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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儿女作者:不详字数:64457字TXT包: ; ;花的儿女(上)---------------------------------------------------------------------- ; ;(一) ; ;半夜里,讨厌的电话铃声,把我从酣睡中吵醒过来。

 ; ;虽然醒了,我还是让它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身傍的丽娟也给吵醒了,她妮着声音推了推我∶“平哥!看看是哪个讨厌鬼?”

 ; ;我真想咒骂出来,一把掀开了被子,我与丽娟赤条条的身子便暴露在床头灯下。

 ; ;丽娟今年十七岁半,是个早熟的女孩子-不,正确点说,丽娟已是个小妇人了,天晓得她甚么时候开始不是“女孩子”了?她的乳房丰满盈实,任何时候摸上手来,都会令人兴起一份难以忍受的冲动,只因丽娟很懂得装娇作态,反应热烈,故经常能挑起男人的性慾。

 ; ;这时候,丽娟又怪害臊地用手扪住了她芳草萋迷的小三角地,大惊小怪的嚷道∶“哗!你想冷死我吗?”

 ; ;我没有理会她,自管跳下床去,走到小酒柜旁抓起电话。

 ; ;对方在哇哇大叫∶“他妈的!大难临头你还温着那个小骚货?”

 ; ;一听出是“大哥”雄彪的声音,我禁不住不寒而慄了。

他骂人就是凶,往往不但辱及别人的考妣,还要把人家骨头早已化灰的祖宗三代,也要骂个狗血淋头的。

只是这次,雄彪来不及逐个问候,便急忙地说∶“听着,限你二十分钟后落楼,我会叫人驶车来接你!”

 ; ;我吓了一跳∶“彪哥,是否出了事?”

 ; ;

“不要再问长问短,总之你要马上离开那里!还有,丽娟也不能留下!”

雄标对我提出严重警告∶“所有的东西你都别碰,否则可要当心了!”

 ; ;

“但是,彪哥,这么多货……”

 ; ;

“妈的!你聋了吗?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准时落楼,否则你洗净屁股准备坐牢好了!”

 ; ;我呆呆地看着挂断了的电话,丽娟也听到雄彪的怒吼了,她坐起身来问我∶“平哥,我们要到哪里去?”

 ; ;

“谁知道……”

我摇摇头,猛然把听筒摔下,朝她挥挥手∶“快起来打点一下。”

 ; ;于是在两分钟内,我和丽娟己草草地穿上了衣服,她连奶罩也没戴上,恤衫下突起两座颤腾腾的小馒头,十分肉感。

想起夜里与她疯狂做爱的情景,我忽然觉得似乎有点依恋她。

不过情势危殆,雄彪是很少这样气急坏命地叫我逃命的,准是东窗事发,这个巢穴是不能不放弃的了。

 ; ;我从卧室跑出去,钻入另一个杂物房,开亮了灯,对着那堆积如山的纸皮箱子,只有乾着急。

 ; ;丽娟也闪了进来,偎靠着我。

“平哥,他叫你别碰,你最好就不要碰!”

 ; ;

“你晓得甚么?”

我情急中骂她。

这些纸皮箱里,盛载着不知多少、都是由我冒险犯难“弄”来的东西,全是值钱的傢伙,如今叫我一下子放弃了它们,那不等于把我的功劳、我的心血、我的财富,都一笔勾销了么? ; ;

“平哥……”

丽娟在拂晓的清凉空气中颤抖着∶“你……你不能违逆彪哥的啊!他这个人甚么事也做得出来的!”

 ; ;我二话没说,又再奔回睡房里,急忙拉开床头的抽斗,翻开里面的两本裸女画报,里面夹着一叠千元钞票,抽斗内还有我的身份证和旅行证件,在最底层下面,则是一把锋利的弹簧刀。

 ; ;我匆忙把这些东西,一古脑儿地塞进裤袋内。

 ; ;丽娟又跟了入来,我看看她,她用留恋的眼光凝视在我脸上。

 ; ;

“我们不会分开吧?”

她悄声地问。

 ; ;我只能长叹一口气,从裤袋中取出小叠钞票,塞到丽娟手中。

 ; ;

“你拿着,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很快就……”

我情不自禁搂着她拥吻,未完的话也就咽回喉咙里。

 ; ;我本来想说的是,过去一星期来,丽娟日夜陪伴着我,给了我不少的快乐,甚至使我和她之间,亦滋生出一份微妙的感情,似乎谁也少不了谁。

可是,我趁着自己的理智还在,立即将丽娟软绵绵的身子推开。

“够钟了,我们走吧!”

 ; ;她抓住我的手,眼中泛起泪光,我不想她为我流泪,我更不想为她而变成婆婆妈妈的不痛快,于是摔开她的手,叫她在后面跟着我。

 ; ;锁上了大门和铁闸,置身于漆黑的楼梯间,那些东西又闪上了我的脑海,就是这座屋子,也使我带些癡恋的。

除了丽娟以外,好几个热情女郎都曾与我在这间屋子里欢乐过,最特别的一个,是一位“失拖”入狱的兄弟的老婆。

这屋子,委实令我有太多的怀念回忆。

 ; ;来到街上,吸入了一股鱼腥味。

这里是街市,清晨五点的晨光映照下,已有些小贩在档口附近出现了,但这种肮脏的街市,却是我所深恶痛绝的。

 ; ;丽娟怕冷,偎依着我∶“平哥,如果我们真要分开,无论你去到那里,都要给我一个通知啊!”

我只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

 ; ;一辆汽车迎面驶来,大灯射到了我和她,立刻刹住,车门随即打开,阿伦伸头出来对我们低叫∶“快上车!”

 ; ;我拉了丽娟钻入后车厢,阿伦把车子开得飞快,就像后面有厉鬼在追赶他似的。

 ; ;

“阿伦!到底出了甚么事?”

我着急地探身问他。

 ; ;

“总之是大镬!”

阿伦说∶“详细情形我也不甚清楚,但是你那个架步不安全,大哥不能不放弃它。”

 ; ;丽娟也把身子靠上来,怯怯地问∶“我们要到哪里去?”

 ; ;

“女人多嘴甚么!”

阿伦仗着是大哥雄彪的心腹,居然不给我留点薄面,绝不客气地斥喝着丽娟。

丽娟暗中抓紧我的手,我还在问∶“难道有人来拘捕我们吗?那么多的东西白白放弃,真使我痛心!”

 ; ;

“汤平,你见了大哥自然明白,这叫壮士断臂,大哥总是错不了的。”

 ; ;雄彪住在九龙塘的一座豪华别墅里,我们三个人上了楼,两名手下和一个睡衣尤物簇拥着他。

雄彪为人急躁粗鲁,但外表却像一个翩翩风度的中年商人。

 ; ;此时他一把拉住我,直入书房,砰的一声关上门,对我说出了眼前的恶劣形势,接着便对我面授机宜……我必须要马上离开香港,到澳门去暂避锋头了。

再过三个小时,带枪的人们,便会破获一个爆窃、绑架集团,在架步中会起出大量赃物证据,而那时候,我将坐在一艘正开往澳门的气垫船上。

 ; ;

“汤平,你是我的左右手,我绝不能让你给人抓了去的!”

雄彪有时也是个“温情主义”者,只因我还有利用价值。

雄彪像个家长般谆谆告诫我∶“你已经被人点了相,至少要避开三、四个月,等风声停下了才能回来。”

他说着,拿起书桌上一个鸡皮纸信封,把它交到我手上∶“这里是十万块钱,可不要一到澳门就输光了。我的名片上写有一个澳门的地址,你去找老张,他是我的死党,由他安排你的住宿生活好了。”

 ; ;我说∶“大哥,丽娟不能跟着我一起去澳门吗?”

 ; ;雄彪皱了皱眉头,很生气地说∶“他妈的!现在是逃命的时候,这个小骚货也值得你挂齿?”

 ; ;我只好硬着头皮∶“但是,无论怎样,你也不要把她给了阿伦,阿伦这傢伙是个色情虐待狂。”

 ; ;

“好吧!汤平,凭着你的情面,我绝不会难为她。”

 ; ;我仍然半信半疑地望着他,他忽然变得和颜悦色,拍着我的膊头说∶“你听着,汤平,老张是个大淫虫,女人路数最多,你到了澳门,准不愁寂寞就是了,那时你还记得这个小骚货才怪!”

 ; ;我走出书房,丽娟焦焯地迎上来,她正要开口时,但后面传来雄彪阴阴的笑声∶“汤平,给你一个机会与她话别好了,带她进书房去罢!”

 ; ;雄彪让开了书房,我看着站在书房门口的那个睡衣尤物莉莉,她是雄彪的临时情妇,这时她正在掩着嘴笑。

雄彪把手一挥说∶“我们大家来喝酒,哈哈!不要做电灯胆了!”

他们哄堂大笑,都挤到那边的酒吧去。

 ; ;丽娟眼中含着泪,跟我跑进书房里,我顺手把房门扣上,我俩至少有半个钟头的时间呢! ; ;

“平哥!”

她颤声低叫着,扑入我的怀里来∶“我……我真的舍不得和你分开!你真的爱我吗?”

她喉咙哽咽地,嘴唇带点冷意,拚命地对我吻过来。

我也使劲地拥着丽娟,我不能说爱她,也不能说不爱,祗好低头吻她,爱抚她那早熟的胴体。

丽娟的反应非常热烈,细少的腰肢在动情地扭动,小腹下肿胀的部份贴得我如此火爆,就彷彿这一别之后,我们再也不得相见似的。

 ; ;既然获得雄彪的暗示,我也不再迟疑了,实际上我的情绪也必须耍藉此以求发洩,也作为向丽娟来一次痛快的了结-天晓得我们是否还能重逢?我和她,两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可怜虫! ; ;热吻中,丽娟抽起我的衬衫、解除我的长裤及内裤,我裤子里的钞票和弹簧刀都坠在地上。

她的嘴唇,亦由冷变暖,由暖变成灼热,湿润地,她吻到我的胸际,我也把她的恤衫剥掉了。

白嫩的乳峰抖了出来,乳蒂早呈硬化,我用力搓揉它,它像两颗球儿般弹性十足,不断地荡来荡去,肉感之极。

 ; ;

“平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忽然,她的身子滑了下去,跪在我脚旁,狂热地低叫着仰起头来,用口把我的阴茎吸了进去。

我有一股难以言宣的冲动,而现在,她囫囵吞枣的做法,使我像触电般震慄着蹲下去,把她也扑倒了在地板上。

我的手指接触到的,是她那狭窄的、涓涓泉水的热缝,我再无法按捺,莽撞地迫开她的腿,她连忙把裙子撩了起来,自动把她窄小的三角裤也连忙踢出去,我立刻一下子就全进入了她。

 ; ;书房里的地板又冷又硬,可是管它的,热情洋溢的丽娟是个火炉呢!她温暖了我,也包藏了我。

我用下体封住了她下面的那两片热唇,她发出了混浊的呻吟声,一双玉腿十分难耐地支屈着,双方的磨擦越来越激烈了。

 ; ;

“平哥……平哥……我要你狠狠的干我!干死我!”

丽娟的小嘴咬住我的耳珠,湿热的气息烘得我遍体皆趐。

 ; ;

“啊!你这要命的浪女,永远也玩不够似的!”

我一边亢奋地叫着,一边忙切地捏着她那结实的屁股,并且使她的粉腿高高地绕上来,于是,她那嫩滑的三角洲,给我提供了最消魂的弹力感应。

丽娟对性的要求,是大大超逾了她这个年纪所需求的,她每一次都是如此贪婪的,这一趟,由于离别在即,双方都疯狂顶透,她的浪叫声,必然给书房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也同样肆无忌惮,快活的时候尽管高声狂叫,这是人性的表现啊! ; ;我俩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她忽然倒骑在我身上,两腿大大地张开,用她的下体套住我的阴茎在磨转,更把我的颈项搂紧。

她上面一张热腾腾的小嘴,平常已叫我吃不消,更何况是下面更消魂的这一张?而且,这一张小嘴还是正垂涎三尺的呢! ; ;我变成了一只野兽,咆哮冲击,像要把她彻底撕碎、吞噬!丽娟欢忭地辗磨着,要把铁杵磨成针。

而我则是拚命地运用腰力把她往上抛,使她臀球跌宕,她的阴道似是无底深潭,涓涓的热流滴出得淋漓尽致,比以前任何一次更觉丰富,而且,彷彿有一种极强烈的吸吮力,从她阴道的神秘内部震透出来,使我更加如癡如醉,完全不受控制。

当她又一次把我的舌尖咬着时,我哪里还能支撑得住? ; ;我把精液拚命地向她体内喷射,疯狂的几秒钟、痛快淋漓的几秒钟,我的脊骨一节节趐软,全身瘫痪。

 ; ;

“噢……太好了……”

丽娟整个人软若棉絮地倾倒在我身上,胸口泛出了晶莹的汗液,她气息奄奄地、但仍然意犹未尽地、一次又一次地吻着我的眼盖与鼻梁,热泪接着滴下来,滴遍我整个脸上。

 ; ;十分钟后,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然哄堂大笑…… ; ;(二) ; ;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

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

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于是渡假一样? ;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

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像绕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么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禁吹了声口哨! ;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文,就像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衔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呢!”

 ; ;他喷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

接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

 ; ;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

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傢伙。

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

 ; ;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后逃到澳门来的。

他和雄彪只是口头上的拜把兄弟,虽未正式结拜,但双方的交情比真正的八拜之交还来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经济上全力支持他。

他在澳门开有三间“别墅”,一间汽车行,暗中又经营着赌场内的“高利贷”生意。

而这些生意,都是交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后的主持人。

 ; ;老张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锋,故此对我另眼相看,他处处表现出对雄彪的忠心梗梗,却使我自己觉得很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味道。

 ; ;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酒楼的贵宾房内,老张订了一席酒,宾主与陪客一共十个人。

除了两位是老张的心腹手下外,其余六位陪客,三个是警方的人,三个是当地的“陀地”恶爷。

在老张介绍下,我一一向他们敬了酒,算是拜过了“山头”,宾主尽欢。

我心中很是高兴,开怀畅饮,也不知是甚么时候散的席。

 ; ;半夜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床的四壁都是粉红色的墙纸,但是身畔躺着一个女人,有一把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两片嘴唇又薄又软,她是一个北方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很是甜美。

她和我面面相觑了一会子,然后翻开被子,对我微微一笑说∶“你欢喜我吗?”

 ; ;好傢伙!在这张薄被之下,她竟是通体赤裸的。

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人剥光了衣服,祗留下内裤一条。

她滚烫趐滑的乳房偎过来,阴阳电那么一交流,我舒服得无法形容了。

 ; ;

“你是谁?”

我闭着眼说。

 ; ;

“老张叫我来陪你的。”

她轻吻我的下颚,嘴唇透着芳香,又是软绵绵、趐溶溶的∶“我叫小青,是从杭州来的,你喜欢我吗?”

 ; ;

“我……和你……”

我又张开眼,看着她甜美的笑靥,我有点迷惘地问道∶“可有作过甚么事来?”

 ; ;她忽然唇一笑,竟然一溜烟爬上我身体,印我一个凹凸分明。

别看她祗有十八、九岁,但是身裁极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对肉弹,又胀又挺,真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

刹那间,我浑身丝丝发痒,急忙抱住她上下爱抚,她的豪乳蜂腰大屁股,处处都充满了无限的青春弹力与热力。

 ; ;

“还要我告诉你么?”

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着我逐渐膨胀起来的地方。

 ; ;

“我……醉得一塌糊涂、不醒人事,准是害你咬碎银牙了,对不对?”

 ; ;

“唔!叫我陪着只懒猪睡了半晚,确实不好受。我要……要你现在来给我补偿!”

 ; ;这个杭州姑娘吐气如兰,一缕缕的气息令我陶醉,祗是由于她紧压着我的腹部,此时应急的不急,不应急的却急了起来,于是我推开了她,想跑入洗手间解决。

 ; ;当我转身正要出来时,她己站在浴室门边。

我冲了水,她柔声道∶“我陪你洗个澡,好不好?”

 ; ;

“噢!真香艳!”

看着她的豪乳如球、腹部平坦、乌油油芳草遮盖住的小丘饱满肥美,像个水蜜桃似的。

我吹了声口哨,急不及待扑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就吻,一边上下其手,拣她最性感的地方摸掐。

 ; ;

“为甚么还不洗澡?我不喜欢污糟猫的。”

她咻咻地喘息着,半推半就,但此际我已虚火上升,真个按捺不住了,说甚么也先要爱抚她一个痛快。

她的反应也异常热烈,啊唔连声地倚在门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

我兵分两路,一手直龚大球场,猛打茅波;另一手则爬到丘陵地带,彷彿真个到了江南水乡,在芦苇丛中摸着一只嫩美的肉蚌。

小青的双腿时闭时分,肉味的香气更加馥郁了。

 ; ;我吮着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当成一盏醒酒汤,确是提神醒脑,兼有催情之功,能使人益发斗志昂扬,色心大炽。

到了这个时刻,小青也老实不客气,轻舒玉手,灵活地卸却我最后的一块布片,接着手指便围拢起来,迅速把我火爆的一处掌握,且上下套动起来,我顿时急喘如牛。

 ; ;

“你真是个霹雳火,我好喜欢呀……”

她含糊地呻吟着,把腰肢狂扭。

我血脉贲张,非要马上占有她不可。

 ; ;她被我抱返睡房,双双投在弹簧床上,我们一齐被抛动着、震荡着,她的呻吟更剧,只因在我的指头挑弄、按捺之下,水蜜桃已经绽裂,桃汁已氾滥得不成样子了。

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难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小腹高高地挺起。

在我眼底下,女性的肉体有似火焰高张,绛红的嘴唇布满了期待的水份润色,我以蛮牛般的冲劲,来一招饿虎擒羊式的姿势,把她压在我胯下。

 ; ;小青像一座活火山,熔岩爆发,火山口又是如此狭窄紧迫,使我非常满意。

 ; ;我欲进还退,祗觉得热力迫人,岩浆直冒,使我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

 ; ;

“嗳唷!快给我!我……要你更凶、更狠!”

她狼忙地迎住我,直到高高的草原地带与我紧贴,她也气咻咻地咬着我的耳朵,放浪地嚷叫起来。

这个杭州姑娘真是个精采万分的惹火娇娃,虽是刚刚认识,她却把我当作是久别重逢的情郎似地,表现得既热情、又饥渴。

 ; ;当她滑潺潺的空虚内谷,全被我强悍火爆的武力征服胀满时,她的四肢很快地把我绞缠着,活像擒住了猎物的毒蜘蛛,两手固然不停地朝我身上乱摸,她那张嘴也显得无比贪婪,打从我的额上、鼻子、耳珠、颈项开始,再滑到我的胸膛来。

蓦地里,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乳头处,使我打了一个冷震。

 ; ;我用坚毅的意志力作最深入的探讨时,她阴道里面起了痉挛,更像有一股吸力似的,像要把所有有长度的外物,都要吸进去辗磨、扰转,真教人神驰意消,三万个毛孔顿然全都放松了。

小青的喘息更甚了,眉丝细眼的款摆着腰肢,饱满的阴阜地带更像一个小石磨,不断在我小腹处旋来旋去,彷彿有个箍颈党在她那里把我卡着似的,使我也不禁要惶急地挣扎。

但我越是挣扎,她越旋磨得更快更速,这精采的大胸女郎,两个大宝贝既富于弹力,又是火热朝天,我的心弦是一阵抖荡紧接着另一阵拉扯,眼看快要绷断了。

 ; ;小青的表情,就更加多采多姿。

她像无限痛苦,又像快活万分;而在这种事上,痛苦与快活有时是双挛生姐妹,根本就难分清楚。

小青凶巴巴的扭了一会,弛张开嘴唇透气之时,我己百忍成金,忍无可忍,值机大举全力进攻。

小青一头青丝,在床上甩来甩去,半昏迷地大叫∶ ; ;

“啊!你沉不住了……你干死我了……你真劲……我爱死你了……”

 ; ;

“你刚才玩弄、折磨我,我要给你加倍的惩罚,你怕不怕?”

狂野地,我把小青的蜂腰一把挽起,使她成了拱桥一样,这下子,我和她贴成了水洩不通。

小青没有回答我,只因她太紧张、太剌激了,我不停地急激冲剌,下下尽力,狠辣的招式,使小青快到了昏迷的地步。

从她口中,不断吐出如同梦呓的语音,简直听不出她说的是杭州话,还是普通话呢! ; ;一轮强抽猛插,这放浪形骸的女郎终于被软化,而且静止了下来,除了喘气外,就像完全没有丝毫气力似的。

然而,一阵更神奇的吮吸濡动,却在最奥妙的地方展开,我的阴茎,像变成了一根冰棒,却落在一个贪嘴的孩子口中,给她吮着、啜着,更像要一口咽下肚子去,由此可见,小青一定曾受过特殊训练的。

 ; ;她的子宫口,像婴儿啜奶般的动着,刹那间,我全身汗毛松动,我一头伏在她那两团温香的鸡头肉之间,以啜还啜,疯狂中,我真想将那两颗嫣红的蒂儿咬下来!但是,销魂的感觉已流遍我的四肢百骸,血液彷彿一下子全部凝固住,我再次昂首呼啸,以宣洩心坎中的欢乐。

而小青却发出了像小动物似的呜咽,脸上涌满了汗水,吸力空前地加强了,而我,就在这最美妙的一刻,亦拚了个肝脑涂地…… ; ;宵来狂乱,翌日醒转时,脑子却是一片空白。

我爬起身来,床单还有一幅战乱图,可是那杭州姑娘已不知哪里去了?我匆匆穿上衣服,环顾室内一遍,这里的布置既非像普通住家人的睡房,又不大象公寓、酒店的房间,我想,这莫非是老张特设专门用来和有关人物“联络感情”的地方? ; ;开了房门走出来,置身在一个客厅中,沙发、酒柜、电视机,式式俱全,墙上挂了一幅裸女春睡的油画,那裸女,赫然就是小青。

我当即大呼小青的名字,才听到外面的花园小青在应我。

我跑到窗口处,只见小青拿着个花洒正在淋花。

 ; ;花园很小,用合抱的木栏杆围着,除了大门至花园的一段行人道外,两旁的草地上,皆种满了不知名的各种鲜花;园外,是幽静的短小街道,大概是横街,因为我见泊满了汽车。

 ; ;真像作梦呀!像我这么粗鄙不文的穷措大,居然在这一幢花园小洋房里,享受了美艳性感的女主人。

老天爷啊!万一真是一场梦,请让我继续作下去吧! ; ;小青搁下了花洒,打手势叫我别出园去,我当然不敢冒失,祗好呆在窗旁。

 ; ;小青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入屋,对我扮了个俏皮的鬼脸,说∶“早晨!睡得还不错吧?”

 ; ;

“小青,这里真……真是你的家么?”

 ; ;

“暂时是的。”

她笑咪咪地说∶“喜欢吃点甚么东西?平哥,我给你弄来吃吧!”

 ; ;

“我可不惯在家里吃早餐的呢!”

我说得很是感慨∶“我是一个孤儿,从来就没有过家。”

 ; ;不料,小青的感触似乎比我更深,她垂下眼,幽声地说∶“我比你更惨呢! ; ;半年前,我还有一个相当美满的家庭,我丈夫把我从国内带来这儿定居,本以为可以过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了,我丈夫是个画家,可是我丈夫还要进内地做生意,但在内地的车祸中丧生了,这个家就变成了这样子了。”

她指住她的那幅裸体油画,面颊呈现微红,却盖不住她强烈的悲哀。

 ; ;我缓缓把她的手拉着,凑到唇边一吻。

“每一个人的际遇沦落,总有一番不幸遭遇的。”

 ; ;我用不胜同情的口吻说∶“小青,你丈夫是个怎样的人?”

 ; ;小青勉强笑了笑,拨开垂下的发丝∶“噢!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好了,老张知道要不高兴的。咖啡、火腿蛋三文治,你喜欢吃么?”

 ; ;

“正合口味,”我说∶“我们一起来弄吧!”

 ; ;厨房是相当现代化的,很乾净,地方又大,是连着客厅的,餐桌上供着几株鲜花;那里有个后门,可通往一条小巷,门开着,外面有几个小孩在骑着三轮车嬉戏。

看到那些小孩,我真想问小青,其中可有她的孩子?但我结果没有开口。

 ; ;一个新寡文君,给老张用来款待朋友的,其中必有她难言之隐的,我又怎好揭人疮疤呢! ; ;小青现时穿着起一套天蓝色的牛仔布衫裙,里面是窄身的白线衫,裙子是中庸的长度,却掩不了她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

她肤色白皙,样貌甜美,故此无须着意化妆,便已十分娇媚迷人了。

不过有一点,夜里在床上,我看见她热力迫人的裸体,以为她只有十八、九岁,是个惹火小娇娃,但现在知道她是个新寡文君后,更见她这身比较端庄的打扮,观感上更认为她是个成熟少妇,但仍绝不会超过廿岁。

 ; ;我真想帮她做早餐,可是我今年三十岁了,却从未试过家庭的滋味,更未入过厨房煮食,故不晓得做这些属于“娘儿们”的工作。

我拿了只鸡蛋在平底锅边乱敲,不料“卜”的一声,鸡蛋摔在地上跌个稀巴烂了。

小青笑着说∶“你坐下来吧!平哥,厨房不是你显身手的地方。”

 ; ;

“对呀!”

我耸耸肩,心里想∶“我这身好身手,是要拿来对付那些最精密的防盗锁,以及那些号称固若金汤的大型保险箱的。”

 ; ;

“在晚上,你才有机会亮一手!”

她吃吃地低说着。

 ; ;我心中一凛,莫非老张把我的底细也告诉了她? ; ;

“小青,你竟晓得这么多?”

 ; ;

“我当然知道!”

小青斜望我一眼,笑得十分神秘地说∶“昨晚醉的是你,不是我啊!”

 ; ;

“哈,原来你说的是这么一回事!”

我这才知道是我神经过敏,所谓到了晚上亮一手,只是到了床上才大显身手。

我哑然乏笑,忍不住在她浑圆翘挺的臀部打了一下。

小青的面更红了,那一份少妇的媚态,使到血气方刚的我,又有了某种冲动,立刻把她的腰肢搂住,吻着她幽香的粉颈,更吻她秀美的的鼻子。

小青唔唔地叫着不依,笑我是“贪心不足蛇吞像”,我此际甚么东西也不想吃了,她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餐! ; ;却在这时,我们背后响了声“喂!”

小青急忙把我推开,拉扯整理着线衫和裙子,脸上像燃着一堆火。

我转身一看,厨房门口站着一个穿蓝色制服的少妇,她是本地人,大约廿六、七岁,身裁玲珑浮凸,胸部更高耸如峰。

她笑盈盈的看着我们,对我这个陌生人在这里出现,似乎很感诧异。

 ; ;

“嘻!小青,疯了整夜,还未玩够吗?”

 ; ;

“你笑人!”

 ; ;

“这位是……”

我期期艾艾地问她∶“你也住在这里?”

因为我看到她一手搭着件紫色的羊毛衣,一手拿着串钥匙。

 ; ;

“她也是半个主人。”

小青说∶“芬妮,老张都告诉你了吧?”

 ; ;

“是呀!我知道你就是平哥!”

她指着我,含笑说∶“你是个很有来头的人物!”

 ; ;我恍然了∶“噢!我明白了,你就是老张最迷的女朋友芬妮,你在赌场工作的,是吗?”

 ; ;她把钥匙在手中摇得叮噹作响∶“那老傢伙真讨厌!”

 ; ;芬妮的身裁相当好,尤其是她的腰肢极细,衬出她葫芦瓜般的身裁,那件制服裁剪得很是贴身,更夸张了她上挺下圆的线条,怪不得昨晚老张就说过,芬妮的“床上功”是最好的一个,祗要睡到她身上,男人就似腾云驾雾的。

 ; ;(三) ; ;原来,芬妮和小青,另外还有一个也在赌场服务部工作的年青女郎天娜,她们三个人一同住在这幢屋子里,而老张与她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的密切。

 ; ;这个芬妮,本来是有丈夫及儿女的,但是去年离了婚,她连儿女也不要,算是跟着老张。

然而老张的女人可不少,为了保持他自由之身,老张把她们安置在这幢小洋房里,这儿也就成为他用以寻欢作乐的行宫。

老张不让任何一个女人踏入他的住所,想不到,我甫来澳门,便给他待以上宾之礼,第一夜便享受了他的杭州美味。

看起来,就连这个二十一点女郎芬妮,早晚我也是唾手可得的了。

 ; ;我们一同吃过早餐,芬妮对我倾谈起那些赌鬼的种种趣事,又问我,为甚么不去赌场碰碰运气? ; ;

“不成的!我正行衰运。”

我摇摇头说∶“要是我鸿运当头,也不会走到澳门来避难的了。”

 ; ;

“到我的骰宝台来吧!我给你教路好了。”

芬妮瞇着眼对我说∶“赢到的,我们二一添作五好了!”

但我还是拒绝∶“落难的人不宜赌博,而且我还有更精采的娱乐哩!”

 ; ;

“对了!人人都说小青是最精采的!是不是?”

芬妮嘴怪笑起来。

 ; ;

“要死啦!你们拿我寻开心。”

小青含嗔说道,且去搓揉芬妮的大腿。

芬妮吃吃地笑起来,媚眼瞇着我,要我证明她的话,我不由得被她的媚眼迷惑了。

 ; ;离开餐桌后,芬妮走入她的房子,换过睡衣再出来,她洗过澡后就要睡觉。

 ; ;这个风骚少妇,一龚低胸的睡衣认真诱惑,两条幼细的吊带彷彿敌不住她豪乳的张力,快给绷断似的。

当她转身走入浴室时,她那雪白而丰满的肩膀、庞大的屁股,更令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忽然,她又转过身来看着我,我连忙移开了视线,免得给她说我是个“色情狂”。

 ; ;

“我提醒你们,可不要玩得太疯,害到我睡不着觉啊!”

她说完,格格地笑着,用力关上了浴室的门。

我把小青的手一拉,便朝客房里跑。

 ; ;小青低笑道∶“你对芬妮起痰了?”

 ; ;我吻了她一口,低声说∶“嘻!如果我真的要打她主意,你会不会骂我太花心,没良心?”

 ; ;

“噢!世上的男人,又有那个是有良心的唷?要不要我给你帮忙?”

 ; ;

“我是求之不得的呢!”

 ; ;我开心地搂着小青,把她压到墙边,她的粉颈抬起来,冒出了缕缕幽香,又是那些令我心神迷醉的气息。

我不禁吻之再三,且把她的恤衫剥脱了出来。

 ; ;

“唔!你要大落嘴头了,是不是?”

小青笑着说。

她的反应相当热烈,很快地,她就自动将她的胸围松开,且把她的香舌塞入我的口腔内。

 ; ;小青说对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立即实行起来。

从她昨夜在床上的表现,可见她这个小孀妇,是多么需要异性的慰寂,我正好一展所长,给她淋漓尽致的满足,然后恳请她帮忙,以便遂了我“一箭双”的目的。

小青的胸围解开后,一双浑圆而庞大的豪乳弹跳出来,我轮番亲吻着她那两棵翘挺的蓓蕾,使她微微发抖,一双手更紧紧地缠着我的颈际。

 ; ;小孀妇这身细皮白肉,真教我迷恋得紧!人说北地胭脂皮肤雪白,比我们南方的佳丽来得更细腻滑溜,而且晶莹如玉,尤其是淡褐色的蓓蕾,亦软亦硬,且是万分敏感的。

小青给我在她乳上轻轻一噬,她就机伶伶地打起寒噤来,令我立刻举抢致敬。

 ; ;她吐出细碎的喘息,用小腹下饱满如水蜜桃的三角地带与我接近、磨擦,一切做得如此的技巧,极富诱惑性。

我更难把持,便伸手进入她的裙底,把玩她丰腴的大腿。

她显然情动了,大腿那么让了一让,我索性伸入一只指头,越过了她内裤的防线,到达一个温暖如春的浅草区。

 ; ;

“噢~!平哥……”

她发出抽泣般怪异的声音,本能地向下缩低。

我穷追不舍,手指终于没入了水蜜桃的裂缝中,发觉那里桃汁淋漓,湿黏黏的一片。

我能清晰地分辨出那神秘的小蒂,它是存在于裂缝的顶端,早已不甘寂寞地冒出头来了。

 ; ;

“小青,你也欢喜唱“水长流”的吗?”

我忍不住喘喘然地问她。

她双颊红透,媚眼如丝,盛臀抵着墙壁摆来摆去的,可见她也很欢喜这一套,觉得非常受用。

我益发放肆,无孔不入,直到她变成了一口热锅,蒸发着融融的香汗。

她咬着我的耳朵,露骨地表示她所渴望的∶“噢……噢……快一点,别让芬妮出来妨碍我们。”

 ; ;

“她出来便叫她临床参观就好了!”

我又忍不住笑起来。

 ; ;

“她是长舌妇!平哥,我爱你,你是这么强壮,这么劲!”

 ; ;

“那是你的热情感动了我,使我变得这么英勇。”

 ; ;

“那么!你不要辜负我的好意了,平哥,抱我上床……”

 ; ;她是如此地情急,玉手主动出击,大胆地把我的生命线掌握着,我那能不对她言听计从啦?而事实上,小青饥渴的胴体,更使我兴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慾! ; ;我把她抱到床上,她双腿一蹬,那早已被褪至膝弯的三角裤便落在床边。

直到这时,我才清楚玲珑地看清楚她迷人的肉体。

这个杭州姑娘,活似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只等我这只狂蜂来采蜜了。

 ; ;气吁吁地,我连忙争取解放。

床畔有一口大窗,本来已下着窗纱,但是她还不放心,在剥光之前,她很快地跑过去再放落了百叶。

紧接着,我和她已热烈地拥在一块。

 ; ;

“平哥!我很久未有和你这么劲的男人打交道了,我……多渴望唷!”

她颤着声音,藕臂死死的勾紧我的颈。

我也重重地压在她高耸的胸部上,那充盈的弹力,真使我骨头也轻了几分。

“我留下来陪你好了,宝贝!你要多少刺激,我就给你多少刺激,包你满足的。”

 ; ;她马上揉着我胯下坚强的傢伙说道∶“嗳唷!你真好,你比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来吧!平哥,我多么饥渴……”

 ; ;混浊的呻吟声仍然在她的喉咙中摇曳着,我已急不及待地向她进军,进入她那温馨而动荡不安的领域,就像一个人再次获得生命般的喜悦!我的节奏时慢时快,由缓至急,小青的腰腹便似跳草裙舞般的扭摆耸挺,面上的表情则是欲仙欲死,多姿多采!那情景,使我不能不闭上眼睛,但又禁不住欢欣地拥着她,爱抚着她那膨胀的臀肌,碰触她那氾滥成灾的高原草地,享受着她那像火山爆发般的灼热感觉。

这下子,我更加如癡如醉了。

 ; ;可是,正因她的感应过于强烈,却给我带来了一阵恐慌。

因为我最敏感的末梢,在深入其腹地之后,却似遭受到一张贪婪的小嘴吸吮住,一阵阵时紧时松的制,使我心神俱震。

我既然向她许下豪语,万万不能用按兵不动来抵销这源源不绝的快感,否则,她必会骂我偷工减料无疑的了。

 ; ;于是乎,趁着她草裙舞跳得正入迷的时刻,我奋起反击!不料她太急进了,惶急中,她狠狠地扑向我,胡言乱语地叫着,反客为主,要我扮做胯下受辱的韩信。

她粉团般沉甸甸的豪乳,肉香四溢地颤摇在我眼前,勃挺着情慾的小花苞,当她狂热地起伏着、挤压着我,我身子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彷彿全被火球围攻似的。

 ; ;我不由得也狂了,步骤变得急促、杂沓,在疯狂的撞击中,就连肉体拍击的声音,听来也是如此地剌耳;而潺潺的水声,却又是如此地教人销魂荡魄。

在这紧张的一刹那,我已是焦灼万分了,只因她余势未了,活像一张正在转动的唱片般旋磨不已,她由喉底低呼,也变成了呼天抢地的嗥叫,像只饥饿的野狼一样。

 ; ;

“啊……你这小荡妇、小妖精,简直要了我的命!”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着,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牢牢地揽紧了旋转无定的盛臀,重新再争取主动,随后更是狂风扫落叶般的重点攻击。

 ; ;她像一架低空掠过的轰炸机,落入密密的高射炮火网里。

然而,小清可不是弱者,她一脸是汗,脸上涨得通红,气吁吁的跨压下来,笼罩着我那斗志昂扬的武器,而且她更把她那两瓣热唇也贴下来,把我烫得直是发抖。

 ; ;

“平哥!我爱你……我爱你!……你一定不会叫我失望的,是不是?是不是呀?”

 ; ;但我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地充实她,在滚滚的热潮中大肆地捣乱。

她伏了下来,三角地带与我贴了个水洩不通,双方如同胡子的东西纠缠着、磨擦着,给人万分刺激的快感。

小青浑圆的丰臀挺得好高,她要用全力压制我,以泰山压顶之势折磨我,一边又张开口用牙齿轻咬我,她膨涨欲裂的乳房,彷彿要嵌入我的胸膛当中似的。

这个北方少妇,已到了要生要死的境界。

 ; ;我更急、更心虚,我暗暗祈求全能的上帝,求赐给我力量,求使我能坚持到底,直至胜利。

可是,面对着她如雌虎似的反扑,一切的祷告都没有用,都谁叫我如此窝囊呢?一阵触电般的震慄之后,我颓然垮倒,但小青这张唱片还在兀自旋转着…… ; ;

“你过不了我这一关,休想去惹芬妮了!”

事后,小青不知是嘲讽我,抑或是直言忠告。

 ; ;我一脸愧色,不敢接触她的眼光∶“小青,这一次我太紧张了……”

 ; ;

“芬妮是出了名的大胃皇后哪!你还是退而求次的好。”

 ; ;

“求次?谁?就是她的女同事么?”

 ; ;

“对了,天娜就不同,她是个小辣妹,很易对付的。”

说到这里,她咭的一声笑了出来∶“但你也不用气馁,去向老张请教吧!他有灵丹妙药的。”

 ; ;我对小青非常感激,想不到这个杭州姑娘,是如此富于人情味,她分明尚未满足,可是她并不埋怨我,反而为我舖路,为我多方设法。

 ; ;当她进入了浴室后,我躺在床上,好不懊恼。

我今年三十岁了,正是年轻力壮的大好汉子,在香港,我也曾跟不少女人打过交道,可是就从未试过像今天这么失威。

幸好小青是个温婉的女人,否则她发起雌威来,才教我更羞愧无地呢! ; ;中午,我和小青躲在一间幽静的餐厅里吃东西时,又谈起她们三个女人的事来。

 ; ;

“我从来不陪男人出来公开亮相的。”

她斜看我一眼,笑咪咪地说∶“不过对你是例外,平哥,我真的很喜欢你。”

 ; ;

“谢谢你!”

我说∶“告诉我,你们三个是怎样的人?”

 ; ;

“我是和她们不同的!”

她立刻郑重声明,而神色又渐趋沉重了。

 ; ;

“你有难言之隐,是吗?”

 ; ;

“芬妮和天娜是本地人,她们只是贪玩,而我呢?”

她叹息着说,眼眶先红了。

“我是为生活所迫,亦可以说是给我那死去的丈夫所害的。”

 ; ;想到老张是个“贵利王”,我立刻猜到了几分。

“难道是……你丈夫欠下老张一笔债项,他死后,老张把债项算到你的头上来了?”

 ; ;小青难过地点点头∶“不幸给你言中了,事情的确是如此!但如果是我丈夫单独欠债还不要紧,最要命的是,当他在大陆汽车失事丧生时我已怀了身孕,且快到临盆之期了,听到他不幸丧生的消息我大受刺激,影响到胎儿,结果……”

 ; ;她眼圈也红了起来,无声地闭紧了嘴巴,但嘴角却仍是颤抖着。

 ; ;

“那么孩子呢?”

我不能不问。

 ; ;

“我难……难产了,孩子没有了,并且欠下医院一大笔手术费。”

她忍住没哭,眼光显得呆滞。

之后她声调又回复平静,继续往下说∶“这时候,老张就出现了,他不但不向我追债,而且给我结清了医院的帐单,又负责办妥我丈夫的丧事,出院之后,我……只好跟了他。”

 ; ;

“如果他爱你,为甚么不与你正式结婚?”

 ; ;

“他爱的女人可多着呢!而且还不止那屋子里的我们三个。”

 ; ;

“那你算是他的甚么人?”

 ; ;

“女朋友!”

她冷冷地回答,却又透出一丝无奈的惨笑来。

 ; ;我摇了摇头,不期然捉着她的小手。

“小青,我能帮你的忙吗?”

 ; ;

“不!”

她笑得更加苍凉地∶“平哥,我知道你的身份,你是不能跟老张拗手瓜的!何况,老张亦只是你大哥的手下,他也不过是奉令行事罢了。”

 ; ;我叹了口气,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叹气,只因为她明白了我的底细,我再不能在她面前逞英雄了,我只能问∶“雄彪亦知道这回事?”

 ; ;

“雄彪,那个外表斯文的老板,我陪过他几次。”

她微露羞意说。

 ; ;

“你到香港去陪他?”

 ; ;

“不!”

她摇摇头说∶“每次他来澳门,老张便把自己的住所让给他住。因此,我也破例去过老张的住处。这些人,全是用别人的血汗,来制造自己奢华的享受!”

她越说越激动了。

 ; ;

“小青,你这样的环境,的确很不妙,难道你甘心就这样过下去吗?”

 ; ;

“当然不!雄彪和老张答应过我,三年后,我就可获得一笔巨款带回杭州老家去。扣除了我和丈夫欠下的债务,还有十多万元港币剩下来,十多万港币在大陆,下半世一般的生活己可以了!”

她稳约露出一丝喜悦。

 ; ;我只能默默祝福她能如愿以偿,早登彼岸!虽然沦落风尘,但是小青有一份奇特的气质,深深地吸引着我,明显地,她和我平时所交往的女子是完全不的。

 ; ;我想∶假如她的丈夫不是早死,她准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 ;离开茶室时,小青要自己先走,为的是恐怕碰到熟人会引起尴尬,但是她又含笑地说∶“平哥!欢迎你今晚再来。”

 ; ;我一口答应了她,在她离去之前,我心血来潮,向她问了老张那家车行的地址,然后让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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