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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边村的故事(一)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顺着山阶往下望时,我看见了她。

无法形容的感觉。

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溪水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

老实说,我本来不想来这儿,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如果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然而就在刚才,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

我已经下了山阶,向溪上的石桥走去。

整个村子空寂无声,只有眼前这一道清澈的小溪,一个洗衣的少女,我轻轻地走着,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

然而她似乎还是惊觉了,回头一望。

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一双清澈的眼。

我蓦地感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唿吸不畅,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

“请问小学在哪儿?”

她没有回答,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

“到啦!”

我吓了一跳,见舅舅从村口走来,忙迎了上去。

一小孩在村口一张,转身就跑,我有些惊讶,却不久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好奇地向我打量,不由一阵好笑。

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花边小学”,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

舅舅把我安顿好,马上就要回去。

临走又交代许多,我连连点头,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

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

这是一间土房,刚刚刷洗过,挺凉。

房间不大,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却显得有些宽敞。

床边一块空地,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

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

于是起身抄了一篇《陋室铭》,贴在墙上。

吟诵两遍,颇觉得意,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往窗外一瞧,前边屋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

难道前面就是她家?天很快黑了,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

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门口,却不说话。

“老师。”

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

“到俺家吃饭!”

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立刻七嘴八舌:

“到俺家去!”

“到俺家去!”

我有些不知所措。

最先开口的那个道:

“是俺先看到老师的,到俺家。”

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

“不!是俺姐先看到。”

“你姐不是学生,没上过学,还是个哑巴。”

“你哥哥也是哑巴!”

那男孩脸都涨红了。

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象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她是个哑巴?我忽然焦躁起来:

“你们别吵了!”

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填塞了。

那天晚上,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

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我的那个样子,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

碧花嫂子便待我象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热情又亲切。

回到住处我蒙头就睡,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花边象一幅无声的画卷,慢慢向我铺展开来,我喜欢这里的清凉,喜欢校后那片竹林,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

我常到溪边,也许是想碰上她吧,那位无语的姑娘。

她的目光总象是好奇,又象是惧怕,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叫人又怜又爱,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眼不敢久盯人,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便仿佛吃了一惊,就忙闪开了。

这段时间,我便似着了魔一般,一天没见着她,便空空落落、索然寡味。

后来,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

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全校共有三十几个学生,只有一位老师,现在便是我了。

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吃饭。

我一般早上起得迟,因此早饭就免了。

这一天上午放了学,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脸红红的有点气喘的说:

“老师,今天到我家吃饭。”

我的心提了一下,暗想:

“终于轮到她家了。”

有点紧张,干干的答了声:

“好。”

七秀的弟弟很害羞,说完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还是等一等,于是抽空先洗了个头。

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跟着到了她家,进了屋,却没看到七秀,一直到上桌吃饭,她也没出现。

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虽不多说话,却常挟菜给我,我一边忙说:

“好,好,够了。”

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

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接触,没必要。

但她确实不在家,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晚上到她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

厨房点了两盏油灯,灶里的火光映着里边的一面墙壁,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时一样。

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却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

七秀弟弟先看到我,叫:

“老师!”

我笑着点了点头,七秀的娘忙让坐,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帮着添火,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事,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一时静下来,火光拱动,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七秀在洗澡,今天呀,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才回来。”

七秀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忽然说起了七秀,把我吓了一跳,仿佛心里的贼被人捉到似的。

好半天,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七秀终于出现了。

看她的样子,似乎要进来,又似乎要缩回去,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

洗完澡后,她的头发湿漉漉的,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

她的目光碰到我,惊战战的,竟首次破天荒地点了点头,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唿,令我感到有些不敢相信。

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热得让人不自在,气氛很怪,我和她之间象两个互相顾忌的对手,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而我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

这时候,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问七问八的,不时在屋里窜动,被我一把扯住了,却又挣脱出去,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

我和七秀借着看他,有时目光一触,就忙躲开。

“七秀!添添火。”

在我走神的时候,七秀的娘叫道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我忙往灶里添柴,七秀涨红了脸,迟疑片刻,挨到我身侧,弯腰拾柴,我的血一下烧起,哑声说:

“我来。”

七秀却捡起柴直往灶里塞,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近在眼底,胸脯惊心动魄地鼓着,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我竟想呻吟出声。

七秀这回没有走远,俏生生的立在灶旁,鼓着腮帮子,盯着锅里,似乎里头有看不完的东西,专注的神情,有些好笑,却那么新鲜动人,那么不可思议,望得我黯然魂伤。

晚上有一道菜,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味道爽滑可口,很好吃。

七秀的弟弟显得颇为自豪得意,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姐姐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

七秀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小家伙侧着小脑袋,无辜又忿怒地望着。

七秀瞥了我一眼,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

我心中狂喜,颤抖的手夹起饭花,一口接一口,细细回味七秀的每一次采摘,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一直到吃完了饭。

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暗示和信息吧?饭后,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她弟弟拉开里屋的一个抽屉,七秀惊鹿般抢过去,她弟弟手快,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七秀待要抢时,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

我一看,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丽花边的头盖巾,上面绣着些花草。

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村里人很少外出,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挑去,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

也许是由于闭塞,花边有花边的规矩,花边的女人只嫁花边男人,村里人互相通婚,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能言,落得沉默终生。

花边的女孩一大,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出嫁时随身带上。

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

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一下局促起来,手脚没处着落,坐到床沿,拿眼看着我。

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她忙扯了下来,通红了脸,七秀弟弟嘻嘻直笑。

我又伸手去夺,她将丝巾藏在身后,我两手环向她后边,挨得那么近,简直就象抱着她一般,她惊羞之下,倒在床上,眼睛惊看着我,酥胸剧烈起伏,动人心魄,天知道,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我口中一阵发苦,却终究不敢造次。

晚上回到住处,一夜的兴奋和狂躁,半梦半醒之间,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象只无助的小鹿,眼里流露着惊惧和哀求。

我无数次想象自己扑了上去,那醉人的疯狂,直想让人嚎叫。

下次碰见七秀时,依然象以前一样躲着,让人无处着手。

幸好七秀弟弟挺喜欢我的,我也就借故常去她家。

一天晚上,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七秀在一旁看着。

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她弟弟靠在桌边,我在中间,她在外侧,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

我一瞥眼间,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肌肤则更白更嫩。

她侧着身子坐着,薄裤将大腿绷紧,透着女性的饱满,刚好在我的左手边。

我的心狂跳不已,嘴里发干。

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从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

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的大腿侧,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

那儿颤动一下,竟没有移开,我的心头发疯,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碰触着她的大腿,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

也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

一会儿,那只大腿要躲开,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真真实实,满满当当,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令人销魂。

她伸手来拨,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

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地搏斗着,并且越来越放肆。

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七秀忙用手去捉,我立即反手握住。

七秀挣扎了几下没用,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没动。

这样持续稍久,我惊喜不已,偷向后瞧去,见七秀咬着下唇,红着脸,眼睛直盯着我,似怒似羞,神情难以描画。

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

老天作证,这个晚上,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经过这么一次后,在无人处碰见七秀,我就敢去搂抱她,但是七秀灵得很,一直没有给我逮住,我心痒痒的,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里吐着热气。

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

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泼辣麻利,风风火火,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仿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

一会在东,一会在西。

碧花嫂子对我很好,就象对亲弟弟一样。

有时心疼起来,就敢伸手摸我的脸颊。

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知道我喜欢吃辣。

碧花嫂子常到我屋里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就心疼,说我这么年纪小,又这么老实,什么也不懂,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

碧花嫂子相貌普通,稍见姿色,但身段很好,细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

她帮我理领子时,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只拍拍我的脸,还是象姐姐一般。

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书,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干来看我,进了屋,说了些话,就要帮我赶蚊子。

她将蚊帐放下,拿了扇子赶,一时帐内清风拂面,感觉即舒服又受用。

一瞥之下,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

这时候,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于是身子跪上床,压得我被底下的脚一痛,却很舒服。

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赶蚊子。

一时间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硕大无比,滚圆滚圆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并且不断晃动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我一下将灯吹灭,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我扑在她身上,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

碧花嫂子动了起来,帐里头碰手触脚的挣不开,我俯在她背上,浑身颤抖,哑声叫了一下:

“姐。”

碧花嫂子没作声,喘得厉害。

我在黑暗中摸着,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

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拨开了我的手,我却执拗地坚持,象一个任性的弟弟。

碧花嫂子嘶声一叫,一下将我甩到一旁,我烧红了眼,重又扑上,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喘息声中,我下边的东西暴涨,硬硬的顶在她身上。

我象不可理谕的孩子,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将手摸进她的衣裳。

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我吻上去时,到处都湿湿的。

我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模煳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

“你个鬼啊!”

就抽泣起来,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

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象风浪中的小船,始终甩不脱,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满把满把的肉摸去,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放弃挣扎,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

我颤颤地叫了声:

“姐。”

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扑上来将我的脸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她竟比我还疯狂。

她的嘴真大,我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碧花嫂子痛叫:

“天杀的呀!”

两只手在我身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唿”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熘下来。

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一片,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按在下边起不来。

碧花嫂子浑身乱扭,象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

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干什么,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我立刻脱了,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干什么,顺着她往前跪倒,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子张嘴来咬,我吓了一跳,忙护着命根子闪开,却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宝贝被含进她嘴里,象被吮吸的冰棒一样,差点化在她里头。

我不想泄在她嘴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穴,忙抽了出来,宝贝已频临崩溃的边缘。

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亏没有射出来。

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来,最后,就象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

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

碧花嫂子比我想象中要宽容。

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服,头发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就很难终止。

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每次两人都不多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二)七秀开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即使同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也会象消失了一样。

而我,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象以前去找她时的那种理直气壮,自暴自弃起来。

然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天啊,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肉欲之中,不能自拔。

初尝性事的人,自制力特别薄弱。

连着好多天,我的下体都怪怪的,特别敏感,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动不动就勃起,成天净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子无人的角落,在密密遮掩的竹林,在男女共用的茅厕,在黑黑的夜里,在――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

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但在几次纠缠中,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惑,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显得十分文气的阴茎,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软,没有抵抗力。

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年龄的差距,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种令人窒息的乱伦感觉,比单纯的偷情,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几次将碧花嫂子操成一堆软肉,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需要反复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于是我一步步的越陷越深。

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

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痒难搔,常常忍不住勃起。

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爬草,施肥什么的,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许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

轮到休息日时,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

我就顺着田埂走,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半个上身都看得到。

运气好时,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乳房。

我一说要帮她们忙,就被当作笑话听,嘴里说着:

“好呀,下地里来呀!”

真见我脱了鞋,挽起裤角,却又不让,我于是就象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间。

在地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常开些玩笑,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样子很挑拨人。

见了我,稍稍收敛些,却也不避忌,大声说:

“哟,秀才老师来啦!”

眼睛望过来,让人不敢看。

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我却不行,只要有人,我就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很不自然。

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不敢跟我多说话。

而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呀!我常蹲在田埂上,看她们干活。

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性感,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

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想象着与她纠缠的情景,底下硬久了,会流出些水,涨过了头,回去时都得一拐一拐的。

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我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

“今天去找我!”

说完了这句话,我才会回去。

那时我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

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

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色欲世界,疯狂地索取着。

一天晚上,也弄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床上。

醒来的时候,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放在桌上。

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

我小睡了一会,精气十足,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

叫了声:

“碧花―――姐!”

有了这种关系后,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她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答应,动作却明显慢了些。

终于拿完了,站在那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

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

她退坐在我床沿,还是背朝着我。

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不费一丝力气。

我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说:

“摸我。”

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她开始喘息,那只手到处游走,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套弄着。

她的手很老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她丈夫?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挤压着,用力恰到好处,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

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阴茎涨硬到了极点。

我忍不住了,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里头有些干紧,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

碧花嫂子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我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肉中,口中嗯嗯直哼,那声音听着象在上厕所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

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有刚才那种实在感,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把她的穴整得很宽,但却没有我的长,因为我插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嘴里乱叫:

“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我足足插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喘气,碧花嫂爬了上去,她将我的鸡巴套进了,颠颠的起伏。

她的上衣没脱,大奶子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竟比刚才更加有力。

我实在快活不过了,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下边鸡巴弹出穴口,靠在她屁眼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就势坐了下去,我的粗硬滚烫的鸡巴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压得又痛又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穴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

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屁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鸡巴顶在屁眼上,有时恰好插进了阴道,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团终于,鸡巴受不得这般刺激,狂喷不已。

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

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

哭得越厉害,打得越重。

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使她欲罢不能。

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大张,穴口正对着我的脸,两片肉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肉洞,唇边一圈黑毛,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淫糜不堪。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赤裸的胯部坐在我光熘熘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缝隙,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又热的肉,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

这种肉与肉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

碧花嫂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觉。

屁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声,一挤一挤的蠕动,竟不顾羞耻了,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这哪是我认识的碧花嫂子呀!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

突然,碧花嫂子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淫水淋漓,湿了我一脸,我想挣扎,却被她胯部闷住。

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流出,我的脑袋被她死死压着,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

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

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向后露着一个毛穴,离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

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穴口边,没有动弹,静静地躺着。

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觉中,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肉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

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

“碧花姐!”

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

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

“姐,该走了。”

她不吭声,下边穴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将我翻下身,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

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复复,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

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将下身洗净,出了屋子,感觉外边风很凉。

四周静悄悄的,隔着一个空坪,斜对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长竹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

我走过去,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映在上面,是七秀。

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我呆呆看着那个影子,凉风吹着,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

我悄悄走到窗下,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有。

我却把它反复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

忽然门上一阵“砰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

“谁呀!”

头一天,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外头一个男声:

“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煳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意洋洋的笑着。

我回过神,骂道:

“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刘贵冲屋外喊:

“进来呀!”

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

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刘贵介绍说:

“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

说着就嘿嘿地笑了。

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

“李老师―――!”

我忙道:

“里面坐,嗯―――坐床上吧!”

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三)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

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

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

刘贵忽然问:

“你这边有厕所吗?”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

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

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龟头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阴茎。

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

“嗤”笑一声,说:

“好家伙,不小啊!”

于是问:

“打过逼没有?”

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

“那当然!”

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

我问:

“你呢?”

刘贵说:

“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

“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

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

“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

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无穷。

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

我有时会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后。

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肤。

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我悄悄问刘贵:

“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

“你看呢?”

我说:

“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圆了。”

刘贵骂:

“去你的!”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

“你们俩说些什么呢?”

我们就笑。

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

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

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

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

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

她没注意我进来了。

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股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

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情好,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一边喝着茶,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

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裤,很清纯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谁跟她打招唿或说话,都报以微微一笑。

七秀听觉没有问题,就是不能说话。

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她的样子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

刘贵忙上忙下,似乎跟村里人很熟,到处招唿。

一会坐到我旁边,说:

“干一碗!”

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有劝茶的,有干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才高兴。

我和刘贵干了一碗说:

“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样啊,跟村里人这么熟?”

刘贵笑:

“我好几年了,在村里收花边,能不熟吗?”

我说:

“怪不得!走家串户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

旁边的几人笑了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嘴里却说:

“看你说的!”

一会儿,刘贵搂着我的肩,凑到我耳边,低声说:

“诶,看见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吗?”

我顺着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说的是七秀,于是说:

“怎么啦?”

刘贵说:

“根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

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根生家是花边村的,弟弟在村里上学,我不但去过他家,跟他还算比较熟。

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

七秀会看上他吗?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酸得要命。

再向七秀看时,似乎她身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

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

我正注意她呢,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这桌来了。

捧着碗,对我说:

“李老师,我跟你干一碗。”

七秀拿着一个大勺,站在旁边,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心里忽然恨起她来,不再看她,对月秋笑了笑:

“恭喜你啊,找了个刘贵这么能干的对象。”

月秋瞥了刘贵一眼,脸红了红,说:

“哪比得上你呀,大专生,又一表人才。”

刘贵在一边就“嘿嘿”地笑起来,短胡须闪来闪去。

我不好意思了,赶紧跟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七秀替两人添满,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

直到她俩离开,我一直跟刘贵说着话,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

喝茶的人渐渐散了,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我就呆下了。

本来没什么心情,待酒一喝,脑袋就模煳了,抛开心里一些念头,尽情地喝起来。

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不知不觉就醉了。

要回去时,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

刘贵自己也喝多了,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我回学校,我说:

“不用!我又―――没醉!”

一推,两个人都差点跌倒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忙扶住了刘贵,月秋却抢上一步,扶住了我。

我定了定神,站稳了,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说: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事!”

她一家人都不放心,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要送我。

我嘴里说着:

“不用!”

手一推,软软的一团,却按在了她胸口,心下吃了一惊。

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月秋背朝着她家,门口灯光又暗,其他人应该也没看见。

我心里却慌了,更加坚持,她家人拗不过我,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黑黑的夜里,凉风吹来,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上来,又痛又酸。

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七秀一直避着我,开始还以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看来,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生好上了?心里头思来想去,时而嫉妒猜疑,时而又自我安慰。

迷迷煳煳中,一个念头渐渐清晰起来:现在就去找七秀!前些日子,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但犹犹豫豫中,还是能够忍耐,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

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事,再也忍不住了,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冲上脑门,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马上去见她,是好是坏,都不管了!快到七秀家时,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

趁着酒意,终于来到七秀屋子的后窗,那儿还亮着灯。

我轻轻敲了敲玻璃,过了半天,里头没有反应。

于是趴在窗边,压低嗓子叫:

“七秀!”

停了停,又固执地叫了几声:

“七秀!七秀!”

四周静悄悄的,里头也没有声音,等了一会,一颗心松下来,心想:她可能不在。

但我总算来找过她。

完成了任务似的,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转身要走。

她家后门却“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人影走出来,我想躲,却迈不开步子,两腿撇着强支在那里。

那人走近来,靠近窗户边的亮光,梦一样,从黑暗中浮出来,是七秀!穿着一身柔柔的薄衣,幽幽的眼珠子,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却呆呆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个人站在黑夜里静静对视了半天。

我重重喷着酒气,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

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

冲我打了一个手势,上来要扶我,一张清澈的脸逼近来,我忽然想哭,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想要说话,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七秀要挣,我下意识地一拉,酒后控不住力,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怀,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

我激动起来,紧紧地搂她怀里,要把她揉碎了,身子摇晃,却站不住脚,歪了几步,将她停在墙边,头埋在她的肩脖间,拼命地唿吸。

七秀没想到会这样,嘴张着,头扭来扭去,却没有声音。

我一抬头,她的唇从我嘴鼻上掠过,一瞬间凉凉的一触,让我狂乱了,我找到了她的唇,重重压上,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我终于吻了她!七秀闪躲着,她的唇躲到哪,我的唇就跟到哪,象粘着一样,终于停在一处。

良久,两人分开,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

模煳光影下,她的脸近得只剩下鼻子、眼睛和嘴,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

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

七秀听着,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

我仿佛说得累了,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弹性和腰部的柔软。

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升高了,硬硬的一根,耸在她的两腿间,这一下真要命,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

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身子打颤,要推开我,手指软软的叉开,撑在我胸肋边,娇娇的喘着。

隔着薄衣,我又感觉到,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胸臆间升起强大的意志,再次将她的唇封上,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

“七秀!七秀!”

一低头,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绵软芬芳中,我真的醉了,停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弹。

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

第二天是星期日,还是没课,醒过来,嘴里发苦发干,喉间煳煳粘粘的很难受。

起来刷了牙,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好象闯了祸,却支离破碎记不清。

脑袋犯晕,又躺到了床上。

快中午的时候,月秋拉着七秀来了。

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我提心吊胆地听着,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心里安定许多。

偷偷向七秀瞧去,她坐在那,眼睛盯着脚尖,嘴角留着一丝笑意,我有点痴了,呆呆看着她。

月秋发现了,笑着要离开,七秀站起来,被她推坐在椅子上。

屋里只剩下我和七秀两人,我唤了一声,她扭头闪了我一眼。

我伸出去,勾住了她的一只手,七秀转过头去,看着门边,耳侧慢慢变红,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

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

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

我触摸着她的手背,那儿丰嫩娇软,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指节就在那翘起,一根一根,每一寸都细白到极处,小活物一样,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

一会她挣开了,起身到桌前去倒水,给了我一个背影。

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嫂子的分别了,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带一份诱人的夸张和随意。

七秀则含蓄收敛,衣裤裹收之下,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有一种少女的娇犟之意。

房子里安安静静,弥漫着甜蜜和幸福。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晚饭后,七秀来了,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发,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有时贴在她后背,把着手,教她写字。

忍不住了,就让她坐在我腿上,我贴着她的腮,一只手穿过她腋下,在桌上写写划划。

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脸涨得通红,而我的跨下,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直直耸着七秀很戒备,不肯靠近我的床,她虽常到我房间来,我却也奈何不了她。

有时吻得她情动了,娇娇的喘着,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我因对她分外怜惜,也不忍用强。

碧花嫂子几次来,见到七秀在这儿,来得就少了。

一天傍晚,窗外下着大雨,我推开门,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我招了招手,叫她过来。

她笑着摇头。

我就跑过去,将她拽进雨中,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秀。

雨天的天色较暗,房间没点灯。

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

七秀闭着眼,嘴唇轻抖。

领口被我弄松了,从脖子到胸前,雪白的一大片,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散发种凄迷的肉艳。

第一次,我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扣,推高胸罩,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

七秀倚在门上,胸前一挺,又弯腰陷下,我的唇顺着下滑,在她肚脐眼一留连,还要往下,七秀的手护在那,闪躲着,裤腰交接处,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出,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只一瞥,就把我点着了。

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湿衣裳两边敞开,胸罩堆在她下巴处,看不见她的脸,她的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胸前无遮无挡,尖着两只乳头。

我迅速脱了衣裤,丢在一旁,待七秀醒过来,要爬起时,我扑在她身上,双手一阵扒扯,已剩下光熘熘的两人。

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拼命挣扎起来,我将被子一掀,昏天暗地,盖住了两人。

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完全狂乱了,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碰到底裤,手就滑进去,屁股间光熘熘的,再往前,手指陷下,一堆软肉,细细的毛夹杂其间七秀的身子在发抖,全身火热滚烫,又光滑腻人。

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辣辣的疼,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扯下她的内裤,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去,她的下身一缩,我扶住了,身子沉下去,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一点一点,不住往下没入,艰涩的肉感裹着,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

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

我推高头部的被子,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摆着头,无声的喊叫着。

我心中一痛,将她的头搂向怀中,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

这才想起,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么,我能娶七秀为妻么?我自己也弄不清,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爱。

我愿意为她去死,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

而我的下身,还留在她体内,缓缓的拔出,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顺着两腿根爬下,痒痒的。

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心中乱成一团,只将她久久的、紧紧的搂在怀里,给她,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四)晚饭后的花边村,一片祥和宁静。

远远看去,树木杂处,几家屋前,散落地站着些人。

有几处屋顶还冒着余烟,是饭做得迟的人家。

我信步闲走,到了一个土坡,看见七秀家屋前的土坪上几个小孩跑来跑去,有的冲,有的拦,在玩“冲关”的游戏呢。

七秀爹娘端着饭碗,坐在走廊的矮凳上,不时扒上一口,看着他们玩。

与七秀有过那事之后,我虽然心中很矛盾,但总有种把她爹娘当岳父母的感觉,碰见了常常产生一些联想,虽然他们一点也不知情。

她母亲对我特别亲切,我呢,就带点腼腆享受她母亲对我的种种照顾。

有时,还真有点儿作女婿的错觉呢。

我懒懒的望着,脑袋里乱七八糟地转着些念头。

忽然,一个念头打进了脑海里,心止不住勐跳了几下。

我悄悄从后边绕到了七秀家的后门,钻过她家的晾衣杆,进了厨房,里头没人。

穿到里屋,见七秀果然站在那,衣柜打开着,她正要从里头取些什么东西。

她的睡房门开着,里边放着一盆水,热气腾腾,想是准备洗澡。

我早已经是硬帮帮的了,悄无声息的到了她背后,一把将她细腰搂住,盈盈欲折的肉感从手上传了过来。

七秀吓了一跳,眼回过来,惊惊的一闪。

我的两手贴在她的腹部,那儿看起来虽然盈巧,却脂肪丰腻,有着动人的肉感。

她穿着粗造的蓝花色布衣,身上透出股劳累后的浓烈热辣的女性体香,闻起来,让人十分冲动。

我脸儿埋在她肩脖处,喷着粗气,就在那儿亲着。

七秀鼻间“嗯”了一声,两颊看着就红腾腾焼起来,从小腮帮传到颈后。

脸儿慌乱向门窗张望,外头小孩的嘻笑声十分清晰,如在耳旁。

七秀的眼睛迷煳中带点慌乱,两手向后伸,推撑在我臂弯,却娇柔得没有一丝力气,喘息让胸脯高起来,高起来。

我的双臂一紧,七秀整个身子压贴进怀,丰盈弹实,十分要命,两个人都止不住呻唤了一声,七秀软软的贴靠在我身上,头往后仰,眼睛闭着,嘴儿半张我一声不响,手就在她腰旁解蓝花布裤带。

七秀手捂在腰边,满脸哀肯乞求的神色。

我却欲望彻底焼着了,口里喘着粗气,坚定不移的把她推倒在床边,两手剥去了她的裤子,一下看得惊呆了:那儿仿佛剥了壳熟鸡蛋,晕白的一团,稍稍不同的是,白中透着些羞红,嫩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我的手小心地摸上去,七秀的屁股动了一下,我蹲低了,吐着气,定定的看着,眼前白晕晕的一片奇异地景色,她的背上是蓝花布衣,由于弯着腰,衣服拖上,嵴背腰处是个滑润凹处,到了臀部突然高起,圆滚滚四周庞大起来,以一种雌性的柔美弧线包回,下边接着丰嫩的大腿。

凸翘高起之处,中间塌陷,红唇鲜艳,向后两处,几根羞涩的毛卷曲着,屁眼周圈油润润泛着光,伸个手指一点,七秀抖了一抖,屁股往旁边一闪。

我整个手掌张开,顺着屁股往她腰后摸去,直到她背上,收回来,在丰股上留恋一圈,沿着大腿直下,又到了她两腿中间。

手到哪,七秀的身子矮到哪,软了下去。

抚摸丝绸般的感觉,让手发痒,让手发狂,裸露的部分摸遍,七秀已歪在一旁,身子收缩如一只颤动的虫子。

我咽了口唾沫,将她扶好,禁不住诱惑,长舌头伸出,足足实实撩舔了一下她的红唇,那儿咸咸湿湿的也一股体味,十分刺激人。

七秀的喉间哑喊一声,脸向后看来,细白的牙死咬着下唇,脸儿涨得通红,惊羞得要哭的模样。

我喷着热气,狗儿吞食般,舌头伸得不够用,脸埋在了她股间,啊,七秀让我发疯!她的闪躲,她的扭动,都不能摆脱我的舌尖!已经顾不上许多了,我从裤子掏出暴怒的东西,对准她后边鲜红处,使劲一顶耸,油润润的竟进去了,按住了她后腰,就没命的狂抽狂耸起来,七秀俯扒在床上的,身子随着冲撞抖动,床上叠着的被子被她的手抓乱,高高乱耸,整张床被推得往前移动,她的腰后却被我稳稳拿着,狠狠的弄。

这是异常疯狂的片刻,我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床铺挪动的声音,我的脚擦着的声音,我粗粗喘息的声音,一下子屋里响声大作,听起来古怪而刺激七秀屁股后边一个小圈洞,红红的褶皱一张一缩,我忍不住拿大拇指按压在上边,指尖微微掐陷在肉洞边缘,那儿有处突骨耸着,跟手较劲。

不料七秀对这地方特别敏感,受不了了,上身竟挺直了片刻,硬着高起,停在空中,又跌回床上。

那一霎,她的阴道突然收紧,紧拽得我的肉棍抽不动,拔不出。

直到她扒回床上,里面一股水儿纷涌出来,我的肉棍才忽然被解放,松松美美的弄起来。

抽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下,我的东西暴硬,一点泄意也没有,七秀已软扒扒的,不知是喉间还是肚子,有闷闷的“咕咕呜呜”叫声。

我从后边,看着整根东西在她那儿拖出没入,爽得整个身子的神经绷得紧紧的,逼得气都喘出不来。

这时,忽听到厨房里脚步匆乱,向这边走来,我“波”的一声,把东西抽出来,卷到裤内,七秀也慌忙爬起,要将裤子拉高。

来不及了!声音已到门边,我拽着七秀躲到她的屋里,将门掩上。

外间进来的应该是七秀的弟弟,脚步快而轻捷,到了窗前的桌边,摇水的声音,大口大口喝茶的声音,接着是茶杯重重顿在桌子上的声音,又跑出房间的声音。

才刚松了口气,厨房里断断续续,收拾碗筷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和七秀对着眼,呆听着:看来我是出不去了。

七秀裤子扯到腰旁,忘了系,头发散乱,喘息未定,脸上红晕也未退。

我本想接着重来,一转头,瞥见旁边的澡盆冒着水气,心中一动,在她耳旁说:

“去把衣服、毛巾拿进来。”

七秀听了,不假思索,才要开门,忽然脸儿飞红,扭捏着不动。

我央求说:

“好七秀,快去!”

在她背上轻推。

七秀期期艾艾终于去了,轻手轻脚出去取毛巾衣物,我在房间听到她娘问:

“七秀,你还没开始洗呀?”

七秀自然不能回答,一会门被轻轻推开,七秀迟疑着走进来,停在门后。

我将门栓上了,向七秀挨去,七秀红着脸冲我直摇头,身子往后缩。

我的手一到她领口处,就被她低着脑袋用下巴抵住。

我就开始吻她,在她耳后、脖颈、额头乱吻一阵,最后掰抬起她的脑袋,印在她唇上。

热吻中,一件一件将她衣裤脱光,七秀沉沉的在我怀中,我将她置入盆中。

乡下的澡盆虽然大,也仅能让小孩在其中洗澡,大人一般是站在里头,撩水擦洗的。

我却让七秀坐满了澡盆,然后象照顾小儿般,小心地帮她擦着身子。

七秀羞缩着,脸死死藏在我胸口,任我施为。

我带着惊叹、珍惜、品赏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香皂、撩水、擦洗,却没有撩拨她情欲的动作。

这是一生中极其难忘的销魂时刻,我心中柔情涌动,七秀就是我的孩子,让我珍惜、感动。

完了,七秀下了澡盆,我脱光了衣裤,站在里面。

换了七秀帮我洗。

七秀默默洗着洗着,忽然停下来,贴在我身上,无声的眼泪流出来,我默默搂贴着她,时光悠悠的流逝,窗外暗了下来。

这一夜,我躲在七秀的房中,窗外月光射进来,两个人纠缠不舍。

外屋睡着七秀弟弟,壁板的隔音不好,连他睡觉的唿吸声都能隐约听到。

我和七秀小心翼翼,不敢碰出一点声响,先是搂贴着,东西硬了,扶着塞进,却不能尽根,缓缓的蠕动。

七秀包着那儿的唇皮,不断有水儿流出,湿了床单。

有一下,我忍不住了,狠狠的耸了一下,顶到了头,床铺勐晃一下,

“吱呀”一响,隔壁的唿吸声似乎停顿了一下。

七秀死死咬住我的肩头,我停在那不敢动。

直到隔壁七秀的弟弟重新开始唿吸,我示意七秀坐上去,七秀小心地坐进去了,却死也不肯动,身子俯扒在我胸上。

我的东西就硬硬的留在她体内,手轻轻抚摸她光滑的嵴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发觉七秀坐在上边轻动,一睁眼,七秀又羞扒上来,不肯动了,我嘴角微笑,闭上眼睛,让七秀重来。

七秀的动作不大,只用臀部微微挪动,挤着下边,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却纷杳而来,前所未有,我静静躺着,夹杂着感激和柔情,享受七秀给我带来的温柔滋味。

直到天快亮了,我才搂着她睡了一会。

早上,七秀伪托身子不舒服,没起来吃早饭。

直到她爹娘去了地里,弟弟也去了上学,我才悄悄跑回学校,匆匆去上课了。

心中挂着七秀,课间时偷偷熘到她家,七秀坐在窗前,脚一踢一踢的冲我笑,上去凑了一唇,心中塌实了些,回去上课。

下午放了学,刘贵在我房门口等着,鬼头鬼脑的,这家伙,什么时候又到了花边村?走近了,才看见月秋远远的站在墙角,居然也不嫌臭,不由一阵好笑。

刘贵这家伙,定是来借房间的,而月秋,娇娇弱弱的站在那,等着挨扎呢,我想刘贵干咳了几声,我替他难受,说:

“刘贵同志,有什么事就说嘛!”

刘贵打了我一拳,我雪雪唿痛:

“不好吧?求人帮忙,还要打人?”

月秋掩着嘴儿笑,我瞥见了,喊:

“月秋姐姐,快来救我!”

月秋红着脸,辣辣的笑道:

“该打!”

我冤枉地:

“天啊,两夫妻都不讲理?”

刘贵扯着我的脖子,粗声说:

“说!借还是不借!”

我连连点头:

“借!借!能不借吗?月秋姐都等着急了吧。”

月秋跟过来,说:

“撕他的嘴!”

我闪身跑了,钥匙丢过去:

“可要帮我洗床单啊!”

一个人转到了村口,忽然发觉,在花边村,我竟连个说话的朋友、坐一坐的地方都没有。

垂头丧气的回来,想拿本书,到教室里坐着看。

回到房间,门已关上了。

心想:

“不会吧,这么快就开始了?”

到了窗户边上,那儿遮得严严实实。

连原来有个破洞都用书挡着。

心想算了,到了隔壁教室坐着。

却见黑板那头有扇门,门的背后正是我屋里放床铺的地方。

心中一动,走近了,果然听到里头说话的声音。

月秋娇娇的:

“好硬喔!”

我心一跳。

刘贵说:

“这小子!也不多垫几层褥子,咯得人身上痛,还吱喳响得厉害。”

我一乐:

“原来说的是床板。”

“要不……把他的被子垫上?”

刘贵的声音。

“不要呀,等下弄脏了……”

月秋的声音细了下去,最后没声了。

老半天,才听到刘贵“嗯!”

了一下,床铺摇响,月秋饮泣般的声音:

“不要……老弄那儿,你的指甲太长,很痛!”

刘贵“哼”了一声,接着里头“吧嗒、吧嗒”的声音传出来,一会又象“啧啧”的亲吻声,月秋抽泣了一声。

刘贵说:

“你的水……”

月秋:

“都是你弄的!人家……痒死了!”

刘贵嘿嘿笑了几声,床铺晃动了几下,接着月秋惊叫:

“哎呀,你怎么碰那里!往上一点。”

刘贵笑:

“我是故意的,你的屁股好干净!”

月秋:

“你……噢!”

听得“噗”的一声,床铺惊天动地的摇起来。

我心想:

“刘贵这小子够狠的。”

忽然听到月秋的声音响成一片,嘤嘤呜呜的,如歌如泣,伴随着床铺的吱呀声,竟把人的魂儿都要叫出来,我胯下东西一下直了,十分羡慕此时的刘贵,恨不得以身代之。

刘贵停下来喘着粗气,一会重重插了几下,每插一下,月秋喉间就“呃”的一声,听得人骨头都长出力量来。

过了一会,月秋半天没有声响,本以为已经风平浪静了。

却忽然又听她喉咙“嗯”

“哼”的闷响了一两下,渐渐又变成抽泣一声,停了停,又抽泣一声,我彻底不行了,紧夹双腿,心想:

“世上竟有这样的叫床声。”

刘贵忽然又“嗯喳”

“嗯喳”的大动起来,月秋娇喘连连,声音断断续续:

“嗯……呵……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最后一声又大又长,毫无顾忌的,扑耳而来。

我脸上热辣辣的,喉咙干得不行,满脑子都塞满了月秋的叫床声。

想不到,月秋平时也很文静,到了床上竟变得如此诱人(五)我最初对月秋的印象是:比较娇弱,文静害羞。

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花边村的女孩子中算比较活跃的,跟刘贵订婚之前,还谈过两次恋爱。

跟七秀不一样,她家境况稍好一些,父亲哥哥都身强力壮,比较能干,母亲也是个麻利人,家里上上下下收拾得很利落。

她在家中最小,一家人都宠着她,很少让她干活。

所以她平时总是穿得干干净净,娇怯怯的模样,站来站去,看上去不大象农村姑娘。

认识了之后,她常到学校玩,有时拉上七秀一块来,有时一个人跑到我屋里,借书看。

因为刘贵的关系,我一直跟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倒象更大方主动,动辄向我动手动脚的,常闹得我红着脸避开她。

有一次,我午睡的时候,门开着通风,她来了,只听见轻微的响动。

我带着迷迷煳煳的困意,微微张开了眼,看见她在桌上取了本书,对着我坐在床前开始还没觉着什么,过一会儿,我才发觉自己睡了一觉后,精气十足,下边涨硬着,将短裤撑得高高的,冲天而起,十分不雅。

我装着很困的样子,翻了个身,面朝里躺着,却发觉这样将一个屁股对着人家女孩,更加难看。

于是又重新回过身,仰面朝上,底下依然硬着,长长的一根,歪戳着。

心中在想:

“不会吧,她又不是没看见,怎么不躲出去。”

偷着眯眼看她,却见她脸色微红,捧着本书,眼睛不时眨一下,静静对着我坐着,却始终没动。

呆了一会,我真的不自在了,晕头晕脸,爬起身,下床。

不料月秋也慌忙站起来,脸对脸,我的下唇竟在她的上唇和鼻尖碰了一下,唇上一凉,滑腻光熘的感觉。

我赶紧吱了声:

“啊,你来啦?”

月秋脸歪在一旁,耳根是红的:

“哦,中午闷闷的,来你这借本书看。”

我“嗯”了声,走到了屋外,心中怦怦狂跳,看见七秀的衣服飘在她家的晾衣杆上,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月秋对我有好感,由于心在七秀身上,以前一直也没有太在意。

但这次听了月秋的叫床声后,却怎么也止不住了,一股邪劲在心底直爬,脑袋里乱七八糟,站在学校的土坪上,浑身难受,竟酸熘熘的对刘贵十分嫉妒,后悔把房间借给了他们。

刘贵和月秋在房里挨了好一会才出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头做些什么。

刘贵看见我,怪怪的一笑,分了根烟给我:

“明天金水家你去吗?”

吐了口烟圈,一股浑身劲儿都放松的样子。

金水的爷爷今天上午去逝了,这在村里是大事,村长下午特意来学校告诉了我,并让学校放了两天假。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去,去了后又干些什么。

于是强笑了一下:

“不知道,明天再说吧。”

一眼看见月秋头发纷乱,脸色晕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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