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自出世就一直住在香港的新界,他拥有一座叁层高,而且建得美伦美焕的西班牙式的“丁屋”,又有卖地给政府所得的巨款,可以说是一世衣食无忧了,可是,自从太太和他离婚之后,就再也娶不到老婆了。
因为太太和他离婚的原因,是因为不能容忍他的“小器”。
其实阿光的“器”也不至于小得不能使用,是那个有外遇的太太既然以此为藉口和他分手,他也好无可奈何的接受命运的愚弄。
这种事情,女人可以轻易地脱口而出而让人深信不疑。
男人却百词莫辨。
难道还能脱下裤子到处向人解释吗?不过他的人生中不幸中仍有大幸。
在这个世界里,金钱的能力真是不可低估。
阿光所顾用过的菲佣不止照顾了她的衣食住行方面的方便,也向他提供了肉体的抚慰,虽然她们算不上是什麽美女,但毕竟也是他挑选过的女人,而且床上的风情绝对胜过和他离婚的那个女人。
所以他失婚后的叁年中,就享受过四个宾妹的肉体。
其中第一个宾妹在受聘两年之后,因为回去结婚就没有再续约。
但是她临走之前,曾经介绍了两个朋友让阿光试用。
那两个女人都和他上过床,不过她们年纪已近叁十。
阿光并没有留用。
目前阿光所顾用的宾妹年仅双十,虽然她的第一次是给了帮她办手续来香港的菲律宾人,但是和阿光初试云雨情时,也给了他很大的满足。
她曾经受过内行人的指点,口技非常出色。
每和阿光性交之前,必定先以唇舌的工夫使他的阴茎膨涨得超乎平常。
然后主动用她那紧凑的阴户套入,令阿光得到极大的兴奋和满足。
阿光认为他最幸运的是他有一帮中学时代很要好的同学。
在那些人之中,除了当便衣警察的马良和他做护士的妻子玲玲,以及律师阿泉和他在图书馆服务的太太丽珠这两对夫妇之外。
还有几个虽然已经结了婚却瞒着家里出来偷欢的男女。
其中男的有在尖东洋行上班的李文杰和林智庆,女的有银行的女职员何英。
秀美以及月仙。
这班大颠大肺的男女,不时会在公众假期相约来他的家里举行聚会。
文杰与智庆虽然有太太,却各有一个上得床的女朋友,这些男女们的想法是贪玩而已。
这一天,他们在酒店开了一个大房间,实行大被同眠。
一杯酒下肚,两个男人都已经沉醉在美色里了。
智庆伸手搂着女友美娜。
文杰也同样的向淑玲靠了过来。
文杰的手摸向淑玲的酥胸,在她乳房上捏了一下,笑着大声说道:
“来!亲一下吧!”
淑玲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要这样嘛!”
文杰却说道:
“来,靠紧一点,让我亲一亲嘛!”
酒,能造成爱情和性欲的假期。
他们开始感到浑身发烧,散发着热气。
文杰和智庆已开始脱外衣。
体内的酒精在作怪,智庆醉眼模糊的,觉得美娜比昨日娇艳多了,便开始去解除她身上的衣物。
消两叁下子,他们就脱得赤裸裸了。
智庆也解除了自己的内衣。
他热烈的把美娜搂在怀中,两片火热的嘴唇紧紧的压在她的唇上,他的手抚弄着她的乳房。
最后游向她的神秘洞口去。
美娜作象徵性的推拒。
但体内的欲火使她无法自持,主动的抱紧了他。
刹那间,两人已经倒卧在床上了。
在互相爱抚热吻中,他和她的生理都起了很大的变化,他的一根阳具,不断的充血,膨胀得又粗又壮。
美娜的阴户痒丝丝的,淫水如泉涌出,生理上殷切的需要,赤裸裸的肉体,紧贴在一起,随即有节奏的摆着,智庆的肉棍已深入她的穴内了。
智庆的阳具,像灵蛇般的在穴内钻动着。
他要慢慢挑逗她,使她的淫欲之火泛滥。
他稳固自己的精关,轻轻抽插着。
这种动作,当然末能满足性发如狂的她。
美娜浪哼道:
“哎呀!快!你快点插我呀!”
智庆道:
“别急嘛!我会给你最痛快的享受!”
他气贯丹田,便阳具更加壮硕,大起大落的抽送了。
美娜紧搂着他的背部,紧紧的玉门夹着阳具,扭腰摆臀,款款迎送。
过了不知多久,美娜一阵颤抖,阴精直泄。
美娜泄过精后,瘫痪着还喘着大气。
智庆脸露出得意之色,把湿淋淋的阳具,从美娜的阴户之中抽了出来,昂头摆脑,耀武扬威。
双方都达到了高潮。
他们仍然相互的搂抱着。
反观另一边的一对,也仍然在大干着。
见文杰大起大落的疯狂抽插着淑玲。
一面喘呼呼的叫道:
“淑玲,你的小穴真滑哩!又紧又湿润,玩起来好舒服呀!”
淑玲也喘着道:
“啊!啊!真是痛快,美死我了!”
文杰仍在不停的抽插,淑玲两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际,盛臀款款迎凑。
她阴户里淫水直流个不停,大龟头一进一出的,滋滋作响。
他们两人尽情的缠绵。
文杰狠干了一阵之后,伏在她的身上,一手抚弄着她白嫩的乳房,同时低头含着另一只乳房的奶头,他搂紧了她的娇身,吻着她。
将阳具缓缓抽出阴道口,又突然奋力一插,狠狠干着。
淑玲“啊!”
的一声两手抱着地的屁股,摇摆着丰臀,用力迎凑。
同时娇声浪语地哼道:
“哎哟!我快受不了!挨不住了呀!”
文杰的阳具也在她肉体里跳跃、颤抖,世界末日一样的狂潮,到达极点,他们同时泄了。
享受到人间无上的快感。
雨过天晴之后,两个人赤裸裸的相拥着,喘息稍平之后,抬头一望床上的另一边,却看到美娜和智庆也在望着他们,脸上露出赞许的微笑。
美娜故意用手羞淑玲。
淑玲娇羞的躲入文杰的胸前,抬不起头来。
文杰突然把智庆叫到一边,低声说道:
“智庆,我们该换一换了!智庆道:
“换甚麽?”
文杰道:
“交换游戏呀!”
智庆道:
“哦!是换床还是换人呢?”
文杰道:
“什麽都可以。”
智庆笑着说道:
“我倒有一个新建议,我们是否可以交换一下女人呢?”
文杰道:
“这是个好办法,试试看吧!”
智庆道:
“不要讲出来,秘密进行!”
文杰道:
“这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亏你还想得出来。”
智庆道:
“我是觉得良机不可失,我们现在去洗澡吧,准备重新上战场。”
说着他们两人就提议四人共浴,两女半含羞红着脸走向浴室去。
智庆先替美娜涂上肥皂,手上触到了紧要地带。
美娜娇笑道:
“不要吧!我自己来嘛!会痒的呀!”
智庆道:
“来嘛!不然你帮我洗。”
美娜道:
“也好!”
说着拿起肥皂涂在智庆身上,可是临到下部时,即不敢动手去擦,智庆见状,抓起她的手往阳具上摸去。
美娜红着脸,握着他的阳具涂肥皂。
文杰向淑玲道:
“我们也来吧!一面讲话,一面动起手来,使得淑玲娇笑不已。她大叫道:
“不要这样啦!我不习惯呀!”
文杰不回答,也拉着她的手去握阳具。
涂过肥皂的手,很是滑润。
所以轻轻的握了几下,两个人的阳具又变化了,由软绵绵的开始胀大成为坚硬的肉棍儿。
两女看了不约而同的吓了一跳,赶快将手拿开。
可是他们又去拉她的手。
智庆道:
“握着它,摸模看,是不是很奇妙的。”
接着又将身子靠了过去,这下阳具也顶到阴户了。
如此一来,美娜的淫水又不断流出来。
而智庆的阳具更是坚硬无比。
智庆急色得双手在她身上乱摸,然后双手抓住美娜的头,往阳物上一按。
阳具先半截,塞进了美娜的口中去。
美娜的口小,智庆的阳物太租,将口塞得满满的,双手抓住头上下游动,不时发出哼叫之声。
淑玲的情形也差不多。
她也张着嘴咬住文杰的龟头。
先用舌头在龟头上面舔弄着,四周慢慢的舔个不停,舔得那龟头发亮,而且更加坚硬了。
文杰被她这麽一弄,觉得痒痒的,更逗起他的欲火。
四人都春心荡漾,战场又由浴室移转到那张大床是。
两对人马开始倒向床上了。
更把身体倒置过来,让女人们的嘴巴吸吮着阳具,而他们则用舌尖舔着她们的阴户。
让那酥酥麻麻的感觉,由最敏感的地方传流到全身各处去。
美娜与淑玲的欲火逐渐地泛滥着,她们娇喘嘘嘘的。
那高隆的阴户,经过了他们不断的吮吸和爱抚之后,两片幼嫩的阴唇,渐渐已经翻转肥大。
小小的穴口儿,正不断地流出着淫水。
文杰和智庆一看时机已成熟,忙互相使个眼色。
两人赶紧起身,调转过了位置来。
智庆的身体压着淑玲。
而文杰却压上了美娜的娇躯。
顿时,各人的对象都已不同,他们重新组合了新的配搭。
“啊!”
美娜和淑玲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但这声惊呼马上平息了下来,因为她们的口已被封住了。
代之而起的是“呜呜”的呻叫。
智庆连忙用手握着阳具,朝淑玲的肉洞猛顶进去。
淑玲也不退反叫,将体内的肉棍儿紧紧夹住,随即扭摆起来。
她的淫水越来越多,使大龟头进出非常便利。
智庆轻抽慢插了一阵,改为“九浅一深”,见他的屁股挺动着,上下起伏犹如大海行舟。
再抽送了一阵,淑玲突然颤抖着,大声叫道:
“哎呀!我高潮来了!”
她一股阴精直射而出,然后她软绵绵的躺着。
床头的另一端,同样也在发生男女肉搏。
文杰的花样多多,他说道:
“美娜,换一个姿势,我教你玩花式!”
美娜道:
“随你的便,怎麽玩都好!”
文杰得意的笑着,随即躺下来,要她骑在上面。
他捧着美娜的屁股,帮助她一下,温软的肉洞立即顺利地套入大阳具。
美娜在他的挺送下,淫水直流。
不到一百下,美娜突然阴精直流了。
她不住娇喘着说道:
“哎呀!我快不行了,高潮快来了!”
文杰说道:
“好哇!再动几下,快!”
美娜却停了下来,她说道:
“不行啦!我完了呀!”
文杰得翻身过来,变成脸朝下的姿势。
他把龟头抵紧花心,用力旋磨着,不到几十下,美娜又第二次泄了。
文杰的心里一热,说不出的快感,也泄出阳精来。
如今的情形是两对鸳鸯一张床。
他们彼此都筋疲力尽了,是互相拥抱对方。
这一场交换对象大战,直干得淋尽致,最后可以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她们终于告一段落了,然而过了一会儿,他们恢复疲劳后,又大干起来了!话说回来,这一天在阿光家里第一次聚会的时候,因为大家都是相熟的老同学了,打情骂俏本属自然。
阿光的“小器”难免成了取笑的话题。
虽然和他曾经有过一手的月仙也挺身而出,证明阿光实际是可以性交的。
但是众人并不肯作罢,阿泉甚至要他脱下裤子让大家检查一下。
阿光气愤地对阿泉说:
“要检查也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得让丽珠和我来一次。”
阿泉的精力过人,早就有意在这里制造混乱,以便搞一个性爱的欢乐窝。
他知道如果把自己的太太让出来,并不愁得到这里其他女人的身体。
于是他爽快地答应了。
做护士的玲玲自告奋勇帮阿光脱裤检查。
结果,证实阿光虽然并非一柱擎天,却也胯下硬物高举。
丽珠待要逃走,早被马良捉住,趁机摸乳之馀,扭送阿光怀里。
众人一窝蜂涌入房,要看真人表演,阿光也不好意思白干阿泉的老婆。
和他的俏菲佣商量了一阵,决定让她也和阿泉当场性交,让气氛更加热闹。
于是,菲佣先向阿泉投怀送抱。
阿泉也老不客气,先摸摸她的乳房,顺势脱下她的上衣。
接着又把手插入她的裤腰。
菲佣自动把裤子褪下,众人见到阿泉的手指已经钻入她的阴道里了。
接着,有人帮阿泉脱光了衣服,两条肉虫就在床上翻滚起来了。
另一边的丽珠,也半推半就地让阿光脱得一丝不挂。
抱到床上。
见到阿泉和宾妹正面交锋,阿光就让丽珠伏在床上,从她后面插入。
然后伸手到胸前抚摸乳房。
这时床上四条肉虫在蠕动,众人也大开眼界。
阿泉把宾妹干了一会儿,也学阿光一样,要她伏在床上让他从背后抽送。
阿光见那边有了变化,也随机应变。
把丽珠调过来正面交锋。
阿光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淫朋友的太太,显得特别兴奋,虽然他竭力镇定,毕竟未能理想,终于在不甘心的情况下射精了。
倒是阿泉有定力,他左冲右突,翻来覆去把个二十出岁的宾妹玩得欲仙欲死,如痴如醉。
阿英递一些纸巾给丽珠,丽珠恨恨地从床上爬起来,捂住阴户跑进厕所去了。
丽珠穿好衣服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时候,阿泉刚好从宾妹的肉体里拔出射精后的肉棍子。
旁边的玲玲正递上纸巾。
丽珠突然向阿泉说道:
“老公,刚才马良捉我的时候,趁机摸我的胸,你可要替我作主呀!”
阿泉则回头问马良道:
“我老婆所说的是不是真的!”
马良回答说:
“我是有过你太太的奶子,但并不是故意的呀!”
阿泉对众人说道:
“这麽说,我太太说的是真的了,你们评评理,马良的太太是不是也该被罚摸奶子呢?”
周围的人都是一班兴灾乐祸的,当然异口同声地说:
“应该!”
阿泉笑着说道:
“好!现在我来宣判,在场的男人可以摸马太太的乳房。”
话音刚落,文杰和智庆立即把手伸到玲玲的酥胸。
玲玲却也表现得很大方,不但没有抗拒,反而对丽珠说道:
“阿珠,我老公是看得起你才摸你哩!不必那麽小气嘛!”
丽珠也说道:
“好啊!看得起就可以摸,以后我也摸你老公,看你生气不!”
玲玲笑着说道:
“绝对不会的,你高兴的话,现在就可以摸他,甚至和他做爱,大家都是开朗的,否则也不会来这里聚会啦!”
阿泉也出声说道:
“马太太说得好,我们都是玩得开的人,今天不够时间了。过几天就是连续几天的公众假期。我们来这里举行一个狂欢性舞会,有兴趣的话,现在就报名,我会策划统筹,包让大家满意!”
在座的人个个都喜欢刺激,一听说这是一个无遮舞会,当然全部同意了。
假期的头一天下午,众人又纷纷来到阿光的住所。
那时,有几个先到的人聚在大厅里打牌,等阿泉和丽珠来到,就要开始今晚的狂欢舞会了。
阿光刚刚输出局,见到月仙也没份打,就笑着对她说道:
“阿仙,反正我们都没得玩牌,你敢不敢和我先来个当众表演呢?”
“为什麽不敢呢?我又不是第一次和你玩了,不过你得替我脱衣服才行!”
“那是当然,好妹妹!来!让我替你脱下!”
阿光迅速脱下月仙的连衣裙,接着就伸手去拉她的叁角裤。
“不用了!等我自已来吧!你这不死鬼!”
她双腿一翘,顺手脱下了叁角裤。
打牌的见到有人开始玩,又刚好打完手头上的一局,便即时停下手观看。
阿光心里一乐,扶住坚如铁条的鸡巴,一压而上,阿仙的纤手轻轻一拉,龟头插进了洞里。
二人是老搭档,各人的生理部位,心里有数,所以阿仙两腿一张,肉茎就已经溜进去了。
别看阿光身粗体壮,而那根家伙却小得可怜,有半寸多粗,四寸不到的长度。
站在旁边周围的男女们都渍渍称异,可是像这样的白日当众宣淫,在大家心目中早就习以为常了。
阿光鸡巴虽然细小,但插在月仙紧窄的阴穴口里,仍然塞得满满的,酥得她暗地里直叫“甜心”。
阿光抱住月仙的粉颈,按住她香唇猛力的狂吻。
随手剥下了乳罩,露出两只挺实的双峰。
少妇的玉峰,胜过新剥的鸡头肉,脆嫩光润,触手犹如温玉,阿光爱不忍释,摇搓捏弄,手掌不停的在双峰间游移着。
肌肤相触,欲炎更高,双方血脉浮动,像电传一样地运行全身,月仙觉得酥酥麻麻的,心里希望对方加重加快。
阿光满脸如焚,双目精光迸射,欲火快要冲破了脑门?他两膝微点,压劲一提,开始抽插了。
由于他阳具较小,阿仙的分泌又多,才没有几下,就觉得有点滑溜,快感也渐减。
但他不气馁,希望以动作来弥补这个快感。
于是直起直落,一下下都插到了根底,抽插不遗馀力。
月仙也似乎觉得快感不够过瘾,频频的扭动腰肢,滚摇臀部,来使阴户重重的撞擦着那根细小的阴茎。
以致阿光抽得越快,她的屁股也摇得越加紧凑,双方配合得乾柴烈火,的确是一对性交的好对手。
二人这样的互相拼杀撕斗,大有非见胜负不肯罢休之概。
惹得围在旁边的男女,也都心痒难禁,好想也当场一试,不过反正舞会就要开始了,满腔欲火,好强行按住。
别看不起阿光那根小家伙,劲道可真强呢!二百抽过去了,凶劲丝毫不减。
穿钻得更加快速。
月仙的腰劲,本来就不错,无奈阿光个子粗壮,被压在下面,扭起来可真吃力呢!这时她已微现汗渍。
站在周围的男女们,知道阿仙有点吃不消,为了要争取时间早点儿开始狂欢舞会,深怕被二人这样一拖,误事不少,大家都在为月仙做啦啦队,连呼:
“阿仙加油!阿仙加油!”
这批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女,个性都极为好强,谁也不肯让谁。
月仙当然不愿当众示弱,扭滚有增无减。
正当此时,阿光突感背脊骨一阵酸麻,他冲刺了几下,伏在娇躯上,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精液喷射,全身松畅,他仿佛飘上了云间天上。
月仙也被这浓精的浇射,花心里一阵酥松,扩散到整个阴户。
这时她倒而动起怜惜之心,轻轻的问道:
“你好了吧!”
阿光脸上展开灿烂的笑容,他翻转身滚下了玉体。
阿泉已经来了一会儿了,见俩人已经完事,便号召大家开始今晚的舞会。
本来,裸体和交欢,在众人的眼中,已经认为是生活中的常事,要高兴,随时随地都可以,不过跳这种交欢舞,却还没有尝试过,对这别致的节目,大家无异议的全体鼓掌赞成。
因为大家所追求的就是新鲜和刺邀。
不过这种交欢舞,男女下部必须相等,否则一高一低,插得进去也转不来呀!这下子可苦了阿光,因他的身材太高,没有一个女的配得上。
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寻乐。
幸亏他的小二哥刚才已经安抚过了,一时之间还不至于冒火。
月仙刚好和马良相配,依偎在一起,鸡巴早已塞进了阴户,慢步华尔兹音乐声中,这几对裸体的青年男女,徐徐的起舞了。
这种交欢舞,可不能快,因为双方面都是站着的,鸡巴是无法插到了根部,总有一部份凉在外面的,如果动作一快,很容易滑溜出来,所以移动得相当的慢,在每次拍子之间,两人的屁股都要顶了一下,才能够稳得住。
马良的家伙,可真够强,一根有七寸多长,比阿光可长上一半。
插到月仙的阴道里面,把阴户鼓得高高的,相当够味,每当拍子互相顶送的时候,更是酥到心底里。
月仙初尝异味,笑意涌现,眉眼一扬,笑嘻嘻的说道:
“好粗!”
“粗才过瘾!难道你不喜欢!”
马良收腰挺腹地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阴户一顶。
“当然喜欢啦!你大概吃过药了!以前好像并没这麽长呀!”
月仙也向他迎凑,他又顶了一下,使她整个阴户都感到蜜麻麻的。
“哈哈!何止吃药,还要磨练呢!否则那会长得这麽快!”
马良自鸣得意的说。
她们随着轻微的乐声转动,在昏黄的灯光,人影肉香,互映成趣。
确是别开生面的玩意儿。
跳这种舞,不但舞步要熟,而且双方要紧密的配合,否则稍不留意、小二哥就会滑到阴户外面,那就煞风景了。
最大好处,还可以训练持久力,因为站立的姿势,木来就是合乎持久的要诀,而这种舞每个拍子才始插了一下,肉茎凉在阴户外面的时多,持久力自然更长。
可是有一样不过刺激的,他们动作慢,好像小孩子在学走路,看上去有点别扭。
一曲方终,月仙好像尝了甜头的苍蝇,抱紧马良不肯放手。
这也难怪,那根粗长的比阿光的确好得多,已经顶到了花心呀!她索性把整个娇躯,贴伏在马良的胸前。
利用挺实的双峰,不断的磨搓滚动。
他们本来是四条臂膀环抱在一起的,根本就无法捏弄这两颗小肉弹,经过这一阵子的磨搓,马良居然被磨出心火来啦!他欲火高烧,全身血脉喷张,对已经到手的美味,怎麽样也不容放手呀!他下定决心,今晚上要给这小妮子一个下马威!他扳住月仙的娇躯,把她按坐在沙发的靠手上面。
翘起了两条粉腿,搭在肩上,开始抽插。
这样一来,可以插得更为深进,紧紧的抵住了花心。
一阵酥痒,自子宫直透丹田,月仙甜得笑意更浓,媚眼如痴。
马良也是初次遇上这奇窄的阴户,鸡巴插进去,被挟得紧紧的,有如一根肉棒子硬套进肠衣里面,舒服得也是酥麻麻的。
连连吞口水,暗喊一声:
“太妙了!”
这时其馀的八人,正好分做四对,在大厅间互展雄长,较量身手。
阿光找上了皮球何英,虽然高低差了半截,但双方的家伙,倒还恰用。
由于皮球肥胖,外阴唇生奇厚,洞口被挤得满满的,阿光的那根小鸡巴,抽插起来,倒也够相当的肉感的。
文杰的对手是丽珠,智庆怀里搂着秀美。
虽然女人的身体没有男人那麽高,但是她们稍微滇起脚,就可以让肉茎顺利插入。
阿全虽然见到妻子的阴户插着别人的阳具,但是这时他的阴茎何尝不是也插入玲玲的肉体里。
众男女们此起彼伏,等于开了无遮大会,抽插中间引起的些微震动,在夜阑人静之时,听起来还是相当的清晰,
“卜滋”之声,响不绝耳。
马良不但本钱粗家伙奇大,而且经验丰富,深得持久的要诀,他选择站着的姿势,目的就是要延长时间。
就是在抽插的时候,也是停停歇歇的!凝神静气,绝不冲动的。
月仙初无经验,那里知道这些的奥秘!还以为他这样站着的搅,也相当别致呢!至少可以免去被压的负担。
那知二百抽过去了,马良仍然轻慢插,毫无出泄的迹象。
平常窄小的阴道,忽然经这庞然大物的括擦,滋味固然浓厚,但刺激也够敏锐的。
当马良逐渐加劲的时候,月仙感到一阵酥松来自阴户里涌出,痒得她扭着腰肢哼笑道:
“好劲哟!我快要痒死了,受不得了,嘻嘻!”
马良是过来人,心里有数,知道是怎麽回事,却故意停下来说道:
“怎麽啦!你被我插入的地方快要怎样呢!”
“哎呀!我的哥哥!我的好哥哥!快点动啦!没有什麽呀!”
她滚动屁股在催促。
马良仍然恶作剧的道:
“你不说,我就不动!”
“哎呀!你这人啦!真是累人惨,这有什麽好说呢!快点吧!”
屁股摇得更重!
“说说看嘛!有什麽不好呢?”
马良坚持要她讲出来。
“死鬼,把耳朵凑过来!”
月仙在马良的耳边轻说了一声,惹得马良哈哈一笑,说道:
“痒有什麽关系,待我的小二哥给你消消痒吧!不过……”
话说到此,故意顿住。
月仙刚入高潮,正需要剧烈的刺邀,给他这麽一停顿,任怎样也受不了的,眼睛急得红红的,差点儿就要挤出泪珠来。
颤着声音说道:
“快别停下啦!快!快点来吧!人家实在受不了呢!”
马良知道不能再戏弄下去了,弄僵了这小妮子的癖气也不是好惹的。
恶作剧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心满意足的哈哈一笑。
挺起腿劲,长抽直插。
这一下,他可真够卖力,真是下下尽贴,根根到底,速度也由徐而疾,挺得沙发摇摇作响。
月仙拼出全身劲力,滚动腰肢,互相配合,确有如鱼得水之势,和他配合得恰到好处。
这时,其馀的几对男女,早已鸣金收兵,个个都没把衣服穿上,赤条条地坐在旁边欣赏。
月仙感到一阵内急,阴水有如缺了堤的河水,奔放涌出,容量可真够多,烫得整根肉茎茎油沾沾的。
她乐得嘻嘻直笑,口里连呼:
“雪,雪,舒服,舒服,”马良心里不由暗笑:
“这才是开端呢!再下去你这小妮子可能就要飞上天啦!”
他抽插加重,不遗馀力,大有捣破阴洞之气概。
时钟敲过了两点,月仙高潮重临,一阵阵的轻松舒适运行全身,禁不住嘻嘻骚笑。
声音断断续绩,最后喜极挤出了一丝眼泪。
马良也被她这一股淫神骚态,挑动得心神奔放,渐渐也有难以把提。
这时,阴户里二度水涨,阴液顺着鸡巴的抽插,渐渐涌出阴户口外,经过股沟中,流向沙发上。
水份一多,抽插更加滑溜,他直起直落,势如狂风暴雨,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直到金鸡二唱,月仙已是连掉了叁次。
在女性方面,第叁次掉身,才是达到了高潮的高峰,痛快的极限,下去可能就要使生理失常,吃不消啦!马良觉得再这样站着的干,还需要一段相当的时间。
对双方都不大好。
他赶忙扶住娇躯,按倒在沙发上,自已向手一扶,改成了原始的姿式。
月仙已进入半睡状态,轻飘飘的欲履云间天上,任由摆布,是微闭双眸,痴痴含笑。
马良显出浑身解散,他使用拿手的闷抽要领,快速的结束这场交欢。
他支起上身,劲贯两膝,一口气的快速短抽,让鸡巴的茎部贴着阴户口磨。
这种抽法,对于不泄的生理,够有奇效,五分钟不到,马良腰背一阵酸痒,直冲马眼。
精液疾射。
他暗喊一声侥幸,连同在旁观看的男女,都不由吐了一下舌头,同称一句“要得!”
。
第二天下午,月仙和马良都在沉睡中,任怎样呼唤都无法把她俩叫醒。
原因是二人泄得太多,精疲力竭啦!别以为马良泄了一次,但因时间上过份的持久,流量亦跟着特多。
阿泉倒一杯冻水往俩人脸上一喷,才算把她和他唤醒过来。
马良的情形还算好,霍然醒转过来,和没事人一样。
月仙则大不然,人是醒了,但脑子里仍是乱浑浑的,满眼金星闪烁,口乾舌燥,肚子里似乎要翻转过来的难受。
一阵内急,令她不得不站起身,两腿无力,还可勉强动步,可是热烘烘的外阴唇,已经肿得老高,她尖叫一声,又复坐下。
大家眼看情形有点不对,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犹其是马良,最为关心,跑到她面前,不安的问道:
“怎麽啦!阿仙!”
看到了马良,不由一阵心酸,但倔强的她,硬把酸心咽回肚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
“都是你坏,搅得那麽久,你看!”
她毫不犹豫的掀起了裙子,露出红肿的阴户,原来她在室内根木不注重穿内裤。
吃过晚饭,玲玲觉得有点儿累,想倒在床上歇一会儿,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昨天晚上她和阿泉玩过一次之后,阿光又跑过来接力,虽然他的棒子没别人的粗大,可是持久性还不错,足足在她的浆糊罐头里掏弄了一两个钟头。
搞得她高潮叠起,所以她也着实太累了。
不知经过了多少的时间,玲玲感到一阵乾渴,想起来找点水喝。
忽然听到了一些声息,起自身旁,这声音有点妙,
“吱吱”响个不停,心里下意识猜想,又是那回事了。
她本来是懒得看,仍然闭目假寐,但是奇怪得得很,就那麽的一点点声响,已经引动她全身的神经紧张与贯注。
她循声往视,在暗影中看到了一个背影在上下起伏,
“吱吱”的声响,就在这起得中发出来的。
这一下可听得更加清晰了,声音的就在自己的右方。
她这时口也不渴了,慢慢的循着旋身之便,朝声响方向行过来。
待到临近,这才看清是阿泉在抽插,底下的那位,不言而知是月仙吧!,因为在这里她和阿泉是老搭挡。
在微暗中看去,见鸡巴在穴口里上下进出,阴茎液汁淋,可能水份还不少呢!依她的经验,穴口那麽小,肉茎穿行其间,一定显得很勉强,但事实却不然,这时的阴道口,好像一个有孔的洞,肉棍臼米一样地向石穴里桩。
看情形他们己经插上了相当的时间。
一下接一下,愈来愈劲力,丝丝的淫水被它带动,从谷口外溢,流向屁股沟中。
底下的女人忽然轻哼一声:
“好了吧!人家又丢了一次啦!”
奇怪,这明明是秀美的口音!他们几时搭在一块啦!
“嘻嘻!还早得很呢!今晚上药吃得多了一点,可能要耽上一段的时间!”
是阿泉在回答。
“还是快一点吧!等会让丽珠看着干,多不好意思!”
“这个你别关心,在我们这里,谁跟谁都无所谓,要有兴趣,大家都可以随意的来,好乖乖,你的阴穴真妙,既弯又窄,是标准的田螺型!嘻嘻!”
“别再说了,人家的腰都快被你压断了,快一点吧!”
她有点急了,其实凭她那娇小玲珑的体形,实在经不起过重的负荷。
“那麽让我们来倒换一个位置吧!同时你的里面水份太多了,也该揩一下再来!”
阿泉顺势提出主意。
“倒换位置!那怎麽行呢?我不要!”
“哎呀!我的大姑娘,这叫做“颠倒阴阳”呀!为的要使你轻松呀!来,来,快点换一换!”
他不待秀美的反应,翻身起来,躺在旁边。
秀美正想仰身坐起,忽然轻喊一声:
“哎呀!好酸!”
又复躺下去。
阿泉笑道:
“是腰酸!”
“还不是被你这死人压得太久了!”
她白了一眼!
“好说,好说!让我来扶你一下吧!”
说着拉住纤手,一把拉着起来。
秀美连忙抓来了一叠卫生纸,按在阴户上,一连揩擦了几次,算完事,才指着那一堆揩过的白纸,恨声道:
“你看,这麽多!”
“这是你的呀!谁叫你太痛快呢!”
阿泉涎着脸皮说。
“痛快个屁,还不是那些药片在作崇!下次绝对禁止你用,搅得人家腰酸腿软!”
“好了!好了!现在倒过来就不酸软了吧!嘻嘻,我的乖乖!”
她抱起秀美细小的娇躯,跨坐在自已的肚腹上面,面时扶立坚硬的鸡巴,轻声喊道:
“来吧!”
秀美还是初次运用这种姿式,动作上感到非常的生疏。
她忽然问道:
“怎样呢!”
“唉!塞进去就行啦!”
阿泉抖了一下紫光发亮的小二哥。
秀美眼看势成骑虎,不干不行,同时为了好奇,也想一试新鲜。
她微登两腿,让阴户稍稍提高,对准了龟头,向下一坐。
满以为就这样就可以插进去,那知却大谬不然。
因为阴户是斜着向上的,她这样直坐下去,一下去鸡巴就溜到屁股沟中。
阿泉是过来人,急忙以手止住道:
“你把上身稍为向前俯下,斜着坐插下去,才能顺路!”
秀美对于自己的生理,知道得最为清楚,若不这样斜着坐插,是无法插进去的。
但是这种斜着坐插,好生敝扭,一不小心,很容易把鸡巴溜到穴口外。
她眉头微微一皱,说道:
“真烦死人了!你这个妖孽人!”
说着她上身向前屁股一提,坐插下去。
阿泉趁她阴户提高之际,单手扶住硬鸡巴,一手拨开外阴唇,对准穴口,把龟头按上。
等到秀美坐插上来,鸡巴正好插到了根底。
这种的倒插阴阳,在女人方面,好像不但身上减太重压,而且阴茎可以紧紧的插到了根底上塞得满满的顶住了花心,在往常自己躺在下面的时候,最低限度,总有一小部份凉在阴穴口外的滋味,滋味浓厚得多。
所以当她坐插下去,全根尽插,秀美感到一阵满意的新鲜,芳心里甜得暗暗喝彩。
而在男人这边,鸡巴酥爽的感觉,则非任何姿式所能比拟。
阿泉禁不住裂开嘴,嘻嘻的笑道:
“秀美!快!好乖乖!快”阿泉和秀美,因为双方的快感突增,精神益外兴奋,动作更加剧烈。
尤其秀美新味初尝,乐得抱紧颈项,重重的甜吻不放。
春唇送吻,甜得有和苍蝇上了糖蜜,阿泉那会放过这种机会。
嘴唇微张,涎津相流。
本来已渐入睡的玲玲,这时竟被俩人声响吵醒了,从睡梦中硬拉回来。
她怒火心中烧,不知道是恨抑是妒,一骨碌翻身坐起,拍了一下秀美的屁股道:
“你们要搅到什麽时候才停止呢!人家昨晚上一整夜都没睡啦!”
“这就是了,你和马良昨夜搅了一通宵,我们还不是同样被你吵得睡不安宁啦!”
阿泉昂着头轻声反驳。
“谁叫你们不学好,要偷看呢!”
玲玲仍不示弱。
“那你现在不是也在偷着看吧!算了吧!我们大家,半斤八两,谁也不要怪谁,要好玩谁都可以来,你如果有兴趣,等秀美完事,我也可以再来陪你一下!”
他的话音未完,那边阿光笑迷迷坐起来说道:
“小玲!你有兴趣吧!”
“去你的,昨晚还没玩够吗?下次再来啦!”
这时马良也被逗得兴意扬扬的笑道:
“老婆,她的东西不够瘾,回去让我这根大春肠再给你磨磨吧!”
“死鬼!谁稀罕你!”
玲玲有如在重围中脱逃出来,拉过被单,蒙头大睡。
阿泉是这些人之中,最有心眼的一位,他已经在马良那里知道了壮大阳具的方法,也知道玲玲有女性的催情药,不过问起药物,这小妮子送是可以,始终不肯说出来路。
他好暗中要了一点,想在秀美身上来试验。
这天晚上,阿泉还特地在临睡之前,喝了一点酒。
这一批放荡形骸的青年男女,一直都是睡在一个大房间里,晚上横七竖的,倒头便睡,根本就没有什麽男女的分界。
等到灯光一熄,抱上那一位,随便就干,谁看到都无所谓,不过,大部份事先都是有默契的。
阿泉今晚上睡得比较早,一回来便躺在角落里,闭目假寝,静气养神。
待到灯光一熄,慢慢的移动身躯,转到秀美的身旁。
别看秀美生得细小玲珑,可是曲线却十分突出,尤其是胸前的双峰,高高的隆起,有如两颗大肉球。
他轻轻解开乳罩,一手按上,光滑柔润,胜如温玉。
满满的一握,捏在手中,的确舒神写意之极。
那一粒顶在尖端上的紫葡萄,更是结实雄壮,胀到了饱和。
玉峰的性感神经,相当敏捷,一经接触,电传般直逆神经中枢。
二人在睡前早先打过招呼的,秀美心里一阵酥痒,自然也不甘示弱,纤手一探,抓住了玉茎,同时轻声的喊道:
“胀得好大!你已经吃过药了吗!”
“嘻嘻!为了要使你加倍的快乐,特地打针吃药让它壮大的!哦!你看比以前大了多少,嘻嘻!”
他握住玉茎,故意按在鸡巴上套动了一下。
“怪不得大了许多,哎呀!好怕人啦!起码比以前要大四分之一呢!”
她也用力的握住套动着。
“唉!你也学上了假猩猩,别再说怕了,等一会爱都来不及呢!嘻嘻!”
硬鸡巴在异性套动之下,心里的欲焰益倍升腾,一阵热潮,涌进脑海,浑身的血液喷张,脸上红筋暴现,两眼精光闪烁,快要喷出火来似的。
阿泉心痒难禁,一伸手沿腹而下,经过茸茸嫩草,直探桃源洞口。
秀美的阴户,此时也是暖烘烘热呼呼的在蠕动着,手指按在阴核上,觉一阵蚁行似的,立即传进子宫。
她轻轻的“吁”了一下,娇媚的笑道:
“嘻嘻!好痒!别这样,要就把你那根插进来嘛!”
她狂了,狂得淫态毕露。
阿泉心里欲火炽烈,单单扣住阴核,怎能过瘾,他是最会利用机会的人,自然顺水推舟,手指朝下一探,掀开了外阴唇,直插进去。
秀美的外阴唇,也是颇为少见的,生得特别肥厚,两片吹弹得破的肉壁,闭得紧紧的,中间剩下一丝线隙,再进去才是桃源洞孔。
洞口有豆大,一时间还不易插个正着呢!像这一类型的阴户,抽插起来,单凭两片外阴唇磨擦,就已经够肉感的了。
而且洞口特别狭小,甘住了鸡巴头,不断的吮,那动的舒适,确是快要飞上了天啦!洞府在望,那容轻易放过,阿泉的指头,在洞口探了一会,摸到了中间的空隙。
小小的一个头隙,手指头插进去,有如被吃乳的婴唇吮进了一般,砸得紧紧的。
他心里知道,这地带宽紧度奇强,稍为多插几下,马上就会松弛了下来。
他为了要试用玲玲的药性,必须先把这一层的门户张开来,插得松一点,才好进药呀!他一再按下心里的欲火,手指上用劲,在洞子里撩拨捣弄。
一面吮住了樱唇,使得秀美一时间笑不出声来。
上下交接,情欲愈炽,秀美已沈醉于异性抚慰之中。
她满脸泛红,媚眼如痴,心头像鹿撞的“砰砰”跳动,一如重大的战斗立即要到临似的。
阿泉强行按住熊熊的欲火,手指头不断狠狠的插,一面暗中渐次加强,由一个指头慢慢的加到了叁个指头。
宽带己经松弛了许多,插捣由紧而宽,俐落了不少。
他知道时机已熟,不再犹豫,立即拔将出来。
迅捷的涂上了一些药膏在指甲缝里。
因系初次试用,份量自然愈少愈好,多了恐怕会引起反感,不够还可以再加,这是他的小心处。
秀美以为他要正式上阵,微微的摆正身躯,蓄势而待。
那知阿泉却一反往例,仍然用指头进攻,这倒超出了秀美的预料之外。
二次进袭,由于洞口的宽紧带松弛,一插就进去了,在里面慢慢的研磨四周使它溶解,敷满了整个阴户。
秀美感到洞里的四周,蠕蠕的有一大群蚂蚁在环行,它不像以前一样,一直往里爬就消失了,而是在整个的阴壁上,环行蠕动。
她起初尚能咬牙忍住,后来就渐渐的嘻嘻笑出了声。
阿泉知道药力已经开始作用,但故意的问道:
“小宝贝!这样也舒服吗!”
“舒服个屁,人家里面痒死啦!!”
她毫不介意的说,似乎对他的动作迟慢而颇不满意。
“痒!那还不容易,这样好了一点吧!”
说话中间,他用指头扣了几下。
“哎呀!你这个人是怎麽搅的,这地方怎能用指甲抓呢!不但痒没有消,倒反而痛了起来啦!”
她狠狠的握住鸡巴拉了一下。
这东西不怕捏,怕拉,稍稍用力,就有点吃不消的,秀美在气愤之馀,用力自然重了一点,拉得阿泉屁股一缩,猛喊道:
“你疯了吧!快要被你拉断了呢!哎呀!好痛啊!”
“嘻嘻!谁叫你不听话呢!”
她达到了报复的目的,暂时也把底下的痒忘记了。
“哎呀!我的天呀!我那一点不听话呢!设使你确是痒得很,待我给你换个姿式,包你消煞无遗,而舒服得会喊爹叫妈呢!来!快点来!”
若在平时,要秀美换任何的姿式,她都是一口拒绝的,阿泉早已试探了好几次,这次为了要一试新鲜,所以才用玲玲的药膏做钓饵。
此时眼看小鱼已经上钩,很快就划出道儿来。
秀美正被药力熬得酸痒不堪,要能够煞痒,再也不计较许多了。
何况阿泉的主意,一向还不算错,于是漫声应道:
“你说说看,要怎麽搅呢!”
“简单得很哩!来!你先跪下来,把两手扶在沙发下面,我从后面插进去。”
还没有说完,立刻扶起娇躯,俯跪在沙发前面,同时,扶住坚硬如火的鸡巴,从屁股沟按在阴户口。
秀美轻轻用力一带,引导进了穴口。
这样的方法抽插,本来是不能尽兴的,那怎麽能够过瘾呢!问题的关键,在于女性方面,因屁股悬空,摇动起事,比较灵活方便,可以使鸡巴重的在整个阴户里磨。
磨擦加重,酥痒自然消解,所以当秀美滚动了几下之后,就徐徐的吁了一气,芳心里暗暗叫好叫甜。
阿泉滚摇更加卖劲了。
火辣辣的硬鸡巴,狭在屁股沟中,让两粒浑圆肥厚的肉球,紧紧的搓,妙就妙在这里,挺实而柔棉的屁股,要轻轻一滚,整根的肉棍子,全要酥断了。
阿泉猛吸了一口气,舒服得捏紧了双乳,狠狠的用力。
“哎呀!这麽重!捏得人家好疼呢!轻一点吧!”
她口里说着,腰肢却加倍用力的摇摆着。
这时正是她消痒的高桌,她似乎入了迷呢!阿泉根本就管不了这许多,嘴里漫应着。
手里仍抓住了乳峰。
双方都沈醉于欲海之中,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就在这如痴似醉之中,二人忽然听到有把女人的声音埋怨地说道:
“死阿光,你也用药来折磨人啦!怎麽不去搞玲玲!”
声音发自身后,好像是丽珠的口音,阿泉心想一定是阿光闯了祸,因为他是和阿光同时向玲玲要的药呀!而且阿光是有名的粗心人,可能用量多了一点,被丽珠发觉了。
果然听到阿光压了嗓子道:
“真对不起,用上一点点,想不到药性却这麽灵,我的目的是要你获得更高乐趣呀!”
“别再婆婆妈妈的,我痒死了,快点来吧!”
她似乎有点煞不住了。
“嘻嘻!”
阿光心里一乐,他那庞大的身躯,在暗影中加速起伏。
还没有几下,丽珠蹬脚一踢,恶狠狠的说道:
“唉!没有用啦!唉!”
声音甚至有点凄厉。
这倒把阿光搅糊涂了,呆呆的问道:
“怎麽啦!是不是还不够快,我可以再加油!”
“唉!再快都没有用啊!唯叫你生得比人家小了许多呢!”
她在怨叹着。
阿光这才理会到自己的家伙不管用。
但这是生成的,虽然可以用药来补救,而一时之间也无法可相呀!幸亏他急中生智,轻声的安慰道道:
“我们仿照阿泉和秀美那一套的办法,或许可能会好一点,你看!她们不是乐疯了吧!”
阿泉和秀美这时的够乐得要发疯了,连这些对话,一句都听不清楚,男的尽是拼力的插,女的用劲的摇,配合得天衣无缝。
丽珠看在眼里,怪不是味道,但她此时骑虎难下,不这样却更难受呢!姿式现成,一看便知,她坐立起来,迅捷的转身一跪,俯按在床上。
阿光立即跟踪而上,身躯还没有摆好,那根细小的鸡巴,已经顺着丽珠的纤手,滑进了阴洞里。
丽珠运起腰劲,拼力的学着秀美摇。
她劲力大、腿部粗,摇起来并不比秀美那样吃力,而且幅度也大。
阿光因为自己家伙不如人,一切尽在被动之中,呆呆的俯按在腰背上。
由屁股沟的狭窄,和肥实肉球的挟着搓动,阳具虽然小了一点,但他觉得舒服好过。
绝不像以往一样,像小船漂在大海里,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暗喝一声彩,佩服阿泉的巧计多端。
而丽珠这方面,情势却并不相同,因为鸡巴短了一点,而且还有一些流在外面,无法插到了深处,虽然一再的力摇摆,最多能消煞阴道里前半段的难过。
再深一点,就无能为力了。
但这总比原先的好些,也算是聊胜于无呀!无形之中,渐渐的松懈下来,暂时不再介意阿光的短小。
而曲意奉迎,变成了迂回的肉博。
再看这时的阿泉,正喘着气在猛挺,配合着秀美的摆动,技术上熟练得多了。
他两手捏在乳尖上的小葡萄,捏得秀美频频嘻笑,在静静的夜空中,听得相当的清晰。
“哎呀!我又出了!”
话声一落,一股热潮,自内涌将出来。
龟头被烫,猛然一颤,阿泉急吞一下口水,尖呼道:
“好宝具!舒服死我了!他加速的冲刺了几下,猛的一松劲,一阵舒畅,自腰背直透龟头尖端。他酥麻了。像一条冬眠的蛇,俯伏在秀美的腰背上,不动了!看了这一慕,丽珠的心里又痒丝丝的,她想了一下,嘴唇一闭。后悔不幸找到这无用的家伙。阿光就不然,他的鸡巴细小,从未经过这麽重的磨擦,异味初尝,乐得灵魂儿都飘上了天啦!不到两分钟,他已经禁不住了,一股汪流,像箭般直喷出来了势凶量足,丽珠不由一叹道:
“这块材料倒底也有一点的用处!”
但是阴穴的深处始终还是痒呼呼的。
一泄即收,这在男人是势所必然,阿光自也难以例外。
他静静的伏在丽珠的腰背上直喘气。
“怎麽啦!不能动吧!”
她最后拼出了这一句。
希望他能继续一会儿。
阿光也知道今夜药膏用得多,洞里的酥痒,还未完全消煞,也曾经再挺动了几下,但却力不从心,愈挺愈软了下来,最后收缩得有鸽蛋那麽大。
好有气无力地转身下来,闭目养神!
“你们都是银样腊枪头,一干就完了,唉!真没用,烦死人了!”
阿光已经尽了最大的气力,最后的冲刺,连一滴都不贸呢!被骂得痴痴无语,呆呆的抚摸着软小的阳具。
丽珠催得急了,直按着他的肩膀摇。
正直二人推拉得无法开交之际,有人从旁伸来了一条手臂,拦住了丽珠的纤腰,悄悄的道:
“这有什麽的困难,让我替他来一下,保险你够爽就是!”
丽珠听清楚是马良的声音,此时正合心意。
她心神一松,转过头来,嘻嘻嘻的笑道:
“你也敢来!”
“有什麽不敢,难道会输你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说她呀!”
说着她指向玲玲躺着的地方。
“不要大声,我们换个地方来!”
一阵风过,二人已悄悄的转到厕所里去。
厕所相当赏的狭窄,方圆不到一公尺,仅容一个人蹲,在这麽小的地方,躺都无法躺,怎麽能够搅呢!丽珠极感骇异,她不知道马良玩的又是什麽把戏。
二人进到里面,马良顺手将门关上,将内反锁起来。
丽珠说道:
“我刚被阿光搞,把他那些冲洗出来再玩吧!”
马良嘻嘻的笑道:
“不用了,留着当润滑剂好了,我的比较大,怕你吃不消哩!来吧!你先坐下,把双脚架在我的肩膀上,背部抵住了墙,待我先把你抱扶起来!”
说着他蹲身下去,两人刚好是面对面,背部都抵住了墙。
丽珠曲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往上一举,马良的两臂,环住了纤腰,两脚一挺劲,徐徐的向上站了起来。
好在背部抵住了墙,所以并不大吃力。
人一站定,两臂刚好抱住丽珠的臀部,把身躯支住。
暗喊了一声道:
“可以了,你牵一牵,让我插进去吧!”
丽珠纤手一探,抓住那根既热又大的鸡巴,朝自己的阴穴就塞。
自己的生理,心里早已有数,不用探索,就插个正着。
由于两边都借着墙壁的力量来顶,所以顶得鸡巴插到尽脱,留一点空隙都没有。
他的鸡巴足有七寸多长,不管长度或是茎围,都可以算是头一号的。
这一下插进去,差不多是已经插到了底啦!就凭这一插之势,丽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笑盈盈的说道:
“鬼精灵,真是有你的一套!”
“怎麽样,过瘾了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他轻轻一顶,同时双手用力一按丽珠的臀部,使双方结合得更紧更密。
丽珠的脸上随即泛起了满意的笑容,她“哼”了一声,静静地享受着酥痒的舒适。
马良确实果有一手,他在顶抽之馀,还抱着臀部在回环的运转。
阴户本来就已经挤得满满的,鸡巴顶到了根底,再经过这麽一磨,种种的摩擦括研着阴唇和腔肉,酥麻传遍了全身。
她轻送上了樱唇,渡过了涎津。
马良随口一吮。
有如大热天吃上了雪糕,凉到了心底。
两舌相缠,卷做一堆。
双方的鼻息,都深深吸进了肚里。
接触一多,欲焰更炽。
马良开始用劲猛烈的顶撞着。
终因站着的干,未免过份吃力。
速度始终快不起来。
丽珠默默含情,深为个郎技巧而舒畅。
但也为个郎的吃力而担心。
她轻抚郎背,深情款款。
不时的爹声慰问道:
“吃力吧!要停停歇上一会吧!愈是慰籍有加,马良愈是用劲,在柔情中表现英勇,这可能是男人们的通病。正当两人柔情蜜意,倾力拼杀之际,忽然有人敲门。“谁在里面呀!让我用一用厕所吧!”
原来是玲玲的声音。
马良急忙把门打开,丽珠不好意思地对玲玲说道:
“对不起!怕被你见到才躲到这里来玩,偏偏又被你撞到了!”
“才不理你让他戳穿了哩!我急死了!”
说着她把裙子一撩,就坐到厕盆上。
马良的阳具虽然插在丽珠的肉体内,可是在玲的眼前也不好意思动作,直到玲玲小解完离开了,才继续狂抽猛插。
马良和丽珠完事出来时,见到他太太和文杰赤身裸体地搂在一起,俩人的器官也紧密地交合着,玲玲以“坐怀吞棍”的姿势骑在男人身上,看来玩得很享受。
马良摸了摸他太太光脱脱的白屁股,笑着说道:
“老婆,小心着凉呀!”
玲玲回头斥道:
“玩你的女人吧!别来吵我啦!”
丽珠连忙说道:
“我好累了,得去睡一会儿啦!”
马良正觉得没趣,皮球阿英走过来拉住他的手说道:
“马良,我们这次还没有试过哩!来一次好不好呢?”
马良连忙说道:
“我刚和丽珠玩过,现在还不行哩!”
“到里边的大床上,我帮你做按摩,行就来一次,不行也不要紧啦!”
阿英不等他答应,就连拉带扯地把他拖到一个房间里去了。
这一次,几个男人因为对女人施用了催情的药物,反而搞得自己差一点儿招架不住她们的需索。
虽然是涂在秀美和丽珠的阴道里,但是因为男人插过她们之后又插别的女人,所以个个女人的阴户都奇痒难煞。
这几个男人也好疲于奔命了。
正当文杰和智庆在阿光那里狂欢时,他们的女友也并不寂寞。
美娜听电台报告说台风快要过境,看了看窗外,果然天已变色了,风更呼呼的吹着,雨儿如豆粒般开始落下来。
一切景象令人有点心寒。
她立即打了电话,要淑玲来陪她,淑玲也马上答应下来。
淑玲不一会就来到了她家里。
刚来不久,淑玲的表哥国华也找上门来了。
黄昏来到,雨势加大,风更显威了。
叁人吃过饭后,开始又聊起来。
美娜看着国华不时和淑玲媚来眼去,心知他们有好戏想上演,又不便明目张胆。
这时淑玲提议:
“美娜,今晚我们同睡,免得你害怕!”
美娜道:
“这怎麽行呢?”
淑玲道:
“怎麽不行呢?”
美娜道:
“我看你和国华要亲热的,我可不方便在旁边呀!”
淑玲道:
“唉呀!无所谓啦!,让他侍候我们两个吧!”
美娜听了不觉羞红了脸,拿眼偷望着国华。
而国华更是得意,他知道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
国华一手抱住一个,两人的娇躯上散发着不同的香味,心中早就迷茫起来,于是就往搂着她们往卧室走来。
淑玲对美娜道:
“还等甚麽?脱衣服吧!”
叁人脱得一丝不挂,一齐躺到床上。
国华见美娜总是含羞答答的侧着身,于是用手抓着她的乳房,俯下身子,吻着美娜的奶头。
吻得美娜心中频频跳动,一个心险些要跳出来。
国华的手,游向她的小腹的下面,扣着她的穴口。
淑玲见他搂得美娜深吻的时候,则用手探在国华的阳具上一阵玩弄,就弄得它壮大起来,顶住娜挪的小腹。
美娜觉得一根粗大的东西顶在小腹上,顶得扎扎跳。
她自然的伸手去摸,却怕得她又忙缩回来。
淑玲急道:
“国华,尽在吻有甚麽用,干入去嘛!”
国华何尝不想?但这事是急不来的。
淑玲的催促,提醒了他。
何况他的阳具,早就硬得受不了。
他跳下床,两手抓着美娜的小腿,将阳具送到她的阴户上去。
用力的往阴户裹狠进去。
谁知弄了半天,依然没进去。
国华在动作时,美娜就叫道:
“哎哟!痛呀!轻力点嘛!”
淑玲见国华插了老半天,依然是在外面乱撞的,所以自动起身帮助,她将美娜的阴唇拨开一点。
淑玲道:
“来,行了,用点力!”
国华这时抱着美娜的屁股,用力一顶。
美娜猛大叫:
“妈呀!痛死我了!”
原来国华的阳具天赋异禀实在太巨大,比美娜的前男友智庆还要大一倍。
国华这时感到龟头被夹得紧紧的,而且有点儿发痛,知道已经了进去,机会岂可放过,用力再插。
美娜这时却是痛苦极了,但为了性的需要,又不忍国华已经插进的东西又再抽出来,粗大的阳物塞得胀满满的,也着实有无穷的乐趣。
美娜叫道:
“啊!你那麽大,顶死人了!”
国华没有答话,他开始抽插起来了。
由慢渐渐的加快,由轻挑慢捻变猛烈的抽动。
美娜忍着痛,渐渐领会到特粗的阳具在阴道里面抽送的滋味。
她闭起眼睛哼道:
“啊!现在舒服了!我快要高潮啦!”
美娜长得美,无形给国华更多的勇气。
所以国华的攻势也猛烈无比,阳具也比平时更粗壮,所以美娜感到从末有过这样的过瘾。
美娜又哼道:
“哎呀!美死我了,哼哼!我出了啦,淑玲你也快来呀!”
淑玲和美娜摆着同样的姿势,等待接替国华移位插入去。
见美娜可以了,她忙分开腿,使阴户露出。
然而国华却依然赖在美娜腿间抽插着。
淑玲在他们俩作战的时候,看得心中早就发急,淫水直流而出,不停的流出,流到阴户四周。
她见到国华依然舍不得美娜,急忙猛拉着国华的手臂。
国华本就很爱淑玲,见她已浪得着急,就抽出阳具,也不用床单擦乾净,就将龟头抵住淑玲的小阴户,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狠力往穴里狂抽猛插。
这一下已经全部顶入,然后俯着上身去吻她。
淑玲叫道:
“哎呀!太猛了,痛!”
国华压在淑玲的身上,吻着她的脸及各部,下身作短距离的抽插,这种动作,却使淑玲难以满足,似乎不很够劲。
淑玲浪着嚷道:
“抽呀插呀!用劲点嘛!”
国华忽然欲火大炽,又开始一阵狂抽猛插。
甚至抽到离开阴户处,然后再狠狠插进去。
每一次狠抽硬插时,都用尽了全身力量。
听得淑玲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气声音。
国华一面动作,一面间淑玲道:
“好不好?过不过瘾呢?”
她听了他的话后,狠狠的在他胸前捏了一吧。
美娜在一旁,则用手抚摸自己刚被干过的阴户,想着刚才那麽大的东西插进,也觉过瘾。
见淑玲更浪的要他用劲,他那股猛劲,看在她美娜眼中,也觉得非常舒服。
这时淑玲又说道:
“国华,哼哼!你真行,我要高潮了呀!你射精吧!”
国华道:
“我还早哩!”
淑玲道:
“我可完了!”
淑玲欲仙欲死了,抱着男人乱吻不放。
国华这时没有停止抽插,他觉得一股股的阴水,浸满他的龟头上面。
他尽量的插到底,弄得淑玲大叫道:
“这一下可插到心底里,好了,我实在吃不消了。”
国华似觉得淑玲淫水太多了,太湿滑了,摩擦力不够。
于是便说道:
“淑玲,我要抽出来抹抹,痛快些!”
他抹了阳具上的淫水之后,他犹豫了一下,不知现在该玩淑玲还是弄美娜。
正在难以决定的时候。
美娜已经向他看来,满脸露出渴望的样子。
而淑玲也是意犹未尽。
如此一来,可让他左右为难了。
国华道:
“现在你们两人都需要,我也无法决定,但我有一个办法,看谁先给我弄屁股后,再玩前面。”
美娜听了心寒寒的,不敢尝试。
淑玲本就很野性,自动侧过屁股,说道:
“来呀!我来试试看吧!”
国华由于阳物硬得竖翘翘,采用不择手段的办法,想不到淑玲竟然敢于尝试,于是他躺在淑玲背后。
淑玲反手握着他的阳具,让龟头湿了阴液再抵着屁股。
她叫道:
“行了,你插进来吧!”
国华用力插进去,好不容易将龟头塞入一半。
淑玲突然叫了起来道:
“痛死了!哎呀!怎麽这麽痛啊!”
淑玲惨叫一声,屁股一扭阳具滑出来。
美娜看得心惊肉跳。
国华正在紧窄的舒服快乐之际,被她的屁股一扭,阳具滑了出来,忍不住一股欲火,完全焦中在龟头上。
他第二次搂着淑玲,将阳具猛猛一顶。
淑玲痛得直喘气。
国华干得性起,双手捧着淑玲,把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屁眼狂抽猛插。
淑玲是痛着,分不出其中滋味来。
他开始紧凑的动作着。
淑玲毕竟是个久经战事的女人,知道种种战况都可能发生。
她要求道:
“国华,干前面的好不好呀!后面太痛了,不行了呀!”
国华紧紧搂着淑玲,当作不听见,顾出出入入地抽插着。
淑玲忽然争脱他,翻过身来说道:
“国华!你干我前面,也让我止止痒吧!快!”
淑玲已摆好姿势,等着国华的插入。
国华好也要让她满意、舒服了,他把阳具抽出,塞入阴户襄去。
国华越战越勇,淑玲又再次获得高潮,但国华依然金枪不倒,没罢战之意。
淑玲这时已全身软绵绵的。
她便向美娜道:
“你来代替吧!我已经过完瘾啦!”
美娜闻言,马上备战,何况她已等待许久了。
她说道:
“好哇!来吧!”
国华压到了她的身上去,先用嘴吻着她。
接着又把粗硬的大阳具尝试插入美娜的屁眼。
美娜让他试了一下,已经缩到一旁浑身发抖。
国华好退让,他继续把粗硬的大阳具往美娜的阴道里狂抽猛插。
一股奔放的热流,终于朝她阴道内直射进去。
她不让他抽出,要他依旧插在里面,让男人的肉棒继续充实着淫液浪汁横溢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