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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座普通樓房裡,傳出的輕柔音樂讓人心情平靜,但是仔細聽,就會發現裡面夾雜著令人心跳的喘息聲。

房間裡,一個少年赤裸著身子坐在沙發看著地面上的表演,一個大約17歲左右的少女,一絲不掛地趴在少年的身下,將暴漲的陰莖含在嘴裡進進出出的套弄著,使少年臉上露出舒爽的表情看著對面的表演。

地面上,赤裸裸的成熟女體和一個看似年齡不大、但身材發育得不像這個年齡階段的少女互相糾纏著,發出一陣陣嬌喘,看得讓人血脈膨脹。

看著眼前這一幕,讓我回想起了半年前的事……我叫石木,今年剛開始上高一。

家裡南方的一個小城市裡,一個不到20萬人口的小城市。

我的學習成績很穩定,根據最近十次考試班級排名統計。

我的排名固定在30名,上下浮動不超過5。身材很不錯,1。78的個子。

如果不比臉蛋比強壯的話,全校來說也是數一數二的。

至于顏值嘛,我向來認為作為爺們不應看臉,要看實力,看內涵。

唉,但問題是現在女孩子太注重外表了。

所以,至今為止我都沒有過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有轟轟烈烈的奸情。

如果與失足婦女上床算奸情的話。

原來我們五口之家,我上有父母,還有一姐一妹。

但父親在一年前剛去世。

家裡原本非常富有,爸爸是小土財主一枚。

但由于爸爸的去世。

除了房產還在,其他很多的財產都賣了。

因為外面惦記的人太多了,爸爸不在守不住呀。

這事下面會提到的。

說起來,我們家的女人樣子普遍比男人出色。

用較流行的話形容:膚白貌美、波大腿長。

我和爸爸長得得屬于政治課本上所說的“絕大多數”。

把我們扔到茫茫人海中兩秒不到就會把我們忘掉的那種。

媽媽早期是在外資公司當文員的,據說追求姐可擠滿十裡長街,而爸爸當時承包了那外資公司的很多業務。

兩人開始認識了,而交往過程中媽媽發現爸爸雖然是個土包子,但其實比公司裡的高管們都富有。

接受了爸爸的追求,成為一名全職的家庭主婦。

這樣的家庭看起來往往不是太和諧了,特別是兩人站在一起時,女的比男的還高。

合影時媽媽還常常故意穿上10厘米的高跟鞋。

照片裡媽媽比爸爸高出不少。

但還好,爸爸的經濟實力在這裡。

媽媽平日也不會說什麼,家裡至少不會吵架吧。

怎麼形容爸爸和媽媽呢?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相敬如賓。

兩個人在家裡也是客客氣氣的。

畢竟兩人的愛好也不同,媽媽這人有點小文藝。

她經常提起她年青時喜歡的一個叫三毛的女作家。

說什麼三毛與荷西在撒哈拉沙莫的愛情故事。

而爸爸喜歡聽相聲,評書。

感覺爸爸和媽媽就像是一個古董紫砂壺配上一個喝紅酒的法國水晶杯,很不協調。

不協調,但也平靜。

兩年多前,這種平靜從此被打破了。

那一年夏天,爸爸被檢查出有癌症。

按照爸爸那個年代的說法,爸爸屬于投機倒把式的人物。

什麼賺錢的生意都沾一手,什麼小煤礦呀、炒房子、包工頭呀。

生意鋪得很廣。

生意多,除了爸爸沒人能管得過來。

雖然爸爸一直在陶冶我。

從小帶我出席各大生意的場所。

但沒多大用,我年紀才多大呀。

當爸爸身患絕症的消息傳出後,在爸爸下面乾活的親戚朋友們都開始打起我們家的主意了。

那會,我主動跟爸爸說。

管不住的生意就不要了,賣給別人。

所以,過去那兩年我都跟著爸爸到處跑。

而那陣子,媽媽急了。

開始計劃爸爸不在了的計劃。

畢竟十幾年沒工作了,一點謀生的技能都不懂呀。

雖然在家裡開的美容院裡掛了個老板的職位,但從來沒去過。

爸爸病了,媽媽只能重出江湖了。

爸爸和我那會都是焦頭爛額的,也幫不了媽媽。

爸爸只能派了一個遠房的表弟(我應該叫表叔的)去幫忙媽媽的忙。

爸爸的表弟叫李風。

平日裡我都叫他李叔叔。

這兩年來,我的日子很難過。

爸爸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差,頭髮一點一點沒了(因為做化療)。

但爸爸還是帶著我處理家裡的各種生意。

而我也沒了同齡人的樂趣。

除了協助爸爸,就是跟著各個家庭老師學習,避免不上進度。

那會,家裡好亂呀。

媽媽早出晚歸,妹妹又開始進入叛逆期。

天天和媽媽吵架。

每次吵完就往學校跑,妹妹讀得是可以寄宿的貴族學校。

姐姐是家和我說話比較多的人,但也是滿臉愁容。

終于,爸爸在去世前終于把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

家裡絕大部分的資產都差不多轉移到了我手上。

那還記得爸爸去世的那天,他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了。

只能斷斷續續地說:

“照顧好家裡”。

我只能流淚地點頭,說不出話。

而後,親戚朋友們開始注意起我來。

特別是幾個想鬧事的親戚給我收拾了以後。

呵呵,幫助爸爸便宜出售生意讓我認識了很多人。

他們得了好處還感恩的。

而且,我手上還有資源能幫到他們。

做一個有用的人很重要。

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雖然以前和睦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至少,媽媽堅持回家煮飯了。

呵呵,我們家那麼多年一直沒請保姆。

因為爸爸堅持認為家裡不能長住著一個外人。

但爸爸去世後,家裡倒是多了一個外人——李風叔叔。

他經常來家裡蹭飯。

平時媽媽在美容院裡上班,下班時都是由李風叔送她回家,順道就在我們家裡吃飯了。

那會的我沒想太多,因為學習進度落後太多了。

雖然依靠關系進入了市裡的重點高中營海中學。

經歷了過去兩年的生活,我特別的珍惜現在的日子。

至少媽媽那幾家美容院生意怎麼樣,我也沒怎麼關心。

這幾家美容院開張以來就一直沒賺幾個錢,媽媽出去努力了兩年還沒怎麼拿錢回家。

唯一變化是媽媽的身上多了幾分女強人的味道——那種剛出來發夢的女強人。

再爛也是個小老板嘛。

偶爾我問起美容院生意怎樣,媽媽總是很自豪地說很好。

但多問兩句,媽媽就會吱吱唔唔的回答不上來。

我也不想再問下去。

有一天晚飯,姐姐和妹妹都在這。

李風叔也和往常一樣蹭飯。

那天晚上媽媽做了好大一桌菜,還開了一瓶爸爸珍藏的紅酒。

飯桌上,大夥們都挺開心的。

李風叔人很風趣,三個女人都笑成一團了。

我也陪著笑。

但感覺有點煩,一家人吃飯多了個人。

總讓我不習慣。

但李風叔又並不令人生厭。

爸爸對李叔的評價不高。

說他辦事能力不強,除了比較會討女人寬心以外。

我倒不太這麼認為,畢竟討女人開心也是一種本事呀。

很些時候,有女人在讓李風叔去辦還是能辦成了。

只是大事不成,小事乾不好。

但讓李風叔去了美容院倒是老爸一個不錯的主意,因為有不少女客人是衝著他去的。

雖然沒賺錢,至少也沒虧呀。

由于媽媽也喝了點酒,她顯得很放松。

李風叔說些略葷的笑話。

媽媽會輕輕給他輕輕一捶。

“別當著孩子們說這些”我感覺有點不對勁,有點過分地親熱了。

姐姐微微笑著,她什麼時候都是那麼一副女神范。

妹妹倒是興奮的接著話,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

但很快,一家子人又高興地吃開了。

直到我的筷子掉到地上,很老土的電影橋段發生了。

我撿筷子的時候看到了一只手。

一手放在媽媽大腿上的手。

媽媽那天晚上穿著白色的家居服,那款式有點像網球服。

下半身是小短裙。

那只手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在大腿上上下撫摸著。

我嚇了一跳,立刻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

抬起頭又開吃了。

李叔叔和媽媽喝得有點HIGH了,也注意到我剛撿過筷子。

我陪著笑,仔細地看著媽媽一眼。

媽媽的臉紅撲撲的,時不時看李風叔一眼。

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流盼。

吃完飯,我找個借口:說要去老師家補習。

跑了。

我躲在家樓下角落裡等著。

這地方小區裡比較隱蔽的地方。

外面是些樹,從小路和樓上看不到這裡。

剛好這幾天樓上有人裝修。

這裡堆了一堆不要的家俱還沒運走。

我躲在這,想如果媽媽送李風叔下樓。

在這我可輕松地觀察到,但他們不會看到我。

過了半小時,李風叔從樓上走了出來。

媽媽跟在後面,手裡拎著垃圾袋。

兩人向著我躲著的角落走來。

我嚇了一跳,立刻蹲下。

我透過雜物堆的縫隙望出。

兩人走到雜物堆前,一下子抱在起。

親起嘴來。

李風叔,不是李風這鳥人還在媽媽的身上亂撫摸著。

媽媽摟著李風,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好陶醉呀。

“媽的,他們果然有一腿”我心裡想。

李風摟著媽媽,雙手在媽媽身上上下撫摸。

還把媽媽的小短裙拉起來。

我操!騷貨呀,居然沒穿內褲。

不,是我看錯了。

角落裡只有一點路燈照過來,我看不太清楚。

但昏暗的燈光下,媽媽的腿顯得特別真。

兩瓣又白又肥的屁股在李風的手中變化出不同的形狀。

中間隱約有條紅色的繩子。

喔,媽媽有穿內褲。

是丁字褲。

李風忍不住了。

他掏出了自己的家夥。

角落裡的光線真的很差。

我看不到媽媽的表情。

只能看到那個性感高佻的女人雙手按在牆上。

李風從後雙手摟著這個女人,衣服已經被推到奶子上面了。

兩手大手像捏面團一樣搓著兩個奶子,下身有節奏地聳動。

絲絲的路燈透到角落裡,我只能看到女人的頭髮在晃動。

李風貼著女人秀發,輕輕地在女人耳邊細語“騷貨,你的水真多呀。爽不爽呀,叫兩聲呀……”

那樓外的路上時不時有人走過,女人咬緊牙一聲不吭。

還有呆在旁邊的我。

我屏住呼吸,怕他們聽到。

右手隔著厚厚的牛仔褲磨著我的雞巴。

也是一聲不吭。

李風推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女人突然說話了:

“別射……呼……會流出來的……別人看得到……”

李風好像挺聽話,一下子拔了出來。

全射在女人大腿上。

女人很生氣,李風一直陪著氣。

摘了兩片樹葉幫女人抹著她大腿上的精液。

一會,他們離開了。

我像一灘爛泥,躺在那角落裡。

兩個小時,一動不動。

那晚過後,我還是和平常。

努力補課,希望能趕上進度。

平常學校家裡兩點一線。

每天晚上都和媽媽聊會天再回房間睡覺。

還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境像。

這段時間姐姐和妹妹經常住在學校裡。

只有我在家,媽媽很多事都會對我敞開心菲。

在媽媽眼裡,孩子多大都是孩子。

偶爾,我會故意把話題引向李風。

一聊起李風,媽媽往往會眉飛色舞的。

說起兩年前爸爸查出有絕症時,那時的媽媽想奮斗,什麼事都乾得一塌糊塗。

幸虧有李叔叔呀,很熱情地幫助了媽媽。

那會我和爸爸往外跑,妹妹又反叛。

李叔叔還經常安慰她。

“媽的,都安慰到床上了。他安慰你的心,你安慰他身子。誰幫誰呀。”

但我不知誰怎麼辦。

找人打李風一頓?讓他自動離開媽媽,好像不大可行。

媽媽現在好像真的動了情。

每想到這,我都恨得直咬牙。

腦海裡總是回響著爸爸最後那句話:

“照顧好家裡”。

不斷不斷地回想。

一切一切都和平常一樣,我一直不動聲色地。

過去兩年從爸爸身上學到的一件事。

當有一個問題解決不了時,先不要去解決。

各收集信息,多了解情況。

時間推移,可能事情會自然解決。

也可能自己會想到辦法。

我先控制了美容院。

美容院裡的人都知道我在家裡的地位,不敢得罪我。

我把美容院的財務查了一次。

原來美容院有很多不清不楚的賬目。

管理費用很多,有很多很神奇的報銷。

進貨價格比市面的價格高很多。

當然,按正常算下來,美容院也賺不了幾個錢。

和虧損差不多了。

但賬面上明明白白是虧的。

我氣得直咬牙。

慘的是,虧得一塌糊塗還能向銀行貸款。

我也把家裡翻了一次。

很正常,媽媽的衣服很時尚。

但媽媽天生愛美,這不奇怪。

一天,媽媽和李風一起去外地了。

我跑到美容院,在媽媽的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

媽媽的辦公室很大,辦公室裡面有個很小的臥室。

我想,這就是狗男女偷情的地方吧。

櫃子裡還放著很多情趣睡衣,各種各樣。

還有各種各樣的其他服裝:有代碼的警察制服、東方航空的空姐制服、還有我們護士的制服。

胸部還有“營海市人民醫院”的字樣。

我操,都是真貨。

會玩呀。

最讓我惡心的是一堆工具。

麻繩、蠟燭、手拷……當然,這種玩意我見過。

麻繩是糅制過,看起來粗糙但其實很順滑;手拷外面包著牛皮的,拷了人不會勒傷手;蠟燭當然也是特制的,只有40多度,滴在人的身上不會把人燙傷。

其實一件很逗的事,很多人都喜歡玩SM。但又不想受苦,現在的商家也精明。

專門開發一些能滿足客戶SM需要的用品,又但不會玩的人受苦的。

最後,我在媽媽的電腦上發現了很多視頻。

媽媽沒在電腦上加密碼,可能她認為辦公室很安全吧。

電腦的D盤全滿了。

但D盤裡沒什麼東西,所以我很輕松地在員工考勤的目錄下找到了一個全勤的文件夾。

全是視頻和相片。

通過這樣視頻和相片,我很驚奇地發現:雖然已經是41的人了,歲月沒在媽媽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

但一點也看不到歲月在她身上留上一比痕跡。

想也是,為了保持身材,媽媽晚上幾乎不吃飯,只喝粥。

連續十多年了,一直堅持在做瑜伽。

但堅持了這麼多,便宜了這個家夥。

我眼冒金星了。

相片和視頻非常剌激。

光是拍攝的地點就讓人喘不過氣來。

有我們家裡和辦公室是最多的,但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

在溫泉、在馬路邊上、在公園裡……居然還有我們鄉下的老屋。

那場景我還有印像,是我爺爺的爺爺在清朝末年就留下的老房子。

牆面斑駁,邊上是沒了腿的櫃子。

媽媽身下那張床幾乎快散架了,據說爺爺和奶奶去世時就在這床上……我的手一直在抖著,一個視頻一個視頻地打開。

從開始一直看到結尾,絕不快進。

我估計我的眼睛已經是通紅了,雖然我沒有鏡子在身邊。

雞巴頂我的牛仔褲,好痛呀。

有一個視頻引起了我的注意。

因為那個視頻我文件名是以日期命名的。

日期是爸爸去世那段時間。

我點擊了視頻進去了……視頻的背境是我們家鄉下。

爸爸的靈堂。

這視頻是我們幫爸爸守靈那會拍的??這賤人呀。

視頻打開,開始畫面是對著掛在大廳中間爸爸那黑白的遺照。

照片裡爸爸很自信的樣子。

然後畫面往下拉,是一個素白的身影。

喔,是穿著孝服的媽媽。

她跪在兩條滿是毛的大腿中間。

有滋有味地含著兩毛腿中間的一根東西。

然後,一個男人聲音在電腦裡傳出:

“母狗,可以了。起來趴在桌面上”媽媽立馬站起來,趴在了放祭品的供桌上。

畫面裡,爸爸親切地看著他最愛的老婆。

畫面一轉對著媽媽的屁股,一只手拉起了媽媽的孝服。

素白的孝服下是媽媽圓潤的大屁股。

媽媽的孝服裡居然是真空的。

媽媽是真空地幫爸爸守靈。

這時的我看不到自己,但我知道我的眼睛一定是紅色的。

我的手握著鼠標,緊緊地握著。

那鼠標都差不多要被我捏碎了。

視頻往下的內容更惡心,畫面對準了媽媽臉。

媽媽的臉一遠一近,李風從後操弄著媽媽。

同時,電腦裡傳來李風的聲音:

“淫奴,告訴你老公。現在你爽不爽”

“……老公……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呼……你這母狗的水就是多呀。說,是我的雞巴大,還你老公雞巴大?”

“嗚,不要……我要死了……喔……”

“……快說……誰雞巴大?誰操你比較爽?”

“……主人的雞巴大,主人最會操,主人操死母狗我了……”

“……石守信,我讓你瞧不起我,看看你老婆……”

“我會照顧你的老婆和女兒,哈哈,你兒子要改姓李了……”

我灘在媽媽的大班椅上,說不出話。

我已經軟了……我離開了媽媽的辦公室,不想在這地方呆了。

這時,財務劉阿姨走過來,遞給我一個白色的信封。

跟我說:

“你看看怎麼辦吧。都來了幾次了,我也轉你媽媽了。但你媽媽總是不管”。

我打開一看,是銀行的催款單。

上面寫明本金加利息加罰息已經遠遠超出正常的貸款的本金了。

銀行的正常貸款利息可能還不高。

但如果過期不還,那罰息是很重的。

以前就有過新聞,說某大學生信用卡沒還。

過了幾年要還6萬多了,這就是罰息。

晚上回家,晚姐姐和妹妹都在學校沒回來。

晚飯的時候我把信封給了媽媽。

說我今天到了美容院,媽媽沒看信封。

反而很著急地問我進了她辦公室沒有。

我當然是否認了。

媽媽很溫柔地安慰我這段時間美容院的資金有點緊張,向銀行借了點錢。

過幾天資金就回籠了。

這欠銀行一點錢不是事。

倒是李風態度很嚴肅。

他很嚴歷地說,小孩子就應該認真讀書。

特別像我這種成績不上不下。

有點跟不上進度的學生。

賺錢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別老惦記著父母那點錢。

可能大家很奇怪,我不是挺有錢的嗎?怎麼李風還會這麼對我。

那也是因為爸爸——他認為財不可露眼。

所以,在去世前把100萬交給了媽媽。

說是清理家裡生意的錢。

現在想想,爸爸保護了我。

但把媽媽推到風口浪尖上了。

當然,這對奸夫淫婦在爸爸剛被檢查出身體有問題時就溝搭出了。

因為從那些視頻與照片的日期來看。

開始的時間略晚于爸爸跟大夥們宣布他身患癌症的日子。

我氣得甩門就走,也不吃飯了。

我迷迷呼呼地在外面轉了大半天,等到差不多11點才回家。

我想和媽媽談談。

兩母子單獨談談。

回到家,我下意識地輕輕地開著門。

李風應該是走了,但我還是比較小心地這麼來著。

“啪……啪……”

“這是很熟悉的皮肉的撞擊聲。從媽媽房間傳出來的,媽媽房間的門都沒關……“風,快點。別這樣……小木可能……很快……會回來的”

“急個屁……騷貨……你的騷屄好緊呀……小家夥可能呆那個網吧裡了……”

“別,別肏了。我要尿尿……床要濕了……”

“床早濕了,騷貨就是水多。一碰就噴,見過騷的……喔……你的賤屄太他媽緊了……你老公是被你吸乾的吧……”

“……別提他了……風……小屄好麻呀,你別……”

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估計不會好。

我脫了鞋,光著腳走過家裡的木地板,像貓一樣消無聲音。

大廳裡亂糟糟地扔著牛仔褲、黑色的蕾絲胸罩、臭哄哄的黑色男襪子、白色的束胸白上衣……我咬著牙,輕輕坐在沙發上。

感覺有點不對勁,手摸了一下屁股。

手濕了,一股男人熟悉的腥臭味。

沙發的軟墊是濕的,剛才他倆在這做過……感覺一陣惡心,惡心得我幾乎想把晚上吃的飯都吐出來。

真想把這手都砍了。

房間裡兩狗男女還在做活塞運動,我輕輕地走到房門後偷看。

媽媽正坐在李風的身上。

脖子著還戴著爸爸從斯裡蘭卡帶回來的那條的紅寶石項鏈。

碩大的紅寶石貼在媽媽的兩個乳房中,兩個乳房很挺。

像兩個大碗扣在媽媽的身上。

這兩碗現在像波浪一樣的涌動。

奶子大的女人就有這點好處,做愛女上位時,男人在下面能看到上面波濤洶涌。

房間裡的燈光很柔和,柔和的燈光下媽媽的皮膚特別的粉嫩。

讓人感覺只要用手輕輕一掐,就能掐出不來。

雖然也看過媽媽裸體兩次,但這樣的距離,這樣的燈光還是第一次。

“下面,趴在枕頭上……”

李風拍了一下媽媽的屁股。

媽媽就像他聽話的小女兒一樣。

把腦袋像鴕鳥一樣埋在枕頭裡,李風翻身上馬。

這裡,他頭扭向門口。

我倆一下子四目相對。

他愣了一下子,詭異地向我笑了一下。

對著媽媽的大屁股一捅……噗呲一聲,進去了。

媽媽梳妝台上的鏡子正對媽媽的大床,媽媽像一只母狗地趴在床上,媽媽的兩個乳房兩個米袋一樣垂著。

兩個紫葡萄一樣的奶頭晃動著。

高聳的胸部往下收束著細細的腰身,腰身往下像爆炸一樣滾圓的屁股。

“……駕……賀……籲……”

李風像騎馬一樣叫著,媽媽一聲不吭,因為枕頭堵住了嘴。

但李風好像覺得還不過癮。

“……啪……啪……啪……”

李風的大手打在媽媽的大屁股上。

媽媽的屁股很有肉感,手拍在上面會一下彈開。

像水紋一樣波動著。

我坐在房外,緊緊握緊了拳頭。

手指甲都掐進了肉了。

這家夥是在向我示威,他已經知道我回來了。

還知道我的偷看。

我開始體會到太監上青樓的感覺了。

我的雞巴死死地頂著我的牛仔褲。

下面傳來陣陣的疼痛。

媽媽豐滿的肉體現在距離我不到兩米。

但我只能偷偷在外面打飛機……“啊……別捅屁眼……痛……好痛……”

媽媽突然慘叫起來,李風看來想走後門了。

“別怕,潤滑油留在辦公室了。我們用點花生油”然後李風像變魔術一樣從床邊上命出一瓶花生油。

但媽媽很堅決地不同意,因為怕痛。

據說幾次都不成功。

不肯再試了。

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輕輕地開門,跑了出去。

就好像我沒有回過家一樣。

是否要操起一把大打錘,對李風和媽媽這對野鴛鴦重重地打下去。

我一時也沒主意。

這對奸夫淫婦已經根本不在乎的我感覺了。

我腦子裡想起小時候看的一則希臘神話。

說的是希臘一個叫奧德修斯國王,他參加了特洛伊木馬屠城戰爭。

當他凱旋而歸時,發現家裡的情況全變了。

他的國家都說他已經死在戰場上。

他曾經主持政事的大廳,現在坐滿了他媳婦的追求者,花他錢,喝他的酒。

結果是大振人心的,國王屠殺了追求者。

但那是老公回來了,殺奸夫。

現在我的身份是兒子。

我感到我的胸部一陣子的氣悶。

那晚,我住在學校宿舍裡面。

我躺在床上,轉來轉去就是睡不著。

眼前晃動著媽媽的影子。

媽媽大大的乳房一直在我眼前晃。

特別是她坐在李風身上時,紅寶石在燈光照耀下與兩個乳頭相映成趣時樣子。

那會奶子顯得特別的豐滿。

我連打了兩次飛機,褲子都濕了。

欲火終于有點平息下來了。

媽媽真是一個很性感的女人。

從骨子裡透出的性感。

撇開富婆的身份不說,光是這份風情也會讓男人迷戀不已。

亂倫小說和日本AV我是看了不少,但看了也就看了。

真乾以前倒真沒想過,畢竟真的亂倫。

人好像就要永遠躲在陰暗了,見不了人。

我可以亂玩女人,可以群交。

別人知道了只會罵——土豪。

我可以玩別人的老婆,其他人知道了也只會罵我有病。

但可能心裡很羨慕。

有些事,永遠可能只能停留在小說裡,電影裡。

但很難真的乾。

這裡,我的電話響了。

我看了一下子,媽媽打來的。

我咬一咬牙,還是接了……“小木,你在那。這麼晚了,還不回家……”

喔,李風還沒把我已經回家一次的事告訴媽媽。

“媽媽,我回家宿舍了。媽,明天要考試!”

我忍住氣說。

“今晚李叔叔也是為你好。我們不想我為家裡的事太操心,你應該多關心一下學業……啊!”

媽媽又輕輕地尖叫了一聲“媽,什麼事呀!”

從電話那邊我隱隱地聽到親嘴的聲音,還有衣服摩擦的聲音。

我操你,李風。

結果媽媽又說了兩句,就匆匆地掛了電話了。

我氣得把電話甩在床上。

本來已經平熄下去的欲火又起來了。

我忍不住了,翻牆逃出了學校。

到營海湖邊上的一個會所去了。

那個是實行會員制的會所,只招待些富豪和官員。

據說是上一任市長去了京北市一趟回來後,這裡就建起來了。

雖然我們土鱉,但土鱉也是有品味的。

我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裡解決的。

那是我十二歲那年,媽媽發現我的褲子上有地圖的痕跡,告訴了爸爸。

爸爸的教育方式很特別,按他的話說“男人越乾不到的事越想乾,乾多了反而不在乎了”。

然後在這找了個女孩子把我解決了。

而且還很細心地找了個處女。

解決了我的問題後,還跟我約法三章。

每個月可讓我來四次,但每次必須玩不同的女人。

呵呵,爸爸怕我和這裡的女人發生感情。

我想,李風那土鱉可能一輩子都沒到過這種地方,只是聽說過。

但是,他現在享受的女人比這裡的女人都還要極品呀。

在這裡,我選了一個母子亂倫的主題。

上了一個較資深的美女,在房間裡,我在一頓媽媽、兒子的叫聲中噴射了。

我躺在床上,想著明天怎麼辦。

明天,我總不能真的打李風一頓吧。

還沒到那份上。

這會,我想起了姐姐,這兩年家裡和我說話比較多的人。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跑到學校。

但滿校園也找不到姐姐,打她電話。

收到的反饋是:對方手機已經關心,請稍後再拔。

跟著,我的電話響了,妹妹學校打來的。

學校的校長很生氣,我感覺到她在電話那頭在拍桌子。

喔,是我妹妹和兩小太妹把她一個女同學給打了。

還扒光了那女同學的衣服拍了視頻。

因為媽媽和姐姐的手機都打不通,所以校長只能找我了我趕到妹妹就讀的學校。

妹妹還在校長的辦公室裡,很囂張地坐在校長旁邊的沙發上,低頭玩著手機。

校長見了我就破口大罵,我只能拼命地點頭認錯,同意刪視頻和賠償那女同學。

不塞了個大信封給校長,說是賠償學校的損失。

校長捏了捏信封,語氣就一下子緩和了。

問起發生了什麼事。

原來是妹妹認為那女同學勾引了她的男朋友。

我操,才多大呀。

學別人談戀愛。

我絲豪還有反醒我十二歲開始嫖娼的事。

出了辦公室,我問了妹妹兩句。

結果妹妹一扭頭走了。

還彪呼呼地留下一句話:

“老娘的事,你別管!!!”

還老娘。

根據老師的信息去找據說是妹妹的男朋友,是剛1。6出頭的小男孩。

還有妹妹高呢。

我想,毛都沒長齊,學別人泡妞呀。

結果問了兩句,那小男孩還挺橫的“我們的事你不要管。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你記住,我叫葉良辰。如果你懂事,良辰必有厚報……”

我一下暈了,什麼情況呀。

現在的男孩真應該參加些課外活動,少看點瑪麗蘇的小說。

還良辰必有厚報。

我想了想,還是先找姐姐吧。

改天再去妹妹的同學家裡賠禮道歉。

終于在學校裡找到了姐姐。

說起來,姐姐在學校裡是女神級的人物。

也還真多虧了媽媽。

因為她從小以名媛的標準來培養我們家的第一個女兒。

鋼琴、舞蹈樣樣精通。

我還記得高一入學那年校慶,姐姐參演紅色芭蕾劇——《紅色娘子軍》,那一大劈叉全場驚艷。

不知謀殺了多少少男的後代呀。

看到姐姐時,她正從從教師宿舍出來了。

我還以為她去同學家裡玩了。

學校裡教師的待遇非常的好,他們的宿舍都是兩室一廳的標準住宅樓,就建在體育場的旁邊。

姐姐正從裡面走出來,只是低著頭走著,並沒有注意到我,我跑過去打招呼:

“姐姐,你怎麼在這!”

我有些疑問,姐姐可能在想什麼事情,並沒有注意到我,直到我跑到她跟前時,跟她打招呼,才注意到我。

“啊!小弟是你啊,你不是在家嗎,怎麼來學校了。”

姐姐回過神來看到是我,神情有些慌亂,可能由于天氣熱,臉有些顯得紅紅的,白嫩細膩的皮膚上沾著一些汗珠。

“我自己在家有些無聊,來學校和同學踢球呢,你怎麼在這?”

我有些疑惑的打量著姐姐,看著姐姐現在的打扮,我有些口乾舌燥。

姐姐的這身衣服並不是昨天出來穿的那身,我從來沒見過姐姐穿這樣的衣服。

姐姐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吸收了汗水以後更是緊貼在皮膚上,那對豐滿挺翹的乳房更顯出了它的輪廓,不知道姐姐現在裡面帶的什麼樣的胸罩,白色的T恤雖然被汗水侵濕,顯得有些透明,但還是只能看出一抹黑色的印子。

下身更是穿著一件快到大腿根的天藍色牛仔熱褲,挺翹的臀部被緊緊的包住,更是顯得渾圓挺翹。

修長的雙腿穿著一條幾乎看不出來的透明絲襪,使得本來就很漂亮的雙腿更加顯得光澤修長,透過絲襪清晰的看見細致雪白的皮膚。

腳上穿著一雙高跟的拖鞋。

“恩,我下午來找老師補習,這準備去吃飯呢。”

聽到我的問題後,姐姐語氣有些慌亂的回答。

我正好也想找姐姐聊媽媽的事。

我對姐姐說道:

“那正好,我現在也餓了,正好一起去吃。”

正當我要準備跟姐姐一起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姐姐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並且身子有些彎了下來,而且臉上有些忍耐著什麼的樣子。

我趕緊走過去問:

“姐姐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沒什麼可能有些中暑,沒事的。”

姐姐語氣有些慌亂結巴的說道。

“那要不要去看醫生啊?”

“沒事,渴能天氣熱的原因,現在已經好了。”

姐姐已經直起了身子,臉上的表情也松了下來,只是語氣有些不自然。

“沒事就好,走,吃飯去。”

我看著姐姐好像沒事了,也松了一口氣。

“石鳳蘭,七點別忘了來補習啊。”

正當要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叫喊生,我轉頭一看,原來是教姐姐化學的劉老師,他是學校專門聘來的研究生,已經二十九了,但還沒結婚,不過劉老師長的很帥,而且學歷高,很多女學生都暗戀他呢。

這時,他正站在他宿舍窗戶前喊呢。

“恩,知道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回答道。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我問姐姐:

“姐姐你什麼時候開始補習的,我怎麼沒聽你說過啊?”

“哦,前段時間開始的,我有些問題不懂,正好劉老師說幫我補習。”

姐姐回答著我的問題,只是神情有些異樣。

我也沒在問什麼,只是跟在姐姐身後面走向食堂。

我跟在姐姐後面,看著姐姐那挺翹的屁股在我前面扭來扭去,真想上去啃兩口啊。

咦!姐姐那被牛仔熱褲緊緊抱住的屁股,上面怎麼沒有內褲的痕跡,難道姐姐穿的是丁字褲還是沒穿,我有些邪惡的想著。

恩,我順著屁股網上看,姐姐穿的胸罩,在被後面的掛鉤怎麼比我一般見的大啊,在背上被緊身的T恤印出的胸罩掛鉤,比平常見的要高出不少。

有些奇怪。

姐姐走路的姿勢怎麼那麼別扭,昨天光感覺姐姐走路別扭,但是今天姐姐走路的姿勢太奇怪了,正常的走幾步,兩腳就沿著一條直線走幾步。

真的是有些怪異。

就這樣姐姐在前面只低著頭走,我自後面偷偷看著姐姐,下面的肉棒硬著一路走進了食堂。

營海高中全校的師生加起來就接近兩萬人,學校的食堂一共有六所,每一所食堂走能容納四千人,在食堂大廳的兩側被隔成一間間小房間,各種小吃應有盡有,即使比起市裡的小吃街也不差。

我和姐姐來到食堂後,各自買了自己喜歡吃的飯菜後,姐姐來到了一個有些偏僻的地方,由于是雙休日,學校放假,不少的學生都回家,吃飯的人並不多,我們周圍更是沒有一個人。

姐姐買完菜坐下以後,好像松了一口氣,一直緊皺的眉頭也松開了,而姐姐那渾圓高聳的胸部,也因為姐姐那有些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顫抖著,那高聳的胸部,並沒有因為地心引力而下垂,看著那挺翹的胸部,不知道抓上去是什麼感覺啊。

“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吃飯。”

我腦子裡正在幻想著,姐姐的乳房的時候,姐姐可能發現了我的眼神,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笑了笑,單刀直入地說:

“姐,媽媽這段時間有點不對勁,你知道吧”

“你是說李叔叔的事吧”姐姐一下子打斷了我。

“你也知道這事呀!姐”

“看得出來呀,而且媽媽也跟我提過一下子,問我如果家裡多個人感覺怎麼樣。”

“這……”

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我想不到姐姐會有這種反應。

“弟弟,媽媽也是需要有人呵護的。特別爸爸被檢查出有病那會,李叔叔幫了我們家不少……”

“媽媽跟你這麼說的嗎?”

我悶氣著說,聲音感覺是從喉嚨裡憋出來的。

“你有女朋友嗎?弟弟”姐姐突然問“啊……沒有”我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

“找個女朋友吧,弟弟。感戀愛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我一時愣住了,看著姐姐那神彩飛揚的臉。

突然明白“姐,你有男朋友了吧。”

“嗯!”

姐低下頭“這麼說,我可能很快會有個爸,還可能很快有個姐夫羅。”

我幾乎是一句一頓地把字全吐出來的。

“嗯!”

正吃著,姐姐突然發出一聲憋悶的聲音。

我抬頭看著姐姐,姐姐臉上,剛剛消退下去的紅潤之色,又在臉上泛了起來,眉頭也緊皺起來,姐姐怎麼了,心裡面有些疑惑。

姐姐突然往桌子上爬去,而姐姐那渾圓高聳的乳房,正好在餐桌的邊沿上,隨著姐姐趴下去,正好頂在了卓沿上,那拓大的乳房如同面團一樣,下半個被壓扁了,而上半個乳房顯得更加的拓大,我還仔細觀察的時候,姐姐已經如同觸電般的站了起來,而且嘴裡還發出了“啊”的一聲。

看著那因為姐姐起來動作猛烈,而劇烈搖晃的乳房,我驚疑著。

而姐姐臉色更加的紅潤,眉頭更是僅緊緊皺在一起,呼吸也是變得粗重起來。

看著我有些奇怪的眼神,姐姐也不等我發問,用急促的聲音誰能說道:

“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去一下廁所。”

說完疾步走出了食堂。

看著姐姐走路的姿勢,顯得幣剛才更加的誇張。

等了二十多分鐘,才見姐姐回來,姐姐回來後,也只是臉色紅紅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就做下吃飯。

我看了一下,姐姐臉色艷紅,面若桃花,眼角含春,臉上也帶著疲憊的樣子,和我在A片上看到女優,被乾到高潮時的樣子一樣。

而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濕,緊緊的貼在了身上,那上身的曲線顯得更加的誇張。

這時一人走來,這個人就是劉老師。

“劉老師也來吃飯啊。”

看到劉老師走過來,我打了個招呼。

“恩,剛剛運動完有些餓了。”

劉老師直接來到我們旁邊坐下,笑著說道;姐姐在劉老師來到以後神色就有些異常,在聽到劉老師的話後,臉上更是顯得緊張。

“劉老師,我們吃完了,先走了。”

姐姐站起說了一聲就走。

“回去好好休息,晚上別忘了來補課啊。”

劉老師看見姐姐走後,對著姐姐說道,特別是補課兩字說的非常的重。

姐姐聽到也沒回答繼續走,我連忙說道:

“劉老師,我們先走了。”

“恩,你提醒下你姐姐,別忘了去補課。”

劉老師看著我說。

“恩。”

我看著姐姐已經走遠,趕緊追上去。

我走在姐姐的旁邊,想著剛剛姐姐奇怪的樣子,而且劉老師來到後姐姐緊張的樣子,難道姐姐和劉老師有什麼關系嗎,我正猜想著。

“啊!”

姐姐叫了一聲,我抬頭一看,姐姐正往我這邊到來,我下意思的伸手去扶,恩,好軟,一種軟綿帶著彈性的感覺重我手重傳來,接著被姐姐給壓倒在地。

于是在這個台階上出現了一幅奇特的畫面,一個男人躺在地上,雙手抓著一個女人的胸上,而那個女人上身被撐著45度伏在男人身上。

我抓著姐姐的胸部,感覺好軟,我忍不住捏了兩下。

“嗯。”

姐姐呻吟聲連我驚醒,想不到姐姐這麼敏感。

“還不松手。”

姐姐看著我看著她,臉上帶著紅暈,嬌喝道。

我看見姐姐有些生氣,連忙松開雙手,在我松開的一瞬間,姐姐身子如同沒有骨頭一樣趴在了我身上,那拓大的胸部直接被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部直接被那對豪乳覆蓋,一股奶香和少女的體香瞬間傳進我的鼻子,感受著姐姐的胸部壓在我連的感覺,哇,好爽的感覺。

我情不自禁的猛吸的姐姐胸前的味道,而我的肉棒一瞬間也硬了起來,頂在了姐姐的大腿中。

“哦!”

姐姐發出了一聲有人的呻吟,就這樣保持了幾十秒,姐姐才撐起無力的嬌軀,看了我一眼,滿臉紅暈的跑著走了。

我看著姐姐遠去的背影,回想起剛才的情形,如果能把玩姐姐那對豪乳,肉棒幾乎快要頂破褲子。

我一定要得到姐姐,我心裡暗下決定。

該怎麼做,我思考著,想起剛剛劉老師和姐姐的樣子,兩個人之間一定有什麼關系,而且姐姐的成績一直非常好,怎麼開始補課呢,補課一定有問題,想到這,我決定晚上去查看一下。

今天晚上很悶,雲有點多。

看不到星星,也看不到月亮。

這就有點像是我的心情——不到半個月時間,綠母和綠姐這種情節都發生在了我身上。

雖然姐姐沒說是誰,但我想她已經是那個劉屁男的了。

人好像喘不過氣一樣,張開嘴也喊不出來。

我走向營海湖公園境區。

由于心裡很煩燥,特別不想見到認識的人,所以都是往沒人的地方走去。

走到一條白天也沒什麼人走過的小道。

打一棵大樹背後坐下。

小道兩旁路燈很亮,燈光透過樹葉斑駁地打在我的臉上。

我咬緊牙,越想越氣,真想大喊一聲。

這時候,遠處傳來有人走過的聲音。

真倒霉呀,不想見人時就有人來了。

我趕緊墩下,不想讓人看到。

腳步聲越來越響,有人過來了。

不會吧,居然是劉老師和姐姐。

真他媽真系賤人,下文劉老師改稱劉賤人。

劉賤人手上拎著一個手提包,一手拉著姐姐,由遠而近。

姐姐的樣子好像很緊張。

兩人走到我跟前的石凳前,劉老師說“這裡環境挺好,就在這吧……”

“在這?不行,燈那麼亮……”

姐姐一臉緊張地說“小寶貝,這裡白天也沒幾個人,別說晚上了。而且燈不亮也沒法拍呀……”

拍?拍什麼呀。

不會是……劉老師和陳老師對著姐姐說了半天,姐姐還是妞妞捏捏地不樂意。

劉賤人變得很不耐煩了。

“不在這就回去,培養你這麼多天了,就為了幫你找個好地方讓你有個難忘的第一次,別人我還不管呢”但姐姐還是不同意,扭扭捏捏的。

劉老師冷冷地說“寶貝,你愛老師不。不愛就說,你一人回去,這路可不是很太平,上個月就有個夜跑的在這附近人輪奸了。連B都被奸裂了……”

最後,姐姐還是同意了。

但樣子看起來快哭了。

劉老師很得意地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台專業的DV,架在的石凳上。

說“開始吧”這時我才發現,今晚姐姐都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從頭套到腳那種。

姐姐雙手緊緊抓著衣服。

劉賤人雙手抱著姐姐的肩膀,低著頭輕聲細語地說了半天。

姐姐終于嗯了一聲,同意了。

劉賤人迫不急待地雙手一分,風衣打開。

我靠!居然是真空的……黑色的風衣襯托下,姐姐的脖子特別的纖細。

好像天鵝一樣,風衣敞開著,兩個乳房都只露出半邊。

兩個奶頭不甘示弱著挺在風衣外。

小小的、粉紅的。

可能是平時堅持練舞的原因,姐姐的肚子上能看到馬甲線,中間一個深深的肚臍眼,迷死人了。

路燈很亮,但燈光照不到下面,只能模糊地看到黑呼呼的一團。

兩條腿很白,也很直,還穿著高跟鞋,平時就有1。7多了,穿著這鞋後更顯得風騷。

我躲在樹後偷看著,咬著眼。

我看不到自己,但我想眼睛肯定是通紅的。

手摸著地下。

不知誰扔了個棍子在這裡。

我死死地捏著這棍子……劉老師擺放好DV,回頭笑著說“來,先溜一圈。喲,趕緊呀……”

然後從手提袋裡掏出繩子。

我操,狗繩呀!姐姐終于還是妥協了,她套上了項圈。

劉老師拎著繩子,對著DV鏡頭溜著兩只美女犬。

明亮的路燈照著,姐姐四腳扒在地上。

長長的黑發幾乎垂在地上,瘦瘦地肩膀顯得很流線。

後面是滾圓的屁股,屁股中間那條縫中好像有什麼東西。

居然是個塞子。

姐姐母狗著抬頭,帶點哭腔地說“老師,快,我要尿尿……”

劉老師,不,是劉賤人說:

“寶寶蘭蘭,別急嘛!老師培訓了你那麼久,不就等今天一個忘的開苞儀式嘛。寶貝,今晚你要致你就要失去的小肉膜,說兩句吧。”

“不,老師。我受不了了,你快,你快……”

“別急,先加點料”然後劉賤人又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了一點粉末。

讓姐姐坐在地上,兩只大腿大大地張開。

他把粉末抹到姐的陰道裡。

手指還在裡面挖了一會。

姐姐仰著頭,雙手撐在地上。

重重地喘著氣,長長的頭髮蓋著她的臉。

看不清楚。

我幾乎忍不住了,應該開始了吧。

拿棒子的走都捏出青筋了。

我要打死這劉賤人,然後我……但劉賤人似乎很有耐性。

他玩弄了一會姐姐的下陰。

接著又掏出一個瓶子。

媽的,賤人就是矯情,玩樣真多。

這次好像是液體,姐姐喝了下去。

就這樣搞了半天,劉賤人終于站起來。

說:

“寶貝,哥教了你們這麼久。是時候獎勵一下你們了。來吸一下哥哥的大雞巴”劉賤人脫下了褲子,我靠。

還大雞巴,比我小多了。

劉賤人坐在石凳上,那小香蕉筆直的對住我的方面。

姐姐爬了過去,把那小香蕉含了進口中。

劉賤人的兩手撫摸著姐姐的頭髮,在重重地喘著氣。

而我躲在樹後,只能看到姐姐雪白的屁股。

還有屁股上黑色的塞子在抖動。

我一咬牙,就要站起來。

“這裡騷貨真多呀,前幾天就有個夜跑的騷B幾乎把老子吸乾了,今天又來了”我嚇了一跳,雞雞也一下子軟了。

看得太入神了,居然沒發現有人來了。

一看,是三個光頭大漢。

操,手臂上左青龍、右白虎。

道上混的呀。

“……啊……”

姐姐大聲的尖叫。

正在奸情熱戀的兩狗男女一下子都站了起來,姐姐抱著胸往劉賤人的身後躲。

而劉賤人則死扯著不讓。

看到這,三個大漢笑了。

“還是城裡人會玩呀,一會夜跑,一會打野炮……”

“妹子,你瞧著小白臉。就屁股比咱哥們白一點,一動真格就不中用了。咱哥們可不同,一會保證你們爽到嗷嗷叫……”

“就是,看這小白臉。有事還把女的往前推。哥就不一樣,從來都把女人放下面……”

姐姐一臉惶恐,嘴裡喃喃著“……不……”

而劉賤人則在叫:

“你倆乾嘛呀,又不是找我……”

三流氓不耐煩了。

大喊:

“別吵了”劉賤人一下子跪在地上:

“哥,您老大喜歡就上吧。放了我吧,你們也看不上我呀……”

“滾”劉賤人大喜過望,連袋子就都要。

屁顛屁顛地跑了。

看樣子,劉賤人的身子骨不怎麼樣?沒想到這下子跑起來倒是挺快的。

一下子影了。

我躲在樹後,一想看著這一幕。

天其實已經變涼了,但我總感覺身上在冒汗——特別是捏著棒子的手心。

由于手太濕,棒子有點抓不勞了。

說起來,我自幼練武,爸爸在的時候曾找過名師教我學武。

初一時也和小流氓混過一段時間。

但那會都是打群架,一群人打一個人。

根本不像今天這樣。

操,一對三呀。

看樣子不是專業打架的流氓。

我的腦子裡不時冒出這段時間的新聞,什麼某小年青被捅了十幾刀流血身忙呀;某家夥見義勇為反被流氓打倒,半身不遂呀等等。

當三個混混出現時,我居然還為劉賤人祈禱了。

幻想著他能突然把紅內褲穿在外面,變成超人把三個家夥全乾掉。

但這賤人真不用中,真不知姐姐看上他那一點。

當賤人跑了的那一刻,我的耳朵嗡嗡地響了。

一直在想:怎麼辦?當我腦子被煮成一鍋粥時,姐姐一聲“……救命呀……”

喚醒了。

“住嘴……”

其中一流氓反應很快,一巴掌甩在老師臉上。

老師一下子被打到地上。

“快,把這女抱到小樹林裡面去,快點完事。搞不好那男的會叫人過來的……”

另一流氓說。

結果,兩流氓一個抱著老師,一個抱起姐姐,往我這邊走來……我一咬牙,又手死死抓緊棒子,用緊全身力氣大喊:

“……我!!!操你媽……”

棒子往那沒抱人的流氓光光的腦袋上砸去——眼睛好像看不清楚什麼東西了,只感覺路燈照耀下那腦門特亮。

“啪”的一聲,那流氓應聲倒地。

我來不及看那流氓是否還爬得起來,腦子是一片空白。

下意識地飛起一腳,往抱著姐姐的流氓下體踢去。

“啊”先是流氓叫聲,然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姐姐的聲音,流氓倒地時把姐姐甩在地上。

然後我跟第三個流氓扭打起來,後來起像聽到某個流氓說:

“快走……”

,三個家夥都摻扶著走開了。

我喘著粗氣,在後面大罵:

“操你媽的B,有本事跑慢一點……”

那一會,我其實幾乎沒有什麼意識,只是把心裡的恐懼喊出來,壯壯膽嘛。

我罵了一會,後面有人抱著我。

“弟弟,我們快點走吧……這危險。”

是姐姐反應過來了。

被姐姐這麼一叫,我才定下神來。

回頭一看,姐姐還是光著身子……“快穿衣服”我順手把劉賤人的DV和手提袋拎在手上。

我和姐姐跑出了風景區,在路上截了一輛出租車往這裡趕。

路上,姐姐驚魂未定。

在我懷裡輕輕的哭泣。

我輕輕的撫摸著姐姐的後背。

想讓姐姐平靜下來。

姐姐裡面是真空的。

我似乎感覺到風衣下皮膚的光滑。

到家了,那狗男女不在。

一進門。

我一下子摟著姐姐。

一口吻上了姐姐的唇。

狂親好一下子,我們才分開。

姐姐雙手拍打著我的胸口,驚恐地看著我,說:

“不要”我咬牙切齒地說:

“你寧願給那劉賤人也不給我,我偏要……”

我身子還是壓著姐姐,一手把褲子連著內褲扒下(今晚我穿著運動褲)。

憋了一晚的雞巴彈出來,直挺挺地指向姐姐的黑森林。

姐姐身子一下子軟了,往地上坐。

我只能死死地抱著姐姐的屁股,不讓她扭動。

雞巴往姐姐下面一桶。

但找不了洞口。

龜頭只能不斷地戳在姐姐的大腿上。

一下又一下的,我的龜頭能感受姐姐大腿的結實。

姐姐死推著我胸口。

一時間,我倆都只能這樣抱著。

我倆就這麼韁持了一會,姐姐堅難地說:

“弟弟,先放開我吧。我想拉肚子。”

看著姐姐美麗的臉蛋,我下面一熱。

差點要射了。

“來,姐。我幫你”。

然後一把抱起姐姐走向洗手間。

姐姐在的懷裡拼命的掙扎。

但她那我的力氣大。

雙手用力分開姐姐的大腿,但沒有立刻幫姐姐把塞子拔出來。

而是用手指玩弄著姐姐的小逼。

還笑著說:

“姐姐的BB就是漂亮。粉紅粉嫩的,毛毛不用修剪也那麼整齊……”

姐姐白嫩的臉蛋變得通紅通紅的,好像要滲出水來。

兩只眼睛水汪汪的,急都快哭了:

“弟,快拔吧。我受不了了。”

我一下把塞子拔了,一股黃色的水箭從姐姐屁眼噴出來。

廁所裡散著一股大便的味道。

我放下姐姐,說:

“姐,看你的水多臭呀。弟弟幫你洗洗。”

然後把姐姐摁倒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強迫姐姐撅起小屁屁。

用噴頭對著姐姐的屁眼衝著,我的手也沒停下來。

不斷地摳著姐姐的BB和屁眼。

姐姐開始在掙扎,但過了一會。

身子軟了下來。

站也站不穩,整個人軟綿綿地趴在鏡子前面。

我把嘴巴貼著姐姐的耳朵,輕輕的說:

“姐,你的水還真不少呀”姐姐面紅通通的,不敢說一句話。

今晚真是跌蕩起伏,兩小時前剛看了一場活春宮,又和三流氓大戰了一場。

姐姐眼看就要到手了。

最後,我忍不住了,一把抱起姐姐往我的房間走去。

我把姐姐拋到床上,拍了拍姐姐的屁股。

挺著硬通通的雞巴,對住姐姐。

一把壓在姐姐身上,狂吻著姐姐。

姐姐搖著頭,躲閃著。

死不肯跟我接吻。

我氣了,都已經騷到這地步了。

還不肯給我。

我手扶正了雞巴一捅,進了半個龜頭。

感覺雞雞前面有一層障礙攔住了雞雞的去路。

姐姐也感覺到了,慌了起來。

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一手頂著我的胸,兩條腿夾得緊緊的。

想把我推出去。

“不要,弟弟。我們不能乾,你是我弟”姐姐驚恐地看著我,帶著哭嗆說。

“對,可以和劉賤人乾,可以被三個流氓輪乾……”

我貼著姐姐的臉說。

姐姐扭過頭,不看我“想想,媽媽前幾天還在這隔壁被李風乾……”

姐姐的手有點軟下來了。

我一咬牙,腰一沉。

“啊……”

姐姐叫了出來。

我的雞巴全根沒入了姐姐的陰道,。

姐姐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雙眼瞪得圓圓的。

我沒管她,開始一上一下地乾起來。

姐姐的陰道很緊,悶悶熱熱的。

陰壁的肉死死地擠壓著我的雞巴。

陰棒和陰壁好像粘在一起。

每插一下,姐姐的陰道像在吮吸我的雞巴。

每抻出來,陰壁的肉又蠕動著。

像要把雞巴擠出去。

玩過那麼多女人,還見過這種陰道,極品呀。

“姐,你下面好緊呀。操,幾乎便宜別人家了……”

我在姐姐的耳邊說。

姐姐一動不動,身子隨著我的操弄而起伏。

我看著她一眼,她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臉蛋上沒有一絲表情。

但我還是繼續我的活塞運動。

速度越來越快,身子像打樁一樣。

床墊發出“呯……呯……”

沉悶的響聲。

姐姐整個人幾乎被我壓進了床墊裡,好像人就是鑲嵌到床裡面一樣。

姐姐忍不住扯我著我頭髮,隨著我的插拔,一下又一下的扯著。

手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手指甲掐進了我手臂的肉裡面。

我偷看一下,姐姐已經閉上眼睛了,長長的眼睫毛抖動著。

而狂插了這麼一會,姐姐水越來越多。

水隨著我的抽動,潤濕著姐姐的陰道。

並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淫水滲到床上,床墊上印出兩個屁股蛋的形狀。我含著姐姐的耳朵,在姐姐耳邊輕輕說:

“姐,你水真多。”

姐羞得把頭扭開,手輕輕地推了我一下。

我被鼓舞了,一把抬起姐姐的雙腿,壓在姐姐的胸前。

姐姐幾乎被我折疊起來了。

屁股也跟我抬高了。

姐姐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啊……”

姐姐又一聲尖叫。

我又全根插進去了,龜頭好像頂到了什麼。

不會到子宮了吧。

隨著我的大力插動,姐姐不再是一聲不吭。

而是隨著我每插一下,她輕輕的“啊”一聲。

兩眼雙神地看著天花板。

我堅持這種重插連續了差不多十多分鐘。

感覺到姐姐的陰壁突然開始抽搐起來。

喔,姐姐高潮到了。

這可是我很少碰到過了,那些一天被無數根雞巴插過的陰道那會有這種事發生呀。

姐姐的陰道死死地卡著我的雞巴,我的雞巴一熱。

我趕緊腰一挺,雞巴全根頂入。

然後一動不動。

無數精子噴射進了姐姐的子宮內。

我一下子無氣了。

人全壓在姐姐軟綿綿的身子上。

姐姐也一樣,身子好像抽掉了骨頭。

也一動不動。

我的雞雞軟了下來,但姐姐的陰道還在蠕動,把我的雞雞推出了陰道。

真是極品女人呀,這陰道在女人當中估計也是萬中無一的。

休息了會,我爬起來。

拿了些紙巾幫姐姐清理下部。

看到姐姐的黑森林已經全濕透了,濕嗒嗒地沾在姐姐的陰部上面。

陰部剛被我狠狠地乾過,兩片陰唇還合攏。

被兩瓣翻開的陰唇上還很濕潤,顯得異常的粉娕。

而一坨坨像鼻涕一樣的白色粘液從上面慢慢地流下來。

看到這,我的雞巴又硬起來。

一把抱起姐姐。

“你乾嘛!”

“我還要”然後往廁所走去,經典的小說橋段。

對著鏡子搞,我怎麼能錯過呀。

我把姐姐推倒在鏡子前,噗呲一聲又插進了姐姐的身體裡。

姐姐雙手撐著水池,隨著我的抽動而搖動。

我看著鏡子,姐姐長和的秀發遮著了姐姐半張臉。

我還是能看到姐姐咬著嘴唇。

兩個奶子的形狀跟媽媽的是一樣的。

但更挺,媽媽稍稍已經有點下垂了。

兩個奶頭小小的,粉粉的,像水滴一樣。

不像媽媽一樣大而紫。

我雙手托著兩個乳房,感受著這兩塊肉的分量。

皮膚很滑,兩塊軟肉好像要從我的手上滑走一樣。

“姐,看看鏡子,你多HIGH呀。”

我輕聲說,姐姐搖著頭,不肯看。

我把姐姐轉過來,壓在牆上。

抬起姐姐一條腿,壓成一豎著的一字形。

就這麼開插了。

插了一會,姐姐有點撐不住了。

終于說了一句話:

“木,快點。姐受不了”我一下子噴了。

那晚,我摟著姐姐入眠。

姐姐一直背著我,沒說一句話。

我也系累,兩人就這麼入夢了。

第二天醒來,我的身邊已經沒人了。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照得我撐不開眼。

看了一下手機,已經快中午了。

我在屋子裡繞了一圈,姐姐沒在。

我打姐姐的電話,她立刻掐斷了。

姐姐不是恨我強奸了她吧。

我心裡想。

但姐姐去那了呢?打電話回學校請半天假,才知道姐姐一早起床,準時回校上課了。

真是好學生呀。

還是先讓姐姐平靜一下心理吧。

姐姐是那種有愛情不要面包的人。

先奸其身,再奸其心。

這一定要慢慢哄,慢慢泡。

那先乾點別的事吧。

我看著窗外,想:

“我的奧德修斯之役要開始了,殺情敵。奪老媽。對,還有妹妹。不能再讓她當小太妹了。得讓我這當爸的調教調教她”。

經過昨晚憤奸姐姐,我的心好像突然打開了。

亂一個是亂,亂三個不也是亂。

快中午了,我離開家。

外面的陽光很猛烈,曬在人的皮膚讓人感覺隱隱在痛。

我的心情也差不多那麼燦爛。

不是因為得到了姐姐。

而是因為我決定了,決定一切維護爸爸對我最後的要求——照顧好家裡。

離家後,我到了一家攝影店。

印了很多張相片——小貓的相片。

那是姐姐小時候養的一只貓。

因為媽媽不允許家裡養寵物,所以扔了。

姐姐後來一直說起這事,但我知道姐姐一直喜歡這只小貓咪。

我在相片背後寫上:

“小貓走了,但我一直想它!”

然後付款給一家做同城業務的快遞公司寄給姐姐。

一天一封。

還有很多事要做呀。

得找人監視著媽媽和李風這對狗男女。

這事很好辦。

一個電話就行了。

還去給妹妹擦屁股,這事還真得自己來辦。

打了人好辦,但拍了別人的裸照。

這事搞不好會給別人心裡留下陰影。

媽媽不靠譜,得我來。

對了,還得拆散葉良辰和妹妹這對小野鴛鴦。

查了一下,這姓葉的小流氓居然跟我們家還有點小關系。

他家也小有錢吧,他爸和我家曾有過一段時間合作做過生意。

他爸是個正經的生意人。

小葉同學估計也是流行小說看多才變成這樣。

畢竟才14歲的小朋友嘛。

我只是給他爸電話聊了會,他爸還嚇了一跳。

拼命地陪禮道歉。

再找了幾個真正的黑社會去妹妹學校恐嚇他和跟著妹妹混的幾個小太妹。

不直接搞他了,讓妹妹孤立起來就行。

這事很容易。

但後來我才發現,是我想簡單了。

小葉同學這人不簡單。

這是後話了。

下面乾什麼事呢?賠禮道歉吧。

我按照校長給地址,左繞右繞找到了被欺負那小女孩的家裡。

好難找呀。

那小女孩住在一堆工廠宿舍大院裡。

這工廠在上世紀80年代時曾輝煌一時,但沒到2000年就破產了。

很多工人因此下崗了。

這片宿舍真的很舊。

一路不知是那個年代修的路通往宿舍區,爛得一塌糊塗的一條路。

前幾天下了雨,車開一會就進不了了。

從兩條腿吧,深一腳淺一腳的。

沒辦法,政府不管嘛。

工人階級從來都偉大,推翻了舊社會。

自己也享多少福氣,國家不景氣了還自謀出路。

這是什麼精神呀,雷鋒精神。

犧牲小我,成全那個怎麼也填不滿的大我。

問了幾次路,我終于找到了一座筒子樓。

這樓現在空蕩蕩的,能搬走的都搬走了。

宿舍區被圍牆圍著,牆上有個很大的“拆”字。

一個大圈圈著那“拆”字。

紅色油漆畫上去的。

給人一種血淋淋而威嚴的感覺。

這種字都是政府寫的,但紅色油漆總讓人感覺帶著血腥味。

有一家房地產公司想收購這地方重建,畢竟在市中心呀。

那房地產公司是一個想漂白的黑社會老大開的。

說起來,我在這家公司還有股份。

當時跟爸爸商量過,把外地那些產業如小煤礦等都賣了。

和當地的黑白兩道不熟保不住的。

外地的資產只留下上百套北上廣深的房產證,收點租還是可以的。

這些地方比較正規。

然後所有的錢都轉回營海市,守住本地。

我按地址走上三樓,小女孩應該住這。

我還到二樓拐角的地方,就聽到樓上的女人大罵的聲音:

“你們就知道欺負孤兒寡母,借你一萬。兩個月就六萬了。你別過來,過來我就點火……”

聽到這話,我停住了腳步。

我不想擋了別人的財路,何況我也有一份錢在裡面。

但聽說是孤兒寡母,我心還是動了一下。

想想我家何償不是這樣,樹倒猢猻散。

這裡沒幾戶人家了,如果是妹妹欺負的小女孩,就幫一下吧。

當然房子是要收的,我或者幫人找個便宜住的地方。

我走上樓——四五個彪形大漢真堵在一家人的門口。

我走過去,那家門裡站著了一個女人。

女人手上拿一打火機,旁邊放著一氣瓶。

這女挺彪悍的。

幾個大漢看到我,有點警惕——這裡應該不會有人過來的。

但看我穿著“營海高中”的校服,就放松了警惕。

小屁孩一個,怕個屌呀。

“裴娜娜在家嗎?”

我走過去問。

“你是……”

那女人有點遲疑,但還是很警惕。

我沒管幾個大漢,從他們中間擠了過去。

這會,我才看清這女人的樣子。

長得很不錯呀,是個很嬌小的大美女。

披肩的頭髮,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化著淡淡的妝。

不到1。6的個子,身材很勻稱。

身上穿著連衣短裙,是我們市裡一家著名連鎖化妝品店櫃台銷售的制服。

短裙並不短,剛好蓋住了膝蓋。

裙子粉紅色的,下面是一對小腿。

這美女沒穿絲襪,但小腿依然給人筆直而粉嫩的感覺。

我再仔細看了下,大美女身後還站著一女孩。

穿著一身校服,妹妹那學校的。

女孩樣子和大美女很像,但留著短發——這是學校的規定吧。

女孩眼睛很大,眼睫毛很長。

兩只大眼睛正驚恐地看著幾個大漢。

看著她倆,我心動了一下子。

“嗯,看來今天做一次活雷鋒了。日行一善吧,賠完禮就走”。

“您好,阿姨。我是石風菊的哥哥。過來賠禮道歉……”

“小朋友,這地方不是你呆的,快滾……”

為首大漢很不耐煩,打斷了我的話。

“叔叔,我就來道個歉。您比我先到這,但讓我插個隊行不。您明天再來吧。”

我很有禮貌地回答。

幾個大漢和兩美女全蒙了。

這那來的小屁孩,口氣那麼大。

“怎麼還沒搞定,你們吃翔長大的呀。養你們乾……喔,小……木……”

樓下來了一西裝男,是那黑社會老板的妹夫。

他知道一點我家的事,也聽他姐夫說過。

我家看樣子不行了,其實在營海市還是有很多關系。

不混黑道,但有很多白道的生意和市裡幾個大個黑社會老大都有合作。

公檢法裡都還有些人,而且這半年把外面的錢全移回本市裡。

在本市的勢力其實是大大加強了。

只是很多外人不知道,但他倒是比較清楚。

畢竟跟他姐夫混了很長時間,心腹了。

“叔叔,您好。這小妹子是我妹妹的同學,我妹這她有點小誤會。今天過來道歉的。”

然後我從書包裡掏出一個白信封,塞給西裝男。

呵呵,我書包裡信封很多,都是為了辦事方便而準備。

但這西裝男平日就收我不少錢,這白信封他根本用不上。

他捏著白信封,很玩味地看了一下門裡面的兩母女。

又很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小朋友懂事。我們今天先回去……我們明天還是再來,你母女想清楚。搬了就不用還了。再拖下去,你倆前後賣到爛也還不起。拖到下周就到十萬了。我們走……”

西裝男很識趣呀。

“哥,老大說過………”

“這裡聽我的……小朋友,今天給你一個面子”西裝男揚起信封,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

然後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對我說:

“小木,哥幫到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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