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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魂同人光之魂作者:zjcishutky字数:780002007/06/13首发于风月大陆───────────────────────────────────前言:剑魂SoulCalibur是Namco推出的3D武器格斗游戏,这里稍微介绍一下人物故事背景:女主角香华出身军人世家,但父母早逝,凭着母亲留传下来的剑和高超的剑术,十六岁即成为明皇帝禁卫军,后来受拔擢被派去执行秘密任务,表面上以舞者的身份旅行世界各国,实际上暗中搜寻传说中的魔剑。

男主角齐力克从小被临胜寺收养,曾经受到魔剑的影响而发狂杀了不少同门师兄,为了赎罪,下山寻找魔剑。

两人在旅途中巧遇,结伴而行,最后击碎魔剑。

但没想到几年后,带有邪恶力量的魔剑碎片仍在世界各地肆虐。

香华二十岁那年,因不满皇帝屠城而抗命离去,为了彻底消灭魔剑邪灵,避免邪恶力量遭皇帝误用,再度踏上旅程。

旅途中香华和齐力克遭遇强敌,齐力克身受重伤,香华为此深感自责,并体悟到自己剑术的不足。

为了避免拖累他,香华将昏迷不醒的齐力克托付给他的师父后,离开了临胜寺,全心修练,精进自己的剑术。

最后两人再度碰面,合力击败魔剑邪灵。

随后齐力克向香华吐露心声,两人正式成为情侣。

本篇小说以齐力克为主角,接续剑魂三齐力克的结局,描述一个月后所发生的故事:───────────────────────────────────(一)在多喜的指引下,我和香华来到了这个陌生的热闹小城。

才刚进城,香华就停下脚步,指着对街卖衣服的店家,兴奋地对我说道:

“小齐,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还没等我反应,便拉着我的手肘走向店里。

其实我比香华还大三岁,不过她觉得叫我小齐比较好听,所以一个月前,我向她表明心意后,她就私底下帮我取了这个新名字,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她曾经暗示过对我有好感,只是我一直没有注意到。

那天我搂过她之后,我们偶尔会互诉心声,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因为我不希望在未成亲前破坏她的名节,另一方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我们的关系有所突破。

“小齐,你看这件如何?”

香华挑了一件看起来像披风的红色上衣,满脸期待地问道。

“啊,给我的吗?”

我还以为她是想买自己的衣服,

“可是……我不缺衣服啊。”

没想到香华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行,你今天至少要买一套。”

我从小在临胜寺修行,平常不是赤裸着上身,就是穿着简单的布衣,第一次看到这些华丽的衣服,也不知道要怎么选,只好答道:

“那就依你的意见,你帮我选吧。”

“没问题,保证让你改.头.换.面。”

香华露出若有深意地一笑,打量了我一番后,又转身帮我挑长裤。

看她这么认真地为我挑选衣裤,我的心中有种温暖的感觉,想到香华出身名门,又当过皇帝的禁卫军,如今却跟着我过着简朴的生活,实在是委屈她了,于是对她说道:

“你自己也挑几件吧。”

我话一说完,香华马上眼睛一亮,好像早有准备似地,拿起身旁两套服装,开心地对我说道:

“那我要这两套啰。”

没等我看清楚,就迫不及待地把挑好的衣服拿去结帐。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香华蹦蹦跳跳的样子,我的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

不过为了避免她高兴过头,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帮多喜寻找灵魂碎片,还是提醒了她一下:

“你可别忘了我们来的目的啊。”

“所以我才要来买衣服啊,你看其他人穿的。”

香华指了指路上的行人解释道:

“我们穿这样,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外地来的,如果穿得像他们当地人一样,要探听消息比较容易,而且不会受到注意啊。”

我笑了笑,指着她背上那袋剑说道:

“你一个女孩子背着一袋剑到处跑,想不引人注意也很难。”

不过,香华说的也有道理。

我观察了一下,正如她所言,这里的人穿着风格和我们完全不同,不但衣装光鲜亮丽,穿金戴银,而且女性的穿着相当开放,不是裸肩露背,就是及膝短裙,虽然现在是大热天,这样的穿着也太大胆了点,不但如此,走在街上的女孩子几乎都是年轻貌美,身材姣好,这现象让我不禁感到讶异,好像全天下的美女和富人都聚集到这。

“你一直盯着路上的美女看,好像色鬼喔。”

被香华这么一说,我赶紧解释道:

“你误会了,我只是好奇这里怎么有这么多富商和美女。”

香华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也发现啦。”

又喃喃自语道:

“这小城既不在经商要道,也没什么闻名特产,却能有如此富裕的生活,一定有什么原因吸引这些富家子弟前来。再说,这儿店家做生意的对象,大都是诱人的美女,莫非……”

香华说到一半,看了我一眼,我恍然大悟道:

“嗯,这小城可能是以青楼女子闻名,应该有不少风月场所。”

香华甜甜一笑:

“小齐果然是个聪明的色鬼。”

被香华这样调侃,我倒不怎么在意。

平时在一起旅行,她就经常开我玩笑,我也常常在不知不觉中,被她乐观天性影响。

也因为她开朗的笑容,让我从四年前惨痛的悲剧中,获得解脱。

如果没遇见她,我可能一辈子活在内疚与自责中。

我想,也许是上天的刻意安排,让失去依靠的我们俩人,可以相遇相知,结伴同行。

───────────────────────────────────中午,我们来到一间客栈。

以往所见客栈都十分简陋,这间三层楼的客栈却相当豪华,一楼中庭挤满用餐的人,看不到什么空位。

香华见状说道:

“小齐,不如我们今晚住在这儿,等会换完装,再下楼来吃饭吧。”

我不想破坏香华的兴致,但是考量到身上的银子所剩不多,也只能老实地告诉她:

“住这的话,恐怕银子很快就花完了。”

没想到香华笑咪咪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身上还有六百两呢。”

“六百两?我们哪来这么多银子?”

我有点惊讶。

香华答道:

“我把那把古董剑卖了,没想到竟然可以卖那么高价。”

以前曾听香华说过,她遇到一个莫名奇妙的老头,坚持要教她剑术,香华看他很执着,不忍心拒绝,于是按着老头的指导,不到半天就把他教的招式都学会了,结果那老头感动得非要香华收下那把古剑不可。

“你怎么可以随便把人家送的剑给卖了。”

我不赞同这种做法,毕竟那剑是人家送的礼物。

香华一脸无辜地说道:

“我把剑卖给了花丽,她也是爱剑人士,一定会好好对待它。再说……”

香华低着头瞄了我一眼,轻声说道:

“我已经有更强的守护者可以保护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怔了一会,也不好意思继续责怪她。

虽然香华实力尚不如我,但是以她高超的剑术,根本就不需要我的保护。

香华接着说道:

“我的“无名”可比那把古董剑强多了呢。

”原来香华指的守护者是她母亲遗留给她的剑“无名”,我的心中顿时多了份失落感。

无意间,我发现香华强忍住笑的模样,才知道自己又被她耍了,正想教训她时,她已经跑去找客栈掌柜。

我们向掌柜订了两间客房,由于所剩空房不多,香华和我的房间相隔有段距离。

我回房换上了刚买的衣裤后,在走廊上等着香华换装。

当我再次见到她时,简直看得目瞪口呆,无法相信眼前所见。

香华将头发盘成短发,插上发髻,只留下耳旁两束长发。

上身穿着黑色短袖上衣,露出纤细的上臂,两肩较宽松,但胸部是贴身剪裁,上面还有亮白色绣花纹,一条白色丝绸系在她的纤腰上,衬托出挺立的胸部。

下半身乍看之下像是黑色贴身短裙,展现出小腿和臀部完美的曲线,细看之下,才发现两侧开岔较高,有如前后两片及膝裙摆。

从侧面看去,诱人的雪白大腿若隐若现,一旦双脚动作过大,还可能露出春色。

四年前刚认识香华时,她给我的印象,是个眉清目秀的可爱女孩,平时我也没特别注意她的身材,没想到短短四年,她已经长得如此标致,如果不是她那俏皮的声音,我可能认不出眼前这位秀丽女子,就是平时活泼好动的香华。

香华走到我身旁说道:

“这位大侠你很面熟喔,好像我认识的一位朋友,尤其是看女孩子时,色眯眯的眼神简直一模一样。”

说完还咯咯笑着。

我回过神来,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正经地说道:

“别闹了,香华,你怎么穿这个样子?”

虽然说入境随俗,这边的女孩子都这样穿,但我还是很难接受这种穿着。

香华双手插着腰,挺起胸,状似生气地说道:

“怎样,不好看吗?”

我解释道:

“当然好看,只是……万一遇到危险你怎么动手?”

香华对我眨了眨眼说道:

“不用我动手,我有守护者会保护我呀。”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答话,而香华趁着我还反应不过来时,拉起我的手笑着说道:

“走吧,我已经饿昏了。”

───────────────────────────────────客栈中庭人声吵杂,吃饭的人实在太多,店小二根本忙不过来,我们只好自己找座位。

我环顾四周,发现几个异样的眼光,猛盯着香华的翘臀,还听到一些耳语:

“你看,那小妞好正点,大概是风月园的姑娘,不知那男子花了多少银子才把她包下。”

另一男子答道:

“别傻了,这种等级的姑娘,就算倾家荡产,我们也付不起。”

我原以为香华听见后应该会生气,没想到她不但不介意,还一脸得意地对我说:

“怎么样,知道我的魅力了吧。”

说着又把身体靠过来贴着我的手臂,踮脚在我耳边偷偷说道:

“不如,你就装做我的恩客吧,嘻嘻。”

我楞了一下,发现周遭又多了些异样的眼光,赶紧拉着香华到唯一的空桌坐下。

看来香华这样的打扮,不但无法低调行事,反而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我们才刚坐下,店小二就急忙跑过来道歉:

“抱歉两位客倌,这桌已经被那位陆大爷订下了,两位不妨再等等,一有空位马上就通知两位。”

身后一位长相斯文的华服男子正往这桌走来。

正当我们准备起身,便听到男子客气地说道:

“我一个人占着一张大桌子,对其他客人也不公平,两位如果不介意,不妨同桌用餐。”

我看了香华一眼,她并没有反对。

想到香华已经饿昏了,我便答道:

“那就多谢了。”

这名男子简单地行了礼,自我介绍道:

“在下姓陆,名浩天,不知该如何称呼两位?”

“在下齐力克。这位是香华。”

对陌生人我并不想透露太多。

陆浩天说道:

“两位看来初到本地,如果有任何困难需要帮忙,在下愿尽棉薄之力。”

香华突然问道:

“不知陆公子如何得知我们是第一次来?”

陆浩天笑道:

“在下居住于此已二十多年,人面广阔,姑娘美若天仙,若在下曾经见过,必定过目不忘。”

香华微笑道:

“公子过奖了。”

这时店小二送上茶水。

陆浩天说道:

“来者是客,这顿饭就由小弟作东尽地主之谊。”

说着便转头向店小二说道:

“小二,把店里的拿手菜都端上来。”

我推辞了一阵,但在陆浩天的坚持之下,也只好道谢,接受他的好意。

店小二离开后,我问道:

“这儿一路所见尽是美女,不知是何缘故?”

陆浩天答道:

“齐兄有所不知,两天后是风月园的选秀之日,附近城镇的女子都会赶来参加此盛会。”

我想起刚才也曾听到有人提起风月园,便追问道:

“不知风月园是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能吸引这么多外地人来此?”

陆浩天答道:

“风月园是附近最大的庄园,以美女和舞蹈而闻名。园主名叫洪雷,和各界关系良好,但行事低调。若两位对风月园有兴趣,出城后往东方大道直走,半个时辰内就可以到了。”

我喝了口茶,忽然听到远方角落传来一阵怒喝声:

“店小二,你们这什么茶这么难喝,是加了什么怪东西?”

心中马上警觉,这茶可能有问题,连忙运起内力,果然发觉体内隐隐多了股诡异的气流。

香华也听到暗示,向我问道:

“要紧吗?”

“应该没问题。”

以我的内力,可以轻易将毒素驱出体外。

陆浩天听了我们的对话,也察觉到异常,一脸忧心地问道:

“怎么了,难道这茶水有问题?”

说罢便把店小二叫来问话。

店小二哭诉道:

“本店生意忙碌,我在各桌奔波,根本不知什么时候有人在茶水桶中下了药。大人明察,千万别随便冤枉好人哪。”

一些客人听到茶水有问题,也纷纷要求店家出面说明,场面一片混乱,看来一时之间也难查明真相。

我向香华说道:

“目前毒性尚未发作,我先回房运功驱毒。”

香华点头。

没想到这毒比想像中还猛,我才刚起身,就失去重心,脚步没有站稳。

陆浩天见状,马上说道:

“齐兄小心,不如让我来扶您回房。”

我回道:

“多谢陆兄好意,这点距离,还不成问题。”

香华却道:

“还是让陆兄扶你一把吧。”

既然她已说出口,我也不便反对。

───────────────────────────────────我们三人一到客房,我便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以内力将毒驱出体外。

陆浩天见我没事,说道:

“幸好齐兄并无大碍,我现在马上去找大夫。”

当他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到香华冷冷地说道:

“何必那么麻烦,陆兄直接拿出解药不就得了。”

陆浩天笑道:

“华妹说笑了,我怎么会有什么解药?”

香华道:

“既然全客栈中只有一人中毒,那么送茶的小二绝对脱不了干系。从他刚刚说话时看你的眼神,不难猜出你就是主谋。如果你还不承认,不如我们现在下去对质。”

陆浩天道:

“这全是一场误会,如果华妹信不过我,我们现在就下楼去找店小二。”

听完他们的对话,再回想店小二当时说话的神情,事情的确另有蹊跷,看来香华早猜到陆浩天有问题,怕他溜掉,故意让陆浩天跟来。

正当香华走向门边,靠近陆浩天时,陆浩天突然转身朝香华洒出一把白粉。

(小心!)我内心急着喊道,但是目前正全力运功驱毒中,根本无法发声,想帮也帮不上忙,万一稍有不慎,毒性便可能发作。

所幸香华早有准备,侧身一闪避开白粉,顺势朝陆浩天右腿踢去,只听见陆浩天一声哀号,随即倒在地上。

香华平时虽然和我有说有笑,但是她认真时的模样可是判若两人,如果以为她是个不经世事的女孩,轻忽她的实力,可是会吃上大亏,更何况,就算认真和她对打,也没几个人是她对手。

香华对着在地上打滚的陆浩天说道:

“交出解药,我可以饶你一命。”

“女侠饶命啊,我真的没有解药。”

陆浩天好像完全变一个人似,在地上拼命磕着头求饶,看来他只不过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哦,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香华作势要出掌。

陆浩天双手护着头,急忙喊道:

“等等,先听我解释。”

见香华收手,才接着说道:

“这毒叫天香迷魂散,不是什么致命毒药,毒发后只会造成昏迷,不出一日他就会醒来。虽然这毒没有解药,但是醒后只要不行房,毒就不会复发。三日后,中毒之人体内会自然产生抗性,毒性即可不药而解。”

“我怎么知道你所言是真是假?”

“小的所言绝对句句属实,只求女侠放过小的一马。”

陆浩天说完又是一阵磕头。

“我会把你暂时交给衙门,若三日后确实毒性已解,我会请他们放你一条生路。”

“求女侠开恩,千万别把我送到衙门,我到了衙门绝对是死路一条。”

他的声音已经快哭出来,头也磕得更大声了。

“那也只能怪你作恶多端。”

香华似乎不为所动。

陆浩天见求饶无效,转而向我求情:

“齐大侠,小的一时鬼迷心窍而铸下大错,如今已经断了一脚,希望大侠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一命,小的以后必定重新做人。小的还有老父老母要养,只求您放了小的一马。”

还一边磕头,一边拖着断腿,慢慢向床缘爬过来。

看到他这个样子,连我都有点不忍。

没想到,陆浩天突然由床下一跃而起,跳上了床,并顺势从鞋底抽出隐藏的小刀,架在我颈上,以颤抖的声音向香华大喊:

“别…别过来!”

原来他刚刚的脚伤并没有想像中的严重。

我可以感觉得到脖子上的小刀正微微颤抖。

若是平时,我可以轻松反制,偏偏现在正全力与毒性对抗,无法动作,万一稍有不慎,还可能毒发昏迷,只好暂时任凭他处置。

香华和我对望了一眼,了解我的处境,转而对陆浩天说道:

“你不要再做困兽之斗,放了他,我答应不会为难你,若是你执迷不悟……”

“少废话!”

陆浩天打断了香华的话,

“别以为老子会相信你。”

香华叹了口气,故作轻松说道:

“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挟持的是什么人吧,他一旦发怒,连我也救不了你。”

可惜陆浩天并没有被骗:

“哼!告诉你也无妨,这天香迷魂散是我好不容易才向洪园主求来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迷药,想把毒逼出根本不可能,他迟早都会陷入昏迷。”

陆浩天说的没错,平常的毒我早就轻易地逼出体外,但这天香迷魂散却比我想像的还麻烦,不但无法驱离,而且只要稍有松懈,毒性便无法控制。

香华面色凝重地看了我一眼后,随即不在意地对陆浩天说道:

“既然那毒不会致命,三日后又可不药而解,那我就不用担心了……他就留给你吧,你可要当个尽责任的守护者啊。”

说完竟然转身准备离去,留下我和陆浩天两人。

听见香华刻意用“守护者”三个字,我才听懂她的暗示,刚刚那句“他就留给你吧”不只是对陆浩天说,同时也是在对我说。

言下之意,她要我解决掉这家伙。

虽然我没办法把毒逼出体外,但只要反过来把毒性压在丹田处,让它暂时不发作,就可以恢复行动,解决掉陆浩天。

虽然强行压下的毒性,以后爆开后更难处理,但这毒既不会致命,又不需要解药,我也就不用担心爆开后的问题。

想通这点,我立即闭目集中精神,改变作法,不再尝试将毒素赶出体外,反而以内力将毒素驱至丹田,再强行压下。

如此一来,只要一刻钟,我便可以恢复行动,解除危机。

“慢着,不准离开这房间,你一走我就杀了他!”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房内的对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陆浩天这一喊显示他也急了,行动不便的他,总不可能挟持着人质逃跑。

“喔,让你走,你不敢,我要走,你不肯,难道我们就在这等人来?”

香华的话带着挑衅。

“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可以保证他的安全。”

不知陆浩天在打什么主意?

“喔?”

香华声音有点不屑。

“把衣服脱了。”

听到陆浩天这句话,我真想杀了这家伙!他竟然敢威胁香华。

就算牺牲性命,我也不会让香华遭受这种屈辱。

“呵呵,你想得真美。要我脱衣服,那你干脆叫我自己服用天香迷魂散,不是更省事。反正你从一开始,下药的目标就是我,对吧。”

还好香华没有照他的话做。

“没错,一开始我下手的目标的确是你,不过,我现在只想保住性命。我不信你会真的放了我,唯一方法,就是确保我出了这门后,你不敢追出来。”

现在外面中庭都是人,陆浩天逃出去后的确很难再捉到他。

“哼!说的这么好听,到头来还不是要我脱衣服,我看你还是杀了他吧,反正你是非死不可了。”

香华应该是看准了陆浩天贪生怕死的个性,故意这么说。

“慢着,我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只要你在屏风后面脱去亵裤,我就相信你不会追出门外。”

陆浩天的话有几分道理,只要香华不动手,就没有春光外泄的问题。

香华并没有回话,立场似乎有所松动。

难道她真的会妥协?陆浩天等不及,又补上一句:

“你如果不答应,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他,反正我也活不成,你就准备替两个人收尸吧。”

“我可以考虑看看。”

香华似乎想拖延时间,可惜我体内的毒性短时间内没那么容易压下来。

“你再不答应,我就开始一刀一刀划在他身上。”

陆浩天也知道拖久了对自己不利,完全不给香华思考的时间,尖锐的刀锋紧邻我的胸膛。

“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别得意,只要我再见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香华语气说得很重。

对陆浩天这种无耻行径,连平时很少下重手的香华也动怒了。

我可以清楚听到香华走向屏风的脚步声,和陆浩天逐渐沉重的呼吸声,没多久,耳边又传来陆浩天不耐烦地咆哮:

“再不出来我就动手了!”

这才听到布料摩擦的微弱嘶嘶声。

我心跳加快,脑海中浮现出香华娇羞的模样,正以双手解开裙内的亵裤,缓缓将亵裤从两脚间取出。

忽然间下体一热,胯下分身竟然有了反应,顿时尴尬不已,只好再次将心神集中在毒性的压制,但肿胀的下体却完全没有消退的迹象。

随着香华走出屏风的脚步声,和陆浩天吞口水声,我又不自主地想到,香华那片黑色裙摆内真的什么都没穿吗?本想睁开眼睛,但是那只会让香华更难堪,而且对局势也没有帮助,于是维持闭目。

“把手上那件亵裤丢过来!”

陆浩天的话已经给了我答案。

“我已经完成我的承诺,可没说过要把它交给你,现在该你履行承诺。放了他,我自然会答应你的要求。”

没想到香华连这种要求也答应了。

“好吧,我也不为难你,靠到墙边,等我顺利到了门口,自然会放了他。”

还好陆浩天自知理亏,没有进一步的要求。

我无力的身躯被陆浩天半拖半拉带着走,虽然他的步伐不稳,但是架在我颈上的利刃却一直没有离手,看来这家伙对香华还是有所顾忌。

到了门边,陆浩天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大笑道:

“哈哈哈,没想到你还偷听我们的谈话,看你的小弟弟都翘起来了。对了,刚刚忘了告诉你们,这天香迷魂散不但会让人昏迷,平时还具有催情的功效。哈哈哈……”

他的嘲讽让我有股冲动,只恨自己全身无法动弹,无法将他一掌劈死。

不过幸运的是,藉由这股怒意,聚在丹田的毒终于顺利被我压下,耗尽的力气也逐渐恢复,看来这个淫贼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就在此时,传来香华的怒喝:

“陆浩天,你已经可以离开了,把他放下。”

“可别忘了你手上的东西。”

这淫贼还敢对香华的亵裤念念不忘!

“只要你一放手,自然可以拿到你要的东西。”

架在我胳膊的手逐渐松开,我的身体也慢慢往下滑。

当我缓缓睁开双眼,恰好见到墙角边的香华正将手中的亵裤朝这儿抛来。

就在那条白色亵裤由高空中落下,陆浩天伸手即将接到的一瞬间,香华以后墙为助力,朝这俯冲而来,趁着陆浩天目光停留在空中分神之际,击出右掌,正中陆浩天左胸。

伴随一声惨叫,陆浩天当场暴毙而亡。

我身体刚恢复自由,见到这个场面,不自主地发出“啊”一声,压抑在丹田的毒差点又迸发出来。

让我惊讶的原因,并不是香华的突袭,而是香华的裙摆因瞬间的动作而飘浮起来,让倒在地上的我看到了难忘的一幕。

画面中的香华两腿成弓,左膝上顶,右腿打直,匀称的双腿和浑圆的臀部因习武的关系而无半点赘肉。

由于两腿略开,中间神秘的三角地带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耻丘微微隆起,上面覆盖着倒三角的耻毛。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下体,才知道原来女子私处也有毛发保护,不过因为毛发不算浓密,中央部位耻毛较稀疏,无法遮掩住耻丘中粉红色的深沟,和两旁紧闭的双唇。

当香华听到我的声音,马上蹲下将我扶起,问到:

“你的毒还好吧?”

随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低头问道:

“你……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

我不知该如何说谎,只有支支吾吾地答道:

“刚刚…呃……刚刚才睁开。”

香华急忙问道:

“你都看到了?”

我怕她难过,只好答道:

“其实,我也没有看得很清楚。”

香华没有开口,但是眼眶有些湿润,想到她为了救我而受了委屈,而我不但没帮上忙,反而还把她弄哭了,心中不禁一痛。

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对不起,我没能好好保护你。我发誓,今后绝对不会让你再受伤害。”

香华侧着头靠在我胸膛上,低声道: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听她这么说,我也放心了不少。

我紧紧搂着香华,看着她乌黑的秀发,闻着秀发传来的飘香,同时也感受到她柔软的胸部正紧贴在我胸前,心神一荡,竟又想到此时怀中佳人的裙内风光,下体顿时又起了反应,不巧的是,我的分身正好顶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香华发现后尴尬地逃离我的怀抱,别过身去。

“别误会,我绝对没有非份之想。”

我赶紧澄清,但是她并没有回过身来,我只好继续解释道:

“这是天香迷魂散的遗毒,所以身体才会…呃……其实我也没法控制那里……”

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糟,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在讲什么。

“你明明早就可以行动,却迟不出手,莫非你心怀不轨,忍心看着我受人欺负。”

香华说完,竟然低头掩面啜泣。

这一切不过是个巧合,一时之间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清楚,心急之下,只有下跪立下重誓:

“我齐力克对天发誓,若我曾心怀不轨,愿遭天打雷霹。”

没想到香华态度忽然有了大转变,回头笑道:

“呵呵,你这么容易上当,要怎么保护我啊。”

见她脸上根本没有泪痕,我才知道又被她耍了。

以前她常开我玩笑,我并不介意,但这次实在太过份,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于是作势准备捉她,威吓道:

“你这么爱捉弄人,这次我一定要打你屁股。”

香华大概没料到我的反应,吓得逃到屏风后,喊道:

“啊!不行!人家还没穿好。”

一想到自己说错了话,我赶紧停下手。

万一不小心玩过火,没有足够的自制力对抗天香迷魂散的催情效果,可能会做出对不起香华的事。

香华也趁着这个空档,拾起亵裤躲回屏风后,不时偷偷探出头来,吐了吐舌头陪罪道:

“对不起嘛。”

看我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才继续着装。

不一会儿,香华走出屏风,试探性地问道:

“你看起来好严肃喔,是不是淫毒威力太强了?”

我查了下体内真气,丹田中的毒性有渐渐消退的迹象,于是答道:

“不用担心,毒已经被我压下,看来陆浩天所言不虚,三天后毒应该可以不药而解。”

香华见我没有生气,又开玩笑道:

“你如果忍不住的话要说喔,我可以找个美女来陪你,可别对我乱来。”

“别再玩了。”

我正经地说道:

“我去衙门处理陆浩天的事。你去找刚刚那个店小二,看能不能查出什么。”

“等等……”

香华取下陆浩天的腰包说道:

“这些银子算是赔我们的。”

“这样岂不等于偷窃,还是交给官差吧。”

虽然香华常以正义自居,却偶尔有这种我无法认同的行为。

“别这么死脑筋嘛。”

香华辩解道:

“这些钱我们不拿,还不是被那些官差私吞,不如我们拿去救济贫穷人家。”

“也好。”

看她说得义正词严,我勉强接受了。

“对了……”

香华问道:

“你有注意到是谁提醒我们茶水有毒吗?”

我回忆当时的场景,答道:

“他的声音中气不足,不像习武之人,可惜相隔太远,没能注意到他的相貌。”

香华喃喃自语道:

“说来也奇怪,这毒无色无味,他定是事前便知我们的茶水有异,也许他也是密谋者之一,但以陆浩天刚才的行动看来,除了店小二,不像有其他同伙,待会儿我再好好查查。”

随后,我们俩人分头进行调查,结果不出我们所料。

陆浩天为当地淫贼,惯于独自作案。

被收买的店小二认罪,得以从轻发落。

善意提醒我们的男子则行踪成谜。

而关于提供天香迷魂散的风月园园主,众人不是不知,就是刻意避谈。

于是我们决定当晚至风月园一探究竟,顺便打听灵魂碎片的下落。

───────────────────────────────────傍晚日落时分,我和香华沿着东方大道而行,沿途尽是行人、马车、轿子和贩商,但大道旁却也有不少衣衫褴褛的乞儿,与大道上一片热闹繁华之景形成强烈对比。

香华将陆浩天的银子分送给这些可怜的乞儿,发现他们竟多为男童,仅有少数身体残缺的女童。

再想到路上皆为花枝招展的女子和出手阔绰的富家子弟,却没人关心这些幼童,不禁为这里的世道人情感到叹息。

走到大道尽头,只见竹林中一座广阔的庄园,四周被高墙所环绕,门口人潮络绎不绝,宛如一座小城。

入园之人多为年轻男子,出园则有部分女子尾随男子而行,由衣着和举止来看,不难猜出这些女子的身份。

我和香华的打扮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是香华挂在腰间的剑,却和她的装扮格格不入。

虽然带着剑出入风月场所有点招摇,但为以防万一,我还是要求她配带。

我们随着人群进入风月园,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两侧不但有客栈、酒家,连卖胭脂饰品的商家都有。

后方三层高的楼宇雕梁画栋,门上镶金匾额题着风月楼三个大字,两名壮硕守卫站在门口盘查身份,不让外人随易进入。

风月园中央是一个可容纳千人的大帐,收费颇高,多为男子入内,因此由我入帐调查,香华留在外边探访,约好一个时辰后在帐外会合。

才刚入帐内,就听到人声喧哗。

十多座半身高的舞台散布在帐内各处,每个舞台上皆有一名女舞者在表演,台下则围满么喝的男众。

舞者的衣服越暴露,围观的人数就越多。

我挤进一个围满上百人的舞台,发现台上女子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轻薄的抹胸和亵裤,勉强把重点部位遮住。

与其说她在表演舞蹈,还不如说是在摆弄各种撩人的姿势。

随着群众的么喝声,这名年轻女子动作越来越大胆,双手在全身上下各处游走,不时奋力扭腰甩发。

她双眼半眯,嘴角微扬,偶尔伸舌舔舐上唇,仿佛享受着众人的目光。

帐内闷热吵杂的环境实在不舒服,我转身正欲离去,又听到背后一阵欢呼。

回头一看,台上女子右手正搓揉着双峰,而左手已经伸到腿间,隔着亵裤按压着自己的私处。

不知她指间闪着光泽的黏液,是汗水还是下体的分泌物。

我深吸了口气,压下逐渐膨胀的欲念,挤开一波波涌入的观众,迅速远离那淫靡的气氛。

向其他人打听后,我才知道这些女子皆为自愿表演,能吸引越多观众便能赚取越多赏银,因此大多数舞者皆以性感肉体竭尽所能地挑逗观众,仅有少数几位舞者以容貌或舞技取胜,只可惜她们的观众并不多。

我又探听了些风月楼的消息,却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只知道唯有高官富商或园主的好友才进得去。

到了约定时间,我出帐与香华会合,却没见着她。

在园内四处寻找,也没有她的下落。

难道她耐不住性子,先跑去风月楼里探查?以她喜欢冒险的个性,不无这个可能,只是不知她用什么方法进去,还是先在风月楼门口观察看看。

不久后,一名客人向守卫出示了手中戒指,便顺利通过查验。

那戒指似曾相似,记得陆浩天的腰袋中也有一枚类似的戒指,既然他曾向风月园主买过天香迷魂散,也许那戒指就是进入风月楼的关键。

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果然顺利进入楼内。

里面人潮明显较少,但是一进门后,仍然可以听见楼上传来阵阵欢呼声。

我缓步前行,暗中观察四周。

走廊上仅有一名侍者,两旁则有几间厢房。

下楼的梯口有带刀守卫挡着,明显不是给客人去的地方。

走到半途,迎面而来的侍者引领我上楼。

转了个弯后,来到落地门帘前,掀开入内,原来是专供观赏表演的露台。

可能是我来的太晚,露台上数十张宽敞的座椅早已客满,只剩最偏远的角落还有空位。

坐下后,视线转往一楼表演台,眼睛顿时一亮。

一名娇小女子全身一丝不挂,背向趴跪在舞台中央,双手交叉枕在头下,双膝跪地大开,臀部高翘,最私密的部位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虽然无法看到女子的容貌,但从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看来,不难想像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台上男子不晓得说了什么,女子便顺从地扭起纤腰,让浑圆雪白的翘臀在空中不规则地摆动。

她股间稀疏濡湿的毛发紧黏着光滑的阴阜,无法遮掩住湿淋淋的小穴,连我这个位置都可以清楚看到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和中间的肉缝。

没想到下午才意外目睹香华的春色,晚上竟然又看到另一名女子的私处,回想起下午那一幕,我的下体又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此时男子拿出一只玉笛吹奏,由女子剧烈的反应看来,这笛音似乎具备不可思议的能力。

只见女子双腿紧绷,全身不停颤抖,下巴仰起,原本枕在头下的双手也向后伸,将自己屁股向外掰开,不但露出了私密的菊穴,连两片粉色花瓣也连带被撑开。

原来花瓣里面有一指节大的黑色玉石,正随着笛音的高低而不停弹跳震动,女子似乎是想藉由这个动作减轻玉石的刺激。

身旁观众见到如此淫靡的画面,群起沸腾,纷纷起立鼓掌叫好。

我本想趁这个机会离去,但高举的下体一直无法消退,把宽松的裤子撑得鼓起,为了避免尴尬,只好留在原位闭目调息,以减轻体内澎勃的欲念。

节目结束后,耳边传来临座两名男子的耳语:

“那小妞真是正点,听说是刚捉来的。”

“嘘~这话别乱说,在这儿说说可以,要是传出去,你以后就别想再来。”

“放心吧,我又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我只是好奇,怎么以前都没见过这么棒的货色。”

“偷偷告诉你吧,刚刚的打斗我刚好也在场。那小妞泼辣得跟什么一样,嘿嘿,结果经过园主的调教,还不是乖得像条母狗。”

“园主也真有办法,这样的小妞都可以收服。”

“可不是,上次还听说有个金发少女,自称什么神的使者,要来解救其他女子,一堆卫兵都敌不过她的剑,结果园主一出马,她还不是乖乖地翘着屁股让人干。”

“真的假的啊,看不出园主这么厉害。”

“小声点,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有传言说园主不知从哪弄来了一尊法像,有神奇的魔力,不管再怎么坚贞的女人,都会变成荡妇。”

“什么法像这么厉害?”

“我也不清楚,只是有这种说法,你想想看,园主又不会什么武功,怎么制服那些女子,还把她们调教得这么听话。”

“如果我也能弄到那法像,以后可就艳福不浅了,哈哈。”

“别作梦了,那法像是镇园之宝,除了园主外,没人知道藏在哪里。你想要上这女人,等会结束后,去把她包下来一晚比较快。”

“我也想啊,可是这种新鲜货都贵得要命,我可付不起。”

“你不是有个总督老子,找他出面难道也没办法?”

“还说呢,上次我买下的那小妞,带回去后不到半个月后就给我跑了,还去衙门告我。为了这事我那老头气得半死,说我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怎么会有这种事?”

“好像有个东瀛来的女子,不知做了什么手脚,把那条母狗变回了烈女。”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不知香华现在身在何处。

难道香华的失踪和刚刚所说的打斗有关?不可能!以她精湛的剑术和高超的身手,绝对不可能失手被擒!可是,万一真有什么神奇的法像……我越想越觉得不妙,于是向那两人询问细节,没想到他们矢口否认刚说过的话。

看了看舞台上,已无半个人影,只好跟着众人离开观赏台。

走廊上,我试着从其他人口中打听些消息,却到处碰壁,里面的人都守口如瓶,到了风月楼外向路人打听,终于从一位男子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他听说有位带剑女子试图要进风月楼,与守卫起了些冲突,女子将守卫打倒在地,强行闯入后,接下来发生什么他就不清楚了。

我算了算时间,当时正好在吵杂的大帐内,难怪没有听到外界的打斗声。

这种地方除了香华外,并没有看过其他带剑女子,又想到那两名男子的对话,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难道刚刚在台上见到的女子会是香华?不!绝对不可能!即使那名女子的体型有些相似,但以香华的个性,绝对不会作那种表演。

但是万一那法像真的有什么魔力,会让烈女变成荡妇……我不敢再往下想,当下决定再次进入风月楼,先找到那名女子再说。

不管她是不是香华,我都必须把她救出这个地方。

该怎么救人呢?直接杀进去吧,反正也没人阻挡得了我。

慢着,冷静点,没搞清楚那法像是怎么回事之前,还是别太莽撞。

我一个人可以来去自如,但是要救人还是低调进行比较安全。

我假装自己想包下刚表演的女子,果然有位侍者告诉我,她的初夜已经被一位王成威大爷买下,所幸新进来的女子规定不能带出风月楼外,所以可以确定两人在一楼的某间厢房内。

我趁着侍者的疏忽,闪躲进入走廊转角,仔细聆听各种细微的声响,果然发现走廊深处房内传出女子的娇喘声,和一个老头的调戏声。

“练过武的果然不一样,奶子特别有弹性,抓起来真是过隐。”

由对话内容听起来,应该是这间没错。

“年轻的肉体真美味啊,尤其是没开苞的处子,味道特别鲜甜。来,自己把腿张开一点,我要再多尝几口。”

接着一阵啧啧吸吮声和女子喘息声。

我的脑海中自然地浮现出一幅淫靡的画面。

画面中,女子全身赤裸,仰面躺在床上,纤细的双腿朝天,左右向外大开,双手分别环抱着两膝,将两条玉腿压往上半身。

尖挺的酥胸上挺立着两颗鲜红的乳豆,象征着主人高涨的情欲,私密的菊穴和肉缝暴露在老头的眼前。

老头双手捧着女子白晢浑圆的香臀,正把头埋入女子股间,贪婪地吸吮着蜜壶里的每一滴津液。

女子脚指紧闭,弓着娇躯,头向后仰,眼神迷离,嘴角留着乳白色汁液,表情宛如在享受着老人肥舌的服务。

一想到这名女子可能是香华,我的心宛如受到一拳重击,身子顿时一热,一股气流由丹田深处冲出,在全身上下乱窜,原来是之前强行压下的淫毒,因心神上的打击而突然爆开。

毒性蔓延极快,很快便散布全身,情况危急,我马上在门外盘腿而坐,再次运起内力将四散的毒性驱回丹田。

我试着集中精神,然而门边仍然传来老人的淫语:

“看你淫水流成这样,很舒服吧。现在换你来尝尝我的肉棒了。”

女子的喘息声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唔唔嗯嗯的声音。

“不要光含着,用舌头搅一搅,用力吸看看……嗯,对了,就是这样。”

接着又是一阵咕啾的声音。

“看你吃得这么爽,骨子里一定是个小淫女。”

“下面这两袋也好好舔一舔。”

爆开后的毒性威力惊人,再加上耳边淫声浪语的不断打击,我的内力终究敌不过天香迷魂散,最后全身内力散尽,瘫倒在地上。

耳中老人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止:

“啊,差点忘了这个鸣玉笛。刚刚看你对这玩意儿很敏感,特地跟园主借来让你爽一爽,你可要好好报答我啊。”

“嗯~~喔~~”

女子满足的呻吟声伴随着笛音而起。

“嘿嘿,这么快就受不了啦,看你喷得我满身都是。不过,主戏才正要开始咧,我会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嘿嘿。”

想到香华的处子之身即将被奸淫之辈所夺,心中又是一阵绞痛。

她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个残酷的事实!而我明明在她身旁,却无能为力!!

“你的小穴湿成这样,是不是也迫不及待呀?别急,我马上就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包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正当我已经绝望的时候,香华那句“我的守护者会保护我呀。”

隐约在我耳边回响。

不行!我绝对不能放弃!不知从哪来的信念继续支撑着我的肉体。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起来,以残存的内力轰向房门。

“哪个不要命的混帐,竟敢打扰我的好事!”

房内传来愤怒的声音。

尽管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尽管木门毫无动静,我仍然疯狂不断地击打房门。

没多久,房门被打开,只见一个身材矮胖,满身肥肉的老头赤身露体站在门边。

一见到他,我便使出杀着朝他扑去,双掌印在他油亮的胸口上。

老头先是一惊,随即大笑道:

“哈哈,不知死活的蠢材,这点功夫也想偷袭老子。”

说完身子一退,我便全身虚脱,重心不稳倒地,再也没有力量爬起来。

我勉强睁开眼睛,望向房内,此时映入眼帘的那幕景象虽然模糊,却有如刀刻在我的心上。

香华裸身侧卧,两眼迷离,似乎还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使出唯一的力气唤道:

“香华……醒醒……”

但得到的回应只有王成威的一阵猛踢。

“哈,你这种废人也想学英雄救美。”

听完王成威的那句话,我便陷入一片黑暗,失去所有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渐渐清晰,感觉后脑被人搂着,胸膛上紧贴着温热的胴体,一条柔软的香舌正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阵熟悉的发香让我全身舒爽,缓缓睁眼,身上之人果然是香华。

 ; ;我闭目放松平躺,口中体验着香华深情的湿吻,鼻尖吹过她温柔的吐息,脸颊轻拂过飘逸的发丝,胸膛感受着起伏酥胸传来的体温,全身飘飘然极为舒服,仿佛置身仙境。

渐渐地,香华呼吸的气息越来越重,喘息声挟带着低吟,原本温柔的吻也变得激情,还不时带着吸吮。

围绕在头部的手抱得更紧,连我也被她前后摆动的娇躯牵连带动,而且摇动幅度越来越大。

这不自然的摆动让我好奇,睁眼向香华后方一看,赫然然发现王成威正以双手抱住香华的纤腰,由后向前顶着香华高翘的臀部!我惊骇莫名,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无法动弹,连叫也叫不出声。

为什么香华上半身和我热情拥吻,下半身却左右扭动配合那老头的奸淫!?我脑袋一片空白,眼睁睁地看着这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听着王成威嚣张地叫道:

“看我在你情人面前好好操死你这淫娃。”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香华慢慢松开我的头,两掌改置于我耳旁,猛然撑起上半身,发出一声荡气回肠的呻吟:

“啊~~”

同时嘴角缓缓流下从我口中吸吮的唾液。

此时我已分不清,在我脸上的是滴下的唾液,或是自己的眼泪。

我不再挣扎,闭起了双眼,让自己再次进入无情的黑暗中,耳中仿佛还听得到香华满足的呻吟声,以及王成威的嘲讽:

“你这这不知羞耻的小荡妇,竟然在情人面前连泄了两次,是不是被我干得太爽了?”

“你的情人也太可怜了,他那么拼命来救你,你也应该好好报答她,你就好好替他服务一下吧…”

我的下体传来些奇妙的触感,分身似乎被湿软的东西紧围着,但详细感觉我已经记不得,也不愿回忆了。

───────────────────────────────────(二)当我再次醒来,竟然是裸着上身躺在床上。

熟悉的布置让我一眼就认出这里是客栈的房间。

奇怪,我还记得自己为了救香华,毒发后倒在风月楼内,怎么回到了客栈?转头一看,香华坐在桌旁低头闭目,看样子是累得睡着了。

这果然是一场梦吧!看着她秀丽端正的脸庞和残留在眼角的泪痕,我怎么样也无法把眼前的香华和淫梦中的她联想在一起。

但是如果只是一场梦,为何梦中的感觉那么强烈鲜明,宛如身历其境?我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运功察看内力,发现体内功力已回复,但隐约可察觉散布在全身的毒性。

看来真如陆浩天所言,毒发昏迷后会自动清醒,但仍需休养三日才能完全解毒。

我一坐直身子,香华便发现我已醒来,满脸欣喜地说道:

“你终于醒了,我好担心你一直昏迷不醒。”

“我昏迷了多久?”

香华将桌上的碗端来,说道:

“你已经整整昏迷了一天。来,快把这碗粥吃了,你一定饿坏了吧。”

说完坐到床边准备喂我。

我伸手接过她的碗,说道:

“没关系,我自己来。”

想到她为我忧心了一整天,又补上一句:

“谢谢你一直在旁边照顾我,我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

香华道:

“我请大夫来看过,他说你脉象不稳,要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我想起昨晚的事,虽然尴尬,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对了,我怎么会在这,是你救了我吗?”

香华答道:

“是我和卡珊卓一起救你出来。”

“卡珊卓?”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说来话长,你先吃吧,我慢慢讲给你听。”

香华坐在床边,开始解释昨晚所发生的事。

原来昨天香华在帐外等我时,见到一位带着剑盾的少女,好奇之下,跟着她来到风月楼门口。

女子要找园主,被守卫拦下,一言不和便动起手来。

那名女子将守卫击倒后冲进楼内,香华也趁机溜了进去。

楼内除了打斗中的守卫和女子,其余人都吓得躲了起来,香华则躲在厢房内,暗中注意事情的发展。

后来园主亲自出面解释误会,并邀请那名女子到房内详谈,恰巧就在香华那间厢房,于是香华躲在布帘后偷听他们的对话,得知事情始末。

那名女子就是卡珊卓,她无意间撞见姐姐苏菲蒂雅背着姐夫和陌生男子发生奸情,追问之下,才知道苏菲蒂雅曾在风月园染上怪病,每晚都会淫欲高涨,但如何染病的详细情形却说不清楚,于是卡珊卓瞒着姐姐,独自到风月园找园主问明原因。

那一晚,园主一面安抚卡珊卓,一面以诡计诱使她看着一个宝盒,原本愤愤不平的卡珊卓渐渐变得沉默不语,甚至对园主言听计从。

等到两人离开后,香华蒙面偷偷调查搜索各厢房,最后发现了我们三人。

她将王成威打昏,唤醒迷濛中的卡珊卓。

清醒后的卡珊卓一气之下击毙王成威。

最后两人趁着夜黑风高,四下无人时,由卡珊卓负责引开守卫,香华背着我逃出风月楼,回到客栈。

听完香华的故事,我大大松了口气,压在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消失,原来闯入风月楼的带剑女子是卡珊卓,也就是说,当初在露台上看到的表演女子,以及王成威所奸淫之人,其实是卡珊卓。

当时我身中淫毒,倒地时已意识模糊,心中又一直挂念着香华,才会把卡珊卓误认成香华。

但卡珊卓怎么会愿意让人奸淫?难道宝盒内是传说中的神奇法像?我把当日探听到的消息和经过告诉香华,同时也说出心中的疑问,但是并没有告诉她认错人的乌龙,也不好意思说出后来所作的淫梦。

香华答道:

“没错,宝盒内的确是一尊法像。我和卡珊卓确认过,她说当时法像忽然睁开眼睛,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就照着园主的话做,直到我救了她后,她才完全清醒过来。”

“眼睛?难道是灵魂碎片?”

一提起眼睛,让我想到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找寻当年破坏魔剑后,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灵魂碎片。

几天前,多喜告诉我们,她感应到东方不远处笼罩着一股魔力,由于她必须留在大佛寺帮人驱魔,因此请我们找出魔力的源头──灵魂碎片,并带回给她净化。

“我也是这么猜测。”

香华说道:

“她和苏菲蒂雅都被灵魂碎片诱发出体内的淫欲,才会有那种反常的行为。我已经告诉卡珊卓关于灵魂碎片的事,明日一早,她就会带姐姐到大佛寺找多喜净化,驱除体内的淫魔。”

“没想到灵魂碎片竟然被洪雷做为奸淫女子的工具,我明日便去杀了他,替社会除害。”

一想起多名女子的悲惨遭遇,我恨不得将洪雷碎尸万段。

香华道:

“你天香迷魂散的余毒尚未化解,绝对不能再冒险。再说,宝盒所藏之处,只有洪雷才知道,在探听出法像的下落前千万不能冒然把他杀了。”

“难道有其他方法?”

香华胸有成竹地说道:

“只要让洪雷主动拿出宝盒,再将宝盒夺下即可。”

言下之意,似乎是要以自己为诱饵,引诱洪雷拿出法像用在她身上。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我赶紧制止她这种想法。

香华笑道:

“你别这么担心嘛。既然已经知道法像的秘密,有了戒心,以我的武功,还会让洪雷有机会使用法像吗?更何况,就算不小心见到灵魂碎片,以我的意志力,也有把握不受它控制。”

“你没见过灵魂碎片,不可以如此轻忽它的魔力。”

我还是无法放心。

香华露出神秘的笑容道:

“其实我见过喔。昨晚我躲在布帘后,发觉不太对劲时,曾经由缝隙偷看了一眼。那是个红色铜制的宝盒,里面的法像大约有巴掌大。当我发现里面的法像有眼睛时,也是吓了一跳,可惜当时没想到那就是多喜姐所说的灵魂碎片。下次如果再让我见到,我一定把它抢到手。”

“还是不行!”

我坚决地说道:

“这件事等我体内之毒解了再说。”

我已经尝过失去挚爱的痛苦,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一次失去香华。

香华见我如此坚持,说道:

“你身体刚好,先不要这么激动嘛,万一毒性又起怎么办,你还是多休息一下,我去和卡珊卓讨论这件事,看她有什么想法。”

“卡珊卓在这?”

“我和卡珊卓约在这间客栈会合,她现在就住在我邻房。”

“我和你一起去,我有些话想问她。”

关于灵魂碎片的秘密还是问清楚一点比较保险。

“啊……这么晚了,你还是先休息,有什么话我替你问吧?”

香华拦住正要下床的我。

看到香华有点脸红,我才想起王成威的事。

香华大概怕我和卡珊卓见面会尴尬,但又不好意思跟我明讲,才以太晚为藉口,要我先休息。

“其实也没什么,你也早点休息吧。”

“对了,”香华临走前说道:

“卡珊卓要我转告你,她很感谢你昨夜奋不顾身地救她。”

香华走后,我躺在床上思索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卡珊卓对我的感谢意谓着她仍有当时的记忆,她明知我去救她,却完全不反抗,任由王成威奸淫。

记得多喜曾说过,灵魂碎片可以引发人类内心深处的各种邪恶欲望,没想到洪雷竟然利用这点,让女子心甘情愿听其摆布。

这么一想,也许那淫梦真的发生过,只不过梦中女子是卡珊卓。

那么香华是什么时候进来救了我们?该不会恰巧被她撞见那不堪的一幕吧!想着想着,迷迷糊糊间我又进入了梦乡,而且还梦到了香华。

梦境中,我裸着上身,平躺在床上,隐约察觉香华进门,慢慢走到床缘,蹲在我身旁,将我裤子缓缓往后拉到脚跟。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要帮我清洁身子吗?我来不及细想,下腹便传来一阵毛发拂过的搔痒感,一个下流的想法瞬间闪过,难道是香华的发丝?她的头正靠近我的下体!?她在做什么?我的脑中只有一个答案,心情却同时夹杂着紧张、不舍、和更多的期待,理智告诉我这时应该起身,告诉她不需要这么做,但此时起立的只有下体的分身。

当香华的手指触摸到我的分身时,我深吸了一口气,全身血液好像都集中在她握住的地方,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硬挺的分身感受到湿润温暖的包围,一种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

随着下身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清醒,睁眼一看,原来这并不是梦!我的被子里的确有人把头埋在我两腿之间,正在吸吮着我的分身。

是香华吗?她怎么会半夜跑来做这种事?我的脑子里根本无法思考,下体带来的强烈快感加上体内残留淫毒的催化已湮没我的理智。

我踢掉挂在脚跟的裤子,张开两腿,好让她能将头贴得更近。

香华停了下来,似乎是发现我已醒来而有所迟疑,但此时的我已无法自制,只想将肉体的欲望全部宣泄出去。

我以双手按压住香华的头,同时挺起腰部,将肉棒整支插入她口中。

而香华此时也好像受到了鼓励一般,不但没有反抗,还动起小舌,按摩着我的肉棒。

我不停地前后挺动腰身,让肉棒在香华口中进进出出,香华也积极配合地吸吮套弄。

我只感到下体有股极欲破体而出的热劲,和全身上下开始复发的毒素。

虽然元阳射出后,天香迷魂散便会发作,但在那紧要关头,我什么也顾不得,只想好好发泄出去。

终于在最后关头,伴随着一声低吼,我把多年的菁华满满地射在香华口中,带着满足,再次进入梦乡。

───────────────────────────────────隔日醒来时,精神和心情都不错,一见桌上摆着几道我平时爱吃的小菜,才想到可能已过中午,看来昨夜一时把持不住让我又昏迷了半日。

此时肚子也饿了,便起身开始享用美食。

过了不久,香华敲了门进来,身上穿的是另一套新买的红色短袖短裤。

我一见她,她便把目光移开,说道:

“你怎么睡了这么久,摇都摇不醒,我还以为你又昏迷了。”

她的样子就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让人觉得特别可爱,没想到平常爱捉弄人的香华也有这种表情。

看她这样子,我大概也猜到几分,于是故意说道:

“要不是你昨夜的举动,我也不会再一次的毒发昏迷。”

“啊!”

香华没料到我会这样说,急忙辩解道:

“不……那是…是……”

看她红着脸,支吾其词的样子,我更想捉弄她:

“你还否认,难道不是你主动的吗?”

“哪有!明明是你自己…”

香华突然发现我捉弄她的企图,反击道:

“我原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跟陆浩天没两样!当日还敢发誓对我没有心怀不轨,枉费我这么信任你!”

我不干示弱,回道:

“我如果是个淫贼,那你昨夜的举动又是什么呢?”

“你太过分了……”

香华接不下话,竟然语带哽咽。

原本我只想取笑她,没想到一时讲得太过火,竟把她弄哭了,赶紧过去把她抱住,说道:

“别哭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对。”

“本来就是你的不对!”

香华一边啜泣,一边握紧双拳捶打我的胸膛。

她激动的情绪一时无法抚平,我也只有任由她发泄。

渐渐地,香华停手,沉默不语。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脸庞,我情不自禁地把脸靠上。

香华似乎知道我的意图,缓缓闭上双眼。

我知道她已默许,便轻轻吻上她的唇。

我们双唇相接,静静地体验着呼吸起伏间传递的阵阵情意,好像彼此心意相通,之间已无任何隔阂,此刻我才体会到真正拥有香华,原来接吻的感觉是这么美妙。

良久,我抱着她的手缓缓下移,由背部逐渐移到她的臀部,但香华向后退了半步,离开我的唇和手掌,转身说道:

“你一定以为我很淫荡。”

我解释道:

“怎么会呢。”

上前从背后搂着她的腰,靠近她的耳边温柔地说道:

“我就是喜欢你昨夜的样子。”

见她没有生气,又好奇地问道:

“是谁教你的?”

香华嘟起小嘴,娇嗔道:

“哪有人问这种事。”

我不放弃,继续说道:

“告诉我,我想知道。”

“那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提昨夜之事。”

我答应了。

香华解释道:

“都要怪卡珊卓啦,她昨晚一直求我帮她疏解体内的淫欲,我不得已才帮她,后来她又一直说些奇怪的话,害我也变得怪怪的。”

我听了后,下体又开始有了反应,追问道:

“你怎么帮她排解欲火?她又说了些什么话?”

香华白了我一眼说道:

“那是我们俩的秘密,才不要说给你这个色鬼听。”

见她不从,我开始搔她的痒,逼问道:

“还不从实招来!”

她被我搔得咯咯笑,直喊:

“不说!就是不说!”

我的双手在香华胳肢窝和腰间不停地变换位置,把她搔得腰肢乱颤,全身扭动不止。

偶然间,左手不小心从腰间伸进上衣内,直接碰触到香华光滑的肌肤。

香华吓了一跳,想躲开我的双手,但是我欲火已燃,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将手直接伸进肚兜内的空隙,继续向上进攻。

香华察觉到我的意图,以双手护着自己前胸,让我无法直接触及她的双峰。

我当然不会就此放弃,身体紧靠上她后背,胀大的分身顶在她俏臀间,左手环抱着她的纤腰,右手趁机下滑到她雪白大腿内侧。

香华这件短裤只到臀部下缘,我可以直接摸到大腿根部柔嫩的肌肤。

她为了防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双腿紧夹,叫道:

“不要!这里不行!”

见我不放弃,又喊道:

“你体内淫毒未解,不要这样。”

我猛然察觉,自己竟然因为天香迷魂散的催情效果,差点克制不住淫欲,于是赶紧收手。

香华理了理衣服后,见我一脸怅然,安慰道: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忍得住,等三天后毒性一解,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声,说到最后已经快听不见了。

───────────────────────────────────午后,为加速体内解毒,我独自在床上打坐冥思,香华则外出打听消息。

傍晚时,仍不见香华回来,我开始有点替她担心。

她当天是秘密行动,夜间逃离时也蒙着面,今天又换了新装,也未配剑,应该不会被认出来才是。

既然我已经答应她,这三日都待在客栈内,还是再多等一会吧,也许她马上就回来了。

下楼用餐时,又听到了些对话耳语:

“你听说了吗,我们城内首富死了。”

“这种天大的事,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前夜去风月园玩女人,大概是玩得太刺激,心脏受不了负荷吧。”

“你从哪听来的?”

“因为前天晚上我人就在风月园,亲眼看过他。当时事情闹得很大,要不是靠园主的关系,早就满城风雨了。”

“王成威这老头,平日就爱奸淫良家妇女,这回总算自作自受。”

“不过,也有传闻说他是被刺客干掉的。”

“怎么会有这种说法?”

“因为昨夜的确有一名女子闯入风月楼。刚好在她逃离没多久后,就传来王老头暴毙的消息。”

“难怪刚刚选秀会场内有那么多巡逻士兵。”

选秀会?我差点忘了今天下午是风月园的选秀会。

记得陆浩天曾提过,被选中之人,可以加入风月园。

香华至今还没回来,该不会是想藉由这个机会靠近洪雷,骗他拿出宝盒,夺取灵魂碎片吧?我不能让她一个人冒险。

几番思考后,我决定到风月楼去找洪雷,直接用武力迫使他交出那宝盒,于是退了房,向店小二留言给香华,换了件衣服,带着香华的剑和行李,再度前往风月园。

就在我收拾香华的行李时,赫然发现一个熟悉的物品:一支精致的玉笛。

那不正是当日台上表演时所用的鸣玉笛吗?后来被王成威借去玩弄卡珊卓,怎么现在会在香华这里?───────────────────────────────────今晚的风月园人潮比当日多了一倍,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回穿梭在园内,像是出来诱捕猎物。

我拿出戒指,直接往风月楼走去。

里面反而没什么人,不知是因为昨日楼内发生命案之故,还是因为群众都去了大帐看选秀。

当我准备强行下楼时,恰巧发现楼梯口的守卫在打盹。

也好,省得我动手。

此时远方传来脚步声,趁着人还没来时,我赶紧绕过守卫,潜入地下楼。

地下楼层比想像中来得小,狭窄的走廊上只有两扇门。

木制大门布置气派,铜制小门则坚固厚实,看来里面应该放了很重要的东西。

将小门把手一转,门锁竟然应声而开,只见满柜宝盒,果然是间藏宝室。

怎么这么容易就打开秘室?该不会是陷阱吧。

我小心翼翼入内,却没发现什么机关,门外也毫无动静。

虽然没见到洪雷,却误打误撞来到了藏宝间,不如先找找是否有如香华所说的宝盒。

这时走廊又传来下楼的脚步声,听起来应是一男一女,女的脚步既轻且稳,应是会武之人,难道是洪雷和香华?我摒息不动,静待事情发展。

“洪园主,你怎么把人家带到这种地方来?”

声音果然是香华。

但是为什么她的话带点撒娇的口吻?

“你不是说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吗?全天下就我这最安全。”

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你还说呢,刚刚那守卫一付刚睡醒的样子,根本不像个可靠的守护者。”

守护者这个词听起来有点耳熟。

“你可别小看他,他可是城内顶尖高手。”

这洪雷也太会吹嘘,真正的高手怎么可能在警戒中睡着,让人从身旁经过而毫无察觉。

“真的这么厉害啊,那这里一定是很重要的地方啰?”

走廊传来开门声。

“当然了,只有你,我才特别让你来。”

这家伙竟然想讨好香华。

“啊,这房间好漂亮,难道是园主的卧房。”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可能是关上门的关系,音量明显变小,我必须贴着墙才能听清楚。

“这只是我平时休息的地方。”

“园主把人家带来这里,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吧?”

“哈哈哈,你别担心,我洪某从来不会硬上,都是女人自己投怀送抱。”

“你可别把我跟其他女人相提并论。”

“其他女人怎么能跟你比,你刚才的表演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舞蹈。”

什么!香华刚刚表演过?是我听错了吗?她怎么可能像那些风月女子一样,在一群饥渴的男人面前跳着激情的裸舞。

“哼,你们男人都一样,尤其是看女孩子时,那色眯眯的眼神简直就跟色鬼一模一样。”

又是一句熟悉的话。

“美女就是生来让男人欣赏,你刚刚在台上表演时,不是也很享受男人的目光吗?”

洪雷这家伙竟敢如此调戏香华,真不知死活。

“讨厌,人家可不是随便让人看的。”

香华竟然没有生气!反而和洪雷打情骂俏!?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干脆过去杀了洪雷吧。

那香华呢?她是为了灵魂碎片才接近洪雷吧。

我应该要相信她,她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前天晚上,我就是沈不住气,才将卡珊卓误认为香华,差点坏了大事,今天可不能再这么冲动。

还是先把灵魂碎片找到,再去杀了洪雷,这么一来,香华也不用为了骗他拿出法像,而故意讨好这好色之徒。

我打定了主意,开始寻找灵魂碎片。

墙上有不少宝盒,花了一番功夫仔细搜寻分辨,果然在不起眼的隐藏夹层内,找到了有如香华所描述般的红色宝盒。

打开宝盒检查,里面果然摆了一尊木雕法像,左眼还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忽然间,一丝诡异黑色图纹浮现在宝石上,宛如一颗眼珠正盯着我看,整个雕像好像活了起来。

我心中一震,赶紧关上宝盒,收到行李内。

对这魔物还是小心为妙,万一不小心入了魔,可就麻烦了。

一想到多喜所委托的任务即将完成,风月园再也无法利用这魔物蛊惑人心,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告诉香华,她不用继续和洪雷周旋了。

正要出门,隔壁又隐约传来些奇怪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是女子的呻吟声?好奇之下,将耳朵再度贴上隔墙。

“嗯~~不要再摸了,再这样下去,人家真的会受不了。”

这是怎么回事!洪雷在摸香华!?香华怎么可能让他为所欲为?

“别…别碰那里……那里脏啊,不行……啊~~别插进来……”

我完全无法想像,心爱的香华竟然就在隔壁被洪雷玩弄。

我中心充满着愤怒,但是不知为什么,下体竟然有了反应!难道天香迷魂散的催情效果如此强烈,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会兴奋?我不禁感到羞愧,也无法容忍自己有这种下流的想法。

尽管心中不愿意,但是下体又热又麻,分身完全不听我的使唤,昂然而立。

“嗯~~轻一点……会痛……”

为什么香华不反抗?她明明可以轻松打倒洪雷啊,难道是她自愿的?难道香华抵抗不了灵魂碎片的诱惑,愿意让人如此的玩弄?但是灵魂碎片明明在我手上啊!忽然间,一个黑暗的想法袭卷而来,也许香华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如果一切如香华所言,发现卡珊卓不对劲时,平时见义勇为的香华怎么会没有行动?从她消失一直到救我的这段时间,间隔也不止一个时辰,以她静不下来的个性,应该不会一直乖乖待在一楼搜查,她一定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再仔细回想,从头到尾我都没见过卡珊卓。

昨晚香华不愿我去找卡珊卓谈,难道是因为根本没有卡珊卓这个人,一切都是香华编出来的故事?这么说来,当天所见女子,难道真的是香华,所以她的房内才会有鸣玉笛?回想起前夜在风月楼救人时,最后毒发完全不醒人事前,我的下体似乎是被人含着吸吮,只是那感觉一直很模糊。

如今,那遗忘的感觉慢慢浮现,让我讶异的是,那天下体带来的异样感觉,竟然和昨夜的香华如此相似。

之前总觉得香华昨夜的举动太大胆,完全不像她平时的样子,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已经被灵魂碎片所影响了。

记得多喜曾说过,内心的邪欲一旦被灵魂碎片诱发后,最容易在夜晚发作,所以洪雷一面用金钱引诱女子自愿卖身,一面利用法像让不肯配合的女子淫性大发,难以自制,甚至将她们卖至各地,供人淫乐。

这么一想,难道今日香华来此的目的,并不单单只是骗取宝盒内的法像?她要我待在客栈中三日,难道是她淫性已起,愿意私底下来此,供洪雷淫乐?她若已非贞洁的女子,我还是可以接受,毕竟那并非她的本意,但是让我不解的是,她为何一再欺骗我,不让我知道真相?若她担心我知道真相后不愿接受她,当日我们既然已逃离风月园的控制,大可以回大佛寺找多喜驱除她体内的淫性,为何今日还要只身前来找洪雷?难道她根本不介意被人如此玩弄,甚至喜欢上这种感觉?我的心情充满着沮丧,悔恨,不平和愤怒,但是身体却多了一种反应。

不!我怎么会兴奋呢?明知心爱的人正和痛恨的人在一起淫乐,为什么我还兴奋的起来?

“嘿嘿,看不出来你表面装的很清纯,骨子里这么淫荡。”

洪雷不仅玩弄着香华的肉体,还用言语挑逗刺激她。

“讨厌,人家才不淫荡呢,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啊?”

“哼,人家才不说。”

“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我怕小齐会生气。”

她这时提起我,只会让我更痛心。

“只要我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就算他知道了,搞不好他也希望让我来好好疼疼你。”

“你别乱说,我相信小齐不是这种人。”

“你的小齐一定没有能力满足你,所以你才会来我这。他如果知道只有我才能满足你这小荡妇,一定会每天送你来。”

“啊~~你再那样……我真的会生气。”

“你还否认,你现在不就是背着你的小齐,在这里享受着吗?”

“不要再说了。”

“如果你不是个淫贱的小荡妇,为什么手不抽出来,还继续在一个陌生人面前玩弄着自己的小穴?”

“嗯~~哦,不要……不要再舔了。”

“说,是谁舔得你这么舒服的?”

“不……”

“说出来,你会更舒服的。”

“嗯~~是……你。”

“我是怎么让你爽成这样?”

“……你的舌头……啊~~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

“说清楚一点,是谁把你的小穴舔得这么爽?只要你说出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是…是园主……香华…香华的小穴…被园主舔得……好美……啊~~~”

听到香华满足的呻吟,我的心整个揪在一起,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内心被淘空的孤独。

照理说,我应该发狂才对,但是不知为何,头脑却出奇的冷静,反倒是下体仍旧高举,感觉就好像我的脑,我的心和我的身体分属三人。

事情发展至此,已无法挽回,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做?若现在出面去杀了洪雷,那又该如何面对香华?还是先带香华去找多喜除魔,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再回来杀了洪雷,让今日所发生之事成为永远的秘密?───────────────────────────────────(三)就在我犹豫不决时,隔着卧房的墙忽然有道暗门旋转起来。

暗门中出现一名俊俏壮硕的中年男子,一脸惊吓地看着我叫道:

“你什么人!?”

我不想理他,直接往暗门后的卧房走去,试图找到香华。

“来人啊,屋内有贼.呃……”

洪雷话还没话完,就死在我的掌下。

进入卧房一看,果然布置豪华,但香华并不在床上,而且床上铺设整齐,完全看不出曾有过一翻巫山云雨,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打斗声,和香华的呼声:

“东西拿到了吗?快离开这儿!”

咦?她是在对我说话吗?没多久,大门打开了。

只见香华身着中午所见的红色衣裤,向我喊道:

“小齐,再不走人一多就麻烦了。”

脚边还倒着楼梯口的守卫。

虽然香华面带红潮,但衣服发式并无凌乱。

她怎么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穿好衣物?不只香华,洪雷刚刚也并非赤身裸体,这是怎么回事?

“外边有许多士兵,晚一点便会聚集过来,你怎么还在发呆啊?还没拿到灵魂碎片吗?”

香华催促道。

不论如何,来这里的目的既已达成,还是先离开这是非之地。

我将香华的剑抛给她,说道:

“灵魂碎片在我身上,走吧!”

一上楼,走廊上几名守卫拿着刀朝我们这攻来。

不等我出手,香华已经将他们的刀一一打落。

我们冲出风月楼,门外广场已聚集了十多名士兵,手持武器等着我们,还有部分大胆的群众躲在远处看好戏。

我一手拿着行李,侧身单手接过迎面刺来的长矛,顺势手腕一转,夺下手中武器,随即将矛头刺入地面,脚尖一点,矛头应声而断。

我单手挥舞着手中长棍,不让其余士兵靠近。

香华则看准骑马带队官,飞跃而上,轻盈的身躯在高空中猛然一旋,便将马上之人踢落,接着一个箭步登上马鞍,没想到她竟然敢抢官府的马。

“上马!”

香华骑着马朝我奔驰而来,我没有其他选择,跃上马背,随着香华冲出人群。

虽然我不会骑术,但靠着优异的平衡感,仍然可以轻松在马背上退敌。

香华不愧当过禁卫军,以高超的骑术轻松跃过大门守卫的阻挡,顺利离开风月园。

“往大佛寺去!”

我向香华喊道。

既然灵魂碎片已到手,我们没有留在城内的必要,直接前去找多喜除魔。

没多久,我们来到了一片人烟罕至的荒野。

香华说道:

“看来己经安全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吧。”

“不!我想今夜就去!”

虽然天色已暗,但是我不想节外生枝。

见香华似乎面有难色,又问道:

“怎么,不方便吗?”

我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感。

“嗯……没什么。”

香华似乎察觉到我心中的不快,快马加鞭,赶在午夜前抵达大佛寺。

一路上,我们没有交谈,虽然风声不停从耳边呼啸而过,但化解不了令人烦闷的气氛。

“你怎么都不说话?”

香华忍不住先开口了。

“……”

也许是心中气没消,也许是无话可讲,我选择沉默。

“你在生我的气,对吧。”

“……”

我还是没有答话。

该生气早就生气了,现在心中只是有股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找不到地方发泄罢了。

“你是怪我没告诉你,私自跑去风月园吗?”

香华见我没反应,又接着问:

“还是怪我和洪雷演的那场戏?”

戏?香华的话让我提起了精神。

有这么逼真的戏吗!

“我没想到那些话会让你那么在意,对不起。”

我听得出她是发自内心的道歉,但我就是无法释怀。

现在道歉有什么意义?为什么你的表现在我面前和背后判若两人?我都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如果骂我能让你好过一点,你可以尽情地骂。”

她的语气有点激动,让我也很想喊出口,但是我能骂什么呢?骂她淫荡下贱?还是骂她不知羞耻?想到那句“你的小奇一定没有能力满足你,所以你才会来我这。”

让我忍不住想问她,你的内心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之前那样的克制自己,尊重你的感受,换来的是这种结果?为什么中午我想碰你时,你一再推托,晚上却在陌生男子面前一再迎合?难道真如洪雷所言,你只是表面清纯,骨子里却是荡妇?不知为什么,我脑中隐隐出现一个声音:

“既然这荡妇喜欢被人玩弄,与其让给那些人奸淫作乐,不如由你来好好满足她!”

顺着这个声音,我伸出双手,从身后环抱香华腰间。

香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仍装作不在意。

见她不为所动,我把手直接由衣服下方伸进肚兜内,直接碰触到她柔顺光滑的肌肤,慢慢往上移动。

香华似乎很紧张,深吸了一口气,却反而使她的胸部更加挺拔诱人。

从侧后方看过去,胸前景色竟比我预期的还宏伟。

我的双手直接覆盖上双峰,手掌心明显感受到香华两粒乳尖已突起,搞不好她正在期待着我的抚弄。

我抓着两团柔软的肉球,轻轻地揉捏着,并不时以掌心摩擦乳尖。

马的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看来香华的心思已不在骑马。

虽然仍手执马绳,但由她急促的呼吸看来,她只是故做镇定罢了。

我慢慢加大力道,不再只是轻微揉捏,而是挤压扭转,将香华的双峰捏成各种形状,任意把玩,偶尔以指尖搓揉按压她突起的乳尖。

也许是太大力,香华“啊”的叫了出声,不过仍然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是她觉得对我感到愧疚,想补偿我?或者是她此刻正享受着被玩弄的快感?虽然是首次摸到香华的肉体,我并不因此而满足,进一步将右手下移,直接伸到香华的亵裤内,手掌碰触到她微湿的耻毛。

那种搔痒感,让我回忆起当日的裙下风光,仿佛那娇滴滴的肉丘粉唇就在眼前。

“齐,别这样。”

香华终于有了动作,左手紧抓着我的手腕,阻止我的手指向下伸入。

哼!在密室时你可不是这样对洪雷!她的力量怎么比得上我,手腕稍一施力下压,整个手掌就贴上她的耻丘,中指一弯,试着深入秘穴一探究竟,只可惜不知道位置,一直没有成功插入。

虽然如此,但随着马背的晃动,仍然可以感觉到中指在香华湿润的花瓣中左右拨弄,有时刺激到花瓣上缘微突的小肉珠时,香华娇躯都会微微一颤,发出“嗯~”

的轻哼。

多次尝试下,中指终于找到入口,成功插入一个指节,只觉指尖被狭窄柔嫩的秘肉紧紧包住,好像不用力向内挺进,就会被紧缩的小穴挤出来似。

由于姿势不合,手指一直无法插得更深,只好改采旋转搅动的方式,让指尖尽情地在穴中摩擦秘肉,配合手掌的按摩和马背上下振动的抽插效果,不断刺激香华的下体,另一手拉下自己的裤子,让高挺的肉棒隔着亵裤摩擦她的臀缝。

香华似乎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尽管口中还是喊着:

“不,不要……”

但花瓣内大量分泌出的汁液,早已沾满我的手指,使得抽插过程更加顺利,夹着手指的秘肉也一紧一缩地配合,仿佛在欢迎着我的指虐。

她越是不肯屈服,越是让我想彻底征服她。

我以左手将她的上衣连同肚兜整个往上拉。

失去衣物的束缚,香华两颗尖挺雪白的酥胸随即弹跳出来,在无人的月色星光下,随着马鞍起伏而上下规律地振荡摆动,形成一幅放浪唯美的景色。

香华不愿暴露她的美胸,放开马绳,遮掩住双峰,马也慢慢停了下来。

我抽出小穴内的手指,将她的上身向前压,使她趴伏在马的颈背上,趁着她的臀部略为向后浮起时,将她的短裤连同亵裤往下一扯,露出半个翘臀,硬将肉棒挤入她的股沟,让她的两片雪臀为我的肉棒做按摩。

其实这种姿势和角度,跟本无法将肉棒插入她体内,但是当我的肉棒前端碰触到香华湿润的花瓣时,还是让我忍不住向前冲刺,不时以肉棒前端伞状物刮着她敏感的小突点。

当香华发现到我的分身不断在她小穴口翻弄挤压时,急着哭喊道:

“不!不要进来!我不要这样的初夜!”

“还想骗我!你早就被王成威和洪雷那帮人破身,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卡珊卓,根本是你编的故事!”

想到那夜香华口中吻着我,下身却主动配合王成威的奸淫,我也忍不住把压抑在心底的话吼了出来。

“我真的没有骗你,卡珊卓今早已经去了大佛寺,你若不信,等会到那儿时问问多喜姐就明白了。”

香华噙着泪说着。

但这次我可不会再被她的眼泪所骗。

“那行李内的笛子你怎么说!”

我一面回想着香华在一群陌生人面前,被鸣玉笛玩弄到泄身的样子,一面以将她的臀部托起,离开马鞍,让她下身曝露在荒郊野外的凉风中。

“什么笛子……王成威的玉笛吗?看起来很值钱,所以我才将它带回来。”

香华在我面前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宛如待宰羔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努力解释说服我回心转意。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刚刚在洪雷面前,你的表现又怎么说?”

一想到她曾在洪雷面前自渎,就忍不住想好好教训这个小荡妇。

双手再度抓向她的肉臀,调整角度以便从后方刺入她的淫穴。

“我为了让他拿出法像,才答应他的要求,以言语满足他的淫梦,作为交换条件,你当时也在现场,应该都有听到。过程中我一直暗示你,希望你能停止一切淫戏,但是你并没有。所以我才误解,以为你不介意我说那些淫语骗他。如果你真的不希望我和他演那场戏,为什么一直躲着不出面?”

她的话好像有几分真实性,当初我在搜寻宝盒时,的确错过了一些关键性的谈话,而且当时见到他们两人时,衣服和床都很整齐,不像刚发生过关系,难道真如香华所言,两人仅以言语作乐,是我误会了整件事?

“你怎么知道是我藏在里面?”

我以审问犯人的口气问道。

“我之前听到雄厚的脚步声时就猜想可能是你来找我,所以早洪雷一步到走廊察看,刚好看到你溜下楼的衣装背影。”

回想起她和洪雷的对话中,的确出现过不少熟悉的暗示,还刻意提到我的名字。

种种迹象显示,她的确事前就知道我的存在,试图传递一些讯息给我。

我开始犹豫,是否该相信她,偏偏此时脑中传来同样的声音:

“她从头到尾都在骗你,你还看不出来吗?到底要被她耍几次你才会得到教训?你不是一直想拥有她?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她的小穴早己等不及要尝尝你的大肉棒了,好好满足她,她就会更死心塌地跟着你。”

我向下望去,马鞍已是湿漉漉的一片,香华的下体在我手指的淫虐下也是一片狼藉,两片红润的肉唇一开一合,露出小穴内粉嫩的秘肉,中间秘洞还流出潺潺淫水。

肉唇前端娇艳欲滴的小豆也从粉色的包覆中挺立出来,俨然是一付情欲高涨的肉体。

我狠下心不再多想,以两手姆指左右向外拨开香华股间双唇,腰部一挺,将巨棒前端顶了进去。

香华娇躯紧绷颤抖,但完全没有反抗之意,反而降低了我征服的快感。

就在肉棒向内顶入半截时,我猛然察觉,香华最珍贵的秘门尚未开苞!原来香华并没有骗我,她真的还是处子之身!香华见我停下动作,又试着安抚我:

“我知道你的举动是因为受到天香迷魂散的影响,我只希望你相信我的清白,除了你之外,我的身体没有被任何男子看过或碰过。”

我相信她的话,但是此时脑中又出现同样的声音:

“她那淫荡的肉体早就在期待你用力的肏她,别管她是不是处子,你只要用力向前顶进去,她就是你的人了,你不趁现在占有她,她以后还是会被其他人肏到忘了你的存在。”

我的理智与欲望在内心交战,虽然下身没有动作,但是双手不断颤抖,双爪使尽全力捏着香华的臀肉,在白晢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爪印。

在这最关键的时刻,香华的一段话,深深震撼着我内心深处:

“我一直想把自己最珍贵的部分交给你,只是没料到会在这种情况下,不论你怎么做,我都会爱着你,只希望你进来的时候,能让我感受到你的爱。”

我不由自主地流下了眼泪,心中激动不已,头脑却一下子清醒过来,脑中的杂音顿时烟消云散。

她说的没错,我自以为深爱着她,却不愿意相信她,其实只不过是想藉机满足自己的肉欲,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那我和她口中的淫贼色鬼又有什么两样?我抽离渐软的肉棒,心情随之慢慢平复,内心压抑的情绪获得释放,全身通体舒畅。

帮她整理好衣装后,下马对她说道:

“谢谢你刚刚所说的话,我不会忘记我的誓言。”

香华默默地看着我,神情逐渐回复平静,清澈明亮的眼眸透露着一丝信赖。

我和她眼神相会,问道:

“对不起,你肯原谅我吗?”

她没回答,只是轻声问道:

“你不上来吗?”

声音己不再颤抖。

“你骑就好。”

我认真地说道:

“我想再体会一次追你的感觉。”

“那你惨了,我骑得很快……”

香华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说道:

“这次,可不会那么轻易就让你追到。”

(四)香华话一说完,即重拾马绳驾马而去,而我也信守承诺,追了上去。

尽管我使尽全力冲刺,香华还是慢慢拉开了距离,没多久,连人带马在我眼中只剩一个巴掌大。

从马蹄扬起的砂尘中,可以见到香华不时回头,偶尔还刻意减慢了速度。

为了维持长时间的奔驰,我将全身内力运至双腿,以大步飞跃的方式前进。

随着对香华疑虑的解除,我内心里的负担也跟着减轻,整个人的身子好像变得轻盈起来,每一次跳跃,就好像乘风而行,像老鹰在空中翱翔一般。

原本觉得沉闷的空气,也顿时变得清新。

也许在外人眼中,我的举动有如傻子追月,无论花多大心力,月亮始终在那遥不可及之处,不过,我却很享受这种惬意。

我的心沉浸在这无拘无束的自由中,脑海中逐渐浮现起一段往事:半年前,我和香华在西方追查魔剑时,遇到了这一生最强大的对手,一个手持镰刀的男子。

不!也许已经不能以人类形容这个怪物!在他那惊人的力量下,我第一次尝到了惨败的滋味。

当我再次回复意识时,只有师父在我身旁,由他口中得知,我已昏迷数日,是香华把我带回交给师父照顾,还留了一封信,信中写着:

“对不起,齐力克,是我拖累了你。这段时间,我会重拾勇气,精进自己的剑术。所以,请你先走一步。我一定会努力追上你的脚步。到时,就让我们把一切邪恶力量终结掉吧。我相信,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香华不在身边的那段日子,我才深深体会到她对我的意义。

每当我一个人独自练武时,总会以为她在一旁看着我。

少了她的笑声,世界上好像没有能让我快乐的事。

当我完全康复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香华,但却未能如愿,我生平第一次开始感到害怕,也许我再也没机会见到她了。

当天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我不断地问自己,我所追求的到底是什么?我心里真正要的是什么?天下无敌吗?还是那虚无缥缈的正义?当我发现,我心底深处最渴望的,其实只是香华对我的爱时,我不由自主喊了出声,久久不能自己。

当我再次遇到香华时,我在心里许下了一个誓言,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我身边,但是这句话却一直没有说出口,我害怕自己得不到她的爱。

直到一个月前,我们联手击败魔剑的恶灵后,我才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我人生最快乐的日子,和她在一起,常常不知不觉间,便忘记现实生活中的一切烦恼。

如果说香华哪一点最吸引我,大概是她乐观开朗的个性吧,她总是有办法带给我快乐,即使在艰困的环境下,她也能找到凡事光明的一面。

更难能可贵的是,一般年轻少女多因少不更事而乐观,而香华经历了这么多磨难后,仍能常保纯真的笑颜。

在她灿烂的笑容背后,代表的是坚强和智慧。

香华带给了我快乐,我却没有带给她幸福,事实上,差点侵犯她的人,就是和她朝夕相处的我。

一想到刚刚她的眼泪和颤抖的娇躯,我不禁对自己粗暴的手段感到不耻。

相识四年来,我们共同经历风风雨雨,而我对她的信任,竟然抵不上短短两天的误会。

如果刚刚我真的犯下暴行,就算她肯原谅,我也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

突然间,我体悟到,我花了长时间修行武技,却忽略了心的修炼,让那些邪恶肮脏的思想控制了我。

真正需要提升的人,其实是我才对。

除了武术之外,香华在各方面早已超越了我,是我在拖累她,就像现在的追逐一样,她早已在我前方,可以轻松扬长而去,却为了配合我而放缓自身的速度,在前方默默引导着我前进。

也许是因为想赎罪,也许是因为想证明什么,我不再以轻松飞跃方式前进,改成毫无保留地全力俯冲。

这种急速的行进方式让我和香华间的距离渐渐缩短,但代价却是体能的消耗,到底能撑多久,我没有把握,也不介意,内心只有一个想法:我要追上她!不知跑了多久,只感觉吐息开始紊乱,两腿肌肉也失去弹性。

但是我并没有慢下来的打算,催起体内真气,继续朝前方冲刺。

慢慢地,我的喉咙干得发痛,视线也不再清晰,双脚开始不听使唤,好像只要身体一放松,随时都有倒下的可能,也许这就是我的极限了吧。

但我仍然不愿放弃。

虽然身体不好受,内心却出奇地有种踏实感。

我一度有种错觉,以为伸出手就可以碰到香华,但说来惭愧,最后结果是我累倒在地上,想动也动不了,像个尸体般,被香华拖上马背。

行进途中,还一度没抓牢而摔下马。

尽管狼狈不堪,不过当我听到香华说:

“看在你这么努力追我的份上,我决定原谅你了,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这一切的痛苦,都有了代价。

我很想告诉她:

“我要的不只是你的原谅。”

但是此时喉咙己经痛到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不久后,远方出现几户农舍迷濛微弱的火光,看来大佛寺就在不远处,这次的任务,也即将在此画下句点。

大佛寺原是一间几乎荒废的老寺庙,后来多喜看中此庙位处灵地之上,具备绝佳的驱魔条件,因此将寺庙整修重建后,作为施法净化邪魔的据点。

平日除了访客外,只有多喜一人。

一到大佛寺,就见到多喜在大门外迎接:

“辛苦你们了,赶快进来休息吧,我已经布置好净化灵魂碎片的仪式了。”

多喜是位驱魔忍者,虽然不到三十,但已懂得许多神奇的秘术,还拥有一流的身手。

她比我们更早追查魔剑的下落,许多关于魔剑邪灵的知识,我们也是由她这里得知,是一位我们很尊敬的前辈。

“多喜姐,你好厉害喔,知道我们今夜会来。”

香华跳下马,高兴地跑去握住多喜的手,完全不顾马背上虚弱的我,还好这时我已经恢复一些气力,可以自行下马行动,不然就真的要被多喜看笑话了。

“我感应到一股邪气向这靠近,又听到卡珊卓的故事,就猜到你们已经顺利取得灵魂碎片,连夜赶过来了。”

多喜看到我满身尘土,行动吃力的模样,好奇地问我:

“看来你吃了不少苦头,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

“他调戏良家妇女,所以遭到天谴了。”

香华没好气地答道。

这件事是我不对,只好默默将马系好,拿着行李,跟着她们入寺。

“看你们俩之前还打情骂俏的,怎么,在闹别扭啊?”

其实以前大都是香华单方面的捉弄我,没想到在多喜的眼中竟然变成打情骂俏。

“才不是呢,本来我都计划好,快将灵魂碎片骗到手,结果小齐不信任我,跑来搅局,坏了我的计划,后来事情闹大,害我差点被一个色鬼玷污了清白。”

香华像找到靠山似地像多喜大吐苦水,说到色鬼两个字时,还特别加重语气,白了我一眼。

整件事回想起来,香华其实说得也没错。

那时洪雷已经答应香华满足她的要求,所以支开香华后开启秘室暗门,准备拿宝盒给她看。

如果我当初遵守和香华的约定,留在客栈内,洪雷便不会意外发现我藏身于秘室,连带惊动守卫,引来一群士兵。

见我默不吭声,香华又在多喜耳边说了些悄悄话,说完两人还窃窃私语,越说越开心,大概又是关于我的糗事吧。

我喉咙还在痛,不想出声,就算香华讲了些什么坏话,我也只好认了。

多喜走到我身边,对我笑道:

“没想到你这么固执啊,我还没听说过有哪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会跑到累倒。”

好吧,我承认刚才的确是干了件傻事。

“不过呢……”

多喜轻声偷偷说道:

“香华可是很感动呢。”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是安慰我的吧。

“对了,多喜姐,你跟小齐说卡珊卓的事吧,省得他还以为我骗了他。”

香华故意挖苦我,其实不用多喜解释,我早就没有怀疑香华了。

“卡珊卓和她姐姐正在房内进行净化仪式,不如等她们出来后,你们直接聊聊,有什么误会也好当面澄清。”

多喜建议道。

“原来她们都还在寺内啊。真是太好了。”

香华兴奋地说着。

可是要我当面问卡珊卓,我可不好意思开口,更何况,我已经知道香华的清白,至于我和卡珊卓当天发生了什么,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于是我忍痛以沙哑的嗓音说道:

“不用麻烦了,我对香华的误会已经澄清了。”

香华听出我声音怪怪的,赶紧倒了杯热茶递给我,对我说道:

“笨蛋,不行还爱逞强。”

喝过热茶后,喉咙果然舒服多了。

此时一位蓝衣短裙女子向大厅走来,香华和她一见如故,喊道:

“卡珊卓,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打声招呼就走,实在太过份了!”

卡珊卓顿了一会,慌张地说道:

“啊.对不起啦,香华,我只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说话时还会偷偷往我这瞄。

我打量了卡珊卓全身一番,她年纪和香华不相上下,连体形外貌都略似,真要分别的话,大概香华腰比较细,而卡珊卓臀部肉比较多吧。

啊!糟了,香华冷冽的目光正射向我,快低头整理行李,别又让她以为我是个色鬼。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小齐说?”

香华似乎也注意到了卡珊卓不自然的言词和目光。

“喔…没有……啊.对了……”

卡珊卓说道:

“刚刚我有听到,好像齐大哥和你之间有什么误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相信齐大哥,那不是他的错……”

“你别一直帮他说话,他其实是个色鬼,别被他老实的外表骗了。”

“不.不是那样,齐大哥一直很爱你,当天他救我时也是喊着你的名字。”

卡珊卓急着替我解释。

“哦……”

香华安慰卡珊卓道:

“你别担心,我们两个真的没什么误会。”

看到香华面带微笑,我也放心了不少。

“那我就安心了,我之前还一直在想,会不会因为我,而影响到你们两人的关系。”

卡珊卓的语气不像之前那么紧张。

多喜这时走到卡珊卓身旁说道:

“你不用想太多,他们两人的感情,可是甜蜜到让人嫉妒。来,让我检查看看净化的结果。”

多喜伸出两支手指按压在卡珊卓的额头上,随后缓缓说道:

“没问题了,你体内的淫邪之气已经净化完毕。”

香华也告诉她关于我们取得灵魂碎片的好消息,卡珊卓则不断向两人道谢。

看她们三人乐成一片,我忽然觉得自己一个男人在一群女人之间好像有点多余。

“咦,卡珊卓,你姐姐呢,怎么还在里面?”

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没想到竟遭来香华的怒视。

听到卡珊卓吞吞吐吐地说:

“她……可能还在着装,就快出来了。”

我才发现自己问错话。

记得多喜曾说过,要完成净化仪式,必须让入魔之人的魔性显露出来,才能加以消除,也就是说,这次的灵魂碎片会诱发淫性,为了驱除体内淫魔,必须先让自己体内淫性复发,才能顺利净化。

这么说来,刚刚她们两姐妹在房内,趁着深夜淫欲高涨时……一想到这,不禁后悔刚刚问了一个失礼的问题,让场面略显尴尬。

香华赶紧转移话题:

“多喜姐,不如趁现在来净化灵魂碎片吧。”

多喜接过我递给她的宝盒,把它放在朱砂笔所绘的阵式中,盖上黄底红字的符纸,口中念念有词。

没多久,赤红色的阵法闪现神奇的亮光,宝盒内缓缓透出闪烁不定的诡异紫光。

当多喜大喝一声,画面顿时一暗,只见多喜打开宝盒说道:

“净化完毕,如今这碎片已经没有魔性了。”

果然法像的左眼已如同一般宝石。

被奇幻的除魔过程所吸引,我一直到结束后才发现苏菲蒂雅已来到大厅,默默看着净化的过程。

她穿着高雅神圣的白蓝色长袍,装扮带着西方圣教的风格,一头金发让人很难和黑发的卡珊卓联想在一起,虽然带着欣慰的表情,但眉宇间隐约透露着淡淡的哀愁。

以往多喜所遇到的入魔女子,不是沦落风月场所,就是受制于淫邪之徒,而她却仍然努力维持着一个完整的家庭,这些日子以来,不知她如何与体内的魔性搏斗。

我相信,她一定拥有强大的意志力,才能维持一丝理智,和淫欲对抗,这种精神实在令人敬佩。

不知有多少像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家庭,因为灵魂碎片而痛苦。

所幸,这一切都将随着净化而消逝。

不!那些痛苦的回忆恐怕永远无法被遗忘,伤痛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抚平。

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衷心祝福她们了。

───────────────────────────────────夜已深,尽管多喜大力挽留,但苏菲蒂雅担心她的幼子,还是决定连夜赶回家。

她们姐妹一走,热闹的大厅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

多喜问道。

我答道:

“风月园内可能还有一些女子受到灵魂碎片的影响,我想救她们出来,让她们能来这净化。”

不过我们把事情闹那么大,打伤了不少士兵,还抢了官府的马,搞不好已经被通缉了,要救人并不容易。

“我有个主意。”

香华露出黠慧的笑容道:

“我们直接去找知府大人。”

“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你别忘了,我曾经是禁卫军的一员,当年执行秘密任务时,皇上给我的密令我还留着,只要让知府大人相信我是在执行皇上的任务就行了。”

“他只要向京城一查就知道你是骗他的,到时罪加一等,不是更麻烦。”

“我会把他唬得一楞一楞,叫他连怀疑都不敢。再说,这儿离京城这么远,要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别担心,明天看我的,只要下下马威,说他纵容风月园以魔物控制良家妇女,让皇上知道,不但官位不保,恐怕还有杀身之祸,他一定吓得乖乖配合。我猜,他应该收了不少洪雷的好处,只要我们恩威并施,他就会对我们言听计从。”

香华越说越得意:

“你明天就扮成我的副手,没有我的暗示可别乱开口啊。”

她的神情好像很期待明天的冒险游戏,让我不禁有点担心,但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之前,这的确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反正就算被识破,凭我们两人的身手也可以轻易逃脱,最坏的情况,就是平时躲躲官差而已。

评估各种情况后,我同意了香华的主意。

“多喜姐,我也想学感应魔力的方法,怎样才能像你一样,分辨哪些人入了魔啊?”

香华缠着多喜要学感应术,有了辨别魔力的方法,才知道哪些人需要送来此净化。

多喜叹息道:

“如果可以,我也很想教你,可惜灵魂感知能力是天生的,具有这种能力的人万中难寻。”

见香华一脸失望,又安慰道:

“入魔之人通常没有自觉,以为只是自己的欲念异常旺盛,不过这几天的驱魔经验告诉我,有另一个简单的方法可以辨别一个人是否入了魔,那就是,入魔之人脑中会有难以抗拒的声音出现。”

声音!我猛然想起,今晚我对香华施暴时,脑中就曾出现几次诱惑的声音!我曾看过灵魂碎片一眼,难道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足以诱出我体内的淫魔?

“麻烦你帮我查看看,搞不好我已经被灵魂碎片影响了。”

经多喜一查,我体内果然有一丝微弱的邪气存在!还好不像一般入魔之人那么严重。

“也可以帮我查吗?我好像…也被影响了……”

香华的低语再度震惊了我!今晚在风月楼时才胡思乱想,以为香华被灵魂碎片控制了,结果原来是场误会,但这次却是香华亲口说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喜检查完后对香华说道:

“看来你也受到了灵魂碎片的影响,不过还好,魔性很弱。”

接着又内疚地说:

“都怪我,对灵魂碎片还不够清楚就拜托你们去找,差点害了你们。”

香华说道:

“多喜姐,这不是你的错,再说,我们两个虽然受了点影响,但是最后都没发生什么事啊。”

多喜问道:

“有想到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入了魔吗?”

我解释道:

“可能是因为拿到宝盒时,我曾打开看了一眼。”

香华说道:

“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我脑中的声音,也是在我偷看一眼灵魂碎片后才出现。”

多喜说道:

“没想到这次的碎片威力如此强大,如果你们当初多看几眼,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香华轻声问道:

“我们……需要做净化仪式吗?”

听到净化仪式,我的心不自主地碰碰跳。

多喜反问道:

“你们两人,是否已经发生过关系?”

她直接露骨的问题吓了我一跳,香华也一时呆住。

多喜没有得到回答,又说道:

“如果已经有了关系,那就比较好办,你们可以藉由男女交合把潜藏的淫欲诱发出来。”

“你误会了!”

香华急着澄清:

“我还是处子之身。”

多喜沉思了一会,说道:

“我不确定魔性对你们的影响究竟有多严重,你们可以决定要不要一起做,也可以分开个别做净化,或改天再做,不过只有透过净化,你们脑中的杂音才会消除。你们先讨论看看,我随时都可以帮你们。”

多喜离开后,气氛更加尴尬。

我其实期待香华愿意和我一起做净化,但却不好意思开口。

见她不发一语,只好先说道:

“我怕自己抵挡不住体内的淫欲,伤害了你,所以我希望今晚可以接受净化。”

我期待着她的反应,但是她仍然低头沉默不语。

是我期望太高了吧,希望一个女孩子愿意献身给一个差点强暴她的男子。

香华那句:

“我一直想把自己最珍贵的部分交给你。”

果然只是一句安慰。

我装做不在乎,尽力以平稳的语气说道:

“我先去做净化。”

沙哑的嗓音却掩饰不住我的失望。

我转身准备去找多喜时,听到香华说道:

“对不起,小齐。这三天经历太多事了,我只是需要些时间整理一下心情。”

───────────────────────────────────多喜得知我的决定后,引领我进入走廊内的房间。

房内有一扇木窗,覆盖着不透光的黑布,地面铺着榻榻米,墙上吊着一盏油灯,除此之外,空无一物。

四周墙上、天花板和榻榻米全都画着阵法和咒语,再加上油灯燃烧时散发的烟味,实在很难让人觉得舒服。

多喜留下几条干净的布和一本册子,说道:

“你先试着挑起自己的欲念,回想一些令你兴奋的往事,例如当初脑海中诱惑的话。如果不行,再来找我。”

我拿起册子,封面写着“欲女圣经”,翻开一看,里面画着各种不同尺寸形状的阳具,上面还留有令人作恶的泛黄干渍,不知道这本册子已经被多少欲女使用过。

往后翻了翻,画的是各种男女交合姿势,图文并茂,让我开了不少眼界。

此外还有各种淫戏和人体教学:龟头、大小阴唇、阴蒂、口交、乳交、肛交、足交、六九……等五花八门,只可惜书中女子实在画得太丑,完全无法引起兴奋。

快速浏览完后,我盘腿而坐,开始回忆着马背上和香华的那一段淫戏,但是画面中香华的泪水却浇息了我的欲火。

我转而开始回想两天前王成威奸淫香华的淫梦,但是梦中女子却不时变成卡珊卓。

我又想像着昨夜香华爬到我床上在被中吸吮着我的分身,但是香华的面容却始终模糊不清。

我再试着想像洪雷和香华的奸情,但是脑海中的画面,却是衣装整齐的两人坐在桌边对话。

奇怪,之前满脑子的淫念,怎么一进房都不见了?看来只好去找多喜求助。

多喜正在和香华交谈,一见到我,转头说道:

“没有效果,对不对?”

“嗯。”

我点了点头。

“果然不出我所料。”

多喜解释道:

“那房内的符咒可以净化掉显现出来的淫魔,但同时也会抑止你的淫念。对于一般入魔之人,夜晚正是淫欲大涨之时,因此要引出淫魔并不困难。但是你们两人体内魔性实在太弱,在符咒中,除非有够强的诱惑,否则很难将魔性引出。”

我本来还以为较弱的魔性比较好净化,没想到因为不容易引发出来,反而更难净化。

“还有其他方法吗?”

“你们跟我来吧。”

多喜起身向房内走去,我跟在后面,没想到香华也跟了过来。

难道多喜说服了香华?她心理做好准备了吗?进了房间,多喜锁了门,我依多喜的指示平躺在正中央,香华则站在门边。

“由我来帮你引出淫魔。”

我大吃一惊,说这句话的竟然是多喜。

“不!这怎么可以!”

我完全没有想过这种事。

“不用不好意思,这是身为除魔者的责任。”

她的口吻好像不当一回事,也许她已经有不少次这种除魔经验。

“可是……”

“别担心,香华已经同意由我来帮你了。”

“那她……”

我看了香华一眼,她正在研究墙上的符咒。

“怎么会在这是不是?”

多喜笑了一下,说道:

“我要求她必须留在现场,才肯帮你作净化,因为我不希望我的介入,影响到你们两人以后的感情。如果净化仪式中有什么事令她介意,她可以随时阻止我们。好了,还有什么疑问?我要开始了。”

说完便开始脱外衣。

事情发展太快,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躺着。

“放轻松,抛开所有礼教束缚,尽情享受这一夜,我会带给你前所未有的感官享受。”

多喜以挑逗的口吻说着。

看到她全身只剩一件红色忍者紧身衣,我才发现,原来她胸部是如此波涛汹涌。

向这走来时,两颗巨乳就像满盛的水袋,上下左右大幅度摇摆。

仔细一看,乳尖两点向外激突,好像快要撑破那层薄薄的包覆。

不行,她是我所敬重的长辈,我怎么可以有肮脏的想法。

可是,不往那的方面想,又怎么达成净化的目的。

还是按照她的指示做吧。

只是,香华就在房内,不知她会怎么想?向香华望去,她仍旧没有朝这看。

多喜趴到我身上,一边解去我胸前的钮扣,一边在我耳边偷偷地说:

“只要你好好和我配合,香华受不了刺激,就会愿意来作净化了。”

原来她早有预谋。

既然如此,我就先别想太多,配合她的演出吧。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多喜接下来的话:

“其实,我也很想尝尝你的味道。”

那神秘妖艳的笑容,实在分不清哪一句才是她的真心话。

脱完我的衣服后,多喜开始轻舔我的乳头,温暖湿滑的舌尖在我的乳头上打转,不时夹杂着轻啮。

她的巨乳压在我的腹肌上,隔着紧身衣,我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硬挺的乳豆。

多喜的舌尖慢慢往下腹滑移,经过我的肚脐,停在长裤上方。

她以口代手,解开我长裤的束带,双手握住两只裤管,慢慢向后拉,而我也适时地略抬臀部以配合她的动作。

没多久,我的下身只剩一条里裤。

多喜双膝张开趴跪在我上方,下体正对着我的头,脸则贴到了我的胯下,接着咬起里裤上缘,往后一掀,我的肉棒瞬间弹出,打在她脸上。

“啊,不好意思。”

我脱口而出。

“你这么害羞,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看我默认了,又说:

“既然香华把你让给了我,那我就不客气了,来,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大人的游戏。”

我知道她是故意说给香华听的,偷瞄了香华一眼,她欲言又止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舒服吗?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多喜两手抓着自己的豪乳,以乳沟夹挤我的肉棒,上下搓揉滑动,敞开的胯下正对着我的脸摇晃舞动。

虽然她全身还包着红色紧身衣,但除了颜色异于肤色,早已和全裸没两样,连两片厚厚的阴唇和中央圆鼓的阴蒂都认得出来。

“等等!”

香华此时突然开口道:

“不能让他射出来,他会陷入昏迷。”

差点忘了我体内还留有天香迷魂散的毒素,赶紧向多喜解释道:

“我身中奇毒,这两天不能将元阳射出体外。”

“只要不射出就可以了,对吧?”

多喜抬起头来,对香华说道:

“麻烦帮我倒杯清水来,再找根指头般粗细的短棒。”

香华离开后,多喜忽然吻了过来,还将舌头伸进我口中,和我的舌头纠缠了一会,才松口说道:

“如果你不想惹香华生气,就别说出去。”

我楞了一会,才明白自己被强吻了。

多喜又问道:

“你喜欢玩什么类型?要我当女王还是母狗?”

我不解地问道:

“什么是女王母狗?”

多喜解释道:

“你可以把我当任何人,只要能让你兴奋都可以。”

我还在想多喜话中的含意时,香华已经进房,手中拿着一杯水和鸣玉笛,问道:

“用这个可以吗?”

多喜说道:

“等会可能会把它弄脏。是重要的东西吗?”

见香华摇了摇头后又说道:

“这笛子虽然稍微粗了点,不过应该会很刺激。”

一想到那根笛子即将插在多喜的小穴里,我刚软掉的分身又站了起来。

多喜左手握着我的肉棒根部,急速地上下套弄,我感到整支肉棒开始膨胀发热,一股热流蓄势待发,向下身一看,竟然看不清她手的动作,好可怕的功力!不知有多少肉棒就是败在这招下。

多喜一边套弄,一边含了一口水,随后直接含住我的龟头,瞬间,一股冰凉的感觉由下身传了过来,我的肉棒就像分成两截,根部热得发涨,顶端却冷得哆嗦,有种想射出的欲望,却又卡着出不去。

忽然间,一股强烈剧痛由我股间传来,我“啊”的一声叫了出口,整个人痛到差点从地上弹起。

多喜不但使劲捏着我的肉棒,还将鸣玉笛插到我屁眼里!

“好了,锁精术完成。”

多喜不在意地说道:

“短期内不用担心会射出来,你可以好好享受了。”

享受?我差点想杀人了!等会儿也让你享受看看!正要发飙,香华开口了:

“多喜姐,我想……还是由我来帮小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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