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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日虚心我终究还是出家了。

由于我以前的名字叫一量,现在我就给自己起了个“量一”的法号。

把名字倒过来写,一来表示深深忏悔前尘往事,二来希望自己像“弘一”法师那样,能有所成。

我出家在一个风景宜人的滨海之地,那是我找了很久的地方。

三面都是环海的,西北方向是陆地。

海里总可以看到各色各样的鱼在游来游去,海水清澈见底,基本看不到有什么杂质。

陆地上则长满了高低不一的植物,有椰子有灌木有芳草有野花。

这样的景致,比起尘世中的钢筋水泥堆砌而成的都市从林,更让人心旷神怡,真是个修行的好地方。

早上,当我从自己搭建的帐篷中爬出来,看到的是湛蓝的大海。

时间是2007年8月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建军节,也是我第一天出家的日子,真是值得纪念啊。

这一天我的修行科目是“虚心”。

我打算在这里修行十天,每一天都有不同的科目,这是我早就计划好的了。

“虚心竹有低头叶,傲骨梅无仰面花”——我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那就找一片竹林钻进去研究一下吧,还好不远处就有许多竹子。

太阳一早就烤炙着大地,在竹林里却是凉风徐来,绿荫遍野,真是太惬意了。

竹叶逆风飞扬,竹杆本身则随风摇摆。

我仔细地寻找着低着头的叶子,但找到的不多,因为风一起,它的头又抬起来了。

竹子本身有心吗?竹子是虚心的。

既然它无心,就是没有思考,它纵是低头,也只不过是外力的作用吧?我这样思考着,似乎已经走进了死胡同,找不到出路,得不到正解。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串银铃一样的笑声随之而来。

嗯,还有一阵香风,钻进鼻子里,舒服极了。

我转头一看,是一名笑靥如花的少女,她柔若无骨的右手还搭在我的肩膀上。

我转过身来,正视着她,看清了她的全身打扮。

翠绿色的罗裙与环境浑然一体,一条翠绿色的丝带绑在腰间,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表现得完美无缺。

更要命的是她的笑脸,看年纪大概就二八年华左右吧,却在笑里含春,眼中似有万千春水荡漾,唉,我都愿意在她的眼里淹没。

“你是这附近的人?”

我问。

她摇头。

“那你是路过的?”

我又问。

她还摇头,并将右手的食指竖在两片朱唇中,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确实,我问这些都是无意义的,她要想告诉我,她一定会说,她若不想说,问了也白搭,更何况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海边的那顶帐蓬是你的吧?”

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还是银铃一样的声音,不高不低,不快不慢,还是很标准的国语,听着十分受用。

我回味着她的话,差点忘记了点头。

“来这边渡假吗?”

见我点头,她又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其实刚才虽说我问了两句无意义的话,但对于她的身世或来路却是很想知道的。

不过我还是本能地摇了摇头。

“那你准备在这里呆多少天?”

她见我摇头,接着又问。

“十天”这次总不能点头或者摇头或者伸出双手比划了。

不过我很想反问一句“你怎么在这里?”

但还是忍住了,因为我想到我问她也可能不会答复我吧。

“这十天里打算怎么过呢?看样子你好像胸有成竹嘛”她眼睛斜睨着旁边一棵参天的斑竹,微笑着说。

看着她粉嫩的鹅蛋脸,我竟有点痴了。

“我,我想,我想在这里修行,希望,希望在十天的时间里,能略有所成”我不仅有点痴,还有点语无伦次了。

她侧过身去,似乎不愿意看到我的窘态,然后迈开小步,缓缓穿行于竹林中。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这才发现在她的脚上,也是穿着一双绿色的平底绣花鞋。

两朵粉红色的梅花绣在鞋跟上,给绿色的整体以活泼的点缀。

她似乎知道我就在后面,轻声软语地说道:

“你想修什么呢?也许我能够帮助你”我差点哑然失笑,心中念道,你一个黄毛丫头,哪懂什么修行?但一转念,从她的气质谈吐和穿着打扮上,我又感觉她是那么地深不可测。

从神秘地出现在我身后,到一步步引领我的思维,我仿佛被她折服、驾驭着。

“虚心,我今天想专修虚心”话一说完,我就为刚才对于“黄毛丫头”的臆想感到惭愧,那明显就是一种不虚心的表现啊。

“常人不解善恶,不畏因果,决不承认自己有过,更何论改?但古圣贤则不然。”

她呤道。

在我听来却是大吃一惊。

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跟着绿衣少女穿过了竹林,到达一个山谷。

“虚怀若谷,你是知道的了。这个山谷可以容纳很多的东西呢,所以才会长出名贵的药材,也生活着各种珍稀动物,当然也有毒蛇猛兽哦”听着她的一番话,我似有所得。

脚下是柔软的草地,远处是繁花似锦,天空中小鸟啾鸣。

没想到世间竟有如何胜景,让我心旷神怡。

她停下了脚步,双手伸开,山风徐来,裙裾飘扬,像极了泰达尼克号船头上张开手臂的少女。

我真有一种从后面抱着她的冲动,但又觉得她是那么地不可亵渎。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平张着双手,慢慢地转过身来,头低着,却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

“知道我这裙子的名字叫什么吗?”

啊?裙子还有名字哪?我当然不知道了。

“裙子的名字就叫善恶,如果你自认不是常人,那就解开它”我非常清楚地听到她说了什么,我心中狂跳,这什么话嘛?她让我解开她的裙子?欲望驱使着我上前了一步,理智却让我犹豫不决。

“常人不畏因果,但我们能有今天,却是五百年前所修来的因果呀。你是叫量一吧”她这么一说,我不只是吃惊了,她居然知道我昨晚才刚刚给自己起的法号。

这么说来,我就再不迟疑,既然是因果,不管她是仙还是鬼,是今生还是来世,我都要拥她入怀。

我又上前一步,轻轻地抱着她,手伸到她的背后,抚摸着,并找到了腰带的蝴蝶结,慢慢地解开了。

她也抱着我,在我耳鬓厮磨,吐气如兰。

“你再拉开我背后的拉链”我照做了。

她将双手一垂,裙子悄然滑落。

天,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凝脂如玉的肌肤,浑圆高耸的双峰,藕臂无瑕,芳草萋萋。

那纤纤玉手,一只捂着乳尖,一只捂着大腿根部。

我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

这是上天送给我的最完美礼物么?那么高贵,又那么圣洁,何以我却无太多的欲念呢?

“你是否承认自己有过错?”

她轻启朱唇,问了我一句。

我连忙应道:

“有错有错,人无完人,熟能无过?”

“那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对你有了欲念,起了非份之想”

“不,你恰恰错在这里,孔子日食色性也,在此时此地,你不应该克制你自己,来吧,放开世间的一切束缚,拥有我!”

有道理!有错就改。

我又将她抱在怀里,忘情地抚摸着。

她的身体是那么地柔软,像丝绸。

她亦娇羞地回应着,看得出她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兴奋,并且不谙此道。

我这下不油然地完全勃起,将她轻轻地放在草地的绿裙上。

我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却腾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终于可以和她肉帛相见了。

她张开了双腿,等待着我的进入。

嗯,那萋萋芳草中挂着晶莹的露珠,是时候驰骋沙场了。

孔子日:

“五十以学淫,可以无大过矣。”

孔子当年都说过,五十岁的人,都要经常学习此中之道,这样才可以没有大的过错啊。

何况我现在才三十有几?于是我用力一挺,粗大的阳物挤进了她狭小的阴道。

疼痛令她皱眉呻吟。

罪过罪过!孔子又曾说:

“闻呤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

听到别人痛得呻吟了,却不停止进攻,不好的姿势却不能改正,是他所担心的。

真是有道理呀。

我很虚心地听从孔子的教导,将埋头苦干改为了慢慢研磨,将她的双腿架在我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她是最舒服的,我虽然跪在地上,痛,但我快乐着。

忽然想起,多年前,有一如花似玉的美女,与孔子采用坐式交合,我应该也试一试呀。

我于是坐在草地的衣物上,让她坐到了我的腿间。

这姿势果然玄妙,可以看到她绯红的脸,偶尔还能亲一下她诱人的乳波。

圣人就是圣人啊,不能不服。

当时蘧伯玉坐怀问焉,曰:

“夫子何为?”

对曰:

“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

圣贤尚如此虚心,我等可以贡高自满乎!只见她问我,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说,由于想静心修行,我的性欲就不是很强了,能力有限啊,所以我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希望你喜欢。

其实,她当时是给我搞得香汗淋漓,娇声燕语。

但我想到古时的圣贤尚能如此虚心,我又怎么可以自高自大自满呢?正在我踌躇满志之时,却感混身酥麻,无以名状的舒服袭遍全身,精关一松,大叫一声,去矣。

“舒服吗?”

她用手擦着我满头的大汗,柔声地问道。

“嗯,今天真是收益菲浅,终于明白了许多的圣贤道理,谢谢你!”

“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她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媚地看着我。

“我早就想问了,你说”我脱口而出。

“那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她调皮地说道,我只好听从。

但觉我腿上重量一减,她应该是站了起来。

我闭目等了好久,却不见有声音,再睁开眼睛时,四周再无一人,连地上她的衣物也无影无踪。

第二日慎独绿衣少女远去了。

她留给我的似乎是一个梦,当我回到那顶孤单的帐蓬时,太阳已经西下,红色的黄昏给了大海一个凄婉的印象。

胡乱吃了些东西后,我便懵懵然入睡。

但身体的疲乏比不上精神的痛楚,在想起曾经走过的岁月,想起苦心经营的“YANJIAJIA”,想起一起奋斗一起开心过的同事,在半梦半醒间又似乎回到了从前。

在梦里,我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正常的。

人生总有许多事情需要经过,不管对错成败得失,重要的是过程吧?这样想着,便心中释然,终于沉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万道金光映照着深蓝的大海,在这样雄伟壮观的景色中洗刷完毕,确实能拥有一个好心情。

品尝完自己精心制作的美食后,拍了拍滚圆的肚皮,我又该出发了。

还是去那片竹林吧?其实自己十分想见昨天的那位绿衣少女,她还会来吗?经过那么浪漫旖妮的一天,我可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她是什么样的人?或者她是仙女?我们真有前缘吗?后世又会如何?想着这些不解的问题,我已然踏入了昨天的那片竹林。

我很想呼喊着她的名字,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像热锅里的蚂蚁,到处寻找着她,可是直到中午时分都再无她的踪影。

我想她是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

或许,昨天本就是我的一个幻觉吧?也许那事情就从未发生过?我甚至再也找不到去那片山谷的路了!跌坐在竹林的落叶中,软软的,我是该静下心来好好修习今天的课程了。

我如禅师般入定,杂念缓缓从体内排出,再剩下的是一片清明。

奇怪,我竟然神游到了一间小屋里!那时是黄昏吧。

没错,是黄昏了!天空的中间是蓝色的,深邃的蓝色,看不到尽头。

天空的边缘是红色的,因夕阳的余晖映照着天边的云彩。

云彩的形状各异,像狮子,像大象,像兔子,像狼……狼!好一群狼!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狼,狼喜群居,也能独处,狼代表了一种团队的文化,狼代表了一种坚韧的精神。

狼会输吗?狼也会死吧?这些问题应该去问问华为的任正非先生,听说华为的文化就是狼的文化。

不过我是来修行的。

那间黄昏中的小屋比较适合我。

我正欲推门而入,心念却让我突然收手。

我想应该敲一下门比较合适吧?毕竟这样一处宝地,这样一间小屋,还有这样的一个时辰,合成了一幅超凡脱俗的景象,我应该很优雅地进去。

“咚咚咚”我用中指敲了三下门。

“有人在吗?”

没人回应。

“咚咚咚”我用足跟敲了三下地板,这样大声一些,地上是木板钉成的走道。

还是没人回应。

可能他们或者他,已经出去了,也许这只不过是猎人的一间屋子,我是该推门而入了。

“站住!”

——当我的手碰到门时,传来了一个很低的女声,但透着威严。

我环顾四周,原来不远处的一棵菩提树下站着一位少妇,锐利的目光穿透了我的身躯。

“放下!”

她说。

但我两手空空,她让我放下什么呢?我不解地看着她,并和善地笑了笑,表示我并无恶意。

“你将尘世间的烦扰和争斗,统统放下。否则就不要进去那间屋子!”

哦,原来她完全看透了我的思想,她让我放下的是尘世的浊念。

我依言忘却了狼、忘却了黄昏、忘却了这四周的风景、甚至忘却了我自己。

“进来吧”那少妇款款玉步,轻移到我面前,我才发现她大概二十五六的模样,我跟着她进到了屋子。

屋子虽小,但也家具齐全。

摆在中间的是一张大床,床上虽不是什么名贵物品,却全是手工制作的床单被褥,上面没有任何的品牌标识。

当然这也是经过那位少妇的指点我才发现的细节。

她说,坐在床上吧,那里很软的,你去试试。

我坐在床头,果然是很软。

“我想请问,如何称呼您?”

这次不能错过了,我一定要问清楚。

“那重要吗?”

她淡淡地说。

我晕,又给我来这套。

我只好无语了。

她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并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站了起来,说道,有水吗?我口渴。

“奶水要不要?”

更晕,不会是指人奶吧?这附近可没看到牛啊羊的。

“要是有,也来点吧?”

我红着脸,低着头,弱弱地答,不过确实是口渴了。

“那你过来吃啊,还站着干什么?”

遁着她的声音,目光余处看到她正解着上衣的扣子。

哦,天哪,不会吧?我想飞快地冲过去,因为那里太有吸引力了。

但我的思想却禁锢着我,告诉我那样的行动会太失礼,何况我比她大上六七岁,却去吃她的奶,这成什么样子嘛。

“扑通”因注意力分散,我不小心踢倒了旁边的板凳,只好手忙脚乱地将它扶起。

耳中却听到少妇“扑哧”一笑,

“你慌什么呀?”

正是,作为男子汉,我应该抬起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抬头看处,却见少妇已经罗衣半解,酥胸半露,那硕大的乳房却不见有什么下垂的迹象。

我不能再犹豫了,我上前一手按在她的左乳,抓捏了起来,而嘴巴则凑上去吸上了她的右乳。

啊,好甘甜的乳汁!我就像一下回到了儿时,一下回到了宁静平和的港湾。

我饥饿又饥渴地吮吸着,这才想起自己午饭都没吃。

突然一双大手将我推到了一边,原来不知何时一个大汉进到了屋子,并对我破口大骂着:

“NND,你小子谁啊?敢吃我老婆的奶,我看你是找死!”

他说着,抡起了刚才被我踢倒的板凳,准备向我的头顶砸来。

我想躲避,脚底却像灌了铅,只好闭上眼睛,这下小命休矣,谁让我贪吃贪喝贪睡呢!

“住手!”

少妇喝了一声,那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好像很听话,板凳也没有向我的头上飞来,我又睁开眼睛,惊恐地看着他们。

“你们两个都过来!”

少妇又是很威严地说道。

看到大汉走到了他老婆旁边,我只好也小步迈了过去,并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

“还愣着干什么,吃奶啊!继续吃,两个一起吃!”

少妇这下声音温柔了许多,我也大着胆子走到了跟前。

此时,大汉已经将少妇放倒在床上了,他在床的那边,用力地吸着少妇的右乳,发出了啧啧的响声,那乳房更是在他的吸弄下变了形。

我也俯下身子,低下头吸着她的左乳,啊,熟悉的味道又回来了。

少妇发出了低低沉沉的呻吟声,可能是大汉吸痛了她吧,也可能是舒服?嗯……嗯……声音拉长着。

那大汉似乎不满足于吃奶,他急促地摸索着少妇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解开了她的裤子,连衣服和那条花边内裤也一起丢到了先前的板凳上。

裸露着身体的少妇,仰面躺在床上。

她双腿交叉着相互摩擦,似乎这样才可以解开身体深处的“痒”。

而大汉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则已经插入了少妇的桃源洞口,大拇指在按摩着她的阴蒂,他显然懂得她的需要。

难怪中外的名画中,有许多都是关于成熟女人身体的描绘。

因为成熟女人的身体是生命的源泉,是上天的杰作。

而这位辗转于床上的妇人,那完美无缺的身材,无疑是杰作中的杰作。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乳汁,是那么地甘甜,而且源源不断。

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也不知是谁说的,总之是错的。

此时此景,我不仅仅要动口,我还要动手。

于是我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对美妇人上下其手。

丰腴的肌肤,弹性十足,她的小腹是那么平坦,大腿是那么圆润,小腿是那么修长!我象是把玩着一件艺术品一样,轻轻地拂过她的肌肤,给她带来了阵阵的颤栗。

她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似乎受不了那阵阵的快感,忍不住想喊叫出来吗?看着她的这种神态,我也有了征服的快感。

想喊就喊出来吧,我说。

同时爬到了床上,将她的头放在我的腿间,将我昂首挺立的男根放到她嘴边。

她睁开眼睛看着,犹豫了一下,轻启朱唇,将我的男根含在了嘴里。

那边的大汉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物,露出他满是横肉的身体。

只见他将妇人侧身,用左手提着少妇的右腿,放在了肩膀上。

然后用右手提着他的大阴茎,对准了少妇的桃花源,缓缓而入。

注意,我用的是“提”,因为他的阴茎实在是太大太长了!象一条粗如儿臂的毒蛇!但顷刻间竟全根而没。

舒爽得那少妇将我的男根吐了出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也要!待她出完那口气,我又将她的头压向了我的男根,她这次是毫不犹豫地含在了嘴里,而且用舌头刮着我爆胀的青筋,真是太舒服了。

大汉强烈地冲击着少妇的下身,每一次都是最大幅度的抽插。

她的头已经不用上下运动了,因为她全身都给大汉带动着。

她在呜鸣,含着我男根的嘴在“唔,唔,嗯,嗯”地闷哼着。

大概就这样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大汉狂叫一声:

“受不了了!我俩换位!”

然后急急地拨出他的“毒蛇”,我也急欲发泄快要爆炸的欲望,快速地和他对换了位置。

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背入式,所以我让妇人跪在床上,高翘着她浑圆的屁股。

看着她那花蕊般娇嫩的阴部,我立刻将阴茎插了进去。

哦,天哪,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阴道里面在吮吸着我的阴茎,四周将阴茎紧紧地包围着,每一次抽插都需要用点劲,更要命的是龟头的马眼处,不管在阴道的哪个地方,都似有一只小虫子在钻,带给我阵阵的酥麻!再有就是她浑圆的屁股,软软的,着实受用,每当我用尽力气冲击过去,她都能将我的力量化于无形。

她还在叫着:

“哦,大力点,我要……”

真受不了!我只坚持了三分钟,便一泄如注。

那边的大汉看来也正将大批量的精子射入了她的嘴中。

高潮过后,我们躺在了床上,少妇在中间。

她问左边的大汉,舒服吗?大汉答道,从未有过的舒服。

少妇闭上了眼,红晕并未在她的俏脸上散去,她说:

“吾等凡有所作所为,起念动心,佛菩萨乃至诸鬼神等,无不尽知尽见。若时时作如是想,自不敢胡作非为。”

我不太明白,问道:

“就是我们平时的所作所为,包括思想,均有佛、菩萨、或者鬼神知道,那为了不胡作非为,那我们该作何想呢?”

“慎独!独即特立独行、独断专行、独食等,不管做什么事,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总之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少妇悠悠道来,曾子曰:

“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又引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此数语为余所常常忆念不忘者也。难道,今天所玩之传说中的3P,也能说明“慎独”的道理?意思就是说,好的东西要拿出来一起分享,这样才能享受更大的乐趣?呜呼,我蓦然惊醒,四目所及,并无黄昏小屋,更无大汉少妇,原来仅是黄粱一梦。

然我所得甚丰,便起身欣然归去。

第三日宽厚连着两日似梦如幻的生活令我有些精神恍惚,也可以说是精力不济吧。

所以在日上三杆的时候我才从帐蓬爬了出来,伸个懒腰后,又看到了外面的骄阳似火。

糊里糊涂地吃了些东西到肚子,寻思着今天是否还应该去竹林修行。

去嘛,老是一个地方,没点新意,不去嘛,又期待着在那里有什么艳遇。

我在帐蓬外慢慢地踱步,不油然地向着竹林的方向走去。

突闻“哎哟”一声,遁声望去,原来远方有一女人在岸边的岩石上滑倒了。

要是在平时,我可能是无心思去理会的,但作为修行之人,自当去看看,不管是否能帮得上忙。

我于是小跑过去,那妇人还躺在岩石下,揉搓着大腿,看样子摔得不轻。

我跳下去询问着摔伤没有,摔到哪了,正想将她扶起,头上却给“梆”地打了一棒,我晕。

摸着肿起一个大包的头部,看清了背后有两个来人,大声喝道:

“看你小子是活腻了,敢调戏我老婆!”

正说着一个人跳下了岩石,准备追打我。

我有口难辩,慌忙逃窜。

另一个人却从另一个方位追了过来,一把抱住我。

接着又是一顿暴打!我一边招架,一边大喊误会,一边寻思那妇人怎么不快点制止,在恍惚间又挨了几腿。

“慢着,说清楚再打!”

我再不还手,任由拳头和棒子雨点般落下。

他们见我不跑不还手,也止住了攻势,但仍堵住了我的退路。

我于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拿着棒子的人说:

“那真是不好意思,还以为你要非礼我大嫂呢,我叫三日,刚才有得罪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哦,我叫蒙一,来自佛山,你刚才要不跑,我们也不会下手那么狠,没做亏心事,你跑什么呀?”

真是吐血,我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寻思着在那种情况下我能不跑吗?

“来自佛山呀,难怪腿法那么厉害!是佛山无影脚吗?”

“嘿嘿,兄台真是幽默,哦,请问如何称呼?”

那蒙一说道。

“我叫量一,真是巧,我们是同一个字啊!”

说着我们向那妇人摔倒的地方走去。

“哦,一字简单,拿来做名字是最好不过了,特别是老师罚写名字的时候能顺利过关!”

那蒙一咧了咧嘴。

“那你为什么叫三日呢?”

我十分好奇。

三日耸耸肩,答道:

“爹妈生我的时候是三月三日,又因我排行第三,故而叫三日,名字也甚为简单”我们很快走到了那块大石边。

那妇人还躺在那里揉搓着腿部,蒙一上前扶起:

“老婆你不要紧吧?”

“什么不要紧,我都疼死了,让你们陪我来看海又不来,只顾着哥俩烧烤,我摔下来你们也不管,人家过来扶我,你们却将他痛打,我都快气死了!”

“哦,是我们不好啦,下次不敢了”蒙一嬉皮笑脸地赔罪。

我说:

“你怎么总是哦哦哦呀?干脆叫你老哦算了”那蒙一倒也爽快:

“如此甚好”正说着走着,那妇人却又哎哟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说道:

“只怕我要生了,快找个地方让我躺下”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见她腹部只是稍有隆起,并不像要临盘的样子。

三日倒是插口解释:

“去年12月底,大嫂呕吐得厉害,我陪大嫂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妊娠反应”蒙一也点头证实。

我便指着不远处的帐蓬,说道那里应该是接生的风水宝地。

在帐蓬里,这哥俩倒是犯愁了,怎么接生啊?看着他们手忙脚乱的样子,我便自告奋勇说道:

“我来吧,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见过别人做过,三日你拿个桶去提些淡水来,老哦你则陪着妻子给她讲笑话。”

这老哦脸露难色,不知是不愿意我给他老婆接生呢还是他不会讲笑话,我反正管不了这么多,洗干净手后赶走三日,然后慢慢卷起那妇人的裙子准备去脱她的亵裤。

这妇人也不是很愿意让我脱裤子,扭扭捏捏地,还下意识地用手拉着内裤的上沿。

那内裤也甚为性感,虽然比较大而宽松,但黄色蕾丝边的点缀,让我看得下面也搭起了帐蓬。

“好痛!”

只听妇人喊了一声,如暮鼓晨钟惊醒了正在意淫的我,当下定起心神,用力拉下了妇人的亵裤。

只见黑森林的下方渗出丝丝血迹,其阴唇却有两指宽,而且像嘴唇一般厚。

正在好奇,却听妇人再喊:

“痛啊,小家伙搞得我下面好痛!”

我安慰她说:

“你用力吸气,呼气,想象着和老公进行快乐的房事,张开双腿,女人不都是喜欢大的么?”

又看着蒙一,示意他快讲笑话。

只见妇人的阴门大开,一个毛茸茸的小头钻了出来,我便上前用手扶着,顺便摸了一把妇人那宽厚的阴唇,滑溜溜的,手感还不错,害得我下面的帐蓬又撑高了一点。

妇人痛得呀呀叫着,大口地吸气呼气,我也托着小孩的头,然后再到身子,见到了脐带,接着双脚也出来了。

呵,是个男孩。

我一拍他的屁股,小孩便大声哭了起来。

剪刀,剪刀呢?晕,刚才忙得忘记找这东西了,在这紧要关头,我只好扑上去,用牙齿咬断了脐带。

还行,味道不错,带点血,有点咸。

我将她的裙子盖住她的下体,外面的三日听闻孩子的哭声,也提了桶水走了进来,抱着小孩给他冲洗。

我跟蒙一两口子道喜:

“是个带把的,慈菇丁呢,而且是顺产,恭喜了!”

他们听得是喜笑颜开,一家子欢欢乐乐自是不提,不觉便是太阳西斜。

三日去拿来了烧烤好鸡翅、火腿肠、面包,还有啤酒。

那妇人抱着孩子在帐内休息,而我们则在帐蓬外边吃边聊。

老哦问:

“兄弟何以一人在此?”

我答:

“唉,人间俗务太多,是以找个清静的地方,拟修行上一段日子,望有所成。”

三日见我双眉紧锁,便问道:

“不知兄弟之前在哪高就,何以愁容满面?”

我看着波光涟滟的大海,叹道:

“不瞒两位,我原供职于‘YANJIAJIA’官至CEO,正想大展拳脚,做出一番事业,奈何屡遭封锁追杀,至以逃离,惭愧惭愧”

“YANJIAJIA?”

兄弟俩很是惊讶,继而相视大笑。

“知道我们是谁么?我大哥蒙一便是当年‘YANJIAJIA’的首席执行官啊,而我呢,则是当时的首席财务官,没想到我们三个会有此奇遇!”

三日微笑着说道,而老哦则点头表示赞同。

这下到我惊奇了,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问道:

“何以两位会来此一游?”

蒙一喝了一大口啤酒,答道:

“听说这里是风景宜人的滨海之地,故而叫上三日兄弟前来欢聚”那三日继而补充:

“我来自深圳,与蒙一大哥在‘YANJIAJIA’任职时结为异姓兄弟,亦因当时屡遭封锁追杀,害得我是妻离家破,平时的狐朋狗友作鸟兽散,我也没了工作。正在郁闷无聊之际,幸得蒙一大哥相邀,故以得来此地”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原来“承蒙不弃”这个成语是这样来的。

看着落日黄昏,我忽生一想,正色道:

“我们何不趁着这黄昏美景,效仿桃园结义,来结拜为兄弟呢?蒙一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蒙一双手将我扶起,说道:

“愧不敢当!”

三日见此,也拿起两罐啤酒,对着老哦说:

“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二哥在上,三弟敬你们一杯!”

很快礼成,至此,江湖人称蒙一老哦,称我老二,称三日为老三。

结拜为兄弟后,我们相谈更欢,他们得知我已修行了两日,修得“虚心”和“慎独”。

老哦说道:

“慎独者,群居防口,独处防心”三日则马上接过话题,解释道:

“意思就是说,在群交时,男人一般就不要用口了,因为很容易病从口入,而如果一个人面对一个处女,那就要防她的心,因为世上没有便宜事的,一个处女能那么容易让你上吗?”

我靠,这样解释也可以,真是受益匪浅!那我则要进一步请教“宽厚”的意思了。

“你今天要修行‘宽厚’啊?这么跟你说吧,造物所忌,曰刻曰巧。圣贤处事,惟宽惟厚。”

老哦用深入浅出的眼神看着帐蓬,继续解释道:

“造物是造爱的意思,就是ML时,女人最怕你深刻和灵巧,你插得越深,越有技巧,女人就越舒服。而圣贤之人,在待人处事的时候,也是讲究宽和厚的。”

见我睁大着眼睛,似乎不明所以,老哦就将我一个人拉到海边,耳语道:

“今天接生的时候你看到嫂子的阴部了吧,那个大小阴唇是不是很宽很厚?”

我红着脸点头。

他接着说:

“我当时和她第一次造爱时,就看在这份上和她结婚了,因为她宅心仁厚,生孩子时也会很顺利,这下懂了吧?”

我拉着他回到了帐蓬边,坐下,继续问之:

“何为宽厚?”

老哦指着我答曰:

“汝即宽厚”见我不解,三日解释说:

“我们今天不分青红皂白将你痛打一顿,而你不但不计较,反而为嫂子接生,又与我们结为兄弟,是为宽厚”

“泰山不让寸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

老哦又吟了开来,

“我们中国在国土这个问题上,是寸土必争的,包括台湾、钓鱼岛、南沙群岛、西藏、新疆、内蒙等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大国强国,小日本要是再敢搞事,非炸沉他不可!海洋之所以能成为海洋,也是因为他宽广,可以容下各种各样的河流”看着挥舞着双臂的蒙一老大,我不得不对他表示崇敬,一个普通老百姓能这么忧国忧民,我们中国复兴之日是不会遥远了。

三日显然也颇有同感:

“子贡曾问孔子,曰:”有一言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恕“。这老三遥想当年,似乎孔夫子就在他的旁边:”有一个字,恕,可以作为终身的行为准则,恕即宽厚,宽以待人“这下热闹了,我更来了兴趣:

“终身行恕,那对于杀人放火的强盗或者伺机与中国一战的日本人呢?是否也行恕?”

蒙一微笑着说:

“曾有人用子贡的话问过我,对东条英机和山本五十六这些人也用恕吗?其实恕是尊敬对方的意思,为待人之德。恕,仁也。山本五十六曾在美国留学,曾任驻美国大使馆海军武官,他是一个孝子,也清楚美国的国力,在日本缔结轴心国和准备偷袭珍珠港时曾极力反对。但军令一下,他仍尽力执行,将心比心,推己及人,他们都是值得尊敬的。”

我终于想通了,附和道:

“这么说来,那些追杀封锁我们的人也是可以宽恕的,因为站在他们的立场,他们也只是执行政令。改变不了环境,我们就去适应他。而对于日本,我们也要在战术上重视他,详细地研究他们,这样我们才可立于不败之地啊!”

我们三人相视而笑,不觉已经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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