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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羽寒2020/3/2发表于:SexInSex字数:16506***********************************今天10月3日星期五,是我24岁生日。

中午吃饭时,男友田中城约我晚上去他家给我祝寿。

我预感到他将要做什么。

我和男友是一年前认识的,他毕业于东京大学,父亲是公司的董事,未来前途无量!我本人是公司里最漂亮的女孩,身材也超级棒。

平时,我给他的感情总有一定的限度,只在拥抱与亲吻之间。

今年夏天,我们一同到海上旅游,虽然我穿上比基尼泳装,让他欣赏自己的姿容,但归途车中他想占有我,但我坚决地拒绝了。

当时献出身体的时机还不成熟,但绝不让田中舍弃我而奔向别的女人。

今天借庆祝生日这个良辰美景,我决定委身于他。

这个机会再也不能错过了!下班后,我坐男友的车子,径奔他的住宅。

是新近落成的2LDK的屋子,据说花了3000万。

他为此常引为自豪。

到了田中的住宅门口,我望着门边那几棵棕榈树,觉得四周朦朦胧胧的,好像到了前些日子度假的地方,心儿开始砰砰直跳。

我们互相挽着对方走上了长长的楼梯,我扭动丰满的臀部,硕大的乳房随着娇喘像果冻一样上下抖动。

脚上的高跟凉鞋敲打着水泥地面,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楼梯很窄,我和田中靠得很紧,田中的臂弯刚好在我右边乳房的下面,每蹬一级阶梯,臂弯就在我的乳头上猛擦一下,好像要啊!我不由自主地轻轻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淫叫,感觉自己的小腹中正在一阵阵的悸动,脸颊发烫。

到了田中家,我脱下高跟凉鞋,和他一起进了起居室。

起居室里早已备好生日蛋糕和香槟酒。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最近那可怕的连环奸杀案已经破了,凶手是个理发师,而三个被害者的泳装照片连续在荧屏上播出,她们和我一样都是小麦色皮肤的美人,那个叫谷本清美的女大学生被比基尼包裹住的乳房看上去比我的还大。

看到新闻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前些日子看到她们被脱光衣服奸杀的新闻时,我心里毛毛的,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好在现在凶手被抓,不用担心了!看新闻的同时,我和男友一起切蛋糕、喝香槟,玩得十分愉快。

香槟酒是调情最佳的润滑剂,金黄色微黏的酒浆在细长的玻璃杯里,被我娇红性感的嘴唇含住,伴随着我暧昧的眼神,一点点喝进嘴里,向他暗示着我的期待。

几杯香槟酒喝下肚,我不觉欢畅兴奋起来,想像着男友扑过来,压在我身上,蹂躏着我饱满的乳房,阳具用力进入我那柔嫩的骚穴,想着想着,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发情了,乳头充血突起,小腹发热,下体的阴道中麻酥酥的,非常空虚,黏糊糊的淫水不知不觉流出来,希望有什么能够进入来充实。

酒至半酣,田中一把把我搂过去,嘴唇已经吻上了我。

由于刚刚吃了蛋糕,两个人的嘴里都甜甜的,我感觉自己像是突然喝醉了一样,从头到脚都没了力气,他紧紧吻着我,毫不松口,同时双手按住我的肩头,使得我无法离开他的怀抱。

他的舌头则吸吮着我的小香舌,而我也把自己的唾液往他嘴里送,双臂绕过他的腋下抱着他。

啊啊……光是接吻就快要高潮了……最后我整个人脱力了,栽倒在他怀里。

他的吻很炽烈,他的爱抚更霸道,手伸到我的背后,拉下连衣裙的拉链,粉红色的丝绸胸罩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这个时候我有一点点羞涩,因为粉红的款式实在太像少女了,跟我外表的OL风完全不搭配嘛。

不过他倒是没有多话,端详了片刻,就伸手到我背后,干净利落地解开了。

那一对我十分骄傲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

在夏天晒黑的肌肤上,雪白的双乳确实具有诱惑力,田中用手指夹住我的乳头,我只感觉一阵阵触电般的刺激,久旷的双腿之间湿得一塌糊涂,张开腿的时候甚至有一丝凉凉的感觉。

接着他爬到我的玉体上,轮流吮吸着两个乳头,我感到丰满的乳房又是一阵饱胀,他一只手抚摸着我的长发,另一只手在我的双腿之间摸索,我的俏脸已经热得无可复加,开始淌下汗水,细腻的脖子涨得红起来。

“已经湿透了!”

田中神魂颠倒地说。

“看着馋了吧,嘻嘻,馋了就来使用下吧……插到里面去,让你爽到底吧……”

我扭着性感的水蛇腰,回答道。

田中把身上衣服通通脱下,露出肉棒,肉棒正怒昂昂地指着天花板,因为充血而呈现紫红色的龟头流出透明的汁液。

看得我心儿砰砰直跳。

他把我的丝袜脱掉,同时扯下我的连衣裙。

此刻我身上只剩下了已经湿淋淋的粉色丝绸内裤。

这是一件布料极为稀少的粉色丁字内裤,内裤和乳罩是一套的,窄小的粉色布条无法覆盖整个神秘部位,几根不安分的阴毛从丁字裤边缘伸出来,更要命的是丁字裤的前端是半透明的蕾丝布料,可以看到修剪过的阴毛透出一团黑色,而菊花根本只用一条细绳遮住。

真是性感极了!裆部中央骆驼趾处已经湿透了。

田中褪下我的内裤,把我两条粉腿分开,扑到我身上,抓住我两只乳房,大肉棒顶在我的发黑外翻的木耳入口处,以猛烈的姿态缠绕着我的丁香。

性交的前奏接近尾声,我和田中不断升高的体温证明双方已完全进入状态。

田中的肉棒又壮大了一圈,而我的蜜穴此时早已经像洪水爆发一样“卟、卟”的喷着淫水,时不时的还会像吹泡泡一样冒出几个泡泡!巨大的快感使我快要哭出来,全身僵硬,粉腿乱蹬,淫水狂飙而出!田中在我两个怒挺的乳头上轮流吸吮着,然后举起我的双腿,我两腿间早已泛滥成灾。

田中挺动肉棒在我的蜜户阴唇上上下摩擦了几下后,暴涨的粗大阳具等不及细致的调弄,急匆匆的顶在蜜穴口上,我感受着即将插入自己骚穴的肉棒,发出了荡人心弦的淫叫:

“啊……啊啊……我要来了……来了……啊啊啊……”

他不像我的前男友那样急着用力刺入,而是将龟头缓缓在我的阴户上摩擦着,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角度,又似乎是在沾上我已经横溢的汁水。

我的阴毛本来就多,而且许久没有剃过了,乱蓬蓬的好像芦苇丛,就这样暴露在他眼前,令我脸红不已。

他是从上往下,又从下到上慢慢移动的,有好几次我以为他已经找准部位了,急忙向前迎合,却又失望地退了回来。

他一边在阴户摩擦,一边观察我的表情,看到我有些失望而又急不可耐,就笑着说:

“好啦,好啦,别紧张,我们慢慢来……”

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对准了角度,在充分的润滑之下,慢慢就刺了一个龟头进来。

他缓慢而有力的直直刺进,终于慢慢进入到了我的底部,我感觉整个肉腔都被他充满,快乐的感觉蔓延开来。

我不由得发出极度销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向上翻起了白眼。

骚穴中又热、又胀、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掺杂。

他从我身体的泥泞中退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我先是喘息着,然后低低地叫出来。

他一边加速抽插,一边问我:

“香织,你多久没有过了?”

我本来不想回答,但是他激烈的动作使我精神无法集中,在恍惚中答道:

“一……一年了。”

他捏住我大腿上的肉,用力顶了我两下,顶得我再也忍耐不住地大声喊了出来,然后他说:

“真是暴殄天物啊,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想这样操你了……”

说完就是一阵快速的猛烈撞击,好像要把我的灵魂都从嗓子里面撞出来,在极度的快感之中,我甚至觉得自己会飞了。

田中将我的美腿架在肩上,抬起我的翘臀继续猛烈抽插,从骚穴流出来的淫水多到可以流到我的乳沟。

被揉捏的奶子就这样被我的淫水弄得湿答答,田中看了之后似乎变得更加性起,干我的速度变得更快。

巨大的肉棒每次都从不同的角度插入我的骚穴,田中抽出去时故意放慢速度,好欣赏淫水被带出骚穴的模样,然后又重重地插了进来。

每一下都弄得我浪叫连连,也不管这间起居室有没有隔音设备,张开樱桃小嘴就叫了起来。

田中也性起地猛干我,每一下都会让我爽到升天。

早上出门前画了一点淡妆,现在也被激烈做爱时流出的汗水给弄糊了。

我倒抽一口气,

“噢……啊………噢…”

喉咙发出呻吟,我两手抓住宽厚的肩背,情欲的欲火越来越猛烈,内心恨不得他直接整根插到最深。

于是我一对长腿缠上男友粗壮的熊腰,配合着抽插摆荡,扭动着柔软的身躯。

“哦…哦…”

,我感到在自己身下小腹跟大腿都不停地颤抖着,

“啊……!”

大量的水饱满了阴道,随着我阴道的收缩而涌出,我屁股的肌肉紧紧地绷着,腰部用力地向上抬起,双手握成一团,我扭动臀部配合抽插的节揍,一来一回间只觉得一股电流直冲脑门,随后全身肌肉开始抽动,下体一股热意直冲阴道里,

“唔啊!……”

,好像脑子被完全攻陷,没办法思考,放出淫靡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嗯啊!啊!”

田中把我的翘臀抬起、抱着我的腿开始打桩,当然是对着我的淫穴猛插。

这个姿势能够让我看到自己被插翻的淫穴,也能看到正在按摩骚穴的肉棒。

田中忽然抱紧我的翘臀,用力地插着我的骚穴,每一下都顶到底,然后整根抽出,接着又撞上子宫口。

而且大肉棒开始跳动,田中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要射了!”

将舌头从我的樱桃小嘴中拔出,田中抽插的速度达到最快,每一下都会把我的阴唇给插翻,淫水也到处飞溅。

而我也被高速的抽插逐渐带上高潮,修长的四肢紧紧地抱住田中,摇摆翘臀、夹紧骚穴,好感受到最棒的快感。

“啊、啊!嗯!我、我要射了!”

田中重重地一插———我的肉壶像是触电一般地颤抖,难以形容的酸麻感急速上升,直冲后脑,强烈晕眩后从后脑开始麻到大腿,然后一路麻到快失去意识,像灵魂短暂抽离身体,感觉很舒坦,很放松,高潮的快感让我如临仙境。

巨大的肉棒跳动了几下后,龟头抵着我的子宫口、将大量的精液射出。

大肉棒在我体内射精的时间很长,这段时间我们都在舌吻,一直到田中的精液充满我的淫穴,并停止射精为止。

高潮后的我,娇躯娇庸无力地整个倒在田中的怀抱里,田中则摸着我被灌满精液而微微鼓起的下腹。

太舒服了,太完美了,做爱之后的我,感觉全身舒畅,小麦色的娇躯横卧在他身上,大腿张开,任凭淫水和精液慢慢从阴毛上滴落下来,一点、一点又一点。

我的双腿之间,就像刚刚被洪水冲刷过的河滩,阴毛都乱七八糟的,现在我也没工夫去管了——这个周末一定要抽时间把阴毛剃了,光溜溜的才舒服呀,我想。

田中抱住我,双手不停地挑拨我的身体,从乳房到肩膀、脖子、小腹,我原来以为女性的敏感地带只有那三点的,现在才发觉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是欲火升腾,竟然有压抑不住的感觉,双腿之间也再次湿润了。

我不好意思地按住他的手,低声说:

“你太厉害了,我怕自己忍受不了。”

“那就不要忍受嘛,为什么要忍受呢?”

他话音刚落,又低头吻住我。

跟我们开始时的那个吻不一样,这个吻很温柔缠绵,两人的舌头只是偶尔相碰,带着一种温情脉脉的互相挑逗。

渐渐我的全身都在发热,两条大腿也抑制不住地伸出去又缩回来。

看出我的欲望上来了,就在我耳边低声说:

“跪在榻榻米上。”

我知道这是要后入了。

其实我跟几个前男友都很少尝试正常体位之外的姿势,后入最多只有过两三次吧,所以我还有点紧张。

他看到我的紧张神色,笑着安抚道:

“怎么,原先没有尝试过?别紧张,放松,嗯,就是这样。”

后入的姿势,一开始不太好配合,我又经验不多,在他的指导之下抬起臀部,他试了好几次,终于对准了部位,先是慢慢送了一个龟头进来,然后便毫不怜香惜玉地一刺到底。

他的动作太狂野,我就出声喊疼,但是这次他毫不妥协,每次都是几乎全部抽出来,稍微停顿一下,就再次一刺到底。

这样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每次都刺到我身体的最深处,让我觉得子宫和小腹里一阵阵的翻腾。

”痛并快乐着”这句话用来形容我现在的状态,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男友就这样在我身后反复抽插着,我一边摇着头,一边紧紧抓住榻榻米上的衣服,缓解一下过于强烈的刺激感。

到后面我已经无法维持跪姿了,整个身体不停地前倾,又被他拉回来。

最后他把我的双臂拉到背后,我的身体前方毫无支撑,完全任凭他操控。

原先穿来的肢体撞击的啪啪声,慢慢夹杂了水声,混合的声音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我感觉水在顺着大腿往下流,顿时羞愧无比,心中隐隐浮现了”淫荡”两个字。

由于抽插的时间足够久,我的阴道已经慢慢放松,完全没有了痛感,只剩下快乐的感觉,以下体为中心,一层层地荡漾开去,就连四肢都能感受到那种快乐的余韵。

我知道自己又快高潮了。

这真是闻所未闻的体验,我本来是很难达到阴道高潮的,跟前男友一起的时候,即便十次做爱也难有一次;今天却在短短的一小时之内连续有了两次,巨大的极乐就像漩涡,把我整个裹挟在中间,我无力地低下头,一切视觉听觉都好像退化了,只剩下性的刺激与享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感觉到田中再一次在我体内射精,而我自己四肢张开地趴在榻榻米上,他在用纸巾仔细擦拭我的大腿,还一边调笑着:

“你真是水做的女人啊,水都一直流到我的腿上了。”

说着,他翻个身,让我整个人躺在他的身上,像只幸福的小羊羔,蜷缩在他的怀里。

狂欢过去之后,我们并排躺在榻榻米上,全裸的我全身湿淋淋地,汗将小麦色的肌肤涂得闪闪发亮。

我修长黝黑的大腿缠绕着男友健壮的古铜色的大腿,两具肉体显得如此般配。

他轻轻捻着我的乳头,说:

“香织,你的身材真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肥,既有少女的青春气息,又有少妇的成熟风韵,果然是完美的女人。”

温存了好长时间,我站了起来。

才一踏上榻榻米,阴道里囤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汩汩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田中连忙从桌上抄起两块纸巾给我扪在阴道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着。

一阵阵颠莺倒凤,一阵阵蜜意柔情。

不知不觉中已过了十点钟。

这时我的丁字内裤上的淫液还没有干,上面一片黏液,已经没办法穿了,男友忽然夺了过去。

“香织,这条内裤给我做纪念吧!”

不管我是否同意,就把我的内裤放进了口袋。

我急了,连忙过来抢:

“不行,快给我,我……我…………你拿走了……我……我穿什么啊?”

“不穿啊!”

他调侃道:

“反正现在是晚上,天这么黑,你我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

我死活都不肯,让我在心上人面前不穿内裤是很尴尬的。

不过最终还是屈服了。

然而男友得寸进尺,最终把我的乳罩和丝袜都据为己有了,真是无语。

男友用车子送我回上北泽的公寓。

“不必送了。”

我说着。

男友一面加大车速一面说:

“让你这美人单独走夜路,我能放心得下吗?”

“不用担心。从车站回家,我会选亮地方走的。”

“不行,今天是星期五。是连续发生杀人案的星期五呀。”

“晚报已报道说,星期五的汉子被逮捕并已被起诉了。据说是新宿一家美容院的发型设计师。”

“报导真实吗?”

田中带有疑问和讽刺地说。

“怎么不真实?”

“一个月了从未报道捕捉凶手。报纸上严厉地批评警察,也许是为了免受指责,才乱捕嫌疑犯的。”

“报纸上已刊登了凶手的照片。”

“现在能搞换头术,能搞合成照片,警察要干这事,更是手到擒来。”

“你也够多疑的啦!”

“我是为你担心呀!”

我不再说话,但是心里还是不以为然,星期五的汉子明明已经抓住了嘛。

我租住的公寓在从甲州街道进入小径约一百公尺处。

男友在甲州街道停下车子,送我回公寓。

我瞄了下手表,这时的时间已近十一点钟。

我和男友走在静静的林荫道上,晚风吹动我的披肩秀发,吹起我的短裙,高跟凉鞋敲打着水泥路面。

说不尽的平和、宁静和惬意。

我住的公寓名曰“羽衣庄”公寓。

虽然只是1DK,但附有浴室、厕所,对此,我已很满意了。

“让我看看你的房间好吗?我对姑娘的房间很感兴趣。”

田中说。

“好呀!”

我点头应允。

他拦住我的细腰,一起走进房间。

在楼梯口碰见了管理员江上先生。

他微微一笑,看看我,又看看田中。

“这人这么讨厌。”

男友说。

“别理他,别理他。”

我说着打开自己二楼的房间。

这是一间很有女人味、布置得很漂亮的房间。

我脱下了高跟凉鞋,穿上拖鞋,然后把另一双拖鞋递给男友,他也脱下皮鞋,换上我的拖鞋,开始参观我住的公寓。

男友兴高采烈地连浴室都参观了,带着感动的情绪说:

“姑娘的闺房简直是梦幻的世界!”

我对他的话有些莫解、有些惊讶。

“他或许真的很单纯!”

我想我用咖啡壶烧开了咖啡。

和男友喝完咖啡以后,送他回去。

当男友走下楼梯,脚步声消失在楼外的时候,我回头关门、烧洗澡水,准备换睡衣时,我想到今天中午逛街时给自己买的生日礼物,洗澡前先试穿下衣服吧!我脱下连衣裙,从更衣镜中我看着自己的裸身,这是一副美丽的胴体。

乌溜溜的大眼睛、亮丽的长头发,正是大部分男孩子心仪的对象。

硕大的乳房,但整个身材却很匀称。

半细的柳腰,光滑的大腿,丰腴的臀部,从脖子到脚形成一道美丽的曲线。

除了乳房和阴部,全身黑油油的,真是一具上帝的杰作,天使的化身!我对自己的漂亮身材很是得意,摸着自己纤细的腰肢,美滋滋地在镜子跟前转来转去,又推了推自己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弯下腰,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迷人的乳沟,然后转过身,侧对着镜子,得意洋洋地撅了撅自己圆滑翘挺的臀部。

因为马上要洗澡,我没穿内衣和内裤,把中午买的米黄色汗衫和白色超短裙穿上,然后拿起我心仪了很久、中午才下定决心买的一双高跟凉鞋。

这是一双粉色的薄底高跟凉鞋,鞋面为两条大约0。

5公分宽的皮带交错而成,上面还点缀着一个心形饰物,优雅的细鞋跟,鞋带从脚心处的鞋底伸出,绕过脚踝连到鞋面处,在侧边以搭扣扣住,相当漂亮。

我把两只鞋捧在手中看了看,满意地放到了面前的地上,然后,两只脚丫灵巧地一伸,穿进鞋里,重又起身站在了镜子前面。

不出所料,高跟凉鞋果然是有种神奇的魔力,使得我这套原本就已经相当不错的行头又增色不少。

我穿着漂亮合身的短裙,蹬着性感的高跟凉鞋,真是光彩照人,站在镜子跟前就像个公主。

我转来转去地不停地照着镜子,然后又侧过身,拿右脚的脚尖点着地,把右腿对着镜子曲成了好看的姿势,扭着脖子,满意地望着镜子里头自己的脚,接着又转过身去,换成了另外一边。

有些累了,我走到浴室,水还不大热,于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洗澡水加热。

此时,我的身体还残留着在田中床上过性生活时的赤热。

明天是星期六,公司休假的日子。

男友一定会打电话来约我。

那时,我该怎么办呢?是立时答应抑或是稍作矜持?他还会不会和我再次嘿咻呢?想到这里,我感觉我已经湿了,要不要自慰一番呢?正想着,这时,门铃叮一声响了。

“什么东西忘在这啦?”

我以为是男友拉下什么东西回来取的,便边开门边问一句,然后转身走向里间,佯装薄嗔:

“忘了东西了吧?”

然而,一只有力的胳膊从背后勒住了我细长的脖子!不是男友!我的手抓着拉门,慢慢倒下,他顺势把我压倒在地上,用脚把门关上。

从我背后用两只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瞬间我的脖子很疼,而且我不能呼吸了!凶手想勒死我!

“喔……住手!放开我!”

我像一匹马被人从后面拉住缰绳!从后面死死勒紧我的咽喉,从嘴里“呃…呃…”

地叫着。

我扭动身体,感到一阵晕厥,想吸气却都透不进来。

“喔……!”

我拼命用手肘撑起身体,离开地面的乳房一直在做快速规率的圆周运动般甩动,那凶手又用他沉重的身体把我的后背和臀部都压住,我只能拼命左右甩动着脑袋,手往后抓想抓到后面勒住我的凶手,却怎么样也抓不到东西!

“穿着比基尼,跟男人调情、鬼混!”

那男人压低声音说。

“这是新换的带花纹的比基尼吗?没晒着的地方太白了。你的事我全知道——”比基尼?他怎么知道的?忽然我想起了晚上播报的星期五的命案!那三个被奸杀的女孩子都是穿过比基尼的姑娘!男友说的不会是真的吧……星期五的凶手其实没被抓……我会不会也被他奸杀啊?据说被他奸杀的女人都一丝不挂地死掉,我可不要这样!只要他不把我当场勒毙,留下我这条骚命,我还是要慢慢想办法逃走。

只要有办法活下去,我就要坚持住!缺氧带来的痛苦使我全身痉挛肺里像被抽干空气的皮囊紧缩着,感觉有一团火在烧灼!身上的汗珠像河流那样淌流。

被汗浸湿的睡衣都贴在肌肤上,和披散在脸上凌乱地头发黏在一起!

“呃喔哦哦……”

凶手越勒越紧,已经完全吸不进一点空气!双眼有股挤压般的涨痛,血液挤在脑子,紧缩的肺脏在像浇上滚沸热油一样,伴随的是被活活剥下皮肉般非常滚烫和灼痛!!这种感觉随后迅速向腹部和全身扩散,像无数虫子啃咬着……我就要这样死了吗……好痛苦啊……我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我慢悠悠地醒转过来,疼痛让我暂时忘记了所发生的事。

我发现现在我一丝不挂,男人正骑在我身上,阳具已经插入了我的阴道,还在激烈地抽插着。

尺寸很大,非常大,比我刚刚尝试过的男友的还要大一圈。

布满汗水的屁股感觉一阵凉凉的,一种像蚂蚁爬过的触感不断滑过我的臀肉,奇怪的感觉使我身体的感觉又被抓回来,我觉得胸部与私处开始痒痒的,阴道中酥酥的,两条大腿有湿湿黏黏的液体流着,非常空虚的孤独感充斥我的脑中。

凶手的抽插和男友完全不一样,并不一定要刺到深处,也不一定有什么规律,只是快,像一部人肉马达一样,不停地插进来、拔出去、再插进来。

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我的紧密湿润的阴道被划开了几百次,我觉得每次进出的那一瞬间都像有火花迸发出来。

狂乱之间,我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他的背后,抓住了他的肩膀,甚至开始用力地抓他。

我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张开,水越来越多。

我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视上方,正好跟他四目相对,他带着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深邃的目光盯着我,令我心慌意乱,急忙低头。

没想到这一低头,居然直接看到了交合的场景。

虽然还无法看到插入拔出的全景,但是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那根爆满青筋的粗壮肉棍,拔出来的时候居然会带出白色的丝线,乌黑的阴毛上沾满了露珠,而且越沾越多。

这个视觉刺激让我又是一阵悸动,很快,从我的下体带出的白丝线数量好像又增加了…“干!好爽!这嫩屄又紧又湿,真好操!”

男人一脸舒爽,一下干得比一下还猛,像要把我捅坏似的。

他说得没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断分泌出淫水,腿间湿答答的,比最淫贱的妓女也不如。

每当他抽插之际,都会发出淫靡的水渍声,羞得我满脸通红。

突然听见他大声呼吸,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发现这个情况后知道他快要射了,便立即说:

“不要射进去!求你了,真的不要射进去……”

他不管我的哀求,继续用力插我,而且还越来越快,就快到要射的边缘了。

我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大腿,一边叫他不要射进去。

突然他大声的叫了一声,我就感觉到有种热热的东西射进我的阴道!他真射进去了,还用力地把我的屁股拉向他,紧紧地贴着他。

我的屁股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他的大腿,他的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搐了几下,我感觉几股热热的精液连续地射进我的阴道。

他射完后就马上拔出阳具,一些精液也慢慢地从我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然后把我仰翻过来,我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为了减轻痛苦,只好尽量放松自己,同时心里多想一些香艳的话来刺激自己:

“他把我强奸了,他的阴茎强奸了我的阴道,他的精液强奸了我的子宫,他的魔爪差点捏爆了我的奶子,我彻底被他糟蹋、玩弄,一丝不挂的被他骑在胯下,做为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都被他看过、摸过、插过。”

这样想着,心里的紧张倒也放松一些。

这时他又骑在了我身上,我还以为他又要来一次。

但是我错了,他再次掐住了我细嫩的脖子!我登时透不过气来,伸出了舌头。

我用两只手握住凶手的手,想要掰开,但是女人的力气本来就不如男人,而且今晚和男友的多次做爱以及被强奸已经耗尽了我的体力,反抗的力度非常弱。

“放开我啊!”

我在心里拼命地这么想着,可,已经无法呼吸了,紧接着,清晰无比,骨骼变形的清脆响声传来了。

“不要啊,你要杀了我吗?”

死亡的威胁感,随之而生的恐惧感,霎时蔓延了开来,可引起的化学反应,竟是让我的骚穴又滋生了不少的淫液。

过了一会儿,凶手猛地松开手,我躺在床上,一双玉手扶着被勒红的颈部咳嗽起来。

看来这个凶手就是星期五的汉子!今天我骚命难保了!不过只要他不把我当场勒毙,留下我这条骚命,我还是要慢慢想办法逃走。

只要有办法活下去,我就要坚持住!然而他再次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的呼吸被阻止了,肺里像一团火一样,难受极了。

我双手抓住掐着自己咽喉的手,嘴里“呃…呃…”

地叫着。

匀称的一双小腿不停地踢蹬,全身剧烈地痉挛。

我听得见喉咙骨被勒得嘎叭叭地响。

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嘴里分泌了大量口水,一部分咽到喉咙里,一部分从嘴角溢了出来。

顺着我的脸流了下去,我的脸此时应该已经憋成青色了。

缺氧越来越厉害,我终于体验到了肺部痉挛而带来的肉体最大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又夹带着些许快感,好满足啊!啊?凶手的大肉棒再一次插入了我的骚穴,但是他这次没有主动抽插,我的挣扎踢蹬使得肉棒在我骚穴里进进出出的,好痒啊!我加快了挣扎的幅度,不知道是因为想保住我这条骚命还是要获得临终快感。

“呃……呃……呃……”

我不断地叫着,不知是淫叫还是惨叫。

私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感觉那里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同时尿也快憋不住了。

我很想干脆尿出来吧,但仅存的矜持感让我不想放弃我的淑女形象,还是扛到死为止吧!今天看来是难逃一死了。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变成一具失禁瘫软、狼狈不堪的女尸了。

脖子被勒得好痛苦……现在的样子一定很难看,我不甘心,我好恨啊,我还不想死,啊,我是不是尿了,我不要死啊,啊……我的骚命……看来我确实活不过今晚了。

好难受,我难道就这样被活活勒死吗?不,我还不想死,我不能死得这么狼狈和羞耻!不要啊…救命…不要失禁……不!!算了,还是尿出来吧……还能尿凶手一身,算是对他杀死我的一个报复……不好,要尿尿了,不!不行!我一定要憋……憋……憋住………憋…憋不住了…呃…失禁搞得跟发大水似的,真丢人!失禁了是不是代表我的骚命要报销了啊……啊!骚穴好热啊!开始猛烈收缩了……使劲夹啊……要丢了……丢了……啊……潮吹了……舒服啊……这次高潮真的舒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临终高潮吗……凶手又射精了……我要和那三个女人一样变成狼狈不堪的女尸了……我还这么年轻,我不想死……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啊……我不行了………我忍受不了!心中充满了欲哭无泪的感受,耳边听见的都是嗡嗡嗡的巨大响!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手,努力张大嘴,匀称的一双小腿不停地踢蹬,绷紧的全身像被电击剧烈地痉挛。

好想告诉他,求他让我直接痛快死了吧……结实的双腿向下绷直并拢,不停的抖动着…。

这时我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开始觉得四肢麻痹起来,心脏开始出现心律失常的跳动,这时候我又痛又涨的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开始觉得意识模煳,脑子满是断断续续的思维和胡思乱想……我要死了…我还没有结婚,我不甘心,我好恨啊……这时我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眼前变得鲜红一片,脖子被勒的痛苦也似乎开始减弱,脑子里却突然异常清醒,但是思维却断断续续的。

我松木香织要死了,我还这么年轻,才刚刚24岁啊,美丽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无数的理想还没有实现,还没有结婚,还没有做母亲,怎么能就这样结束呢?命运太残酷啦!为什么会这样?今晚新闻里播放的那三个被奸杀的女孩子,她们临死前和我一样痛苦吧……我的肌肉已经完全瘫软麻痹,连转动眼珠和表情都做不到。

圆睁的双眼看到的只有一片黑色的死寂,什么都看不到了……我要死了,我不甘心,我好恨啊……一阵剧烈的冷颤后……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只感觉在又冷又寒的黑暗里飘浮,思维断断续续的……我现在一定很丑…这个样子被别人看可以吗……在一片虚无的黑暗里…这个最后的想法在我的大脑里循环了几遍,然后慢慢地飘散了……消失……感觉一直在又冷又寒的黑暗里飘浮着,奇怪的漂浮感,在无限的黑暗里……陷进从没有过的放松感……我不知道多久…我像从梦里惊醒…呃…呃…好像做了一场梦。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望向四周,是我租住的公寓。

但不同的是,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漂浮在半空中,身体也是透明的,我不久才回过味来,我是死了。

我真的死了。

摸摸脖子上那道把我抛入窒息死亡的痛苦感觉仿佛一下子就在脑海里消失了,我的心灵一下就感觉如被洗浴过的一样空明澄澈,往事像电影快进一样瞬即在眼前闪过,一件件都是那样清晰。

我好奇的发现我现在的身体像空气一样浮游在寂静的屋子里。

我看见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体,扭曲凝固地仰躺在榻榻米上,美丽的面容此刻已因窒息呈现青紫色,那双原本能勾人魂魄的眼瞪得巨大,好像要从眼眶挣出来似的,白色的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两行泪水带着脸上的妆彩和灰尘,在如玉的俏脸上绘出了一组如图腾般的纹样,粉嫩的舌头被勒得吐出唇外。

圆瞪的双眼正好与我自己对了个正着,仿佛惊异的看着这漂浮在自己上方的灵魂。

我刚刚24岁的年轻生命,就在此前一刻的这个地方,被人奸杀了。

我从背后看着这个男人的裸体压在我的裸体上,屁股还在一下一下挺动,他专心致志的盘踞在我失去生命的肉体上尽情发泄,我的脸朝上躺在榻榻米上,两腿分开,私处附近是一大滩液体,估计是我的淫水和尿液,还有男人精液的混合物吧,它们正慢慢地渗入榻榻米的垫子里……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的的尸体,我已经死了,这个生前叫松木香织的我的身体,一丝不挂,面目扭曲,乌发蓬乱,香舌半吐,这表情和我印象里的自己差别太大了,差点吓了我一跳,我的两条大腿极度岔开着,赤裸的身子和还在奸杀我的人身子一样满浸着汗液,像上了一层油一样,都在月光下发散着晶晶莹莹的油光。

我在自己的身体以外的地方亲眼看着自己被奸尸,真的是一种奇异的感受!最后这个男人一阵抽搐,似乎又在我体内射精了。

“死得看起来很痛苦呢!”

一股轻灵的声音在我灵魂后面响起。

我转身一看,是三个女性的灵魂。

“你们是?啊!是你们?”

原来这三个灵魂正是我晚上看到的新闻里那三个被星期五的恶魔奸杀的女孩子!

“对!我们都是被这个男人杀害的。”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和我差不多的灵魂说道,并给我展示了一幅画面。

杂树林中的枫叶尚未红。

一具全裸的女尸撅着大屁股趴在地上,她可爱的螓首微偏,贴在草地,美丽的大眼睛完全翻白,眼角还残留着凄美的泪珠,满是潮红的面颊依然散发出妩媚的气息,长长吐出的猩红香舌,仿佛还想要舔舐什么似的,嘴角挂着临死前的口涎,拉出浑浊的丝线。

女尸纤细的腰肢完全塌下来,肥硕的胸部被挤压成厚厚的肉饼,两条大腿微微张开跪趴着,将肥美雪白的肉臀高高向后翘起。

这已逝的年轻女郎晒得格外黑,致使泳装的痕迹特别鲜明,看来恰似穿了白色的比基尼。

“这就是我的尸体,我是第一个被这个男人奸杀的。对了,我叫桥田由美子,住在离这里很近的粕谷二丁目。”

“我叫谷本清美!”

“我叫君原久仁子!”

另外两个遇害者的灵魂说道,同时展现了她们遇害时的场景。

在一个看上去狼藉一片的屋子里,谷本清美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

她泳装痕迹鲜明,乳房硕大,乳晕发黑,乳头怒挺,下腹部白而细嫩,阴唇发黑外翻,看上去她生前性生活很频繁,恐怕跟我一样早就是非处女了吧。

黑色的阴毛及其浓密丰厚,上端已经接近小腹在生长了,两侧也蔓延到了大腿根。

阴毛杂乱卷曲,油黑发亮,在直觉上性感极强。

她的两腿叉张着,一缕白浆从她的黑木耳里流了出来,想必是被强奸了。

她的私处周围是一大滩尿液,看样子她被杀的时候小便失禁了。

就像刚刚被勒死的我那样,这具女尸也翻着白眼,涂着口红的樱唇大大地张开,舌头吐出来老长,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情,脖子上一圈紫色。

跟谷本清美和我一样,君原久仁子也呈大字型躺在一间榻榻米房间里,她的表情比我和谷本清美都安详了许多,但也表现出痛苦的样子。

“凶手是做什么的?新闻里说凶手已经被抓了。”

我问道。

“凶手是个在冲印所工作的人,叫佐藤弘。”

谷本清美答道:

“我们之前委托冲印的照片最终都是他来冲印的,他记下了我们的名字和地址,又多印了一套我们的照片,然后星期五晚上到我们家附近伏击我们。这些都是我们死后调查的,他的动机我们还没搞明白。”

此时杀的凶手佐藤弘已经穿好了衣服,而我,松木香织的尸体则仍然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凶手关上灯出去了,如水的月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照在我圆润的美脚上,月光在我晶莹的脚趾甲上反射着点点光芒。

我的尸体孤独地躺在榻榻米上,暴露着那些刺眼的颜色。

全身小麦色的皮肤加上比基尼泳衣留下的白色晒痕。

俏脸依旧憋得发紫。

嘴唇因为涂了口红的缘故,本应泛白却依旧呈娇艳欲滴的红色。

伸出来的舌头是紫色的。

溜圆的眼球爆睁着,凸出在眼眶外面。

扭曲的脖子上,勒痕已经发黑。

两条黝黑的手臂摊开在身体两侧。

硕大的乳房上两只紫黑色的乳头坚挺地凸起。

黑色外翻的木耳里流出了白色透明的液体。

黑色的披肩秀发蓬松地堆在脑袋周围。

我要这样躺着,直到我的尸体被人发现。

另外三个被害者的灵魂领着我到了室外,只见佐藤打开一辆白色汽车,开走了。

“他就住在千岁乌山附近,离这里很近。”

由美子说道,她住在芦花公园,离我家也就一公里多远。

我对由美子稍微有点印象,或许是在通勤时见过几面。

“人死后,居然真的有灵魂,真是好神奇啊!”

我赞叹道。

“没那么好的事,现在我的灵魂已经衰弱了很多了,可能下一个月就会完全消散。”

由美子说,听到后,我们都沉默了。

“灵魂消散前,看到佐藤被抓就好了。”

谷本清美说道:

“下个星期说不定还有新的姐妹加入我们。”

回到屋子,我的尸体仍然躺在原处,我尝试把灵魂和身体合一,但是无济于事,这提醒着我,我确实已经死了。

虽然看上去还有意识,但无法和阳世的任何人沟通。

这时家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拿着手电筒,长相有些猥亵的中年人探进头来:

“松木小姐?”

他轻声呼叫,正是管理员江上先生。

江上慢慢走进来,突然定住,眼睛里映射出一双从里间拉门口伸出的赤裸的脚和小腿。

啊……我这样一丝不挂,羞耻度爆表的尸体给江上先生看到真的好吗?他拉开卧室的推拉门,猥琐的的眼光在我雪白高耸的胸口停留了好一会,然后看向w的脸,看到了我那透出青紫的粉脸,吐出小嘴的舌头,以及大睁的双眼。

眼泪鼻涕和唾液弄花了我的妆容。

江上大吃一惊,冲过去抱起了我的尸体。

我的脖子软软的,发间透着香味的美丽头颅靠在他的臂弯里,身体因为之前的挣扎,非但没凉,反而比活着时更热一些!他按了按起我的脉搏,然后耳朵贴住我的奶子,仔细地听了听。

“香织,我感觉他故意占你便宜啊。”

旁边是谷本清美的声音。

“快别说了,他平时道貌岸然的,我都不知道他这么猥琐。”

确认我已经死了后,江上轻声走出我的公寓,过了几分钟,手上带了一个薄薄的塑料手套又走了进来。

他居然用左手一把握住了我柔软的右乳,右手拇指和食指再次拨开我的两片阴唇,中指在肉洞周围爱抚了一会儿,指尖忽然“噗滋”一声没入肉洞。

抠挖片刻之后,他将右手的食指也一起插了进去,我的的阴道内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极为淫糜。

当他的手指过足了奸淫我这具女尸的瘾后将手指向外拔,手指被洞口那圈嫩薄的肉壁牢牢吸附,嫩肉都被被拉得微翻出来,阴道内的黏液都插得发稠泛起了白沫。

当手指拔离洞口时,发出“波”的一声淫荡的轻响。

之后他立刻摞下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早已粗硬的阳具来,颤抖的龟头上已经流淌出一丝白色的粘液。

他抚摸着我硕大的乳房,把我本来就伸出口的舌头又向外拉了拉,我的舌头伸出地更长了。

接着他将我的纤纤玉手拿到他的阳具上,开始套弄起来。

经过了疯狂地套弄了几百下之后,最终在他一声嚎叫中,弓起身体抽搐着将满满一泡粘稠的精液全部喷射出,不过都射进事先准备好的手帕里了。

管理员出去拿来相机,对着我的尸体拍了几十张照片后,打了电话报案。

十几分钟后,警察来到了现场。

现场很快拉起了黄色警戒线。

然后是两个穿西装的警察来到了我遇害的现场。

查验现场结束后,法医把我的尸体抬上车,送到附近的明治大学,装备明天解剖。

由美子和久仁子的尸体也是在明治大学解剖的,反而生前身为明治大学学生的谷本清美的尸体没在明治大学解剖,而是在位于大塚的监察病院被解剖。

第二天,警察把我可怜的男友带走关了起来,解剖我尸体的医生证明我体内的精液是O型的,我男友恰好也是O型。

不过我感觉很奇怪,因为由美子她们体内的精液是B型的,我也遭到了佐藤的强奸,为啥没检测出来他的精液呢?复检时,法医在凶手射入我体内的精液里检出了B型血的。

然而警察对着记者说我是个什么“现代姑娘”,还找到了我好几个前男友,其中一个前男友辻清一当着警察的面说他和我发生过性关系。

真是莫名其妙!我死后的第五天,凶手佐藤又锁定了一个姑娘,她叫永久纪子,在东京都中心区杂志社服务。

我们姐妹四个现在默默地为这个姑娘默哀,佐藤袭击女性从没失手过,我们姐妹四个都惨遭他的奸杀。

永久纪子的男友是记者,我被杀的新闻发布会上出现过。

星期五那天,我们姐妹四个在她家附近盯着佐藤,佐藤偷偷地溜到她家门口附近,当纪子回家时,把她劫持进了家门。

这次佐藤居然失手了,他男友跑了回来,他对警察说是因为我的尸体的影像一直在他脑海里出现,他不放心女友,就回来查看。

从纪子开始,佐藤的狩猎一直失手,10月17日被袭击的小野绿,差一点就被掐死了,但是仍然被救活了。

从小野绿提供的消息出发,警察猜到了佐藤的职业,并锁定了佐藤和另外两个人。

看来我们这四个被奸杀的女孩子没有对警察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最终破案还得靠被救出的女孩子。

警察派出一个女警投递了她的泳装照,以此把佐藤揪了出来。

不过抓捕佐藤的过程里,警察也损失惨重。

审讯佐藤时,桥田由美子、谷本清美、君原久仁子和我的灵魂也旁听了。

“喂,要不要烟?”

警察问。

佐藤弘点点头。

警察把一支香烟递给佐藤,他叼在嘴上。

警察替他打着火点燃,然后问:

“你究竟为什么杀人?”

佐藤吸口烟,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只见他神色颓伤,满脸的困惑。

“那就从最早说起吧。”

警察改变了说法。

“从最早?”

佐藤抬起眼睛,盯着警察问。

“是的。就从你借高利贷建房子说起,那毕竟是为家人建的呀!”

“嗯,是的。妻子总希望有一栋独立的家屋,所以勉强建了。孩子大了,也需要有自己的房间。”

“你搜集泳装照,是从那时开始的吗?”

“对。是从那时开始的。”

“为什么干这种事?”

“那是我一点点的外遇情绪。起初,我绝对没有强暴杀人的想法。这点请相信我。为了支付高利贷,我没有钱去玩女人。妻子也卡得太紧。为填补精神空虚,只从委托冲印的底片中,把年轻女人的泳装照片加以放大,暗中观看自娱自乐而已。”

“你选的女人肌肤都是晒黑的吗?”

“是。因为我在见不到阳光的环境中工作,对晒黑的皮肤总有一种向往感。”

“只为单纯的娱乐,才收集泳装照,制造你的禁宫?”

“是的。”

“从自娱到连续杀人,是因为你太太有外遇吗?”

佐藤一听警察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脸色立时变了。

“你怎么会知道?”

“你孩子的长相不象你,所以认为有这种可能。你自己有什么看法吗?”

“说得是,那孩子的脸越来越不象我,而象另一个人。”

“那个人你熟识吗?”

“是的,熟识他。”

“此事你逼问过你的太太没有?”

“我太太象只母老虎,很厉害。我没敢当面问她。但我暗中查了孩子的血型,结果证明孩子确实不是我的,而恰是那个人的。是我内人与他勾搭成奸生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不杀那个男人?”

“我确实想杀他,可他去年夏天病死了。”

佐藤不屑地说。

“可是,与别人通奸的是你太太,并不是你杀害的年轻女人。你为什么杀害她们?这并不合乎道理呀!”

“我也说不清楚。”

“你说你怕太太?”

“怕。”

“按常理说,一般男人遇到有外遇的太太,不是痛打就是离婚,但绝不会去杀害没有关系的人。可你为什么这样干呢?”

“我也想殴打她并且离婚,但当我知道她与别人勾搭成奸时,她又怀孕了。这次怀孕是在那男的死了以后,我认为这个孩子是我的。不管她怎样,我总想有自己的孩子啊,因此我没有伤害她。”

“那为什么要伤害与你没有关系的人呢?”

“为了她肚里的孩子,我什么也没讲。可是一到公司休息的星期五,待在家里,看到妻子的脸,眼前就浮现起内人和那家伙的事。四年前的夏天,她说与女高时代的朋友到海滨去,其实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她说,穿比基尼泳装拍的照片是请女友拍的,其实是那家伙拍的。”

“这跟你强奸杀人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问,我说不上来。总之,我看到自己收集的泳装女人照片,到头来都跟我内人一样水性杨花,便怒从心头起。显相洗印时,写下了地址,所以我就到她的公寓附近等待。最初只想强奸,可遇到对方挣扎呼喊,就勒住她的脖子,想不到竟勒死了。那时,我觉得兴奋异常,只有这一刹那,才完全忘了内人外遇的事。”

“因此你才在每星期五连续强奸杀人吗?”

“……”

佐藤弘缄默不语。

其表情似乎自己已无话可说,审讯到这里结束了。

我们……居然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惨遭奸杀……真是什么人都有……男友田中被释放后,很快又找到了新的女友,是我同科室的同事。

本来就是担心这个,我才会在生日那天向男友献出身体,不过作为死人,我是没有计较这个的资格,只能祝福我的男友了。

被杀60多天之后,桥田由美子的灵魂消散了。

谷本清美、君原久仁子和我有些伤心。

此时谷本清美的灵魂强度也很弱了,又过了十几天,谷本清美和君原久仁子的灵魂也消散了。

我从她们身上,看到了日后的我的结局。

没有活着的身体,灵魂也会越来越弱,直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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