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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你厌烦了饲养一只女犬或对家里的成年女畜失去了兴趣时,您会怎么样处理她们呢?你可以打个电话给女畜收购处,他们很快就会上门收购。

不过对于使用很久的女畜他们通常只按重量和肉的登记收购后送进屠宰厂,价格不会很高。

你也可以在她的右耳上加上一个“废弃”的标记,把她赶出家门或让她跪在门口的垃圾堆里。

她们可能会死于寒冷或饥饿,或被捕狗队抓住送进收容所,这是有点不负责任的做法。

你也可以把她们当垃圾来处理,不过,以女孩的体积是无法直接塞进“有机垃圾”桶的。

你可以把一个女畜捆绑好后堵住嘴塞进纸箱或麻袋里放在大件垃圾的旁边,所以人们偶尔可以看见垃圾队旁微微蠕动着的麻袋。

但这样它们可能无法被环卫工人发现而直接被送进了粉碎机或焚烧炉而给垃圾回收站造成麻烦。

现在,你有了新的解决方法来表达你对动物的爱心。

世界动物拯救和保护基金通过全新的屠宰计划为无家可归的动物庇护所解决了资金。

-记者劳拉。

米勒为您进行这个有趣的报道-早上,恩格姆的一位居民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孩扔进了垃圾车的回收箱里。

倾卸箱柜时,卡车司机听到了一声沉重的撞击,看见一个漂亮的黑发女孩光着身体被捆住手腿埋在一堆空饮料罐下面。

环卫工人们评论着:

“也许他们觉得一个赤裸的女人可以被熔化制成新的小孩。”

当新到任不久的动物控制办公室官员马丁把被抛弃的女孩送到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时,那里的主管沃特。

安妮女士正笑着对想抛弃他们的宠物女孩的主人们和被其他庇护所送来的10个宠物女孩讲一个老套的故事:

“以前有一对老夫妇,他们饲养了一个女孩一个星期就觉得麻烦和疲累的丧失了同情心。虽然垃圾回收车是最方便的解决方法,但是他们没有简单的用这种违规的方法解决动物。他们把女孩放进后汽车的背箱里送到了我们的庇护所,希望我们能为她找到一个新饲主。”

身为经理,沃特女士已经勉强维持沃特街的动物庇护所几乎三年了。

庇护所平均每星期都会接受五十只动物猫、狗、女孩、兔子、白鼬,偶然还有蛇和海龟。

饲料是庇护所的预算中最紧张而庞大的部分,县里提供了一小部分必须的资金捐赠物,但庇护所为每个动物只能花费五元的饲养费用,这极大的限制了规模。

沃特女士一直观察和思考着解决的方法。

沃特女士继续介绍说:

“可惜,从六个月前开始,我们试着只保留最健康的宠物。当然,我们不能负担喂大的、昂贵的动物。”

虽然有百分之九十的收养比例,但庇护所这些年必须让许多的宠物安乐死,因为因为费用和规模几乎无法饲养它们。

女孩的饲养费用是比较昂贵的,所以无法再继续维持。

从1996年开始,女孩如果在两个星期内还没有被收养,将被成批的屠宰后卖给肥料公司。

在三个月以前,沃特和她的职员突然有了新发现:女孩还有更节约的使用方法。

捕狗队和饲主在一星期内大约送来了十个女孩,总计有超过五百磅的新鲜肉。

“女孩被收养可以获得五块钱的捐赠,”沃特女士说,

“肥料公司为女孩的身体支付了二分/磅。然而,我们的宠物饲料费用是这些的二十倍!”

所以当又有二个裸体的女孩在四月十日被送进来时,庇护所的女孩管理人琼。

彼德小姐尝试了新的方式她立刻屠宰了原来的两个女孩,切碎了她们的尸体,并把柔软的嫩肉喂给猫、狗和另外地肉食动物。

彼德小姐笑着介绍说:

“第一次做时,我用了一把斧头、一把旧屠刀和一个水桶子,我花一整天才清理干净那些内脏。”

沃特女士接着说:

“其它的宠物很喜欢吃它们的新饲料,最初的二个女孩喂养了三十只食肉动物达六天之久的。我们在第一个星期节省了二百元。作为钱的代替捐赠物,我们开始向赞助者提出电冰箱以便储存肉。”

较多的职员一起参加了计划,到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女人可以给所有的狗和猫提供肉,每星期还能剩余下三、四只女孩。

沃特女士开始扩大饲养规模以保留更多活着的宠物。

空下来的女孩狗舍被用来提供给其他的小动物,节省下来的巨额肉饲料预算用来支付疫苗、医生体检、草食动物的饲料和建筑物维护的费用。

“我们刚刚从这个新系统中获得了越来越多的利益,”沃特女士说,

“不过还有一个缺点,就是剩余的女孩无法立刻屠宰,只能继续饲养以保持新鲜。”

上个月,一家大公司捐赠了一台修理过的屠宰处理机和两个工业用冷柜。

第二天早晨来上班时间,我发现我们的工人茱蒂。

温丝特小姐正准备用屠宰处理机屠宰四个靠墙站着的裸体女孩。

“我们把当时换还活着的全部女孩都处理掉了,”温丝特小姐说,

“我们不希望让狗或猫被安乐死,这么做可以让我们给它们保留更多活着的机会。”

屠宰处理机基本上是一张布满了窄槽的大钢桌,窄槽里面是高速碳化锯,下面有高效能的排水系统,锯子可以顺着窄槽自行移动。

处理机把一个成年女人切成六寸大小的肉块只需要二分钟。

“这机器是被设计用来屠宰马和牛的,”温丝特小姐说,

“我们通常可以把两个小女孩子同时放在上面处理。”

等候在一边的宠物女孩们沉默的听着,漂亮的胸部、修长的大腿和乳白色的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

其他区域的庇护所开始把他们接收的丢弃的女人们送到沃特街庇护所处理成肉以饲养他们自己的其它宠物。

沃特女士正在为国家宠物庇护所协会设计一个类似的饲养计划以便在整个国家推广。

“我们刚从别的庇护所被送来,”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孩笑着说,

“能饲养更多的小动物当然很好,但现在要立刻切割我们吗?”

其它的女孩一起笑了,她们赤裸的乳房和屁股轻轻摇动着,屁股上的女畜烙印清晰而明显。

“你说对了,女孩,里面没有空间了!来吧,母狗,你活的够长了!”

温丝特小姐微笑着带着公事公办的口气说,

“让我们去做。”

她抓住了两个女孩的手臂一个是看起来经常保持运动的高大而健壮的黑发少女、另一个是皮肤象陶瓷一样白皙的红发女孩。

她帮助她们爬上了干净而冰冷的不锈钢桌面。

裸体的美人们仰面躺在了台子上,她们的脖子放在最上面的窄槽上,她们的头发拢在一起铺在头上,以免混进肉里。

“我们这就开始了,”温丝特小姐喊着,

“现在躺着别动!”

她按了圆锯下面的一个开关,宽大的钢板带着无助的嫩肉开始向下移动。

急速转动的圆锯顺着第一条滑动了过去,在切掉两个女孩的漂亮的脑袋时发出了短暂的轰鸣声。

圆锯顺着一个个的窄槽移动着,顺利的把年轻的女孩切成六英寸见方的肉块,桌子下面的排水系统发出了渤渤的声音。

当钢板再次升起来时,温丝特小姐拣起带着白色皮肤的嫩肉放进了手推车上的大桶里。

她把头投进了一个箱子肥料公司会支付一定的费用购买它们。

几分钟之后,近五百磅的女孩已经被剁碎可以投喂或储藏。

“我很高兴这种改革确实有效,”沃特女士微笑着说,

“如果你们想简单的放弃你的宠物女孩,我向你们提出一个好忠告送到我们这里!”

她还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研磨机,以便把肉干和骨头磨碎后喂给草食动物。

介绍完后,彼德小姐从马丁官员手里接过了女孩送去清理和登记,马丁随着沃特女士走进里面随便的参观着。

宽敞而明亮的饲养市被分成了几个单独的铁笼,关着不同的动物。

猫们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而狗被单个的关在靠墙的一排小笼子里。

沃特女士介绍说:

“现在每个女孩一星期没有被收养,就将被屠宰,由于没有再单独规划她们的笼子,所以我们把她们和其他动物关在一起。”

顺着她指的方向,马丁看见猫笼的地上躺着两个被捆住了手和脚的小女孩,猫们正在她们的身边和身上嬉戏。

沃特女士说:

“为了动物的安全,她们都被捆住。体型比较小的女孩被关在猫笼里,体型大的和狗关在一起。”

果然,在两个狗笼里也有两个被捆着的女孩和狗并排蜷缩在笼里,虽然笼子的空间都狗来说足够了,但看起来对女孩还是小了点。

一对年轻的夫妇正带着他们10岁左右的女儿在挑选宠物,孩子对着面前跪着的一个年龄比自己稍大一点的小女畜和手中抱着的小白兔始终拿不定注意该选择哪一个。

最后,她还是决定选这只毛绒绒的小白兔,小女畜则带着悲伤而绝望的神情重新被关进了狗笼里。

笼子里的公狗对自己的“室友”回来无意很高兴,开始用自己温暖的身体蹭着小女畜冰冷的皮肤。

马丁还记得她,一星期前捕狗队在公园里发现了她光着身体蜷缩着睡在树下,明显是被主人赶了出来,她一直靠游人施舍的食物勉强生活。

随着女畜价格越来越便宜,被抛弃的女畜也越来越多,政府已经下令对流浪女畜的清除命令。

根据这个命令,马丁告诉捕狗队直接把她送到了这里。

一个18岁左右的女孩正在清理着动物的粪便,她赤裸着身体,手腕和脚踝上都带着铁镣,但屁股上只有一个准女畜的烙印。

马丁指着她问沃特女士:

“她也是你们的工作人员吗?”

沃特女士笑着把女孩叫过来,让她站在马丁面前说:

“她是几天清理流浪女畜行动中,在车站被警察发现没有带身份证,所以被送到了这里的。到现在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所以无法确认她的身份。不过她很乖巧,所以我们让白天让她暂时在外面帮忙,晚上就暂时锁在职员临时休息的床上。可惜,如果后天还没有联系到她的亲人,她只能当作逃跑的女畜被屠宰了。”

女孩亭亭玉立,金黄色的秀发衬托着一张圆圆的脸,雪白的皮肤透着微红,正是“英格兰玫瑰”的颜色。

也许因为恐惧和紧张的缘故,她聪慧的双眸笼着一层薄薄的愁雾,尽管晶莹洁白的细牙紧紧咬住嘴唇,仍止不住嘴角的牵动。

她带着企求的表情看着马丁。

马丁知道,来这里收养宠物的除了给孩子找个幼畜玩伴的父母以外,有很多都是贪便宜而不想到工厂收养成品女孩的职业的调教师。

他们只喜欢收养高素质的人类女孩而不喜欢没有价值的肉畜,经过调教后再出售,对于她这样的女孩是最喜欢的了。

他抚摸着女孩小巧的乳房鼓励的说:

“好孩子,你的家人会来找你的。”

不过,他也知道随着女畜产量的日益提高,女畜已经变成了一种廉价的消耗品,已经很少有人愿意到这里来挑选女畜而更多的是利用网络来向饲主直接收购了。

女孩微微摇了摇头,强忍着委屈的泪水走回去继续工作。

送走马丁之完后,彼德女士又迎来了一个男人,他是按警察的通知来办理前几天迷路的女孩的手续的。

女孩看见男人的到来,兴奋的哭泣着扑到他的怀里,男人小心的扶住女孩轻声的一边安慰着,但由把她推到了彼德女士面前。

女孩疑惑的看着男人,目光由高兴逐渐变成了惊恐。

她发呆似的微仰着头,眼睛失去了明澈的光辉,脸上笼着一片浓重的恐慌和悲哀。

彼德女士好奇的询问着他们的关系,男人不好意思的解释说,这是他的侄女,因为她的父母发生了意外,她只好来到这个城市投靠他这个唯一的亲人。

本来一接到她走失的通知,他就该来接她,但他的妻子一直劝说他把她抛弃掉,这样他们可以立刻继承她和她父母的全部财产。

“您说要把我'抛弃','抛弃'是什么意思?”

显然,女孩没有完全听懂刚才的谈话,她只是凭直觉,预感到死神在靠拢。

“'抛弃'就是也许在也不能见到我了。”

男人还在利用字眼尽量避免刺伤女孩的心灵。

“不!”

女孩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彼德女士一把把她拉住了。

“必须这样做。”

男人自语似地说。

“您不能这样做,如果把我留在这里,我会死的。”

女孩在说到“我会死”时,语气特别重,好象男人还不知道问题有多么严重。

望着这个从小就看着长的的侄女,男人的内心闪过一丝不安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一个乖巧和善良的女孩,他也一直很喜欢她。

此刻看着她光滑的身体,他不禁泛起了无法抑制的兴奋。

女孩在他的注视下开始惊醒着发觉自己完全赤裸着,尽量的夹住双腿视图躲避他的视线。

男人怜惜的想着,他亲手将把她推落进地狱,不过即使他把她带回去,她的妻子也会立刻把她卖给屠宰厂或肉店,那还不如把她留在这里。

“我知道。”

“您知道?”

女孩怀疑地扫视了男人的脸,竭力想捕捉到同她开玩笑的影子。

“我知道,但结果只能这样了。”

男人口气十分认真,甚至带着怜悯的神情。

“您真这样希望真的要让我去死吗?”

男人顿时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就象一只用碎布制成的小娃娃,无力地瘫在彼德女士身前,反抗和自信都消失殆尽。

男人张了几次口,说不出可安慰的话。

到最后才说:

“你知道我多么难受?但这就是社会的规定啊!”

“天哪,我做了什么坏事,非得死!”

女孩抽泣着说。

男人低着头,用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说:

“孩子,我知道你没有做坏事,什么坏事都没做。”

不顾女孩绝望的恳求,男人办理了手续,把女孩送给了庇护所就离开了。

彼德女士命令彼德小姐把刚才没有被选中的小女畜牵出来屠宰掉以腾出空间,然后把已经哭成了泪人的女孩推了进去。

女孩脸色苍白,好象迎面走来了死神,战战栗栗地说:

“怎么?现在就要处死我吗?”

“不,别害怕。”

彼德小姐安慰说,

“你暂时还不会被屠宰,因为我们还有空间。”

女孩的脸庞显得苍白端庄;一双大眼却完全失去了青春的光辉,好象是刚刚熄灭的一盏明灯,暗淡而深邃,暗淡的眼光里透出无穷的深意,象是怨恨,象是绝望,又象是圆寂。

彼德女士愉快的想着,如果能一直保持这样的货源供应,她将可以拯救更多的小猫和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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