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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静慢慢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眼神迷乱而又满足,亲了我一口,问:

“怎么学得这么坏?”

我反问她:

“觉得好不好?”

黄静羞怯地垂低眼帘,并不做答。

黄静再问我:

“老实交代,有没有出去干坏事?”

我亲亲她精巧的鼻子,说:

“我要你补偿我这半个月来的损失。”

黄静用阴道夹了夹我依然插在她体内的肉棒,说:

“我可受不了它!”

正说着话,隔壁居然又传来了阵阵的呻吟声,黄小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没想到沈阳这么厉害,不过片刻时间居然就开始了第二轮的战斗!我对黄静说:

“你听听,他们在忙什么?”

黄静其实也听到了,脸上泛红,难为情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

“别耳朵那么灵!”

我挺挺腰杆,问她:

“我们也开始吧?好不好?”

黄静含嗔瞪我一眼,轻轻闭合双眼,算是默许了。

我又开始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了,黄静有意识地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我见状,知道她正想着隔墙的沈阳,心中醋意大升,更是棒棒大出大入,次次毫不留情地直抵花心。

渐渐地,黄静再也坚持不住,口中开始“嗯呀”有声,这激发了我更强烈的斗志,抬高她的双腿,让肉棒更深入地搜刮她的洞穴底部,黄静忍无可忍,口里终于大叫:

“啊!太好了……”

我发挥身体的潜能,如同发动机般做着高速活塞运动,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繁多,终于在黄静的第二次高潮来临之际,喷洒出千军万马,与她同登性爱的高峰!黄静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性爱的感觉,每次做爱都是很投入很疯狂,高潮时发出的哀哭,不明白的还以为她在被虐待呢!我真的很想知道,沈阳听到黄静的叫床声会是怎么一种感受?我又想到了黄小荫,她那衣服包裹下的娇躯会有多迷人呢?回味她刚才的呻吟声,我在脑海中想像她赤身裸体的样子,要是把我的阳具插进去她的穴里,不知道会有多舒服?想到这,一个荒唐而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形成了。

我和黄静在相拥中渐渐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上午快十点了。

我记起昨天到达成都忘了给家里电话了,赶紧拨个电话回家,省得老妈担心。

接电话的是小燕,一听到我的声音,她立刻雀跃,撒娇说:

“哥,我好想你哦!”

我安慰了她几句,问:

“妈在家吗?让她听听。”

小燕说:

“妈赶出去了。二哥在家呢,要不要让他听?”

我说好,小燕便喊了:

“二哥,听电话!”

弟弟接过电话,我问他:

“妈身体怎么样?”

弟弟说了:

“好着呢!妈还担心你呢。”

然后说了村里一些情况,说到了铁蛋。

弟弟说:

“铁蛋哥早上来过,送来两千块钱,说是先还一些。等有了钱他再还。”

我急了:

“你跟他收了?”

弟弟说:

“没有。妈说了,铁蛋哥现在做点事,不容易。能帮人家咱们一定帮。”

老妈的心肠太好,总见不得别人受苦,宁愿自己苦点也要帮帮别人。

现在家里好了,她更乐于助人。

弟弟还说:

“铁蛋哥现在包了一片山林,种些果子,养些家禽。到明年有收成了,日子就会好很多。”

我交代弟弟:

“小六,有空你还是多过去走走,看看能帮忙就帮忙。”

弟弟说:

“知道了。哥,你在外多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洗脸刷牙,吃过早餐,黄静便带我回家。

我发觉沈阳有点不自然,而黄小荫见到我,脸上微微一红,微笑着互相问候。

黄静带我逛了一天的大街,第一次到成都,许多人和物都让我感到惊奇、新鲜。

菜馆飘出的香味,一直诱惑着我;而大街上一个个水灵灵的、身着鲜艳夺目各色服装的女孩子,更让我目不暇接;听着半懂不懂的川话,我很是陶醉。

新年快到了,浓郁的节日气氛弥漫大街,到处大红灯笼高高挂,各个商场门前更是大作宣传,促销活动花样百出,商场里人头涌动。

是啊,又是一年啦!成都是一个大城市,逛了一天,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里浓厚的文化底蕴,那菜馆、那茶楼、都是古色古香的装饰;那熙熙攘攘的人群,爽朗快乐;而大街上的如云美女,更为这座城市增添了美丽的风景线。

才过一天,我喜欢上了这座城市。

黄静带着我东转西逛,反正哪儿人多往哪去,一天下来,大包小包,我都快成搬运工了。

她也买了许多装饰房子的墙纸、壁画以及一些点缀用的小东西。

我问她:

“你买这些干什么?”

她说:

“难道你没发现沈阳家里空空白白的吗?我帮他们点缀点缀。”

我一回想,沈阳家确实很白净,不过给人感觉不错呀!我问黄静:

“你可不要乱贴,问问他们再说嘛。”

黄静边走边说:

“买都买了,就贴一个过年。多多少少也要有点过年的气氛才是。”

傍晚回到黄静家里,黄静兴高采烈的把买回来的礼物分别送给大家,全家融和在喜悦当中。

奶奶不断夸黄静是个好孩子!吃过晚饭,跟黄家父母喝茶聊天,晚一点,黄静带着我来到沈阳家里。

沈阳正忙着拖地板,干得额头起了汗珠;黄小荫也正忙着,忙着擦拭窗户,从地板上堆放的东西可以知道,他们俩今天也逛了一天大街。

过年了,买东西是最繁琐的事。

我和黄静赶紧帮忙,提水、擦桌子、清洁厨房,忙得个不亦乐乎!人多力量大,没过多久,整间屋子里里外外都被清洁了,沈阳刚想坐下来泡茶,黄静赶紧找出她买的装饰品,招呼黄小荫:

“小荫,过来看看,你看这些饰品怎么摆弄好?”

黄小荫过去,两人拿出各种小饰品,东比划西比划,我和沈阳凑过去,大家一起出谋献策,设计最佳的装饰效果。

忙碌了近一个钟头,把那些小饰品摆放在屋子各个角落,顿时让整间屋子亮了起来,多了许多节日的气氛和温馨的家的感觉。

这是沈阳的屋子,在装饰屋子的时间,我怎么觉得是自己的家一样?这是沈阳的家,可似乎也是我的家!我和沈阳坐下喝茶,黄静和黄小荫进了房间,收拾衣物准备洗澡。

谈起通信行业的激烈竞争,沈阳无意中说起了中国电信的现况,让我灵机一动,对公司发展有了新的点子。

他说:

“中国电信是个技术雄厚的企业,人才济济,可是体制太落后了。都说他们是船大难调头啊。而固定电话,前景也不是很乐观,能办的,就是寄托于第三张移动牌照了。”

我问:

“信息产业部不是放言两年内不会发放第三张移动牌照吗?”

沈阳笑了,说:

“所以他们得想办法啊。”

“小灵通?”

“只能是小灵通了。对移动和联通打击不小。既打击了竞争对手,又增加了业务收入,还能为以后发展移动用户打基础。一举三得呢。”

沈阳说。

“在我看来,那只是暂时的产品。难道小灵通没有致命伤?”

我问。

沈阳说:

“有。听说发射功率不大,所以要建设的基站太多,需要一个一个点地谈判,就耗去了他们太多的精力。”

我的灵感就在此时产生了:即然是发射功率的问题,那用CDMA不就行了。

CDMA的信号覆盖范围很宽,一个市用不了几个基站,想起前几个月公司开发的3G设计,没有获得信息产业部的许可证,但是不是可以用作小灵通上面呢?我紧密思索这点子的可行性,心里慢慢有了主意。

我和沈阳继续愉快地交谈。

黄小荫洗好澡,身着宽松的白色内衣在沈阳身边坐下,不一会,黄静也过来了,依然身穿粉红色内衣,身材隐约可见。

沈阳急忙起身,说一身臭汗,不洗不行了。

说完到房间拿衣物洗澡去。

黄静和黄小荫热情地说着话。

我暗中比较黄静和黄小荫的身材,黄静娇嫩,漂亮迷人,身体保持着完美的曲线;黄小荫高大一些,人显得结实,丰满。

一笑起来脸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极为动人!剥去黄小荫的衣服,那会是具迷人的娇躯吗?我暗中觉得自己看黄小荫的眼神都有点热了。

沈阳洗澡洗了许久。

等沈阳洗好出来,我也赶紧拿衣服洗澡。

进了浴室,我发现她们的衣服都堆在一块,想到黄小荫的模样,我突然很变态地找起黄小荫的内裤了,有种急不可耐地想在她的内裤上留下我的纪念品地冲动。

把堆积在一起的衣服一翻动,一件粉红的女内裤首先翻了出来,碰到手有点湿湿的。

我知道是黄静的底裤,刚想拿开,可一想觉得有点不对劲,黄静早上起床我看到她在底裤垫了纸垫,怎么会湿了呢?仔细一看,有点黄斑,并且隐隐还有股精液的味道,我不禁大怒,这肯定是沈阳干的!难怪洗澡洗了那么久。

沈阳,我不会放过黄小荫的!我找出黄小荫的底裤,白色的半透明小三角裤,包住阴茎,变态地前后撸动着。

玩了一会,我觉得还是留点精力等床上用更好,把黄小荫的底裤放回桶里,然后认真地洗澡。

从浴室出来,我装做若无其事地和沈阳说说笑笑,内心却在暗骂:

“我要不操你老婆我不姓萧!”

晚点各自回房睡觉。

一关上房门,我抱起黄静抛向床上,吓得黄静“啊”的大叫一声,随即我也扑向床上,黄静往里闪开身子,叱骂:

“你想死啊?吓死我了。”

我搂住她,说:

“吓死你了吗?今晚还要做死你呢!”

黄静假装心中不快,扭动身子面朝里边,说:

“不做!”

我紧贴住她的后背,隆起的部位顶在她股间的凹陷处,右手轻轻把她的长发拢在耳后,用小指在她耳垂缓缓划动,说:

“哎,小静,你还没把你到大连的情形跟我说呢,来,仔细说说。”

黄静一听来精神了,翻转身子,满脸兴奋地说:

“你知道姐夫让我做什么吗?”

我摇头,说:

“不知道。”

黄静得意地说:

“官还不小呢。财务部长。可惜手下只有四个人。”

我笑她:

“你还有官瘾了啊?姐夫的公司开得不错吧?”

“那当然了。姐夫真是块做生意的料,才去了几个月,就大有名气。现在许多单位和公司要建设网络,建设工程都交给了我们公司做。姐夫真厉害!”

黄静说。

郑成业本来就是块料!在我生病时黄依玲曾跟我说过,当年郑成业在中国电信科学研究院工作,后来抛开有着丰厚待遇的单位毅然下海,单凭这勇气,就值得我钦佩!黄静又说了:

“不过公司能发展得这么快,也离不开白雪姐姐的努力啊,要没有白雪姐姐,我看公司要发展这么快也是不可能的。我奇怪了,怎么多了一个“白雪姐姐”了?问她:

“白雪姐姐是谁?”

黄静笑了:

“白雪姐姐是姐夫的同学。公司就是她和姐夫开的,人长得可漂亮了,平时啊一脸严肃,不知道的人都有点怕她,嘻嘻,但是下班回家后,她比我还闹呢!”

我还是感到疑惑:

“姐夫的合伙人不是个男的吗?”

黄静不满了,看着我:

“谁说的?”

我不好意思了,老实说:

“我想的。”

黄静捏我一下,说:

“大男子主义!落后思维!”

我赶紧点头:

“是是是,我落后,我检讨!妇女能顶半边天。”

黄静又挂起笑脸,说:

“就会卖乖。将来你要有姐夫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那你可有得受苦了。我算过命,先生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富有,注定是个穷小子,不过你放心,先生说我虽穷,却不至于会饿死。你看怎么办才好?”

黄静扁着嘴,说:

“没志气!”

我才不管有没有志气,趁着说话的这段时间,一只手已经慢慢摸索进黄静的衣服里,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正仔细把玩呢。

乳房顶端两粒乳头已在逐渐发硬了。

我又说了:

“先生还说了,我这人多子多孙,子孙满堂,所以我们以后可要好好努力了。”

黄静推了我一把,说:

“去你的。谁跟你子孙满堂啊,现在有计划生育,你想都别想。”

我的手缓缓下移,摸索到了她的芳草地带,说:

“不想子孙满堂,但这个不能不想啊。”

黄静微微闭合双眼,口里娇哼一声。

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黄静的身体腰细臀圆,臀部结实有力,阴毛浓密黑亮,如果看她漂亮的外貌,谁也想不到她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

“小静,我想亲亲它。”

手摸着她的阴部,我贴近她耳边说。

黄静逐渐迷失了,沉醉于我的爱抚中,口里“嗯”了一声。

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默默注视着眼前这具美轮美奂、精致无暇的裸体。

虽然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每次见到时,还是忍不住要赞叹上帝太过宠爱于她了!简直就像是一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难怪沈阳那般痴迷不悟!一想起沈阳,我心头腾然升起怒火,我要让他嫉妒、让他难受、让他欲罢不能,而黄静的叫床声就是最好并且是最有效的武器。

我用舌头吻遍了黄静全身,手指在她大腿内侧轻柔划过,却不碰及她的中心要害,这么缓缓地亲吻,柔和地抚摸,黄静口里开始发出“嗯嗯呀呀”断断续续的叫声,阴部已经有细水滴落,慢慢地把床单湿透了一小片了。

我还是柔柔地亲吻,缓缓地爱抚着她的身体,黄静开始受不了,蛇一般地扭动身子,舌头舔过腹部,她会情不自禁地抬高阴部,似乎酸痒难忍。

我看时候已到,冷不防一下就亲在她的小仙女上,黄静猝不及防,

“啊”地大声惊叫。

我开始集中精力攻击她的最敏感地带,黄静禁受不住而不断“啊……呀……”

连声惊叫。

我的阳具也在她的叫声中变得更粗更硬。

既然要让黄静的叫声来刺激沈阳,就不能让黄静有喘息的机会。

我快速抬高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又粗又硬的大肉棒顺着汩汩流水的源头,立即沉没在桃源深处,一插一抽,带出更多的淫水。

阳具毫不客气地在阴道里快速抽动,抽得黄静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了,只是口里不停叫喊:

“啊……死了……啊,嗯,太美了……美死我了……”

幸亏沈阳家在顶楼,周围还有一家卡拉OK歌舞厅在嚎叫,要不然黄静的叫声肯定会惊动许多人家。

但这叫声,对隔壁的沈阳是再清晰不过了。

外边歌厅在歇斯底里的尽情嘶叫,黄静也在尽情地高声叫喊,激烈的迎合动作使我恍如置身于惊涛骇浪之中……终于,我首先忍不住了,老想到沈阳增加了我的刺激感,只觉阴茎一阵酥麻传来,我赶紧抽插多几下,脑中灵光一闪,闪过日本A片的画面,我急忙拔出阳具,爬起身子,对着黄静那张精致迷人的脸,一股浓精喷洒而出,全都射在了黄静的脸上。

一时间,眼前一片淫秽景象!黄静躺着不动,胸口不停起伏,气喘息息。

我正为自己的变态行为心生不安的时候,黄静居然微微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再缩回舌头,似乎在品尝来自我身体精华的味道!我惊诧不动,难以置信地看着黄静的动作。

黄静的樱桃小口又微微张开了,舌头再次轻轻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的精液又缩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看着眼前淫秽之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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