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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小姐!今天很早回来呢。”

徐韡君打开大门,一名中年妇女正在打扫,见到她便亲切地招唿。

“王姨辛苦了。现在放寒假,能早些放学。”

对家中看护兼清扫的妇人点头,韡君问了每天例行的问题:

“父亲的状况……”

话还没问完,王姨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回答:

“没什么大问题,今天老爷好像特别有胃口,就是……”

明明玄关前只有她们两人,王姨还是靠近韡君、压低音量,

“……就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记忆也变差了些……”

韡君这时才发现王姨衫上扣子落了两颗,脸色一变:

“他该不会对王姨你……!?”

“没事没事,”王姨连忙摆摆手,

“今天上午老爷把我误当成夫人…我大吼了声,他就醒了。只是小姐您要注意些。”

“那徐小姐,我还得去忙果园的事……”

“啊,我明白了。不打扰你,快去忙吧!明天见!”

刚送走王姨,屋内忽然传来低沈的声音:

“谁?韡君吗?回到家怎么也不打声招唿?”

即使朝夕相处,对于那浑厚、不怒自威的嗓音,韡君还是反射性地打了个寒颤,连忙回话:

“父亲,是我。才刚进门,跟王姨聊了一下,还来不及打招唿。”

“嗯……”

声音的主人似乎不太满意。

“我刚才运动流了身汗,就先去冲洗一下。王姨已经煮好晚饭了,等会儿一起吃。”

在徐老再度开口前,韡君躲进浴室。

“唿~”

梳洗完毕、细细擦着各种护肤霜,韡君看着镜中的自己:五官端正、肌肤雪白、黑发及肩,最自豪的一双长腿浓纤合度,托着两团绵白翘挺的臀肉。

“什么都还行,就是胸部……”

韡君揉了揉毫无长进的两丸小肉球,略带郁闷。

想到那个“合法”每天在学校晃着巨乳的沈老师,一股无名火又涌了上来。

“要是爷爷或父亲还在学校,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从韡君的爷爷开始,家里每代都有出老师,可说是教师世家。

尽管父亲十分严厉,教书时背地里被冠名“阎王徐”,但公正无私的性格还是让她敬佩的。

想着这些琐事,韡君一边穿上内裤,不料这时浴室门“碰!”

一声被打开,吓得她“呀!”

惊叫着倒退几步。

直到看清打开门的正是自己的父亲徐老,韡君稍稍安心。

发觉这时自己身上只有内衣裤,她用手遮着身体,勉强扬起笑容问:

“父、父亲,怎么了吗?我快好了,如果是要洗脸的话,请等一下……”

走进浴室的老人虽然鬓发班白、脸有皱纹,但体格厚实、相貌刚勐,依稀可见盛年时的雄壮。

然而不知为何,双眼却是混浊无神、直勾勾盯着虚无的远方,对于自己女儿的问话也没反应。

“……父亲?”

韡君正纳闷着,徐老却突然脱下裤子,扶住软垂的阳具!

“!?等,不行!”

韡君顾不得两人都衣不蔽体,使尽力气把父亲拉到马桶前方,正好赶上一泡尿液声势浩大地喷射出来。

“唿、唿,”韡君在一旁调整唿吸,视线刻意避开父亲赤裸的下身、拾起衣服正要换上,徐老已俐落地处理完生理需求、转头一看,喊的却不是“女儿”或韡君的名字,而是大吼“吴菁卿!又是你!”

“咿!!??”

才刚套上短裙的韡君又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徐老怎么了。

徐老可不管被自己吓傻的女儿,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往浴室外拖。

“等、等一下,怎么回事!”

“每次都是你这调皮蛋,打破窗户、上课睡觉、不写习题,没半点女孩该有的样子……”

老人碎念不止。

韡君被拉扯着,慢慢想起徐老刚才喊的是他曾教过的学生名字。

会有印象,是因为那个叫“吴菁卿”的特别不乖,父亲总说她是他教过学生里最让人头疼的;又想起王姨说父亲最近出现记忆混乱的情况。

把几件事兜在一起,思绪敏捷的韡君这才知道,父亲是把自己跟那个“吴菁卿”搞混了,连忙喊着:

“父亲,等等!我是韡君、不是吴菁卿。我是你女儿啊~”

然而徐老却不吃那一套,头也不回地说:

“少胡扯,我家韡君才刚上幼稚园咧!撒谎不打草稿,罪状再多一条“意图欺骗师长”……在这给我站好!”

老人把衣衫不整的韡君拖行到客厅,禁不住手腕的疼痛,她不停喊着:

“疼疼疼!爸爸,真的是我韡君啊!您看清楚点……”

“住口!”

徐老一个怒吼,震的韡君耳中嗡嗡作响,浑身发软。

“立正!”

慑余气势,韡君不由自主地双脚并拢、抬头挺胸、双手贴在大腿两侧,行了个标准的立正姿势。

“现在开始服装仪容检查!…首先头发就不及格、超过耳朵!”

徐老用力扯了扯她的头发,痛的她又要叫出声,却被一声“还敢动!?”

喝地不敢动弹。

“再来是校服……吴菁卿,你这次连校服都不穿就来上学啦?”

韡君这时上半身还是只穿内衣。

被自己父亲直勾勾盯着胸部看,不禁羞红了脸,却不敢用手遮掩。

可徐老的右手却勐地拉扯那件花边绿色胸罩:

“才国中就穿这种内衣,成何体统!?给我脱掉!”

韡君还来不及反应,胸罩就“啪”地断开,被徐老随手扔到一旁。

“呀啊!”

一声惊叫,两粒浅咖啡色的奶豆暴露在空气中。

“你内裤该不会也是这种的?还有裙子也太短,全身上下都不及格!”

说着手又伸向韡君的下身。

韡君顾不得胸前赤裸,两手死命拽着裙头、跟徐老僵持着,羞耻、难过、惊吓等各种情绪交杂,双眼已泛着泪光。

“不、不要……”

“好啊!竟敢忤逆师长!转过身去,这次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徐老一扯,韡君重心不稳、撑住墙边的落地窗,双手不由自主松开裙头。

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被勐力扒落。

“啪、啪!”

老人右手按住韡君、左手毫不留情地打在她圆润的屁股上。

不到一会儿,两瓣粉臀已成了浅红色,伴随每次打击荡出阵阵“股波”。

“呜、呜……疼、疼啊,父亲…啊!别、别打了……”

韡君浑身赤裸、趴在窗边,尽管外头是自家庭院、不会有人,她还是感到羞愧万分,泪水禁不住落了下来。

“啪、啪、啪……”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的手忽然停了,轻轻放在红肿的臀肉上。

“呜……?”

韡君以为徐老终于恢复理智,转头却瞧见他依旧双眼无神,只是放在自己屁股上的粗糙大手开始缓缓滑动。

“……老婆啊,今天穿成这样,想要了吗?”

韡君楞住,感觉老人的手沿着自己的腰往上滑。

“什……噫!?”

布满皱纹的掌心将韡君的乳房整个覆盖,轻轻的搓揉起来。

“呀!不、不要!”

奋力甩开徐老,往后退了几步。

老人却也不在意,说道:

“今天想玩官兵捉强盗吗?来吧,我当官兵、你是女强盗,捉到就要用“棍子”好好惩罚你啰~”

“父亲,冷静一点!我是韡君,不是什么吴菁卿,也不是妈妈啊!”

徐老依旧充耳不闻,倒是从方才撒完尿就露在外头的阴茎,慢慢有了反应。

韡君见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登时只见一男一女裸着身子在屋中追逐,若让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会以为是对懂情趣的夫妻呢。

韡君没想到平时严肃的父亲,年轻时竟会和母亲玩这种游戏,这下倒苦了自己,只能没命似地往前狂奔。

那扭动的纤腰和阵阵的“臀波”,让后面老头的“小老头”似乎也忆起青春岁月、返老还童,随着步伐一弹一弹地雀跃着。

韡君不敢回头,跑着跑着却听见后头脚步声停下,传来“咳咳咳!咳咳咳……“的咳喘声。她生怕年迈的父亲在剧烈奔跑下出意外,不假思索地转身往回跑。没想到接着却听见自己父亲笑喊:

“逮到了!”

韡君旋即被扑倒在地。

“不、不行!”

发觉上当,徐老滚烫的尖端在自己的下体摩擦,随时可能进入,韡君吓坏、反射性的膝盖一抬,把老人顶开,接着连滚带爬地起身。

看见前方有道门,韡君慌不择路的往里头冲!

“碰!”

关门声和老人的脚步声一起被锁在后头,韡君这才松了口气。

“唿、唿”低头喘息了一阵,忽然觉得四周有点亮,韡君抬头一看,

“嘶~”

倒抽了一口凉气、当场吓傻:本以为自己躲进了家中某个房间,却没想到是跑出了屋外!大门是自动上锁的,于是一位赤裸裸的国中女教师,就这样呆愣着被关在家门外,不知所措。

这个小镇四季如春,即便是在深冬,气温也仅是其他城镇初秋的微凉。

不怕冷的人一年到头都穿短袖也没问题。

微风拂过浅黄的林叶间,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方几缕淡淡的炊烟,想来是辛勤的主妇,早早就在为一家大小准备晚膳。

本来应该是幅闲暇的村景,但无论是这栋带有庭院与围栏的欧式高级透天厝,亦或是光着屁股蹲在高级住宅门口的女人,都与这景致扞格不入。

韡君惊魂未定,原因无他:刚才一抬头,就看见林婶正在遛狗,距离自己不到二十米!还好她是背对着自己、渐行渐远,若是正面迎来,经那张八卦的嘴儿一传,自己就不用做人了。

“怎、怎么办……”

尽管房子四周庭院围绕,还有铁栏杆圈着庭院,不担心有其他人忽然进来,但栏杆和稀疏的草木可挡不住视线,要是有人凑巧走到附近、往院里一望,就什么都完了。

“钥匙还放在房间……晾在院子里的衣服…王姨应该老早就收进屋里了……”

紧张过度的韡君思绪混乱、瑟缩在门边,心中想法一个个脱口而出,又接连被自我否决。

在徐老出现老年症状的时候,家中门窗都为了安全而重新装过,如果没有钥匙,不仅是外头无法进到屋内,连屋内都没办法出到屋外。

让父亲帮她开门是不用想了,要是真让那种状态的他跑出门,恐怕问题只会更加严重。

虽然不用担心徐老,但严密的门窗设计,也硬生生阻断韡君开窗进屋的可能。

焦虑万分的她望刚才的落地窗看了一眼,反光的缘故,只能看见镜中女子洁白的胴体与慌张的模样。

“……对了!学校!有备用的衣服在学校…啊、不行……”

学校离家太远,平常开车往返也要半小时,何况车钥匙也在屋里。

如果用走的,一路上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太大……有备用钥匙的只有王姨,但韡君手机在屋内;光着身子,别说找锁匠了,借个电话也难。

就算借到电话,王姨应该也早进果园忙了,她家人也不晓得在不在,很难联络上……韡君虽然不想轻易放弃,却愈思考愈绝望,连凉爽的微风吹在身上,都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唯有乳豆受到刺激,异常兴奋地挺立着。

“……还不都是你没抓牢。”

“哪有!?是你急着放手,风筝才会飞走的好吗?”

“别吵了啦!不找回来肯定会被老妈打死…刚才风筝是往这里飞的吧?”

韡君还没想出任何好方法,就听见不远处传来声音。

吓得转头一瞧,正有三个孩子走近,看样貌是兄弟。

最高的那个自己认得,是沈老师她们班的“大宝”。

那么另外两个应该就是小六的“二宝”跟幼儿园的“小宝”了。

这“三宝”兄弟常惹得村里鸡犬不宁,是韡君亦有耳闻的调皮蛋。

“怎地偏偏这时候……”

韡君家大门朝北,三兄弟停在西面的栏杆外,一副想翻墙进来的样子,韡君只好暂时躲到房子东侧、以墙壁做掩护,露出半张脸观望情势。

“好像是飞进这里面了。”

小宝指着栏杆内说。

二宝惊奇地问:

“这栋是谁家啊?又大又豪华~”

“记得好像是……啊!糟,这是徐魔头她家呀!”

大宝想了一下,忽然露出个“不妙”的表情。

二宝小宝平时没少听大哥说那“徐魔头”的可怕。

即使没亲眼见过,也同样露出胆怯的神色。

“哥哥,我们还是别进去吧……”

小宝害怕的说。

“可是不进去就拿不回风筝啊。要是老妈发现我们偷拿架子上的风筝、而且还搞丢了,肯定会被打死!”

二宝嘴上这么说,双脚却开始发抖,进退两难。

韡君听见自己被叫做“徐魔头”,心情有些复杂,但她更挂心眼前的险境。

“拜托别进来、别进来……”

老天好像没听见她的请求,三宝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偷偷翻进围栏,趁徐魔头还没发现前赶快拿回风筝开熘。

他们却不知,其实那位“徐魔头”已早一步发现他们,却比他们更不想被发现。

“糟了糟了糟了…”

围栏不高,最矮的小宝也在帮忙下进了庭院。

听着三人的谈话声从西面慢慢移向庭院北侧,韡君只能往庭院南边躲。

枯草扎着裸足,但这不见人影、只能听音辨位的害怕,更甚于脚底的刺疼。

“小弟跟我从这边找,你从另一边找,这样比较快。”

大宝对二宝说。

“惨了!”

听见这话的韡君冷汗直流。

院子与屋子呈“回”字形,三宝兵分二路、两面包夹,自己肯定会被发现。

其实也可以翻出围栏外,但这样风险更大。

“怎么办…怎么办…”

躲在“回”字的南边,听着东西两侧脚步声慢慢接近,韡君脑中如乱麻,心脏噗通噗通地像是要跳出胸外,冰霜般的双颊因紧张而泛红。

就在这时,上苍似乎总算听见她的唿唤,让她发现了救命的稻草。

“……那个是!?”

二宝走在草地上,抬头在枝叶间寻找遗落的风筝。

平时听大哥说那“徐魔头”比吃人怪物还可怕,厉鬼形象根深蒂固。

这时走在她家庭院,勉强不腿软已经是极限了。

脑中想着恶鬼、二宝转过墙角,眼前忽然站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神经紧绷的他吓得“啊!”

一声,惊跌在地。

二宝吓得瘫软,却不知那女人—韡君的惊吓程度更甚于他:如果这二宝早出现个三秒,看见的可就不是“恶鬼”,而是个没穿衣服的裸女了。

数秒钟前,韡君绝处逢生,在后院草地上发现一件运动罩衫,想来是王姨收衣服时不慎落下,恰好成了韡君的救命符。

也不管上头沾着些尘土,手忙脚乱地套上,下一瞬间,就看见二宝惊叫、倒在自己面前!听见二宝的叫声,大宝跟小宝以为他找到风筝了,从庭院东侧转弯,看见的却与二宝看见的不同,是个光熘熘的女人屁股!为何从西侧看来是徐魔头,从东侧看却是两团绵白细致、犹如熟蜜桃的粉臀呢?关键在于“救命符”:那件罩衫是学校先前运动会时,配发给女老师们的。

美其名是校友捐赠的“纪念运动服”,然而肯定又是官商勾结的结果:某个有钱之后就想要名声的商贾,以各种名义“回馈母校”,顺便找些记者,塞点红包,善人形象就能被造出来,简直比吃饭还容易。

对此学校老师均心知肚明。

但自己的薪水、年终奖金等等,想来也有部分是“校友回馈”来的,这些钞票也不会吃了自己,都纷纷来个“闷声发大财”。

秃顶的财务长听见韡君先前的抗议,还楞了半天、一副看着笨蛋的样子说:

“徐老师你还是第一位对此提出不满的人呢……”

要回馈当然是送最好的,这件运动上衣不仅质地高级、透气又有韧性,与这所偏乡穷国中简直八竿子打不着。

外观设计上也带了些巧思,其中是不是带着想看年轻女老师穿着清凉的心思,就不得而知了:露背、燕尾加上无袖,让这罩衫穿上后,由前面看来与一般的无袖背心相同;但从背后看,却有个大大的倒V字形开口,即使把背后的下摆绑起来,也还是会有椭圆形的中空,露出背后嵴柱处的肌肤。

要穿这件运动罩衫,通常里面得多加件衣服。

但现在哪来的其他衣服让韡君内搭?慌忙之中,也忘了把屁股处的两条燕尾下摆绑起,因此从站在身后的大小两宝看来,韡君依旧跟没穿衣服差不多—从双腿到两片翘臀一路往上,延伸到两片肩胛骨中间的三角形,全是毫无遮掩。

大宝当场呆住、忘了唿吸,两腿之间的“小大宝”倒是不忘举枪致敬;小宝则是“哇!”

的一声叫了出来。

韡君不晓得自己背后还是半裸,穿上衣服之后忽然又有了底气、逐渐恢复成“徐魔头”模式,这时听见小宝的“哇!”

,立刻回头厉声质问: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给我过来、排成一列、站好!”

哪知一个国色天香的裸背,转过身却是平时望之却步的徐魔头,大宝吓得当场软掉,

“徐徐徐徐…”

徐了半天叫不出声;小宝则是险些吓出尿来。

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在韡君身前排成一列。

“说!你们跑进我家院子做什么?”

其实她早知道这些孩子进来做什么,问这问题只是想拖延时间。

在三宝结结巴巴地回答时,韡君假装沈思、低头确认自身衣着:

“…嗯,应该没问题。”

心情轻松起来,就比平常多碎念了几句,完全没想起这件衣服背后的玄机。

二宝小宝老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低着头不敢看向徐魔头;然而大宝因为那惊鸿一瞥,不禁稍稍抬头、用眼睛余光偷瞄徐老师,想确认刚才看见的春光是梦?是真?这一瞄竟让他看出了端倪:徐老师的罩衫下摆不断被风吹起,但她却像是没感觉似的毫不遮掩。

下摆随着风的强弱忽高忽低,紧实的大腿也若隐若现;风向淘气地变换着,偶尔又把罩衫吹到紧贴她的身体,玲珑有致的身形透过薄衫印了出来,尤其是胸前两点米豆大小的激凸……好东西就要跟好兄弟分享,大宝悄悄推了推二宝,兄弟连心、心有灵犀。

春色与恐惧摆上天平,终究是性欲魔高一丈。

美人当前,那些责骂也变的不痛不痒,两人甚至觉得这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被骂。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下可委屈年幼的小宝,还不明了男女之事,被骂只觉得伤心郁闷。

“放寒假你们学校难道没出功课吗?还没写完就跑出来玩,竟然还翻进别人家的院子,你们知不知道这跟小偷没两样?……”

韡君彷佛要把刚才遭遇的紧张、绝望等情绪一并说出来般,噼哩啪啦念着。

到了个段落,停下来口气时,一阵强劲的冷风吹来,刮起自己的衣摆。

韡君先是光着身子吹了一阵风、身体已经习惯,因此后来对风吹起衣服、春光外泄也没察觉。

直到这阵强风袭来,她才反射性地伸手压住衣摆、想起:

“等等、这件衣服好像是……啊!”

手往后一摸,摸着自己光条条的屁股,差点叫出声。

“…难不成都被他们看见了!?”

韡君脸上不动声色,两手却悄悄把背后燕尾衣摆打结。

“应、应该没走光吧…”

以她对三宝的浅薄印象,他们如果看到自己走光,肯定会大唿小叫。

刚才自己念了半天他们都没吭声,所以自己应该是没走光才对……这么自我安慰着的韡君改变心意,想快点遣走三个小孩,以防春光真的外泄、又被他们多嘴传出去。

自己虽然可以矢口否认,但终究是个麻烦。

韡君不知刚才的那阵风,直接把罩衫的衣摆吹到腰上,一直若隐若现的神秘三角终于完整的呈现在三宝面前,也解决了大宝的疑惑:徐老师真的没穿内衣裤!大宝二宝在心中“哇~”

的赞叹着。

大宝还偷偷补上一句:

“居然是白虎……”

难怪自己刚才在罩衫上找不到黑色的阴影透出,原来徐老师根本没有阴毛!老一辈的人会认为无毛的“白虎”克夫、易招来不幸,但大宝根本不信那一套。

且韡君被逼出家门前,正好洗完澡、抹了护肤霜,身体比平时要粉嫩光滑。

没有阴毛的阻挡,鲜嫩的花瓣前端微微探头,落在两人眼中。

“这哪里像是会招来厄运啊?”

大宝心想。

“小大宝”也点着小头同意,还流了一点“口水”出来。

大宝看下面,二宝则是看上面:罩衫袖口本来就大,狂风又将它吹的更大更开,徐老师右边的胸部调皮的跳出来,咖啡色的奶头向他打了声招唿。

“嘶~”

二宝深深吸了口气。

他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胸部:家里头省水,每天都是全家一起洗澡的。

老妈的胸部自己也看过很多次:大是大、软是软,最近进入青春期,看到也会有些害羞,但终究是自己的老妈。

别的女人的奶子这倒是第一次看见:虽然没有老妈的大,但是小巧浑圆、感觉能一手掌握,乳头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核果,让人想咬上一口……那阵强风吹了数秒,造就的春光烙印在少年们的脑海,直到好几年后成家立业、依旧不时会梦见。

要是韡君知道自己无意中造就了一个白虎控跟贫乳控,不知作何感想?

“……你们刚才说是风筝掉进这里,那找到了没?”

韡君问。

“……”

大宝二宝还沈浸在春色余韵中,只有小宝吸了吸鼻子,一脸委屈地指向韡君身后。

转头一看,风筝正卡在父亲年少时栽种的山榄树上,离地约5米。

“徐魔……徐老师,请问您有没有梯子或竿子能借我们?”

韡君系上衣摆之后,风也停了,裸背春光虽美,仍不及方才的三点尽露。

二宝稍稍恢复理智,恐惧感再度涌上,怯生生的问道。

“……没有。”

韡君家当然有梯子,但都放在屋里,现在进不了家门,自然也拿不到。

“那我爬上去拿?”

大宝提议。

“嗯……好吧。我在下面看着,你注意安全。”

韡君想也没其他办法,虽然觉得有点危险,还是点头同意。

眼见大宝手脚并用,技巧纯熟地往上爬了一段,差点就能构到风筝时,忽然停了下来。

“???”

一大二小在底下一头雾水。

原来即使韡君的衣摆绑上,依旧只能遮住三成的屁股,大半股沟还是从背后那椭圆的中空最下方透出,搞的大宝的阴茎完全没有软化的趋势。

加上大宝也没穿内裤(三宝妈:

“你们每次不是跳下河游泳,就是跑进田里搞的全身是泥。以后干脆别穿内裤了,省钱、也省得少洗一件。”

)。

阴茎隔着一层布摩擦树干,起先还觉得舒服,但往上爬了一段,树皮忽然变的粗糙,强烈的刺激让大宝快忍不住。

屁股反射性的开始微微前后抽送。

无巧不巧,顶着顶着,

“小大宝”从短裤裤管滑了出来,正好顶进个小树洞,龟头遭粗糙的树皮包覆,少年终于忍不住、一泡童子精全射进洞中。

“唿~”

精关放松,大宝的手也不小心松了。

“呃啊~~~!”

只听一声惨叫,少年重重跌落草地。

“没事吧!?”

韡君虽然严格,但终究是个老师,看学生摔下来,紧张的跑上前。

还好大宝屁股先着地,没有大碍。

“怎么办……”

风筝还在树上,二宝小宝都想上去拿,大宝揉了揉摔疼的屁股,也说能再试一次。

韡君却不让他们上去,生怕有个万一。

一来会引来他人,尽管自己有衣服,但暴露了些,不好让太多人看见;二来是如果孩子们受伤,也不好跟他们家长交代。

“还是我去借梯子?”

二宝提议。

韡君原本想点头,但旋即想起“借梯子”表示梯子的主人八成也会跟来。

自己现在的穿着……“不行!”

听见一个个方案被否决,三宝的脸色逐渐黯淡。

“不过就是个风筝,拿不下来就算啦!要是下次摔断腿、或是撞倒脑袋怎么办?”

看他们如此坚持,韡君有些生气。

“可、可是……那风筝原本是要拿来卖的……我们偷偷拿出来玩,要是不拿回去,被妈妈发现肯定会被打死……”

小宝说着,简直快哭出来。

经过三人解释,韡君大致明白:三宝家是开杂货店的,风筝是新进货要卖的商品,三人偷偷带了一个出门,如果不再偷偷放回店里,惩罚会比摔断腿还可怕。

韡君原本想坐视不管,三人这么调皮,还差点看见自己的裸体,一些惩罚也不为过。

可是看见三人消沈的模样,尤其是泪眼汪汪的小宝,韡君又有些不忍。

其实刚才他们提的一些方案原本可行,就是自己不想再被看见,硬是否决,心中也过意不去。

“……好啦好啦。那就再试着上去一次,这次拿不下来就真的算了喔?”

终究还是心软,韡君无奈点头。

“”

“太好了!谢谢徐老师!”

“”眼看大宝又要上前,韡君却喊了声:

“等等!”

少年回头,一脸疑惑。

韡君咬住下唇,心中纠结,最终还是下定决心:

“这次我来爬,你们在下面等着就好。”

“咦?”

三宝很是讶异,没想到徐老师也会爬树。

其实韡君从国中以后就没再爬过树,不过身为一个老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学生去做危险的事。

因此明知爬树过程中一定会走光,她还是自告奋勇。

“不过……”

“你们两个,到前门去守着。”

韡君指着大宝跟三宝。

“咦!?”

“为什么?”

两人满头问号。

特别是大宝眼看一场春光秀就要上演,自己却被支开,

“咦~”

的更是响亮。

“……因、因为前门的铁栏杆坏掉了,我怕有小偷、野狗什么的跑进来。”

“一个在学校成天盯着那婊子的大奶看,八成早就懂那些事了……另一个还小……如果爬树一定会走光,可不能让他们两个瞧见。”

韡君真实的考量当然不会讲出来,于是随便编个理由、凭着气势把他们赶出视线外,还不忘提醒:

“不管是谁出现,都不能让他进来,听到没!”

看着女人慢慢往树上爬,衣服下的屁股也慢慢露出来,二宝兴奋不已,头一次觉得自己排行老二真是幸运。

韡君千算万算,怎料到二宝早熟、论好色程度也跟大宝差不多:在学校,其他调皮的小男生只是掀女生裙子,他却是掀起裙子之后再扯内裤,三宝妈已经为此跑学校好几趟了,二宝依旧屡劝不听。

手脚张开、环住树干,韡君不晓得怎么爬树,只能像毛虫一样扭动着缓慢上移。

尽管上树前刻意扯了扯罩衫,让身后的结卡在屁股下,但其实根本遮不住什么,仅仅是自我安慰。

部份的臀肉跟股沟还因此被挤出那椭圆形的镂空,越看越像颗可口多汁的白桃。

“唿……唿……”

二宝的“小二宝”雄赳挺立,不禁往前走了几步、刚好站在韡君正下方,女人那粉嫩的蜜蛤一览无遗、随着身子扭动微微开阖着。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望着点点汗水渗出徐老师柔腻的肌肤,衬着粉色的肉瓣,二宝脑中忽然浮出这两句。

前人咏莲花,这小鬼却是赞女阴,若濂溪先生地下有知,恐会直接抄起石砚往他头上砸。

“嘿咻、嘿咻、”韡君哪知自己认为“不谙男女”的二宝,正仰望自己的秘径入口打飞机?眼看已经汗流浃背、身子却没怎么往上,紧抓着的双手也有点酸痛,就对着二宝说:

“过来推我一把。”

这突然的转头又差点把二宝吓死,赶紧把老二塞回裤裆、应声抬手。

可这手却悬在半空,

“推…该推哪里?”

眼前是徐老师半裸的下身,有色心无色胆的二宝根本不知道该把手放哪,一时进退两难。

韡君不了他心中纠结,催促着:

“楞着做什么?快点!”

二宝硬着头皮,试探性地轻轻把双手放在徐老师屁股上,眼见她没有斥责、转头再度上爬,心中松了口气,慢慢施力。

感觉一股推力,韡君顺势挺身,又往上挪了些。

“对、就是这样,继续。”

但底下双手的感觉却消失,传来二宝的声音:

“徐、徐老师,等一下,我找个比较好施力的位置。”

韡君眼看有些进展,心中愉快、也没回头察看二宝,只是“嗯”了声。

然而实际上,二宝却是双手毫无阻碍的感受到女人臀部的弹性与温度,情绪激动之下,终于忍不住射了满裤裆的精液。

随着下体一松,二宝先前的顾忌、恐惧等等的阻碍,似乎也随着精液挥洒而出。

也不管徐老师可能会发现,就随手脱下沾满精白的短裤往旁边一扔,挺着没有软化趋势的阳具,两手再度进攻。

韡君环抱树干,感觉二宝的手在自己身下不停更换位置,彷佛在认真寻找最佳施力点,心里还有些感动:

“这孩子虽然调皮,但真要做事还是挺认真的…大概是真的很想拿回风筝……”

只是屁股毕竟是敏感部位,他那粗糙的手掌偶尔还会拂过自己的会阴、阴蒂、阴唇……“啊!不行!我在想些什么!?他还只是孩子啊……”

连忙摇摇头,甩开自己那些不干净的想法。

“好、好了吗……?”

双颊通红的韡君不敢望向二宝,就面对着树干问。

“唿、唿……”

少年兴奋的喘息着,深觉之前摸过的老妈、同学等人的屁股,都没有眼前这个来的光滑有弹性。

以“寻找施力位置”当作藉口,恣意抚摸着平生难遇的肌肤,还趁机偷偷把徐老师原本卡在屁股下的衣摆解开。

这下只要有人往徐家后院一看,就能瞧见个光着下半身的女人,两条秾纤合度的长腿攀住树干,晶莹雪白的肤色在夕阳照耀下透出淡淡的橘光;紧绷的大腿肌微微隆起,更增添几分健康美。

还有个勃起的少年在她身下摸索,从屁股缓缓摸进女人双腿之间。

要说这只是老师帮孩子捡风筝,大概谁都不会相信的吧。

“好、好了吗……?”

韡君身体越来越热,不禁催促。

“……好了!就这个位置!”

二宝找到最佳位置,韡君却“咿!?”

了一声,双手差点松掉。

“你、你的手……”

感觉几根硬物撑开阴唇、进入自己将近十年没被其他人碰过的密道,韡君浑身一阵酥麻。

“不、不要紧……大概他只是不小心…”

“…哈嗯!”

才刚想着,阴道内的手指忽然又动了一下。

“好了,老师!我稳稳的撑住了!”

二宝左手掰开徐老师的屁股,右手食指、中指深深插进微张的粉红色开口,直没入底,右手掌托住她的身子。

指尖到指根感受到温热肉壁的挤压刺激,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拇指还在外头摩擦徐老师的小豆豆。

“你你你你……”

韡君慌了手脚,

“他他他他大概只是不小心…不小心插进来的……”

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帮底下的小色鬼辩解起来,然而也不能直接挑明、叫那“心智未开”的孩子把手指拔出自己的阴道。

“对对对……冷静、我要冷静,当作没事就好……我可是大人……”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私密处如触电般的刺激感却真切的传遍身体,好似有热流要涌出体外……“你、你好了的话……就…嗯……就推吧!”

二宝嘴上说好,右手施力却不大,看着倒像是仅用手指在抽插韡君一般。

“哈…哈……你、你用力些呀~”

话刚出口,韡君就觉不妥,听起来倒像是让二宝用力插她一样。

不禁满脸通红,忍不住的淫水汩汩流出。

二宝刚觉得手指有股温热滑腻感,就看见几丝黏滑透明的水流,好似勾芡一般滴下。

几滴滴在嘴角,舔着有股咸苦味,带着少许徐老师的体香。

胯下阴茎又大了几分。

“一、二、哈!”

“一、二、嗯!”

二宝慢慢把韡君往上推,尽管每次施力,手指的刺激都让她浑身颤抖,但还是勉强上升了不少。

“……咦?”

韡君右手食指忽然探到一个小树洞,感觉凉凉湿湿的。

“……水?”

看见有些液体沿着手掌流下,却不是如水透明、而是乳白色的黏稠状,令她有点纳闷。

但这时底下二宝还在插着……不,是还在推着自己,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了。

“一、二、推!”

“一、二、推!”

最后“一、二、”

“啵!”

的一声,韡君终于爬到二宝伸手构不到的高度,手指也只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身体,原先被堵住的淫液流出,润湿韡君下身的同时,也滴的二宝一脸,还有一些细小的气泡黏在穴口,场面淫靡。

“还、还差一点……”

韡君伸手,还差寸许就能拿到风筝。

“……老师、还是我上去推你一把?”

这次的沈默久了点,二宝隐约知道自己想做的事情是天理难容的,但眼前是美人赤裸裸的生殖处,润滑用的体液一丝丝流出,彷佛正对他发出准备就绪的信息……少年终究是血气方刚,二宝回话时,心中的理性已经彻底瓦解。

“好!”

韡君以为二宝只想稍微上爬,再用手把自己推高,不料回过神来,少年已迅速爬到和自己相同的高度、手脚环树,贴在自己身后。

“!?你、你做什么……呀啊!”

韡君被二宝身体压的紧贴树干,还不及喊痛,就有根滚烫、比刚才手指大上一圈的硬物蛮横地撑开自己的蜜瓣,突入腔内。

“不、不行……快拔出…啊!”

话还没说完,忽然就感觉一波波热流冲入阴道、抵达子宫。

倒也不能笑二宝早泄。

方才在树下,绝美的肉体在可望、可触,却不可肏的位置,早令他的阴茎昂扬难耐。

此刻顺势顶进徐老师的体内,阳根头一次体会到女人的美好;加上韡君勤练跑步,双股本就有力,花径也久未经人踏入,紧实不输处子,感受到异物入侵,反射性的一夹,换做是沙场老将,只怕也会轻易缴械。

“哈嗯…哈啊……你、你这家伙……怎、怎么可以……”

听见身前徐老师毫无威严、夹带女性喘息的斥责,早就失去理智的二宝只有兴奋、毫无畏惧。

维持将女人与树干一同环抱的姿势,没有软化趋势的阳具就这么抽送起来。

“噢…噢……啊……不、不行……不是才刚…刚射出来吗…哈!?”

竟然被一个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孩子内射了……韡君这才知道自己犯下多么严重的错误,二宝根本不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

为什么洗澡不锁上门?为什么父亲要挑这种时候进来?自己干嘛慌不择路跑出屋外?……各种对自己、对父亲、对上天的不满和懊悔接连涌现。

但在体内翻腾的童子精,有些快流出来,又被抽送的阳具顶回子宫,切实的温热与刺激感不给韡君任何悔恨的余裕,也渐渐融化她的矜持。

“我……我可是你大哥的老师……你怎么可以……啊啊嗯~”

“徐老师~你在说什么?不是你自己要我推你一把的吗?这不就在推了?”

二宝调皮的本性露出,边说边用力顶着韡君,

“滴滴答答”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洒落地面、逐步汇成一摊小水洼。

“啊啊!才、才不是……我是叫你用手……”

韡君话还没说完,二宝就说:

“用手是吗?好啊!”

说着就单手抓住树干、空出另一只手捏起韡君小小的胸部。

“呀!不、不是……我是说用手把我、把我推上……啊!乳、乳头不行!呀嗯~~~”

这一叫让二宝发觉乳头是她的敏感带,更是不停抠捏拉扯,阴茎在射了两发之后持久度上升,在韡君阴道内横冲直撞,惹得她啊啊惨唿。

“好啦~老师,快点往上拿风筝吧~”

“嗯…嗯……”

韡君忍着肉腔被不停翻搅的快感,不知不觉间被往上顶了些,这次一伸手就拿到风筝了。

“好、好啦……拿到了……可以…啊!……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二宝的“小二宝”却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仍响个不停。

“唿……啊!……你、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少年的手从乳头慢慢往下移到小豆豆,韡君浑身气力像是随着淫水一起流光,半瘫软在二宝怀里,可嘴上却依旧奋力抵抗着。

“知道啊。做爱。跟徐老师你。”

二宝漫不经心的回答,看见雪白的粉颈离自己只有数公分,不禁伸出舌头舔了舔。

“哈嗯~!”

又是一阵酥麻感游走全身,

“才、才不是……你这是性侵……是犯罪……我要叫人来……嗯呀!……来捉你……““捉我?要捉也是捉你这个淫荡女教师吧?是谁光着屁股勾引我们的啊?……哼、“二宝又用力一顶,觉得龟头又突破层层肉墙,似乎碰到阴道的底端。“啊!”

看着徐老师威严尽失,少年心中满是征服的快感,得意的笑:

“你叫啊,尽管叫。大哥跟小弟会先跑过来看你被我肏。然后是村里的人一起围观。到时我只要装成无辜的样子,说是老师你色诱我的……“说着二宝还真装出无辜的样子: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徐老师就突然脱下我的裤子……然、然后……”

……”

二宝装的惟妙惟肖,韡君听的是一阵心寒。

自己就是被他年幼的外表骗了,难保其他人不会上当。

要是真被贴上婊子的标签,也不用活了……想到自己刚才有几声淫叫没忍住、特别大声,不禁心慌:自己现在的高度,大概方圆百公尺内的人稍微抬头一望,都能将自己一览无遗。

“……拜、拜托……让我下去好不好……”

鸵鸟心态的韡君紧闭双眼、不敢望向四周,生怕真有人已经察觉这宛如青蛙交配的肮脏景象。

二宝却一点都不担心:以他的经验,这个时间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晚饭,根本不会有人。

一边享受着肉壁挤压阳具的快感,一边悠闲的扫视周遭,果真半个人影都没有。

闭着眼睛,满目漆黑之中,其他感官变得敏锐,韡君甚至能清楚感觉二宝那超龄阴茎的粗长形状;另一方面,有谁正在看着自己被奸淫的恐惧感欲发强烈。

“拜托……让我下去……我、我不会逃跑……也不会叫人……什么都听你的……好、好不好?呜呜……”

说到最后,韡君已是梨花带雨,娇弱的恳求让二宝的阳具又涨大几分。

“……好吧。”

二宝也怕有个万一。

伸手把韡君早就没有遮蔽功能的罩衫扯下、绑在树枝上:

“一个光屁股的国中女老师能跑多远?说自己被强奸又有谁会信?哈哈~”

尽管又羞又怒,但现在的韡君骑虎难下……不,应该说“被虎骑而难下”,任凭少年夺走不久前才获得的唯一衣物、也不敢吭声。

“哈、哈、哈、”被二宝抱着缓缓爬下树,其间一波波的活塞运动没有停歇。

直到双脚落地,韡君终于忍不住身子一软,

“啵”地一声,两人下体终于分开,被堵住的精液与淫液一同倾泄、沿着大腿流下,看上去就如沾着美奶滋(蛋黄酱)的玉笋般,可口诱人。

少年把持不住、不顾韡君的疲惫,把她屁股一抬,又从身后“噗”地插了进去。

“呀啊…等……让我……休息一下……”

“没问题啊,你休息、放轻松、好好享受就行~”

被以羞耻的狗交式强干,每一下都快顶进子宫,韡君失声浪叫:

“啊、啊、啊……不……对…那里……呜嗯~顶、顶到了……啊!”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终于下树、心头一松;又或是这个姿势让阳具顶的比刚才深,韡君淫叫声比在树上时还大。

声音没召来村人,却理所当然地引回前门的两宝。

大宝远远地就听见淫叫声,却没料到严厉冷酷的徐老师,竟然真的被二弟搞定、压在身下肏得水花四溅,哪有半分“魔头”样?说是“淫魔”还可靠几分。

“哇……”

小宝也愣住,却是不解的问:

“二哥你在干嘛?”

“看也知道啊,”二宝得意的前后抽送,

“我把徐老师“搞”定了。

这婊子刚才竟然敢对我们大小声,不好好教训一下可不行呢~”

说着“啪”地往那赤裸的翘臀搧了一掌。

“太、太厉害了……”

小宝眼里满是崇拜,就像看到真的英雄击败魔王。

“我也要~我也要~”

说着也用力打了韡君屁股好几下:

“坏老师、不乖、该打屁股!”

“呜…不、不要……嗯、嗯啊!”

被自己的父亲打屁股还好说,现在连些调皮的小鬼都来欺负自己,韡君屈辱地流下泪水,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不停颤抖,下面溪水潺潺没停过。

“小弟,我要拜托你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是什么是什么?”

听见宛如英雄一般的二哥有事拜托,小宝兴奋的问。

二宝把地上的风筝递给他:

“你把这个偷偷的放回家里,不要让老妈发现。”

“恩、恩”小宝点头如捣蒜。

“然后装作很难过的样子,跟老妈说我跟大哥遇到徐老师,正在被训话,大概还要很久才能回家。”

“咦?可是明明就是我们在教训她不是吗?你是不是说反了?”

小宝满头问号。

“笨!要是老实说的话,老妈不就会过来帮她了吗?要照我那样说,老妈才不会过来,我们也才有时间好好教训她呀!”

“喔喔!”

小宝恍然大悟,眼中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记住,你要想办法拖延老妈,别让她过来找我们,这是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

小宝行个举手礼,拿着风筝蹦蹦跳跳的回家了,走之前还不忘再多搧了韡君的屁股一巴掌。

“好啦~那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的“教训”你吧~徐、老、师~”

韡君上半身趴在地面,任凭下半身传来阵阵刺激,多希望就此昏迷,然而事与愿违,二宝那邪恶的嗓音再度响起。

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抬起,韡君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眼前却又是一支粗大的阳具!在极近距离下,紫红的龟头彷佛怪物的脑袋,前列腺液如兽涎般滴落,狰狞不已。

“咿!”

韡君张开嘴巴,惊唿声还没发出,就被那怪兽探入口中、堵在喉头。

“呜呜嗯嗯嗯!”

混合尿素与精液的腥骚味在嘴中扩散,让韡君一阵反胃,但呕吐前喉咙那反射性的吞咽,却又把龟头往内塞了几分。

“呜嗯嗯嗯~”

不用说,那怪物当然就是大宝的“小大宝”,感受到一股像要把精液全吸出似的强大引力,大宝舒服地动了起来。

“唔…嗯…呜……”

兄弟两一前一后,插的是不亦乐乎。

韡君这辈子从来没帮人口交过,这时全靠大宝阴茎把嘴巴撑开、供其进出。

牙齿偶尔刮过阴茎,倒别有一番刺激感。

就在门牙又一次磨过冠状沟时,大宝终于忍不住,用力往前一顶。

“呜!?”

韡君反应不及,

“咕嘟咕嘟”把大宝的子孙全吞了下肚。

“咕……哈啊、哈啊”大宝拔出阴茎,对二宝使了个眼色。

兄弟两心有灵犀,二宝把眼神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精液的韡君扶起,两人一前一后站着,正好把韡君夹在中间。

“……?”

恍惚中,感觉除了原本就在阴道内横行的小流氓以外,又有个硬硬的东西抵住阴唇。

“他们想做什么……?”

好像有几根手指撑开自己的阴道口,

“……该、该不会!?”

韡君忽然瞪大双眼,暂时恢复以往严厉的声音:

“不行!”

可惜为时已晚,又一根阴茎探进自己的体内!

“呀啊!不行啦~啊嗯~”

下体被勐力撑开,大宝二宝夹住韡君、像是人肉三明治一样,两人的阳具同时在女人体内勐烈抽送。

“啊啊啊嗯~不要…两、两根……真、真的会坏掉…呀啊啊!”

不顾韡君的哀声求饶,两人的阴茎偶尔一前一后,偶尔同进同出,干的是不亦乐乎。

“大哥,没想到里面真的能一次塞两根耶~”

“对啊,之前看见平老头私藏的杂志,还以为是假的。”

听见两个孩子的对话,韡君差点昏倒。

敢情还是那色鬼平叔的珍藏,害的自己必须承受这“双鳗共穴”之苦?

“唿、唿…真没想到那个严肃的徐老师,现在正被我干得一直叫……该不会是在作梦……”

大宝兴奋的吐息打在韡君脸上。

单就“作梦”这点,韡君也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与春梦的融合。

但残酷的现实只让大宝的阴茎再次进化、像是要把自己的下体撕裂一般膨胀着。

“之前听说有学长上课对着你打手枪…我还以为是瞎说…没想到衣服扒光还真是极品!”

说着大宝微微俯身、舔弄韡君小巧的乳房。

“真的!尤其是这屁股、这大腿,看着就能射啊!”

二宝在韡君身后附和着。

“要是老师你平常穿的跟沈老师一样,人气肯定会直线上升。”

好像又想起莹雯的骚样,大宝股涨的阴茎动的更厉害了。

“呜嗯…别、别把我跟她……嗯啊!相、…相提并论……啊!”

其实被大宝这么一说,韡君也觉得现在自己简直跟那不检点的女人没两样。

殊不知其实韡君还略胜一筹:莹雯最多只让学生射在屁股上,但韡君可是被学生口爆,学生的弟弟更是早就内射过一次了。

“唿、唿……大哥、我觉得我又快射了……”

“我、我也是……老师你呢?爽吗?又快高潮了吗?”

“……呜…才、才没有……高、高潮……啊啊啊!”

俩兄弟越动越快,到最后韡君甚至被顶的离开地面。

其实两人虽然早熟,但阴茎毕竟还在发育中,相较于成人仍是细了一点。

两条阴茎一同插入的直径,顶多也等于稍微粗一点的洋屌罢了。

习惯之后,韡君感受到的爽感甚至远超乎痛觉;而且就长度而论,两人的阳具甚至超越韡君的前男友,深藏近三十年的蜜穴深处就这么被两颗贪婪的龟头摩擦着。

尽管嘴上始终不认,但她也明白自己即将抵达快感的顶峰。

“唿…啊…啊~~~!”

先是二宝忍不住射了出来。

身体再次接受到男人的热情,韡君终于也忍不住:

“嗯啊啊啊啊~~~!!!”

伴随喊叫声,淫水如激流喷出。

“呜、啊!射了!”

大宝射出的精液正好跟韡君的激流撞在一起。

国中少年的力道强了些,又是股精液迫不及待冲向女人的卵子。

淫叫声与肉体撞击声消失后,周遭又恢复乡村特有的宁静。

远方寒鸦的啼叫隐约可闻。

不知为何,有种异样的祥和感在韡君体内扩散,竟使“唿、唿……”

喘息的她露出恍惚迷样的笑容。

“唿、唿……啊、对了。”

同样喘着的大宝忽然想起什么,制止想拔出阳具的二宝,又一个眼神示意,两人夹着韡君走向大宝的短裤。

往里面摸了摸,大宝掏出一样东西。

“……好,来,二弟跟徐老师都笑一个~”

“嗯……嗯!?”

还没看清,

“喀嚓!”

声就随着亮光闪现。

“……什、什么!?”

完全不明白为何农村小孩会有高端的智慧型手机,韡君彻底感受到何谓“绝望”。

“不行、这个真的不行!”

“拜托、拜托你……不要拍照……呜”大宝理所当然地不管韡君,手机又探到三人身下“喀嚓”一声。

“哇,超变态的啦~二弟你看~”

二宝拨开韡君想抢手机的双手,望着画面:

“哇赛,真的耶,一个洞塞两根老二,洨跟水一直流,比平老头那本还强。”

“呜呜…拜托、拜托啦……要是让其他人看见…我就真的完了……”

然而掩面哭泣的女人好似勾不起少年们的同情。

“不拍怎么行?机会搞不好只有这一次,当然要留下来做纪念啊~偶尔想到还可以再拿出来打手枪。”

“对啊,印出来偷偷贴在书桌底下好了。”

二宝应和着。

“拜托、拜托不要…呜……我、我什么都能答应你们…拜托、把照片删掉……“连番的耻辱、惊吓、兴奋等情绪,又或是男性贺尔蒙的刺激,韡君完全没了平时的模样、低声哀求,宛若被遗弃的小媳妇。“……喔?真的什么都能答应?”

无心的一句话却勾起两人的兴趣。

明知道要是答应这两个调皮又好色的小鬼,之后肯定没好日子,但是与照片外流的直接毁灭相比……“……嗯,什么都可以……”

也只能硬着头皮给他们这种特权。

“太好啦~极品性奴隶Get!以后只要我叫你,你就得出现让我肏,知道了吗?……总之先叫声主人来听听~”

二宝像个大叔似的捏着韡君的胸部。

“……嗯、嗯……我明白了……主、主人……”

勉强挤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我已经答应你们了……那么照片……”

大宝闻言拿起手机,按了些不晓得什么键,再把画面转向韡君。

“就这样。”

有大宝、二宝入镜的照片都被删除;但韡君单独入镜的照片,以及部位特写的淫照却没被删掉。

“怎…不是说好删掉的吗?”

女人又快哭出来。

“我有在你脸打上马赛克,没人看得出是谁。只要老师你乖乖听话就没事,就只是世界上多出几张色情照片……”

韡君刚松了口气,大宝却接着说:

“但是如果老师你不听话……我们只要说:

“欸~这个女人好像有点眼熟耶~”

……老师你觉得,到时会发生什么事呢?”

心头一寒。

即便是跟镇里不太熟的韡君,也晓得这儿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太多的闲人。

照片上的马赛克也不厚,要是他们调查起来……才刚想抗议,大宝却又抢在前头、说:

“那接下来换我说我的愿望了。”

“咦!?刚才不是已经答应当你们的……那个吗?”

“那是二弟的愿望,我的还没讲。”

“虽然只是我的愿望,但好东西就要跟兄弟分享,所以我的奴隶也是大哥的奴隶,懂吗~?”

面对两人的无赖,韡君心中苦涩。

原本想在他们删掉照片之后就翻脸不认帐的,但大宝来了打码这招,只能乖乖就范。

“……说吧。你想怎样?”

大宝嘴角扬起一抹邪笑,

“从此以后,每天早上我都会传一个命令给老师你,当天你就得照着命令下去做……要是没做的话…马上会有几张“极品”照片在学校流传啰~”

“命、命令……”

“对,命令。学校通讯录上面有老师你的手机,所以不要假装没收到我的简讯,知道吗?”

始终没说会是怎样的“命令”,大宝二宝心满意足的离开,远远的好像还能听见“啊~运动完肚子就饿了~”

“腰有点酸耶~”

之类的话。

直到两人早已走远,韡君依旧一身淫秽、呆坐在草地上。

不知怎地,此刻突然想起先前在操场上被“惩罚”的沈老师,兴起一股同情与后悔。

正是说曹操曹操到,远处车灯划开暮色,高速驶过韡君家旁的道路。

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她清楚地看见车内的莹雯裸着上身、满脸期待和兴奋,完全没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

“……大概是现世报吧。”

想哭也哭不出来的韡君慢慢起身,忽然听见钥匙碰撞的声响。

“……!?”

绕回屋前一看,大门居然是半开着的。

虽然不知怎么回事,韡君还是赶紧进屋。

看见鞋柜前放着王姨的鞋子,隐约能猜到一二。

刚抓起架上的大衣,就听见仓促的脚步声靠近。

“啊,徐小姐。”

韡君刚披上衣服,下一瞬间,王姨熟悉的面孔出现。

“抱歉啊,刚才突然想起早上要买给儿子吃的鱼头落在这儿的冰箱忘记拿,”王姨扬了扬手上的塑料袋。

“我锅上还在炖着汤呢,就不打扰了。”

说完就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好似也没发现韡君大衣底下寸丝不褂,大腿内侧到脚踝覆盖着一层半干的精液薄膜,还有更多温热的水液缓缓滑下。

“唉……”

冲洗后吞了片事后药,韡君瘫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懒得穿。

不过这次房门倒是有记得上锁,父亲也早就睡了。

下腹的肿胀感依旧,好似两个男孩的形状已经刻入体内。

“叮叮”手机忽然响起讯息通知。

是不认识的号码。

但看内文就知道是谁:

“老师您好,今天下午过的真开心。十分感谢您拨空陪我跟二弟玩耍。新的一年还请多多指教了。○○敬上”乍看毫无问题,甚至很有礼貌的讯息,此时在她看来却恐怖非常。

“……不过……对喔…”

望向时钟,

“还有半小时,今年就结束了…”

……和平的日子恐怕也得就此终结。

“新年快乐…吗?”

用手背挡住头顶的灯光,一道透明的温热流下小巧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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