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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绑架了!这个消息像晴天霹雳般,令女刑警队长石冰兰焦急的几乎失去了冷静,一颗心沉到了脚底。

她接手过无数的大案要案,不知多少次遇到过旁人难以想像的艰难险阻,可是从来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焦虑恐慌、担心的不知所措。

毕竟,现在出事的是她的亲姐姐!

“队长,绑架香兰姐的未必就是色魔,也许是其它罪犯也不一定……”

在刑警总局的办公室里,闻讯赶来的王宇望着脸色憔悴的女刑警队长,低沉着嗓音诚恳的说。

石冰兰苦涩的一笑,无论怎样也无法放宽心怀。

一想到姐姐现在可能已经惨遭凌辱折磨,她就难过的心如刀割。

“别再安慰我了,阿宇!如果是一般的罪犯绑架我姐姐,不管是为了钱财还是私仇,绑架她一个人也就足够了,为何要连她的孩子也一起弄走呢?这明显是想拿孩子来威胁她就范啊!再说,也只有变态色魔这样的高智商罪犯,才会处心积虑的想出那个圈套避开便衣,骗我姐姐自己上了钩……”

石冰兰边说边懊恼的摇着头,后悔自己没有更加仔细的做好防范措施。

其实她之前就有提防到色魔会向姐姐下手,因此派了两个便衣每天护送她上下班。

谁知色魔竟如此狡猾,利用母子情急关心的天性,把姐姐单独从医院骗了出去。

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应该命令手下昼夜不停、寸步不离的贴身保护她才是。

不过姐姐也太大意了,当时那两个便衣就在休息室里等候她下班,假如跟他们说一声就不至于造成这种后果。

他们是在石香兰离开医院整整一小时后,才发现她不告而别了。

两个便衣都大吃一惊,不过心里仍然存着指望,暗想她是不是自己回家去了。

于是两人匆匆驾车赶赴石香兰住处,敲了半天门都无人应答,打电话也始终打不通。

两人失望之余,正要离去,蓦地瞧见门缝下居然有血水渗出来。

两人骇然破门而入,迎接他们的是一具年轻女孩的冰冷尸体。

经辨认,死者是屋主石香兰雇用的小保姆阿丽。

其系被人用锋利的刀具割断咽喉,失血过多而死亡。

死前未受暴力侵犯。

现场没有翻箱倒柜的痕迹,可以肯定不是劫财。

但卧室里的摇篮倒翻在地,看情形像是婴儿被罪犯顺手牵羊的带走了。

两个便衣心知不妙,这才慌忙通知了石冰兰。

女刑警队长又惊又急,当即亲自赶到协和医院进行调查,很快就搞清楚了来龙去脉——姐姐是接到省立医院的电话,被告知儿子出了事才急匆匆离开的。

但省立医院却否认有任何急救病人或者婴儿被送来过,更没有哪位工作人员给姐姐打过电话!至此真相可以说大白了,这分明就是一起精心策划的骗局!而变态色魔理所当然是惟一的、也是最大的嫌疑人!这些情况王宇自然都十分清楚,他无声的叹了口气,眉头皱了起来。

“有一点我觉得奇怪,色魔是怎么闯入室内的?防盗门没有被撬过的痕迹,看起来像是小保姆主动开门的……”

“应该是这样。”

石冰兰同意道,

“阿丽是乡下来的女孩,心地比较单纯,很可能是被色魔花言巧语骗开门的。”

王宇苦恼的自言自语,

“现在该怎么办呢?到底怎样才能找到色魔的蛛丝马迹?”

“就算我们找不到他,他也会来找我的!”

石冰兰沉着脸说,

“我想,我自己才是他最想要的目标!”

“队长!”

王宇紧张了起来,

“我这就带上几个兄弟,24小时轮班的贴身保护你!”

“不用!”

石冰兰一口否决了,

“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王宇还想再劝,却被女刑警队长用坚决的手势打断。

他只好把话吞了回去,可是暗地里却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保护这位女上司的周全。

石冰兰想的却是另一件事。

色魔虽然一定会来找她,她自己也很有把握,只要假以时日就能查清自己的身世,并从中发现有关色魔的更多线索,但是现在姐姐落在了色魔手中,每多过一天都多一分的痛苦,以姐姐的柔弱体质,能经的起多少天的折磨呢?再说,色魔还掌握着那么可怕的药物,要是也给姐姐注射了进去,会不会也……女刑警队长打了个寒噤,几乎不敢想下去了。

过了好一阵,她才脸色苍白的问道:

“阿宇,林素真和萧珊两母女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她们身上的药物反应有没有改善一些?”

“没有。听说她们已经失去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了。更糟糕的是,她们每天都至少会有一次强烈的成瘾反应,发作起来就跟发情的母兽一样,声嘶力竭的又哭又闹,嘴里除了不断念叨‘主人、主人’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而且持续的时间非常长,到最后只好给她们注射镇静剂让她们昏睡过去,才能暂时缓解症状!”

“那么,从她们那里什么线索都没问出来么?”

王宇双手一摊:

“怎么问?她们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之中,而且身体都很虚弱,难得清醒的时候也不肯跟我们配合,一问她们任何话,她们的情绪就会变的极其激动,一直哭叫着要回到主人身边去,然后就开始诱发成瘾反应……现在医生已经对我们提出了警告,必须让她们好好休息,精神上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会有生命危险么?”

石冰兰想起了最早发现的那些女受害者,全都因为注射药物的缘故引起器官衰竭而死亡,不禁担心了起来。

“现在还很难说。我昨天问过这件事,好像色魔给她们母女注射的药物,跟以前给那些女受害者注射的有些不同,或许暂时还不至于引起器官衰竭。但是,长期会如何谁也不敢保证……另外,林素真本身心脏不好,药效的频繁发作已经引起了心室的过重负担,使她的病更加难治了。好在全省所有药物学专家和心脏病医生都召集起来了,后天将举行一次联合会诊,相信他们能解决问题的!”

女刑警队长“嗯”了一声,心中略感宽慰。

她沉吟片刻,冷静的道:

“会诊之前要再三告诫这些专家,所有关于林素真的情况——包括她的病情和治疗所在地——都要最严格的保密,哪怕对他们的亲人也都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收到!队长你放心好啦,我还会派更多弟兄加强对林素真母女的看护,保证任何可疑人物都无法接近她们!”

***************“找王宇警官?他就住在前面那栋宿舍的204。不过现在是上班时间,他肯定不在家啦。”

传达室的看门老头一边欣赏着破旧电视机里播放的京剧,一边漫不经心的随口说道。

“没关系。俺是专程感谢他来的,俺就到他门口等他好了!”

身穿粗布衣裳、化装成乡下农民模样的阿威傻乎乎的笑着,用扁担挑起两个大箩筐,举步就向前走去。

来到204号宿舍门口,阿威四顾无人,迅速摸出了一柄钥匙,插入防盗门试探着一旋转,马上就顺利的将门打开了!——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他打了个响指,心里十分得意。

之前擒住孟璇时,阿威曾从她衣服中搜出了一串钥匙,当时他也没在意,随手扔在一边。

前几天在思索如何反击警方时,阿威突然想起了这事,忙把这串钥匙找了出来,然后他逼问出了孟璇的住处,当天夜里偷偷持钥匙潜入了进去,想看看是否能找到刑警总局关于案情的报告,以便了解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线索。

然而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看来孟璇并没有将公文带回家来看的习惯。

阿威只得懊恼的退了出来。

不过,他却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那串钥匙中有两柄特别粗大的,明显是开启防盗门的铜钥匙,其中一柄已经开启了孟璇的家门,那另外一柄呢?任何一个人稍微动下脑筋,就能想到那最有可能是王宇家的钥匙——孟璇一直以王宇的恋人自居,两人又是搭档关系,女孩在恋爱时就提前配制了男友家的钥匙,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于是阿威又设法找到了王宇家来,抱着万一的希望,想要找到点有价值的东西。

这是一个典型的单身汉的住所,到处都堆着脏衣服、袜子、旧报纸和空可乐罐,显得凌乱不堪。

阿威戴上手套,细致耐心的在屋子里搜索了起来,东翻翻、西找找,既没有漏过哪怕一个微小的地方,又要注意保持各类物品摆放的原位置,以免事后被王宇察觉。

翻找了半个多小时后,阿威仍是毫无收获。

他最后走到书桌前坐下,打开了桌上的一台液晶显示屏计算机,操纵鼠标快速浏览着硬盘的各个分区,里面存放着不少音乐、游戏和影片,但似乎没有任何与案件有关的图片或者文文件。

就在这时,一个被加密了的隐藏活页夹引起了阿威的注意。

这活页夹足有五十多M的容量,文件名叫做“MYGODDESS”。

用鼠标双击之后,跳出了一个提示输入密码的对话框。

阿威双眼一亮,本能的感觉有戏。

他知道这文件名翻译成中文就是“我的女神”的意思,王宇心目中的女神的是谁,这还用得着问吗?若能取得这活页夹里的资料,必然大有用处!现在的问题是,王宇设定的密码是什么?阿威想了一下,首先输入了王宇这两个字的拼音,得到的显示是错误。

他再输入王宇的出生年月,仍然是错误。

第三次他输入了石冰兰这三个字的拼音,仍然错误。

第四次输入了石冰兰的出生年月,还是错误。

第五次他将石冰兰的拼音名和生日一起输入,这次终于正确了,顺利的进入了活页夹。

这活页夹里存放着许多图片和录音文件,占空间最大的是一个录像档案。

阿威先点击打开了那惟一的录像档案,屏幕上顿时播出了一段明显是偷拍的视频。

偷拍的地点是间警用办公室,随后女刑警队长石冰兰出现了,她浑然不觉的面对着镜头缓缓褪下了警服,露出了那惹火到极点的半裸玉体,直到全身只剩下胸罩和内裤……阿威激动的差点喷出了鼻血,双眼死死盯着屏幕,胯下如一柱擎天般充血翘起,整个人都仿佛沉浸到了梦幻的世界里,过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嘿嘿嘿,这真是太妙了!虽然没有找到跟案情有关的资料,但总算是不虚此行啦!阿威兴奋的跳起身来,无暇再去看其它档案,马上取出随身携带的U盘,将整个活页夹复制到了U盘里,然后匆忙关了计算机,锁好门离开了王宇的宿舍。

当他走出传达室时,那看门老头正随着电视里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甚至连问都没有多问一句,以至于他事先编好的满腹谎言都没机会说出来。

***************“挤啊,用力挤啊……贱奶牛,别给我偷懒……挤啊……”

兴奋的尖叫声中,女歌星楚倩趾高气扬的站在大厅里,身穿一套极具SM风格的挑逗渔网装,上面挂满了银闪闪的金属环,丰满的乳房和迷人的私处都毫不吝惜的袒露在外面。

由于她抬起一只脚踩在沙发上,白晰的大腿尽头又没有穿内裤,那道剃光了阴毛的肉缝可以瞧的一清二楚,姿势真是说不出的诱惑。

就在她的身前,女护士长石香兰全身一丝不挂,俏脸上满是泪痕,小腹处用皮带固定着一只特大号的海碗,双手正在拚命的挤压胸前那对肥硕无比的雪白肉球,两粒乳头里源源不断的分泌出乳汁,一滴滴的全都落到了海碗里。

灯光下看的清楚,她光着肥大的屁股坐在一只小木桶上,就像是在蹲马桶方便似的。

双腿之间插着个电动阳具,大半截都陷入了她体内,只剩下一小半在外面高速的震动。

伴随着嗡嗡的震动声,被电动阳具撑开的暗红肉唇凄惨的颤抖着,也有一股汁水从里面滴滴答答的落到木桶中。

望着这副悲惨而又淫乱的情景,女歌星心里感到极其痛快,自从接受了调教石香兰的任务后,她就一直被变态的兴奋感所充斥,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阿威不在身边时,她非但丝毫都没有手下留情,反而还变本加厉的折磨起对方来。

“骚货!装什么清高,给我再淫荡一点……”

楚倩嗤之以鼻的恐吓着,甩动手里一根拇指粗细的皮鞭,

“啪啪”的抽在木桶旁边的地板上。

石香兰惊吓的浑身发颤,两只手果然更加用力了,同时嘴里发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乳汁和淫水的流量一起骤然增加了,像是三道细细的溪水般汩汩流下。

她满脸通红,双眸隐含着屈辱羞愧的神色,脸上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明显是正沉浸在身不由己的矛盾快感中……这些天来,阿威每餐都在她的食物中混入一种特殊的催乳药物。

这种药本来是南美的一些牧场里专门给奶牛催奶用的。

据说只要是雌性动物,服下后都会大幅度的增加产奶剂量,后来在动物保护组织的压力下停止了生产。

阿威是花了大价钱才买到这种药物的,强迫石香兰三餐服食,效果果然十分显著。

原来她每天只能挤出一小碗的奶水,才几天的功夫,现在就已经换成大海碗了,满溢的乳汁就跟永不枯竭似的,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洒到赤裸的胴体上。

“挤啊!给我挤啊……挤啊……”

女歌星眼睛都红了,狂热的喊叫一声比一声大,右手将鞭子挥舞的更响,同时左手奇痒难搔般的疯狂揉起了自己的私处。

突然她声嘶力竭的高呼着,大腿根部赫然也有热热的淫液倾泄而出,和女护士长洁白的乳汁互相喷洒在了一起……***************上午十点,F市温泉疗养院的某间高级干部病房里,挤满了将近二十位或穿白大褂、或西装革履的专家。

他们都是第一流的药物学和医学工作者,应邀来此给女人大代表林素真会诊。

铺着洁白床单的病床上,一身宽松病号服的林素真瑟缩在被子里,双眸茫然无助的望着眼前这些人,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那样子就像个受了惊的小女孩,眼神里装满了恐惧。

专家们围在病床边,有的低声的交头接耳,有的轮流走上前来,用听诊器在她身上比划,还有的握着她的手腕替她把脉。

林素真显得更加害怕了,索性闭上了眼睛,任凭他们议论也好、检查也好,问话也好,她都自始至终一声不响、恍若未闻。

这情形落在阿威的眼里,他暗暗点头,感到十分欣慰。

此刻的他已戴上了精巧的面具,样貌衣着都化装的天衣无缝,混在这群专家堆里就如鱼入大海一样,完全看不出半点破绽。

这段时间,阿威一直在设法打听林素真母女的下落,但是警方对这一消息封锁甚严,即便是老孙头买通的内线也都无法打听出来。

正在无奈之时,想不到机会却自己从天上掉了下来,他居然能以会诊的名义来到这家疗养院,毫不费力就见到了林素真。

当然,见虽然是见到了,要想从这里把她们母女偷偷带走,基本绝无可能——在这间高级病房的门口,就有三名全副武装的警员日夜看守,此外疗养院里还有不少便衣来回巡逻。

任何人没有拿到刑警总局或者公安厅的许可通行证,都绝不可能接近这间病房。

就算是像今天这样侥幸混进来了,但要想只身将两个大活人偷运出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阿威一边假装参与着专家们的会诊,一边在心里苦苦思索着办法。

其实他来之前就已经考虑好一个大胆的计划,但是必须要林素真配合才能完成。

不过眼下众目睽睽,林素真又并未认出自己,如何才能跟她沟通呢?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过了半个多小时,该检查的都检查完了,专家们依次走出了病房。

按照事先的安排,接下来他们将在这疗养院顶层的一间会议室里商讨治疗方案,并向刑警总局项目组汇报具体情况。

阿威却偏偏在这时上前,煞有介事的翻看起了病历,还拿着桌上的药瓶念念有词,慢吞吞的拖延着时间。

“老兄,刚才你心不在焉的,这时候怎么倒认真起来了?”

一个认识他的专家从门口转过头来,半开玩笑的道,

“别在那里浪费时间啦,快点去开会吧!”

阿威忙应道:

“你先去吧,我再检查一下药品,马上就来!”

那专家摇头笑着,随手关上了病房门,跟随众人一起走了。

听到纷乱的脚步声远去,阿威镇定了一下心神,悄然在床沿坐下,俯身仔细打量起林素真来。

刚才人多的时候,他生怕露出马脚,没有太多的细看她,现在才敢用肆无忌惮的目光任意逡巡这美丽的女人。

只见她半靠在床头,双眼仍然紧闭着,眼睫毛在微微颤动,显然心里的惊恐还未消失。

上身的病号服尽管十分宽松,但仍能瞧见胸前饱满丰腴的形状,将衣襟撑的高高鼓起。

阿威色心忽起,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掌,隔着衣服在那柔软的大奶子上捏了一把。

林素真“啊”的一声低呼,脸颊唰的红了,接着她全身发抖的滚向床角,颤声说:

“你……你这坏人!你别过来……主人说了,你们都是想欺负我的坏人!别过来……”

她说话时紧缩着脖子,脸颊朝向另一侧,看都不敢看对方一眼,仿佛随时都会大声哭叫出来。

阿威忙“嘘”了一声,低声说:

“真奴你小声一点,是主人我啊!”

林素真不为所动,还是头也不回的道:

“骗人!你不是我的主人……我认得我主人长什么样的,你别想骗我……”

“我没骗你,你转过头来再看一看嘛!谁骗人谁是小狗……难道主人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么?”

说话的声音仿佛突然有了改变,变的熟悉了起来。

林素真身躯一震,蓦地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张丑陋可怖、犹如魔鬼般的脸孔!这正是摘下了面具伪装、还原为本来面目的阿威!

“主人!真……真的是你!”

林素真惊喜的热泪夺眶而出,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阿威怀里,饱满的双乳死死的挤压着他结实的胸膛。

阿威生怕她激动的闹出太大动静来,忙伸手掩住了她的嘴,低笑说:

“我说过不会扔下你和珊奴不管的。别哭别哭,等下被人看见可就糟了……”

林素真忙擦去眼泪,破涕为笑说:

“主人,我知道您一定会来接我回去的!哦,这些天看不到您,我真是痛苦极了……我们快些走吧,主人!这里我一秒钟也不想多呆了……”

说着就要翻身下床。

阿威忙按住她,苦笑说:

“今天还不能走。那些坏人还在门口守着,他们人太多了,我们必须另找机会……”

林素真犹如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哭泣着紧紧搂住阿威哽咽:

“带我走!主人……求你了,现在就带我走……”

阿威只得好言安慰了一阵,又问起萧珊的下落。

林素真回答说,萧珊也在这疗养院里,只是被隔离到另外的病房治疗,她自己也从未见到过萧珊。

阿威沉吟片刻,用严肃的语气说:

“你听我的话,三天之内我一定会救你出去。不过我下面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清楚,牢牢给我记住,后天夜里照作不误,懂了吗?”

林素真这才相信主人不是空言劝慰,重新燃起一线希望,乖乖的拚命点头。

阿威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支灌满“原罪”药液的注射器,塞在了病床靠里面那头的床垫底下,接着又在林素真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

林素真虽然失去了记忆,头脑总是迷迷糊糊的,言谈上也变的像是孩子,但却不是傻瓜,听完之后立即心领神会,脸上也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阿威又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起身想走,林素真却恋恋不舍的拉住他手臂不放,恳求道:

“主人,我……我实在很想要……在您走之前,求您再好好调教我一回吧……”

阿威不由啼笑皆非。

看来这美妇真是被药物和洗脑调教的太成功了,毫不犹豫就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而且那幅淫荡、饥渴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配上她那裹在病号服里熟透了的性感肉体,的确是男人梦想中性奴的标准“样本”,足以唤起最强烈的欲望。

“乖真奴,别着急!回去之后我会天天调教你的……”

林素真神色委屈,勉强答应了,但是她的俏脸却已红的发烫,呼吸也不知不觉急促了起来,丰满的胸脯剧烈的上下起伏。

而她的一只手已忍不住隔着病号服大力捏着自己的豪乳,另一只手则拚命揉弄着双腿之间的区域。

这是“原罪”成瘾反应即将发作的症状!

“给我……主人!快……给我……”

林素真失神般呻吟着,眼神已开始狂乱,显然已不能控制自己。

突然她张臂抱住了阿威,死命用胸脯、屁股磨蹭他的身躯,动情的喘息声也更加粗重。

阿威被她这么一撩拨,欲火顿时也高涨了起来。

虽然理智告诉他,这么做实在不妥,但当林素真的手掌熟练的拉下他的拉练,将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掏了出来,忘情的含在口中吸吮起来时,所有的理智一下子都飞到了九霄云外……阿威猛然伸臂将林素真的娇躯抱了起来,一把扯掉了她的裤子。

后者也立刻默契的用双腿盘绕住他的腰部,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光溜溜的肥大屁股急不可耐的向着那竖起的肉棒坐了下去。

“唔——”一声极度舒爽的尖叫,从林素真嘴里发出,同时又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抓起枕头堵了回去,变成了一声长长的闷哼。

接着两人就这么用站立的姿势激烈媾和起来……这实在是一次最冒险的交和!就在一门之隔的室外,就有三个荷枪实弹的警员站岗,只要有一点异常的声响惊动了他们,后果将可想而知。

然而也正是这种近在咫尺的危险感觉,在令人心惊胆战的同时,也让人感觉更加刺激!阿威拚命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兴奋的叫声来,一边操纵肉棒奋力抽送,一边将两手伸进了宽松的病号服里,肆意玩弄着那对柔软温热的肥嫩肉球。

心情的紧张和气氛的淫靡令他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肉棒跳动着将一股股灼热精液全都射进了这成熟美妇的阴道……两人的喘息声逐渐平息,还未完全从绝顶快感中回过神来,蓦地里只听一阵脚步声从远到近的传来,显然是有人正向这病房奔来。

阿威骇然变色,慌忙将林素真抛回床上,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

林素真则来不及穿回裤子了,情急下赶紧拉起被子盖在身上,遮住了赤裸的下半身。

刚做好这两下动作,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年轻警员走了进来。

“我说,您怎么还在这里呀?”

这警员是负责将众位专家带来之人,他一眼看到阿威的背影,就皱眉叫道,

“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您赶紧上去吧!李处长他们都在等着呢……”

“好的,我正好也检查完了,收拾一下就上去!”

阿威的声音已恢复如常。

他背对着那警员,佯装收拾着放在床沿的公文包,心里叫苦不迭。

刚才他为了表明身份,已经将脸上的面具揭下了,这时候只要一回头就会在那警员面前原形毕露。

重新戴上面具虽然只需要几秒钟,但那警员就在身后眼睁睁的望着,根本连半秒的空隙都没有,怎么可能戴上脸呢?豆大的冷汗一粒粒的从阿威额头上沁了出来!这一瞬间的时间,仿佛变的无比漫长。

阿威只能尽量放慢动作,企图拖延时间,但是收拾公文包总不可能收拾太久,否则对方一样要起疑心的。

“劳驾,请您快一点啦!”

那警员又催促了起来。

阿威焦急的心脏狂跳,他这时候才发现,由于林素真挂在自己身上时流了大量淫汁,自己的裤子上有一大片都被打湿了。

就算面具完好,这样子也是够可疑的了!——怎么办?怎么办?危急关头,阿威蓦地里灵机一动,对同样不知所措的林素真使了个眼色,然后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悄悄说了几句话。

林素真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但在他严厉目光的威逼下,不知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气,一咬牙,伸手抓起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将满满一杯热茶劈头泼了阿威一脸一身。

阿威发出一声哀嚎,抬起双手捂住了整张脸孔,踉踉跄跄的倒退了好几步。

那警员吃了一惊,冲上前正要搀扶他,那边林素真已歇斯底里般尖叫起来,将手边的枕头、闹钟、药品等物一一扔了过来。

“滚开!你们都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们,滚!”

她一边投掷一边怒骂,仿佛受到刺激的狂躁症患者。

那警员慌忙大声叫人,两个恰巧经过的护士闻声奔进,三人一起上前抚慰、阻拦着林素真。

就在他们忙乱的同时,阿威已趁机双手抚面的进入了卫生间,取出面具迅速套上,对着镜子用最快的动作恢复了化装。

等他镇静自如的走出来时,林素真也“正好”安静了下来,那两个护士继续安抚着她,而警员则陪同阿威一起离开了这间病房。

“您没事吧?有没有被烫伤?”

警员打量着阿威,关心的问道。

阿威挤出一个笑容说:

“没事,那水不算烫。可能是我问的话太多了,让她的情绪突然变坏了。唉,看来她的状况比我们想像的更糟……”

边说两人边进入了电梯。

两分钟后,阿威在警员的带领下走进顶楼会议室,刚刚找到位置坐下,这次汇集了全省医学届和药学届专家、并且有刑警总局项目组成员参与的会议就正式开始了。

***************就在这同一时刻,恐怖的魔窟里,在最昏暗的那间地下室内,年轻的女警孟璇蜷曲在地上,娇小的身躯弯成了弓形。

她的牙齿咬着一枚别针,两眼全神贯注的盯着双腕上的手铐,用嘴将别针捅进了细小的锁孔里。

半晌,

“卡嚓”一声响,手铐打开了!孟璇的双手脱了出来,拿起别针,费劲周折后又打开了拴在脚踝上的铁链。

——总算可以自由活动了!她站起身,如释重负的活动着酸麻的四肢,一颗心激动的怦怦直跳。

这枚别针是她昨天被牵出去洗澡的时候,无意中在浴室里发现的,凭借在警校里接受过的开锁训练,她终于打开了禁锢在手脚上的枷锁!现在,只要能冲出这间地下室,就有机会逃离这恐怖的魔窟了!孟璇做了几个踢腿动作,发现骨裂的右脚已经基本痊愈,尽管身上还是鞭伤累累,但比起以前已经好的太多了。

自从被抓来之后,孟璇遭受到种种残酷的折磨,本来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但是这段时间恶魔似乎忙于其它事情,很少来这间地下室折磨她。

随着伤势的逐渐好转,潜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屈意念也慢慢的恢复了,毕竟她是一个接受过专门训练的职业刑警。

而且,她也绝不甘心永远囚禁在这里,一辈子当别人的性奴。

外面的世界还有那么多她牵肠挂肚的人,特别是恋人王宇,她每时每刻都在渴望着与他重逢。

当然还有对变态色魔的痛恨,最珍贵的处女贞节被他夺走,年轻的女警一想起来就悲痛欲绝,所有这些都形成了一股动力,驱使她重新振作了起来!孟璇活动了一阵手脚,认真的想了一下,回到墙角坐了下来,把手铐和铁链栓回了四肢。

吃一堑,长一智,现在的她已经学会沉住气了,准备等待一个最好的机会逃出地狱!***************上午十一点整,在温泉疗养院顶楼的会议室里,对林素真病情和诊治方法的讨论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绝大部分与会的专家都轮番发表了意见,他们的看法基本一致,都认为根据林素真的体检报告来看,她体内残留的是一种闻所未闻的奇特春药,具有很强的成瘾性。

目前林素真相当于正处在“戒断”状态,她所感受到的痛苦与真正的戒毒所差无几,而且很难说究竟还要多久才能将之完全戒掉。

更糟糕的是,林素真的体质本就不好,心脏病已处于随时可能诱发的边缘。

如果继续让她这么煎熬下去的话,说不定哪天会突然面临生命危险。

而治疗心脏病的药与“戒断”的疗程偏偏又有不少互相干扰、互相克制的地方,这些都给诊治带来了极大困难,使之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专家们同时承认,即便没有心脏病因素的干扰,要彻底解决春药的后遗症也有很大的难度。

除非能掌握该药的详细配方,才有可能发明出相应的解方来。

目前所能做的,只能是采取中药配合针灸等一系列保守疗法,尽量减轻林素真的痛苦,然后再抓紧时间研制专门的解方……整个会议的发言十分热烈,但充斥着大量的医学、药学的专业术语,专家们讨论的很是投入,旁听的刑警总局项目组成员们却经常莫名其妙、不知所云,以至于李天明等人不得不时常打断这些专家的发言,委婉的提醒他们用更通俗的语言予以解释,这样才算弄明白了一个大概。

但随着讨论的深入展开,组员们听的越来越无趣,不少人都昏昏欲睡了起来。

只有女刑警队长石冰兰仍保持着清醒,她一边认真听着发言,一边逐个观察着每个专家的样貌表情。

这是她身为刑警的职业习惯,敏锐的目光仿佛天生就带有一种洞穿别人内心的力量。

今天到会的这些专家,有好些人她以前都曾接触过。

比如曾在协和医院胸科工作的郭永坤和沉松两位医生,此刻也都赫然在座。

只是他们的情绪似乎都颇为低落,仿佛心不在焉似的,很少出声发言。

两个人彼此之间更是互不理睬,连望都不望对方一眼。

原本代表协和医院胸科前来参加会诊的是沉松,但郭永坤毕竟是该领域的权威人物。

因此他虽然已经辞职赋闲了好一段时间,省市领导仍点名要求他来参加此次会诊。

——姐姐被绑架对他们也是很大的打击吧……唉!石冰兰心中泛起感触,隔了一会儿,眼光再望向会议室另一头。

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坐着个头发梳的很亮、一身名牌服装的男人,看上去仿佛有点眼熟。

她转头悄悄的向王宇询问。

“哦,是他呀!”

王宇答道,

“他叫余新,是公安厅余厅长的侄子。”

石冰兰顿时想了起来,那次在西湖酒店为姐姐的孩子庆贺满月时,就是这个余新和郭永坤、沉松三人扭打在了一起,当时还是自己强行拆解开的。

“这人怎么也来了?他也是医生?”

“不,他是一家国际制药企业驻本市的法人代表,听说读的是医药专业,对各种进口药品的性能了如指掌,所以领导指示也让他参加会议,看看能否对那种未知的春药提供一些信息。不过到目前为止,这家伙好像什么忙都没帮上嘛!”

石冰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视线再次分别扫过郭永坤、沈松和余新这三个人,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中午十二点半,阿威刚坐上自己的车子,还没点火激活,手机铃声就响了。

——见鬼,这小子真沉不住气,这么快就打来了!他看着来电显示嘀咕了一句,心里迅速将之前想好的说辞重温了一遍,然后从容的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我!”

“你搞什么鬼,怎么也不等我一下就自己走了?”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愤怒、焦急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来找你当面谈谈……”

“不,你不能来找我!”

阿威断然道,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在人前尽量减少面对面的接触……”

“可我现在快要急疯了!”

那声音六神无主的道,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林素真的体内为何会被注射了‘原罪’?你刚才一定也看出来了,那明明就是我们俩合作发明的‘原罪’呀!”

“这话正是我想问你的!”

阿威狡猾的倒打一耙,冷哼道,

“警方说这药是色魔绑架林素真后给她注射的,难道你就是那个该死的变态色魔?”

“胡说!我怎么可能是色魔?”

那声音颤抖了起来,

“你……你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我刚才在会议室里就已经吓的要命了!天哪……如果警方知道这药是我们俩研制出来的,那我们将会是多大的罪名啊!搞不好他们会认定我们就是色魔的同谋的……”

“完全有这种可能!”

“那怎么办?”

那声音显然有些失控了,语无伦次的道,

“你当初不是说,研制这药是为了促进灵猿的繁殖配种吗?现在它为什么会注射到了人体上去?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啊。唉,事到如今我就告诉你实话吧。要求我们研制‘原罪’的,是国外的一家动物研究机构,所有资金和报酬都是他们提供的。咱们先后发明的四代‘原罪’,我都将配方如实转交给他们了。我怀疑,也许他们将配方又倒卖给了其它人,甚至不慎流入了黑社会被用于非法勾当,然后色魔又刚巧从国外买到了这种药物……”

阿威侃侃而谈的编造着谎言,无论语气、声音和伪装出来的不安情绪都恰到好处,令人想不相信都很难。

“看来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了。”

那声音绝望的沉默了几秒,带着哭泣的嗓音道,

“我说,我们不如去自首算了。把这个情况对警方详细说明,他们应该会对我们宽大处理的,毕竟我们也是不知情的受害者啊……”

“行啊,我没意见。不过我要提醒你,按照警方的一贯做法,我们所得到的巨额报酬就要作为非法收入如数上缴了,你最好有个思想准备。”

阿威一边说,一边暗暗冷笑。

他知道对方在生活上一向挥霍无度,自己支付给他的钱早就花掉了大半,否则凭着对方那令人羡慕的职业、稳定的高薪,哪里用得着花费几乎所有业余时间来苦苦研制药物呢!果然,对方一听要如数吐出报酬,当即犹豫了:

“这……这个……”

“怎么,缴不出来吗?哈,那你就别犯傻啦!”

阿威说到这里转变了语气,安慰对方道,

“其实你担心个啥呢?‘原罪’的专利权是卖断给那家机构的,将来即便大规模生产上市也不会挂咱们的名。而且人家外国人都是最重视商业道德和保密措施的,他们答应过我,绝不会泄漏咱们这两个真正发明者的名字。F市的警方怎么可能查的到我们身上?难道还能出国去传讯审问老外不成?”

“嗯,这倒也是!”

那声音终于如释重负,很清晰的吁了一口气。

“所以嘛,我刚才看出是‘原罪’时,只是一开始吓了一跳,后来就完全不紧张了!我敢跟你打赌,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牵连到咱们的!”

阿威轻松的笑了起来。

“好啦,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我们在老地方碰面,商量一下怎么继续研究第五代‘原罪’。关于如何解决第四代引起的不孕症,我最新有了一些想法……”

话还没说完,却被对方打断了:

“不,我是不会再研究这种伤天害理的药物了!我原来以为它只会用在动物身上,谁知道却被色魔拿来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女人!我……我真是太对不起她们了……”

只听“啪啪”的掌掴声响起,显然是对方一边哽咽一边狠命的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喂,你这么想就太荒谬了。好比说罪犯拿了枪去杀人,错的是罪犯本人,不是发明枪的人啊……”

“你别说了,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那声音斩钉截铁的道,

“假如色魔没有绑架石香兰,我也许还能昧着良心继续研制下去。但是现在,我最爱慕的女人都落在了色魔手里,也许现在就在承受着‘原罪’的折磨。这真是人生的莫大讽刺啊……难道我还能再研制出更多药物,再被辗转提供给色魔助纣为虐吗?不,我绝不这么做!绝不会……”

他说着,突然哈哈哈的狂笑了几声,接着又号啕大哭起来,然后电话就挂断了。

阿威忙重新拨打回去,得到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信息。

他恼火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心想这倒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事。

不过目前对方正处在极度伤心之中,是听不进任何劝说的,只能等过些日子再慢慢设法了。

好在这家伙性格上有不少弱点,再加上金钱的攻势,想来总能搞的定他的……想到这里,阿威心中释然了,转动钥匙点着了火,驱车驶出了温泉疗养院。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另外一间医院的病房大楼前。

阿威下车,信步走到了大楼后面的小花园里。

那里有不少病人正在亲属的扶持下,三三两两的散步。

一个护士推着个轮椅慢慢的迎面走来,轮椅上坐的是一脸病容的老孙头。

阿威上前跟他打了个招呼,两人寒暄数句后,老孙头挥了挥手,那护士就知趣的回避开了。

“你怎么来了?”

老孙头不满的道,

“我不是说过吗?我们应该尽量在隐秘的地方会面,以免被人察觉我们的关系!”

“话是这么说,可你病的这么重,我总该来看看你的!”

阿威停顿了一下,又说,

“另外,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你的忙我是一定会帮的。可是,我现在这个身体状况,恐怕无能为力和你一起行动了……”

“我知道,你就安心养病吧。我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只要你派几个不相干的手下来就行了!”

阿威耸耸肩,将上午发生的所有事都详细说了一遍,包括与林素真的见面、专家会诊和最后合作者打来的电话,全都告诉了老孙头,只是隐瞒了他与林素真偷情的那一幕。

“你要我派出手下,帮你把林素真弄回来么?”

“那倒不用,这个我自己干就行了。我是要你派人去对付那个合作者,让他重新乖乖的听从我的指令!”

阿威说着,取出了那合作者的一张名片,递给了老孙头。

“名字、职务和电话都在上面,想来你也听说过这个人!”

“嗯,包在我身上好了。你要我怎么对付他?派人威胁恐吓么?”

“不,这家伙恐怕不吃那一套。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派一些小混混去接近他,引诱他去参加赌博——这家伙从前就很喜欢赌的,后来为了追求石香兰,一咬牙戒掉了。但是现在石香兰失踪,他又伤心又苦闷,相信很容易就能诱惑他重新下水的——然后你再叫人设局,让他在赌桌上输的一塌糊涂,最好欠下巨额的赌债。嘿嘿,等债主逼上门来,他走投无路之时,我再如救兵般出现在他面前,那时候就不由得他不重新成为我的助手、替我研制新药了!”

“好啊,没问题。就按你说的办吧!”

老孙头爽快的一口答应了下来,接着又道,

“你刚才说,你要自己把林素真弄回来?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啊,你已经有了具体计划么?”

“这个嘛……我还没有想好。反正也不着急,等以后再说吧!”

阿威含糊其词的敷衍着。

既然老孙头已不可能亲身出马,而自己又无法信任其它任何一个人,那整个计划即便告诉老孙头也没用,反而只会让他担心而已。

说不定他还会大惊小怪,认为该计划实在太过冒险了,根本就不可行。

因此还是守口如瓶为妙!

“也好。你若有了详细计划,千万先跟我说一声啊,别太鲁莽行事!”

老孙头淳淳叮嘱了几句后,就催促阿威赶紧离去,免得被哪个来医院熟人无意中撞见。

阿威对他这种过于谨慎的做法并不以为然,但也不想违拗这重病在身的老人家,于是就依言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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