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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的情人节礼物】(一)朱丽在凌晨3:00破了羊水,从此开始了卢克多少有些倒霉的一天。

尽管大女儿爱普丽尔一年前就出生了,尽管很早就参加了心理助产训练班的严格训练,可朱丽还是难产了,她的的子宫颈被卡了几乎一天,下午4:00,当婴儿的心脏开始显示出重压的信号的时候,筋疲力尽的孕妇被匆忙送进了紧急剖腹产手术室,卢克只好打起精神独自准备迎接他第二个孩子的到来。

他烦躁不安的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由于一些细节的事情想得到亲友们的帮助,他从口袋里掏出25美分,然后从候诊室墙上的投币电话上摘下听筒,他拨通了自己家的电话号码,急躁的听着连接时发出的滴滴嗒嗒的拨号音。

她在响第三声的时候接了电话,

“Hello,这是波斯克家。”

他岳母的声音轻柔纤颤,就像心满意足的黑豹正在用前爪梳理自己一样,她的黑发和优雅舒缓的姿态曾促使他引发类似的联想。

从前,她曾经历过短暂的风光无限,她曾是西海岸最卓越的伤情女歌手,有着迷人的舞步,以红色晚礼服为标志,还有一个黑檀木的三角大钢琴。

但是这是欧和朱丽出现之前的事情,之后她嫁为人妇,整整两年时间,她奉献着母爱,然后,当她努力尝试恢复以前的生活,她发现她的星光褪色了,她的歌迷们烟消云散。

如今,她身着晚礼服依然光芒四射,但是,如果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岁月使她的声音更加醇香甘美,就像木桶中高贵的葡萄酒一样历久弥香。

但是她知道成功的机会已经从身边悄悄溜走,她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情去回忆自己那段星光灿烂的日子。

在她的壁炉架上,有一张褪色的照片,上面有一架钢琴,一个丰满健美的女孩,穿着长长的红色礼服,夹在弗兰克尼和伽农中间(译者注:他们是美国著名爵士歌手,),如果有人问起她这件事,她会吃吃笑很长时间,然后用她那挑逗性的略带磁性的嗓音说道,

“如果我过去曾经作了什么,我会让你们知道的。”

“杰姬,我是卢克,他们刚把朱丽送进手术室。”

“镇定一下,你怒气冲冲,气喘吁吁,好像你的一只脚崴在马镫子里的样子。”

“那是手术室,杰姬。”

他咆哮起来,表明那是显而易见的。

“噢,是真的吗?”

她语气有点缓和的回答。

“二十年前我在那里筋疲力尽,寻思着是一只白鹳把朱丽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

“噢,该死,我忘了,你也经历过,是吗?”

“是的,我经历过,卢克,没什么大不了的,她醒来时肚子会有一点痛,但是婴儿会很漂亮,头上不会有那些可怕的红色痕迹,就好像她是被野餐用的夹子拔出来的一样。”

“但是,我想进去陪着她。”

“真是很甜蜜啊,卢克,但是,相信我,经过十二个小时的分娩后,她已经不会注意到你是否在或不在那里。”

“我还是对剖腹产没信心。”

“噢,又来了。”

杰姬取笑道,

“你刚刚撅着嘴发脾气就是因为他们早没有做外阴侧切手术。”

“那是什么?”

“不用担心,当你回家的时候我会解释给你的。”

“你还要呆在那里吗?天快晚了,大概要十个小时或更长,你知道我要呆在这里,直到她痊愈,然后回去陪她。”

“既然你需要就呆在那吧,我会呆在这里,爱普丽尔正在床上玩,所以我决定呆在这陪着她。”

“你简直是宝石,杰姬,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我们该怎么办。”

“那是岳母该做的,宝贝,帮助你渡过难关。”

她又发出轻柔颤动的咕噜咕噜的喉音,略带沙哑。

一瞬间卢克陷入幻想,她的声音那么好听,那么诱人,那并不是刚刚萌发的对于她的幻想,而是一直以来经常出现在他的梦里,在他妻子临产自己被迫过独身生活期间。

他发现自己的岳母原来是如此诱人,但同时他又感觉距离自己太遥远了,简直是遥不可及,痴心妄想。

“你真了不起!”

他声音低沉嘶哑,他担心自己喉咙声音梗塞可能暴露出他的想法。

“照顾好自己,宝贝。”

她吃吃笑着,

“替我给她一个深深地吻。”

“好的,再见。”

“再见,卢克。”

瓦伦丁。

康士坦茨。

波斯科来到了这个世界,在她父亲没有在场的情况下,正好在下午5:39,在情人节,母女平安没有什么并发症,但是朱丽的血压有些异常,这使得她比预期恢复得要长一些。

大约过了九个小时他们把她送回了卢克正在守候的病房。

“你是孩子的父亲?”

一个呆板的,穿着白大褂的专家模样的人呵斥着他,她和两名护士把朱丽的床从门口移动进来。

“是的,女士。”

他叫到,闪开身子。

“回家去,睡一会,明天再来。”

“但是,我妻子。”

他抗争着。

“她?”

护士讥笑着说,一只手指指向躺在医院粉红色毯子下的笨重隆起。

“我们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她会躺在下面一直睡到明天早上,这里你什么也帮不上忙。”

“孩子在哪?”

他问,好奇的从床的横栏望过去,好像他希望发现新生儿在她母亲枕头的旁边。

“在保育室,在她应该呆的地方,直到手术那天我们都不鼓励剖腹产,如果你要看她,你必须从保育室的窗户看她。”

“窗帘关上了,过了探视时间了。”

“我会为你打开它们,这样你就可以看一眼她,她是个漂亮女孩,瓦伦丁小姐,她小脑瓜应该是被粉红色的东西包裹着,你将会为她骄傲。”

预言很快就被证实了,他瞥了一眼,就象匆匆喝了一口酒。

卢克穿过空空的街道驾车回家,为他的新生女儿感到困惑,对即将来到的挑战感到敬畏。

卢克进了已经变得黑暗的房子,发现杰姬在客厅里,爱普丽尔在她的肩上。

“你看上去很累。”

杰姬说,稍微有些关心的皱起眉问候他。

爱普丽尔眨着眼,兴高采烈,

“爹地。”

这时杰姬把孩子换到另一个肩上。

“真是要命的一天。”

“母女都好吧,但愿如此。”

“还好,朱丽在昏睡,可瓦伦丁早就醒了,那么漂亮,就象她的外祖母一样那么漂亮。”

“噢,好好看看,小鬼。”

杰姬讥笑着,开玩笑的用一只手捅捅他的前胸,

“不管在哪,恭维都会给你带来好处。”

卢克有些害羞的露齿一笑,然后问道。

“欧在哪?”

他扫了一眼屋子四周,想找到他的岳父的踪影。

“家里呢,很有可能像往常一样在电视前斜躺着睡着了。”

“他没陪你一起来吗?”

“噢,他来了,但是你没啤酒了,所以他回家了。”

爱普丽尔开始蠕动,试着爬过杰姬的肩膀,她搅动着的膝盖挤推着她外祖母丰满的乳房。

“噢,噢。”

杰姬窃笑起来,把孩子抱在胳膊上,小家伙看来累了,她用这么好的方式提醒我。

“我来带她吧,如果你愿意。”

卢克提议,伸手来接他的女儿。

“没关系的,爸爸哦,我开个玩笑,你可以帮我替她换换尿布,然后哄她上床睡觉。”

“当然。”

他说,然后他跟着她上楼来到儿童房。

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有一个象杰姬这样的岳母,他想着,暗自庆幸,这时她正上楼,被牛仔裤包裹的屁股在他面前诱人的摇摆着,当她爬楼梯的时候她的屁股挑逗性的起伏着,他暗自疑惑世界上有几个外祖母看起来仍然象30岁的样子,又有几个只是穿着一套紧身牛仔服就能让你流出口水。

杰姬把婴孩放在摇床上,开始给她脱衣服,这时卢克从浴室里拿来一条温暖湿润的毛巾,杰姬剥下尿布把它丢进尿布桶里,然后她从卢克手里接过毛巾擦拭婴孩的臀部和两条大腿之间的地方,一只手抓住爱普丽尔的两只脚脖子,把她的屁股从摇床里提了出来,杰姬朝卢克伸出手说到,

“喷些干燥膏在我的手上,可以吗?”

卢克照办了,挤出一小股白色的油膏在杰姬的手上,然后看着她灵巧的用手伸进婴孩的屁股里,爱普丽尔高兴的咯咯叫着,她的双膝反射性的痉挛,杰姬轻轻在她屁股沟中涂抹着,她的小屁股在空中跳动,好像是用橡皮筋悬挂着的一个皮球。

“噢,上帝,我想她喜欢这样。”

杰姬哈哈笑着,手依然放在婴孩的屁股沟里。

“喜欢这样?”

卢克询问,倾斜身子靠近婴孩一边看得清楚些。

“抚摸她的屁股。”

杰姬低低的耳语,一边在婴孩的屁股上用手旋转起来。

“这来自于家族,你知道,就象是遗传。”

她继续用手轻轻抚摸爱普丽尔的肉缝,而且,当她讲话时,她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卢克,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目光凝视在他胸口形成的压力。

卢克咽了口吐沫,他的目光换到杰姬的手上,然后又返回到她的美目,他的心紧缩起来当她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他努力想作出一个聪明的回答,可事实上,就象垂下一幅素描的画布,一丝绝望的表情在他脸上闪过,他喃喃自语,

“我猜想遗传因子可能发生了一点变异。”

杰姬马上瞪了他一眼,目光有些古怪又混杂某些惊讶和神秘的内容,她目光凝视在他身上逗留了一会,这时他正拖着脚步不自在地踱步,她把艾普丽尔放在干净的尿布上,把它放到婴孩两腿之间扎牢在她的屁股上,然后,她转向他,从前额掠去一缕飘落的卷发,说道,

“这对朱丽太糟糕了。”

“你是说,这对我太糟糕了。”

他喃喃着,转过身,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可怜的孩子。”

她安抚的发出轻柔低沉的声音。

“你看起来需要冲个澡,喝点东西,你去淋浴吧,我会用奶瓶给爱普丽尔喂奶,然后哄她睡觉,之后我会在地下室里准备你的饮料,听起来怎么样,大男孩?”

“象是个我不能拒绝的建议,夫人。”

“好孩子。”

她轻柔无声的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迈上前一步靠近他,手臂环抱着爱普丽尔,

“永远也不要拒绝你岳母的建议。”

“是的夫人,我不会的。”

她手掌的触摸抓住了他的心,象是用铁烙铁炙灼着他的皮肤。

“我知道你不会的,现在快走吧,你喝酒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卢克转身跑下大厅进了他的卧室,被一种他既不能解释也不能抵抗的急迫的感觉所驱使,他花了五分钟时间淋浴,他稍微干燥了一下自己,这时停顿了下来,没料到竟会把手放到他岳母曾经触摸过的胳膊上,他竭力回想那一刻,那种他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狂热的感觉,当他要离开浴室的时候,手掠过脸颊,发现已经两天没刮胡子了,他用急促的动作匆忙刮了胡子,然后刷了牙,他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拿起一瓶须后水(刮完脸后使用的带香味的液体),冲着脸上喷了两下,又朝前胸喷了两下,然后,一时心血来潮,他用喷雾器又在腹股沟喷了两下。

他穿上睡袍,走出来的时候一边系上带子,冲下楼梯来到地下室。

(二)杰姬在他之前已经来了,她正坐在吧台边的凳子上等他,地下室很黑暗,除了几盏微弱的烛光在四下摇曳,形成出一种怪诞的,舞动的阴影映照在地下室的墙上。

在吧台相对的角落,他的立体声音响的灯光亮着,他可以听到那低沉的节拍,那是他最喜欢的马克。

安东尼的CD,他眨眨眼睛,让他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当他睁大眼睛聚焦光线时,杰姬在昏暗中显现出来。

我的妈呀,他心中暗自惊叫,当他的视觉调整过来,他的心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了。

她幽缓的离开凳子站了起来,面对着他,伸出手臂,手里有一杯酒。

她微笑了一下,即使没有灯光也足以使他眼花缭乱,这时他才发现她已经换了衣服,牛仔裤和宽松的上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女睡衣。

睡衣是那么透露,还不如什么都不穿呢。

意大利面条般细的吊带勉强将她那沉甸甸的乳房兜住。

这时,他眯起眼睛一看,能够刚好辨认出,红色的小奶头从轻薄的衣料中显露出来。

她的乳房沉甸甸、圆滚滚的,比朱丽的大多了,挤压着衣物。

在黑暗之中她的乳头象两颗黑莓,在她乳白的乳房上突顶出来。

他低下目光,落在她的两条大腿最上端透明的睡衣裙摆。

噢,上帝,它是那么短,太短了,才是正常的一半。

当他的目光色咪咪的看着睡衣的褶边时,他看到了下面显露出来的浓密蓬乱的黑色阴毛!他开始呻吟起来。

她向前挪近些,和他说话,但是他满耳朵里都是热血沸腾的声音,淹没了她的话语。

她靠近些,碰了碰他,他的脑子一片空白,陷入混乱。

“这是你的酒,卢克。”

她温柔的说,拿起他的手,把冰凉的酒杯放在他柔软无力手上。

“苏格兰威士忌加冰,很浓的苏格兰威士忌,对吗?”

卢克点点头,目瞪口呆僵直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膛目结舌茫然的看着她转过身去回到凳子上,所想所见,令他心中一片混乱,困惑和不知所措:短黑发,优雅的弓形颈背,宽宽的肩膀然而非常优美和充满女性味,和她那宽阔的后背浑然一体,纤细的腰身,逐渐收窄,然后是惹人注目向外展开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窝和接下来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两片屁股蛋微微闪烁着白色的光亮,坚实而又肌肉丰满,随着她的两腿的运动一张一驰的伸缩,半裸在她薄透的睡袍下,大腿小腿肌肉紧绷又坚实,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他的地下室复活了。

她回到座位上,又转过身面对着他,一手靠着吧台,她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腿垫起脚尖,把半边屁股放在凳子的软垫上,这样她的大腿就分开了,当她重新坐下的时候,睡衣裙上敛,露出了她的黑森森的阴毛。

“啊呀。”

她咯咯的笑着,拽了拽透明的睡衣褶边,想要遮盖住显露出来的阴毛,然后作了一个貌似端庄的手势表示无奈,

“我把衣服落在家里了,匆匆忙忙赶到这里,这是我所能从朱丽的抽屉里找到的了,你不认为她会介意我今晚借用一下吧,是吗?”

“我,嗯,啊哈,嗯,我猜不会的。”

他结结巴巴的,感觉自己象个全无用处的人,但是他同样也感觉到一丝性欲的兴奋在两腿之间躁动,他的手那么剧烈的摇晃以至于酒杯里的冰碰得酒杯叮当作响。

他喝光了酒杯中的酒,壮了壮胆子,然后笨手笨脚的走到空着的高脚凳,杰姬紧紧的盯着他爬上凳子,他尽量保持着体面,一只手关照着睡袍前面松开的地方,另一只手握紧酒杯,太过分心有时候也会出事,死气沉沉的局面被打破,突然出人意料的,他的凳子一瞬间摇摇欲坠,让他放下颜面伸手扶住吧台,稳住身子,他猛地冲向吧台的挡板,两脚在空中搅动就像他是个兜售脚踏车的。

当然,混乱中,他的睡袍散开垂落在腰间。

杰姬略有兴致的观察着他的狼狈相,但当他的睡袍散开,裸露出他的身子,她的目光低垂凝视着他大腿前部,逗留在那直到他找到平衡。

他的手抓住睡袍的衣摆掠过的大腿根的动作,惊醒了她的呆呆出神。

她感觉面红耳热,当她看着他的时候喉咙里有点发痒。

“卢克,小心点。”

当所有危险都过去以后,她气喘吁吁的提醒,这时,卢克羞怯的望着她,她露出一个卖弄风情的假笑,

“真的很遗憾让你闪了腰,甜心。”

“我没事。”

他以男人的勇气低声的咕哝,用以掩饰他的窘困,因为她已经使他不再怀疑她的关爱了。

“你需要再来一杯。”

她注意到。

“是这样的。”

他赞同着,咔嗒咔嗒的把冰块放进空酒杯里。

杰姬让他又喝了一杯,比第一次还多,他们面对面坐着,膝盖几乎挨在一起。

当他们呷着小口喝酒的时候,他开始为她描述这一天来扣人心弦的细节,她静静的听着,象那些母亲们常做的那样,了解孩子们关心的事,但是,当故事讲述到分娩的危险的时候,她开始不安分起来,当她在听的时候,她伸出脚越过他们俩人的空隙,在他的凳子横档上蜷缩起她的脚趾。

有时,当他兴奋的描述某件事的时候,他的脚会轻拂到她的脚趾,一阵麻簌簌的感觉会从她的大腿一直传导到她的小腹,她听完他的陈述,聚集起所有她所能聚集的耐性,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打断他讲的故事,就会引起他的注意,最后,酒杯里的就快喝完时,他的声音逐渐消失了。

他静静的的坐在那里,沉思了一会,这时,她用脚趾头摩擦着他的脚,那并不是一次不经意的偶然接触,而是深思熟虑的抚爱,是有计划的吸引他的注意。

他的头猛地轻轻一颤,象是被震惊了,她又用脚趾爱抚了一下他的脚,他惊愕的转过头看着她。

“今天是情人节,卢克。”

她说着目光直深入他的眼里,她说这些的言外之意是想唤起他对往日情人节的激情。

“噢,该死。”

他抱歉的叹息,

“我猜你和欧今晚计划共度良宵的,是不是啊?”

“我不那么认为,亲爱的。”

她讽刺的回答,

“欧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从没想起来情人节。”

“那时候,朱丽正在减肥。”

他抱怨的回答,

“她说她太胖了甚至从来没想起过情人节。”

“可怜的孩子。”

她发出轻柔低沉的嗓音,充满热心和关切。

“今年没礼物?”

“你说对了。”

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失望的苦相。

他转动手里的酒杯,用另一大口威士忌消除他的悲伤。

“我猜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一件小号码的睡衣被藏在朱丽的贴身内衣抽屉的后面。”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撩开胸前的睡衣,丰满的乳房从睡衣里显露出来,她肿胀圆润的奶头象是透过薄纱向他眨眼睛,她移动她的脚趾搭在他的脚上,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脚趾覆盖在他的脚面上,比较起来,她的手触摸他的胳膊的感觉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缩成一团。

他盯着她的奶头,最初几乎没有注意到睡衣,然后他的眉毛拱了拱,表示承认,嘴里喃喃的:

“上次情人节我把这个送给了她,可是她只是穿过一次。”

“孩子总会使爸爸变得无关紧要,卢克。”

她用真诚的同情的语气回答,因为她知道朱丽对爱普丽尔投入多么大的母爱,时常卢克发现自己是生活在家庭圈子的外围。

“你注意到了?”

他叹息着,声音有些沮丧,

“当然了,我注意到了,我并没有疏忽有关你和朱丽的事。”

“这很好,爱普丽尔需要更多的关心。”

“呣呣呣。”

她理解的点点头,

“记忆里当父亲的都是这样。”

卢克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的阴郁的盯着他的酒杯,仿佛宇宙中的神秘东西将会在排列的冰块中被发现。

“我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卢克。”

她声音略带沙哑的说,为了打破忧郁的气氛转移了话题,开始实施她的计划,她有计划的针对他下手,用她的脚趾头捻着他的脚,苏格兰威士忌的酒劲逐渐上了他的头。

“哇?”

他显露出一惊,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愿意,我知道朱丽不会送的,而且我想我那外表英俊的女婿在情人节理应得到一份礼物。”

她说着,伸直背,转过肩,她的乳房直戳着他,被薄薄的织物约束的稍显扁平,她浆果一样的乳头顶着衣服,就好象是撑着帐篷的木杆。

“但是,但是,杰姬。”

他语无伦次,为他事先没有料到而局促不安,

“我什么也没给你准备啊。”

“你确定吗?”

她呼吸沉重双眼凝视着他,她的声音充满暗示的甜蜜。

“嗯。”

他声音低沉而嘶哑。

“没关系。”

她温和的笑着。

这时她从吧台下面掏出一个有包装的小礼品包递给他。

“打开你的礼物。”

不知所措的,卢克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礼物,他感到一丝安慰,因为礼品包太小了,太不值一提了,大小和尺寸才有牙膏盒那么大,他带着一线希望安慰着自己,那只不过是一件象征性的礼物,他拿起小包,小心的解开蝴蝶结,在耳边轻轻摇动,它发出咔嗒咔嗒的,沉闷的,单调乏味的声音,他调皮的看着她。

“噢,看在上帝的份儿上,继续打开它。”

急躁使她的声音尖锐起来,她把她的两只脚都放在他那儿,满怀期待着抖动着脚后跟。

他小心的转着包裹,察看着打开的途径,他拿近些仔细察看,把它凑近吧台上唯一的一根昏暗的烛光,然后,在蝴蝶结的旁边,他发现了杰姬的字条,他眯着眼睛大声读起来。

“致卢克,让你所有的梦想都变为现实,爱你的,杰姬。”

“这真是很甜蜜,杰姬。”

他说,想起来应礼貌一下。

“噢,好了,快打开它吧,可以吗?撕开包装,把它摇晃出来。”

她的声音激动起来,她的脚趾在他的脚面四处滑来滑去,不知如何,当他集中精力在包裹上的时候,她发现了他腰带的末端,开始牵引着它以催促他继续。

“好的,好的。”

他回答,为了安抚她,他快速从礼物上撕开了外包装,纸,丝带和纸板。

他倒转包裹摇动它,一个小白管从打开的包裹里掉了出来,扑通一声落在他的手里,他斜着身子凑近些看,然后挺直身子,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她。

“KY软膏,这就是我情人节一直想要的?”

“你会需要它的。”

她故作神秘的回答。

“这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他问到,感觉有些不像是开玩笑。

“我今天从你那里学到了一些东西,伯斯克先生,当你在医院的时候。”

“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他的目光飞快的扫过屋子搜索线索。

“今天早晨我在屋子里闲逛,你知道,我想给欧找点啤酒,我碰巧在吧台下面发现你的色情录影带隐藏处。”

“啊?”

他迟钝的呻吟着,一丝恐惧袭上心头。

“你知道我在谈论什么。”

“但是橱阁的门是锁着的。”

他自卫的扭动身体,不理睬她挑逗的脚趾。

“今天早上没锁。”

她更正他并给了他一个微笑。

“妈的!”

他抱怨道。

“你有一大批收藏,小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认为你知道,宝贝。”

她嘤嘤低语,拽着他的腰带让自己靠近些他。

“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一个朋友的,我只是保管替他一下,以便他不让他的妻子发现它。”

“你是那么乐于助人的人吗?”

她诡诈的吃吃笑着,

“那个朋友的名字叫什么?我要见见他。”

“干什么?”

“因为我喜欢他,这就是原因,我们兴趣相投,对同一件事情感兴趣,你知道的,同样喜欢性变态。”

“性变态?”

他的声音嘶哑,他的脸开始显露出崩溃的表情。

“是呀,卢克,性变态,照我说足有三十部性交电影,全都是同一个主题,绝对够得上一个性变态。”

“我,我一点也不知道什么是性变态。”

他结结巴巴的,被她骇人的,不经意使用的“变态”这个字眼吓了一跳。

“也许你应该更好的了解一下你的这位朋友,你知道,在你给朋友隐藏东西之前。应该调查研究,发现他们对什么最感兴趣。”

当她回答他的时候,她伸手从吧台取出录像机的遥控器,当她把玩着那个遥控器的时候,卢克的眼睛,几乎因恐惧凸了出来,牢牢盯住那个装置。

“杰姬?”

他抗辩着,当她把遥控器对着电视的时候,他几乎要扼死她。

“别骗人了,宝贝,你真的需要检查一下,你的朋友有一些危险的东西。”

(三)房间对面的电视屏幕开始噼啪作响,逐渐热了起来,当屏幕逐渐亮了的时候,卢克几乎可以听到那隆隆的鼓声和刽子手走向控制杆触动他脚下的陷阱,哦,天呀,哦哎呀,当字头浮现在屏幕的中央,他十分恐惧的自责着,

“淫棍闯入婚礼宴”他念着,感觉自己要沉没了,噢,他妈的!他想到,他记着这个比其它的录影带都好看,是关于某个家伙玩女人肛门的故事,女宾客们被一个淫棍轮流玩了她们的屁股,他在各个地方操她们,矮树后面,浴室里面,最后,新娘借口要换结婚礼服,撩起她长裙的拖地裙摆,把自己扔在床上,让淫棍操她的屁眼。

卢克的眼睛被屏幕牢牢地粘住了,但是他清楚的知道杰姬就站在他的身边,电影情节继续着,当她看的时候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出于直觉她开始紧张起来,她的脚趾几乎不能在他的脚面上移动。

屏幕上,淫棍正在和一个女宾客说话,那是一个漂亮的女孩,长着一头长长的金发,身穿橙绿色的外套,刚刚能遮住她的屁股。

女孩正在露齿微笑点着头,但是却听不见对话,因为声音被关了。

那并不重要,因为卢克已经能够熟记所有的台词,那女孩正急不可待的同意要立刻和淫棍在浴室鬼混。

果真,场景切换了,接下来的画面就是女孩正斜靠着浴池,正和淫棍热乎着,好象淫棍答应了她的请求。

不久。

他让她的乳房赤裸出来,把她的衣裙撩到屁股以上。

这是个夏季婚礼,所以她没穿长筒袜,只花了一两秒的时间他就从她迷人的大腿上脱下了她的细带一样的内裤。

他们开始接吻,他象挤牛奶一样挤着她的两个屁股蛋。

此时她正摩擦着自己的阴户,同时在他身上四处摸索,试图拽开他的宽腰带,这样她就可以解开他的拉练了,这时,他把那个漂亮女孩转过来,告诉她在浴盆弯下腰分开两条大腿,当然,她照着他的话做了,淫棍蹲在她的后面,开始用他的双手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和两条大腿之间摸来摸去,当他揉摸她的阴户时,她连一秒钟也挺不住了,所以她转过身说着什么,卢克能从她的口形读出:

“求你啦,宝贝,玩我吧。”

然后,淫棍把他的手放在女孩的两个屁股蛋上,把它们掰开,这样她的屁股沟就张开了,就在这时,镜头开始推进拍摄全景,对着那个世上最甜蜜蜜、粉嫩嫩的小屁股眼拍摄近距离特写镜头。

那真是个小东西,比一角硬币大不了多少,它很光滑,真得很光滑,好像几乎没有或者只有一两条个细小的褶皱在上面,而且周围附近一点毛也没有。

当然不包括覆盖在下面阴户上的阴毛,那里淫棍正在用手让她逐渐兴奋。

这时镜头拉了回来,淫棍正向着那漂亮女孩摇摆的屁股探身过去,他越凑越近,而且非常从容,抓住了人们的悬念,这时,突然的,他的脸夹进了她的两个屁股蛋之间,他的舌头伸了出来,他正在舔她的屁股沟,试图把他的舌头向上伸进那个小小的屁股眼里去,就这样,那个女孩开始发狂了,她甩着头并摇动着,让满头金发四处飘散,这时她拱起她的屁股,请求淫棍用阴茎刺进她的屁股里。

“耶稣基督啊,太淫秽了。”

杰姬起喘吁吁的叫出声来。

卢克转过身看着她,但她却没有注意到,电视上面的情节捕获了她的注意力,暂时她已经无视他的存在了。

淫棍站了起来,在他的宽腰带下面摸索着,寻找他裤子拉锁的拉环,当他摸索着掏鸡巴的时候,女孩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惶恐不安想要放弃的神色,他告诉她先自慰,直到他准备好操她,当然,杰姬什么听不到,但是她可以很快领会意思,因为那女孩马上伸手进大腿用两手分开她的阴唇开始揉摸她的阴蒂。

杰姬可以从浴池上镜子里看见女孩的影像,观众的目光开始获得一种分离的、有几分远的视觉效果,她开始在她的阴蒂上轻轻拨动手指,那是一种乱弹的动作。

此时,淫棍解开了拉练,开始在短裤里摸索鸡巴,过了一会,他的手掏出了一个大鸡巴,大小介乎大蟒和棒球击球棒之间。

“噢,上帝啊。”

杰姬看见淫棍的鸡巴失声惊叫起来,卢克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这时她咬着嘴唇用手背擦去下巴下的汗珠,她的屁股在凳子垫上扭动着,好像她屁股底下有刺儿或别的什么东西一样,他可以感受到从她近乎赤裸的肌肤上散发出的热量。

卢克感觉自己快要接近沸腾了,他的鸡巴膨胀起来,硬得好象铁门拴一样,他不得不两腿交叉,掩饰自己鸡巴的勃起,不让它从隐藏处露出来。

耶稣啊,他默默祷告,他已经看了一千遍这部电影了,为之勃起了几百次,在一个人的时候,在深夜里,或者在朱丽外出购物的时候,她不会赞成的,决不,一丝可能也没有,她总是推开他,说那太下流太淫秽了,每次他看完色情录影带,她都会几个星期不理睬他。

噢,朱丽,他想到,这时一种女人特有的气味飘来,朱丽母亲的样貌出浮现在他的脑海,杰姬就在这里,近的可以感觉到,嗅到,听到,她不令人反感,反而令人迷醉,她的目光每时每刻追随着屏幕,充满着惊奇和热切的期待,她的舌头紧张不安的舔着嘴唇,很快就把嘴唇弄湿了,仅仅是为了接下来用前臂把它擦干。

她盯着屏幕上的女孩,喘着粗气,叹息着,呻吟着,坐得凳子上吱吱响,当女孩的手开始抚摸她的阴门时,他发觉杰姬的手抬了起来开始拨弄着自己肿胀的乳头。

淫棍的嘴唇正在动着,你可以看见他的脸在镜子中女孩映像的后面,女孩的眼睛睁大了,看上去有些恐惧。

“他正在告诉她,要把鸡巴弄湿。”

卢克解释着,大声读着淫棍的口形。

杰姬听到他的声音,猛的转过头看着他,就好像她曾经把他遗忘了似的,

“乖乖。”

她痛苦着呻吟着,把她的手放在他裸露的大腿上,向上挨近他睡袍的下缘,这种刺目的镜头的引诱使她迷惑了,她转过脸又让自己陷入淫棍的冒险奇遇了。

淫棍把手放在女孩的肩上,迫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他的鸡巴从裤子开口中突出来,好像一跟小树枝,女孩充满惊奇和疑惑的用双眼盯着它,当她正在揉摸自己的阴户的时候,他抓起她的双手把它放到他的鸡巴上,然后他亲吻了她,她合上大腿,两腿夹住他鸡巴的末端,增加他的勃起,这时他正吸吮着她的乳房轻咬着她的奶头,过了一会,他撤出大鸡巴,紧紧盯住女孩的眼睛指着他的鸡巴。

“他让她吸他的鸡巴。”

卢克帮助的耳语着,他感觉到杰姬用抓紧他的大腿作为回答,他自己的鸡巴伴随着他以前从没感觉过的涨痛跳动着,他挪了挪屁股希望引起杰姬的手的注意,但是杰姬没有注意到。

那女孩在淫棍面前跪下来把双手放到他的大鸡巴上,她闭上双眼,用那肿胀的、发紫的龟头摩擦着自己的脸颊,在她漂亮的嘴唇和脸颊上留下一串串蛛丝一样的前列腺粘液,她用嘴唇轻拂龟头,然后用她的舌头尖舔着龟头上的马眼,淫棍嘴里咕哝着,移动他的手伸进女孩金色的卷发里,牵引着她的脸蛋靠近他的鸡巴,她张大嘴,张开她的嘴唇和下巴,含住他的鸡巴,把她所能抓住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卢克用眼角扫了一眼杰姬,她的嘴张着,嘴唇被唾液侵湿了,目瞪口呆,她的呼吸有一点气喘吁吁,当她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时,她把手滑进她的睡衣里面,兴奋的抚摸着自己的奶头。

女孩挪动着她的嘴,开始猛舔淫棍又粗又大的鸡巴,她的口水很快在黝黑的、露出明显静脉纹络的表面上涂满,她的手早就急不可待的在他的肉棍上滑动着,感受着他的光滑。

她一遍又一遍的把它弄湿,顾不上说话,当她第三次舔肿胀的龟头时,她的口水流了出来。

这时他把女孩从膝盖上拉起来让她站着,再一次面对着镜子,他移动到她的身后,用鸡巴轻推了一下她的肉缝,他讲话时她点着头,微笑着,他双手抱住了她的后背。

“他正在告诉她,分开她的屁股蛋,这样他就可以操她了。”

卢克自愿服务着,他开始象一个足球场上的体育评论员在详细报道,他这样想着,感觉有点傻,但是杰姬在他大腿上的紧握使他打消了疑虑,

“噢,上帝啊,宝贝,她太太太太太太太浪了。”

杰姬脱口而出,她的手指甲掐进了他的肉体。

金发美女两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蛋,张开自己深深的屁股沟,把小屁眼暴露了出来,淫棍靠进了少许,用自己的大鸡巴触摸着她的屁股眼,激动的女孩双脚在铺满油毯的地板上跳动着,那很明显,淫棍的鸡巴触摸她的屁眼使这个小乖乖极度的兴奋。

淫棍开始推进,试图把他的龟头插进她的体内,但是他没有取得什么进展,他的鸡巴变得有点弯曲,不久,他让女孩乳房吊在浴盆里,贴在浴盆壁上,脸颊对着镜子,头转到一边。

淫棍向后退了退,让女郎从浴池壁上滑下来一点,重新调整她自己的姿势,这时她双手抓牢水龙头的把手,让她放松她的身子,如果他真的想这么做的话。

现在,卢克知道,那个老东西在他的演艺生涯里已经拍了大约五十部电影了,他对肛交有足够的了解,他大概可以在满是修女的黑屋子里发现一个屁眼并插进去,所以操控这个女孩没有一点问题,淫棍在两片洁白的屁股瓣中楔入他的拇指,一眨眼的功夫,她肉缝的深色底部充斥着屏幕,她的小屁股眼看起来,又湿润,又光滑,收缩成褶皱就等着被亲吻了。

这时,屏幕上出现了一只鸡巴,它的大龟头占据了整个屏幕,看起来比他准备填满的屁眼要大三四倍,它开始在小屁股眼上钻孔,强迫她的屁股蛋分开,前列液从龟头里流了出来,流的她的屁股沟到处都是,卢克知道接下来这里有一大段长时间的呻吟,咕哝声,但是他闭住了自己的嘴,因为他不想听起来象个傻瓜一样试图去解释这一切。

卢克悄悄看了一眼杰姬的方向,她的眼睛睁得有茶盘大,咬着下嘴唇,她拉高睡衣,袒露出胸部,这样曾经被遮住胸部以下的地方也暴露出来,她用拇指和食指扭曲着一个乳头,喉咙里发出略显滑稽的咯咯笑声。

他可以看见她赤裸的腹部依然保持着平坦和光滑,她长满阴毛的肉穴和她的皮肤由于出汗闪闪发亮,是不是她一点也不在乎他的存在,她没有给出明确的信号。

他强忍着让自己的手远离她,她的身子一颤,向前倾斜了身子,凑近了电视,他强迫他的注意力回到屏幕上来。

女郎半卧在浴池里,她的手臂伸直象杠杆一样锁定肘部,她的手弯曲着,死死抓住水龙头,她紧闭双眼,脸涨得通红,好象在作助产练习中一样,淫棍象打桩机一样把鸡巴钻进她的身体,随着大乳房的摇动,大龟头的一半楔进了她的屁眼,淫棍两手抓住她的胯骨,用力的拉扯她,可以说他的肌肉强壮得几乎快要撑裂他西服上装的袖子。

镜头推进切换另一个特写镜头,那小小的屁眼试图吞没淫棍的巨大的鸡巴占据了整个屏幕,这真滑稽,这样操屁眼,卢克想到,回想起通过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看电影描写的这些学到的东西,他曾经略微尝试过,那是很容易的,这时,当他抬眼看的时候,女郎的紧绷绷的括约肌开始松弛,淫棍的大鸡巴的一小点消失在里面,刚开始很慢,太慢了几乎难以察觉,但是经过一分钟的推拉抽插那可怜的女郎的肛门环,突然老家伙将他的龟头刺入她的屁股,淫棍在那里停顿一下,大龟头几乎全进去了,因为他正在把鸡巴上最大的部分插进去,而且他喜欢尽情享受初次的对手演员正在计算着她们的屁眼将要发生什么事的那一刻。

他往后退了退,抽出他几乎全部大龟头,注视着那小洞在他拔出后合上了。

他又把鸡巴插进原来的地方,那屁眼只不过松弛了一会,现在不得不强烈紧绷起来,他又抽出来,屁眼依然松弛了下来,如果你真的凑近仔细观看,你就可以看见那女郎的屁眼这次从始至终并没有真正关闭,这样,当淫棍再次插入时,她的屁眼已经张开了一些,龟头已经可以任意往来了。

苏格兰威士忌,淫秽电影和长达三个月的独身生活在卢克的脑海中酝酿着,就像蜥蜴的眼睛和青蛙的舌头在巫婆的炼炉中,可怜的家伙开始崩溃了,他把手滑进大腿根处,不顾一切的要通过某些手段压制他大鸡巴上不断升腾的熊熊欲火。

(四)他如此危险的靠近他所喜欢的电影的精彩部分,近在咫尺和一个正在自我抚摸的半裸的女人一同看色情电影,而那女人还是他的岳母,这样的结局,是他不敢想的。

他摸摸自己,发现鸡巴正在睡袍下面直挺挺的立着,它硬硬的跳动着,做着间断的情欲爆发前的小动作,它痉挛着,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知道应该马上用一只手阻止住它,否则就该出事了。

他用一只手的手掌盖住它,用手指在下面轻轻划开一个小口子,他开始猛烈的挤压阴茎,那让他感到非常痛苦以至于他几乎要从凳子上跳起来,这时痉挛和抽搐减弱了下来,他感觉紧张有所放松,他大声叹了口气,合上了双眼,因为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敢于面对杰姬或者电视。

淫棍正在用很小的动作抽插操女郎的屁股,龟头刚一插进屁眼里就停了下来,他实际上是在戏弄她,当他疏通她的屁眼时,非常着急的她仅仅略微尝试了他的鸡巴,因为,当他准备进行真正的肛交时,不仅仅是她为他的鸡巴准备好就行了,她还必须为此恳求他。

摄影技巧真是令人惊讶,拍摄的细致入微,直到摇摆固定下来,显示出淫棍的鸡巴完全拔了出来,在女郎张开的屁眼上盘旋着,是的,就是那样,张开的屁眼,他刚刚弄松了她的屁眼,当他拔出来的时候,她的屁眼一点没有关闭上,还是保持张开着,一个深红色的骚浪的肉环大张着口儿,就像一张和他的鸡巴一样宽的嘴一样,这时,镜头靠得更近了,在口子的里面是粉红色的,跳动着的肉壁,那肛门肉壁颜色逐渐变深,最后在她的隧道深处褪色成黑色。

“噢,宝贝,干啊。”

一个扭曲的声音咆哮着,充满着失望的情绪,这几句话对卢克来说,就好像是在房间里被弹了起来一样。

他的第一直觉是那个声音是从电视里传出来的,因为那声调和话语和屏幕上女郎的台词非常接近,但是,他几乎马上意识到,那个声音太近、太丰润了,充满着深深的渴望,超过了任何一种照本宣科的表演,他瞥了一眼杰姬,她正在向着屏幕上的大鸡巴倾斜着身子,她的嘴唇兴奋的颤动,发出几乎无声的语言,她的两腿不再交叉,膝盖分开了,她的手插进了她的两腿,她的手指摸进了阴毛丛中,她喘着气,就像一个在陡峭的小山上奔跑的人。

“给她。”

她喘着气,怂恿着屏幕上凝固的画面。

淫棍的鸡巴悬在那里,离女郎的屁眼只有毫发之间,让观众心怦怦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你要我把声音打开以便你能听到吗,杰姬?”

卢克耳语着。

“不~~~”

她头也不转的呻吟着,

“你说给我听,我喜欢听你解说。”

“你要让我做什么,骚货?”

卢克以淫棍的角色熟练的表演着,发出咆哮声。

“放进来,干我!”

杰姬满怀炙热的激情脱口而出。

“还不够,他妈的,告诉我你要什么。”

卢克熟悉情节,他完全进入角色了。

“我要你的大鸡巴,请,请啊。”

 ; ;她讨好的发出几乎令人同情的呜呜的声音。

“噢,该死,你不善于此道,我要回到舞会上找一个知道要什么的人。”

“不,不,哦,上帝,不,不要走,我要它,我要它。”

“什么?”

他发出嘘声,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你的鸡巴,宝贝,你耀眼的,雄壮的大鸡巴,我要你的鸡巴操进我的屁股里。”

她呜咽着,坦白她心中的渴望。

完美的在预定的时间里,屏幕上的鸡巴向前刺向了女郎张着口的屁眼里,龟头触及她的屁股,然后消失了,然后那又粗又硬的肉棒,哗啦哗啦的响,就像一个小孩在水滑道上玩,在她深深的屁眼里滑动,长长的流畅的冲刺。

“啊啊啊,咯咯咯咯,耶!”

杰姬喘着气啧啧赞叹,肆无忌弹的用手指捻弄着自己的肉屄,一边呆呆的看着淫棍的令人难以置信的大鸡巴刺入了女郎的屁眼。

当淫棍用深深的波浪式冲击方式,操着女郎的紧绷绷的屁眼时候,他们陷入沉寂,然后互相看着,就好像在奇异的宗教仪式上的一对窥淫狂。

他们互相看着,周围一片死寂。

卢克,是因为知道这段时间已经没有台词了,杰姬,是因为她没有气力说出她的那部分台词。

淫棍把他的鸡巴全部刺入了女郎,女郎接受了每一寸大鸡巴,然后往后退了一点等待更猛烈的冲击,他刺着捅着,狠狠的操着她,一会浅一会深,这时,立体音响的曲子放完了,卢克此时满耳朵都是录影带上温柔的哼哼声和杰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淫棍操着,女郎正回过头看着他,又用那种冷漠的表情露齿一笑。

此时,他正在那里,用手拍着她的屁股,拔出他的鸡巴在她的屁股沟里摩擦着,这时,镜头切入一个特写镜头,精液正从他的鸡巴里喷射出来,淫棍拽了出来,用他喷射的鸡巴对着女郎的屁股,喷满了她的屁股蛋和屁股沟里,这时,并不是很小的屁眼里涌出了白白的粘液。

“哦哦哦~~~”

杰姬发出痛苦的哀鸣,此时淫棍喷射的鸡巴正在女郎白嫩的屁股上喷出爱液,她的指甲穿透了卢克的皮肤。

这时,突然的,结束了,这一段结束了,画面逐渐变黑了一会,然后又亮了起来,淫棍又在花园里了,穿好了衣服,容光焕发,正在哄骗另一个女宾进舞池跳舞。

悄悄的,杰姬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走过去重新打开了音响,音乐再次响起,她转过身面对着他,她低下下巴,慢慢的抬起眼睛,满是郁积欲火的注视着他,以至于他可以非常强烈感觉到那火焰,一直燃烧到他的睾丸。

她的睡衣被她的汗水浸湿透了,紧紧的贴在她的乳房上。

变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层皮肤。

她来到他的身边,向黑豹一样偷偷摸摸的,蹑手蹑脚的接近他,他感觉到象是一只待宰的山羊面对着的自己的命运,当她接近的时候他的胸口发紧,她微笑了一下,他感觉到风从他的肺里涌出,她往前走近了一步,他脚下的地板忽然摇晃起来。

这时她在那里,她裸露的大腿轻轻摩擦他的膝盖,她的眼睛倾注全部的情欲进入他的心灵,她向前挤压着他,甜蜜芬芳的秀发和柔和洗发水的香味和身体皮肤上的香水味席卷着他的全身,她最使他着迷的是她那种给人以美感的、被唤醒的成熟女人的味道,还有她的亲昵行为。

一种欲望充斥着他的全身。

她伸手抓住他宽腰带的末端,费力的把他从凳子上拽了起来,说道,

“来吧,和我跳舞,卢克。”

 ; ;他的疑虑,如果他曾有的话,象风中的一缕青烟消散了。

他移向她,她也挨近他,她融化在他的怀抱中,她的双臂溜上他的颈后,她把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他的双臂环抱着她的纤腰,他从骨子深处为她的存在而陶醉,他们一起摇摆着,随着节奏从一边摇摆到另一边。

他们的脚趾互相触摸着,从不分开,她的窈窕的曲线和他融合在一起,他感觉她的大腿挤压着他,她的腹部向着他移动,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前胸,她乳房的坚实使他感到震颤,他的手摸索着她后腰狭窄的部位,在那里轻轻压着,促使她更加靠近自己,她依偎着他,薄薄的睡袍难以掩藏他的情欲,这时,她把自己的腹部贴紧他,挤压着他,满不在乎的用她的温暖的赤裸的肉体寻找他的力量之源。

“杰姬?”

他几乎磨着牙呻吟出声来,她的腹部正紧贴着他,测量着他挺立的鸡巴的长度。

他们身后,电视屏幕上,淫棍,也一样,捧着白嫩的屁股,疯狂的跳着色情的舞蹈。

得到灵感,卢克把手伸进杰姬紧绷绷的,光溜溜的屁股,他的手捧着她的屁股蛋,手指爱抚着她紧绷着的屁股沟,他把她抱得更近了。

“宝贝,我要跳裸体舞。”

她喃喃对着他睡袍的翻领嘟哝着,他的手掠过她赤裸的肉体,她的手解开他腰上的结。

他的睡袍散开了,她在衣服的褶皱里摸索着,她的手移向他身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好奇和不安的游动着,首先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平滑的爱抚着,然后环绕到他的后背,最后上升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她抓紧他,张大嘴巴对着他的乳头喘着粗气。

他的鸡巴,赤裸着,暴露着,明显的被激发起来,一跳一跳的对着她的肚子颤动着,她扭动着腰腹,淫荡的爱抚着他的鸡巴,这几乎使他昏厥过去。

“宝贝。”

她热情四溢,暗中悄悄的把她的手溜进他们紧紧挤压着的肉体中间,运用她的指尖轻轻在他直立的鸡巴上拂弄,

“你真的喜欢你朋友的录影带,是吗?”

“噢,上帝,杰姬。”

他呻吟着,她的手在灼热着他。

她的环抱着他,轻轻的抓着他,使他处于她热量的中心,他的龟头轻轻触摸着她毛茸茸的黑草丛。

她抓着他,把他的鸡巴塞进她的肉缝里,让他感受到她的为他张开的阴唇。

“我想我这样得到你没有什么关系,是吗?”

她挑逗着他,同时她用手让他的鸡巴在自己潮湿的肉缝里移动着。

“该死,真她妈的,杰姬。”

他反抗着,他的手撕扯着她的阴唇,她的触摸使他变得疯狂起来。

“我的意思是说,那仅仅是电影,对吗?那并不意味着我会那样,是吗?”

她的手凹成杯型,摇晃着他的鸡巴,当她讲话的时候,她抬起眼帘在他脸上探究着寻找可能回答她的问题的某种讯息。

“噢,上帝,原谅我吧。”

他气喘吁吁地说,杰姬的手包裹着他的龟头环绕起来,在他没说完之前,她开始用她那湿的滴滴嗒嗒的肉屄替他手淫。

否认是徒劳的,更糟糕,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你引起了这一切,自从我地一次见到你,我就几乎没有考虑过其它事情。”

“你应该早告诉我。”

她的手离开他,她正蹲下膝盖。

“我不能。”

他让她从手边滑开,就象梦慢慢飘散接近醒来。

“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拥有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她跪了下来,她的手抓着他他的鸡巴,把它向她的嘴,然后她舔着它,她用她的舌头舔着他的鸡巴,感到他身体一阵颤动,她仍然抓着他,张开嘴唇,用嘴把他的鸡巴包住,他的鸡巴塞满了她的嘴,她吮吸着它,用嘴咂着舔着他鸡巴上敏感的尿道口,同时用手压着他的屁股使他的鸡巴进得更深。

“噢,上帝,杰姬!”

他大喊着。

那几乎是一声尖叫使杰姬兴奋得浑身发颤,她吞咽着了让他的鸡巴滑进自己的喉咙里,他的手穿过她的头发摸索着抓住她的头,他的屁股向着她大张的嘴倾斜着,粗粗的、硬硬的鸡巴,兴奋的跳动着,刺入她的喉咙里,她拢起头发,一边用她的嘴唇,舌头和喉咙和他的鸡巴口交着,她把头从一边甩到另一边,以增加摩擦力,提高他的兴奋度。

“杰姬,杰姬。”

他忍不住射精了,他大叫着提醒她,她乍一下尝到精液的味道,就停止了吸吮,让他的鸡巴从嘴里滑了出来,他帮她站了起来,她的美目放出狂热的、茫然的火焰,她的嘴唇湿漉漉的,喘着气,几乎鼓了起来,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下巴,使她倾斜向自己,他吻着她,他们的嘴唇相遇了,立刻搅在一起挤压起来,她的嘴对着他张着,她用她湿乎乎的嘴舔着他的舌头,他品尝着她和他自己的味道,把她抱在怀里,她象一朵雨中开放的花儿一样向他张开着。

(五)当他们接吻的时候她的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她扭动着屁股,阴户里的浪水滴答着直挺挺的鸡巴。

卢克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实,他犹豫着是否现在就把鸡巴插进去,傻瓜,都到这份上了,还犹豫什么?他暗自责骂着。

她突然离开了,急不可待的牵引着他光滑的鸡巴气喘的说,

“我现在就要。”

“好的。”

“你知道怎么做吗?”

“嗯,啊?”

“电影,就象那部电影一样。”

“嗯,啊。”

他欢喜着转过身去寻找KY软膏,当他转回身,惊讶的看见她已经脱了睡衣,赤裸着身体跪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两肘放在沙发中间的软垫子上,朱丽的情人节睡衣搁在地板的一边。

“快点,宝贝,我需要你。”

她喘着气,迷人的来回摇摆她的屁股。

他站在她的身后,急切、笨拙的用手给自己涂抹油脂,然后他弯下膝盖跪下来,祈祷了一会,好像那里是他肉欲的圣坛,这时杰姬滚圆的大屁股闪闪闪发亮,象是期待着。

“卢克?”

她急躁的喘着气,她的两手环抱着她的两个大肉丘,手指挖进她嫩嫩的肉缝里,她自己为他掰开了屁股沟。

他蹲的更低些,感觉到她身体的热量吹拂在脸上,这时,他开始亲她,给了她的屁股蛋连珠炮似的温柔,湿润、充满崇拜的亲吻,舔着她两手掰开的沟缝,当他的拖着火辣辣的舌头沿着屁股沟一直舔到她的屁眼,他听见她发出嘶哑的喉音叫着他的名字,声音从被压在垫子里传出来有些含混不清。

他舔着她,他的舌头扫过她的紧绷绷褶皱的肛门肉环,她颤栗着,他又舔了舔她,用他湿润轻巧的舌头尖环绕着她的柔嫩的屁眼口拨弄着。

“耶稣啊,宝贝,你的舌头感觉真棒。”

她起喘吁吁的说。

他舔着她的菊孔,抚摸着她放在屁股蛋上的双手,她的两手正冲着他掰开自己,平坦的舌苔轻轻湿润的按摩着她的菊花蕾,使它放松下来,他的手缓缓伸进去,抚摸着她乳脂般滑润的象天鹅绒一样的大腿内侧,她喘息着,移动着,动人的分开她的两条迷人的大腿,他用他的指尖轻拂她松软湿润卷曲的密林般的阴毛,她诱人的晃动着她的屁股,引诱着他的舌头和手指去愉悦她。

他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把头钻了进去。

湿润的舌尖填满了她紧绷绷的肛门,他的手指从露湿的杂乱的阴毛丛摸索过去,插进她的潮湿阴户,她喘息着扭动着身子,他的手指发现了通向她子宫的路径,她的子宫正在里面跳动着。

当他用他的手指和舌头探索她的两个孔洞时,她喘息着呻吟着,这种感官刺激越来越强,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从一开始她性欲中那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就在他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

“噢噢噢~~~上帝啊,卢克,你不会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的。”

她喘着气说着,上气不接下气,口水从她松弛的嘴唇边流淌下来滴落在垫子上。

“是…………”

他口吃不清的回答,不情愿的把他的舌头从她的肛门拿出来,他用他的食指尖拨弄着她的阴蒂。

“卢卢卢~~~克。”

她哀鸣着,象是性狂乱在发作。

他继续舔着,探究着,用手拨弄着,杰姬开始无法自控的颤抖,好像一丝寒意控制住心灵,她的肉穴,火热而沸腾,在他的手底下抽搐着好像是扭曲的痉挛起来,他从她的屁股上抬起脸,但是她的震颤继续着。

“卢克,宝贝,我要你。”

她发出间断的咯咯声。

他从她颤动的阴户拿出手来,他的指尖沿着她颤动的屁股沟向上拔了出来,他的手指粘着软膏和她性兴奋的分泌物,爱抚着她的肛门,用它们混合的汁液给她的肛门涂抹着,他用一根手指挤进她的屁眼儿,感觉到她的屁眼轻咬着他的指尖,他轻轻挤压进去突破了她的阻力,她直肠的肉壁急忙贴紧了他的手指。

“卢克,卢克。”

她焦急的呻吟着,

“那不是你的鸡巴,是吧,甜心?”

“当然不是。”

他噼噼啪啪快速抽动着手指,

“那仅仅是我的手指在给你做准备活动。”

“准备好了吗?卢卢卢~~~卢克,求你了啊,如果你不马上操我的话我就快死了。”

她恳求着,咬着软垫恳求着,她伸出手摸到他的鸡巴,把它引向她的屁股。

他把他的手指塞进她冒着热气的直肠,然后把它拔了出来又加了一根手指,他把两根手指挤进了她的屁眼,缓缓的插进去直到两指尽没,这时她扭动着就象被枪刺的小猪崽,然后,他插入三根手指在里面舒展开,她的肛门象个橡皮圈被撑开了,她断续的呜咽着发出咯咯的声音表达着她的愉快。

“卢克,求求你啊。”

她咕噜咕噜叫着,他似乎看见,她依旧穿着那身红色的晚装,只是裙子在屁股上被撕开了,她的乳房涨满着,好像一对甜瓜悬在精巧下凹的领口上,

“操我,宝贝,我不能再等了,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屁股上,把它给我吧。”

他的鸡巴听从了她的召唤摇摆起来,他在她的美足后面缓缓爬着,在后面靠近她,她的屁股蛋斑驳油污,沾染着油腻的掌印和指纹,她涂了油的屁股沟在柔和的烛光下闪闪发光。

他用手抓住他的龟头把它引到她的屁股沟,他的手带着路,探查着她的屁眼儿,当他发现了她的屁眼,他的手从他的鸡巴上滑下来,龟头顶在她的屁眼上,他两手搂住她的腰,挤压她的屁股蛋,让她固定住身子,然后他开始向前挺动。

“噢,上帝。”

她咯咯叫着,她感觉他的鸡巴头正冲破她的防线,进入她的直肠。

“我弄疼你了吗?”

他迟疑着。

“不,我要你。”

“可是,如果疼的话?”

“不会的,你的鸡巴还没有大到足以弄疼我。”

她知道她在用谎言挑逗他,因为她曾经见过他的鸡巴,用手握住过它,用她深深的喉咙测量过它的长度,想到那粗长的鸡巴即将塞满她没有肛交经验的肛肠,立刻使她毛骨悚然,畏缩起来。

“好的,妈妈。”

他不带半点温柔的厉声说着,他开始扳着她的屁股,无情的按着她的屁股到他的硬挺挺阳具上。

他的鸡巴不可阻挡的插进她的直肠里,一寸一寸的缓缓插了进去,被她狼吞虎咽的吞没了,她咬着软垫,所以他不清楚她的呻吟表达的到底是愉快还是痛苦的信号。

她的胳膊环抱着垫子,她抓着它靠近胸口,鸡巴进入了她的屁股,控制了她的灵魂,他向前挺动着使她的括约肌成为火辣辣的肉环,伸展开来接受着他的鸡巴,痛苦和快乐碰撞迸发出的碎片倾泻在她的脑海中。

“哦哦哦哦哦哦哦~~~宝贝,你感觉起来真棒。”

她含混不清的喃喃低语,鼓励着双方,他喘不过气来停顿下来,这时她为他调整好姿势。

“全都进来了吗?”

“没有,还多着咧。”

“给我,我要全部的。”

“等一下。”

“我不要等,你不明白,我要全部的,现在!”

“你屁眼太紧了。”

“插狠点,宝贝,求你了。”

“我会劈开你的。”

“不,你不会的,我的假阳具比你的大多了。”

这里,她说出了,未加思索的说出了她的隐私,就像是一个轻浮的女生。

可是当她感到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屁股上时,她的羞耻消失了。

她感觉到他的鸡巴向前推进着,用力挤过她颤动的肉环,用滚烫跳动的肉棍塞满了她。

他塞满了她,她处在淫荡狂乱的边缘,摇摇欲坠,她的双肩在性欲的驱使下摇动着,当她感觉到他的腹部贴在她的屁股上时,她兴奋的抽咽着,回过头看着他,说道。

“噢,上帝,我的屁眼里太太太太~~~满了。”

“你喜欢这样。”

他露骨的说出这显而易见的事。

“是是是是是是是~~的。”

“比你的假阳具好吗?”

“噢,是的。”

“为什么?”

“因为,你将会操我的屁股并对我射出你的精液。”

“那么,你要做什么?”

“我要用我的屁眼和你的鸡巴性交直到你让我泄出来。”

“什么时候?”

“很快的,宝贝,很快的,我已经快到高潮了,你的鸡巴感觉真好。”

“这样也感觉好吗?”

他问着,把鸡巴抽出来一半然后又推了进去。

“噢,上帝!”

“这样呢?”

“赞美耶稣,是的。”

“那么这样呢,这样还有这样呢?”

“噢,宝贝,是的,就像那样使劲操我吧。”

“撅起你的屁股,就像那个猛男,杰姬,我要用鸡巴撞击你的屁眼,狠狠的操你。”

“噢,卢克,是是是是是的,快干吧,操我的屁眼!”

她尖声叫喊着他的名字,她的屁股变成有魔力的东西,旋转着,上下振动着,摇摆着,向后隆起着,令人吃惊的放荡的和他的鸡巴性交着。

“象这样吗,杰姬?”

他问到,把他的鸡巴一直拔到头,然后当再次把鸡巴全插进去之前,给了她三次浅插,接着,他一次又一次三浅一深的重复着。

“噢,基督啊,我要泄了。”

“我也是。”

他们的屁股和大腿剧烈的搅在一起,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完全象是精心编排的舞蹈中配成一对的表演者。

她红肿的括约肌毫不费力的在他的鸡巴上滑上滑下,轻松的往复运动,没有任何阻力,摩擦力是那样细微,他的鸡巴在他屁股的深处颤动着,开始在一连串的微小的痉挛中颤抖着。

“卢克。”

她喘着粗气,

“玩我的乳房吧,当你操我的时候捏捏我的奶头。”

他楞了一下,可是不久他就伸手摸向她,发现她的乳房隐藏在她身子底下的长沙发下。

他的手抓住了她的那嘟噜嫩肉,捏住她胀的满满的奶头,他在他的手指之间碾着它们,轻轻的压着那有弹性的尖端,她弓起了她的后背。

“重一点。”

她吼叫着激情到达高潮。

“我要那种痛痛的感觉,真他妈的!”

噢,上帝,他如梦恍惚的想着,现在开始连续抽搐起来,他可以感觉到产生在臀部区域的极度兴奋象海啸的头一道波浪一样。

他的手紧紧搂着她柔嫩的肌肤,挤压着她的两颗葡萄粒一样的奶头,他的指甲戳破了她的嫩肉,就好像鹰爪从骨头上撕扯下鲜肉一样。

“噢,卢克,对对对对对对对~~~啦,我要泄了。”

她的屁股慢了下来,然后停住了,在她的腹部深处隆隆的震动着,逐渐加强,向外扩散开来直到他感觉那种震颤晃动着他的鸡巴,刹那间,她的直肠颤抖的痉挛着包裹住他的鸡巴,他感觉一股电流从他奔流的血液中释放出来。

“杰姬。”

那是一声哀鸣,一声求助的呼喊,同时猛扭她的奶头,希望她的疼痛可以从某种程度上减轻他的需要。

“是是是的,宝贝,是是是的。”

她气喘吁吁的说,

“我感觉到你的精液在我的屁股里。用它注满我,让你的鸡巴用热乎乎的精液射满我的屁股眼儿。”

头一波海啸向他们席卷过来,当他的精液倾泻进她的屁股时,他感觉洪水奔流。

他发作性的颤抖着痉挛着,她用她难以置信的收缩肌挤压着他的鸡巴,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尽可能的恢复体力和呼吸,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敬畏的低声叫着她的名字,适时的,他缩回了手,她默许他的手从身边悄悄溜走,这时她转过脸面对着他用嘴唇吻着他,

“情人节快乐,可爱的男孩。”

她嘴对着他松弛的嘴唇说道,

“杰姬,只是我吗?”

他抗议着,试图离开。

 ; ;感觉有一丝歉意,她用两根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使他安静下来,

“嘘,安静点,宝贝,我爱你,而且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在我的屁股里射精的那一刻感觉。”

“但是?”

“没有“但是”,只有一件你需要担心的,那就是我的屁股。

“上帝啊,我们走的太远了,怎么面对朱丽呢?”

“我知道,可怜的孩子。”

她打断他的话,温柔的抚摸他的脸。

“我知道你所需要的,我可以给你她无论怎样不能给你的,这是一个岳母该做的,你知道的,就是帮助你渡过难关。”

“你疯了。”

“不光是我,你也疯了。我从来没有那样被人操过,我以前不知道你的鸡巴感觉起来是那么好,我是说,我可以臆想,有时候还假装正经,但是刚才的做爱使我知道那种感觉是多么好。”

“对我来说也很美妙。”

“劳驾,还想再做一次吗?”

“噢,见鬼,当然了,想要的话告诉我一声就行。”

“朱丽什么时候回家?”

“三天后,剖腹产手术后他们让她在医院多待一段时间。”

“我们会需要更多的KY软膏。”

“对啊。”

“我明天一大早就会跑去买点回来,当你醒来的时候我会准备好一切并等待着你。”

“那我就不睡了。”

“既然那样我也不睡了,卢克。”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立刻告诉你,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拥有你。”

“我也是这个意思。”

“我不想等到明天早上了。”

“那么,不必等了,宝贝,告诉我你想要我做什么?”

“和我上床,和我大干一场。”

“给我五分钟的时间清洗一下,好吗?”

“当然喽。”

“哦,见鬼,宝贝,两人一起去洗吧。”

“太好了,妈妈。”

“今晚我不是你的岳母,卢克,我是你的情人。”

“噢,情人节快乐,杰姬。”

“情人节快乐,甜心。”

卢克拥抱着杰姬走向浴室,心想,这真是一个令人人难忘的、疯狂的情人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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