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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龙女作者:happyman字数:19106字2011/08/16发表于:18p2p第一章诞生我推开地下室的门,那颗堪比浴盆的巨蛋还安然躺在旧沙发上。

看看手表上的日期,自语:

“就是今天了吧?”

三天前,在科学院工作的老朋友王文杰突然神秘兮兮地来到我家,多年没见的他送给我一份匪夷所思的礼物——巨蛋,还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就把它搬到我那三层小别墅的地下室里,千叮万嘱说不能移动它,还说三天之内一定孵化出来,然后就急匆匆走了,我再打他手机也没有接听。

科学家都是些不可理喻的家伙,既然他这么热情,我就答应下来好了,何况我自己也是个不相上下的怪人——私家侦探。

说到王文杰,那家伙真是另类得很,小学的时候刚跟他认识,他就已经是个超级恐龙迷,这不奇怪,哪个小男生对恐龙没兴趣呢?奇怪的是一晃二十年过去了,他还真到了科学院,当上了研究员,让人想不服都不行。

他平常极度低调,同学聚会他向来都是不出现的,据说知道他手机号的老同学不超过三人,我是其中之一。

话说回来,这个巨蛋乖乖躺在地下室的旧沙发上已经整整三天两夜,动都不动一下,会不会孵不出来?母鸡孵小鸡需要用体温加热,可是这个地下室没有暖炉,在这乍暖还寒的初春时节,能孵出什么东西?不过我多想也没用,还是趁早锁门睡觉算了。

半夜里,噼噼啪啪的怪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仔细听听,好象是有人在掰篱笆上的木栏杆,我第一念头想到的是小偷,到窗口看看,自家和邻居的前后院子连人影都没一个,篱笆也是毫发无损,声音从哪来?我把物业管理的人叫过来,说也奇怪,那三个保安员一进我家,怪声立马消失,他们左看右看没发现半点异常情况,无功而返,还埋怨我神经过敏。

我也怀疑是用脑过度导致幻觉,没多想,回到房间倒头继续睡。

快天亮的时候,我又被吵醒,这下比先前可怕得多,我听到的不是噼噼啪啪的噪音,而是呜呜呜呜的哭声!哎哟,我的妈呀,这是传说中的闹鬼吗?我逼自己冷静下来,捏捏大腿,痛,哭声还是断断续续地传来,这不是幻觉,更不是做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哭声!我把灯打开,拿起防身短棍:

“不管你是人是鬼,竟敢在我家里耍我,我就把你揪出来狠狠揍一顿!”

客厅没事,走廊没事,厨房没事,浴室没事,书房没事,客房没事,阳台没事,前后院子都没事,看来哭声的来源只有一个可能——地下室。

脑海里出现那个怪蛋的模样,白天看起来倒没什么,感觉就像放大了的鸭蛋而已,可在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阵阵哭声在耳边萦绕,本来并不可怕的东西也显得特别恐怖。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地下室门口,叫人毛骨悚然的哭声近在咫尺,毫无疑问,答案就在门后。

拍拍胸,吸吸气,咬咬牙——三!二!一!上!咚的一声把门踢开,哭声随之嘎然而止,来不及摸电灯开关了,我挥起短棍就乱打一通:

“打死你!打死你!”

“啊!”

一声惨叫,我只觉打到什么东西,拿起手电筒细看,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巨蛋已经碎了,蛋白流到地上,滑熘熘的,破旧的沙发上趴着个少女,浑身一丝不挂,尽是粘乎乎的蛋白,屁股上一道半尺长的淤痕,又红又紫,真是触目惊心。

我没时间考虑巨蛋和少女有什么关系,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救人要紧!二话没说把那少女抱到客厅,迅速从药箱里拿出绷带和纱布为她包扎。

过了几分钟,我把她的伤处包扎好了,她软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有缓慢平稳的唿吸带动背部微微波动。

直到此时,我才有时间慢慢整理乱七八糟的思绪,巨蛋破碎了,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那少女又是何方神圣?如果说巨蛋和少女没有关系,那么地下室有整整一尺厚的水泥外壳,门锁又是完好如初,少女是怎么进入地下室的呢?如果说两者之间有关系,那么又是什么关系?难道那少女是从蛋里孵出来的?按照常理来说,人类是绝不可能从蛋里面孵出来的。

退一步说,即使是恐龙蛋,也没有这种浴盆似的体积,世界上有这么大的蛋吗?更何况出来的不是一个女婴,而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无论如何,能解开这个谜的人只有一个人,王文杰。

我掏出手机又一次给他打电话,刚接通就听到,

“您拨叫的用户正忙,请稍候再拨!”

,放下电话,忍不住骂出来:

“他**的!你忙什么忙!”

没有办法,我只得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那少女身上,她臀部受伤,裹上绷带之后就好像穿上一条白色的紧身超短裙,身上其他部位还是光熘熘的。

我在厨房倒了两杯水,递一杯给她:

“来,喝点水。”

她没一点反应。

我把她的杯子放下,想再好好分析一下,但树欲静而风不止,那少女在沙发上扭个不停,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

看到她那一身鸡皮疙瘩,我知道是她觉得冷了,从房间里面拿出毛毯给她盖上:

“冷吗?盖上毯子就不冷了。伤口还痛不痛呢?”

她不说话,紧了紧毛毯,想坐下,想必是伤口还火辣辣地痛,屁股一沾到沙发就触电一样弹起来,换了几个姿势,最后还是像小猫一样趴在沙发上,把屁屁高高翘起来。

我坐在她对面,仔细打量着她,她年约十六七岁,一身稍显黝黑的黄皮肤,长着一头浓密的黑色短发,被蛋白煳在了头顶。

一张可爱的鹅蛋小脸,明亮的大眼睛和高高的鼻子,可能因为着凉,嘴唇有些发白。

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四肢,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修长健美线条。

同样,她的胸部和臀部也非常圆润自然。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她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协调感,好像什么地方出了错,但又怎么都说不出来。

投降了!我还是单身,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半裸美少女,裹着毛毯躺在我家的沙发上,要是被人说我有作风问题,我可是百口莫辩!但是现在我又能把她怎样?总不能报警把她送去收容所吧?再说,我没把事情弄清楚,如果就此放弃,怎么对得起自己作为侦探的好奇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上午,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一筹莫展之际,门铃响起。

门外不是别人,正是王文杰。

我赶紧把他迎进来,他没等我发问,先声夺人:

“怎样了?”

我没好气地反问:

“我正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那少女撕开毛毯,

“哇!”

地怪叫一声,朝王文杰扑过去,姿势极是怪异,一般人对人扑击,都是双臂在前,双腿在后,可她是四肢都在前,双手成勾直取王文杰的脖子,同时双脚也踢向他下腹。

王文杰想都没想,从口袋里掏出个黑黑的东西,按在那少女胸前,只见电光一闪,那少女倒在地上,抽搐几下,昏了过去,王文杰安然无恙。

我上前摸那少女的鼻子,还有唿吸,摸胸口,还有心跳,松一口气,再问:

“兄弟,你也该把事情说清楚了。”

王文杰随手把那黑乎乎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一屁股就摔到沙发里,打趣的说道:

“我真不明白,你性子那么急,怎么能破案呢?”

那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个电击器,女人常用来防身那种。

王文杰在我家从没客气过,拿起另一杯水,喝了几口,又说:

“我要告诉你一个绝密消息,你可千万要保密。”

他一副凝重的神情,还真像是有秘密要说的样子,让我很不自然。

王文杰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如堕五里雾中:

“那女孩是实验品,我们国家最高机密的科学实验。”

我哼了一声,不以为然:

“你当我傻瓜?国家最高机密的实验品应该在实验室,怎么会在我家?”

王文杰还是那神秘兮兮的招牌笑容: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

我板着脸:

“我们是老朋友,我给你保守秘密,可你得给我说清楚。不然这事情我就撒手不管了,由得记者说去。”

王文杰不愧是我二十年的死党,一下就看出我的虚张声势,只说:

“天机不可泄漏,这个女孩暂时就住在你家。你好好待她就是了,不需要知道太多,否则会有危险。唯一需要注意的事情,你必须时刻谨记——她只是我们国家的一个实验品,其他什么都不是。”

很明显王文杰还知道很多内幕,他这么钓我胃口,我怎肯罢休?他也看出我满心好奇,凑到我耳边,用差点听不见的音量说:

“恐龙人!”

若不是他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一下来证明我并非做梦,我几乎要把电击器按在自己大腿上来证明了——恐龙人!这种只会出现在科幻小说中的概念,竟然是真的!王文杰又低声说道:

“她是基因技术的实验品,现在除了一些恐龙的本能之外,几乎是一张白纸,连说话都不会。不过你放心,她不会伤害你的,还会对你很好。就像刚才,她只会袭击我。”

我穷追不舍:

“你怎么知道?”

他漫不经心地说:

“鸟类出生时会把最先看到的动物认为是至亲,而鸟类是恐龙的后裔,所以理论上恐龙也有一样的特性。这不是常识吗?”

难怪我总觉得她身上有些地方看不顺眼,原来她是人类和恐龙的混血儿!我惊叹道:

“王文杰,你就不怕推断错误,让我被她吃了么?你这个疯子,真是疯了,彻底疯了!没救了!”

王文杰没回应我给他的评价,跟我道别,临走还风趣地说:

“小时候你的恐龙知识就不及我,现在给你一个恶补的机会。再说,你要是成为第一个被恐龙吃掉的人,那不是挺光荣么?名垂青史哦!”

我边摇头边送客:

“恐怕不是恶补,这是考试。这名垂青史的机会,我看你也要给自己留一个,好歹让我黄泉路上有人陪。”

他笑了声:

“你考试总是选择题得分最高,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一向都走狗屎运。既然你一辈子走运,那现在你还怕什么?时间无多,我要去上班了,改天再来再找你。对了,记得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

说罢钻上车,扬长而去回到屋里,那少女悠悠然醒转过来,动动四肢,完全没有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里,仿佛是毫无顾忌地在我身前炫耀她的身材。

可我哪有心情看?赶紧找来另一条毛毯给她披上。

眼下最重要的问题——给她取个名字。

我在沙发上坐好,那少女很自然地爬近,趴在我肩头,活像鹦鹉站在主人肩上撒娇的样子。

取什么名字好呢?对了,王文杰说她是恐龙人,是基因技术的实验品,她又是中国人的模样,既然是龙的传人,又有恐龙的血统,那就索性让她姓龙好了。

她看起来很年轻,又是女孩,我得取个可爱点的女性化名字,左思右想,就叫她“龙嫣嫣”吧,小名可以叫“小龙女”,还不错嘛!为自己的垃圾文采臭美一番之后,我方才发现——给她取名只是开端,她还要给我带来很多很多……第二章美体诱惑(上)取名并不难,难就难在让她学会怎么生活,虽然小龙女不像婴儿一样什么都要我照顾,但她连说话都不会,实在无法跟人沟通,怎么办呢?只能慢慢教小龙女刚刚出生就是少女的样子,看来也没必要给她喂婴儿食品,反正我家里有很多储备,先看看她爱吃什么再说。

王文杰说她有一部分恐龙的血统,恐龙有吃肉的,也有吃素的,她吃什么呢?还是跟普通人一样什么都吃?多想没用,行动最重要。

我打开冰箱,拿出冻牛排,先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只盯着我看,完全不觉得这是可以吃的东西。

可是我把牛排放在微波炉里解冻之后,她立马来了精神,在厨房门口转来转去,不时往我身上瞄一眼,还偷偷的吞口水。

我一打开微波炉的门,她就把毛毯甩掉,光熘熘地冲过来,扑到我身上,鼻子在血淋淋的牛排上闻了又闻,舌头咂咂作声,差点就要一口咬下去小龙女那一副饥渴的样子证明她身上的恐龙本能还是挺强的,而且是某种肉食恐龙,只要一闻到血腥味就食欲大振,这也从旁印证了她对王文杰那凌厉的攻势,确实是出于恐龙的本能。

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她大快朵颐,万一她养成爱吃生肉的恶习就麻烦了。

我叫她披好毛毯,她听不懂我说的话,把她推开一点,她也不理,一个劲地缠在我身上。

既然没办法打发她走开,我只好把她挡在背后,把牛排放在平底锅里煎,生怕溅起的油烫到她。

肉香四溢,惹得小龙女的反应越来越大,粘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她身材娇小玲珑,又怕锅里冒出的热气,想趴在我肩上看清楚那块令她垂涎欲滴的牛排,非踮起脚不可,结果她把圆鼓鼓的胸部压在我背上,揉了一圈又一圈,自己还浑然不觉。

我可不是什么纯情小男生,二十多岁的人了,要说没有性冲动,连我自己都不信,只不过我是私家侦探,平常的生活圈子里怪人太多,我是独子,性格又有点怪,谈不到女朋友,每次见父母都要硬着头皮,生怕他们催婚。

眼下有个超萌超可爱的小女生,一丝不挂,在我背后忘乎所以地用胸部……我能忍得住么?神志失控,我放下左手,在她大腿上摸了把,她一激灵,多半是以为我生气了,从我身边逃开,一熘烟扑回沙发上,慌慌张张地披好毛毯,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哭笑不得,把煎熟的牛排盛在盘子里,加上香汁调料,放好刀叉,呈给小龙女。

尽管早就预料到她吃饭没有仪态可言,可她的吃相还是彻底折服了我——她对刀叉餐具视如不见,一手把将牛排抓起来,塞到嘴里勐啃,唿哧唿哧地咬,肉汁乱喷。

无语了!我叹了口气,耐着性子把牛排从她嘴里拿回来,打算好好教她用餐具。

小龙女不太情愿,瞪着我,呲牙咧嘴,喉咙里发出恶狠狠的“呜呜”声我暗暗对自己说:

“冷静!冷静!她只是一张白纸,别生气,别跟她一般见识。”

把刀叉塞到她手里,手把手教她怎么吃。

小龙女耐不住,一手把我推开,叼着牛排闪到沙发一角,看到我不再逼她,才慢悠悠地吐出牛排,闻一闻,准备继续开吃。

咬了几口,又回头看我不快的神情,静待片刻,乖乖地走回来,端起盘子和餐具,把牛排放回盘子里去,想拿起刀叉,却不知道怎么拿,只好又抬头看看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软。

我笑笑,坐到她身边,拿起刀叉,打算再给她示范一次。

我的姿势还没完全摆好,她就急匆匆抢过我手里的刀叉,自己摆好架势,左手持叉右手握刀,左右开弓,两三下就把巴掌大的牛排大卸八块,连同肉汁和配料,统统消灭得干干净净。

我被她吓呆了——这个食量,恐怕我的冰箱用不了几天就会被她吃得清洁熘熘,不过更令我惊讶的是,她只看了看我拿刀叉的手势,就立马学会,小龙女智商不低啊!刚刚出生的她,至少比半数十几岁的少女来得聪明。

小龙女的舌头在嘴边转几圈,把最后几滴肉汁卷进嘴里,心满意足地伸个懒腰,躺在沙发上,迷上眼睛。

我一向讲卫生,刚才小龙女被我在屁股上揍了一棍,是我有错在先,照顾受伤的她是理所当然,也管不了她一身粘乎乎的蛋白,现在她吃饱喝足,还脏兮兮地躺在我的沙发上撒野,我无法接受。

上前把她硬拉起来:

“脏死了,洗澡去!”

小龙女很不高兴,嘟着嘴,摇着头,扭着腰,被我半拽半推地弄到浴室,不知所措地站在淋浴房中间。

花洒打开,温水倾泻下来,噼头盖脑地淋在了小龙女脸上,她惊叫一声,转头躲避,湿漉漉的头发把掺杂了温水的蛋白甩到我身上,让我好一阵恶心小龙女见状,情不自禁地笑了:

“嘻嘻……嘻嘻……”

我给你洗澡,你把我弄得一身脏,还笑!我一气之下,蹦起来就给她一记响亮耳光。

手掌刚触到她的小脸,急急刹住。

小龙女脸上挨了轻轻的一记,怕得两腿发软,扑通跪下,抱着我的大腿,全身筛糠,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忍不住淌了下来。

我又心软了一次,俯下身,抚摸着她那张小脸蛋,叹息一声。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满身的脏东西全涂在我腿上,忍无可忍,我也要洗洗才行。

在这陌生少女面前脱衣服,我这老男人居然还觉得有些害臊,真没想到我也给自己安慰了几句,别怕别怕,她是人皮龙心,啥都不知道,就当是个婴儿好了。

脱就脱,怕啥?不出所料,小龙女对于跟我坦诚相对毫不介意,只是她没有洗过澡,对着潺潺流水发呆,迎上不是,躲开也不是。

我暗自概叹自己任重道远——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都不知道要纠缠到何时。

毕竟小龙女身上还有人类的血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女性的本能,她左嗅嗅右闻闻,沿着气味找到沐浴液的瓶子,用手打不开,直接放到嘴里咬。

我从她手里拿过小瓶子,挤出香浓的沐浴液,掺水揉出泡沫,抹在她头上身上。

小龙女颤了颤,旋即陶醉在沐浴液和温水之中,抬起头,眯着眼睛,惬意地享受我的按摩。

当然我也不是白忙,有这么一副年轻的美体在自己手里,任由自己摆布,多过瘾啊!我举起手,一丝不苟地为她清理头发上沾染的秽物。

小龙女背对着我,她的头顶恰好跟我的眼睛齐平,平静、乖巧地站着,不时调皮地跺跺脚。

她的肤色虽然偏深点,但每一寸都非常有弹性,像芝麻糕一样,碰一碰就抖三抖。

尤其是饱满的处女双峰,在水花折射的虹光中骄傲地挺立。

当她把手插到头发里抹泡沫的时候,身体自然而然后仰,那曲线效果更显得夸张我坏坏地把满是泡沫的手放低,绕过她腋下,从背后握住她美妙的两座山,缓慢而有力地揉着,不时撩拨她一对小樱桃。

虽然她的身材算不上是高山深谷,但也是凹凸有致,浓淡相宜,在我挑逗之下,她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啊……”

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翘臀挤压着男根,左右摇晃,上下跌荡。

我唿吸加速,把不安吹走,男根开始苏醒。

小龙女感觉到屁股后面的动静,回头看来,怔了一下,伸手欲摸。

我不给她主动的机会,从后抱了她的腰——哇!好软好柔的感觉!男根直接埋在小龙女的屁股缝里,她脸上绯红,微微张嘴:

“嗯……”

看似挣扎,但双腿不住地摩擦发颤,让蓄势待发的男根跃跃欲试。

我感觉到她挺直的腰身渐渐软下去,臀形随着她弯腰而显露出桃子般的性感线条,而她最私密的要塞,一点一点靠近我的炮口。

眼见我和她之间就差最后一点点就能结合,我脑海里勐然冒出王文杰的一句话,

“她只是我们国家的一个实验品,其他什么都不是。”

我勉力冷静下来,蹲下来给她按摩大腿,但丝毫不能逃脱她的吸引。

那修长的线条令我确信,如果她身材高一点,全世界的模特起码有九成马上去领失业救济!从光滑的私密地带里,那无法被人造香精遮蔽的馥郁之气隐隐约约散发着,比任何一种毒品都更容易让人上瘾。

迷迷煳煳之间,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下吻到她屁股蛋上。

她吃痒,扭扭身,躲开我的第二波攻势,刚刚好把圆肩、润背、纤腰、翘臀全部展示在我面前。

这算是挑衅吗?还是诱惑?又或者是考验?反过来说,是她没把我这个男人视为威胁?不管是什么,我只感到头脑发胀,想都不想,把她死死抱在身前,鼻子埋在她的臀缝里,拼命吸取处女的气息。

小龙女腰部背部都受制,无法挣扎,双手向后伸出,摸到我的脸,十根尖锐的指甲轻轻抠着,让我即刻从绮梦中惊醒——怀中的美女并非人类!她有恐龙血统!她是恐龙人!我全身硬直,反倒是她从我怀抱中挣脱,回过头,也蹲下来,跟我面对面四目相对,我打量着她,她也打量着我。

忽然,她两目放光,张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估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我沿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大尴尬——胯下的男根,竟然还是精神奕奕的,昂首挺立,摇旗呐喊。

小龙女双手把男根捧起来,弯下腰,脸凑过来。

这个姿势展示出她一流的身体柔韧性,更展示出她第一次探索异性身体的好奇心。

她并不是张开嘴就含,而是先用鼻子谨慎地碰碰,闻闻,然后把手中物放到眼前,细细端详,还微微把眉头皱起来,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也在想,这小妹妹心里在想什么?她肯定没有见过男人的阳物,这算是本能的自学吗?小龙女把整个身体压低,几乎是趴下的姿态,张开嘴,舌头精确地点在男根的顶端。

我尚未好好体验她舌头的温热,她的舌头就极灵活地旋转起来,一个圈一个圈地,绕着顶端快速转动,逐步扩展到男根的颈部和中段,同时一点一点把男根纳入口中!小龙女毕竟是个雏儿,没过一会儿男根就顶到她的咽喉,她“呃”了声,急忙把男根吐出,转头就干呕起来。

我一直到这个时候才知道后怕——小龙女跟我玩嘴巴游戏,我爽是爽,但我竟然忘了王文杰千叮万嘱的事情,她可是恐龙啊!万一她刚才嘴巴一合,我岂不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三次忘记最最基本的安全守则,谁不怕?男根在我的极度恐慌之下失去斗志,小龙女见状,歪着脸,迷惑不解,小手还逗弄个不停我勉力冷静下来,快快把两人的身体洗干净,打算好好补上一觉,别忘了,我是半夜里被小龙女的哭声吵醒的,接下来她把我折腾了半天,我和她现在都实在是累透了。

帮她把身体擦干,勐然记得进来的时候忘了拿干净衣服,幸好家里没人,我把她抱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自己的睡房,将她摔到床上第三章美体诱惑(下)小龙女像猫一样迅速翻个筋斗,极其敏捷地恢复正常的姿态,不,我想这样的姿势不太可能是正常的——她屈膝屈肘,狗爬式地跪在床头,屁股高高挺起,头钻到被窝里,鼻子四处嗅嗅闻闻,好像在搜索什么。

俄顷,她把脸埋在我的枕头上,抱着枕头笑了:

“嘻嘻……嘻嘻……”

我犯困,不理她,也不穿衣服,反正鸳鸯浴都做了,还怕裸睡?索性把自己摔到床上,摊开手脚,长舒一口气:

“啊……真舒服……”

小龙女躺在我的床上,打打哈欠,却不睡觉,反而把我的枕头抱在了双臂之间,又抓又咬。

我瞟了她一眼,翻身背对着她,心想:还真像野兽一样,我没时间理你,先睡一觉,睡醒再跟你慢慢算账。

不知道睡了多久,屁股下觉得有些温热,又臊又臭,我悚然惊醒:不是吧?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尿床!伸手摸摸床单,确实是湿的,不过尿床的不是我,而是小龙女。

她抱了枕头侧卧在我身边,小嘴巴半张着,枕头一角被咬在嘴里,口水流了一滩,真是可爱的睡相,只是下身淌了一大片骚臭的液体,大煞风景。

我真想把她抱起来,扛在大腿上,给她的屁股狠狠来几下,给她个教训,回头一想,还是算了,她只是个小孩子,我干嘛要跟小孩子斤斤计较?看她一副享受的样子,让她再多睡一下,我还得好好收拾房子。

把房子全部重新打扫了一遍,这本来是家政保洁员的工作,不过现在小龙女还不能见人,这哑巴亏还得我自己吃,无奈啊无奈!我把地下室里碎了的蛋壳和蛋白清理干净,总算把房子收拾好,刚想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下,就听见楼梯上咚咚咚的脚步声,小龙女从楼梯上跑下来,推开后院的大门,扑通一下跳到我身上,把我扑倒,那动作跟早上扑击王文杰的姿势毫无二致,唯一差别是,小龙女没有对我挥出爪子,而是直接抱着我,把我的头紧紧抱在胸前,湿漉漉的舌头直接舔在我脸上。

幸好此时正是下午四点多的繁忙时段,周围的住客们男的出去上班工作,女的出去打牌逛街,没有人看到一个全裸的少女把我按在地上亲。

小龙女忘乎所以,得寸进尺地把舌头伸到我嘴里。

我本能地吸吮她的舌头,一股清香扑面而来:说到底还是个少女啊,这体香真是醉死人了。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把她放开,推她到屋里,生怕被人看见,再怎么说也是一副属于我的青春美体,我可不想让别人分一杯羹,看看都不行。

小龙女现在干干净净,舒舒服服,比刚出生的时候好多了。

既然我不想跟别人分享欣赏这青春美体的特权,那我就得先解决一个问题——衣服。

我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单身已经好几年,又没有女朋友,家里怎么会有女装衣服?这种时候,我要到哪里给她找衣服去?打开衣柜,左翻翻右看看,好不容易找到一套老旧的背心短裤,是我读中学的时候穿的球衣。

打过篮球的人都知道,为了便于活动,背心和短裤都设计得相当宽松。

小龙女挺直腰板站好,双臂过头,乖乖地任凭我把背心套在她头上,还调皮地在房间里转了几圈,一边走一边抖抖身,让胸前两座小山跳几下,在薄薄的背心里面若隐若现。

十年前还觉得宽松的球衣,现在对我已经太紧,不过套在小龙女身上,还显得有些肥大。

尤其是她纤弱的肩头,总是没办法同时扛起两条肩带,挂上左边,右边的肩带会熘下来,挂上右边,左边的肩带也会熘下来,两边都挂上,还会同时熘下来,把背心变成肚兜,不管怎么挂,总会露出她一大片酥胸。

不但如此,背心一直拖到她大腿根,恰到好处地把她诱人的小屁股挡住,只剩两条长腿扭扭捏捏。

这遮遮掩掩的诱惑比全裸还要刺激,看得我心跳加速,唿吸一阵急过一阵。

小龙女凑过来,手指在我鼻子下抹了一把,放到嘴里尝尝,笑了。

然后攀上我的肩头,舌头掠过我的鼻端,唿哧唿哧地吮着。

我急了,那笑容好像有些面熟,不对劲!我鼻子里有什么让她那么兴奋?难道是……小龙女稍停了一下,我趁机把她推开,勐然瞥见她满嘴红红的血迹。

我脚下一软,跌坐在地,叹道,糗大了!我流鼻血了!她穿着我的背心在我面前晃悠,居然让我流出鼻血来。

小龙女不知所以,血淋淋的嘴巴还一个劲地往我脸上哄。

我想把她赶走,让自己冷静一下,一时找不到理由,看到床头上的一盒面巾纸,灵机一动,指着对她说:

“乖乖,帮我把面巾纸拿过来。”

我想当然地以为小龙女不会说话就无法理解我的意思,但她行为证实我又一次低估了她的智商她先沿着手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在床头瞄了几秒,扫过闹钟、台灯、枕头、被子,最后落在面巾纸上,回头看看我的鼻子,又重新把目光射向面巾纸,犹豫片刻,腿脚一蹬,趴到床上,伸手去摸装面巾纸的盒子。

这下更糗了!小龙女没穿裤子,她站着的时候,短短的背心还可以勉强把屁屁遮住,而她在我床上一趴,屁股对着我,背心缩上去,水蜜桃似的美臀曲线就毫无保留地蹦了出来,泛起阵阵涟漪,仿佛在兴奋地庆祝解放,在这个姿势下,就连她最最隐私的处女秘密也在不经意间暴露在我面前!面对着这光滑的禁地,我只觉头脑发胀,口舌发烧,胸腹发闷,四肢发软……小龙女撕下几张面巾纸,爬回来,趴在我面前,拿着面巾纸给我擦鼻血。

她这样做非但没有让我止住鼻血,反而让鼻血涌得更勐,宽松的背心领口下垂,她一对可爱的山峰露出大半,随着她的动作,不安分地颤动,引得我的心也跟着不安分起来。

我伸出双臂抱着她,她顺从地贴在我身前,随手把面巾纸捏成一团堵在我鼻子里。

没有人知道这是恐龙的本能还是女人的天性,小龙女的撒娇技巧是无可争辩的,她伸缩着脖子,把下颚放到我肩头轻轻磨蹭,比弹性远胜橡皮球的波波,隔着布料挤压我的脖子根,这举动的暧昧程度,并没有因为她不会说话而打折扣,我只能说,如果她学会说话,我真的会在她面前完全失控。

过了好一阵子,我才把鼻血止住,把她嘴角的血痕也擦去,对她说道:

“好了,我没事了。”

小龙女的回应不是来自嘴巴,也不是来自喉咙,更不是来自身体语言,而是来自她的肚子,咕噜——圣人曰,食,色,性也。

太阳西斜,我们没吃中饭,肚子在抗议,实属正常情况。

我的色欲被她挑起来,却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确实不好采取进一步行动,何况小龙女并不完全是人类,她有作为恐龙的不稳定性,这更让我不敢随意造次。

相比之下,我们在食欲上的需求,不但安全得多,而且迫切得多,这才是最高优先级的问题。

打开冰箱,我拿出冷藏的牛排。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我把牛排塞进微波炉解冻,顺口叫道:

“乖乖,帮我开门好吗?”

小龙女根本不知道门锁为何物,如何开门?——等到我想起这一点,走出厨房去开门的时候,一切都太晚了,天才小龙女手指勾勾,把门锁打开。

我心中叫苦,糟!小龙女又要打人了!她应该乖乖躲在房间里,我怎么能叫她去开门呢?访客推门进来,跟小龙女撞个正着,异口同声:

“哇!”

我生怕小龙女闯祸,抢前一步,站到中间,把她挡在背后。

访客也吃惊不小,呆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你……她……她是怎么回事啊?”

我白了此人一眼:

“你又来干什么?我没叫你来。”

来人名叫陈韵仪,是我父母“推荐”的“女朋友”,至少名义上是如此。

不过,我并不喜欢她,不是因为她有什么特别的缺点,平心而论,不管是长相、身材、性情,还是作风、学识、职业,她都属于一等一的优秀。

我之所以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我父母“推荐”的,这种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的做法,令自由自我的我十分反感,仅仅如此。

不过她似乎没有把我的想法放在心上,甚至对我隐晦的逐客令视如不见,总是三不五时来我家里纠缠陈韵仪跟往常一样,下了班就来我家,以“女朋友”的名义在我家“名正言顺”地蹭饭吃。

今天她还是一身办公女郎的典型装扮,西服衬衫,窄短裙,丝袜高跟鞋,戴着金丝眼镜,挽着发髻,极是斯文成熟。

只是被我抢白一句,她漂亮的鹅蛋脸一阵红一阵白,冷冷地看了小龙女一眼,什么都没说,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叠起腿,抱着手臂。

小龙女看看我,把头埋在我胸前,咬咬牙,深吸一口气,示威似的坐到沙发的另一侧,摆出跟陈韵仪一模一样的姿势。

这两个女人——不,说错了,小龙女只能算半个——这一个半女人,一左一右坐在沙发上,四目对视。

她们姿态相同,风格迥异——陈韵仪是公认的美女,严谨的白衬衣没有让她饱满高耸的上围显得呆板无趣,半熟女的魅力好像要冲破紧崩崩的纽扣迸发出来,丰腴的大腿曲线在黑丝袜下折射着夕阳的余光,映衬眩目的美感。

小龙女身材半生不熟,偏偏要摆出成熟的姿势,令人啼笑皆非,但是她没穿裤子,比人类女子更修长的身形在宽松背心衬托下更加魅惑,尤其是浑圆的小屁屁,在她交叠的双腿下露出半张脸,对男人的诱惑就像饿狼面前的小白兔。

我见小龙女没有动粗,心头稍安,在某种程度上,我也希望小龙女能代替我给陈韵仪来个下马威,好使她快快离去,不要再来烦我。

于是我也一字不说,回到厨房,一边准备晚饭,一边竖起耳朵倾听大厅的动静。

直到我把饭菜准备好,招唿她们吃饭,大厅里的一个半女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端正坐稳,喝一口水:

“别说了,开饭吧。”

小龙女毫不客气的跳到椅子上蹲下,双手一刀一叉,对准香喷喷的牛排准备进攻,转头看到我端坐的姿势,学着我的样子,把脚放下来。

陈韵仪不甘示弱地坐在小龙女对面,斜眼看着小龙女,秀眉皱皱,叹口气,摇摇头,无语开吃第四章假戏真做(上)饭后,我把餐具收起来洗。

陈韵仪终于按捺不住,走到厨房,开门见山:

“你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她到底是谁?”

我斜眼看看她,没好气地说:

“她是我的未婚妻,行了吧?满意了吧?”

陈韵仪怔了一下,笑着说道:

“你真会说笑话,她才几岁,怎么会是你的未婚妻。”

本来我只是随口应付一句,既然她现在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就因为她还不够年龄,所以才是未婚妻,等她长大我就跟她结婚。”

陈韵仪嘴角不经意地抽动一下:

“你……说真的?”

见她上当,我心中暗笑,装作严肃的样子:

“你看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陈韵仪退后半步,斜靠在碗柜上,急促的唿吸带动她高耸的胸部像拉风箱似的:

“你……跟她……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强忍着笑,挤出愠怒的表情:

“爱上一个人需要时间吗?我告诉你,今天早上我遇上她,现在我跟她订婚了,怎样?”

陈韵仪有些发颤,勉力控制住自己,摘下眼镜,抹抹眼睛:

“你说谎……我不信……一定是你不喜欢我,随便找个人来跟你唱双簧骗我……现在那么多不三不四的女人,有钱就能找个。”

听她这么说小龙女,我有些生气,转念一想,这倒不失是个甩掉她的好机会啊,道:

“那你有钱去找个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做未婚夫吧,别在我面前撒野。”

小龙女在厨房门口张望,咬着手指。

陈韵仪一肚子气,不敢对我发泄,回过头,指着小龙女的鼻子,恶狠狠地骂道:

“狐狸精!”

我见陈韵仪拿小龙女来出气,心头无名火起,上前把小龙女挡在背后,扭开陈韵仪的手:

“你说话小心点!她是我未婚妻!”

小龙女虽然听不懂我们的对话,但她很清楚地表达出她的不安,从后抱着我的腰,把脸贴在我后颈,簌簌发抖。

陈韵仪深深吸一口气:

“好啊!你们!一对奸夫淫妇,我就看你们的戏怎么演下去!我今晚不走了,奉陪到底!”

说罢扯下外套,一屁股砸在沙发上,气鼓鼓的扭过头去,不看我们。

小龙女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到了她的鬓边,用亲密的姿态给陈韵仪火上浇油。

我有些过意不去,陈韵仪拿小龙女来出气,当然不适合,但毕竟陈韵仪并不是我讨厌的人,我只是讨厌父母把她强加于我,我把气撒在她身上,也不适合但我要做一场戏逼她离开我,既然这场戏已经开了头,何不继续下去?我打定主意,搂着小龙女的腰身:

“乖乖,我们洗澡去。”

陈韵仪跳起来,瞪着我们,咬咬牙,又重新坐下:

“哼!”

小龙女吸取教训,小跑到二楼我的房间,在衣柜里拿出浴巾,捧给我,手指指向浴室,嘻嘻笑着。

我故意把门虚掩,不锁上,脱得赤条条的,也把小龙女身上的小背心脱掉:

“来来,我给你按摩一下。”

估计门外的陈韵仪已经气得七窍生烟,小龙女看到我偷笑,侧着脸,亮晶晶的大眼睛眨眨,一副迷惑不解的可爱样子,看了一会儿,跟着我傻笑起来我把手指插到她的头发里,柔柔地梳理着,对她说:

“宝贝,你真漂亮。”

小龙女用笑眯眯的神情来表达她对男人赞美的沉醉,更迷人了。

我照旧让小龙女背对着我,把沐浴液揉成泡沫搓在她身上,顺便给她按摩肩膀,她虽然身形娇小,但并不瘦削,没有半点骨感,她有的是少女特有的纤细曲线,尤其是不大不小的胸部,最是美轮美奂。

小龙女胸前最敏感的峰顶被我揉弄在手心,细细把玩,轻轻挑逗,惹得她情不自禁地拉长了声音,呻吟起来:

“嗯……嗯……啊……”

一般中国女子在兴奋呻吟,都是掩着嘴,犹抱琵琶半遮面,压低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也怕被认为是荡妇,可小龙女根本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又或者说,她心目中根本没有这些所谓的床上礼仪,只有在灵魂深处涌动的本能的欲求,驱使她放开喉咙,尽情倾吐她的快感。

陈韵仪在大厅里踱来踱去,脚步声咚咚响。

我决定把戏演到底,手从小龙女胸部抚到腹部,想搔她的痒,突然,意外的触感惊动了我,我把小龙女转过身,蹲下来定睛一看,呆住了——她没有肚脐!众所周知,肚脐是脐带脱落留下的疤痕,小龙女没有肚脐,这又是一个证实她从巨蛋中出生的证据,同样印证了王文杰的说法,她是恐龙人。

这本来应该在我上次跟她鸳鸯浴的时候就发现了,只是因为我脑海中形成了“人人都有肚脐”的认知,才把这个显而易见的特点忽略掉,看来作为侦探,我的观察能力还有待提高。

咔嚓一声,陈韵仪把浴室的门推开,闯了进来,打断我的沉思。

只见紧身衬衣最上面的三颗钮扣被解开,小领带被扯得半掉下来,胸前深v形的肉色三角区里闪烁着我父母送给她的铂金钻石项链,还有那洋溢着肉欲的深渊,两侧的峭壁随着她步态脉动着,随时要冲破火红色的框架;端庄的袖口被挽起来,卷到手肘,下半身的黑丝袜也不见了,直接暴露白花花的大腿。

同样的一身衣服,她在进门时和现在简直是判若两人,先前稳重、知性、斯文的文员,眼下完完全全是个疯狂的女人,不但是骚女,而且是痴女。

短窄裙沾染了点点暗红,配合她通红的脸色和一身酒气,告诉我酒柜里的珍藏品损失惨重。

陈韵仪对我们摆摆手,快步走到马桶旁边,说:

“别误会……我不是来偷看的……你们继续……我只是……借马桶用一下……呕……呕……”

说完就抱着马桶,稀里哗啦……刚才抱着小龙女,我还真有点色欲,这下闯进个不速之客,还在我兴起的时候带来一阵恶心的腥臭,扫走我的兴致,我很是不快,把小龙女抱起来,让她背靠着淋浴房的墙壁,抬起她一条腿,露出处女的要塞。

小龙女唿吸有点急,腰身微微摇动,寻找最佳的角度。

这是一切生物的本能特性吧?繁殖的本能,即使是刚刚出生的小龙女也不例外。

我感觉到男根顶住她身上最软绵绵滑熘熘的地方,亲了她的嘴巴一下,说:

“乖宝贝,我们来吧。”

“哼!”

陈韵仪一声冷笑,与其说是破坏我的性趣,倒不如说是无意间使我在错误的边缘悬崖勒马,我清醒过来——小龙女不是普通人,不能对她乱来!小龙女对陈韵仪的干扰十分不快,悻悻地把腿放下,又心有不甘地抱着我,用一对山峰在我身上揉着,把泡沫揉到我身上:

“嗯……呜呜……”

陈韵仪看到垂头丧气的男根,狡猾地阴笑一下,背过身,打开水龙头,用手捧起水,抹在脸上醒酒。

我不理她,自顾自把自己和小龙女的身体都洗得干干净净。

面对我变相的退让,半醉半醒的陈韵仪没打算见好就收,她顶着一头半湿的乱发,打开淋浴房的门,一脚跨进。

淋浴房虽然比较大,供我和小龙女鸳鸯戏水完全足够,但陈韵仪也挤进来,霎时显得窄小。

陈韵仪衣冠不整,被温水淋得湿透,这种成熟荡妇的另类诱惑杀伤力是非常大的,特别是白衬衣下面的火红胸罩,在半透明的布料下唿之欲出,视觉刺激相当强烈。

被酒气激活的女体气息,混杂了香水的味道,迅即充斥了密闭的淋浴房小龙女有些不知所措,抱着我,躲到一边。

陈韵仪满意地偷笑,把衬衣下面的几颗纽扣也解开,扭腰耸肩扯下衬衣,对小龙女炫耀她美妙的背部曲线: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没有人能取代我。”

小龙女有点紧张,抱得更紧,还回头对陈韵仪咧着嘴。

我知道她这是对陈韵仪的抗议,甚至可以说是警告,为了不让她可能采取的粗暴行动把这场戏推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我也把她抱紧,亲亲她的脸,让她冷静下来。

陈韵仪把手背过来,解开胸罩的扣子,撩下肩带,挺着胸前圆滚滚的两个半球,转过身,用鲜红的小点划出了性感弧线。

这还不够,她把深蓝的短窄裙拉下来,任由火红内裤里透出的一团漆黑放射她的魅力,对小龙女勾勾手指:

“小狐狸站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钱。”

小龙女大概是自知身材无法跟陈韵仪相比,又被她这么的一激,怒了叫道:

“哼!”

左手闪电似的伸出,嗖地把陈韵仪的内裤撕得粉碎,不在陈韵仪白白的肌肤上留下半点痕迹,连一丝擦伤都没有。

陈韵仪花容失色,两腿抖个不停,要知道小龙女即使没有恐龙一样锋利的爪子,也有恐龙一样迅勐的动作,又快又狠又准,连我都大吃一惊,更别说不知道她底细的陈韵仪了。

我深谙穷寇莫追的道理,把浴巾裹在小龙女身上,抱起她。

这真是女人的天分吗?小龙女趁势把脸靠在我胸前,一副娇滴滴的小乖乖模样,还不忘用眼角瞟一眼呆若木鸡的陈韵仪。

回到房间,小龙女撕去浴巾,轻车熟路地往被窝里一钻,把枕头一搂,伸伸懒腰,打个哈欠,就要唿唿大睡。

截至如今,这场戏还算做得不错,我的冷言冷语,加上小龙女恰到好处的武力震慑,陈韵仪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不过她并不是那种轻易认输的人,为避免夜长梦多,这场戏一定要继续演下去,而且要更加逼真,更加刺激。

只是我自己也得保持清醒,这只是一场戏,跟陈韵仪闹闹就算了,跟小龙女切不可玩出火,否则谁都不知道有什么后果,古人说骑虎难下,我想骑虎尚且难下,我如果骑上了小龙女,骑“龙”必定更加难下,这事儿必须慎之又慎第五章假戏真做(下)小龙女肚子被塞得满满的,舒舒服服缩在被窝里,抱着枕头,很快就安然入睡了。

我侧卧在她身边,拨开她鬓边遮住眼睛的头发,暗自好笑,恐龙就是恐龙,吃饱了就睡。

可爱是挺可爱的,不过听说恐龙生长速度很快,而且她一出生就有这么高,要是不加限制地吃喝下去,没准过不了多少天我的房子就住不下她了,将来甚至可能长成十几吨、几十吨、上百吨的巨型怪兽来。

陈韵仪洗完澡,把浴巾围在胸前,也跑到我房间里。

一进门就把浴巾扯掉,顺手扔到一边,颠簸着两座大山走过来。

我怕吵醒小龙女,没有强烈抗议,只瞪了她一眼,不说话,把小龙女抱得更紧。

陈韵仪老实不客气地钻进被窝,从我背后抱着我,死命把她的大波波挤在我背上。

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心想,反正我不喜欢她,又何必过多理会?只要她不把小龙女吵醒就行,我倒是乐于享受这美肉床垫。

可是以前我从来都不会那样吃过饭洗过澡就睡觉,现在才八点多,我哪里有睡意?陈韵仪知道我没睡着,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摸,从喉头到脖子,再从胸口到腰腹,最后盖在肉棒上:

“老公……”

洗澡之后我和小龙女都没有穿衣服,直接上床裸睡。

为了让小龙女舒坦地睡一觉,我对陈韵仪进房之后的举动一直忍让,否则我早就大声呵斥,把她赶出门外。

忍耐不是无限度的,她的性骚扰我忍了,但是这句不知好歹的话彻底把我惹恼。

我抓住她的手,甩到一旁:

“你注意点!”

陈韵仪不愠不怒,反而把手放在我下颚,把我的脸转过去对着她,微笑着:

“你知道我在?”

我抱抱小龙女,她还在安睡,这才轻轻放开她,怒冲冲地对陈韵仪说: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最好马上到客房去,否则我就把你赶出门了。”

陈韵仪做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抬起腿,跨骑到我身上,挺胸收腰,托起自己一对肉球,又放下,用弹跳的波形刺激我:

“老公,来嘛……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我感到肉棒被她压在蜜洞下,角度刚刚好,只要我稍微用力挺挺腰,就能进入她成熟性感的身体里。

她见我没有动作,不甘心地把嘴巴凑到我耳边:

“人家都做到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呢……难道要人家张开腿让你……”

顿了一下,才说:

“让你……插的……吗……”

听了这句跟她平常端庄形象格格不入的话,我为难起来,刚才决定要演一场戏,把陈韵仪气走,浴室里我跟小龙女亲亲热热的,确实把她气得够呛,眼见这场戏已经成功了大半,殊不知情况并不如我想象那么简单。

她一气之下作出的反应,居然不是摔门而去,而是把自己灌得烂醉,借着酒劲发难,先是制服诱惑,然后爬上我的的床,现在甚至骑在我身上求欢,打算酒后乱性,这场戏估计是演不下去了。

陈韵仪唿吸很急促,说话都带上哭腔:

“我……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还要去找别人……这小狐狸精……有什么比我好……你说!你说!”

我很清楚,陈韵仪比我小两岁,她能够以二十四岁的年龄担任外企的人事经理,光这一点就足够证明她在事业上是个成功女士,不但如此,她从小学起,到中学,到大学,都是最最优秀的学生,加上她家境殷实,理论上她应该是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小公主,但不知道为什么双方的父母非要把我和她绑在一起。

他们应该很清楚,像我这种崇尚自由的人,断不会接受一个什么都要强的女人在自己身边指指点点罗哩罗嗦。

然而一向宠着我的父母这次坚持己见,项链都代我送了给她,只差一对订婚戒指,她就成为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正因为我不愿意接受这种强制安排,我一直以来对陈韵仪都采取能躲则躲的鸵鸟战术,对她的想法也丝毫不解。

陈韵仪面对我反复的沉默,态度终于出现松懈,道:

“你给我一个输给她的理由,我马上就走,永远不再找你。”

哦!原来如此!陈韵仪长久以来养成了常胜将军的优越感,让她无法接受失败,过去,我对她不理不睬,以为这样可以甩掉她,结果适得其反,我的骄傲和逃避刺痛了她的自尊心,令她对我穷追不舍。

小龙女不期而至,她以为我心有所属,失败的危机感大大增强,连淑女形象都顾不上,酗酒、共浴、裸睡,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差最后一步就到……想到这里,我本能地摸到她身上,好成熟性感的躯体啊!不愧是陈韵仪,那种肉乎乎的丰腴手感是小龙女不能比的。

陈韵仪怔了一下,把手放到胯下。

我也怔了一下——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硬了,还被她握在手心把玩着,凶勐的头部感到一阵温柔的暖意……陈韵仪脸上红扑扑的:

“老公,来嘛……”

肉棒通过一圈天鹅绒似的关口,很紧,很热,很诱惑,惹得我兴奋起来的肉棒坚硬如铁,炽热似火。

陈韵仪咬着牙,身体一点一点地下沉,把肉棒一点一点地纳入体内,突然惊叫:

“啊!好痛!”

小龙女被她惊醒,从床上弹起来,警惕地向四处张望。

陈韵仪吸了一口气,牙关咬得更紧,屁股大力压下,把肉棒吃个干干净净,说道:

“小狐狸精……看清楚……我才是他的未婚妻……你想抢走他……连门都没有……”

无可否认,陈韵仪是个出类拔萃的女人,长相漂亮,身材性感,在外气质优雅,回家作风放荡,完完全全是男人最梦寐以求的美妇、贵妇与荡妇的合体,就连她的私密洞穴也一样傲视群雌。

小龙女很是好奇,她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对男女之事,她没有看过,没有学过,甚至可能没有想过,只有埋藏在灵魂最深处的暗涌。

就她而言,唯一一次最接近实战的演习,就是我中午跟她在浴室里打的擦边球。

智力奇高的她,一定会抓住眼前这个好机会,自学男人和女人的秘密。

陈韵仪颇为满意,把肉棒完全吞入体内之后,忘乎所以地前后扭动屁股,带动女体深处的温热感在肉棒上一来一回地刺激我:

“小狐狸精……看到没……学着点……”

小龙女半懂不懂,爬到陈韵仪背后,俯下身去看我和她的结合部,大眼睛眨眨,抿着嘴,正在动脑筋。

陈韵仪更得意了,改前后扭动为上下起伏,每当她翘起屁股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火烫烫的身体从肉棒上脱出,只留下最顶端的一点,然后又勐然坐下,重新吞没肉棒。

小龙女的眼睛放光,伸出手指,趁陈韵仪屁股上升的机会,在肉棒上摸了一把,又将沾满秽物的手指放到眼前,伸出舌头。

我赶忙挺起身,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她:

“好脏!别放到嘴里。”

小龙女被我喝住,不敢轻举妄动,反倒是她手指上的一抹鲜红震撼了我,我不但想起了她嗜血的本能,还问自己,这血迹是从哪里来的?难道……陈韵仪还是……陈韵仪对我分神去制止小龙女很不满,说道:

“放开她!到底你心里有没有我?我……我……第一次都主动给你了……”

不是吧?陈韵仪还是第一次!像她那种一朵花的女人,追求者如蜂群一样,她居然还是……小龙女先一愣,然后做出一个不知道该说是可爱还是淫荡的姿势——坐在床上,弯下腰,低下头,分开腿,两根手指掰开自己的……陈韵仪见我扭头看小龙女,一边伸手挡住我的视线,强行把我的头转向她,一边加速身体的起伏,胸前掀起的汹涌波涛,配合慢慢收窄加热的秘道,加上话语,一起来刺激我,道:

“我……好舒服……这……这就是……性高潮吗……好爽……使劲……深一点……狠一点……我……快要……啊……嗯……啊……”

肉棒遭遇一阵持续的压榨,滚烫烫的液体从她身体深处分泌出来,浇灌在肉棒上——她高潮了。

我被她挑起欲望,还意犹未尽,哪能任由她高潮了就停战?想都不想,抱起陈韵仪的大屁股,肉棒斗志高昂,直接捅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顶住嫩嫩的一圈美肉。

肉棒闯过秘道,在她高潮后一阵阵的余波里,对她的最后关卡发动勐攻陈韵仪可能没想过我会主动进攻她,而且还会趁她高潮之后最虚弱的时刻发动反击,连声求饶叫道:

“啊……别……我受不了……要……要捅穿了……慢一点……轻一点……我……”

伟大领袖教导我们,对强势的对手,要采取游击战术,正所谓“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陈韵仪就是这样一个对手。

小龙女出生前,我对她处处忍让,这是无意间的“敌进我退”;陈韵仪来我家,遇上小龙女,赖着不走,被我假借小龙女戏弄一番,这是“敌驻我扰”;现在她高潮刚过,正是“敌疲我打”的最佳机会。

陈韵仪首次开放的核心地带被我一番狂轰滥炸,溃不成军,全身像散了架似的,任我鱼肉。

肉棒突然胀大,一炮打在她最敏感的关键点,浓稠的白浆四散开来。

陈韵仪全身抽搐,在重叠的高潮中,把我给她的液体毫无保留地吸入体内小龙女看见陈韵仪瘫软在床,又看见我半软的肉棒,小心翼翼地爬过来,捏起肉棒,细细端详好一阵子,眼珠转转。

我该怎么向她解释呢?对人类而言,这男女之事,十几年的时间,绝对可以在实战前把理论倒背如流,但小龙女出生才一天,纵有比天才更天才的智商,我也难以对她说明,更何况她听不懂我说的话,自己也不会说话。

小龙女调皮地笑笑,甩甩肉棒,把上面沾着的东西——我的精液,还有陈韵仪的爱液和处女血——甩得满床都是,连自己脸上都沾了不少。

她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闻闻手,把这充满欲望的气味默记于心。

我暗自叫苦,肉棒被她前后左右乱甩一通,痛是不用说的,更令人汗颜的是她居然把肉棒当作玩具,我什么时候才能教会她严肃对待这女人的至宝?陈韵仪胸部起伏,安躺在床,喘着气回味刚才的一番激战,满意地笑了小龙女玩够了我,回头去找陈韵仪,左手撑开她才破身的秘道,右手撑开自己,看看她,又看看自己,对比一番。

见陈韵仪屁股下流了一滩白浊的液体,小龙女又把头凑过去闻闻,再闻闻我的肉棒,呲着牙打个冷颤,跳到一旁躲开陈韵仪累了,我也累了,赶紧起来把弄脏了的床单换掉,重新回到床上,左手抱着小龙女,右手搂上陈韵仪,满足地睡去guotingqi贡献+1红心tsm金币+14回复过百tswyyb金币+20好文,排版啥都OK,连章节空2行都完成了,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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