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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刑简报第三篇原著:sharonblair翻译并改编:张敏行刑简报第20020425号(裙花岛)裙花岛是舟山群岛千百个岛屿中的一个,位于朱家尖岛东南侧,面积约4。

5平方公里,岛上多山,地势险峻,向来无人居住。

在岛的东面,有一条三百多米长的白色沙滩,呈月牙形,渔民们称之为月牙沙,其规模和气势均超过普陀的百步沙和朱家尖的南沙。

月牙沙由悬崖峭壁三面环抱,与岛的其余部分完全隔绝,形成了一个得天独厚的小天地。

其实,这都是表面现象,岛上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秘密主要在岛的东面月牙沙一侧,这里的山顶上竖立着一个巨大的卫星天线,天线指向太平洋上空的亚太通信卫星,通过它可以与internet直接相连,而不必通过国内的网关。

其次,下面的山体已经被挖空,里面建造了规模浩大的地下宫殿,出入口就是那排依山而建、面朝海滩的白色建筑。

另外,在海滩的北侧建造了一个小型码头,供船舶停靠。

在码头旁边的山脚下还打了一个隧道,以便于同岛的其余部分交通,当然,隧道平时是关闭的,游客不能通过隧道进入月牙沙。

裙花岛上每天都要处决大批青春女孩,这不,今天晚上,位于山腹深处的二号行刑室又迎来了一群嘻嘻哈哈笑闹着的女孩子,她们是今天晚上最早一批即将被枪决的少女。

今天晚上在这个行刑室要枪决四批女孩子,除了这一群之外,其他都是逐个枪杀的,而这批是集体枪杀的。

周红看见她们好像好开心的样子,就问:

“你们原来都认识的吗?”

周红是裙花岛的少女行刑队长,今年才20岁呢!

“是呀!我们原来都是美兰外国语中学的!”

“哇,你们来的人可不少哦!”

“算少了啦,我们可是女校,全是女孩子哦!嘻嘻嘻嘻……”

“你们怎么全穿一样的衣服?”

周红发现她们全部都是穿黄色的小吊带背心和白色的短热裤,穿吊带黄色凉鞋,是半高跟那种。

“嘻嘻,其实我们也不想穿一样的衣服,不过大家平时穿校服的时候都一样,现在选受刑服也就一样了,惯了嘛……”

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说着。

周红打开手提电脑,接上主机服务器的网路,开始作最后检测:

“于颖”

“在!”

一个梳一条长辫子,高高的,苗条的女孩子走了出来,答应了一声。

看见其他女孩都看着她笑,就有点害羞地捂着脸,笑弯了腰,缩了回去。

“李羽翩”

“在呀!”

一个有很瘦的瓜子脸,圆圆的大眼睛,披肩发,矮一点,有点纤细的女孩答应了一声。

她望望身边的那个少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马静”

“到……嘻嘻……”

一个不是太高,但有着白白的皮肤和茁壮的双腿的少女举了一下手。

她也是披肩发的。

“丁艳菲”

“在……”

一个胖胖的,但腰枝挺有曲线的少女微笑着站了出来,然后又走回去了。

“李薇婷”

“在哪。”

一个很漂亮,腰枝结实苗条的少女站了出来。

她梳了一条马尾辫。

“安丽雅”

“嗯。”

这个少女也很高,跟于颖差不多高了,但比于颖丰满和健壮许多。

梳了一个非常短的头发发型。

“王晶丽”

“到……嘻嘻”一个很丰满,有着一双健康的长腿的高大的女孩举了举手。

“好,你们站到墙边去吧。”

李薇婷是她们的头,她扬了扬眉毛,说:

“就这样打死我们呀?”

周红抬起头看了看她:

“怎么?还要举行什么仪式吗?”

“那……好吧……”

薇婷无奈地示意其他女孩排成一排,站到墙边。

周红继续看着手提电脑的资料:

“你们全部都选g5子弹吗?”

“对……”

女孩们七零八落地回答。

于颖问:

“为什么不让我们选中弹部位呀?我们还没有选呢。”

周红说:

“凡是主动要求枪杀的都是由我们为你选中弹部位的,不过,放心,一定让你们很舒服的!”

周红走进地下射击室,她回过头对站在射击孔旁边的行刑队员——三男四女说道:

“进入行刑准备程序。”

行刑队员熟练地看着面前的电脑萤幕,萤幕分成四格,左边一格是即将被杀的那个女孩的全身镜头和旁边的身体参数介绍,按一下f2键还可以出现受刑人全身的框架扫描图象。

右边的三格,最上面的是地面射击室的另一个行刑队员笑眯眯的脸,中间是自己的脸,下面是射击指令,部位,中弹数,子弹类型,先射什么地方,后射什么地方等。

他们一边看着萤幕,一边手就按动前面的一个小格子,那是各种子弹的弹匣,格子上刻着“g5”,行刑队员们检查了子弹,确定是g5了,就开始把弹匣装上枪,装好了以后,就开始聊几句天——通常要过几分钟后才进入瞄准和射击的程序——因为有些人的枪或者子弹会出问题。

“哎,齐斌,你打的那个漂亮吗?”

杜之问。

男行刑队员照例开始对这些女孩开始评头品足。

“我那个都不像16岁的,那么丰满,腿也那么粗壮。你那个怎么样?”

齐斌回答。

杜之伸过头来望望:

“王晶丽……名字挺好听嘛……真希望我在地面打她,那么丰满。我不是太喜欢打女孩子的阴部,太脏了,我宁愿打她们的小肚子,够性感。”

齐斌伸过头去看看,看见杜之要负责行刑的那个少女叫安丽雅,是个短头发,长得很纯情的一个女生,穿的小背心跟别人不同,短了一点,露了一点点细细的腰枝和平展的腹部。

“唉,你们打的都那么漂亮,分配给我一个肥猪。”

在齐斌旁边的施建平叹了口气。

齐斌笑着说:

“谁呀,有那么难看的人上岛的吗?”

他看了看施建平的萤幕,原来他要打的是丁艳菲,她并不胖,只不过胳膊腿都是圆滚滚的就是了,腰身还是非常苗条的。

在行刑队员准备的时候,上面等候的女孩子们也在闲聊,试图打发紧张的等待时间。

羽翩对于颖说:

“你干嘛捂着个脸呀,又不会打你的脸。”

于颖说:

“人家好紧张嘛,觉得好害羞,好像全身都给人家看得一清二楚似的。”

马静问旁边的艳菲:

“你知道g5是怎么样的子弹吗?”

艳菲说:

“我也不是太清楚耶,听说穿透力很弱的。”

“那,能打死人吗?我就怕把我打不死,要受折磨呢。”

薇婷听见了,就说:

“不会啦,我看见过枪杀的,那些女孩都死很快的,没有受折磨。就算中弹倒下以后没死,她们都会给你最舒服的地方补枪的呢!”

艳菲就问:

“那你看的是用g5行刑的吗?”

“好像不是,好像我听说g5是她们这里刚研究出来的子弹,挺保密的呢!”

安丽雅则在一边跟王晶丽说悄悄话:

“你穿了文胸吗?”

“对呀,这种小背心虽然有胸垫,但我总觉得不安全。”

“嘻嘻,你以为穿了文胸就可以挡子弹吗?”

晶丽满脸飞红地啐了丽雅一口,

“呸,坏死了你!你怎么知道子弹会打人家的胸?”

活泼的羽翩听见了,就弯过腰笑着对晶丽说:

“嘻嘻,你那么伟大,不打你那里才是没有品味呢!嘻嘻嘻嘻……”

马静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薇婷,你知道她们要射什么部位吗?”

薇婷装着不懂她的话:

“不知道哦,等一下中弹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艳菲有点不满意:

“薇婷,你不是看过其他行刑室的枪杀行刑吗?怎么会不知道?”

薇婷就说:

“别的行刑不等于我们这次也打同样地方啊。”

羽翩和马静几乎同时说:

“那你告诉我们上次那个行刑室里面被枪杀的女孩子是给打中什么地方好吗?薇婷有点为难地说:

“那,我说了以后,你们可不要后悔哦!”

羽翩催着:

“说嘛说嘛,也好让我们有个思想准备呀!”

薇婷就说:

“那次,我们几个在那边那间行刑室看的,被枪杀那个女孩看样子比我们大很多,大概都有20多岁了吧,挺高大、身体挺健壮的。我们听见射击室有人轻轻喊了一声“预备……”

,然后就是喊“打!”

,然后就是很响地响了两声枪响。

那个女孩的胸部就穿了两个洞,血马上就喷出来了。

她倒退了两步,愣了几秒,才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双手捂着胸,哭着惨叫了一声,就挣扎着慢慢地栽倒了。

”丽雅就问:

“那,子弹是不是正好打在……她的胸上面?”

薇婷含羞盯了她一眼,停了半晌,才说:

“嗯……”

艳菲和晶丽都惊叫了一声,说:

“怎么这么下流的?专打人家哪里?”

羽翩笑着说:

“我像飞机场,打不打中都无所谓了,死得快些嘛……马静,你们几个丰满的可惨了。嘻嘻。”

马静说:

“我怎么跟她们比呀?”

于颖小声地对羽翩说:

“你真勇敢,我现在都吓得好想上厕所了……”

马静听见了,就说:

“不用啦,等一下都死了,还上什么厕所呀,嘻嘻!”

于颖说:

“不知道断气的时候会不会很难受呢?我好怕痛的……”

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突突突突!”

的声音。

于颖是站在最左面的,她听见最右边的晶丽“啊呀!”

尖叫了一声,她往晶丽那边看去,看见晶丽隆起得很丰满的双乳突然爆出了两朵殷红的血花。

然后是丽雅也“哎呀!”

叫了一声,她的双乳不是最丰满的地方破了两个洞,血喷了出来。

接着,薇婷,艳菲,马静和都分别“哎呀!哎哟!啊!”

尖叫了一声,薇婷很快就用双手捂住了胸部,看不到她什么部位被打中。

艳菲的少女吊带背心左边鼓鼓地隆起的地方出现了两个很小的弹洞,血流了出来。

马静的吊带背心下结实的双乳两边最饱满的地方突然就爆出了两股血柱。

等她听见身边的羽翩也尖叫了一声“唉呀妈呀!”

,然后在紧贴她苗条身体的少女细吊带背心下,小小的左右乳房也几乎同时喷出两股小小的血柱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小小的乳房尖尖地顶着细吊带少女背心的薄薄的布料的地方也突然震了两下,然后是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哎呀呀!”

叫了一声,向后倒退了两步,双手也同时忍不住交叉紧紧捂着胸脯。

然后,一阵奇怪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张大了口,皱着眉头,抬起了头,那是一溜非常舒服的热流涌向她的下身,让她感到一阵颤抖的迷乱,带着少女的羞涩,忽然占据了她的思想。

她的思想还无法反应过来,但她已经看见晶丽、丽雅、艳菲、马静和羽翩都跟自己一样,双手夹紧,捂住了胸脯,但鲜血已经从指缝里面渗出来了,羽翩和丽雅都弯了腰,大概很疼,而薇婷却张开了双手,抓着背后的墙,胸脯挺得高高的,没有捂着自己的伤口。

于颖看见薇婷闭着眼睛,抬起了头,好像挺享受的样子,在她饱满的左右乳房上面,有两个非常小的弹洞,都往外汩汩地流着殷红的鲜血,其中右乳房的那个弹孔,好像是正正打在她的乳头上面的。

这一发现让于颖忽然感到更加的羞涩,脸都热了。

啊,原来刚才的声音是开枪了,现在我们都中弹了!真不害羞的,真是打人家的胸啊!晶丽从刚刚那像被什么打了一拳,然后又像是被蚂蚁咬了一口的奇怪感觉中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死死捂着自己饱满的双乳,乳房上面靠近乳晕有两个翻黑的小弹洞正往外冒血,她全身都发凉了,啊,我中弹了,快死了!她的结实的双腿开始颤抖,发软……艳菲感到一阵阵奇怪的冲动,撩拨着她少女特有的情愫,她发现自己的吊带背心左边最丰满的地方破了两个洞,知道子弹已经把她的左乳房打穿了,可是没有打中乳头,这让她的羞涩感没有那么大,而且,她没有感觉到呼吸困难,也没有吐血,知道子弹的穿透力非常弱,对她的身体的破坏非常有限,中的这两枪完全是为了凌辱她,而不是为了杀死她的。

原来g5就是这样的,开枪的人真是淫贱,怎么专门打人家女孩子的胸部的!马静感到一阵非常难忍的羞涩,让她突然在脑海里面出现了那个挺阳光的高大的男孩子的形象,真奇怪,为什么会这样的?刚才在毫无准备的时候隆起的胸脯突然的中弹,让她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可是现在并没有感觉太难受,只是那种挺羞人的感觉越来越厉害了。

她的乳房虽然还不是发育得很完全,但却是很规则的倒碗形,乳头几乎是在中心的地方,担任射击的那个枪手是一个女孩子,当然没有怎么费劲就把两颗舒服的g5直接射进了马静左右乳房的乳头,让她体会到了一阵惊天动地的舒服羞涩感,现在只能羞臊地挣扎。

丽雅很难受,正射在她的双乳的子弹让她感觉到非常的羞辱:原来真的打人家女孩子这种地方,该死的,那么下流都有的!她流着眼泪,弯着腰,咬着嘴唇,强忍着那说不出的难受感。

羽翩虽然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但有意射向她双乳的子弹让她马上就体会了少女最敏感的身体部位之一被摧残的奇特感受,她叫了一声之后就无法思想了,毕竟没有另外几个少女那么健壮,很快全身就开始发软。

“突突突!突突突突!”

行刑室里又一次响起了密集的枪声,结束这群妙龄少女的子弹向目标快乐地扑去,甜美地吻向女孩子们。

地下行刑室的女行刑队员在开完枪以后,就窃笑着互相捅捅旁边的女伴,让她看看那三个男行刑队员,因为他们在放下枪以后,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上面被杀的女孩,然后双手无一例外都伸进了自己的裆部……薇婷没有感到呼吸困难,只是一阵一阵的性感传到她的下身,让她慢慢开始湿润,而思想也开始产生性幻想了。

她刚刚才交了一个男朋友,不到两个月,两个人还处于非常羞涩的阶段,也没有什么肌肤之亲,但她现在却随着胸部中弹以后那奇怪的感觉渐渐地开始想被男孩子搂紧、搂紧……她挣扎着踉跄了几步,站到了晶丽的身边,变成她是最边上的一个了。

这时候另一阵枪声就响了。

“哎唷!”

薇婷听见于颖声音很高地尖叫了一声,同时就看见于颖白色的短裤裆部出现了两个红黑点,然后慢慢扩大,然后喷出了几股血柱,喷在了地上,有的血尿则顺着她长长的双腿流了下来。

她心里面暗暗对自己说:

“天呀,还是那样打人家女孩子的!”

在那次观看行刑的时候,那个20几岁的少女也是被打中阴部。

但是,刚才她没有告诉她的女同学们,一则是她害羞,说不出口,一则是她不想让大家知道,因为毕竟太令女孩子难以接受了。

“啊!该死的!好下流……”

羽翩的短热裤裆部也喷出了三股血尿,她的双手从捂着胸部飞快地塞住了阴部,嘴张得好大。

“哎唷哟!为什么打人家这里……”

马静阴部那鼓鼓的地方很宽,穿了窄窄的短热裤以后显得非常清晰的线条,小小的g5从鼓鼓的下面一点开始,很仔细地在那宽宽的缝隙中间钉了四个黑黑的小洞,血尿马上就像是花洒一样喷了几下,然后就顺她粗壮的双腿流了下来。

随着一声惨叫“哎唷!怎么可以打这里的!!”

艳菲的裆部也出现了三个小黑洞,殷红的液体汨汨地往下流,洁白的双腿立即就出现了几道长长的血迹,她全身扭成了一条美丽的腰臀曲线,双手优美地捂着下身,慢慢弯曲着双腿,栽倒在地上。

“啊!哎哟!妈呀!”

丽雅颤抖着接受了裆部的三枪,随着每一颗小子弹钻进她女孩子最隐秘的地方,就尖叫一声,她的全身突然绷得直直的,一双洁白修长的长腿也绷得直直,任凭血尿从她的美腿汩汩地往下流,她全身都不动了。

“哎哟!死人!打我的……”

接着尖叫的是下一个中弹的晶丽了,她的裆部也中了四枪,其中射阴道的两枪都打进去了,血尿把她长长的双腿染红了,前面的地板也喷了一点。

看见晶丽中弹,听见她的尖叫,薇婷知道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就已经觉得下身很敏感的地方突然幽幽地一热,然后是像小便突然放松飞溅而出的轻松,又羞又恼,忍不住“哎哟!”

轻轻地呻吟一声,心里面很羞很羞地想:啊!终于轮到我了!啊,打中我下面了!于颖歪了两下,扑腾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长长的辫子搭在她羞红的俏脸上。

她的双手死死地捂着裆部,夹紧了双腿,腰枝在拱动着。

双腿不时在扭动和蹬踢。

羽翩跪倒在地上,仰起头,嘴张得大大的,双眼闭得紧紧的,维持了这样的姿势好一阵子,才侧倒在地上,全身卷曲成一团,然后又突然蹬直,就再也不动了。

这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强烈的性刺激,在高潮突然来临的一刻,她再也忍受不住,就你下了最后一口气。

马静慢慢地歪倒在地上。

她是体会过女孩子那惊心动魄的高潮的,所以这难忍的舒服才没有马上了结她的生命。

浓浓的快意像是浪漫的雾一样带着狂热的希望男孩子亲热的愿望弥漫了她的全身,她开始感到上升的快美,感到越来越快到达她无法控制的最高潮。

她终于忍受不住而发出了呻吟声。

随着越来越舒服的快美感,马静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终于在最高潮的时候她大叫着“啊”而出现了全身无法控制的痉挛,一直到她没有任何感觉为止。

艳菲和丽雅虽然长得好像很成熟,很高大健壮,但她们毕竟还是才十六岁的妙龄女中学生。

而且,她们都是从来没有体会过女性的性高潮的清纯美眉。

艳菲最先到达高潮,她啊了一声就开始了无法控制的万分舒服的痉挛蹬踢,然后丽雅也“呀!”

的一声达到了强烈的高潮,两个少女开始无法控制的自发性痉挛,两双修长美丽的腿在起劲地蹬踢着,很快,就传出了两个妙龄少女断气的声音。

先是艳菲,然后是丽雅,都发出了“咕……啊!”

的你气声,就不动了。

晶丽是最后一个倒下的。

她死死地挣扎着,度过了第一个万分舒服的性高潮,可是,另一个高潮又出现了,她死死地坚持,终于在第二个高潮到达的时候放弃了抵抗,让快美的电流横扫她的苗条的身体,然后把高潮和夺命的一刻同时带给了她。

这个丰满的少女满意地你气。

薇婷也度过了一个高潮,几乎让她断气,但是她在朦胧中看见于颖竟然还在蹬踢,还没有断气,她也就拼命坚持,忍着,想着别的东西,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到达高潮。

于颖看见薇婷仍然在挣扎,自己却不是太难受,只是非常舒服,阴部想是在放电,一阵阵地放射着快美。

原来,她是属于平台型快美的女孩子,在快美产生的时候,不会一次出现十分巨大的,足以致命的快美高潮,而是分成好几个平台,一次次地体会。

所以,即使子弹打得那么准和狠,她都没有当场断气。

突然,又是一阵十分舒服的快美涌了上来,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听到这性感的一声呻吟要了薇婷的命,薇婷忽然感到原来于颖也跟自己一样舒服和快美的。

她的心一沉,双腿用力一蹬,

“咕……啊!”

就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黑洞洞的枪口。

一只脚踩着这个长辫子的少女修长洁白的美腿,把她的双腿分得好开,子弹孔在尿道口和阴道口的部位,汩汩地流着血尿。

于颖羞死了,从来没有人把她的双腿分开成这样的角度的,她用双手捂着脸,就听到了“突突突。的声音,然后是阴部在子弹的冲击下跳动着,猛烈的快美和舒服马上涌上她的全身,她流着眼泪哇哇地大叫舒服,然后就是一个巨大猛烈的高潮,在她最满足的时候,她觉得喉咙一紧……啊,原来女孩子的生命就是这样结束的!她微笑着放弃了抵抗,吐出了最后一口气。行刑简报第20030316号这是一个凉爽的早晨,气温大概是摄氏25度,九月初的台北有这样的天气纯粹得益于今年第十二号台风,这个台风前天晚上从台湾南部过境,然后横扫福建、江西,短短18个小时就窜到了湖南北部,在洞庭湖上翻起滔天巨浪,将渔民辛辛苦苦养殖在网箱里的鱼、虾、蟹、鳖打得一个不剩。鱼虾蟹鳖是自由了,可是我却马上就要被枪杀了!我叫李珉,女,20岁,表面身份是台湾政治大学国际关系学系二年级学生,真实身份是中国国家安全部第51所特工。一个月前,由于工作失误,在金门被捕,后被转移到台北市郊某处秘密监狱,也就是这里。昨天晚上,狱长给我透露了一个消息,说我将在今天早上被执行死刑。同时将被处决的还有和我同处一室的陈佳,她是二十天前被捕的,罪名也是间谍罪,可是她一直喊怨,说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大陆游客,只是在错误的时间里到了一个错误的地方而已。我不知道事实是不是真的象她所说的那样,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漂亮的小姑娘确实给吓坏了,昨天夜里哭醒了好几次呢!她才19岁,据她说她刚刚考上上海医科大学,九月底报到,趁着现在这段时间到台湾姑夫家里来玩,哪知竟会发生这种事!

“哐当!”

牢房的门开了,一队穿着笔挺制服的狱警走了进来,与平时不同,这次他们每人手中都是一支铮亮的微型冲锋枪。

我和陈佳本能地同时站起身,紧张地望着朝我们走过来的狱警。

虽然我们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早早起了床,精心地打扮了一番,等着这命运最后时刻的到来。

可是,当它真的来临时,我们的一切心理准备立刻就化为乌有,我只觉得心脏狂跳,血直往头顶冲,再看陈佳,只见她脸色苍白,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入狱后,我们一直穿着狱方提供的号衣,由于今天要执行,狱方允许我们穿回刚被捕时穿的衣服。

我上身是白色紧身短袖t恤,下身是六成新的深蓝色低腰紧身牛仔喇叭裤,臀部、大腿等部位已经磨得有些泛白发黄,脚穿一双黑色中跟皮鞋。

监狱里没有洗面奶,我只好将就着用统一发下来的香皂仔细的洗了最后一次脸,然后涂上眼霜,拍上爽肤水,抹上护肤露,最后是涂唇膏,我从来不画眉毛,因为我的眉毛天生就是最漂亮的。

我的护理产品只用skii的,这把陈佳看得眼睛都瞪大了,因为skii在大陆毕竟是太贵啦!然后,我开始打理那一头引以自豪的长发,我仔细地打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完全满意,由于没有穿衣镜,仅靠两指宽的化妆盒里的小镜子,打理头发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过陈佳帮了我不少的忙,小姑娘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稍稍忘记了一点恐惧,甚至我们聊起了有关枪毙的事情。

“李姐,你猜他们会打我们哪里呀?”

陈佳问道,

“听说在大陆都是打后脑的。”

“在台湾是打胸部的,我知道,”我回答道,

“而且一般用行刑队方式。”

“什么是行刑队方式呀?”

“就是好多人一起向你射击呀!嘻嘻!”

“哇,太恐怖了啦!那我们不是要吃好多颗子弹?”

“是呀,有可能把我们的胸打成马蜂窝喔!”

“那,中弹后不知会不会很痛?我最怕痛了!”

陈佳噘起小嘴。

“开始时可能会感到痛,不过很快就死了,不会难受很长时间的。”

“可是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呀……”

接着由我帮助陈佳打扮。

陈佳上身穿一件少女小可爱背心,鹅黄色的,下面是非常合身的浅蓝色牛仔短裙,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脚穿白色软羊皮高统皮靴,头发扎成马尾状,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特别青春靓丽。

我觉得她的打扮挺象台湾马路边上招呼客人的槟榔妹,但我没有说穿,怕她不好意思。

我将skii递给她用,她不接,我说“等一下我们都要被枪毙了,还留着它有什么用?难道尸体也会化妆?”

她这才接过去用了。

“走吧!”

冷冷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打断。

他们给陈佳戴上手铐,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给我戴,大概我比较配合吧!刑场就在监狱的后面,是一个篮球场大小的院子,院子四周是五米高的带电网的钢筋混凝土墙,院子正面的墙前堆着两米多高,三米多厚的麻袋包,麻袋包里装的大概是砂土一类的东西,因为第一排的麻袋包上有很多洞,洞里漏出了不少的砂土。

在距麻袋包大约三米左右的水泥地上,画着一道粗粗的白线,然后距离这道白线大约五米,也就是靠近我们进去的门这边,画着一道黄线。

在白线中央稍稍偏左一米多一点的地方,立着一根两米多高碗口粗的木头柱子,距离地面大约一米四十以上部分布满了一个个小孔。

当我们被带进刑场的时候,八名行刑队员已经在里面了,他们沿墙排成一列,立正姿势,清一色一米八的个子,二十刚出头,穿着笔挺的漂亮的黑色制服,黑色高统皮靴,佩着白色带铮亮金属扣的武装带,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上是令人生威的m16全自动步枪,枪管和枪口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蓝铮铮的光芒,仿佛随时都会发射出那一颗颗黄橙橙的让女孩子玉陨香消的子弹!我被征服了!我突然有了一种想中弹的欲望!想尝一尝从这蓝铮铮的枪口里射出的子弹的味道的冲动!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冲动,也许就象人们常说的人如果站在高楼顶上,向下看,就会产生跳楼的冲动一样吧。

我受过正规的射击训练,平均成绩是98环,但是我没有真正看到过活人中弹的情景,最多也只是从教学录像中看看而已。

现在,我渴望用自己的身体去尝试,用自己20年青春的胴体去接受子弹致命的蹂躏!与此同时,我还感到一阵饥渴,一阵莫名的饥渴,一方面是因为中弹在即,生命只有短短几分钟了,而另一方面,这种饥渴来源于我走进刑场的一刹那,更准确的讲,是看到那八名年轻小伙子的一刹那!我是一个20岁的成熟女孩,而且已经被捕一个多月了,这意味着什么?是的,我需要他们!可是他们会给我什么?是男人身体的冲击吗?是销魂的快美吗?都不是呀!他们将给我的是子弹!是从m16枪口射出的炽热的子弹,是会剥夺我女性生命的子弹!这些子弹将射入我神圣的酥胸,洞穿我的娇躯,然后将我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艳尸!

“签名吧!”

一名佩少校军衔的军官走到我们跟前,翻开资料夹,说道。

我瞟了一眼资料夹里的东西,这是一式两联的《死刑执行书》,只要我签署了它,死刑程序就可以合法地开始了!我没有犹豫,接过笔,爽快地在上面签上了我的名字。

然后那军官将其中的第二联递给我,我接过来仔细地对折又对折,然后放入我牛仔裤后面的口袋里,这张a4大小的纸决定了我的命运,我得好好地珍惜它。

接着,那个军官让陈佳签名,陈佳戴着手铐的手拿着笔,一个劲地发抖,眼眶里也噙满了泪水。

我轻轻搂住她,低声说道:

“签了啦,你不签,他们照样可以枪毙你的,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啦!嘻嘻!”

在我的劝说下,陈佳终于稳定了情绪,顺利地在《死刑执行书》上签了名。

这时,两名狱警走上前,一人一边抓住陈佳的手臂,将她拖到麻袋前的那条白线上,然后打开她的手铐,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那根柱子上。

我紧张地看着陈佳,只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漂亮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脸色苍白,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知道,面对此情此景,别说是一个女孩子,就是对一个大老爷们也是致命的,那些平时穷凶极恶的歹徒在刑场上不照样会吓得屁滚尿流?接着其中一名狱警拿出一支粗粗的记号笔,在陈佳高高耸起的胸脯上,开始点点划划,做起了记号。

等他弄好后走开,我才看清,原来他在陈佳的胸脯上画了四个小小的红色“心”形标记,左右胸各两个。

啊,原来他是在给行刑队做瞄准标记呢,等一下子弹就会从这些“心”形标记处射进去!可是行刑队有八个人呢,怎么只有四个标记呀?我回头将心中的疑问告诉身后的狱长,他平时对我不错。

他说:

“行刑队安排八个人,那只是起一种威慑作用,其实真正的只有其中二至四人向犯人射击,其余的人只是向犯人身后的麻袋开枪而已。致于具体几个人真正射击,那是预先计划好的。”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那我会中几枪?嘻嘻!”

我又问。

狱长摇摇头,没有作声。

“注意,行刑队进入射击位置!”

这时,那个少校军官发出了指令。

“咔、咔、咔……”

八位英俊的行刑队员目不斜视,迈着正步,来到那条黄线上。

“立——停!”

“啪!”

,随着口令声,八个小伙子动作整齐划一,规范到位,真是帅呆了!

“验枪!”

“喀嚓,啪!咔嗒!”

只见他们卸下弹夹,看了一下里面的子弹,然后又装上,拉动枪栓,子弹上膛。

啊,太美了!准确的讲,我被他们完全吸引住了,甚至忘记了自己也是将要被枪杀的一员!

“预备!”

行刑队员们举起了手中的m16,开始瞄准。

啊,陈佳马上就可以中弹了,我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眼睛不停地从枪口到陈佳的胸部来回扫视,真替她紧张呢!

“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枪声非常响,简直是震耳欲聋。

随着陈佳背后那麻袋碎片和砂土的飞溅,在她的胸脯上出现了四个暗红色的丑陋的弹孔,每个弹孔都有一元硬币那么大,弹孔周围衣服破口向外翻出,就象一个噘起的小嘴一样。

弹孔里很快就喷出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那黄色的小背心。

随着子弹的打击,陈佳本能地挺高了胸脯,头向后仰,嘴也张得大大的,

“啊哟,啊呀,妈呀!”

她呻吟着,惨叫着,娇躯随着一颗颗子弹的钉入而不停地颤抖、震动!射击完毕,八位英俊的小伙子动作划一地收起枪支,枪托着地,右手扶着枪管,呈立正姿势,目不斜视,一动不动。

我的心“怦怦”地跳着,脸颊有些发烧,我收回目光,又去看陈佳。

这时,她又是另一种样子了,只见她满脸通红,头拼命地摇来摇去,弄得马尾辫一甩一甩的,接着又用后脑勺“砰砰”的去撞击后面的木柱,被捆在后面的双手也拼命的挣扎,似乎要把粗粗的麻绳挣断一般。

随着她身子的剧烈扭动,弹孔中的血汩汩的直往外冒,透过紧身小背心,在裸露的小腹上流淌出了一条一条红色的溪流。

怎么会这样?中弹后她的脸为什么会通红?我感到纳闷。

“嗯……嗯……啊……啊啊……”

陈佳呻吟着、挣扎着,全身不停地抽搐痉挛,她仰着脸,下巴抬得高高的,双眼紧闭,皱着眉头,胯部向前一拱一拱的,一副既象是痛苦又象是享受的样子。

好怪呀,中弹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跟过去在教学录像中看到的完全不一样嘛!而且中弹后坚持的时间也不对呀,这四颗子弹明明都是打中胸部要害的,可现在已经四、五分钟过去了,她还在努力挣扎,好象还不会一下子断气呢!又过了两分钟,陈佳终于放弃了剧烈挣扎,她的腿向前向两侧撇开,头耷拉下来,垂在胸前,全身的重量完全落到了身后的绑绳上。

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眼睛微睁着,嘴角有一缕血丝挂下来。

她还没有断气,身体还在时不时地痉挛一下。

“该你了!”

两名狱警来到我的身边,一人抓住一个胳膊一下子就将我拖到了那条白线上面。

他们的力气好大,真的,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把我提了起来,就好象我没有份量一样。

我紧张地站在白线上,等待他们给我画中弹标记,可是他们没有画,反而回去了,那,我会中几颗子弹?不会是八颗吧?那样的话,我的胸……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骄傲地耸起的胸脯,心里一阵紧张,天哪,千万不要!

“啊……啊……”

身旁的陈佳发出了几声呻吟,我侧过头,只见她身体轻轻的抽搐了一下,然后象叹气一样放松,紧接着又猛地抽紧,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

这时,我发现在她两腿之间的水泥地上,除了鲜血,还有一滩水渍,而且她那条浅蓝色的牛仔裙的下摆也湿了,啊,她失禁了,好羞人,等一下我中弹后也会这样吗?真是羞死人了!

“预备!”

啊,马上就要开枪了!我赶紧回过头,两腿略微分开一点,将重心移到左脚上,呈稍息姿势站好,然后双手各四个手指插在牛仔裤前面的口袋里,挺起胸,将头发甩到背后,头稍稍低下一点,以目光刚好直视前方四米处的地面为基准,嘴角带着微笑,挑战性地用眼睛的余光看着前面那八位英俊的小伙子和八个黑洞洞的枪口。

我等着枪响,可是这时的时光似乎过得特别慢,我的心脏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如果这时测一下心率,我想至少有120跳!我的乳房在一阵阵抽搐,乳头也硬硬的勃起,顶着胸罩,我知道,几秒钟后,炽热的子弹就要从那里打进去,将我漂亮的乳房打出一个个丑陋的弹洞,然后一路翻滚着洞穿我的身体,结束我年轻而美好的生命!是呀,我们女孩子娇弱的身子怎么能够抵挡这雷霆万钧的铅流的袭击啊,陈佳就是最好的例子,几分钟前还在和我说笑,可是现在已经虚弱得连动都不动了,已经和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没什么区别了!枪终于响了,我没有听到枪声,但我知道枪响了,因为我看到了枪口喷出的火焰,然后我感到胸口好象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推了一把,让我站立不稳。

我向后退了一步,努力站稳,然后低头看了看胸部,我好象中了三枪耶,两枪在右乳上,其中一枪正好打在乳房最高处,啊,这一枪一定打掉乳头了!我想。

另一枪靠近乳沟,第三枪位于左乳偏上一点位置,弹洞是暗红色的,有一点点血渗出来,弹洞周围t恤衫布片参差不齐,向外翻出,就象一个个小小的火山口。

我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浑身无力,两腿发软,我想喊,但喊不出声音,只发出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什么意思的几个音节。

啊,我终于中弹了!我被枪毙了!这时,我脑子里空前的清楚,我双手捂住胸脯上的弹孔,踉跄着,努力坚持着不倒下。

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八个帅小伙,是他们向我开的枪,但我并不怪他们,我感到我很愿意被他们枪杀,甚至感到被他们枪杀是一种幸福!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唉,也懒得去想了,反正已经中弹了,马上就要死了,还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正在这时,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胸口腾起,直冲下身!我非常熟悉这种感觉,每次和男友亲热,只要他一吻我的乳头,就会产生这种感觉,可是现在,中弹后,怎么可能呢?可是这种感觉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它直刺我的两腿之间,让我双腿一下子绷直,上身向后弯,呈典型的角弓反张状态,然后死死地定住。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阴部也开始发生共鸣,产生一阵一阵令肌肉挛缩的电流,啊,天哪,高潮到了,天……天……到……到了……了……啊!……,随着一声大叫,我竟然达到了一次非常非常舒服非常非常快美的高潮!天哪,怎么会这样的?!中弹也能达到高潮?!随着高潮的痉挛,我“扑通”一声仰面栽倒在地上。

倒地后,我拼命蹬踢着双腿,臀部向上一拱一拱的,头向两侧甩来甩去,把我刚才精心打理的秀发弄得一塌糊涂,啊呀,不管了,太舒服了,没想到中弹竟然是这么样的,比做爱还要舒服一千倍,不,要舒服一万倍呢!这时,我突然明白了,刚才陈佳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原来她也享受到了这快美感觉呢!我拼命蹬踢着、扭动着身体在地上翻滚,双手死死的去抠坚硬的水泥地,似乎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下那极度的快美。

我感到阴部在一抽一抽的悸动,而且非常空虚,好想有东西可以插进去充实一下,可是没有!我不顾一切地用手去揉,可是隔着紧紧绷在身上的牛仔裤,根本起不到作用,我又用下身去摩擦地面,可是只能磨到阴阜部位,不但不解决问题反而弄得越来越痒、越来越想插入了!突然,我看到了陈佳,这时,她已经被人从柱子上解下来了,只见她安静地侧卧在前面不远处,背后四个弹孔排成一线,血肉模糊,她的双手还是反绑在身后,蜷曲着两条修长的腿,一动也不动。

我想爬到她身边去,但我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劲,正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一声枪声,我抬头一看,原来那个少校军官用手枪顶着陈佳左乳下缘开了一枪,

“啊!”

陈佳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声,然后全身一挺,双腿狠狠蹬了几下,终于发出了“咕……咕……”

的咽气声。

啊,陈佳死了!我知道,这一枪一定是直接命中心脏了,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因为这时快美已经象飓风一样在肆虐我的身体了,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我的全身都在不停地痉挛、不停地抽搐,双腿更是象被电到一样,拼命蹬踢着。

我感到阴部不停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我不能确定是爱液还是尿,总之,我已经忘记了羞涩,因为我现在只有被动地享受、再享受!啊,中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如果下辈子我还是女孩子,我一定还选择中弹!我嘶喊着,挣扎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我感到有人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后拉起来,接着又有人将手插入我腹部下面,将我托起,使我成跪爬的姿势,他们要干什么?可是,这时我已经无法控制我的身体了,只能任凭他们摆布,我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说:

“打这里!打这里!”

,啊,他们要给我补枪了!我闻听精神一振!来吧,快给我补枪,让我享受得更彻底一些!这时,我已经爱死了这些黄橙橙的小子弹,因为我知道,它们能给我们女孩子带来最最舒服的快美!

“砰!”

我感到后背一阵剧痛,一个滚烫的东西,

“呼!”

的一声穿过我的身体,在我身下水泥地上打出一串火花,同时一股血雾从我左乳喷出,溅在地上,

“啊!——”我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惨叫,与此同时,我感到一股液体从我的下体激喷而出,随之一股无比舒服和快美的电流从阴部爆发出来,瞬间流遍全身,象电击一样,让我抽搐,让我痉挛,

“啊!太美了!——”,我欢快地大叫着,扑到在地上,尽情地挣扎着,抽搐着,尽情地享受着中弹带给我的快美……高潮一个接着一个,连续不断,有时一个高潮尚未消退,另一个高潮已经产生……--------------------------------------------------------------------------------【作者按】文中提到的位于台北市郊的某秘密监狱,是专门关押特种犯人的监狱,规模不大,只有12个牢房,设施较普通牢房要好一些。

关押于此的犯人,无需经法过院审判,就可以直接秘密处决。

监狱位于阳明山国军某部内,从山麓驱车上山,行至半山腰,有一没有任何指示牌的叉路,沿叉路前行四百米,有一铁门拦住去路,旁边立有一个牌子,上书“军事管制区,禁止通行!”

等几个字。

穿过铁门,公路依山而建,车行约五公里,便到该部队。

秘密监狱就设在部队营区中央。

--------------------------------------------------------------------------------行刑简报第20030322号我是一名香港中文大学的学生,暑假期间去新加坡旅游,可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当我抵达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时,竟然被新加坡警方扣留了,理由是我携带了几盎司的海洛因。

“林晓楠小姐,你知道,拥有和携带毒品在新加坡是一项重罪,对此你还有什么需要辩护的吗?”

在经过几天的审理后,法官最后问道。

“法官大人,我是冤枉的!”

我据理力争,

“我是香港公民,一名在校的大学生,我没有携带任何毒品,至于那个箱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可是,箱子上有你的姓名,而且行李编码和你的机票是一致的,对此,你有何解释?”

“我想肯定是在香港机场托运行李时出了什么差错!”

我的心在下沉,显然证据对我很不利。

……“法官大人,陪审团经过认真讨论,裁定林晓楠有罪!”

陪审团团长宣布道。

……“现在,我判决林晓楠绞刑!”

法官敲响法棰,高声宣判,

“两天后上午九点,你将和其他罪犯一起在市府广场被公开执行!”

……宣判完毕后,他们给我戴上手铐脚镣,然后将我关进了监狱。

令我大吃一惊的是,在这个监狱里的犯人都是等待执行的死刑犯,而且她们全都一丝不挂!怎么会这样的!太恐怖了!正在我惊愕之间,上来两个女狱警,她们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很快将我也剥了个精光,然后将我关进了牢房。

和我同房的还有六个年轻女孩,她们和我一样,都将在两天后被绞死。

她们是:两个德国女孩,年龄在20岁左右,犯的是抢劫罪;一个中国大陆女孩,最多只有19岁,罪名和我一样,也是毒品携带罪;一个新加坡本地女孩,20岁,原因是和当地一个政府高官通奸;两个日本女孩,18岁,罪名是卖淫。

天哪,在这里简直什么罪都可以被判绞刑!大约两个小时后,一名义务社会工作者打电话给我,说她受法官的委托将陪伴我度过这最后的两天时光,并且可以回答我提出的任何问题。

我立即提出上诉,可是她却冷冷的告诉我,对我的死刑宣判是最终的,是不可上诉的。

然后我又要求她给大使馆打电话,她同意了,但她又说,这里是新加坡,不是香港,因此大使馆很可能也是无能为力的。

后来我又问她,为什么要脱光我们的衣服?她回答说裸体是为了防止我们在接受绞刑前自杀。

天哪,简直不可理喻!接着她告诉我,我将在其他六位女孩执行后最后被处死,而且是采用慢绞法而不是下坠法处死。

她说采用下坠法,会弄断我的脖子,因此会死得很快,而慢绞法则不会,往往需要吊上十几、二十几分钟才会最后断气。

而且为了延长我的死亡时间,狱方还会对我进行血液掺氧处理,让我的血液携带和储备氧气的能力成倍增加。

据说这项技术还是新加坡的一项专利呢!

“采用慢绞法,可以最大限度地警示世人,防止犯罪。”

她最后说道。

行刑的那天终于到来了,早上,我们被允许穿回自己的衣服,但是犯卖淫罪的两个日本女孩除外,她们只允许穿内衣。

每个女孩都在哭,除了丛菱,那个新加坡女孩,她专心地打扮着自己,还时时对着镜子微笑。

“嗨!林晓楠!”

她微笑着打招呼。

“嗨!”

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你知道等一下你会怎样被绞死吗?”

她问道。

“听说是慢绞法,”我几乎要哭出来,

“可是我不知道慢绞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吧,让我详细说给你听,好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

她放下镜子,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首先被绞死的是那两个日本人,她们将从25英尺的高处坠下,脖子会立即被折断,所以会瞬间死去,一点痛苦都没有。接着是那个大陆妹,她将从更高的地方落下。然后是德国女孩,她们将同时受刑,双双在空中舞蹈,直到窒息死亡。而我,他们准备采用倒绞法,也就是将我头下脚上的倒吊起来,然后在脖子上系上绞索,吊上重物,看着我慢慢窒息,直到死亡。”

“好恐怖!”

我惊叫起来。

“这还不是最糟的呢,最恐怖的要数你啦!”

丛菱说道。

“他们会对我怎样?”

我惊恐地问道。

“你的绞架是特制的,非常高,用来吊你的绞索将会有50英尺长,而且很粗,直径足有1。5英寸。你知道,绳子越粗,越不容易窒息,是吧?同时套在你脖子上的绞套会很松,不会勒紧你的脖子,而你的手将被铐在身后。晓楠,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充分延长受刑人受刑时间而设计的,而其目的则是给观看行刑的人以最大的震撼和威慑,从而阻止犯罪。我曾经看过几次这样的公开行刑,有一位女孩至今还保持着记录,她坚持了33分钟才失禁,然后大约又抽搐了2分钟左右,才最后咽气。”

“天哪!”

“听说你还接受了血液掺氧处理,所以我希望你能打破记录,可惜的是我被安排在你之前执行,否则我倒是很高兴能看着你打破记录。如果你打破了记录,他们会敲三下鼓,不管怎样,至少你心里足可以感到自豪。”

上午7:00时,四名女狱警来到我们牢房,开始帮助我们做行刑前的最后准备。

她们带来了我们被捕时暂时被没收的衣服,而那两名日本女孩却只得到一条白色小内裤、一副白色3/4罩杯的胸罩、一个棕色吊袜带和一双棕色长统丝袜。

我接过纸袋,象变戏法似的很快穿上胸罩和内裤,我的内衣都是黛安芬品牌的,白色,样子很朴素,只有一点点蕾丝花边做装饰,没有过多的花俏。

然后穿上湖蓝色紧身弹力短袖t恤和经过dirty-wash处理的怀旧色系的紧身牛仔裤,裤腿略微呈喇叭型,脚上是黑色平头中跟皮鞋。

我最喜欢穿这套衣服了,因为它能使我的身材显得特别修长、苗条,线条流畅,让我浑身都散发出年轻女孩特有的青春气息。

记得去年在香港大学生模特大赛中,自选服装一场比赛中,我就是穿着这套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衣服而一举赢得了全场的最高分,从而为获得大赛的亚军奠定了基础。

大陆妹一边抽泣一边从纸袋里拿出衣服,看得出她的内衣是没有品牌的地摊货,原来她把毒品藏在胸罩里,所以随身带的几副胸罩都作为证物而没收了,现在袋子里的胸罩是狱方提供的。

她的外衣则是一件翠绿色连衣裙,收腰,很合身。

两位德国女孩打扮得比较辣一点,白色tank-top配超短的浅蓝色牛仔热裤,脚上是银灰色半透明高跟凉鞋。

丛菱上身是一件非常非常浅的浅蓝色斜纹布长袖衬衣,衣服没有钮扣,是前面下摆处可以打结的那种,里面衬一件米色背心,而下面则是一条白色牛仔裤,紧紧地绷在圆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双腿上,非常迷人。

8:00整,我们被反铐双手,带出监狱,徒步走向市府广场。

刹那间,我感到是那样的无助和绝望!这将是我生命中的最后一天,最后一个早上!几分钟后,我将被绞死在市府广场上,在万众瞩目下被公开执行!我死时的丑态将会一览无遗,将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天哪,21世纪的今天,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被要求排成一列纵队,并且是按照处死的次序排列,也就是两个日本女孩走在最前面,其次是那个大陆妹,紧跟其后的是两个德国女孩,然后是丛菱,最后是我。

我们走过的街道两旁站满了人群,他们一个个看上去都很兴奋,口里不停地大声喊着“绞死她们!绞死她们!”

市府广场终于到了,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看台上,马路上,阳台上,行道树上,甚至屋顶上都爬满了人,大家都非常激动,许多人满面通红,吐沫星子乱飞。

我们被带进用黄色带子围起来的行刑区域,行刑区中央竖立着好几个高高的绞刑架,其中一个竟然高达五层楼,我想这个肯定就是为我准备的啦!随着法官宣布行刑开始,人群静了下来,现在站在行刑区的,除了几名法警和几名刽子手,就是我们七个无助的女孩了。

他们首先抓住那两个日本女孩,将她们推向绞刑台,一路上她们拼命挣扎、反抗、大声尖叫,但一切无济于事,很快她们被推上高台,脖子上套上了绞索。

这里的绞刑台的设计与众不同,有点象游泳馆里的跳水台,每个跳台前立着一个比跳台更高一点的绞刑架,因此行刑时,给人一种象“蹦极”的感觉,只不过绳子是系在脖子上而不是脚踝上而已。

现在这两个日本女孩所站的跳台大约有25英尺高,她们在跳台上努力保持着平衡,防止掉下来,可是刽子手可不管这些,只见他们抬起脚,在女孩们光光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只听着“啊!啊!”

两声惨叫,两个女孩凌空飞下,仅仅一秒钟,绞索绷直,

“咔哧”一声,颈椎折断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遍全场,人群顿时象注入了强心针一般骚动起来,他们欢呼着、尖叫着、涌动着相互推搡。

十几秒中后,晃动的绞索终于慢慢静止下来,两具漂亮的女尸静静地挂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们的脖子被绞索扭得歪向一侧,脸部表情很平静,眼睛紧紧地闭着,嘴微微张开,舌头没有伸出来。

她们漂亮的胸脯在胸罩下面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向人们诉说着什么。

她们的小腹平坦光滑,棕色的吊袜带和长统丝袜给她们增加了一丝性感和妩媚。

白色小内裤的裆部是一滩黄色的尿渍,虽然它们的主人已经玉陨香消,但尿还在持续不断地滴下来。

第二个被执行的是那个可怜的大陆妹,尽管她拼命挣扎,但还是很快被推上了绞刑台,丛菱说的对,那姑娘站的地方足有50英尺高,刽子手动作麻利地给她系上绞索,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一把将她推了下来,

“啊——!”

,姑娘惨叫着,那随风张开的连衣裙,就象绿色的荷叶,从空中飘然而下,动作优美、漂亮,骚动的人群刹那间变得十分安静,大家都被她优雅的坠姿征服了!接下来轮到两个德国女孩了,她们被带到一具双人绞刑架前,系好绞索,然后被命令站到一条大约3英尺高的长凳上。

和前面3个女孩一样,她们的双手同样被铐在背后,她们无助地站在那里,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砰!”

长凳被刽子手踢倒了,随着绞索的拉紧,女孩们发出了尖利的惨叫声,双腿随即开始了近乎疯狂的蹬踢,她们牛仔短裤下修长迷人的双腿向前、向后、向左、向右拼命地乱蹬乱踢,仿佛想要重新踩到凳子,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们被铐在身后的双臂也在拼命挣扎,弄得那副铮亮的小手铐“哗啦哗啦”直响。

她们的全身都在猛烈地抽搐和痉挛,她们高耸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努力地想要吸入更多的氧气,可是脖子上的绞索已经深深地勒入喉咙,她们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没有结果的。

七、八分钟后,她们的挣扎终于减弱了,只见她们的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珠朝上翻,嘴巴张着,舌头伸出老长。

她们tank-top下的双乳胀得高高的,似乎要挣脱胸罩的束缚!她们的双腿软软地垂下来,并拢着,脚尖朝下(其中一位女孩蹬掉了一只凉鞋)。

她们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震颤,整个身子以绞索为轴,时不时地左右旋转着,并来回荡动。

“你看,她们失禁了,”丛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在绞刑过程中,失禁是判断死亡的标志性特征。”

果然,在她们的阴部,在浅蓝色的牛仔热裤的裆部,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湿斑,并迅速扩大,随即就有水滴下来。

啊,好羞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的脸红了。

“好了,轮到我了,”丛菱平静地说道,

“也许在天堂,也许在地狱,我们再见!”

说完,她就被拖到了绞架前,

“啊,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在绞你的同时,他们还要对你做特别关照……”

就在她被吊起来前一秒钟,她补充道。

他们没容她说完话,就将她头下脚上的吊到了空中,然后在脖子上套上绞索,绞索下面挂上一个四十公斤重的砝码。

天哪,真是太残酷了!丛菱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拉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白色牛仔裤紧绷下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就象已经放干血的鸡一样。

大约十分钟后,在丛菱雪白的牛仔裤的裆部,出现了一滩淡黄色的水渍,啊,她也死了!我知道,现在该轮到我了。

他们将我带到那个最高的绞架前,尽管我拼命挣扎,但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套上了绞索,刽子手仔细地理顺我的一头秀发,然后收紧绞套,将那粗大的绳结搁在我的肩头。

我抬头望去,那根绞索似乎长得无穷无尽,松松的,在空中晃悠。

啊,我的生命将很快终结于这根绞索,它将陪伴我度过生命的最后几分钟。

随着法官的指令,刽子手开始拉动绞索,那可怕的压力从绞索迅速传到脖子上,我只能配合着踮起脚趾,可是绞索越拉越紧,很快,我开始了和其他几位女孩一样的“空中舞蹈”,啊,天哪,我终于体会到了绞刑的滋味,理解了为什么象丛菱那样乐观的女孩在绞索下也只能乖乖的死去的原因,这种感觉太可怕了!我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身子在长长的绞索下来回摆动,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我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紧紧地顶着柔软的胸罩衬里。

是的,我还能呼吸,但吸进来的氧气远远不够身体的使用,我的胸隐隐作痛,肺就象两个塑料袋,呼啦呼啦的一张一缩,可是只有少得可怜的空气被吸进来。

绞索越来越紧,我能得到的空气也越来越少。

我发现如果我挣扎的厉害一些,甚至将身体象秋千一样荡起来,则绞索会短时间的松一下,特别是荡到最高处时,绞索对脖子的压力几乎消失了,我趁机可以大口呼吸空气了,可是荡到最低点时,绞索的压力却又成倍增加,那时几乎要将我的脖子拧断,天哪,这简直是饮鸩止渴呀!可是求生的本能和缺氧的痛苦,迫使我不停地蹬踢、不停地摇晃身体以便荡起来!因为缺氧,我的四肢开始麻木,并且酸痛,我的脖子就象刀割一样疼痛,我的舌头已经被绞得伸了出来,我的眼睛已经模糊,而且无法合上,我的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声音,我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抽搐、不停地痉挛,我不再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只是一部舞蹈机器而已,靠着本能,跳着死亡的舞蹈,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我的呼吸已经被完全阻断,但我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

我终于领教了“血液掺氧”技术的厉害,它能使我在完全无氧的状态下仍然保持活力,以便我能够体会更长时间的痛苦!这时,只听一阵“噼噼啪啪”的爆裂声,随即我感到阴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的身体猛地弹起来,大腿一下子绷得笔直。

原来那帮狗娘养的竟然拿着电警棍在电击我的下身!随着耀眼的蓝色电火花四处飞溅,强大的电流透过牛仔裤,直击我的阴部,并在我那娇嫩的小阴唇上留下一个黑色的焦洞,然后窜进阴道,肆虐我的神经,蒸发我的爱液,还有几下,竟然击中我的阴蒂,让我那粉红色的肉核硬硬地勃起,然后烧焦!天哪,他们怎能这样对我?!在阵阵电击下,我的娇躯上下翻腾,就象一条刚刚从水里钓起来的鱼一样,双腿乱蹬乱踢,全身乱扭,弄得绞架“嘎吱嘎吱”直响。

“咚咚咚!”

鼓连续响了三下,啊,33分钟,我破记录啦!我花了好几秒钟才明白过来,可是在我看来,这33分钟就象几个小时那么漫长!丛菱,我破记录啦!我心中默默念叨着,丛菱,我终于破记录啦!随着心情的放松,我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我的两腿之间流下来,啊,我失禁啦,终于要死啦!我能感到尿从尿道口流出时的那种畅快的感觉,一种难以形容的、愉悦的、极度舒服的感觉!我一点也没有感到羞涩,任凭尿“哗哗”地流下来,我能充分感觉到牛仔裤被尿打湿后紧贴在大腿内侧那种温热、紧绷的感觉,我伸直双腿,放松身体,让自己软软的挂在绞索下,静静地享受着生命最后的轻松……--------------------------------------------------------------------------------【后记】林晓楠在绞架上坚持了整整47分钟,创造了一项世界奇迹,专家预言,这项记录将永远无法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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