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清河2014年8月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字数:18294鬼市儿卖人头(上)序言旧时的天津,九河下梢天津卫,三教九流聚宝盆,养活富人也养活穷人,养活好人也养活坏人,形形色色的坏人多如牛毛,人命案多离奇命案自然也就多。
因此在传统的评书、单口相声里,根据旧时发生在天津的奇案大案,所改变而成的奇案故事有很多。
这个“鬼市儿卖人头”的故事,说的就是在民国年间,发生在天津卫的一个奇案。
关于天津卫奇案的故事有很多,关于天津鬼市儿的故事也有不少,但这个“鬼市儿卖人头”的H版故事,保证您之前肯定没有听过。
您如果是常听评书、相声的,只是看到了这个故事的名字,可能忍不住就想先问一句,
“在传统的评书、单口相声里,很多关于天津卫奇案的故事,差不多都是跟人头有关,你这个故事也跟人头有关,未免是有点太俗套了吧?”
故事即使完全都是编的,情节、内容要想能吸引人,也得要对应上时代背景。
算是为了铺垫一下时代背景,也是为了不用在故事里专门复述了,这里先来跟您简单解释一下。
此外关于天津鬼市儿,可能很多人都知道,因为天津的鬼市儿不但现在还有,而且流传着很多的诡异故事,不过可能也有不少的人不是太了解,因此本着和上面一样的目的,这里先来跟您简单介绍一下。
旧时的天津卫治安乱命案多,不管是因何缘由犯下杀人命案者,大多都是将所杀的人切下人头,将无头尸体抛入河道里,将人头分开来另行藏匿。
尸体相对来说目标较大不易搬运藏匿,天津号称九河下梢河道密布,直接抛进河里自是最佳选择。
旧时没有验DNA这样的现代化刑侦技术,对无头的尸体很难确定身份,确定不了身份也就难以追查凶手。
人头相对来说目标较小易于藏匿,随便刨个坑埋了被发现的可能性既很小,用不了多长时间就烂得辨认不出面目了,即使被发现了也难以同无头尸对应。
旧时的天津警察局,因为河里出现的浮尸不但多,而且大多都跟人命案有关,还专门成立了一支水警捞尸队。
您如果是家在天津或是常去天津,应该听老天津卫们说过,海河里的无头河漂,曾经是天津卫的一景。
现在依然还在的天津鬼市儿,是在南开天宝路。
现在那一带已是高楼林立,旧时还是位于城区之外,而且据说最初是一片乱葬岗。
具体是在什么时间开始形成的,现在没有人能说得清,总之是清朝时就有了。
严格说算是一个早市,但卖家是顶着星星出摊,黎明前就收摊,正好是在一天里最黑的时段。
最大特点是所卖的东西便宜,但摆摊卖者不是所卖的东西来路不正,就是摸黑骗人的骗子。
也正因为买卖的东西大多来路不正,卖主和买主相互讨价还价时,大多彼此间并不说话的,是用手比划着讨价还价。
因为上面的这些原因,再加上据说这里最初是乱葬岗,所以被称之为了鬼市儿。
在旧时的天津鬼市儿上,如果买主运气好的话,是真能淘到好东西的。
哪怕好东西不是好来的,黑灯瞎火地买到了你的手里,也就成了你自己的了,所以爱贪便宜的主儿,最喜欢来逛鬼市儿。
由此旧社会的天津鬼市儿,做买做卖的很多非常得热闹。
名字就叫鬼市儿沾足了鬼气,由此也就传出了很多的诡异传言,旧时天津卫的很多老百姓都说,鬼市儿上买东西和卖东西的人里,有些个根本就不是人。
现在依然还在的天津鬼市儿,已成了一个专门的古玩市场,不过摸黑交易的传统保留了下来。
虽然现在也还有着不少的骗人者,但总体上已成了一个正规的古玩市场,算是代表着天津卫文化的一个特色标志。
好了,闲言少叙,书归正文。
一、豁嘴儿李、羊双皮儿在民国初期,也就是北洋政府时期,天津卫出了这么两个杀人越货的凶徒,一个外号豁嘴儿李,一个绰号羊双皮儿。
前者是拉洋车的卖苦力的,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后者是摆地摊卖羊肉馅饺子做小卖卖的,却是体壮手狠面憨心黑。
这俩人都有着抽大烟的恶习,也正是因为都染上了抽大烟的恶习,臭味相投勾搭到了一块,合伙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
不到两年功夫已连续做了十多起案子,手底下有了十几条的人命。
这俩恶徒的作案手法,是拉洋车的豁嘴儿李,天黑后拉着洋车出来转悠,羊双皮儿假装与之不认识跟随其后。
碰上坐豁嘴儿李洋车的人,所去的地方会经过较为偏僻之处,豁嘴儿李在适宜作案处放慢车速,暗中跟踪至犯案处的羊双皮儿,从后面突然窜出冷不丁地先下黑手,随后俩人合力制住坐在洋车上的人,之后将被害者挟持去更偏僻之处,洗劫空被害者身上的所有财物。
因都是常年在街面上混生活的,认识他们两个的人很多,这俩人劫完财后从不留活口,杀了人后还都要切下头颅。
一个心黑手狠,一个谨慎狡猾,动手杀人切人头的活,都是由羊双皮儿来干,分开来抛尸和藏匿人头的事,则都是由豁嘴儿李来干。
作案手法狡猾凶残,再加上那个年代兵荒马乱治安混乱,这俩恶徒虽已连续作案十几起,但罪行始终也没有暴露。
杀人越货的事干多了,这俩人的胆子也就越来越大了,可也就都给忘了,即使是法网恢恢疏而有漏,坏事干多了也早晚会招天报。
不是好来的钱,不是好去的也快。
豁嘴儿李和羊双皮儿合起伙来,干起了杀人越货的勾当,自是每回都能捞到一笔横财,可这俩人都有着抽大烟的恶习,每回抢到的钱虽不少,但都花不了太长时间。
半个月前,这俩人又谋害了一个外地来津的老客,这回抢到的钱不是太多,没用上半个月就全花光了。
离刚杀完一个人后仅过去了半个月,这天等天黑下来之后,这俩人又出来寻找起了新目标。
晚上八点多钟,豁嘴儿李拉着洋车走在前面,羊双皮儿相隔二十步左右,假装是天黑回家的人跟在了后面。
旧时天津卫号称九河下梢,自然是河道密集,河多了自然桥也多。
这天这俩人走出来没多远,看到在前面的一座洋灰桥上,走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
胳膊上挎着一个用包袱皮包着的包,怀里面还抱着一个更大些的包,看样子显得急匆匆的,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向后张望着,像是在看有没有拉洋车的过来,想叫个洋车快点地走。
那个年代的人即使是城里人,大部分人也都是黑天了就睡觉,仅是晚上八点多钟,街上便没有了什么行人,妇道人家这时候更是鲜有独自出门的。
豁嘴儿李、羊双皮儿同时都看到了,前面的桥上走得急匆匆中年妇人,俩人同时也都想到了,这个中年妇人应该是碰上了什么急事,不得不黑天后孤身出门的。
见中年妇人身上穿的衣服还不错,不是太有钱的人但应该也家境不错,而且带了一大一小两个包,像是要出远门的。
这俩人见此情景,不禁都心里暗喜地觉得,今儿这运气真是好得羊羔拱门。
杀人越货的勾当干得多了已有了默契,拉着车走在前面豁嘴儿李,没有跟走在后面的羊双皮儿说话,只是回过头去咳嗦了一声,随后拉着洋车快步追了上来。
羊双皮儿当即领会到了其意图,暂时闪躲到了路边的黑影里。
豁嘴儿李拉着洋车快步跑上了桥,那个中年妇人还没有走下桥,听到身后响起蹬蹬的脚步声,被吓得一激灵连忙扭过头来看。
见跑过来的是个拉洋车,没等豁嘴儿李开口问坐不坐车,主动叫住了他直接迈上了洋车,坐上车后显得很着急地说:
“去火儿站,抄近道儿走,快着点儿滴。”
火儿站,就是火车站。
老天津卫的人说话吃字,在天津卫老话里,很多三个字的词语,都是加个儿化音说成了俩字。
比如派出所这三个字,至今在天津,依然被说成了派所儿。
“得嘞,火儿站,你了做稳当了!”
豁嘴儿李听完扯嗓子吆喝了一声,实际这是喊给躲在后面的羊双皮儿听的,意思是说这中年女人已经上了他的洋车,示意羊双皮儿暗中跟上来。
拉起洋车跑下了桥上了马路,为了先摸摸要准备谋害者的底,豁嘴儿李扭过脸来,假装得很亲热地问了句,
“我说儿介位大姐,你了介是碰上嘛急事了,咋黑天了一个人儿出门儿哎?”
你了,在天津话里,分不同的称呼对象,可分别理解成“你”或“您”。
比如老天津卫见面打招呼,最常说的一句话,
“你了这是干嘛去?”
,对年纪小的晚辈可以这么问,对年纪大的长辈也可以这么问。
严格按地道的天津话说,读音应该是“尼了”,所以不太了解天津话的人,常会听成“您老”。
还是上边这句话,用地道的天津话,大致应该是,
“尼了介斯干嘛其?”
在车上妇人没马上回答,沉默了片刻后长长叹口气说:
“哎,跟家里的爷们儿置气了,让他气得没法在家呆了,上嫁到北平的闺女家。”
妇人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哎,介家常理短儿的事儿,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你了看这天都黑了,就劳烦你了受点累,抄近道儿有多快走都快,快点儿地送我到火儿车站吧。不会让你了白受累的,等到了地儿,我多给你了俩车钱儿。”
“钱不钱儿的不是个事儿,你了宽里想也别置气了,我这就送你了上火儿站。”
装得很热心肠地劝了句坐在车上的妇人一句,豁嘴儿李又假装出来商量的口气,实际是喊给暗中跟上来的羊双皮儿听的,扭过头来声音很大对妇人地说:
“既然你了要抄个近道儿,哪咱就往西拐个弯儿,走西边刚修的那条电道吧。那块虽说有点偏,但上边有路灯并不黑,这么走差不多是条直线儿,也就半拉多钟头就能到。”
电道也就是马路,旧时不光是天津人,北方大部分地区的人,都是把马路称呼为了电道。
见妇人毫不怀疑地表示了同意,豁嘴儿李心里面暗自高兴,撒开了腿拉着洋车向西跑了下去。
那个年代的城市不像现在,城区内有着很多的空旷地。
豁嘴儿李要走的这条路,确实是一条刚修的马路,但这一带还并无人居住,天一擦黑就没有了行人。
羊双皮儿听到豁嘴儿李喊给他听的话,自是知道这是让他来这条路上等着,钻黑影绕了个弯先飞速跑了过来,选了一处相对最黑最偏僻之处,躲到了马路边的一颗大柳树后面。
豁嘴儿李拉着妇人到了这棵树前,羊双皮儿拿指尖在树皮上轻轻刮了下,豁嘴儿李听到声响放慢下了车速。
等洋车经过了这棵树,羊双皮儿突然窜了出树后,从后面用一条胳膊勒住了妇人的脖子,同时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妇人的嘴。
豁嘴儿李则当即撂下了洋车,扑上来按住了妇人的两条胳膊。
妇人之前丝毫地没有任何警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便给这俩人很轻松地给制住了。
之前豁嘴儿李、羊双皮儿干这一勾当时,都是先把受害者止住后先劫财再灭口。
不过这回很轻松地得了手之后,见这个妇人虽上了些年纪,但风韵犹存颇有姿色,尤其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撩人至极,这俩人歹意逞后不由得都起了色心。
干杀人越货的勾当,自是不会在离家近的地方,劫持住这个妇人后起了色心,想了想两个人的家离这都挺远,但的羊双皮儿的家独门独院很严实。
于是把妇人堵住嘴捆上了手脚,连同妇人带着的那两个包,一并塞到洋车子里放下雨篷盖严实了。
还是豁嘴儿李拉着洋车跑在前面,羊双皮儿相隔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直奔了羊双皮儿的家准备实施奸淫。
二、各藏心眼旧时的天津城是南穷北富,有钱人基本都住在北城,住在南城的绝大部分都是穷人。
羊双皮儿家住在了南城的最端,再往南没多远就出城区了,住在这一带的人更清一色全是穷人。
此时虽才是晚上九点多,可那个年代住城里的穷苦人,跟那个年代的农村人一样,也都是黑天就睡觉,周围的各家各户都已黑了灯。
豁嘴儿李、羊双皮儿挟持着那个妇人,趁夜幕赶来了羊双皮儿的家准备实施奸淫,因怕碰上查夜的巡警,一路上都是把心提到了嗓子哑。
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地远,顺利地到了羊双皮儿家的院门前,见前后左右的住家都已黑灯睡了,羊双皮儿的家又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院子虽小得只有巴掌大,但土草坯垒的墙有一人多高,俩人才算是都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合伙干起杀人越货的勾当后,为了便于掩盖罪行,豁嘴儿李、羊双皮儿平日里,还都干着各自的老本行。
俩人的家离得并不太远,都是光棍汉还结成了死党,但除了一同出来作案的时候,平日里这俩人并不来往,伪装成了相互间根本就不认识。
合起伙已干了两年多杀人越货的勾当,豁嘴儿李还是头一次来羊双皮儿的家。
羊双皮儿掏出钥匙打开了锁着的院门,豁嘴儿李并没有当即把洋车拉进院,压低了声音对羊双皮儿说:
“兄弟,我看你了的家院儿小门也窄,把车子拉进去不太方便,搞不好还会弄出响动来。介离天亮还早着呢,咱俩家离得也不远,往返一趟也就一个多钟头,稳妥起见,我看这样儿吧!你了先把这老娘们儿抗你家去,我先把洋车子停我家去,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咱哥俩再在你了家的炕上,变着花儿地耍这老娘们儿。”
“还是大哥你了想得全和儿。”
羊双皮儿点头表示了同意,一弯腰把被堵住嘴捆着手脚的妇人,从洋车子里拽出来直接扛到了肩膀上,转身走进院要插上了院门的门栓之前,又探出脑袋对豁嘴儿李悄声说:
“大哥,我把院门从里边插上了啊,把屋的门虚掩上你留着门儿,等你回来从院墙上翻进来,推门儿进屋就行了。”
别看这俩人勾搭到一块,已干了两年多够“吃黑枣”的勾当,但实际彼此之间一直各藏着心眼。
羊双皮儿还没到家之前,裤裆里的玩意已然是急不可待了,刚才把妇人从洋车里抗出来时,全然忽略了妇人随身带的那两个包,还放在了豁嘴儿李里的洋车里。
豁嘴儿李对羊双皮儿如此交代,正是心里预料到了这一点,因此等羊双皮儿缩回头插上门栓后,豁嘴儿李得意地轻哼了句,
“你了真是个二伯啊”。
二伯,在天津话里,读二声,音同“掰”,意思就是二逼。
所以您到了天津,有人喊您“二伯”,可别当成是占便宜了。
天津人管二伯父,是叫“二大大”。
羊双皮儿扛着妇人小跑着进了外屋,回手关上了外屋的门,摸出火柴点着了房子外屋的一盏油灯,顺手抄起了外屋菜板上的菜刀,撩起门帘把妇人抗进了里屋。
先把油灯放到了炕上的炕桌上,又把妇人以坐着的姿势,放到了屋里靠炕头上的炕沿上,先用菜刀逼住了妇人的脖子,随后拽出了塞在妇人嘴里的布。
这时妇人自是全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被明晃晃的菜刀逼在了脖子上,被掏出堵在嘴里的布后没敢大声呼救,仰起脸来连忙乞求道:
“介位大兄弟,我除了身上带着的那俩儿包,怀里还揣了着一个小包,介小包里头有块好东西,我把它送给你了,求求你了开恩,就留下我介条命吧……”
看着妇人因紧张害怕地胸口激烈起伏着,胸前的一对大奶子来回地上下晃着,羊双皮儿裤裆里的玩意儿更急不可耐了。
可听妇人说怀里还有块好东西,羊双皮儿强忍住浴火,右手拿着菜刀逼着妇人的脖子,左手解开了妇人上身袄的斜襟纽扣。
把左手伸进了妇人的衣服里后,羊双皮儿情不自禁地先把手,伸进了妇人贴身穿的肚兜里,来回地捏弄了一番妇人的两只大奶子,随后才把手从妇人的奶子上拿开,摸到妇人里面穿着的夹袄的内兜,果然翻出来一个绸子布的小包。
右手拿着菜刀继续逼着妇人的脖子,羊双皮儿单手拿着包,用牙咬着解开了这个小包,一对公羊眼顿时就冒出了两道绿光,因为包里除了有着几块“袁大头”,还有着一块足足有三两重的大烟土。
羊双皮儿常年抽大烟,稍一打量又闻了闻认了出来,妇人身上带的这块大烟土,竟还是一块近乎跟金子等价的“金土”。
所谓的“金土”,是鸦片里的一种。
旧社会在中国泛滥的鸦片,具体有着很多种类,其中算是最高档的,是由最早向中国大规模贩卖烟土的英国,也是最早一批贩卖来中国的“公班土”。
这种鸦片产于印度,属于鸦片中的顶级上品,因颜色是黑中带黄且价格昂贵,旧社会时在中国北方,被俗称为了“金土”。
进入20世纪有世界性的禁毒条例,英国人不能公开往中国大肆贩卖鸦片了,到了民国时这种烟土流入中国的数量少了,由此价格也就变得更贵了。
一枪不放丢了东四省的那位千古功臣,据说抽的就是这种“金土”。
为非作歹者自然心术不正,豁嘴儿李暗中藏心眼,羊双皮儿其实也一样。
没想到妇人竟带着一块“金土”,趁豁嘴儿李还没赶回来,羊双皮儿赶紧卷上包藏到了炕席下面,随后淫笑着对妇人问道:
“我说介位姐姐,你了介身上,还真有货唉!莫非你了,也是好介口儿的?”
妇人听了忙答道:
“介位大兄弟,我刚才跟那位大哥说的话,想来你了也听着了,介话我说的是真的,但刚才没说全和。我真是跟家里的汉子置了气,打算跑去嫁到北平的闺女家,可我介回打家里跑出来,是下了横心不想再回来了。我家里头的爷们儿,常年介不学好还抽大烟,家里头的本来有俩钱儿,可都让他给造没了。我也管不了他,一唠叨他就打我,实在是跟他过不了了,只好是一横心要去投奔闺女。可都说姑爷是半个儿,可他毕竟不是儿,我介跑出来就不想回来了,想着要给自个留个后手儿,就顺了家里爷们儿的介块东西。”
看出来羊双皮儿是个贪财的主,妇人趁机带有暗示性地说:
“介位大兄弟,我带的那俩儿包里,包的是换洗的衣裳,倒是有两件皮坎肩,可加一块也值不了一块大洋。我介身上最值钱的,就是介块子大烟土了。既然那个大哥没在眼巴前儿,你了还也是好介口儿的,介块子大烟土,你老就留着自个儿享用吧。”
“嘿嘿嘿……不满你了说,我那个哥哥,确实是个心黑手辣的主儿,但我介个人儿呢,是只图财不害命。我介人也是个实在人儿,既然姐姐你了送了我块“金土”,哪我也就留下自个儿受用了,介事儿不好让我那哥哥知道,所以趁他还没回来,我也就把你了给放了吧。
”说完解开了捆着妇人手脚的绳子,但羊双皮儿却并没有放妇人走的意思,把菜刀依然架在了妇人的脖子上说:
“姐姐,你了介数岁也不小了,应该也明白我介点意思。我那个哥哥一时半儿回不来,介你了就快着点滴,自个儿把衣裳脱了吧,让我摸着你老那对大奶儿,躺炕上先让我崩你一锅儿。姐姐你了放心,等我把你了给崩完了,立马儿我就放你了走。”
三、炕头崩锅崩锅,也就是做爱。
这个词,是从崩爆米花延伸出来的。
您即使没亲眼见过,在电视剧里也应该见过,以前常见的街边蹦爆米花的,是把蹦爆米花的铁锅装上玉米,先在一个炉子上烧,等烧到了一定程度,把铁锅塞进一个长条形的笼筐,嘭地一声打开盖子,把大堆的爆米花崩进了笼筐里。
蹦爆米花的铁锅是长筒形的,很像是男人的阴茎,用来崩进去爆米花的笼筐,很像是女人的阴道,把爆米花崩进笼筐的那一瞬间,更像是阴茎在阴道里射精。
妇人被羊双皮儿持菜刀逼着脖子,显然清楚遭受奸淫是绝对逃过了,关键是羊双皮儿说了只要顺从其奸淫,就在豁嘴儿李回来前放了她,因此被解开了捆着的手脚只后,妇人果然就马上动手脱起了衣服,而且脱衣服的速度还真就挺快。
先是坐在炕沿上脱了鞋和袜子,随后抽腿上了炕又脱了上身的衣服,紧跟着解开裤带把下身的裤子也脱了,直到脱的只剩下了胸前的一件红肚兜。
动作麻溜地脱光了衣服之后,妇人闭着眼仰躺到了炕上,以只能是任凭歹人奸淫侮辱的姿态,顺从地叉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
羊双皮儿见了再也压不住欲火了,解开裤带脱下裤子甩手扔到炕上,又把两只鞋直接甩掉在了炕下,飞窜上炕直接扑到了妇人的身上。
一只手拿着菜刀继续逼住妇人的脖子,另只手撩起妇人胸前的肚兜,紧紧捏住了一只大奶子,下身猛地向前一挺,跟个大号黄瓜似的大号件,噗嗤一声捅进了妇人的下身。
随后黝黑的大肚子,啪啪啪地来回撞击着妇人白皙柔弱的小腹,趴在妇人身上哼哧哼哧地抽送了起来。
“哎呀……哎呀……哎呀……我的个妈呀……”
在下体还是在完全干涩中,被羊双皮儿硕大的阳物插了进来,妇人很是痛苦地连连惨叫了起来。
不过在被菜刀逼着脖子的威胁下,显然妇人是把力求保命放在第一位,被羊双皮儿猛烈地抽插了几下之后,妇人睁开了眼睛语气有些下贱地说:
“我说介位大兄弟,姐姐介不都老实儿地劈着大腿,陪着你在炕头上崩上锅了吗。你说姐姐都介么大岁数了,跟家里头的爷们儿,都崩了介么多年的锅了,介点个事也不算个啥了,你就把你手里的刀,从姐姐的脖子边上拿开吧!你说万一你了正崩得来劲儿,一失措,姐姐介可就没法再陪着你崩锅儿了。”
羊双皮儿听妇人这么一说,见妇人确实也顺从了,也就把握在又说里的菜刀,从妇人的脖子上拿开,抬手放到了妇人头前的被窝卷上。
不过腾出来了的右手,随后按住了妇人的一只胳膊,左手换了只奶子继续大力地揉着,哼哧哼哧地抽送地更来劲了。
“见羊双皮儿把菜刀从她脖子上拿开了,妇人也就更加得顺从了起来。把没被按住的那只手,伸到下面摸向了羊双皮儿的胯间,随后语气更加骚浪起来地说:
“哎呦喂,我说大兄弟,你了这大丼,可真够个哎,难怪把姐姐整得都翻了白眼儿了。既然咱姐俩儿都崩上锅了了,姐姐说了好好地伺候你,肯定就好好地伺候你。你看姐姐那地方还没湿和儿,我让你插得不舒坦,你插着也不舒坦,你看你就先把你那大丼,从姐姐的屄儿里拔出来,让姐姐先拿嘴儿,给你嘬会子丼。”
丼,也就是鸡巴。
南方的朋友可能有不知道的,北方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在北方很多地区的方言里,都是把鸡巴叫做了丼。不认识您一看也知道意思的这个丼字,属于是最古老的汉字,甲骨文里面就有,是汉字里鲜有的多音节字,读音大致是děi,后边带个儿化音,用汉语拼音拼不出来。
日文里也有这个字,指的是的一种食物,小日本真是够变态的。
忍不住要吐槽一句,普通话的普及并不是坏事,但传统汉语里的很多词语,被搞得没有可标注的读音,这似乎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当然说的并不只是这些特殊字,现在很多依然使用率很高的字,也已都没了可标注的读音,而汉字的博大精深,往往就是体现在这些字上。
“哎呦我说姐姐,没看出来你介个老娘们儿,还是个懂风情的骚老娘们儿哎。”
羊双皮儿从妇人的身上爬了起来,从被窝卷里抽出来枕头,枕着枕头横向仰躺在了炕上。
见妇人很依顺自坐了起来,把一只手伸到了他叉开着的两腿间,握住了他两腿间地大号件轻轻撸弄着,羊双皮儿伸手摆弄着妇人的两只大奶子,得意地淫笑着对妇人问道:
“我说姐姐,你老想用个啥花样,来给我嘬丼啊?”
妇人听了骚态尽露地说:
“哪今儿咱姐俩儿,就玩个双胞豆芽菜儿,你这么躺着,我大头儿朝前趴你身上。一个玩屄儿摸奶儿,一个拿嘴儿嘬丼,你舒坦着我过着瘾,等姐姐那地方湿和儿了,咱姐俩儿再摞一块,打着滚儿地崩锅儿。”
看到这您可能要问,像69式这样新潮的姿势,在岛国艺术片里寻常可见,但那年代的人会玩吗?实际早在一千多年前,咱天草就有了堪比现在岛国艺术片的东西,《春宫图》。
不信您可以在网上搜搜,现在岛国艺术片的里有的姿势,在《春宫图》基本都有,甚至现在岛国艺术片的里没有的姿势,在《春宫图》也有。
妇人陪着羊双皮儿玩起了69式,撅着大屁股趴在羊双皮儿身上,用嘴为其嘬起了胯间的玩意,见没一会便把羊双皮儿舒服得直哼哼。
于是趁机吐出嘴里的玩意,有些不放心地对羊双皮儿恳请道:
“姐姐给你嘬舒坦了丼,再陪你崩完了锅,你了介一定得说话算话啊。在另外的那个大哥回来前,你了可一定要放了我走啊。”
听妇人说到了豁嘴儿李,羊双皮儿这才猛然间想了起来,妇人身上带着的那几个包,放在了豁嘴儿李的洋车上没拿下来,被豁嘴儿李给一并拉回自己家去了。
不过羊双皮儿转念又一想,妇人刚才告诉他了,那几包里是包的都是换洗的衣裳,想到了豁嘴儿李肯定会趁机翻那几个包,但正在舒服着呢也就没有太当回事。
“姐姐,你了就放心吧,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才还算是位绿林好汉,说话不能跟小孩儿撒尿似的,吐口吐沫肯定就是个钉儿!”
强调了一句肯定会放妇人走,觉得胯下的玩意更急不可待了,羊双皮儿在妇人的大白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说:
“来,姐姐,我看你这屄儿也湿了,撅着你的大白屁股,头朝前趴炕沿儿上,我介要崩你了的锅儿了!”
妇人向后高翘起白皙丰满的大屁股,头伸出到了炕沿外趴到了炕沿上。
羊双皮儿跪在妇人的屁股后,黝黑的大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跟个大号黄瓜似的大号件,噗嗤一声捅进了妇人的下身。
一只手揽住了妇人的腰,另只手从妇人的腰间伸过去,来回地捏弄着妇人的两只大奶子,哼哧哼哧地卖力抽送了起来。
显然是想着让羊双皮儿快些泻出子孙虫,好在其另个同伙回来之前,放自己活命离开,妇人被羊双皮儿的大号件抽插起来后,不但前后移送着屁股迎着抽插,还不停说着给羊双皮儿助兴的下流言词。
没想到这个羊双皮儿如同一头发起情的壮公羊,哼哧哼哧地在后面抽送了好长时间,子孙虫也没有喷泻出来。
过足撞击着白皙肥臀从后面抽送的瘾,羊双皮儿又让妇人仰躺在了炕上,趴在妇人身上哼哧哼哧地又抽送了好长时间,才算是把也不知道攒了多少日子的子孙虫,全都倾泻在了妇人的阴户里。
“哎呀,我说姐姐,别看你了介岁数不小了,你这屄儿可真是不错哎,还有你介对大奶,又白又大又软和,介摸着你的奶儿操你的屄儿,介锅崩得可真是太过瘾了。”
在妇人的阴户里倾泻完子孙虫,羊双皮儿趴在妇人的身上,一手握着妇人一只大奶子,意犹未尽地来回揉捏着。
只觉得被羊双皮儿折腾的两腿都软了,可担心其另个同伙很快就要回来了,妇人轻轻地推了推羊双皮儿的肩膀说:
“我说介大兄弟,估摸现在都快进三更了,你了就让我穿上衣裳走吧。”
“好嘞!”
羊双皮儿说着从妇人的肚皮上爬了起来,妇人一见连忙坐了起来去摸裤子。
刚把裤子摸到了手里还没等穿,羊双皮儿突然同时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猛地把她的两只胳膊拧到了背后,摸过他刚扔到炕头上的布裤带,把妇人的两只手给捆到了背后。
随后还没等妇人反应过来,一把扯掉了妇人胸前的堵头,揉了个团塞住了妇人的嘴。
最后又拿过刚才捆妇人手脚的绳子,结结实实地捆住了妇人的两条小腿。
没想到羊双皮儿其实不放她走,妇人被自己的肚兜赌注了嘴,瞪大了眼睛怒视向了羊双皮儿。
见这个家伙竟如此卑鄙,妇人眼角几乎都瞪裂了气得两眼喷火,但眼神同时也流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绝望。
“啪—”在妇人雪白丰满的屁股上,力度很大地拍了一巴掌,羊双皮儿奸笑着说:
“我说姐姐,实话跟你了说,我和我那个哥哥,杀人劫财的事已经干了十多回了,不管是砍脑壳还是吃黑枣儿,都够上十多趟法场的了,您说我能放你了走吗?不过你了别害怕,把你老的嘴堵上了,我是怕你把那块“金土”的事,告诉给那个哥哥,在把你了给玩腻了之前,我们哥俩儿,是不会也切了你了的脑袋的。
”正在这是院子里传来的咚地一声,声音不大但显得很沉重,显然是有人翻墙跳进了院内。
知道这是豁嘴儿李回来了,羊双皮儿拿食指在妇人的屁眼上捅了一下,嘿嘿地淫笑着对妇人说:
“姐姐,我那个哥哥,是个胎里带的豁子嘴儿,介俗话说,天残者心多邪,所以你了一会儿就请儿好吧。”
 ; ; ; ; ; ; ; ; ; ; ; ; ; ;鬼市儿卖人头(下)四、崩细锅儿羊双皮儿说豁嘴儿李,是个胎里带的豁子嘴儿,就是现在所说的兔唇,某明星的孩子不就是这样嘛。
现在小孩如出生时是兔唇的,可以通过手术的方式进行修复,旧年间的小孩如出生时是兔唇的,虽也可以通过一些方式进行修复,但没有现代医学修复得这么完美,大部分都会因此落下明显的残疾,在北方的方言土话里,就把这样的人称为了豁子嘴儿。
现在咒某个无良者时常说,
“你生孩子没屁眼儿”,实际这句话最初的说法是,
“你生孩子豁子嘴儿”。
生出来就没肛门的小孩,谁也没有见过,出生时是兔唇的的小孩,则是真的有。
想想某明星的所作为为,看来还是老话说得更准。
“哎呀,刚才咱哥俩儿介忙活得,全把介两包给忘了,我介到了家了才看到,车子里还放着介两包呢。”
豁嘴儿李把两个包放到了炕上,脱了鞋抬腿上了炕,解开了两个包对羊双皮儿说:
“到家了才看到车里还有俩包呢,我介也是只能是先解开瞅瞅了,介小包里包的是娘们的衣裳,介大包里包的是几件皮货衣裳,不太值钱到也能换两块大洋。兄弟你了可别多想啊,我可是一件儿也偷着留下,不信你先过来瞅瞅,完事儿再跟介老娘们儿对对。”
豁嘴儿李说的还真就是实话,因为他到家后解开翻了这两个包,见里面没有值得私吞的太值钱的东西,只好是悻悻地把两个包从新包上,原封不动地又拿了回来。
看了一眼全身赤裸被捆在炕上的妇人,伸手捏住了妇人的一只大奶子,见妇人的两腿间白花花地一片狼藉,更加恨恨不已地在心里暗骂了句:
“本想捞个便宜,没想却吃了个亏,把头一锅儿让介小子崩了,就落了个白跑了一趟腿儿。”
羊双皮儿也真相信豁子儿李说的是实话,因为瞄了一眼后见一大一小两个包里的东西,跟方才妇人跟他所说的是一样的。
在两个打开了的包里都扫了一眼后,羊双皮儿把妇人的衣服划拉了过来,又掏出没跟那块“金土”一同,藏到炕席下的那十来块大洋,咣啷一声扔到了炕桌上说:
“哥哥,你看介是说的麻话啊?咱哥俩一起干介吃黑枣儿的营生前,哪可是盟过誓喝过血酒的,我绝对信得过你了,你了也绝对信得过我。不过俗话说滴好,亲兄弟明算账,你了把包拿回来了让我看,我也得让你看看我介边。刚才崩介老娘们儿之前,我搜了她身上的衣裳,一共七块大洋全在介了。我介个人心眼儿邋呼,哥哥你了要怕我搜得不仔细,可以再翻翻她的衣裳看看。”
妇人被劫持前说了是要去北京的女儿家,所带的包里没有太值钱的东西,身上自然也不太可能有太多的钱,豁子儿李听完也就相信了羊双皮儿的话。
不过他这次却是没想到,心眼确实比羊双皮儿多的他,这次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是让羊双皮儿捞了便宜还把他给懵了。
常言道做贼心虚,对同伙都做了贼的贼,自然是更心虚。
把妇人带到身上的那块“金土”给私吞了,羊双皮儿怕豁嘴儿李去掏出堵在妇人嘴里的肚兜,让妇人身上还带了块“金土”的事说出来,见豁嘴儿李没有翻妇人的衣服,连忙把被捆住手脚的妇人拽了起来,按着妇人撅起屁股趴在了炕上,淫笑着对豁嘴儿李说:
“哥哥,刚才你了好半天没回来,兄弟只好是先崩了介老娘们儿一锅儿,不过我知道哥哥你了好玩崩细锅儿,所以完事儿替哥哥你了已经预备齐了。”
崩细锅儿,就是肛交。
前面介绍了崩锅的来由,对这个对应的词,不用说您肯定也能理解了,这就不再专门解释了。
“到底咱是喝过血酒的兄弟啊,你了介是真够意思啊!”
伸手摩挲着妇人白皙的大屁股,豁嘴儿李淫笑着对杨双皮儿淫笑道:
“兄弟,你了不好介口儿,不知道介里边的说道儿。要跟介老娘们儿崩细锅儿,得先洗洗介老娘们儿的屁眼儿,要不哪还不崩出屎来啊,完事儿还得在屁眼上抹点香油,要不这屁眼儿更紧插不进去。对了,兄弟,你了的家里,有热水和香油不?”
“有,都有。热水洋壶里有,香油就更有了,哥哥你了忘了,我是撂地练摊儿卖羊肉饺子的,介家里头能没香油吗?”
羊双皮儿说着便蹭到炕头去穿鞋,弯下腰提鞋时心里暗骂了句:
“你姥姥个豁子嘴儿,你小子崩锅儿,还得让我伺候着。哎,既然我得的好处比你多,伺候也就伺候你一回吧,正好介崩细锅儿的事我还没见过,也就当是开开眼学个手艺了。”
洋壶就是暖壶,清末便已传入了中国,结构和原理和现在的暖壶一样,而且那时候的东西真材实料质量更好,保暖的效果比现在的暖壶更好。
羊双皮儿下了炕找过暖壶和脸盆,又去外屋倒来了些香油,豁嘴儿李给妇人洗干净了后门,又在妇人的后门处涂上了香油。
妇人虽意识到了不但要继续遭受凌辱,而且最终肯定是难逃一死,可被堵住了嘴捆住了手脚,也只能是如同待宰的羔羊,任凭这两个淫邪恶徒的摆布。
豁嘴儿李忙活完后脱光了衣服,此时胯间的玩意早已硬挺起来了,让羊双皮儿按着妇人撅怕到了炕上,一手抱着妇人的腰将下身贴紧了妇人的屁股,另只手握着自己的玩意找准了洞口,腰眼轻轻地向前一挺,吭哧一声整个顶进了妇人的屁眼里。
“哎呀嘿,看来介老娘们儿,以前跟人玩过崩细锅儿哎,介屁眼儿挺宽松的啊。不过正好是外紧内松,介崩起来是真顺坦啊!”
抽送起了妇人的后门,豁嘴儿李得意地叨咕了一句,对面前替他按着妇人肩膀的羊双皮儿说:
“兄弟,把介老娘们儿嘴里的东西,给她掏出来吧,介崩细锅儿最来劲的地方,就是听着介娘们儿被崩得,哭爹喊妈地嗷嗷叫唤。”
羊双皮儿一听连忙说:
“哥哥,介还是别放开她的嘴了吧,介老娘们儿的性子挺刚烈的,刚才我按着她崩锅儿的时候,她扯开了嗓子想喊救命,我介才只好把她的嘴给塞上了。虽说我家挺严实的,可神经半夜地声儿传得远,万一让街坊邻居的听着了,介可就招来大麻烦了。”
“兄弟,有长进!虑事周全了!你了说的有理,介回就听你了的,哪就塞着介老娘们儿嘴吧。”
抽送着妇人的后门正在性头上,豁嘴儿李对此并没有多想,反而还夸赞了羊双皮儿一句。
帮豁嘴儿李按着妇人撅起屁股趴在了炕上,羊双皮儿见这样妇人的脸是朝着下贴在炕席上,看不到妇人被自己肚兜堵着的嘴,担心妇人可能把嘴里的肚兜蹭出来,琢磨了会对豁嘴儿李说:
“哥哥,咱俩把介老娘们儿,给她脸儿朝上放炕桌上吧。我在桌子介头,让她脸朝上靠着我的肚子躺着,我帮你了按着她的两条胳膊,你了在桌子那头,扛着她的两条大白腿,介么滴崩她的细锅儿。你了看介么滴玩,虽也听不着她被崩得嗷嗷叫唤的声儿,可能看着她被崩得凝眉瞪眼的脸哪。”
“行啊,兄弟!不光正事上虑事周全了,介玩娘们儿的事也灵光了啊!”
冲羊双皮儿赞许地竖了下大拇指,豁嘴儿里在妇人白皙的大屁股上,啪啪地连着狠拍了两巴掌,从妇人的后门里抽出来号件。
羊双皮儿先解开了妇人被绑在背后的双手,但马上就死死抓住了妇人的两只手腕,豁嘴儿李随后解开了妇人被绑着的小腿,但也是马上就死死抓住了妇人的两只脚踝。
一个拎着妇人的两只胳膊,一个拎着妇人的两条腿,把妇人四脚朝天地抬了起来,放到了摆在炕正中的炕桌上。
羊双皮儿就势蹲在炕桌对着炕头的一端,将妇人的两只胳膊左右平伸着按在了炕桌上,豁嘴儿李弓着腰站在炕桌对着炕稍的一端,把号件插进妇人的后门里继续抽送了起来。
有羊双皮儿想出主意并帮着他这么玩了起来,豁嘴儿李抽送妇人后门的动作确实更自如了,看着妇人脸上浮现出的屈辱痛苦的表情,他的心里也更加得来劲兴奋,但豁嘴儿李心里面却是暗自说道:
“你小子,伺候着爷们儿崩细锅儿,不就是想待会儿分赃的时候,想让爷们儿多分你点东西吗?行啊,反正离了你也干不了这个营生,介回也没抢到啥好东西,爷们儿就得了便宜卖乖,不跟你小子挑破了计较了。”
帮着豁嘴儿李想主意并帮着其这么玩了起来,羊双皮儿实际是为了要防备着,堵着妇人嘴的肚兜可能会掉出来,心里面同时也在暗自说道:
“你个豁子嘴儿,爷伺候着你崩细锅儿,介可不是真把你给当爷了,哪是因为爷得了个大便宜。”
在这俩人的各怀心腹事中,豁嘴儿李在妇人的后门里,得意兴奋地抽送了好一阵子,把他也不知道攒了多少日子的子孙虫,最后全都倾泻在了妇人的后门里。
五、杀人灭口把被堵住嘴的妇人又捆上了手脚,仰面朝天继续按在了炕桌上,豁嘴儿李和羊双皮儿面对着坐在桌旁,一人摆弄妇人的一只大奶子,拽过来妇人的那两个包,商量起了如何分赃的事。
羊双皮儿捏弄着妇人的一只奶头,首先开口对豁嘴儿李说:
“哥哥,以前弄到衣裳一类的东西,都是由你了拿到鬼市儿上去卖,介回弄到的衣裳也没啥值钱的,我看那两包衣裳就全给你了吧。介大洋一共是七块,没法二一添作五地对半分,可犯不着把其中一块给剁开。既然你了把衣裳都拿上了,哪我就贪个财拿四块,你了就吃点亏拿三块。”
见羊双皮儿表现得很大度说得也合理,豁嘴儿李听完后当即点头表示了同意。
很简单地商量完了分赃的事,这俩人又商量起了如何处理妇人的事。
冲豁嘴儿李淫笑了几声,羊双皮儿还是先开口说道:
“哥哥,我看介老娘们儿,奶儿大屄嫩滴真不错,咱哥俩介崩锅儿的瘾,也都还没过足了呢,就留着她多活几天吧。”
“我说兄弟,介可不行哎!”
豁嘴儿李听完当即摇头表示了反对,郑重下来表情对羊双皮儿说:
“兄弟,咱哥俩儿连杀了十五六个人,警局子连咱的影儿都没摸着,最关键的是因为咱哥俩儿,平时还都干着各自的本行。可要是把介老娘们儿留下,不出去干活见天在家看着她不合适,出去干活把她捆上藏家里不保险,总之怎么干都是招祸的事。兄弟,干介吃黑枣的营生,多少人都是倒霉在了娘们儿上,咱哥俩儿可不能步这个后尘啊。”
听到这两个恶徒对自己起了杀机,被平按在炕桌上的妇人拼命扭动起了身体,但嘴被堵着手和脚都被死死捆着,再拼命地挣扎也只能是徒劳,被豁嘴儿李和羊双皮儿很容地就给按得动不了了。
在妇人丰满白皙的大奶子说,很是舍不得地大力揉捏了几下,羊双皮儿恶狠狠地咬着牙说:
“自打干起介掉脑袋的营生,我就一直是听大哥你了的,哪介回了,我还是听大哥你了的吧。”
“介才是大丈夫,心狠胆大儿就不愁没钱,有钱娘们儿还不有的是吗?”
伸手在羊双皮儿的肩头上拍了下,豁嘴儿李拨弄着妇人的奶头说:
“咱俩人一人崩完了一锅儿,介眼看可就过了二更了,说灭口可就得马上下手了。还是老规矩,你了杀人切脑袋灭口,我尸首分开来抛尸灭迹。不过往常介活咱都是在外头干,今了把介老娘们儿弄家里来了,咱可不能在家里头干介活,还是先把介老娘们儿弄外边去,找个僻静的地方杀人切脑袋吧!”
“哥哥你了说得对,我也是介么想的。”
羊双皮儿冲豁嘴儿李点了点头,寻思了一会后说:
“介回是头一遭劫了个老娘们儿,哪介回也就别杀人切脑袋了。在我住的介西边一里多远,有一片荒坟地,离哥哥你了家也不远,介地哥哥你了也知道。我看趁现在正好是深惊半夜,咱俩人就把介老娘们儿,弄到那片荒坟地里,抠个坟活埋了她吧!”
豁嘴儿李听完点头说了声好,俩人按住妇人轮流穿好了衣服,又解开妇人被捆着的手脚,给妇人也从里到外套上了衣服,随后更加结实得捆住了妇人的手脚,找了个破麻袋把妇人装到了里面。
豁嘴儿李去找来了一把铁锹,把妇人的那两个包背到了包上,羊双皮儿扛起被装到麻袋里的妇人。
一前一后溜出了杨双皮儿的家,钻进半夜时分的黑幕里,蹑足潜踪向西摸出了一里多地,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坟地。
那个年月的穷人大多看不起病,稍病得重点挺不过来人也就没了,好的弄口薄皮棺材,不好的拿芦席一卷,简单埋进坟地也就都算入土为安了。
所以那个年月埋葬穷人的坟地,不但很多而且都很荒凉。
豁嘴儿李、杨双皮儿把妇人带来的这片坟地,因算是在城区内面积并不大,但密密麻麻地竖立着几百座坟头,大部分是老坟也有不少的新坟,一律坟头都不大基本也都没有墓碑。
有的坟上已长满了荒草灌木,有的坟上还带着残破的白纸花圈,被风一吹发出的不同声响,混杂到了一起听起来极其瘆人,再加上不时地传来的猫头鹰叫声,更加得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这俩恶徒虽已干了多起杀人越货的勾当,但深惊半夜来到了这样的地方,也不禁都是两腿打颤后背冒凉风。
一直走到了坟地的深处,因他相比豁嘴儿李要强壮得多,羊双皮儿把妇人暂时放到了地上,从豁嘴儿李的手里接过铁锹,由他来动手开始挖起了坑。
心里很是害怕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没用上多长时间,挖出来了一个两尺多深一人来长的长方形坑。
豁嘴儿李心里也害怕见也差不多了,把妇人拽过来推进了坑里,羊双皮儿则马上往坑里填起了土,整个地埋平了把妇人推进去的坑之后,还用多出来的浮土堆出来了个小坟头。
凶残地被妇人活埋在了坟地里,羊双皮儿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把铁锹戳到了一边,冲着坟头连鞠了三个躬,带有自我安慰地说:
“我说姐姐,你了做了鬼,别怪我们哥俩儿,只能是算你自个倒霉。介更何况了说,临送你了上路前,我们哥俩儿,还一人送了你一锅儿呢?”
“行了,兄弟,活干完了,快点走吧!”
把铁锹抄起来递给杨双皮儿,豁嘴儿李见羊双皮儿显得有些害怕,带有宽慰性地对他说:
“兄弟,你了放心吧,介年月差不多见天都死人,多出来介么个坟头儿,没人能当回事儿。介老娘们儿肯定自个爬不出来,更没人能知道她是被活埋进坟的。”
“哥哥,你了说滴对,行了,咱介就走吧!”
把铁锹抗到了肩膀上,羊双皮儿对豁嘴儿李问道:
“哥哥,我就回家睡觉了啊,等着明儿早好照样出去摆摊儿,你了是也回自个家,还是上我家再待会儿?”
豁嘴儿李指了下背在身上两个包说:
“鬼市儿介不就在城南嘛,离介也就四五里远,正好鬼市儿是三更后出摊,现在赶了去正好赶上开市儿。哪我就先去趟鬼市儿,把介俩包里的东西,随便要两钱儿痛苦卖了,完事儿再回家睡觉,等着明儿我也照样出去拉车。”
六、鬼市卖头现在还有着鬼市儿的天津天宝路,那个时候也是一条路,不过是一条僻静的土路。
豁嘴儿李带着妇人的两个包,出了坟地后摸黑向南走了四里多地,到了天宝路的鬼市儿上之后,见来鬼市儿已经开市了,来摆摊的人基本都来了,但刚开市来买东西的人还不多。
因还没什么来买东西的,已经摆好了摊的人,大部分都在抽着烟等着,分布在整条路上烟头上的烟火,忽明忽暗地在黑暗里闪动着,看上去跟点点的鬼火似的。
豁嘴儿李到了鬼市儿之后,就近蹲在了靠北面的路口上。
解开那个大包把包袱皮铺在地上,摊开来里面的衣服,算是也摆了个地摊。
随后想了想,小包里面包的全是女人的衣服,直接摆出来容易引人怀疑,暂时先放到了屁股后面,准备等来了合适的买主后再拿出来。
还没什么来买东西的人,豁嘴儿李也摸出来烟,蹲在摆好的摊前抽起了烟。
等了大概半个多小时,从北面来了两个人,豁嘴儿李把摊摆在北面的路口,这俩人便先奔他这走过来了。
抢来的两包衣服也没什么值钱的,豁嘴儿李急于快点销了赃回家睡觉,见直接来了他面前的这俩人,一个点亮了盏小灯笼照着亮,一个蹲在摊前很仔细地翻看起了衣服,显然是抱着贪便宜的心态搭伴来逛鬼市儿的,肯定都是碰上便宜绝对不会错过的主儿,于是也就把要价开得很低。
这俩人确实是抱着贪便宜的心态来逛鬼市儿的,一见豁嘴儿李要的价钱很低,也没管他卖的这包衣服来路正不正,表示如果豁嘴儿李再让些价钱,他们两个就把这一大包衣服全买了。
豁嘴儿李一听自是高兴,说他这还有一小包女人的衣服,把手伸到了屁股后面,摸出了来了那个小包。
把小包从屁股后摸了出来,豁嘴儿李顺手便解起了包,忽然间发现有些不对劲,感觉这个小包好像比刚才变重了。
可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时,豁嘴儿李已把包给解开了。
等豁嘴儿李解开了这个小包,其中一个举着个小灯笼的两个人,妈呀一声全都是跳起来两三尺高,因为这俩人同时间看到,包里包的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被甩飞出手的小灯笼落到了他的面前,豁嘴儿李更是被吓得直接堆成了一团,因为借着光亮他认了出来,包里包着的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竟然是羊双皮儿的脑袋。
“鬼市儿来了个卖人头的”,被吓丢了魂的那俩人一嚷嚷,没一会整个鬼市儿全炸了窝。
有几个胆子大也有些正义感的人,冲上来把豁嘴儿李给按住捆了起来。
其实黑灯瞎火地乱了好一阵,豁嘴儿李完全有着逃跑的机会,可明明刚才到鬼市儿上时,还包的是一包衣服的那个包,怎么里面包的就成了颗人头,还是刚和他分开不久杨双皮儿的人头,豁嘴儿李整个地被吓得瘫软了,没做出任何反抗就被捆了起来。
“我说老几位,介可是人命大案,把介小子送局子里去,没准儿能领笔赏钱儿唉!”
也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十几个胆子大的人被煽和了起来,抬着豁嘴儿李拎着羊双皮儿,点起了十几只的火把,照着亮壮着胆,把豁嘴儿李押到了警察局。
结成伙干起杀人图财的勾当之前,豁嘴儿李和羊双皮儿喝了血酒起了毒誓,如果有一个落了网,绝对不能供出来另一个。
然而进了警局子只滚了一回热堂,豁嘴儿李就把犯下的十几起凶案全撩了,虽然怎么也想不清是咋回事,但总之羊双皮儿是死了,于是还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羊双皮儿头上,只把他说成了是受了羊双皮儿胁迫的从犯。
可怎么跑去鬼市儿上卖羊双皮儿人头的事,他却是无论怎么编谎也说不出清楚。
根据豁嘴儿李的交代,警局子当即派人去了羊双皮儿的家,却是并没有找到羊双皮儿的无头尸体。
之后带着豁嘴儿李亲自指认,又去了那片坟地寻找被其谋害的那个妇人的尸体,可当时黑灯瞎火的又心里发虚,豁嘴儿李也没记太清具体把人埋到了什么位置,把正片坟地几乎都挖了个遍,也没找到那个妇人的尸首。
那个年代司法混乱,对这起离奇的命案,没法查清楚具体是个怎么回事,毕竟犯下了十多起命案的两个凶徒,一个伏法了一个死了,警局子也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按在了豁嘴儿李的头上,把这家伙判处极刑公开枪决了。
豁嘴儿李说不清背起谋害那个妇人的姓名,之后也没有事主来报案,那个妇人的身份一直也没能确认,虽然罪大恶极的豁嘴儿李和羊双皮儿,最终都是恶有恶终地伏了法,可这起案子并算不上是完全破了。
北洋政府时期,可能是咱天草,唯一实现了新闻自由的一段时期。
豁嘴儿李是在鬼市儿上,被老百姓们人凶并获地给擒获的,警局子想封锁消息也封锁不住。
于是消息一经传出,各大报纸纷纷刊载,在老百姓中间更是议论纷纷,又是跟鬼市儿扯上了关系,更是传成了多个版本的诡异传言。
跟鬼怪扯上了关系的传闻,比警局公布的案情让人觉得可信,由此令旧时的天津警察局,因为这件离奇的命案,顶受了很长一段时间巨大压力。
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呢?那个妇人是人还是鬼?一直也没有能弄清楚。
后记关于旧时天津卫奇案故事,现在流传下来了很多也很受热捧,尤其是在发源于天津的相声里,有着很多关于天津卫奇案的故事,更是给这些奇案故事增添了趣味性,同时也算是传承了传统文化。
前几年郭德纲,就说过一个这样的长篇单口相声,《枪毙任老道》。
《鬼市儿卖人头》的这个故事,也不是本人完全瞎编的,确实是在民国时在天津,曾经发生过的一起奇案,当然改编成了H版的故事,自然在情节上做了很大改动。
写这个H版故事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给大家讲个故事,为了能把故事情节交代清楚,肉文的比例自是没法占得太高。
当然也正是因此,肉文少收的关注也少,由此也就削弱了本人的写作热情。
毕竟写这种H版的小说,一挣不了钱,二没法出名,目的就是为了图个大家爱看。
关于天津卫奇案的故事,本人还有挺多的,如果大家喜欢看,以后就继续写,如果大家不喜欢看,写了没人爱看,也就没必要写了。
既然说到这里了,再多跟大家解释下。
以前写过两个H版小说,抗战题材的《塞北孤狼》,悬疑题材的《红旗社区》。
这两个H版小说,都是写了一部分就没再写,原因跟上面说的一样,都是因为侧重故事情节导致肉文少,受的关注少也就没了继续写的动力。
写出来大家都不爱看的小说,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往下写了。
虽然也算是有理由,但也得跟大家说声抱歉。
最后还是那句话,写这种H版的小说,一不为挣钱,二不为出名,就是为了图个大家爱看。
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力争能把故事写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