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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老王站起身,走到菊花后面,手指揉着菊花的肛门:

“请您进入这里,以表示我的诚心和忠心。”

我发着愣,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老王见我迟迟不动,走到我身前,再次跪下来,解开我的皮带,帮我脱光了外裤和内裤。

我的阴茎这时软软的,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老王对菊花说:

“你帮恩人含含。”

我走到菊花前面,她一手托着我的阴囊,一手把我的阴茎含进嘴里。

老王则走到菊花后面,分开她的臀缝,伸出舌头舔吸着菊花的肛口。

过了一会儿,老王抬起头对我说:

“已经湿润了,可以插入了。”

此情此景,但我莫名兴奋,阴茎一下硬了起来,更深地插入菊花的喉咙。

菊花吐出我的阴茎,柔情的眼光看着我,深情地对我说:

“今天要请您插入我的肛门,这里从未有人进来过,今天我把她献给你。”

我走到她背后,见到她的肛门已经被老王的嘴润湿,肛门一闭一合,似乎在期待贵客临门。

我的阴茎变得极其坚硬,对准她的肛门口插入,但只推进了一个龟头,菊花就叫了一声,汗珠沁出了她的脸庞,肛门一不由地收紧,把我的龟头紧密地箍着,密实的通道阻挡了阴茎的挺入,里面还是不够湿润。

老王在旁边见了,心中焦急,赶紧过来,伸出舌头就舔在了我的阴茎的她肛门交接处。

被老王这么一舔,我心中的征服感爆发,腰一挺,阴茎整根没入了菊花的肛门。

菊花的肛门初次突破,疼痛难当,脸都扭曲了,但强忍着不出声。

老王见状,轻轻地揉着菊花雪白的臀部,同时小声地安慰菊花。

我停顿了一会儿,感觉菊花渐渐适应了我的阴茎,就开始了抽插。

肛门的密实度远远超过了阴道,阴茎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快感特别强烈,尤其是那种征服的快感让我的心理前所未有地满足。

阴茎的抽插渐渐顺畅,我抱着菊花的大腿加大了力度。

菊花抬起头,不时甩着脑袋,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疼痛,突然高叫一声,与平时我和她作爱时呻吟叫床一模一样,难道肛交也让她有了高潮。

作爱是双方的事,只有双方都得到快感才能真正得到快乐,单方的快感仅仅是泄欲,谈不上“爱”,那是“性交”,不是“作爱”。

女人的高潮更能够刺激男人的兴奋,我不时变化着节奏,有时紧紧抱着她的腿,把阴茎最深地刺入她肛道最深处,停留一下,再往回抽,快速地连送几下。

菊花娇喘不息,臀部主动随着我阴茎的挺入向后顶,祈求阴茎纳入的渴望如此明显。

美人相邀,企有不从,我一只手从她大腿移到她的阴穴,那里已经水漫金山,手指轻易地分开她的阴唇,按住她的阴蒂来来回回地揉。

突然一股潮水猛地从她的阴道内喷出,菊花高叫一声,趴在桌上不动了。

我的精液也不可遏止地喷射进她的肛道。

抽出阴茎,她的肛门被我肉棒扩得很大,圆圆的一个洞口,白色的精液从洞口缓缓流出,流到了阴缝,流到了阴毛。

我把菊花从桌上抱起来,翻过她的身子,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乳房起伏,眼神迷离。

我怜惜地拿过一条干毛巾,试去她身上的汗液。

她眼里流出了泪水,抱着我,叫了一声“主人”,就泣不成声。

我帮她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让她的头枕着我的大腿休息。

菊花渐渐平息下来,望着我,轻轻地说:

“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享用我的身体。我和老王以后,主人任何时候都可以来,也可以让我到主人的别墅。小玲今后不和我住一起,就留给主人,主人也会疼惜小玲吧。”

几天后,在我帮忙下,老王和菊花在我的别墅结婚了,我心下要送他们一套住房,但现在还来不及办。

我办了许多酒席,让全厂的员工都参加。

婚礼热热闹闹,众人都说老王的命真好,打光棍40多岁,居然娶了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比电影明星还要漂亮,把老王高兴得只会张着嘴笑。

只有小玲闷闷不乐,似乎对她妈妈嫁给老王很不满意,但看我毫不介意地忙前忙后,她也就没有说什么。

婚礼结束后,众人散去。

老王恭恭敬敬地请我进他们的婚房,让一边的老林和惠惠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明白新婚之夜,老王居然请我进他们的婚房。

老王一家是清楚我和菊花关系的,对菊花嫁人也能够理解,但对老王态度则大感惊讶。

我和老王、菊花进了婚房,关上门。

老王谦恭地说:

“没有主人,就没有我们今天的一切。我和菊花决定了,结婚第一夜一定要给主人,这也是古代的惯例,另外,菊花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是主人的。主人还没有结婚,让菊花给主人先留后吧。以后,这孩子留在我老王家还是主人自己带,都由主人决定。我问过菊花了,今天正是受孕的好日子。”

我问菊花:

“这真是你们夫妻俩共同的决定么,我不想让你有任何委屈。”

菊花害羞地点点头:

“希望能给主人留下种,请主人一定恩赐我们这个愿望。”

我促狭地对老王说:

“那就献上你的妻子吧。”

老王走到菊花前:

“菊花,你帮主人脱衣服吧。”

说完,老王自己解开了菊花的婚衣,一件一件仔细脱好。

与此同时,菊花也一件一件帮我脱光衣服。

老王自己也脱光了衣物。

我光着身子,把菊花抱上床。

菊花静静地平躺在床上,全身不着寸缕,尖尖如竹笋般的乳房随呼吸缓缓起伏。

如草莓般鲜嫩的乳头让人垂涎欲滴,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洼迷人的肚脐,然后是隆起阴阜,芳草菲菲,两条并拢的腿颀长皙白。

我分开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曲成M型,阴缝自然张开,再分开她的阴唇,阴蒂如红豆般惹人怜爱,我的唇印上了她的阴蒂,把她整个阴部都含进嘴里,舌头卷着红豆,不时划过她的阴缝,时而顶进她的阴穴,在她她的阴穴内搅动,吮吸着她流出的蜜液。

菊花面色潮红,身体扭动着,渴望着我阴茎的侵入。

我架起她的双腿在我肩膀上,跪在她的臀前,阴茎毫无阻滞地刺入她的阴道。

老王坐在床头,把她上身抱在自己的胸前,双手从后面揉着她的乳房,让她高叫不止。

抽插了一会儿,我把她翻过身,呈狗爬式,从后面挺进她的阴道,她的阴水沽沽徜徜,早就濡湿了整个阴部,也濡湿了肛洞。

我时而拔出阴茎插入她的肛洞,时而从肛洞转移到阴穴,让她高潮连连。

我把菊花的身体再翻过来,让她平躺着,从正面猛攻她的阴穴。

老王放下了菊花的身体,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臀下,使我的阴茎每一下都能够轻易顶撞菊花的宫颈口。

我闷哼一声:

“要射了。”

阴茎死死抵住菊花的宫颈,老王在我后面紧紧地压住我的屁股,不让我稍有退让,我的阴精一股一股地浇灌入了菊花的子宫颈里。

老王赶紧让菊花躺好,把她的臀部垫得高高的,不让我的精液流出,以保证她受孕的成功。

射完精后,我有点疲累,同时也觉得独霸他们的新婚夜不好,就对老王说:

“我回自己自己房间睡了,剩下的是你们的新婚夜。”

老王说:

“谢谢主人,希望老天保佑,能让菊花怀上主人的孩子。请主人放心,在菊花怀孕以前,我都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确保她种上的是主人的种子。”

从婚房出来后,客厅里老林的妻子惠惠居然还在沙发上坐着,看到我出来,赶紧拿了一杯果汗递过来:

“喝口水吧。”

我正口渴得厉害,拿过果汁一饮而尽。

惠惠这些天来,由于生活得好,脸色红润,加上她原本就是一个大美人,身姿让我的心摇曳。

惠惠读过书,菊花不识字,如果说菊花是荒野的野草,奔放狂野,惠惠就如园中的牡丹,大家闺秀般气质华贵。

她伸手过来拿空杯子时,我忍不住握住她的手,柔荑纤软,摄人心魄。

她的手往回收了一下,可我握得很紧,她也不再用力,只是低着头,羞红的脸只敢看着脚尖。

我心神定了定,感觉自己过于轻佻,就松开手,她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之后几天,我天天在菊花的婚房里播种后再出来,惠惠也总是在客厅等着我,给我一杯果汁,我也每次都握着她的手,时间虽然不长,但已让我欲罢不能。

她也总是让我握着她的手,然后满脸红地回到卧室。

还不到一个月后,菊花红着脸悄悄告诉我,停经了。

想到我的种子已经在她体内发芽,我兴奋不已,老王也陪着我高兴。

为了保证种子的纯洁性,老王还从未进入过自己妻子的阴穴,但菊花的肛门也能够多少安慰老王40多年的饥渴。

为了固胎,老王可能要等到我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才能真正享受到自己妻子的阴道。

我在工厂内给老王的套房已经收拾好,也购置好了各种家俱和生活用品,就让他们搬出了我的别墅,搬进他们自己的家。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厚脸皮的人,长期霸占菊花,我内心很不好意思,长期下去,肯定会让外人知道这种关系,对老王的脸面也不好看。

菊花搬走后,我的生活一下冷清起来,长期的生活习惯一旦改变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可能是得到了菊花的交待,小玲看我的眼光总是热热的,经常让我到她房间陪她玩,小芬、小婷也总是参加进来,几个人地地板上打滚。

夏天衣服穿得少,我经常透过敞开的衣领看到小玲微微隆起的乳房。

很快到了1984年,我已经27岁了,小玲13岁,乳房隆起只如放调料的小碟子,淡红色的乳头鲜鲜嫩嫩,臀部肉滚滚地,象她妈妈一样弹性十足。

11岁的小芬身体发育比小玲还差些,如果不是直接看,穿上衣服都感觉不到她的乳房已经生长了起来。

9岁的小婷,乳房还未隆起,只是乳头已经长大,伴着扩大的乳晕,让人好想亲一口。

她们经常在我身上爬来爬去,让我心痒难耐。

可她们还那么还小,我可不愿意伤害她们,只得强压下心里的欲火。

特别是,小玲是得到了她妈妈的允许,而老林的俩个女儿,我又怎么能伤害她们呢。

自从和菊花发生关系以来,我们是夜夜欢歌,现在我又不愿意天天去干扰菊花的生活,每天在家里只能是无精打采。

老林一家到我这儿不久,生活安定后,就写信回老家联系。

他告诉我,当初他在北京当兵,是首长的警卫员,天天在首长家出入。

由于长得特别帅气,吸引了首长的女儿,就是惠惠,那时候惠惠只有13岁。

两人情根深种,就发生了关系,有一天惠惠发现怀孕了。

两人一商量,这个家呆不下去了,被首长知道,连不能保命都难说。

结果,两人私奔了。

老林不敢带惠惠回自己老家,两人就跑到了云南最乡下,这一躲就是12年,也不敢和家里联系。

老林是独子,家里只有可怜的老爸和老妈。

前不久,老林终于收到了回信,爸爸妈妈都还在,但他爸爸的身体很不好,长期卧床,也没钱去医院治疗,北京在他们逃跑的最初几年常常来查,现在多年过去,也没有人再查此事了。

我赶紧让老林寄了一大笔钱回去,给他爸爸治病,也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老林感激得五体投地,他说,这辈子最亏欠惠惠,让惠惠这个原本是最娇贵的女孩,跟着他没有过上一天好日子,幸好遇到了我,他们才过上舒心的生活。

这天,老林照例去工厂上班看管传达室,惠惠上街买菜。

我已经把工厂交给老王管理,三五天才会去工厂一次。

我陪着小玲、小芬、小婷三个孩子打闹,现在这几乎是我每天的“工作”,是我释放压力的必须方式。

三个女孩轮流骑在我背上,那光光洁洁的小腿垂在我向前,珠圆玉润般的脚趾荡呀荡的,女孩的阴部虽然隔着内裤,但还是柔柔的贴在我的背上,散出一股热气,让人心帜摇动。

三个女孩你争我抢:

“该我啦!”

都要爬在我的背上骑马。

又轮到小玲骑马,她跨坐在我背上,我禁不住用手摩挲着她的小腿,轻揉着晶莹的玉趾。

小玲叫道:

“驾驾。”

同时一只小手拍着我的臀催着我。

我只好放开她的小腿,依依不舍地四足着地,驮着她乱转,突然加速,打着圈,她惊叫了一声,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整个身体都贴在我的背上,少女芬芳的气息吹在我耳上,背部感受她双乳的突起。

我正心猿意马间,突然小玲大叫起来:

“我要死了。”

同时大声哭了起来。

我一紧张,赶紧把小玲从背上放下来:

“小玲,怎么了?”

小玲哭着说:

“我流血了。”

我一看,血正从小玲下身流出来。

我知道这是来潮了,赶紧安慰她:

“没关系,每个女孩都会流血。”

小玲很紧张:

“为什么小芬和小婷都没有流血?”

我说:

“小芬和小婷还小,小玲长大了,将来小芬和小婷也会流血,这是每个女孩都会的,你们的妈妈每个月也都会流血,不会流血的女孩不是女人呢。”

说着,我把小玲抱到浴室,手忙脚乱地脱去小玲的裙子。

她内裤已经被血湿透了。

惠惠不在家,我也从来没有处理过此事。

我只能先脱去小玲的内裤,打开花洒,用热水冲洗小玲的阴部。

小玲的阴部如花瓣般粉嫩,阴唇闭合着,只有一条浅浅缝隙,隆起的阴阜如刚出笼的馒头,娇嫩白皙,细细的绒毛如平原上的嫩草,让人疼爱不已。

我分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红色的唇瓣,继续用热水冲洗干净她的初潮。

我擦干净她的下身,在擦她阴唇的时候,动作很慢很轻柔,生怕擦坏了她娇嫩的花瓣,同时也是舍不得那柔嫩的触感。

小芬和小婷都非常紧张地看着我,让我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我抱着小玲,她的身体柔弱无骨,臀部丰满弹性。

我在她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穿上,又拿了些卫生纸垫在她的阴部,坐在床头,握着她的小手,轻轻地安慰她。

小玲明显是累了,很快睡了过去。

小芬小婷闹够了,也回自己房间睡觉。

不一会儿,惠惠回来了。

我把她拉到厨房,小声地告诉她小玲来初潮了。

惠惠脸红了一下,到了小玲房间,帮沉睡中的小玲换上惠惠自己使用的卫生巾,换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旁边,惠惠也没有赶我走,我再次不舍地看着惠惠拉起的内裤,遮起了小玲那吩色的阴部。

惠惠笑着对我说:

“还没看够吗,刚才你帮她冲洗看了很久了吧?”

我有点尴尬,讪讪地说:

“她还是孩子,我没有那个想法。”

惠惠对着我笑:

“是吗?我怎么看到你裤子鼓起来了。”

这个话已经非常暧昧了,我心里痒痒的,可是想到老林,又压下了念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惠惠看我沉默着,以为这话伤害到我,我生气了,温柔地对我说:

“其实也没什么,我和老林第一次时也只有13岁。我看得出来,小玲喜欢你,她妈妈也同意你和小玲。”

顿了顿,又羞红了脸,说:

“这段时间,菊花没有住在家里,你肯定难受死了,而你却没有动小玲,你是个有责任心爱心的男人。其实,其实……”

她声音越来越低,几不可闻。

惠惠低着头,脸已经通红通红,突然,她抬起头看着我,声若蚊呤:

“如果,如果,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

我一下惊呆了:

“这怎么可以?你是老林的妻子,我怎么可以。”

惠惠顿顿,似是下定了决心:

“这也是老林的意思。”

“老林的意思?”

我更加震惊:

“为什么?老林为什么?”

“老林说,这是为了报答你对我们一家的恩情,但更是为了老林家自己。”

我糊涂了:

“老林究竟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为了老林自己?”

惠惠犹豫地一下,轻声说:

“怕你脸皮薄,本来我是想我们俩私下里那个,每天晚上给你榨果汁,也是老林的意思。既然你这么说,还是晚上老林回来,让他自己和你说吧。”

“好的,我让你们一家来我这儿,是因为当年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我不希望你们是因为现在的生活而有报答的想法。我讨厌因为”报答“的原因发生关系,我只愿意是双方相互有爱,而且我不会因为任何原因,破坏你和老林的家庭。”

惠惠痴痴地望着我,喃喃地说:

“我就知道这样,你是个好人。”

晚上,吃饭时,小玲精神不太好,我和老林、惠惠也都尴尬着有着一种默契的沉默,小芬、小婷感觉到气氛有异,也没有闹。

到了晚上9点,惠惠就安排孩子们去睡觉。

我回到卧室,不一会儿,老林一瘸一拐带着惠惠进来,随手锁好门,俩夫妻突然跪在我的面前,剧情和老王、菊花一模一样,我都以为他们是不是都商量过。

我赶紧拉他们起来。

老林按着我坐在床上,把惠惠推到我的身边坐下,说:

“主人,请听完我的话,您再做决定。”

原来老林和惠惠生完第二个女孩小婷不久,就采药摔伤了,身体受到严重破坏,不但从此成了瘸子,性功能也完全丧失。

当年,老林和惠惠私奔,让惠惠那么小就生孩子,日子苦不堪言,失去性功能后,更是连唯一能给惠惠带来幸福的可能都没有了。

惠惠任劳任怨,从未埋怨过老林,让老林心里的内疚更加强烈,但又找不到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惠惠也坚决表示绝不会离开老林。

来到我家后,他们看到我和菊花的关系,更佩服我能将美艳的菊花让给老王,知道老王硬是要让菊花在和他结婚后,为我生下第一个孩子,老林就私下与老王谈话,了解了老王的想法。

现在,由于菊花不在我的身边,而我又没有其他女人,老林认为,让我和惠惠发生关系是两全其美,一是能够解决我和惠惠的性欲,多少弥补对惠惠的亏欠,心里能够稍微好过一点,同时也解决了我的性欲问题。

二是老林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独子,当兵就没有回过家,亏欠父母太多,现在又没有男孩,在他的观念里,就是没有传宗接代的人,是断了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也是老林后来一直没有回老家的重要原因。

老林受到老王启发,想让我和惠惠生下一个男孩,当成是他的孩子。

我听明白了,这确实是老林真实的想法,如果我不答应的话,老林将愧疚一辈子,对父母、对惠惠,只有我接受,他和惠惠才能得到真正幸福,既维护了他们家庭的稳定,也让老林的父母将来能够含笑九泉。

我郑重地对老林说:

“我一定会让惠惠怀孕,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就是你老林家的,让他姓林,继承你们的香火,而且我也会让这个孩子得到最好的生活。”

在我的内心,这是一份承诺,更是一种责任。

第四章失之东隅的收获老林述说的过程中,惠惠低着头,听到要和我生孩子时,头都埋进了自己的胸里。

得到了我的承诺,老林眼泪马上就涌出来,对着我虔诚地磕了三个头。

我严肃地坐在床边,接受了老林的磕头,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对老林一家这千斤的承诺。

老林激动得浑身颤抖,压在他心里的大石如此轻易的搬开,让他欣喜万分。

他走到惠惠身边,对着惠惠的耳边说:

“主人是我林家的大恩人,惠惠,一定要记住,将来也要让所有孩子记住,我林家永世不忘主人的大恩。”

惠惠点了点,到了我面前也是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老林走到惠惠身边,解开了惠惠的外衣,里面没有穿任何内衣,外衣从惠惠的肩部往后跌落,马上就敞开了雪白胸脯,乳房朝着我挺出,乳晕嫣红尤其胜菊花,由于长年的劳作,惠惠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

老林又解开了惠惠的裤带,裤子下滑,同样是没有着任何内裤,惠惠光洁的阴阜如坟丘般圆润,上面寸草未生,原来是天生的白虎,这让她的阴部显得十分嫩白更加娇艳,两条腿结实颀长,完美的曲线从她的胸脯、纤腰、胯部、大腿、小腿,直到脚踝。

惠惠走到我的面前,先帮我脱去了上身所有衣物,再蹲下身子,双手轻柔地划过我的臀部,把我的内裤褪下,我的阴茎硬绑绑弹了出来,擦着她的艳红欲滴的脸。

惠惠没有躲避,而是继续慢慢地把我的内裤褪过大腿、膝盖、小腿、脚踝,托起我的一只脚,褪出了一只脚,慢慢地整个手包裹着我的脚脱下我的袜子,再托起我另只脚,褪去内裤后,同样是整只手顺着我的脚面和脚跟脱下了另只袜子。

老林把惠惠横抱起来,送到我的面前:

“请主人恩赐。”

我接过赤裸的惠惠,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老林对我躬身退出了卧室,随手关上门。

我躺到惠惠身边,握着惠惠的乳房,她乳房比起菊花和我的妈妈都更有弹性,比起妈妈的乳房要小,比起菊花的乳房又要大一点。

我问惠惠:

“你真的愿意把你的身子给我么,还是只是为了让我给你生孩子?”

惠惠把头倚到我的脸旁:

“我是真的愿意把身体和心都交给你,就是以后生不出孩子,惠惠也心甘情愿做今天的一切。”

我一只手揉捏着她的乳房,嘴把她的另只乳房含进来,舌头搅动她的乳晕。

她的乳头瞬间变硬,而且变长,被乳晕托着的乳头至少长出有一厘米,我忍不住用拇指和食指搓着她的乳头,不由得一用力,嘴里的牙齿也同时轻扣她的乳头。

惠惠樱咛一声,转过身紧紧抱着我。

我的耳垂一阵温暖,惠惠把的我耳垂含进了嘴里,用牙齿隔着嘴唇一阵轻咬,然后又松开嘴唇,直接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耳垂,舌头贪婪地舔舐进的耳孔内。

我的手搂紧她光滑的背,从上往下用力地划过,来到她浑圆坚挺的臀部,用力揉着她的臀。

惠惠把一只腿插到我的两腿之间,两人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我的阴茎贴着她的小腹上下摩擦着。

惠惠捧着我的头,双唇印上我的唇,如沙漠中的旅人遇到清泉,舌头吸吮着的口中的津液,我也捧着她的头索取她口中的甘泉。

惠惠翻到我的身上,弹性十足的乳肉压实在我胸上,我甚至能明显感觉到那两个充盈的乳头。

热吻了一会儿,惠惠又在身上调转身体,呈69式,檀口含住了我的阴茎,口唇用力包裹着的肉棒上下套弄,时不时更深入地含进我的全部阴茎,舌头更是不停地在我马眼打转。

我的阴茎进入到了个狭窄的通道,温暖湿润,比起阴部来更为坚实的通道,让摩擦性更强,快感更激烈。

没想到看上去更文静如大家闺秀般的惠惠,在床上比起菊花更狂野。

在惠惠用口唇用喉道与我阴茎交合的同时,她无毛光洁的阴部也落到了我的嘴边。

我的唇整个盖住了她的阴部,舌头很轻易地分开她大阴唇、小阴唇,上下扫荡她的阴蒂、尿道口、阴道口,吸吮她的阴道口泛出大股大股的蜜汁,我的舌法舐进她的阴道,如同阴茎般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我抱紧她的双臀,压向我饥饿的嘴,让她的阴部与我的嘴没有一丝空隙,也无处可逃。

惠惠含着我的阴茎,嘴里发出如野兽般的沉闷的狂叫,那是野兽被封住了口,而发出的不甘的吼声,要释放出强大的能量,来冲破一切枷锁。

惠惠的口唇更加快速猛烈地套弄我的阴茎,犹如困兽般发出最凶恶的攻击,她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左右扭动。

一阵快感传遍全身,我的精关再也无法坚持,一泄如注。

惠惠被我的精液呛到了,几次想吞出我的阴茎,被我的双腿紧紧锁住。

我的精液喷射之后,全身一阵乏力,才放开了她。

惠惠吐出肉棒,咳嗽了几下,口唇再次含入我已经绵软的肉茎,同时用手挤压着棒身,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出卷入口中。

她转过身爬到我的身边,调皮地张开嘴给我她口中满满的白色浓浆,然后一闭嘴,吞咽下去,再张开嘴讨好似地让我看清她嘴里已无余物。

我随手扯过一条枕巾,帮她试去身上的汗水。

此时的她,犹如听话的小猫,倦缩在我怀里。

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我胯间,握着我软绵绵的阴茎来回套弄。

过了一会儿,我的阴茎渐渐开始恢复,如久战的士兵在休息之后渴望再战敌军。

她感受到了我阴茎重新充血变硬,趴下来用嘴给我的阴茎打气加油,待肉棒重又恢复生机后,她骑坐在上面,一手握着肉棒,划过她的阴部,对准她的阴洞,臀部一沉,滑进了她的密道。

惠惠的密道十分紧密,密道里皱褶重重,让我的阴茎一路享受包抚的快感。

她的臀部继续往下沉,终于顶到了路径的终点,来到了宫颈口,让她有些不适,将臀部抬起了一点,以躲避花蕊受到的正面冲击。

她的双手撑着我的大腿,臀部一起一落,身体时而上下起伏,时而左右摇摆,花心也在身体控制下从不同的方向碾磨我的阴茎。

我不甘主动权的丧失,把她翻到我的身下,阴茎挺入她的肉洞,双手用力揉搓她的身体,不时如揉面团般将她的乳房挤压成各种形状,我的唇叨着她的乳头拉得长长的,让她的乳房随着拉长的乳头变得更细更长,然后一松嘴,又弹回原来的形状。

我跪在她阴前,把她的双腿曲成M形,抱着她双腿,阴茎攻击她的纵深。

惠惠的口没有了约束,大声叫了起来,刺激得我更为狂野兴奋,把她的大腿架在我的双肩,让她的整个阴部毫无隐蔽地暴露在我面前,我深深地插入再抽出,然后快速穿越她阴洞的皱褶连续冲击。

在我的冲击下,惠惠的头上下摇摆,乳房也随之颤动着,汗水打湿了她的秀发,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双手在床上乱抓,犹如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稻草。

我往前弯过身,把惠惠抱起来,抱在我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背和臀,两人贴在一起,她坐在我的腿上,我们都坐着面对面交合。

她从迷幻中清醒过来,配合我双手搂紧我的臀,随着我抽插的节奏来回用力,阴部一收一缩,象一只手在握着。

我的精液再次喷涌,这次是灌入她的蜜洞。

惠惠赶紧躺下身体,拿起枕头垫在臀下。

我躺在她旁边,抚摸她微烫的身体,不时拉拽她嫣红细长的乳头。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平坦着任为在她身体施为。

待休息后,她的宫颈已经吸收了我的精液。

我们重新再战,这一次时间明显久了不少,让她难以承受,不断呼求止戈息火。

第二天,我们都是日上三杆才起来。

她的套着内裤时,我扯掉了她的内裤,让她只穿一件外裤和外衣,外衣只扣上一只扣子,半闭半敞,乳房随着衣物的晃动,不时露出如葡萄般的乳晕和乳头。

她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还是听从了我。

洗漱完毕,惠惠到厨房开始准备我和她还有三个孩子的午餐。

三个孩子已经起床,在客厅里玩耍着我从香港带来的各种玩具。

由于我不满意大陆的产品,家里所有人的穿戴都是我从香港购回的,包括了几本《龙虎豹》杂志。

由于我对性一向不太在乎孩子们,包括之前和菊花也不太避讳孩子们,所以孩子们心里都明白我和菊花和惠惠在干“大人们”的事,看到惠惠犹抱琵琶的穿着,也不感到奇怪。

我只穿了条内裤到了厨房,看着惠惠忙碌的身体,不时闪现在我眼前的美乳,感觉惠惠穿着外裤还是太不过瘾,就让她把外裤脱了,只在腰上围一条围裙。

惠惠一听有点愣了,没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点,回到了卧室,一会儿她再从卧室出来时,上半身乳浪翻涌,下半身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臀部,让整个环境都变得淫靡。

本以为惠惠不会同意我的要求,但没想到她只是稍有犹豫只完全听从我的安排,让我得到空前的满足。

吃饭的时候,看着坐在我旁边的惠惠,乳房一隐一现,光光的屁股坐在椅子上,我心里又不安分起来,一把搂过惠惠,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只隔了条薄薄的布片,我能充分感受到她臀部的圆满充实。

孩子们有些惊诧地望着我们,看着我夹起菜先放在我嘴里嚼一下,再度进惠惠的口里。

惠惠羞涩得如同青涩的少女,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的“施舍”。

小芬、小婷见此情景十分有趣,大叫着:

“叔叔,我也要,我也要,你不能光对妈妈好,妈妈是大人了,你更要照顾好我们。”

我只好放下惠惠,抱起小芬小婷一只腿坐一个,口对口喂她们吃菜,再口里含着汤喂到她们的嘴里,那少女身体散发的自然的芬芳让我心旗摇动,特别是少女檀口中的唾液,清新甘甜,让我不舍。

只见小玲低着头,突然眼里流出了眼泪。

我赶紧询问小玲怎么了。

小玲抽泣着:

“妈妈不住在这里了,我没有人爱。小芬小婷的妈妈在这里,就有人爱。”

我才意识到我确实疏忽了小玲,放下小芬小婷,把小玲抱过来,吻去她的泪水,舌头轻抚她的脸庞,在她耳边轻轻说:

“小玲真美,叔叔怎么会不爱小玲呢,如果不爱小玲,叔叔昨天怎么会帮小玲洗屁屁,还帮小玲垫纸巾。”

小玲破啼为笑,咬着我的耳朵说:

“吃完饭,小玲还要叔叔帮小玲换卫生巾。”

我知道,孩子们对大人的态度很敏感,特别是青春发育期的女孩,自尊心特别强,如果大人不尊重她们,有可能给她们的心理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吃过饭后,惠惠忙着收拾。

我带着小玲到了卫生间,脱去的内裤,把卫生巾撕下扔了,上面血量不多,露出她那白馒头般的小肉丘,用花洒热水冲洗她的阴部,我的手指掰开她的阴唇,热水冲在她的阴唇里,我一只手就着热水帮她揉着阴部,把她阴部洗得干干净净。

小玲脸变得绯红,闭上眼睛,身体发软。

冲洗之后,我帮她换好卫生巾,套上内裤,双手托着她的身体,抱到她的卧室,轻轻地放到床上,盖上被单。

我正准备离开,小玲拉着我的手,轻轻地对我说了一句:

“谢谢你,爸爸。”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

“你叫我什么?”

小玲拉我坐在她身边:

“你就是小玲的爸爸,小玲爱爸爸。”

我想到小玲出生不久老姚就去了香港,最后更是死在香港,小玲记忆中可能都没有爸爸的形象,生活中更没有体会到父爱,而姚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有责任让姚哥的妻子和女儿过得幸福,这个爸爸我必须要当,这是我的天赋责任。

我俯下身,嘴唇轻触小玲的面庞,抚摸着她的腰肢:

“嗯,以后小玲就是爸爸的女儿,爸爸一定用心疼爱小玲。”

小玲感动得哭了,抱着我的手臂不让我离开。

我只好躺在她旁边,钻进她的被单,让她的头枕着我的一只手臂,另只手搂着她轻轻地抚慰。

小玲似乎得到了安心,很快就睡着了。

从小玲卧室出来,我到了客厅,小芬小婷上午玩够了,已经回到卧室睡觉,惠惠也收拾好了厨房。

我拉着惠惠到了我的卧室,一把扯掉她的围裙,再把她的外衣掀掉,惠惠完美洁白的身体让我的肉棒耸立起来。

惠惠低声说:

“昨晚你太猛了,我下面还疼着。”

我把惠惠抱上床,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的阴部果然有些红肿,我心疼地亲吻着她的阴部。

惠惠说:

“休息一下吧,晚上再给你,几次都行。”

我顿起怜香惜玉之心,抱着她,即使阴茎硬得难受,也不敢稍动。

我知道,如果我表露出要她的念头,就是再疼,她也不会拒绝我。

但我不想伤害她。

就这样,我在床上躺了二小时,看惠惠疲累着沉睡,轻轻地起身到了客厅,无聊地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不一会儿,三个女孩睡够了,穿着睡衣都起来到客厅玩。

我对她们“噱”了一下,小声说:

“惠惠很累,你们声音不要吵醒她。”

三个女孩非常懂事,9岁的小婷坐在我腿上,13岁的小玲和11岁的小芬坐在我左右。

我的手搂着小婷,她们的手抱着我的胳膊,大家坐在一起看电视。

不知什么时候,惠惠也起来了,拿了拖把在客厅拖地,上身依然是半扣的外衣,里面不着寸缕,下身穿着敞露出雪白屁股的围裙。

小婷坐在我的腿上扭来扭去,让我是中午没得到满足的下体难受不堪,我想让她下来,她却指着自己的胸脯对我说:

“叔叔我这里疼。”

我掀她的睡衣,乳房还没有形成,但乳头已经突起,乳晕也形成,胸前如两颗刚刚生成的蓓蕾。

我知道女孩乳房开始发育后,都会时而疼痛的感觉,不是病,是每个女孩必经的体验。

这时候的女孩心理十分脆弱,我的嘴含上她的蓓蕾,舌头缠绕着她微微突起的乳尖。

她的手轻轻地绕着我的脖子,嘴里不由自主地“哼,哼”轻吟。

我亲完一个乳房后,她说:

“还有这个也疼。”

我又亲吻着她另一个乳房。

亲完后,我赶紧把小婷抱着放在沙发上,要不然我控制不住了。

这时候,小芬也对我说:

“我这里也疼。”

我只好把小芬抱到我腿上,掀起她的睡衣,她的乳尖比小婷明显要大,乳晕也已经从中心往外泛开,颜色也是由深至浅,乳房已经出现了小小雏形。

我含着她的乳房,同样舔舐着她的乳头,一个完了再换一个,两个乳头都硬了起来。

小芬面色潮红,然后,把小芬抱下来。

惠惠拖着地板,不时瞄向我们,看到父慈女爱的情景,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时,小玲也说话了:

“爸爸,小玲的胸脯的很疼。”

小芬、小婷听到“爸爸”二字,一下看着我,就连惠惠也停下动作看向我。

我说: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小玲的爸爸了,小玲现在也有爸爸了。”

虽然发育的乳房时有微疼,小芬小玲肯定已经有过这种经历,但三个女孩同时疼痛,几乎是不可能的,应该是小女孩内心渴望得到真情的爱吧。

我把小玲抱过来,坐在我的腿上,掀起小玲的睡衣:

“嗯,让爸爸疼疼小玲。”

小玲的乳房已经如反扣着的浅浅碟子,乳头颜色也更为艳丽,突起得更多,乳头的皱褶也更清晰。

我含着小玲的乳房,舌头不仅卷着她的乳尖,更是用唇吸吮着她的乳头,象是要让她的乳房快快成长。

小玲闭着眼,跨坐在我的双腿,两腿缠着的腰,双手抱紧我的脖子,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呼出的气息扑在我的脸庞,带着少女天然的芬香。

亲完小玲的两个乳房,刚想把她放下来,小玲又说:

“爸爸,我下面也疼,我要爸爸亲亲小玲下面。”

我疼爱地抚摸着小玲的头发,说:

“好,爸爸亲亲小玲的下面,小玲就不疼了。”

这时,惠惠急着说:

“不可以,小玲的月经还没有结束,脏。”

我说:

“我的女儿身上都是干净的,小玲是初次来月经,下面肯定也是疼的,我这个爸爸怎么可以不管呢。”

说着,我把小玲平放在沙发上,拉下她的内裤,她的阴缝不象以前那样紧紧闭合着,而是微微张开一条细缝,细缝外有着潮湿的浅露。

我趴下身子,分开她的两瓣阴唇,里面是粉红鲜嫩的肉穴。

我的舌头顶开她的小阴唇,朝上舔过去,把她小小的阴蒂卷起来一下一下地舐着。

小玲的身体微微颤抖,两只手朝我的脑袋方向伸着,可惜手短够不着,她曲起上身,抱着我的脑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就又脱力地躺倒在沙发上。

由于月经还没有结束,小玲的阴部既有少女天然的洁净芬芳,也略略带着点血的腥味,更能刺激人的神经。

我又把舌头钻进小玲的肉洞,托起小玲的屁股,卷起的舌头探入到更加深邃秘处,舌尖触到了层阻碍,这是小玲的处女膜吧,我的舌头在她秘洞内绕圈旋转。

小玲的身体越绷越紧,屁股往上挺着,突然失控地大叫了一声,一股蜜液涌进了我的嘴里。

小玲高潮了。

老林下班回家了,一进门问询的目光朝着惠惠,惠惠点了点头,暗示昨晚和我的一切都很顺利。

我先回到卧室,让他们夫妻可以交流。

惠惠把一切都告诉了老林,包括下午孩子们的胡闹,和我对孩子们的溺爱。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惠惠依然是穿着那掩不住风情的上衣和围裙。

她原本要在老林下班前换掉,但我不允许,既然这本来就是公开的事,有什么必要在遮遮掩呢,反而会伤害大家之间的信任。

老林看到惠惠的穿着,还有她眼中掩饰不住看着我的柔情,也是大感欣慰,一家人其乐融融相亲相爱难道不正是我们每一个人想要的生活吗?饭桌上,老林说:

“今天晚上开始,小芬和妈妈一起陪着叔叔睡。”

小婷撅着嘴:

“我也要。”

老林:

“不行,等你象姐姐那么大了,才可以。”

小玲不说话,但看样子十分委屈。

晚上,小婷小玲各自回房间睡了,小芬也先进了我的房间。

我和老林、惠惠在客厅,我不明白老林为什么突然要让小芬插进来我和惠惠之间。

老林说:

“前不久菊花和你没多久就怀孕了,惠惠不要多久也要怀孕。她们怀孕后,你的生活怎么解决?我想,小芬也11岁了,当年只比她妈妈小2岁,现在还没有初潮,等惠惠怀孕后,和你睡是最合适的。”

我说:

“小玲不是13岁了,比小芬更大嘛,再说,我觉得小芬太小,我担心会伤害到她。”

老林:

“小玲毕竟不是我的女儿,我可不能替她做主,虽然菊花把她留在家里,有这个意思,但最终还是要小玲的妈妈自己确定才行。小芬虽然还小,但也能够小不到哪去,也不是马上要你收了她,先让她在妈妈身边学一学,让她妈妈教会她一些东西,等到她妈妈怀孕后,就水到渠成了。我是小芬的爸爸,难道我会害小芬不成,你会疼爱人,小芬跟着你肯定幸福,当年她妈妈13岁时第一次尝到了幸福,现在条件允许,为什么不能让小芬提前两年享受爱的幸福呢?”

我细细一想,老林确实生活阅历比我深,人生的苦痛和幸福也都经历过,这毕竟年轻,有些方面考虑问题不全面,就同意了老林的安排。

我和惠惠进到卧室,小芬已经躺在床上,闭着眼装睡,衣服也没脱。

惠惠到小芬身边帮她脱衣服,可小芬第一次这种经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心里的惶恐难以避免,就只能装睡来回避,如驼鸟一般。

惠惠于是让我抱着小芬的上身,先脱去上衣,再抱小芬的屁股,脱去她的裤子。

小芬的下体就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她的臀部还没有开始丰满,隆起的小馒头光光洁洁,甚至还没有出现细细的绒毛,两腿紧装着,还是露出半截细细的缝隙。

惠惠说:

“这孩子害羞呢,还是真睡了,不喜欢和叔叔睡,干脆抱回房间,让小婷过来吧。”

小芬毕竟是孩子,这时急了,张开眼说:

“不,我要和叔叔睡。”

我说:

“刚才妈妈帮你脱衣服,现在也应该要你帮妈妈脱衣服,才是懂事的好孩子。”

小芬听话地站起来,解开惠惠的衣扣,帮妈妈脱下了外衣,然后扯开惠惠围裙的活结,围裙就落了下来。

我说:

“小芬,愿意不愿意帮叔叔脱衣服呢?”

小芬点点头,过来拉着我内裤的两边往下脱,那少女柔软的小手摸过我臀部时,让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惠惠让我平躺在床上,让小芬坐在我的臀部旁边认真观看,然后惠惠伏在我的胯间,拿起我还疲软的阴茎,一口含进了嘴里,眼角朝着小芬,示意她好好学习。

惠惠握着我阴茎根部,嘴里裹着我的阴茎上下吞吐,吐出时,我的阴茎已经一柱擎天。

惠惠示意小芬过来,小芬的小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樱嘴学着她妈妈含着我的阴茎,可惜由于年龄小,只能含着我的龟头再往下一点。

在惠惠的指导下,小芬一只手握着我的阴茎下部套弄着,口唇含着我的阴茎上部上下吞吐。

少女稚嫩的小手和笨拙的口舌,有时候牙齿还刮得我龟头有些许的疼痛,但又给了我别样的体验,让我欲火上升。

见我阴茎已经挺枪待战,惠惠让小芬先让开,自己分开阴唇,握着肉棒对准阴道口慢慢地坐了下去。

小芬亲眼看见那粗大的肉棒,一点点被妈妈的肉洞吞噬,惊奇之下,更好把脑袋贴着我的小腹,近距离目视着妈妈和肉棒的交合。

妈妈的身体上下起落,那肉棒进进出出,妈妈的洞口冒出了白色的浆液,再抬头看见妈妈欢愉的表情,头发飞散,乳波荡漾。

我把小芬拉到我的头边,让她叉开腿坐在我的嘴上,稚嫩的阴部贴在我的嘴里,我下身享受着惠惠的阴洞,嘴里含着小芬的阴唇吸吮。

小芬的阴道很快就流出了蜜汁,身体发软,趴在了我的身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握我腹部。

我搂紧她的小屁股,舌头不放过她未经人事少女分泌出的天然清香。

小芬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两只小小的腿在我脑后乱蹬。

我把小芬放到我旁边,一翻身,把惠惠压到了身下,阴茎长驱直入,捣进惠惠阴肉深处。

我对小芬说:

“快亲亲妈妈的奶。”

小芬听话地在旁边亲吻妈妈的乳房,亲完了一个,不待吩咐就亲另一个。

惠惠在这上下夹攻,更是溃不成军,阴洞已是泛滥成灾,我的阴茎毫不费力地每一下都攻击到她的颈口。

惠惠大声喊叫着,两手抱着小芬的头摇动。

母女连心,小芬更加用力地吮吸妈妈的奶头,又亲上了妈妈的嘴唇,母女俩人舌头交缠,互相索取口中的津液。

我感觉精关即将不守,拔出阴茎,挺入惠惠的嘴里,惠惠用力吮吸,我的精液连续几拨冲进了惠惠嘴里。

惠惠张开嘴,把小芬拉过来,爱怜地贴着小芬的嘴,把精液全部让给了小芬。

小芬咽下了妈妈施舍的精液后,惠惠又让小芬用嘴清理着我的阴茎。

我躺在床上,左拥右抱,一边是成熟的美体,一边是待开的花苞,同时体验着春秋不同的风情,让我内心十分满足。

小芬也许是食髓知味,自己趴到我的胯间,吸入我的阴茎吞吐起来,两只小手捏着我的阴茎挤压,试图吸尽我的每滴精液。

在她的吞吐下,我的阴茎又恢复起来,再次让惠惠狂呼不止,我们变幻了几种姿势,在让惠惠象小狗一般跪趴的背入式之后,我再次猛烈喷射进惠惠的阴洞。

惠惠赶紧躺下来,拿着枕头垫在屁股下,但还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流到了她的肛口。

小芬扑上来,先吸干了我阴茎,又趴到妈妈阴部,要吸干我喷射在她妈妈阴洞里的精液。

惠惠急得大叫:

“这里不可以,这是妈妈的。”

我只得让小芬用舌头舔清惠惠流在外阴的的精液和肛门口的精液,在小芬舔食惠惠肛口时,惠惠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

第二天早晨,我半梦半醒间,晨勃的阴茎就被一个温暖的檀口包裹,从那握着阴茎上下套弄的柔嫩小手,只能含着我半根肉棒吞吐的樱桃小口,不时牙齿刮到我龟头笨拙技巧,我就知道是小芬在为我口交。

少女给我的刺激犹为强烈,我最终射在了小芬的嘴里,然后对小芬说:

“只能吃一半,一半给妈妈。”

小芬不舍地咽下了一半,另一半度给了惠惠。

惠惠爱怜地摸着小芬的头:

“我家小芬长大了,懂得疼妈妈了。”

第五章鲜花盛开的季节起床后,我只穿着条内裤。

惠惠也是只套了件外衣,随便扣了两只扣子,酥胸半露,下身只围了围裙,露出白白的屁股,出了卧室。

而小芬,我则让她光着身子,虽然还没有破她的身子,但我心里已经把她当成我的女人。

客厅里,小婷和小玲都是无精打采,嫉妒小芬能够与我一起睡,看到小芬精神的样子,更是醋味浓浓。

我把三个女孩叫过来,严肃地对她们说:

“我对你们是一视同人,不要心里对小芬不满,难道自己的姐姐妹妹过得幸福,心里就不高兴么?人不可以那么自私。”

小玲说:

“我也要和爸爸一起睡。”

我说:

“好吧,以后中午爸爸陪小玲睡。”

小婷不满地说:

“你们欺负人,小玲有爸爸疼,可是小婷也有爸爸妈妈,为什么不疼我,只让姐姐和叔叔睡?”

我只能哄着小婷说:

“爸爸房间的床太小,不能睡那么多人,以后等你大一点,你爸爸同意,你当然可以和姐姐轮流与叔叔睡。要不以后中午,爸爸陪小玲姐姐睡,让妈妈和姐姐陪小婷睡,好不好。”

午饭的时候,三个女孩都要我用嘴喂她们,我只能一个一个轮流把她们抱在我腿上,喂上几口。

然后,我让惠惠面对面坐在我腿上,我的阴茎在她围裙的遮盖下,顺利地滑进她的阴道,她小心地起伏着身体,分泌的蜜液湿了我的大腿,又流到了椅子上。

懂事的小玲嘴里含着菜过来,用舌头把菜送进我嘴里,小芬小婷也不甘示弱地过来,用她们的嘴给我喂饭。

众美环绕,我精关失守,喷射在惠惠阴洞里。

已经有了经验的小芬,待惠惠从我腿上下来,抢过我的阴茎就嘬。

小玲小婷含泪欲滴。

我只好让小玲小婷吸食惠惠阴道里的精液,一人一口,不能贪心。

最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了场香艳的午餐。

吃完午餐,我带着小玲到卫生间,脱下她的内裤,检查她的月经情况。

她的卫生巾已经没有血渍,看来少女的初潮血量不是很大。

但我还是帮热水和水帮她清洗了阴部,然后再香喷喷地亲了她的大阴唇小阴唇,卷起舌尖清洗她的阴道。

少女的身体极为敏感,很快就流出蜜液被我吸食干净,抱着软软的她回到她的卧室睡觉。

而惠惠则躺在床上,两个女儿一边一个,吸着她的乳房,小婷这次抢先一步,趴到妈妈胯下,吸吮着妈妈的阴道。

小惠看来很疲劳了,任女儿们摆弄。

一会儿,小婷吸干了妈妈的阴道,说:

“妈妈的味道真好。”

小芬反驳说:

“错,那不是妈妈的味道,是叔叔的味道。”

香艳的日子就这样过得很快,和菊花一样,不到一个月,惠惠也停经了,把老林高兴得合不拢嘴。

这期间,惠惠虽然还是和小芬与我一起睡,但阴道已经不允许我插入了,每天晚上她和小芬母女两人,用嘴来帮我释放,不管我射到谁的嘴里,都是两人嘴对嘴分享,好一幅母慈女孝的画面,让我很欣慰。

老林知道光是用嘴让我不能满足,几次让我收了小芬,但我总感觉时机还不成熟。

我认为,性爱是一种幸福,而不是伤害。

由于,我每天晚上抱着小芬,亲吻她的小嘴,亲吻她的阴唇阴蒂,用舌头插入她的阴道,在她清香的蜜液流淌时,用阴茎摩擦她的阴部,她的阴唇还不够肥厚,还不能包裹住我的阴茎,但每一次对她阴蒂的触碰,都能让她兴奋起来,流出更多的蜜液。

我每天都分开她的阴唇,看看她那粉红的小小阴道口,用手指轻轻地插入一点,让她慢慢地适应。

又过了不久,惠惠到医院孕检,医生说身体很正常,怀得是男胎。

老林得到消息,老泪纵横,跪在我面前:

“主人的恩赐,林家有后了。”

这天老林上班时间就回来了,表情很悲伤,原来他父亲去世了。

我给了老林很多钱,让他和惠惠一起回老家办理父亲的丧事,再把他母亲接来,老人家辛苦一辈子,也该享福了。

老林和惠惠一走,晚上就是我和小芬小婷一起睡。

小芬已经适应了我手指插入,我让小婷帮忙分开小芬的阴唇,其实是让小婷提前适应这种生活,试着用龟头插入小芬的阴道,龟头插入了一半,我看到小芬咬着嘴唇,就赶紧拔了出来,过一会儿再慢慢插入一点。

不能厚此彼,小婷的乳房和阴部我也是每天吮吸,小婷的阴部更为稚嫩,阴道口也更小,身体的肉很少,只是刚刚开始发育,抱着她象抱着瓷娃娃一样,让人十分爱怜。

中午则照旧是我和小玲单独睡,在我舌头对她阴部的服务后,我阴茎也在她的大阴唇内滑动,我分开她的小阴唇,露出了她粉红的阴道口,那阴道口明显比小芬大。

我象对待小芬一样,用龟头小心地顶进她的蜜道,同时关注她的表情,顶进半个龟头时,她还能坚持,但我不想一蹴而,这事不能急,一定要让她适应后才能破身。

小玲十分满意能单独和我一起睡,并不嫉妒晚上我和小芬小婷睡,在她看来,爸爸还是爱她多一点。

三个女孩现在都不穿衣服了,我以前习惯只穿一条内裤,现在她们也不让了,我们四个人每天都是光着身体在客厅打闹。

女孩们玩着玩着,随时就抓起我的阴茎吮吸,在我的教育下都很懂事,射出来的精液都是三个人口对口分享。

午餐时,光着屁股轮流坐在我腿上,我喂她们一口,她们喂我一口。

我的阴茎硬绑绑的,插着她们的阴部上下摩擦,一下一下顶着她们的阴蒂,让她们把每次午餐都当成一天中美好的时刻。

这天,我正光着身子四肢着地当马,小玲骑在我背上,热乎乎的阴部贴在我背上,小芬则在后面握着我硬绑绑的阴茎喊“驾”,小婷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要我舔她的阴唇,小玲在上面喊着“快走。”

而人小鬼大的小婷就是不退,我越往前顶,舌头就越是紧密地贴紧她的阴部,小芬则事不关己只管自己舒服地套弄我的阴茎。

这时,门突然开了,老林和惠惠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老太太。

我心里发急,怎么没有提前说一下,这个样子让老太太看见了,怎么得了。

没想到,老林并不以为意,说了声:

“主人就是太溺爱孩子了,还给孩子们当马骑,这样会惯坏孩子的。”

老太太进来,我还趴在地上呢,她到了我面前,

“叭”的就跪下了:

“老林都和我说了,你是我们林家大恩人。”

我赶紧让小玲下来,把老太太扶起来,扶她的时候,阴茎就那样硬挺挺地耸立在她脸前,我也来不及回房间穿衣服,站起身扶着老太太到沙发上坐:

“您老人家远道而来,先休息休息。”

老太太穿着农村的土布衣服,头发花白,艰苦的生活让她的脸上皱纹密布。

老太太说道:

“我的俩个孙女快过来,让奶奶见见。”

小芬和小婷都有些发愣,老林赶紧把她们领到老太太面前,介绍这两个孙女。

又介绍了小玲是我女儿。

老太太着和孩子们说话,我回到卧室穿好衣服,一想到我硬挺的阴茎刚才就树在老太太的脸边,离她的嘴几无距离,我的阴茎又硬挺起来。

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没有马上回到客厅。

听到外面老林和惠惠先后去洗澡。

然后老催着老太太也去洗澡。

老林和惠惠知道,我爱干净,每天都要求每个人都要洗澡。

趁着老太太去洗澡了,我出来到了客厅。

老林一如以往衣着整齐,惠惠则回复了以前我的要求,半敞半遮的外衣透着尖挺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时不时露出的乳晕,还有下身那熟悉的围裙,白花花的腿与屁股。

这第多天没见到她,这时我的阴茎再次充血挺立。

这正奇怪为什么老太太来了,惠惠还是这样打扮。

老林解释说,他与老母亲都说了我们家的情况,特别是我的性格和生活特点,包括我让惠惠怀上了一个男胎,将给林家作后代。

正说着话,浴室的门开了,老太太洗完澡,居然一丝不挂的出来了。

她脸上皱纹很多,胸前的两个乳房很大,但也下垂得很厉害,两个乳头黑黑的,浅黑色的乳晕很大,肚子也有不少赘肉,阴部乱毛丛丛,也已经白了,大腿较粗,小腿较细,身材已经走形了。

我正感诧异的时候,老太太已经走到我的面前,毫无征兆地又跪在我前面:

“我儿子把主人的情况都告诉我了,我林家不绝后,这大恩大德难以报答。”

说完,拜了三拜,解开我的裤子,掏出我的阴茎,含在嘴里吸吮着,我的阴茎立刻硬了起来。

老太太的口活真的很好,比菊花、小惠都好,更不用说小玲小芬小婷那青涩的技巧了。

她含得很深,完完全全把我的阴茎整个吞下去,龟头套进了她的食道,蠕动着,她一只手还轻轻地揉着我的卵袋,另一只则抱着我的屁股。

我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刺激,很快就一股一股地射进了她嘴里。

她把我的阴茎舔吸干净,又把我的裤子全部脱光,然后站起身把我的衣服也都脱光,让我一下变得赤裸裸的。

老太太流着泪说:

“我刚才是要感谢主人的肉棒,正是主人的肉棒让我林家有后。二是,不能因为我,影响了主人的生活,就是我来到这个家,也要遵从这个家的规矩。”

万万没想到林家老太太这么明理,这让我也十分高兴,我搂着老太太说: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一家人。”

老林和惠惠看到我对老太太那么好,都很感动。

惠惠拿着一件给她在香港买的外衣给老太太穿上。

这件衣服从香港买来的衣服年轻时尚,穿在这个乳房下垂的老太太身上,让周围的气氛都有些淫靡。

惠惠给老太太随便扣上两个扣子,她调皮地故意扣错扣子,让外衣上下错落,显得风情万分,然后,又给老太太围上一条围裙,虽然遮住了老太太的阴部,但让她那有些皱褶的肥大屁股扭起来更有韵味。

我要给老太太安排房间,老太太急忙说:

“不用不用,如果主人不嫌弃的话,我就住在主人的房间,我不上床,就是打个地铺,也好为主人服务。”

我问老太太叫什么名字,老太太羞涩地说:

“农村人也没有正经名字,从小家里人都叫我妮妮。”

我说:

“那以后我也叫你妮妮吧。”

老太太忙道:

“不行不行,主人那么高贵,还后还是叫我奴奴吧,我是主人的奴。”

由于惠惠还不能性交,当晚就是小芬小婷还有老太太一起进了我的房间。

我先抱过小婷亲吻,奴奴就在旁边分开小芬的阴唇,亲吻小芬的阴部,真是一个疼爱孙女的好奶奶呀。

待我亲完小婷,吸完小婷的清香蜜液后,我又抱过小芬,我的舌头同样让小芬的阴道流水淼淼,然后让奴奴帮忙分开小芬的双腿,再掰开她的阴唇,露出那钢笔般大小的穴口,老太太扶着我的阴茎,慢慢地往穴口插。

经过前段日子的练习,现在小芬已经不再疼痛了,我的龟终于整个挤了进去。

我试着动了动,看到小芬仅仅是皱了皱眉头。

奴奴伏下身子,亲吻着我的露在外面的阴茎和小芬的阴唇阴蒂,小芬的快感立即就来了,脸色潮红,身体绷直。

奴奴对我说:

“可以插进去了。”

我说:

“不行。女孩的第一次一定要有亲人在身边,明天奴奴和她妈妈一起过来帮助小芬的第一次吧。”

我拔出了阴茎,两个小丫头马上就扑过来,抢食我的阴茎。

奴奴则坐在我旁边,怜爱地抚着两个女孩的头发。

我把手搭在奴奴的腿上,摸着她的阴毛,指头顺着阴缝滑了进去。

她的外阴唇很大,把我整根手指都淹没了。

我的手指揉着她的硕大的阴蒂,她的小阴唇就已经湿透,现在更是流出许多水来。

我说:

“让我吃吃你的水吧。”

奴奴爬起来,蹲在我的头上,分开自己的阴唇,把她的阴部贴到了我的嘴唇。

我的嘴唇盖上她的阴部,伸出舌头刮着她的阴蒂的阴道口,吸食着那源源而来的流水。

她的淫水没有小芬她们的芬香,有点涩,涩中还微带点腥,但我毫不介意,我不是挑食的人,我喜欢品尝各种味道,如果说三个女孩的味道是清香的啤酒,那这种老妇的滋味如同久藏的醇酒,别有一番风味。

我的精液喷射出来,小芬小婷舔干净我的阴茎后,也过来这边。

两个女孩很好奇奶奶的乳房,一人一只把奴奴的大奶双手拿起来揉捏,然后又把奶奶的大奶含进嘴里,吃着那黑黑的大乳头。

我突然发现奴奴的流出了眼泪,她激动地说:

“主人真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连我这老太婆也不嫌弃,肯吃我这样的老逼。我家那死鬼在我生了儿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我的逼了,没想到几十年过去,这老逼还能享福。”

我把老太放到床上,把小芬小婷挤到一边,抚摸她已经下垂的乳房,捏起来充实感不足,特别的柔软,我含着她黑硕的乳头,另只手乱捏她另只乳房,把她疼得“哇哇”乱叫。

我松开手,她又叫着:

“主人不要松开,奴奴喜欢主人捏,越用力越好,奴奴以前怎么发现乳房疼起来才舒服呢。”

我又再捏她的乳房,手指用力捻搓她的乳头。

她的乳头马上变大变硬,嘴里喊着疼,脸上却是无比的享受。

我用力拍打着她的乳房,骂着:

“这不听话的奶,明明舒服的要死,还装着疼。”

老太闭着眼,下体一阵热流,全身颤抖起来,喃喃自语:

“要死了,要死了。”

我翻上她的身子,阴茎毫无阻碍地捅进她的老逼,双手不停地把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黑色的乳头被我捏成红色,乳房上满是青色红色的捏痕。

她的阴道比我插过的都要宽松一点,但阴道肉壁一抽一抽的还保留着一定的弹性。

没想到老太太这把年纪了,淫水还这么多。

老太太的淫荡让我尤为兴奋,不一会儿精液就灌进了她的老逼。

两个女孩又是扑过去,吸食老逼里的精液,让老太太又流出了眼泪:

“真是孝顺的孙女呀。”

第二天,我光着身子和三个同样光溜溜女孩在客厅玩着每天的游戏,奴奴和惠惠在光着屁股在厨房里忙着,看着她们那一个挺拔一个绵软的乳房,还有那一个皱褶一个浑圆的屁股,我心满意足,心想:如果妈妈看到我现在的生活一定会感到欣慰吧。

尽管我现在生活在群芳之中,日夜享受那年老的、丰满的、稚嫩的肉体,但我内心一直没有忘记妈妈,而且我已经想到了找到妈妈的办法,只是现在还无法实施。

午餐时,照例先是我和三个女孩互相嘴对嘴喂饭,惠惠光着屁股从在我旁边,可奴奴怎么也不肯坐在桌前,说:

“我这种身份低贱的人怎么可以和高贵的主人同坐呢,这是绝不可以的,主人对我们好,我们更要感激主人,而不能恃宠而娇。”

奴奴跪在我桌下我前面,嘴里含着我的阴茎不停地吞吐,等我射精后,再用嘴把我的阴茎精心地清理干净。

这一次我很久才射精,射完精饭也吃完了。

等我们离开了饭桌,奴奴才一个人坐在桌前开始吃饭。

惠惠和我怎么劝都不听,最后我无奈地对惠惠说:

“还要尊重老太太的想法,如果我们硬强逼她做她不愿意的事,她心里更不痛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只要她乐意,我们就不要干涉了。”

惠惠听我说得有道理,也就罢了。

中午,和小玲睡的时候,我吮吸完她芳香的蜜水后,掰开她的阴唇,把阴茎顶入她的阴道口,这次整个龟头都滑入了她的蜜洞,但我没有继续,我认为女孩的第一次破身一定要有她亲生的妈妈在场协助,一是对女孩对女孩妈妈的负责的尊重,二是有妈妈在场协助才能让女孩的第一次就感到性交带来的是享受。

我对小芬做的也是如此,先让她们适应,才能体验到性交带来的高潮。

从小玲的阴道口拔出阴茎后,我抱着小玲:

“刚才什么感觉,疼么?”

小玲:

“刚开始有点疼,只有一点点,然后就感觉好舒服,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爸爸,我要和妈妈、惠惠阿姨、老奶奶一样,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爸爸给我更多的幸福。”

我爱怜地说:

“晚上我就要摘了小芬这朵花,你比她,按理说她可以你更可以,而且也应该你比她先。可是为什么爸爸要把快乐先给小芬呢?不是爸爸不爱你,而是晚上小芬的奶奶和妈妈都会在场。如果你想得到小芬一样的幸福,那就一定要你妈妈同意,而且你妈妈也要在场。”

小玲听了我的解释非常高兴:

“小玲知道爸爸最疼小玲,小玲明天去妈妈家请妈妈来。”

【完】 ; ; ; ; ; ; ; ;字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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