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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员警被虐实纪(缉毒组猛男队长的哀歌)一、被俘“峰哥,这就是我们刚抓到的中国军官。”

“李队长,我真是没想到,您能到我们这儿来参观。”

陈峰嘴角带着笑,只是两道浓眉往里拧着。

“这个月,您让我的生意清淡了许多。我这一闲,就寻思请您过来坐坐,您还真赏面子。”

陈峰是中缅一带有名的毒品中转商,他的生意一向不错,是缅甸毒枭和中国买家里的红人。

可是最近,由於中国新到任的一个缉毒队长李坚,他的生意接连受挫,现在没人敢托他带货。

此时的李坚上半身裸露着,健硕的肌肉在汗水下透着光;皮带已被抽走,军裤松垮垮地挂在腰际。两只赤脚各拖着一个100公斤的铁球;双手则被绑在背后,并且吊在脖子上。

所以他的胸脯向前挺着,正在急促地起伏。

“虽然你给我添麻烦,不过……”

陈峰用马鞭支着李坚的下巴,

“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马鞭顺着胸肌和腹肌的中沟滑到了军裤的裆部,稍一停顿,便紮了进去。

“啊……”

睾丸的刺痛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难以忍耐的,李坚的肌肉因为痛苦而虬结在一起。

“把他剥光!”

陈峰一声令下,两个手下就利索地将李坚的军裤扯烂。

没等他反映过来,那条满是汗渍的军绿色内裤也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们要干什么!”

李坚吼着,全身的肌肉在绳索下挣扎着,但是显然无济於事,他全身赤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没什么,”陈峰漫不经心地用马鞭挑起他软塌的阴茎,

“你不知道我一向喜欢玩男人吗?”

“畜牲!”

“哈哈,你很快就会变成我的一头小畜牲。”

李坚的阴茎在马鞭的挑逗下开始膨胀,并且微微颤抖。

“我很想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能和你一样威武。”

“阿三,开始吧。”

陈峰转头吩咐手下。

一根抹了油的导管被插入李坚的肛门内,导管的末端有个像钻头的推进器,导管的另一端有导线连接到一台不知名的仪器上。

仪器的萤幕显示着李坚大肠内的图像。

阿三坐在萤幕前,用键盘控制着推进器向李坚体内前进。“啊……”

李坚的身子因痛苦而扭曲着,汗水从黝黑的肌肉里不断渗出。

“看来你的屁眼还没伺候过人,真不错。”

陈峰的马鞭拍着李坚那满是汗水的面颊,

“我们只不过要在你的前列腺上放一个感测器,你最好不要动,否则自己受罪。”

“就是这了!”

阿三按下了按钮,一个感测器从导管内弹射而出,牢牢附着在李坚的前列腺上。

“啊!”

感测器上有倒钩,痛得李坚不禁大叫一声。

“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欣赏一下你的表演。”

陈峰从抽出他体内地导管,阿三会意地按下了按钮。李坚的阳具竟一下竖了起来,原来他体内的感测器放出电流刺激了前列腺。

尽管平时和兄弟们一起洗澡时也彼此打过手枪,可是被迫在陌生人面前勃起还是头一回,李坚的脸一下涨红了。

他努力想着让阳具软下来。

可是他越往那儿想,阳具硬得越厉害,几条血管已经明显凸现出来,龟头也膨胀得硕大。

“李队长,这样你就害羞,那以后你可怎么伺候我呀?”

陈峰的马鞭狠狠地抽了一下那根16釐米的阴茎,这根粗壮的阴茎便有弹性地晃动起来,带动两颗鸟蛋上下跳着。

“你的鸡巴长得还不错,和你的面孔一样英俊。”

“不要脸!”

李坚的两眼瞪得浑圆,然而马眼里却不争气地淌出一股前列腺液。

陈峰根本没有理他,吩咐到,

“阿三,让李队长爽爽。”

“嗯……哦……”

李坚感觉到那个该死的感测器正给他带来强烈的射精感觉。他用尽全力忍着,身为一个缉毒队长,自己怎能在毒贩面前出丑。股白色的液体还是喷射在李坚紧缩的腹肌和胸肌上,醮了精液的马鞭在他的脸上画着圈,软缩了的阳具还在抽动着“射得这么多,应该很爽吧?呆会儿,你会更享受。”

陈峰摆了摆手,两个手下给李坚铐上特制的脚镣,中间有根50釐米的铁棍,然后才解开他脚上连着铁球的锁链。

李坚被推搡着带出牢房,而阿三还不忘按下按钮,於是李队长那根还在滴着精液的阳具又昂首挺胸起来。

一路上,李坚不得不左右晃动着身子前行,两颗鸟蛋有节奏地拍打着大腿内侧。

他发现这个毒贩的据点显然比自己想像的大得多,也正规得多。

建筑物不仅规划得错落有致,而且全是迷彩色的,掩映在略经修葺的天然丛林中,很难从远处和空中发现。这里既有能跑卡车的平整马路,也有眼下自己正赤脚走着的鹅卵石小径。

站岗的哨兵都躲在隐蔽得很好的哨卡中。

他们显然来自不同国度,有洋毛子,也有东南亚人。

不过他们都统一穿着迷彩色紧身背心、军裤和贝雷帽,挎着小型冲锋枪,脚下的军靴也擦得黑亮。

从哨兵向陈峰敬礼的姿势看,李坚知道他们一定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

不过哨兵们看着自己的戏谑眼神,却让李坚低着头,没有更多地打量他们。

李坚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身后的嘲笑声。

出现在李坚眼前的,是个600平方米的房间,水管、水槽、铁钩、金属操作台……使他联想到屠宰厂。在四周白色瓷砖的衬托下,房子正中跪着的九个赤裸的男体显得特别明显。周围站着陈峰的六个手下,穿着橡胶围裙、手套和房水短靴“李队长,我给你找了几个伴儿。”

陈峰把李坚推到那九个男体前。

李坚踉跄着站稳,定睛一看,不由歎了口气,这不就是自己冒险掩护的队员吗?他们终究没有逃脱。

如今,队员们赤条条地跪在地上,两手抱头,腰杆挺得笔直。

那一根根勃起的阴茎使李坚明白,他们的前列腺也被装了感测器。

他们没有被任何绳索捆绑,但是他们望着李坚的目光里却分明透着绝望。

“朱钢,去,用嘴伺候伺候你队长的鸡巴。”

陈峰拍拍一个缉毒队员的头,似乎在抚摸着一只狗。

李坚这才注意到,所有队员的胸脯上都纹了名字,名字下面竟然还纹了条码。“是。”

朱钢无奈地答应一声,双手着地,爬到李坚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就要含下那根粗壮的阳具,俨然训练有素。

“丢脸!”

李坚挣扎着后退,

“你怎么听他摆佈!”

这时,跪在地上的一个队员忽然开始呻吟,紧接着阳具就射出精液,溅在周围队员的身上。

但是射过之后,他又开始呻吟,阳具里再次涌出精液李队长呆住了,他知道这名队员叫白战,是缉毒队里身体素质最好的战士。

平时不仅训练成绩好,就是平时大家私下里比赛打手枪,他也来得最多,能连续8次。

可现在,他钢筋一样的身体已经瘫在地上,只有阳具仍然坚挺着,并且断断续续冒着黄白色液体,还参杂着血丝。他脸色苍白,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开合着,呻吟声已经细如游丝。“忘了告诉你,为了调教你的这些队员,我已经让白战来了二十六次。”

陈峰依然漫不经心。

“德国的S-203一直好用得很。”

`李坚知道他说的是前列腺感测器,也顿时明白了队员们那绝望的眼神——他们的任何反抗都会使得其他队友面临精尽人亡的命运。李坚不再挣扎,任由朱钢吮吸着自己的阳具。

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射精,尽快结束这场自己和队员出演的丑剧。

然而尽管朱钢很卖力,舔弄得李坚不停呻吟,也屡屡有要射的感觉,但是该死的S-203却总能适时地放出电流,打消他高潮的感觉。“哦——噢——”房间里回荡着李队长的呻吟声,还有陈峰手下幸灾乐祸的笑声。

“你们剩下七人摆个长蛇阵,让李队长开开眼。”

陈峰又下了命令。

跪在最右侧的张箫不情愿地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他身旁的队员用口水润滑了一下自己的阳具,缓缓地插入他的屁眼。

第三个队员也同样进入第二名队员的体内……七名队员靠着阳具和屁眼,连成了一串。

“预备——齐!”

张箫喊着口令,

“一二一,一二一!”

其余六名队员按口令前后抽动着阴茎,整齐地操着队友的屁眼,显然早已练习过。陈峰那些手下的笑声更大了。

然而,张箫的声音却是麻木的,其他队员的表情也是麻木的,偶尔夹杂着快感所带来的呻吟。

当然,他们是不会达到高潮的,射精与否早已不是他们自己所能决定的。

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下,自己的缉毒队员竟然成为毒贩的玩物,熟练地作着妓女般的表演。

“嗒!”

陈峰打了个响指。

“噢、噢……”

顿时,大房间里充斥着缉毒队员的低吼声。

李坚感到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

朱钢双眼紧闭,胡乱吞着队长的精液,不少正从嘴角溢出;他自己的阳具也喷射出子弹,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

那七名队员此时已不按口令,而是胡乱操着,精液四溅。躺在地上的白战早已射不出精液,但是阳具依然兴奋地跳动着在放肆的笑声中,陈峰走了。

他那六个屠夫打扮的手下将李坚手上的绳子和脚镣解开,把他抬到一个操作台上。

李坚没有抵抗;他看见白战苍白的面孔,依然没有一丝血色。

二、戏台毛巾捂住了李坚的口鼻,於是这条健壮的身躯挣扎了两下,就无力地瘫在了操作台上……李坚在下身的一阵刺痛中惊醒,那是前列腺感测器传来的强烈电流,此时他圆隆的右胸上已经纹上了条码和名字。

由於大肠经过长时间的清洗,李坚感到下身辣辣地疼。

他眼前突然出现了他那些的队员的影像,但有些模糊。

李坚使劲揉揉眼睛,使自己完全苏醒过来。

这是墙面上的一个液晶显示幕:自己的六个队员一丝不挂,四肢着地在一条山间小路上爬行着。

他们的手腕、脚腕都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根本无法直立。

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时不时用枪托击打队员,催促这条爬行队伍在崎岖不平的小道上前进。李坚心如刀绞,这些堂堂的缉毒武警如今竟然像狗一样在光天化日下爬着,他们会被赶到哪儿?中缅边境的一些村庄实际上都种植罂粟。

为了钱,那些农民更喜欢毒贩;他们认为缉毒武警是在绝他们的生路,所以十分痛恨。

而此时,那六位缉毒队员已经爬到了这样一个村庄,村民们集聚在青砖小径的两旁,饶有兴致地等待一场好戏的上演,不时还有村民伸出手在武警的屁股上拍上几下。

几个村童兴高采烈地跟着爬行队伍前进,有的还拿着树枝抽打着正在爬行的裸体武警,引来阵阵惨叫,还有笑声。

武警队员们被赶上了村里的一个露天戏台,趴在地上。

戏台周围用竹竿和绳子简易地围了一圈,四角还各放了一个喇叭。

戏台下面和戏台周围楼房的窗户都挤满了看热闹的脑袋。

一个雇佣兵满脸坏笑地拿着一个针筒走上戏台,依次强行给六位缉毒武警的屁股都紮上一针,也顾不上消毒、换针头之类的琐碎。

30秒之后,这些武警队员有反应了:满脸涨红,眼白充血,嘴巴微张,喘着粗气,烦躁地扭动着身体……他们被注射了春药。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六只公狗已经发情了。”

戏台的喇叭开始解说,

“不过它们暂时阳痿,那活儿还硬不起来。”

台下一阵哄笑。

李坚明白,那是队员体内的前列腺感测器在控制阳具的勃起。

他狠命地攥紧了拳头……武警们体内的药劲开始发散,燥热的欲望已使他们忘却了羞耻,在村民戏谑的目光中本能地用手抚弄着生殖器。

然而,阳具却无奈地萎缩成一团。他们只能胡乱地揉捏下体,企图尽可能地排解欲望。

渐渐地,当队员们发现彼此摩擦身体可以稍解欲火时,戏台上的六个男体开始急躁地互相摩擦着,甚至碰撞着……铁链很好地约束着他们的躯体,他们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笨拙地扭动。

“嗯……啊……”

戏台上的呻吟声练成一片。

春药是如此地强劲,武警们的眼神开始迷离,最后一道心理的防线垮了。

先有四片唇粘在一块儿,很快地,六名队员狂乱地彼此吻着,呻吟着。

然而欲火却越来越旺。

台下的村民尽管早已看多许多类似的“表演”,然而他们依然爆发出笑声和零星的掌声。

喇叭又开始了:

“想要勃起的,开始学狗叫。”

射精是他们不敢奢望的,哪怕只是勃起也能暂缓体内的燥热。

“汪……汪……”

先是几声犹豫的叫声。

“汪汪——汪、汪、汪——”一分钟后,狗叫声响成一片,透着欲望、企求、还有淒惨。原本在训练场上大声喊口令的武警,现在此起彼伏地学着狗叫。

台下的村民已经笑成一团。当六根滚烫的阳具终於竖起时,队员们身上早已大汗淋漓,结实的肌肉显得格外光滑、醒目。

他们已顾不得许多,迫不及待地使劲套弄着自己的阳具,所有的欲火似乎都已经集中在了这根棒子上。

然而阳具除了变得更加坚挺,渗出更多淫水,没有任何释放的迹象。

“想射精的公狗,赶快找个屁眼儿。”

喇叭里的声音显得懒洋洋,戏台上却早已乱作了一团。春药使这些武警早已失去了理性,每个人都想将阳具尽快插入朝夕相处的战友屁眼里。由於手脚的铁链都连在阳具根部,这个动作并不好完成。

有的队员想尽力趴到战友背上,完全是犬交的动作;有的队员想把战友拱得四脚朝天,然后强行进入。

但是在药劲催动下,每个队员都想先插入。

往日的情谊早已不在,训练时操练的格斗技术完全用不上,六个男体像狗一样原始地争斗,铁链和肌肉剧烈地纠缠着。

戏台上不时传来惨叫声,戏台下不时传出叫好声。

“李队长,睡得好吗?”

陈峰的声音对李坚来说十分突然。

他正全神贯注於液晶屏里自己队员的命运。眼角已有泪水。

他后悔带领队员们来执行这次任务。

“你想把他们怎么样?”

“我不打算让你的队员射精,他们会一直在那个戏台上表演,直到死。不过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2天。”

陈峰随意抚弄着李坚的身体,揉捏着他缩成一团的阳物。

“但是只要你能宣读这段话,我就让他们射。”

陈峰掏出了一张纸。

李坚明白他不应该这么做,但是自己的队员已经开始互相撕咬,比发情的公狗更加狂乱。肌肉上的血痕、呻吟中的惨叫使他颤抖地接过那张纸。

喇叭响了,不过这次是李坚的声音。

“我是你们的队长李坚……我对不起你们……”

雄浑的声音却带着哭腔,

“由於执行了一次不该执行的任务,我们已经不在是武警,而是……性……奴。在余生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就是,用肉体……满足他人的……性欲。”

“现在,我命令你们……射精。”

刹那间,腥臭味弥漫於戏台,白色的精液四处崩射,六个男体剧烈地抽搐。

S-203精确地发出了信号。

“啊——噢——”喇叭里同时还传出李坚的吼声。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的阳具突然弹起、射精,精液已打湿了手中的那张纸。

他还没从高潮中舒缓过来,陈峰就已走了,液晶屏也暗了。

然而他队员的厄运并没有结束。

戏台上,武警们已经筋疲力尽,趴着、窝着,像六只发春后的公狗,还在大口喘着气。

他们身上的铁链被除下。

一个雇佣兵拿着水管熟练地沖洗着戏台和满身精液的武警。

村民们知道表演已经结束,渐渐散去。

军官模样的雇佣兵领着一个吊着烟斗的老头走上了戏台。“范老闆,这批货如何,挑几个您喜欢的?”

“什么价?”

范老闆用拐杖随意敲打着脚下武警的躯体,还不时拨弄着那些英俊的脸庞和瘫软的阳具。

“这批货好,您挑中的,3万美金一个,包体内的S-203。不贵吧。”

军官嬉皮笑脸的说。“是不贵,但是你们陈老闆自个儿先屯了好货吧。”

范老闆缓缓的吐了口烟。

“啊——”一个武警惨叫着,健硕的躯体却只能无力地挣扎,他连爬的力气都没了。

范老闆的拐杖头在他的屁眼里搅动。

“就屯了4个,这儿的也不错。您刚才也看到了,身板儿、那活儿都好。”

军官慌忙解释,

“这个不就挺好。”

“那我就也要4个,你帮我收拾乾净,运到老地方。”

范老闆在他的烟雾中走了。

四个健壮的男体也被随之拖走……一天后,戏台上立起了两个木桩,两个武警被裸体捆在上面,头上歪斜地扣着警帽,手脚向后环抱着木桩。

他们双目紧闭,苍白、乾裂的嘴唇微微抖着,结实的肌肉上尽是血痕和淤青,那是村民泄愤的结果。

边上立着块木牌:

“警狗示众,随意处置”。

其中一个武警的生殖器被完全割除,下体的大窟窿还在滴着血。

据说是村里一对不孕的夫妇昨天夜里把他阉了,将阳物埋在自家的床下。

半夜的惨叫声并没有惊动太多人,村民已经习惯了。

另一个武警的生殖器倒还在那儿挂着,可是血肉模糊。

几个村童正们用他的阳物当靶子,比赛弹弓,两颗鸟蛋已经被打烂。

他们约好,打到阳具不算本事,打到鸟蛋才是真功夫。

小石子打在肉体上噗噗作响,却引发不了任何惨叫,只有微弱的呻吟。

又是一天后,两具没有生殖器的裸体男屍被发现在缉毒大队的门口,屁眼里塞满了小石子。

三、艺术在陈峰的王国里,除了毒品、武器、金钱,就是男人。

这些男人是他用各种手段掳掠来的,大部分是亚洲人,还有一些洋毛子。

武力加上S-203很容易就使他们变成纯粹的性奴。

性奴的作用不仅仅限於满足最原始的欲望,陈峰将它的定义扩展得很宽……只有相貌英俊,身材矫好,而且性器硕大的性奴,陈峰才会亲自玩弄;其他性奴则会被派上其他用场。

另外他还不断从已有的性奴中剃除“废品”,以保持新陈代谢。李坚的脑海里此时还浮现着戏台上的情景:自己的队员像狗一样发春、淫乱、交配……但他很快就体味到了当狗的感觉。他的手腕、脚腕也同样被铁链连接在阳具根部,那个叫阿三的正牵着他脖子上的链子,使他不得不笨拙地用手脚爬行在陈峰的别墅中。

“峰哥在卧室等你,你可得好好伺候。”

阿三嘻笑着,拍了拍李坚的脑袋。

别墅的装修豪华而充满品味,李坚爬行过不同的地面:地毯、大理石、花岗岩、木头……一路上李坚竟没有看到任何荷枪实弹的士兵。

他知道,要做到这样,陈峰的外圈保卫措施肯定达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而且内圈的应急机制也已很全面。

别墅到处都放置着艺术品,对此李坚一窍不通,也毫不惊讶。

陈峰有的是钱,挥霍在艺术品上只是附庸风雅罢了,他想。

但是当李坚看到一个玻璃柜子中的艺术品时,他惊呆了。

玻璃柜子有3米高,2米见方,上面有几个通气的小孔,里面罩着一个全身赤裸的中国汉子。

他大概35岁,头发几乎全被剃光,只留下顶部的一小撮板寸,看上去像个小瓜皮帽。

但滑稽的发型并没有掩盖这个男人英俊的脸庞:线条明晰,下巴坚挺,眉毛浓黑,双唇厚实。

他全身其他的毛发全被剃除,但似乎为了呼应发型,阴茎的根部留有一小撮阴毛。

最扎眼的,是他左乳上的金色铃铛,足有乒乓球大小。

陈峰喜欢自己设计各种活生生的男体装饰,这是他的兴趣。

中国汉子全身的肌肉十分白皙,显然没有晒过太多太阳。

但是粗大的青色血管游走在饱满、清晰的肌肉疙瘩下,也显得十分硕美。

他隆起的右胸肌肉上纹着条码和“肖云龙”三个字。

李坚觉得这个名字隐隐有些熟悉……“他可是你的前任啊。”

阿三回头嘻笑着说道,

“不过现在是我们老大最喜欢的一件艺术品之一。”

啊!李坚突然想到前任缉毒队长肖云龙据说是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他才被紧急从总局派来担当队长一职。

自己只见过肖云龙的工作照,难道这人……阿三继续说道,

“如果不是他的阳物太小,也不致於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沦落?李坚不太明白,但是他的确注意到肖云龙的阳具虽然一直处於勃起状态,却不过三个手指粗、食指般长,和他雄健的身材不太相称。肖云龙显然并不认识李坚,但是他一看到阿三过来,就立刻卖力地摆动身体,并且摆出各种脱衣舞男才有的淫荡姿势,双手在胸脯、下体和大腿上轻抚,眼光里还透着企求和欲望。

透明的玻璃柜里,刚健的肌肉线条在扭动,清脆的铃铛声不时传出,这个艺术品的确色声香俱全。

李坚的心里动了一下,他第一次发觉男人的身体确实有点动人,但是这种念头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

不过,肖云龙怎么甘心如此作践自己?此时他的表演和酒吧里的三流男妓有什么区别?李坚不明白他当然无法想像,这些作为“艺术品”的性奴基本就生活起居在这玻璃柜子里。清晨,S-203会放出电流,强迫他们起床。

此后他们的阳具就一直保持勃起到晚上睡觉。吃饭时,仆人会把糊状食物的吸管从小孔塞入,这些食物不仅提供营养和适量的水分,还能维持肌肉。

每天性奴们都会被带出玻璃柜强迫进行两小时的健身锻炼,这也是他们唯一的大小解机会。

但是,他们一天中都不会射精,实际上可能一个月甚至三个月都不会。

他们体内S-203的控制开关就在玻璃柜对面的墙上。

没有人按动开关,性奴们就无法射精。

然而,若大的别墅里,除了陈峰和他贴身的手下,很少有其他人走动。

仆人们是不敢按动开关的。

而陈峰自己,又很少光临别墅的每个角落;更何况,在欣赏这些性奴时,他并不一定会按下按钮。因为他知道,这些性奴体内的欲望囤积得越多,表演也就越附有激情。

可是,作为正常的男人,每天手淫一次也算正常,如果在三个月里连梦遗的机会都没有,那体内的欲火就只能燎心了。

於是,玻璃柜里的性奴唯有尽力讨好每个经过的人,才可能换取难得的一次释放机会。

肖云龙也尝试过抵抗,成天窝在玻璃柜的角落里,尽管阳具勃起着。

但是两个月后,他放弃了。

体内最原始的欲望终究占了上风,他努力忘却自己曾经的员警身份,想像着自己是个出卖色相的舞男,努力向每个经过的人展示肉体。这样,他才有了偶尔允许射精的恩赐。他生存在玻璃柜里唯一的追求也就成了对射精的渴望。

现在离上次“恩赐”的时间已经是一个月了,当肖云龙看见阿三向那个该死的按钮走过去的时候,他的眼里几乎喷出火。

他的躯体扭动得更加剧烈,铃铛声也更加急促“双手抱头,跪下!”

阿三的手指已经搭在了按钮上。

肖云龙紧盯着他,庞大的身躯毫不犹豫地跪下。

“啊……”

一道白色的液注激射在玻璃上,接着又是三道。

肖云龙双眼紧闭,大声吼着,似乎压抑许久的欲望也要通过声音加以释放。

i他的喊声慢慢平息,铃铛声也渐小。

李坚暗暗歎了口气。

不料,肖云龙猛地又是一声低吼,马眼竟又涌出了稀白的液体——阿三的手指并没有离开那个按钮。肖云龙的身体间歇性地抖动着,细小的阳具一直颤动,不断渗出透明的粘液。

那快感带来的叫声起伏着,却原来越细微。

最后就只剩下铃铛声。

李坚数不清肖云龙究竟被迫射精了几次,他只看到那个肌肉团最终毫无生气地瘫成一团,却还在轻轻抽搐。

阿三的嘴角却是得意的坏笑。

李坚明白了,呆在玻璃柜里,的确是种“沦落”。

之后,李坚又被牵着爬过很多其他玻璃柜,那些“艺术品”也很赏心悦目,都是肌肉明晰、脸庞英俊的汉子,既有中国的,也有东南亚的和洋毛子。

它们“装饰”得也很别致,剃毛发、穿孔、纹身……但是李坚眼前只有肖云龙充满欲望的眼神,耳边只留下淩乱的铃铛声,心里在想着自己的命运。凉意在他的脊樑上滑过。当李坚眼前的门被推开时,他知道陈峰的卧室到了,但是却看不见陈峰。

卧室除了正中的台子打有灯光,其他地方漆黑一片。

台子上是五个20岁左右的年青小夥子。

他们也是满身肌肉,但要比玻璃柜子里的那些肌肉更加专业,每一块似乎都经过手工雕凿。

小夥子们正在轻柔的音乐中卖力地展示着肉体。一招一式都和专业健美运动员无异。

他们当然没有穿三角裤,阳具大大方方地朝天竖着,不仅粗大而且形状俊美。

他们的肌肉经过阳光照晒,透出自然的古铜色,加上橄榄油的光泽,熠熠生辉。由於经过脱毛药水的浸泡,他们全身没有一根毛发,包括头发、鸟蛋、屁眼和阳具。

显然,这种健美展示更加彻底,它把男人身体傲人的每一寸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小夥子们正在展示8块腹肌,脸上堆满了僵硬的笑容,那不是职业化的笑容,而是透着紧张和恐惧。

突然,其中一个低哼一声:

“嗯——”,几股白色浓浆激射而出,他的下巴,腹部都不能倖免。

尽管如此,他仍然保持着展示腹肌的动作,不敢有丝毫懈怠,并且依然咧嘴笑着。

其他四人的动作更是不受任何影响。

“不错,有长进!”

陈峰的声音。

肌肉表演在继续,他们的阳具也没有闲着。

“嗯……”

“哦,哦——”

“啊——啊——”,

“噢……”

另外四个小夥子一个接一个地在展示肌肉的过程中射精,毫无任何徵兆。

油滑发亮的肌肉上已经狼藉一片。

然而他们仍随着音乐有板有眼地展示肉体的各个部分,似乎阳具喷射精液和自己毫不相关。四、沦陷音乐停了,五个肌肉小夥子退到台边,两手背后跨立着。

汗珠子在光滑的肌肉上缓缓地滚动,阳具依然挺着,还在轻轻跳动,龟头的马眼滴滴答答地流着粘液…阿三走了,李坚趴在黑暗中有些不知所措灯光亮起,陈峰悠闲地斜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整个房间被金色装点得富丽堂皇。

他没有穿衣服。

橄榄色的肌肉和卧室浑然一体。而浑身赤裸的朱刚竟趴在他下身,卖力地吮吸着一根看来十分粗大的阳具,像个熟练的男昌。

两个男人跪在床边,那是白战和张箫,当然也是一丝不挂,而且阳具还竖着。

他们傻傻地望着自己的队长,没有任何表情。

肉货‘的表演不错吧,李队长?

“陈峰沖着李坚微微一笑。“哼。”

李坚知道“肉货”肯定指的就是那几个肌肉小夥子,但他不知道“肉货”是供陈峰专享的,也是等级最高的性奴。

“白战,把你的队长牵过来。”

陈峰命令道。

“是。”

白战顺从地起身来到李坚面前。

此时,李坚只能看到面前是一双大脚和毛茸茸的双腿。

尽管自己平常还时常训斥白战,但此刻却只能趴在他的脚下。

“对了,他永远管不了你了。因为在我这儿,他只是条狗,比你还要下贱。”

陈峰补充道。

白战默默地牵着链子,李坚则像狗一样跟着爬到卧室正中的台上。

台面上满是滑溜溜的精液,李坚的手脚又被铁链束缚着,动作十分笨拙。

“用你的鸡巴喂喂他,让我看看李队长的口活。”

陈峰命令道。

李坚没料到陈峰会想出这个。

但是白战却顺从地张开腿跪下,轻轻搂住自己队长的脖子,他那条健硕的阳具在李坚眼前晃动。

李坚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无助的眼睛。

他慢慢张开了嘴白战机械地前后拱着臀部,李坚麻木地含着那根阳具。

就像上了发条的两个玩偶。

这是李坚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口交,他没有感到丝毫快感。

但白战已经不时发出低哼,看起来似乎已经开始享受队长为他的服务。

他的阳具有18釐米长,不时地主动戳向李坚的喉咙深处。

“李队长太没有激情了。”

陈峰说着按动了手边的遥控器。

李坚那根粗壮、黝黑的阳具应声而起。

“白战,你也帮李队长打打手枪。”

白战听话地将手在台面上抹了点精液,握住了队长的阳具,来回套弄。

李坚感到阵阵酥麻从龟头传来,然而前列腺深处却隐隐传来疼痛,抑制射精的感觉。这种持续的接近高潮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口交的频率,并且嘴唇将口里的阳具裹得更紧了。

“不错,李队长你也尝尝荤!”

话音刚落,白战“噢——”地大叫,全身一抖,臀部奋力向前一拱,按住李坚脖子的手也本能地使上了劲。

李队长感到一股液体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口腔,腥味随之而来。

他想抬头吐出阳具。

然而白战在高潮的刺激下,把李坚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下。

白战不愧年轻、体力好,不过半天就又能射精,而且量还不少。

四十秒之后,他瘫软在一旁。

李坚这才得以逃脱,吐出口中的精液。

但是满口的腥味根本无法驱除,而且也已咽下了许多。

“好,这才精彩!”

陈峰放肆地大笑着。

他拍拍朱刚的头,朱刚赶忙停止吮吸,识趣地爬下了床,和张萧跪在一起。

陈峰则下了床向卧室正中的台子走去。

李坚被陈峰的阳具惊呆了。

它不长、却有两根橡皮水管般粗,上面的青筋老远都看得见。

“让我先欣赏欣赏李队长的屁眼。”

还没等李坚反应过来,两个“肉货”就上前熟练地把李坚四角朝天地拎了起来,将他的屁眼展现在陈峰的面前。

李坚无用的挣紮引来铁链叮叮噹当地碰撞。

由於年龄关系,那个结实屁股之间的菊花已经是褐色,周遭的毛早已被剔除。

李坚当然很紧张,所以菊花的皱褶在急促地开合,隐约透出菊花里面的红嫩。

陈峰随手在一个“肉货”的马眼上沾了些粘液,轻轻地将食指刺入那开合的菊花之中。

“啊——不!”

李坚竭斯底里地叫着,他能忍受一切的羞辱,但是他绝不能被另一个男人奸汙。更何况那是自己的死对头,自己最不屑的敌人。

李坚用力想把那根食指挤出自己的屁眼,但是越用劲,食指进入得反而容易。

他赶忙收缩括约肌,紧紧地吸住这个外来物。

然而食指尖却借机挑逗着那些括约肌,一股酸麻的感觉逼得他又放送了括约肌。

“李队长,你的屁眼可真有意思啊。哈哈……我说过你会变成我的小畜生。”

陈峰两眼直视着李坚,他知道这是最好的侮辱。

李坚确实无法面对陈峰那刺人的目光,满脸窘得通红。“开始吧。”

陈峰吩咐那两个抓着李坚的“肉货”,他们会意地将李坚的身体慢慢向陈峰的下体移去,那朵慌张的菊花已经碰上了那根奇粗无比的阳具。

两个“肉货”看着陈峰,他点了点头。於是李坚的身体被推向陈峰,那根阳具开始进攻了。

马眼已经渗出了汁液。

那朵菊花被迫吞没了一小部分龟头。李坚用力收缩着括约肌,希望能阻止那根大阳具的侵入。

然而令人窒息的疼痛终於使他放弃了,他开始放松括约肌,只希望这场恶梦能尽快结束。

血从他屁眼的裂缝往地板滴着。

阳具在慢慢滑入菊穴。

“乾脆点,来个直捣黄龙!”

陈峰一手护腰,撑住身子;一手握着李坚得阳具,似乎在操纵一个性交机器。

两个“肉货”得到指示,更是毫不犹豫地将李坚的身子往前推去。

可怜的李队长瞪大了双眼,几乎崩出火。

嘴巴长得老大,却喊不出声。

他的屁眼已经完全吞没了那根可怕的阳具。

“李队长,能给你开苞,真爽!”

陈峰拍了拍李坚的脸颊。而李坚根本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映,他只能感觉到肠道完全被一根炙热的异物占满,而那个异物正开始抽动泪水从李坚的眼角淌出。

他在执行这趟任务前想到过可能会牺牲在战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对头鸡奸。

李坚被“肉货”有力地来回推送着,他直肠的内壁被那根粗壮的阳具不断捣弄。

似乎过了很久,李坚感到肠道里的那根异物突然更加膨胀,紧接着肠道内壁被激烈的液注冲击着……陈峰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沖着朱刚和张萧挥挥手,

“你们也过去把你们的队长操了。要同时操,让李队长好好享受一下,嘿嘿……”

刚从一场恶梦中回过神来的李坚,正剧烈地喘着气。

但陈峰漫不经心的这句话却让他一下呆住了。

顾不上下身的剧痛,他死命挣紮,大声喊道:

“不——”然而他的腿脚依然被那两个“肉货”紧紧抓着。

身体的晃动中,他洞开的屁眼清晰地展示着直肠内壁,还向外淌着红色的粘液。

李坚终於意识到,他再也不是什么队长了,他只是一个性奴,即使昔日的队员也能享用他的屁眼……五、转变朱刚和张萧已经来到自己队长的面前。

李坚紧紧盯着他们,眼光中竟然是恳求、甚至是哀求。

然而他们的目光是麻木的。

朱刚默默地躺到了地板上,他的阳具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

两个“肉货”很轻松地就将李坚松弛的屁眼套在那根阳具上,并且将他的大腿叠向上身,按在朱刚的身上。

张萧轻轻地抓住李队长的双肩,将自己的阳具朝着那屁眼剩下的空隙刺去。

李坚满眼是泪地注视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队员,张萧也望着他,眼里满是无奈。

“队长,对不起。”

说着,他的阳具开始一点点地进入。

李坚那已经被操大的屁眼现在又显得小了。

李坚咬紧双唇,默默地承受着那钻心的疼痛。

那跟正在插入的阳具似乎要将他的屁眼胀破。

终於,两根阳具都紧紧地插入那朵原本松弛的菊花,将它撑得渗出血滴。

屁眼原本已经被陈峰操得四处开裂,此时的裂口又再度被撕开。李坚已经快背过气去,剧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

两个队员不敢有丝毫动弹,都知道队长已经忍受到极限。

“你们俩贱货,这叫操吗?”

陈峰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发现台上的表演停了,大为恼火,

“赶紧开操,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仨都阉了!”

“队长,你行吗?”

张萧低声地问道。

李坚无法想像接下来的疼痛将会是怎样,但是他想尽快结束这场丑剧,哪怕是死。

他闭起眼睛,点了点头。张萧和朱刚开始抽动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张萧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喷向李坚的双颊。李坚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自己平日和这些队员相处的时光,还有最后那场该死的任务……然而下身的剧痛将他拉回现实,他感到自己的屁眼火辣辣的,似乎已经撕裂了。

还有身上的铁链,在刺耳地咣噹乱响。

俩个“肉货”看李坚不再挣扎,也就放开了他。

舞台正中就剩下三条赤裸裸的男体纠缠在一起,曾经的战友现在竟靠屁眼和阳具联系在一块儿。

李坚肠子中的两条肉棒在精液、血液、体液的润滑下,原是小心翼翼地抽动着。

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让这种抽动渐渐地加快、甚至有点肆意。

然而李坚是没有快感的。

他似乎只是一个男妓,嫖客就是他曾经的队员……“李队长,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

陈峰轻蔑地笑着,

“你们仨要想来个痛快的射精,你就和你的队员亲个嘴给我看看,哈哈。”

陈峰的要求永远是变本加厉,就跟他在毒品市场上的风格一样。

李坚看到压在身上的张萧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满脸涨得血红。他的性高潮已经持续了很久,但却无法射精。

李坚明白结束丑剧的唯一方法:他微微抬头,将嘴凑向张萧呼着热气的双唇。

那幅双唇立刻压了下来,舌头随之探入李坚的口,胡乱地搅动着。

慢慢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哟,看来你们真还挺激情啊。”

陈峰兴高采烈,

“好,给你们最后加点料。”

他按动了手边的按钮,顿时台上的三条男体同时开始剧烈地抽搐。

李坚感到屁眼里如翻江倒海,温热的液体在冲击着肠壁。

而自己始终坚挺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源源不断地射出子弹。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萧闭眼享受着高潮,满脸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李坚崩溃了……他伸手紧紧搂住张萧,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

张萧愣了,他静静地躺在队长怀里,听着他那急速的心跳。

朱刚已经注意到身上两个人的动作,也悄悄地搂住了队长和队友……同志的友谊加上肉体关系,显得有些微妙。

当两根阳具拔出时,那个屁眼已经丑陋不堪,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着红白相间的粘液。

李坚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着气,他庆幸这场自己主演的丑剧终於结束了。

但是他的命运转变才刚刚开始。

尽管这个中国军官全身都是腱子肉,长相也英武,陈峰对三十几的李坚“性趣”并不浓。

但是他要玩弄这个对头,让他为曾经针对自己的行为付出惨重千万倍的代价。李坚和他的三个队员被拖到一个白色的大房间,这是他们今晚的过夜场所。

没有窗户,只有一个大屏幕。

没有床,只有一个通铺。

对此李坚感到陌生,然而他的队员却很熟悉。

在李坚被抓的前三天,他们就已经和其他队员被关在这儿了。

李坚已经精疲力竭。

队员将他小心地放到铺上。

这时,屏幕上突然有了图像。

本来眯着眼休息的李坚立刻瞪大了眼睛——屏幕上出现的竟然是自己的妻子到幼儿园接儿子景像!

“队长,我们的底早让对方摸透了……”

张萧缓缓地说。“那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李坚冲着张萧连喊带吼。

“他们说只要我们在这儿活着一天,我们的家人就没事,而且每月还能拿到一万块钱的生活费。如果我们死了……”

李坚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队员对陈峰的话惟命是从不是为了活下去,而是为了让家人能保全性命。

而他自己也将不得不这样屈辱地活下去!陈峰的性奴共分为三种:肉货、杂仆和淫犬。

既然都是性奴,那自然都要用自己的身体、嘴、屁眼和阳具来满足他人各种的性要求。

但肉货绝大部分情况下是仅供陈峰享用的。

他们都是19~25岁的小伙子,不仅相貌英俊,而且身材也结实健美,每天还要接受严格的体形和性技巧的训练。

当然,一根硕美的阳具也是必不可少的。

杂仆主要担当各种仆役工作,包括伺候陈峰和高级头目的生活起居。

平常随意被操被玩自然也是家常便饭。

淫犬是三种性奴中年龄相对较大的,多在28~35岁。这些精壮的中年男人是地位最为低下的性奴。

陈峰一般是不屑和他们直接有性接触的,他让淫犬成为他那些手下的泄欲工具,就像军中的慰安妇。而且还要满足陈峰各种奇怪的要求,比如李坚的前任肖云龙就被作为“艺术品”展示之用。

尽管李坚四人都知道自己将成为性奴,但是都不知道李坚已经被定为——淫犬。

他身上的铁链整晚都没有被去除,一大早就被牵到“犬营”。

迎接他的,是一个只穿着皮短裤的鬼佬和三十多只趴在地上的淫犬。

这个鬼佬叫作方德,光头,络腮胡子,肌肉发达得像座小山,手里握着一根大长皮鞭。

他是陈峰从德国雇来的调教师,会说好几种亚洲国家的语言。

不过方德的皮鞭和惩罚才是他说得最好的语言。

这些淫犬都被晒得黝黑。

原本较黑的李坚相比之下竟显得有点白。

不像李坚,所有的淫犬都没有铁链,只在腰部扎有一条皮带,脖子上还带有一个精钢项圈。

“欢迎你,来自中国的警官。”

方德蹲下身,抚摸着李坚的头。李坚低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看来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

方德持鞭的右手猛然将鞭柄插入李队长的屁眼。

“啊——!”

李坚的惨叫脱口而出。

屁眼的伤口经过一夜稍稍的愈合,此时又被骤然撕裂,即使铁打的汉子也无法忍受。

更何况方德的鞭柄还在那朵可怜的菊花里翻搅。

血很快就淌了出来。

血淋淋的鞭柄终於被抽了出来,但是却在李坚眼前晃动。

“把它舔干净!”

方德的声音不大。

但是对李坚来说,却犹如霹雳。他将头扭向一旁。

於是鞭柄再次被插入他的屁眼,更加猛烈……李坚的惨叫也更加痛苦……而三十多只淫犬则没有一点声音。

三次、四次……当李坚的惨叫已经完全沙哑之后,他的嘴终於被那根肮髒的鞭柄顶开了。

六、前戏三个月后,陈峰的生日宴会。

黑道上的各路人马纷纷来道贺。宴会厅里灯火通明,安排的是很西化的鸡尾酒会。

杂仆们穿着制服忙碌地穿梭着。

所谓制服,实际只是脖子上扎了一个黑色领结,下身着黑色渔网状的三角裤,紧紧地裹住勃起的阳具。

这样既能展示出杂仆们健硕的身材,又不会因为下体那根前突物而妨碍工作。

前武警军官朱刚和张萧也成为了杂仆。他们正端着饮料和餐点供来宾享用。

不时有人伸手揉捏他们结实的身体甚至鸟蛋,他们都礼貌地回以微笑。

作为杂仆,即使当场被客人操屁眼也是必须接受的。

当然,在今天这个场合,没有哪个客人敢造次。

但是午宴之后,陈峰就让大家散了,所有杂仆都跪在门口,恭送客人。

陈峰只留了一位贵客和他共进晚餐。

为了打发下午这段时光,陈峰邀请这位贵客到小餐厅欣赏前戏。

餐厅正中的舞台上,四个英俊的舞男正在矫健地跳着芭蕾。

他们比专业的芭蕾舞者健壮,尽管动作不是非常灵巧,但是却透出阳刚之气。

其中三个上身赤裸,六块腹肌很是扎眼;下身则是紧身的肉黄色芭裤,发达的大腿线条显露无疑,而紧身裤下的阳具很显然勃起着。

正中的领舞大概二十七、八岁,全身赤裸,只在粗大无毛的阳具上系了一根红色丝带。

这根笔挺的阳具随着他的跳动而上下抖动,红色丝带更是翻飞不断。

“陈老板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啊。”

这位贵宾——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色咪咪地盯着台上的舞男。

陈峰则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手中拿着遥控器。

他随口说道,

“不过找点新鲜的解解闷罢了。”

三个伴舞此时正在作连续空中拍腿的动作,发达的腿部肌肉在空中整齐地拍击。

陈峰猛地按动按钮,三个舞男同时在空中发出呻吟,脸部一阵抽搐,紧身裤上很快出现一片湿迹,下面的肉棒在不断跳动。

但是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仍然继续跳跃、舞动。

随着三个伴舞的性高潮,舞蹈的高潮也来临了。

领舞正在原地连续地作圆周跳,上下晃动的阳具带动红丝带一直乱颤,十分惹眼。

终於,一股白色的液体开始从那根阳具喷出,随着旋转的身体,在空中形成美丽的弧线。

但领舞仍咬紧牙,坚持到圆周跳到曲终。四个舞男这才气喘吁吁地向台下单腿下跪、致礼,他们的阳具仍然勃起着,而且还滴滴答答地往下流汁。

那个肥猪几乎看呆了,小眼珠似乎都要挤出来。

“印老板,你要是喜欢。这几个舞男就送给你了。”

陈峰显得很大方,向刚跳玩舞的四个舞男招了招手。

“那、那怎么好意思。”

肥猪乐得小眼珠眯得都没影了。

四个舞男低头走到印老板面前,齐刷刷跪下。

肥猪摸着这些俊俏的脸蛋,恨不能马上回去享用。

“你们快把屁眼给印老板看看,这可是你们今后伺候的本钱。”

陈峰命令道。

四个舞男应声而起,转身弯腰用双手抓住微张的双脚脚踝,四朵棕色的菊花展现在肥猪眼前。

而且,这四朵菊花还在不断开合。

由於陈峰的调教,性奴们都明白应该怎样展示屁眼。

刚才还演绎着高贵的芭蕾语言,现在却只能下贱地呈现身体的隐私,性奴在陈峰的调教下可以担当不同的角色。

肥猪忍不住将食指插入其中一朵菊花,他立刻感到手指被轻轻地吮吸着。

“印老板,”陈峰拍了拍还在发呆的贵宾,

“我还有惊喜给你呢。”

两个全裸的小伙子被带了上来,双臂在背后吊绑在脖子上。

阳具粗壮笔挺,而且泛红。两颗睾丸肿涨得很大。

每天早上,陈峰都要饮用新鲜的男性精液。

为此,他特别养了30个18岁左右的“精男”。

这些精男经过严格的身体健康检查,每天摄入专门的食物,并且进行锻炼,以保证精液的质量。

他们的饮食中都是些壮阳进补之物,然而由於S-203的控制,他们平常根本无法射精。

每天,S-203都会在锻炼间隙让他们的阳具勃起,这些精男就会立刻套弄自己的阳具以发泄欲火,尽管明知无法射精。

这样的手淫就会刺激睾丸不断产生并且储存精液。

每个精男平均要有21天左右的禁欲时间。此时,两个精男分别站在陈峰和印老板面前,充满渴望地看着自己的阳具。

21天的禁欲时间对於年青小伙可不好熬。

他们恨不能立刻将体内的能量爆发。肥猪早就听说“精男”。

这时看到陈峰竟然与他分享这种尤物,高兴得口水直流。

“他们脖子上挂的就是控制射精的按钮,……”

陈峰正打算继续介绍。肥猪早就忍不住了,迫不及待地向那个按钮按去。

顿时,他面前的那个精男嗷地一声大叫,下体前顷,阳具上下快速地跳动,一股股浓厚的白色浆液激射而出。

肥猪赶忙将嘴凑上去,将整个龟头含住,甘美的浆汁很快充盈了他的双颊。那个精男仍在大声喊叫,并且不断射出精液。

他的双臂被吊绑,只能左右摆动着处於高潮的躯体。这些精男每天的饮食都经过特别调配,几乎不摄入肉类,大量摄入蔬菜、水果和药草,所以他们的精液不仅没有任何腥味,还透出淡淡的草香。

当然,各个精男体质不同,所以产生的精液味道也有区别。这些不同的精液正是陈峰的滋补佳品。

很快,肥猪就发现自己的嘴不够用了。

那个精男的马眼似乎是个活泉眼,源源不断地喷涌出甘泉。

白色的浓浆开始从肥猪的嘴角流出,而且越流越多。

肥猪的衣襟湿了一大片,但是他还是贪婪地含住那个龟头。5分钟后,那根粗壮的阳具终於停止了颤动。

那个精男闭上两眼,在大口喘着气。

“印老板,你太着急了。”

陈峰从餐桌上拿起一根已经备好的细绳扎在精男阳具的根部,这才悠闲地按下按钮。这个精男也是大叫一身,下体前顷,但是却没有精液射出。

他的整个阳具在上下颤动,涨成红色、紫红、黑紫;表情从兴奋变为痛苦,上身也开始无用地挣扎。

但是龟头只是缓缓地渗出几滴液体。3周的禁欲之后,他盼望着射精,但等来的却是最为痛苦的几分钟。

终於,他的阳具不再颤动了,那根阳具已经完全麻木,似乎已经从他的身体分离。陈峰这才将憋得发黑的阳具放入口中,同时解开细绳,大量的精液如泄堤的洪水,涌入陈峰的嘴。

他贪婪地享受着这新鲜的营养品,一滴不漏。

两个疲惫不堪的精男下跪,磕头感谢陈峰和印老板享用自己的精液,然后离开。他们新一轮的禁欲生活又要开始了。

夕阳透入,晚餐正式开始了。

杂仆开始上菜。

此时方德走进了餐厅。他向陈峰鞠了一个躬,然后说,

“陈先生,您要我调教的那头新淫犬已经通过了我的考试。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想将它带来给您看看。”

“哦,是吗?这可比我想像的要快。”

陈峰挺高兴,转头对肥猪说,

“印老板,今天真巧,你能开开眼界了。”

“陈老板总是有惊喜。”

肥猪满脸都是期待。

方德将手中的皮鞭轻敲了两下地板,一头人形犬爬进了餐厅。七、演出这头人型犬被晒得黝黑,全身的腱子肉在爬行时晃着亮光,脖子上是焊死的精钢项圈。

他爬行时两脚着地,而不是常见的膝盖着地,腰部下塌,结实浑圆的臀部翘着,姿势显然是经过严格的调教。

他爬到方德身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一个头,然后两膝外展,双手背后,跪在方德左侧,将自己笔挺的阳具毫不羞涩地展示在众人面前。

他的前胸上赫然纹着“李坚”和一组条形码。“这不是李队长吗?”

陈峰得意地说,

“听说你当畜生当得不错啊,哈哈……”

李坚面无表情,三个月残酷的生活已经麻木了他的神经。

“三个月来,他已经被操了大概二百多次。”

方德报告道。

“哟,那屁眼不会被操烂吧?”

陈峰故作惊讶,

“李队长,让我们看看你的屁眼。”

曾经的缉毒队长立刻转身,双手抓住脚踝,将自己暗淡的深棕色菊花展现在众人面前。

而且,这朵菊花也像刚才几个舞男的一样,在不断开合。

不过,作为淫犬,他只能以跪姿展示屁眼,不能像舞男那样站立俯身展示。

每天晚上,他和其他的淫犬都会以这种姿势接受陈峰手下雇佣兵的挑选,作为晚上取乐的性奴。

他们像牲畜一样被检视着身体,然后被拖到各个营地。

刚到犬营的李坚对雇佣兵们来说是个新鲜货色,所以很受欢迎。

第三天晚上,他就被二十几个士兵轮奸,最后被拖回犬营时已经昏厥过去,红肿的屁眼里流淌着各种颜色的液体。这对於淫犬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曾经有个新加坡的警官,甚至在被轮奸时当场就丢了性命。

因为有个喝醉的雇佣兵太过兴奋,鸡奸时紧拽着他的鸟蛋,结果给捏碎了。

淫犬的生死在这里并不重要。

当然,陈峰还是希望让李坚活着,所以特别交代方德,将李坚的伺候时间调整为隔天一次。

“好狗!好狗!”

陈峰抚掌大笑。

“难道这就是那位有名的缉毒队长?”

印老板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错,但他现在已经是我兄弟们的性奴。您对他有兴趣?”

陈峰得意地冲着印老板说。“呵呵,年龄大了些。”

印老板尽管如此说,还是起身走到跪趴着的李坚身后,将食指插入了那个正在开合的屁眼。

李坚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哼都没有哼。

作为陈峰的雇佣兵的性奴,这种“检查”他经历得太多了。

作为淫犬,他的屁眼也被插入过太多异物。

他记得那些雇佣兵喜欢将啤酒瓶半截插入他的屁眼,然后让他夹着瓶子做军体操……印老板的食指很顺利就完全进入了,并马上被括约肌有节奏地按摩着。

残酷的性技训练已经让李坚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有异物进入屁眼,括约肌就会主动地开始吮吸。

所有淫犬都必须掌握这样的伺候技巧。

贪心的印老板又插入了中指和无名指。

两根手指也顺利地进入——这个屁眼早就被操开了。

可是印老板却感觉不到屁眼的松垮,因为括约肌紧紧地将他的三根手指裹住,并且在吮吸。

他贪婪地将手指来回抽动着,李坚则默默地承受着。

“这个屁眼如何?”

陈峰看印老板似乎有点舍不得抽出手指,不由问道。

“妙、妙……”

印老板这才感觉有点失态,忙回到座位上。

“方德,今天你给我们带来什么表演?”

陈峰急切想看看原来的缉毒队长能被玩出什么花样。

“别急,您慢慢欣赏吧。”

方德微笑着挥挥手。

两头中年淫犬扛着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猪一样吊绑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

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

方德对陈峰说着,一手握住那个男人细小但是坚挺的阳具。

他正是肖云龙。

“想射吧?”

方德套弄着肖云龙的小阳具,惹得肖云龙原本充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呆会儿你就要操你的前任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肖云龙挣扎着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坚。

他巴不得所有的战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碰到自己的继任者,并且自己挺着阳具像猪一样被吊绑着。

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在李坚面前淫荡地“表演”过。其实,李坚的境遇比他也强不了多少。

李坚此时爬到肖云龙身后,开始舔起那朵紧闭的菊花。

肖云龙除了刚被陈峰抓到的时候被鸡奸过几次外,都被关在玻璃柜里,所以他的屁眼还比较“新鲜”。

每天李坚和其他淫犬都要训练淫技,互相操弄屁眼。

而在这之前,就要彼此舔弄屁眼,起到润滑作用。

当然,这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也用得上。

所以此时他驾轻就熟地舔着。

“嗯,嗯……”

肖云龙在李坚熟练的舔弄下,不由呻吟起来,并且悬空扭动着壮硕的屁股,身体在竹竿下微微晃荡着。

陈峰和印老板边欣赏两个健壮男人的表演,边开始进餐。

肖云龙的屁眼慢慢地放松了,不像先前那么紧闭。李坚感到一股浓稠的、带甜味的液体缓缓从肖云龙的屁眼里流进自己的嘴里。对这个味道,李坚太熟悉了。

这是附近村庄的农户给猎犬配种时用的春药;也是自己的队员在戏台上被注射的春药;同时还是自己每顿都会服用的春药。

淫犬每顿饭都是食堂将剩饭剩菜搅成糊状再加入少量春药制成的,以保证淫犬们始终“性”致勃勃。

配合S-203的控制射精,淫犬们晚上在伺候雇佣兵的时候自然浪劲十足。

而肖云龙此时体内的欲火不仅仅来自一个月的压抑,更由於屁眼里被预先填入春药,直肠吸收了药效的结果。

李坚原本就顿顿摄入春药,此时再额外补充了剂量,黝黑的脸庞也泛起了红晕。

“很好,你们俩都发情了。”

方德得意地看着两个中年汉子,

“肖队长,你想让李队长伺候你射精吗?”

肖云龙沉默不语。“你要是不回答,就继续享受一个月的禁欲期吧。”

方德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想……我想……”

肖云龙终於还是抵挡不住体内的欲望。

“哈哈——”陈峰和印老板在一旁不约而同地大笑。

“那好,我现在不会在用S-203控制你的射精。”

方德嘴角抽动了一下,

“李队长,他能不能射,就靠你了。你把他操射吧!”

此言一出,肖云龙和李坚同时大吃一惊。肖云龙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会被操射精,他更没有想到自己将要被战友操。

经验丰富的李坚却是已经知道强烈刺激前列腺会造成射精,因为每周淫犬有一次发泄欲望的机会,其中一种方式就是互相操弄到射精。

尽管他料到今天自己和肖云龙必然要互相操弄之类,但是没有想到方德竟然要求他用这种方式让肖云龙射精。

李坚无奈地起身,抱住肖云龙发达的大腿,将自己笔挺的阳具顶在那朵微开的菊花上。

他打量着肖云龙,这个同样三十出头的汉子此刻正大口喘着气,目光里既透着恐惧,更透着欲望。

李坚此时也是欲望十足,他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刺入了阳具。

“啊——”肖云龙一声惨叫,把李坚吓了一跳,更把陈峰和印老板吓了一跳。

八、轮回“贱货,瞎嚷什么!”

陈峰骂道。

原来李坚平时唯一有机会操的,都是同他一样的淫犬,屁眼都是“身经百战”,弹性好得很,一般都是直接末根插入。

而肖云龙的屁眼没有被插入异物已经一年多了,自然受不了李坚全力的一插。

李坚此时不敢动弹,怕肖云龙忍受不了。

但是他的屁股蛋立刻挨了一鞭子。

“谁让你停了?”

方德训斥道。

李坚可以感觉到肖云龙的屁眼很紧,紧紧地箍住自己的阳具,而且因为疼痛还在不断收缩。这个原本英俊的中年男人现在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成一团。李坚暗暗责骂自己,不忍心继续抽插。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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