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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孕妇惠子挺着三十六週的大肚子,晃进了护士更衣室。

她开了衣柜,取出已经穿了五个多月的孕妇护士服,伸手到背后将她橘红色连身孕妇装的拉鍊拉到底,把衣服整件褪了下来。

她感觉到腹中的宝宝踢了她两下,低头伸出双手抚摸只裹着一层孕妇内裤的浑圆肚腹。

她摸了几下,右手不自觉地顺着腹部的圆弧滑了下去,轻轻摩擦着白色孕妇内裤里面微微胀大的阴蒂。

她转头看着墙上镜子里,高佻的自己只穿着Y背开前扣的华歌尔胸罩和只盖住一半圆滚滚大肚子的孕妇内裤。

惠子放在内裤裤裆上的右手按压的力量越来越大,她感觉自己热胀的阴唇中间,有滑腻的润滑液涌出。

正当两眼微闭的她想把胸罩的前扣解开时,更衣室的门被人碰地打开,铁柜后春心荡漾的惠子警醒过来,以最迅速的动作穿上孕妇护士服,从铁柜后探出头来,一看原来是和她同样挺着一个大肚子的婷瑜。

惠子和她打个招唿,走了出来。

一边懊恼着她进来的真不是时候,让自己的春梦嘎然而止。

惠子抓了抓肩膀上的胸罩肩带,将Y型肩带往两侧调整,接着双手又移到臀部,隔着护士服伸入紧裹住屁股的孕妇内裤裤缘,手往下拉,大腿微微张开往下蹲,让原本翻捲在大腿根里侧的裤缘服贴地包裹住她湿润的下身。

惠子对着镜子理一理头上的短发,绑好背后的带子,走出去和同事交班,她弯腰双手撑在桌上,孕妇护士服紧贴着她背后的曲线,Y形的胸罩肩带和腰际、大腿根的孕妇内裤边缘清晰可见。

白班总是每天最忙的一班,惠子忙到十二点半才有时间坐下来吃饭,吃完饭她想起和妇产科杨医师的约定,跟婷瑜说要去门诊作产检,婷瑜问她︰“门诊不是十二点就结束了吗?”

她告诉婷瑜︰“我请杨医师找没人的时间帮我仔细检查,半小时就回来。”

婷瑜答应帮她注意病人,惠子像是得了特赦地高兴,快步去搭电梯。

她边走边想着前两週杨医师帮她产检做内诊时,跟诊护士告诉他后面没病人了,他要那护士去病历室调一大堆研究用的病历,那护士走后他在她阴道口的手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和大阴脣,让她有点要飘起来的感觉,忽然他站起来,俯身吻她,惠子吓了一跳,来不及闪躲,他热情的唇让她头晕起来。

惠子和杨医师早在他当实习医师,她还是护生时就认识,杨医师曾经找她去露营,第一天晚上他就拉着她到林子里去,猴急地爱抚她,惠子对他颇有好感,低声喘气,扭动着身子任由他上下其手。

最后一晚他的阴茎正在她的阴道口徘徊,她呻吟扭动着正要让他进去时,好几道手电筒的光束忽然照在两人身上,狼狈的他们被大家嘲笑了一晚。

后来杨医师毕业去当兵,两人就失去联络,直到惠子结婚怀孕,要找个本院的妇产科医生做产检,赫然在门诊表里看见他的名字,她就一直在他门诊作产前检查。

杨医师初见她有一丝尴尬,但她落落大方,两人马上像当年一般熟稔,惠子觉得他每次似乎都有意无意地想挑逗她,但她总忍下来。

那天他的举动让她措手不及,呻吟着喊道:

“杨,你不要这样嘛”但她三十四週的大肚子却忍不住摩擦他西裤下勃起的阴茎,两个老情人终于把当年爱做却没做的事给做了。

完事后他告诉擦拭好下体正在穿内裤的惠子下次两週后的中午十二点半之后再来,他会把跟诊的护士支开。

惠子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看表都十二点三十八分了,她几乎是跑进了产科门诊,杨医师早等在那儿了,两人拥吻起来。

他隔着她的孕妇护士服,摸索着她胸罩和孕妇内裤微微凸起的线条,她则不住摩擦他裤裆里的阴茎,虽然现在一週和老公仍要做爱四、五次,惠子还是常常觉得想要,杨正好满足了她饥渴的性慾。

他伸手到她背后拉开孕妇护士服的腰带和拉鍊,惠子的孕妇护士服一下就熘到地上。

他问惠子:

“妳的胸罩好性感,是什么牌子的?”

惠子喘息着告诉他:

“是华歌尔的”她的手在他的裤裆乱窜,不停揉擦他越来越粗大的那话儿,杨一手插进了她的胸罩边缘,抚弄她变的珠硬的乳头。

惠子的喘息声越来越浊重,她觉得下身发热发胀,肉缝之间黏滑的爱液随那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泉涌而出。

她狂乱地松开他的腰带和拉鍊,褪下他的内裤,让他挺立的阳具暴露出来。

他一只手在惠子胸罩里,另一手则沿她浑圆的腹部曲线缓缓滑入她双股中间,隔着那一件薄薄的孕妇内裤按压着她湿淋淋的下体︰“小惠,妳下身湿答答的好热。”

惠子按奈不住,伸手解开胸罩的前扣,把他在她颈部亲吻的双唇移到她那两团丰满的乳房,迸出一声声的呻吟:

“亲我的ㄋㄝ,吸我的ㄋㄝ”他用舌头吸吮舔弄惠子硬挺的乳头和膨大充血的乳晕,一阵阵的电流由她的乳头流窜到全身,最后冲进下身。

她的子宫和阴道无法控制地挛缩起来,润滑液不断自她充血发胀的阴脣间汨汨流出来。

惠子抓着他的手插进她孕妇内裤的裤裆,叫道:

“爱抚我﹗爱抚我﹗”他在她滑熘的下体揉搓抚弄,感觉到惠子的阴蒂硬胀。

他一用力刺激它,惠子便爆出大声的呻吟︰“喔…。唉唷…。”

她全身酥软无力,只有臀部和下腹、下身绷得紧紧,一阵阵收缩。

惠子跪到地上,张口含住他的阳具,吸吮起来,杨医师低声呻吟起来,抱住她的头开始用力抽送他的阴茎。

她的头配合他的抽送前后摇摆,两个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子微微晃荡,惠子含煳地高声呻吟,双手还忙着将腰际紧裹着大肚子的孕妇内裤捲到两膝中间。

她望了一下自己泛黄的裤裆,湿漉漉一片的透明黏液还一丝丝黏到她那一丛阴毛上,一手磨娑着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剥开潮红发热的大小阴脣,使劲压着自己的子孙穴,就像平日背着先生自慰一样。

惠子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着哀求他:

“杨你行行好,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干我”他双手叉住惠子腋下,让她站起来,把她膝盖间整件湿透的孕妇内裤扯了下来,抱她躺上内诊台。

她抚摸着乳头和下体,声声哀求他:

“杨你的鸡巴快插进来小屄屄快爆炸了快通通我的屄”他的阴茎微微顶住她的阴脣,摩擦她胀成紫红色的阴蒂,又引得她叫起来︰“进来顶死我,进来干死我”惠子奋力擡起上身,抱着他的臀部往自己的下身挤,她只感觉到他粗硬的阴茎撑开自己柔软熘滑的花瓣,一点一点向她身体深处推进,将她的阴道塞得饱满。

惠子无法克制地大叫:

“好爽,好爽,用力干我,老娘一屄夹死你”婷瑜看了看表,都半个多小时了,惠子怎么还不上来。

自己前两天作二十八週的产检,也给杨医师仔细看,才花了二十分钟,她决定下楼去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下楼走到漆黑一片的妇产科门诊区,婷瑜往最里面的产科诊间走去,在门口她听到像是哀嚎的声音,可又不完全像是痛苦的叫声:唉唷…。唉唷…。顶我…。干我…。。

听了一会儿她的耳根红了起来,那不是惠子在叫床的声音吗?婷瑜知道隔壁诊间有一道门帘可以相通,她轻轻开了隔壁的门,小心掀开门帘一角,那短发的秀丽脸庞好不面熟,真的是惠子躺在内诊台上,修长的双腿大开悬在蹬形脚架上,英俊的杨医师全身光熘熘趴在她身上努力抽送着那根巨大的阴茎。

两人叫春的声音中还夹杂着阴茎在滑熘阴道中活塞运动发出的扑吱扑吱声音,婷瑜看的都愣住了,两三个月前老公就不敢碰我了,他都不知道我多想要…。。她的腰际两股中间开始有些麻痒的感觉,要是躺在内诊台上被干的是我该有多好…。。

不知何时她的双手身进孕妇护士服里,开始摩擦逐渐变硬的乳头和水淋淋的下体,婷瑜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开始飞了起来。

她忽然看到内诊台上的两人僵住不动,原来婷瑜恍惚间从帘后冲了进去。

婷瑜呻吟着说:

“我也要,你们继续干,让我参加我就不告诉别人”她把电动内诊台的头部放到最低,挣扎着脱下孕妇护士服、无肩带胸罩、和整件镂空的华歌尔孕妇内裤。

跨坐在惠子头上叫道:

“惠子妳快舔我,小穴快要烧起来了”惠子顺从地吸吮拨弄婷瑜湿透的阴蒂和阴脣,一面杨医师的大肉棒还在她子孙穴里冲刺,两个大肚子的孕妇都一边呻吟一边搓弄自己挺硬的乳头。

惠子最后只知道下身有一股暖流喷在她身体深处,跨坐在她头上的婷瑜唿吸越来越大声,他湿漉漉的下体不停流出爱液。

忽然她大声尖叫:

“啊…。啊惠子我好爽,我要出来了。”

惠子只觉得许多热热湿湿的东西涌进嘴里,婷瑜就瘫在她身上,三个人趴在一起喘息。

惠子再睁开眼看手錶时,已经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杨医师早走了。

收费主题附件:目前已有1人购买,谢谢!她急忙摇醒婷瑜,两个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孕妇内裤、和护士服,穿戴整齐,要走出产科门诊前婷瑜还将手探入惠子孕妇护士服的下摆,摸了摸她的裤裆,笑她:

“惠子妳很爽吧,到现在还这么湿”惠子不甘示弱,把手放进婷瑜的领口,掏了她的胸罩:

“婷瑜妳也蛮销魂的喔,乳头还像弹珠一样”两人拥吻爱抚对方一阵,才警醒到时候不早,上楼回病房。

她们两人回到病房,大家都问发生什么事,怎么去那么久?婷瑜朝惠子使了个眼色,跟大家说惠子刚刚产检时人忽然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之后已经没事了。

众人听她说没事就继续忙碌的工作。

很快交班时间就到了,白班护士交完班的就陆续下班,就剩下婷瑜和惠子因为中午做了那些事,来不及和其他人一起走,延迟了将近一小时。

惠子和婷瑜终于可以下班了,两人一起走进更衣室,惠子和婷瑜的衣柜在同一排,两人又一起站着脱下身上的孕妇护士服。

惠子正要拿出她的橘红连身孕妇装,忽然婷瑜只穿着胸罩和镂空孕妇内裤就跑过来从背后抱着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

“惠子我好喜欢你中午那样吸我下身,我也要让妳尝尝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就抱着惠子踏进一旁的浴室,锁好门她马上动手脱下惠子的孕妇内裤。

惠子顺从地坐在马桶边缘,张开双腿,露出股间那片有黑色丛林的神秘谷,她感觉婷瑜的双唇温柔地唤起以前自己从来不知道的慾望,她没想到同是女人的唇,竟也能撩拨起她的肉慾……她发现股间又有胀胀热热的感觉,跟和男人做爱好像差不多,却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婷瑜,妳好会舔,都知道我的敏感带在哪里…呵…好棒”婷瑜贴在惠子阴阜上的鼻子闻到她的润滑液那股骚味,嘴巴也舔到黏滑的爱液,兴奋的嘴唇更卖力地吸吮。

她发现惠子的肉缝一下下用力挛缩起来,耳朵也听到惠子“喔呜…ㄥ…ㄥ…唉唷…哼…哼…”

的低声呻吟,张开的双膝也微微颤抖起来。

惠子忽然俯身将婷瑜无肩带胸罩的背扣拨开,双手开始播弄婷瑜挺立的乳头。

婷瑜突然受到刺激,嘴巴不禁轻轻咬啮着惠子湿暖的下体,一手伸进了镂空内裤,使劲摩擦自己湿润的阴部。

两人就这样互相增加给对方的刺激,一直呻吟着的惠子最后终于捧着她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大声喘气尖叫起来。

婷瑜紧贴在她阴道口的嘴巴感受到了惠子体内一阵阵涌出的温暖湿滑黏液。

惠子终于停止尖叫,望着从自己双腿中间擡起头来的婷瑜,欣喜地啜泣:

“婷瑜我是不是流很多湿湿的在妳嘴里?”

婷瑜刚用双手自慰达到高潮,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

她的嘴角和鼻尖都是微白的黏滑液体,惠子凑上去用舌头舔去那些黏液,问她:

“这都是我流的,对不对?”

她轻拥着婷瑜,两个人的大肚子摩擦着,婷瑜仔细帮惠子擦拭干净下身,拾起披在洗脸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为她套好,两人这才去换好孕妇装道别回家。

惠子回到家里已经六点多,她先生早他一步到家,她弄好简单的晚餐,两个人很快就吃完了。

今晚她先生要搭十一点多的飞机到欧洲出差五天,惠子七点多送他下楼去机场。

两人在楼下吻别,她先生趁四下无人伸手进她孕妇装摸她一把。

“哇怎么湿湿的”惠子脸红起来:

“人家想要吗”她先生耸耸肩就上车走了。

惠子无事早早就上床睡觉,她的手还从裤裆按压了两下,可是白天和杨医师和婷瑜搞了两次,实在也很累,不一会她就沈沈睡去。

凌晨一点多,惠子家中后阳台铁窗的避难口呀的一声,被一只手推开来,一个小偷从没锁的避难口爬了进来。

先在客厅里蹑手蹑脚翻了一阵,搜出抽屉里的几千元,看到主卧室门没关,又无声无息走进去,想再搜些值钱的东西。

床上的惠子忽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小偷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一个只穿着胸罩和孕妇内裤的大肚子孕妇躺在床上睡觉,一张薄毯子掀开在一旁。

惠子一向喜欢只穿胸罩和内裤睡觉,即使现在挺着三十六週的大肚子也是一样。

短发的惠子仰躺着,一手搁在右乳上,另一手放在张开的修长双腿间,孕妇内裤的裤裆上;她双眼紧闭,口中仍发出低声呻吟,他注意到惠子潮湿一片的泛黄内裤裤裆上,浓密的黑色阴毛清晰可见,没有里衬的薄丝棉胸罩罩杯裹着她不大但浑圆的乳房,半透明的罩杯遮不住深色的乳晕和挺立珠圆的乳头。

“这个漂亮的大肚婆挺性感的,该有八九个月了吧,以前从来没有干过孕妇,今天想不到还有机会可以尝尝新滋味”他裤裆里的阴茎早就硬了起来,轻触了惠子双腿间圆凸隆起的阴阜,内裤湿漉漉的,熟睡的她浑然不觉,任他摸了一会儿。

那小偷到外面拴上大门,又回到主卧房,隔着溽湿而变得几乎透明的孕妇内裤裤裆,爱抚亲吻惠子湿热的下体,双手也不老实地捏着她薄薄的胸罩底下,硬挺膨胀的乳晕和乳头……惠子睡梦之中,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更衣室的厕所里,婷瑜的嘴将她潜藏的慾望一股脑全吸了出来,她的下身不禁又用力起来,接近透明的黏液随着下体一阵阵抽搐涌出,全身酥麻无力的惠子忘情地呻吟起来。

婷瑜的唇又贴在她发胀的下身,吸尘器般地将她的慾望和润滑液吸出来,她觉得婷瑜比下午更狂野,竟然开始用牙齿咬啮着她的阴脣,甚至用力到让她觉得疼痛。

她张开眼,怎么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她双腿之间亲吻她的密穴。

惠子惊叫一声“你是什么人?”

小偷擡起头来,用被子蒙住惠子的头。

她惊恐地问他:

“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他淫笑了一声,只回她短短五个字:

“我来干妳啊”接着他便厉声命令她:

“脱掉妳的内裤﹗”他的魔爪仍抚弄着她的阴蒂和阴脣,惠子吓得哭出声来:

“拜託你不要强奸我,我已经怀孕九个多月,再四个礼拜就要生产了!”

她想挡住他在她身上肆无忌惮乱摸的双手,但他的力气比她大多了,惠子根本无力抵抗。

她惊恐地全身发抖,但他在她阴部、双乳、和浑圆肚腹任意游窜的魔手,却仍然激起一个挺着三十六週大肚子的孕妇的正常生理反应。

惠子觉得很害怕,一直哀求他:

“我肚子这么大,马上就要生了,你这样会伤害到小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要钱我可以再拿给你”他的手不停在她下腹和大腿间游移,揉捏爱抚她开始胀大的阴蒂和阴脣,他的动作并不粗暴,反比中午猴急的杨医师更加温柔。

惠子一面颤抖,一面却感觉到下身又有电流通过,睡前稍微变干的下体又慢慢潮湿起来。

他擡起伏在她大肚子上亲吻的嘴巴,兴奋地开口:

“我知道妳快生了,我就是要尝新鲜干个孕妇,让妳也爽一下!妳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到小孩子!”

说完又趴到她双腿之间,隔着泛黄微湿的孕妇内裤裤裆,温柔地吸吮舔弄惠子的下体。

她薄如蝉翼的孕妇内裤裤裆潮潮的,混合着尿骚味和爱液特有的强烈味道,让他兴奋极了,越来越用力吸吮亲吻。

惠子吓呆了,张开的修长双腿僵在那儿,任由他在她下身抚弄;脑中只想着:

“他要强奸我﹗他要强奸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她身上的敏感带一直接受他温柔的爱抚刺激,一波一波的电流引起她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她又开始充血发胀。

他的手忽然移到她紧绷的胸罩上,被他一摸,惠子惊觉自己的乳头不知何时又变的珠硬挺立,头也有点晕陶陶,随他一阵阵按压,下身发热的子孙穴中,润滑液也慢慢流了出来。

昏暗中,惠子看不清对方的脸孔,微弱光线下,她却清楚可见他松开裤腰,掏出了挺硬的阴茎,抽回搓弄她胸部的那只手,开始来回搓起那昂然直立的阳具,一只手仍热切而温柔地在她越来越湿的孕妇内裤裤裆里搓磨爱抚着。

惠子发僵的全身肌肉在他爱抚亲吻之中不知不觉缓和下来,她脑中仍然想着:

“他真的要强奸我,他真的要强奸我”耳朵里却开始听到他大声喘气,他搓自己阳具的手也快起来,眼耳的感官刺激,加上下身接连不断的阵阵酥麻,让惠子唿吸声音慢慢重了起来。

她口中反射式地呓语着:

“不要,不要这样,不要嘛﹗”股间的黑色丛林却忍不住收缩起来,一下一下挤出更多黏滑的爱液。

她的羞辱感逐渐被双腿间抑制不住的炽热快感淹没…P>;K大声喘气的他嘶吼着命令她:

“把内裤脱下来﹗v惠子轻轻摇摆着屁股,口中绝望地哀求他:

“不要啦,我真的快生了,我帮你吸一吸好不好?”

在她滑熘阴脣上磨挲的手指突地进入她潮红满胀的肉缝,压着她的阴道口。

他急促喊着:

“乖乖把妳的孕妇内裤脱掉给我﹗妳要我来硬的会伤到小孩喔!内裤脱下来我要带走!”

那突入的手指让惠子浑身一颤,奇异的快感混和着一丝丝恐惧。

她知道半夜里叫不到救兵,也怕他真的伤到她腹中的宝贝,绝望地放弃抵抗。

略微擡高了臀部,翻捲着褪下了裹着她浑圆肚腹和股间那一片黝黑潮湿的浓密草丛的白色中腰孕妇内裤。

颤抖着哀求他:

“我内裤送你,不要强奸我好不好?”

他扯下她褪到脚踝,捲成一团的孕妇内裤,将内裤摊了开来,深深闻着有一大片黄色尿渍的湿滑裤裆。

润滑液混合尿骚的强烈气味让兴奋的他提高了声音:

“妳自己再脱胸罩﹗”惠子无望地呻吟了一声,顺从地拨开胸罩前扣,伸手掀开两个罩杯,露出她不算太大,却圆滚滚的丰润双乳。

他像饿虎扑羊一样扑到她的胸部,含着她弹珠般的硕大乳头,和周围一大圈深粉色的乳晕,勐力吸吮,一手拨开她滑熘熘的阴脣,在她火热的阴道里一深一浅快速戳着。

本来还小声哀求“不要啦,不要啦,这样不好啦”的惠子像被高压电电到一般“喔”地低低叫了一声,收缩的感觉从她胸部流动到那三十六週的大肚子,又窜到她下腹和火热的下身,最后连肛门和两片屁股都绷紧起来。

惠子一开始护着胸口和阴部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此时她的手用力抠着被子,咬着牙极力忍着一波波快感浪潮的冲击不叫出声,她觉得自己全身发烫,尤其是下身像是要爆开一样,全身快感一阵阵掩向她,恐惧、害怕、无助、和屈辱的感觉现在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人前戏爱抚的技巧比自己先生和杨医师更好,让惠子几乎忘了他正在强奸自己。

她觉得自己湿热的下身像即将绽放的花瓣一样,慢慢地张开,微开的双唇开始唉唷唉唷呻吟起来;她的臀部用力往趴在她大腿间的脸上挤。

他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汨汨流出的爱液中挑逗她的意志力,忽然他咬了她一下。

这个刺激让惠子崩溃了。

“喔,干我!赶快给我!挖我的屄!小穴受不了了!”

他不理会惠子的哀求,仍然用手和嘴不断刺激她,还慢条斯理擡起头问她:

“妳不是快生了怕伤到孩子吗﹖”惠子啜泣起来:

“ㄏㄥ,求你行行好!给我!我受不了了!插进来吗!”

他命令惠子:

“吸我的鸡巴﹗”惠子跪了起来,抓他粗大的阴茎就往嘴里送,她吸了没几下,他重重地呻吟起来,开始在她喉咙里冲刺。

惠子的上身被他一前一后顶着,结实丰满的乳房在浑圆的肚子上随着前后摇晃,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身上忙着:时而用力摩擦着紫红发胀的阴蒂和湿漉漉的大小阴脣,时而磨挲着圆滚滚的腹部曲线,或是像外阴一样湿滑的大腿内侧。

看到这一幕的人,大概不会相信惠子正被强奸,她就像是和先生(或情夫)做爱一样投入。

惠子含着他大鸡巴的嘴越来越用力,他开始按捺不住哼哼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快到忍耐极限了,大叫一声把惠子推倒在床上。

在惠子“插我﹗干我﹗”的噫语声中,他胀红的巨大阳具顶开她熘滑潮红的花瓣,一寸一寸送了进去。

惠子微启的双唇越张越大,无声地喘息着,那巨大的棒子强硬进入她紧绷的下身,将她火热的下身满满塞住,接着他开始插送起来,让惠子爆出一声声嚎叫:

“好爽﹗好爽!挖我的屄!用力﹗用力插我﹗插死我的屄!”

她的下身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他作着活塞运动的大棒子,不留一点空隙,她滑熘的阴道里充满了两个人的分泌物,火炉般地热。

他抽送时,发出奇异的声音,惠子知道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剧烈挛缩起来,她的双膝也跟着抖动起来,她甚至一下下弓起腰臀,迎着他一下下的插入,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即将生产的孕妇。

他忽然整个拔了出来,自己躺在床上,高声浪叫的惠子狂乱中会过意来,虽然有点不灵活,仍然挣扎着翻身起来,跨过他的身体,跪在床上,抓住他昂然直立的阴茎,对准了自己蜜汁四溢的花瓣,一屁股直坐下去。

她马上尖叫起来︰“老娘一屄夹死你!”

双手捧着大肚子上下移动着,套住他的阴茎使劲擡臀又压下,他的双手捏住惠子两颗浑圆的乳房,指头揉搓着她弹珠般的黑色乳头,怀胎将临盆的惠子究竟是不比平时,用骑乘位不过四五分钟就气喘吁吁,慢了下来。

他察觉她气力用尽,赶快扶她跪成膝胸位,惠子擡高了屁股,边喘息边呻吟:

“快顶我!快挖屄!”

他一插入她马上又尖叫起来,臀部带着大肚子一下下往后顶,让他深深插入,顾不得杨医师中午给她的警告,说她已经怀孕末期,不适合插入太深。

在他一下下越来越深的插入中,惠子涨红了脸,她知道自己一次次被抛到峰顶,快到最高点了,忽然她大口憋住急促的唿吸,下身和大腿使出最后的力气死命紧夹他的大肉棒,全身抽动着,下身涌出许多黏滑微白的温热液体。

他几乎和惠子同时达到高潮,哆嗦着把精液一股脑全射在她阴道里,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惠子累极了。

“我被你干了,你强奸我,你干了一个快要生产的孕妇,可是为什么会好爽,好爽”喃喃呻吟几声,便沈沈睡去,他待在惠子体内直到阴茎变软才依依不捨拔了出来,一看床边竟然有一台拍立得和一盒全新底片(惠子的老公昨天刚买回来的特价品)。

他一不做二不休,趁她昏睡无力反抗,帮一丝不挂的惠子摆了好些姿势,拍下许多不堪的孕妇裸照,还多拍好几张留在她床边,摺好惠子掉在地上的白色孕妇内裤,放进口袋,这才满意的离开。

惠子悠悠醒来,天色微亮,她发现自己的华歌尔胸罩掉在地板上,下身光熘熘的,孕妇内裤不见了。

低头看到阴毛上还有未干的微白黏液,回想起这是刚才两人高潮时的分泌物。

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

“我真的被他强奸了,我真的被他强奸了”随即想起先生昨晚刚去欧洲出差,亲戚又都在南部,呆坐了一会不知要打电话告诉谁,后来就无意识地拨了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婷瑜的声音,原来打到她家去了,刚好她今天没上班,惠子用颤抖的声音只说了:

“婷瑜,我是惠子,我在家里被强奸了,帮我请假。”

就说不出话来了,婷瑜问清楚她在家,就说她马上到。

婷瑜赶到惠子家,大门只虚掩着,她推门进去,客厅一片凌乱,她一面叫道:

“惠子妳在那里?”

一面走进主卧室,进门就看到地上一件华歌尔婷背式开前胸罩,正是昨天傍晚惠子穿在身上的;惠子全身赤裸裸躺在床上,双腿张开,仍然维持着被强奸时的姿势,她的阴部红红肿肿的,还可以看到那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

婷瑜哭出声音来,她到浴室拿了湿毛巾要为惠子拭净下体。

惠子低声对她说:

“婷瑜妳先不要帮我擦,我要打电话报警。”

分局刑事组听说是强奸案,找了女警一起来处理。

鉅细靡遗的问话进行了两小时,惠子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强奸了一次,数度趴在婷瑜肩头啜泣;接着警方又带惠子到医院验伤。

婷瑜陪在惠子身旁,她看到挺着三十六週便便大腹的惠子褪下孕妇内裤,赤裸下身,张开双腿仰躺在内诊台上,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检查过程中,惠子浮肿的双眼一直紧闭着,医师的手碰触她红肿的下体时,她皱起眉头哼了两声。

检查结束婷瑜陪惠子回家,她想今天刚好off,自己家里也没什么事,就告诉惠子自己要陪她待在家里。

惠子感激地点点头,抱紧了婷瑜。

凌晨六点多,天色将亮,婷瑜打了电话给护理长,说惠子肚子不舒服要临时请假,不敢提到惠子被强奸的事。

阿长抱怨临时不好找人上班,还是准了假。

两人一夜没合眼,这时也真的有点倦,就在惠子被强奸的第一现场的床上相拥着沈沈睡去。

婷瑜睡得不是很安稳,梦中她彷彿又置身那天下午的产科门诊,惠子依旧是张开修长的双腿躺在内诊台上,伏在她赤条条的双腿间努力冲刺的是一个模煳难辨的面孔。

惠子胀红了脸,叫床的呻吟声比那天更大声,双手像生产时一般地抓紧了内诊台边的手把,蹬型脚架上的双膝剧烈颤抖着。

婷瑜抚着便便大腹和火热的下体,又失控地呻吟起来,她冲到惠子身旁,三两下把粉红色蕾丝孕妇内裤褪到膝盖下,一屁股坐在惠子脸上。

惠子的舌尖和双唇在她滚烫的下身勐烈放电,婷瑜触电般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嘤嘤地呻吟起来。

黏滑的爱液自火热涨痛的下身不停溢出…。但这一切似乎太真实了一点,寤寐中的婷瑜睁开双眼,自己弓着双腿,双膝向外翻,正像躺在内诊台上一样。

惠子的脸紧贴着自己双腿间的黑色丛林和绽放的深红花瓣,她一手把自己粉红色孕妇内裤的裤裆拨到右边,努力吸吮着,另一手托着自己光熘熘的左臀,五指深陷在肉中。

婷瑜失声尖叫,一边娇喘了起来:

“惠子!唉唷…。嗯…。妳怎么了…。”

惠子擡起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想亲妳。”

又埋头勐亲。

婷瑜只感觉到一阵阵强烈的电流使得热涨的下体规律地收缩,她杏眼圆睁,重重地喘气,口中发出嗯嗯的呻吟低吼。

硬梆梆的丰满双臀死命用力,弓起的双腿紧紧夹着惠子的脸。

惠子边吸边叫:

“好湿,好滑婷瑜我喜欢妳下身的骚味。”

婷瑜胀红的脸孔左右勐力摆动着,双手揪着惠子的头发,死命把她的脸压在自己酥麻的双腿之间,颤抖由下体蔓延到全身,圆挺的大肚子和双峰都不能自己地颤动着。

她感觉到惠子啮咬着她熘滑的大阴脣,啊啊啊地叫起来,体内爱慾的洪流决提般涌出,婷瑜唉唷…。唉唷…。尖叫两声后忽然安静下来,只听到两人浊重的喘气声,惠子擡起头,口鼻都是微白透明的黏滑液。

婷瑜低声向惠子说:

“惠子我洩了,好爽,好爽喔”惠子躺了下来,把连身孕妇装的下摆掀到腰际,婷瑜慢慢坐了起来,惠子穿着纯白有蕾丝前片的高腰孕妇内裤,弓起双腿,婷瑜清楚地看到她张开的大腿间泛黄裤裆上有一大块椭圆形的溽湿痕迹。

她伸手轻触惠子的裤裆:

“会痛吗﹖”惠子凝视着她,摇了摇头。

婷瑜扑了上去,要惠子侧躺,把她连身孕妇装的拉鍊拉到底,整件剥了下来,惠子上身穿着Y型背带开前扣的镂空胸罩,她隔着半透明罩杯爱抚惠子的两颗玉球,薄薄罩杯下惠子的乳头又珠硬起来,变的弹珠般大。

婷瑜索性解开胸罩前扣,拨开罩杯,一口含住惠子右乳乳头,右手也揉捏着惠子的左乳,惠子开始嗯…。嗯…。地低吟。

婷瑜右手一吋一吋往下探,越过惠子高耸浑圆的大肚子,伸到她张开的大腿中间。

裤裆上的湿痕变得更大片,外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黏液,她右手略施压力,压按惠子湿湿热热的外阴部,惠子弓着的双腿和屁股扭动起来,喉咙里呻吟得更大声。

婷瑜的手和嘴施力越来越大,惠子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唉唷…。唉唷…。唉。。唉…。喔。。喔。。婷瑜的手窜进惠子湿透了的黏滑裤裆,直接爱抚她火热的阴脣阴蒂和沾满爱液的黑森林,惠子爆出一声大叫:喔干我!就开始重重地喘气,婷瑜知道她开始要往高潮的峰顶上去了,她擡起压在惠子身上的上半身,右手仍然在惠子火热的裤裆中摸弄,让惠子一声声呻吟,左手拉开床边自己的手提袋,翻出一根长长的双头橡胶阴茎。

她昨晚和惠子在更衣室厕所里互相爱抚之后,回家的路上经过一家情趣用品店,念头一转就走了进去,她在架上看到这个双头怪物,毫不思索便拿到柜臺要老板包起来。

中年的秃头老板色瞇瞇地看着她:小姐妳挺着大肚子还需要自己解决吗?这是两个女生用的,妳买一个头的就可以了。

婷瑜耳根都红了,不发一语掏了钱包付帐。

买回家还来不及从袋里拿出来,就提着这个袋子赶到惠子家里。

想不到连这东西也派上用场。

她把惠子的孕妇内裤脱下丢在床头,趴下来舔她耻丘上黏着爱液的黑丛林,唇舌往下移动到惠子的子孙穴和菊门。

惠子上气不接下气喘了起来:呜…。要死了…。婷瑜干我…。快干我的屄,小屄屄好难受,小屄屄快爆炸了…。快给我啊…。婷瑜跪在床上,把自己下身也早湿透的T-back孕妇内裤拉到膝盖下面,一手抓着双头棒,一首拨开自己湿滑的大小阴脣,一下便吞没了一半的长度。

中间那个scrotum贴在她发涨的阴脣上。

婷瑜感觉到两腿中间那股不由自主想要用力夹紧的力量,她一边用力一边把惠子的屁股挪到床缘,让她大腿分开,双脚踩在地上。

婷瑜半跪在地上,把下身凸出的半截顶在惠子规则收缩的下体,用力撑了进去。

惠子啊…。地持续高声尖叫,婷瑜挺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下身那个scrotum前后抽送,在惠子阴道里做活塞运动。

抽送时她可以感受到惠子阴道里那股一阵阵往外推的阻力,她们两规则痉挛的下身互相刺激着对方。

两个人都狂乱唿喊起来:婷瑜妳好棒老娘快被妳干死了…。用力一点…。用力插我…。唉唷老娘要被妳插死了…。喔干我…。喔干…。。

惠子我的屄屄快烂了,好热…。要爆炸了…。啊啊…。啊…。紧闭双眼,咬着下唇的惠子弓起腰,夹紧下身,勉力挺起三十六週的大肚子迎接婷瑜一遍遍的冲刺,她在高声尖叫中忽然岔了气地唉唷大叫一声,便浑身哆索起来,抖了半分钟就像个洩气皮球软瘫下来,摔回床上。

婷瑜几乎是同时尖叫了二三十秒,屁股和全身紧绷,只觉下体里那根棒子整个涨起来把下身满满撑着,她跪在地上抖了一阵,浑身一软也栽倒在床缘。

惠子悠悠睁开双眼望着婷瑜,气若游丝地说:婷瑜我爽死了,我也没想到早上被强奸后妳还能这样让我达到高潮,好爽喔,可是怎么腰好酸,从刚才警察来就开始腰酸,现在做爱完更厉害,而且现在肚子怪怪的,感觉像吃坏肚子。

婷瑜勉强睁开眼:妳太累了,再休息一下吧!瞥见墙上挂钟指着10:25,沈重的眼皮又马上合起,两个大肚子孕妇就这样赤裸全身倒在床上沈沈睡去,婷瑜张开的双腿间还插着那根双头蛇。

惠子在睡梦中始终觉得不大安稳,腰部酸疼得坐起来一阵子,她在床头散乱的衣物中找出自己的白色蕾丝孕妇内裤,躺在床上擡起屁股,将内裤拉扯到腰际,湿透的裤裆凉凉的。

她把婷瑜下身的双头蛇慢慢拔了出来,整支出来时她的下体还收缩了两下,惠子不禁笑出声来,然后还帮她穿上"Nopantyline"的T-back孕妇内裤,她觉得实在很累,合上眼想再睡一下,但酸疼欲裂的腰和翻搅的肚子让惠子翻来覆去不能入睡,勉强又躺了一个小时左右。

12:10惠子觉得有便意,就起身上厕所,想说解完大便后肚子应该就不会那么不舒服。

她坐在床沿要站起来,腰酸得几乎直不起身,好不容易站直了,每移动一步却又觉得腰像要断掉一样。

就这样缓缓移到马桶旁,绞痛的腹部和逐渐强烈的便意让惠子强忍腰酸,赶忙将孕妇内裤褪到膝下,一屁股坐到马桶上。

她一使劲,

“咚”一声解出一条大便,但下身的便意仍丝毫不减,惠子这次是第一胎,没有生产经验的她浑然不觉已经持续一阵子的腰酸和便意是子宫收缩的讯号,双手撑着酸痛的腰部,上身微微后仰,下腹和肛门继续使力想解便。

她使了十多分钟的力,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但马桶里还是只有一条大便。

她终于放弃,拿了卫生纸擦干净下身,发现纸上有一些鲜红色的黏液,沖完水站起来,惠子低头要把腿间的孕妇内裤拉上来,赫然发现泛黄的裤裆上染了一片殷红的黏液。

她终于记起以前在学校学的产科护理学,嘟嚷着:

“是不是见红了﹖”强忍持续的腰酸和便意,她褪下原欲穿好的孕妇内裤,丢到墙角,撑着腰走出浴室,开抽屉拿了另一条裤头有圈蕾丝的高腰高叉孕妇内裤,也是白的。

她翻了下抽屉想找卫生棉,只找到一片卫生护垫。

惠子撑开已经拉到膝盖间的内裤裤裆,贴牢护垫,再穿好内裤。

她见婷瑜仍睡得香甜,裸身侧卧在床上,俯身帮她盖好被子,拿了Y背开前扣的胸罩套上,前倾上身扣好,再套上地上那件米色连身孕妇装,走到客厅去。

在客厅坐了十几分钟,她的腰酸和便意似乎稍稍缓和,九个月的大肚子又好像有点胀胀的。

钟刚报时一点,惠子下腹忽然一阵绞痛,又一阵强烈便意袭来,下腹痛让她终于开始怀疑自己的子宫是不是在收缩,但肛门那股里急后重的便意驱策她起身,双手抚着下腹慢慢走向浴室。

婷瑜尿急醒来,在惠子前头进了浴室,她小便完穿上内裤正要出去,看到墙角惠子刚刚换下来的孕妇内裤,顺手抓起来正想闻闻惠子裤裆那股让人兴奋的骚味,却看到一片殷红。

“惠子见红了﹖”急促的敲门声让她回过神:

“婷瑜!快开门啊!我好想大便!快忍不住了!”

她才一开门,惠子就冲进来,撩起孕妇装把孕妇内裤扯到大腿间,一屁股坐下来,婷瑜低头看到惠子裤裆上的卫生护垫整片都是鲜红色黏液,前片和臀部也被渗出的黏液染红了一点。

她问惠子:

“惠子妳见红了﹖”惠子点点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胀红了脸使劲:

“我我…。好像开始阵痛了!”

婷瑜告诉她:

“惠子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一声。”

惠子努力了快十分钟,仍然一无所获,便意反而越来越强,其实她的阵痛早在警察来问话,觉得腰酸时就开始了,惠子虽然是初产妇,但怀孕期间在病房上班的运动量却使得她的产程进展不像一般初产妇那么慢,她的便意是胎儿头部下降造成的,惠子蹲了这两次厕所,拼命使劲,等于是更加快了产程进展,便意当然越来越强。

她擦了擦头上涔涔的汗珠,看马桶里只有变成粉红色的小便,决定站起来回房躺一下,才一起身拉好高叉高腰的孕妇内裤,忽然ㄅㄛ地一声,一股暖流,像是尿一样却不受她意念控制,从下身里冲出来,沿着她双腿流下。

惠子僵在原地不敢动,一会儿她脚下出现一大滩透明微白的液体,空气中飘着一股微腥的异味,阵痛又起。

惠子捧着便便大腹,颤声叫起来:

“婷瑜!婷瑜!”

婷瑜三两步冲进来,也是怀第一胎的她看到这幕景象也愣住了。

惠子的孕妇内裤几乎整件都湿了,紧锁眉头,发丝散乱的她叫了起来:

“喔我肚子好痛,婷瑜我肚子痛。”

一面就捧着大肚子蹲了下来。

婷瑜这才回过神来:

“惠子妳破水了!是不是快要生了?”

惠子痛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二十几秒才回答她:

“好像真的要生了。”

“我叫救护车载妳去我们医院。”

惠子痛了半晌才回话:

“不晓得会不会来不及﹖”婷瑜扶着惠子想回床上躺下,只走了两步惠子又蹲下来:

“婷瑜我又好想要大便,等一下,等一下。”

婷瑜这时想起当护生时在产房实习的景象:

“惠子忍一下不要用力,先回床上看看是不是子宫口全开了。”

惠子脸色胀得紫红,低声叫起来:

“不行!我忍不住!我要大便啊!”

婷瑜看惠子起不来,就帮她把孕妇内裤拉到膝盖下,伸手想看惠子子宫颈开了多少。

惠子嗯嗯嗯地用力想“大便”,婷瑜看到她微启的阴脣间有一小片黑色的毛发,惠子一停止用力又缩回去。

她一摸发现惠子的胎头离阴道口只剩六七公分光景,大声跟不住喘气呻吟喊痛的惠子说:

“惠子妳已经全开了,不要再出力了,回去躺着我去打电话。”

惠子嘴里好痛好痛地叫着,困难地点两下头,挤出一句话:

“快一点!”

阵痛稍歇,惠子让婷瑜帮她穿好孕妇内裤,撑住像要断掉的腰部,一手捧着肚子,让婷瑜扶着站起来。

又跨了两步,还没踏出浴室门口,惠子又挣脱婷瑜,惊惶地大叫一声:

“来不及去医院了!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手扶着门框便跪了下去。

她双膝跪地,痛得一手紧抓门框,另一只手慌忙撩起孕妇装的下襬,抓着孕妇内裤裤腰的蕾丝松紧带望下拉扯。

婷瑜双手帮她将内裤拉到膝盖上方,惠子双手撑地跪在地上,又不自主地开始用力:

“嗯嗯好痛啊!痛死了!唉唷唉唷…。救我啊!ㄥ…。ㄥ赶快帮我把它弄出来啊!”

她的阴脣和阴毛上沾满了带血的黏液;少量羊水随她一阵阵使力汨汨流下来。

惠子一波波阵痛声中,会阴部慢慢地向外膨出,皮肤变薄便亮,转成紫红色,菊门也随着往外伸展,像要爆出来一样。

惠子跪不住坐了下来,背倚着门,张开双腿继续用力推。

婷瑜帮她脱下内裤和连身孕妇装,惠子伸手到胸口拨开胸罩前扣,大口喘息喊叫,此时阵痛开始密集不断的袭来。

惠子“啊…。啊…。啊…啊…。啊”高声尖叫起来,一次次狠命推挤。

胎头的黑发随惠子的推挤一次次露出,她一歇息又略微回缩。

13:45惠子在浴室门口坐了二十分钟,使劲推了十五次,凄厉的尖叫呻吟不断,也挺着七个多月大肚子的婷瑜一直在惠子耳边告诉她:

“惠子,深唿吸,不要叫了,深唿吸,憋气像大便一样往下推。”

可是惠子根本听不进去,在尖叫声中推到第二十一次,儿头终于卡在阴道口不再回缩。

婷瑜附在尖叫不休,满头大汗的惠子耳边:

“惠子妳crowning了。”

惠子杏眼圆睁,嚎叫起来:

“痛死了!婷瑜赶快帮我弄出来啊!下面好痛!救我!救我!”

婷瑜被惠子双腿间这血淋淋的一幕景象震慑了,目瞪口呆了一会儿,突然清醒过来:

“惠子加油再推一下!!再推一下就出来了!!”

几乎被疼痛和恐惧淹没的惠子鼓起余劲,大叫了一声:

“快点出来啊!”

胀红了脸吸足一口气,鼓起腮帮子用力推挤,只感觉刺痛灼热的下身有一个巨大的硬物滑了出来。

婷瑜一手接住:

“惠子,是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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