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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设在纽约的国际人权组织“人权观察”的负责人、法学博士阿尔维亚·艾琳娜女士在国际三八妇女节前夕发表谈话,强烈抨击世界上一些国家的监狱虐待女囚犯是严重破坏国际法和人道主义的行为。

艾琳娜女士列举了这些国家的监狱虐待女性犯人的一系列事实,指出这些国家的现行法律根本不足以保护被囚禁的妇女,使她们免受性侵犯、性骚扰和酷刑等不人道的虐待。

她指出,国际法禁止在任何情况下使用酷刑,但是,在许多国家,警察和保安部队人员——那些本应负责维护法律和保护人权者——却使用酷刑蹂躏受害者。

她敦促那些已经加入《禁止酷刑和其他残忍、不人道或有辱人格的待遇或处罚公约》、《个人、团体和社会机构在促进和保护世所公认的人权和基本自由方面的权利和义务宣言》、《联合国反酷刑宣言》、《联合国反酷刑公约》、《中美洲预防和惩罚酷刑公约》、《世界医学学会东京宣言》等国际公约的国家,严肃认真地履行自己所承担的义务,并呼吁国际社会为实现联合国维护和促进人权与基本自由的宗旨,继续作出不懈的努力。

阿尔维亚·艾琳娜女士1956年出生于智利的米纳斯吉拉斯州,1985年取得圣地亚哥大学法学博士学位,父亲是律师,母亲是中学老师。

1973年,智利民选政府被右翼军人发动的政变推翻,之后,智利军政府实行独裁统治,残酷镇压反对者。

在军政府统治的17年间,据统计约有2000名政治犯遭到处决,1200多人“失踪”,10余万人流亡海外,遭到刑讯虐待的人难以计数。

1986年,阿尔维亚·艾琳娜无端遭到军政府的逮捕。

在被关押期间,艾琳娜遭受了骇人听闻的酷刑和非人的待遇,饱受摧残和折磨,有过了一段极其痛苦的经历。

1990年,智利军政府统治结束后,艾琳娜出狱了,此后,她移居美国。

日前,美国记者朱迪思·科利雅女士对阿尔维亚·艾琳娜女士进行了专访。

艾琳娜女士,我们知道您作为“人权观察”的负责人,一直致力于维护人权和反对酷刑的运动,并为之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您投身于国际人权运动,是否与您自己的经历有关?这是毫无疑问的!将近4年牢狱生涯的惨痛经历,是我一生中最最刻骨铭心的事情!智利军政府的血腥统治,使整个国家陷入恐怖之中,也激起了民间的各种反抗活动。

我因为被怀疑是反政府组织成员而遭到逮捕后,他们曾连续22天对我施用各种酷刑,进行的刑讯逼供,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的身体惨遭凌辱和QB。那段可怕的遭遇,极大地损害了我的身心健康,我的正常生活全给毁了……酷刑的存在,是对人的蔑视。

酷刑之风盛行可能会令人望而生畏,而人们对酷刑的漠视,则助长了施行酷刑者的气焰。

“人权观察”组织的目的就是将漠视化为愤怒,继而将愤怒化作行动,最终达到制止酷刑的目的。

虽然统治者往往会采用一些非常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统治,但是采用血腥手段来达到目的,是对人类文明的反动。

不知从何时起,人类发明了酷刑,并将其作为审讯犯人、获取口供的重要手段。

酷刑一经问世,法律便失去了应有的尊严。

人们不再需要那些繁杂的法律程序,仅凭对受刑人的肉体施加折磨便可以轻松地获取口供。

更重要的是,酷刑的使用,为审讯者渲泄罪恶欲望提供了最好借口和最佳手段,使对人性的摧残变得合法化。

于是乎,一批批残忍暴虐的打手应运而生,一套套令人发指的刑讯手段被发明出来,人类因此便多了一层灾难。

对于女人来说,遭受刑讯更是一件令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如果说,在受刑过程中,男人所遭受的仅仅是肉体痛苦的话,那么,女人一旦被带入刑讯室,等待她的则是各种各样的凌辱和针对女性身体特殊部位所施加的残酷折磨。

而审讯者则会充分利用每一次这样的“审讯”为借口,通过对女人肉体的折磨来寻求刺激、发泄兽欲。

为了达到上述目的,审讯者会挖空心思设计出了一套套专门对付女人的刑法,这些酷刑,无论是手段的残忍,还是对女人造成的伤害,都是令人发指的,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兽刑”,可以说是对人性的巨大摧残和人性兽化的充分体现。

我真的不忍心勾起您痛苦的回忆,但大家对您的那段悲惨遭遇都十分关心。

您是否可以详细地描述一下那段可怕的经历?那段日子确实不堪回首!但是,我愿意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大家,使大家能对智利军政府统治期间所犯下的反人类的罪行有清楚的认识!使施虐者受到谴责!那天,我乘坐下午3点的火车前往里约热内卢。

上车后,我看见有一个帆布书包放在一个空座位上,我以为是谁占了个座,也就没有太在意,在旁边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开车前,几个军警突然来车厢检查,他们检查了我的证件,同时对那个帆布包产生了怀疑。

帆布包被打开了,里面竟然全是反政府的宣传品。

虽然我百般解释那不是我的包,可是那些军警却不由分说地给我带上了手铐,我拼命挣扎,但是他们用力卡住我的喉咙,使我眼前一阵阵发黑,一个军警挥起右拳,一拳打在我的胃部,顿时使我失去所有抵抗的能力……他们把我拖下了火车,抓到了军情局。

负责审讯我的是阿德里亚诺——军情局的上尉,一个臭名昭著的虐待狂——坐在审讯室里的一张桌子后面,几个身穿军服但未佩衔章也未戴军帽的大汉,恶狠狠地站在两侧,用凶狠的目光盯着我。

我壮着胆子问了一句:你们为什么抓我?还没等我话音落地,我就得到了一记大耳光和一句恶狠狠“闭嘴”的喝令。

阿德里亚诺一拍桌子,指着一张椅子厉声喝令我坐下。

我刚一坐,那椅子就翻倒了,把我摔在地上。

原来,这张椅子只有三条腿,目的是让受审者坐在上面有一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以免其集中精力动脑筋对付审讯官,这也是军情局审讯专家的一种发明。

当我重新坐下后,不得不分出部分心思去对付这张三脚椅子。

阿德里亚诺打开了一盏极亮的台灯,强烈的光线直照我的脸部,顿时,明亮的灯光似万道钢针似的直射眼睛,眼前一片空白。

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然后渐渐张开,这才勉强适应。

阿德里亚诺开始问我各种问题,并说只要我愿意合作,向军方提供有关反政府组织的情况,就会马上释放我,并且不再追究我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我定定神,一边抗议他们的行为,一边反复解释这完全是一场误会,完全我是无辜的,但他们根本不相信,反复地问我同样的问题,不停地恫吓我,甚至破口大骂。

我已经无法琢磨自己面临的究竟是怎样一种处境,但隐隐意识到前景可能会很不妙。

夜深了,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头脑里好像打翻了一盆浆糊,几乎丧失了思维能力,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们的讯问,只是机械地摇头、摇头。

最后,阿德里亚诺一下失去了耐心,他看看手表,站了起来对我说:

“你的固执对你绝对没有好处!”

接着他下令把我带到刑讯室去“帮助我好好想想”!碰上这种事情真是很不幸,我猜想接下来他们要开始折磨你了吧?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可以听到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令人毛骨耸然、头皮发麻。

一进设在地下室的刑讯室,一阵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室内摆放着各种刑具,惨白的灯光使刑讯室笼罩着阴森恐怖的气氛。

我曾经听说过一些女人被捕后惨遭各种酷刑拷问的传闻,想到自己也将面临的折磨,一阵可怕的寒意传遍全身,巨大的恐惧感使我的心狂跳起来,我真想在惊恐中大哭一场……作为“帮助思考”的开始,他们首先把我剥得精光。

这是他们折磨犯人的第一步。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受刑时几乎没有不是光着身子的。

他们这样做,绝不仅仅是为了施虐时取得较好的效果,更重要的是可以利用人的羞耻心理,对受刑人施加精神上的折磨。

而对女人赤裸的肉体施加各种凌辱,可以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来造成女犯的羞辱和恐惧心理、摧垮她们的意志,更可满足那帮男人的卑劣欲望。

当我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站在一帮男人面前时,确实使我感到羞辱不堪!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赤身裸体地站在陌生男人的面前更难以让人忍受。

然而在那里,一个女人的尊严和人格已经被完全剥夺,只能任凭他们肆意羞辱而无法抗拒。

我羞得无地自容,只能低头不语。

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我的心,我开始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

我想让自己坚强些,可当我看到他们狰狞的嘴脸,我真的很害怕。

原以为他们会QJ我,但真正发生的一切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即使不发生什么就这样光着身子站着也够我受的了。

正当我对即将遭受的折磨感到精神极度紧张恐惧时,打手们已经在舒展拳脚,准备对我赤裸的身体施虐。

他们把我双手铐在一起,然后吊在从天花板悬挂下的铁链上,双腿被拉开分别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拉紧铁链,我的身子逐渐被拉直,整个人就被紧绷着固定在房间中央。

一个打手手里攥着橡胶棍,猛击我的胸部、腹部和腰部,我的身体伴随着每一下击打在极度的痛苦中扭曲着,控制不住的嘶喊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着。

我的喊叫声,让变态的审讯者开怀大笑。

对女人用刑似乎是那个打手最大的乐趣,他根本不管我不住地哭喊哀求,只是一下比一下更起劲地揍我。

一阵不间歇的击打之后,我第一次失去了知觉昏了过去。

他们用冷水将我泼醒,又接着打我。

在橡皮棍的抽打下我整个身体都已经布满了鲜红的条痕,我的乳房在不停的击打下肿胀起来。

不一会儿,我又一次昏了过去。

一切都还未结束。

他们把我解下来,将我的双臂扭到背后并铐在一起,在我的脚踝绑上皮扣,把我两腿分开倒吊起来,血液一下冲向我的头部,使我感到难以呼吸。

一个打手拿来一根鞭子,试着挥舞了一二下以显示他的这种野蛮的专技,然后,黑色的皮鞭被高高地抡起,狠狠地抽打我。

皮鞭带着尖厉的啸声抽到了我的光身子上,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

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

剧烈的疼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不由地尖声惨叫起来。

每当听到鞭子在空中呼啸,我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会本能地收缩一次。

几个男人显然对这个鞭挞的场景极感兴趣,绕有兴致地看着我在皮鞭下颤栗。

这个打手显然是训练有素,每一鞭下来都是火辣辣的,我的脊背、臀部和大腿很快就被他抽得皮开肉绽了。

最歹毒的就是他们还专门抽打我两腿分开露出的阴部,每一鞭下去都痛彻肺腑,只一鞭就能使我的阴唇肿起老高,不出五鞭准保打出尿来。

特别是当鞭子抽进阴户里面时,立刻血流如注。

我不知道死去活来多少次,我觉得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属于自己的只有无法忍受的无边痛苦……这场残酷的鞭挞令我很长时间无法停止抽搐。

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无边的疼痛,其它一切都已不复存在了。

我这时愿意做任何事,以使自己从这无穷无尽的煎熬中彻底解脱,我已经实在无法忍受下去了。

当他们准备用其他酷刑折磨我时,我害怕极了,跪在地上抱着阿德里亚诺的腿,苦苦哀求他们不要再对我用刑!告诉他我愿意告诉他们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

可是那帮没有人性的家伙根本不予理睬。

他们用皮带把我固定在刑讯台上,开始用钳子拔我脚趾甲。

一开始是一阵突发的刺骨的疼痛,然后痛苦不断增加,直到变成一种钻透肉体的灼人的白热。

脚趾甲拔了出来,打手拿着它向我摇晃,就像牙医炫耀一颗被他刚刚拔下来的臼齿。

伴随我的一阵阵嚎叫,他们把我脚趾甲一个一个地拔下。

我全然不知折磨持续了多久,似乎是一片模模糊糊的突发的灼痛。

剧烈的疼痛使我昏迷了几次,但每次都是一盆冷水使我苏醒过来,此后,那无尽的苦难又一次开始。

他们把我的双手和双脚捆在一起,然后把我放在一个水池里,抓住我头发把我的头往水里按。

我开始憋着气,不一会儿渐渐憋不住了,肺里难受之极,终于忍不住吸了一口,水马上灌进了我的身体,霎时间我感到头痛欲裂,肺里像炸了一样,我痛苦地在水里挣扎。

就在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们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提上水面。

我剧烈的咳着,大口大口地拼命地吸进空气,还没等我缓过气来,就又一次被按到水里。

时间好像经过精心计算,每次总是在我即将淹死的时候,马上被拉上水面。

一次又一次,在水里的时间仿佛越来越长,而间隔却越来越短,最后,我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我的肚子被灌满了水,如同孕妇般滚圆,就像要被撑破了一般。

他们把我仰面朝天地放在地上,然后猛踩我的肚子,使水从我的嘴里、鼻里,甚至肛门里流出来……他们丝毫不顾我的死活,为的是让我说出一些我自己也不知道的事。

这些酷刑真令人恐怖,想想我都感到害怕,更别说去忍受了!我们真的很难想象,在文明社会里,竟然还会有人使用如此酷刑去折磨作为弱者的女人!人们经常会赞美宁死不屈、忍受酷刑的坚强意志,但是,没有亲身体验酷刑之痛的人是不容易理解绝大部分人为什么会忍受不住痛苦的试炼,为什么会屈服。

其实,我们都是人,都是血肉之身,不是钢筋铁骨。

我敢说,面对那些制造痛苦的专家,面对生不如死的痛苦,没有一个女人能挺得住!试想,当一个人在无尽的痛苦中煎熬,唯愿一死以求解脱,但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力都没有时,又能怎么办!那段日子里,他们把我关押在一间黑暗狭小的囚室里,里面狭窄得只能蹲着,一点也动弹不得,他们就这样把我关在这个“箱子”里,一连关了14天,每天只给我扔进一个黑面包和一铁罐冷水。

这个“箱子”般的囚室只有两个小小的通风孔,我有好几次因喘不过气而昏过去……那种生活差点使我“神经错乱”。

在这期间,他们几乎每天都要把我拉到刑讯室去,对我进行拷打。

每当打手们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接近,我害怕的甚至小便都流了出来,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一切又将开始。

然后呢?是什么?我甚至有些不敢想了。

但无论今天他们采用何种刑法,对于我来说,肯定会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剧烈的颤抖和凄厉的嚎叫……在这段日子里,我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大部分夜晚,都是在审讯者的严刑拷打中度过,偶尔有一天审讯者大发慈悲没有折磨我,我自己也会从噩梦中惊醒,带着一身冷汗坐到天亮。

他们折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我无法一一尽述,我要特别指出的是,他们还极其恶毒的专挑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用刑,也就是专门对女人的乳房和生殖器官施刑,而对女人来说,遭受折磨时的那种羞辱、那种惨痛就可想而知了。

这些歹毒的酷刑可以说是人性兽化最极端的表现之一。

他们把我放在桌上,把我的手脚用皮带绑在桌脚上,这样的姿势使我的两腿大大地展开,露出我的阴部。

我拼命扭动着身子,然而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一个打手走到到我面前,像外科医生在戴上橡皮手套前一般伸展和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狠狠地捏住我的乳头,揉搓我乳头使它勃起,然后就用钢针刺我的乳头!先左边,然后是右边,然后,拔出来,再刺!钻心的疼痛,让我不住地哭喊!不一会儿功夫,我的两个乳头就被扎得鲜血淋淋。

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接着钢针令人恐怖的伸向我的阴蒂,然后对准我的阴蒂肉突猛的刺了进去,剧痛使我浑身一震,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阵阵剧烈地颤抖,那种疼痛足以使受刑者神经产生竭斯底里的颤抖,这是任何女人都绝难忍受的痛苦,我唯有盼望着能够尽快的昏死过去,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但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

他们还用香烟熏烫我的阴唇;把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插入我的尿道,然后用打火机烧烤那根金属棒;用牙刷抽插我的阴道;在我的阴道里涂抹辣椒油;用一种特制胶管插入我的子宫,然后用气筒朝另一端打气,待插入子宫内的胶管如皮球般膨胀起来之后,再强力向外拉出;用烤红的钳子,把我乳房、阴户周围的肉一块块夹起来……一旦人的兽性毫无节制地迸发出来,各种惨剧便会发生。

面对酷刑,最悲惨的莫过于女人。

一个女人,一旦被作为刑讯对象,什么人格、尊严、贞K等等便不复存在,等待我们的只能是兽性的凌辱和令人无法忍受的痛苦折磨。

据说他们还对你使用了电刑?那一定很可怕吧?使用电刑拷问犯人,可以说是各种酷刑中最“现代化”和最“科学”的一种,它的特点是可以造成受刑人极其难以忍受的痛苦,而且可以方便地控制电流的强弱,对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程度的电量,可使受刑人不至于昏迷过去。

当对受刑人反复施用电刑时,其痛苦程度将会一次比一次强烈,即使受刑人痛苦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但还能说话,这更最有利于审讯。

专用的电刑刑具最大的特点是虽然经过多次用刑,受刑人的神经系统与心脏机能受了重伤而表面却看不出半点伤痕来。

电刑的发明,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刑讯的残酷程度,相反,为审讯者提供了一种更方便、更残暴的刑讯手段,使受刑人遭受到更加惨痛的折磨。

审讯者在对女人施用电刑时,通常把电极接在女性受刑人的乳头、阴道、肛门,让强烈的电流直接通过女人的子宫和乳头,刺激着她们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

当电流直接电击乳头和子宫时,女人的乳房会象充满了奶水般胀起,子宫娇嫩的组织在电流直接刺激下,使女人除了感受到受普通电刑时那种使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外,还会使子宫壁发生剧烈的抽搐,所产生的无比痛苦的痉挛,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几十乃至几百倍,这对于女人来说,可谓是极为恶毒的酷刑。

如果没有亲眼目睹,人们很难想象得出女性遭受电刑是怎样的一种场面:女犯人被剥去衣裤、光着身子躺在刑床上,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电极接在乳头上或者插入阴道中,强烈的电流刺激着她们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使她们赤裸的肉体发出剧烈颤抖。

在这种酷刑下,即使是再刚烈的女性,也往往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狂叫。

差不多每个受过电刑的人都只有一个希望:早早死去!他们逼迫我躺在电刑台上,用皮带分别把我的颈部、胸部、腹部、手臂、大腿、小腿牢牢扣住,使我完全无法动弹。

我感到自己就像是砧板上一块待人宰割的牛肉。

接着他们把二个布满尖齿、尾端连着红、黑电线的鳄鱼夹分别夹在我的二个乳头上,我只觉得一阵巨痛刺向乳头。

一个打手拿来一根后端连着电线的金属棒了,扒开了我的阴唇,把金属棒捅进我阴道里面,一直插到我的子宫。

我虽然已不是处女,但是我从来没有尝试过在阴道内放入过异物,那棒子捅入时使感到我下体一阵剧痛。

比肉体上的痛苦更难以承受的是难以言状的羞辱感和恐惧感,不难想像打手们接下来要对我做什么。

我不由全身绷紧,惊恐万分地看着他们把电线接到一个控制盒上。

一切准备好后,电流接通了。

我乳头突然一下子被死死咬住,忽而一咬一松,象两根尖针不停地刺着乳头,强烈的震动感从双乳朝心口阵阵扑来。

随着电流加大,霎时间,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通过我的乳头,窜入身体,整个胸部抖动起来。

我只觉得像有一把利刀在切割我的神经和肉体,不由得手脚猛然挺直,头向后猛仰,全身肌肉不住抽动,同时发出尖利的惨叫。

电击维持了几分钟才结束,当电流被切断后,我马上感受到一种从痛苦的深渊回归到正常状况的幸福。

下身的电极又通上了电,又使我陷入那种使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之中。

强大的电流使子宫产生出猛烈的抽搐,盆骨部位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被烈火烧灼,又仿佛被尖刃割裂。

我的腹部不由的一下拱起。

随着强烈的电流不断袭来,我的身体也几经起落,就仿佛是一个吊着细线的木偶不由自主的上下翻腾。

我的全身肌肉紧绷,眼前金星乱冒,耳朵嗡嗡作响,泪流满面、大小便失禁,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

我被这极为恶毒的酷刑折磨得发出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最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然而他们并不就此罢手,把我弄醒后,继续用电刑折磨了我好几个小时。

最后我的乳头慢慢变得焦黄,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黑瘢。

耻骨前区的部分体毛也渐渐地被烤焦……他们还经常让我“跳裸体舞”。

所谓“跳裸体舞”就是将我吊起来,然后在脚下放上一张钢板,钢板上一通电,我就会感到像两条大腿的筋被人从脚跟猛的抽走似的,身上好象有几千支尖錐在猛刺。

在强烈电流的刺激下,我只能不住狂喊惨叫、晃动着赤裸的身体在钢板上不住地跳动。

打手们则围着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一样,按动着开关。

……在酷刑之下,我只能胡说一通以逃避折磨,但是我说的得不到证实,反而招致新一轮的酷刑。

在遭受了22天的痛苦折磨后,我被他们判处长期监禁,并被送往AROLIC监狱关押。

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您能够活下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好在事情总算有了变化。

设在提里比亚岛上的AROLIC监狱是军情局专门关押重要犯人的监狱,那里也是一处人间地狱。

尤其是女犯,无一例外地都要饱受污辱和摧残,轻者抱病数载,重者致残。

按照监狱的规矩,新入狱的女犯人,都必须脱得赤条条的,仰躺在检查台上,叉开双腿,在众目睽睽之下由狱医检查下体。

据说是检查有否私藏违禁品,其实是借此侮辱、玩弄女犯。

狱医扒开我的阴户,把手指插进我的阴道,在里面乱捅乱抠,检查时,他们还放肆地玩弄我的乳房和阴蒂!然后,逼迫我跪伏在检查台上,臀部高高地撅起,当狱医试图用手指头插进我的肛门时,我害怕极了,用力缩紧括约肌以抵抗他的手指头,但这一点用也没有。

他的手指强行插入了我的肛门,愈插愈深,接着开始抽插我的肛门,这十分的痛,我不敢相信肛门被指奸居然是这么的痛,但我完全无法阻止他,只能挣扎并大声哭叫着……这种所谓的检查竟持续了半个多小时。

在监狱里,我被迫服各种苦役,同时经常会遭到惩罚。

不给饭吃,不让喝水算是较轻的惩罚,其他各种惩罚手段给人造成的痛苦不啻是酷刑。

他们曾把我带到一间屋子,脱光了我的衣服,强迫我脸部正对着墙壁,挺直身子站着,双手举起,放在脖子后面。

四个墙角装着四盏强光射灯,光束一齐射向我赤裸的身体。

不一会儿功夫,我的四肢渐渐变得软弱无力,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在旁边监视的狱卒,一边厉声呵斥我,一边晃动着电击器威胁我。

我吓得连忙不再动弹,但我已经处于力不从心的地步,只保持了片刻平衡便又颤抖了。

这样折腾了两个小时左右,我真正体会到了难受滋味。

每分钟觉得自己的手、臂、脚和头变得越来越沉重;接着,又开始感到身体的每一部分,直至手指的每一个关节,都像有千斤重力在压下来。

四盏强光射灯的照射又使我感到灼热难熬,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淌汗,汇成一颗颗豆粒大的水珠滴落到地下。

也许是汗水刺激了皮肤表面的痒点,我忽然感到整个肉体开始难以忍受地痒起来了,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着咬着,难受至极!稍一有晃动,耳边就会响起充满威胁的咆哮声,电击器凑近我的脸部、胸部缓缓移动,令我胆战心惊。

就这样,我足足站了五个多小时,最后筋疲力尽的昏倒在地。

他们把我带到院子里,脱光了我的衣服,把我按在地上。

把我的手臂和腿拉开,用湿的皮绳将我呈大字形绑在地上。

太阳出来了,随着皮绳慢慢被晒干收缩,我感到四肢快要被拉断似的!更可怕的是,他们用蜜糖涂抹我的乳房和阴户。

不一会儿,成群的蚂蚁就向我爬来,那些蚂蚁覆满了我的腹部和胸部,在这些恐怖的生物啮咬下,我的乳头和阴唇像是着了火一样,有些蚂蚁逐渐爬进我的阴道深处,爬上我的阴蒂,开始咬着我的性器。

我哭叫着,狂乱地左右扭动着身体,想把蚂蚁甩下来,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刺痛的啮咬下我无助地在扭动的身体,用尽全身力气地尖叫着……而那些毫无人性的狱卒则站在我身前,眼神充满了变态的欲望,欣赏着我尖叫着扭动的裸体……类似的方法还有很多,譬如:把我的手绑在椅子背后,抬起我的双腿,用二根细细的尼龙线绑住我的二只大脚趾头,线的另一头分别紧紧地系在我的两只奶头上。

这样,如果我的双腿一放松,就会扯痛我的奶头;强迫我蹲在墙边,两手分开与肩同高铐在墙上的铁环里。

这样我既不能坐下也不能站起,几个小时后全身肌肉酸疼难以忍受;将我两臂平举绑铐在柱子上,使我不能坐下和放下双臂,几个小时后我的四肢肌肉就会疲劳酸疼;用细绳将我的双手的大拇指捆扎在一起吊起来,使身体的重量全部落在两个大拇指上;细绳拴住我的两个乳头,将我悬吊在空中,仅仅让两个脚尖着地;把一个啤酒瓶插进我的肛门,强迫我整夜坐在瓶子上……我们听说在许多监狱里,女性囚犯遭到性侵害是普遍存在的现象,不知你有没有遇到此种情况?在AROLIC监狱里,女人被QJ是家常便饭,尤其是那些有点姿色的女人。

我入狱的当晚,监狱长鲁卡斯就让狱卒把我带去,几个狱卒把我全身扒光后,把我按坐在一张靠墙的小桌子上,分开我的两腿。

鲁卡斯的手粗暴地在我的赤裸的身体上摸索着,并且用他的指甲抠着我的乳头直到它们坚硬地挺起。

鲁卡斯解开裤子并拉出发出恶臭的阳具,

“看着它!”

他命令着:

“这东西马上就会把插进你的屄里。”

我拼命地摇着头哀求他们放过我,得到的回答只是一阵嘲笑。

我看着他那硕大的JJ,它勃起得就像是一条充满水的消防管一样,坚硬而危险,发红的龟头跳动着、一滴粘液从裂缝渗出来。

我从未这么近的看过男人的JJ,我可以闻到从那上面传来强壮及充满刺激性力量的味道。

我对自己无法停止去看那个东西而感到羞耻。

他那粗大的JJ野蛮的顶入我的阴道,那硕大的龟头象小蘑菇一样,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不停地大叫。

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兴致勃勃地抽插起来,我觉得下身胀的满满的,连小肚子都疼痛不止,我知道,那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宫。

随着他的JJ在我的阴道不停的抽插,痛苦的感觉在不断地增加,他QB我的样子简直像是在复仇。

最后,我感到他的JJ猛烈地将浓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身体里……这个变态的虐待狂就这样当众奸污了我。

当他精疲力尽之后竟然又摆摆手对狱卒们说,你们来吧。

这些人性泯灭的狱卒又接着疯狂地对我轮奸施暴,他们除了把JJ插入我的阴道,甚至把JJ插入我的嘴里和肛门,用牙齿咬我的乳头,其手段之下流、动作之粗鲁残暴,难以用语言表达……这些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最后我的下肢已不能动弹,阴道和肛门被强行侵入造成的伤口传来阵阵的刺痛,嘴里仍留存精液恶心的味道,乳房上也伤痕累累,被他们拖回了牢房。

AROLIC监狱对女人的性虐待、性折磨是骇人听闻的。

为了取乐,他们还用各种卑劣的手段玩弄女人,他们竟然在我身上使用专门用于女性的催情药物。

他们把我扒的一丝不挂,然后把我四肢分开用皮带绑在床上。

除了给我注射了烈性催欲剂外,还在我乳头、阴蒂等敏感处涂抹催情药物。

待药物开始起作用时,他们就开始玩弄我取乐。

他们强行对我进行手淫。

用手指变着花样插进阴道去玩弄我的身体,用电动按摩器摩擦我的奶头和阴蒂。

我毕竟是一个女人,如此强烈的刺激加上药物的作用,使我的性欲不由的高涨起来,阴部以至两个乳头传来的酥痒感觉令我几乎不能自持。

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胸脯在急剧地起伏,四肢紧绷,阴道在不停的收缩,女人在性兴奋时才会有的黏液从我阴道中慢慢地渗出……这时我感到有难以克制的欲望在我体内聚集,越来越猛烈,几乎立刻就要喷涌而出。

虽然被剥夺“人权”之后,对于我来说尊严已没有任何意义了,但作为一个女人却无法完全放弃羞耻之心。

赤身裸体地当着一帮男人面发情,使我羞愧的难当,我只能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忍耐着,忍耐着……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被QJ、轮奸,几乎成了狱卒发泄兽欲工具,但AROLIC监狱里的兽行还不止于此。

他们豢养了20几条狼狗,除了担当警戒、追踪、威吓等角色外,还有一个前所未闻的职能——QJ女犯,这真和“兽行”二字对上了号。

我就是受害人之一。

他们扒光我的衣服,用电击器威逼我跪在地上下,两手拄地,等着即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惨事。

“你马上就会有超级的享受,贱货!”

在他还在说着那些恶心的话时,我已经可以听见狗吠声正在接近中。

一群凶恶吼叫的狼狗进来了,一共有六只,它们直接向我冲来。

我原本以会狗群会来咬我,但是这群狼狗只是围着我打转,并不住地舔我。

我感到身后狗的舌头在舔我的阴部和屁股,然后那狼狗居然前爪搭在我的背上,并将JJ插入我的阴道与我性交。

从未听说过公狗奸淫女人,可眼下它们真的做到了,而且非常熟练!可见他们对这些狼狗的训练程度和它们奸污女犯的次数。

那条狼狗快速而熟练地抽送着,而狗JJ冲刺却使我感到阴道一阵阵的疼痛。

这条狼狗射出精液后抽出JJ,另一条狼狗马上填补了空缺。

有一条狼狗甚至成功的把它的JJ插入了我的肛门……在这兽性刑罚的同时,那些围观的狱卒见到公狗们争相奸淫我,都大声欢呼且大笑着,还逼迫我回答是否感到舒服。

极度的痛苦和羞耻使我不断地尖叫着和痉挛着。

……当一切都终于结束时,我完全虚脱了。

我蜷缩在地上,逃避着男人们的注视,我感到永远无法面对自己曾经被一群狗QJ过这样一个事实……在我失去自由的近四年间,可以说是的受尽了地狱般的折磨,受尽了人间的耻辱。

极大的摧残了我的身体!极大的损害了我对精神!这些磨难已经使我崩溃,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

我只希望我的悲惨经历,能够唤起人们对酷刑以及其他不人道的行为的关注。

国际法律明确和绝对禁止在任何情况下使用酷刑,每个人都有权自由地生活,不受酷刑和虐待的威胁。

自从国际人权组织首次公开谴责酷刑以来,全球反对酷刑方面正面临着挑战和机遇。

所有国家都有责任防止、起诉和确保纠正这种侵权行为,而国际人权组织呼吁各国这样做。

阿尔维亚·艾琳娜女士的控诉,确实令人震撼。

我们从中可以看到,对妇女实施酷刑和其他不人道的行为是令人发指的!酷刑给受难者肉体上造成的痛苦和对人格尊严的摧残是巨大的!显而易见,酷刑并不只是某一政治制度特有的现象:无论是民主国家还是专制国家、文人政府还是军人政府,都存在酷刑。

另外,针对妇女的暴力行为依然是十分普遍的现象,犹如社会毒瘤,侵蚀着世界上每一个社会和国家的精髓。

对妇女施暴就等于侵犯人权,国际社会尽快修改和完善相关法律,采取有效措施,制止对妇女施暴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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