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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元媛字数:56000楔子典雅的法国餐厅,复古华丽的水晶灯照耀着古典风座椅,紫红布幔点缀其中,贝多芬的月光曲自音响轻轻流泄,更添加浪漫气氛。

今天是情人节,餐厅里座无虚席,一对对的情人甜蜜地呢哝谈情,这应该是爱意满室飞的浪漫日子,只是空气中的气氛却有点诡异。

餐厅里的男人们,一边和女友说话,可视线总不由自主地移向某一桌;女人们也隐约发现了,唇畔的笑容渐渐收起,恶狠狠地瞪着对面的男友。

“你在看哪里呀?”

一名女人发怒地看着男友。

“没、没呀!”

男人赶紧收回目光,见女友生气了,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安抚女友。

不只他,餐厅里其它男人也是一样的举动;而一边安慰,视线又不由自主地往某一角瞄去。

察觉到周遭投来的视线,被偷觎的人微微抬眸,淡淡扫了餐厅一眼,那一眼,不带任何诱惑,却风情无限。

她穿着细肩带艳红洋装,34D、24、36的傲人三围在洋装的包裹下,毫不隐藏地将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出来,一头波浪般的松发披散于腰际,五官娇美而妩媚,猫瞳般的美眸轻轻一勾就是万种风情,小巧的唇不需鳜起就像在索讨男人的吻般,诱得人坪然心动。

她不只美,而且极艳。

红色在她身上非但不显俗丽,反而将她奶油般的肌肤衬得更雪白晶莹,让人恨不得用力咬一口,在那诱人的雪肤上留下痕迹。

她的手指轻放在桌上,修剪完美的指甲上没有时下流行的水晶指甲,只擦上淡淡的透明指甲油,那指上的粉嫩却有如刚盛开的樱花。

眼前活脱脱是个性感尤物,讲白一点,就是长得很“杀”,一下子就迷倒餐厅里的所有男人。

他们不禁羡慕起坐在她对面的男人,能有这么棒的女友,是哪里修来的福气呀?众人不禁把目光往美女的对面挪去―咦?怎么对面坐着另一个女人?!哦哦,情况不太对哦!

“呜……对、对不起,露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方可欣呜咽着,红着眼睛愧疚地啾着好友。

“哦?,”凌夏露轻应一声,优雅地拿起玻璃酒杯轻啜一口红酒,修长的双腿轻轻交迭,本就短的裙襬在她的动作下又往上微微挪动,万般美丽风情,极其诱人视线。

注视着这画面的男人们,皆忍不住偷偷吞了吞口水―也包括坐在她对面、背着她搞外遇的男友。

察觉到身边男人的视线,方可欣赶紧撞了男人一下。

“呃……”

张书智回神,却收不回放在凌夏露身上的目光。

“露露,我……”

他吶吶地说不出话来。

方可欣见状,只得赶紧开口,哭着求她。

“露露,我有阿智的孩子了,我也想拿掉,可这毕竟是小生命,我舍不得呀!我爱阿智,阿智也爱我,求求妳成全我们好不好?”

凌夏露轻轻挑眉,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她开口,声音媚如丝,让人闻之酥软。

“半年多了。”

方可欣小声说道。

“哦?”

凌夏露看向男友,娇媚地勾起嫩唇。

“原来你们在一起半年多了呀!”

不错嘛,偷吃半年还能让她随call随到,而且风雨无阻。

“呃……我……”

张书智心虚地别开眼。

“露露,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想跟妳结婚,可、可我妈一直说妳长得太妖……”

他顿了顿,不敢说得太明,

“我很烦恼,就找可欣聊,没想到……”

“没想到就聊到床上去了,是吧?”

凌夏露帮他接话。

“呃……不是,一开始真的是意外。”

张书智尴尬地解释。

“我们喝醉了,就不小心发生关系……”

他吶吶说着,一边观察着凌夏露的反应。

原以为凌夏露知道他和方可欣的事会发怒,可从头到尾,她一样笑得柔媚,声音一样娇滴滴的,一副半点都没受到影响的模样。

她的态度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他真的很喜欢凌夏露,这么美丽的尤物,哪个男人不喜欢?他也想一直这么脚踏两条船,没想到方可欣却怀孕了,而且还找上他家,他爸妈听到方可欣怀孕了,马上要他们结婚,在重重压力下,他不得不跟凌夏露摊牌了。

“没关系,我懂。”

凌夏露微微一笑,看向原本是她好友的方可欣。

“可欣,难怪这半年来妳动不动就暗示我书智对我不是真心的,原来是这样呀!”

她一脸恍然,看着方可欣心虚的模样,她笑得更娇更美了。

“可欣,其实妳可以直接跟我讲的,妳要书智,我可以让给妳嘛!”

“露露,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

凌夏露放下酒杯,抬手拨开胸前的头发。

“其实,我应该跟妳说谢谢,我一直都很烦恼,不知该怎么跟书智说分手……”

她顿了顿,有点为难又有点同情地看着方可欣。

“可欣,真的辛苦妳了,没想到妳竟然可以……”

她又顿了下。

“什么?”

方可欣被她的话弄得不名所以。

“唉……”

凌夏露起身,拿起沙发上的包包,美艳的小脸扬着如释重负的笑。

“祝福你们了,拜!”

她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以感激的眼神看着方可欣,欲言又止地开了口。

“可欣,其实呀,书智不但是我所有男友里最“小”的,技巧也是最“差”的,没想到这样的他竟然能“满足”妳,看来,妳真的很爱他呢!爱的力量真的好伟大哦!唉……我就真的没办法忍受了,妳真的好强哦!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谢谢妳把他抢走哦!”

凌夏露优雅地笑了笑,说话的声音娇柔却清晰,在宁静典雅的餐厅里,她的话很清楚地传至每一角。

被评论的男主角当场涨红了脸,餐厅顿时寂静无比,众人均回味着方才听到的话,四周弥漫着很浓的尴尬。

凌夏露从头到尾都勾着娇美的微笑,身子一旋,像个高贵的女王优雅而美丽地退场。

而自始至终,有个男人将一切都看进眼里,也没错过女王离去前那跳跃着狂怒的眸光。

第1章简直是狗屎!踩着高跟鞋,凌夏露快步走着,她咬紧一口贝齿,胸口烧着熊熊烈火,鞋跟喀啦喀啦地在地上踏出一簇簇火苗。

蓦地,她停下脚步。

勾着笑,她悠然自若地瞄了瞄四周。

没人……很好!

“啊!去你的混帐王八蛋!”

她粗鲁地抬起右腿,愤怒地踢着眼前的街灯。

踢还不够,她干脆脱下高跟鞋,用力敲打着眼前的铁管,把铁管当成那对可恶的狗男女,奋力地打。

锵锵锵―无辜的街灯发出可怜的哀鸣。

可这还消不了美女的气,一肚子火反而愈来愈旺盛。

想她凌夏露从小到大就长得国色天香,从幼儿园开始,身后就跟着一群为她痴迷的小男生;国小开始,就有人在她家门口站岗,她收到的情书多到可以将太平洋填平,为她争风吃醋的男生可以从东部排到南部。

国中时期,她开始交男朋友,但即使有男友,追她的人还是一大箩筐,她的男友也一任接着一任,换来换去,爱情生活从来就不寂寞。

男人缘,她从来不缺,艳遇这种东西对她而言更是家常便饭。

她从来不用去追男人,只要笑一笑,连手指都不用勾,就有男人来追她,而她,也很乐意被追。

可是,她和男人的交往期限都很短,通常都不会超过一年。

而分手的原因往往只有两个!第一个,她的长相太艳,追她的男人都只想跟她玩玩,一谈到结婚……哦,她看来就不像良家妇女的料,他们可不想戴绿帽。

因此,他们往往会选择其它的人选来结婚;有的甚至还建议,即使结了婚,他们一样可以继续相“好”。

而她的回答则是一脚朝他们最下流的东西踢过去,让他们尝尝非常“好”的滋味。

第二个原因,通常也跟第一个相关,那几个贱男人之所以会跟她分手,很简单,就是奸情曝光了。

不是被她发现,就是别的女人来找她谈判,再不就是哭哭啼啼地求她成全。

是怎样?现在的第三者都不像第三者了吗?好,算了,反正她也不缺男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她的男人缘很好,不过男人运却很烂,交往过的男人最后都因上述两个原因而分手。

是怎样?她长得太美也是罪过吗?嫌她长得不够良家妇女,那干嘛来招惹她?而且分手后都不干不脆,最后还跑来跟她纠缠。

搞到最后,她反而成了抢人男人的狐狸精。

为什么?因为她的长相。

这世上有人规定长得太美太艳,身材太好、声音太嘐,就是抢人男人的坏女人吗?去他的三字经,是八点档还是小说看太多了呀?长得美不是她的错,身材好是天生的,她又不能反抗,男人她都让出去了,也不要了,她就不懂,明明是自己顾不好自家男人,却反而怪到她身上来,那些女人简直有病!这种斓男人送她,她还嫌脏呢!男人嘛,随便找就有了,抢人男人那种事她凌夏露也不屑干,更不用说去当什么第三者了;可偏偏来接近她的都是些烂男人,而她,也真是瞎了狗眼了,怎么每一次都跟斓男人交往?而这一次,更让她抓狂!男友搞劈腿还无所谓,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劈了;万万没想到背叛她的除了那个姓张的混蛋外,竟也包括她视为好友的方可欣。

交往六个月?去他的六个月!凌夏露愈想愈抓狂,红色高跟鞋往街灯狂敲!她和张书智认识八个月,交往七个月,而他们竟然在一起六个月,这表示什么?表示她和张书智在一起没多久,他们两个就搞在一起了!而她,竟当了半年白痴!不能怪她毫不怀疑,交往的这七个月来,张书智每天跟她热线,把她顾得紧紧的,任她随传随到,她打的电话,他从来没漏接过,两人的约会,他也从没失约迟到。

他对她呵护备至,把她当成公主一样伺候疼爱,她还在想,她这次真的找到一个好男人了。

真难得有男人能跟她交往长达七个月,这算是破纪录了,以前的男友通常不到七个月就Saybye-bye了。

而这次,两人交往以来第一个情人节,她特地打扮得美美的,甚至偷偷地定好房间,打算好好庆祝两人初次的情人节,没想到……凌夏露瞇起美眸,手上的高跟鞋被她紧紧捏紧。

一到餐厅,看到局促心虚的张书智,还有不该出现、微红着眼眶的方可欣,她的心就凉了一半。

相似的情况,她并不陌生,只是作梦都没想到这次背叛她的竟是自己的好友。

从头到尾,她看的不是张书智那烂人,而是方可欣,这个她认识快八年的大学同学。

她们大学时代就认识,毕业后也一样有来往,感情不算差,她把方可欣当成朋友,虽不到知己,不过交情不错。

她重视朋友,比重视男人多,若方可欣喜欢张书智,可以告诉她,那她就不会接受张书智的追求。

可是方可欣什么都没说,甚至还笑笑地椰榆她说,难得有人能跟她交往这么久,小心不要乐极生悲。

她当是开玩笑,也没多想,对那些有意无意的话不以为意,直到今天……她总算明白方可欣的暗示了。

她看着方可欣的眼泪,心里只觉得冷。

那眼泪没有任何心虚愧疚,她甚至看得出来方可欣眼里隐藏的得意,那时她才知道,她不只看男人的眼光烂,原来挑朋友的眼光也很烂!一夕之间,还是情人节,她竟惨遭情人和朋友背叛……“这种狗血剧情怎会发生在我身上?我造了什么孽呀?你说呀!我是对不起谁了?我只是想找个好男人有这么难吗?啊?有吗?”

凌夏露怒吼,高跟鞋用力拍击着街灯。

锵锵锵!可怜的街灯被她敲凹了一个小洞,坑坑巴巴的,像在哭诉:背叛妳的人不是我呀―“啊!去死啦!”

愤怒让人失了理智,她奋力一击,锵地一声,手上的高跟鞋使力过猛,突然从手中飞了出去。

“哎呀呀,这不是美丽又自信的女王大人吗?还是小的看错了?眼前的应该是刚从疯人院出来的泼妇吧!”

椰褕嘲讽的低嗓从后方飘来。

这声音……凌夏露顿时一僵,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站稳身子,很缓慢地转过身,不抱希望地扬眸一看!一张笑得很刺眼的脸庞映入眼瞳。

“嗨!要我帮妳打电话叫精神病院的车子接妳回去吗?”

来人咧出一口白牙,右手抛玩着一只红色高跟鞋。

看到男人,凌夏露的脸当场冷了下来。

男人穿得很随兴,笔直的双腿包裹在洗得泛白的牛仔裤中,裤管套进深色马靴,黑色衬衫半敞,露出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胸膛。

他很高,约有一九0,明明是很简单的穿著,身上也不是名牌,可他是标准的衣架子,平常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就是好看!他的轮廓很深,如刀刻般性格,不属于那种斯文般的俊美,反而是很男人的狂野线条,粗浓的眉毛下,眼瞳深邃而懒散,唇有点宽,也过薄,唯一的优点就是鼻梁很笔挺。

明明是不怎么样的五官,可组合在一起,却变成一张不算帅、可是却很性格迷人的脸。

他的头发略长,几乎到肩,大多都以手指梳理,显得有点凌乱,可却让他更具野性。

而身材……那半敞的胸肌,勾引着人的视线,让人不由得想碰触,而被牛仔裤包裹的双腿更是强劲有力又诱人。

他就像头野豹,没有文明人的斯文有礼,浑身充满野性的诱惑。

可凌夏露看了,心里只有两个字―骚包!

“徐于伦,你怎会在这?”

凌夏露高傲地挺起胸脯,没好气地瞪着前方的男人,尤其看到自己的高跟鞋在他身上,眼角微微一抽。

“把我的高跟鞋还来!”

“这怎么行?这可是凶器,要不是我接的好,恐怕这凶器就砸到我的头了!啧啧,到时凹的恐怕不只是那支可怜的街灯,恐怕连我的脑袋也凹了一个洞。”

懒洋洋地扯着薄唇,徐于伦语气轻讽,目光瞬也不瞬地看着眼前的尤物,黑眸掠过一抹欣赏。

美女嘛,哪个男人不爱看?虽然眼前这个女人个性很机车,不过长相倒是真的赏心悦目。

即使失了一只高跟鞋,她的站姿仍然挺立,那张脸仍然不驯,美丽的猫瞳漾着火焰,衬着一身红艳的她,像团花火,美得耀眼。

“那种精虫上脑的没用脑袋,被打爆了也好,省得浪费粮食。”

凌夏露冷哼,双手环胸,下巴轻扬,又加了一句。

“我是在做功德呀!”

去!她心情已够不好了,竟还衰到遇到这个骚包男?老天是嫌她还不够衰是不是?听到她的讥讽,徐于伦也不恼,粗犷的俊庞懒洋洋的,明了地点点头,很能理解地看着她。

“我明白,我现在也刚好在做功德,好心地看看在这美丽又浪漫的情人节里被甩的凌大小姐会不会突然想不开……唉,一次遭到两个人背叛,这种狗血事可不是平常人能遇到的。”

那刺耳的一字一句让凌夏露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她瞇起美眸,声音从紧咬的齿缝里迸出。

“姓徐的,你偷窥我?!”

下流!

“凌小姐,妳想太多了,我没事偷窥妳干嘛?妳这张脸我都快看腻了。”

徐于伦耸耸肩,凉声说道:

“我只是刚好也在那间餐厅约会,不巧欣赏到一出闹剧而已。”

他看着她,薄唇微勾。

“小露呀!妳挑男人的眼光真的愈来愈差了。”

唉!每次都是那一型,每次都是类似的戏码,她还真不腻。

“要你管!”

凌夏露恼怒地瞪着徐于伦,想到他也在那间餐厅,从头到尾都把她的丢脸事看进眼里,这个事实比被背叛还让她抓狂。

因为,她知道眼前这混帐绝对会拿这件事笑她一辈子!

“你跟踪我!”

她指控。

“哦,我只是关心。”

徐于伦很困扰地皱眉。

“我怕妳会想不开,好心地追出来,没想到远远地就听到锵锵声,走近一看……想说是哪间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竟然拿着高跟鞋对着街灯大敲大骂,没想到……”

他顿住,唇畔的恶劣很明显。

这王八蛋!凌夏露瞪着他,气得身体直颤,小脸却勾起美艳的笑容,一拐一拐地走向他。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徐于伦也回以懒散的笑容,不过心神却开始戒备,谨慎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阿伦弟弟,谢谢你的关心,姊姊真高兴。”

她娇滴滴地开口,伸手抢过他手上的高跟鞋,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微微弯身穿鞋。

低领胸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开,浑圆饱满的酥胸映入黑眸,而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则让他有些微闪神。

那是淡淡的水果香,很奇怪,她喜欢的香水味不是浓烈的花香,反而是甜甜的柑橘香。

穿好高跟鞋,她抬头冲着他绽出一抹极迷人的笑容。

“不过……我不需要你的鸡婆!”

说着,穿着高跟鞋的脚跟用力往他的鞋子一踩,再狠狠一转。

“哦!”

那极美的笑容让他一时闪神,明明戒备了,可还是疏忽,被偷袭个正着!这女人―还来不及抓住她报复,这女人却突然抬起膝盖,用力往他最脆弱的地方一击。

“哦!”

这次,他痛得弯下身子,痛苦地抱着下身,愤怒地低吼。

“凌夏露!”

哼!还不够!凌夏露手上的包包再往他头上一击!这女人可以再过分一点!徐于伦气得想抓住她,凌夏露早看清他的动作,快速闪过,朝他得意地扮个鬼脸,踩着高跟鞋快速离开。

这臭女人―徐于伦想追,可下身的疼痛还没纡解,他只能恨恨地瞪着那翩然离去的红色身影,咬牙切齿!哇哈哈―爽!想到徐于伦那张气怒的脸,凌夏露就觉得心情整个好,连被背叛的怒火都消退了不少。

哼!活该,谁教他要惹她?她心情就在不爽了,那家伙还敢对他说风凉话,就不要怪她报复。

凌夏露哼了哼,偷悦地开着心爱的红色小March,音响播着最爱的森山直太朗,跟着曲子轻哼着歌曲。

而脑海只要一想到徐于伦那副狼狈气怒的模样,漂亮的唇瓣就忍不住往上扬。

她和徐于伦几乎从小一起长大,他们在同一个小镇出生,他家就住在她家对面;他小她一岁,不过根本就不是那种可爱得人疼的弟弟。

从小到大,她的男人缘很好,而徐于伦则是女人缘好,幼儿园就开始交女友,是个早熟的臭小鬼。

她看着他女友一任换过一任,而且都没有超过三个月,最扯的是有一次被她撞见前后两天的女友不一样。

那时,纯情的她很疑惑地问他:

“你昨天的女朋友怎么跟今天不一样?这么快就分了哦?”

“小姐,有人规定一次只能交一个女朋友吗?”

就读高中的徐于伦好笑地看着她。

不会吧?这个有名的花花公主怎会问他这种蠢问题?什么?!凌夏露不能接受地瞪大眼,伸手指着他惊喊:

“你……你劈腿!”

可耻!这男人竟然劈腿,而且还劈得这么理所当然?

“错!”

他轻轻移开她的手,朝她咧出笑容。

“我只是在进行让人愉悦的蜜蜂采花活动,妳知道的,蜜蜂不会只采一朵花的花蜜。”

他说着,笑容非常之淫荡。

下流!无耻!自此之后,本来就不讨喜的邻家弟弟让她更鄙视了,这种斓男人根本是女人公敌!可偏偏就有一堆瞎了眼的笨女人围在他身旁,就读同一所高中,她亲眼看着学校里的学姊学妹为他疯狂。

哼!又不是长得多好看,真搞不懂怎会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有一次,她头有点痛,想到保健室休息,一推开门却听到哼哼哈哈的声音,她觉得奇怪,循着声音找去,却看到他和新来的保健室老师在床上乱搞。

当时,她当场傻在原地。

新来的保健室老师很年轻,不到三十岁,长得还满漂亮的,知道被发现了,很尴尬地整理着衣服,期期艾艾地看着她。

而他,学生衬衫上的衣扣早已解开,裤子的拉炼也已拉下,看到她,他眉微挑,唇角懒懒地勾起。

“怎么?妳也想一起来吗?”

他的声音很低,带点迷人的嘶哑,明明只是个少年,可那轻扬的眉、那狂浪的姿态,却隐隐有着男人的模样。

那一次,她吓得落荒而逃,可却把他那时的模样和话牢牢记在心里。

他那时才几岁呀?竟然和保健室老师搞上,甚至一点也不觉得不对,还敢问她要不要一起来?真是下流!贱胚!她深深地鄙视他,这种该死的烂男人应该消失在这世上!自此,她对他再也没有好脸色,本来就不合的两个人,因为她对他的厌恶,更是形同水火。

然后,她离开小镇北上,最庆幸的就是不用再看见徐于伦那张淫荡的贱人脸。

可没想到他却跟着北上,这也就算了,家人竟然还要她好好照顾他,毕竟两家是好邻居,而他也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弟弟,身为姊姊的她,当然有照顾弟弟的义务和责任。

去他的义务和责任啦!她才不要!可抗议无效,徐于伦的住处就在她隔壁,两人同住同一楝公寓,互隔着一道大门,却互不往来。

她看到他就没好脸色,尤其那男人三不五时就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哼!都不怕得病!凌夏露轻撇嫩唇,回想着以前的一切,只要关于徐于伦的,都是不好的回忆,他简直是她记忆里的脏东西!不过只要想到昨晚他吃瘪的模样,她就很爽。

“哈哈!”

凌夏露忍不住大笑,愉悦地转着方向盘,开心地勾起唇瓣,可一想到昨晚回到家的情形,她的心情就又恶劣了起来。

张书智那烂人,竟然还敢打电话给她?说什么他还是爱她的,跟方可欣的事是不得已的……狗屎!不得已到床上去,还不得已了半年,连孩子都有了?这个不得已也太久了一点吧!他真当她是白痴吗?她气得关机,经验丰富的她早猜到后续会怎么发展了。

按照往常的惯例,前男友通常会来勾勾缠,然后女人就会来闹事,她的生活就会不得安宁,再次被冠上狐狸精的称号。

然后,住她隔壁的家伙就会看她笑话了。

凌夏露冷冷一哼,为了避免麻烦,她连夜打包行李,小睡了一下,一大早就开车出门,决定回家乡度个假。

哈哈,姓徐的就算想报复她也报复不到啦!她人早离开台北了。

凌夏露得意地哼着歌,纤细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随着歌曲轻打着节拍,凉爽的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轻轻吹乱松软的松发。

她不在意地拨开颊畔的发丝,方向盘再一转,绕过一个弯道。

“砰!”

突然,一个不该有的声音响起。

凌夏露一愣,车轮突然有点不受控制,她一惊,赶紧踩煞车,停下车子。

×!不会吧……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打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后方的左边车轮!

“杠!”

爆胎!瞪着爆掉的轮胎,凌夏露哑口无言。

手机!因为是度假清心,她直接丢在住处,连带都没带出来。

四周―鸟不生蛋的山道。

“很好。”

拍额,她无言了。

她最近在走衰运是吧?被劈腿,被背叛,现在连、心爱的车子也爆胎给她看,是怎样?有必要这样整她吗?凌夏露抬头看着绵延的山道,距离小镇还有三公里……她会走死。

“啊!”

她尖叫。

“这是什么世界呀?为什么要这样整我?我有对不起谁吗?我有吗?”

她抬腿,气得直踢爆掉的轮胎。

“该死!什么时候不爆现在爆,是在找我麻烦吗?”

她怒嚷,生气地往额头吹气。

眼角不耐烦地往旁边一瞄,耶!美眸惊喜地圆睁,有车子从下面开上来。

她兴奋地等着,看到车子往她这里开来,她开心地笑咧嘴,正要挥手求救时,突然觉得那辆车有点眼熟……不会吧……天真的要亡她吗?她真的有这么衰吗?她在心里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时尚剽悍的银色跑车缓缓停下来,一张戴着墨镜的俊庞从车窗探出,一口白牙在她眼前刺眼地闪耀。

“嗨!”

来人好整以暇地向她打招呼,那笑容耀眼得像只不安好心眼的黄鼠狼。

凌夏露顿时一阵心寒。

第二章远远的,徐于伦就看到那道曼妙的身影。

英雄救美,他是很乐意啦!可是救个泼妇,还是一个差点害他绝子绝孙的泼妇……哦哦,这个他就要考虑一下了。

“嗨!真巧呀!”

徐于伦咧出漂亮的白牙,墨镜后的黑眸毫不避讳地打量着凌夏露,几乎快吹出口哨了。

黑色的短裤包裹住浑圆挺俏的小屁股,那双修长雪白的双腿,则让人联想到邪恶的画面―例如,如果被这双美丽长腿紧紧地勾着腰,感觉一定很棒!再往上瞟,白色的贴身薄衫,一字领露出雪白纤细的双肩和紫色蕾丝内衣肩带,薄衫中间则是一个大大的爱心图样,被一对浑圆饱满的胸脯高耸撑起。

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白色的薄衫隐藏不住里头的紫色弧度……“徐于伦,给我收起你那下流的眼神!”

就算隔着墨镜,她还是能察觉到他的注视。

瞧他,嘴角笑得多淫,色胚!徐于伦懒洋洋地往上瞟,对上那张泛着薄怒的美丽小脸,薄唇勾得更高了。

“小露呀,妳唯一可取的也只有这个了。”

他的语气有着感叹。

哈?凌夏露一时会意不过来。

徐于伦将墨镜往上推,深邃的黑眸上下溜了那惹火的身材一眼。

凌夏露顿时会意,火气立即上升,这死色胚,竟然暗指她胸大无恼,全身上下只有身材可取而已?!

“阿伦弟弟,看来你昨天痛得还不够深切嘛!”

嫩唇勾起嘲讽的笑,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哼,早知道昨天应该更用力一点,让他“断”掉!被提醒了,徐于伦点点头。

“啊,谢谢妳提醒我,再见!”

他不是不帮她,是她自己不要这机会的哦!见他要离开,凌夏露一惊。

“给我停住!”

她嚷嚷,脚上的高跟鞋很理所当然地往银色跑车一踢。

徐于伦立即瞪着她的脚,

“凌夏露,把妳的脚给我放下。”

他冷声警告。

“可以,把你的手机交出来。”

凌夏露甜甜一笑,这世上的男人都一样,视车如命。

徐于伦缓缓抬眸,讥诮地看着她,

“给妳也没用,没人可以下来救妳以及妳那可怜的车子。”

“你少唬烂我,手机拿来!”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高跟鞋很恶劣地再踢了银色车身一下。

徐于伦危险地瞇眸,瞪着似乎被踢得微凹的车身,很好,这女人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

他打开车门,强劲有力的双腿跟着迈出。

见他下车,凌夏露也不害怕,高傲地抬起小脸,气势凛人地朝他伸出手。

“手机!”

看着她那傲然的女王模样,徐于伦微挑一眉,迈步走向她。

陈旧的牛仔裤随着他的动作而扬起强劲结实的弧度,衬衫掩不住他有力的肌肉,长发微乱,性格的俊庞噙着慵懒的笑,就像个迷人又危险的海盗,一步一步地走向她。

凌夏露瞪着他,她才不怕他,可随着他的靠近,她却直觉地往后退,直到背后抵着她的爱车,退无可退。

她抿着嫩唇,扬起美丽张扬的小脸,不驯地看着他。

“干嘛?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

笑话!她凌夏露可不是被吓大的。

“当然不,女王大人的胆魄我可是很了解的。”

他笑着,一双强壮的臂膀落在她身侧,手掌贴着红色车身,强健的身躯挡在她面前,将她锁在宽阔的胸膛和车子之间。

这样的距离让他轻易地闻到她身上的柑橘甜香,黑瞳盯着倨傲的艳容,眸光微闪。

她没上妆,白哲的肌肤吹弹可破,连毛细孔都小得看不见,粉嫩的唇瓣只擦了薄薄的护唇膏,却像果冻般让人想咬一口。

凌夏露戒慎地看着徐于伦,见他盯着自己的唇,美眸微瞇!

“嘿!”

徐于伦利落地闪过她的突击,手掌扣住她的手,强健的大腿也跟着制住她的腿。

差一点,他就真的要绝子绝孙了!

“亲爱的小露,妳觉得同一招对我还会有用吗?”

徐于伦勾着笑,邪恶地看着凌夏露,身体很恶劣地往前倾,紧贴着高耸的浑圆,不露出一丝空隙,两人的脸靠得极近,近到她可看到他眼里的恶意。

凌夏露不挣扎也不反抗,她又不是呆瓜,知道再怎么反抗,自己的力气一定敌不过他,而且两人紧紧相贴,她随便一个扭动都是便宜了他。

她也跟着扬起笑,猫似的媚瞳勾着他,不但不退,小脸反而往前,唇瓣几乎与他相贴。

“所以呢?你想对我用强的吗?好满足你那虚荣的男人心,还是安慰你昨晚被我所伤的受挫?”

她轻语,呼出的甜腻拂上他的唇,两人眼瞳相视,谁也不让谁。

徐于伦微微瞇眸,知道吓不到她,无趣地冷哼一声,放开她,脚跟一旋,转身走向后方车轮。

他一离开,那浓烈炙人的男人味也跟着散去,凌夏露一直紧绷的心弦顿时松懈下来。

她暗暗吐了口气,可身体却仍记得他方才的强硬,还有那惑人的气息,让她的心隐隐慌然。

她强自镇定,冷淡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徐于伦随兴地用手指爬梳了下头发,看了爆掉的轮胎一眼,黑眸瞄向她。

“我想我不该指望妳车里会有备用轮胎吧?”

凌夏露没说话,只是淡淡抿唇,对他那嘲讽的目光视而不见。

徐于伦摇摇头,他就知道,女人!

“不用你管,把手机给我就好。”

不用他讲,她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微恼地瞪着他。

她有没有备用轮胎关他屁事?她又没叫他修车!她只要他的手机,让她打电话求救就好,废话那么多干嘛?徐于伦看着她,眼神有着怜悯。

他的眼神让她很不爽,

“喂,你那什么眼神?”

“小露,妳还不懂吗?”

他一副她没救的样子。

“什么?”

凌夏露不耐烦地皱眉。

“妳觉得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徐于伦靠着车身,懒洋洋地挑眉,改不了嘲弄她的习惯,又加了一句。

“还是妳以为我是在跟踪妳?”

凌夏露瞪他,懒得理会他的讽刺,心里想着他的话,然后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很好,看来虽然不多,不过妳脑子里还是有点脑渣的。”

她的神情愉悦了他,他龙心大悦,又好心地开口。

“哦,对了,他们一同出国去日本玩了,昨天出发的。”

他们―指的是两家的父母。

而方圆百里只有一家修车厂,就在他们居住的小镇上,修车厂的主人刚好姓徐。

凌夏露听了,脸色一阵青白,煞是难看。

该死的!老爸老妈要出国竟然没跟她说,这下好了,她要跟谁求救?现在唯一能修她车子的人就只有……她看向徐于伦,而他则朝她咧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让她咬牙切齿。

不!她才不会开口求他帮忙!而且就算她开口了,这贱胚一定只会找她麻烦,根本不会帮她。

哼!相识多年,她对他的“恶质”可是清楚得很!可是不求救……她真的要踩着高跟鞋走到小镇吗?更何况她也不能把爱车放着不管呀!这下……该怎么办?

“简单,只要给我一点甜头。”

什么?凌夏露一愣,一抹黑影瞬间笼罩,她一抬头,小嘴立即被覆上,她瞬然一惊,直觉地张嘴。

“你―”她错了!才一张唇,滑溜的舌尖立即窜入,方才那让她慌乱的男人气息瞬间覆盖了她。

“唔!”

瞠圆眸子,她抡住拳用力推打,奋力地想躲开他的唇舌。

可强健有力的男人胸膛紧紧扣住她,她的挣扎完全被他压制,炽热的唇舌如火般追击着她。

她气急地瞪他,对着那双霸道恶劣的黑眸,美眸一瞇,她张开贝齿!

“唔!”

他竟敢先咬她?!她不敢置信,一时的错愕让他更得寸进尺,长舌舔过小嘴里的软嫩,他卷住丁香,切切实实地攫取她的甜蜜,而身体更放肆地与她紧紧相贴,男性的愤起在窄小的牛仔裤里紧绷,火热地贴着她的柔软。

这色胚!凌夏露知道那是什么,她又气又恼,可身体却莫名地泛起不该有的骚动,她的气息因他的吻而急促,反抗的手早已软弱无力。

混合着烟草的男人气息席卷着她,舌尖尝到他传来的味道,身体被他紧紧压制,让她凤觉到他的男人线条,火热又紧绷,她的肌肤彷佛也被感染了,泛起阵阵酥麻。

“咻!啧啧啧,少年仔,火辣辣哦!”

口哨和椰褕的声音隐约飘入脑海。

“耶?这不是阿伦和露露吗?”

像是发现了什么,来人的声音变大。

“哎呀!你们两个哈时感情变得这么好了呀?”

这个口气很暧昧。

凌夏露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然后立即回神!不知何时,一台小货车停在一旁,驾驶员和后面的工人皆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们。

她的脑子顿时空白,而一抹性感的低嗓则在她耳畔轻语。

“小露,妳毕竟还是太嫩了呀!一“妈!你们出国怎么没跟我讲?”

拿着无线电话,凌夏露绷着脸,怒气勃勃地对着人正在日本的母亲大吼。

“有呀,我有叫阿伦通知妳呀!”

凌母的声音从话筒另一边传来。

听到徐于伦的名字,凌夏露眼眸凌厉地一瞇,满肚子火更旺了。

那该死的王八蛋―“再说,我怎么知道妳会临时回家?”

凌母又开口。

“奇怪,之前叫妳回来妳也不回来,这次怎么想到了?对了,阿伦也回去了,妳有跟他碰到面吗?”

有!托他之福,现在小镇可炒得沸沸扬扬的。

她和徐于扬在山路上“热吻”的事早已在镇上传开,现在镇上的人都觉得他们两个是一对,甚至还说他们的热情如火差点就把山路给烧了!烧个屁!她只想亲手把那姓徐的给宰了!那家伙竟敢亲她?那就算了,一个吻嘛,哼!她凌夏露也不是没接吻过,那么多男朋友她可不是白交的,谈的也不是那种纯纯的恋爱。

可是,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她太嫩了?他是在嘲笑她的接吻技巧烂吗?还是在笑她一下子就被他吻得茫茫然的,连反抗都忘了……是没错啦!那家伙的接吻功夫是真的不错,比她以往的经验好太多了,他的味道尝起来也不错……想到他的吻,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见鬼了!她到底在想什么?凌夏露忍不住尖叫。

“要死了!妳叫什么叫?”

被女儿突来的叫声吓到,凌母也慌了起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啦!”

凌夏露赶紧回神,懊恼地把自己甩进沙发,可恶!她在想什么呀?

“妳呀,年纪都老大不小了,个性还毛毛躁躁的,明明工作那么自由,也不住家里,一个人住台北有什么好……”

知道老妈又开始念了,凌夏露翻了个白眼,可却没胆打断老妈的话,只得乖乖听训。

她的工作很自由,自己开了一间工作室,员工就她一个,学广告设计的她独自一人创业,举凡商业网站设计、网页LOGO、广告传单或是营销设计图她都接。

她的要价不高,算是中等的合理价格,口碑也不错,因此生意还过得去,让她饿不死,还有余钱败家。

这类的工作,基本上只要给她一台计算机就行了,她也很少跟人谈case,通常都是E-mail联络,因此工作时间很弹性,而不是朝早晚五的上班族。

因为这样,老妈一直叫她搬回家住,没必要一个人住在台北,让老人家不放心。

她才不要呢!住在家里一定会被老妈管得死死的,而且她二十八岁了,老妈几乎天天催她结婚,甚至还叫她去相亲。

拜托!凭她的条件,需要去相亲吗?她宁愿一个人在台北,天高皇帝远,除了有个碍眼的脏东西外,她过得如鱼得水。

“算了,念妳也听不下去。”

一直没听到女儿的声音,凌母就知道女儿又左耳进、右耳出了。

“总之,我和妳爸还有妳徐爸、徐妈要在日本玩一个多月,妳和阿伦要好好相处,别三不五时就去找人家阿伦麻烦,妳大人家一岁,要有当姊姊的风范。”

什么?谁找他麻烦呀?凌夏露十分不满,正想开口抗议。

“肚子饿了就自己去外面吃,不然就找阿伦吧!就这样,拜拜!”

凌母自顾自地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呀!”

瞪着电话,凌夏露没好气地将话筒丢进话座,气呼呼地吹着从额头掉下来的发丝。

可恶!简直是不顺到极点!原本想回家当个米虫让老爸老妈养几个月,这下好了,他们出国去了,这下谁来养她?就算想回台北,她也没交通工具,她的车现在正在修车厂里,谁知道徐于伦要修多久?

“可恶!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她烦躁地捶着柔软的椅垫,整个人闷到不行。

咕噜咕噜……肚皮传出饥饿的抗议,凌夏露看了时钟一眼,五点多了,吃晚餐的时间到了。

可是……没人煮给她吃。

“啊!讨厌!”

凌夏露尖叫。

她呀,什么都行,就是厨艺烂到爆,唯一会做的就是泡面。

赤着脚,她走到厨房,翻了一下……“没有?”

连一包泡面都没有!她就知道!老妈最讨厌泡面和微波食品,家里根本不会出现这些东西,想吃东西通常只有两个选择:自己煮,不然就是出去买。

以往有老妈在,她根本不用烦恼吃的东西,现在好了,没人喂她,她要怎么办?出去觅食?咕噜咕噜……“哦……”

扯着头发,她不想出去呀!今天一凌夏露的脸几乎皱成一团。

天她已经受够了,一到镇上,她接收到的全是暧昧的眼神。

天知道她和徐于伦的事被传到哪几个版本去了,这年头流言比什么都可怕,甚至还有人问她和徐于伦什么时候结婚……结个头!她死也不可能嫁给那姓徐的!可不管她怎么说,就是没人相信,人人都当她害羞、脸皮薄……可恶,都是那色胚的错!

“呜……”

凌夏露可怜地抱着肚皮,怒气让她更饿了,她今天才吃了一份三明治而已。

“可恶!都是那色胚的错!”

她把罪全归到徐于伦身上,要不是他,她也不会遭受镇上人的指点,更不会连肚子饿也不敢踏出家门一步。

虽然她不可能一直关在屋子里,可今天她已经受够了,不想再出去面对那些暧昧眼光了。

抱着肚皮,她哀怨地躺进沙发。

“唉!好饿。”

闭上眼,凌夏露觉得自己好可怜。

她吸吸鼻子,闻到了很浓很浓的香味……是烤肉香!她立即睁开眼,快步爬到窗前,探头一看!对面的庭院聚集了一群人,庭院中间架了个烤架,香味就从那里泛开,飘到她家。

其中,一道顽长的身影最为显眼,破旧的牛仔裤、简单的T恤却隐藏不住他强健有力的体魄,微长的头发一样凌乱,性感的薄唇噙着一抹不正经的笑。

他嘴里正叼着根烟,弯下身靠近身前的女人,将烟头贴着女人嘴上已燃的烟苗,等烟点燃了,他才挺起身,修长的手指往前爬梳过长的头发,黑眸一瞄,不意竟对上贴在窗户后的美眸。

被发现了!凌夏露下意识地想躲,可又觉得不对,她干嘛躲?抿着唇,她高傲地扬起头,气势张扬地与他相视,等着看他要干嘛?这时,方才与他亲昵点烟的女人将嘴巴贴向他耳畔,不知说了什么,他大笑出声,低沉的笑声传至她耳中。

他把目光移开,不再看她,手掌勾住女人的腰,与她亲密地说话。

突来的变化让凌夏露微愣,她以为他会继续挑衅她,不然就是上前对她说一些机车的话。

可没有,他的注意力一下子就全落在身旁的女人身上,不再看她一眼。

说不出那是什么感觉,她突然觉得有点……眼角一瞄,看到被他搂在怀里的女人发现了她,对她挑眉一笑。

凌夏露抿紧嫩唇,转身大步走离窗户。

烤肉香四溢,她却不再觉得饿,只觉得莫名的……闷!第三章奇怪,她在闷什么呀?咬着白土司,凌夏露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抓着鼠标,眼睛看着笔电,想要专心画图稿,可是却频频闪神。

昨晚,她闷着奇怪的情绪,也不管肚子饿的事,直接上床睡觉,一早起床就杀去买粮食,弄了简单的早餐,搬出笔电,准备边吃边工作,可瞪着屏幕快半小时,她连个鬼也没画出来。

脑海中莫名其妙一直浮现徐于伦对她视而不见的画面,让她整个人莫名地闷了起来。

有什么好闷的?她才不屑姓淙的理她,那色胚不要来惹她最好,她跟他又没哈话好说的。

咬着土司,漂亮的眉不自觉地皱起,想到那幕点烟的亲昵画面。

那根本不算什么,和徐于伦相邻这么多年,她不知看过他带多少女人回家,甚至有时候还会在门口撞见他和女人亲吻爱抚的画面,相比之下,昨晚那一幕真是小case。

不过那氛围却比亲吻还煽情……想到那女人看到她时的微笑,凌夏露眉头皱得更紧。

那女人她也认识,她们都是一同在小镇里长大的,从小玩到大,感情就跟姊妹淘一样,即使她北上了,她们还是有联络。

那女人是徐于伦高中时候的女友,两人交往了快一年,简直是破了徐于伦的“滥交”纪录。

不只这样,那阵子徐于伦超乖的,完全没拈花惹草,那时候她还以为那色胚转性了。

不过后来两人还是分手了,最诡异的是,虽然分手了,那两人看到对方还是谈笑自若,像好朋友、好哥儿们,全然不见尴尬。

哼!她跟男友分手后,根本当不成朋友,倒是那些烂人全想跟她当炮友。

“机车!我怎么全挑上烂男人?”

不对,她这样不等于在说那色胚比她历任男友好?

“能听到女王大人的称赞,小的真荣幸呀!”

戏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凌夏露愣了下,迅速抬头,一看到来人,立即瞪大眼。

“你来我家干嘛?不对!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开门进来的。”

咬着烟,徐于伦懒洋洋地看着凌夏露,嘴唇似笑非笑地勾起。

“没想到一进来就听到妳的话,看来妳也有自知之明嘛!知道自己的眼光有多烂。”

徐于伦径自走向沙发坐下,像在自家家里一样,自在地将两腿抬起,放到桌上。

“喂!我又没叫你坐……”

话,终止在他抬起的手上。

凌夏露瞪着徐于伦手上的小提锅,本来要骂的话霎时卡在喉咙。

“海鲜粥,想吃吗?”

很明知故问的语调。

凌夏露瞪着徐于伦,心想有骨气一点就拒绝,不吃嗟来食,可是……她看看手上的白土司,又瞄瞄他手上的小提锅。

海鲜粥,怎样都比她手上的白土司好吃。

而且,她不得不承认,徐于伦的厨艺很好,明明是个昂扬大男人,可却很会煮东西。

哼!搞不好他私底下是个娘娘腔。

凌夏露在心里诋毁他,可是手却很自动地抢过他手上的提锅,快速地掀开盖子,香味立即扑鼻。

她开心地瞇起眼,拿起汤匙吃了一口。

哦哦!米粒煨得刚刚好,不用咀嚼就在嘴里化了,还有浓浓的海鲜味。

可惜,一句杀风景的话坏了她的心情。

“小姐,妳至少该说声谢谢吧?”

凌夏露睨他一眼,捧着提锅,一口一口地吃着,一边应付他。

“我有叫你拿粥来给我吃吗?没吧?”

他自己要送上门的,她要说哈谢?

“看来我该跟凌妈妈说她的女儿不懂感激,枉费我听她的话做个乖巧的好弟弟,煮饭喂食不知感恩的姊姊。”

徐于伦凉声说道,慵懒的黑眸淡淡扫了凌乱的客厅一眼。

最后目光放在地上的一包塑料袋和桌上那条白土司,想也知道塑料袋里不是泡面就是微波食品。

“姓徐的,你少去跟我妈告状,什么年纪了,还来这招告状的幼稚招术,你羞不羞呀?”

凌夏露才不怕他的威胁,皱鼻冷哼。

“比起连谢谢都不懂得说的人,我想我的羞耻度应该比妳高。”

徐于伦风凉回话。

“你!”

凌夏露瞪他,气恼地咬着汤匙,懒得理他,继续埋头吃粥。

“滚啦!不要影响我的食欲。”

讨厌!看到就碍眼。

可徐于伦才不想这样就放过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和她斗斗嘴打发时间也好。

“好端端的,妳怎会回来镇上?还是……刚被妳甩掉的“前”男友又来纠缠妳了?”

看到僵硬的小脸,徐于伦知道自己说中了。

他忍不住大笑。

“小露呀,同样的戏码妳怎么都不腻呀?”

这么多年来,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

“要你管!”

凌夏露放下提锅,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说到底,烂的还不是你们男人。”

徐于伦摇头,

“明明就是妳眼光差!”

干他们男人什么事?凌夏露不服地瞠圆眼,气得起身,

“拜托,我又没叫他们来追我!来招惹我的是你们男人耶!明明长得忠厚老实,一副好男人的模样,谁知道个个都是会劈腿的混蛋!”

“长得忠厚不代表就会忠实呀!”

徐于伦一点也不同情。

“妳呀,每次交的男人都是那种只会听妈妈话的好儿子,可是妳……”

他顿了顿,再次摇头,

“绝对不是公婆会喜欢的媳妇类型呀!”

“我哪里不好?”

凌夏露两手抆腰,气呼呼地瞪着他。

“我又不搞劈腿,也不是什么坏女人,还有个好工作,我有哪里不好?”

“妳会煮饭吗?”

简单一句话,立刻让她住嘴。

“妳会洗衣吗?会整理家里吗?”

又两只利箭,狠狠地射中她。

“拜托!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谁规定女人就要会做家事?老婆是娶进门疼的,又不是要当黄脸婆!”

凌夏露理直气壮地回话。

“是呀!”

徐于伦难得地没有反驳她,反而赞同地点头,

“当妳男友已经是奴仆了,真当了妳的老公,不就成了永远的男奴?”

这女人,和男人交往可一点都不小女人,反而是那些男人将她伺候得无微不至,像只哈巴狗黏在她身边。

“我又没叫他们伺候我!”

那是他们心甘情愿的好吗?

“是,他们是心甘情愿,毕竟是女友嘛!可是男人呀,想娶的对象可就不同了。”

“哪里不同?”

徐于伦轻佻地笑了笑,

“男人不要求老婆一定要很会做家事,可是一定会要求老婆不招蜂引蝶,妳知道的,绿帽没人愿意戴呀!”

“谁招蜂引蝶?”

说到底,一切根源全指向她的长相就是了!

“长得美又不是我的错!”

凌夏露嚷着,下巴轻扬。

“错的是你们这些没自信的男人,才会把罪怪在女人身上。”

“是吗?可妳的女性敌人也不少呀!”

这句话,又狠狠射中她一枪。

徐于伦起身,伸手轻拍她的脸。

“小露呀,妳还太嫩了。”

又是这一句!凌夏露瞇眸,用力拍开他的手,气恼地回话。

“我嫩关你屁事?我眼光再烂也不会看上你这烂人!”

“我哪里烂了?”

徐于伦挑眉,等着听她的评语。

“你……你女人一堆,还一次劈很多腿,私生活淫乱,竟然连老师也搞上!”

她想到高中在保健室看到的那一幕,

“还、还胡乱亲我!”

她又想到那个火辣得让她差点软腿的吻。

“还跟前女友搞暧昧……”

听到这,徐于伦的眉挑得更高了,好整以暇地听着她的批判,看着那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唔!”

凌夏露瞪着突然凑近眼前的俊庞,眼眸和墨深的黑眸相视,而她的唇则被柔软的薄唇用力堵住。

他又吻她!她气得想咬人,可下唇却率先感到刺痛,混蛋!他又咬她!但她根本无法骂人,疼痛让她下意识地张唇,也让他滑溜的舌头乘机探入,他有力的手臂将她牢牢扣在怀里,敌不过他的力气,她根本挣脱不开。

“唔……”

嘴里尝到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舌尖舔过贝齿,毫不客气地噙住小舌,不让她闪躲,霸道又强硬地夺取她的呼吸。

她轻喘,气息因他而混乱,那吻太过火热煽情,像麻药,让她渐渐失了抵抗能力。

她的反应让他满意,舌尖缠着她的,大手将她扣紧,那相贴的柔软勾起男人的欲望。

这女人即使交过那么多男友,可还是太嫩了!昨天在山路上,他恶劣地贴近她,想吓唬她,她一副高傲不屈的无畏模样,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以为他没发现她潜藏的慌乱;可惜,她的心跳出卖了她。

而且她不知道,太过倔傲的女人,只会更勾起男人的征服欲,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他暂且放过她,在她松口气时,才掠夺地擒住那张早已诱惑他许久的嫩唇,啊……那滋味真好!他喜欢她尝起来的味道,让他念念不忘,一直想再品尝一次,谁教她这么没警觉,就不能怪他轻薄她了。

舔过唇瓣,他的手扣着圆臀,男性灼热早已抵着女性柔软,薄唇轻移着,来到耳畔。

“小露,妳要我继续下去吗?”

她再不反抗,他可不保证一个吻就能满足他。

凌夏露气息凌乱,迷蒙着眼,软软地偎在徐于伦身上,低沉的嗓音隐约飘进脑海。

她眨了眨眼,抬眸对上火热的黑眸,那眸底流转的灼热欲望让她浑身酥麻,起了敏感的战栗。

继续下去……她很愿意……不对!凌夏露立即找回一丝理智,赶紧推开徐于伦,

“你、你……”

她张嘴,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性感的眼神让她口干舌燥,嘴里还留着他的气息,就连身体都还能感觉到与他相贴的火热。

她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点头……老天!她疯了吗?

“小露。”

噙着笑,徐于伦佣懒开口,眸光却闪耀着让人腿软的火花。

“既然妳交往的那些好男人最后都成了劈腿的烂人,那……妳要不要试试妳口中的烂男人?”

哈?凌夏露愣愣地看着他。

徐于伦伸手挑逗地轻抚过她的脸颊,倾身在她耳畔吐出性感的诱惑。

“搞不好我这个烂男人才是能满足妳的人。”

说完,他轻舔小巧的耳垂,转身迈步离开。

走到门口,他像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

“对了,晚上在小酒店有庆祝会,妳记得参加。”

语毕,他安稳地踏出门口。

而凌夏露则完全傻在他刚刚丢下的暧昧暗示中,迟迟回不了神……他、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试试她口中的烂男人?他是在暗示她要不要和他交往看看吗?她又不是疯了!她讨厌他都来不及了,又不是脑袋坏了,她中邪才会想跟他交往!可是……她想到他那性感诱人的眼神,他吻她时的霸道,混合着烟草的男人味……咕噜!她吞口口水,赶紧用力灌一口手中的啤酒,可她还是感觉脸颊热辣辣的。

要死了!她在想什么?

“露露,这么快就醉啦?瞧妳的脸好红。”

女人的声音从头上飘落,一抹身影很自动地就在一旁的椅上坐下。

凌夏露瞄了女人一眼,眼神有点飘移。

“没有呀!”

她随口说道,垂下眸拿起啤酒小口喝着。

“哦!”

单小芙咬着烟,手上也拿着啤酒,她没说什么,跟着安静地喝酒,

“妳昨晚干嘛避开我的视线?”

“啊?什么?”

凌夏露装傻。

“少来!我明明看到妳躲在窗户后面,我对妳笑,妳干嘛不甩我?”

单小芙才不让她这么蒙混过去,眼眸懒洋洋地睨着她。

“还有呀,听说妳和阿伦在山路上打得火热哦!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有一腿的?我竟然都不知道。”

“谁跟他有一腿!”

凌夏露微恼地低嚷,眼睛却一直不敢和单小芙对上。

“那色胚,我巴不得他离我远一点。”

“哦……那妳干嘛都不看我?”

撑着脸颊,单小芙玩味地看着凌夏露,

“露,妳好像有点慌哦!”

一点都不像她认识的那个心高气傲的女王!

“我哪有?”

凌夏露口气有点弱地反驳,视线乱膘,瞄向小酒店的另一边。

徐于伦就坐在那里,身边围着一群男人,喝酒打牌,几个女人围在他身旁,热情地贴着他。

那张脸一样勾着慵懒笑意,T恤和牛仔裤掩不住他迫人的气势,他拿起啤酒灌了一口,喉头微微滚动,灯光照在他身上,让古铜色的肌肤覆着薄薄的光泽……“很养眼吧?”

暧昧的口吻在凌夏露耳畔响起。

“啊?”

凌夏露回神,对上单小芙促狭的眼光,立即尴尬地别开眼。

“有什么好养眼的?只是一堆恶心的肌肉而已。”

慌乱地说完,她局促地灌着啤酒,没几口就把手上的啤酒喝光,她又赶紧开了另一罐。

奇怪,她在慌什么呀?可是,一对上单小芙的眼睛,她就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再加上她和徐于伦接吻的事又在镇上乱传,即使面前坐的是徐于伦N年前的女朋友,她还是莫名感到很尴尬,那种感觉就好像走在路上突然踩到大便一样,丢脸又困窘。

“是吗?可我看妳一直有意无意地瞄着那堆恶心的肌肉,而且脸还愈来愈红……露,妳在想什么邪恶的画面?”

单小芙毫不留情地拆她的台。

凌夏露霎时又羞又恼,

“妳……”

她瞪着单小芙,说不出话来。

单小芙嘻嘻一笑,声音放得更低。

“据我所知,阿伦的技巧不错哦!用过的都说赞!妳不是常说做爱一点都不有趣吗?只是体液黏体液,恶心巴拉的,搞不好阿伦能让妳对此改观哦!”

“单小芙!”

这女人,可以再口没遮拦一点!单小芙一脸无辜地眨眨眼,径自喝着啤酒。

凌夏露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全部的人都安静下来,疑惑地看着她。

她羞恼地看着四周,只能强自镇定,勾起一抹甜笑,视线却刚好和一双黑眸对上。

徐于伦轻轻挑眉,薄唇轻勾,嘲笑的意味很明显,凌夏露恼怒地瞪他一眼。

“咳咳!男士们,单纯打牌有什么好玩的?我刚刚和露露讨论了一下,决定了一件事。”

单小芙笑着开口。

什么?她们刚刚有讨论什么吗?凌夏露还没反应过来,单小芙就已接着说下去。

“这一把,谁赢了,就能得到露露女王的一个吻。”

“哈?”

凌夏露瞪大眼,还没开口,欢呼声就把她的话给淹没了。

“等等……”

她开口,可没人理她,全部的男士都像疯了一样。

“露露的吻是我的!”

一个男人吼着,用力丢下手上的牌,

“顺子啦!你们有谁的牌比我大吗?”

啊―输的人好懊恼。

什么?凌夏露瞪大眼,眼神下意识地看向徐于伦。

他嘴里叼着烟,懒散地靠着木椅,与旁边的女人说着话,看也不看她一眼,也不打算救她。

“嘿嘿!露露……”

获胜的男人满脸得意地走向凌夏露,

“一个吻哦!”

他吸了吸口水,厚,能亲到露露耶!

“吻你的头啦!”

凌夏露咬牙,用力踢了男人的腿骨一记,转身气呼呼地走出小酒店。

可恶!那臭男人,竟然不救她?他不是提议她可以考虑跟他交往吗?既然这样,他赢不了牌,至少可以出面救她吧?可没有,那家伙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和别的女人调情!

“死色胚!我会跟你交往才有鬼,去死啦!”

凌夏露走到家门口,气急败坏地踢着门。

“原来妳有想过要跟我交往呀?”

懒洋洋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凌夏露一惊,气怒地转身。

“你背后灵呀?”

这臭家伙不是还在小酒店跟女人调情吗?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不在意她的怒火,徐于伦勾着笑,跨步走向她。

“那么,女王大人,妳考虑得如何?”

凌夏露瞪着他,见他那轻佻散漫的笑,她就一肚子火,这家伙是不知道她现在火气正旺吗?考虑得如何?她……她一咬牙,狠狠抓住他的衣服,将他往下一拉,抬头用力吻住那张气人的嘴。

第四章凌夏露张嘴用力啃咬着徐于伦的唇,泛火的猫瞳挑衅地望着他的黑眸,无声地下了战帖。

徐于伦微挑着眉,看着她眼里的挑战意味,勾起唇,大手一揽,将她勾进怀里,薄唇微扬,吞噬了她的唇。

“嗯……”

凌夏露轻哼,不甘示弱地与他相互啃咬,舌尖探入彼此嘴中,狂猛地索取对方的气息。

小手紧紧抓住他的上衣,粉舌缠着他的,她粗鲁又热情地吮着他的唇舌,甚至用力咬他的唇。

这只粗鲁的野猫!徐于伦吃痛,黑眸却泛着灼热的火花,也不甘示弱强硬地回吻,强健的身躯将她压在门上,大手抓住她的长发,火热的舌尖狂肆地缠着她的,舔吮檀口里的香甜,要将她的呼吸全数攫取。

两人热切交缠的唇舌像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激烈得彷佛要让对方死在这场战役里。

“这是答应的意思吗?”

粗喘着离开诱人的小嘴,他深深看着他,模样散漫,黑眸却扬着火花。

凌夏露也用力喘息,她瞪着他,手一扯,用力把他拉进屋里,像个流氓似地将他压在墙上。

徐于伦也不反抗,高大的身子任由她摆弄,黑暗中,灼热的黑眸照照发亮,烧着让人腿软的诱惑。

她粗鲁地揪着他的上衣,小脸高傲地扬起,

“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她宣告,美眸有着挑衅。

“所以?”

倾下俊庞,炽热的气息拂向她的脸。

凌夏露吞了吞口水,黑眸里的诱惑那么明显,她的舌尖还留着吻着他时那种麻麻的滋味!很电人!看着那靠近的唇瓣,她差点忍不住又上前咬他。

忍下冲动,她很跩地看着他。

“不过,你的吻不错,身材也不错……听说你的技巧也很好。”

最后这一句,声音有点哑。

徐于伦挑眉,

“可以请问最后一句妳是从哪里听来的吗?”

他很有礼貌地开口询问。

“要你管!”

凌夏露白他一眼。

“总之,我不喜欢你……”

“可是妳喜欢我的身体、我的吻?”

他帮她接话,又缓慢地吐出一句。

“以及……不知从哪听来的很好的“技巧”?”

“没错!”

凌夏露也不否认。

“因此,妳的重点是……”

“这不是交往,你又不是我喜欢的菜!”

她喜欢的是斯文温厚的书生型,可不是他这种粗鲁无礼的猛男。

“不过我目前是空窗期,不介意跟你来场露水姻缘。”

宣布完,小脸傲然抬起,一副他该感到荣幸的口吻。

露水姻缘?徐于伦思考着她的话。

“不谈感情?”

“对!”

凌夏露点头。

“只有肉体关系?”

再确认。

“对!”

凌夏露点头,再加个但书。

“不过在这段期间,你不准给我劈腿乱搞!”

“为什么?又不谈感情……”

凌夏露瞇眸,这男人是什么意思,这时候就已经想劈腿了吗?她瞪着他,咬牙说道:

“我可不想得病!”

徐于伦懒洋洋地勾起她的下巴,黑眸有着嘲讽。

“可是,要是劈腿的是妳……”

“我才不会!”

不让他把话说完,凌夏露立即冷哼。

“我又不是你们这些烂男人!”

她才不搞劈腿这种事!徐于伦很明智地选择不与她的评论辩驳,耸了耸肩,他再问:

“那这段“露水姻缘”要维持多久?”

“只要我腻了,或是有新对象了,就马上结束!”

换句话说,她随时都会把他踢开。

徐于伦摸着下巴。

“这么听起来,我好像跟个男妓没两样。”

而男妓至少还有钱可以拿,他可什么都没有。

啧啧……这样损失可真大……“你可以拒绝。”

凌夏露双手环胸,朝他勾起挑衅的艳笑。

“我不勉强。”

接着,她抬手指向门口,示意他要是不满意可以马上滚。

徐于伦贴着墙,慵懒地看着她,黑眸由上慢慢往下移动。

没有开灯的屋里有点阴暗,外头的光线投入,隐隐投射在她身上。

她穿着小可爱,低领的设计露出迷人的乳沟,不盈一握的腰下是短短的牛仔裙,再来是修长的双腿。

目光再往上挪,对上那张冶艳小脸,她的唇微肿,上头还留有他的咬痕,蓬松的松发披散,即使神态高傲,却依然漾着迷人风情。

“怎样?要不要一句话!”

被他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热,凌夏露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她舔了舔唇,开口催促。

勾唇,徐于伦笑得邪肆。

“那……我应该有资格验货吧?”

说着,手一拉,将她扯进怀里,一个转身反将她压在墙上。

“你能满足我吗?”

凌夏露挑眉,不驯地睨着他。

这是个不容错认的战帖!徐于伦也跟着挑眉,手指抵着粉颚轻轻一勾,

“试试不就知道了?”

语毕,薄唇立即覆落,盖住粉嫩小嘴。

凌夏露欧唇,,美眸啾着他,容许徐于伦的侵入,粉舌与他缠吮,丝毫不害躁,也不退舌尖舔过他的唇,缠住长舌,热切地与他交缠。

小手隔着T恤贴着他的胸膛,掌心感受到火烫的肌肤,以及他急促的心跳。

她扬眸,看到他眼里烧灼的欲望,那浓浓的欲火让她的身体也跟着战栗,肌肤敏感地起了反应。

他吮着她的舌,粗砺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探入轻薄的小可爱中,俊眉立即挑起,黑眸掠过一丝火花。

这女人竟然没穿内衣,而且还大胆地就这么出了门!

“妳的大胆真让我讶异,。”

他咬着她的唇轻喃,手掌托起嫩乳,微一收拢,将饱满的乳肉握于掌中。

凌夏露轻喘,吞下出口的低吟,轻舔他的唇,修长的右腿勾住他的腿,唇瓣扬起妩媚的弧度。

“怕了吗?”

她问,纤指在他的胸口绕着圈圈,美眸勾着他,诱惑的意味很浓。

“呵!”

他低声笑了。

他甘心被诱惑,甚至很乐意被诱惑。

“妳说呢?”

他反问,手掌捧起圆臀,下身跟着轻抵,让她感觉到他的灼热。

那相抵的火热让她轻颤,女性深处被唤起一抹酥麻,她不甘示弱地扬眸,

“就这样?看来你的嘴巴似乎比你的动作行。”

言下之意,指他拖拖拉拉的,该不会只会打嘴炮吧?

“看来我得证明一下,让女王大人满意。”

听懂她的暗示,徐于伦也不啬。

这个女人,他会彻底征服她的!勾起唇,他舔着嫩唇,动作轻缓,舌尖轻柔地描绘唇瓣,握着嫩乳的手指也慢条斯理地在乳蕾周围轻绕着。

她微微皱眉,早已兴奋的身体经不起他的挑逗,乳尖早已挺立,可他却不碰触,仅以手指轻扫而过。

而湿热的舌尖一下舔着,一下轻咬着唇瓣,却不探入,不给她火辣辣的吻。

她不耐烦地伸出藕臂,抓住他的头发,小脸抬起,率先张嘴咬住他的舌,舌尖轻巧地探入他嘴里。

她的热情让他轻笑,动作不再轻缓,从善如流的舌尖放肆地与她交缠,勾卷着彼此的喘息,吮含着她甜美的蜜津。

而大手也不再轻柔,用力搓揉着饱满嫩乳,两指夹住早已坚硬的蕊尖,以指腹转弄。

“嗯……”

凌夏露轻吟,舌尖与他的在唇外缠吮,小手热情地往下探入T恤,大胆地爱抚着他的胸膛。

掌下的肌肤滚烫又坚硬,只是碰触,她就能想象他那完美的线条肌理,那让她的身体起了兴奋的战栗。

纤指抚过男性乳头,她学着他,柔软的指腹在四周轻轻绕圈,甚至很故意地以指甲轻刺着他的凸起。

他闷哼,身体因她的挑逗而紧绷,瞇眸看着她眸里的恶劣,握着绵乳的手指一个收紧。

“啊!”

媚人的低吟立即从小嘴逸出。

可不够,他要她喊出更浪的声音。

他放开她的唇,湿热的唇舌往下挪动,细细啃咬着细致如牛奶的雪肤,手指也不放过嫣红乳尖,一边扯弄着,掌心不忘搓揉着滑腻乳肉。

而薄唇则来到丰满的胸乳前,隔着布料,张口含住一只软嫩,将薄薄的布料染湿,舌尖缓慢地轻画着,在蕊瓣四周绕着圈,还不忘偶尔弹弄着早已挺立的蓓蕾。

才一下子,乳尖就已贴在染湿的布料上,隐隐透露着瑰红,他将上衣往上掀起,薄唇直接吮住那粉红的果实。

“嗯……”

敏感的胸部感觉到他嘴里的湿热,她忍不住轻喘,手指跟着拈住男性乳头,以指腹逗弄他,要他也为她臣服。

察觉她的目的,徐于伦勾起唇,大嘴放肆地砸吮着乳蕾,牙齿轻呓,轻咬着蕊尖,甚至以唇含吮着旁边的软嫩。

而手掌也没放过另一团软嫩,跟着唇舌一同恣意狎玩,唇舌移动着,将两团嫩乳又啃又吮着。

“啊……”

酥麻的快意自胸部散开,她的呻吟不断,手指不自觉地扣住他的肩,早忘了挑逗他的目的。

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将胸乳送进他的玩弄里,腿心之间早已因他的爱抚而隐隐弥漫着湿意。

徐于伦抬起头,看着被他肆意爱过的丰乳,小可爱早已被推至双乳上方,雪白乳肉染遍他的咬痕,泛着水光的艳红蕊尖妖媚地挺立,诱惑着人的视线。

他扬眸看着她泛红的小脸,美眸早已漾着迷蒙水光,唇瓣被她轻轻咬着,却杜绝不了那细微的轻喘。

察觉到他的注视,蒙眬的水眸轻垂,与他对上目光,看到他眼里的火焰,她不由得轻颤。

但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她看着他蹲下身,大手从她的小腿缓缓往上移动,而唇则跟在手之后,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湿吻。

她看着他,看着他的手来到大腿,而火热的唇也跟着,然后一起进入裙襬……她的肌肤感觉到他的手掌热度,还有那愈来愈接近私密处的亲吻,腿心间起了骚动……他发现了!手指才一碰到蕾丝内裤,就感觉到她的湿洒,黑暗中,属于她的甜香更为甜腻诱人,勾动他的情欲。

指尖碰触早已湿透的底裤,抵着花缝,手指微一用力,陷入花心,搔弄着她的柔弱。

“不……”

她轻吟,小手扣着他的肩,指尖陷入他的皮肤。

“不要吗?可妳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戏谵的声音从裙里传出,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拂着私花,让她轻颤。

而花液也跟着滴答,湿了他的手指。

“小露,妳这里好湿……”

他轻语,不只以言语挑逗她,甚至以舌隔着底裤舔过私花。

“也好甜……”

“闭、闭嘴……”

受不了他邪肆的话;她羞恼地低斥,这男人知不知羞耻啊?这些羞人的话竟然说得出口。

可是,她的身体却因他的话而战栗,甚至因而更敏感……真是见鬼了!她才想着,他却突然攻击起私花,手指探入底裤,拈住轻颤的小核,恣意地狎玩。

而湿热的舌尖则不住来回舔过花缝,将底裤舔得更湿,舌尖一用力,便随着底裤一同陷入花瓣。

“啊!”

突来的攻势让她不防,身体一下子陷入快感里,忘了方才的恼意,

“别啊……”

这样的玩弄实在太邪恶了!可他却愈是故意地将底裤扯落,薄唇直接含住花瓣,用力吸吮着爱液,唇舌发出啧啧吮声。

那声音太过淫浪,可难以言喻的快意却也不住涌上,她的身体不再受她控制,圆臀不由自主地摆弄。

手指顺着爱液滑入花穴,他勾弄着,在花径里来回移动,唇舌转而含住花珠,以舌尖弹弄含吮,刺激着她的敏感。

长指则在花径里快速进出,稚嫩的花肉因长指的进入而兴奋紧缩,将手指紧紧吸住。

“嗯……”

酥人的吟哦自微咬的唇瓣流泄,手指紧紧陷入他的肩胛,狂烈的攻势让她的腿几乎虚软。

爱液随着他的手指搅动而流出,再被他一一啜饮,舌尖甚至跟着手指一同进入,享受着花壁的蠕动。

突然,他张唇,以齿尖咬住两片花瓣。

“啊!”

那突来的疼痛让她高吟,身体也跟着颤抖,丰沛的爱液突然涌出,脑子也瞬间空白,身体跟着一软!他接住她,将她抱起,转身将她放到沙发上,高大的身子则站在她身前。

凌夏露掩眸喘息,身体因处于高潮的余韵,胸乳跟着急促呼吸而起伏,耳边听到脱衣服的声音。

她扬眸看向他,目光霎时停留,微弱的灯光让她能看清他,宽阔肩膀下,是线条完美的精实胸膛,然后是……老天,他竟然有六块腹肌,再往下看,男性的坚挺让她吞了吞口水,还有诱人的臀部和强劲的双腿……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也不是那种过多的肌肉,而是刚刚好的结实肌理,就像大师手下完美的雕刻,美丽又迷人。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放到双腿间的男性粗长,眼眸瞠圆。

天!那不会太大了吗?

“小露,妳的眼神真让人满意。”

徐于伦愉悦地笑了,灼热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她躺在沙发上,脸上的绯红让她看来更形美艳,她的衣服被推到上方,丰乳上的蕊尖嫣红得诱人,牛仔裙往上掀起,大腿早已染着水亮爱液,底裤挂在她的左脚踝。

眼前的她,美得让人想吞下肚,而一想到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薄唇满意地勾起。

他的目光让她脸红心跳,身体彷佛被电流窜过一般,私处泛着情动湿意,搔痒着她的情欲。

“小露,想要我吗?”

他哑声诱惑,强健的身体贴向她,手掌扯下短裙,抬起圆臀,男性顶端抵着湿洒花唇。

她轻喘,瞪着他的举动,却不想反抗,甚至兴奋地等待着他的进入。

可他不!粗长轻赠着花瓣,在花口处来回挪赠,却不进入,邪肆的黑眸盯着她,像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

“嗯?想要吗?”

他问,微哑的低嗓极诱人,男性轻轻进入花缝,却又退出,恶劣地逗着她。

可只有他知道他得花多大的克制力,才能忍住想一举进入的冲动,手臂因忍耐而紧绷,汗水从额头滴落。

凌夏露忍住欲出口的闷吟,她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要她求他,他才会满足她。

她瞪他,不想如他所愿。

徐于伦挑眉。

“妳不要吗?”

他轻语,男性顶端轻轻挺入花穴,然后又要退出。

她瞇眸,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腿一勾,缠住他的腰,圆臀往上一顶,让男性滑入花穴。

“啊……”

充实的进入让两人都逸出一声轻吟。

她的湿润和紧窒让他再也压抑不住欲火,大手扣住圆臀,劲腰微退,再用力捣入。

“嗯啊……”

强烈的贯穿让她兴奋不已,双腿用力缠住他的腰,跟着他的抽送,雪臀轻扭着,加重摩擦的快感。

粗硕随着狂猛的进出不断摩擦着稚嫩的花肉,每一下撞击都让柔润将他吸得更紧。

“这么紧……妳这么喜欢吗?嗯?”

手掌往上,各抓住一团嫩乳,捏揉着饱满乳肉。

“妳的小穴好湿好热……小露,喜欢我这么动吗?嗯?”

他说着羞人的话,劲腰一沉,转弄似地捣入花穴。

她受不住他那些淫浪话语,抬头咬住他的嘴,想让他闭嘴。

两人的舌相互纠缠,唾液在唇舌含吮间滴落,淌湿两人的下颚,而结合的私处也是一片湿洒洒,交换着两人的热情。

他的进出一次比一次强悍,彷佛要将娇美的小穴玩坏似的,以各种角度插入,进入花心最深处。

爱液随着男性的抽送而飞洒,水泽声混合着两人唇舌交缠的低吟,激荡成煽情的乐章。

突地,他退出水穴,将她转身背对他,扣住雪臀,窄臀一挺,从后方捣入湿热的花心。

这个姿势让男性进入得更深,凌夏露仰起小脸,小手抓着椅把,花壁因那狂猛的进入而瞬间收缩。

花肉间强烈的蠕动将男性绞得更紧,也让徐于伦享受到极致的销魂快意,手掌往前抓住两团饱满,用力搓揉;而窄臀也奋力往前撞击,在水穴里狂肆地抽插,享受着被紧紧包裹吸附的快戚。

快感波波涌上,花穴早已经历无数的高潮,湿洒洒的爱液将腿心染得一片泥泞。

突然,他扣住她的下巴,薄唇含住她,舌尖捣入小嘴,就如同他的男性在小穴里狂肆搅弄一样,搅出甜美的汁液。

“嗯嗯……”

过多的快感几乎让她无法呼吸,她觉得自己快要灭顶,快要死掉……娇胴早已因太多的快意而颤抖,花穴里的痉孪一次比一次剧烈,将男性用力咬住。

他爱极了她的紧窒,进出更是狂烈,力道一次比一次强劲,手掌紧紧捏住她的丰满。

她再也受不住了,呻吟中夹带着一丝哭音,身体早已虚软无力,隐隐轻颤着,而花壁里的痉挛频率也更密集。

感觉到花壁里的颤抖,他咬着她丰软的下唇,窄臀退至穴口,再强猛地捣入。

“啊啊!”

激烈的高潮突然朝她席卷而来,她尖声娇啼,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而他的进出也愈见狂猛,几个急促的抽送,他在最后一记进入时,深深埋进花壶深处,这才甘心洒出男性灼热,结束这场男女对峙。

第五章不、不一样……凌夏露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微湿的头发流泄于美背,她的呼吸仍然微乱,浑身散发着被彻底爱过的慵懒。

闭着眼,她想到方才那场让人惊心动魄的欢爱,心魂犹神驰,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做爱这么棒,以前的经验也不是不好,只是她从来不觉得有多舒服。

交往过的男人那么多,每一个都想把她拉上床,不过倒不是每一任都有发生过关系。

她的经验不算多,因为她不是很喜欢,更不爱被人勉强,除非她愿意,否则那些男人根本碰不了她。

对于做爱这档事,她只觉得可有可无,因为又没舒服到哪去,有一度她还怀疑过自己性冷感。

她还记得当初跟单小芙说时,单小芙还很不屑地对她冷哼,说是她交过的男人技术太差了。

当时她不以为然,不过现在……原来男人的技巧真的可以决定让一个女人上天堂还是下地狱。

难怪单小芙会说徐于伦技巧好……不对!她为哈会知道?凌夏露皱眉,想到那两人曾是男女朋友,虽然单小芙嘴里是说“听说”,可她才不信徐于伦这只禽兽当初会那么清纯,他高中时有多浪荡,她可清楚得很!所以,所谓的“听说”是亲身经验啰?想到这,不知怎地,她竟觉得有点不舒服……“唔……”

唇突然被覆住,冰凉的水流进小嘴,凌夏露张唇喝着徐于伦喂过来的水;水喝完了,两人的唇舌却仍纠缠。

他轻咬她的唇,舌尖舔过小舌,

“还要喝吗?”

她轻喘,气息因方才的吻而不稳,睁开眼,就见他赤裸地站在她身前,手里拿着一杯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让她觉得浑身发烫,微恼地白他一眼,坐起身,伸手拿过他手里的水杯。

一喝到水,她才觉得自己真的渴了,刚刚她像个荡妇一样又喊又叫的,完全臣服在他的技巧下,难怪他会笑得那么得意!噙着笑,徐于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欢爱之后的她浑身散发着女人的妩媚,赤裸的娇胴犹泛着情欲后的瑰红,而那些青紫不一的痕迹全是他故意啃咬而留下的。

沾染着他的气味的她,彷佛为他所拥有,想到这,他眸光一暗,未烬的火光一闪而过。

“如何?满足妳了吗?”

他懒懒地坐在茶几上,长劲的腿往两侧伸展,双腿间的男性毫不隐藏地挺立。

凌夏露蓄意略过那火热的男性,将目光放到他的脸上,可却止不住方才看到热铁时轻颤的心。

“还不错。”

她抿唇,故作镇定,冷淡地看着他。

“只是还不错?”

徐于伦挑眉,嘲弄似地盯着她。

“可妳方才的反应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她的热情彻底取悦了他的男人自尊。

凌夏露的脸微烫,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刚刚有多浪荡,可要是她承认了,谁知道这男人会有多跩?见她小脸泛红,徐于伦咧出恶劣的笑,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怎么?就老实承认妳很满意吧!”

她瞪他,那恶质的笑着实刺眼,她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冷哼。

“看来你的经验很丰富嘛!”

这句的语气有点酸,她想起单小芙说的话。

“难怪小芙会说你的技巧很好,原来是身为前女友的亲身体验呀!”

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见鬼了!她干嘛把话说得这么酸?她咬着唇瞄向他,见他有趣地看着她,立即羞窘地别开眼。

“原来妳的“听说”是这么来的呀!”

徐于伦明了地点头,终于知道造谣的人是谁了。

不过……他玩味地看着那张懊恼的小脸,想到她话里极浓的酸味,薄唇有趣地轻扬。

“小露,妳这是在跟我翻以前的旧帐吗?”

而且翻的还是他高中时期的旧帐。

“我才没那么无聊!”

凌夏露迅速回话,谁管他以前交过多少女人?她又不在乎!

“那就好。”

徐于伦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毕竟妳说咱们的交往不牵扯到感情,妳只是想要我的肉体而已……”

他顿了顿,朝她一笑。

“不是吗?”

“对……对呀!”

她无法反驳他的话,她是这么说的没错,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她恼怒地瞪着他,见他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心里就涌起一股气闷,可又找不到理由发泄,只能闷着一张丽颜。

可恶!她讨厌他不是没有原因的,这色胚摆明也只是要她的身体而已,跟她交往过的那些男人一样烂!而她明明一开始就知道他烂,还跟他建议什么纯肉体的交往?这提议摆明就是让他占便宜嘛!可恶!她是哪根神经不对了?凌夏露不禁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似乎做了蠢事……看出她脸上的悔意,徐于伦瞇眸,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他手一勾,将她抓进怀里。

“精神还这么好,那么再来一次吧!”

他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的腰,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唔……”

她轻哼,却躲不开他的唇。

“等……啊!”

突然的进入让她娇吟一声,下腹一缩,花壁顿时一紧,将贯穿的男性紧实包裹,紧密交合的销魂快意让两人吐出轻喘……然后,她想到……“等等!你没戴套子。”

她惊慌地看着他,想到刚刚他也没戴套。

“放心,我目前没病。”

他有定期做检查,目前还没有性病危机。

“问题不是这个啊……”

可恶!他竟突然往上撞击……她咬唇,手指抓住他的肩。

他却不放缓攻势,甚至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往上顶弄,让娇胴随着他的撞击而轻晃,两团嫩乳也随之荡出诱人波浪。

他张嘴咬住一只嫩乳,含糊开口:

“妳生理期不是前几天才走?”

所以,她目前是安全期。

凌夏露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

啊!他的手指竟拈住花穴前的小核,随着撞击的力道,指尖跟着一阵搓揉。

她受不住地娇啼,却还是不忘问他:

“你、你怎会知道……”

“妳这个泼妇一个月也只有那几天最柔弱。”

而前些天正是她难得柔弱的日子,两人就住隔壁,几乎每天都碰面,他哪会不知道?

“谁是泼……啊!”

她不驯地想反驳,可胸乳却被他用力吮含,拈住花核的手指突然随着热铁探入花径,蛮横地进出。

她毫无反抗能力、娇胴本能地轻扭,在他往上顶弄时,圆臀轻挪,再往下压,吸附着男性粗长。

他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嚼咬着瑰红乳尖,男性狂肆地顶弄着水穴,搅出泛滥的爱液,濡湿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

“嗯啊……”

再也无法思考,小嘴只能逸出欢愉的呻吟,氤氲的美眸不甘心地看着他,然后,张嘴啃咬着他的肩。

修长的美腿也紧紧勾住劲腰,她迎合着他,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她也只是要他的肉体,等她找到心灵安慰,她就要把他甩掉!主意一定,她的姿态更放荡,紧窒的花肉紧紧咬着来回抽插的男性,小嘴跟着含住男性乳头。

“嗯……”

他轻哼,炽热的黑眸微瞇,对上那双挑衅的猫瞳,眸底立即跳跃着火花。

男性霎时顶撞得更猛烈,一次又一次进出着甜美花穴,汗湿的身体互相交缠着,身下的茶几因两人的狂野而发出细微哀鸣。

可他们不在乎,像两头野兽狂猛地互相啃咬着,谁也不认输,激烈地索求着对方,彻夜不休……凌夏露不得不承认,这个肉体关系让她这些天过得非常满足。

虽然徐于伦那家伙的嘴很贱,不过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她想到这些日子和他混在一起最常做的事。

最后他们一定会滚到床上,他懂的姿势很多,有时不只在床上,在厨房、沙发、阳台……只要他想,就随时扑倒她。

简直就是个以下半身思考的色胚!虽然……她也很配合就是了!想到这,凌夏露脸颊不由得微微泛红。

而且,照她这几天的观察,徐于伦真的满乖的,完全没劈腿,不过也有可能因为镇上的人都太熟的关系,根本没有美眉可以让他把。

她想,搞不好回到台北,他的本性就会恢复了。

凌夏露哼了哼,没关系,反正到那时,她搞不好早就找到心灵依靠,早把他甩了!凌夏露捧着马克杯,喝了口咖啡,美眸习惯性地瞄向窗外,然后眼眸迅速狠狠瞇起。

那个给她肉体满足的男人就在修车厂门口,只穿着破旧的低腰牛仔裤,上半身赤裸,嘴里咬着一支烟屁股,姿势慵懒却性感十足。

而他面前则站着两名辣妹,正亲热地与他交谈。

她们不是镇上的人,应该是外来的观光客……她下意识地放下马克杯,摸到窗前,仔细窃听他们的对谈。

“我们的车是哪里有问题?”

右边穿迷你裙的辣妹娇声开口,垂涎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徐于伦赤裸的胸膛。

老天!没想到在这种穷乡僻壤竟也有这么性感的帅哥。

“只是没电了。”

徐于伦咬着烟,早习惯这种饥渴的眼神,惯性地把唇一勾,眼角不经意地瞄到一颗探出的小头颅,眸光轻闪,粗犷的俊庞笑得更迷人。

“换个电瓶就好了。”

“原来是这样呀!”

另一个穿着短裤的辣妹贴向他。

“帅哥,你住在这吗?”

“算是吧!”

徐于伦没避开女人贴过来的身体,他的态度一样自在,浑身都散发着诱人的费洛蒙。

“我们这些天都会在这里,你要不要来当我们的向导,带我们认识一下这个小镇?”

穿短裙的辣妹也跟着贴着徐于伦,小手抚着结实的胸膛,暗示的意味很浓。

“唔……”

很诱人的提议。

“他应该没空带妳们认识小镇。”

听不下去的女王大人冲出家门,替某个该死的男人回答。

哼!认识小镇?恐怕最后会认识到床上去吧!凌夏露恼火地瞪着徐于伦,方才瞧他一点也不拒绝两个女人的贴近,她就已经一肚子火了,而当她看到他竟然真的在考虑那两个女人的提议,她的理智立即消失,气呼呼地杀过来。

对她的瞪视,徐于伦回以懒散的一笑,他早就发现她在偷窥了,他就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妳是谁呀?”

突然冒出个大美人,两个辣妹一愣,女性本能的比较意识立即升起。

凌夏露娇媚地一笑,优雅地插进他们中间,抱住徐于伦的手臂,抬头对他一笑。

“你说我是谁?”

她问,指尖狠狠地陷进他的手臂。

做人要识相,尤其是这种时候。

徐于伦忍住手臂上的刺痛,扬起笑。

“除了女友外,还有别的身分吗?”

“哦!原来你还记得你有女友呀!”

凌夏露朝他狞笑,眼里的意思很明白―那他应该还记得她说过的话吧?

“当然记得。”

徐于伦唇边的笑容有点不稳,她再用力下去,他手上的肉就要被她掐下来了。

两个辣妹听到他们的对话,不禁失望起来,两人互看一眼,知道比不过眼前的女人,只得放弃。

“帅哥,那我们晚点再来拿车。”

两人犹不放弃地送徐于伦一个飞吻,朝他频送秋波。

“要是无聊可以来找我们玩哦!”

嗯……徐于伦没胆应话,只得回以微笑,等到两名辣妹走远,他才龇牙咧嘴地开口。

“女人,妳可以放手了吧?”

哼!凌夏露瞄他一眼,这才松开手。

“怎么?觉得很可惜吗?”

语气有着浓浓的讥讽。

哦……徐于伦揉着自己的手臂,她的指痕都陷入肉里面去了。

“是挺可惜的。”

他散散地回答。

什么?!凌夏露瞇眸。

“那你可以追上去没关系呀!”

死男人,竟然跟她说可惜,那两个女人长得又没她美,身材也没她辣,他可惜个屁!徐于伦好笑地看着她。

“是吗?我追上去真的没关系吗?”

才说说话,他手上的肉就快被她掐下来了,真追上去,他的小命还能保住吗?

“当然没关系。”

这句话是从齿缝里迸出的,

“不过,你要敢劈腿,我就把你甩了!”

“反正迟早都要被妳甩。”

徐于伦耸肩。

“好!那就分手呀!”

凌夏露气嚷,

“看你要劈几条腿,随你!”

吼完,她气急地往回走。

“嘿!”

徐于伦抓住她。

“放开我!”

她气愤地挣扎,抬起腿就要往他的腿骨踢去。

徐于伦避开,以身体的优势将她压在车盖上,俊庞噙着笑,戏谵地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

“小露,妳在吃醋吗?”

哈?

“谁吃醋呀?”

她瞪他。

“妳呀!”

他压着她,赤裸的胸膛贴上高耸的浑圆,

“不然妳干嘛这么生气?”

“我……”

凌夏露张口,却愣住了。

对呀,她干嘛生气?

“别、别忘了,你现在的身分可是我男友!”

她找了个理由。

“纯肉体关系、不谈感情的男友。”

他轻松地破她梗,

“对一个不谈感情的男友,妳干嘛这么生气?”

“我……”

再次哑口无言。

“嗯?”

徐于伦噙着笑,不放过她。

“小露,妳说呀!妳在气什么?”

“我……”

被逼问,凌夏露也恼了。

“就算不谈感情,你的身体还是我的,没我的允许,你怎能被碰?”

她理直气壮地回答,手指气怒地戳着他的胸口。

“倒是你,修车就修车,干嘛不把衣服穿好?”

露什么胸?他以为他是卖肉的呀!

“唔……天气热呀!”

这种小镇,裸着上半身是很正常的事呀!

“屁!你明明就是以修车之名行把妹之实!”

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两个辣妹靠近他,他可避也没避,还一脸享受的模样。

“人家是客人呀!”

服务业要以客为尊呀!

“是吗?”

她不屑地看着他,

“要不是我出现,我看你们早认识到床上去了吧?”

哼,她早看透他这个烂人了!

“小露,妳对我真没信心。”

她不用说,他看也知道她又在心里骂他是斓人了。

“哼,走开啦!别忘了我刚刚说分手了,要追辣妹就快去!”

她用力推着他。

“她们有妳辣吗?”

他抓住她的手,膝盖顶开修长的腿,一手探入裙里,覆住私花。

“妳穿丁字裤。”

他挑着眉,黑眸闪过一抹火光。

他眸里的火花她很熟悉,身体甚至早敏感地起了一丝酥麻,她恶狠狠地瞪他。

“关你屁事?放开我啦!”

她挣扎,却挣脱不开被他抓住的手。

“真要我放开吗?”

他以手指拉着丁字裤,让轻薄的布料陷进花缝,再跟着轻扯,磨赠着两片嫩瓣。

“唔……”

她不由得轻吟,娇胴轻颤,可小嘴却仍然不甘示弱。

“对……放开……”

“可妳下面的小嘴不是这么说的。”

才一下子,她就湿了。

“小露,口是心非是不好的哦!”

他轻吮她的唇,手指在花缝间轻轻绕圈,挑逗着稚嫩的花肉,甚至将薄薄的丁字裤拉紧,让它更陷进湿润花缝。

“别、别在这……”

凌夏露轻喘着,受不了他的挑逗,轻易就投降。

这里是外头,虽然有车子挡住,但大白天的,难保不会被发现。

“别担心,这种时候不会有人来的。”

这种时候,镇上的人都在家里吃午饭,不会来找他修车的。

“小露,想要我吗?”

低嗓泛着浓浓的诱惑,粗长的手指探入柔润,再微微曲起,枢弄着花壁。

“啊!”

凌夏露弓起身子,双腿热情地勾住他的腰。

要!她要他!要这个该死的臭男人!

“还要分手吗?”

徐于伦再探入一指,两指在水穴里缓慢抽弄,搅弄着泽泽爱液。

“嗯……不……”

凌夏露摇头。

“是吗?可是妳刚刚说要分手,那两个字我听了很不开心。”

该说是非常刺耳。

就算是廉价男妓,他可不是她说不要就能不要的。

黑眸掠过一丝怒火,他抽出长指,将她往下扯,蹲跪在他身前,小脸则贴在早已鼓起的裤档上。

“妳觉得要怎样才能消我的怒火?嗯?”

他抬起小脸,将方才探入花穴的手指放进檀口。

“嗯……”

她在他指上尝到自己的动情滋味,而贴着脸颊的鼓起则让她脸红心跳。

她抬眸与他相视,他眸里的火焰让她轻颤,小腹起了骚动,她的心也随之躁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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