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富汗,2001年11月,首都喀布尔。
塔利班部队正在撤退中,一队神秘的黑影悄悄接近了一座监狱。
外人并不知道,这座监狱所关押的是塔利班军队从全国各地绑架来的最漂亮的少女,都是准备献给高级军官做小妾的。
但是,战事突变,还没来得及送上去就要撤退。
这些少女已经被关了一个月了,守卫鉴于她们是上司的女人,平时连碰都不敢碰。
黑影渐渐接近,他们身穿黑色的阿拉伯传统长袍,头部用头巾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鹰一样冷峻的眼睛。
手持装了消音器的M-16自动步枪,每人背上都背了一个能装下一个人的背包。
他们是北方联盟的士兵,是美军首批训练出的特种士兵。
“三十秒。”
为首的黑影低声对手下说,其余的黑影迅速向几名守卫扑过去。
那些守卫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声音要害就被插入了锋利的匕首,全部毙命。
接着,他们冲入监狱,十几只M-16自动步枪发出消音器下的闷响,监狱内的守军也在数秒内被击毙。
此时,城内正因撤退而混乱不堪,也没人会注意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在监狱的最里面,他们见到了被绑架来的少女。
她们身穿阿拉伯传统的长袍,外面罩着最严密的斗篷,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没有一寸皮肤露出来,只在头罩的面部有几个小孔来看东西,小孔的内部还裹了一层纱,这样即使在很近的地方看进去也看不到什么。
总共有十位少女被关在一间牢房里面,她们蜷坐在一起,即使穿的这么密不透风,也都在瑟瑟发抖,在面罩里面的大眼睛惊恐的看着这一切。
她们有的来自孤儿院,塔利班军队宣称里面有特务,强行闯入,乘乱将每一位少女的面罩强行揭开,发现漂亮的,就用早已准备好的棉布塞入对方的嘴,再用阿拉伯男子戴的长长的头巾从面罩外面一圈一圈的包上,这样既挡住了她的视线,又使呼吸困难,更发不出声音。
同时,另外几人一拥而上,用绳子在大袍子外面层层捆绑,再用另一件袍子从头罩到脚,这样从外面就看不出任何问题。
再说抓住了特务,把她扔上卡车,然后扬长而去。
有的是从新婚之夜被强来的,当全家笼罩在喜庆气氛中时,一伙化装成土匪的塔利班士兵破门而入,闯入新房,将新娘五花大绑,掀开面纱,在她嘴里堵上棉花,再用妇女穆斯林传统的头巾蒙住嘴和鼻子,盖上面纱,再把新娘平放在毯子上,折起两头的毯子,盖住头和脚,再从边上卷起,几乎卷成一个春卷,再用绳子捆结实,扔上马背带走。
整个行动并不杀一人,因为即使新娘回去,也会被认为“不洁”而为家人不容。
有的在当地有点名气,塔利班士兵就乘着夜色,偷偷潜入她家,找好位置后,撬开门。
此时,她正在床上睡觉,发现有人时,刚想大叫,一名塔利班士兵迅速抓起她枕边的面纱,塞入她张开还未发出声音的嘴里并用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口鼻。
另外几人则迅速冲上来,用挂在床边的袍子把她的头“打包”,再用带来的绳子把人连同被子捆牢,接着用床单把整个猎物包好,然后塞进麻袋,扎紧袋口,趁夜逃走。
这十位少女都是从被绑架的众多少女中挑选出的,她们被绑住手脚,堵上嘴,装进运军火的木箱子里运到首都,但还来不及分配就遇上了塔利班的战败。
为首的男子说:
“你们不要害怕,我们是北方联盟的士兵,是来救你们的。”
说完,他开枪打碎了牢门,留下两个人守住门口,其余的人迅速冲进去。
“委屈你们了,但是,现在到处都是塔利班士兵,你们这样出去很危险,而且也不方便。”
他解下背的那个大背包,
“请你们先躲进去,等我们背你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再放你们出来。”
姑娘们互相看看,还没反应过来。
“来不及了。”
为首的人说,接着,他抱起一个姑娘像塞棉被一样半强迫式的把她塞进背包,拉上拉链,扣上扣子,再把背包带拉到最紧,然后背上。
他的手下也迅速把其他的少女塞进背包,背上。
接着,他们乘混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天亮了,北方联盟的先头部队迅速开进城内,他们先攻入政府大楼,接着占领了监狱,数以千计的囚犯欢呼着冲出监狱。
但是,在一座偏僻的小监狱前,他们惊呆了。
横七竖八的躺着数十具尸体,显然,这并不是进攻造成的。
阿富汗《妇女解放报》:
“随着塔利班的倒台,一些显为人知的内幕也被逐渐揭露出来。塔利班当政期间,曾经从全国各地通过绑架,诱拐等方式抓了大批的少女来为军官充当小妾。但是,这些少女现在依然不知去向,这些失踪的少女总共有几百人。愿真主保佑,这些不幸的孩子能早日回到家中。”
黄沙漫天,在这个全国面积三分之二都是高原和沙漠的国家中,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个偏僻的小山谷,一队身穿黑色长袍的人正“漫步”在这个山谷中,他们正是昨晚行动的小分队。
黑色的头巾遮住了鹰一样的脸,只有那锐利的目光说明着他们的军事素质。
背包中的女孩们早已受不了了。
一身密不透风的厚袍子本来就让她们平时不能很流畅的呼吸,现在又蜷成一团装在这个美制军用背包中,根本喘不过气来。
她们有的拼命挣扎,希望能撕开一个可以通风的小缝,但这只是徒劳无功的。
这种军用背包是用特制帆布制成的,能承受两百公斤的压力,即使匕首也无法轻易划出口子。
有的则哀求背自己的士兵,让自己透透气。
但发出的声音透过面纱,袍子,军用背包,传到外面的还不如蚊子叫。
有的已经头昏眼花,严重缺氧。
总之,再不把她们放出来,就会出危险。
在山谷的最高点,是一块平地,摆放着许多帐篷,停着一辆封闭式货柜车。
小队很快到达了这里,一个女人在营门口接他们。
她里面穿一件蓝色的传统长袍,头戴一条蓝色的头巾,头巾里面居然戴着一只中国制造的蓝色大口罩,头巾外面围着一条半透明的蓝色面纱,只露出一双美的惊人的大眼睛。
当然,士兵们是不会看到这些的,因为在外面还罩着一件蓝色的传统斗篷,从头盖到脚,使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蓝色大布包,只在布包的面部有几个小孔。
双手都戴着到肩的长手套,再被长长的袖子挡住。
队长警觉的看了看后面,确定没有人跟踪。
然后在那个蓝衣少女的带领下,率队走进了其中一个帐篷。
队员们放下不断蠕动的背包,然后解开背包带,打开扣子,拉开拉链。
十位少女急忙探出头来,发疯似的爬出袋子,也不管有男人在场(伊斯兰教规定妇女不得在亲人以外的男人面前露出真面目)拉开面罩,掀起面纱,大口大口的呼吸久违了的新鲜空气。
几分钟后,当她们意识到自己失态后,慌忙带好面纱,放下盖头。
队长笑了笑,对大家说:
“姐妹们,你们现在安全了,这是在北方联盟的范围内。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待会儿这位阿富汗妇女联盟的女士会带你们去登记,作笔录,然后,我们会保护你们回家的。”
这些饱经凌辱的少女们终于得到了希望,有的已经哭了出来,有的在背诵《古兰经》,有的和别人拥抱在一起。
乌云散去,太阳出来了。
一小时以后,妇联的女士给她们送来了食物和水,她们在帐篷里第一次这么高兴的吃喝,有人已经摘下了面纱,好日子已经到来了。
当然,有的人也有些怀疑,她们在上厕所时发现周围没什么人烟,但很快安慰自己,特种部队的秘密行动当然不能在闹市中建立基地。
太阳渐渐落山了,妇联的人送来了睡袋,告诉她们,明天就会有别的部队来接应。
虽然不习惯睡袋,但这是她们有生以来睡过的最甜美的一觉。
第二天,她们已经没有了昨日的恐惧,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这时,一名妇联的人走了进来,
“苏娜请跟我过来,我们去作一些笔录。”
一名身着黑色长袍的少女站起来跟着出去了。
一路上,苏娜跟妇联的女士问起了许多问题,为什么妇联的人都是阿拉伯女人?为什么会选在着?等,妇联的人作了详细的回答。
接着她们走进了一个大帐篷里。
在刚进帐篷的时候,苏娜已经发觉不对了,但为时已晚。
门后站着两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在苏娜刚进门时迅速扑上去,一个用手隔着面纱紧紧捂住苏娜的口鼻,另一个则抱住苏娜的身体。
接着又走来一个女人,把门关死。
那两个女人狭着呜呜作响的苏娜走到帐篷中央的一张奇怪的床边,把她按在床上,然后另外两个女人走来,用皮带将其以大字型紧紧固定在床上。
整个过程中,那个负责捂嘴的女人始终用一双有力的小手按住她的头,捂住她的嘴,即使已经被绑在床上也不松手。
全过程共用2分钟,一气呵成。
苏娜这时看清了,共有四个女人,都是一身长袍,面纱遮面,从露在面纱外面的眼睛看来,都是美女,唯一可以区分的就是四人的面纱分别是黑,蓝,白,红四种颜色,捂住她嘴的正是“黑面纱”。
这时,红面纱拿来一把裁衣服用的小刀,只几下工夫,苏娜的内衣外衣就都成了碎布,只剩下头巾和面纱。
对一名穆斯林少女来说,一辈子也不可能遇上这种情况,赤身裸体的展现在别人面前,即使是女人。
蓝面纱拿来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贞操带和两个塞子。
她走到苏娜后面,扒开肛门,先用一张卫生纸仔细的擦了一遍,然后涂了一些润滑油上去。
苏娜吓得拼命扭身子,可她不知道,绑她的皮带是美国制造的用来绑犯人的,狮子都挣脱不开。
而黑面纱的手劲实在是大,苏娜的头一点也动不了。
蓝面纱拿过来一个塞子,开始缓缓的往肛门里塞,任苏娜如何挣扎,随着肛门肌肉的缩紧,肛门塞塞到了头。
苏娜的双眼充满了孤独无助的泪水,鼻腔内都是鼻涕,黑面纱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撕下苏娜的面纱,帮她擦了擦鼻涕,就像母亲照顾孩子一样。
蓝面纱又将*塞塞进了苏娜的阴部,现在苏娜已经丧失了排泄功能。
蓝面纱拿来贞操带,这个贞操带的外型就像一条金属的内裤,金黄色,没有一点突出的部分,里面还垫上了干净的棉布,给下身一种柔软舒适的感觉,在阴部和肛部有两个槽,是用来固定*塞和肛门塞的,锁是镶在里面的,只露出一个小小的钥匙孔。
锁上贞操带,苏娜终于有了一点舒服,温暖的感觉。
接着,白面纱拿来一捆纱布,这也是美军提供的,结实,必要时可以当绳子。
她解开苏娜腿上的皮带,由另外两人抱紧双腿,她再用纱布将双腿一圈一圈的包起来,并将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上面一直包到贞操带处,然后用一块白色帆布将两条腿紧紧裹在一起。
再用一条长筒丝袜套上,一直包住贞操带,再把头塞进贞操带里。
最后红面纱在她套上一条厚厚的红色长裙子,一直拖到脚下面,再用一块棉布把脚包好防寒。
蓝面纱又拿出一个金色的金属胸罩,和贞操带一样,内包棉布,无突出部分,锁内镶。
戴上贞操胸罩,白面纱又开始在苏娜的身上缠绕纱布,一直包到双肩。
接着,放开她的双手,白面纱先将她的胳膊单独缠绕,然后用棉布包好双手,再在关节处包上毛巾,再将双臂缠在一起用帆布固定,并用纱布紧紧的绑在身体上,最后,用一块巨大的帆布将上身裹在一起。
这样,苏娜的身体被固定成了一个木乃伊。
红面纱又拿来一件坎肩,套在上身,再用一套没有袖子的红色棉布连衣长袍将木乃伊的身体遮住,用这么厚的衣服是为了防寒,然后,蓝面纱用几根皮带分别绑住大臂,小臂,大腿,小腿,将衣服固定在身上。
最后,是堵嘴的工作,黑面纱一把扯下她的头巾,然后一手捏住她的鼻子,一手捂住她的嘴,苏娜立即进入了窒息状态,无助的扭着动不了的身子。
黑面纱突然一放手,苏娜本能的最大限度的张开嘴用力吸了一口气,在着几秒时间里,没等苏娜反应过来,黑面纱的手上多出了一个鼓鼓的小布袋,一下塞进苏娜的嘴里,布袋内塞满了吸水棉花,迅速吸收了口腔内的唾液,涨到最大,但又被布袋挡住,即可以将嘴堵到最严实,又不会发生危险,而且,是绝对吐不出来的。
这种塞口布袋是黑面纱自己发明的。
接着,黑面纱又在她嘴里塞进了几块较小的布片,苏娜的嘴现在是完完全全被密封了。
然后,黑面纱拿起一条长方形的头巾,折叠了几下,包在苏娜的鼻子下面,把她的鼻子下面的脸整个包了进去。
这时,黑面纱用手测量了一下苏娜脸的长度,觉得没有合适的口罩,想了一下,掀开黑色的面纱,露出黑色的棉布大口罩,摘下来。
苏娜在这瞬间看清了那张脸,年轻,美丽。
随着黑色面纱的戴上,那又变成了一张充满神秘色彩的脸。
黑色的大口罩戴在苏娜的脸上,盖住了从眼睛下面到脖子的所有部分,下面则包住了下巴,口罩带挂在耳后,苏娜闻到一股口罩上的湿湿的浓浓的香气。
看来,黑面纱已经戴了很长时间了,厚厚的,使呼吸不那么流畅。
接着,黑面纱又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黑口罩,它的袋子就像包头的布一样。
带上它,苏娜的后脑,头部的两侧,耳朵,全被包了进去,正面的口罩紧紧的压住黑色口罩,使苏娜的呼吸更加困难,鼻音完全被这两个口罩吸收了,现在发不出一点声音。
黑面纱用带手套的手抚摩了一下苏娜的额头,然后用一块纱巾包好它。
蓝面纱拿来一个内铺棉布的金属头套,依然没有突出部分,将苏娜的整个头包了进去,在脑后锁紧,只露出一双眼睛,面部则扣紧两层口罩,苏娜的呼吸快接近极限了。
红面纱拿来一条传统的红头巾,给苏娜包在头上,下面则一直拖到胸部以下,再戴上一块红色的面纱。
正面看上去,只露出一双无助的大眼睛,一身血红色的衣服,增添了几分美丽,几分神秘,这就是阿拉伯少女隐藏在面纱之后的美丽吧。
红面纱又拿出一件红色连头套的斗篷,罩在苏娜身上,这件斗篷的头套部分是用棉布制作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的小孔,下面拖到腰部。
最后,一块像双人被子一样大的黑色外罩从头到脚罩住了苏娜,面部几个看东西的小孔已被缝上一块黑布,无法看见任何东西。
现在的苏娜,被包的紧紧的,无法出声,无法看,艰难的呼吸,从外表看,这是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阿拉伯少女。
整个过程只用了15分钟,顾不得欣赏自己的作品,她们把苏娜扔在一边,开始叫下一个还蒙在鼓里的少女……3个多小时,十位美丽的姑娘已经变成十堆在地上蠕动的大布包。
帐篷外,士兵们开始收起帐篷。
黑面纱和蓝面纱站在货柜车里,红面纱和白面纱则把包好的布包搬到车上,由黑面纱和蓝面纱负责最后的工作。
货柜部分实际是有两层,中间隔着一道大铁门,里面固定了14张布沙发。
这些沙发上都有束缚带。
黑面纱和蓝面纱把这些布包分别用束缚带固定在沙发上。
完工后,只有脖子和小腿能做一些简单的小动作,这样可以让她们在整个过程中舒服一点。
完成所有的工作后,她们四人分别坐在四个角的沙发上。
司机跳上来将铁门从外面锁死,再用焊枪焊上,将其密封。
当然,里面有专门的通风系统,不会把人憋死。
接着,士兵们把一箱箱杂物搬上车将其余部分装满,然后锁上大门。
这样,一辆无任何特点的货车成为囚禁这些美丽姑娘的密室。
那些被包成布包的少女们到现在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一位沙特的油王专门喜好收集女人。
他无意间得到消息,知道塔利班精心挑选的美女在喀布尔,于是收买了北方联盟的特种小队,并派自己的四个技术能力最强的老婆前去押送。
红面纱原来是一个裁缝,并在不断学习服装。
一天,一伙强盗闯入她家,用绳索把她捆起来,并将还没制作完的内衣塞进她的嘴里,装入麻袋,送到沙漠中央的拍卖场。
他们把她双手反绑,棉布塞嘴,并强迫她穿上一件红色的紧身舞女装,带上红色的面纱。
来买女奴的油王被这片红云吸引住了,花巨资买下,带回他沙漠中的城堡,并亲自给她戴上收藏品的标志——一只特制的大号棉布红口罩。
从此,她整日一身红装,并在油王的帮助下继续学习裁缝和服装。
白面纱原来是一名护士,专门负责给人缠绷带。
油王在请医生看病是见到了来送绷带的她,被阿拉伯护士特有的白色头巾护士装吸引。
当晚,几人潜入她所供职的医院。
正在整理纱布的她,突然被人抱住,几只医用纱布口罩猛然塞进她的嘴里,另一只大口罩则罩在她的脸上。
接着,绑架者就地取材,用纱布将她的头整个包裹起来,再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塞进运纱布的口袋,连夜搬回府上。
不久,她也戴上了她在医院时就一直戴着的白色口罩,只是更大更厚。
此后,她从给树,物品打包起,不断完善自己的包扎技术。
蓝面纱出身于一个工匠世家,自小就偷着学习家族手艺(妇女不能学习家传绝活),父母死于车祸后,她便凭偷学到的手艺养活自己。
一天她为油王打造了一批优质的贞操带,油王为她的手艺折服,又听说这名女子的美貌非常有名,于是,他派人像她去定做一整套束缚具。
在完工的那天,负责去取货的人在欣赏了用蓝宝石打造的束缚用具后,突然将其中的蓝色塞口球塞入她的嘴里。
按设计,带子自动在脑后锁死。
然后将内铺棉布的蓝色金属封面面具扣死在她的脸上,另几人同时将内套构思奇特,制作精良的自动束缚具拷在她身上。
这下,她终于明白了作茧自缚的意思。
自己制作的这套东西无人帮助是绝对弄不开的,面具能吸收所有的声音,并将呼吸控制到极限。
绑完她后,那些人用一块蓝色面纱挡住脸部,用一条蓝色长袍挡住身体,最后用一块蓝色的全身罩袍盖住,然后掺着她回到了城堡。
油王对她赞赏有嘉,并亲自给她系上那个蓝色棉布口罩。
黑面纱原是一个制作棉织品的人,又研究过人体的口部。
油王喜欢听女奴塞住嘴,捂住口鼻呜呜叫的声音。
为此,特地向她定制一批塞口棉布和特制的棉布口罩,她在得知油王的目的后,亲自上门,观察了女奴们的嘴,面部。
在交货后,所有的女奴都感觉到很舒服,虽然呼吸被抑制,但棉布口罩上的味道却使她们兴奋,塞口棉布即使她们叫不出声,又让她们的口腔内有一种柔软舒适的感觉,而且并不难受。
她因此成为油王的坐上宾,虽然每次都戴着一块黑面纱,但掩饰不住她美丽的外表。
终于,油王无法忍受了。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伙黑衣人潜入了她的工作间,捡起一块长方型的棉布,猛的捂在她带面纱的脸上,接着,几条打包用的绳子飞快的在她身上的黑色罩袍上缠绕。
几分钟后,她变成了一个粽子。
那些人又把她放在工作台上,利用棉布制作机把她制成了一个巨大的茧,再套上装棉布用的袋子,连夜扛回城堡。
自此,她终于得到了她梦想中的最先进的棉织品长和和无数可以研究的嘴。
为表彰她的贡献,油王亲自和她共同制作了一个黑色棉布口罩,戴在她脸上。
货车带这这四个女人的回忆向沙特驶去,其她的人现在只想一件事,就是透过两层口罩和金属头套努力的呼吸,在这个密不透风的货舱里。
在一个哨卡,货车停下来接受检查,车内的少女们似乎明白了什么,拼命挣扎,想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车内四周都铺上了毯子,而布制沙发发不出声,她们本身又被包得如此严密,连手脚都包上了棉布,所以尽管挣扎的满身大汗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随着车子的开动,她们再次陷入了绝望。
货车开开停停,少女们每一次的希望换来的只是困难的呼吸和无尽的疲劳。
随着仓门被重重的敲了几下,红面纱高兴的宣布:
“姐妹们,我们已经到达了沙特了。”
少女们的心终于陷入了无比的黑洞。
货车在一个骆驼队的宿营地停了下来,外面的杂货被搬出,焊枪将大门解焊。
随着铁门被打开,门外的寒风吹进来,现在已是沙漠的黑夜。
由于少女们昨天已经消除了饥饿和疲劳,所以还撑得下去。
人每天流失的水分百分之七十来自呼吸,所以生活在沙漠中的人都要用布捂住口鼻,以减少水分的流失。
所以少女们并不觉得干渴。
一些商人进来将姑娘们抬出,装入运货用的麻袋。
为掩人耳目,负责押送的四个少女也自愿被装入麻袋,搭在骆驼背上。
随后,骆驼队启程了,在风景如画的沙漠之夜。
随着金黄色的太阳在水平线上的升起,驼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沙漠中的城堡,等待这些少女们的命运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