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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八事变后,东北的地方军阀陆振华带着一家老小逃亡到上海,在法租界定居。

他的九姨太雪琴为人专横跋扈,心思紧密,她和情人魏光雄一起设计陷害老爷子陆振华,老爷子在一次外出时招到魏光雄指派的杀手暗杀,随行的李副官为救老爷子也死于枪下。

老爷子死后九姨太雪琴便接管了陆家一切的财政大权,并和情人魏光雄结婚,八姨太文佩虽气愤但迫于九姨太的强势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希望她能记旧日情留下她们母女,可她们母女哪知九姨太雪琴正一步步的算计着她们,将有更大的屈辱在等待着她们。

此时的九姨太膝下已有梦萍如萍还有她和魏光雄的私生子尔杰,梦萍如萍虽不是魏光雄亲生但因她们都是九姨太亲生所以也将她们姐妹俩视为己出,爱护有加。

而此时的家里还有另外的四个外人却都是任她们鱼肉的,她们的一生都将在她们这个新的五人家庭里毫无尊严的任她们使唤虐待。

李副官的妻子红姨从小就被卖到九姨太家,六岁起就在九姨太这个同年龄的大小姐身边做使唤丫头,后随九姨太陪嫁到陆家经老爷子和九姨太的撮合下嫁给了当时老爷子最得力的手下李副官。

红姨以为嫁后就可脱离九姨太的魔掌恢复自由身,可知嫁后九姨太并无意让她赎身,便求九姨太晚上让别人侍寝让其晚上能与夫君同房相聚,九姨太太便与别的丫鬟侍寝不顺心为由拒绝了她,只答应一月放一晚假给她们俩同房,红姨内心虽十分不满但想到自己乃是卖身之奴不敢有太多的奢求,小姐肯为其牵红线已是对她恩宠有加了,她只能接受小姐的安排,婚后继续贴身的伺候九姨太并在每月三十晚与李副官同房。

等待的日子是最难熬的虽每天都能见上面但为奴的也只能跟在主人的后面,看到她们夫妻那么恩爱而自己却只能相视内心痛苦不已,晚上老爷子与九姨太如房时,红姨铺好床为九姨太宽衣后,她像往常一样面对床底跪着等待着小姐的使唤。

这时老爷子进来了,红姨乖乖地凑上前帮老爷子除去身上的衣物,跪在老爷子面前用舌头舔他的鸡巴。

在她的侍奉下,老爷子很快就硬了,他对红姨使了个眼色,红姨知趣地站到一旁。

按照老规矩,主人做爱时,丫鬟必须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跪在一旁侍奉。

老爷子与九姨太楼在一起,摸她的奶头和阴穴。

他沿着九姨太的乳房而下,通过一处平坦的平原、肌白似雪,接着是一个微凹的谷地,往下就是一片微微隆起的高原,上面有一片黑森林,俯瞰着一道神秘的护城河,在里面,就是她那多的阴穴!他以手轻轻触摸九姨太的私处,汨汨的润湿自那桃花源渗出。

他正要让鸡巴挺进,转头看到赤裸地站在一边的红姨,心生一计:

“我今天要玩双轨制。”

他对跪着的小丫鬟说:

“过来,吃你小姐的圣水!”

红姨平时只是跪在一边侍候着,给主人擦阴物、端茶倒尿,这回让她在主人做爱时用舌尖舔女主人那红红的肉缝,她一时之间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怎么,你敢不听话?”

红姨哪敢不听,她嘴里嚅嚅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躺在那儿等着她舔私处的九姨太伸手狠狠拧了她大腿一下:

“不愿意?”

“不,不,我愿意,小姐叫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她跪在九姨太大腿间开始舔弄小穴。

由于怕打,她做得很尽职,丫鬟的服侍使九姨太改变了阴冷的个性。

一会儿,九姨太就叫了起来:

“啊……我不行了……老爷子……我受不了了!快……不要这小骚货了!要你……快来操我!”

眼前的春光和九姨太的叫声深深地刺激着教授,他的肉棒再度勃起,他很快地起身,将肉棒插入九姨太的阴穴里。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我的小穴好爽……喔……喔……喔……陈……喔……喔……喔……你的肉棒今天怎会这样粗呢……喔……喔……喔……喔……喔……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阴穴美翻啦……”

在老爷子快速且猛烈的抽弄下,九姨太不一会就泄身了。

可老爷子的鸡巴还是硬梆梆的。

他一把抓过红姨,扶住她光光的嫩腰,摸摸阴穴,猛地插了进去,开始前后抽送,动作力道十足,每次插入都没根到底!顶得红姨受不了。

“……啊……啊……”

没有五分钟,他就已经呻吟了。

他趴在红姨身上不停地喘气。

九姨太可不许小丫鬟休息,一把将她拉出来:

“你倒舒服了?快点来侍候我!”

红姨只得用舌尖再次舔九姨太那红红的肉缝。

九姨太这么做一是为了折磨红姨、从中获得快感;二是今天她的阴穴痒得不行,红姨的服务让她浑身发热,淫水直流。

她还想继续折磨红姨,随手拿过发夹朝红姨的乳房刺去。

“啊!”

红姨不知小姐为什么又对她用刑:

“红儿并没有做错什么,小姐为什么又处罚呢?”

“你勾引我家老爷子,吸干他的精水,还说没有做错什么?”

发夹又朝丫头的另一只乳房刺去。

“啊……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红姨忍着疼痛求着。

“累死了,跪到一边去,明天再跟你慢慢算。”

九姨太依偎在老爷子旁娇娇的说。

不用说,红姨今晚又难熬了。

连衣服都没得穿,老爷子与九姨太睡后,红姨跪在床边忍着下体快感后和九姨太针扎的疼痛,留下了屈辱的眼泪,跪在床边默默的等待着主人们的呼唤。

半年后红姨和九姨太相继怀上了孩子,此时的红姨仍不可以休息,挺着大肚子没日没夜的伺候着同样怀上了的九姨太,在九姨太每天吃着大补小补时,她却只能吃着小姐的剩菜剩饭,有时几乎一整天都没能吃东西喝水,肚子疼也只能忍着。

李副官不忍妻子大着肚子受此等罪便向老爷子求情,老爷子念及李副官对她忠心耿耿,便答应让红姨安心养胎等产后再回九姨太身边。

几个月后主仆二人各自产下一名女婴,大小姐名为如萍,而红姨之女则起名可云,按照以前的习俗,奴隶的儿女也是主人家的私有财产。

所以可云一出生则也是主人家的丫鬟。

九姨太和魏光雄结婚后不久,九姨太便将八姨太母女逐出了大院,八姨太母女被赶出陆家大院后生活十分的拮据,正上大学音乐系的依萍已无力再承受巨额的学费被迫停学,八姨太文佩又突得一场大病,需要及时动手术否至会有生命之险,本来家里就穷困潦倒的母女更是雪上加霜。

看到母亲痛苦的躺在床上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如萍痛苦不已,在四处碰壁,求助无门的情况下她想到了去求那个把她们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九姨太雪姨,因为她知道这是目前唯一能救她的办法了,虽然她讨厌她们,她恨不得把她们都杀掉,可是看到那个相依为命的母亲她还是不得不去求她们,哪怕是要用我的命去换也愿。

如萍还是狠下心瞒着卧倒在床的母亲只身前往那个陆家大院,那个她曾经的家,在路上如萍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她不知她去到那里会被怎么羞辱,一想到她们一家那丑恶的嘴脸再想到生命垂危的母亲她的心在暗暗的流血,她痛恨老天痛恨命运为何对她们母女如此的不公。

来到陆家大院前,她犹豫了很久,此行无论她们怎么羞辱只要能救母亲她什么都肯,按下门铃后,

“来拉,谁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匆匆的传来,

“是我,红姨,我是依萍。”

门缓缓的开了,

“是你啊二小姐,好久不见了你们好吗,八太太还好嘛?”

开门的是李副官的妻子可云的妈,

“都好都好,谢谢红姨!”

“那就好,那就好,二小姐你有什么事嘛?”

“雪姨她们在家吗?我有事找。”

依萍低着头,不停的玩弄着手指,心里依然很忐忑。

“在呢、在呢!二小姐,太太和小姐她们都在呢,二小姐你找太太她们有什么事吗?太太她这两天心情不是很好,您就别……”

红姨害怕焦急的说。

怕放依萍进去又找太太吵架,怕太太怪罪她。

“红姨我不是来找雪姨吵架的,我是有事找她,不会让你难做的。”

“那好吧!二小姐,那你跟夫人好好说话,别惹太太生气哦,你也知道太太的脾气。”

“好拉好拉福妈。”

进门后依萍紧紧的跟在红姨后面,想着如何应付她们一家的羞辱,短短的一段路,她觉得寸步难行,她正一步步的迈入她屈辱的一生。

迈入了大门,眼前她们一家的悠闲情景更让依萍感到不公,厅里的洋收音机正放着轻音乐,六月的天闷热无比,九姨太正卧在太师椅上吹着洋风扇,可云正嘴含着冰水跪在她脚底给她舔脚,自己满脸的汗水却不敢擦一下,发出一阵阵啧啧声。

而九姨太却躺在那舒服的哼着小曲闭目养神。

依萍觉得很恶心也很气愤,这也太糟蹋人了,丫鬟也是人,你自己舒服了有没顾及到别人的感受。

如萍和梦萍则喝着冰水聊着天。

“太太,二小姐说有事找您。”

红姨轻声轻语的说道。

“雪姨,大姐,三妹。”

依萍站在那低着头不知所措。

[哟,原来是二大小姐啊,哈哈,真是稀客啊!”

九姨太卧在那奸笑着。

此时的可云回头看了下依萍算是打招呼又继续吸着脚趾,

“呵呵,少来套近乎,我们高攀不起。”

梦萍很不耐烦的看着她,

“红姨你是不是觉得你年龄大了就可以不把我们的话放心里拉!”

如萍很气愤的质怪红姨。

“奴婢不敢,太太小姐是二小姐说她有事要找太太我才让她进来的。”

红姨害怕得跪下直发抖解释道。

“二小姐二小姐,满嘴的二小姐,到底她是你主子还是我们是你主子,啊……看来你这老皮是又痒痒了。”

“就是就是嘛、妈啊,都是你平时太惯着这老奴了,搞得现在都要我们把她当主了。”

两姐妹在那不停的质怪红姨。

依萍听后一肚子火她强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

“不关红姨事拉,开始红姨不肯的,是我求她让我进来的。”

[好拉好拉,都别吵了,烦死了,有什么事快说吧,说完立刻给我滚,我可没时间陪你这大小姐在这里磨,我还赶着去打麻将呢]九姨太更不耐烦了。

[我想,我想,跟你们借点,借点……”

依萍吞吞吐吐的,话都嘴边又给吞了回去。

“你这死丫头,没给你饭吃啊!啊……还是嘴巴抽筋拉,啊……你是不是也皮痒痒拉?”

九姨太突然往嘴踹了下正在给她舔脚的可云。

“咳,咳,太太,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云顾不得被踹的疼痛,连忙爬起来抱住九姨太的脚大口大口的人舔起来。

“滚开滚开,快拿水把你的臭口水给我擦洗干净,我要去打麻将了。”

九姨太不耐烦的再一次把可云踹开。

“是是是,太太,奴婢奴婢马上就去。”

可云一脸恐惧慌张的跑去拿水。

“春红啊,去叫小黄把车开到门口等我。”

九姨太几乎把依萍当透明的一样。

“是,小姐。”

红姨起身走了出去。

“雪姨,我妈妈病得很严重快不行了,手术费要五百块,求你借我五百块钱好吗?我去打工我一定尽快凑来连本带利还你的。”

依萍知道九姨太有意避开她,她怕失去这个机会。

“什么?姐姐也太大小姐身子了吧,一点点小病何必这么夸张啊。再说拉二百块啊可不是小数目啊,你看老爷子的家底就这么点了还要养这么个大家子,你还是到别的地方找吧,这里没有。”

“你把我家当善堂拉,哼,我家的钱可不是拿来养闲人的。”

梦萍很是气愤。

“我妈真的病得很严重,再不做手术就危险拉,求你拉雪姨,只要能救我妈,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做猪做狗,为奴为婢来报答你们,求你拉,求你拉……”

依萍屈辱的跪倒在九姨太的面前痛哭着。

“哟,我们的二大小姐在干嘛呢,当初是谁很有骨气的说就算饿死也不需我家的施舍的,往日的骨气哪去拉,哈哈哈哈!”

梦萍讽刺的笑着。

“求你们拉,求你们拉,只要能救我妈我什么都愿意,呜呜……”

依萍别无选择,她只有乞求,乞求她们的施舍。

此时可云已为九姨太洗好脚为她穿那种长筒袜穿上了一双白色的高跟鞋,突然九姨太又抬脚踹了可云一下,鞋跟刚好踹到了可云的嘴,

“啊……”

可云捂着流血嘴痛苦的叫道。

“你这贱婢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你没看到鞋很脏嘛!”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太太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这就给您舔干净。”

可云顾不得流血的嘴和疼痛直求饶。

“滚一边去,你那贱嘴想把我的鞋染红嘛,这鞋子一千多啊,可比你的贱命值钱多了。”

“求太太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可云知道自己犯错了,不知道太太又要怎么罚她了。

“三天不许吃饭,下次再犯,看我不扒你的皮。”

“谢太太罚,谢太太罚!”

“这鞋子这么脏怎么出门啊,哎,能有多几个丫鬟多好啊,呵呵!”

九姨太故意在依萍面前晃动她的鞋。

依萍听出了九姨太的话里有话,虽然她心里有十万个不愿意但她觉得这是她最好的机会了,但她还是爬到了九姨太的脚下,

“雪姨,让我帮你擦干净吧!”

“哈哈,我怎么敢劳烦我们的二大小姐啊,再说了我的鞋这么贵,用布擦很容易变旧的。”

九姨太诡异的笑着继续在依萍面前晃动着她的鞋子,她知道距离她的计划只差一步了。

“就是嘛,我妈的鞋子那么贵,买来到现在都是用嘴擦的,你那贱手也配碰。哈哈,要有诚意就快用你的贱嘴擦呀,擦一下就有二百块啊!”

二姐妹捂着嘴,享受着讽刺她的乐趣。

要用嘴舔,依萍一听如同晴天霹雳般,这也太羞辱了,我死都不干。

可又想到了妈妈,她心又酸了,虽然满脸泪水,她还是用双手紧紧抱起我穿鞋子的脚,张开嘴含着九姨太鞋尖用力地上下吮吸起来,

“哈哈哈哈……”

她们母女三人被眼前的情景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的二大小姐这是在干嘛呢?看不出你还蛮有做奴的天分的嘛,你比你妈还贱呢,哈哈,好好舔哦,这么贵的鞋子能舔到你的偷笑呢。”

如萍也取笑到。

依萍听后伤心欲绝,但她不敢停下嘴里的活,努力的分泌出口水洗刷着鞋面鞋跟。

吃到嘴里的灰尘也不敢吐出来都吞了进去,鞋子被她的泪水和口水擦得特别光亮。

“哈哈,不错嘛,看来我们的二小姐还有这天赋呢!”

如萍吐着屈辱的口水,泪水已把她的脸给覆盖了,不停的磕着头,

“雪姨鞋子我已经舔干净了,求您快把钱借我吧,求您拉,我妈真的快等不及了。”

“哟,我可没叫你帮我舔啊,舔下鞋就要二百块,哈哈,你这大小姐的嘴也太珍贵了吧,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九姨太很是满足的羞辱着她。

“求您拉,求您拉。”

依萍不停的磕着头。

“不过也不是毫无办法的,只是怕二大小姐不能屈尊啊,哈哈,还是算拉,你是什么身份啊,您还是快另想他法吧,春红送客。”

“不不不……雪姨,只要能救我妈,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做牛做马,做猪做狗我都愿意,求您了……”

依萍仍不肯放弃任何能教母亲的机会,拼命的磕着头。

“哦,这样啊,哈哈,你也看到了我们家这么多人就春红她们母女二个丫鬟,不够使唤啊,我刚准备买二个小丫鬟,一个也就一百来块,如果你不觉得屈尊的话,我可以优先考虑用买二个丫鬟的钱来买你,也算是念及我这做妹妹的对你妈那姐姐的一点情谊吧,你自己考虑清楚,如果不行的话那我也就爱慕能助了。”

九姨太知道胜卷在握,得意的偷笑着。

“我愿意我愿意,只要能救我妈你要我立刻死掉我都愿意。”

依萍无奈的答着,她知道自己的这个卖身决定将决定自己以后毫无人生自由,将任人使唤,任人羞辱。

可她知道现在别无她法了。

她又一次留下了眼泪。

“妈,那可不行,你答应那两个丫鬟我们一人一个的,现在怎么分啊?”

梦萍气愤的道。

“就是就是嘛妈,两个丫鬟换这个贱人不值啊?”

如萍也插嘴了。

“好啦好拉,都别吵了,我自有安排。”

九姨太又转过来对依萍说: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你可要想清楚啊,我的脾气你也知道,我家的丫鬟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可不会对丫鬟手下留情。

“只要能救我妈我什么都答应,一辈子给您为奴为婢,任打任罚,无怨无悔。”

“好,既然你那么想给我们为奴为婢,那我救成全你。春红,去拿早上拟好的卖身契来给她签字。”

“是,太太。”

红姨应后快步的走上楼去。

“太太,卖身契拿来了。”

红姨拿着卖身契想到了自己当年签的情景,这张纸就是一条生命啊!

“去,拿给她,让她自己签。”

红姨把卖身契和笔放到了依萍的面前,依萍跪在冰冷的地上看着那历历在目的三个大字“卖身契”她浑身都在颤抖,她已绝望到了极点。

她的手颤抖的拿起了吧,闭上了那满是泪水的眼泪签上了生生世世为奴为婢的名字,签完后她扒在那痛苦的留着快干了的泪水。

“让她自己拿过来。”

红姨准备拿起卖身契交给九姨太被九姨太制止。

依萍拿起卖身契慢慢的跪爬到九姨太双手举上了卖身契。

她的心都在流血。

九姨太接过卖身契,

“哈哈哈哈,文佩啊文佩,你也有今天,你唯一的女儿现在已是一个任我踩在脚下的奴隶,我看你还有什么跟我斗。”

发自内心的兴奋,狂妄的说着。

“春红,去拿二百块给那贱人去,并跟她说她女儿已经卖身给我了,哈哈哈……”

“是,夫人,奴婢马上就去。”

“雪姨求你了,求你让我照顾我妈妈,等我妈妈身体好了再来伺候你好吗?”

啪,

“你这贱婢,雪姨是你叫的嘛?啊……你以为你还有决定的权利嘛,你现在只是我的一条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啊……九姨太狠狠的踹了依萍一脚。

“看来你还是没能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啊!不给你点苦吃你这贱婢还以为我制不了你了,春红先把她给我吊起来,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下来,我看你这贱婢能跟我磨得了多久。”

“是,夫人。”

地下室里,红姨拿出一条绳子,先走到依萍的面前:

“二小姐,你忍着点,我……我也是没办法的。”

依萍无奈的看了看红姨,点点头,

“来吧红姨,雪姨让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好了,我不想你难做。”

“恩……二小姐,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都到这份上了,你已经没选择的余地了,你无谓再逆太太了,一辈子这么长,只有顺从和忍耐才是我们这些做下人最明智的选择。”

红姨无奈的劝到,

“我知道拉红姨。”

依萍不断的流着泪。

红姨恩的一声后便开始捆依萍的双手,红姨捆得很紧,绳子深深的嵌到肉里,疼的依萍银牙直咬,待捆罢,红姨将绳子的另一端穿过屋顶的铁环,使劲一拉,使依萍勉强脚尖能够着地。

依萍的手本已被绑的生疼,脚一离地,加上身体的重量,双腕痛入骨髓,不禁呻吟出声,只得勉力的用脚尖顶的地面尽量的缓解双手的疼痛,可脚尖能有多大的力气,不一会儿便累得呼呼直喘。

只见依萍身子打晃,娇喘连连。

红姨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红姨,我……我……有点忍不住了。”

依萍对红姨说。

“哎呀,我……我快不行了红姨。”

猛然间,哎呀一声,痛苦的眉眼几乎挤在了一起,顾不得脚尖点地,双足紧紧的往上崩着,

“抽……抽筋了。”

依萍几乎要哭出来。

“脚尖努力的点地,怎么可能不抽筋呢?红姨哪不知这刑法的痛苦啊!二小姐你就忍着点吧,太太现在正气头上,等她气消了我再帮你求求她,二小姐你千万要记住,只有讨好她们一家才能少受点罪。”

红姨只能无奈的劝着她,捂着哭出声的嘴离开了。

在被吊了一天一夜后,心灵的伤痛和抽筋的疼痛折磨已经把依萍的傲气磨得七七八八了,她终于明白了红姨的话,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只有下贱讨好她们母女才能尽量避免这非人的折磨。

依萍依然在努力的崩着脚,好容易熬过了抽筋,都不敢再用脚尖点地,可手腕上的疼痛同样的难以忍受,实在熬不住了,不得不放下脚,可过不了片刻,又在抽筋。

如此往复,依萍还是受不了了,

“红姨,红姨,求你了,求你让雪姨饶了我吧,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她的,我不敢再逆她意了,求你了,实在是……不行了,哎呀……”

说着,依萍的双腿又剧烈的抽起筋来……依萍看到了进来的红姨痛苦的求着,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二小姐,钱我已经给八太太送去了,那时她已很虚弱了,我已经送她去医院了,我没敢告诉她实情,怕她受不了打击。”

红姨心疼的安慰着依萍。

“妈妈对不起,是女儿没用,女儿让你受苦了。红姨你有空帮我看看我妈好吗?只要她平安再苦再累我也愿,求你了。啊……又,又抽筋了,啊……”

依萍痛苦的哭着,

“放心吧!二小姐,我会的,你在太太面前也要小心点伺候,只有太太高兴了你才能少受点罪,不然的话比现在这种刑罚更难受的还有你受的,知道嘛?”

“恩,红姨,我……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哈哈哈哈,这就叫做疼啊,还早着呢!”

梦萍意态闲雅的跟进来说。

这丫头像极了她妈的刁蛮任性。

“这才过去不到一天就受不了拉,哈哈!”

“不、不……不要啊,求你拉,小姐,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啊……呜呜,好疼啊!”

依萍早就哭了出来。

梦萍冷哼了一句,

“你以前不是狂得很的嘛,现在那劲哪去拉,啊?哈哈……还早着呢,以后还有得你受的,慢慢享受吧,等我妈高兴了就让你下来。”

扭过头,叫红姨给她按摩去了。

依萍又要疼痛中熬过了一夜,这一夜她的脚抽了无数次筋,二天的非人折磨和滴水未进已把她摧残得不成人样了。

“二小姐,你还好吧?”

红姨进来担心的磨着她,

“红姨,我,我,啊……疼疼。”

依萍的表情非常的痛苦。

“我昨晚跟太太说你已经知道错了,一定会好好伺候她的,太太叫我答应饶了你这次放你下来。”

红姨赶紧解下依萍。

“啊……红姨轻点,啊,疼。”

依萍两个手被绳子捆到红肿。

“没事了没事了二小姐,慢慢走,我给你擦药水去,太太昨晚上吩咐我,叫我先带你去下房换衣梳头,然后再去给先生和太太请安,听夫人教规矩。”

依萍依言一拐一拐随着红姨上二楼去。

红姨边走边跟依萍说:

“你的身体蛮硬朗嘛,以前我和可云都也被太太罚过这种刑。每次罚完那脚根本走不了路,这回夫人对你可是开了恩了的,只罚你吊了二天,可这也只是罚还没打呢,那皮肉之苦是非常人能忍受的,虽然罚也不轻松,担咬咬牙还有可能撑过去。”

依萍听了吓得浑身发抖。

红姨又说:

“太太是千金小姐出身,脾气很大,对你的意见也挺大的,现在连先生都怕她。你在她跟前当使唤丫头日子可不好过,可得陪着十万分的小心伺候太太,有天大的委曲也得忍着,千万别惹太太生气。你哄好了太太,太太说不定就会对你的怨恨减轻,到时你的日子就比较好过了。”

依萍不住地点头。

依萍进了佣人住的下房,只见床上堆了一堆五颜六色的绸缎衣赏。

依萍看了看,全是过去清末年间有钱人家丫鬟穿的那种立领、盘扣、斜襟的小夹袄和配套的宽筒裤子。

和红姨可云一样,依萍换上了一件没袖的水红色绸上衣和白绸子滚水红色边的裤子,红姨又按着依萍坐在镜子前,替依萍把一头披肩长发梳成了一对过去丫鬟梳的那种丫角。

依萍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十足一个使唤丫头的样子,可是依萍年纪不小了,梳着着对丫角显得很傻气。

依萍央求红姨给自己打一根麻花辫子,可红姨说这个头是太太吩咐叫给依萍梳的,而且没经太太允许是不能改的。

依萍这才明白这是九姨太成心要羞辱自己的姨太故意要为难依萍,逼她卖身,在她身边当丫鬟听使唤,还要叫她太太,还要任凭她打骂,还得给她下跪磕头,还要自己叫自己奴婢,还要整天梳着这样一个难看的丫鬟头,看来九姨太是拿定了主意要好好的羞辱她了。

依萍随红姨上了三楼,进了太太的起居室。

魏光雄和太太已经起来了,太太穿一件薄纱的晨褛靠在床上,可云正跪在旁边给她按摩,看可云的憔悴的样子可以看出她好像整夜没睡,魏光雄至穿着睡衣在圆桌前坐着喝咖啡。

看见依萍进来,魏光雄愣了一下,九姨太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依萍,笑得浑身乱颤。

依萍羞得无地自容,觉得自己这副样子站在九姨太面前,活像个粗手笨脚的蠢丫头,还要当着魏光雄这个败类的面被她取笑。

依萍忍着泪,照红姨事先嘱咐过依萍的那样,给魏光雄和九姨太低头跪下,说:

“奴婢给老爷、太太磕头请安。”

说着便磕了三个头。

少奶奶笑着问魏光雄:

“雄哥,你快看,我们的新丫头好不好看?”

魏光雄淡淡地说:

“哈哈,还是你有办法啊,陆家二大小姐何等的高贵啊,居然也能被你调教到这样。”

依萍的眼泪都快要滴下来了,依萍知道魏光雄是为了羞辱她开心而这样说的,委曲得不得了。

太太唤依萍:

“丫头,跪过来!”

依萍跪着膝行到太太跟前,太太用折扇托着依萍的下巴向上一抬,问魏光雄:

“你看看,像不像我的贴身丫头?”

魏光雄看了看依萍,把眼光调开,奸笑对九姨太说:

“不像。她哪里配做你的贴身丫头?像她这样的蠢丫头,你使唤腻了的话就送给我,我赏给手下的弟兄开心去,哈哈。”

依萍几乎要晕过去了,可是九姨太显然很得意,她用扇子敲了敲依萍的脸蛋,说:

“话是不错。不过这丫头虽说样子粗蠢,想来只要经我的手一调教,也该有个人样才对,过段时间我用腻了就送了,呵呵。”

接着便吩咐依萍:

“丫头,你去伺候小姐她们起床。等伺候小姐她们到学校了后,你再来伺候我我还要给你们几个重新订规矩。”

依萍低头应了一声:

“是,太太,奴婢告退。”

依萍磕了个头后起身随红姨来到了梦萍的房间门口,

“这是三小姐今天穿的衣服,记住,进去后跪在三小姐耳边轻声点呼唤哦二小姐,穿衣服洗漱什么的以前我们怎么伺候你的你就怎么伺候三小姐哦,还有给接尿必须用嘴把小姐的下体含住,要快速的吞下,记住了嘛?”

红姨关心的嘱咐着。

“知道拉红姨,我会小心伺候着的。”

曾经的死对头,现在却要我那么下贱的去伺候我很讨厌的妹妹,还得用嘴给她接尿,如萍觉得很屈辱。

无奈的抱着衣服轻轻的推开房门后,梦萍还躺在床上睡得很甜,身上只穿了一件透明的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依萍轻轻的走到床头跪下,

“小姐,小姐,奴婢伺候您起床。”

依萍细细的叫着。

恩……梦萍微微的张开眼睛,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哈哈,看来你这贱婢还真是犯贱没给你点苦尝尝你还真学不乖。”

梦萍看到眼前那唯唯诺诺的依萍很是得意的羞辱着她。

“以前都是奴婢不懂事经常惹主子你们生气,奴婢现在已经知道错,请主子给奴婢将功补过的机会。”

依萍不停的磕着头,

“呵呵,算你这贱婢识相,你现在只不过是我们家的一条狗而已。你这贱命能让你做丫鬟已经是抬举你了。”

“是是是,奴婢一定谨记主子们的大恩大德,一定尽心伺候好主子们。”

过了5分钟左右,梦萍也是憋不住了:

“好,哈哈,你早上还没吃东西把,来,本小姐赏你点佳肴,但是你要喝的洒到床上……呵呵,我会好好的给你按摩一回的。”

梦萍抚摸着依萍的头,指了指自己那隔着真丝睡衣隐隐若现的下体,在洁白皮肤的印托下像朵代开的菊花,喝尿,依萍听话感到一阵阵恶心。

但她知道抗拒的后果赶快爬了过来,把嘴巴紧紧的贴到梦萍的私处,用两片嘴唇包裹住梦萍的私处。

怎么说依萍也没什么经验的,所以后果可想而知的,一大泡晨尿哗啦啦的射了进依萍的口里,依萍努力地吞咽嘴里尿水。

又咸又臊。

真是难以下咽。

把依萍呛得,尿喝了一大半还是有一小半洒了出来。

流到梦萍的腿上和床上很多残液。

这回梦萍真的气愤了,她还从来没这么脏过,刚刚尿完不到三秒钟,依萍的头发就被揪了起来并且脸上就印上了5个鲜红的手指印,还没等依萍说什么,另一面脸上有是5个鲜红的指印。

依萍的嘴巴已经开始流血了,但是梦萍并没有停止,啪,啪,啪……也许是梦萍感觉到手有点疼了,才停了下来,这时候大概已经打了20多下了,可怜的依萍竟然连躲都不敢躲一下。

“过来,把我腿舔干净,快点,你个蠢东西,什么都办不好,等一会在收拾你,快过来舔干净。”

梦萍气愤的喊到。

依萍害怕得赶紧扒在梦萍的胯下沿周围舔干净,梦萍抚摸着依萍的脖子突然将尖尖的指甲插进了依萍那细嫩的肉里,鲜血指甲染红,依萍疼得直哆嗦,可依然不敢停止嘴里的活。

“好了,滚一边去。”

随便给了依萍一脚,踢在依萍的胸部。

依萍就一下倒仰过去,头部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弯曲的膝盖也差点没断了。

依萍马上又跪起来说着:

“小姐,奴婢错了,求小姐饶过奴婢一次吧,求求小姐了。”

依萍一边哭着一边磕头求饶,都快要把头磕破了。

“哼,快给我打洗脸水去。”

依萍就象找到了可以活命的机会一样,立刻爬去厕所端洗脸水,依萍端着一盆水爬了近来。

“过来先把我的腿擦干净。”

依萍马上爬过去,用毛巾轻轻的擦着不敢说一句话。

直到都擦干净了梦萍才告诉她去换一盆水去。

依萍又迅速爬去换了水进来,跪在地上把水举起来伺候洗束。

洗好后又迅速爬过来帮梦萍把睡衣脱下来,双手捧起梦萍崭新的内裤给梦萍穿上,由于纹胸是在后面扣的,依萍跪在地上够不到,梦萍一个嘴巴打过来:

“站起来给我穿。”

依萍给梦萍穿完校服有又被梦萍踹了一脚后跪在地上。

“好拉,开饭。”

梦萍没理跪在她脚下直哆嗦的依萍,依萍如同听到圣旨般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赶紧爬到门边给梦萍开门。

依萍一路头低低的跟在梦萍后来到了客厅,如萍已坐在客厅吃着早点,红姨已把梦萍的那份也准备好了。

如萍看到了依萍那红肿的脸蛋笑到嘴里的牛奶都喷了出来,

“梦萍啊,原来你在给这贱婢化妆啊,怪不得那么久了。”

“哼,姐你不知道这贱婢笨得要死,连给我接个尿都接不好,不知道妈是怎么想的,二百块买这贱婢。”

梦萍对着如萍抱怨。

依萍默默站在梦萍的身后,脸上火辣辣的疼,很委屈但大气都不敢出。

“依萍,还站在那干嘛,还不赶紧去拿鞋袜伺候小姐们穿上。”

红姨怕依萍又惹她们生气赶紧嘱咐着。

“哦,是,奴婢这就去。”

说后赶紧跑去楼上拿鞋袜,依萍抱着她们的鞋袜跑到饭厅没等她们吩咐赶紧爬到桌底跪在如萍的脚下,

“大小姐,奴婢伺候你穿鞋。”

只听恩的一声。

依萍赶紧扶起如萍的脚,用白布擦了下,给她穿上了白棉袜,套上了平底皮鞋后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刷着鞋面,直到把鞋面舔得特别光亮。

又转过来跪到梦萍的脚下继续同样的工作。

梦萍的鞋子也被舔中的活,

“好拉,贱婢。”

梦萍踢了下依萍,依萍赶紧爬出桌子跪下双手递上毛巾,待她们吃完后依萍背着二个书包走在她们前面走到汽车前跪下打开车门,待她们坐下后她跪爬上车后排,然后静静的跪在她们的前面,温顺的低着头,眼睛低垂着看着她们的脚。

由于车子后排非常宽敞,她跪在这里并不碍事。

梦萍直接把脚踩在她身上,时而用鞋底摩擦她那红肿的脸蛋,依萍跪在那一动也不敢动,好不容易在她们脚底熬到了学校,依萍快速的打开车门爬下车,跪在门口,

“啊……”

梦萍下了车将脚踩在了依萍的手上,

“奴婢恭送小姐。”

待她们进校门后依萍才敢起身回到了车里。

到家后,红姨立刻迎了上来,

“夫人还在房里等你呢,快去伺候着。”

依萍快速跑上楼,在房门前跪下,看见九姨太正靠在太师椅上,可云跪在她的胯下,舌头粘些红红的液体一下一下的舔着她的下体。

每次九姨太和魏光雄做爱后早晨都会让丫鬟用嘴给她擦上这种护阴洁之类的药水护理。

“喔……喔……”

九姨太舒服的享受着护阴洁的凉爽和下体的快感,她也太会物尽所用了把,她是舒服了,只是苦了她胯下的丫鬟,只见可云用舌头舔了下红色液体再刷到九姨太的下阴,那表情极为痛苦,可见那护阴洁的味道。

“奴婢伺候夫人。”

依萍缓缓的爬到九姨太旁。

“喔……舒服……来贱婢,快,舔脚丫,喔……”

九姨太抓住可云的头发使劲的摩擦。

依萍赶紧爬到九姨太的脚边,看到九姨太那修整得很漂亮的脚丫和口水,依萍又一阵的恶心,但她还是快速的含住了她的脚丫上下抽动,九姨太的脚甲故意修得有点尖,每次舔到脚丫都被戳得很疼,但依萍只能忍着,让丫鬟舔脚是那时代所有富家太太小姐们普遍采用的保健方式,九姨太也不例外。

因为唾液种含有杀菌脢,而且舌头的按摩效果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但对于丫鬟来说,这是莫大的人格侮辱,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女孩,哪个不爱干净,确要跪在主人脚下,抱着主人的脚丫子舔,哪里还有女人的尊严?简直就是主人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给主人舔脚也不是胡乱舔的。

这些红姨早上都有教过她,舔脚前,要多喝一些水,确保唾液充足。

舔的时候,要让舌头上有足够的唾液,但还不能流下来,每舔一下,先让唾液挂在主人脚上,再把这些唾液舔进口中,当然还有主人脚上分泌的脚汗和脱落的死皮,然后咽下去,再分泌新的唾液舔,如此反复,直至太太叫停。

舔完之后,太太当然不会允许自己脚上有唾液的,还得再用清水洗脚。

虽然依萍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但她还是恶心呕吐了,她强忍着把吐出来的都给吞了回去,因为她知道如果吐了出来这个狠毒的九姨太不知会怎么惩罚她。

当可云累得舌头几乎僵硬时,九姨太的蛮腰强力挺动几下后,喷出一股阴精,伴随着失禁的小便,沉醉进幸福的高潮。

可云当然不会让尿液和阴精弄脏主人的肌肤。

使劲地舔尽整个阴部。

再去厕所打来清水小心的擦洗了一遍。

“好了,洗吧!”

舔了近半个小时,九姨太享受完高潮,有点累了。

“是,太太。”

依萍停止了舔脚。

这时,一个依萍用木盆端上一盆清水,放在脚凳边。

抱起九姨太的一条腿,放正脚盆,轻轻把九姨太的脚放入盆中,为九姨太洗脚。

可云则继续跪着给她槌腿,洗完之后,再次抱起九姨太的腿,端走木盆,把九姨太的腿放到脚凳上,用雪白的毛巾为夫人擦干。

这一系列的事情,依萍做的都是那么娴熟,那么有条不紊,乃至地板上一滴水都没落下。

依萍的工作并没有就此结束。

只见她直跪起身,脱了上衣。

露出了女人珍贵的乳房。

她跪着向前挪了挪身子,把自己的一只乳房紧压在夫人脚掌上,乳头正对九姨太的脚掌心,上下左右扭动身体,用乳房为九姨太做起了脚底按摩。

让丫鬟用乳房做脚底按摩是梦萍小姐发明的。

以前红姨就经常这样伺候依萍她们母女,所以这些动作她再熟悉不过了※据女人的生理特性,当丫鬟用乳房为主人按摩脚掌时,乳头受刺激变硬,用柔软的乳房和软硬适中的乳头按摩脚掌,对主人的健康非承益。

女人视为最珍贵的身体部位,在这里变成了伺候主人的工具,她们没有办法,只能尽自己的所能伺候主子、讨好主子,因为她们整个人都是主人的一件工具。

换句话说,她们怎么能算人呢?依萍后悔不已,以前被丫鬟那样伺候她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现在才真正体验到这对丫鬟是多大的人身羞辱!伺候完九姨太吃完早点后已是十一点多了,依萍她们三个还滴水未进呢,可云更是贴身连续伺候了差不多一天,只昨晚吃了二碗粥已经是饿得腿脚发软了,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没固定三餐的日子,看着主人们吃着美味佳肴自己却只能干吞口水。

饭后九姨太舒服的挎在沙发上悠闲的抽着烟,可云和依萍跪在她左右伺候着,可云给她摧着腿,依萍在红姨的指示下将手放在她的烟下接着随时掉下的烟灰,红姨至利索的收拾好饭桌走到厅中央正对九姨太的地方跪着等待着她的使唤。

漆……九姨太将烟直接插到依萍的手心,顿时依萍咬紧牙根表情很痛苦,

“好拉,红儿你在家给我好好的教教这贱婢,我出去下。”

“是太太。”

汽车已在门口等着,可云提着九姨太的包包随九姨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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