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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吒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

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於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

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於夥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

可哪曾想到,周边也佈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於是分散逃开。

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於尽!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

“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么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么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於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

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么。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

“你……你要干什么?”

我阴阴一笑:

“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

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么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

“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

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

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淫靡,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

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

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

我怒喝道:

“别吵了!”

她低声道:

“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

“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

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

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

“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

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

“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么?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第一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

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

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榔鹎苟宰剂怂:

“再不老实交代,老子就开枪了!”

她高挑柔软的身体一阵颤抖,急急的说:

“孩子……孩子要吃奶了!”

“哦?”

听到“吃奶”二字,再看看眼前有着傲人身材、貌美如花的她,我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来:她解开饱满胸脯前的纽扣,拉下那未知质地、颜色的乳罩,然后,一对超过34D的雪白双乳颤巍巍的蹦跳出来……我立感口干舌燥。

在黑道中打拼了十几年,被我玩过、操过、奸过的美女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原以为自己早可以做到无动於衷了,可今天一碰到这个哺乳期的年轻美少妇,哪怕只是想想而已,欲念便已经熊熊燃烧至不可收拾,如果不是身体疲乏得厉害,又在担心警方的搜索,恐怕已经把她扑倒在地尽情奸淫了吧。

真没想到,自己威震南华十余载的绰号——冷血动物“毒蛇”,居然差点就在这里破功。

我眉头一挑:

“那,就在这里喂奶吧!”

“不!”

一声娇呼,她羞赧的垂下了头,小巧晶莹的耳垂也被染成了绯色。

我慢条斯理的开口:

“不愿意就算了,不过我听说,小孩子是最耐不得饿的……”

“我……”

美目中隐现水光,她低头看了看哭闹不停的女儿,咬着嘴唇道:

“那好,你不要看……”

她背对着我,在一阵悉悉缩缩的解衣声后,把小孩放在了胸前。

大概是碰到了柔软芳香的胸脯吧,婴孩的哭泣停住,

“吧吱”、“吧吱”,有滋有味的吸吮起乳头来。

在这诱人的声音下,我被刺激得血脉贲张。

想像在那白玉般温软的乳房上面,敏感挺拔的乳尖中渗出滴滴香甜的乳汁,在婴儿的吸吮中逐渐涨大挺立……打住,打住。

想到那帮该死的条子,可能还在锲而不舍的追寻着我的下落,我顿时兴致全失,不敢再往下想像。

等到小孩终於吃完奶,心满意足的在美少妇怀中睡去后,我才敢正面望向这个迷人的尤物。

可能是她心情太过紧张吧,胸前的扣子竟然漏扣了一颗,露出一小片雪白柔嫩的胸脯,如同象牙一般白皙而光泽。

我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赶紧岔开话题道:

“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我老公……”

“他人呢?”

我微皱起眉头,时针已经走到九点的位置上,他老公快回来了吗?

“他到国外出差去了……”

或许是枪口带来的压力太大了吧,她不安的站在我面前,小巧的足弓不断划着地面,纵然语气惊惶,却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我松下一口气:

“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大概……大概还有两周吧……”

“两周啊……”

我摇头歎道:

“把这么美的老婆扔在家中,你老公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对我很好的,只是有工作要忙……”

我又问:

“你家还会有其他人来吗?”

“嗯,我婆婆每周会来一次。”

“那她会在什么时候来?”

“每星期末,周六或是周日吧……”

今天才星期二,时间长的很,我放下心头最后一块大石:

“你叫什么名字?”

“这……我……”

“说!”

她劳罚看进我森寒的眼眸,忍不住瑟缩一下,慌忙道:

“我叫林婉芸。”

“婉芸?很好听的名字,配得上你动人的容貌。”

我赞道。

“谢、谢谢……”

她低下头,羞怯的说。

谢谢?如果她知道了我现在的想法,这话还说得出来吗?我看着她白皙光洁的后颈,上面覆盖着几缕乌黑亮泽的发丝,黑白色彩强烈的对比,简直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压在她的身上,勾着她的丝袜美腿,凑上自己的嘴巴,到处咬、舔、吃……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老二,又再次勃然怒涨。

我艰难的移开视线,妈的,为什么要在逃亡途中碰到这个娇美的人妻、哺乳期的少妇呢?换了其他时候,她的脸上、胸上、小穴中、甚至是套着软薄黑色丝袜的美腿上,恐怕早就涂满我的精液了……正悔恨间,屋外忽然隐隐传来人声。

我脸色大变,霍的一下站起身,保持用枪指着她:

“你敢出声我就开枪!”

然后移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嘈杂之中听不真切,但以足够让我知道,警察已经追到了这里,正挨家挨户敲门问询着。

逃到这里才半个钟头,条子的动作好快!我从惊怒中冷静下来,飞快的思索着目前的处境。

再逃?以我目前的体力状况,走不到十步就将被逮到。

不应门?今天犯的是通天大案,条子应该有破门搜查的权力。

关灯?现在不到十点的时间,恐怕更容易引起警察的疑心。

负隅顽抗?根本是找死。

那么……我望着林婉芸这个迷人的美少妇,在几乎要断绝所有可能的情况下,即使自己绝不情愿,恐怕也只有行险一搏,把命运寄付到她身上了……赌的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浩瀚无穷的爱。

可以牺牲一切的爱。

会激发出所有潜能的爱。

我忽然捂住她的小嘴,一把抢过她怀中的婴孩,在她的挣扎中,一字一句的说:

“镇静下来,好好的陪老子演一场戏!”

她惊恐的眼珠看向我,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喘息声。

“记住,你的发挥,直接影响到你女儿的命!只要你露出一丝马脚,我担保,你绝对会看到你女儿头破血流、脑浆四溢的惨状!”

“老子是亡命之徒,手上至少欠着上百条性命,绝对不在乎再加上你母女二人!”

“明白吗?明白了就点点头。”

“嗯。”

她柔软挺拔的胸脯不断起伏,终於点了点头。

把手枪伸进婴孩甜睡的小嘴中,我冷声道:

“等会我说的话,你一定要照做!”

她急切的呼道:

“我什么都听你的,千万别伤害我的孩子!”

“很好,只要警察一走,我便会将她交给你。现在,听我的话,先深呼吸几口。”

她握紧粉拳,深深的做了几下呼吸。

母爱的力量果然伟大,看着她原本惊恐的俏脸上忽然升出的坚毅无畏,我暗暗感歎。

我一指桌上的香水瓶:

“现在,往你身上、门口、还有沙发边撒上少许香水。”

纵然身上并未沾到多少血,但我却不得不防,有些条子的鼻子是很灵敏的。

而香水一旦撒得过多,却又恐怕反收欲盖弥张之效。

她一一照做。

“赶快去厨房接半瓶凉水来,别耍花样!”

她飞快的取水回来。

我拿过水杯,忽然往她身上一泼。

“呀!你做什么?”

贴身的衣服沾上水份后变得几乎透明,黏在她如同凝脂般粉嫩的肌肤上面,导致那曲线起伏的身材纤毫毕露。

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

“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问:

“记住了吗?”

“是。”

“那你複述一遍。”

竟然是一字不差。

我再次为母爱的力量所折服。

整理好淩乱的沙发,估计时间已经不多,我一手提起钱箱,一手抱起她女儿道:

“记住,你女儿无辜可怜的一条小命,就掌握在你手中!”

便立刻沖进了浴室。

敲门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有人在吗?”

打开莲蓬头,让水“哗哗”流淌,自己却紧张的靠在门边,倾听着林婉芸的话。

“你们是谁?”

她又再深呼吸了几下,终於坚定的走到门口,从孔眼中看向外边。

“对不起,我们是警察。”

“警察?”

“是的,这是我们的证件,请开门好吗?”

估计她已经从门眼中看到了警方的证件,然后打开大门:

“你们有什么事吗?”

刚进门的几个条子,看见开门的竟是一个如此美貌的少妇,显然愣了一下,道:

“呃,是这样的,有一个逃犯,好像逃到了这里,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林婉芸秀眉轻颦:

“逃犯?我和老公今天一直在家,没发现什么动静啊。”

“是这样吗?可即便如此,为了你们的安危,介意让我们搜查一下吗?”

林婉芸为难的想了下,道:

“那……好吧,不过要快点,我还有事……”

“好的。”

然后,就听见条子在屋内各处查找的声音,客厅、卧室、储藏室,门带开又关上,警察出去又进来,终於,快要来到浴室门边了……成败在此一举!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支,不耐烦的大声喊道:

“老婆,什么事这么慢啊?还不快进来继续给我擦背!?”

“老公,好像有一个逃犯……”

“逃犯?这关我们什么事??”

我忽然沈沈一笑:

“别管了,快进来吧。还有,记得拿一个套子,哦,不对,拿两个进来!”

林婉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对警察说:

“对不起,我老公在洗澡……”

即使先前对她可能透露出的异状有些微的怀疑,此刻的条子也露出了然的微笑:

“你们夫妻很恩爱嘛!好了,既然没发现什么,我们就此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有任何动静的话,记得要立刻拨打电话,通知我们警方哦!”

“嗯,慢走……”

关门声刚响起,她就急忙跑了过来,心切的问道:

“他们走了!可以把我女儿还给我了吗?”

我打开门,却挡开她向宝宝伸出的手。

“你不是说,要把宝宝还给我的吗?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她睁大了美目,难以置信的盯着我。

我嘿嘿一笑:

“婉芸……”

“不要这样叫我!”

“好歹我们也共过患难,看在你这可爱女儿的份上,我没资格这样叫你吗?”

“可、可以……”

见到枪管顺着她女儿嫩滑的脸颊移动,她未加考虑,立刻改口。

“婉芸,先别急,你要知道,我们黑道中人是最信义的。所谓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说过的话,我当然会算数。”

“那你……为何还不把女儿还给我?”

“现在危险还未解除,我当然不可能那样做。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时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把她交还你的。”

“真的?”

她犹疑的问。

我肃容:

“当然!”

就在这时,我眼神忽然直直望向她身后,愤怒的说:

“你骗我,还有条子没走!”

“我没有……”

她惶恐的朝后看去,却觉后脑勺上一震,已经被我敲晕过去。

成熟美丽的林婉芸,现在终於软绵绵的倒在了我怀中。

我把枪锁好,一手抱着小婴儿,一手扶着她,慢慢走向卧室……性感迷人的少妇,无力的躺在枕头上。

那雪白光滑,如同缎子般的肌肤,在粉红色灯光的辉印下,放射出诱人的光泽。

浑圆丰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嫩藕般晶莹的手臂,摊开放在身体两侧,短小的连衣裙裹不住一双美腿,充满神秘色彩的黑色丝袜,完美的勾勒出动人的线条……我立感口干舌燥,呻吟般的倒了下来,紧紧压在她身上,享受着身体各位和她全面的接触。

一双手也不闲着,握住了她纤巧的小腿,顺着那薄如蝉翼的丝袜,一寸寸向上摸去,在她丰润的大腿上,到处肆虐。

玩弄片晌,一双魔掌又伸向她胸部,隔着衣物,一把抓住她比我想像中更柔软高耸的乳房,揉着、捏着、摇晃着,那一对丰满的肉球在我掌下慢慢变硬,胸衣也逐渐湿润……是乳汁!哺乳期的少妇,乳房特别敏感,我鼻中似乎闻到了那股香甜的味道,忍不住伸手向她衣领抓去……“嗯……”

就在此时,即使处在深沈的昏迷之中,冰清玉洁的肉体遭受侵犯,婉芸也皱起了秀眉,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呻吟。

我心中一荡,心中涌起了无限的遐想……不可!脑海中忽然回复一丝清明,我顿时为自己不智的行为汗颜。

我到底是怎么了?在身体、精神已经远远超出负荷的情况下,不尽快恢复体力,还要做那更加消耗精力之事?毒蛇啊毒蛇,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想当年,在与南华帮最大的对手“红龙帮”的对抗中,自己在对方派出的三个大美女面前,即使一个全身赤裸、一个身着蕾丝性感服饰、另一个却穿着警装制服的情况下,也能够忍住诱惑,不为所动,可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年轻的少妇、人妻、人母,失控到如此地步!一念及此,我咽下所有口水,翻箱倒柜找出几条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然后,往床上一倒,强行甩去脑中所有绮念,不多时,疲惫的身体逐渐放松,终於沈沈睡去……“里面的人不要动,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

“蛇哥,别管我了,你快走吧!”

这是跟随我足有八年之久的野狼,倒在血泊中所说的话……“蛇哥,你一定要找出内奸,给我报仇……”

这是我最忠心的手下白皮,为我挡了一枪后的遗言……“啊!”

从噩梦中惊醒,晨光早已从窗口温柔的洒进房中,我望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儿?昨晚发生的事情源源不断的涌进脑中,我的记忆立时醒觉。

偏头一看,婉芸,这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少妇,正和我并排躺在床上,两只玉手被我绑在床头,红痕隐现。

晨曦柔和的光线落在她绝美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娇怯可人。

或许是为了忘却那惨痛的一幕吧,我一抚自己正自坚硬如铁的阳物,浓浓的欲望如同脱沟囊奥聿豢墒帐埃现在,是时候尽情享受这个迷人少妇了……我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翻身骑在她身上,低头亲上她香艳的红唇,尽情吸吮她口中的芳香玉液。

不堪忍受我沈重身躯的压迫,林婉芸悠悠醒转,睁开茫然的美目,却对上了我浑浊淫邪的眼光。

她浑身一颤,惊叫道:

“你在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准备和你做爱啊!”

“不要!放开我!”

“要放开你可以,先让我把精液射进你体内再说……”

“不,不要碰我……”

她放声大叫:

“救命!救……唔……”

我一手捂住她薄薄的唇瓣:

“不准叫!”

“唔、唔……”

她在我身下不断挣扎,忽然一口咬住我的手指。

“他妈的!”

我大怒,反手一掌掴了上去,她嘴角顿时流出一丝鲜血。

“敢咬我?”

我阴沈着脸,拖过正在床另一侧沈睡的小小婴孩,顺手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小小的身躯上:

“你叫一声,老子就给她开一道血口!”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恐惧的看着刀刃,她俏脸上顿失血色。

“那,你可要乖乖的了……”

我站起来,把那小孩放到室内远处的桌上,右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

“叮!”

的一声,紧贴着婴孩无暇的脸蛋,匕首已经深深插入了桌面,兀自在摇晃不停。

“宝宝!”

她掩面泣叫,吓得不敢看过去。

“没事。”

我掰开她白嫩的双手,指指桌面,道:

“同样的匕首,我身上还有三把,这次,是我故意没射中,下次呢,就看你的表现了……”

“你到底想怎样?”

惊魂未定的林婉芸,仍未卸下脸上的骇然。

“不是说了吗?”

手指头轻轻扫过她水灵白皙的面容,然后榔鹚粉嫩的下巴,我放肆的说道:

“我只是,想和你性交而已……”

“无耻!”

她嗔怒一声,挥手向我打来,却在我森寒的眼眸注视下停在了空中。

“打啊,怎么不打了?终於想起你的宝宝了吗?”

愤怒的表情软化下来,她哀求道:

“求求你,放过我好吗?”

“凭什么?”

我慢条斯理道。

“我、我有钱,真的,我们攒了二十几万,本来准备用来买房的,只要你肯放过我,我全都可以给你……”

“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我不屑道:

“比较起来,还是你的身体更有吸引力。”

看着我一步步向她走来,她惊恐的直往床脚缩去,退无可退之时,却见我越逼越进,情急之下,顺手拿起手边的枕头,扔了过来。

一手接住枕头,我淫笑道:

“婉芸美人,你是在邀请我和你同床共枕吗?”

身形一矮,向她扑了过去。

“不要过来!”

她急忙缩腿,却仍然被我握住了纤巧的脚踝。

欣赏着那张姣美容颜上的恐惧,我逐渐使劲,一下下把她拉了过来。

“住手……”

可怜的婉芸,双手拼命的拉扯住任何可以攀附的东西,床单、床簷……却哪里及得上我的力量,惊恐万状的看着自己被拉到我面前。

我得意的笑着,狠狠压在了她身上,按住她单薄的肩膀,在她脸上、脖子上胡乱亲着。

“唔……不要……”

她战栗着,无力的躲闪着我丑陋的舌头。

“你的皮肤真嫩……”

我讚歎不已,然后扯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唰啦”一声,那件质地一流的连衣裙上便起了一道裂口,再扯得几下,终於完全被撕裂,露出了她如同白玉雕成的雪滑肌肤,还有那遮盖在高耸胸脯上,深黑色的蕾丝胸罩……如此曼妙的曲线,如此动人的美景,我哪里还忍耐得住,就着那到幽深的乳沟吻了起来,

“啧啧”有声,感受着舌头下面光滑微凉的触感,双手更是深入了乳罩之中,揉弄着那对细腻软滑,超过34D的乳房。

“畜生,你放开我……”

可怜的少妇、无助的呻吟,却起着给我助兴的作用。

一把扯下黑色蕾丝胸罩,婉芸那对香嫩可口、丰满高耸的雪白玉乳便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圈红红的乳晕,以及那两粒诱人的乳尖……喉咙中“呵呵”几声,我为这妖艳的一幕而兴奋不已,挥动蒲扇般的手掌,

“啪、啪”几声,无情的拍打着那对白嫩饱满的奶球。

哺乳期的少妇,胸部连些微的刺激都受不得,何况是这等大力的拍打?虽然痛感并不强烈,但婉芸却为那酸、麻、涨的感觉所震骇,不堪刺激的扭动着软绵绵的身子,哭泣般的乞怜道:

“停、停手呀,不要……”

我却不为所动,紧握住那竹笋形的柔软乳房,一口含住乳尖,舌头围着乳晕打圈,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鲜嫩的乳头。

“呀!”

敏感的乳房遭受如此强烈的挑逗,婉芸禁不住一个激灵,登时控制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但觉乳头一震,汩汩乳汁终於流出。

“真是好吃呀。”

我贪婪的吮吸着那弥漫着阵阵芳香,清甜而又不腻的乳汁,更用手接住一些,涂满在她晶莹雪滑的胸脯上,再用舌头慢慢舔掉。

自己体内产出的乳汁,此时竟被一个逃犯、意图不轨的恶人如此吞下肚去,婉芸备感羞辱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眨动。

尝够了她可口的乳汁,我缓缓下移,抱住了她裹着长筒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沿着那迷人的曲线抚摸着、拿捏着、忘情的在丝袜上舔弄,口水从丝袜渗进她光滑的大腿,引起她几近半裸胴体上的阵阵颤抖。

我再也忍耐不住,掀开了她的裙子,大手来到丝袜尽头、她大腿根部。

黑色的丝袜,雪白的粉腿,两种截然不同颜色的对比,在这肌肤和丝袜的交界处,竟是如此的娇艳魅人,显露出淫靡的色彩。

“老子受不了了!”

我大吼一声,拉下了她最后的遮盖物——像徵着纯洁的白色三角裤,眼睛直直的盯住那片神秘的黑森林。

“不要!”

眼见被自己视做第二性命的贞操即将不保,婉芸拼命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娇弱的身体却被我锁得无法动弹的,眼见我单手飞快的脱下了所有衣物,挺起那粗大的丑物,慢慢向她俯下身……“你不是说过,你最讲信义,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的吗?”

睁着我见犹怜的无助眼眸,她口口声声质问着我。

我一愣,随即笑道:

“你听错了,我说的是,滴奶之恩,自当涌精相报,哈哈!”

“禽兽,你骗我!”

婉芸悲愤的向我怒吼,只是,以她楚楚可怜的纤弱气质来看,与其说是吼叫,却不如说更像情人间的嗔责。

“老子骗你又怎样,你不顾自己女儿的安危了吗?”

我面色一寒,无边的杀气立刻散发出来。

“女儿,我的女儿……”

她喃喃自语,无限爱怜的看着在远处甜睡的女儿,露出一个比哭更惨烈的笑容,终於放弃了挣扎,推搡我的手脚软落,淒怨的一笑,轻轻阖上了眼睛。

冰清玉洁的美人终於屈服,我泛滥着征服的快感,在她脸上香了一口:

“这才乖嘛,婉芸美女!”

打开那双丝袜美腿,让她诱人的耻部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啧啧赞道:

“好柔软亮泽的阴毛,多么娇嫩粉红的阴唇,等会我的老二真是有福了……”

我狞笑着,肉棒瞄准那肉色裂缝中央,扶住她纤软的腰肢,狠狠一挺,穿过那紧窒的柔软光滑的嫩肉,直直向里面戳去……“嗯!”

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人强行夺去,可怜的丝袜少妇林婉芸一声闷哼,痛楚绝望的泪水滴出,如同断线珍珠般涟涟而下。

紧,真的好紧。

大概是她体质特殊吧,裹着肉棒的阴户是如此的狭窄娇小,层层包围着硕大的肉柱,实在难以相信她竟是个产后的少妇。

我暂时忍住抽插的冲动,肉棒在她娇嫩的阴户里慢慢旋磨,细细品尝着胯下人妻销魂的滋味。

纵然绝非心甘情愿,但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的,何况自丈夫出差后,自己成熟的肉体已经很久未得到男人的滋润了,如今久旷的小穴被阳具涨得满满的,婉芸体内逐渐分泌出少量的蜜汁,让那紧密的腔道开始变得湿滑……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她简直不敢想像,在别人的强暴下,自己竟然会流出爱液的事实,惊恐的呼喊着:

“你要就快点结束,这样停下来做什么?”

“快点?”

我微微摇头:

“婉芸,你这句话,可真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呢!”

於是缓缓退出阳具,却在即将抽离阴户之时,猛力一顶,一下又将肉棒插到最深处。

“啊!疼、疼……”

虽然小穴中已经有少量蜜汁溢出,但仍未得到足够的湿润,多天未尝云雨的下体遭受如此猛烈的侵袭,她顿时痛得弓起了身子。

“大美人,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阴阴一笑,把她的一双丝袜美腿扛在肩上,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激烈的冲刺。

撂在肩头那对紧套着黑色丝袜、美仑美奂的粉腿,带给我视觉上莫大的刺激,我忍不住左右偏头,咬上了白嫩光滑的大腿,如同野兽般的舔着那柔软紧绷的丝袜。

“阿阳……”

如同一只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舟,婉芸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薄软的嘴唇,一声声淒惨的呼喊着自己心爱丈夫的名字。

“阿阳?”

我捏住她粉嫩的下颌,恶狠狠的说:

“看清楚,现在骑在你身上、干着你的人,是老子——毒蛇!”

“你让我对不起阿阳……”

“是那个什么阿阳重要,还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重要?”

说到这里,我阴狠的瞪向婴孩:

“不情不愿的女人,老子玩得也不痛快,这样吧,剁下她的双手双脚留个纪念,老子就放了你!”

“不要伤害她!”

所有的心思,顿时被自己亲生骨肉的安危占满,她急切的拉住了我黝黑的手臂,苦苦的哀求道。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是……”

她抽泣的答道。

“先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

“老……老……老公……”

“大声点!”

“老公!”

“现在求我,请我干死你吧!”

“请、请……”

我冷笑道:

“你,还是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的,请你干死我吧!干死……我吧……”

被迫说出如此羞人的话,婉芸耻辱的垂下头,纤弱的身体不断颤抖。

我一指她那对丝袜美腿:

“把你的腿,缠上我腰间。”

放弃了所有矜持的婉芸,立刻将双腿懒似鹄矗紧紧的盘上我腰部。

真不愧是风韵成熟的少妇,果然懂得如何配合男人。

我得意的一笑,挺动下身,再无停顿的持续奸淫起这个美貌的人妻来。

在激烈的抽插下,婉芸艰难的喘息、呻吟着,雪白的肌肤上渗出滴滴妖艳晶莹的汗珠,阴户中逐渐春潮汹涌。

我用手指勾起一丝银线,得意的对她说:

“看来,你也很享受嘛……”

“你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却征服不了我的心……”

“是吗?”

我猛力抽动几下,次次顶入花心:

“我是谁?!”

“啊……呀……”

敏感的身体,被这几下冲击电得遍体酥软,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体传来,正如久旱逢甘霖,让她再没办法保持清醒的意志,神志逐渐陷入迷失。

“说!我是谁?”

按住那粒坚硬的阴核,我用拇指轻轻一挑。

雪白莹洁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哆嗦道:

“毒、毒蛇……”

我哈哈大笑,紧盯着她雪白、柔软、芳香、光滑的胴体,以及那时时因为忍受不住而发出的娇吟,志得意满的感觉不断涌出,摸上她胸前那对不断甩动的丰满玉乳,左捏右晃,只见浓稠的乳汁慢慢流出……我立刻抱起她软滑的身体,凑上她的左乳尖,大口大口痛饮着甘甜的奶水,右乳上的乳汁沿着她美好的身体曲线滴下,落到我们下体阴部交合处,被肉棒带入、又带出,与她下体分泌的爱液、汗水混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在婉芸痛苦而又压抑的呻吟中,我再也忍耐不住,肉棒急速的颤动,滚烫的精液射出,在她绝望的叫喊声中,注满她湿润娇小火热的阴道……婴孩的哭叫声,亦在同一刻响起。

“宝宝,我的宝宝……”

婉芸原本幽怨无神的眼眸中,忽然亮起了一丝光亮:

“宝宝肚子饿了,我要喂她……”

我看着她急急的站起身,小穴中满满的浑浊精液溢出,洒落在她白嫩的大腿、细密的阴毛、甚至是那黑色丝袜上,心中又是一荡,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又想做什么?”

她回首,恨恨的盯着我。

看见她愤怒的眼神,我心下感歎,情急护子的母亲,果然有着无畏的力量,於是沈下脸道:

“我的肚子,也饿了。”

从昨天下午起就滴米未进,今天一起床又做了一场激烈的性交,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不走?别挡着我喂孩子!”

“吃了你做的早餐,我立刻就走。”

“你别想得寸进尺!”

我板起脸,阴冷的说道:

“你又不乖了。记住,千万不要惹我发怒……”

她怔怔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容颜上闪过惊恐、愤恨、无奈,终於还是点了点头:

“请……让我先给孩子喂奶……”

我抢在她前面,拔起了桌上的匕首,对准她们母女二人,贴近看着她给孩子喂奶。

或许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无所谓了吧,婉芸厌恶的避开我的眼光,专心哺乳着怀中的小孩。

我看着那饱满雪滑的乳房被小孩含入口中,一口一口,

“咕咕”的吸吮着挺立的乳头,吃着那甜美的奶水,呼吸再次沈重起来,小腹下,阳物不断勃起……好不容易等到孩子吃完奶,又陷入了睡眠之中,我又一把抢过,然后打开卧室内的衣柜,指着其中一对长筒肉色丝袜,道:

“换上它!然后,就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再套上厨裙,给我去做饭!”

她屈辱的抿上唇,不发一言,一一照做,然后进入了厨房,开始煮粥。

怕她在食物中搞鬼,我光着身子,阴魂不散的紧随其后,却忍不住为看到的绮丽风光而心悸不已。

光裸的粉背,是那么的洁白、滑腻,简直不带一丝瑕疵;丰腴的臀部,雪白、浑圆的翘立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躲藏在半透明纤薄丝袜下,却掩盖不住袜下那雪滑的肤色,和那迷人的线条;丝袜下的美脚,套在细带高跟鞋下,显现出美妙的足弓弧度;更有那,在她丰润的大腿根部,那隆起的阴阜、令人喷血的黑三角……肚子,似乎又没那么饿了。

我轻轻放下小婴孩,一个箭步沖了上去,紧紧的贴着她微凉光滑的后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珠圆玉润的屁股,感受那如同凝脂一般的肌肤,一只手指摸上那细小狭窄的菊门,用力向里面探去。

“啊!”

如此羞人的地方遭人恶意抠弄,婉芸身体一软,手中的勺子几乎拿不稳,大嗔道:

“你怎能摸人家那里?”

不能吗?反正我对走后门也没什么兴趣,眼睛下移,久久凝视着她那双魅惑的肉色丝袜美腿,半蹲着身体,缓缓的在那道动人的曲线上游移,稍后,又拉开丝袜,把阳具放了进去,在紧绷的丝质长袜下,摩擦着她粉嫩的大腿。

“放手!你不是要我做饭吗?”

她喘息着说。

我邪笑道:

“现在,我又不急了……”

猛然伸手,在那什么都罩不住的松软厨裙下,握住了那对长长的、尖尖的、令我讚歎不已的竹笋形雪白乳房,用指尖在那小小的一道乳晕上划着圈……对女儿的担忧,同时也知道怎么反抗都是徒劳,或许再加上一点点自身的渴望,美丽的少妇婉芸,终於无力的伏在了厨台之上,任凭我分开她雪嫩的大腿,将阳具挺入那温软的甬道,享受着她美丽的肉体……放纵欲望的结果就是,直到中午一点,我才开动这顿迟来的早餐。

“好吃,真好吃……”

狼吞虎咽着桌面上精致的饭菜,我不停称讚着婉芸的手艺。

清粥、小菜,本是用料极为普通的家常菜餚,在她的手下却变得色香味俱全,好几次差点让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粥,我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转头看向婉芸。

“你……可以走了吗?”

她怯生生的问。

我微微一笑,指着电视中正在反覆播放的悬赏擒凶的新闻:

“对不起,看来,我还要多呆几天了。”

“不!”

她一声惊呼:

“你明明说过,吃完饭就一定会走的!”

我忽觉不悦,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赶我走?於是慢条斯理道:

“我反悔了!”

“你说话又不算话,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

我脸色一沈:

“你实在太不听话了……”

看着我眼中显而易见的怒火,她黑白分明的眼珠惊恐四望,忽然抓起桌上的碗筷向我扔来,然后抱起女儿,拼命的朝大门奔去。

“该死!”

我低喝一声,一旦让她逃出大门,那就真的完了!我赶忙起身追过去,终於在门口处将她截住,猛扑而上,抱住了她的腰肢。

“放开我!!”

她一手抱着女儿,另一边反手揪着我的头发。

“贱人,你找死!”

我忽一用力,把她扯倒在地。

她挥手乱抓,无意中将桌上小手提包碰倒在地,里面滚出一个小小的瓶子。

是防狼喷剂!婉芸大喜,手忙脚乱爬过去紧紧把它握在手中,回头说道:

“赶快滚出去,否则我就……不!”

“说下去啊?”

高高把她女儿举过头顶,我冷冷道:

“不是想喷我吗?喷吧喷吧,到时我一慌,把你女儿从这足有两米多的地方摔下来,你说,她是死,还是活呢?”

“当”一声,喷雾瓶摔落地上,她怔怔看着我的双手,忽然道:

“你好卑鄙,你不是男人,我看不起你!除了女儿来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卑鄙?心中暗暗鼓掌,我毒蛇在道上混了十来年,最大的称誉,莫过於这二字。

英雄好汉?那是只能用来祭奠的名词。

或许以前曾经崇拜过小马哥那样的人物,但在风云莫测的黑道中打滚了十几年后,我早就抛弃了那些幼稚得可笑的思想。

做不到卑鄙无耻、不择手段的人,注定要被淘汰。

而现在,手上既然有这么一张王牌,我当然要用到极限。

我沈声道:

“你真的惹火了我,不让你吃吃苦头,看来是不行了……”

“你……你先放下孩子,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

我放下手中的婴孩,扯住婉芸的头发,把她拉进卧室,找出床头的绳索,把她双手捆到一起,再系到门上的横梁处。

现在,无助的美貌少妇,双手高举,被绑在了门下,雪白的肉体上几乎未着片缕,除了那双匀称玉腿上的肉色丝袜,以及脚上的红色细带高跟鞋……我站在她身后,抚摸着她缎子般的肌肤,啧啧赞道:

“如此细嫩的肌肤,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呢。”

话音未落,我面色一变,狠狠一巴掌打上她圆润的屁股:

“可惜,就是太不听话了……”

或许是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她柔软的身体一僵,却咬牙未发出呼痛声。

我愈加愤怒,好,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我板下脸,再不留情使劲拍打着她挺翘的雪臀,只听得“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雪嫩的臀肉上现出一道道红印。

“呀!你停手,停手啊!”

可怜的婉芸,双手被缚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在我的魔掌下不停的扭动屁股,妖艳的胴体左摇右摆,活似在我面前跳着艳舞。

“叫你知道敢反抗我的下场!”

我探手向前,握住她粉嫩的美乳一阵揉弄,待得奶水渗出后,先舔去手指上甘甜的乳汁,然后抹了一大把,涂在自己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上。

“你要做什么?”

女人的直觉感到极大的不妥,她惊惶的呼叫。

“当然是给你后面开苞呀!”

我嘿嘿冷笑,掰开那两瓣丰满的臀肉,对准菊穴,狠狠的将阳具挺入。

“痛、好痛!呀……啊……”

娇柔的胴体上一阵痉挛,婉芸顿时痛得香汗淋漓。

“真他妈的紧,你老公是个废物不成,居然肯放过你的后庭……”

肉棒被括约肌紧紧裹住,几乎前进一步而不可得,如此强烈的快感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疯狂的抽动起来。

“求求你,停下来啊……”

红艳的双唇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她痛苦的摇着头,大波浪式的秀发在空中摇摆,舞动出一波波淒惨的弧线……三日后。

淩晨五点。

确定警察已经放弃对这一带的搜索,我穿着婉芸老公的衣服,打开她家紧锁了三日的大门,大踏步走了出去。

婉芸……想到这个年轻的丝袜美少妇,我心中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或许是在我不断的威逼下认命了吧,又或许是在粗大的肉棒下得到了足够的滋润,在那天被我干了后庭之后,她终於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我尽情玩弄她美妙的肉体……等一会,当你醒来,发现我终於走后,应该会松了一口气吧。

可是……对不起,我会再回来的。

找出内奸、处理完帮中的事物、平息这次的事件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的。

那时,就是你的丈夫、那个什么什么阳的死期,同时也是你成为我专用性奴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带上墨镜,提着钱箱,向着初升的阳光走去……我的征途是阴唇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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