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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是跟着老张。

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

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

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甚么不去赌场碰碰运气?

“不成的!我正行衰运。”

我摇摇头说:

“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门来避难的了。”

“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

芬妮瞇着眼对我说:

“赢到的,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

但我还是拒绝:

“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采的娱乐哩!”

“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

芬妮抆嘴怪笑起来。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

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

芬妮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瞇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离开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后就要睡觉。

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彷彿敌不住她豪乳的张力,快给绷断似的。

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

她说完,格格地笑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

小青低笑道:

“你对芬妮起痰了?”

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

“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心,没良心?”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抬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

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

“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

小青笑着说。

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

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么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致的满足,然后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雕”的目的。

小青的胸围解开后,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微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溜,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是万分敏感的。

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刻举抢致敬。

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

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腴的大腿。

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么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噢~!平哥……”

她发出抽泣般怪异的声音,本能地向下缩低。

我穷追不舍,手指终於没入了水蜜桃的裂缝中,发觉那里桃汁淋漓,湿黏黏的一片。

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於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了。

“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

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

她双颊红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用。

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

她咬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

“噢……噢……快一点,别让芬妮出来妨碍我们。”

“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

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么强壮,这么劲!”

“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么英勇。”

“那么!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线掌握着,我那能不对她言听计从啦?而事实上,小青飢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佔有欲!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

直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

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採蜜了。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

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帘。

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地拥在一块。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么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

她颤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

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

“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

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傢伙说道:

“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来吧!平哥,我多么飢渴……”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像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我的节奏时慢时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氾滥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感觉。

这下子,我更加如痴如醉了。

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於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

因为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后,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拑制,使我心神俱震。

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於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信。

她粉团般沉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欲的小花苞,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彿全被火球围攻似的。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

在这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余势未了,活像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呼,也变成了呼天抢地的嗥叫,像只飢饿的野狼一样。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后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

她像一架低空掠过的轰炸机,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网里。

然而,小清可不是弱者,她一脸是汗,脸上涨得通红,气吁吁的跨压下来,笼罩着我那斗志昂扬的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两瓣热唇也贴下来,把我烫得直是发抖。

“平哥!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呀?”

但我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充实她,在滚滚的热潮中大肆地捣乱。

她伏了下来,三角地带与我贴了个水泄不通,双方如同鬍子的东西纠缠着、磨擦着,给人万分刺激的快感。

小青浑圆的丰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压制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折磨我,一边又张开口用牙齿轻咬我,她膨涨欲裂的乳房,彷彿要嵌入我的胸膛当中似的。

这个北方少妇,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我更急、更心虚,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祂赐给我力量,求祂使我能坚持到底,直至胜利。

可是,面对着她如雌虎似的反扑,一切的祷告都没有用,都谁叫我如此窝囊呢?一阵触电般的震栗之后,我颓然垮倒,但小青这张唱片还在兀自旋转着……“你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去惹芬妮了!”

事后,小青不知是嘲讽我,抑或是直言忠告。

我一脸愧色,不敢接触她的眼光:

“小青,这一次我太紧张了……”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还是退而求次的好。”

“求次?谁?就是她的女同事么?”

“对了,天娜就不同,她是个小辣妹,很易对付的。”

说到这里,她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但你也不用气馁,去向老张请教吧!他有灵丹妙药的。”

我对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这个杭州姑娘,是如此富於人情味,她分明尚未满足,可是她并不埋怨我,反而为我铺路,为我多方设法。

当她进入了浴室后,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恼。

我今年三十岁了,正是年轻力壮的大好汉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可是就从未试过像今天这么失威。

幸好小青是个温婉的女人,否则她发起雌威来,才教我更羞愧无地呢!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间幽静的餐厅里吃东西时,又谈起她们三个女人的事来。

“我从来不陪男人出来公开亮相的。”

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说:

“不过对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谢谢你!”

我说:

“告诉我,你们三个是怎样的人?”

“我是和她们不同的!”

她立刻郑重声明,而神色又渐趋沉重了。

“你有难言之隐,是吗?”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们只是贪玩,而我呢?”

她叹息着说,眼眶先红了。

“我是为生活所迫,亦可以说是给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想到老张是个“贵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几分。

“难道是……你丈夫欠下老张一笔债项,他死后,老张把债项算到你的头上来了?”

小青难过地点点头:

“不幸给你言中了,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单独欠债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当他在大陆汽车失事丧生时我已怀了身孕,且快到临盆之期了,听到他不幸丧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响到胎儿,结果……”

她眼圈也红了起来,无声地闭紧了嘴巴,但嘴角却仍是颤抖着。

“那么孩子呢?”

我不能不问。

“我难……难产了,孩子没有了,并且欠下医院一大笔手术费。”

她忍住没哭,眼光显得呆滞。

之后她声调又回复平静,继续往下说:

“这时候,老张就出现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债,而且给我结清了医院的帐单,又负责办妥我丈夫的丧事,出院之后,我……只好跟了他。”

“如果他爱你,为甚么不与你正式结婚?”

“他爱的女人可多着呢!而且还不止那屋子里的我们三个。”

“那你算是他的甚么人?”

“女朋友!”

她冷冷地回答,却又透出一丝无奈的惨笑来。

我摇了摇头,不期然捉着她的小手。

“小青,我能帮你的忙吗?”

“不!”

她笑得更加苍凉地:

“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张拗手瓜的!何况,老张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

我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叹气,只因为她明白了我的底细,我再不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问:

“雄彪亦知道这回事?”

“雄彪,那个外表斯文的老板,我陪过他几次。”

她微露羞意说。

“你到香港去陪他?”

“不!”

她摇摇头说:

“每次他来澳门,老张便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他住。因此,我也破例去过老张的住处。这些人,全是用别人的血汗,来制造自己奢华的享受!”

她越说越激动了。

“小青,你这样的环境,的确很不妙,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过下去吗?”

“当然不!雄彪和老张答应过我,三年后,我就可获得一笔巨款带回杭州老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债务,还有十多万元港币剩下来,十多万港币在大陆,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

她稳约露出一丝喜悦。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愿以偿,早登彼岸!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小青有一份奇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明显地,她和我平时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

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准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离开茶室时,小青要自己先走,为的是恐怕碰到熟人会引起尴尬,但是她又含笑地说:

“平哥!欢迎你今晚再来。”

我一口答应了她,在她离去之前,我心血来潮,向她问了老张那家车行的地址,然后让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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