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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绡玲将身子都缩在被子里面,仍然倒在床上哭着,赤裸的手臂伸在外面,手掌紧紧捏住被子边缘,半露的雪白肩膀不断地耸动着。

眼泪将枕头沾湿了一大片,她伸手抹了一抹,转了个身,将脸转向里面,顿了一顿,又继续哭起来。

成进无计可施,心道:

“想不到娘这么食古不化。其实她的身子早就给那么多人沾污过,又何必对自己的儿子吝啬呢?”

想起娘刚才的话,怕她寻死觅活,又看了一阵。

见杨绡玲哭了一会,终于从被子里爬出来穿衣服。

她下身被自己的淫液沾湿一大片,流到大腿上,阴户里还在流出亲生儿子的精液,但杨绡玲毫不理会,随便将衣裤穿好,坐在椅子上发呆。

眼红红的坐了一会,将头趴在桌子上,又哭了起来。

成进束手无策,见云儿在后面好奇地探头探脑,当下便招呼她过来,交代道:

“你给我好好照顾里面那位夫人,她要是有什么差错,我唯你这小鬼头是问!”

云儿嘟嘴道:

“大爷你自己把人家惹哭了,却叫我这小的去收拾你的烂摊子!”

成进扬手在她头上轻轻一拍,骂道:

“就你多嘴!不是跟你开玩笑的,要小心看着。”

云儿笑道:

“你怕人家寻短见是吧?那我一天十二个时辰陪着她,睡觉都陪着她,那总行了吧?”

成进笑道:

“那你家小姐没人照顾怎么办?”

云儿伸伸舌头道:

“是姑爷你给我出的难题,我们做丫头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成进笑笑在她屁股上轻轻一打,道:

“进去陪她一下吧,小心点。逗得她开心的,姑爷我重重有赏!”

云儿笑道:

“赏我什么?”

成进道:

“看你小鬼头都好久没给人操我了,大爷我勉为其难,给你解解闷如何?”

云儿脸上一红,羞道:

“姑爷你的女人还不够多啊,哪有空记得云儿?还拿我们小丫头穷开心!”

扭过头去,朝房里走去。

眼送着云儿推门入房,成进忙躲在门外听着。

杨绡玲见云儿进去,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继续趴在桌上轻轻抽泣。

那云儿果然牙尖舌利,过了好半晌,终于逗得杨绡玲停住哭泣,起身来跟她搭话。

成进听得母亲开始跟云儿闲聊起来,虽然云儿说七八句话她才答上一两句,但总算心情平复了很多,心道:

“现在不能逼娘,还是过两天再来看看吧……”

悄悄退了出去。

成进怏怏地往回走,一路寻思:

“云儿既能稳得住娘,当不致有什么意外。只是……只是娘这么食古不化,怎生想个法子教她回心转意才好?”

不知不觉从自己房外走过。

赵霜灵听见脚步声,早倚在门边等着,却见这夫君在面前走过时,竟头都不抬一下,不由轻声叫道:

“相公……”

成进停住步,转过头来,皱眉道:

“你挺着大肚子跑来跑去干什么?快回去休息。”

赵霜灵明知他刚才去干了什么事,里面那女人适才的浪叫声她在这儿远远的都闻得到,现在见成进对她似是不理不睬,心下委屈,低头“哦”一声,仍站着不动。

成进叹道:

“乖啦,听话。”

转过身来,走上前扶着她,慢慢往回走。

赵霜灵在床缘坐下,眼望着成进,轻声道:

“相公……那……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呢?你为什么怕爹知道啊?”

成进心情正烦躁,

“哼”了一声,坐了下去,并不答话。

赵霜灵又道:

“她……她……她若是爹的女人,相公你刚才又……又……又跟她在那儿……”

脸上一红,咬了咬嘴唇,轻声续道:

“若是要瞒着爹,我们……我们不如多给她些银两,送她离开苏州吧……她在这里久了总是不方便……”

成进不耐烦道:

“我自有分数,你别管我的事!”

心想赵昆化既死,这点事现已不必担扰。

赵霜灵低头红着眼道:

“要是她只是相公的女人,那……那……那就不如干脆给她个名份,收为妾侍……总好过现在这样偷偷摸摸……”

成进心中正烦着,给她这么一啰嗦,火往上冒,喝道:

“叫你别多嘴听没听到?不要管我的事!”

赵霜灵听他语气不善,几滴眼泪滴了下来,道:

“是。可是……”

成进闷着的气一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道:

“你想知道她是谁吗?好,我告诉你,她是我的亲娘!亲娘,知道么?也就是你的婆婆!你乱说什么……”

赵霜灵脸蛋顿时整张赤红起来,颤声道:

“是……是吗?那……那你刚才还跟她……跟她那个……那个……那个……”

一时呆了,不知道如何措辞。

成进一时气急,将真相说了出来。

心想现在已无危险,他也不怕妻子知道,冷笑道:

“不行吗?”

赵霜灵万料不到有此等事情,舌头打结,怯怯地望着丈夫,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成进道:

“我告诉你,你爹本就不是好人,我们龙神帮杀人放火,什么坏事没干过?抢几个民女来玩玩只是小事一宗。你相公我现在做了帮主,继承你爹的衣钵,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嘿嘿!”

赵霜灵犹如五雷轰顶,虽早就隐约觉得父亲跟丈夫在外面干的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听他亲口直承自己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坏到连亲娘都要奸淫,不禁心中隐隐作痛,捂上脸“呜呜”哭了起来。

成进一见她哭,火气一结,无法再发作得起来,叹道:

“你哭什么?恨我吗?还是恨你自己生错门墙嫁错郎?”

赵霜灵摇了摇头,红着眼抬起头来,泪汪汪地对成进轻声道:

“你再坏百倍,总也是我的相公……”

一想自己终身已是托与他了,无法更改,又是心酸之极,掩脸又哭了起来。

成进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呆了一呆,叹道: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再坏也是你的相公,你总也是我的娘子……”

一时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赵霜灵一听,

“呜呜呜”哭得更是大声,鼻子一抽一抽的,哭到伤心处,身体微微发抖。

成进看她这么哭法,不禁有点心疼,柔声道:

“不要哭了,你相公再坏,也会疼自己的老婆的。乖啦,不要哭!”

轻抚她的头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又道:

“躺下休息吧,不要哭坏了身子。”

扶着她缓缓躺下。

赵霜灵听他好言相慰,哭泣声渐渐低了下来,眼红红的看着成进,轻声道:

“你真的会疼我吗?”

成进微微一笑,道:

“疼,我疼死你了……”

在她脸上又是轻轻一亲。

赵霜灵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缓缓合上眼睛。

成进轻叹一口气,慢慢走了出去,轻轻合上门,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回到龙神帮,日已西斜。

大厅中有一个人正在团团转,成进认得他是派在城里打探消息的人。

那人一见成进,忙叫道:

“成帮主……又出事了……”

成进皱眉道:

“什么事?”

那人道:

“我们派在城里的两个探子,今早又失踪了!”

成进道:

“什么?昨天才派出去的,今天就失踪!你们真是饭桶,一点用都没有!”

那人道:

“是。那罗知府实在厉害啊……再说……那两个人是本地人,我……我想也许官府的人认得他们是我们帮的人……”

成进道:

“嗯,既是如此……就改派两个生面孔去吧。”

叫人去招了去年收伏嘉定铁钉帮时收的一对张氏兄弟来,改派他们进城做探子。

“你们到城里,就不要再去我们分舵那儿住了,住客栈!这儿一百两银子,不够再来拿。”

成进任务交代完毕,吩咐道。

那张氏兄弟名唤张如山张如海,一听有一百两银子,而且是到城里住,是件大大的美差,当下欢天喜地地领命而去。

成进今日既搞不定母亲,帮里事情又不顺心,心情很是不佳,对帮中众人胡乱交代几句,自个儿转入后堂,正撞上两个小喽啰从里面出来。

成进喝道:

“你们两个进去干什么?没听我说不许碰里面的女人吗?”

那两个人一见成进,吓得呆了一呆,一人道:

“是……是吴少爷……叫……叫我们把那几个女人搬入房的……”

成进道:

“哪几个女人?”

“就……就是……赵……赵帮主的夫人和……和小姐……抬……抬到晶奴的房里……”

“那你们碰了她们没有?”

那两人对视一眼,一人颤声道:

“是……是吴少爷说……说是奉帮主之命……叫……叫我们去的。我……我们不敢不从……”

成进皱眉道:

“是么?”

心想虎子这小子居然假传我的话,可得好好教训他一下。

摆手道:

“你们先出去,要是你们说的不尽不实,哼哼!”

向里走去,却没见到虎子,倒是先走到秦晶的房间外。

成进心道:

“且进去看看这几个贱人此刻如何?”

正待推门而入,忽听里面一女声道:

“娘……我……我们人在他的手中,暂且忍上一忍吧。天网恢恢,总有一日要教那姓慕容的小贼死无葬……”

话音未落,房门给“砰”的一脚踢开,那“姓慕容的小贼”正站在门外。

成进看清刚才说话的正是赵霜茹,当下阴着脸走了进去。

赵霜茹一见他,顿时吓得俏脸雪白,说不出话来,眼看着成进一步步走近前来,身体向后缩着。

“啊”的一声惨叫,赵霜茹腰眼上重重挨了一脚,疼得全身战抖,双足乱舞。

成进冷冷一笑,又是一脚飞去,穿过赵霜茹微微分开着的双腿,踹中她下阴的要紧之处。

赵霜茹冷汗直冒,口吐白沫,瘫在地上呻吟连声。

“他妈的,操你操了这么久,还学不乖?想要我这小贼死吗?”

成进黑着脸,伸腿又踢。

“呀”的一声,赵夫人飞身扑到女儿身上。

成进这一脚飞去,正踢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赵夫人闷哼一声,哭道:

“求求你,不要打茹儿……她……她有身孕了……求求你……”

成进一呆,顺口问道:

“有多久了?”

赵夫人哭道:

“差不多三个月了……”

成进一算,他捉赵霜茹正好是大约三个月前,冷笑道:

“三个月?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说不定是姓卢的,关我屁事?”

赵霜茹一直在他手里,只不过他跟虎子两个大男人,懵懵懂懂却哪里看得出她怀了孕?霜瑶年纪尚小,也是不懂。

这次跟母亲一碰面,相处一天,赵夫人马上就察觉了。

赵霜茹正疼得直抽搐,应不出声来。

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她心中实在也殊无把握。

赵夫人哭道:

“一定是您的……”

心想那姓卢的反正已经死了,不用管他,现在先保住安全再说。

成进对赵夫人冷笑道:

“你怎么知道?想哄我?”

抬腿也在她大腿上猛踢几下。

赵夫人咬着牙,紧紧护着女儿,听任他殴打。

成进心情本来就差,正想找人出气。

见赵夫人这般护着女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脚心向着她赤裸的胴体上乱踹。

赵夫人几时受过这等虐待,疼得冷汗直冒,手足颤抖,死死抱着赵霜茹,口里呜呜低泣。

成进踢了一会,脚也有点累了,方停住不踢,蹲下身去。

那赵夫人给他打得浑身青肿,再无力抱紧女儿,给成进轻轻一推,从赵霜茹身上推了下去。

成进一把捏住赵霜茹的下巴,冷笑道:

“小贱人你自己说,是谁的孩子?”

赵霜茹见他此刻面目狰狞,哪敢乱应,哑着声道:

“是……是成少爷的孩子?”

成进冷笑道:

“你分得倒清楚,怎么知道不是虎少爷的?”

赵霜茹当时同一天里给成进和虎子接连强奸,实在无法分得清肚子里怀的是谁的骨肉,倒是之后虎子几乎天天奸淫她,而成进只是三天两头去一次,似乎是虎子骨肉的可能性更大。

但此刻只好一口咬定是成进的孩子再说,颤声道:

“我……我……茹奴知道的。”

明知她说的不尽不实,成进心中还是颇为欣喜。

心情一好,怒气也消了一大半。

伸手握着赵霜茹的乳房揉了一揉,道:

“你这贱人还想骗我?不过老子不想欺负大肚婆,今天且放过你!哼!”

眼光在房中几个女人面上掠过,掉头便走,不再理会她们。

四个女人不敢接触他的目光,低垂着头,等他走出房,关上门去,才呼的长出一口气。

来到姨妈和姐姐她们屋里,只见姐姐和阿琪还在睡着。

杨缃玲见成进进来,不由得脸上一红。

见成进闷闷不乐,柔声问道:

“小进,你?”

成进躺在杨缃玲身边,把姨妈搂在自己怀里,看着她迷人的俏脸,情不自禁地亲了一口,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娘知道我是小进了”。

“你娘……不让你再碰她了?”

“是!”

“哎,我也不该再让你碰的。”

“不,不,我爱你,姨妈,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成进解开了杨缃玲衣裙的带子。

杨缃玲象征性地推了推成进的手,见没用,扯过自己的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脸。

又让成进一把扯了下来。

双手捧住杨缃玲的脸,一口一口地亲了起来。

漫漫地,成进把舌头伸进了姨妈的小嘴里。

杨缃玲不由自主地双手搂住了外甥的脖子,热烈地回吻起来……吻着吻着,杨缃玲把手伸向了成进的跨间。

成进知道杨缃玲已经任不住了,三下两下脱去了姨妈的衣服,舌头和双手在姨妈白皙丰满嫩滑的侗体上游走。

杨缃玲动情地呻吟着,双手在成进身上乱抓。

“进,我要!”

成进飞快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握住胀得发紫的大鸡巴,送进了姨妈的穴里,抽动起来。

杨缃玲的呻吟声已变成连续动听的歌声在欢唱着,强烈地刺激着成进的快意。

他控制着自己想要发射的欲望,紧紧抱住姨妈的身子,阴部顶住阴部抽动起来。

突然杨缃玲发出了一声高昂的尖叫,抱着外甥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成进的肉了,成进再也憋不住了,一股激流蓬勃而发。

成进知道姨妈的身子今后已经是自己的了。

嫣儿和和阿琪早旧被这撩人的场面给折腾醒了,不由得情欲弥漫,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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