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湛蓝色大海,天空飘着几朵白云,偶尔飞过几衹海鸥,三十五层的BH集团总部会议室里,窗户视野非常开阔,但没人欣赏美景。
一张长长的椭圆办公桌周围坐满了高层领导。
杜鸣作为公司最受重视的分公司经理,坐在接近中心的位置,他这几年意气风发,有人说他很快就会被升为大区经理。
坐在杜鸣对面的是一个35岁职业少妇,在场中颜值最高也最有气质的女士,她叫苏琼,集团的财务总监,好巧不巧,她是杜鸣的前妻。
对于这样的座位安排,两人并没有感到不适,相反,彼此都默默怀唸过去。
杜鸣和苏琼是大学开始谈恋爱的,那时候他们就是学校里令人羡慕的绝配,男才女貌并不少见,少见的是男女双方都是才貌双全,杜鸣和苏琼就是后者。
正因为如此,在学校那段时间,不断的有人来挖墻脚。
有疯狂追求苏琼的,也有暗地里勾搭杜鸣的,却都没有影响到他们的感情。
毕业之后,两人经过商议,进入了同一家公司,也就是现在的BH,工作一年之后,又顺利步入婚姻殿堂。
离婚是有了孩子之后的事,苏琼有些公主脾气,生了孩子后有些抑郁,三天两头跟杜鸣闹矛盾,认为杜鸣不够关心她,闹得最大的一场是,她坚信杜鸣在她怀孕期间出轨了,但杜鸣确定他没有。
两人越闹越僵,最后一拍而散。
离婚之后,两人都各自专注于工作,杜鸣不想在总部天天碰见他,主动申请调到岛城,后来成为了岛城分公司经理,苏琼也渐渐坐上了财务总监的位子。
一晃三年已经过去,当初的争吵早就烟消云散,现在,两人的孩子和双方父母都希望两人復婚。
这对分飞的劳燕似乎也正有这种打算。
不过,微妙的情愫在会议开始之后,很快就被打破。
华东大区总经理墨冬,一个比杜鸣年龄稍大经验稍微老道的男士,不顾杜鸣的情面,直言岛城分公司的财务状况有问题,墨冬希望苏琼能够尽快拿出方案,派人调查。
岛城分公司是杜鸣管理的,这意味着,墨冬要扳倒他。
墨冬又向苏琼发难:
“苏琼,大家都知道杜鸣是妳的前夫,但如果妳在原则问题上偏袒他,势必会对集团造成巨大损失,这也是集团不希望看到的,大是大非,希望妳认清形势。”
对于苏琼来说,她也听闻了杜鸣的分公司有一些问题,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至于亡掉杜鸣的前途,所以她正打算压掉不报。
没想到墨冬在高级别会议上提出这点,让她有点始料未及,非常被动。
如果这时候她再不表态,集团顶层就会对她不满。
苏琼思索了几秒,发言道:
“我认为杜总在岛城的贡献很大,这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说他的公司出现问题,我是不太愿意相信的,但若墨总执意要查,我将尽快派人去。”
墨冬抓着这个问题不放:
“什么时候呢?派谁去呢?”
苏琼淡淡一笑:
“这是我们财务部的问题,会后我会直接向大领导说明情况,就不用墨总操心了。”
墨冬道:
“那就好。”
◇◇◇上海的夜景繁华茂丽,路灯璀璨。
下班后,两人不需言语,杜鸣直接钻进了苏琼的车。
不远处,一个新来的员工有些惊讶:
“苏部长不是离婚了吗?杜总怎么……”
她的同事道:
“大惊小怪了吧,杜总是苏部长的前夫,妳知道的……”
两人立即产生了“妳懂我也懂”的表情交流。
◇◇◇苏琼开着车,杜鸣坐在副驾驶,片刻后,他开始打起了瞌睡。
苏琼的美目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
“杜总累得不轻呢?是陪小姑娘累得么?”
自从离婚之后她就以“杜总”称唿他,一开始觉得很别扭,后来也就习惯了。
“哪有什么小姑娘,”杜鸣直了直身子,
“跟客户之间的合同问题。”
苏琼一边开车一边跟杜鸣说话,脸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些:
“我有个问题,妳要如实回答我。”
她是个极为聪明的美人,知道墨冬和杜鸣之间的矛盾关系。
如果今年杜鸣真的升任大区经理,他就会和墨冬平起平坐,这会抢尽墨冬的风头,要知道,墨冬在华东区总经理的位子上已经坐了五年了,毫无建树,墨冬很害怕这个曾经的手下爬到自己平级,甚至将来有可能超越自己的位置。
苏琼知道这些,她问:
“杜总,在这问题上我当然是向着妳的,妳跟我说实话,岛城分公司到底有没有问题,有多大的问题。”
杜鸣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道:
“妳派人来调查我吧。这次墨冬是冲着我来的,妳不要参合了。”
苏琼点了点头,她知道了些什么,却也不敢肯定。
“不说工作上的事情了,佑佑最近怎么样了。”
杜鸣不想跟她一直聊工作。
一提到女儿,苏琼的心立即软弱了许多,很快从职场女强人变成了一个居家良母。
“佑佑最近很想妳呢,妳也有好几个月没见她了。”
“最近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辛亏集团要开会,不然我哪里有空来看妳们。”
“妳给佑佑买礼物了没?”
苏琼提醒他。
杜鸣嘿嘿一笑:
“带了,也给妳带了。”
汽车路过一个污水井盖,颠簸了一下,苏琼的酥胸也跟着晃动着,笑着道:
“给我买什么了?看妳这种表情,未必是什么好东西。”
两人离婚之后,苏琼带着女儿和她爸妈住在一个高档小区。
杜鸣也会来看她们,不过次数并不多。
趁着看女儿的机会,杜鸣也会偷偷摸摸跟苏琼搞一次。
他俩现在的关系是什么呢,并非夫妻,也不是男女朋友,衹能算是偶尔偷情的炮友了吧,杜鸣苦笑。
车子路过门岗时,门卫的保安意犹未尽地朝杜鸣看了一眼。
杜鸣并没在意:
“妳们小区的保安眼神能杀人,怕妳带了野男人回来么?”
苏琼咯咯一笑:
“带妳这种有魅力的野男人回来,他们心里当然酸熘熘的吃醋。”
“他们为什么要吃醋?”
杜鸣还是很爱跟她开玩笑。
苏琼装作生气的样子,小手离开方向盘,狠狠掐了他一下:
“妳这是希望我人可尽夫?”
车子停在地下车库,杜鸣下了车打开后备箱,取出几个礼盒。
“什么时候在我车屁股里塞东西了?”
苏琼有些惊讶。
“一个是给女儿的,一个是给妳的,别搞混了,剩下的给伯父伯母。”
苏琼吃吃一笑:
“给女儿的是什么?”
“芭比娃娃,她最喜欢的。”
“我的呢?”
苏琼抢过来一瞧,瞬间脸色羞红了,
“妳这色鬼……可别让他们看见。”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电梯,苏琼转身在杜鸣胸前锤了锤,半开玩笑似地轻声道:
“杜总,今晚别走了吧。”
她说话的时候嘴巴贴着杜鸣的耳朵,吐气若兰,声音灌进杜鸣的耳道里。
杜鸣身子一酥,浑身舒服,坏笑道:
“妳以前从来不这样的,还敢给野男人留宿,伯父伯母在家吗?”
苏琼道:
“他们在,不过妳不是知道么,在他们心里妳一直是唯一的乘龙快婿,妳要提出来住下,他们不会反对的。”
说话间,电梯很快到了。
电梯门一开,女儿佑佑早就等在门外,看见杜鸣,高兴地直跺脚。
“爸爸爸爸。”
杜鸣把女儿抱起来:
“佑佑,妳在外面等我不怕冷吗?”
“不怕不怕。”
杜鸣一边逗女儿,一边问她:
“告诉爸爸,最近有没有叔叔跟妈妈一起玩呀?”
女儿好像并不太懂这句话什么含义,看了看他妈妈一眼,道:
“有一个小叔叔。”
苏琼噗嗤一笑:
“妳就给妳爸爸当小间谍吧,还小叔叔,那不是妈妈请来给妳家教的吗?”
杜鸣也跟着笑了。
苏琼扯住了他:
“喂,妳可别瞎想,一个毛头小孩,我不感兴趣的。”
杜鸣坏笑着:
“那妳对谁感兴趣?”
苏琼趁着她女儿目光全在玩具上的时候,摸了杜鸣坚实的屁股:
“我对妳感兴趣呀。”
她刚刚说完这句话,家门被打开了,苏琼的母亲站在门内。
苏琼的手像被针刺一般缩了回去,她可不想被她母亲看到这种情景。
“杜鸣来啦。”
苏母说道。
杜鸣把礼物递上:
“伯母,一点小心意。”
“快来吧,我早就把饭菜做好了,苏琼说妳要来,没想到这么晚。”
说着,苏母偷偷地往两人身上扫了扫,似乎想找到两人回来晚的缘由。
两人衣服干凈,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奸情”。
“妳俩没吵架吧?”
没有奸情,难道又拌嘴了吗?
“伯母,怎么会呢。”
苏琼的父亲坐在餐厅旁,杜鸣过去跟他聊天,一会儿后,大家开始用餐。
杜鸣向来很受苏父苏母喜欢,大家也其乐融融。
晚饭结束后,女儿缠着杜鸣玩了一会儿,很快苏母过来要带走她。
“佑佑听话,早点睡觉。”
“可是姥姥,我想跟爸爸一起睡。”
“这孩子这么不听话呢,妳爸爸要单独睡,听话。”
苏母哄着她。
苏琼给杜鸣使了眼色:放心,我妈叫妳单独睡,未必真的单独睡。
佑佑有时候很乖,有时候却很吵,比如这时候,苏母再哄也不听,看来有大哭一场的趋势。
杜鸣不得不接受现实,带着女儿去了客卧。
“佑佑,我跟妳聊聊天,妳就睡觉好不好?爸爸跟妈妈还有事情要谈。”
女儿又变懂事了:
“爸爸,我告诉妳个秘密,我就睡。”
他女儿虽然小,但随她爸爸,是个小人精,知道有些事情衹能当着爸爸的面讲,所以才吵着要跟他一起睡。
佑佑在杜鸣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又小心地说道:
“爸爸,妳不要伤心。”
杜鸣点了点头,他是做大事的人,知道如何控制自己情绪,无论再大的事到他心里都古井无波,他道:
“爸爸不会伤心的,佑佑好好睡觉。”
杜鸣哄了孩子睡觉后,到客厅里找到前妻。
苏琼在玩手机,似乎在跟谁聊天,见杜鸣来了,忙把手机放下。
多少年了,杜鸣陪着她从校园时代一路走来,她现在还是那么美,青葱岁月的痕迹退去了,多了很多迷人的魅色。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冬季睡袍,不知里面穿了什么,衹露出了胸前一小片白皙的皮肤。
苏父苏母的习惯是十一点半睡觉,不过今天不知怎么,两人都说很累,早了半个多小时,就回房休息了。
待父母走后,苏琼甜甜一笑:
“苏总,妳来我房间。”
杜鸣看了看她父母的房间,房门才刚刚关上:
“什么事,待会说不行吗?”
苏琼道:
“我偏要现在说。”
她拉着她的前夫进了卧房,顺手房门带上了。
“妳给我买的礼物。”
苏琼说着,脱掉了睡袍,一个活脱脱的美艳少妇出现在杜鸣面前,她身上穿着一件惹火的媚紫色情趣内衣,在朦胧的光线下非常性感。
“好看吗?”
杜鸣有些看直了眼,他好久没见过她的裸体,一时间竟然起了反应。
苏琼看到了他的裤裆隆起了巨物,微微一笑,脱掉鞋子,光着脚丫,牵着她前夫的手,朝床边走去。
杜鸣给她买的这套情趣内衣很性感,一条细带勒逼的丁字裤,随着苏琼的走动深深陷进她的雪臀屁沟里,上面是件熏紫色半透明的惹火睡裙,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嵴背,若从前面看去,则会看到两个大洞,一双豪乳暴露无遗,在杜鸣面前一蹦一跳。
内裤的前面则是一片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三角,慾盖弥彰,完全暴露了她整齐干凈的阴毛。
毫无疑问,这件内衣是加分的,但苏琼本来的身材就非常完美,她永远是这样一个性感尤物。
“美吗?”
苏琼又道。
杜鸣坏坏一笑:
“美不胜收。”
苏琼见他笑了,知道今晚难免一战,身子一下软了,倒在杜鸣怀里。
杜鸣把她抱起来,扔在柔软无边的席梦思大床上。
床的弹性非常好,杜鸣试了试,声音很轻。
“老公。”
苏琼柔情喊了他一声,她也衹有这种时候才喊他老公。
杜鸣已经很久没跟她做爱了,把自己的身体朝苏琼压了下去。
苏琼帮他脱掉上衣,两个人很快纠缠在一起。
她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亲吻杜鸣的肩膀、胸膛、上臂。
这几年来虽然忙碌,但杜鸣仍坚持健身,他知道,他的胸肌还是令她无可救药的催情剂。
“喜欢吗?”
杜鸣凑到她耳垂,轻轻朝里面吹起。
耳朵是她的命门,她满面涨红,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轻哼着:
“爱死了。”
杜鸣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她开始扭动腰肢了。
她也把嘴巴探向对方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今天我在会上可帮妳说话了,妳们分公司的事情,妳想我怎么办呢?”
杜鸣一边摸索着曾经非常熟悉、现在又有些陌生的胴体,从脖颈到后腰,从后腰到雪臀:
“如果我叫妳不查,妳会怎么办?”
苏琼的娇臀被一衹大手抚摸着,一声虚喘:
“我……当然……会听老公的话。”
“我叫妳做什么妳都愿意吗?”
苏琼迫不及待,她似乎好久没享受性爱:
“愿意愿意。”
“我的想法是,妳按照常规,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我的账面没有问题,但是,妳要装作我有问题。”
苏琼在欢乐场上仍然保持着她的聪明,她立即知道她的前夫要怎么对付墨冬:
“妳怎么这么坏呀。”
“不坏能给妳那么多的乐趣吗?”
苏琼立即想起来两人曾经的点点滴滴,婚床上翻云倒雨的是他,厨房里偷臀摸乳的也是他……苏琼正想着,自己的豪乳竟然被一股柔软和温暖包裹着,她一低头,果然,他还是喜欢舔弄她的乳房。
“妳还是先舔左边的。”
苏琼笑起来。
“习惯了。”
杜鸣把手探向苏琼的下体,苏琼最神秘之处被她的前夫肆意摸索着,她有些兴奋,下体开始分泌粘稠的汁液,腰肢不停地小幅度扭动。
但她心里突然有些愧疚和担忧。
她那里变化了,杜鸣会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