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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卅四年十一月(昭和廿年),日本政府己战败,竖起白旗向我投降。

那时在台湾的日本人,持别是日本女人,可说都是渡日如年的艰苦!这话怎麼说呢?因为日本男人,有许许多多战死在战场,她们和一些老弱妇孺都奉命遣返日本,重建家园。

可是,这些日本妇女,本来在台湾,己饱受空袭的惊悸了,在不久前又听闻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人畜俱毁的惨状,她们就对被遣返日本的命令发生了抗令。

有些人就在此时,归化中国籍。

有些人,就变卖家产细软,迁徒到高山偏野之地隐居,以避外人耳目。

更有些女人,赶紧抓紧一个中国青年,奉上肉体,外加财产,只求中国青年娶她为妻。

所以如此一来,日本女人充满传奇性的绯闻,轰动整个宝岛台湾。

笔者当时年方廿十九,可谓生逢良辰,也顺此潮流,玩到幾个美味可口的日本女人肉体。

当然要详知这事,不妨藉这支秃笔,慢慢道来。

那时,战後的台湾,可说完全脱离了日本人的统治,改由我中央政府实行地方自治,人人过着自由民主的生活。

这对在台湾的中国人来说,可谓正过着上天堂的美好日子。

因为,凡事可由中国人自主。

凡物,可由中国人自行生产,自给自足。

再也无需沿袭日本政府配给食物的陋习了。

故笔者在此时,由於学得驾驶货运汽车之技术,就每日职司司机之业,从屏东到基隆,频频南来北往的过着载货谋生的日子。

当然,说了半天,读者老爷、老婆们一定想知,作者到底载了些什麼货北来南往呢?说起来可说好笑,我那时正做运猪肉的差事。

那时我所属的货运行甫成立不久,为了应付日渐增多的业务,老板规定,凡每日早晨载一车猪肉,自屏东到基隆的工作,可驾驶一天休息二天。

而且薪资等於公务员五倍之多。

可见载运的工作固然辛苦,收获却也可聊以慰劳了。

因此,我乐於这行工作,一幹一幌眼三个月了。

这时,我的驾驶技术十分精湛,别人载一趟猪肉到基隆站要十点钟才能到达,而我却八点钟就可準时到达。

那时,台湾的纵贯公路不比现在发达。

所以,我之能缩短时空,完成任务完全靠我胆大心细。

否则,万一闯出车祸,那就後果严重了。

但天下事,往往人算不如天算。

就有那麼一次,我差点就撞死了一个女人。

原来那是夏季中某个深夜。

我载运了一车猪肉,奉命为保持新鲜度,从晚上九点在屏东出发,必须在次晨五点到达基隆。

於是,我喝了一瓶米酒,吃了些牛肉干,凭持我的技能风驰电掣般,驶过许多重要城市。

如嘉义、彰化、沙鹿等地。

这时我已驶抵大甲地区了。

由於当时路灯很少,行车的前程仅靠我车灯照亮,因此没法预料的事竟在这一刻发生。

原来,当车过大甲市区,驶经日南的一条公路时,忽然,眼前卅步远前躺了个女人。

意识警告我,不赶紧煞车,就等於辗死人。

我只好冒冷汗地紧急煞车,同时取来一件厚绵被垫住了方向盘,以免前倾的胸膛碰撞方向盘而受伤。

果然我的手脚不算怠慢,我虽前身向前倾撞,厚棉被使我安然无恙。

再看地上那女人,车头的虎头栏,刚好只距她二步远。

“好险!”

我捏了一把冷汗。

为了移走这女人,我只好下车去拖走她!走到身畔,我定睛一看,乖乖,她是着日本和服的女人。

看起来,年纪不超过卅岁。

由於她令我大吃一惊,我先伸手掴她一掌道:

“八个野鹿,妳想找死吗?”

没料此语一出,她没有答话反而视死如归的看我一下,有气无力道:

“我就是要找死。”

我看她的脸通红,知有酒气,立即拉她走向路旁,问:

“连蚂蚁都想活久些,妳为何要自杀呢?”

“我没有家啦!”

“唔!那……”

“那你还是辗掉我吧!”

“不,别那样想不开。”

我摸摸她的胸心,还是如常跳,於是放下她,把车子暂停放在路旁。

然後下车,扶她站起身来。

走了五十步,面前正好是我自己包月的X南旅社。

我又将她推入我所住的房间,躺下床盖上棉被道:

“小姐,妳听着,今夜幸好我反应快,否则妳必死无疑,这也算妳我有缘,妳就在这儿休息,等明天中午,我再来我租的这个房间看妳,现在,妳就安心的睡吧!”

这日本少妇,似懂得我的意思,抬眼注视我一番後,仍有气无力的低垂着眼皮道:

“好人,阿里阿豆(谢谢你)”说着,又似睡着般鼻鼾鼾不动了。

至此,我只好向女中(服务生)交代一番,然後驾驶完未完的路程。

--------------------------------------------------------------------------------到了次日中午,我驾着空车返到南霄,在街上吃了丰富的午餐,再包了个便当驾车回到包住的旅社。

我掏了锁匙,开了房门进入。

使我万分欣慰的是,这酒醉的日本妇人还躺在床上。

我於是放下香喷喷的便当,到浴室去洗了个澡,回房间时我只穿一件短裤。

平常,我在洗完澡之後,总是疲累累地想睡。

但我自昨夜遇见她,就精神百倍的反而不想睡了。

这时我仔细瞧着床上睡觉的日本妇人。

只见这女人梳着一个圆品形的髮形,上方的髮髫中,插着三根金簪针,二耳上端各缀二朵白梅花。

是一个传统型秀丽的日本女人。

再看她的服饰,只见她穿着白底红叶的长袖和服,腰繫一条黑带子,有股清丽之美。

我刚注视她艷红的脸,忽见她翻了个身,成为仰卧姿态。

这种仰卧,普通四肢大都大形分开,很令男人想入非非。

我因第一次见过这麼年轻日本妇人,所以慾火一时高亢,真想玩她。

但一想物各有主,万一她有丈夫,又是个烈女,那岂非大不敬?所谓,凡事宜三思,非礼勿动!以免落个乘危强欺之名!想到这,我轻轻朝她左肩一幌,道:

“阿桑,妳睡够了吗?”

她睁开了一双秀眸,东望西眺地问:

“啊!我怎会来此?”

我温和地笑答:

“这是我住的旅社,昨夜妳像要自杀,躺在路上,是我救妳来此。”

“唔!阿里阿豆,你是好人。”

她忙坐起,笑着对我三鞠躬,说:

“看来我幸运的很,临死之前,又遇见你这位救命恩人。”

我想到她昨夜的醉况,又道:

“小姐,妳定然有苦衷的,对吗?要不,妳怎麼会躺在马路上,跟生命开玩笑?”

“是的,在昨夜之前,我是想一了百了。”

“哦……”

我紧张的又注视她的脸,以及她的大腿根内部。

她也看一下我长满毛丛的裸胸,与隆起的裤裆,建议道:

“好人,好哥哥,我俩躺在床上说话吧!”

“妳不介意吗?我是男人。”

“介意什麼?我的命是你救的,只要喜欢,我可随时给你……”

我已知她心,为了缓和她的消极,与建立她的自尊,我说:

“慢慢再告诉我妳的苦衷,现在……”

我将墙角茶几上的便当递给她,说:

“妳先吃了便当止饿,然後再像对待朋友诉苦一样,只要对我像朋友就好,不一定要我玩妳。”

“谢谢你,你贵姓?”

“我叫阿海,妳呢?”

“山本由美子。”

山本由美子,於是抓起竹片做的便当盒盖子,开始大吃了起来。

我为了求得片刻的休息,就燃起一支烟,并在床上躺了下来,梢後,也许习惯的睡虫催促我,居然使我捏熄烟蒂睡着了。

再度醒来时,一看手錶,我足足睡了四个钟头。

当我试图寻找这位美丽的山本由美子的身影时,赫然发现身侧的她已变成一丝不挂的裸女。

“啊!由美子小姐,我不敢要求妳脱光衣服?”

“不,我是自愿脱的。”

她笑吟吟微红着脸,道:

“一来天气太热,二来你睡觉时,那东西钻出裤外直立着,这样我若硬穿衣服,气氛就不调和了。”

她说话的时侯,频频以手去理品字形的秀髮。

使我看到她那浓厚厚的腋毛,一黑一白相映动人。

“妳的肌肤好雪白。”

“是吗?”

她笑着指指我硬肠具道:

“你这东西,也比我们日本男人要粗大。”

这一来,我忽觉得她并非烈女型的女人。

有了这想法,我立即坐起身,朝她的胴体欣赏着、搜索着。

好像要寻找什麼较好吃的东西似的。

於是,我的视线在她高耸雪白的乳房停住了。

此时,我伸手摸她二隻圆而大地乳房。

我感到她的玉乳,既丰满又有弹性,真舒服。

於是,我又在她的玉峰──两个乳尖之间,来回巡逻着,才渐渐向下游移。

我的手来到她柔软的小腹上,在感受雪白光滑的腹肌之美後,才又渐向下移。

我终於摸到她阴户了。

这时我双手狠力地在阴户磨擦了幾下,因为阴毛互相和手掌磨擦,发出沙沙的响声,听起来满动人的。

这一来,我阳具相对的愈形粗硬。

“唔,妳好美,我好想插妳。”

“那就插吧!”

她仍笑吟吟的对我说。

我再也压制不住慾火了,就以左肘支床右手摸她乳房,双腿向後伸俯的姿势,向她的阴户插入。

“唔……粗大的傢伙……你果然都插入……”

山本由美子,略有快感的娇吟着!

“喔!阿海,大恩人……痛吶……我还是第一次……被你这中国人插……所以……轻点儿!”

山本由美子对我很娇柔的说。

同时紧抱我的背,并扭腰摆臀的迎凑我对她的姦插。

“卜滋!卜滋!”

是我阳具对她阴户姦插而进出的声响,这声响,是我加速摸搓她乳房,使她多流淫水之故。

“由美子,大阳具插得妳舒服吗?”

“唔……太舒服了……你的阳具……像长刺的萝蔔……使我又酥痒……又酥麻……”

我一听她的赞美,像是得到莫大鼓励,我接连插了她三百多下。

姦插得她连连哼哼嗯嗯,愈来愈媚眼如丝的吐气如兰了。

“阿海……”

“唔?”

“我永远嫁给你,永远给你……姦插……可好?”

“好啊,能插妳这样的美阴户,那有不好之理,可是……”

“可是怎麼样……说呀……”

“可是我……家有娇妻了。”

“这个……唉……”

只见由美子有些洩气的白我一眼。

“不过,如妳光是一个人,我倒可养活妳。”

我边姦她,边投石问路。

“是啊……大阳具哥哥……我的确一个……人而已……”

“那这样的话,我们可以永远插在一起。”

说着,我用鬍子摩擦她的乳房、乳晕及乳房。

表示我由衷的爱她。

同时我更加速姦插她!山本由美子於是更加娇吟着:

“啊……乐死我了……哼……我痛快极了……啊……会酸……哼……好舒服呀……好过瘾……太美了……再深深的顶……用力幹……”

由美子虽吟叫着,但看起来已娇柔无力了。

“唔……唔……我受不了啦……”

说着,她流了不少淫水,那温暖暖的阴精,也冲着我的龟头淋出来。

然後,她死命地紧抱我。

可是我认为我正需要大为发挥的时机,故不停地抽送。

“啊……好人……恩人……我永是你的啦……现在就请……歇一下吧……”

“是呀?由美子……”

“是的……就算饶我一次吧!”

“哈哈,有趣,姦妳的阴户,反而似在拍打孩子身上一样。”

我把硬阳具从阴户内抽了出来。

只见整根湿淋淋满是阴精、淫水。

“哇,这麼粗大,比你睡觉时还要大!”

山本由美子於是坐起身,握住我的硬阳具仔细看着。

然後俯下头去吻舐它。

这使我舒服得飘飘然,更由於她是翘高屁股跪吻我的硬阳具,所以我利用机会,仔细欣赏她从屁股後下斜的湿阴户。

只见山本由美子腰细只堪一握,屁股肥大白嫩,向後翘高,还有雪白的阴户,那小穴高耸着,穴唇娇红,唇内有一堆粉红滑滑有光泽的嫩肉,还有雪白的阴户也蓄着黑捲捲的阴毛。

“啊!亲爱的由美子。”

“唔!阿海哥!”

她的舌咀离开我的阳具道。

“你生过孩子了没有?”

我因感到她会一张一翕的阴户仍很紧,於是疑问。

“没有。”

她在我右侧躺下说。

“我日本的未婚夫,虽给我姦插过阴户,但我没有怀孕过,然他己阵亡,夫家也因空袭而失了联络……”

“那妳没家了?”

“是的,我被未婚夫带来台湾,原想过个幸福生活,谁知他家破人散,使我万念俱灰……”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才一个多月以前。”

“那麼从妳没有家的温暖之後,还跟男人谈过恋爱吗?”

“是的。”

我对她的大方坦白颇感意外,又问:

“经过幾个男人?”

“一个。”

她的话使我表错情地问:

“谁?”

“是一个我未婚夫部下的中国籍的本地人。”

“唔?”

我有点酸熘熘地问:

“妳怎麼与他交往呢?”

“有一晚,是风雨之夜,我丈夫的部属石原田边,捧着我未婚夫阵亡的骨灰回到我家。”

“我家那时只有我,当时我一听这消息,很伤心的哭了。”

“石原田边於是安慰妳?”

“是的,他说上级怕我担当不起,悲伤过度就要他严守着我,并塞给我一笔厚厚的抚恤金。”

“後来呢?”

“後来,他告诉我说家在枋寮,此地也无亲戚,故我对他引为亲人的款待,倒也驱走不少寂寞。”

“你们从此谈起恋爱来?”

“是的,这该说是那幾天恶劣天气造成的。”

“到了第四夜,他见我恢復了平常的笑容,忘掉悲伤,就很诚恳的陪我在家下棋。”

“这时你们动起私情,对吗?”

“是的,我觉得他比我未婚夫年轻,未婚夫何况没和我正式结婚,更何况我想攀上他嫁给他,才能长住台湾。”

“妳用什麼方法,使他爱上妳?”

“我也没有特别方法。”

由美子向我要一根香烟抽着说:

“只是稍後,我觉得有些累,便推词要去洗澡。”

“你用裸体引诱他?”

“也不是,反正我们日本女人洗澡,都很公开的。”

“哦!是的,我知道。”

“当我在浴室淋浴时,那虚掩的房门忽然被他打开了。”

“後来怎样?”

“接着他先对我邪笑着,而我却若无其事继续淋浴。”

“於是他摸抱妳了。”

“对,他说我的裸体真迷人,肯不肯给他玩一次?”

“妳怎回答?”

“因为他说话的时侯,就已经脱光了他的衣物,露出一根比你较小一些的阳具,使我心动起来。”

“妳也会性慾冲动,对吧?”

“嗯,这原因可说是我未婚夫离开我太久,我一下看到一根大阳具,难免产生想打砲的念头。”

“於是妳默许了?”

“对,因为他裸体的肌肉,引动我的心弦。”

“他插得比我有劲吗?”

“可说略逊一筹,但比我未婚夫又强一点。”

“从此,他常来找妳吗?”

“对,每隔幾日常请假回来。”

“为什麼又甩了妳?”

“後来他居然说,日本女人只是他的玩物。因为本女人大都很骚,所以他玩我只是好奇……”

“於是妳失去了所有,就觉得人生乏味?”

“是的,我原想跟上他,拿个中国籍的户口,过个太平盛世,谁知命运多变……”

“不要烦恼那些了,从现在起,我要永远爱妳。”

“是吗?”

她擦擦泪痕,破涕而笑的吻我。

且摸我尚未软化的阳具道:

“不後悔吗?”

“不,妳很善良,妳使我如获至宝。”

我也摸摸她阴核说:

“我可以去妳住的地方吗?”

“可以,我万分欢迎你去。”

她看见我未软化的阳具又硬起来,又说:

“阿海,现在我如浮萍般的游到岸上了,希望暂时不提其他事,再插我吧!我又发痒了。”

我一听,再看见她自行扒开的阴唇,忽见淫水又如泉水汩出,就俯首吸吮她的乳房起来。

“唔!痒呀!酥麻麻的。”

她把我的头紧搂,娇声道:

“阿海!”

“唔?”

“快姦我吧!我阴户又被你弄得流出更多的淫水了。”

我点点头,从她鬆手的乳房,爬坐起身向她的阴户插入……从此,我把由美子当做二姨太,给她生活费用也每隔两三天,去她的房屋休息幽会。

可是,那时大走大桃运的我,似乎艷福齐天。

未久,又遇到一个日本年轻少妇。

这个少妇到底又是怎麼认识的呢?原来,我每次出勤务,载运满车肉北上,一到半路吋杞仔舌在臼定仁弋臼小仁时总停车在固定隐蔽处小便,买包烟抽。

这时,正是炎热的夏夜。

这一天,当我驶过员林,我就在纵贯路上的右侧停车,在一处有围墙的日本宿舍墙下小便,谁知这次我刚小到一半,墙上传来女人声说:

“文将(日语司机之意),你要小便,请进来吧,这个墙角都弄臭了。”

“妳怎知我每次都在此小便呢?”

“还不是你货车的声响我就晓得了,所以……”

“所以妳想罚我,对吗?”

我不当一回事的,慢条斯理的把软阳具抖一抖,再塞入裤裆。

“不对!”

她也一直看我的软阳具,毫不打算走开。

“我要……”

“妳想要怎样?”

我对她这样毫不害羞的日本女人,觉得很有意思。

“我要用爱感化你。”

她的回答,使我大感意外。

为了瞭解她的花招,於是问:

“好,我乐意妳的爱心感化,但妳怎麼爱我呢?”

“请随我进来吧!”

在墙内,她对我这位围墙外的陌生客,笑吟吟的。

有道是“不知主人亲,等於不识好歹心!”

我的小便秘密,既给人发现了,对方不但不责备反而以礼相对,我自然不敢怠慢。

这时我走到红漆大门,入内後由她锁上门。

接着,随她进入脱鞋间,再进入客厅。

这位穿着红底黑花纹和服的日本女人,立即邀我在沙发坐下,然後去斟来二杯茶给主客饮用。

我刚喝完第三口,这秀丽的日本女人笑道:

“我叫山崎喜代子,先生你呢?”

我告诉她叫阿海,喜代子又问:

“阿海“样”的文将的收入很不错吧!”

我略夸张地说:

“照目前的物价,我足可养活三个老婆。”

“真的啊?”

“我不须骗妳,而我现在也有第二个姨太太。”

“唔?”

喜代子涩笑了一下,答道:

“我倒不愿想到你是否盖我,但我宁愿相信你的话……哦!对了,文将是个很紧张、责任大、又辛苦的工作,现在我有个建议……”

“什麼建议?请说说看。”

“你既是长途的工作,希望你能将这儿当做你的家,当你北上南返时,能停留。”

“唔,也就是小旅社?”

“就当小公馆,也无不可。”

说着,她将说话的跪姿,改为叉腿的屈坐,於是我从她裙缝中,看见她的玉腿,乃问:

“那妳愿当老板兼女中(服务生)?”

“如果我能为你效劳,十分荣幸。”

“那我先谢谢妳啦!”

我投石问路道:

“府上只有妳在家吗?”

“是的。”

她仍旁若无人的爽朗道:

“先生前线阵亡了,下女是中国籍,早已辞职他去,我虽有点财产却寻不到适当郎君……”

我今夜临出发时也饮了瓶酒,想想在此还可逗留半点钟,便坐近她身旁掏出我的阳具道:

“那我这东西,可当妳的如意郎君吗?”

“照理是大有可为的,就不知我的小穴能否容纳它?”

说着,她翻起下身衣裙,露出她雪白的下体。

“阿海哥,你看小穴容得下你吗?”

“应该不成问题,不过……”

“不过怎麼样呢?”

山崎喜代子轻握着我的阳具摇晃道。

“不过,在这个地方实在不易明白妳的穴儿有多大,我们可到房中看看吗?”

“好吧,由你抱我进去,抱得动吗?”

“笑话,就是妳有二个肉体,我也可抱着跑。”

说着,我站起身将她腾空抱起,直走到她榻榻米的房间,推开纸门,我像丢下报纸般把她扔下。

“啊哟!阿海,轻点!”

她似笑不笑地说。

我於是将她腰间的蓝腰带鬆开,立即她的和服,也在这一瞬间向二边摊开,就让我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裸体。

“哇,妳不挂乳罩,也不穿内裤的吗?”

“不,平常是挂乳罩的,只是为了今晚準备见你……”

她看一看我硬挺的大肉柱子,娇笑道:

“至於不穿内裤,那早已是我们日本女人的习惯。”

“妳的裸体真美。”

在一百烛光的黄灯泡下,我看见她整身、四肢都长汗毛。

尤其她的阴毛、腋毛特别的浓密。

在这样黑白相映的引诱下,我於是迅速脱光衣服。

“大鸟儿,看看吧,它是否你的桃源仙洞。”

说着,她拍拍我坐在右侧的大阳具。

我忙分开她大腿详细看她阴户。

她的阴户很肥美,有一丛密密的阴毛,二片大阴唇鲜红可爱,特别使我心醉的是,她阴唇上还长了花生米粒大的阴核。

“唔!好香,原来妳是香香的阴户。”

“在你来到之前,我刚刚沐浴过。”

“妳原来早己对我动情,尤其那麼响往我这东西。”

我又拉她的玉掌,握住我的硬阳具。

“当然啦,对於一个没丈夫的日本女人,自然很渴望男人的阳具。”

我在她身旁躺下,摸揉她的阴核。

山崎喜代子立即全身抖动,尤其摆腰扭臀似快感频仍。

“山崎小姐,妳的淫水流了很多。”

“唔!浪穴骚痒得很,阿海哥,大阳具汉子,快插插妹妹。”

“我的阳具妳见过多少次?妳只见过一个人的阳具吗?”

“不,在那儿小便的男人不少,但只中意你。”

“哦?我的较为……”

“较为粗长!”

山崎喜代子催促道:

“阿海哥,快别说话,浪穴已被你摸得骚极了,快用阳具插进来。”

说着她自扒阴唇,露出一堆粉红带有淫水光泽的嫩肉。

我此时自然不再打岔,立即以俯地挺身姿式,一举便插入了她的阴户并即抽送起来。

她的阴户幾经我姦插了卅多下後,逐渐润滑了起来,并有“噗滋!噗滋!”

的出入声。

我开口道:

“山崎小姐。”

“嗯?”

“你幾岁了?”

“你很在乎吗?”

“是的,我觉得妳的穴,像鬆弛了些。”

“那当然,我已卅三岁了,还有个女儿快初中毕业了。”

“哦……怎麼没看见她呢?”

“她到邻县读书住在宿舍,暑假才会回来。”

由於她说话的时候,并不忘配合我的抽送,还不停摇摆她的屁股使我插得轻鬆而舒服,於是我不禁狠抽猛插得更快起来。

而山崎喜代子,似乎很有经验地,用腿夹住我的腰部屁股用力向上迎,配合我了无隙缝的抽送。

“拍……拍……拍……”

这是我大肉柱闯撞她阴道肉的声响。

“咕……咕……咕……”

这又是淫水抽动的声响。

这样的疯狂抽送了三百馀下,我与她全身骨头都麻麻酥酥的,热血奔腾,慾火更加速昇高。

於是我更使尽吃奶力的疯狂抽送,而她也使出全身解数,奋勇迎战。

战况可说空前紧张、猛烈!也可说比第二次世界大战,还剧烈得很!

“山崎……小姐……浪穴舒服吧……”

她此时已春情洋溢,浪吟着:

“喔……阿海……哥……大肉柱祖宗……好过瘾哟……小便的男人……何其多……但只有你……使我心动……现在……果然功力奇妙……唔……雪雪……大阳具再……重重的插……升天啦……”

喜代子娇喘一阵後,又一阵抖颤接着一股阴精淋向我龟头。

我於是以多次经验之心得忙屏住唿吸,深深吐出一口气,一动也不动的抵紧花心。

过一会喜代子道:

“阿海哥,你很累吧,要不要换我在上面?”

说着,便抱我翻个身子,二人上下交换,她就面向我套弄起来。

这姿势我最惬意,因可欣赏女人的曲线,而且稍为低头便可看见她阴唇进出的情形,与乳房的浪动。

所以情不自禁的我又揉捏她的二个乳头。

只见喜代子的媚眼半闭,双颊通红十分美丽。

而同时,她也二手握着膝盖,屁股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全身犹如花般又娇又艷媚态迷人。

尤其,她的淫水更如泉涌出,顺着我的大肉注流到我的小腹上,连整片阴毛都全湿了。

“阿海哥……你……舒服吧?”

很好的事,喜代子居然反问起我。

我为了安抚她,就回答很舒服,又为了争取时间,我忽坐了起来。

“幹什麼呀?阿海哥!”

“让我再玩新花式。”

我不管她是否乐意,一下子从她背後抱住她的小腹,再从她屁股向下插进她阴户内。

此姿势可使男人阴毛磨擦女人屁股,使其倍加舒服。

这样姦插百馀下,她的淫水即如决堤似的流了满床。

我这样重重狠幹了二百下之後,她终於娇喘道:

“唔……好舒服……方才我用穴唇……给你夹……你也痛快吗……喔……用力顶……再重重……深深的插……对了就是这样……”

我一听只好再使出吃奶力,用劲地抽送。

喜代子於是混身一阵抖颤,下面阴户忽不断痉挛,同时一阵烫烫阴精也射,出口中娇喊道:

“哎哟……上天了……美死了……谢谢你……阿海哥……妹太痛快了……”

我的龟头被阴壁一夹一吸,加上暖暖的阴精一冲,心神一颤,腰眼一紧也猛地打了个冷战。

“噗嗤!噗嗤!”

一股热暖暖的阳精,终於由我龟头射进她的子宫内。

“阿海哥!”

“什麼事?”

她忽然像拥有宝贝般的紧搂我道:

“今夜我捨不得你走,我要你给我多插幾次。”

“我可多歇个半点钟,但不能待这儿,我任务很重大哩!”

“但你已耽误一点钟出头了。”

“我只可推说,路况不好,迟到一点钟搪塞过去,却不想误了大事。”

“唔……你有这样的念头,我很感动,反正来日方长,这大门永远为你而开……”

我有了二个小公馆之後,生活日常的开支增大,就动脑筋再赚钱。

此时全省的所谓“服家公司”幾乎没有,所以我就在基隆和二个小公馆附近推出“代客搬家”。

有道是:

“人一走运,其势如破竹,犹似排山倒海,不可遏抑。”

过了一个月,搬家的生意果然做了第一笔。

那是基隆附近一户日本人家,主人是西村美智子,是个卅五岁的主妇。

当我开始为她搬家时,刚好是下午时光。

那时天气热,只穿内裤而打赤膊的我,只觉得腿毛、手毛、头髮,甚至阴毛都在冒汗。

尤其我是穿白色内裤,那醜东西若隐若现。

这时己搬到台北新店近郊的美智子,就在她客厅沙发上,对坐在她对面的我打量半天,而後温柔道:

“阿海先主,我己弄好温水,请你去洗个澡吧!”

我於是跟她走入浴室。

果然看见有个大浴盆内,放了九分满的热水。

“哪,这是香皂与新毛巾,你洗吧!”

说着,她又叮咛道:

“初搬到这裡,一切不习惯,你若有何问题,请喊我一声,我就在客厅。”

她说着就摇晃乳波臀浪的走了。

我立即脱下内裤,拿起香皂抹在身上洗起来,再沖洗一番。

但我忽然发觉,这是没浴门的浴室。

为了试试美智子的反应,我利用这一缺失,大喊道:

“美智子女士,请来一下。”

果然一阵急促脚步声,由远而近。

美智子己伫立在门口。

“美智子女士,为什麼这浴室没有门?”

我说着放下毛巾故意站起。

这一来,我那浸了热水的粗长阳具,自然涨硬到七寸长。

美智子一直注视我的阳具,然後笑着道:

“我们日本人洗澡是公开的,根本不怕人看。”

“哦?真的有这种事?”

“真的,甚至於男女也在一块洗澡。”

“妳是指日本人的直系亲属——如父母、子女、婿、媳、兄弟、姐妹?”

“对,不但如此,连老板娘与夥计,也可混在一起洗。”

“这麼说,我与妳也算老板娘夥计,那妳也和我一起洗好吗?”

“好,只是我想告诉你,洗澡中不可任意取笑,那就不礼貌了。”

我为了“钓”到她,装成很文静的说:

“好,我们一起洗吧,我决不笑妳。”

美智子点点头,立即就地的脱下她的衣服。

这一来,她就变成全裸的女人了,我於是假装为她擦上香皂,要她背向我,而我一边用香皂摸她玉臀,边欣赏她阴户。

只见她体格长约五尺六寸,胸围约四0寸,腰则廿八左右,屁股又厚又肥约四十二寸之大。

我从她肛门往下看,她阴户正好下斜廿度,使我看得到全貌。

她有一丛茂盛而乌黑的阴毛,粉红色的阴唇略见长,约五六之长,也就是说阴缝有五六寸之长大。

再看她的阴唇内已淫出阵阵的骚水,而这二片阴唇还一张一合的,似在和我打招唿道:

“快来呀,我需要你姦插我。”

“哇,妳的玉穴,真像青蛙般的活穴。”

我把她的身体翻转,面对面地说。

“你的大阳具也像一根红茄子一样,使我芳心鹿鹿的跳。”

“妳先生的比我大不大?”

“唉!他已在前线阵亡了,纵使他还活着,也只有你一半地粗长而已。”

“真的,那我是特大号鸟儿,对吧?”

“是的,打从你在基隆旧屋替我搬动家具,我就一眼看到你的软阳具,已像条大草绳,重垂地摇晃了。”

“美智子。”

“嗯?”

“大尺码的阳具好不好?”

“当然好,不过,那是你太太的福气……”

“妳也可当我的太太啊……”

“可以当吗?”

她一直注视我,又看一眼我粗涨挺硬的阳具。

“可以的,而且,妳的乳房也好大,比我太太大,所以……”

“所以怎样?说呀……”

“所以,大阳具应该跟大乳房做个夫妻。”

“你是说你爱我?”

我这时已洗净她的乳肌、红色的乳晕与乳头就答道:

“是的,美智子,我想吃妳的奶。”

说着,我又拉她的玉手,握我的大肉柱子。

“好啊,要吃奶,请便吧……哈哈,有趣!”

“有趣?吃奶有趣吗?”

我一面吸吮她的乳头,一面问她。

“嗯!真有趣,你吃我的奶房,真像我的女儿。”

“有这麼大的乳房可吃,我宁愿做妳的儿子。”

我一面吃,一面按步就班的把左手游移到腹下,先摸索一阵她的阴毛後,立即摸游到她的阴核。

美智子被我一摸,顿时颤抖一下,淫水就从她阴户内流出。

“唉呀,你好坏,又吃人家又摸人家,把人家全身弄得骚骚痒痒的,像百隻蚂蚁在阴户内爬。”

“那很简单嘛!”

“简单什麼呢?”

“用我这东西给妳插,就舒服啦!”

“话是如此说,然而你不是我丈夫哩!”

“我是妳情人,而且我很爱妳。”

我打铁趁热,二手急遽地在她乳房、乳头、阴户及阴核上,加速的摸、揉、捏、挖……这样反覆做了三四次,果见她歇斯底里地叫:

“唔……雪雪……啧啧……好痒啊……我受不了……”

“美智子……我的达令……”

“唔……阿海哥……”

“快给我插吧!”

“好!但不要在这裡,抱我到卧室去吧!”

我於是如奉圣旨,抱起这朵出水芙蓉走到她的卧室。

美智子的纸门,榻榻米卧房,只因我刚替她搬家具进来,棉被、枕头都没叠好,但这些似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还是快享受她这大肥穴的美味。

读者诸君,你说对不?却说美智子躺在床上之後,眼睛一直不离开我特大号的阳具,只见她春潮洋溢的说道:

“据说做粗活的男人,这根大肉柱都比较大,果然我看见你有这麼大本钱。”

“这麼说,妳要一辈子给我做太太?”

“这……慢慢再说吧!”

“不,妳要现在就回答我,否则……”

“你不插我的嫩穴儿了?”

她似乎神情紧张地坐起身。

“是的,反正我不怕没有女人。”

“好吧,我答应做你太太,一生永远给你插阴户。大阳具丈夫,现在起就快来尝尝插嫩穴的滋味吧!”

我见她一脸饥渴之状,於是侧卧在她身边。

然後吻了她、摸她奶房、揉她阴核、再挖她粉红艷丽的肥美阴户,只见她每一次被我摸、挖时,就扭腰摆臀与抖颤,同时满脸都红了。

“哇,淫水又流很多啦!”

我从她大腿根抚摸一把,惊奇道。

“唔!我的冤家,你就别再折磨我啦……快给我插进来吧……否则我恨你……”

这时我只觉得若再浪费时光,使她乾骚痒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於是,我以跪姿,屈开她的双膝将大阳具塞入她湿润润的阴户。

“卜滋!卜滋!”

我的硬阳具,在一进一出她阴户中,立刻响出插穴声来。

起初,我由浅抽慢插,一直到狠狂抽插起来。

插到了三百多下,我问她:

“美智子……我的骚穴情人……妳是否舒服?”

“啊哟……阿海哥……你的中国人的大阳具比日本人……有劲……又粗又硬……又长……姦得嫩穴儿……美死了……酥麻透了……阿海呀……我的大阳具祖宗……你可怜……可怜我……这饿荒……寡妇吧……再重重的插……深深的顶……唔……”

接着,当她看见我加倍卖力的姦她时,她又嘺喘道:

“啊……你……嗯……我的好阿海呀……哎哟……这一下恰到好处……对……再向上顶……左右的勾……美死我了……啊……我……实在太太……太舒服了呀……我要飞了呀……唔……”

我一听她淫声浪语,慾火更被引得高烧,抽送的速度自然加大,一下如暴风雨,一下如拉风箱……“嗯哼……听妳这麼舒服……啊……我也要丢……妳的小穴……真好!”

美智子急阻道:

“啊……你别先丢……要丢……等一块丢……”

说着,也许心灵感应,我们二人同时全身阵阵抖颤,二人的精力都聚集在脐下三寸之地。

同时,二人手臂也猛力相互紧抱着。

未幾,我射出阳精!她也喷淋出暖烘烘的阴精,射向我的龟头,我俩直觉二人的阴阳精在她阴户内,像腾雲驾雾。

二人的灵魂同时也幾乎登天似的。

全身的骨肉,似都有化为嫩水的快活。

二人的脸颊紧贴,享受此漫遊仙境的快活。

美智子对我热吻一阵子,说:

“阿海……今天是我生平买不到最大的一次快乐。”

“妳的紧缩会说话的嫩穴,也使我陶醉。”

“可是,我喜欢你充满男人的魅力。”

美智子说着又吻我的颈、我的胸毛。

而我,也不忘情,又摸揉她的左奶房,吸吮乳头……己是暑假的八月。

当我轮转式的在山崎喜代子、西村美智子的家过夜时,都见到她们女儿。

尤其更使我喜出望外的,西村美智子的妹妹和山崎喜代子的姨妈,都远从日本来此渡假。

这一夜!轮到我住在山崎喜代子的家。

吃过晚饭後,我和喜代子的女儿下棋,喜代子的姨妈正和她聊天。

下棋到夜深。

喜代子已和姨妈并睡一起,而喜代子的女儿山崎芳子,这时也有了睡意。

“明天再下吧!”

我手一挥,示意各自就寝。

於是山崎芳子走向大卧房,睡在山崎喜代子的脚左方,由於寝室很大,差不多可睡十个人。

所以,我也不急着找空位,就迳入浴室沖个凉洗个澡,浴後我开掉客厅灯泡,进入榻榻米的寝室。

山崎芳子已睡得很甜,鼾声有韵律。

我就在她身旁坐着欣赏她的睡姿。

此时因天气热。

山崎芳子二脚大大地分开,似想由打开的睡衣下摆,灌进点风,以凉爽闷热的下体。

我见她仰卧就打开她的腰带,立刻,睡衣左右二边分开。

现出她如羊脂般雪白的肉体。

只见她的胴体修长,曲线玲珑虽略嫌纤瘦,但肤色晶莹亮丽,那浓黑的阴毛与雪白的肌肤,显得黑白分明。

我又注视她的乳峰,只见像二座肉山一样的挺立着,一手按上去确实也够过瘾,实令我慾火高昇。我再欣赏她那妙人的阴户。

只见山崎芳子的阴户长得高凸凸,像一座小丘。

那茸茸的黑毛之下,她的二片大阴唇,在我轻摸之下翕翕的动。

而其肉洞中的嫩肉红得像核桃,水唧唧地,看得我的硬粗的大肉柱子,不停的挺动。

忽然我觉得她到底只有十六七岁,也许不懂性交之道,万一扰醒她大叫我乱来,那就很窘故又把腰带繫上。

於是我以粗硬阳具,走到喜代子的二腿中间。

喜代子是我名正言顺地情妇,我要做爱自然理应找她。

因此,我把她的黑腰带解开。

这一来,山崎喜代子的白色睡袍摊开了,面对我的是,一具成熟丰满的美艷胴体。

我伸手往她的纷红色阴缝一探,唔!好温暖啊!我摸得性起,又用二手大摸她的奶房,接着,我吸吮她的奶头。

“唔!好痒啊!”

喜代子从抖颤中醒来道:

“冤家,你把人家引得骚痒麻麻的,快脱下裤子吧!”

“做什麼呢?”

我佯装不知地问。

“快插我的浪穴呀!”

她指指已经春潮泛滥,流着淫水的阴户对我说。

而我则指指她身旁的阿姨及左下的山崎芳子道:

“可是……方便吗?”

“有什麼关係,我们日本人自古以来,男女一起洗澡,她们也不会偷看我们打砲呢!”

“这麼说,我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我於是脱下内裤,将那特大号的大阳具应声挺动,然後我俯在她身上,对喜代子姦插起来。

不久,我的姦插速度,由慢而快。

渐渐地,不知何时,忽觉後面有人推我屁股,转眼一看!哇!乖乖,竟是山崎芳子。

“啊!芳子,难道妳早知男女插穴的快乐事?也想凑一脚?”

“对!我妈妈早已告诉我,男人阳具的可爱,再说,百闻不如一见是不是?”

这小妮子绝妙口才,使我一时语结。

“那麼,如果我也插妳嫩穴阴户,妳可乐意?”

“乐意啊!我早在书上看到打砲的作用啦!”

“好!妳别推,先摆开阴户,等一下我再姦妳。”

这时山崎喜代子道:

“阿海,亲爱的冤家,我女儿可还是从未弄过,你可千万要小心呀!别弄破她的嫩穴儿。”

说着,紧抱着我要我卖力抽送。

我为了再插山崎芳子的嫩穴儿,就不再说话,卖力地连续抽送她二百多下。

她於是在这过程中,乐极而洩出了阴精。

她抱我狂吻了幾遍,把我推给她女儿芳子。

山崎芳子的葫芦形裸体,早已令我魂荡魄飞了,现在既轮到插她,我内心立即狂喊起来。

芳子此刻已仰卧在她母亲的身边。

她那光滑雪白的肌肤,如羊脂般柔软软,嫩绵绵!不但红奶头与白奶肌相辉映,而且那凸起的阴户、乌黑的阴毛、花生米般的阴核及滑润润的阴道……,都是呈现一幅美丽的图画。

“芳子,妳真美。”

我吻住她的香唇,一边摸她奶头道:

“妳曾说百闻不如一见阳具,现在妳不但可见,而且可摸。”

芳子在灯光下,漾出一波笑意,我立即拉她的玉掌,摸我姦插过了的湿润润的大阳具。

芳子就如摸了支棒棒糖,高兴的套弄起来。

“真好玩,你的阳具又粗大又暖热热的。”

“妳也是,妳那桃花肉缝,也像个温暖肉洞。”

我加速揉搓她的阴核。

“唔!大阳具伯伯,别挖搓了,小穴流水了。”

芳子愈叫着,她的手也给我套得愈快,这使我紧张极了,万一被套出豆浆来,怎麼办?於是我说:

“芳子,我被妳套得受不了啦,我要插妳的嫩穴了。”

“好!我也骚痒得耐不住了。”

她立即鬆下我的阳具,而我也俯在她的小腹上,正在持硬肉棒姦入她湿润润的阴户中。

忽然……只见山崎喜代子的姨妈——一个四十多岁丰满的日本妇人,笑着坐起身道:

“阿海,慢点,我的穴也好痒,先插我吧!”

这时我正要婉拒,喜代子道:

“阿海,姨妈守寡多年了,你就安慰她一下吧!”

喜代子的话刚说完,她姨妈也闪电似的脱下她的黑色睡袍上的白腰带。

立刻,我看到一双木瓜形的奶房。

她的上身皮肤没有光滑,腰也粗,乍看没多大诱人之处,倒是她的屁股特大,大约四十三寸左右,这地方倒很特殊。

此刻她又回復仰卧。

因此,我看到她全部的阴户。

她姨妈的阴户,由於整个下体宽大,所以那二片阴唇面积也相对地肥大,虽唇皮已呈紫黑,但淫水不少。

“喜代子,妳姨妈长我大多岁,可以吗?”

“同样是一个肉洞,有什麼不可以的。”

喜代子摸着我青筋毕露的阳具,说:

“女人的阴户本来就是给男人插的,只要不破坏有何关係。”

“但我有些不忍。”

“给她姦插幾十下就好了嘛!”

“对!我们不一定要做夫妻啊……”

姨妈露出金牙,笑道:

“即使做夫妻传下後代,日本皇军也有奖赏呢……”

“为什麼?”

“因为日本男人快死光了,日本皇军鼓励女人多多性交,以便生下儿女,好为皇军传种。”

“哦!那麼我只需播种,而不必养活他们?”

“是的,只要我们三人有孕,还可得到皇军的生活奖助金。”

“那麼芳子也不例外囉?”

“对!我们所以来家中,专为侍候你。”

喜代子母女对我说,面对三个美丽的胴体,我正在难以取捨之际,忽然围墙外有人喊开门。

“啊!不妙,是男人的声音。”

我暗忖着,一边指示芳子快穿衣服出去开门。

不久,芳子去开门,又来了一个男人。

而这男人正是我的货运行老板,他见到我怒气沖沖地叫我到屋外,责备我近来工作精神不振常误事。

同时要我即时去上班,跑南迴线的差事,否则革职,并通知家人。

至此,我觉得此差事丢掉可惜,况老板待我不薄,我怎能长此为女色所迷!於是,我默默的就离开了山崎喜代子的家,跟着货运行老板坐上他的车,开回了屏东。

此後,由於改驶花莲屏东县货车,我就把山本由美子、山崎喜代子、芳子、美智子……等人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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