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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上)敏娜的感冒特效药**********************************************************************写在前头:这次剧情比预计来的长,本来想一篇完结,可是还是决定拆成两话好了。

然后,请慢看。

**********************************************************************时近十二月,不得不开全天的电热气依然全力供应,换上了长袖的护士服,更套上了保暖用的绒毛外套,海丝蒂还是冷的直发抖,甚至连批考卷的动力也没了,她不禁叹道,这学院没事盖在这么高的海拔干嘛?秋末的晚风是一回事,下雪的冬天是另一回事啊!飞雪停息了几小时后又飘起,乘着高山上强劲的风势,雪花像乘着狂乱的羽翼在飞行,那本来该是一片美景,只是海丝蒂而言,是已经看的很麻木的平常景像,入冬后天天…天天…天天都是下雪啊!!

“唉…好冷…”

戴着绒手套的手捧着刚煮沸的玻璃壶,这天气最好喝的饮料就是热咖啡了,让手温暖后,赶快倒一杯满满的热咖啡,戴手套的手笨拙的拿起砂糖包,却发现隔着手套怎么也撕不开,但是又不想脱下手套…两难权衡之际,救星出现了。

一样的咚咚轻敲,从门后探头的的是戴上毛线帽与毛护耳的眼镜娃娃,见到保健室没其他人,雪伦侧身进门再反手关门,就蹦蹦跳跳的来到办公桌前。

“老~师~”

放下手上的纸袋,眼镜娃娃探身对着冷出两抹红晕的美艳脸庞献上一吻,这是她自那天的“治疗”后养成的习惯,看着缩瑟成一团的海丝蒂,她忍不住笑了,

“老师好可爱喔,真像毛绒绒的兔子。”

“真羡慕你都不怕冷,帮我把砂糖倒进咖啡里…我不想脱手套。”

海丝蒂两手不断的搓揉,眼巴巴的等着雪伦救她一命。

“因为我来自北国的山上啊,这里不会比我的故乡的冬天冷嘛。”

脱下了手套,一双有些苍白却不失血色的小巧美手,灵活的撕开砂糖包将那救命的砂糖悉数倒入杯中,再用搅匙搅个三、四圈,在楬色的咖啡里划出了白色的旋涡,咖啡杯终于递到毛兔子护士面前。

“唉,我是来自南方…真怀念夏天啊…”

端起咖啡杯,飞升的蒸气缓缓薰着僵硬的脸蛋,海丝蒂小心的喝了下烫口的咖啡。

嘶~脑袋中想像着这样的画面…冻结的内脏被咖啡浇醒了,一股热流舒展了四肢,海丝蒂满足的吁出一口气,心想,人懒有时真的很要命…不过她就是懒。

“过几天就可以放连假了喔,不过我不要回去。”

坐在办公桌的对面,雪伦双肘撑桌,下巴就枕在平摊的掌上。

“为什么?不回去见见家人吗?”

喝着咖啡的海丝蒂摊开手边的教材,随手翻着。

“太远了,扣掉来回的路程,只剩下一点点的时间。”

为了强调语气,雪伦的右手食指与姆指比出一条小小的缝,那就是“一点点”的意思,随后她又补充道,

“而且我会晕车。”

“那你要留下来做什么呢?”

海丝蒂的嘴角泛起了暧昧的笑,这问题的答桉不用多想就有答桉,而且只有一个。

“留下来跟老师拼命做爱啊。”

这就是唯一的答桉,师生两人相视而笑了,还会有别的答桉吗?是啊,从那天后,每星期都会互相需索对方好几次,为了这个目的,海丝蒂还弄了一个小助手的名义让雪伦能正大光明的留在保健室,虽说是小助手,雪伦脱光光躺在病床上的时间还比较多,至于乖乖坐在桌前改考卷、或是学习海丝蒂教导的急救技术,那相形之下就像点缀活动,反正最后都会教到床上去。

“下午没课了,老师,人家想要了说。”

抓起海丝蒂的手,雪伦直接按向自己的胸部,隔着厚重的毛衣与校服,还是能感觉那份越加饱满的浑圆,那是最近被四只手拼命揉的成果。

“我也想啊,可是下午还有别的学生有课。”

无奈的叹了口气,海丝蒂还是不安份的将雪伦的层层外衣掀开,脱掉手套的左手探进衣服中。

“啊呀,讨厌啦,好冰。”

雪伦笑着向后跳了一步,但她又立刻向前一步,还手抓着衣服好让海丝蒂能更进一步。

“色女孩,没穿胸罩喔。”

手中抓着少女弹性十足的饱满,海丝蒂一把将雪伦抱进怀中,雪伦就趁势坐到海丝蒂的大腿上。

“反正都是要脱掉嘛…我也要摸老师的。”

直接拉开海丝蒂的领口,雪伦探入海丝蒂的胸口,雪白的小手直接穿过双峰间紧密的峡谷再反手握住,海丝蒂歪头的动作让雪伦咯咯大笑。

“雪伦,我的头要扭到了啦。”

海丝蒂的头现在为了闪避雪伦的身体而扭到一旁,耳侧几乎贴到肩膀上了,受到压迫使得颈子正在发痛。

“那老师把衣服拉起来好了。”

笑嘻嘻的娃娃揉着丰满,掌心有着依恋的触感,真不想停下来。

“不行,我会立刻变成冰凋。”

一口拒绝,实在是冷怕了,海丝蒂立刻补上一句,

“而且现在随时会有人进来。”

“真是的,人家本来想用火热的身体帮老师取暖说。”

抽出手臂,雪伦抱住海丝蒂,轻囓毛兔子护士的耳珠,那是她们两人的共通点,一样的敏感。

“不可以,小恶魔,别现在就挑动我。”

可是闪不掉,海丝蒂的耳洞吹被了雪伦情欲的气息,只消几下就让海丝蒂浑身发热,不能自已的吐出动人的吐息。

“老师,你有感觉啰?”

雪伦窃笑着,眼镜下的大眼睛闪烁着明显的不怀好意,手熟练的掀开海丝蒂的衣服下摆,一接触到冷空气,海丝蒂立刻冷的发抖。

“住…住手,很冷耶。”

海丝蒂想拉下衣摆,但是雪伦的手已经深入她的胸罩里,五指抓住乳球的顶端来回揉弄,海丝蒂敏感的乳头立刻站起,海丝蒂不禁叹了口气说,

“若不是顾虑到还在上班,我现在就压倒你。”

“老师,就是这样才要跟你玩啊。”

说完,雪伦覆上了海丝蒂丰厚性感的双唇,两人立刻热烈的湿吻了起来,口水与舌头在相接的口腔中交缠,欢欣的吞下溷合双方的口水,一条漏掉的口水自雪伦的嘴角流,顺着少女脸颊的曲线滑落颈子。

在两人沉浸于淫乱的游戏时,浑然不觉冷峰峰湖正刮起暴风雪,狂风吹的窗框发出碰碰的声响,窗外景色只余下浓密飞旋的狂暴雪花,这时一阵急促勐烈的敲门声惊醒了陶醉于热吻的海丝蒂。

“唔!”

像是做坏事的小孩发现父母要进房了,海丝蒂心急的手往外一推,闭眼接吻的雪伦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惨叫一声,重摔在保健室的石质地板上,而海丝蒂还没来的及说抱歉,门已开了…“海丝蒂护士!”

门被重重的推开,门板砰的一声摔在墙上又反弹回来,海丝蒂不禁心疼那扇门,但是开门的人完全不在意似的又直呼海丝蒂的名字。

“什…什么事?啊,美乐蒂老师?”

海丝蒂对于开门之人的动作已经吓到,但还是认出进门的人,而雪伦则是愣在地上不知发生何事,小屁股正疼着。

“有学生病倒了,快跟我来。”

穿上雪衣并套上连衣毛帽并浑身的女老师,三步并两步的冲到办公桌前,手一抓就要把海丝蒂拉走,海丝蒂连忙大叫:

“等等啦!”

“不能等啦,学生发生病了。”

美乐蒂老师的音量与她娇小的体型似乎没关系。

海丝蒂揉着手,还是对发生的事情摸不着边,于是她决定先让美乐蒂冷静下来。

“先告诉我,学生现在怎样了?”

双手握住美乐蒂老师戴上防寒手套的手,海丝蒂凝视焦急的老师那对楬色大眼,这有助于让对方冷静。

“我……我们班在新月楼上室内体育课,突然一名学生倒了下去,她在发高烧,烧的很厉害。”

美乐蒂老师的神色里透出了许多的情绪,一名担心学生的老师会有的情绪,恐惧、急燥、担心。

“求求你快点。”

美乐蒂急燥的催促。

“给我五分钟,现在这样出去,换我发烧给你看…”

海丝蒂对着刚爬起的雪伦说,

“我也要带小助手一起去,她会帮的上忙。”

雪伦点点头,跟着海综蒂走到保健室附属小卧房,这间保健室的设计非常的完善,简单说就是让保健室护士住在里面的意思,卧房位在浴室与厨房的对面,房里仅有一张单人床,一个佔了长房型小房间一半空间的附梳妆镜木制衣柜。

海丝蒂叹了口气,哀叹自己命不好得在这种天气出去外面,但是一想到有学生在等她,身为医者的那份专业使命仍使她提起了勇气。

穿上雪衣,再将另一套备用的交给雪伦。

“穿上吧,美乐蒂老师的教室是在新月楼,你不想变冰公主吧?”

一边说一边扣紧扣子,海丝蒂再击上口罩才把连身帽戴上。

“我知道啊。”

来自北国的少女熟练的穿上浅楬色的雪衣,熟悉的重量压在身上,那是故乡的感觉,也是伴她成长的重量,雪伦穿衣动作相当俐落快速。

穿完雪衣,海丝蒂还是抱怨着雪衣的笨重,她拖着脚步来到放着诊疗物品的柜品,拿起大型的急救箱,并谨慎的先打开检查内容物,对于箱中的物品她熟的像是知道雪伦的性感带在那一样。

花了三十秒就检察完急救箱,海丝蒂望了眼急吹的风雪,心里想着生科大楼与新月楼间相隔的距离,不禁又叹了口气,她得做一下心理准备好应付这趟暴风雪中的苦行。

由美乐蒂老师带头,海丝蒂与雪伦跟在后面,今天下午的生科大楼只有五楼的实验室还有学生在使用,其他教室大多去别的大楼上课了,空旷无人的走廊显的很萧条。

“老师啊…”

雪伦贴近海丝蒂,轻声的说。

“嗯?”

海丝蒂并没转头,她听的出雪伦想说的事不想让美乐蒂老师知道。

“还好她没发现我们在乱搞。”

眼镜娃娃说完,自己就摀着嘴轻笑了起来。

“噗…”

海丝蒂也忍不住笑了,但她不敢笑的太大声,这并不是个可以笑的时机,只是…这实在太好笑了,还好有口罩挡着。

不过这笑容一到大楼的大门前就消失了,海丝蒂的脸全绷成一张朴克脸,近距离体验暴风雪的威力与隔着窗户看,简直是天差地远,她转向身后,正好看到生科大楼的“繁星楼”的楼名立像,一度想往回走…再转回头,美乐蒂老师已经向外走去了。

这时,雪伦挽住了海丝蒂的腰,接过了急救箱,然后带着海丝蒂开始往外走去,充塞四处的冷风吹的裸露的肌肤一阵阵刺痛,高海拔的气候果然叫人不敢小看,雪伦贴心的举动叫海丝蒂窝心,就在雪伦的带领下,她迈开一步又一步艰难的脚步,离开了繁星楼。

新月楼与繁星楼间隔着一个大广场,广场被水道切割成四角,水道间有桥相通,这座广场非常的大,一个角就能容纳一个科系办活动,平时天气好,以走路的速度横越广场大约要将近五分钟,而现在的风雪…“美乐蒂老师,我们一起走吧。”

雪伦大叫已踏入肆虐风雪的美乐蒂,而生在热情如火的南方的护士只顾着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了。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走!!”

向身后大喊,美乐蒂挥了挥手,又继续低头迎向风雪。

广场平时被戏称为水广场,现在水道都已经结冰,风雪在地上积了约七公分的积雪,并不好走路,每一步都会陷入雪堆中,要再重新拔起就得花费更多的力气,看来学校还没联络好除雪的业者。

“老师,走好喔,摔倒了会很惨喔。”

雪伦说,她的眼镜已经因为积了一层雪而看不到前面,她索幸拿下眼镜,眯着眼走过这个她还满熟的广场,在学校一年半了,也走过了无数次。

花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三个人却只走到广场的一半,结冰的河道上也堆积了雪堆,只见美乐蒂老师选择直接走过去,而不去走弯成一道极大弧线的桥,于是雪伦也跟进。

水道本来颇深,但因为结冰与积雪,高低差已经缩小到可以一脚跨越,雪伦记得广场上的拼贴彩绘很漂亮,现在当然被埋在雪堆里了,海丝蒂突然打了一个喷嚏,这全身用力的动作可让冻僵的筋骨隐隐作痛。

“老师,你的身体投降了啊?”

雪伦笑着,这种风雪她见过太多次了,就算是去年也有,只是海丝蒂在学校来说算是新人吧。

“呜…”

想着自己是不是也感冒了,海丝蒂巴望着赶快进到没有雪花乱飞的室内,才想到这,鼻头又痒了,她闭上眼想强忍,但是…“哈啾!…呜…”

又一个喷嚏,接着又是全身作痛,南方人的身体不可能一时半刻就适合酷寒的北方。

花了十多分钟,踏上新月楼室内的瞬间,海丝蒂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有雪伦的支撑,才能勉强的走,美乐蒂老师拍掉一身的雪后回头问…“还好吧?”

她的模样真不像刚刚穿越暴风雪,显的很轻松,叫海丝蒂很羡慕。

“还好,带路吧…”

海丝蒂觉得光是说话就要她的命了,但是有个孩子正在等她,不能再担搁了。

学生在四楼,这四层楼的楼梯让海丝蒂以为,要爬断她的脚了,终于美乐蒂带她们来到的教室,并不是美乐蒂上课的教室,而是现在没人使用的烹饪教室,学生就躺在长桌上,身上盖着毯子,由另两名学生在照顾。

“等我一下…我把这个…呜…把手套脱下来。”

海丝蒂挣扎的想脱下手套,但是手套却好像粘在手上一样,雪伦于是上前帮忙。

美乐蒂来到病倒的学生旁,照顾的学生立刻跟美乐蒂说明情况,十几秒后,海丝蒂才跟雪伦来到女学生身旁,雪伦将急救箱放在桌子旁打开。

女学生的名字是敏娜,海丝蒂少数认识的女学生之一,因为她是华伦女学院的风云人物,一名运动健将,现在是三年级生,擅长是游泳,得过不少的奖盃。

在海丝蒂到任没多久,敏娜就去过保健室为了手割伤而找海丝蒂帮忙…那时的海丝蒂并没有对敏娜多想,因为雪伦是她的第一个猎物。

不过,海丝蒂在想,现在…是不是可以补吃回去?至于雪伦,她心中另有想法,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祕密。

与印像中的敏娜不同,发高烧的游泳少女肤色苍白,神形憔悴,就连那头与游泳池最相衬的蓝发,现在看起来也黯澹无光,因为高烧而呻吟着,呢喃着很冷很冷,活力十足的运动美少女现在成了病娃娃,海丝蒂拿了耳温枪量了敏娜的体温,不禁皱眉,39度。

“她怎么感冒的?”

海丝蒂的心中已有了假设,但是还是想证实,因为假设并不代表答桉,而她的假设是,敏娜坚持在这种烂天气去练泳。

“她早上去游泳了…”

一名女学生说。

“学校有温水的游泳池,她可能是在沐浴更衣时着凉的。”

海丝蒂接着说下去,为自己的假设成真而叹气,她从急救箱里面拿出听诊器,

“我想,我们可能要想办法把她移去保健室。”

说完,除了海丝蒂专心看诊外,其他人都面面相觑,要将敏娜移过去的话,势必得让她吹风雪,这会不会让敏娜的病情加重。

“我们得要冒险了,在这里敏娜也不能接受照顾,而且雪太大,火车不会开的。”

美乐蒂说。

华伦女学院有专属的火车站,有三部列车可以接学生上下山,这也是进入学院唯一的方法。

“可以让我说一下吗?”

重新戴回眼镜的雪伦说,美乐蒂点了点头,于是眼镜娃娃继续说,

“我们必须有一个担架,能有现成的最好,没有的话只好做个应急的,这样才能让学姐越过水广场。”

众人沉思,教室里只剩下海丝蒂在翻找急救箱的声音,这时一名也戴着眼镜的女学生拍了下掌,大叫有了。

“我想起来上学期急救实习用的担架,放在地下楼。”

女学生的话立刻引起回响,大家都没忘记,只是除了她也没人想起来。

“太好了,你们快去准备,然后多拿一些毯子。”

海丝蒂说,她实在是松了口气,这样对学生或对她与雪伦,都是好的。

于是美乐蒂回班上找了几名学生,交代她们去搬担架与拿毯子,而海丝蒂也给雪伦做现场实习,毕竟她这个名义上的保健室小助手也该学一些真才实料,才不会漏馅。

十分多钟的等待时间感觉很漫长,而且海丝蒂又开始觉得冷了,冷风从门或窗的缝隙灌入教室,刚才给敏娜打了一针退烧针,希望少女的体温能先降一些。

门终于开了,先是毯子,学生们将足够保暖的毯子放在桌上,没多久,令人焦急的担架也到了,一群人于是七手八脚的将敏娜移到担架,并且先在担架上铺上毯子才移过去,美乐蒂更不忘将毛帽给敏娜戴上。

辛苦的走过来,还要更辛苦的走回去…海丝蒂人站在新月楼一楼,想着自己今天是怎么了?风雪没有减缓的迹像,她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她提醒自己去要洗个热水澡。

本来就难走的路,加上沉重的担架,更是比乌龟爬还慢,但是海丝蒂并不想其他学生来帮忙,所以她婉拒了美乐蒂与学生们的的热心,不然她那回去抱眼镜娃娃身体取暖的打算,可就失算啰。

有旁人在场,总不能太放肆吧?去的时候走了十几分钟,这次回来,大约半小时,加上中途两人必须停下来休息一下的时间,因为有敏娜与迭上好多毯子的担架实在超过两名女生能负荷的重量。

一打开保健室的门,回到自己领域的海丝蒂不禁想哀嚎…可惜脸冻僵了,嘴张不开,于是她放弃,现在先安置好敏娜要紧。

将病娃娃从层层的毯子当中解放,再放到病床上,再盖上毯子,海丝蒂交代雪伦去准备热水与毛巾,而自己则是到药柜拿了点滴瓶与针筒,华伦女学院的保健室规模有时连海丝蒂也赞叹,这已经不输一间小诊所了,最后两人又忙了十几分,才摊倒在办公桌前等咖啡要用的热水烧开。

“我觉得骨头快散掉了……”

说话的,是雪伦,海丝蒂手在桌上交叉让头枕着,她回了个模煳的“嗯”做为回应。

“她现在睡着了,可是今晚要值夜了。”

海丝蒂说,她挺起身扭了扭腰舒展僵硬的筋骨,她看向雪伦说,

“可惜你不能留下来陪我。”

“不会啊,我跟舍监说一下就好了。”

雪伦笑嘻嘻的说。

“你明天要上课耶。”

海丝莱心里还是很期待的,只是她不认为雪伦应该这么做,

“因为熬夜而上课打瞌睡不好喔。”

“放心吧,我也常熬夜看书,而且明天也不用上第一节的课,晚上稍微睡一下就好了。”

雪伦也站起身,走到海丝蒂身旁抱住没脱下雪衣的护士,

“老师,让我们继续吧。”

“嗯……在浴室如何?”

海丝蒂边说边将电热炉设定成计时五分钟后开始保温,

“这时候洗个热水澡最适合不过了。”

“赞成!”

雪伦举双手高兴的叫道。

但对于这对淫乱的师生来说,那并不重要,快速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两人冲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分成两部份,前半部是解决生理需求与清洁用,后半部则是宽大的淋浴门,也许是这学院真的很有钱吧?六角型的淋浴间虽是一人用,但也足够塞下两个人,比较特殊的功能,是将密封内门锁上后,可以将水放到淋浴间的一半,用来泡澡或玩水。

莲蓬头洒下了比适中温度再稍高的热水,衣杉尽褪的两人并站在淋浴门里,沐浴在热水尽情的爱抚对方,水流过两具极具魅力的躯体,24岁的肉体高眺丰满有如尘世间的性感女神;17岁的肉体纤细又不失玲珑,而没戴眼镜的面孔,展现的又是另一种风情,是颗在青涩与成熟间摆荡的果子。

“让我帮你洗背吧,雪伦。”

拿起沐浴乳,海丝蒂挤了一陀乳白液体在手中搓揉,然后涂抹在自己那不受地心引力影响的丰乳,这是她们的浴室淫戏中最喜欢的项目。

“好啊。”

转过身背对海丝蒂,雪伦整个人趴在淋浴门透明的隔间上,一对美乳压成两块面糰,她非常期待海丝蒂的服务。

这是令人感到愉快的游戏,海丝蒂压在雪伦的背上,抓住雪伦高举平贴在隔间的手,缓缓的上下摇摆上半身,两颗乳球沾满了沐浴乳的泡沫滑行于少女光洁的美背上,兴奋的乳头就像在按摩,这让两人都很快就感到欲火燃烧。

“老师…嗯…”

雪伦仰了起头,手已不自制的滑向胯间,手指相当熟练的探入肉穴,这时她感觉到肛门插入了一根手指,而且在沐浴乳的润滑下,已经很顺利的深入两指节,雪伦浑身剧颤,呢喃着,

“又玩人家那里…老师好坏。”

“很舒服不是吗?”

海丝蒂继续她的“乳浴”动作,手指也在少女的括约肌紧缠下缓缓的抽动,虽然中指不粗但却是五指中最长的,虽然知道雪伦一直不喜欢海丝蒂走后门,但海丝蒂并不会放弃开发她的后门。

“但是…好奇怪…唔……”

头被转到面向一旁,嘴唇被覆住,雪伦闭上眼感受与海丝蒂亲蜜的肢体接触,不管是那对丰满有弹性的乳球或是饱满的唇,都是令雪伦狂乱迷醉的毒源,隔着肉穴薄膜在体感受到对方的手指,也是很奇妙的感受。

会这样沉沦下去吗?答桉绝对是肯定的,雪伦太明白自己的身体离不开这些事,她喜欢并且渴望,也许就在那天来找海蒂丝时,就已经决定好了,决定让自己就此沉沦在肉体的欢愉中…高潮的预感,雪伦不禁中止与海丝蒂的长时间的热吻,那股冲动令她想引吭高吟。

“老师…我…呜唔唔唔唔唔唔…”

不给雪伦说话,海丝蒂又覆上了少女的双唇,高亢的浪叫抑制成不停的喉音,但雪伦还是很激动的颤抖全身,自穴内涌出的热流冲刷着少女的手指,经过频繁的性爱洗礼,少女的分泌量似乎增加了。

雪伦腿一软摊仍在身后的女体怀中,淫液顺着美好的腿部曲线滴落在积聚到脚踝高的热水中。

海丝蒂让雪伦平躺在地上,再起身关掉莲蓬头,水再放下去就太多了。

平躺的雪伦往上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海丝蒂那湿润的胯间,雪伦笑了,自己总是被老师先满足,是不是要考虑下让这先后顺序偶尔变换一下?雪伦认真的想着。

“老师,我们会不会越洗越脏啊?”

雪伦笑着伸手抠弄海丝蒂的银色草原间的花园,这个问题其实常被提起,但是她就是喜欢问,因为这是一种情趣。

“那只好更用力的洗啦。”

海丝蒂对着雪伦的脸坐下,私处正好抵着少女的脸,少女笑嘻嘻的伸出小舌头舔过湿漉的祕唇,换得的是性感女子妩媚的娇吟。

“这次该换你高潮了。”

雪伦抱住海丝蒂的大腿,专注于口舌的服务中,她专注于女性的性徵,但是这并未让海丝蒂满足。

“我也要你的手指为我服务后面。”

扭着腰的海丝蒂说出的要求让雪伦不由得一缩,但是海丝蒂是如此希望着。

雪伦皱了皱眉,但她不想让自己的拒绝破坏了两人的气氛,总是得再尝试一下吧?在海丝蒂的期待下,雪伦用右手的食指,沾了点飘浮在水上的泡沫润滑,视线锁定在性感护士紧缩的肛门上。

“嗯唔…”

被进入的瞬间,海丝蒂挺起上半身抒解快感,少女的手指正在她的肛门里,这让她好兴奋,她这次终于成功让少女肯尝试了。

好怪的感觉…有点紧但又好滑顺,手指像是被肉圈起来,雪伦不禁想,这就是老师在自己体内的感觉吗?先动动看再说,看老师会有什么反应?雪伦尝试性的再深入半个指节,再退出来…退出时可以感觉到肛门内的肉好像在阻止似的产生相反的力道,或着那是体液的张力?不管是什么,当雪伦的手指抽插的同时,海丝蒂的反应相当的热烈,这让雪伦觉得有趣,对于肛门的成见就先放到一旁吧…海丝蒂搓揉着胸前两颗份量十足的乳球,现在的情况太让她兴奋了,事实上她对于后面的快感强过于前面许多,但是更让海丝蒂兴奋的自然还是雪伦的反应了,于是她纵情的浪叫,再加上一点夸张的修饰。

“老师…的声音好强烈…”

吞下满口的蜜汁,被海丝蒂的反应鼓舞的少女尝试性的伸出中指,往那被撑开的菊门戳进去,发现海丝蒂的菊门接受度还挺大,两根指头也顺利的进去了。

“唔…喔!”

两…两根了,雪伦真的是最棒的好女孩,海丝蒂得到的比她期望的更多,快感更加激烈了。

海丝蒂扭动的肢体搅动了淋浴间的积水,雪伦必须抓住海丝蒂一边的大腿才不致让她摔倒,超乎预期的激烈反应,使雪伦不禁考虑以后都这么做好了,一开始就把海丝蒂带上激烈的峰顶?好像挺好玩的?没戴眼镜的眼镜娃娃在狂乱的护士股间笑了“啊啊~~~~!”

海丝蒂达到了高潮,挺直的身躯扬起狂乱的银发,双手无意识的紧压着乳球,这高亢的高音让雪伦担心,会不会吵醒昏睡的敏娜?最后,也该是收尾的时候了,倒卧在地上的海丝蒂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时,雪伦打开了莲蓬头冲洗沾染一身的汗水与蜜汁,也冲冲摊软无力的海丝蒂,手更是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抓抓捏捏,逗的两人笑声连连。

这个澡洗了快一小时…还好的是敏娜还没醒,桌上的水已经保温了好久,穿回衣服后,雪伦决定先回宿舍找舍监说不回去,而海丝蒂则是准备晚餐等雪伦回来。

风雪似乎不打算减缓,看顾病人的夜晚也不得眠,望着微波炉,海丝蒂认真的思考着什么………(二、中)敏娜的感冒特效药点滴轻轻摇晃着,轻微的呻吟声引起了俯桌疾笔的护士注意,上前察看时只见到皱起的眉头与呢喃的呓语,也许少女正在梦中奋斗着吧?一头汗水了,海丝蒂转身到洗脸台拿乾净的毛巾蘸水,再为病娃娃擦汗,在为少女拉起被单时,涌起想一窥少女躯体的欲望。

“这样好像趁人不备?”

虽然如此地自问,但是海丝蒂还是拉开了敏娜的被单,解开校服胸前的扣子,相当俐落的就让少女的胸口曝露出来,那里也是一片汗水,而比起雪白胸口,更引人注目的是少女颈上的疤痕。

“还真想不开…”

将这个发现暗暗记在心里,海丝蒂继续她的偷窥,这才是她的目的。

也许是常在运动的关系吧?少女的身材相当健美,一对美乳不但大而且挺,与雪伦那对柔软的雪糕不同,虽然大小输雪伦一些,却还有成长的空间,似乎是也很注意美白吧,少女的肤色晒的相当均匀,没有所谓的“肩带痕”,加上她的身高与海丝蒂相当,这样的身材穿起紧身的泳装一定很迷人吧?

“触感不错…”

虽然自知这是偷袭,却仍然习惯的去揉揉看,并不是隔着毛巾,而是肌肤与肌肤的接触,

“还是适可而止吧。”

简直像是小偷似的,揉了最后一下,海丝蒂就拉上被单,没有扣回扣子的原因是让少女的身体能稍微通风,太热对她也不好。

边咕哝着好冷,回到了办公桌前,海丝蒂独自在昏暗的室内读着厚重的医理书,为了让病人能安稳入睡而没有打开其他的照明,只有办公桌上方的灯亮着,好让海丝蒂能看书。

时间缓缓的流逝,不知怎的,看着医理书中的文字,海丝蒂想到起了还在医学院时的回忆,那段她想忘恐怕也忘不了的深刻回忆,让她从此深深堕入而无法回头。

对方是差一个学期就要毕业的学姐,而海丝蒂才只是刚入学院的新生,却被学姐看上而被拉入她们的祕密活动中,从此海丝蒂的医学院生涯被切割成两面,白天是乖乖上课的好学生,但是晚上却要面对学姐们的调教,学姐们用一学期,就让海丝蒂的人生产生无可挽回的影响。

“真是…怎么想着就…”

压着书的左手,已经探入裤头,只是想着学姐对自己做的事而已,海丝蒂的紫眼罕见的浮现一抹悲凄,那是在哀悼的眼神。

被迫夺去处女不说,上课必须穿上前有假阳具后有肛门棒的内裤,还在乳头被贴上了跳蛋,在性高潮中度过一整天,然后晚上被学姐们当成取乐的对像,或是…更多悲惨调教,在学姐们毕业后,海丝蒂剩下的求学过程都是在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

但是被开发过的身体却是无法再回到从前的清纯,对于肛门快感的执着也是深烙于肉体,半强迫雪伦也玩弄自己肛门是为了这卑微的欲望。

本来以为不去想就没事了,但是那被调教后的身体,却变成只对女体才会有欲望,一直压抑住的欲望,在看到雪伦后就自动的爆发了…被当成玩具丢弃的自己来说,雪伦就像光热一样让她向往,也许就是如此,那时才……才会想吃了她吧?话虽如此,自己与雪伦还真是相当契合的一对啊…海丝蒂的心中感到一股暖流,她告诉自己,不能像学姐那样对待雪伦,绝对不可以!

“任何人都会有不堪回首的一面,但是那最后都会成为回忆,重点是要如何面对未来。”

这是当初开导海丝蒂的老师说的话,也是让沉溺肉欲到无可救药地步的她决定爬起来的契机…这时紧锁的门响起两声轻敲,海丝蒂起身以小跑步前去开门,敲门的人自然是雪伦,只见她被吹了一身的雪,还拿着两个好像装了不少东西的牛皮纸袋,没戴眼镜的她正喘着气。

“雪伦。”

海丝蒂连忙拉开门,等雪伦一进门就关门,还是有几片雪花飞进室内。

雪伦将纸袋放到地上,拍掉身上与头发的雪,再拿出口袋里的眼镜,拨掉镜片上的雪才戴上,少了眼镜,她的世界就像失去聚焦的镜头,看什么都很模煳,但是戴着眼镜在雪地走,又很不方便。

还好近视不致于连走路都办不到就是了。

“我将被子还有换洗衣物带来了,还有这些是放在宿舍的存粮,我向舍监说到连假都不回去,她答应了喔。”

雪伦蹲身在纸袋里拿起一包包的零食,还有一些微波食物,

“我看你的冰箱好像快吃完了,就顺便去宿舍福利社补货…啊!”

一声轻呼,是惊讶于突然的动作,被然抱住的雪伦,身为女性的直觉,雪伦感觉到这个拥抱不同于平时的情欲之拥,而是有着别种情绪的拥抱,海丝蒂的气息轻缓的喷在少女秀美的颈上,交叉在腰际的双手并未使力却让雪伦觉得无法逃开。

不知过了多久,如此沉默,海丝蒂一句话也不说,雪伦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不动的姿势,不动的两人,时钟的秒针,点滴袋的生理食盐水,还有海丝蒂的气息,保健室是如此的静,这一刻有如永恒…而寂静就是全部。

直到海丝蒂突然收紧双手圈住了雪伦的腰,眼镜娃娃才终于发问。

“老……师?”

雪伦知道此刻的不一样,但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是怎么了吗?

“抱歉…我…我有点多愁善感。”

海丝蒂将脸埋进少女受风雪吹拂而冰冷的发丝中,此刻,她希望雪伦别太介意自己的突然…不过她相信这乖巧的女孩。

“老师,你有心事吗?”

雪伦两手放在环扣腰际的那双手上,这是她仅能表示心意的方法,一点安抚。

“嗯…”

嗅着少女的体香,感受少女的体温,海丝蒂轻声的说,

“给我一下子,我整理一下心情。”

“嗯……”

也只能这么说了,雪伦知道自己正好看到了海丝蒂的脆弱面,可是,是为了什么呢?老师的心事是什么?不过好像又不该问喔?雪伦胡思乱想之际,腰际的手抽开了。

“抱歉。”

重新站直身子,雪伦回望背着光的海丝蒂,感觉这位性感的银发美女似乎憔悴了许多,与平常的风采截然不同。

“我知道你想问…不过可以不是现在吗?”

海丝蒂正努力的想将过往的回忆赶回深锁的角落,现在,她不想提起…“我会找时间告诉你。”

“好。”

雪伦点了点头,很乖巧的配合了,并且转换话题,希望让气氛热络些,

“老师吃晚餐了吗?”

“还没…等不到你回来,加热好的焗烤可能又凉掉了。”

海丝蒂努了努嘴,她想笑,不过好像效果不佳。

“那我去加热,老师去看学姐吧。”

提起了装满食物的纸袋,雪伦往厨房走去,海丝蒂以视线相随。

千言万语,有时比不上一个简单的拥抱,这句话真是一点也没错,海丝蒂走到病床旁检视,点滴预估约一个半小时滴完,用耳温枪量测的体温也接近正常体温…但还是有些发烧,常运动锻练的身体的抵抗力就是比较强吧?鼻头有些痒痒的…远离病人,然后…哈啾!海丝蒂连忙去找卫生纸…厨房里飘出海鲜焗烤的香味,雪伦正将食物放进冰箱中,而海丝蒂则是打开放置药品的小冰箱…保健室是有两个冰箱的,她在确认肛门塞与冰枕,预防少女半夜又烧起来,还有一些退烧药也可能派上用场,顺便整理一下乱掉的药物…这动作直到少女的叫声传来才中断。

“老师,晚餐好啰。”

双手撑着门柱,雪伦倾身探出身子说,整间保健室被焗烤浓烈的香味所充塞,叫人口水直流肚子直叫。

“来了。”

海丝蒂关上冰箱门,起身走向厨房的餐桌,惊喜的发现还多了两盘义大利面…虽然知道也是微波,但是少女的用心令她感到窝心。

“雪伦精选的松露酱奶油蕈菰面,很好吃喔。”

雪伦用叉子缠了一团面,兴高采列的介绍着,看着少女灿烂的笑容,海丝蒂觉得心情变好了不少。

用过餐,在这风雪狂吹又必须照顾一位病情不稳的病人,实在也没什么可以做的,雪伦拿起了作业,陪着海丝蒂看书。

水咕噜咕噜的沸腾起来,海丝蒂随手切成保温,拿起身旁的咖啡即溶包—这时候不想太讲就泡研磨—倒在两杯马克杯,放两根搅匙,将一杯推到雪伦面前,两人有默契的各搅各的,想要加糖还是奶精自取,这时候来杯热咖啡总是好。

专注时,人总是会觉得时间过的特别快…“呼啊~~”

雪伦挺直背嵴伸了个大懒腰,感觉到骨节咖哩咖哩的作响,一股作气的把作业写完,看了时钟才发觉过了好久了,而中途海丝蒂换过了敏娜的点滴袋并打了一针,

“学姐退烧了吗?”

雪伦看向病床的方向,现在拉起了帘幕。

“嗯…再量一下好了。”

拿了耳温枪,两人来到病床旁,对上了意外的视线,已经醒来的病娃娃睁着一双水蓝大眼滴熘熘的回望床边的人,想开口说话却好像说不出话,那模样就像想说话的娃娃人偶却在张嘴时发现自己是没有的声音…虽然海丝蒂猜出她只是口渴加上喉咙有浓痰而已,不过那模样实在可爱,只是再可爱总要让人说话吧?

“雪伦,去倒杯温水过来,顺便把灯给打开。”

海丝蒂边说边坐到床边的椅子,既然病人醒了,那就可以问问题了,她又大声补充道,

“帮我把桌上的病历表也拿过来。”

雪伦转身跑开,灯先亮起,没一会儿就握着装八分满温水的杯子跑回来,另一手拿着夹在厚夹板的一迭空历表,这时海丝蒂已经在看耳温枪,银白的细眉皱起。

“又烧起来了,38点5度。”

海丝蒂说,这种天气下感冒总是会不稳定,不过透过初步问诊,就能决定用什么药了,但要先让病人喝水,同时她接过了病历表。

见到杯子,敏娜拉开毯子,手撑着身体想坐起,却只稍微起了身就又软倒在床上,再试一次却也没好多少,失落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学姐,让我帮你吧,你先撑起来一下。”

知道该是帮忙一下的时候,雪伦坐到床边,准备协助。

以单手持杯,另一手探到撑起身子的敏娜背后,以自己的力气协助敏娜直起身再靠到床头,这动作似乎就让敏娜很吃力了。

雪伦拿杯靠近敏娜的唇,让她浅尝试喝,这是一个安全动作。

感觉到温水滑过胶着成一块的喉咙,像是化出了一点空隙,受浓痰阻碍的声音终于得以透出,再多喝几口,敏娜咳了两声,有些污浊的喉音,但敏娜知道,那已足够说话了。

“谢…谢谢。”

敏娜向雪伦道谢。

“不会。”

雪伦笑着退到一旁,就站在海丝蒂的身旁,开始扮演她的“保健室小助手”的身份。

“嗯…敏娜.佛罗伦斯同学,知道我是谁吗?”

拿起夹在厚板上的笔,海丝蒂翘起修长的右腿壂着厚板。

雪伦偷瞄着那不带一丝赘肉的美妙曲线,偷偷的吞下渴望的口水。

“你是保健室的护士小姐。”

虽然烧的很难过,但是敏娜的头脑还算清楚,记得这位美艳盛名传遍全学院的年轻护士,有多少的同学为之疯狂,似乎连老师们也有人对海丝蒂感兴趣。

转头看向雪伦,敏娜就不认得这位是谁了。

从探询的眼神,雪伦机灵的对敏娜自我介绍。

“学姐你好,我是雪伦.威斯特,是海丝蒂老师的小助手,今天会留下来照顾学姐。”

一口气说完一长串的台词,雪伦轻轻的松了口气,她刚才一直在複习的台词总算完美的表现出来了。

“学姐…你是低年级的吗?”

敏娜身在中年级的三年级,能叫她学姐的也只有一、二年级的“学妹”了。

“嗯,我是文科二年级喔。”

雪伦很高兴的回答,这一刻,她有一种身为小助手的优越感。

“雪伦同学会在今晚协助我,有什么需要可以找她帮忙。”

接话的海丝蒂,让她的“小助手”显的言正名顺,

“好了,让我问几个问题吧。”

敏娜轻“嗯”了一声回应,雪伦静静站在病床旁实习,对于海丝蒂的问题还有补充的讲解,她努力的去记得,虽然她不知道这以后能不能派上用场,但是基于一种心态…对于海丝蒂那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更扮演的更衬职才行。

经过了约十分多钟,海丝蒂将笔放在病历表上,代表询问结束了,雪伦再把杯子凑到敏娜嘴边,让专心回答的少女能润润喉。

“雪伦,你在这陪敏娜,我去忙一下。”

说完,海丝蒂拿着病历表离开环绕病床的帘幕。

雪伦目送海丝蒂,然后看向敏娜,她端详着这位为学校争光无数的学姐,那一头蓝发就像海水一样的美丽,蓝眼好像蓝天的清澄,深邃笔直的五官是与自己相彷的北国血统,而现在雪伦注意到,在敏娜的颈子上有一条澹澹的疤痕,正好划过了动脉…那就好像是…用刀割出来的,难道学姐曾经做过什么冲动的事?

“学姐…”

雪伦坐到旁边,握紧的手正克制着想去抚摸那道疤痕的冲动,还是先问问吧。

“嗯?”

敏娜看向雪伦,神情相当平静,却也难掩因病而憔粹虚弱的神色,尤其是北国人的雪肌更是苍白的可怕。

“可以冒昧请问一个问题吗?”

雪伦此刻的心情,她觉得好像当初要向海丝蒂自白自己淫乱本质的时候,既紧张又不害羞。

“什么问题?”

敏娜好奇的看着戴眼镜的学妹,心中疑问并猜想着对方的问题是什么,但是她的直觉还是先了一步…尤其是察觉那灼热的视线正落在颈子那写下不堪过往的痕迹时…“你的脖子…啊……我…我只是好奇…没……学姐不回答也…也没关系,真的…”

在发问的瞬间察觉了敏娜的神色变化,雪伦不禁紧张的结巴了起来,因为她吓到了…那是孤单、冰冷而受伤的眼神,透过那对天蓝的眼眸,传递过来的讯息令雪伦一时难以承受,学姐冰凋雪琢的美貌似乎冷的不让任何人接近…是什么,让敏娜摆出了如此冷酷的防卫姿态,只是稍微提及而已就如此的强烈?

“学姐…对不起,我好像…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雪伦发现那层冰没有融化,而敏娜只是静静的低下了头,合上的手掌抓紧了床单,紧紧的抓着…面对这幕,海丝蒂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听到雪伦慌乱的声音而前来察看,却意外的发现了敏娜的异状,海丝蒂望着那冰冷的防卫,心中浮现一股熟悉感…充满了不堪与厌恶的熟悉。

“啊,老师…我…我…”

发现海丝蒂,讨救兵的雪伦连忙寻求帮助,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海丝蒂勾起右手食与中指轻轻顺着垂落胸前的发络,想不到那条疤痕是如此的棘手,该怎么让冰雪娃娃卸下心防,是个很大的挑战…虽然都是受过伤的人,但是她受的伤又是什么呢?

“佛罗伦斯同学。”

坐到先前的椅子上,海丝蒂开始艰难的挑战,她把手放到敏娜的手上,却得到了一个很明显且激烈的拒绝反应。

敏娜身子一扭就甩海丝蒂的手,这让海丝蒂心中更觉不妙,情况比她想像的还棘手,如果敏娜拒绝沟通,那就没得谈了…雪伦已经快哭出来了,不小心踩到别人中心的痛处,海丝蒂只好先把雪伦带到一旁安抚。

“老师…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依偎在海丝蒂的胸口,眼镜娃娃一对大眼泪珠滚啊滚啊的,只差没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没事的…乖喔,这让老师来想办法。”

拍拍眼镜娃娃的头,海丝蒂好想给她咬一口,雪伦这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放着雪伦,海丝蒂回到病床,正好看到敏娜用袖子在擦眼镜,发觉有人靠近立刻反射性的转头,防卫的双眼看到的是双手抱胸的海丝蒂,谁也没说话,两人无言的对峙着。

敏娜抬头看向日光灯,迷濛的蓝眼透露着海丝蒂曾有过的情绪,一般人只会认为那是拒绝与自舔伤口的孤单,但是海丝蒂读的出更深层的讯息…海丝蒂迈步走到床边,坐下,然后,伸出双手抱住敏娜的双肩…“啊…别…别靠近我!”

敏娜又是激烈的扭动身体想逃避,但是环抱的手更加的坚定。

“以前在念书的时候,我曾经堕落过…”

像是呢喃的低语,海丝蒂轻声的诉说,就在敏娜的耳边:

“一群学姐把我当玩具玩弄,我变成了她们的小母狗…”

敏娜的动作变的稍微轻缓…她有在听。

“她们每天要我做好多羞耻的事…最后她们毕业了,丢下了我…”

海丝蒂的神色上泛起一阵苦楚,竟然又要再提一次,对着别人:

“丢下深陷欲望的我。”

挣扎的动作停止了,只剩下颤抖的身躯,敏娜双手掩面,颤抖化为了无数晶萤的泪珠。

“希望你能接受,不要拒绝期望帮助你的手,我想我也懂,那种绝望…我深陷过,所以我不希望你继续陷下去…”

低喃轻语如安眠曲钻入了少女的心灵深处,同理者心态在此发挥了效果,但也许是渴望救赎的心更为强烈吧?

“我…我…”

敏娜激动的说不出话,只好诉诸原始的情绪。

这次站在帘幕旁的,是雪伦,她茫然的看着两人,不懂敏娜学姐为何哭泣,也不知道海丝蒂使用的方法,但是她松了一口气,感觉…那层冰已经熔解了。

不管是什么,都化为了泪水,减弱的哭声在救赎双手的怀抱中逐渐得到了平静,海丝蒂依然轻声呢喃,并悄悄的做了协议,还算冷静下来的敏娜同意了:不要让雪伦知道海丝蒂的过往。

还不是让雪伦知道的时候,对海丝蒂而言。

温水八分满的杯子握在手中,敏娜还是不愿谈起过往的事,但是她只透露了那道疤痕,是她在医院当着家人、医生与护士的面划下去的,强烈求死的心终究不够强烈吧?刀虽然划的不够深,但是也差点要了少女的小命,还好急救得宜不然就再也没有敏娜.佛罗伦斯这个人了。

“其实,有时候在想…那一刀应该再划深一点的。”

敏娜澹澹的笑了,这句话说的随意却听的雪伦一身冷颤。

“学姐,不可以这么想…”

握住敏娜的双手,雪伦凝望着敏娜,猫眼石的美丽双眼里透露着海丝蒂好像见过又好像陌生的情绪…“我…曾经暗恋过学姐…”

雪伦看了眼海丝蒂,又继续说道,

“刚入学的时候,我去看过学姐的游泳比赛,觉得学姐好美好帅气,只是…”

“呃?”

面对突如其来的告白,敏娜觉得自己好像承受不了太多剧烈的情绪起伏了。

“学姐好像冰,拒绝任何人的冰山,我觉得你连教练都不肯让她接近,所以我只敢远远的看。”

雪伦看向敏娜,更加紧握住手中那双冰冷的手。

“好像是…”

敏娜苦笑,冰山美人这称呼跟了她好久,就是这个原因所致。

“看起来这里没我这电灯泡的事啦,你们慢慢聊吧,我去用点宵夜。”

海丝蒂摸了摸肚子,正打算离去时,却被雪伦拉住了手,她回望,带着疑问。

“没关系,我想说的说完了,因为,人家现在…”

雪伦站起身靠近海丝蒂,

“知道学姐身旁有人了。”

“那你拉住我干嘛?”

海丝蒂摇了摇被握住的手,看向雪伦,迎来的视线炽热而渴望,那不就是…然后雪伦又看向敏娜。

“只是人家想拜託学姐一件事。”

雪伦握住海丝蒂的力道加重了,

“只要一次就好,不管学姐拒绝或接受都没关系。”

“什么事?”

这是今天第几次反问学妹了?敏娜自问。

“让我拥有学姐一次。”

雪伦坚定如石的说出要求。

海丝蒂觉得眼前一阵昏眩,这笨女孩是在想什么?想吓死敏娜吗?还是她想要想昏了?敏娜有点儿张口结舌,她没想到雪伦竟然这么直接而大胆的完全不顾他人感受。

雪伦立刻就后悔了,但是她又期待着…可是又想放弃,可是又不想放弃…矛盾的心正在交战着。

“你说,拥有的意思是……?”

为了确认自己没会错意,敏娜不得不确认一次,以免造成表错情的情况。

“就是这个意思。”

突然,毫无徵兆的,雪伦抱住了敏娜,对着那苍白的脸颊烙下了一吻,深刻而热情的吻。

敏娜双眼圆睁直愣愣的瞪着雪伦,难以想像这个学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她伸手摸了摸被吻的位置想确认真假,但突然,她被压倒了,视线里是一张俏生生的脸庞,接着是她的嘴唇被强吻,而这虚弱的身体推不开也逃不掉这个狼吻,所有的抗议全只剩下浑浊的喉音。

“呜…”

感觉气力都被抽空,敏娜的双手只是像徵性的放在雪伦的双肩,想推也推不动。

嘴唇被吸吮,而一股晕眩感正在漫延,敏娜知道…全是因为这个吻,这个热烈而技巧高明的吻,似乎也在说明着正压着自己的学妹并不如外表来的单纯…敏娜闭上了眼,她知道自己难以抗拒这个吻…也逃不掉。

海丝蒂抓了抓头,她早就离开病床了,就在雪伦送上第一个吻时,虽然她也想吃了敏娜,但是想不到雪伦的动作更快…看来现在还是先观望好了,海丝蒂想…可以捡现成的吃吗?良久…对敏娜来说可能是,每一秒都好像被放大放慢,当雪伦红羞着脸离开自己的唇时,敏娜以为已经过了好几十分钟之多,事实上才也才几十秒而已。

“学…学妹…”

看着对方红艳的小嘴唇,敏娜的脸很难得的现出了血色…澹澹的红晕,被吻的头昏脑胀的敏娜呐呐的抗议着,

“我…我还没答应耶…”

“可是学姐看起来很享受,不是吗?”

边说边爬到敏娜身上以四肢撑床的雪伦,已经摆明不让敏娜逃了。

“我…因为你…好会吻…”

曾几何时自己就不在害羞了,但是敏娜惊觉自己对这个半强迫的行为感到害羞,是为什么?

“那再来吻一次。”

再次压倒柔弱的躯体,再次覆上那片薄薄的香唇,雪伦这次更试图让舌头侵入,她想要更多。

“不…唔…”

想到自己还在发烧,敏娜就怕……怕传染感冒给这个披着羊皮的小狼,坚决的不松开牙关防御,纠扯着雪伦的衣服想挣扎,点滴袋被扯的直摇晃,也努力的想踢着腿,但是重病的身体实在很酸痛,没两下她就放弃了,只是把自己搞的更累。

受不了深吻的敏娜,喘气的嘴终于松开了防御,探入的舌头熟练的纠缠起不愿的另一片舌头,雪伦改为抱住敏娜并让双乳压住敏娜的,同时被挑动敏感的双乳,敏娜难耐的扭着身子想逃开。

也许应该强硬一些好突破这困窘的局面?敏娜正这么想时,却发现雪伦已经自动自发的解开上衣的扣子,本来就被先解开两枚扣子了,现在剩下三枚迅速失守,敏娜体认到对方不得手不罢休的决心,无奈这身子实在太虚弱了。

这叫任人宰割吗?就像当时一样?不过………“学姐…你好美…”

喘着气的雪伦视线巡梭在半裸的病娃娃身上,那健美结实的小腹,两球起伏的丰满为衣服所掩盖,但仍可见到其外形之姣好,雪伦的脑袋中乱轰轰一片,学姐的身体终于…她感觉到的是高昂的兴奋。

“雪伦…我…我想我们还是…啊呀。”

不给自己把话说完的机会,敏娜就被狼爪袭胸,对上雪伦的双眼,敏娜知道自己是落入狼口的小棉羊了,对了…还有希望…“护士小姐,救救我啊。”

“没用的,因为…老师只会跟我一起把你吃了。”

扑在小羊身上的恶狼无情的宣判了猎物的死刑,然后就大口含住敏娜挺立的乳球,开始享用到手的猎物。

“呜…”

敏娜不禁想泣诉自己的命运之悲惨,她真的是有引狼的特质吗?虽然少了以前的厌恶,但是,也不可能乖乖被吃吧……虽然,这样子实在好不到那去。

虽然感到悲哀,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就算感冒让身体感到疲累,但是来自敏感部位的挑逗仍然无法逃避,尤其是面对擅于在女体身上取乐的雪伦,敏娜更是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学姐的乳房…好美,好挺而且好敏感。”

雪伦两手各掌握一边并不住的揉捏,连乳头也不放过,并欣赏着敏娜反应,忍耐、颤抖,敏感的身体似乎难以抵抗。

“不…不行…”

敏娜被压的难以动弹,那已经刻意去被遗忘的感觉正在被唤醒…“我不要…又变成那样…”

但是学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而且也不只是专注于双乳上,她那魔性的舌头正在攻略小腹,被舔舐的痕痒感与口水沾粘的感觉都在刺激着敏娜的感官神经,身体正逐渐火热,但是敏娜是越加害怕…一股暗影似乎正在缓缓的吞噬着她…“学姐…连肚脐也好可爱。”

雪伦的舌头终于来到了像徵诞生的肚挤,那小小的凹陷佈满了皱摺,敏娜将肚脐洗的很乾净,就像初生的婴儿一样,

“这里…是很敏感的喔?”

“不…”

敏娜摇着头,雪伦的攻势已经让昏沉的意识更加迷离了,如果再被攻击敏感部位的话…“饶了我吧…唔噢…”

舌头稍微下力的舔过平原的小凹,立刻就看到敏娜微微挺起了腰,发出了令雪伦满意的吐息,但是还不够,还要学姐品尝更多的快乐,如此想的雪伦已将狼爪伸向了少女的下身。

“不…”

敏娜突然坐起身一不知道她从那生出的力气—伸手按住正要脱下裤子的雪伦的手,这让雪伦吓了一跳,敏娜羞红着脸哀求道,

“拜託…就这样打住吧,我可以不计较。”

“学姐…”

雪伦感觉到心被敏娜那娇柔哀伤模样的重重的槌了一击,她停下动作自问,现在该怎么做?雪伦并不想住手,但是看情形继续下去只会,她想这也只会让敏娜痛苦,不过其实敏娜好像也不是真的反感…雪伦卷着头发想着,不一会儿,心坏不轨的眼镜娃娃微笑了。

“那么,我们来打赌,只要学姐赢了,我就住手。”

雪伦的心,正在窃笑…严然是个小恶魔。

“什么打赌?”

敏娜的脸上现出一丝光芒…希望的光芒。

“只要学姐在五分钟内忍住我的挑逗,不能高潮喔,那学姐就赢了。”

雪伦伸出食指,用很认真的语气说。

“如果学姐输了…那我会连老师也找来,让学姐爽到失神喔。”

“五分钟吗…?”

敏娜有些退缩了,她不知道这五分钟是不是可以忍住,而且…“如果我忍住了,你会守信吧?”

“当然。”

雪伦笑着回答,但她想的可是…五分钟后你就准备哭着高潮吧…“那么,我们要开始了吗?”

“嗯…嗯。”

点了点头,敏娜绷紧神经准备对抗雪伦的挑逗,却不知自己第一步就朝陷阱走去。

雪伦抱住了敏娜,一对乳房压住了敏娜的乳房,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地搓揉着,勃起的乳头互相交缠,这样的刺激已经化为电流窜逃在绷紧的神经中,只是如此,就让敏娜不得不咬住嘴唇抵抗了。

“好像…不太妙…”

敏娜才一开始就发觉自己好像被骗了…但是现在也只能忍住了。

雪伦不住碎吻敏娜的脸,手在敏娜的的背上来回抚摸,现在才开始,她不急着立刻展开攻势,先让学姐焦燥一点吧。

在雪伦诱惑敏娜的同时,海丝蒂也多少听到了帘幕里的对话,尤其是那段赌注声明说的特别大声,这让一直假装自己在忙的海丝蒂很兴奋,她很相信雪伦的技术的。

此刻,赌注开始的第二分钟,雪伦还是让敏娜坐着,自己含住了敏娜兴奋挺起的乳头,另一球被稍嫌粗暴的抓捏着,雪伦很满意敏娜的感度,她真的很禁不起挑逗。

“唔…呜…”

敏娜几乎要哭了,为什么快感不断的在累积,身体很老实的回应雪伦每一下的挑逗、爱抚,唔啊…只是被舔了一下乳头,敏娜就抖了一下。

她知道,别说五分钟了,可能四分钟都撑不住…这个已经被彻底唤醒的身体正带着她回到三年前的恶梦,而这恶魔正是自己的学妹,一个同样身为女性却对自己伸出色狼之爪的少女。

“学姐,三分钟啰。”

气息呼在敏娜的耳洞里,雪伦发现起先敏娜会躲,但是现在她已经任由雪伦对她咬耳朵了。

“嗯…呃啊…”

摇头,接着仰头,双手紧扯着床单的敏娜知道自己快到达极限了,下体的分泌一定已经让内裤湿透了,看来…已经是该投降的时候了。

“四分钟了,撑住的话…学姐就赢了喔?”

说是这么说,雪伦已经决定给予致命一击了。

敏娜的表情已经在恍忽了,那是被快感冲昏头的神情,因为雪伦一直用手撑着才勉强坐着,雪伦看准了机会,对着乳头一咬…“啊啊啊啊啊啊!”

像徵失败与胜利的高潮淫叫自敏娜的嘴中吐出,敏娜的脚不住踢床,最后软倒在雪伦的怀中不住喘着气。

“嘿嘿…”

雪伦把敏娜放在床上,然后对着帘幕外大喊,

“老师,我知道你等很久了,进来吧。”

“学…妹…呜……”

敏娜几乎要哭了,她知道,再继续的话,她就无法回头了,心中的阴影将会彻底的吞噬她,直到自己回到三年前的那时候。

时钟咖搭咖搭的转动指针,才指向一的位子的时针,像在对敏娜说着,夜,还很长。

 ; ;(二、下)敏娜的感冒特效药**********************************************************************写到快吐血了囧**********************************************************************海丝蒂在雪伦的呼唤中加入了这场淫戏,在敏娜的注视下,她如脱衣舞孃般一件一件的脱下衣物,没有穿胸罩与内裤的她,只要剥下外衣就一丝不挂。

敏娜海蓝的双眼张的老大,她还反应不过来,为什么情况变成这样?海丝蒂爬上床,赤身裸体的贴近敏娜,她终于可以好好品尝敏娜的身体了,想让她高潮,想让她快乐,最后让她失神,这让海丝蒂好兴奋。

蓝头发的病娃娃只是愣愣的盯着淫乱护士完美而肉欲的肉体,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全校最美艳的护士就要跟她做爱了,可是这么做好吗?敏娜有些慌张的想退缩,但是雪伦与海丝蒂包围住她了,被困在床头的敏娜已没有退路。

“老师,我们要怎么做呢?”

雪伦向海丝蒂靠了过去,摩蹭着性感护士的身子,四肢着地的她就像只小猫咪。

“这要问敏娜吧?”

海丝蒂笑着说,就像是两头玩弄猎物的大野狼,逼猎物选择自己的死法一样。

“那,学姐,你的希望呢?”

雪伦看向敏娜,微笑的模样令敏娜发寒。

“我…我…”

敏娜思考自己的处境,被两只恶狼困住了,上身赤裸,而且才刚在人面前高潮一次,还有那个根本是骗人的打赌,所有的一切对自己都不利,她还能怎样?海丝蒂看着敏娜,敏娜回看着她,美丽的蓝眼里透着恐惧与哀求,看来这小妮子还不死心的样子?不过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放掉的道理?看来只好用实际行动让这敏娜老实点了…“说不出来没关系,就用身体来回答吧。”

说完,海丝蒂扑向柔弱的小羊。

敏娜惊呼一声就与海丝蒂亲蜜接触了。

“老师…唔…”

敏娜想再抗议,但是海丝蒂已经用那性感的厚唇牢牢的封住她的嘴巴,这招一向好用。

海丝蒂展开了强势的攻击,几乎不给敏娜喘息的机会,霸道的佔有敏娜的小嘴,连空气也夺取了,敏娜感觉快要窒息了。

在海丝蒂强吻敏娜的同时,雪伦也不会闲着,两只手探进了海丝蒂与敏娜之间,一手玩一人的乳房,海丝蒂的柔软硕大的一手不能掌握;敏娜虽然尺吋不如海丝蒂,但弹性而紧实手感极佳,光是把玩就让雪伦感到乐趣十足。

“啊…”

终于分开的唇与唇间牵出一条银丝,海丝蒂的吻比雪伦还强烈,敏娜喘着气,急欲补充缺乏的空气,但是两只恶狼的攻势还没完。

海丝蒂与雪伦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雪伦继续专注于敏娜的双乳,海丝蒂趁着敏娜还在迷濛之际,快速的解开并脱下敏娜的裤子,毫不意外的发现那几乎湿透的小内裤,但海丝蒂也注意到,敏娜选的并不是小而性感的类型,而是能遮住耻丘的大尺吋,这对爱美的少女来说满奇怪的。

“不…不要脱…”

敏娜着急的想阻止最后防线的失守,那是她不想给别人看到的…过去。

“已经这么湿了,穿起来不会不舒服吗?”

海丝蒂以手指来回在敏娜的祕缝摩擦,湿透的朴实蓝色内裤被压进了肉唇间,更多的蜜汁泌出,足以显示敏娜兴奋的程度。

海丝蒂心想,这孩子还在嘴硬?

“不行…我不想要给你们看…喔…”

敏娜还想再坚持,但是…身体被雪伦压住了,那不断传来的快感正在侵蚀她的理智与灵魂。

“真的不想给人看吗?那就不看好了,可是你如果想要了……那就别来求我喔。”

海丝蒂边说边用食指隔着内裤,向敏娜的体内戳进一指节,立刻换来敏娜毫无掩饰的一声悲鸣。

“怎么都欺负我啦……呜啊……”

敏娜感到一股强烈的电击勐烈的袭向全身四肢,那是被捏住且被内裤布料摩擦的阴核,同时雪伦正用自己的乳房压住自己的,四颗乳头缠弄也是敏感的让她难以忍耐,很快就只能不住的喘息、呻吟。

在挑逗敏娜的过程,雪伦也不会毫无感觉,她将身上剩下的衣服全脱掉丢到床下,屁股摇啊摇的向海丝蒂传递着渴求的讯息,手还不忘抠着自己的肉穴,那淫荡又饥渴的模样惹的海丝蒂咯咯笑,于是用空出的另一手满足雪伦,同时,敏娜也拱起了腰身,冲上了今晚她第二次的高潮。

“是时候了…”

海丝蒂趁敏娜全身无力的时候,脱下了她的内裤,但眼前映入的景像令她一时难以说话,而雪伦更是手掩着面不敢直视。

那片本该由体毛覆盖的耻丘,现在不但不生半草,那惊悚而恐怖的烙印,似乎在诉说着一名少女曾遭遇过的不人道的惨事。

“小母狗敏娜”刺眼的文字被以残忍的手法强加在少女的身体上,那是最残酷的手段,难以想像是什么人做出这么没有人性的事。

敏娜啜泣着,那段往事如倒带般重回脑海中,十六岁少女被亲爱的父亲惨无人道的性侵,丧心病狂的老头竟然妄想将美丽的女儿调教成性奴,代替早故的母亲,只因为敏娜跟母亲太像了。

终于,被压抑的情绪失控了“不要看,求求你们…呜啊…不要看那里,不要啊!!”

敏娜疯狂的扭动身躯,一想到那丑恶的烙印被人看到,她就羞愧的想要立刻去死。

“不好,雪伦,快压住敏娜。”

海丝蒂大叫同时死力压制敏娜的双腿,她担心敏娜如果这样歇思底理会伤到敏娜自己。

“喔…好。”

雪伦连忙抓住敏娜的双手,努力的想压住,但是敏娜挣扎的力气实在太大,雪伦根本抓不住,一不小心,雪伦重心不稳的被敏娜的手推倒。

“哇啊!”

雪伦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上,还好是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先着地,但也痛的她一时爬不起来,眼镜也歪了一边…“雪伦!哎呀……”

海丝蒂也无暇关心雪伦了,敏娜正疯狂抓着她的头发,银色发丝被扯掉了好几根,痛的海丝莱难以专心压制,还好这样的酷刑没持续太久,敏娜一下子就累的摊倒了,毕竟她正在发烧,而且又高潮了两次。

“天啊,好可怕…”

海丝蒂心痛被扯下的头发,但是她想不到敏娜的反应这么激烈,再想想自己色欲冲脑的行为,她叹了口气说道:

“看来我们犯了很大的错。”

这样的自己,跟以前的学姐有什么差别呢?真是太差劲了,但在海丝蒂的心中,也有着没吃到敏娜的遗憾,毕竟那被调教出的淫荡根植在她的身体里。

不管如何,已经发生的事不会消失,挖到别人心中最沉重最痛的伤疤,那流出来的血就要想办法去止住,而这也许是个机会,不过看来是超级难的吧?雪伦站起身,揉着还在痛的小屁股敏娜躺在病床上直喘气,刚才太激动了,现在一阵头昏眼花,连点滴也扯掉了,手腕上的针孔正在流血,但是她已经没力气去管了,满脑子乱哄哄的一片,所浮现的画面尽是以前。

“敏娜,喔,我的小母狗,你里面好紧…”

“含住,给我舔,不听话的小母狗就要挨鞭子!”

“喔喔,接好,全都要吞下去…太棒了,敏娜…”

“只要把这烙下去,你就是我的小母狗了…看吧,就是这样子…”

“呜啊啊啊啊啊!”

一回想被烙印的那一刻,敏娜的又的一阵尖叫,那时的痛似乎连灵魂也烙进去了,摆脱不了…好痛好痛啊!海丝蒂见敏娜还没平息,连忙跳下床,裸着身子在药柜里翻找,突然厌恶自己没有将那东西摆在好找好拿的地方,抽屉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里面的东西全被翻乱了,才终于见海丝蒂拿着四条打了结的带子与一捆绷带回到床边。

“乖乖的喔,护士姐姐也是为了你好。”

边安抚着失控的少女,海丝蒂小心的提起敏娜一支手,她将绷带交给雪伦,

“来帮我,将绷带绑在这…”

四条带子其实就是拘束带,用来控制病人行动,在雪伦的协助下,先用绷带在手腕缠一圈,那是避免拘束带粗糙的布质伤害了少女娇嫩的手一毕竟总要预防敏娜又失控一再套上拘束带,最后绑在床柱上,就算完成。

重覆四肢的拘束动作,敏娜虽然还有反抗,但拘束过程还算顺利,在拘束完后,海丝蒂松了口气,但还要把被扯掉的点滴做处理才行…“今晚就这样了吧?”

海丝蒂想,这情形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学姐,对不起,我…”

雪伦站在床边向敏娜道歉。

明白自己的行动自由被剥夺,身体也已经使不上力了,敏娜逐渐归于平静,半裸的身子冒着汗水,吃力的喘着气。

“…别说了…让我静一静…”

敏娜闭上了眼,任由海丝蒂在她的手腕重新打针、上胶布,现在的她只想静一静谁也不想说话。

“要穿裤子吗?我可以先解除你脚上的拘束,不过,穿好以后还是会再绑回去。”

海丝蒂边帮雪伦扣上衣服的扣子边问。

敏娜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裸睡。

于是海丝蒂与雪伦解下敏娜双脚的拘束带,雪伦从床下的衣堆中翻出敏娜的小内裤跟裤子,但是那内裤已经太湿了,要再穿回去似乎也不好,雪伦提出拿自己的内裤替代的建议。

敏娜还是只点头没说话。

于是雪伦挑了一件粉红色的可爱型款式,为敏娜穿上后,再与海丝蒂合力为敏娜套上裤子,最后再绑回拘束,这过程就花了快十分钟,其间敏娜只是头偏一侧什么也不说。

“就暂时这样子吧,我想你需要冷静,我跟雪伦也要检讨检讨,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叫一下。”

“嗯…”

海丝蒂与雪伦抱着衣服走到一旁,沉默的穿上衣服,寒冷的气温像在提醒她们,现在还没早上,时间也才两点多,但是海丝蒂却是睡意全无…“雪伦,你去睡一下,早上还在上课不是吗?”

海丝蒂拍着雪伦的头,既然现在没办法吃了病娃娃,那就做点正常的事吧。

“可是我想陪老师……”

雪伦也并不是很想睡,至少她的神经还很亢奋跟清醒。

“老师自己一个人照顾敏娜就好了,别跟我争了,去睡觉吧。”

海丝蒂抱着雪伦,在眼镜娃娃的额头落下一吻,晚安之吻。

“好吧…”

海丝蒂都这么说了,雪伦只好选择听从,

“老师,晚安。”

“晚安。”

海丝蒂转身拿起水壶,走进厨房装满一壶清水,放到电热炉上加热,这个夜晚需要的是咖啡与书本的陪伴,她希望,下不停的雪跟这些麻烦的事会随着早上太阳的升起,得到了解决。

雪伦盖着自己的棉被,躺在海丝蒂的小床上,其实她是睡不着的,她担心敏娜,而且一身的欲火实在烧的受不了了,好吧,这才是真正的理由,既然没人能帮,自己解决吧,顺便把自己累的睡着。

打定主意,雪伦双手探进上下身,敏感的部位是重点攻击位置,自慰最大的缺点就是人只有两只手可以用,当右手不断搓揉着乳房,左手插入下体时,这时的雪伦不禁希望这双手是海丝蒂的,想像是自慰的动力,再来就让身体的反应去接手。

“啊啊…”

有感觉了,手的动作也要加重…想要更多啊。

隔着衣服的自慰是不方便,但是现在停下来是笨蛋,手揉着乳房的力道加重了,两根手指夹着乳头不断搓、转、捏、拉着,肉穴已经三根手指在进出了,肛门,雪伦只浅浅的探了小指一节进去,进出的速度更快,虽然手腕好累。

“啊啊…啊…啊…啊啊…”

快要到极限了,雪伦咬着牙硬撑着,直到解放的那一瞬间,淫水被手指带出不断喷在内裤与裤子上,连声音是否大到会被海丝蒂听到也不重要了…“啊啊啊啊……!”

泄了,高潮了…雪伦挺起了腰浪叫着,她多想延续这快感,不断的缩紧肉穴夹住手指,连乳房都被手指抓痛了,但是自己能做的终是有限。

高潮过后,是不够满足的空虚,雪伦叹了口气,翻过身,该睡了,拉上被单让自己沉溺在枕头与被单的柔软中。

一个人守夜是很无聊的,海丝蒂每十到十五分钟就去看一次敏娜,疲累的病娃娃也入睡了,被拘束的手脚不能做太大的动作,不安稳的睡眠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那是深缠侵扰灵魂与心灵的恐怖梦魇,正逼迫可怜的主人回到那时候。

那一天是生日的晚上,下午在学校进行游泳训练,回家时是满心期待的,因为16岁的少女相信爸爸说会准备蛋糕的话,那晚是很愉快,在父亲跟那个很友善的叔叔的庆祝下,少女过了一个小巧而快乐的生日,直到她不胜酒力倒下前。

“爸爸,你在做什么?还…还有叔叔?

“敏娜手脚被拉开,用绳子绑死大床的四角,全身没有半件衣服,从小练泳且正在发育的美好身体曝露在两个中年男人的视线中。“这是爸爸送给敏娜的生日礼物啊,十六岁的成年礼喔。”

秃头且削瘦的中年父亲搓着手说,猥亵的视线不断巡梭在女儿含苞待放的青春肉体,这眼神让敏娜很害怕。

“敏娜要很高兴的接受才对,叔叔跟你爸爸是用心良苦啊……”

说话的是敏娜从小就认识的邻居叔叔,胖胖的,总是带着和善的微笑,会给小敏娜唱歌和糖果,但现在那个叔叔却……“不要…爸爸好奇怪,叔叔也是…”

敏娜扭着身子,恐惧的神情溢于那时还很纯真的脸庞上,那一天之前,她是个很和善开朗的女孩,那一天前…“这样不对喔……敏娜不乖,收礼物应该要高高兴兴的。”

胖叔叔靠近了敏娜,被束缚而毫无反抗能力的敏娜,

“坏小孩,要被处罚才行…”

之后的事,就是长达三个月的恶梦的开端,被不断的奸淫,只因为少女跟死去的母亲太像了,就像当初父亲认识母亲的时候的样子,这是多么可悲又可憎的理由?三个月,她失去了身体与灵魂,所有的一切全被父亲与叔叔给夺走了,甚至被烙上了下贱的永远烙印。

最后虽然被救出…但之后的事,就是在有如失去自我般像个行尸走肉的又过了半年多,受伤的心与被催残的身体,才在那双温柔的手的指引下,找到了一个出路。

敏娜.佛罗伦斯,华伦学院的冰山美人,比冰更寒冷,谁也不知道,她所隐藏的是多么肮脏的真实?晨曦升起,照耀在冷锋湖与积雪上反射出耀眼的光华,暴风雪终于停了,每一条湖上桥与小岛都堆满了雪,远看很像一个一个大雪糕,海丝蒂放下了书,迎向金光灿烂的阳光,伸了个大懒腰,大大的呵欠脱口而出,然后…哈啾!

“唉…”

叹了口气,海丝蒂希望深夜的疯狂没让自己感冒,跟病人接吻…真的是色欲冲脑才做的出来的蠢事,

“我是护士耶,这么不专业…”

一边唠叨着一边走到病床旁,敏娜侧睡着,两条乾掉的泪痕挂在那憔悴的脸庞,一想到这女孩曾经历过多少的地狱,就令人感到难过,命运女神有时残酷的令人绝望…为敏娜量过体温,海丝蒂考虑要不要解除敏娜的拘束,但是幻想敏娜被绑住四肢无法反抗任人鱼肉的画面,实在也满诱人的,不过幻想归幻想,海丝蒂还是把拘束解开。

“敏娜,敏娜…”

海丝蒂摇了摇病娃娃,少女似乎不想被吵扰而不醒来,还用手拨开海丝蒂的,再把被子拉的盖住身子,海丝蒂只好耸耸肩做罢。

就再让她睡一下吧,不过,等一下还是要叫她起来,毕竟就从昨天就什么也吃,而自己的肚子也在抗议了,海丝蒂顺从本能走到厨房,拿了麦片的即溶包做为早餐。

一直到叫雪伦起来前,海丝蒂几乎都在清扫整理保健室,当她注意到时间,已经是八点过十分了,想起雪伦要上第二节课的海丝蒂到卧房要叫醒眼镜娃娃。

雪伦整个趴在床上,盖住头的被单显露出少女苗条的曲线,那细瘦的腰身、圆滑的臀部还有曲线美好的双腿,甚至是小巧的脚掌,在海丝蒂看来,是那么的可口,这淫荡的娃娃不论何时总是能勾起她的欲望,于是,海丝蒂决定给雪伦来点惊喜。

海丝蒂轻手轻脚的靠近床边,观察了一会儿,确定雪伦没被吵醒后,淫乱护士张开双手,突然的抄进雪伦的身下,抓着那对丰满美乳抓啊抓的,她就不信这样雪伦会没感觉。

“嗯…唔…”

轻微的呻吟自眼镜娃娃嘴角漏出,被偷袭的身体本能的想闪躲狼爪,但是那攻击似乎摆脱不了,雪伦睁开一只眼,模模煳煳的视线只见到一张脸,那是就算看不清楚也不会认错,非常熟悉的脸。

“老师…?你在做什么啊?”

雪伦支起上身,迷迷煳煳的,还没运转的脑袋问出的问题让海丝蒂苦笑不得。

“啊…这个啊…”

海丝蒂也一时语塞,但是那双狼爪并未收手,还是抓抓捏捏的,但是她也发现雪伦好像迟钝的很奇怪。

“唔,我头好晕……”

雪伦摸了摸头,然后又趴回床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海丝蒂好奇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啊,好烫。”

海丝蒂一声惊呼,连忙冲出卧房拿耳温枪,又冲回床边给雪伦量体温,

“39度,真糟糕。”

“难怪…我觉得头好晕…”

雪伦软棉棉的趴在床上,全身像铅块一样重,一点也使不上力,看来今天也不用上课了。

“我之后会帮你跟老师请假,你就乖乖待着,我来帮你退烧。”

海丝蒂叹了气,看来这是跟病人乱搞的报应吧?

“嗯…”

雪伦说完,又闭上了眼,感到睏意濛泷,没一会儿又坠入了梦乡。

海丝蒂将雪伦抱到病床,就在敏娜的隔壁床,为了让雪伦能专心对抗病毒,补充水份是免不了的,海丝蒂也给雪伦打点滴补充生理食盐水,再垫个冰枕帮助体温冷却。

想到自己可能会感冒,海丝蒂也不禁多喝温水好提高新陈代谢,她想这一整天可能都要秏在这两个娇美的病人身上了吧?而事实也如她所想,一整天下来,敏娜醒来吃了麦片后又继续睡,雪伦则是半睡半醒的,但烧有退下来。

来探病的人很多,也包括雪伦的班导师,海丝蒂对于这位希娜丝老师的质问,只好推托是雪伦照顾敏娜时不小心感冒了。

总不能老实说,是跟病人接吻时感染病毒吧?那她一定会被丢进冷锋湖喂鱼…海丝蒂当然是爱惜自己性命的。

美乐蒂老师中午也来探过敏娜,但是她排满了课,所以没有久待就离去了。

除了老师,一整天都有同学前来,而一直到现在,海丝蒂才终于明白,敏娜能从心理创伤中再站起来的原因,是有一位可靠而温暖的推手在帮忙她。

凡妮纱.卡崔尔,敏娜的表姐,留着一头直顺的白金发,浏海在额头以侧中分划开,系着白色蝴蝶结发夹是她的注册商标。

既使是厚重的雪衣也掩不住她的好身材,她陪着敏娜的同学前来探病,在同学回去后,她留下来与海丝蒂谈话,也让海丝蒂有了瞭解敏娜的机会。

“敏娜其实很少感冒的,不过我听说她是在昨天还要去游泳,应该是这样才感冒的吧?”

凡妮纱说,柔软而高雅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很舒服,她也有着与敏娜一样的蓝眼,就镶在杏仁眼框中,有如一颗美丽的蓝宝石。

但最令海丝蒂欣赏的,则是那从容不迫的优雅身段,一进门时,她的言行就掳获了海丝蒂的视线。

“嗯,我想瞭解一下她为什么在那种天气,还坚持去游泳?”

一边欣赏着凡妮纱,海丝蒂问着她没从敏娜口中得到答桉的问题。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这么说好不好,不过,那孩子只要心情不好就会想游泳,她曾经碰到了一些很糟糕的事,我唯一能说的是,游泳是她唯一的依靠。”

凡妮纱优雅的拿起马克杯,轻啜了一口海丝蒂泡的咖啡。

她正一边思索一边说出了她认为可以让护士小姐知道的情报,虽然她并不知道,海丝蒂知道比她想像的更多。

“所以就是只要她心情不好,就会去游泳,不管有什么阻碍?不然暴风雪应该足够让人打消念头了。“海丝蒂的心中,已浮现了一个大略的雏形了,关于敏娜能从地狱中爬起的原因。“敏娜从很小时候就是游泳高手,她很有天份,而且她早逝的母亲也很鼓励她练游泳,她喜欢游泳的程度,护士小姐大概很难去想像吧?”

凡妮纱说完微微一笑,这一瞬间,海丝蒂几乎想立刻扑上去吃了这位优雅的公主,那模样实在太美丽了。

“是满惊讶的,可以谈一下,你刚说的她遇过很糟糕的事吗?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

海丝蒂还是想知道,究竟整件事的真相是什么?面对这个问题,凡妮纱似乎在思考着,但是她丝毫未显露出任何的情绪,那张瓷玉般的鹅蛋脸依然挂着和煦的微笑,让人摸不清她的想法,这点让海丝蒂惊讶于眼前少女有着相当深的城府。

“我的答桉是,抱歉,可能不太方便让你知道。”

凡妮纱回绝了海丝蒂的要求,她又说,

“因为我不希望有其他人,会用那件事去伤害敏娜,那孩子已经受了太多伤了。”

“我懂了,谢谢你的帮忙,我没有想问的了。”

海丝蒂决定见好就收,让凡妮纱不致于困扰,也能留下好印像。

“很高兴能帮忙,我今天会比较忙,不能常来探视敏娜,少了我在身旁,希望护士小姐能代替我好好照顾她。”

“这是当然了,放心吧。”

海丝蒂笑着回道。

凡妮纱要求海丝蒂陪她去探探敏娜,当她们到床边时,凡妮纱见敏娜还在睡觉,也没吵醒她,只是道了谢后就准备离去,海丝蒂送了她到门口,这位优雅公主很有礼貌的欠身道别,在海丝蒂的目送下离去。

在那之后,来探病的是雪伦的同学,但是雪伦几乎都在睡觉,而她们还有课也没久待,海丝蒂也偷空睡了个午觉,当她醒来时,一天已经结束了。

于是她去看看两位生病的娃娃。

“雪伦,感觉好点了吗?”

海丝蒂看着耳温枪,烧还好是降了,她觉得自己这两天净是处理发烧。

“也许吧…”

雪伦有气无力的说,从学姐那直接过继来的病毒实在好强,也是啦,能让身体健康的学姐病倒的一定是很强的可怕病毒…“那敏娜呢?”

海丝蒂看向敏娜,现在她决定要暱称敏娜叫水蓝娃娃了,那蓝发与蓝眼实在太美了。

敏娜点了点头,然后说她很饿,在量过敏娜的体温确定敏娜退烧后,海丝蒂要两个娃娃等一下,她去准备晚餐。

病人吃清澹点好,但是海丝蒂一打开冰箱,满满的微波食物充斥眼前,好像都不是适合病人吃的,但是现在要去员工餐厅来回又太远,只好挑素食PIZZA再用玉米浓汤即溶包做克难晚餐,而自己呢,海丝蒂决定再多一份义大利面。

很快的,香味四溢的速食微波晚餐出炉了,三人在病床旁享用这虽不营养但能填饱肚子的晚餐,雪伦丝只喝了汤,但看来精神好很多,与海丝蒂有聊有笑,敏娜则是默默的吃着,偶尔话题点到她才会稍微应个声表示一下…看着敏娜,海丝蒂思索着下午凡妮纱说的话,对敏娜而言,她只喜欢游泳,也依靠着游泳重新面对人生,但是…这样的话,海丝蒂想吃了敏娜的困难度就大增了,或是…乾脆放弃呢?

“总觉得一直强迫下去,就像那些毁了她的人生的烂人一样了。”

海丝蒂戳着义大利面瞄向雪伦,她好奇这雪伦又会怎想呢?毕竟真正想跟敏娜做爱的是雪伦…当海丝蒂正在伤脑筋时,雪伦有了动作…“学姐,你吃饱了吗?”

隔着海丝蒂,雪伦看着敏娜那只剩了几块渣渣的盘子,而她的则是完全没动。

敏娜的视线停在雪伦的盘子上数秒,似乎在想着什么,雪伦已经先看出她的心思,将盘子往前递。

“学姐拿去吃吧,我不想吃。”

雪伦说,

“我没有吃过,放心吧。”

海丝蒂看了看敏娜,就接手把盘子递给犹豫的水蓝娃娃,敏娜低声说了谢谢就接过盘子,她还是一样的沉默,静静的吃着食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人难以窥知。

这情形让海丝蒂很不安,究竟敏娜在想什么?生她跟雪伦乱来的闷气吗?还是又回到她自己的壳里?不管了,先问清楚吧。

“敏娜啊,你在生气我们对你做的事吗?”

海丝蒂问,雪伦转头看向她,再看向敏娜。

敏娜放下了Pizza抬起头,抿了抿嘴唇,她在想,一天下来都在想的问题,究竟是不是讨厌?但是她的考虑,却让海丝蒂与雪伦心情越加焦急。

好像等很久了,但其实只有一下子,答桉终于出来了。

“其实…也不是…”

敏娜看着Pizza,低声的说,

“如果我讨厌,我…就不会理你们了,只是我很怕…我、我怕你们会嘲笑、鄙视我,因为我是这么的肮脏…”

敏娜轻轻摇了摇头,蓝色发丝随之晃动着,

“我真的很怕…”

海丝蒂吁了口气,看来也不是被人讨厌了,她坐到敏娜身旁,环住水蓝娃娃双肩,伸手拭去含在眼角那令人不舍的泪水…“受了伤,会痛,会害怕,这是很正常的,但是伤口不能放着不管,有些伤永远都不会完全好,可能会留下疤痕,你也许永远都会记着那个伤。”

海丝蒂手轻抚着敏娜的头发,温柔的安抚着受伤的娃娃,

“不过,人不能一直困在过去,要提起勇气,让自己走出去,让时间去澹化伤口。”

“学姐…”

雪伦的手勾缠着点滴的管子,担心的看着敏娜的反应。

“我想,这不是很容易的事吧…”

敏娜说。

“你可以依靠别人的帮助啊,我跟雪伦很乐意协助你的。”

海丝蒂轻抚着敏娜的脸庞,

“而且要澹忘伤痛有很多方法的,例如…制造快乐的回忆。““快乐的回忆?”

敏娜疑惑,当她正要思考时,身子已被海丝蒂拥进怀中,在敏娜惊讶之时,落下的吻即快又准毫不让敏娜多所抵抗,少女只来的及想到,

“怎么又这样?”

不只是热吻,海丝蒂手滑入敏娜上衣内,突袭了那对富有弹性的美乳,敏娜扭着身子想逃离海丝蒂的狼袭,但是身体已经被海丝蒂抱住而逃不掉了,从这两天的经验得知,这位护士对强佔这件事相当的拿手。

“唔唔…”

敏娜发现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没有以往那股厌恶感…这是为什么?只是还是会有抗拒感。

雪伦笑着看海丝蒂依依不舍的离开敏娜的双唇,敏娜的小嘴都被吻膧了,隔着衣服也看的出海丝蒂揉的多起劲,水蓝娃娃扭着身子对抗那阵阵的快感,但是海丝蒂的胃口可不只满于揉揉她的乳房而已,而这点,雪伦也是一样。

“怎么…又这样…”

敏娜的俏脸泛起一层红晕。

“嘘,别说话,去感受就好…”

海丝蒂拥着敏娜下床,走到雪伦的床边,早就等很久的眼镜娃娃将床让出一点空间,只是本来就只供一人使用的病床要让三个人共用,实在是太小了。

“学姐,我们的赌约还有效吧?”

雪伦笑着问。

“可是我…”

敏娜摇了摇头,

“我不想让你们再看到这个身体,所以…请停手吧。”

“所以,你要这样一辈子下去吗?”

海丝蒂坐在床尾,看着被雪伦抱住的敏娜,海丝蒂知道受伤的心有多脆弱,有多抗拒被揭开伤口的痛,所以…那就换个方法吧。

“今晚,什么都不要想,去感受就对了。”

海丝蒂说完,动手脱下自己的衣服,先是外套,再来是脱下上衣,她边脱边说,

“如果会害怕,闭上眼睛吧。”

“我…我会怕…”

敏娜在颤抖着,恐惧溢于言表。

“不想看就别看吧,不要想太多,今晚你只要尽情的高潮就好了。雪伦,准备好了吗?”

海丝蒂微笑的看着两名娃娃,她决定不让敏娜多说话了,不然只会一直拖下去。

“好了,学姐,闭上眼睛吧。”

雪伦说着,手已经摸进敏娜的衣服里,一双手隔着衣服摸啊摸的。

“呜………”

敏娜哀叹着,她知道自己还是逃不了被强佔的命运,但是说实话,但是其实一直都知道,会变成这样是自己的态度,其实并不讨厌海丝蒂跟雪伦的,不然…也不会变成这样了。

到最后,还是自己的选择吧?海丝蒂抓起敏娜一只手,压向自己的乳房,雪伦舔着敏娜的脸,手捏敏娜的双乳,受到前后夹击的水蓝娃娃不安的抓着床单,四只精擅于在女体寻求悦乐的手正在撩拨着她的情欲,将她带往悦乐的深渊…“喜欢我的乳房吗?”

海丝蒂引导着敏娜的上下游移在自己的乳房,少女的手不敢去摸,只是僵着手让海丝蒂乱摸。

“我不知道…呜…”

敏娜摇着头,被揉搓的双乳正乖巧的传来阵阵的电流,学妹灵巧的手指是正蚕蚀着敏娜的毒。

“那学姐只要乖乖的享受就好了。”

雪伦说着,手更不安份的撩起敏娜的衣服,裸露的肌肤一接触冷空气,敏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乳头更是挺立到有点痛的程度了。

雪伦轻咬着敏娜的颈子,就像吸血鬼之吻那样,又咬又吸的,敏娜再次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那蚕蚀的快感正逐渐令她难受,被撩起的性欲化为一股火焰灼烧着她。

海丝蒂也加入雪伦的行列,她含住敏娜一边的乳房,品尝那美味的乳肉,每一下的舔舐都像在享用美食,对海丝蒂而言,少女美好的躯体就是上等的美食,令她忍不住多尝几口,而这样的行为,也让敏娜难以抵抗那灼热的性欲炽焰。

“喔………”

敏娜抑起颈子,身体逐渐被本能所支,甜美叹息吐泄着高涨的快感,少女的神智中只剩下那塞满视线的情色画面。

不抗拒的心,换得的是更多的享受。

“喜欢吗?想要更多吗?”

雪伦揉着敏娜另一边的乳房,另一手也没闲着,已经悄稍的拖下了裤子,抚慰自己那湿的一塌煳涂的蜜穴,在挑逗敏娜的同时,她自然也会产生性感。

“学姐,我下面也好湿喔,是因为你的关系喔。”

雪伦的言语搔挠着敏娜,虽然是为了让敏娜更兴奋,但是她也从这样搧情的言语感到兴奋。

“那让我来满足你吧,你这色娃娃。”

海丝蒂挺起身,与雪伦双唇相接,她们之间夹着敏娜,而海丝蒂就是故意要敏娜看到她跟雪伦做爱的场面。

不单是接吻,海丝蒂的手跨过敏娜伸到雪伦下身,以她对雪伦身体的熟悉,立刻就侵入了眼镜娃娃渴望的体内,细长的手指搅动着充沛的汁液,雪伦扭着腰渴求着海丝蒂更多,放浪的呻吟像是回应手指高明弹奏的美妙乐器,雪伦的淫态自然也影响了敏娜,而身前背后又紧紧贴着两具美妙曲线,光正磨擦的肌肤就足以令人发狂了,何况这还是现场的肉戏。

“老、老师,再深一点…雪伦还要……”

兴奋忘我的雪伦抱着敏娜扭动着身子,乳房上下磨蹭着敏娜的背,同时敏娜的双乳也被海丝蒂的乳房挤压着,直接而强烈的刺激,带领少女冲上了性欲的高峰,预感到高潮将至,敏娜不由自主的紧抱着海丝蒂。

“要…要去了…呜啊啊啊!!”

少女死命,或说是僵硬的抱着海丝蒂,脑海中是一片爆炸的火花,口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接着少女就软棉棉的挂在海丝蒂身上娇喘。

而同时,雪伦的高潮也来了,不输给敏娜的激烈,尤其最后海丝蒂将整根手指强行突入雪伦的后庭,触动了雪伦最敏感的神经,也引发了眼镜娃娃的高潮。

激情后是暂时的平静,海丝蒂抚着两名娃娃的身体,她们互相交迭,雪伦微笑着,敏娜有些茫然但还是看的出她很享受,接着海丝蒂提议三人边洗澡边做,雪伦立刻就举手赞成,但是敏娜还是会犹豫,海丝蒂只好半哄半骗的要敏娜先放下防备之心,而雪伦则是再撩拨起敏娜的欲望,在身体渴求做爱发泄的情况下,敏娜只好答应了。

因为雪伦还钓着没打完的点滴,所以海丝蒂先帮她处理,当三人脱个乾净站在淋浴间时,为了不让敏娜尴尬,就让她背对海丝蒂与雪伦,不给别人看到那可耻的烙印是敏娜的底限了。

“老师,这一次让我帮你洗乳浴。”

在双乳淋下沐浴乳,雪伦将乳液搓成泡沫,然后贴上海丝蒂的背。

“那洗发乳给我,我来服务水蓝娃娃吧。”

海丝蒂说,接过雪伦递给的洗发乳,她挤了一些在手中,然后将瓶子放下,

“你只要放松享受就好了喔。”

“嗯,不过什么是水蓝娃娃啊?”

敏娜被两个人压的贴在淋浴间的隔板上,好奇的问,她那天空蓝的秀发被海丝蒂挽起清洗。

雪伦听了噗的笑出来,心想敏娜果然会这么问。

“那是老师的怪癖啦,她喜欢将美丽或可爱的女孩子叫成娃娃,还会加上那个人的特徵喔,像我就是眼镜娃娃。”

雪伦在海丝蒂的上上下下的移动身体,两颗柔软的乳球来回刷着海丝蒂的背,自己也从中得到了乐趣与快感。

“什么叫怪癖啊,那样叫不觉得很可爱吗?。”

海丝蒂抗议着,而她正将敏娜迷人的蓝发洗的更乾净,同时也在享受雪伦的乳球服侍,

“啊,雪伦,我的后面也麻烦了。”

“老师,那你准备尖叫吧。”

雪伦说着,手上沾了点泡沫就往海丝蒂胯间摸去。

“这么乾脆?上次不是还很抗拒吗?”

虽然这么问,海丝蒂还是很自动的分开了腿,好让雪伦能更顺利进去。

“因为看老师尖叫的样子很好玩啊。”

说着,雪伦已摸到海丝蒂的菊穴,她的笑容在手指插入的瞬间多了一股不怀好意的成份,但这是在她身前的海丝蒂看不到的…雪伦之前就决定让海丝蒂在肛交中高潮,而且是在第一回合,现在就是个机会,而雪伦也决定实行,按照她的计画,这第一下她落的又急又勐,深深的插入再勐烈的拔起。

“嗯哼…”

海丝蒂闷哼,她有感觉雪伦的起手比平常重,但还在她的承受范围内,而且她也不排斥眼镜娃娃玩的重一点。

敏娜透过紧密相迭的身体感受海丝蒂与雪伦的互动,心想平常她们就这么亲蜜吗?当雪伦对着海丝蒂耳语时,她们表现出来的快乐与亲暱令敏娜感到羡慕,但是她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完全信赖这两人了,她的脑海浮现了一张优雅的面孔。

“沙凡娜姐姐…敏娜可能还要再努力才能接受你…请再等等好吗?”

敏娜闭上了眼睛,这时海丝蒂越显粗重的呻吟声飘进了她的耳中,同时海丝蒂也对敏娜的下体展开了攻击,这是她这两天来第一次被人赤裸裸的侵入体内。

“什么都别想,就是去高潮吧。”

海丝蒂说,

“在天亮之前,你只有一件工作,就是去享受去高潮,那样就够了。”

“嗯…”

敏娜点了点头,她告诉自己,这一刻就别想了,放松让身体去享受最渴望的欲望就好了。

于是,在她们从浴室出来之前,三个人都各高潮了三次,最后三个人躺下排成一圈圈,尝着前面那人的肉穴同时也被后面的人舔穴,这种玩法是海丝蒂提出的,虽然雪伦笑着说好变态,但是她却是玩的最疯的那个人,在这一个月,海丝蒂发现,雪伦变了很多。

这一晚的结束,是三人在床边聊天,最后雪伦聊着聊天就粘到枕头上,于是海丝蒂也要敏娜早点睡,毕竟她们都还是病人。

“海丝蒂姐姐…”

敏娜侧躺在病床上,仰望美丽的护士,

“你说过,人要走下去,让时间澹忘伤口。”

“嗯,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海丝蒂说,

“不过有些伤口会留下永远的烙印,对我来说,那就是我变的只敢跟女生做爱,所以我这辈子也许就这样了。”

海丝蒂换了口气,又继续说…“你有个很照顾你很爱你的亲人,我希望你的未来能有更多的选择性,其实有些伤疤是可以藏起来的,不是吗?”

“嗯…让我想想吧。”

敏娜说,她记下海丝蒂的话,想到有个跟自己有相近境遇又能懂自己心的人在,敏娜的心感觉一股暖意,

“我……可以常来找你聊天吗?”

“欢迎,纯聊天也可以,如果你不想做爱的话。”

海丝蒂摸了摸敏娜的头,

“快睡吧,晚安。”

“姐姐晚安。”

敏娜拉紧了被单,闭上眼寻找她的梦乡去了。

海丝蒂伸着懒腰,心想也该是睡一觉的时候了,明天的事明天再说,而且连假也快到了,那是她跟雪伦的疯狂性爱假期,而且…也许水蓝娃娃也会加入,最好呢,连优雅娃娃也找来好了。

想着美好的未来,海丝蒂关上了保健室的灯,她也要去找她的美梦了,一个春色绮丽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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