戴着蓝色医用胶皮手套,露出的小臂体毛丛生。
黑色裤子,黑色厚底皮鞋。
他走进来,看着被吊住的靖雯,自言自语小声说了一句,
“好棒的亚裔女孩!”
我能听出,他应该有变声器,发出的声音是被处理过的。
这位训练师走向靖雯,前后推了推,让婧雯的身体缓缓摇摆起来,然后用手打着靖雯的脸,
“到了醒来的时间了!醒醒宝贝!”
靖雯也果然缓缓睁开了双眼,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赤身裸体的被吊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只能无助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训练师马上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只要你配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也没有人会强奸你。你会配合吗?”
靖雯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掌握生杀大权的男人,轻微的点了点头。
“太棒了宝贝,看看你自己完美的身体。”
说完,那训练师指着我所在房间的位置,果然,是单向镜子。
靖雯这时已经站了起来,虽然双手并不自由,还只能举在半空,但不必靠双手悬挂自己的体重。
靖雯赤裸着身体,仿佛做出一个举手投降的动作,有些好笑。
然而那双惊恐的眼睛仿佛正和我对视,突然开始摇头,又不断发出了呜呜的。
吓得我本能的低了一下头,可我马上想到,她应该不是看到了我,应该是看到了自己裸体的窘状。
“啪!”
那训练师突然莫名的愤怒的用力在靖雯的圆润雪白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配合还是不配合?我最后声明一次,你如果配合,你不会被伤害也不会被强奸!”
看到那名训练师如此暴怒,我都被吓了一跳。
靖雯突然留下了两行眼泪,一边点头,一边嘴里呜呜呜的出着声音。
“宝贝,你想说话吗?”
训练师说。
靖雯马上如捣蒜一般的点头。
“好的,宝贝,这是我们之间诚信测试的开始。”
说罢,那训练师把手伸到靖雯头后,解下了塞口球。
随着塞口球被拿下,又有一滩口水留下,靖雯边哭边说,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我给钱……”
训练师把还未完全脱下的塞口球马上强行塞入了靖雯嘴中。
“这不是你该说的,宝贝。好了,我们开始了,别怕,你也会舒服的,从镜子看看你自己完美的身体。”
说完,训练师从一旁抓起了一截绳子,把靖雯的双手从头上拼命向下引,让她的小臂和双手全部固定在了脑后。
然后把绳子向上拽,让靖雯的两脚脚尖只能勉强站到地面。
训练师在靖雯左胯一推,靖雯便仿佛跳芭蕾一样,脚尖着地,绕起了圈。
“好的,宝贝。先让咱们热热身。”
训练师拿起了一条碎皮鞭,啪!抽在了靖雯的大腿上。
伴随着靖雯一声“呜!”
,靖雯的雪白大腿留下了一片粉印。
这种场面,我只在AV中见过。
但现在我却眼睁睁的看着平素乖巧可人的同事演出这一幕。
下体的快感已经完全蒙蔽了我的良知,我发现我小沙发前的茶几上面放着一盒餐巾纸,下面是一个套了黑色垃圾袋的垃圾桶,我索性掏出仿佛时刻可能爆发的鸡巴,有节奏的揉弄。
训练师一手抚摸着刚刚被抽打的大腿上的粉色鞭痕,一边悄声说,
“很疼,对吗,宝贝。这里呢?”
说完又抽在了靖雯的乳房。
“呜呜!”
靖雯留下了无助的泪水。
乳房还在微微颤动,训练师绕到了靖雯背后,
“啪!”
下一鞭又落在了大腿的后侧。
训练师鞭挞着靖雯如玉的娇躯,娇挺的乳房,平坦的小腹,光滑的后背,浑圆的屁股和洁白的大腿已经布满了粉红的鞭痕,其中间或还有几道深红色的血痕。
训练师抽打后背和屁股时,有意把靖雯的后背转向了我一侧,靖雯由于看不到,完全无法预测鞭子的位置,呜呜声更大,显然,在不能预判位置的情况下,疼痛感更胜。
“表现的不错,宝贝。现在抬起你的腿。”
靖雯一边摇头,一边仿佛也接受了残酷的现实,任由训练师举起了她的白嫩光滑而又笔直修长右腿。
训练师把她的右腿膝盖处绑了两圈绳扣,也吊了起来,这样一来,靖雯只能单脚着地,同时暴露出了她那如婴儿一般的无毛下阴。
训练师带着橡胶手套的手逐一抚摸了靖雯已经分开的柔嫩大腿内侧。
顺着大腿内侧,又摸到靖雯下体,靖雯本能的一缩,虽然由于被绑住,并不能完全闪开。
“不不不,宝贝,你不能躲,你要学会享受。我打赌你会慢慢习惯。”
说完,那训练师在靖雯的阴部拍了一下,弯腰,又拿起了几个木夹子。
这些木夹,无情的抓起了靖雯紧致白嫩的皮肉,固定在靖雯的大臂内侧,乳房,乳头,腹部,垂向地面那条腿的大腿大腿内侧。
“宝贝,看看你自己,你也喜欢,是吗?”
训练师抚摸着被夹子夹扁的乳头的一角,又摸了摸靖雯被迫敞开的下体,随后把手举到了靖雯眼前。
显然,他的手上占着靖雯的爱液。
靖雯的口水和泪水仿佛已经连成一片,前胸已经全湿,就连地上也有一些。
如此狼狈之下,又被陌生男人用自己的爱液如此羞辱,靖雯只能无助的缓缓摇了摇头。
“好了,宝贝。如果疼就喊出来。”
话音刚落,训练师骤然飞起皮鞭,用飞快的速度抽打所有抓住靖雯身上嫩肉的木夹!啪啪啪啪啪!木夹被抽打的飞了满屋,靖雯身体仿佛触电一般前后扭动做徒劳的躲闪,拼命地抬起头,绝望的睁大双眼,由于口中塞有塞口球,只能发出了一声尖锐持续的“呜——!”
同时,下体流出了大量的汁液,和留下的眼泪,以及口球都已封堵不住的飞出口水连成一片落在地上,地上躺着飞落的木夹。
而隔壁的我,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劲爆场面,随着靖雯的扭动挣扎和一声痛苦哀嚎,我也射出了我的子孙。
四两个房屋仿佛进入了一次暂停。
我在射精后,喘着粗气。
婧雯以双手被倒插在脑后,单腿被吊起的羞耻姿势,吊在我的面前——虽然隔了一层玻璃。
只有那微微的哭泣声和快速收缩的小腹告诉我,她并没有昏过去。
其妙的是,刚才所有的木夹夹过的地方,只有几个在大腿内侧和大臂内侧的紫红色的红印。
配合之前的粉色鞭痕,仿佛是白玉中的丝丝血沁。
更加的惹人疼爱。
“ok宝贝,热身结束。看看你,你也喜欢,不是吗?”
训练师给了靖雯大约二十秒,走上来,温柔的抚摸着已经被泪水和口水模糊的清秀小脸。
天哪!这才是热身!我仿佛人格分裂一般,一边同情着靖雯,一边渴望着更激烈的施虐。
训练师把靖雯放下,这次把她在几根铁梁上绑成一个“大”子,让靖雯斜三十度的躺在一个铁架上。
随后转身,从地上拿出了几根红色的蜡烛。
“我知道你也喜欢它。”
说完训练师把这几根蜡烛放在靖雯面前摇摆了几下。
当训练师点燃了蜡烛,把蜡烛靠近靖雯雪白的带着鞭痕的乳房时,靖雯仿佛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再次拼命的摇头,同时“呜呜——”了起来,仿佛在说“不要”一般。
“ok,ok,我帮你个忙。”
训练师把靖雯口中的塞口球拿了出来,
“我们需要一些交流,不是吗?”
“你喜欢哪里呢?哪里敏感?告诉我宝贝,告诉我。”
训练师拿着蜡烛,在靖雯浑身到处摇晃。
靖雯一边徒劳的试图躲闪即将滴下的蜡油,一边呜咽着说,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我付……”
靖雯还没说完,那个训练师突然一把掐住了靖雯刚才刚被夹子夹过的乳头!
“啊!”
随着靖雯的苍白惨叫,训练师咬牙切齿的一拧,
“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说完马上换了一副面孔,
“宝贝,你说的不是我们该交流的。”
“这里怎么样?”
突然,鲜红的蜡油滴在了靖雯的右乳房上。
靖雯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也许她被训练师吓住了,这次并没有求饶,只是边哭边说,
“好痛”。
“这里呢?”
训练师又把蜡油淋在了靖雯的大腿上。
“啊——”五分钟之后,靖雯的乳房,腹部,大腿,都已经覆上了一层妖冶的红皮。
而靖雯,在恐惧和低温的灼烧之下,只有止不住的大声抽泣。
“这可不好,来清理一下。”
说着训练师再次拿起了那条碎皮鞭。
“我不行了……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行了……”
靖雯梨花带雨地哀求。
“啪!”
第一鞭落在了乳房上,
“啊呜!”
伴随着靖雯的呻吟,紧接着第二鞭落在了大腿。
果然,凝固的红油仿佛鳞片一样,一片片的掉了下来。
身上的蜡油全部被鞭子抽掉之后,靖雯原本雪白的皮肤,在蜡油的轻微灼伤之后,竟然泛起了深深地粉色,仿佛婴儿的娇嫩皮肤一般。
这样的身体和嘤嘤的哭声,让我甚至冲动的想打碎玻璃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爱护,而我的手,却死死的抓住自己早已再次挺立的男根,机械地套弄。
训练师这次没有给靖雯太长的休息时间,直接把她的左手脚,右手脚,分别绑在一起,靖雯只能跪在地上,屁股上撅,脸侧别在地上。
我发现靖雯的皮肤仿佛变得格外敏感,可能是之前所受的“皮肉之苦”,导致每一次无论是训练师的手还是绳索的接触,都会给靖雯带来痛苦。
训练师也格外“体贴”我,在上身趴倒屁股高跷的靖雯身后安排了一台摄像机,我能从监视器里能够看到的靖雯的下体和菊花,她们竟然如此的完美。
外阴和她的皮肤一样雪白,裂缝之中是诱人犯罪的红粉。
菊花是一个可爱的粉色小丘,仿佛羞于暴露一样,不住的一缩一吐。
“ok宝贝,你目前表现的不错。接下来是你的考试。你要努力完成。”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我不行了……”
婧雯虽然看不见身后的训练师,仍然有气无力的祈求。
“我要你hold住,5分钟,如果成功了,你就可以离开了。你明早睡醒,一切就和没发生过一样。”
显然,训练师所谓的“hold”,靖雯并不懂,别无选择的点了点头。
训练师拿出一根注射器,从一个盆中抽出了甘油。
“也许会有一点凉。”
说罢,便把针头插入了靖雯那紧致的菊花!如果不是手脚被绑,我想这一下靖雯会直接向前跃出!即便是被绑住,不能用力,靖雯的身体还是剧烈的绷紧,试图抵抗肛门异物的侵入。
“啊——不要……这是什么……”
“宝贝,别动,忍住,你距离结束很近了。”
注射器被推空,离开靖雯菊花之后,训练师在靖雯面前放了一个五分钟倒计时的巨大长方形电子表。
“宝贝,坚持,你可以的。”
说完,训练师慢慢的把靖雯翻了过来。
靖雯仿佛忍着巨大的疼痛,喉咙深处挤压出了延绵不断的声音。
而身体,却由于之前的捆绑,只能摆出一个仿佛渴望拥抱一般的耻辱动作。
“还有四分钟。”
“啊……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才过一分钟,靖雯的身上已经渗出了汗珠。
“你要帮忙吗?”
靖雯马上拼命的点头,也不管训练师提供的“帮助”具体究竟是什么。
训练师拿出一个肛塞,在靖雯眼前晃了晃,塞入了靖雯的菊花。
“啊——”肛塞侵入的刹那,靖雯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性感呻吟。
靖雯之后的呻吟声音变得小了些,似乎习惯了肛门内的异物感,又或许肛塞的确是缓解了一些压力。
但是训练师又拿出两个跳蛋,用胶条贴在靖雯高高勃起的乳头上。
“这是交换。”
靖雯又开始了呻吟,但这次,似乎和之前不一样,仿佛是带着娇媚的喘息。
而在跳蛋附着在靖雯乳头上之后不过五秒,我从监视器的特写看到,靖雯的粉嫩肉穴开始分泌出蜜汁,一路向下,流过菊花,积到了台面上。
“难道她被折磨的发情了?”
我心想。
“怎么样,宝贝?”
训练师用手轻轻按压了压靖雯的小腹。
“啊!不要!不要按……”
“okok,我停止。还有三分钟。”
可是训练师拿起了一根震动棒,放在了靖雯早已肿胀不堪的小肉豆上。
“啊——”靖雯突然仿佛叫床一样。
监视器上的特写中,靖雯的肉穴在震动棒的刺激下,已经湿润不堪,汩汩爱液近乎涌出。
而下面的菊花中的肛门塞,也在蠢蠢欲动,仿佛来自乳头和阴蒂的快感已经让靖雯无力控制肛门中的甘油了。
“最后一分钟,宝贝,怎么样?坚持,最后一分钟,宝贝。”
“啊……啊……啊……啊……”
靖雯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有节奏的赤裸娇喘,
“我好难受……啊……痒……要……”
训练师拿出一根布满隆起的假阴茎,在靖雯面前晃了晃,
“宝贝,他可以帮你,你要吗?直接告诉我,你要不要?”
靖雯迷离的张开了眼睛,看到了那根橡胶男根,早已潮红不堪的脸蛋更加涨红。
“是的……请……”
靖雯这样的女孩,竟然要别人用假阴茎插入她的下体!
“但你要努力,宝贝!还有最后四十秒!”
说罢,训练师把那根转动的假阴茎毫无保留的插入了靖雯的下体。
在泛滥的爱液的润滑之下,插入是那样理所应当。
伴随着插入,靖雯深深地从体内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声音,
“啊——”。
训练师马上把假阴茎的震动打开,又调整了位置,让假阴茎前面的震动颗粒按在靖雯血红的肉豆上!
“啊……啊……啊……啊……”
靖雯随着训练师手中的假阴茎的一出一入有节奏的性感呻吟,而我的下体也进入了极限,仿佛是自己在插在靖雯的体内,感受着她温暖湿热的褶皱阴道。
训练师却冷静的观察着靖雯的反应,突然,拿起一个保鲜膜!把保鲜膜一把乎在了靖雯早已被汗水打湿的脸上!一手按住保鲜膜,另一只手拼命急速抽动着靖雯阴道内的假阴茎!
“20秒!宝贝!忍住!”
在被窒息放大的阴道快感之下,靖雯似乎忘了需要缩紧菊花!肛塞终于“波”的一声喷了出去!就在体内的甘油即将全部排出的时候,疯狂的抽送假阴茎的训练员,突然喊,
“你必须忍住!你还有八秒!”
靖雯仿佛小狗一般听话,肛门喷出的甘油,刚喷出一截,竟被缩了回去!如同刚刚挤出一个小彩虹,立刻变成了缓缓流下的小溪。
这八秒,对靖雯恐怕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伴随着训练员的倒数,靖雯已经几乎窒息,阴道内的快感不住袭来,仅存的一丝理智在控制着菊门,尽量紧闭,使得肠内的甘油不至于喷薄而出。
当训练员数到1的时候,训练员把假阴茎拼命向内一推,双手一起拉紧靖雯脸上的保鲜膜。
而靖雯,虽然口鼻被封,却仍然发出了一声性感娇媚的“啊——”!同时,菊花中射出一道,而阴道中的假阴茎,竟然也被快速收缩的阴道推了出来!之后便是仿佛高压水龙头一般,不输给直肠中喷出的甘油的潮吹!靖雯彻彻底底的高潮了!隔壁的我也低吼一声,射出了大量精液。
五在靖雯的高潮和我的射精之后,训练师在靖雯口中塞了一个胶囊,并为靖雯松了绑,走出了那个房间。
靖雯在高潮后,沉沉地躺在地上,两条放肆而无力地腿箕踞打开,虽然只有一墙之隔,我仿佛在享受着和靖雯做爱后的美好一般。
大约过了五分钟,有人敲我的房门。
进来的是一个我没见过的人。
“先生,如果一切都结束了,请带上头罩,坐上轮椅,我们送您回去。”
这时候,我面前单向玻璃的百叶窗缓缓关闭,我也能看到有人走进了靖雯被施虐的房间,仿佛抬对待死去的羚羊一般,把她抬到了一个大号手推车上。
“我想问一下,只是好奇,你们接下来会对这个女孩做什么?”
我戴头套之前,问到。
“先生,请您放心,我们会帮她做清理。然后把她放到安全的地方,她的身体不会有任何伤痕也没有别人的体液。明早可能她只会认为是一场梦。”
一切如同我到来时的一样,头罩,轮椅,上车。
在我下车的时候,手里被塞了一个硬板。
一个声音说,
“这是刚才的录像,密码是今天的日期。月,日。三次输入不对会抹掉所有数据。您也可以自行修改密码设置。视频只供您自己观看,如果泄露,你需要承担全部责任。”
拿下头套,我发现我手里的是一个IPAD。
回到车里,我又给靖雯发了一条信息,
“这么久都没有你的消息。今天的晚餐暂时取消吧。但你给我报个平安吧。这样我很担心你。”
于是一路飙车回家,把ipad丢在床上,换上了一身偏正式的休闲装,驱车前往靖雯家所在的小区。
我把车在路边停好,走进了靖雯住的大楼。
一楼的黑人保安看我不是住户,走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
“哦,我找住在这里556的jingwen。我联系不到她,不知道她今晚回来了吗?”
那黑人大叔,说,
“好像我没有看到她回来。您有什么信息我能替你转达吗?”
“那好,如果你看到她,你让她给我发个信息。我会在车里等她。”
说完,我用手指了指我的车。
“没问题,没问题,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在这里等她。”
黑人大叔很友好。
我还是回到了车里。
刚到车里,我的手机响起来,
“抱歉,今天怪我。我没事,你不要担心我。”
是靖雯的信息。
又过了大约五分钟,我看到靖雯的红色小甲壳虫拐了过来。
我急忙下车,跑上前去。
“方小楼?你怎么在这?”
靖雯看到我很意外。
因为我们约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现在已经快要11点了。
并且从她的语气中,丝毫感觉不到她刚刚经历了地狱一般的凌辱虐待。
“我看你一直不出来,以为你睡过去了!我就自己随便吃了一口。后来觉得不对,又给你发了个消息,你还是不给我回。我怕你煤气中毒(其实美国基本都是用电炉了),就过来看看。但是你们黑大叔说你好像都没回来,我就有点害怕你出危险啊!毕竟这可不是咱们社会主义的祖国!”
我尽量开着玩笑。
“恩……今天……今天有点意外。谢谢你关心我。要不是这么晚了,我该请你上去坐坐的。”
“没关系,不晚不晚。正好我也没吃好,上去你家有吃的吗?我又饿了!吃口就走,不耽误你就寝!”
和女孩子接触,该绅士的时候就要绅士,该耍赖就要耍赖。
“好吧,那你在楼门口等我……”
靖雯见我装傻,也无可奈何。
“我车停在路边行吗?”
“恩,没问题的。”
我走到靖雯楼门口时,靖雯也刚好到。
靖雯穿的还是平时上班时的风格,干净简单,修饰得不留痕迹。
只不过衣服有些褶皱,并且仿佛是胡乱套上一般,头发也有些散乱。
但是似乎并没有电视剧中女性被性侵之后的那种不安。
“对不起今天……”
靖雯再次道歉。
“没事没事,快,咱们先回家。饿了。”
进了楼,黑人大叔爽朗的打招呼,
“嘿,靖雯,晚上好。”
靖雯笑到:
“晚上好Bruce,没关系的,他是我朋友。”
看来这里的确守卫森严。
保安和业主之间全部熟识。
不知之前靖雯在家开门的照片,柯蒂斯俱乐部的人是如何拍摄的。
黑大叔好像打算成人之美,笑着说:
“是啊,你的朋友,一直在等你,他很关心你呢!”
听到黑大叔开玩笑,靖雯小脸一红,低头和我进了电梯。
进了靖雯的房间,果然是文艺范,不是傻萌妹子,墙上挂的是各种风景照片和一些奇怪的形状和色彩的拼凑,客厅里还摆了一个钢琴。
“抱歉,方小楼,今天发生了一些意外的事情。你不要生气。”
靖雯还在担心我生气。
我只能更加愧疚。
“我没有生气啊。我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嘛!我就是担心你。美国,抢劫,杀人,绑架,勒索……”
我故意没说强奸,
“这样,你如果不想说咱就不说,如果你信得过我,拿我当朋友,有什么难题我帮你一起解决。一顿饭不算什么的。快,你家有什么吃的?你吃了吗?”
“我也没吃。但这里没什么能直接吃的了。要不咱们出去吃?”
“我看看你的冰箱。”
我看了看靖雯家里储备的食材,
“出去吃什么啊!我给你来个简单的。”
“真不好意思。放了鸽子还让你来做饭。我可以给你打下手。”
“你别给我打下手了!你去给我弹个琴伴个奏就行,哈哈哈。晚不晚啊,十一点了,别被邻居投诉了。”
“没事,我们这里隔音好。但是我弹的不好哦。”
“没事,爱听。”
靖雯进卧室换了一身衣服。
一件瘦版小帽衫,和一条宽松的绒裤,小嫩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拖鞋。
洁白的脚背和玲珑的脚趾露在外面。
一边做饭,一边听着靖雯的琴声。
能听出来,她是有一定水平的。
不是弹个什么天空之城,克莱德曼就自诩为才情过人的那种。
三十分钟以后,我把做好的海鲜意面端上桌。
“钢琴家,来吃饭吧。给我过生日。”
“天啊,晚上怎么吃这么罪恶!”
“偶尔为之嘛。”
“生日快乐!方小楼!要不要许愿?”
“许什么愿……赶紧吃吧!你不也没吃晚饭吗?”
“恩,方小楼,好吃!”
靖雯刚才还在说晚上不能吃多,却已经吃完了她那一份,摸着肚子,做出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看着这个美丽精致又可爱的女孩,又想到两个小时前看到的被性虐到高潮的一幕幕,心里很复杂。
千丝万缕,最后的结论是,我需要补偿补偿她。
“行了,姚同学。生日过完了。也这么晚了。我不好再赖在这里。不过,我还是提醒一下,自己要注意安全。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会刨根问底打听今天怎么回事儿的。好了,我走了。自己注意安全。”
说罢,我站起身,做出准备离去的样子。
实则,是我将靖雯一军,争取让她告诉我今天“爽约”的理由—哪怕是编的。
“恩……我知道我应该给你一个解释的。”
靖雯果然上当了。
“今天好奇怪,发生了一件怪事,我只是怕你不信……”
靖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信的?既然你告诉我了,我肯定相信啊,不然你也犯不上编个理由骗我啊。”
我挺起胸,做出正义凛然的样子。
“恩……我今天下班回家,在开过Petersburg时,碰到两个人,拿着手机看,好像迷路了……他们向我招手,可能是想问路。我把车窗摇下,他们给我看地图的时候,我突然就晕过去了……好像睡着了……后来……后来我醒过来,天已经黑了……我车停在原地,人也好好坐在车里。好奇怪……”
呵呵,我心想,中间那一段就被这样省略了?
“哦?丢东西没有啊?”
我故作关心。
“没有……我看了,我什么都没丢……”
“那个……有没有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身体,意思是,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异常。
“也没有……”
靖雯的小脸突然泛起一片粉红,更加显得可爱。
“最近晚睡了?好奇怪啊这件事,是恶作剧?”
“我也不知道……”
靖雯的声音变得小声,
“醒了后就是有点倦,可能是在车里趴着睡的原因,别的没有什么……”
我此时恨不得扒下她的衣服,看看她身上还有没有被皮鞭和蜡烛蹂躏过的痕迹。
“浑身紧绷,连哭带喊,再加泄身,”我心想,
“当然会累。”
“恩……那个……你不要告诉别人……真的好奇怪……”
靖雯恳切地看着我。
“恩。你也别多想了。今天早点睡吧。万幸没事。同学啊!这就是给你提醒了!千万要小心!这次没有事是万幸!你说你要是被人……哎呦,那我可怎么活!”
我又开起了玩笑,
“姚同学,为了给你压惊,来。”
我把靖雯引向了钢琴。
靖雯看我坐在钢琴前,显然他没想到我也会。
略有惊讶的看着我弹了巴赫【哥德堡变奏曲】中的一个变奏。
“好好听!”
靖雯刚才的腼腆羞涩一扫而光,突然变得兴奋起来,
“再来,再来。”
于是我把【哥德堡变奏曲】中我仅会的变奏弹完了。
“这次先这么多,下次继续。”
其实,我只会这么多了。
“方小楼,我刚才还在卖弄,真是献丑啊!”
“钢琴你可以少练。练多了手指粗,女孩子不好看。当然了,在肖邦时期,细长的手指还是被认为是弹钢琴的手的,可是后来随着钢琴制作工艺的改进……”
于是,我们从钢琴聊到交响乐,从巴赫聊到勋伯格,从托斯卡尼尼聊到卡拉扬。
不知不觉,聊了四十分钟。
我发现,我们竟然有如此共同的话题,以及这个话题中彼此的热情和投入。
“你等下。你这里有ipad吗?”
靖雯去给我拿来ipad。
我在上面找了一首【意大利波尔卡】,四手联弹,
“来吧,你是上面。”
虽然磕磕绊绊,反反复复,但是自己创造美的过程仍然是陶冶的。
除了音乐,更让我享受的是和靖雯挤在一起并排而坐:看着她纤细的手指,认真盯着乐谱的大眼睛,闪闪的睫毛,细细的发丝,微张的小口,真恨不得时光就此停滞。
那一瞬间,我突然想恋爱了。
我当然分得清肉欲和爱情。
靖雯的美貌和胴体,毫无疑问是吸引我的——就如同吸引所有正常男人一样;但是爱情需要的是更多的灵魂上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