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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静是在下的初中英语老师,那时她刚大学毕业来我们班实习,正好才教我们半个学期的英语老师要读研究生去了,然后她就一直教我们到初中毕业。

萧静老师是个标准的瓜子脸,眼睛笑起来咪成一条缝的,很可爱。

当时她教我们发音时,总是自诩发音标准,要我们注意学她嘴形,于是大家都很认真看她嘴形,然后应该有不少狼崽子们都悄悄的恋上了那两条性感的薄唇吧。

在下从不和老师有私交,但算是萧静老师比较喜欢的学生之一吧,成绩不是很拔尖,但偶尔也会考出几个好成绩,后来勉强考上了县重点高中。

听说在第二年她就跟别的学校一个老师结了婚,具体不详。

之前我们总是在猜测她和我们学校这个男老师偷偷在谈恋爱,或者跟那个男老师有一腿的……呵呵。

之后就很少听到她的消息了,应该近几年的时候调去其它地方了吧,渐渐她的形貌在我脑海里也已经模糊。

去年在下回家过年,坐火车到市里后转汽车。

那天下著雨,在汽车上看到坐在过道另一边一位短发MM很是面善,粉色的羽绒服显得脑袋小巧玲珑的,只是戴着一副大镜框眼镜加深了我对“90后都是脑残”的印象,我是特别不喜欢这种“潮”啊“非主流”啊的东西的,可是她那美丽又感觉有些熟悉的外型,让我又忍不住盯着多看了几眼,很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种特别留意很容易被发觉吧,而且我并不猥琐的躲避她疑惑的眼神,四目两度交汇之后,她突然张大双眼和嘴巴,一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

“那个那个–”当她冲我张开嘴并蹦出两个字的那一刻我终于确认,这个我以为是某个“90后脑残儿童”竟是我多年不见的初中英语老师–萧静–我深深记得她的声音。

我在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也变成和她一样的表情:

“老师?”

“啊,真的是你?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她的脸马上从韩剧里不管男女都自以为是所谓演技的标志性惊讶表情转成欢喜,然后又马上变为思索状。

“荆–”我正要告诉她我的名字。

“别说,我肯定想起来的,荆,荆……荆兴!”

她赶紧打断我,一脸认真。

一番思索之后,终于喊出了我的名字。

“是!哇,老师竟然能认出我,而且还能准确的喊出我的名字!”

说实在话我真的很高兴,竟然能碰到某个时间段的梦中情人,最开心的是竟然十多年了,她还能喊出我的名字。

“不容易啊,难道我当时真的那么突出,或者够调皮,或者她妈的,不会她教的每个学生的名字她都叫的出吧?那就变态了!”

我当时心里想着,赶紧伸出双手紧紧握住她还没有收回的手用力抖起来表示激动。

“当然了,你是我这么多年来教的最好的学生“之一”了!那时你们就那么一点点,现在看–长大了……”

虽然欣赏之情一闪即逝,但我还是自认为捕捉到了些什么。

我们一路聊著,我了解到了原来我那届毕业,她又从初一到初三带了一届,之后就升去教高中了,就是我读的那所学校,那时我已经高中毕业,所以没见到过她。

这些年她一直在那学校教书,这天正好和另一位女教师一起去市里逛逛买点东西,那位有点事情耽搁了。

我们聊的很高兴,她知道我已经读完大学,感叹了一番时光飞逝,但马上又扯到别处,我们聊当时教学时想得起来稍微有点意思的事情、聊我的变化、聊工作和生活、最后差点聊到她的感情……可恶的是车到终点站了。

下车时雨蛮大,她没带雨具,我撑开伞和她一起合作把两人的行李弄到出站厅。

“你还多远?”

她问我。

“到前面坐三轮车,一个半小时左右就到家了!”

我们那儿下乡有三轮摩托车,带篷的。

“这么晚了还有车吗?要不今晚去我家住一晚,明天赶早?–方便的,就我自己!”

其实当时不算晚,下午5点多,就是这时大冬天,又下点雨,天暗。

这时我的镜片上老是一阵阵雨雾,才知道她镜框上是没镜片的。

刚想冲口而出说不了,但听到说就她自己,犹豫了起来:

“不–了吧!”

老实说,我已经有点想入非非了。

“哎呀,走吧!就这附近!看这多巧,多难得!”

不由我继续坚持,她迳自往外面走,我只好打着伞跟着。

“就过年了,怎么会就你自己呢?

“师母”和小孩呢?多尴尬。

”我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撑著伞走到她旁边。

“噗!哈哈哈哈……”

她突然笑的直不起身来。

“怎么啦?”

我不知所措的呆立著。

“你说师母?”

好长时间她终于缓了过来。

“你是我老师,你老公就是我师母啊,难道师公啊,岔辈的!”

其实我也觉得这个称呼挺别扭。

“老师,你怎么还像个丫头片子样的?你该有40岁了吧?”

见她这么亲和,我终于鼓起勇气表达了对她“脑残”装扮的不满。

“40?呵呵,你怎么不说100呢?猜猜我到底多少岁?”

她边走边又朝我眨眨眼睛。

“38?”

我猜了个接近40的。

只见她簇了簇眉侧头看我一眼,又微笑着摇摇头。

“thirty-seven?thirty-nine?”

我又算了算,她大学毕业总有20多吧,然后我中学六年,大学4年,又出来两年,总觉得她离40不远,而且我也有故意逗她的意思。

“34好不好,你们心目中我那么老?”

这时她看着前方,没有侧过脸来,但从旁边可以窥见得意之色。

“34和40也没差多少哈,你怎么还是这么个鬼样子的呢?师母是怎么养的你!”

“什么叫鬼样子,多好看!”

她竟然甩甩头发侧过脸来,扶一下眼镜框弄了一个妩媚自信的微笑。

“嘿嘿……你好像还没说师母–”我露出天真的笑容,由衷的表示认同。

但同时也是真的想确定是不是真的就她自己,别到时候,一窝小孩子跑来叫叔叔或大哥哥,却没有礼物多不好意思。

“没有师母,没有小孩!”

她很平静的说。

“单身?大龄黄金剩女?”

我还是不清楚状况,用夸张的语调,想缓和一下尴尬。

“什么剩女,我是离婚!小孩这几天在他那里!呵呵”她依然很平静,但是在下还是能隐隐感觉到一丝凄凉。

“对不起啊,老师!”

我原以为可能她老公带小孩去哪里了,碰巧不在家而已,没想到是这样子。

“这有什么,我甩的他啊!而且五六年了。”

“啥,五六年还没重新找过一个?”

我又用夸张的语气说,表现得一惊一乍的,觉得看起来幼稚稚的,跟她一起比较像师生一点。

“那我们岂不是孤男寡–”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在我心里你们永远都只是小萝卜头!”

“不是不是,我是怕你这么个片子,我忍不住要犯罪的啊!”

我一边说一边寻思:

“我就想当萝卜头了,你一个人寂寞的时候,还不是萝卜黄瓜什么的齐上!”

“看不出来,你小子对女生很有一套的嘛!”

她又突然停下脚步,侧着头咪着眼睛坏坏的打量起我来。

结果我还真一点也没感觉到不自在,只觉得那一脸的妩媚真是让我心里痒痒。

或者我们本来就是久别的老朋友吧,除开师生关系不说,大家性格一样比较开朗(至少我表面上是这样),很谈的来。

果然她住很近,是个套房三室两厅,不是我想像中的单身公寓。

“看来老师这些年没少捞补习费啊,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

我四下打量了一番,调侃起她来。

“你坐会儿,待会儿下去吃饭!”

小教师脱了羽绒服,露出一身的曲线,靠不要太完美哦,真要流鼻血了,真是增加本少爷幻想空间!

“呃,要不我打下手,在家里弄吧,大过年的就不要到外面破费了!”

我不知道在家里张罗饭吃麻烦还是去外面吃饭花钱,她更在意哪个。

我是怕她附近比较熟,跟我一起吃饭别被什么老师学生碰到了,影响她后面的生活。

咱虽然小她十来岁,但看起来还是比较成熟的,被误会跟她是情侣完全不会意外。

而且我就是想这晚上不出意外的发生点什么,别又到外面逛荡一圈回来,增加些什么变量。

“OK的呀,只要你不嫌我手艺差。因为我平时也是在学校食堂或者外面吃的,逢年过节又回家去啃老,所以我说又巧又难得,今天早上我正好买了菜!”

“呵呵,那就是了。”

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晚了没车,明天才能回去。

在帮厨的过程中,我发现这小教师果然不是一般的闷骚,冰箱里藏了不只一打罐装的啤酒。

只听她不停的大赞我“真能干”

“厉害”,尤其被本少爷的刀功惊得目瞪口呆。

“牛皮不是吹呀,本少爷比尔等人民小教师的厨艺还是要厉害几十倍的!”

此话一出,就变成完全是我一个人在劳动的局面了,不过在下正好想在你大美人面前表现表现……“你小子很不错的呀!”

虽然不丰盛,当人民教师坐在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前,不由的她不对在下再次刮目相看。

“那是!犒赏犒赏,亲一下吧?”

我站在她旁边伸过脸去,又带点试探性的调侃她。

如果在刚进门的时候我还当她是我的老师,对她还怀有些许敬畏之情的话,那刚才她在厨房里的笨手笨脚、手足无措使我完全忘记了这点。

我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一个小女生看待了,没有任何顾忌。

“哎,真不知曾有多少无辜少女葬送你手啊!”

美丽教师对我完全不理踩,迳自拿起筷子吃起来。

“呵呵,真是千古奇冤哪,我可还是处–”话没说完,我发现她又没在听我说话,只得没趣的打住。

“嗯–不错!我去拿饮料!”

不知是不经意还是故意,她已经四五次恰到好处的打断了我的神经短路句(简称“神句”)了。

“来,啤酒!干杯!”

她拿了六罐啤酒出来,自己开了一罐。

“这么多酒,不知这骚货有多少个夜晚是靠借酒浇愁度过来的!”

我一边举起啤酒一边寻思……“老师,我……”

这顿饭我吃了很多菜,有点夸张的说,基本上是我一个人把五个盘子吃干净了,或许我在等着她自己喝醉吧!我没喝多少酒,她虽然吃的不多,但总是自己灌酒,已经空了八个罐子了。

“什么?”

我的老师眼神已经很迷离了,满脸的红晕,好妩媚,很动人。

“我感觉,你,是信任我的!”

我其实算不上是花丛老手,面对一个喝醉了的美人,还很踌躇。

“那你,值得信任吗?”

她一手托著香腮,一手用两个手指捏著一个空啤酒罐子悠悠地晃着。

我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说,摇摇头。

“我不是好人。”

她长长的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

闭上眼睛的时候深吸了口气,睁开的时候呼出来。

“老师,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其实我很想知道她要说什么。

但是我怕她说的故事与我猜测的方面没有关系又同样沉重。

“我没醉!我,我信任你!”

她站起来,有点晃悠。

“可是你……却嫌我老,你嫌我……老,却又来了,不知道你怎么想。”

她带点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不,你看起来一点也不老,像个妖精一样!”

我赶紧为刚才犯的错误弥补,生怕煮熟的鸽子飞了。

“真会说话!哼,这样,我才愿意犒赏你嘛!”

她慢慢走到我的后面,整个人趴了下来。

我感觉得到她的大咪咪软软的压在我的背上,双手环抱着我,温热的左脸贴在我的右脸上轻轻的摩娑起来。

“想要吗?小处男!”

她微微张开性感的小嘴,伸出香舌舔进我的耳洞里,在我耳边吹着香气说。

“想!想的要命!”

我浑身燥热,知道我不用多说什么,对于这样一个久旷的身体,我知道该要怎么做。

我扭转身体,把她抱过来,让她横躺在我怀里–说实话感觉蛮重的。

她迫不及待的扳住我的脑袋,把嘴唇贴了上来,与我互相疯狂的吻舔著。

我一只手努力插进她的腿间,隔着不知道几层裤子去感受她胯间的温柔,稍微用力的揉捏起来,直到我的手指感觉到粘粘的,鸡巴也再不想被这样压迫着充了血却怎么也直不起身。

我把怀里的一团柔软抱进主卧房,放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吸吮着她的香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酒劲这才完全上来,只见她懒懒地在床上扭动着,半天才将外裤退到大腿边。

然后我帮她把她下身脱光,老实说简直是跟一滩泥做爱,真受罪!光是扳开、固定她两条腿就累的不行。

她下身的皮肤真白真光滑,阴毛很漂亮,简单的一丛,又长又顺。

小阴唇稍微外露,左边的蝴蝶翅膀比右边的稍长,淡淡的紫色。

我不确定是她喝醉了才跟我搞在一起,还是真的有心勾引我,所以我趁她醉著,狠狠的做了两次,都射在里面–或许我也是信任她的吧。

然后我也睡着了。

不知道凌晨几点钟,感觉到她爬了起来。

一阵细琐的声音入耳,我问她:

“怎么啦?”

她好像已经清醒了,懒懒的说:

“穿着上衣睡不舒服。”

这时我悬著的心,才放下来。

只觉一只光滑的绵羊重新窝到怀里,果然更加柔软更加温热。

“把你吵醒啦!”

她背对着我,但是紧紧贴在我的胸膛。

“应该是自然醒,今天上床太早了。”

我说著,一只手又伸到她的腿间肉缝里抚摸起来。

“我要去尿尿!”

她轻声地说,身体一动不动。

“哦!”

我答应着,把手退了回来。

“同学,老师说要尿尿!”

一会儿后,她还在我怀里摇了摇身子,撒著娇说。

“怎么呢,要把呀?”

见她说又半天不动,我又上前抱紧她,不解地问。

“嗯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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