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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瞑目这是虚构的,也是真实的,这样的人到处都有,这样的人你找不到。

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肖童的伎俩岂瞒得过老谋深算的欧阳天?肖童之所以敢于接受这个棘手的卧底任务,无非是想周旋在两个漂亮女人之间,做个鱼与熊掌兼得的美差,不但应了欧庆春的意思,而且可以时常陪伴在欧阳兰兰身边,何乐而不为之?肖童并未考虑得那么远,什么前途什么名声,都是虚无缥缈的事情,哪里有搂着一两个靓妞爽?肖童正像许多同龄人似的,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在黑白两道混迹多年的欧阳天很快便发现了肖童的淫欲,同时也查清楚了肖童的真实身份——可恶的警察的探子!利用女儿欧阳兰兰的痴心来获取情报!如果依着欧阳天一贯的秉性,恐怕早就将肖童不声不响地干掉,但是如今的欧阳天毕竟是孩子的父亲了,他深爱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同其他的父亲一样,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陷入情网不能自拔,欧阳天只好盼望肖童好自为知,女儿迷途知返。

好冷的一天夜晚。

九点半。

肖童正在中国南方一家豪华饭店的客房内。

肖童无所事事,自从结识了欧阳兰兰,肖童便逐渐荒废了学业,和欧阳兰兰尽情地声色犬马,下够了馆子,吃遍了美味佳肴,玩腻了各种各样的游戏,两个人忽然感到了空虚——这样美丽的世界还缺少什么呢?性!尽管肖童和欧阳兰兰走得很近,却从未享受过这号称人类之快感极限的事物。

快感的极限究竟是什么滋味呢?是浑身抽搐?飘飘欲仙?抑或四肢无力肢体发软?肖童曾无数次地从业已偷尝禁果的朋友嘴中探到性的美妙,肖童羡慕地望着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演,幻想着自己能够玩遍世上所有的美女:辛迪·克劳丝(美国著名模特)、戴安娜(英国王妃)、奥黛丽·赫本(美国影星)……肖童常常抱怨丑女多于美女,尽管如此,对异性渴望之火无时无刻不在燃烧着肖童,每每使肖童痛苦不堪,欲望迫使肖童于无人时不得片刻的安宁,恨不能自己摇身一变成为女人,自己猥亵自己,那又是何等的惬意啊!已经是九点半了,欧阳兰兰十点将来到这里,说是带他去见欧阳天。

肖童感到无聊了:欧阳兰兰尚未来到,这半个小时干些什么呢?肖童找到了欧阳兰兰送给他的黄色光盘“惊天冲雷炮”——三级电影的精品。

肖童将光盘放入DVD,原先漆黑的屏幕马上出现了不堪入目的镜头:一个赤裸裸的彪型大汉将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塞在身下……这是个典型的俄罗斯男人,身体极为健壮,浑身的肌肉仿佛一块块石头,发达的胸肌仿佛两个铅球,粗壮的大腿足以抵上肖童的腰围,满身浓密的体毛,仿佛一个未进化完全的猿人;那个妖艳的俄罗斯女人更不必说,俄罗斯女人由于长期与外族通婚,她们的后代具备欧洲人与亚洲人、美洲人的一切优秀性状:大眼睛,浓睫毛,深眼洼,高鼻梁,白皙的皮肤,丰满的胸部,窈窕的身姿,令任何一个国家的男人都怦然心动。

这两个俄罗斯人正在向一个素不相识的中国人表演着一场难得一见的游戏:俄罗斯男人用力掰开俄罗斯女人的双腿,将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伸出红红的舌头,贪婪地舔食着,好象是一只毒蛇吐出长长的信子,在品尝着猎物一样,不一会儿,俄罗斯女人的阴部便湿润了——肖童伸着脖子将脸贴在屏幕前,却始终分辨不清究竟是那个男人的唾液还是那个女人的体液。

俄罗斯男人抬起了头,向那个俄罗斯女人露出一丝微笑,好象是事先商量好的,俄罗斯男人又咬起了俄罗斯女人的大腿内侧,咬得很重,俄罗斯女人洁白如玉的大腿留下了牙印——肖童有些心疼了——为什么要咬得那样狠毒?俄罗斯男人依然不过瘾,再一次抬起了头,攀着俄罗斯女人的身体将头部向上移动,寻到了她的乳头,却轻轻地舔了起来,仿佛一个正在哺乳期内的婴儿,吸吮着妈妈的奶水——肖童从未见到过这样硕大的乳房——如果这个俄罗斯女人穿上衣服,那简直是在胸部塞上了两个足球一般,而且是气打得相当足实的,又有牛奶似的颜色,高高挺立的乳头,连俄罗斯男人的牙齿都咬不动。

两个俄罗斯人像两条蛇一样缠绕在一起,不停地螺旋化,男人粗黑的身体和女人洁白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黑白正在努力融合。

俄罗斯女人不停地尖叫着,尽管俄罗斯男人并没有将硕大的阴茎插入她体内,但是完美的性挑逗已经使她进入了高潮,阴部不停地流淌着液体。

叫声愈来愈大,俄罗斯女人紧紧地抓住俄罗斯男人的双肩,仿佛这样能够减轻她的痛苦——其实这是幸福的呻吟——肖童陶醉了,他觉得自己就是电视上的那个俄罗斯男人,他要不顾一切地把那个美丽绝伦的俄罗斯女人从电视中拉出来,和自己肌肤相亲……肖童在这里尽情地痛快着,时间悄悄地过去了,转眼间已经十点,欧阳兰兰出现在肖童房间的门外。

欧阳兰兰自然有钥匙,当她打开房门时她便听见震耳欲聋的叫喊声——欧阳兰兰立即猜到肖童在干些什么。

欧阳兰兰悄悄地锁好房门,径直走到肖童蜷缩的沙发背后,静静地看着“惊天冲雷炮”。

渐渐地,欧阳兰兰也受不了了,电视屏幕诱人的镜头使得欧阳兰兰浮想联翩,面对身边的一个现成的男人,欧阳兰兰顿时觉得脸在发烫,呼吸慢慢地加剧,胸口在燃烧,浑身躁热发抖,阴部瘙痒……欧阳兰兰再也忍受不住了,她一古脑儿爬上了沙发靠背,一下子滚入肖童的怀抱。

肖童起初是吓了一大跳,但当他发觉是一团燃烧的火在依偎他时,惊吓立即转变为激动,不顾一切地紧搂住这团火,狂热地亲吻起来。

仿佛有一股电流通入肖童的身体,肖童很快觉得全身战栗,不可遏止地抖动,电流还在肖童体内作功,转化为热量,肖童又觉得暖洋洋的。

肖童紧紧地搂住欧阳兰兰,双手胡乱地在欧阳兰兰的身体上摩擦,时而平抚,时而挤压。

肖童摸到了欧阳兰兰的臀部,于是连忙强行将手插进勒得紧紧的腰带,不顾勒得手疼,轻轻地揉搓着,不时还用指甲抠着,好像要抠下一块肉似的。

肖童的嘴更不老实,在欧阳兰兰的体前滑来滑去,在寻找什么。

此时此刻的欧阳兰兰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忘记了世间一切烦恼,欧阳兰兰轻轻地解开自己的外衣,褪下乳罩,露出两朵白色玫瑰,双手托着,慢慢地找准了位置,缓缓地塞入肖童的嘴中,任凭肖童品尝。

肖童用牙齿叼住欧阳兰兰的乳头,舌头上下翻滚着,将坚挺的乳头浸湿,恨不能把比他的脸还要大、还要丰满的乳房塞进嘴里——肖童恨不能将眼前的欧阳兰兰吞下。

欧阳兰兰本来就被肖童紧紧地挤压弄得生疼,但同时肖童也给予了她莫大的快感,欧阳兰兰也不便说什么了,感受着痛苦与幸福交织的感觉——谁知肖童竟得寸进尺,两只胳膊腾了出来死死地缠绕住欧阳兰兰的后背,两只手抠住欧阳兰兰的肩胛骨,使劲向下挤压,为的是让欧阳兰兰的乳房更多地进入他的嘴中——尽管明知这不可能……欧阳兰兰越发疼痛了,平时保养得相当好的乳房就这样被肖童折磨,欧阳兰兰心疼了。

肖童的嘴越张越大,塞入的乳房也就越来越多,最后,肖童的嘴角甚至流血了。

两个人缠绵着,疯狂着,渐渐的欧阳兰兰的身上仅剩下黑色的内裤了,其余的衣服有自愿脱下的,也有肖童强行扒去的——对此欧阳兰兰颇有些不满,她对于平常略显腼腆有时还不知所措的肖童在此时竟然这样强硬有力感到很吃惊,欧阳兰兰终于明白了:原来所有的男人都会在床上大显神威,无论其在公共场合是多么彬彬有礼,多么谈笑大方,俨然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绅士,其实……欧阳兰兰最终清楚了,所有人放下了架子,摘掉了金表,脱净了衣服,一切一切人间道德法律都无济于事,剩下的只有人类贪婪、自私、疯狂的本能了。

突然间肖童好象想起了什么,猛的推开欧阳兰兰不管她了,又聚精会神地看起了电视:那对俄罗斯男女和肖童欧阳兰兰一样,正干着见不得人的事。

方才还在强烈的欲火中燃烧的欧阳兰兰一下子被肖童抛弃了,巨大的反差令欧阳兰兰措手不及,好象是被当头打了一棒,天地在旋转。

欧阳兰兰极力克制自己没有昏过去,她看清楚了肖童在干什么:肖童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馋液都快流下来了,仿佛屏幕上那个俄罗斯女人是欧阳兰兰——可她不是欧阳兰兰!一股无名之火涌上欧阳兰兰的心头,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对其她女人给予一丝的关注,何况肖童竟然当着欧阳兰兰的面观看一对儿男女作爱,对欧阳兰兰却不理不睬!欧阳兰兰气得胸脯一鼓一鼓的,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我欧阳兰兰哪一点对不起你肖童了?你想玩儿我你就玩儿,玩儿腻了你又到处采蜜,居然在我面前观赏光屁股的俄罗斯女人!我,我非把你的丑事一一说明白!!肖童却并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地说道:

“有病啊你,呆会儿就要见你爸爸了,还凑什么热闹!”

欧阳兰兰装做温柔地嗔怪:

“讨厌你。你看我漂亮么?”

说完故意一歪头,显出调皮乖巧的样子来。

肖童的注意力转移了,他再次紧紧盯住了全裸的欧阳兰兰——欧阳兰兰不知何时将自己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揭开了——欧阳兰兰竟然如此美丽!俊俏的脸庞,合适的头型,脉脉含情的双眼,细长的脖颈,弯曲的线条,圆润的臀部,比起电视上那个俄罗斯女人能差多少呢?何况那个俄罗斯女人远在天边,而欧阳兰兰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肖童又傻笑着向欧阳兰兰靠近。

欧阳兰兰慢慢地站起了身,双手护住长满浓密阴毛的阴部,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向肖童暗送秋波。

肖童又逼近了欧阳兰兰,欧阳兰兰的双手不停地在阴部前揉搓,使性感的部位在肖童眼中若隐若现,勾起了肖童的遐想,又立即遏止住肖童的欲望,令肖童欲罢不能,心头似火烧。

欧阳兰兰把双手伸进大腿内侧加紧,弓下身体呈近九十度,高昂着头,双目微闭,轻轻地发出“啊”

“啊”的叫唤,声音不大却字字敲打着肖童的心。

渐渐的,欧阳兰兰跪在了地上,直立起上身,双手依然被大腿加在内侧,手指不停地摸索着,很快从阴部流淌出来的体液便沾在了她的手上。

欧阳兰兰这才抽出一只手,伸向前方,眼看着黏液在向下滴着,仿佛在向肖童显耀。

肖童扑了过去,抓住了欧阳兰兰的玉臂,就要往嘴里送——却被欧阳兰兰挣脱开,慢慢放入自己的嘴中,舔了个干净,且不停地吸吮着,回味无穷。

肖童被欧阳兰兰挑逗得如火如荼,再也忍受不住了,猛虎扑食似的奔向欧阳兰兰,肖童要学那个俄罗斯男人,也要把欧阳兰兰塞到自己的身下,把自己的命根插入欧阳兰兰的体内……肖童甚至来不及脱裤子,喘着粗气奔向了欧阳兰兰……“啪!”

清脆的声音异常响亮,欧阳兰兰使尽全身之力扇了肖童一个大耳光!肖童一下子被打蒙了,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料到欧阳兰兰会打他,也想不明白欧阳兰兰为什么要打他。

肖童捂着脸哭腔着调质问欧阳兰兰:

“你…你凭什么打我?”

“你自己明白!”

此刻的欧阳兰兰依然是风骚诱人,暗暗的体香飘满整个房间,仿佛点燃了一束永远也烧不完的香源,然而欧阳兰兰的表情却格外吓人,涨红了的脸,紧咬着的牙齿,纂紧了的拳头,好象是一个脱光了衣服的拳击手,

“姓肖的,我欧阳兰兰对你如何?没有我你能过上这样的好日子?你到好,欣赏起毛片儿来了!这到也罢了,反正我也经常看,可是…你他妈的给我解释清楚,你和欧庆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兰兰彻底发怒了,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容忍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不明不白的关系。

“我……”

肖童被欧阳兰兰连珠炮似的问题无言以对,刚刚吐出一个字,便被愤怒的欧阳兰兰打断。

“别他妈的演戏了,我爸都告诉我了!是不是公安局的李春强和那个臭婊子欧庆春派你来卧底的?听着,今天晚上不是我爸要见你,是我要见你!什么?你,你,你还敢狡辩?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欧阳兰兰几乎丧失理智了,疯狂地怒吼,盖过了屏幕里乱喊乱叫的俄罗斯女人。

肖童真的吓坏了:欧阳兰兰知道了!她会离我远去吗?欧阳天会杀了我吗?到时候他们父女两个杀人灭迹,欧庆春连我的尸首都找不到!难道我就这样白白死去么?想到这里,肖童几乎昏厥了,傻傻地望着欧阳兰兰,嘴唇不停地抖动着。

欧阳兰兰的怒火发泄完全了,开始冷静思考了。

毕竟欧阳兰兰仍旧深深地爱恋着肖童,她并不想失去肖童,肖童曾经给她带来许多的快乐,她相信将来也会的。

欧阳兰兰见到肖童已经害怕了,她倒满意了,她唯一憎恨的人是欧庆春,她一直认为是欧庆春在和她抢夺肖童,所以,欧阳兰兰业已酝酿出一幕好戏,女主角自然是欧庆春,男主角需要肖童的配合,欧阳兰兰自任导演,准备排演一出悲惨至极的演出。

于是欧阳兰兰又恢复了温柔的表情,娇滴滴地凑近肖童,柔声细语地说道:

“其实你用不着害怕,有我呢。我只是恨透了欧庆春,你要是真爱我,你一定要放弃那个臭婊子!你答应我,好么?”

言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肖童。

面对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肖童无法拒绝。

肖童更喜欢欧阳兰兰,因为和欧阳兰兰做爱时欧阳兰兰的疯狂可以令肖童激动得几天睡不好觉,而欧庆春则羞涩得多,尽管肖童并未同欧庆春上过床,但根据肖童平日同欧庆春亲热时欧庆春的僵硬,足以让肖童作出这样的判断:欧庆春无法真正解决他的性欲!因而肖童点了点头,对欧庆春的命运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欧阳兰兰附在肖童耳边低语……肖童大惊……肖童摇了摇头……肖童同意了,略显得羞愧……好戏才刚刚开始…………十一点整。

欧庆春来到了肖童所居的宾馆。

欧庆春轻轻叩开了房门,肖童一脸吃惊的样子,仿佛不是自己打电话邀她来的,而是欧庆春自己冒昧地造访。

肖童显得异常有礼貌,俨然一副正人君子之模样,客客气气地把欧庆春请了进来,恭敬地递给她一杯饮料,请她坐在沙发上小憩。

此时的房间已经寻不到方才肖童和欧阳兰兰肌肤相亲的情景,欧阳兰兰不知去向,DVD播放的也改成了音乐,俄罗斯男女也不知去向,仿佛压根就没有来过这里似的。

欧庆春欣赏着豪华的房间,宽大的双人床,柔软的沙发,脸颊微微泛出红云:

“这么晚了,叫我干什么呀?”

欧庆春羞答答的样子令肖童顿生怜悯之心,但很快便消失了:

“没什么,我…我就是想你了,我想看看你。”

“讨厌,多晚了,让不让人家睡觉了?”

欧庆春暗示肖童,故意加重“睡觉”两个字。

“睡觉…欧…欧庆春,我想我必须承认一件事情,你别怪我好么?”

肖童鼓了鼓勇气,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我,我爱你!!!”

随即脸红了。

欧庆春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自己暗恋的男人向自己表白了!欧庆春含笑不语,肖童便知道欧庆春上钩了。

“今天晚上你…你别走了,就住在这里吧。”

肖童装做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哼……羞死人了。”

欧庆春假做责备,实际满心欢喜,巴不得立即和肖童同床共枕,

“我先洗个澡吧。”

“等等,欧庆春,你,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情么?”

肖童试探着问,

“你,你能跳一段舞吗?就在这里。”

肖童一脸的渴望。

“脱衣舞吧?你真讨厌,我早就知道你这个淫棍了。”

欧庆春闻弦琴而知其雅意,反而很高兴,尽管平时她被同事家人视为羞涩的女孩,但是当她陷入情网时,她甘愿为她的爱人做任何事情。

欧庆春索性不洗澡了,她从DVD中选取了一首节奏欢快的歌曲,踏着步点,开始她平生来首次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

欧庆春大方地站在宽大的红地毯上,亭亭玉立,缓缓地褪下长衣长裤。

光亮中,欧庆春上身是极小的红色镶金边胸衣,丰润的乳房欲露欲藏;下身是百色的超短裙,紧紧地裹着圆软的臀部。

音乐响起,节奏慢慢地变快、变急,欢快、热烈、奔放交织于一体。

欧庆春随着音乐的节拍尽情地变幻自己的舞姿,她在红地毯上旋转、挺胸、收腹、扭臀、吊肩,淋漓尽致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达到高潮时,妩媚的眼睛里秋波连连,腰肢柔软撩拨人心。

突然间,欧庆春脱掉了胸衣,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舞步欢快地跳跃着,好象是一对大白兔在奔跑。

又是一个转身的动作,白色的超短裙已经消失了,动作之快仿佛从来就没有穿在身上过,呈现在肖童眼前的是银光闪闪的三角裤,美艳绝伦的胴体与性感奔放的舞姿毫无遮拦地流泻出来。

肖童惊呆了,没有想到欧庆春的脱衣舞竟是这般精彩,比起那些纯粹配驴配马镜头的毛片儿不知要强上几百倍。

肖童紧紧地盯着欧庆春高耸的乳房,修长的大腿,白皙的皮肤,有哪一点比欧阳兰兰差?短暂的间歇中,肖童悄悄地观察欧庆春的阴部,他惊奇地发现欧庆春竟然没有阴毛!显然欧庆春事先将黑乎乎的阴毛剃掉,和欧阳兰兰的大不相同,浑身的洁白连贯一体,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肮脏。

肖童笑嘻嘻地凑了过去,抱起软绵绵的欧庆春,走进了洗手间,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入浴缸中,拧开了热水水龙头。

水欢快地“哗哗”流下,肖童迅速脱下所有的衣服,急不可奈地跳进浴缸,用力抬起欧庆春的双腿,一左一右搭在肩膀上,双手抓紧欧庆春的盆骨两侧,将已经勃起且坚挺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不顾一切就要插入……欧庆春用双手护住了阴道,有气无力地嗔骂他:

“这么快就进入么?你怎么不懂得一点儿性爱的艺术?”

肖童也觉得不妥,愣了一愣,死盯着欧庆春的隐秘部位:很明显欧庆春是一个健康的女性,阴道周围洁净无比,可见平时的护养相当好,阴唇(阴道外侧呈褶皱状的物质)比较厚实。

肖童知道女人的阴道是一种弹性极好的物质,分娩(俗称生孩子)时连比阴茎大数倍的婴儿都可容纳,性交时,阴茎的插入使得阴道扩张,刺激女性的内分泌,从而得到快感。

肖童明知性爱的艺术是先爱抚后进入,但他想起了欧阳兰兰的授意,于是顾不的许多了,粗暴地拨开欧庆春无力的双手,猛的向前一冲……“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叫喊起来,欧庆春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仿佛自己变成了一片树叶,被卷进了汹涌的大海不知去向。

欧庆春感到了阴部的炽热,感到了肖童的棍棒的威力,欧庆春极力合拢双腿,挤压阴道,她能够想象到,越是用力挤压,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就越强烈,越发感到人类结合的伟大。

肖童则很快拔出了阴茎,又使足了力量捅了进去,又拔了出来……这样反反复复进进出出,每一次的进出都伴随着一声尖叫,每一次的尖叫都伴随着一次进出,进出越来越频繁,叫声越来越响亮,肖童重复着一个动作,渐渐地,他觉得蓄积了巨大的能量,他气喘吁吁地对欧庆春说道:

“我,我要射了!”

进出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欧庆春听见,急忙说:

“快,快,离我近些。”

肖童知道欧庆春是什么意思,眼看着就要喷射了,肖童连忙拔出,身体向前挪了两步,一边用手撸着,一边凑到欧庆春的嘴边——“啊”、“啊”幸福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欧庆春舔食着肖童的阴茎,贪婪地吞咽着肖童的精液,仿佛那是鲜美的饮料。

肖童又把阴茎从欧庆春最里拔出,在欧庆春的左乳房上不停地摩擦,随后将阴茎放在两个乳房之间,一只手扶住一个乳房,不停地揉搓挤压,动作细腻柔和,到位而不过分。

水已经流了半天了,早已没过了浴缸,溢到了外面。

肖童发现水里有血丝,他惊喜地问欧庆春:

“你是处女?”

欧庆春已经累了,但还是冲肖童点了点头,微笑着。

肖童简直欣喜若狂了:欧庆春果真是处女?肖童曾经怀疑过欧庆春的贞操,这回终于验证了。

肖童的第一个女朋友是文燕,肖童和她的第一次是在紧张中尝试的,结果弄了一床的鲜血。

当时肖童被吓坏了,以为文燕受了重伤。

后来渐渐知道,原来所有的女性的第一次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出血,那是由于处女膜被刺穿,自然而然地流了血,属于正常的生理现象;肖童和欧阳兰兰的第一次时显得颇有自信,在为欧阳兰兰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伟大转变之后,还耐心地为其讲解流血的奥秘,令欧阳兰兰肃然起敬——这也许是后来欧阳兰兰深爱肖童的原因之一;这次和欧庆春的第一次,令肖童兴奋不已,肖童仅仅二十余岁,却把三个极其漂亮的女人的初夜拿到手,简直是太令肖童兴奋了。

回想起这三个女人,肖童感慨万千:和文燕的爱情近乎游戏,和欧阳兰兰的爱情有些危险,和欧庆春的爱情则曲曲折折,差点儿被公安局的李春强痛打一顿——不过无论如何,一生中拥有三个女人,是何等的美妙!!!正当肖童胡思乱想之际,洗手间的门“吱呀”地打开了,欧阳兰兰走了近来!肖童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来,转向欧阳兰兰,冲她使了个眼色,慌慌张张地连浴巾也没有裹便逃出了洗手间,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欧庆春。

欧阳兰兰轻蔑地走到欧庆春旁边,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们玩得够爽的呀。”

说完一口黏痰吐进了浴缸内,和肖童的精液混在了一起,分辨不出来了。

两个女人对视了很久,沉默了很久,欧庆春恢复了一些,忽然发作了:

“你算干什么的!凭什么进来!告诉你,我是警察!我要逮捕你!”

“不许动!”

欧阳兰兰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手枪,对准欧庆春:

“告诉你姓欧的,肖童是我的!谁也别想再动他一根汗毛!真有你的,居然还教他当特务,探取我爸爸欧阳天的情报!痴心妄想!我要好好惩罚你和你的那群混蛋警察!”

欧庆春无奈了。

欧阳兰兰手中的枪本来是欧庆春的,欧庆春来找肖童前正在值夜班,接到肖童的电话便匆匆赶来了,随身携带的手枪也带来了,除此之外还有值勤用的警棍、证件、手铐……都放在皮包中带来了,见到肖童后只顾和肖童亲热了,结果被欧阳兰兰轻易缴了械。

“出来!”

欧阳兰兰命令欧庆春道。

欧庆春没有办法,只好从命,于是浑身湿漉漉地从浴缸中爬出来,想擦擦身子,不料被欧阳兰兰扇了一个大耳光,又被踢了一脚,丰满的臀部印上了欧阳兰兰的大皮鞋印。

欧庆春踉踉跄跄地被欧阳兰兰赶出了洗手间。

“躺在床上!”

欧阳兰兰以不容辩驳的口吻命令道,

“四肢摊开平展!不许动!把两条腿分开!”

欧庆春尽管怒火在心头,也是惧怕欧阳兰兰手中的枪,咬着牙按欧阳兰兰的话去做,呈“大”字型平躺在柔软的席梦司床上,露着自己的阴部也顾不得了,猜想着自己的命运。

“肖童,把这个臭娘儿们拷起来!”

欧阳兰兰得意地对肖童发布施令。

肖童乖巧地听从欧阳兰兰,找来欧庆春的皮包,拿出两副手铐,将欧庆春的双手拷在床头,又把一条床单撕成长条,将欧庆春的双脚绑在另一边的窗头。

欧庆春双眼喷着火,眼睁睁地看着方才还和自己风风雨雨的爱人折磨自己。

肖童捆得相当结实,欧庆春像是一只弱小的昆虫被黏力极强的蜘蛛网缠绕住,永远得不到解脱。

“欧庆春,让你看一样东西。”

欧阳兰兰狂笑着打开了DVD,屏幕上立即显现出不堪入目的镜头来……天啊,这不是我吗?屏幕上的欧庆春正在肖童的面前恬不知耻地跳着脱衣舞……天啊,难道我和肖童在洗手间里的事情都被欧阳兰兰录了下来……原来欧阳兰兰在欧庆春来之前便从她父亲那里索要了监视器,欧庆春来了之后的一举一动都被毫无遮掩地拍了下来。

欧庆春简直要发狂了,扭了扭身体却动弹不得,只有愤怒地望着他们。

欧阳兰兰一边看着一边骂道:

“他妈的,敢睡我的男人。”

说完抄起欧庆春带来的警棍,直奔向欧庆春!欧庆春闭上了眼睛,以为欧阳兰兰一定要用警棍抽打她,而且抽打她最美丽的部位,如自己高高的胸部,一定为欧阳兰兰所嫉妒的,也许欧阳兰兰会没命地猛打她的乳房,直到打得平坦为止;又如自己光洁的皮肤,不只倾倒过多少男人,也是会被欧阳兰兰视为眼中钉的;还有自己姣好的面容,纤细的腰围,性感的臀部……也许都会毁于一旦,欧庆春不知欧阳兰兰会如何收拾她,欧庆春只有闭上眼睛祈祷上帝的份儿了。

忽然间,又是一阵快感席卷了全身,好象是有一个男人又一次进入了,是肖童吗?难道他制止了欧阳兰兰,又来和我亲热了?欧庆春隐隐感到有硬硬的东西插入了她的阴道中,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方才和肖童的风风雨雨,肖童的威猛有力,使她永难忘怀——是吗?肖童回心转意了?欧庆春又感到了插入她阴道的硬硬的东西在来回运动,阴道被他按摩得好舒服,欧庆春能够感到自己的阴道被那根肉棍撑得扩大了一倍多,原本一条缝的阴道此时必然呈一个圆状,阴唇外翻,露出阴道的红色内侧,啊,太棒了,太舒服了。

欧庆春不知不觉地随着阴道中肉棍运动的频率来回抽动身体,在有限的范围内用大腿挤压肉棍,双手试图伸过去抚摩,却被手铐束缚住了。

欧庆春忘记了方才的痛苦,忘记了世间的一切,只是想让这根肉棍永远停留在她的体内,永远永远,这样,欧庆春一直紧咬的嘴唇松开了,轻轻地叫唤起来:

“啊…啊…太…太好…太好了,肖…再用力点儿好么,对,再……”

“去你妈的,骚货!”

欧阳兰兰惊雷般的声音在欧庆春耳边炸响,陡然间令欧庆春睁开了眼:天啊,哪里有什么肖童,是欧阳兰兰在用警棍捅入了欧庆春的阴道!!欧阳兰兰还在手持警棍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欧阳兰兰竟然这般羞辱欧庆春,一边捅进捅出,一边命令肖童拿来照相机拍摄——肖童一一去做了。

欧庆春简直要昏过去了,她只听见欧阳兰兰歇斯底里地叫喊:

“欧庆春!我他妈的电死你!”

“哒哒哒”——阵电火花打击的声音响起——欧阳兰兰扭动了警棍的开关,瞬间五万伏特的高压流入欧庆春的阴道,刺激着欧庆春的每一个神经。

这种触电的感觉与和男人接触时所谓触电的感觉完全不同,好似万根钢针齐扎向欧庆春,高压产生的热量灼烧得欧庆春生疼,欧庆春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像一条蛇的头尾被用钉子固定在案板上,然后被人开膛破肚,仿佛在忍受万剐凌迟,忍受被坦克碾过。

“电死你!电死你!我他妈电死你!!”

欧阳兰兰不停地扭动开关,开了关关了开,看着欧庆春痛苦地尖叫、扭动,欧阳兰兰有一中莫名其妙的快感,比方才和肖童亲吻时还要畅快,简直就是痛快淋漓!

“疼吧?活该!”

欧阳兰兰抽出了警棍,指着欧庆春的鼻子质问,得意洋洋。

欧庆春的阴道业已被欧阳兰兰的警棍折腾得不成样子,血水混杂着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黄色液体自阴道流出,滴在床上……欧庆春本人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睛因极度痛苦而难以睁开,嘴唇翕动着,控制不住地流出了唾液,低声呻吟着。

欧阳兰兰也累了,她摊倒在沙发上,冲肖童吼道:

“肖童,好好治治她。”

说完用警棍一挥,向欧庆春示威,也是命令肖童的动作。

肖童一直在欣赏和拍摄欧阳兰兰如何虐待欧庆春,没有顾得上穿衣服,听见欧阳兰兰的命令,三步并两步跳上了床,刚刚萎缩的阴茎又迅速勃起。

肖童把欧庆春稍稍向上抬起一点儿,钻到了欧庆春的身下,前胸紧贴着欧庆春的后背。

肖童伸出双手,胡乱摸着欧庆春的双乳,欧庆春痛骂他。

肖童不摸了,他举起欧庆春的屁股,摸到了她的肛门,用力扒出足够的宽度,将阴茎插入。

这一下可够欧庆春受的了,这种性交的动作学名为“涉肛”,男性一方备爽无比,女性一方往往痛苦不堪,因此常常为世界各国广大妇女所拒绝——肖童自然知道这里的奥秘,但是为了自己的贪欲,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听见“啊”的一声哀号,欧庆春险些昏厥,巨大的痛楚使得她手脚乱舞,手铐“哗啦啦”作响,捆住她的床单几乎扯裂,床上留下了深深的印痕……肖童并不以为然,继续进进出出,不过肖童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肛门的柔韧性远远不及阴道强,阴茎插入阴道可以说是出入自由,阴道可以分泌出润滑剂,且阴道内温度较高,对阴茎的刺激性比较大,然而肛门则极其生硬,弹性较差,使出数倍于插入阴道的力量将阴茎插入肛门,得到的每每是干涩的感觉,进出都比较费力,对阴茎的刺激性也不如阴道内的强烈。

不过总而言之,肖童还是得到了快感,遗憾的是进行了半个多小时,肖童并未射精。

欧庆春几乎死掉了。

欧阳兰兰欣赏够了,烦恼地嚷嚷道:

“嘿,肖童,够了吧。”

肖童立即住手了,从床上滚了下来,讨好地问欧阳兰兰:

“如何?”

“很好。”

欧阳兰兰很高兴看到肖童折磨欧庆春,尽管和欧庆春肌肤相亲了,但看到了欧庆春的痛苦,欧阳兰兰也知足了。

“该如何处置欧庆春?”

肖童询问欧阳兰兰。

欧阳兰兰不屑一顾地将手枪丢给肖童:

“你要是愿意干掉她你就干掉她。”

肖童胆怯了:

“算…算了吧。”

肖童毕竟胆小,只是对欧阳兰兰唯唯诺诺而已。

“那我干掉她!”

欧阳兰兰突然发了火,从肖童手中夺过枪,对准了欧庆春……欧庆春绝望了……“砰砰砰”一连串的枪声响起,只见一滩血迹糊住了欧庆春的脸…是自己的血吗?欧庆春并未感到疼痛,她定睛一看:李春强出现在她的面前!欧庆春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原来欧庆春走后,李春强耐不住寂寞,跟踪欧庆春到了肖童居住的饭店,看到了欧庆春被肖童迎进了房间,李春强便泄气了,独自到饭店的酒吧里喝了会儿闷酒,又觉得应该向欧庆春问个明白,到底是肖童重要还是他重要,于是李春强又找回了肖童的房间,悄悄撬开了房门,却意外的看见欧阳兰兰举枪对准欧庆春,李春强连忙掏出枪打死了欧阳兰兰,慌乱中又误伤了肖童。

李春强将欧庆春身上的手铐和床单解开,去查看倒在血泊中的肖童了。

欧庆春顾不上穿衣服了,跳下床,拾起了欧阳兰兰手中的枪,推开李春强,

“啪”的一枪真正结果了肖童的性命……李春强目瞪口呆……(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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