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加糖字数:16724第一章火车在铁轨上隆隆的行驶着。
一个身穿笔挺警服的年轻女子,穿过车厢,走到车厢最后的包间,拉开门。
包间里,坐着三个人,两女一男,也都是一样身穿警服。
靠窗坐的女警长发披肩,三十不到的年纪,五官俊秀,警服的裙装下面,一双肉色连裤丝袜和高跟鞋把两条玉腿衬得匀称又修长,双膝并拢优雅地斜靠在一起。
此女名叫何晴,现任A市公安局情报科科长。
年轻女警在何晴斜对面坐下,何晴身边坐的是一个扎着长马尾辫的姑娘,她们俩虽然也是身着警服,不过穿的都是裤装。
马尾辫叫苏雯,而进门的女警察叫胡倩倩,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
“情况怎么样?”
何晴问胡倩倩。
“都已经布控好了,科长,就等你下命令了”
“嗯”何晴点点头,转过脸朝向坐在对面的男人,男人四十多岁,没带警帽,有点谢顶。
“洪警官,这次行动非常危险,麻烦你跟乘务长打个招呼,让他们的人回避一下”男人说:
“放心,我们一定全力配合你们”他是车上的乘警。
“谢谢,”何晴点点头,对自己两个属下说道,
“记住,一定要人赃并获,知道吗?行动!”
“是!”
话音一落,三人就出了包厢。
何晴双手抱在肘部,秀眉微蹙,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
几天前,情报科收到线报,一伙毒贩要在这列火车上进行交易,且涉案金额十分巨大,为本市历年罕见。
局里十分重视,委任何晴全力侦办此案,力求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经过研究,最终决定在犯罪分子实施交易时进行抓捕。
于是何晴带领小队成员,便上了这辆西行的列车。
也许是因为安排周密,抓捕工作意外的顺利。
根据情报,毒贩一共有四名,买卖双方各两人,他们想方设法买到了同一个卧铺包间的车票,从而得以在列车上从容进行交易。
当干警们破门而入的时候,四人正在验货点钞,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轻轻松松就被制服了。
车厢里人多眼杂,四名毒贩被带到位于车尾,何晴用作临时指挥室的包厢里关押。
简单的审讯是例行公事,毒贩子心知肚明,这么大的交易量,被捕肯定是死路一条,所以软硬不吃,四人闭口不言。
黄昏时分,列车到了终点,这班高铁往返于何晴所在的A市和B市之间,据情报称,两拨毒贩也正是来自这两个城市,利用这趟火车线路,已经进行过多次交易。
火车在车站停留四个小时做休整,然后连夜返回A市,何晴的小队利用这四个小时,将两名B市的毒贩交由当地警方处理,随后再将另两名毒贩带回A市受审。
计划很周祥,但执行起来却并不顺利,毕竟B市人生地不熟,为了安全起见,何晴派了六名队员进行押送,而因为交通原因和手续繁琐,六人无法及时赶回,最后不得不仅剩下何晴,胡倩倩,苏雯三个娘子军,将剩余两人带回A市。
一边是六比二,一边是三比二,不过何晴并不觉得有多大问题。
列车大约十点启程,翌日一早就能到达,只有几个小时的车程,加上火车又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能出什么事情呢?况且何晴也不是等闲之辈,虽然她年纪不大,但已经参与过多起大案的侦办,经验丰富,两个部下也是公安学院的高材生,是她非常得力的左右手。
在列车出发前,何晴找到洪警官,在洪警官的带领下,她见到了这班车的乘务长,这是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女人,长得很漂亮,保养的很好。
互相自我介绍之后,何晴得知,乘务长叫做张丽。
简单交代过情况之后,何晴提出了她的请求,她希望乘务组将餐车封闭,用来关押两名犯罪分子,原因有两个,首先夜班车,早已过了饭点,本身去餐车的乘客就寥寥无几;其次,餐车的位置紧靠着车头,同属于死角,用来做关押的地点比较保险。
张丽面露难色,说这事儿有点不合规矩,但在何晴的坚持下,还是同意了,并且答应立刻就去布置。
与几名女警告别之后,女乘务长只身来到软卧车厢的一个普通的包间前,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虽然是包厢,但里面只有一个人。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高大,壮实,相貌平平。
由于列车即将发车,所以不管是车厢走廊,还是其他卧铺的包间都是乱哄哄的,唯独这里很安静,仿佛就只有他一个乘客。
男人正低头看着手机,眼见门里闪进来一个婀娜的身姿,眉毛立刻就扬了起来,站起了身子。
张丽的个子不算矮,差不多有一米六八,一身高铁乘务员的裙装制服,脚上是烟灰色的连裤丝袜搭配一双黑色系带高跟皮鞋,鞋跟约有五厘米左右,算上这五厘米,她的高度已经不低,但是男人依然要高过她半个头,他居高临下的笑着,一伸手就揽过了她的腰肢。
“啊呀~”张丽娇嗔了一声。
“门还没关呢,猴急什么呀~”她伸手把门带上,扣上门锁,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吻上了她的嘴唇。
“呜——”女人挣了一下,没挣脱,伸手轻轻捶打男人结实的胸膛“呜——呜——”她别开脑袋,脸颊绯红。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呀?”
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进了女人前襟,隔着衬衫揉揉搓起张丽丰满的胸部。
“啊~”女乘务长轻轻呻吟了一下,腿立刻就伸不直了。
男人顺势把她放倒在铺位,面朝下压在床上,一只手伸到下面把女人屁股上包的紧紧的裙摆往上翻。
“啊呀,你急什么呀,我还在工作呢!”
张丽娇声喊道。
“你是乘务长,又不是司机,少了你还不是照样开车……”
男人说罢,粗鲁地把女人的连裤丝袜和内裤裹挟在一起,三两下扯到大腿上。
“我——啊——你……”
张丽感到男人滚烫粗壮的家伙直接进了自己身体,粗暴并且蛮不讲理。
“你——”她咬了咬嘴唇,涂着桃红色指甲油的一双玉手紧紧揪住白色的被单“你——别——别射在里面——这两天不安全……”
一会儿工夫,张丽斜靠在床头,整理自己的裤袜和内裤,男人站在旁边系皮带。
“你坏死了,叫你别射里面偏不听,下次再这样不理你了”
“不是带药了吗,吃一片就好了”
“滚犊子”男人在床边坐下,张丽的一双丝袜玉腿斜斜靠在床沿上。
“说正事儿吧”男人的目光停留在了女人纤细优美的脚踝上。
“啥事儿?”
“就那事儿”
“切”女人白了他一眼,开始摆弄左手中指的指甲,
“抓了四个,两个送下了车,另两个今晚上带回去”
“嗯”男人一边点头,一边伸手捉住张丽的一双脚踝。
他的手很大,食指插进脚踝中间,大拇指和中指在两边夹住,轻松就把少妇的双脚给并拢抬了起来。
“接着说”他伸手解开女人脚上高跟鞋的皮扣,将一双丝足轻轻从鞋跟里滑出来,一股淡淡的温热立刻就在他鼻前弥散开。
“嘶……”
男人轻轻嗅了一下,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把女乘务长一双灰色丝袜包裹的玉足放到鼻前细细品味。
“留下了三个女警看守,他们让我把餐车给封了,用来关人”
“嗯——你做了?”
“对啊,还能怎么办”
“确定只剩三个了?”
“确定,除了洪胖子”
“那个怂货,好办”
“对了,那三个女警察盘子长得都挺不错的,特别是带头的那个,穿个丝袜高跟,你喜欢的那种”张丽说着,包裹在丝袜里的脚趾捻动了一下,似乎是故意在挑逗男人一般,蹭了蹭他的鼻尖。
“是么,那我倒要好好见识见识”男人顺势捧起女人的玉足,在脚底心深深一吻。
“切,足足穿了一天了,也不嫌臭……哎?你干嘛?你脱我袜子干嘛呀?”
“怎么着,你把我勾引起来了,还想就这么算了?”
“车、车要开啦……”
“我很快就好”
“不要,别又用袜子塞我的嘴啊——呜——”
“为了你好,一会你憋不住喊出声来,把人招来怎么办?”
“呜——脏——呜——”
“哼哼,几天不见,越发雪白粉嫩了,奶子更大屁股更圆了”
“呜呜~”
“刚才没吃够吧,我这就把你喂喂饱”
“呜~”站台上,已经开始播放广播了,列车里人来人往,不时有人从包间的门外经过,他们不知道,一门之隔,在包间里的铺位上,性感风骚的女乘务长张丽,正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她的制服裙乱糟糟卷在腰间两口敞开,胸罩半露,一双性感长腿光溜溜的,白色内裤被扔在地上。
她面朝下,屁股崛起,两手被男人抓住,摁在床头,嘴里塞着自己穿着走来走去整整一天的臭丝袜。
“呜——呜——呜——”美少妇有节奏的呻吟着,媚眼如丝,神色迷离。
火车鸣笛,车门即将关闭……第二章列车缓缓开动,渐渐驶离B市火车站。
何晴看了看手上的女式腕表,指针停在十点半,外面的天色仿佛一块深蓝色的绒布,把大地笼罩着。
八个多小时的归途,这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火车开出没多远,餐车车厢里的灯就暗了下来,何晴抬头看了看,车厢里照明的灯,灭了一半。
餐车夜晚是不熄灯的,但是会关掉一路供电,张丽跟她说过,乘务长的解释是,节省不必要的电力消耗。
何晴不感到意外,但另两个女警却颇有微词,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
几个人座位的格局是:何晴坐在最靠里的卡座,她的对面,坐着其中一个毒贩。
毒贩的双手被手铐拷在窗栅栏上;并排的另一边卡座胡倩倩坐在里侧,背靠车厢门,对面一样是拷在车窗架上的毒贩;苏雯坐在毒贩身边,餐车是车头之后的第一节车厢,所以何晴与胡倩倩背后,隔着车门就是车头了,而这扇车门一般是不开的,所以两人的视线没有死角,这一晚上,她们都要保持这样的架势。
何晴支着耳朵听两个姑娘说话,她们主要是在吐槽。
何晴知道自己两个手下不是龟毛的人,但这一路上好几件事情让她们觉得不舒服,所以发泄发泄也很正常。
比如姓洪的乘警,连他算在内,这班车上总共有五个乘警,何晴向他寻求协助的时候,这胖子却打起了太极,说抓捕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全力配合了,他们在车上也有自己的工作,有心无力,再派人协助,会让他们很难做的。
何晴没有坚持,其实他们晚上干点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何晴没有强求。
乘警归属铁路,这件事情上,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况且看得出来这几个人平时都懒散惯了,不但派不上大用场,万一有事,是帮忙还是拖后腿还真不好说。
一会儿功夫,两个姑娘的话题逐渐从乘警转移到了那个美艳的乘务长身上。
坦白说何晴对她印象也不好,说不上为什么,但是做警察的,看人的直觉总是很准。
正说着车厢的门打开了,说曹操,曹操到,张丽红光满面,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咳咳”何晴咳嗽了一下,两个女孩儿立刻停止了对话,何晴把翘着的一双丝袜玉腿放下站起身“乘务长这么晚还没睡呢?”
“没那么早,一会儿还要换票呢”张丽说着,把一个塑料袋放到桌上,从里面拿出一瓶水递给何晴“何警官,渴了吧,给你们送点水”。
“谢谢,想得周到”何晴把水转给胡倩倩和苏雯,自己也留了一瓶。
张丽看了看两个被拷在窗架上的男人,两人都是闭口不语,一脸颓态。
毕竟,这种量,够枪毙好几回了。
“他们两个……”
张丽比划了一下。
“哦,他们不用,嫌犯在押送过程中不能吃任何东西”
“哦,好,那剩下的我给你们放这儿了啊”张丽把塑料袋放到后面的卡坐上,
“何警官,你们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没有了,谢谢你乘务长”
“好,那我就先走了”
“再见”张丽转身走了,昏暗的灯光下,她被制服裙包的严严实实的圆润臀部一摆一摆的,两条肉色的丝袜腿显得更长了。
门关上之后,胡倩倩低低骂了一句:
“骚货”
“怎么了?人家还给我们送喝得呢”何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
“科长,你没注意吗?她换了双丝袜”
“那又怎么样?”
苏雯笑着插嘴“什么情况下,不换衣服却要换丝袜呢?”
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个“你懂得”眼神。
“你们这两个小丫头片子,净想些什么呢”何晴笑了笑坐下,
“也许人家把水打翻在身上了也说不定呢”她侧过身,优雅地把左腿搁在右腿上,两条肉色丝袜包裹的纤细小腿笔直笔直地并在一起。
两个女警相视一笑,何晴一转眼,发现自己面前的嫌犯低着头,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双脚看,她抬脚就踹了一下,皮鞋的鞋尖正踢在对方膝盖上。
“哎呦!”
男人惨叫一声。
“放老实点儿!”
何晴厉声道。
男人低头瞅了她一眼,把脸转向了窗外,嘴里不清不楚嘀咕着什么。
铁轨在车轮的碾压下,有节奏地呻吟着。
何晴打了个哈欠,这一天马不停蹄连轴转下来,是够累的。
不光是她累,两个小女警也够呛。
那边的胡倩倩,躺在座位上,已经睡熟了。
当然这是在何晴许可的情况下,十分钟前,女孩儿觉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苏雯便让她先睡会儿,晚点再和她轮流,胡倩倩顺势躺在座位上,她面朝里侧卧,双手曲起枕在头下,双腿微微弯曲,并拢在一起。
高跟鞋脱去后,两只不足三十六码的小脚,从藏青色的长裤下漏出来,还穿着肉色的丝袜。
一对白里透红的脚心在薄如蝉翼的丝袜覆盖下,正对着何晴这边。
看到这对玲珑娇小的玉足,不知道为何,何晴心头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一种心痒难忍的感觉,忍不住想上去摸摸,把玩一下。
她被这种念头吓了一跳,连忙喝口水清醒了一下。
“科长,我……我去解个手”苏雯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说。
“这会儿已经三次了,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我想我是水喝多了”两人的目光同时投向苏雯面前的矿泉水瓶,里面还有大半瓶水。
“唔”苏雯低低呻吟了一下,很轻,但何晴看出来她不由自主夹了夹大腿“快去吧”
“好……”
苏雯小跑着走了,样子竟有些慌乱,她很少这样。
何晴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苏雯的年纪,要比胡倩倩大几岁,头脑很好,做事稳重,是公安大学的高材生,算是何晴的智囊,因此她对自己的失态非常介意。
从洗手间出来,苏雯把门拉上,坐便器冲水的声音被一起关在了里面。
她走到洗漱池边,用水把脸扑湿,一丝凉意让她感到舒服些了。
车厢里面太热了,苏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把马尾散开,让头发披散下来。
镜子里的女警面容姣好,只是神情略带疲惫。
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正要往回走,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东西,她停住脚步,转过身朝前走去。
洗手间位于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这种连接处一般前后和车厢交界的地方都有门。
苏雯是从餐车的门里出来的,此刻她小心翼翼走向邻车的门,发现在昏暗的灯光下,推门的把手上,不知道被谁插了一根拖把,拖把斜插在把手的环和门框外头,把车门给卡住了,从外面根本不可能打开。
苏雯看了看,显然有人从里面想把这节车厢给反锁了。
她抓住拖把用力一拉,拖把被拉开了。
正当她想仔细看看的时候,一双大手出其不意从背后伸出,一只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死死卡住了她的脖子。
“呜!”
一声惊叫被堵在了喉咙口,女警挥舞着拖把想攻击身后的袭击者,却被人猛地一把夺去。
“呜?”
紧跟着,她脚下一空,失了重心,同时,一团散发着异味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
女警被面朝下压在地上,有人拢着她的胳膊,踩着后腰,让她动弹不得,挂在腰带上的手铐被人摘掉,随即,反剪的双手被冰凉的东西铐住。
“老实点儿!”
一个女人压低了的嗓音传了过来,伴随着一阵熟悉的香水味。
“呜?”
虽然看不到背后的景象,但苏雯瞪大了惊恐的眼睛“是她!”
车厢里,苏雯离开以后,何晴感到越来越不舒服。
可能是车厢里太闷了,她面色潮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对面的嫌犯好像看出了她的异样,明明是在假寐,还偷偷地瞄她,顿时让何晴火冒三丈。
“看什么看!”
对方一听,连忙闭上眼,何晴压着火左右看看,从桌上抄起一块餐巾,折成三角形。
“抬头!”
“干什么呀警官”
“叫你抬头!”
何晴嚷着。
用餐巾把嫌犯的眼睛给蒙了起来,何晴还觉得不解恨,搓了两团纸巾把男人的耳朵也堵上了。
转眼看到旁边另一个也正好奇地张望,她二话不说,走过去如法炮制。
正要回座位,女警官无意间低头,正和胡倩倩娇小的一双丝袜脚打了个照面,近在咫尺。
她停住了,不由长长地喘了一口气,嘴唇微微颤抖,仿佛鬼使神差一般,慢慢凑上去,轻轻嗅了一下女孩细软的丝袜脚底。
一股淡淡的皮革味道,混杂着丝织品以及微乎其微的汗味,尘土味。
何晴的身子抖了一下,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快,一只手无意间伸向自己的下身,她身体燥热,意识有点模糊,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停止不住,按压了自己的下体。
“哦……”
何晴打了个激灵,身子好像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从脚底直窜到头发根,又打了个来回,她的手撑到桌上,防止自己摔倒,眼眶模糊了。
女警官奋力克制住自己,吸了吸鼻子揉揉眼睛,左右看了看。
胡倩倩睡得很熟,呼吸均匀时不时夹杂着几下轻微,可爱的鼾声,而两个嫌犯被蒙上了眼睛,低着头,不知道是打瞌睡还是怎样。
何晴咽了口唾沫,迟疑了几秒钟,伸出细长白嫩的手指,钻进胡倩倩左脚的裤管里,等她的手指退出来的时候,纤细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小女警脚上肉色水晶短丝袜的袜腰。
何晴小心翼翼地褪着女孩的丝袜,她觉得自己好像是犯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但是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在蛊惑她不要停下,慢慢的,胡倩倩的一只短丝袜落在了她的手掌心。
何晴颤抖着把这团尚带着余温的尤物凑到鼻前,深深嗅了下去。
她好像是吸到了袜尖,味道比刚才要浓烈一些,淡淡的酸味,臭味,和骚味,这突如其来的感官刺激让何晴欲罢不能,她的手控制不住伸进了裙子里面,女警官葱白一样的中指穿过过自己的裤袜、内裤以及潮热不堪的黑森林,找到了熟悉的地方,熟练地揉搓、按压起来。
“呜——”她紧紧咬着牙,试图避免被两个犯人听出端倪,身子一个劲的抖。
何晴闭起双眼,下巴无意识地抬高,一手有节奏地抖动,另一手,扣着胡倩倩的脏丝袜捂在自己的口鼻之上,那美妙的气味,她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噗——”一声轻响,何晴猛地一抖,两条丝袜玉腿无力地松懈下来,一只脚上的鞋子早已不知去向。
女警官的双腿软软岔开,有什么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把肉色的丝袜都沾湿了,滴到红色的地毯上。
“呼——”何晴满足地长吁一口气此刻她的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更没有意识到,在她闻着胡倩倩丝袜自慰的这点时间里,苏雯去解手竟然还没回来。
快感渐渐逝去,紧跟而来的,是满满的羞耻感何晴渐渐恢复神智,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呵,爽么?骚货?”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如其来,而且近在咫尺!何晴吓得一激灵,慌乱地起身。
只见和自己背靠着的卡座里,慢慢站起来一个强壮的身影。
她不由得大惊失色……第三章“谁!”
何晴一个激灵跳了起来。
背后的卡座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起身。
转过脸来,那是个陌生的男人,中年,高大,脸上还带着不怀好意的讪笑。
“什么人?”
何晴下意识拽了拽自己皱巴巴的裙摆,手指划过藏青色的制服裙,在裙子表面留下了一丝晶亮的液体。
她的另一只手藏在了身后,那里面还紧紧攥着胡倩倩温热的丝袜。
“呵呵,爽么?骚货?”
男人没有回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何晴脸上一阵燥热,有点恼羞成怒。
她提高了嗓音: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此时的何晴还没有意识到危险降临,只是单纯的认为有闲杂人等擅闯了进来,声音高仅仅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心虚,只想着把人赶出去。
“呵呵呵,你不认识我?你再仔细看看呢?”
男人上前一步。
何晴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后背就贴在了锁着的车门上。
“你别过来!”
“呵呵呵呵”男人笑起来,他的声音让人十分不舒服。
不过何晴此刻,情绪却稳定了一些。
她定睛端详了男人一眼,脑子转的飞快。
“我提醒你一下”男人止住了笑,
“道上的兄弟,都叫我明哥”此言一出,何晴猛然想了起来。
在这次行动以前,他们曾详细地了解了A市这个犯罪组织的资料。
这个组织表面上经营娱乐行业,实则黄赌毒俱全。
组织的首脑姓王,年近花甲,被称作“王爷”,二把手是个越南人,叫吴天明,人称“明哥”。
这两人都是警方记录在案的人物。
何晴试图把眼前的人和资料上模糊的照片联系起来,但是始终没有成功。
不过现在,对方自报家门,什么意图也十分明显了。
这让何晴心里有了底,反倒镇定了许多。
“原来如此,想必你是来救你的两个小弟的吧”
“他们不是我小弟”
“别废话了!”
话音未落,何晴熟练地从后腰拔出手枪,双脚打开,黑洞洞的枪口直直对着男人。
女警官的动作干净利落,姿势及其标准,只不过她托抢的左手,依然还扣着一只丝袜。
而她自己自然分开的丝袜玉腿,其中一只脚上的皮鞋也不翼而飞,肉色的丝袜玉足直接踩在车厢的地板上,样子并不威武,反倒有一些滑稽。
男人微微一笑,神色如常。
他用下巴磕指了指躺在座位上,脚心朝外,一只脚丝袜一只脚光着的胡倩倩。
“她睡了这么久,你不奇怪吗?”
何晴皱了皱眉,没接话茬。
“你的另一个手下去解手,又离开了那么久,你不奇怪吗?”
“你想说什么?”
何晴问道,她感到手心里全是汗。
男人抬起双手——“啪!啪!啪!”
拍了三下。
何晴的目光很快就从他的脸上移开了。
只见车厢的门被打开,一只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踩到了地毯上,留下了一个潮湿的脚印。
“呜~”苏雯被人押着,推进了车厢里。
她的样子让何晴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女警的马尾辫散开着,显得凌乱而又狼狈,一枚橡胶质地的口球把女警的呼喊声结结实实堵在了喉咙里面,皮带穿过秀发,在脑后扣紧。
她的上身还穿着女警制服,双手反剪在背后,但是下身的长裤已经被人扒去,白色的三角内裤下面,一双修长的美腿一览无遗。
灰色的长筒丝袜原本包裹在这双美腿之上,只是此刻,右脚的袜筒被脱去,只留着左脚。
而被脱下的灰色长袜,则被绞起来当成绳子,在女警的膝盖处松松地捆了一道,打结之处,可以清楚的看到灰色加厚的袜尖,以及还打着卷的袜根。
“呜呜呜~”女警的脖子上,一把锋利的匕首抵住白嫩的咽喉。
押着她的人躲在她身后,何晴看不见。
“苏雯!”
她脱口而出。
“呜呜!”
女警呜咽了两声,眼泪就流了出来。
“可恶!”
何晴骂了一句。
她一手握枪,另一手伸到腰间,掏出对讲机。
“洪警官!餐车有紧急情况,请马上过来支援!请马上过来支援!”
这个对讲机是发车时,乘警能够提供的唯一协助了。
“重复!情况紧急!请马上过来支援!”
何晴几乎是喊了起来。
“别叫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何晴懵了。
“张丽?”
女乘务长妖媚的脸庞慢慢从苏雯身后浮现出来。
“洪胖子的对讲机,在我这儿呢”她笑着,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扔到地上。
“咚!”
“这会儿他们几个喝了我给的饮料,睡得正香呢”
“饮料?睡得香?”
何晴喃喃自语。
她的眼角瞥见仿佛与现在发生的这一切绝缘的胡倩倩,立刻明白了什么。
“是你?”
女警官牙根紧咬,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给我们的水里下了药?”
“没错,你才想出来?真是够笨的,呵呵呵”张丽得意洋洋的笑着。
“不过你知道吗,给你们的水里我下了好几种药,那个小娘们儿喝的是安定”她朝胡倩倩的方向指了指。
“这个小婊子嘛——”张丽说着,手从苏雯的腋下穿过,钻进了女警敞开的衬衫里。
“呜!呜!”
苏雯立刻急促地喊起来。
她的双腿弯曲发抖,仿佛都站不直了。
“呜呜呜~”伴随着一阵带着哭腔的呜咽“噗”女警的裤裆湿了。
她失禁了。
透明的尿液顺着两条玉腿流到地毯上,灰色的丝袜内侧被水渍印成了深色。
“呜呜呜呜~”女警红着脸,泪流满面。
“住手!住手!”
何晴眼见女人如此羞辱自己的手下,气的大声吼道。
“把枪放下”男人说话了“如果你不想让你的手下再吃苦头的话”
“……”
何晴沉默了几秒钟,一咬牙,把手枪的保险关掉,扔到了地上。
男人把枪捡起,插到自己后腰。
“呵呵呵,这才识相,小骚货,我给你准备的药怎么样,不错吧”张丽嘲笑着。
何晴怒目而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哼,你们这些个女警察,是不是都只长胸不长脑子?”
张丽说着,又顺手狠狠拧了一把苏雯的乳房。
“呜!”
一声悲鸣。
“钱和毒品怎么能带上车的?还不是车上有内应?”
“……”
何晴哑口无言。
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
“张乘务长是我的女人”男人开口了“拜她所赐,这趟线上的交易已经持续了好几年”
“就是,老娘连调去北京的机会都放弃了”
“你们……”
“行了,你问的够多了”男人大手一挥。
“现在,我说你做,乖乖听话,别耍花样”
“……”
“嘴张开,把你手里那团东西塞进去,含住”
“你?”
“你什么?刚才不是还像条母狗一样嗅个不停?”
“唔——”何晴无语,只能乖乖张嘴,忍着恶心,把手里那只酸臭的丝袜放进嘴里。
男人抖了抖手上的一个黑色镂空口球“把这个带上”
“等等”张丽突然打断“既然这个骚货这么喜欢臭袜子,不如把你拿走那双送给她,留个纪念”
“好主意”男人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团揉在一起皱巴巴的灰色连裤丝袜。
何晴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胡倩倩满是鄙夷地告诉她,乘务长的丝袜换掉了。
“把它塞到嘴里去”男人把东西扔给何晴。
即便没有凑近闻,何晴也能感觉到那上面散发出来的香水味。
把香水擦在脚踝内侧,会随着走动散发出淡淡香气,效果持久,何晴知道。
显然张丽也是明白这种道理的女人。
想到女乘务长风韵成熟的身姿,不知为何,何晴的身体里又有一种难忍的瘙痒开始蔓延。
想到自己要把这团东西放进嘴里,除了恶心,羞耻,竟也隐隐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快点儿,如果你不愿意,那么我来帮你”男人说罢,直接抢过何晴手上的袜团,掰开女警官的嘴,硬生生塞了进去。
“呜?呜——”裤袜是很大的一团,直接把何晴的嘴巴撑得满满的。
男人用拇指往里顶了顶,随后粗鲁地把口球按在何晴嘴上,两边带子伸到后面把扣系紧。
何晴感觉自己的嘴都快撑爆了。
“姐姐的袜子味道怎么样?香不香?走来走去忙了一整天,保证让你这辈子难忘”张丽嘲讽着。
“呜~”何晴已经喊不出来了。
女警官被摘下自己的手铐,扎了个背铐,坐倒在座位上,彻底沦为了待宰羔羊。
车窗外漆黑一片,宛如她此时的心境。
火车的旅程,还很漫长……第四章在押送两名毒贩回A市的路上,何晴万没想到火车上还有另一名贩毒团伙的成员。
更让她出乎意料的是,此趟列车的乘务长张丽,竟然与毒贩暗中勾结并且给守卫犯人的三名女警下了药。
此刻胡倩倩依然在座位上酣睡,而苏雯被扒了裤子后忍不住尿意当众失禁,何晴则被自己的手铐拷在车窗上,就像个犯人一样,更不用说,她的嘴里还塞着张丽穿过的令人作呕的脏臭丝袜,苦不堪言又呼喊不得。
因为药物的缘故,下体一阵强过一阵的瘙痒让她身上不断起着鸡皮疙瘩,只能眼睁睁看着苏雯被扔进卡座的角落里。
张丽和吴天明很快释放了被拷了半路的两个毒贩。
蒙眼布一摘去,两人就两眼放光。
“明哥!真是你啊”
“哈哈,我还以为这回死定了呢”
“大头,阿毛,这一趟,你们两个辛苦了”吴天明拍拍两人肩膀。
“说实话,被抓的时候我差点儿都尿裤子了”
“不用说,这肯定是老板安排的后手,不亏是老板,英明!”
吴天明没接话茬,换了个话题“阿毛,东西在哪儿?”
“你说箱子?我看那个女警察放在座位底下了”小喽啰伸手指了指何晴。
男人转头走过来,何晴下意识往里面缩了缩。
他俯下身,近在咫尺的是女警官一双秀美的肉色丝袜玉足,没有穿鞋。
吴天明伸手将女人的双脚抬起来,何晴的丝足冰凉冰凉的,但是依然香滑柔软,他忍不住把玩了两下,轻轻嗅了嗅,随后有点不舍地将这对玉足放到座位上。
男人重新俯下身去,只见座椅下面靠近角落的地方,静静地躺着一只硕大的黑色皮箱。
他伸手拽出来,
“呼~”吹掉上面的的灰尘。
皮箱很重,拎起来有点费力,他没有放到桌上。
“密码多少?”
“491758”吴天明转动密码锁,片刻“咔”一声轻响,何晴看着他把箱子盖打开,里面是码的严严实实的钞票,红灿灿的百元大钞。
两个喽啰聚拢过来。
“整整一千多万,全是旧钞,老板这回可是下了血本了”叫阿毛的说道。
另一个应和着:
“可不是,这钱要是丢了,就算条子不毙了我们,咱哥俩也绝对没活路”吴天明微微一笑,
“噗”合上箱子。
“阿丽,去弄点吃的喝的,我这两位兄弟都饿着呢”他对女乘务长说。
“好”张丽说着,转身离去。
男人看了看手表:
“还有两个小时火车靠站,我们带着东西下车,有人会接应我们”他拍了拍皮箱,仿佛顺理成章应由他来保管。
“好好,我们都听你的”
“那明哥,现在怎么办”
“是啊,时间还早,这几个臭警察一路上把我们折腾的够呛……”
两人说着,目光闪烁。
吴天明笑笑“我知道你们想啥”他用下巴指了指胡倩倩和苏雯的方向“这两个女的随你们怎么处理”
“好咧!”
两人一声吆喝。
何晴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她当然猜得到“处理”的含义是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
眼看自己两名手下要遭不测,女警官急的不停挣扎,手铐拽的哐哐直响。
“别急”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你是我的”吴天明凑近女人的耳朵低语“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说完,他的手从胸口往下滑,钻进了女警官制服的裙腰,隔着湿透的丝袜和内裤,抠弄起何晴滑腻的肉缝。
“呜!呜呜!”
女警挣扎着,一个劲摇头。
“又湿了,很想要,对吧?”
男人夹住一双乱蹬的丝袜腿,用胳膊肘卡牢。
何晴面色通红,手脚冰凉但是身子和脸却烧得发烫。
“呜呜!呜呜~”她奋力扭过头想躲开男人凑上来的脸,但还是架不住被吴天明叼起了耳珠。
“呜……!”
男人用舌头挑逗着女警官,何晴像条鱼一样扭动,但被男人夹着,始终挣不脱男人的束缚。
“别崩着了”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何晴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潮热的口气吹进耳蜗里“何必呢,自己放出来多好”
“呜~”何晴痛苦地紧皱双眉,身子忍不住反弓起来,大腿发抖。
她的双手还挂在窗台,但是整个人已经瘫软在了座椅上。
男人像条蛇一样纠缠着她,他显然是玩女人的老手,一条舌头几根手指就把何晴拨弄的难以自拔。
被他绞住的女警官衣衫不整,下身的裙子更是已经不翼而飞。
何晴的双脚被一条腿压得死死的,男人嘬了一口手指头,然后熟练地钻进丝袜和内裤里,一下一下地抽动。
他的手腕灵活,有条不紊,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扯开衬衫的前襟,从肉色的胸罩里挤出女警官丰满的乳房,一口把挺起的红色乳头吃进嘴里。
“呜呜呜~”何晴紧闭双眼,忽而抬高下巴,忽而使劲摇头,不住地呜咽,拷在一起的双手痛苦地扭曲着。
没弄几下,男人伸在女警下体的手猛然抽了出来,还捎带着把丝袜和内裤褪到了大腿根。
“呜!呜——”伴随着女警官的一阵悲鸣,一注晶亮的液体喷溅而出,竟有半米多高,直射到对面卡座的椅背上。
“哈哈,快看,那个女警察尿裤子啦”
“你知道个锤子,潮吹懂么,骚货才会”
“是骚货没错,刚才在我边上发骚,还以为我听不见,弄得老子老二差点都涨爆了”
“呜呜~”高潮过后的何晴软了下来,她压在下面的一条丝袜腿都淋湿了,她自己也不知道喷出来的是不是尿,她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强烈的羞耻感让她臊红了脸,但下体紧跟着又一波瘙痒袭来,使得她不由自主回味起那一瞬间难以名状的快感。
她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仅存的理性让她努力睁开眼睛。
然而眼前的一幕近乎让她绝望,她看见刚才还沦为阶下囚的两个毒贩,此时都光着上身,露出手臂和肩膀上的刺青,胡倩倩仰面躺在餐车的桌子上,宛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白兔。
她的长裤被脱掉,上衣也除去,蓝色的衬衫大大敞开,领带被扯下来,绑住了举过头顶的双手,衬衫里一件白色的胸衣被推到上面,两个圆滚滚白嫩嫩的肉球蹦出来,其中一个被毒贩抓在手里,毒贩的另一只手抬起胡倩倩的左腿,女孩儿光洁修长的玉腿上,只穿着一只肉色的水晶短丝袜,男人抓着女警的乳房,一边嗅着足香,一边在女警察的下身进进出出。
而另一边的苏雯,则被反绑住双手,同样敞开了上衣。
她被摁着脑袋面朝下四脚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座椅上,圆润的屁股高高崛起,而毒贩则双膝着地在她身后,她原本扎着马尾的秀发此刻被人抓在手里,仿佛是感应到了何晴的目光,女警在后面男人一下一下的攻击中挣扎着抬起头,泪流满面地望向何晴。
苏雯嘴被口球塞住,不能言语,神情中仿佛在喊着“队长,救我”。
但是男人的动作反而更猛更粗鲁了,每一下深入,女警穿着丝袜的玉足就忍不住离地,仿佛被顶到了深处一般凄惨地呜咽。
“看够了吗?现在该你了,呵呵”耳语般的声音让何晴回过了神,女警官耳根一热,她知道自己也是在劫难逃了。
两根粗糙又温暖的手指插进来,撑开了她潮湿润滑的阴道。“呜——呜呜——”垂在座位边沿的两只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猛地绷直了……张丽返回餐车的时候,几乎被车厢里呛人的精液味道熏晕过去。
胡倩倩和苏雯也就罢了,当她看到瘫软成一团又神情恍惚的何晴时,眼神颇有些不悦。
女乘务长用推车带来了四瓶啤酒,花生,香肠,和一只烧鸡。
阿毛和大头两个刚玩过女人,酒菜一到好似睡觉摸到枕头,也顾不上客气,三下五除二给消灭了个干净,吃饱喝足又问吴天明讨了两根中华,没想到烟还没抽完,两人就靠着座位鼾声大作了。
张丽看着两人的样子得意的说“明哥,你的药还真管用,吃完就睡,跟死猪一样”
“废话,我干麻抢的时候,这俩货色还穿开裆裤呢!”
吴天明把烟头掐灭“东西拿过来了吗?”
“拿来了”张丽说着,把推车的下半部分打开,从里面拖出一个硕大的旅行箱。
“什么东西,这么保密,还上锁,不让我看呢?”
女人娇嗔着说道。
“怕你知道了就不敢偷运上车了”吴天明说着,打开锁,旅行箱里是个长方形的厚纸盒,乍看之下好像鞋盒一般,只是更显得脏旧,男人小心翼翼搬出来,放到墙根,抵着链接车头的门。
张丽好奇地蹲着看。
男人打开了盒盖,里面是整整齐齐并排放置的一根根柱状物。
“烟花?”
乘务长脱口而出“这是炸药”
“啊?”
女人显然吃了一惊吴天明从旅行箱的夹层摸出几根带着电线的金属板和金属棒。
“这是雷管,加在一起就——pong!”
“明、明哥,你这是要……”
张丽有点慌了,小声地说“你这是要……要炸车?”
男人白了她一眼,一边把炸药和雷管接在一起,一边说“你知道这趟车白道黑道有多少人盯着吗?弄成火车脱轨,转移他们的视线,等条子发现事情不对,我们早就带着它跑路了”他拍了拍那个黑色皮箱“要不然,下了车,也跑不远。”
张丽盯着黑色皮箱,咽了口口水。
“怎么?怕了?”
男人斜着眼问她“……一千多万,拼了”女人狠狠的说,像是下了决心。
男人微微一笑“这就对了,嗯,帮我去看看那两个蠢货身上有没有打火机”
“好”女人站起身,转头朝睡得死死的两个毒贩那边走去。
可刚迈开步,张丽就觉得自己身后有影子浮起来,她猛地转过头,看到的却是吴天明狰狞的笑脸。
她大惊失色,下意识往旁边一躲,男人扑了个空。
张丽被吓呆了,想向后退,但后腰已经卡在了椅背侧面。
“你、你……”
她嘴唇在颤抖,几秒钟功夫,就想明白了什么。
“为、为什么?”
女人的眼泪流了出来,恐惧,疑惑,不甘以及愤怒充斥着她的全身。
“你是唯一和我有联系的人,有你的尸体,才算死无对证,不是吗?”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
张丽的身子抽了一下,没等男人再开口,女人扭头就往外跑。
“来人呐!救命——呜——”她刚喊了一声,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手里还扣着一块冷飕飕湿漉漉的白布,浓烈的药味冲进了张丽的鼻腔。
“呜——!”
吴天明一手捂住她的口鼻,一手抱着女人的身子,张丽使出了吃奶的劲死命挣扎,吴天明一用力,女人的双脚就离了地。
“呜呜!呜呜!”
,张丽的一双丝袜美腿在半空中胡乱地蹬着,两只高跟鞋早就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没几下功夫,就软了下来。
吴天明慢慢把女人放倒,手上沾着哥罗芳的毛巾没有马上松开,又捂了一会儿,确定女人已经没有知觉了,才将毛巾拿开。
美少妇乘务长仰面躺倒,姿势并不雅观,吴天明捉住女人的穿着肉色裤袜的玉足,抬到眼前,抚摸一番,最后在脚心处深深一吻,算是跟这对尤物告别。
他高大的身子走向躺在座位上的何晴,女警官此刻已经开始悠悠醒转。
女人睁开迷离的双眼,费劲地抬起头,无助地望着眼前高塔般的男人。
吴天明的嘴角浮现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十分钟后,列车在Z县车站停靠。
带着鸭舌帽的吴天明,手拎一个黑色皮箱,拖着一个大号的旅行拉杆箱,出现在了火车站的出口。
他看了看手表,身后传来火车的鸣笛声,男人伸手招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F城是西南边陲的一个小镇,距A市1000多公里。
再往远处走一点,便是国境线,受这个影响,本地的民俗十分异化。
在一座颇具泰国风情的寺庙中,一个头发微白,身形健硕,身穿白色短褂的中年人,正面对着镀金的佛像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在他身旁,两个戴着墨镜的年轻保镖背对着他,立得毕恭毕正。
佛堂外的台阶下,吴天明一动不动站着。
黑色的皮箱和大号拉杆箱放在脚边,男人的样子显得风尘仆仆。
中年人把香插进香炉,拿起一条白色的手巾擦着手。
“阿明,我欣赏你,但这不代表我愿意收留你”他中气十足,声音不大但是不怒自威。
“你错了,我不是来投奔你的,我是来寻求合作的”吴天明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前。
“合作?”
中年人乐了,转过头,背着手,跨出门槛,走下台阶。
“凭什么?”
“凭这个”吴天明说着,把身边黑色的皮箱打开,转过方向,里面朝外,对着中年人“一千万,我的投名状。”
中年人的眼角抽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王爷的那批货……是你吞了?”
“哼”吴天明冷笑了一下“消息传得还真是快”
“还用传什么?”
中年人走到吴天明身边,接过手下递来的一张报纸,拍到男人手上。
吴天明瞟了一眼,看到醒目的头条“重大事故多人受伤”,报道日期是两天前。
“怎么?你怕他?”
吴天明顺手把报纸团了,扔进了远处的焚香炉。
“年轻人,讲话要注意分寸!”
中年人沉着脸看向他。
“货在条子手里,我手上只有钱,不算违背江湖道义吧”
“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的货”中年人背着手踱步到吴天明身后“不过你拿了王爷的钱,背叛了自己的社团,和拿着张催命符又有什么分别”
“王爷已经老了,分不清是非,他一心想把产业传给他的白痴儿子,注定是要完蛋的”吴天明的目光紧随着对方的位置“一千万足够让他元气大伤,加上这件事一出,他的货源和他彻底闹翻绝无再合作的可能,而A市的药头很快就会有人取而代之,这个人就是我,这也是我鞍前马后这么多年应得的”
“这就是你说的合作?”
“是的”
“……”
中年人抬头看了看天,说“我为什么要淌这趟浑水?我和我的社团完全可以明哲保身”
“因为你们这么些年一直想在A市插一脚——”吴天明一字一顿地说“我替你们铺平了道路,现在是空窗期,这是最合适的进军机会”中年人低下头,他背对着吴天明,却侧过脸,显然是被说中了要害。
他没再做声,半分钟后,像是经过仔细考虑一般叹了口气“就算你说的对,但你要包场,我做不了主”
“如果是要金先生点头,希望你能够给我引荐”
“金先生不会轻易见人的”
“我有一份大礼相赠”
“大礼?什么东西?”
中年人转过身。
“我知道金先生好此道”吴天明说着,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递过去。
中年人接过,阳光刺目,他眯起眼睛看了看,一本警官证。
打开,第一页的照片里,一个明眸皓齿的年轻女子浅浅地笑着。
“何晴,A市公安局情报科科长,三级警督……”
中年人还没看完,吴天明已经把一直带在身边的拉杆旅行箱放倒。
他熟练地打开锁,掀开旅行箱盖,一股潮湿温热的气息扑鼻而来,混合着淡淡的汗味和女人的体香。
一具娇媚的肉体被折起,侧身躺在行李箱中。
那是一个长发女子,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肉色的连裤丝袜,再无他物。
女人的大腿向前曲起,膝盖紧贴着胸脯,小腿再向下折,仿佛整个人被折成三层。
她的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橡胶口球,口球与嘴唇之间的缝隙里,渗出晶亮的唾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她的上身被绳子牢牢绑住,双臂和身体捆得紧紧的,双手垂到下面,绕过大腿,在膝盖窝处被一副黑色的皮铐拷在一起。
女人的膝盖和脚踝处,也给绳子紧紧捆着,皮箱是特制的,有卡口,女人侧躺其中,分别有皮带绕过她白皙娇嫩的身躯,在脖子,腰腹,脚踝,膝盖和大腿根几处,将女人的身子固定在皮箱里,而肉色裤袜的袜腰上,别着一个粉红色的开关,上面还亮着绿灯,一根同样粉红色的电线,从开关延伸出来,通往女人夹紧了的黑色倒三角区域,隐没在裤袜和浓密的毛发之中。
从女人的后庭,延伸出一根橡胶软管,连向一个透明的密封袋,袋子里已经装了三分之二的琥珀色液。
旅行箱盖的夹层里,网兜装的储物袋中,依稀可以看到折的不太整齐的藏青色制服,制服的一角露出半个警徽。
在箱盖一侧,插着一支针筒和几个鼓鼓的医用生理盐水袋,上面写着葡萄糖混合液的字样。
另一边,塞着几个空了的避孕套包装盒。
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把昏昏沉沉的女人惊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睛,勉强转过脸,看着吴天明和陌生的中年男人,以及周遭同样陌生的环境,无力地“呜呜”了几声。
她被捆绑又被固定住,几乎不能动弹,唯一能控制的,恐怕只有纤细的手指,以及被皮带扣住脚掌之后,仅能微微捻动的包裹在丝袜下的脚趾了。
“啪”吴天明关上箱盖,
“这个礼物,我想金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呵呵,阿明,有你的”中年人将警官证还给他,抬了抬手“请吧!”
“当——当——当”寺庙的钟声响起,惊起佛塔上的几只乌鸦,飞鸟扑扑楞楞越飞越远,终于消失在天际线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