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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寢室三哥的女友是他花了大力氣和大價錢泡來的,是舞蹈學院的學妹,學民族舞的,模樣非常可愛,身材極其傲人;雖然有些近視,大約400度,但是愛美的她從來不肯戴眼鏡,最多有時候戴隱形眼鏡;但是作為舞蹈專業的學生訓練很多,所以很少戴。

三嫂不讓我們叫三嫂,她名叫紹敏,大伙都叫她小敏。

她是舞蹈專科生,比我們小很多,比三哥小五歲,比我小四歲,今年才18。

我們同寢室的幾個兄弟都背後流口水,不停地央求三哥三嫂給我介紹幾個舞蹈學院的美女,但可惜往往都是一頓飯就壽終正寢,而我們有沒有三哥的厚臉皮或者說是頑強的毅力,最多也就只能流流口水了。

但是,人總會有出乎意料的好運氣,而這次被我趕上了……週三下午,三哥課間突然接到電話,然後就神色慌張的來找我,說小敏上形體課拉傷了,需要去醫院,本來同學說送她去,但是現在面臨考試,同學們都忙著聯繫,她不想麻煩同學,就像讓三哥陪她去。

三哥覺得一個人可能有些弄不過來,叫我去幫忙;因為涉及到要逃課,他估計其他人都會有顧慮,只有我在系裡老師的關係比較硬,估計能請下假來。

我一聽,這是小意思啊,還能和美女說說話,挺好的啊!直接就答應了。

在去舞蹈學院的路上,打個電話隨便說個理由就把請假的事解決了。

到了舞蹈學院,見到小敏,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來是準備活動不充份,然後拉伸的時候支撐腿突然一軟,就拉傷了大胯,看我倆一臉茫然,就解釋說就是大腿根。

我一聽頓時心跳加快,心中充滿了罪惡而淫蕩的想像,漂亮的小敏的大腿根!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小敏的大腿……根,此時小敏還穿著練功服,就是那種彷彿泳衣的衣服,但是布料不一樣,是紅色絲綢狀的,在下擺有一些流蘇,腰部開得很高,因此襠部的布料很窄,慢慢向上延伸過了一段距離才伸展到腰部,所以整個大腿根都是暴露在外的,包括所說的腹股溝都是裸露的。

我瞟了一眼,感覺小敏看了我一眼,隨即移開了目光,但是看上去小敏神色如常,不像注意我的樣子,我覺得很可能是我自己作賊心虛。

這個時候三哥一直很忙亂,什麼都顧不上,也沒有看到我的樣子。

三哥收拾好了小敏的衣服,把內衣什麼的都裝到了小敏的包裡,把外套和褲子給了小敏。

外套倒是很容易就穿上了,但是褲子頗費了力氣,因為小敏大胯拉傷了,動一動就很痛。

她傷的時候,大胯是打開的,所以現在就是不太能完全併攏,三哥費了些力氣終於給穿上了。

這個時候我跑到外面打了個車,開到舞蹈學院門口等著他們。

三哥給小敏收拾好之後就攙扶著小敏出來,然後上了車就奔北醫三院。

北醫三院的運動醫學科在全國都是有名的,也是我們學校舞蹈學院和體院的指定檢查治療機構,看病都有優先的。

車上發現小敏還戴著一條髮帶,練功的時候束頭髮的,給摘了下來,我隨手接了過來塞到口袋裡。

到醫院後,因為是下午,挺晚的了,正常的專家號沒有了,而這種毛病急診沒有意義。

於是我們找到了大夫,提到我們是X大的,老專家就給加了一個專家號,這意味著沒有意外(意外病人)的話,我們將會是今天最後一個病人。

但是大夫也沒有讓我們乾等,他先開了X光檢查單,以排除骨傷,否則太晚了就沒法檢查了。

我背著包、三哥扶著小敏,我們到了X光檢查室,這時小敏痛得更加厲害了,只能被架著走。

突然三哥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寢室老大打來的,原來今天下午有一節補課,是專門給不及格的學生開的,而老大和三哥上次都被抓,需要去上課,據說上這個課的老師最關注出勤,只要來補考就給過,否則免談。

三哥剛才只顧忙,忘了這茬,老大上了半堂課,突然發現三哥不在,因為下課要點名,所以趕快打電話找。

三哥聽了大驚失色,不知所措,小敏忍住痛安慰說:

“你回去吧,這裡也不著急,反正我們慢慢看,你上完課再回來就成。”

我也這樣勸他,說:

“全有兄弟我呢,最多叫老四也來幫我。”

三哥思來想去只有如此,就打電話叫老四來,然後囑咐了我,安慰了小敏就匆匆走了。

這時候,檢查也排到了我們,我架著小敏進了檢查室,裡面暗暗、涼涼的。

進去後,厚重的大門就自動合上了,從側面的小屋傳來聲音:

“紹敏?”

我們就說是,那個聲音就讓小敏躺倒床上去,然後從小屋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大夫。

我架著小敏躺倒床上,大夫看了一眼小敏的裝飾的花裡胡哨的牛仔褲,說:

“這樣可不成,全是金屬片,脫下來吧!”

我們也都略懂一二,知道非脫不可。

小敏這類搞舞蹈的,也不似普通女生那麼敏感;除了我,心跳開始加速,剛才穿褲子我沒有趕上,這次脫褲子輪到我了。

小敏躺好後,因為非常痛,只好仰躺著,讓我來幫她脫。

我故作鎮定地解開褲帶--這是我第一次解女生的褲帶,然後拉開褲子的拉鏈。

以前看黃書,不是說女生的拉鏈在側面嗎?這不也在前面嗎?然後開始試圖脫下來,但是由於小敏的大腿微微打開,無法完全合攏,這種緊身牛仔褲屁股處必須合攏才能脫下,所以我費了好大的勁往下脫。

一開始我還不好意思,只敢碰褲子,後來看大夫越來越不耐煩,就扶住小敏的臀部--就是屁股,往下扯,扯完一側扯另一側,摸完後面摸前面。

摸後面的時候,因為隔著手感粗糙的練功服,只有摸著女孩屁股的快感;摸前面的時候,則是真正地摸著小敏腹股溝的嫩肉在行動。

本來脫這種緊身褲子最困難的是屁股,但是小敏由於大胯打開,因此下側變得更加寬,我本來打算設法脫掉一條褲腿,但是由於小敏現在更痛了,另一條腿也不太好打彎,所以只能左一點、右一點的脫,最後我手撐住小敏的襠部,才脫下來小敏的褲子。

這段時間,我只顧心跳,沒有顧忌小敏的感受,手離開小敏的襠部,才發現小敏的臉已經通紅了。

我也沒有說什麼,兩個人都默默的。

大夫看到褲子已經脫下,就讓小敏仰面躺好,把儀器降下來對準小敏的屁股然後走回去,很快就回來說:

“這衣服上是什麼?”

我倆--我和大夫仔細看了看小敏的練功服下擺的流蘇,一致認定裡面有金屬線,大夫說:

“不成!必須脫掉。”

但是這次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那裡看著我們。

小敏聽到後臉紅得更厲害了,嘴巴喏喏的。

我一看,本來打算建議等三哥回來,但一看到小敏的樣子,一股熱血衝上腦袋,說:

“那好吧,否則人家就下班了。”

然後沒等小敏說什麼,逕直開始動手。

這件衣服是上下連體的,扣子在背後,解開後從下面脫下來。

我讓小敏翻過身去,小敏竟然毫不反對,在我的幫助下乖乖的翻了過去,我就揭開了背後的扣子和肩部的帶子,上面衣服就全鬆了下來。

我往下扯了扯,然後把小敏翻過來,再把衣服往下扯,果然不出所料,上衣裡面是沒有胸罩的,衣服從胸部扯下之後,一對可愛的小兔子跳了出來,白生生的煞是可愛!我毫不猶豫繼續往下扯,扯到腰部直接把住小敏的腰欠了一下,然後一把就將衣服從屁股扯了下來。

這個衣服有彈性,所以很順利地就離開了屁股,然後小敏的私處就暴露在我和大夫的眼前!我的一個新的猜想得到了證實,小敏那裡果然沒有毛,難怪穿著練功服都看不到旁逸斜出的毛呢!小敏的私處白淨細膩,一道細細的粉色小縫和黃色圖片裡的一模一樣,而且由於小敏的大腿打開,我們能夠看得更加清楚。

有彈性的練功服很順利地被脫了下來,現在小敏一絲不掛的躺著床上,大夫把小敏擺弄了幾下就回到了操作室,拍了一張後回來把小敏擺成側躺,然後回去重新拍了一張,然後就說:

“你們可以下來了。”

大夫又建議說:

“你們衣服這麼難穿,等會兒檢查時也要脫褲子,就不要穿了,我給你們一件檢查服吧!你們都看完後把衣服還到急診檢查室就可以了。”

小敏也正緊張於我要幫她穿褲子,聽到如此自然答應。

大夫從櫃子裡面拿出一套藍色的彷彿是塑料面料的衣服,大夫告訴我們,這東西是用一次消毒一次的,不要擔心衛生問題。

我接過衣服後抖開一看,原來是一件類似無袖圍裙似的衣服,就是那種大廚穿的圍裙,有些光滑,但手感不像塑料,有點厚,還挺沉的。

然後我注意到腰部以下相當於陰部的地方是活的,有一個大約20公分見方的洞,下方和衣服連在一起;側面是活的,上面有兩個按扣扣到上面,如果打開的話就正好露出陰部。

大夫解釋說這是給孕婦做檢查用的衣服,為了盡量避免射線射到其它部位,特別是孕婦的腹部,就是胎兒所在的位置。

我們兩個大男人站在一個脫得光溜溜、雙腿打開的美少女旁邊討論著這些問題,彼此神色都有些曖昧。

大夫肯定以為我是小敏的男朋友,也不敢太過色;而我為了保持目前這種微妙的氣氛,也是裝作一本正經,好似帶著自己的女友看病一般。

但事後想來,倘若真是自己女友,脫得光溜溜的躺在一個男大夫面前,心裡也難保會舒服。

我將小敏扶起來靠在床邊,把檢查服給她披上,手再一次從小敏的腰和屁股上劃過。

現在沒有侵犯到的地方還有胸部,因為剛才脫練功服的時候太過緊張,是一把扯下來的,沒有慢慢地從乳房上脫下來,心中暗暗後悔。

本來打算給小敏穿衣服的時候好好感受一下,現在又要穿檢查服,看這個衣服的樣式,估計暫時沒有機會。

我正要把衣服給小敏穿上時,小敏突然小聲的對我說:

“要不先把內衣穿上吧!”

我知道小敏要是光溜溜的穿上檢查服出去,肯定會害羞,就打開了小敏的運動包。

小敏的運動包我進來時放到了門口一側的桌子上,桌子一側是一個垃圾桶,面寫著“醫用垃圾專用”,裡面似乎是些廢棄藥棉什麼的。

我在翻找小敏的內褲的時候,突然有了一個主意,裝作失手把小敏的包碰翻了,被我放到最上面的內褲就掉到了垃圾桶裡,我伸手去取的時候,把小敏的內褲在藥棉上一揩,沾上了一些污血拿了出來給小敏看,連聲道歉,說可能沒法穿了。

小敏看了一眼,雖然有些生氣,但是也無可奈何。

我隨後從包裡翻出了小敏的胸罩,然後走到小敏身邊給她戴上,本來想趁機揩油,但是這個卻沒有什麼機會,因為只是從前面扣。

其實小敏自己是可以戴胸罩的,因為胳膊沒事,但是我在把她扶下來的時候用了些手段,讓她靠在床邊,必須用手扶著儀器和床,否則腿就要受力,所以小敏的手就被套牢了。

這時,一個意外發生了,檢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一個男大夫帶著幾個人進來,邊進便嚷嚷:

“這有個車禍的,急診那邊的儀器弄不了,在你這邊弄。”

後面跟著的幾個人推著輛活動床也闖進來。

進來後,大家都愣住了。

大家是包括我、小敏、裡面的男大夫、剛進來的男大夫、推車的三個人、車上渾身血淋淋的傷員,還有外面門口的幾個人。

因為除了小敏,所有人的目光都瞄向了赤裸的小敏--不對,是半裸,因為胸罩已戴上了不過話說回來,一般女孩的赤裸主要指的是陰部,就算全身都穿著正裝,但是露出來屁股或者陰部,都可以叫做赤裸。

我最快反應過來,一把把檢查服給小敏套上,然後生氣的說:

“你們怎麼突然進來?”

傷員和送傷員的都去看帶頭的男大夫,男大夫神色慌張的說:

“對不起!對不起!”

然後一擺手把人領了出去,門重新合上了。

令我驚奇的是,檢查大夫也跟出去了!但是大夫在臨出去時說了一聲:

“你們快點,病人等著呢!”

我鬆了一口氣,偷眼看了一眼小敏,發現小敏正看著別處,臉紅得要滴出水來。

我突然意識到,我是把衣服按到了小敏的身上,正一手繞過小敏的肩部按著衣服的一側,一手掩著她的胸部;小敏則半靠半倚在床邊,雙手向後撐在床上。

我訕訕的說:

“這些人真不像話!”

小敏喃喃道:

“是啊!我小時候去游泳也碰到過這樣的,一個水管工突然進到淋浴室,我都嚇呆了。”

我倆都尷尬的笑了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隨口問了一句:

“然後呢?”

小敏突然臉更紅了,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話。

我見此情景,沒有追問,但卻非常好奇。

我幫小敏把衣服套好,然後讓她側過身子給她系後面的帶子,這時我發現原來這個衣服確實和圍裙一樣,後面不是合攏的,而是露背的。

但是對於現在的小敏,露背就意味著露屁股,這可如何是好?難怪那個大夫給我們推薦這件衣服,現在還作賊心虛的跑了出去。

這時我們聽到門外嚷“快點,快點”,還有夾帶著方言的“要出人喲”。

小敏也有些待不住了,沒有注意到自己背後的情況,我心一橫,一咬牙:

“怕什麼?!萬一三哥到時候找我,我就說沒注意!”

但在去拿包地時候,我還是留了一手,把小敏包裡面的一件衣服拿了出來,原來是件黃色的短風衣,雖說是風衣,其實還是夏天穿的,因為布料是那種輕薄透氣的,其實僅僅是一件風衣樣式的夏裝外套而已。

這件衣服下擺比膝蓋大約高10公分,和短裙差不多,應該可以蓋住小敏裸露的小屁屁了。

當我給小敏披到身上的時候,小敏愣了一下,我不好解釋說她背後已經超級走光了,只含糊的說:

“外面涼,披上好一些。”

這是絲毫經不起推敲的胡說八道,因為剛剛我們進來的時候,明顯覺得檢查室裡面更冷。

但是這個時候我們都著急離開,小敏也顧不上思考我的話,既然我已經給她披了上去,她也就沒再多少什麼。

然後我挎上包、架著小敏,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人都滿臉期待地看著小敏,剛剛看到赤裸天使太過突然,其實都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印象,現在這些人的眼睛都肆無忌憚地掃視著小敏那嬌媚的面容和傲人的身材,可惜這身衣服前面是圍裙、後面是風衣,把身材遮掩得不像樣子,只能邊看邊靠想像加回憶來自我滿足了。

經過檢查大夫和那個男大夫時,我看到這兩個人臉上明顯有失望的神色,我知道他們肯定溝通過了,也肯定在期望著小敏的裸背以及裸露的屁股,但是我的計策讓他們失望了。

我架著小敏去三樓的運動醫學科專家門診(普通的在二樓),剛才去的時候我們是坐電梯上去的,但是我們走到電梯處發現一個電梯已經沒電了,一個門外面立了個牌子“正在維護,謝謝”,這意味著我要架著小敏上到三樓,小敏頓時愁眉苦臉。

我破口大罵:

“這破醫院,把內科放到一樓,運動能力有問題的病人反而要上三樓,這不是胡扯嗎?”

但是罵歸罵,事情還是要解決的。

走到樓梯口,看了看這本來不算什麼的台階,我們倆相對無語。

經過考慮,唯一的辦法只有抱著小敏上去,架著無法用力、背著沒法下手,倒不是顧慮美女屁股托不得,而是受傷的大胯既無法合攏,但也無法完全打開,而且手也不能托到屁股上,因為會很痛。

所以我把包斜挎到了背後,把小敏斜著抱了起來,因為我是先托住了後背,歪倒一些後才去托屁股,而風衣在歪倒的時候自然就飄離了身體,我的手就毫無阻隔地托到了小敏的赤裸屁股上。

雖然風衣飄落了,但是相應的,檢查服也有些垂落,所以擋住了小敏的美麗光屁股和我的手。

我就這樣抱著小敏開始上樓,小敏雖然非常苗條,但是由於個子比較高,而且作為搞舞蹈的,肌肉比較多,比重較大,所以誰都看不出來她其實有110斤左右。

倘若是三哥180斤的大塊頭自然沒有問題,但是對於只有130斤的我來說,抱著小敏還是頗有些吃力的。

因此沒有走上幾步,我就覺得懷裡的人有些搖搖欲墜,有些往下滑,只好不斷地改變重心,一次一次的往上托,手自然在屁股上遊走,但都是在屁股蛋上,沒有餘力行走於兩股之間。

但在上到二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相對穩定的抱法,我托著小敏的左側屁股,就是遠離我的一側,大拇指伸到小敏的兩腿之間按住小敏的左側大腿根,大拇指內側和指肚貼在了小敏的私處。

這個姿勢相對穩定,我也好用力,小敏也不再搖晃。

每下一步台階,我的手指都會在小敏的私處擦一下,我感受著美麗女孩的私處的溫熱和潮潤。

潮?怎麼有些濕乎乎的?小敏的陰部出汗了?還是……我的心狂跳起來!莫非這就是淫書中寫的“動情”?我掃視了一眼小敏,但是小敏只是低著頭,看著一側,面無表情,除了臉還有些紅暈外,看不出什麼不一樣。

這種情況下,我也不好沒話找話,只好沉默前行。

彷彿過了很久才到了樓,但其實沒有多久,只不過這種心理歷程不是每個人都會經歷的--抱著赤裸的兄弟的馬子上樓,手還放在人家的陰部!到了專家門診門口,只剩下兩個人還在等待。

這個地方類似一個十字路口,一側是樓梯間,一側通往廁所、專家診療室和理療室,一側通往其它科室,還有一側只有短短幾米,是個死胡同,看樣子應該通往隔壁的病房樓,但是砌了一道牆隔開了。

我把小敏放到死胡同盡頭的椅子上,這樣她的腿即使伸開也不會礙到別人。

在放下時,我還細心地把小敏的風衣下擺墊到她坐的椅子上,免得小敏嬌嫩的屁股直接坐到髒兮兮的椅子上,但是這樣就導致小敏仍然不知道自己的後背走光的事實。

我們在等待的時候,半天無語。

然後突然老四來了,背著一個包,老四目前輔修電影攝影,整天在學校裡面拍美女。

老四說找了我們好半天,先去了骨科,發現不對,又去了X光室,也沒有,最後才找到這裡,然後又問候了小敏一番。

老四是個大嘴巴,嘴巴總是說個不停。

他來了以後一直在講,反而緩解了我和小敏之間的尷尬。

終於排到了我們,而我正好去上廁所,出來就看見老四架著小敏朝診療室這邊走過來。

老四大聲告訴我說已經輪到小敏了,讓我接過他挎著的包,他自己的包也塞到小敏的包裡面。

小敏的包是那種長長的運動包,可以放網球拍的種,但是裡面東西很少,所以剛才我不在,老四不方便背兩個包,就把自己的包放到了小敏的包裡面。

這個時候,我看到診療室這一側走廊裡面已經沒有人了,死胡同那邊也沒有人,只有其它科室這一側還有幾個等待的人。

我接過包,突然意識到小敏的外套沒有穿著,我猛抬頭看著已經走過去的老四和小敏,看到了只穿著檢查服的小敏赤裸的背影。

由於老四比較矮,只有1米6,架著1米7的小敏走路還是頗為吃力的,他不能像我一樣是半摟半架,而是全力架著小敏的一側胳膊,所以他似乎也不知道小敏的背後春光。

我下意識地跟了上去,眼睛追隨著小敏扭動的裸露屁股--跳舞的女孩走路都有些扭屁股,即使是被人架著走。

這時我聽到背後有上樓聲,緊接著是氣喘吁吁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就見有個穿著白大褂和我們年齡相當的男的跑了上來。

他走到我旁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小敏的背影,但是小敏已經走到診療室門口,左拐進了診療室。

那個男的彷彿不敢相信,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看了我一眼,我衝他曖昧地一笑,嘴角微微蹦出幾個字:

“胡作非。”

那個男的眼睛瞪了一下,馬上露出心領神會的樣子,笑聲問:

“那個男的?”

我說:

“對,我同學。”

然後我倆不再交流,一起走入診療室。

進去看到小敏背靠牆坐在診療床上,大夫還在桌子邊寫著東西,老四站在大夫旁邊。

大夫看到和我同進去的男的就說:

“小趙啊,把檢查結果給我看看。”

那男的遞上結果,大夫看了幾眼,說沒有硬傷,就按剛才說的就可以了,然後就站了起來對我們說:

“你們都出去。”

老四聽到二話沒說轉頭就走,我和那個男的大失所望,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好走了出去,然後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

老四出來後就向我說:

“老七你在這盯著,我得方便一下去,大的。媽的!去廁所半路被弄來了,也沒空去。”

說完匆匆去了廁所。

這時門突然打開,大夫說:

“你們誰去取一下結果?快點!”

我掉頭就跑,那個男的還在那裡猶豫,我隨手向他指了指門上的小窗就走開了,心中暗笑。

沒有了小敏這個包袱,下三層樓去取結果再上三層樓易如反掌,不到五分鐘我就回來了。

回來發現門口沒人,我還納悶那個小子哪去了?但顧不上找他,在門口深吸一口氣裝作匆忙的樣子,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小敏再次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我就知道,這個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的大夫肯定不會滿足於僅僅掀起檢查服的下擺。

而且小敏的大腿打得更開,現在兩條腿就像M字似的打開撐在床上,大夫的一個手掌按在小敏的陰部,沒錯,就是陰部,離手上的胯骨還有些距離。

我突然闖進去,大夫有些驚慌,手掌馬上離開了小敏的陰部,手指帶著一線銀絲。

我裝作氣喘吁吁的樣子,把結果遞給他,大夫裝模作樣的看著,也忘了把我攆出去。

我瞟了一眼小敏,發現小敏的眼睛竟然是閉著的,臉色通紅。

大夫看了一下後說:

“看上去骨頭沒問題。”

然後開始按壓小敏的大腿根部和大腿外側,左右比較著看小敏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大夫說:

“基本可以確定是大腿XX肌肉拉傷了,問題應該不大,但是最好要做理療,就是用某種儀器照射,大約要做兩個療程,四周左右,每天一個小時,就在診療室內側的理療室。然後還需要用一種藥膏,是北醫三院自己研發製造的,需要每天抹患處兩次,大腿根部內側、腹股溝上部都需要抹,早晚各一次,每次要抹勻,然後再揉搓二十到三十分鐘,揉到紅熱最好。”

然後快速地寫下診斷,開了處方,就表示完事了。

接著,大夫問我們會不會抹?如果不會,他可以示範,但是小敏婉拒了。

我心中暗暗鄙視這個大夫,這種藥有什麼會抹不會抹的?我以前腳踝踢球扭傷,在北醫三院開的也是這個藥,有很大的薄荷味,抹上去涼涼的,搓一會兒就熱乎乎的,效果倒是不錯,而且非常便宜。

接下來我要給小敏穿上衣服,而小敏現在的姿勢自然無法穿,在醫生的幫助下,慢慢把小敏的腿放平攏直,大夫的手段果然不一樣,一直難以合攏的雙腿竟然合攏了。

這個過程中小敏一直沒有出聲。

我把檢查服給小敏再次穿上,慢慢架起她走出檢查室,還若無其事地和小敏聊天等老四方便完。

過了一小會兒,剛才那個男的竟然從隔壁房間出來,眼神鬼鬼祟祟的走了過去,還衝我擠眉弄眼了一下,暗暗揚了一下手機,我心裡恍然,這廝還很聰明。

原來這兩個房間中間有一道門,上面也有個小窗,而同時隔壁房間沒有人,他自然有那個房間的鑰匙,從哪裡偷窺自然更加方便,原來剛才的過程他也都看到眼裡。

不僅如此,他還可能已經拍照片或錄影了。

看了過不了多久,網上就會有《醫院奇遇》等題目的影片或者黃色圖片了。

沒過幾分鐘,老四出來了,我打發他去取藥,仍然是我抱著著小敏去急診室還檢查服。

走到一樓朝另外方向一拐就是急診檢查室,挺近的。

下樓的時候,小敏抱怨說:

“還不如剛才直接穿我的衣服呢!現在到了急診檢查室還要先脫檢查服,然後穿衣服,多麻煩啊!”

我說:

“是啊!是啊!但是說這個也晚了。”

到了急診檢查室,發現這邊的條件明顯簡陋,房間比那邊的大,有多個檢查床,一側是操作室,整個一面牆是一面大大的窗子。

檢查室非常暗,操作室則很亮,有好幾個大夫在裡面,都是男的,二十來歲的樣子。

我聽他們說到檢查室的燈似乎出了問題,只有靠操作室的燈光照明,所以他們把操作室都打開了。

我給他們說是來還檢查服的,他們說:

“那就不要站在這邊了,別耽誤別人檢查,到裡面吧!”

然後招呼外面的人進來做檢查。

馬上呼啦啦地進來了十來個人,都穿著保安的衣服或者物業的那種西服,被大夫攆出去了一半,還有幾個人在七手八腳地收拾一個穿保安制服的人。

我就架著小敏到了操作室,把小敏靠到一個桌子旁。

從操作室通過大玻璃窗看外面檢查室,發現外面很黑,看不清什麼東西。

我著手收拾小敏,很快把小敏脫得一絲不掛靠在窗邊,然後開始給小敏穿上了風衣。

因為內褲不在了,而牛仔褲顯而易見沒法穿,只好就一件風衣了,如果把扣子扣好,其實是看不出什麼來的。

因為小敏戴上了胸罩,雖然下半身事實上是全裸的,但是如果不蹲下去看,也沒人能夠發掘,小敏的風衣可不是透明的。

然後我們還了檢查服,就走了出去,留下一群流著口水的男人們。

出了大門,這時候大約5點半了,我們給三哥打了個電話,他還沒有下課。

他小聲地和小敏聊了幾句,小敏小聲的回答,似乎有些不太樂意,但最後還是乎被說服了。

掛了電話,小敏說三哥覺得第一次用藥最好讓大夫教一下比較好,最好再去找那個大夫示範一下。

然後說三哥那個老師終於肯讓三哥、老大他們請客了,這是一次難得的良機,一定要把握住,所以估計10點前沒法回來,讓我帶著她看完病送回寢室。

我聽了也沒異議,但是老四說要先走,他一個老鄉給他介紹了一個女朋友,他得去約會。

我們就讓他走了,我心裡暗暗嘲笑老四錯過了多好的一次良機。

我再次架著小敏回到了三樓,發現診療室已經人去屋空,但是隔壁房間似乎有人。

我把小敏放到椅子上,到隔壁房間一看,原來是那個男的,就是被稱為小趙的人,他正在看著手機出神。

看到我,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故作誇張的說“大夫你好!是這樣的……”

我一邊大聲說著一邊走進去了。

我大聲說:

“我們剛才是隔壁老大夫看的,他說要給我們示範如何抹藥,但是我們回來人已經不在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幫忙教一下?”

然後我快速小聲說:她男友走了,把人交待給我了,而且特意交待要好好抹藥。

你看!”

他心領神會,也大聲的回答了幾句,無非就是“幫忙是應該的,醫者父母心嘛”。

我隨口問:

“你是幹什麼的?”

他詭秘一笑:

“護工,”又補充了一句“剛來的。”

噢,原來如此。

現在醫院都僱有護工,一般都是沒有什麼學歷的外地農民。

這傢伙長得獐頭鼠目,確實是這樣一副德性。

他又追問一句:

“如何抹藥?”

我說:

“就把所有感覺疼痛的地方都抹到,然後揉就可以了,揉一個小時!”

我把大夫的建議輕鬆的加倍了。

然後我出來接小敏,他在裡面等著,小敏不疑有他,讓我架著就進了房間。

剛才雖然這廝看到了小敏的裸體,但是小敏卻不知情,而且老大夫叫他小趙,加上他也穿著藍色的衣服,因為有的大夫也穿得是藍色的,小敏也沒有想到他僅僅是一個臨時工而已,脫了這身藍色制服,就和街上那些民工沒什麼兩樣。

小敏從小在城市長大,對民工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如果她知道自己會落入這樣的人之手,不知道會怎麼想?進去後,我故意說:

“我是她男朋友的哥們,她男朋友拜託大夫好好上藥,給我示範一下。對吧小敏?”

這句話陷阱很多,小敏無從回答,只好說對。

我的用意有三:第一,那小子認為老四是小敏男友,而這句話沒有點出誰是小敏男友,由於老四剛才一直在,所以他認為小敏的“男友”是認可此事的,這樣就安了這小子的心。

第二,三哥讓大夫上藥是事實,小敏無法反對,這是她親口轉述的。

第三,示範一下是原來老大夫的原話,但是裡面本來沒有我,小敏給我提及的時候含義應該是給她自己示範一下,但是我把兩個問題問到一起,而她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默認了我是被示範者,這一點再次取信了那個男的。

我隨後就把小敏放到了一側的床上,這張床很髒,應該好久沒有用了,其實整個房間都不是很乾淨,應該不是常用的房間。

這小子肯定是為了回來感受重溫偷窺的快感,同時看看自己的黃色圖片所以才回來的,但是房間的擺設和位置和隔壁一模一樣。

但是因為這個房間沒有開燈,而外面已經有些暗了,所以近視的小敏沒有看出來這些,她還以為這是一間普通的診療室,而小趙是這個房間的大夫呢!小敏躺到床上後,我把藥遞給小趙,小趙取出藥看了一眼說明書,看到寫著按摩”等字樣,心中竊喜,然後要求小敏脫掉衣服。

這時小敏還睜著眼睛,看到門開著有些不安,我走到門口隨手關上了門,門一下子撞上“喀”的一聲鎖上了。

小敏似乎放心了,自己伸手解開了腰部的風衣帶子,這時候雖然胸部還有幾個扣子,但是下擺已經滑開,露出了小敏的光溜溜的私處。

可能今天小敏也有些露出疲勞了,似乎沒有什麼感覺,反而繼續解開了胸部的口子並打開了風衣,上半身也都露了出來,然後很自然的躺著,等待抹藥。

小趙震驚於眼前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那不爭氣的老二也有些蠢蠢欲動,我捅了他一下,他才反應過來,打開藥膏,問小敏哪裡痛,我就替小敏指出了主要的位置。

小趙顫抖著手開始給小敏抹藥,一開始很老實,主要在大腿上努力,過了好一會兒,小敏忍不住了,說:

“大夫,那裡不是痛,上一點,裡面一點。”

小趙得此聖旨自然高興,手終於開始在關鍵的部位抹藥,很快藥都抹在了大腿根、腹股溝、陰部一側,還有後側的少許地方。

然後就是揉搓,小趙這個時候想到了我,就開始用教學的口吻給我講話,讓我也開始揉搓小敏的私處。

我前面說過,這個藥剛抹上有些涼,但是很快就會熱乎乎的,就像被蟄的感覺。

我們兩個人四隻手在一個赤裸女孩的私處遊走,越搓越熱,小敏的私處和腹股溝開始出汗;同時這個房間裡面似乎也有些變熱,原來關上門這房間便沒有了通風,所以開始悶熱起來。

天越來越晚,不知不覺我們似乎都弄了半個小時,小敏的大腿、私處、屁股(我們還讓小敏翻了過來,並藉機脫掉了她的風衣)都紅彤彤的了,而且小敏僅剩胸罩的保護這時候房間愈發的暗了,連我出名的夜視眼都看不太清,小趙說燈壞了,他去取個落地燈,然後小趙走了出去。

一兩分鐘他就走了回來,帶著一個落地燈,我們把電源插上,對準小敏開了開關。

明亮的燈光照射在小敏臉上,近視眼都有些怕光,不知覺地閉上了眼睛,並問:

“能不能挪遠點?”

小趙正要挪,站在暗影裡的我忙朝他擺了擺手,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敏的髮帶,然後對小敏說:

“戴上這個擋住眼睛就沒事了。”

小敏本來就尷尬於被兩個男人撫弄,所以本著鴕鳥精神就沒有反對。

我把髮帶圍到了小敏的眼睛上,小敏的眼睛一蒙上,我們兩個人彷彿都鬆了一口氣,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淫蕩地笑了。

然後小趙開始動手繼續按摩,我則走到了一旁,小趙很納悶,我從包裡拿出了老四的攝像器材,小趙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把三腳架打開放好,再把攝像機放好,將鏡頭對準小敏,然後走回到小敏身旁也開始給小敏按摩。

我記住了大夫給小敏放鬆並改變姿勢的方法,也開始反覆地揉和移位,很快小敏的腿就被弄成了剛才那種姿勢,兩條腿大大的打開成M字狀。

由於大腿張得開,兩片陰唇也有一些打開,看上去小敏的陰部裡面也已經有些水,而陰蒂也有些紅了,但是未經人事的我無法判斷程度,只能根據看黃片的經驗來推斷。

然後我和小趙輪流按摩和拍攝,換了好多不同的角度。

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多,我已經好多次以手指撫弄小敏的陰蒂,而小趙的手指也經常從兩片陰唇中間劃過。

整個過程中,我和小敏一直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閒話,無非都是她和三哥的一些事情、她們同學的事情而已。

然後我們就說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我說很羨慕女人,男人不如女人舒服,小敏則反對。

我們都舉了一些例子,最後小敏舉例說自己有月經痛,每次痛起來都恨不得能暈過去,男人就沒有這個毛病。

這時候小趙突然插嘴說:

“月經痛可不是小毛病,重了也許會影響生兒育女的。”

然後說他認識一個婦科大夫,今晚正好當班婦科急診,說我們檢查完可以去看看。

我說:

“倘若可以的話,讓他來這裡也可以嘛!最好不要掛號費。”

然後衝著小趙擠了擠眼。

小趙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把他帶到外面,說:

“可以叫那個大夫上來做檢查,趁機可以……”

小趙說,那個大夫是個女的,是他老鄉,就是她介紹來這家醫院做護工的,可萬萬不能讓她知道我們在這裡胡作非為。

我鄙視了他一下,說:

“難道這裡就沒有你的一個兩個朋友?隨便看一看總可以,也不一定要治好嘛!只要別越治越厲害就好。”

然後就淫蕩地笑了,小趙立即恍然大悟。

我倆計議已定,他打電話叫了兩個老鄉,都在附近的工地上做小工,都愛看黃書,他在網上找到然後打印的黃書都和他們分享,所以他們對於凌辱女友、暴露老婆、醫院凌辱都非常熟悉。

然後我們倆走了回去,我裝作討好的聲音,他裝作勉為其難的聲音,說要不是看在我們十窮學生的份上,就不會幫我們。

不到十分鐘,小趙的兩個老鄉趕到了,看到這兩人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個身高不足1米5的瘸子,叫老焦,滿臉褶子,有四十來歲的樣子;一個身高1米8多的大黑胖子叫黑子,扮大夫實話實說不太像,但是小敏還蒙著眼睛,所以我們不怕穿幫。

我只是要求兩個泥腿子去洗了洗手,免得真的感染了小敏的私處。

整個過程中,我們一直在裝作正常的對話,我說“歡迎大夫”,大夫則“哼哼哈哈”,我還以討好的聲音讓小敏向他們問了好。

因為小敏的風衣我們脫得不徹底,導致小敏的手被束縛著,她也沒有特別想拿開眼罩,所以對於什麼也看不到的小敏來說,她所感受到的場景就是我拜託趙大夫請來兩個婦科專家給她看病而已。

我從攝像機鏡頭裡看著這個窄小的房間裡,四個色迷迷的大男人圍繞著一張窄床站著,都注視著一個除了胸罩什麼都沒有穿的赤裸女孩;女孩的雙腿打開,胳膊被身下的風衣束縛著,眼睛上戴著眼罩,這是一幅何等淫蕩的圖景啊!小趙宣佈藥抹好了,開始做婦科檢查。

老焦人看上去很挫,但是卻很上道,根據我們的講述,又觀察了這幾分鐘,已經知道這個遊戲應該怎麼玩。

他自己就說:

“需要做些深入的檢查。”

然後那雙粗糙的黑手便直接伸向了小敏的私處,手指試圖探進去。

小敏呻吟了一聲,老頭馬上說:

“噢?你是不是處女?”

小敏含羞的點了點頭,我們一夥人都滿臉欣喜,撿到寶貝了!然後老頭說:

“這樣就不好檢查了,只能先從外部檢查。”

然後馬上就開始按揉小敏的腹部,邊按邊說些是是而非的道理。

小趙偷偷告訴我,這個老焦在老家是個半片子獸醫,原來如此!老焦還對小敏說:

“你的經痛也和乳腺發育有關。”

然後讓我把胸罩打開,我和小趙早看這東西不順眼,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將其摘下。

但是老焦讓黑子檢查乳房,我們倆還只能暗暗流口水等待機會。

只見黑子一雙大黑手撫弄著小敏那嬌嫩的小乳房--確實不大,跳舞的這個乳房不能太大。

下面老焦一手撫弄著小敏光潔的陰阜,一手撫弄著兩片小陰唇。

在這四管齊下的攻勢下,小敏終於動情了,嘴裡發出微微的呻吟聲,而下面也開始流出更多的水。

我和小趙逐漸把小敏的腿打得更開,畢竟是練跳舞的,都快到了劈叉的程度都毫不費力。

我衝他們做了個手勢,表示我要先上,他們都同意,然後老焦說:

“好,現在要檢查陰道裡面,需要用一個器械。”

說完就讓我站到了小敏的兩腿之間。

我迅速脫下褲子,已經等待了一個下午的雞巴硬梆梆地一躍而出,高高挺立在小敏的私處之前。

然後我扶住雞巴,開始慢慢地捅入小敏的陰戶……小敏今天被如此收拾,其實已經動情若干次了,而淫水也早已流了不少,只是我和小趙不懂罷了,而老焦是過人,自然知道程度。

小敏現在的姿勢,讓陰道口打得更開,所以雖然小敏這是第一次經歷人事,但是我的雞巴在一開始還是比較順利地進入著。

其情景果然如黃書中所說,先是溫暖潮濕的陰道壁包著雞巴的大頭,越裹越深,然後一下子進去了,陰部也舒展開。

但是當我剛想開始抽動時,小敏的陰部突然一緊,勒得我一痛,處女的陰道果然不同凡響!夾得緊緊的,爽得我差點就這樣洩了!小敏低低的叫著痛,讓大夫慢點,因為她滿口說著:

“大夫……大夫,有些痛……輕點,那東西有點大……”

這話更加刺激了我們,黑子的手更加快速地按揉起小敏的乳房來,我則繼續深入。

現在龜頭感受到了阻力,但是這時的我已不再有什麼小心謹慎,性衝動令我愈發兇猛起來,一咬牙把整根雞巴一下子全部挺了進去,我的腿也撞上了小敏的腿。

雖然小敏的腿已經打開到極限,但是在做愛的時候全根盡沒那一刻不被碰到是不可能的。

隨著小敏的一聲尖叫,我已經開始了抽插,而尖叫過後的小敏並沒有出現我們擔心的反應,她沒有開始掙扎,而是開始慢慢回應我的活塞運動,甚至還發出了呻吟聲。

我前後抽送了不到幾十下就宣告投降,第一次把我的精液一股腦地發射到這些東西該去的地方而不是廁所裡。

然後我抽出來,走到一旁開始擔任攝像師。

小趙上去後不到一分鐘就慘敗而歸,老焦則老當益壯,戰鬥了四分鐘左右才射精。

輪到黑子時卻出了問題,原來黑子的雞巴也和他的人一樣壯碩,進去的時候費了好大的勁,而且進去後還遲遲不射,足足操了有半小時的時間,小敏的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黑子終於也沒有射,雞巴仍然大大的退了出來--那是被我拉出來的,因為我要再次上陣。

這次我表現得比較好一點,堅持了六分鐘,其間小敏高潮了一次。

然後又是小趙上,他再次一分鐘敗退。

老焦終於沒有再舉,一直在前面按揉小敏的乳房。

黑子再次挺槍而上,大約幹了十分鐘後,小敏在一聲長長的低沉的呻吟後暈了過去,這已經是她不知道第幾次高潮了。

而黑子隨後也終於釋放了他的一槍熱精,在把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幾人的精液和淫水從小敏的陰道口滴滴答答的湧了出來。

我們四個人發洩完後都精疲力竭的或坐或靠著,小敏仍舊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其間不知道怎麼弄的,小敏的手已經自由了,但是她沒有試圖摘掉髮帶。

我看了一眼表,突然發現已經快9點了,馬上說:

“我們得回去了。”

然後四個人開始收拾戰場,並輕手輕腳地給小敏穿上衣服,放平雙腿,然後打發走了老焦和黑子。

一切善後工作做好後,我慢慢搖醒了小敏,小敏醒過來後,我對她說:

“檢查完了,醫生說問題不大,明天我來拿藥就可以了,現在我們回去啊?”

小敏茫然的看著我,順從地點點頭,我就架著小敏離開診療室來到外面。

現在小敏仍然只是穿著風衣,這次裡面則是全真空,連胸罩都沒有了,被老焦拿去做紀念;而黑子則拿了內褲;小趙本來要錄像帶,我拒絕了,給了她小敏的襪子。

我架著小敏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學校,一路上小敏一直呆呆的,偶爾會看看我,但是沒有怎麼說話。

我把小敏送到宿舍門口的時候,小敏突然問我:

“剛才檢查的時候我可能有些失態,你別告訴家利,不然他會以為我很淫蕩的。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竟會那樣,做個檢查而已,竟然會有那種感覺!”

我聽了目瞪口呆,不知道小敏是在自欺欺人,還是確實是個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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