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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一种美妙的感觉,很棒很棒,像阳光一样从我的阴茎里扩散出来,贝弗丽吸吮着我的阴茎,就像当年的胡佛夫人一样的狂热,她亲吻着,舔动着,吸吮着,吸着吸着直到我的脚趾蜷曲起来,我开始乞求:

“求求你,求求你,慢一点,轻一点,轻一点,啊不……不!”

她把我的鸡巴吸进嘴里,用她的舌头搅动着,她长长的手指用力扯起我的肉棒,我紧闭双眼,让快感流过全身,然后我睁开双眼,向下面我的大腿根望去,确信这是实实在在发生的,而不是幻觉。

我及时睁开眼,看见贝弗丽从我闪亮的龟头上抬起头,噘起嘴唇,把嘴探进我的肉棒底部,她来来回回反覆数次,她的嘴唇紧紧含着我,她滑溜溜的舌头在我紫色的龟头上打着转儿。

太美妙了,我想让这一刻继续再继续,但是就像打碎一个鸡蛋一样,她让我的梦想破灭了。

我分开双腿,弓起屁股,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我的精液喷射进她湿润的嘴里。

她继续吸吮着直到我的睾丸有节奏的痉挛平息下来,但是她并没有停下来,她继续“啧啧”的吸食着。

之后我的龟头变得更加敏感,以至于她的舌头的每一次爱抚都让我抽搐和扭动,极度痛苦的尖叫,她继续吸吮着,即使我恳求她停下来,她吸吮着我,直到她想停下来为止。

当她停下来,我泪流满面,我全身大汗淋漓,腰酸背痛,我的阴茎痛得尤其厉害,24小时内四次让骨髓融化的高潮让我感觉我的睾丸像一块旧餐巾一样被拧干了,别怪我,我想要上窜下跳,用最大的肺活量尖叫,惊动所有的邻居:

“我是头公驴!!”

但是我跳不起来,我仍然被铐在床上,真令人扫兴,我只是想回家好好睡一觉。

贝弗丽倒了另一杯香槟酒:

“你知道,我不得不承认,我不再怨恨丹了。”

她喝了一小口香槟酒:

“他和苏茜不合适,苏茜需要一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一个她瞥一眼就会丢魂儿的男人,丹对她来说太强壮了。”

“很高兴看到一个母亲这样关心她的女儿的幸福。”

我说完之后畏缩起来,这是个好的时机把挖苦的程度减到最小。

她大口的喝着香槟酒:

“如果苏茜是你的女朋友,你会尽你所能为她做一切事情取悦她吗?她所要求的任何事情?为博佳人一笑,牺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我回想起我第一次见到苏茜,和丹一起在她的家里,那时她走出房门,蓝色的短裙下面穿着白色的比基尼,她是那么高兴看到我们,哦,是看到丹,我试着想像如果苏茜那样深情地望着我我的感觉是怎样的,我想那种感觉会是“无法形容的”。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丹不会那样做的,他是个男人,强壮的,你只是个男孩子,一个让女人像木偶一样玩弄的小男孩。”

我暴怒起来:

“我是个男子汉,足以让你躺在床上,四脚朝天,乖乖的让我搞。或者你更喜欢十几岁的男孩子,因为成年男人让你难以接受?”

贝弗丽放下酒杯,很慢,很慢的,房间里出现可怕的宁静,我担心我对贝弗丽说过的话有些过头了,我被吓呆了,被铐着躺在那里,她的嘴角略微翘起,

“看起来,”她说:

“你很勇敢,说出这样的话,虽然愚蠢,但很勇敢,顺便说一句,你错了,我不会去猎取高中生的,你其实是我第一个上床的少年。即使我是少女的时候,我也只勾引年长者、大学生,我朋友的父亲和兄长们。十几岁的男孩子让我感到无聊,他们太不成熟了,太轻浮,他们可以玩个通宵,但是摸上几下,就可以让他们射的你全身都是。”

她喝光剩余的香槟酒,长久的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应该向你道歉,你不是个普通的男孩子,你的举止也不轻浮,你身上有些东西……让你很迷人。”

“是否我迷人的足以让你放我走?”

她大笑起来:

“不,你不是寻常的男孩子,但是你也不是成年人。你应该尝试第一次碰女人的滋味,我会用我的阴户为你的鸡巴作洗礼,完事之后你就会成为一个男子汉。”

她挨着我坐在床上,用她的指甲玩弄着我的阴毛:

“一个在他余生里都会朝思夜想着我和我的肉体的男人,当他和别的女孩上床的时候,就会看见我的形象在他眼前跳舞。”

她爬到我的身上,提起我的软乎乎的鸡巴,用手快速的摇动着。

“硬起来啊。”

她咕哝着:

“像第一次你和我上床是那么硬,那时候你是那么硬,”她摇动着我的肉虫:

“那么的大。”

“我真的累了。”

我说。

“我知道你累了,你认为我为什么要为你手淫和口交?当我操你的时候我可不想你在我享乐之前就射出来。所以我稍稍降低你的性欲,当我操你的时候,那快乐是属于我的,不是你的。我要你坚持住,我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让这个大鸡巴像石头一样坚硬……”

她挤压着我有弹性的肉棒。

我的身体要裂开了,另一方面,我不想给贝弗丽这样的满足感,她认为正在夺走我的童身,再者说,我也不是处男了,这就可以让贝弗丽和我大干一场明白她没有夺走我的童贞,我不想拜倒在贝弗丽脚下,但是如果贝弗丽征服了我,意味着我被一个绝对美妙的娘们操了,我有什么可抱怨的?我有我的原则,但是我愿意尝试一下,如果那意味着大干一场。

我为里德夫人做过各种傻事,为什么不能为贝弗丽做同样的事?尤其是我被铐在床上,无法反抗。

唯一的难题就是我的鸡巴,始终软得像面条,即使是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也要喘口气,贝弗丽继续试图恢复我肉棒的雄风,她爬到我的身上,趴在我的肩膀上,跨骑在我的头上,她分开她的大腿,更大,更大点,我感觉到我大腿之间开始颤抖的抽搐,我想要我的鸡巴进入那里,我必须先硬起来,这看起来不容易,但是我愿意这样做。

她使自己逐渐的靠近:

“这看起不垂涎欲滴吗?”

她摇动着她的屁股,贴得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她纤细的阴毛搔到我的鼻子上,她在我的脸上到处摩擦着她的骚屄,我从她大腿根的沟缝里抬眼看见贝弗丽正低头盯着我,她的猫眼灼灼放光……她的性欲像热量一样四射。

“那是不是看上去很好吃呢?”

她持续做着,大腿分得更开,向前滑动最后一寸,这样她的阴唇就压在我的嘴上:

“尝尝看,你会喜欢的,”她舔着她的嘴唇:

“你会迷恋上这个的。”

我想:

“你也会的。”

当然,我只品尝过一次女人的阴户,但当我用我的舌头让里德夫人泄出来的时候,我认为我是这方面的天才。

从那时我就学会了这项狂热动作大概的技巧,当我品尝阴户的时候,我充满了狂热。

我的舌头滑出来,围绕着她的阴蒂转了几圈,然后我抬起头,把我湿润的舌尖伸进她柔软的花瓣里,她尝起来和里德夫人的味道不太一样,味道更浓、更酸涩一点,但是一样的令人兴奋。

我把我的脸整个塞进她的大腿叉,拖着我的舌头沿着她的洞口一直来到她的阴蒂,我让我的舌尖快速舔动着她的阴蒂,我抬头看到贝弗丽整个身子僵硬了,我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当我的舌头滑过她的阴蒂,贝弗丽倒吸了口气,然后发出一声微弱的“噢。”

我几乎疯狂的在她身下忙碌着,我向前翘起头把我的脸埋进她的肉缝里,我把她的阴蒂叼进嘴里,吸吮着,贝弗丽把她的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迫使我的脸更深的侵入她的肉缝。

“好的,好的,好的,你做得不错。”

她呻吟着。

“你……哦……哼啊哈……继续啊。”

她假装她仍然控制着局面,但是我知道得更清楚,我迫使她向前移动她的阴户凑近我的脸,她温暖的汁液流满了我的下巴和脸颊,因为我舔得她无法控制。

“宝贝……”

当我用柔软的嘴唇亲吻她的阴蒂时她呻吟着,她不再硬撑了,她喘息着,两眼紧闭,一言不发,我的嘴带给她的快感让她惊讶。

“让妈妈感觉真舒服,让妈妈感觉真她妈的舒服……”

她把双手放在我的后脑勺上,让我吸吮的嘴唇和她的阴户黏在一起。

她的脸扭曲了,那表情有些惊讶,有些狂乱,有些原始的性欲,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事实:我正让她感到这种快感。

但我可以说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她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她的奶头像橡皮头一样伸出来,她一遍一遍的舔着嘴唇,紧闭起双眼。

“你日后可能会相当麻烦。”

她从牙缝里说出来:

“你也许会让我泄身的,如果我让你这样的话。”

她向后伸出右手,摸索着我快速变硬的鸡巴:

“差不多了,你差不多准备好性交了。”

我在和时间赛跑,让贝弗丽在我的鸡巴硬的足以让她操我之前达到高潮,我想让她泄身,这是一丝自豪。

这对我来说几乎不可能,闻着无法抵御的骚屄的味道,想到这个尤物就要坐在我身上把我的勃起物深深的塞进她的体内,这个美梦正要成为现实,我只想让这个梦延迟一下,直到我让她泄出来,让她知道什么是男孩子,什么是男子汉。

我“咕噜咕噜”嚼着她的阴蒂,然后开始疯狂的吸吮起来。

“啊啊啊……”

她喘息着:

“你在干什么?”

她现在不那么滔滔不绝了。

她正低头盯着我,她的嘴唇紧闭,她的头垂向一边,她越来越快的向我的脸挺动她的屁股。

“准备好性交了?”

她用梦呓的声音问道,这个问题更像是问她自己。

我把嘴张大一点,用舌头沿着她的阴蒂边缘舔着,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充满性欲和绝望。

她停止抚摸我的鸡巴,把两手又放在我的脑袋上,推挤我的舌头更深更深的进入它的肉缝里,她更拢紧她的大腿,包裹着我的头,她抬起手捧住她的奶子揉着,她用她长长的指甲捏着她的奶头,使劲拉扯着,太用力了,她的奶头伸长几乎有半英寸,然后啪的一声弹了回去,让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轻轻摇晃着。

“不对劲啊……”

她光滑的大腿开始颤抖,然后更紧的夹着我的头,她的阴户紧压着我的脸,我几乎要窒息了,我的头被更深的埋进她潮湿的大腿根,她继续夹紧大腿,拧着她的奶头,同时我的舌头和嘴继续以一个扭曲的速度忙碌着。

杰姬(里德夫人)泄身的时候是嘤嘤呻吟的,当贝弗丽泄身的时候却是嗷嗷嚎叫着,像个野兽,像只发情的母狗。

“啊啊嗷嗷嗷……”

她尖叫着,起码给我这样的印象。

“你这个母狗养的杂种!!!”

她哀嚎起来,因为我让她达到高潮,我想这有一点无情:

“没想到你会让我泄出来!!我只是想你让我湿一些……啊啊啊,上帝啊,妈的!舔我!舔我!!!”

她的声音好大,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尖叫着、咒骂着、呻吟着,以至于我想可能会有人报警。

所以我更快的舔着她,因为眼下我最想看到的就是警察了。

“噢,甜心,宝贝。”

她边说着滑落在我身边,从我的脸上挪开湿透了的骚屄。

她的目光露出野性,和以前不同,她没有恼怒,她正处于饥渴,她把我的勃起物抓在手里,蹲坐在我的腹股沟上,她摇晃着屁股直到我的鸡巴寻找到她的蜜穴,然后她把屁股朝我的肉棒沉下,从上往下刺入自己体内,那湿润的天鹅绒般柔软的阴道包裹着我。

我闭上眼睛,弓起后背,我第一次进入贝弗丽体内的时候,我被一个稀薄的避孕套隔开她那温暖柔滑的阴道,没有避孕套完全不同了,我的阴茎感觉好像浸入融化的黄油里,她分泌的汁液和挤压我的嫩肉壁,那感觉太好了,我不再关心我是被铐在床上的了。

贝弗丽蹲坐在我身上,在我的肉棒上上下抽插着自己,她的大腿肌肉强壮,使她上窜下跳像个长耳大野兔,她对着我的骨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让我的整个鸡巴没入她的体内,撞击得我多少有点疼痛,我想我会一直痛到明天的,我确切的知道这一点。

但那是明天的事了,今天我只是躺在那里,享受着看着我的鸡巴在贝弗丽美妙的阴户里进进出出,这看起来不错,感觉起来更妙,但这里有个问题,我的鸡巴消耗太多,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射精,我担心的是,如果我无法射精,贝弗丽会一直这样蹲操着我,直到床或者我,四分五裂。

即使蹲操一百多下之后,贝弗丽仍然不累:

“你插进来得可真深啊!”

她尖叫着:

“你这个她妈的童子鸡,我会操得你噩梦连连的。”

即使是在做爱中她也是个泼妇,但是个漂亮的泼妇,做起爱来像只发情的母老虎。

她完美的乳房跳动着摇摆着,我想把手放在上面,用我的手指拨弄她的硬撅撅的奶头,揉捏那柔软富有弹性的嫩肉,当然我做不到,我只能用爱抚的目光看着她的乳房来满足自己,它们肯定是经过整形的,如果真是那样,我的上帝,她的整形医生应该获奖。

最后她的腿累了,她把膝盖放在我的两胯外面,在我的上面慢慢的起来和下落,她的屁股一起一伏的在我身上,像个肚皮舞娘,她的阴道爱抚着我的麻酥酥的龟头的每一细微之处,她张大口呼吸,她的嘴角扭曲着,充满蔑视和性欲,她倒身下来野蛮的亲吻着我,把我的舌头吸进她的嘴里,吸吮着,同时她的阴户继续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滑动。

我快接近高潮了,贝弗丽身子离开,然后把她的奶头塞进我的嘴里,我贪婪的吸吮着它,我的嘴唇和舌头弄得它更硬了。

“噢噢噢……”

贝弗丽斯斯低语着,我吸吮着她的奶头。

“哦,马克,”她说,轻柔的让我几乎听不到:

“噢,马克,操我吧,我喜欢这样,我爱你。”

她的屁股摇动得更快,更快:

“马克……马克……”

她又蹲在我的上面,抓紧我的屁股,像玩假阳具一样的操着我,她对着我向下反覆撞击着我的屁股,她的下巴收缩在胸前,看着我的阴茎在她身体里滑进滑出,她开始颤抖起来:

“噢,马克!”

她呜咽着,颤抖的更厉害了,她的奶头红肿,像石头一样硬,我知道她要到达另一次高潮了,我也快了,她操得我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我的鸡巴头始终没有偏离角度,自始至终在她的体内滑进滑出。

贝弗丽让我的鸡巴始终留在她体内,她深红的嘴唇慢慢绽开,露出夸张的微笑,她喘了口粗气,她的手指甲擦过我的两肋,感觉这她的指甲触摸着我,抠进我的身上,这足以把我带入高潮,

“贝弗丽!!”

我低声嘶鸣着,在她体内射精了。

我耗尽的睾丸紧缩起来,稀疏的喷射从我的阴茎流过,一阵极度的快感划过我的身体,我不知不觉的抬起屁股,试图让我喷发着的顶端尽可能深的进入她的体内,终于过去了,当我停止射精,贝弗丽的高潮也接近终点了,她自己松软下来,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

“噢,马克。”

她叹息着。

我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正想些什么,我也不想知道。

她要是呻吟着叫着我的名字就好了,但我没什么可抱怨的,我一句话都不想说,我说不出来。

我完事了,无需我多言,也不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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