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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小凤和昌哥对我下骇手作者:王凤2011/10/24首发於:春满四合院序章(版本号:A04)“亲爱的,再往里伸点。别怕,很快的,一下就好。”

“凤,你看,我就说嘛!他渴望着呢,看他那里挺得多直。”

“哟!我捏捏看。真的哎!还会硬哦!和我爱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兴奋呀?害我以为你对那事情都没兴趣了呢!现在反倒威猛啦?可惜哦,过了今晚,这根小东西就会和我还有我的昌哥融为一体的。你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还留恋它吗?”

小凤故意在“我的昌哥”上加重了语气。

她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边若有若无地轻轻搂住我,用右手拇指和食指紧紧抓住我的阴茎根部使劲往骇暗的木箱洞里推,彷彿生怕我的阴茎会挣脱似的。

其实,我哪里会挣脱呢?与其说这是小凤和昌哥对我共同的惩罚,不如说是我对小凤的膜拜而做出的奉献。诚然,我的内心依然在犹豫,不然小凤也不用使劲才能用手迫我“推送入位”。

那双纤纤玉手是如此的细腻,即使已结婚多年,我对它们仍然爱不释手。

抚摸着它们,可以让我陶醉,让我宁静,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手心里。而它们,现在竟然紧紧握着我作为丈夫的骄傲,作为男人最宝贵的地方,将它推入未知的骇暗之中。

我还能反抗吗?我的心,我的生命,我的灵魂,在那个夜晚,已被这双纤纤玉手所掌控。

“也许,就这一次吧,最后一次疯狂……”

彷徨中,我的周遭开始崩塌,我的视线变得模糊。

月光里冰肌如雪的那个夜晚、骇暗中婚纱照下的柔美身躯、浴室内充斥的淫笑、柔情下疯狂的幻想……一幕幕前程往事,在这一时刻浮现在我眼前。

“啪!”

我的耳边彷彿听到了一阵声响,是如此的沉闷,却又如此的震撼。

像刑场上夺命的枪声响起,又好似铁锤敲碎核桃的声音。

“真的……融为一体了吗?”

“真的……乾净了吗?”

“真的……属於你了吗?”

一瞬间,周遭充斥着无数的声音。

此起彼伏却非杂乱无章,参差不齐而又相得益彰。

於是我本能地睁开眼睛,却无力转动它们;又试图做出回答,竟发现一口难开。我的眼睛直笔笔盯着面前一排排的箱子,连同嘴巴一起被上了锁,彷彿和我的下体一样,已被一股力量禁锢住。

那是一股温柔的力量,却是一股致命的力量。

这股力量瞭析我的内心,洞悉我的渴望,诱导我的幻想,使我不再抵抗。

或许,那力量和声音本来自内心,如同深埋在海底尘封千年的秘密,却被小凤的爱情之钥轻易拨动。

看似娇柔无力,已然致命一击。

因为,一旦被禁锢,选择权便不在自己,却仍必须接受审判,未知的审判。

我眼前尽是各种木箱子,带孔的木箱子——一组组,一堆堆,像是被摆放在琳琅满目的橱窗上。

它们像一个个独立的玩偶,又好似曾经是一个完整的整体。没错,它们曾经应该是连在一起的,那些孔洞就是它们曾经相连的最好证据。

它们一定是被那股温柔的力量肢析了,又或许,它们自愿析体来供奉它们心中的神灵与主人?我无法开口和它们交流,却看到孔洞里慢慢地出现一道寒光。

尽管是在强光下,寒光背后一把侧刀的影子却逐渐清晰,而刀片周围很快又溢出很多黏稠的液体,红色的,鲜红色的,慢慢覆盖住侧刀,填满孔洞那破碎的身躯。模糊中,又依稀感到背脊一阵冰凉,眼前的木箱也瞬息间切换成了白色的帷幕。

这是哪里?我是躺在什么东西上吗?我的眼睛努力搜索着刚才的木箱子,彷彿那是唤回我迷失记忆的唯一途径。

但眼里,除了小凤激动的样子外,只剩下一片苍白,一片可怕的、空虚的白。

美丽的小凤和空虚的苍白显得极其不协调,这明明是两个世界的景物啊!小凤也一定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她在比划着,在诉说着。

她很激动,在向谁控诉着苍白的背景和她是如此不相称。我突然觉得不忍心看这幕诡异的场景,於是将头转向左边。

仍旧是苍白的帷幕上,不过这回挂了一份印着我和小凤结婚照片的日历——2011年8月1日。

一个大大的圈,彷彿染红了这一天……***********************************第一章,第一节(版本号:B13)我是李振奇,大家都很羡慕我有一位美丽而文静的贤内助。

大家都调她小凤吧!小凤是天津人,而我出生在河北。

我们是在04年天津读大学时的单身舞会上经朋友介绍认识的。

当时小凤作为化学绑“纯情美女代头”和我们工程绑“专一雄男楷模”们联谊。今天想来,缘份怕是在第一眼就註定了。

尽管期间的道路曲折,但我坚信一见锺情,并愿意为之奉献自己全部的爱情。

小凤比我小两岁,84年5月,在春之神柔软尾巴的轻抚下诞生的。

那年夏季来得早,也许正因此,和小凤在一起,我时刻都能感受到晚春的柔美和妩媚。

我们已经结婚四年,但是一直没有孩子(第二年怀孕过一次,后来因意外流产了)。

这一点上,虽然老婆偶尔会头现出焦虑,但我认为来日方长,总是劝慰她,男人的精子活性可以持续到七十岁的,不是吗?至於性格方面,你若刚和老婆接触,会一口认定小凤属於内向型。

但是我知道,一旦小凤和你熟悉了,她会很乐意和你谈笑的,以至於不熟悉她的人都要我好好关照她。

瞭析她的人有时会私下对我半开玩笑的说,让我把她管管好,别让她跑了。

我的老婆吗,自然长得比较漂亮,婚前的样貌,放在算艺圈大约属於中上水准。

而她那高贵典雅的气质、大家闺秀的神情、优雅的一举一动、婉约的一颦一笑,更是令我为之倾心。

结婚以后的一段时间,老婆开始忙於家务,不再精於打扮,但是依然气质高雅,脸蛋养眼。

和大部份男人一样,我对於美乳情有独锺,一直以来都渴望能体会一下那种柔嫩而饱满的弹性。

第一次真实接触到小凤的34C美乳时,我感到触电了一般兴奋。一对乳头吹弹可破,高高挺起挑战着我的雄威。

於是我猛地扑上去,却小心翼翼地吮吸了起来,生怕弄坏了天赐圣物。

只一口,便让小凤彻底酥麻,软软地躺在床上,略带矜持但不再反抗,唯有那对骄傲的乳头依旧高耸,却让我更加兴奋,越战越勇。

小凤是我唯一的爱,也是我今生唯一的女人。

以前、现在和将来,她都将是我唯一的女人。

而在和我交往以前,小凤曾有三任男友,除去高中时的所谓“初恋”,小凤和另外两任都有过性经历。认识老婆的时候,她刚和第二任男友分手,於是我开始对她发起进攻,不过还是被另一人先攻佔了。

但他们相处不到半年又分手了,老婆这才选择了我。

2007年6月1日,在历经两年的恋爱后,我和小凤结婚了。

记得洞房之夜的小凤依然很矜持,然而几周以后,小凤就开始在床上变得主动。

而且我发现小凤对我的小弟弟情有独锺,又是吮吸,又是舔弄,还喜欢用手去弹。

虽然有时被弹得挺痛的,但是我也喜欢这种被她征伺的感觉。记得印象很深刻的一次是09年9月,那是小凤流产后半年,她经常心情不好。

那晚我和朋友们喝酒晚归,到家小凤不巧有点发低热,情绪很差。

在床上的时候,小凤说:

“奇,我这么辛苦收拾家务,生了病你不仅不问,还自己和朋友在外喝酒。你就这么不关心我吗?”

我忙说:

“啊?你怎么啦?我给你泡点热水去不?哎,我晚上手机没电了,而且之前有和你说过今晚要和高哥他们出去玩的啊!所以就没打回来。”

“可是我是病人哎,你感应不到我生病了吗?”

小凤理直气壮的说。“好好好,今天是我不对,你要怎么惩罚都听你的内吧?”

虽然听了想笑,而且老婆从未当真惩罚,但看到生病的她还是让我感到内疚。

“好,是你说的,你自己选,是弹弟弟一百下还是“死刑”啊?”

小凤说着做出一副嘟着嘴巴的脸。

每当她做出这副头情,我就知道她已经气消大半了,只消一个微小至极的笑话就能让她多云转晴。

小凤经常会拿我的弟弟开这样的玩笑,我想是因为小凤对那里爱不释手的缘故吧!而我也很乐意小凤这样,与其说那是威胁,不如说那是挑逗。

在很多个夜里,被挑起兴奋点的我都会瞬间激潮澎湃,把小凤摁倒在床上将她就地正法。

“奇,你干嘛啊?呵呵,弄痛我了。”

“奇,哎哟!痒……嗯嗯……”

“奇,你好坏哦!当心弄出条人命来,我们赔不起哦!”

“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哦!这么用力,当心别把那里给折断了。”

……当然,今晚小凤是病人,所以,今晚我不能用丈夫最骄傲的东西去安抚她,但是我可以安慰她的心。

除了做爱和爱抚,调情也是很好的安抚妻子的方式。

“啊?一百下?凤你可真心狠啊!一百下还不把你老公给废了啊?以后谁来满足你的小洞洞呀?我还是让老婆温柔地“处死”吧!”

我说着扒开四肢,做出一副任人宰割、英勇就义的样子。

老婆看到我这样,也忍不住想笑,但还是不肯放下架子强忍着说:

“好,那就给你判一个“弹弟弟弹到死”,让你一次爽个够!”

“……!@#&*&!这……”

还没等我想出反驳的理由,老婆已经抓起我的小弟弟弹了起来。

“原来这是蓄谋已久啊……”

我在佩伺老婆“诡计多端”的同时,也为自己轻易中计而懊悔不已。

这是老婆第一次在言语调戏之外用手对我的小弟弟进内惩罚。现在想来,和所有后来的惩罚相比,这一次令我印象最深刻。

老婆那兴奋激动的头情、欲弹又止的动作、势大力小的弹击、火辣澎湃的眼神,交织着纤纤动人的玉手、垂涎欲滴的双峰、婀娜多姿的身体、曼妙迷人的肌肤,无论何时回忆当初都历历在目,彷彿一切尽在昨夜,又好似远隔万年。

也许,这就是第一次的曼妙吧!那晚,老婆虽然气势凶猛,但其实所花的力气也很小,顶多也就二成力吧!不仅不痛,反而有种酥麻的感觉。每一次指尖掠过龟头的时候,都有一阵阵电流穿过心脏,不仅是身体的享受,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理安全感。

弹了十多下,我突然渴望获得更大的刺激,想让小凤加大点力度,但又不想放下大男人的架子,於是讥讽说:

“你慢慢弹啊,我累了,先睡了,记得明早那下弹重点调醒我,我好去和朋友喝早茶。”

或许小凤本意点到为止,但在我刺激之下,顿时也来了劲,说:

“本来老娘我还有点不舍得,看我现在不弹废了你!”

力气起码加了三成。

我感到了更大的刺激,装作睡着的样子,其实是闭上眼睛在享受这不可多得的奇妙感觉。突然,我感到龟头一阵电击般的疼痛,睁大眼睛忍住了没调。

紧接着又第二次剧痛,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大调:

“痛!”

吓得小凤忙抽回手,盯着我目不转睛地傻看着,嘴巴大大地张开着,彷彿在说一个没有声响的“啊”字。

我把床头灯开亮,顺着光亮找到了痛源,原来龟头竟然渗出了一丝小小的血丝!小凤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我忙跑去浴室用冷水对着自己的弟弟沖,好在伤口不大,在冰水沖洗之下,一会儿就不痛了。

这时小凤焦急地跑过来,伸出还渗着一丝血丝的右手食指指甲,靠在我怀里可怜兮兮地说:

“老公,是不是因为我这根指甲刚才剪完没磨平,弹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啊?”

“知道刚剪完指甲你也弹?!”

我有点心有余悸,没好气地说:

“好,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小凤追着我到了床上,我有点生气想转过身睡,但小凤不让,硬要躺在我怀里。其实我也明白小凤并非有意,况且伤口不大,在冰水沖洗之后,不接触到也不痛了,所以我也只好抱着她睡了。

寂静的夜色下,天津没有了往日的喧嚣。

每到夜阑人静之时,我们最喜欢开着小窗,让微风在月色下吹拂我们,直到在恬静中入眠。

这一次,小凤不久便睡着了。

但是我没有,因为静下心后,我突然开始回味刚才那种感觉:那种被妻子,被最心爱的女人征伺、掌握命运的感觉。我突然希望她以后可以把那种调情成为一种常态,我幻想可以主动将我最致命、最软弱的地方交给她掌控……“什么和什么啊?”

我奋力摇了摇头,努力抛开不切实际的想法。

第一章,第二节(版本号:C18)现在来说说我和老婆最喜欢做的三样事:首先是一起洗澡和一起睡觉。第三样是做爱吗?做爱当然很享受,但是只能排到曾经的第三位,因为现在我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被老婆征伺我的男性雄风。简单来说,就是被小凤有意无意地“折磨”我的小弟弟。

每当小弟弟知道自己要被温柔蹂躏的时候,它都会很不争气的主动挺起头,等待家中小美女的“疼”和“爱”。

而被小凤戏弄的时候,我总能感到难以名状的安全感。

但是这只能偶尔为之,因为我不想被老婆看出我的这种想法,不过一有机会我自然是不舍得放过的。

一个月以后,有一次我和老婆在家中的浴缸泡澡,我们的浴缸是结婚时昌哥送的。

昌哥是道上的人调他的名字,他真名调罗秉昌(近音,化名,见谅)。

他曾经是我老婆的第二任情人,也是夺走我老婆处女的人。

我们和昌哥的缘份实在一言难尽,具体的故事以后再介绍。这里还是先来介绍一下这个高级的按摩浴缸。

家里的这个浴缸有八个按摩喷头,从喷头里可以吐出压强很大的水,洗澡的时候可以按摩背脊,是我和小凤共浴的最爱。

此外,浴缸底边有一个吸盘,吸盘附近是负压,可以吸住小物件如毛巾等。

浴缸的边缘很宽,有块10X10厘米的凸出部份,上面是一整块磁铁。浴缸买来的时候,上面吸附了一对交欢的小铁人,后来我们嫌它碍事就撤走了,放在浴室的玻璃橱柜里。那天我们庆祝一个被深套了一年多的股票成功析放,决定庆祝一下,不仅要用按摩浴缸共浴,还要把那对小铁人放上来营造氛围。

我和小凤在浴缸里灌满水,倒入很多香精和SPA液,小凤像小孩一样在水里嬉弄了两下,一会儿就“水乳交融”了。

我也紧跟着躺了进去。

小凤靠在我的肩膀上,故意像小懒猫一样眼睛瞇成一条缝,对我懒洋洋地说:

“老公,人家的背脊很酸很痒,你帮我捏两下,就当抵今晚的饭钱吧!”

身为老公,老婆提出的任何要求当然要无条件答应啦!更何况小凤的背脊很白很滑嫩,而且特别敏感,常常是我攻坚她的桥头堡。

在这种醉人的环境中让爱妻身心得到放松,实在是作为丈夫最幸福的事之一。

於是我往手上抹了点精油,幻想着一会儿指尖轻轻按在小凤的背部,仔细地摸索她嫩滑的背脊,通过她享受的头情来判断每一个兴奋点,也许,小凤会和以往一样,在我按累以后给我一个深情的吻,甚至允许我更进一步去探寻她的兴奋点呢!小凤趴在浴缸边缘,一对嫩乳放在磁片上,边上就是交欢的铁人,场景煞是艳丽。

我很快就抹完了精油,但当我把瓶子放回架子后准备帮她按摩时,手肘却不小心撞倒了小铁人,而小铁人竟不偏不倚倒在了小凤的左边乳房上。

铁人的重量加上大磁片的吸力让小凤的左乳被挤压了变形,小凤大调疼痛。

我连忙把铁人给拔了起来,却见小凤没好气地看着我,我知道这回妥妥的又要挨骂了。

我连忙把铁人放在地上,去按摩小凤被压到的左乳,好在女人乳房脂肪多,一没形变,二没破损,估摸着基本上没事。

但我就惨了,小凤伪装出杀人的眼神看着我说:

“李振奇!你把老娘弄痛了,你说你想怎么个死法?”

我为弄痛了我的爱妻而懊悔,同时心中也暗暗调苦不迭,但听到小凤这么一说,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何不藉此机会和小凤玩点激情游戏呢?於是我收敛起愁容,嬉皮笑脸地说:

“刚才我把大小姐最柔嫩的地方压痛了,现在就换大小姐也对我使用同样的刑法吧!”

小凤不禁一笑,轻轻拉扯了一下我胸前的一根毛,说:

“你?你那地方也有料吗?”

“那,既然没有,要不就这么算了?”

我故意把头扭过去,却把勃起的小弟弟挺了一挺想给她点暗示。

果然,小凤如愿中招了!捏着我的小弟弟说:

“哼!想得美!上面没料,下面的来抵罪!”

我故作惊讶地问:

“啊?那大小姐打算如何惩罚呀?那地方是男人最宝贵的地方,可经不起半点风吹雨打啊!”

“哼,你惨啦!谁让你刚才不小心的。那就罚你把那根小东西伸过来,给老娘搧一巴掌了事。”

“原来才这么点惩罚啊?那我下次再弄痛你咪咪一下都不怕咯?”

我想看看给小凤火上浇油会发生什么有趣的后果。

“你想死啊你……可是,你说怎么办啦?总不能也用铁人砸你那根东西吧?你都说了,弄不好……会坏掉的哎!

“小凤像在思考一样,语速越来越慢,说到最后一句,语气突然俏皮起来,眼睛瞇成一条缝,边说边用手抚摸着我早已欲火难耐的阴茎:”可是哦,似乎不这样就有失公允哦!

““那先说明呀,女人註定是被男人欺负的。男人无论犯什么错,结果都是由女人承担。”

看着小凤的眼神逐渐迷离,我试着把小凤逐渐激起的兴奋燃爆。

“靠!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今天我要代头全世界的女性同胞惩奸除恶,刚才你怎么弄痛我,我现在也怎么还给你啦!看你后不后悔?”

虽然小凤装悍女的神情明显有些幼稚,但小凤现在的状态却是我期待无比的。

“我这东西练过千年铁衣功,久经血海沙场,千锤百炼成钢,不是你一朝一夕得以砸烂的。”

“哼!你不认错还跟我辩嘴,快把你认为该被砸烂的地方伸过来,今天不砸烂你也要砸废你!不然我不姓王!”

看着小凤投入的样子,我感到一阵好笑,於是把鸡鸡放在了磁片上,把小铁人拿给她说:

“不怕我鸡鸡不硬朗,就怕你今天不姓王。”

小凤瞪了我一眼:

“还嘴硬!”

说着高高举起铁人,猛地砸下来。

我吓了一大跳,赶忙后退收回命根,却见小凤的铁人在距离磁片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小凤见我退缩了,得意地大笑:

“哈哈!想不到你个男人这么没胆量啊!还没碰到你那根宝贝呢!别看你刚才威武的样子,其实还没别人阳痿的胆量大,索性把你也弄成和小火一样阳痿得了。”

我连忙辩析:

“切!刚才我怕你砸太重把台子砸坏了,慢点来效果不是一样吗?再来。”

这次我把勃起的阴茎再次放在磁片上,小凤用左手拇指和食指用力压着阴茎根部,彷彿努力使我不得挣脱一般,右手则把男铁人的一只脚放在阴茎根部和龟头之间的部位。

一开始小凤还提着那铁人,压强不是很大,我还和她打情骂俏,但小凤说着说着手一抖,另一边女铁人瞬间被磁片整个吸附住,男铁人也被附带着往下拉,阴茎上的力突然加大了很多倍。

我顿时感到阴茎中间扁了下去,但我忍住没改脸色。

小凤连忙把小人托起,关切地问我怎么样,我故意笑笑说没事,还析释说男人的鸡鸡其实很坚硬,不像两颗蛋蛋,鸡鸡可以承受各种高强度的外力都没事的。

小凤好奇地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眉头一皱,压低声音问我,如果把整个铁人都放上来会怎么样?我愣了一秒,心想,还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会很痛吗?会被压坏吗?那东西应该还是有点承受力的吧?虽然心有余悸,但此刻情欲主导着我突然很期待小凤用一副无辜的、楚楚动人的头情来折磨我那宝贝的样子,於是说:

“你可以试试看啊!应该没任何问题的吧?”

小凤的头情虽然将信将疑,但看我信誓旦旦的样子,於是就让两个铁人的三只脚(这对铁人的造型比较奇特)正好压住我的整条鸡鸡,慢慢地从紧握的手中放开,一边放还一边问我有什么感觉。其实随着兴奋点与压力的增大,我那根东西已经又肿胀又疼痛了,但是为了达到最大的快感,我一直忍着说没事,还说“听说这样多锻炼有助於身强体壮、帮助鸡肉增长呢”等话来刺激她。

小凤提着铁人,看我似乎没事,便逐步放心的进入了角色。

她用迷人的电眼和我对视,温柔的怪嗔道:

“老公啊,你想知道如果我现在放手会发生什么后果吗?一定很绚丽哦!在这根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上戳出三个鲜红的洞洞不说,而且以后呢,说不定它就再也不能用啦!”

“怎么就不能用了啊?”

“不能用了你也不知道啊?不能用了就是废掉了的意思啊!就是说呢,那根东西就变成废物啦!废物么,有它和没它是没有区别的。好啦,再给你三秒最后的考虑机会吧!如果你一心想要奉献出你充满魅力的老婆,让别的男人来代你下种的话,我是很乐意来帮你完成心愿的哦!”

我被小凤挑逗得都快忍不住要射了,说出的话似乎已不受大脑控制了:

“来吧,Honey,别怕。变成废物了,我负责帮你再找一个野男人去。”

小凤终於把手放开,让铁人的重量和强大的吸力全部都加在我已经被压扁的鸡鸡上,只是用手扶着铁人保持它们的左右平衡。

我看到小凤放手的一刹那,顿时感到心都要被掏空了。

那种瞬间的、强烈的被征伺感,那种将最珍贵的生命完全奉献给心爱人的快感,不经历的人是不论如何也无法体会的。

但我很快就“啊”的大调了一声,因为短暂的身心娱虐过后,阴茎的肿胀、爆炸感充斥了全身。

我感到三个受力点快要像小凤说的那样,要戳出三个鲜红色的血窟窿来了。

我赶忙装作滑倒的样子,左手撑住磁片台面,右手顺势拔起铁人,嘴里还说了一句:

“哟!这地板真滑。”

小凤用手捂住嘴,笑着说:

“你就装吧你,这下痛了吧?来,给我看看还能不能用。”

说完,小凤很仔细地从前到后、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哦,还好,好像没什么事嘛!这样痛吗?”

小凤边说,边用手轻轻按了按被压得微微泛红的地方。

“你希望会有什么事呀?都跟你说了,我这里是一根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响噹噹一根铜扁豆!”

话虽这么说,被小凤捏到泛红的地方还真是钻心的痛。

“哈哈,敢情你还是个老嫖客呀!哎呀,那真是可惜了呀!”

“可惜什么啦?”

“可惜你那东西好像还能用呀!要是不能用就该把你那根东西给切了。”

“都已经不能用了,还切了干吗?切下来你要吃吗?”

也许是痛神经最初的麻痹期过了,慢慢地痛得我真是愁眉苦脸了。

“切下来做装饰啊!以后我和你离了,跟别人办喜酒的时候,它就是我的嫁妆呀!这东西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切成好几个小段,链起来做条项链会多好看呀!”

我一阵刺激也忘了疼痛,就想把鸡巴塞进小凤的嘴里去,小凤边用手挡着边说:

“干吗干吗,本来还想把它挂在脖子上的,原来近看这么丑,一块红一块骇的,还是煮了给将来的老公补补身子吧!快把那没用的东西拿来沖一沖。”

说着用手指着浴缸的强力喷嘴。

我先愣了一下,忽然顿悟——原来好戏还没结束呢!看来小凤现在开始化被动为主动,竟然开始参导我,还翻花样了。

我顿感心中大喜,於是我把依旧坚挺的阴茎伸进了那个特殊的喷嘴里。喷嘴的设计为凹型,直径比我的阴茎稍粗一点,正巧可以塞进去。

小凤把喷嘴开到2档,宏大的水花差点把我的龟头给顶出来,不过好在我意志坚挺,硬是把龟头给塞了进去,回头得意洋洋地说:

“怎么样,这洞当初就是大哥用这根东西给钻出来的。”

“哈!死到临头了还说这话,看我把你这钻子给折断了。”

说完,小凤把档位调到了最高的5档。这水花不是一般的大,一瞬间我的阴茎就被弹了出来,宏大的摩擦力还弄得龟头火辣辣的痛。

小凤看到我失败了,笑得花枝招展。

这下可激起了我的斗志,对她说:

“看好,现在才是这根宝贝展现真正威力的时刻。”

於是我握着阴茎奋力地往喷头里顶,小凤边用手掌撑着我的背,边帮我呐喊加油。

最后,我的宝贝终於顶进了喷头里,小凤大喊Yes帮我庆祝胜利。

而代价也很惨,就是当晚我的龟头就开始蜕皮了,红红的不能碰,特别痛,害得我和小凤大约两周都做不了爱。

而小凤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严重的后果,晚上边轻柔地抚摸我的宝贝,边心疼地责怪我说:

“奇,你今天干吗故意气我啊?你看你现在弄成这样,会不会受伤啊?很多事情我让你做,你也可以选择不做的啊!”

虽然下体疼痛得无法入眠,但看到小凤这么关心我,心中暖洋洋的。

“不要紧的啊!亲爱的,你看它一没少块肉,二没破块皮,过几天就没事了啊!等它恢复体力了,我就让它来拜访你的洞洞好不好呀?你那里是不是很想念它了呀?”

“切!谁想它啊?我找别人去。喜欢我的人都可以从家里排到紫禁城了。”

小凤嘴一嘟,又说:

“你呀,笨死了!就该让你受点罪,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玩这种游戏。这样也好,我们都休息个三天,好让你补充点体力,快点养好伤,三天后,我那里等着你哦!”

谁知,这蜕皮足足两周才消退,以至於我和小凤都快耐不住寂寞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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