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萧文,今年35岁,在市第一中心医院,中医内科主任医生。
她长的文静,大方,白哲的皮肤微透著红晕,开口说话时总是面带微笑,两个酒窝时隐时现,坐诊时态度极其认真,很多病人都是慕名而来。
我和她认识是在03年九月初,那一年市卫生系统举办大合唱,我和我的乐队被邀请协助演出,我负责编导和指挥,每天晚上八点到十点排练,演出时间定为九月二十八日,时间很紧,医院领导要求大家共同努力争取获奖。
开始的几天里,我就注意到萧文,因为她长的太漂亮了,在几十个女人里特别显眼,我总是借教唱的机会和她接近,她的嗓音也很好,我也想办法尽量在演唱中突出她,我发现,每次晚上结束后,她都在医院门口打出租回家,有一天排练结束,我提前出来把车开到医院门口,停在她经常打车的地方,一会儿我见萧文匆匆出来,站在路边等侯出租车,我及时的打开车门叫了她一声。
“萧医生。”
她看见是我就笑了笑说:
“你在等人呀。”
我摆了摆手说,
“你先上车吧,我开车送你回家吧。”
萧文急忙说:
“没关系,我还是打车吧,你忙去吧。”
我执著地邀请她,这时出来的人多了起来,我看出萧文进退两难的样子,我就干脆伸出手拉住她的手提包的带子,可能萧文怕别人看见,就顺势坐进车内,我急忙启动汽车,看着坐在旁边的萧文,我心里美孜孜的。
她家离医院很远,路上要跑近三十分钟,到了她住的小区门口,我停下车,我对萧文说:
“明天晚上你晚一点出来,等其他人都走了,我用车送你。”
萧文点了点头,说了声再见,就走进小区,我一直目送她到看不见为止,我才打道回府。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开车送她,我们开始了语言接触,聊天中我才知道,萧文的丈夫是搞儿童医学的副教授,被医科大学公派到美国学习已经一年多了,自己带着六岁的女儿,因为医院搞大合唱,女儿就住在姥姥家里。
这一资讯让我的神经震动了一下,思想游离出好多幻觉,想小电影一样各种画面映现在我的眼前。
尤其萧文对我说的一句话,
“我就喜欢看你指挥大合唱时的潇洒动作,你与乐队和演唱人员之间的眼神交流,简直把我迷住了,好几次都差点忘了唱词。”
就凭萧文对我的这一评价,就值得我想入非非了。
九月二十八日的演出非常成功,市中心医院获得唯一的一等奖,当医院的领导手捧奖杯时咧开大嘴笑了。
当天晚上,医院领导在颇有名气的“金太阳”大酒店设宴招待全体演唱人员,我和萧文挨在一起,我不时地偷眼看她,她也偷偷回我一笑,我悄悄对萧文说:
“我们以后要保持联系呀。”
萧文坚定的点了点头。
从次以后,我们就经常互相打电话问候,我们经常一起出去吃饭,但一直没有机会跨越朋友这一层关系,我试图几次把话题转到“我想XXXX”。
都被萧文婉转地岔开了,为了友谊我也就不再妄想了。
我们之间保持着亲密朋友关系。
零五年元旦,我接到萧文的电话,让我晚上十点到她住的小区门口,有事情要谈,我有些茫然,这个时间段,约我见面会有什么事情呢……。
我准时到达小区门口,稍等了一会儿,就见萧文出来,她让我把车停好,就领着我进了小区,此时,我的心里是十五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来到她家门口,打开门,我随她进到屋里,这是我们相识一年多第一次进她的家里,我多少有些紧张,我环视她家,装饰典雅,文人气息很浓。
她让我坐在沙发上,屋里很热,她给我沏了一杯茶水,我慢慢的喝着茶水,眼睛看着她。
她打开抽屉拿出两本护照,说,
“我和女儿的签证已经签下来了,我们计划这个月的十五日到北京,乘机去美国的洛山矶,我今天把你叫来是想了却一桩心事,我们相处了一年多了,你给我带来很多的欢乐,我很喜欢你,也很爱你,今天我要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否则我会遗憾终生的”。
她说完双眼含着泪多情的看着我,这时,我的心在颤抖,我的手在颤抖,我的眼泪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慢慢的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萧文,久久没有放开,我扭过头来,四目相视,我轻轻地吻住她的双唇,将舌尖顶进她的嘴里来回转动。
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前胸,我来回摆动着身体,用我的胸脯揉动她的双乳。
她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尽情地回应着我的动作,我用手帮她脱掉毛衣和内衣,再褪下粉红色的乳罩,我用双手揉捏着她那已经挺起的乳房,她轻轻地呻吟著,我尽情的欣赏着我梦寐以求的玉体,我用嘴吸允着她的粉红色的乳头。
她两手抱着我的头,抓着我的头发,用乳房使劲地顶着我,身体不有自主地扭动着。
我抽出手来解开她的裤带,连裤衩一起脱了下来,赤裸裸的萧文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爱惜地用手抚摩着她的全身,润滑洁白的肌肤就是最好的工笔画家也难以描绘,后撅的臀部和前挺的乳房形成一道美女曲线恰到好处,我用手触摸她的阴部,富有弹性的耻肌和卷曲的阴毛手感极佳,我被迷的欲仙欲醉。
我急忙脱掉衣服,我们一起进了卫生间,我们相互地为对方檫洗著身体,我们要用最洁净的身体来完成我们的肉体结合,此时我的鸡鸡早已经充血坚挺,向上45度直立著,萧文爱抚地套弄着我的鸡鸡,慢慢蹲下身来,用嘴含住我的鸡鸡,舌尖蠕动着我的龟头,一只手揉捏着我的睾丸,我的意志已经难以抵挡喷精的高潮,只觉得肛肌一紧,双漆一酸,一股热的发烫的精液全部射到萧文的嘴里,萧文毫不犹豫地吞下了我的精液。
浴罢,我们双双来到床上,我让萧文躺下,摆开她的双腿,我用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了红色的阴蒂,小而圆的阴道被淫水浸泡著,我用舌尖甜逗她的阴蒂,把整个舌头探进她的阴道,用舌尖在阴道内搅动,萧文扭动着身体,大声的哼叫着,淫水顺着阴沟流了出来,我尽情地吸允著,尽量地用嘴收敛流出的淫水全部吞到肚里。
萧文的扭动已经失控,不规则的摆动,嘴里不停的呓语着:
“快点呀……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别让我受罪了……快点呀……求求你了……”
我爬到她的身上,把鸡鸡对准了她的阴道慢慢地顶了进去,就在我的龟头触到最顶点的同时,萧文的身体一挺,牙关紧咬,发出一声长长的“呓”声,两片阴唇紧紧夹住我的鸡鸡,我的鸡鸡在她的阴道深处好象被一只小手牢牢地抓住。
这种感觉刺激着我的全身,我开始慢慢地抽动,我每向里插一次,萧文就全身挺一下,我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快时100次/每分钟,正在我拼命狂顶时,萧文一声嘶叫,两手使劲地抓住我的双肩,挺起阴部,把我正个人都挺起来足有半分钟,才口吐香气,一下子瘫软下来,我坚持住了,没有射精。
休息了片刻,我让萧文跪着,撅起屁股,我也跪在她的后面,把鸡鸡插了进去,紧接着就是猛力抽插,有节奏,有力度,随着我的耻骨撞击著萧文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奋力100多次,我已经收囊不住,便使劲顶到最里面,精泄阴谷了。
我们双双躺下,萧文用手抚摩着我的脸深情地说:
“我会永远记住我们两人的这次性合作。”
我看着萧文那美丽的脸庞,心里百感交加,再过几天她就要永远离开我了,而她是在最后的时刻才让我得到她的身体,我心里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滋味,一种怪诞的想法涌上心头。
我们互相温存了一会儿,我的鸡鸡又恢复了雄壮姿态,我爬到萧文的身上,搬起她的两腿分开,用手托起她的屁股,让她的阴道和屁眼向上,然后我半蹲著把鸡鸡对准了萧文的屁眼,慢慢向里面顶。
萧文好象也有心理准备,一点也没有反抗,由着我折腾,我试着顶进去,但菊穴太紧进不去,我便到卫生间拿来香皂沾著淫水涂抹在菊穴周围,再顶!龟头慢慢地顶了进去,然后我把整根鸡鸡顶到根底,萧文痛苦地咬著牙一声不吭地配合著我,我慢慢地抽插著,肛门肌肉紧紧地包住我的鸡鸡,前所未有过的感觉刺激着我,我低头看着萧文俊美的脸,想着她就要离我而去,我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我性亢奋的面部都变了形,我大声哼著,喘著如牛的大气,我的形态也刺激的萧文高潮叠起,突然萧文的腰部用力一挺,死死地用屁股顶住我的鸡鸡,我的小腹及耻骨处一酸,我就呀的一声,把精液直射到萧文的菊穴里。
萧文与我同时达到了高潮,我们两人都松弛了下来,我仍然爬在她的身上,鸡鸡还在萧文的屁眼里夹着……萧文走的那一天,我早早的等候在马路的对面,远远地看着她们上车,目送她们,一直到看不见了。
萧文没有看见我,但愿她们在美国全家团聚,合家幸福。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她。
“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