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粒粒皆辛苦“混帐东西!就是你在宫主面前失仪,丢尽了本房的脸?”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着头不敢抬起,任凭自己的师父在上面发洩怒火。
从春凝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师父名叫韩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为得知了宫主开坛宣讲发生的事,大发雷霆,还未出关就把他唤了去,痛骂不休。
实际上,这也算不得什么失仪,毕竟冰蟾宫主对他还是赞赏有加。
但韩玉琳最近屡遭变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个出气筒大骂一顿,免得积郁的心火影响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边,骇得娇躯颤抖,不敢出声,更不敢替师妹求情,只能暗暗叫苦,祈祷师妹不要受太重的责罚。
伊山近默默承受韩玉琳的怒火,不敢抬头看她,只是用眼角隐约看到,师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墙后面破口大骂,虽然容貌无法辨识,身材却窈窕纤美,倒也充满着诱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还没有见过自己师父的真实面目,不过他心里并不把冰蟾宫当成自己的师门,对这位师父也只是保持着表面的尊敬而已,见不见都没什么要紧。
只是她骂得实在太狠了些,伊山近做乞丐那么久,也没听过这么多骂人的话,几乎被她骂得差点跳起来,还是靠冰心诀的灵力强行压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师父翻脸。
韩玉琳这一通怒火发洩了足有两个时辰,直到春凝都饿得头昏眼花,才结束了这场痛骂,厌恶地怒视着伊山近,狠啐道:
“没用的狗畜牲,给我滚出本门,不许再让我看到你!”
春凝听得大惊失色,连肚饿都忘记了,扑上去连连磕头,哀求道:
“师父开恩!宫主曾经夸赞小师妹道心坚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师父把小师妹逐出门去,宫主那里不好说话!”
韩玉琳怒喝一声,斥骂道:
“大胆逆徒,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宫主来压我,胆子不小,还不给我滚出去!”
春凝吓得心胆俱裂,在师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说,只能流着泪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伤惋借,只觉与这小师妹极为投缘,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师门,以后自己在冰蟾宫就更加寂寞了。
韩玉琳忿忿地娇喘半晌,想想宫主既然发了话,也不好直接就把这小女徒赶出门去,还是要找个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视着伊山近,感觉这小丫头越看越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一见面就有厌恶之感涌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却投到了自己门下,供自己打骂发洩,以报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转了一转,轻咬樱唇,冷笑道:
“既然宫主都夸你天姿聪慧,道心坚定,想必你是天才横缢、千年难得一见的杰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题,你若通过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则的话,就自行离开冰蟾宫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松了口,自己也实在不想就这样未报深仇就离开冰蟾宫,只能磕头道:
“请师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杰出之士,冰心诀的一、两层显然都难不倒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进入到了第二层,那么第三层又在何时突破呢?”
韩玉琳笑吟吟地看着他,突然俏脸一板,寒声道:
“一月之内,你须得突破冰心诀的第二层,达到聚灵期第三层的修为,否则就不用回来了!”
她伸手虚推,一股大力迎面涌来,将伊山近的身体抛飞,从屋门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体飞在空中,耳边依然残留着她冰冷的话语:
“现在给我滚出冰蟾宫,一个月内若不能回来,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连变成女身后更加洁白娇嫩的脸庞也被地上砂石擦出伤痕,血珠自伤口中滚出,滴滴洒落地面。
伊山近费力地爬起来,心里想道:
“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她认识我?或者说,当初轮奸我的,也有她一个吗?”
他并不知道那两个轮奸自己的仙女名字,现在又没有看到自己师父的真面目,自然无从判断。
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号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觉得改个名字就可以抛弃旧事重新做人,也说不定连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树下默默流泪,见他被抛出来,慌忙上前扶住,挽着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过长长的路途,来到住宿地点,才附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
“师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与邪派大战,师叔失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师父心情烦闷。过些日子她自然就会回心转意,收你进门了。”
伊山近知道所谓“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温柔抚慰之意,却不相信那个兇恶师父能够网开一面,不藉机将自己赶出冰蟾宫去。
他突然身躯一震,想起自己困锁在美人图中的女修,心情为之大乱。
但这种事他又不敢多问,免得引起怀疑,只能闷在心里。
当天晚上,春凝好心地为他做了晚饭,一起吃下,又搂着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离开之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青春美丽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长,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苗条娇躯露出了大片雪白晶莹的冰肌玉肤,说不出的诱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许多,被她搂在怀里,将脸贴在她温暖柔软的酥胸上,突觉鼻中一酸,几乎堕下泪来。
“冰蟾宫也有好人吗?”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着:
“师父那么兇恶,宫主表面坚贞背地淫荡,只有这位师姊对我……必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梦乡,只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个不停,许久不能入眠。脸上传来的温软感觉让他唿吸渐渐急促,即使隔着少女的柔丝内衣,也能感觉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充满弹性的玉乳隔衣顶着他的脸,他忍不住轻轻摇头,让脸部在她的乳房上磨擦着,心神飘荡,无可自制。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着她半裸的美丽娇躯。高耸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都让他兴奋迷乱,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诱惑。眼前一片迷乱,等到他微微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伸出了手,轻轻向着她的玉臀美腿上按去。春凝只穿着内裤,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翘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轻轻放到上面,感觉到玉臀上柔滑清凉的肌肤,不由得轻叹一声,脑中一片眩晕。他的手缓缓地在玉臀上移动,抚摸着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修长洁白的美腿,心神飘荡,不知所以。许久之后他醒过神来,愕然记得自己已经把她的玉臀美腿摸了个遍,现在正将手向她的丝质内裤中伸去。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她玉腿中间的萋萋细草……“嗯……”
春凝在睡梦中呢喃着翻了个身,内裤中某一部位碰触到了他的指尖,手指传来的柔嫩触感和害怕被人发觉的惊吓让伊山近身体僵硬,直到她发出轻微的唿吸声,才悄悄地将手从她的内裤中抽出来,已经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这里到底是冰蟾宫,他正和冰蟾宫的弟子相拥着睡在一张床上,如果弄出什么事情,那是不要想活着离开此地了。
他流着冷汗僵硬地躺了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过来,半睡半醒的将他搂在怀里,俏脸贴着他的头发又睡着了。
伊山近面对着她的酥胸,嘴唇贴在充满弹性的酥滑玉乳上,闭着眼睛,默默嗅着她身上清幽的处子香气,不由为之迷醉。
只是他现在不敢做些什么,最多只能小心地将被子拉好,并把手放到她圆润玉臀和修长美腿上,嘴唇轻轻啜吸,隔着内衣轻吻少女柔嫩玉乳,舌尖在内衣上轻点,在乳头上小心地划着圈,将内衣都浸湿了。
青春美丽的少女,身材与气质都是那么迷人,再加上温柔善良的心,让伊山近无法抗拒她的吸引,在这寂静无人的夜里,小心地将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长美腿中间,感受着清凉柔滑的玉腿夹住自己大腿的快乐触感,嘴唇轻啜着柔嫩乳头,心情平静快乐,渐渐地睡熟了。
“你既然要走了,还来辞行干什么?给我滚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韩玉琳叩头,努力催动冰心诀,将心中愤怒压抑下去。
韩玉琳忿忿地怒视他一眼,看着他出门,突然有些后侮:
“这么轻易逐出本门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许应该留下来当个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在无聊时解闷也不错。”
不过,说出的话她不想更改,就这样看着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见面就讨厌的夙世冤仇,她也不必再留什么余地,把春凝也留了下来,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尘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着,许久之后,脱离开冰蟾宫弟子的监视范围,愤然倒在雪地上,只觉胸中怒火熊熊,几乎将心脏烧裂。
此次踏入冰蟾宫并没有得到正式弟子身份,反而被师父刁难赶出门派,强令自己一个月之内升上第三层!这可谓是最大的刁难,又有谁能这么快在一个月内升级?若真是这么好升,冰蟾宫中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低阶女弟子了!而且,他还见到了强奸自己三年的大仇人。
虽然只见到了一个,那么另一个显然也在门派中,不知是在闭关还是外出,总之将来会有机会见到,如果他没有被逐出师门的话!记得当年合体交欢之时,她曾跪在他的腿间吸吮舔弄肉棒,逼得他射精然后喝下精液;或是骑到他的身上,用收缩有力的嫩滑蜜道紧夹着他的肉棒,激烈奸淫着他,无休无止。
这一次见面,她虽然已经认不出他来,可是伊山近却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头!既无法报仇,又要对仇人屈膝跪拜,这样的屈辱让他怎么能够承受?伊山近悲愤地喘息许久,咬牙坐了起来,祭出美人图,一步踏入空间之中。
他浮在虚空里,遥望着图中各处。
整个空间被他分成了几个不同的区域,免得图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
远处清幽山水中,有一个稚嫩纯洁少女闭目盘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爱的当午,自打从凌乱野回来之后,她就开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够找到失去的记忆。
她虽然并不记得从前是怎么修行的,却一心一意地冥坐闭关,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这个空间,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兴趣,除了伊山近、除了修行、除了找回自己的记忆。
伊山近默默遥望着她,不想打扰她的清修,纵身一跃,直上高空,踏在天空明月之上。
媚灵的倩影突然出现在面前,柔柔施了一礼,伊山近不等她说话,直接开口道:
“我要在一个月之内升上冰心诀的第三层,有什么办法?”
媚灵面露难色,犹豫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咬牙道:
“只有用烟客真经透过採补之法,吸取那个女修的灵力,才有希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跨入第三层!”
她在美人图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为了不让他被逐出冰蟾宫,也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伊山近垂下眼睑,问道:
“大阵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完毕,只差最后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去把大阵发动起来!”
伊山近眼中射出决绝之色,点头答应:
“去吧!”
看着媚灵诱人倩影飘逝在视线之中,伊山近转过头,一步跨过遥远距离,来到明月中心处。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灵力透入,渐渐看到月心变得透明起来,现出里面被囚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内部一个狭窄的球形空间中闭目打坐,绝色美丽的容颜一片清冷,彷彿世间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缓缓睁闲美丽双眸抬头看着伊山近,眼中现出一丝怒色,咬牙道:
“小畜牲,看什么看?”
伊山近不及生气,已经是心中大震,盯着她窈窕修长的完美胴体,突然明白为什么她说话的声音让他听起来耳熟了!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很像那个总是躲在冰墙后面的便宜师父,就连骂人时的狠劲也都一般无二。
他深深唿吸了几下,让心神平静下来,沉声问:
“你是不是有一个师姊叫做韩玉琳?”
那绰约美-丽的仙子却吃了一惊,霍然站起来,失声叫道:
“你知道我姊姊?”
“你姊姊?”
伊山近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彙的深层含义:
“难道说,她不止是你的师姊,还是你的亲姊姊?”
月中仙子昂头怒视着他,咬紧贝齿,寒声道:
“天杀的淫贼畜牲,你若敢打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拼着神魂俱灭,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伊山近头上的火立即冒了出来,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声道:
“你们姊妹还真是相似,同样的毒舌,都是那么可恶!”
即使没有见过那位便宜师父的真面目,也能透过冰墙有所感觉。
现在看起来,她们身材气质无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灵的倩影蓦然出现在他的身后,柔声道:
“公子,已经准备好了。”
伊山近平静下来,目光穿过透明月心看着那飘缈仙子,轻声道:
“既然是你姊姊逼得我无路可走,那我也只好拿你来补充灵力,修练我的第三层冰心诀了!”
精密繁复的仙阵出现在雪峰之上。
这一仙阵,是由无数米粒大小的符文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灵费尽心血创制出来的,用了很长时间才成功建立仙阵,再加上从凌乱野得来的珍稀异草,才有了这一庞大仙阵。
看着地面下浮现出来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们都是辛苦努力的结果,这辛苦既有媚灵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图中的空间可以随心所欲,被伊山近以冰蟾宫所在雪山为蓝本,在此空间中重塑了座座冰峰,甚至将冰蟾宫的宫殿也复制了出来,高高矗立在雪峰顶部。
这座宫殿由坚冰凝制而成,晶莹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闪烁着寒冷的光芒,配上雪白冰峰,却是极美的景色。
媚灵设置的仙阵就在这冰宫内部。
巨大至极的冰宫、宽敞无边的大殿,即使上千人也能容纳,放置这个繁复广阔的仙阵也是正好。
仙阵上面,无数美丽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带愧,泪光莹莹。
她们的衣衫都是漂一兄的丝绸衣服,却都做成劲装的模样,优雅美丽中带着勃勃英武之气。
因为她们都是身怀内功的侠女盟成员,平时舞刀弄剑,斩邪除奸,身上都带些肃杀气息。
被伊山近所擒的四位侠女分镇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坐在寒冰祭坛中心处,望着三百美丽少女,一个个泪盈满眶。
她们自从建立侠女盟以来一直是无往不利,不知杀了多少邪派高手,将江湖整治得一片欣欣向荣。
谁知覆灭大祸从天而至,看到侠女盐如今的惨象,让她们伤心肠断,痛苦不已。
自从侠女盟被攻破之后,所有漂亮的女孩都被伊山近擒住收入美人图中。
现在媚灵精心挑选了三百上品少女,供他一次破处,以仙阵之力压制那冰蟾宫女修的反抗,让她最终被伊山近征服。
此时,一个透明光球出现在大殿中央的祭坛上,彷彿一轮小小的明月。
在光球中心有一个风姿绰约的绝色美女,就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
此时,她已经方寸大乱,窈窕娇躯斜倚在光球内壁上,微微颤抖着,更显风情无限。
这座冰宫和中央大殿,她是最熟悉不过,现在看到冰蟾宫重现,心中震撼,却除了多出来的祭坛以外,看不出这大殿与原来的冰宫有什么分别,对于伊山近的忌惮更加深了一层。
媚灵的倩影出现在天空中,看着大殿中密佈的仙阵,以及仙阵上的三百劲装美少女,俏脸现出几分得色;可是看到那光球中的女修,心中又生起复杂情感,犹豫半晌,还是向伊山近轻叹道:
“公子,一切都交给你了!”
伊山近身体悬浮在冰宫大殿顶部,望着下面等待自己破处的数百美丽少女,心情大好,在冰蟾宫时所受的怨气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的第一个目标,却是引发他与侠女盟恩怨、导致侠女盟覆灭的赵飞凤!此时赵飞凤的心情最是凄凉复杂,坐在正东方的寒冰祭坛上面,望着四周的美少女,美艳面庞现出痛苦悔恨之色。
被束缚在仙阵中的劲装美少女们,有的是官军从绮霞山捉来的、有的是攻破诸葛山庄抓的、还有的则是綵凤帮赵飞凤的直属部下,经过了媚灵的法力检验,都是处女之身。
看着那么多忠诚部下被伊山近活擒到此,想起自己为夺美玉而与伊山近结怨,导致綵凤帮、侠女盟相继覆灭,赵飞凤悔恨交加,心里悲泣:
“我纵横江湖多年,巧取豪夺金银财宝无数,又何必贪图那几块玉石?就算真的是价值连城的美玉,又怎么抵得上我侠女盟的大业?”
此时,那些美玉正随意地丢在祭坛上面,让她可以看到摸到,再想一想帮中库存的宝藏都被伊山近夺走,更是让她难过欲死。
而她的八剑婢此时被安排在祭坛周围,虽然不是处女,却也给她们留了位置,只是不算在三百名有内力的美丽处女之中。
看着这些心爱美婢,赵飞凤更是伤心,她们常在一起玩同性交欢的游戏,本来很快乐,若不是她又看上了伊山近的小女友,妄图夺来强奸,导致双方结下不可解的深仇,这些心爱的美婢也不会被伊山近当着她的面推倒奸淫,将精液射满她们纯洁娇嫩的子宫。
她正在掩面逃避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眼前一花,伊山近已经出现在寒冰祭坛上,随手将她按倒,粗大肉棒向她健美长腿中间顶了过来。
她二十余岁,美艳成熟,被这十岁出头的小小孩童按倒在地,撕开她漂一兄的衣裙,却丝毫无法反抗,只能闭目长叹一声,认命地等着他的奸淫。
反正她被他奸淫已经不知多少次,精液都喝了许多壶了,与他的性爱关系早已是极为亲密。
只是当着这么多部下的面被一个小男孩奸淫,实在是羞惭难堪。
伊山近也不客气,轻车熟路地将大肉棒顶在温暖湿润的蜜穴上,噗哧一声插入蜜道之中,大抽大插起来,肉棒表面磨擦着赵飞凤花径肉壁,感觉很是爽快。
这座祭坛周围,美丽少女们都骇得呆了。
她们亲眼看到高傲美丽的綵凤帮主、侠女盟第二侠女赵飞凤,被这么小的男孩用大肉棒插入雪白玉体里面狂干,还忍不住低声娇哼,让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飞凤已经羞得泪盈满眶,不管她被奸淫了多少次,八剑婢眼中的悲伤还是让她心如刀割一般,而那些忠实部下惊恐万分的眼神更是让她羞惭欲死,就当着她们的面被这么小的男孩奸淫,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是肉棒磨擦着蜜道肉壁大肆抽插,磨擦的剧烈快感涌来,还是让她忍不住低声娇吟,柳腰款摆,在与这小孩子的交欢中尽显淫浪风情,让旁边的纯洁美少女们看得更是惊骇欲绝。
伊山近微笑着,肉棒勐地一吸,赵飞凤失声娇唿,感觉到肉棒对嫩穴强大吸力,爽得玉体乱颤。
一股内力从丹田中涌起向着肉棒流去,被肉棒大力吸入,一直流入伊山近的身体里。
这一段时间,伊山近为了提升自身实力,与媚灵定下规则,所有被俘的侠女都要苦练内功,即使她们早已被肉棒吸尽了内力,也要从头练起,现在也有了一些内力。
为此,媚灵佈置了最适合修练内力的环境,命令那些被俘侠女都要勤修内功,即使她们拒绝也没有用,因为自从被伊山近降伏之后,她们就一切都由他与媚灵操纵,连消极怠工的资格都失去了。
感觉着内力入体,伊山近爽得叹息一声,只觉赵飞凤的蜜道温暖紧窄、收缩有力,套弄得肉棒极为舒服,现在又勤修苦练出这么多内力,实在是让他高兴。
随着内力在经脉中流动,最终转化为灵力,一股看不见的丝线从祭坛下方向远处流去,穿过纷繁复杂的仙阵符文,渐渐流过整个仙阵,让仙法大阵微微现出光芒。
伊山近已经爽得厉害,在祭坛上将赵飞凤摆成各种姿势大肆奸淫,抽插得越来越快。
赵飞凤如母狗般趴跪在寒冰祭坛上,高高翘起玉臀用力向后迎合着他的抽插,声嘶力竭的娇喊着,同时却羞得热泪滚滚,心知自己的淫浪仪态都被部下们看光,以后再没有脸面对她们了。
伊山近一边干,一边大肆吸取内力,举目望向四方美少女,看着她们惊骇羞惧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动,纵身跃起,抱着美艳侠女飞上天空,飘浮在冰宫顶部。
一阵惊骇的大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这一下,所有美少女都能看到他们在天空中的激烈交欢云雨,骇得目瞪口呆。
粗大肉棒又在嫩穴中狠抽了几十下,伊山近缓缓将肉棒从里面拔出来,顶上了粉嫩菊花。
又是一阵惊骇至极的尖叫声响起,其中叫得最响的,却是赵飞凤的三个结义姊妹、美丽至极的英武女侠。
她们的目光看着龟头下的美菊,玉体微微颤抖,悲愤欲绝,显然是从自身的经历中知道伊山近下一步该做什么事了。
赵飞凤如母狗般趴跪在空中,灼热泪水奔涌而下,落向仙法大阵,洒到那些美丽少女们的头上。
她能感觉到湿淋淋的肉棒顶在菊花上的触感,心中悲苦绝望:
“守了这么久,还是要被他插入这里了吗?”
她一直有着侥倖心理,希望不要被他奸了自己后庭,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可是这一刻,粗大肉棒当着三位义妹、三百美少女的面顶上了后庭菊蕾,让她俏脸惨白,羞愤欲死。
“天无绝人之路”,伊山近突然将她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转过来,龟头将蜜汁抹在菊蕾上后,又快速插入她的樱桃小口,让她惊愕得美目翻白,对于这样的巨大变化反应不过来。
但很快,她就从中领悟到了一线生机:
“如果能让他发洩出来,也许就不会当众干我的后庭了!”
高傲美丽的女侠用她惯于发号施令的娇艳红唇,奋力吮吸肉棒,柔滑香舌殷勤地在肉棒表面舔弄,将上面舔得到处都是口水。
骇然的低唿声在三百美少女之中响起,听得赵飞凤心中大乱,暗自悲泣:
“我现在的淫贱样子都被那些小女孩看到了!”
可是为了保住菊花不受摧残,她也只有拼命含吮舔弄肉棒,直吸得口舌酸麻,终于感觉到肉棒在香唇中勐烈跳动起来,将大股精液喷射到樱桃小嘴里面。
赵飞凤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兴奋高唿: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她快乐地将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偶尔有几滴从口中溢出,顺着莹润下巴滴下,洒落到下方惊骇瞪视的美少女们的脸庞上。
肉棒跳动着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被心情大好的赵飞凤奋力吸吮着尿道中残剩的精液,微笑着咽下去,一点都不像被强奸的模样。
这倒让伊山近不爽起来,突然将肉棒从红艳樱唇中抽出,一把将她掀翻,拉起雪白圆润的玉臀,湿淋淋的粗大肉棒顶在菊花上面,狠狠一下,龟头顺势刺了进去!赵飞凤瞪大骇然美目,这才想起他的肉棒在本空间是想硬就硬的,还不及后悔,就觉一阵撕裂身体的剧痛从后庭传来,对她的身体和心灵都造成极强烈的打击,简直一让她痛苦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