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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朱琳、丁霞与苏丽三位师姐的婚礼简单而又隆重,师父、师母将我和三位披上凤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师姐结上同心彩带,然后送入洞房。

洞房就设在师傅原来的卧室之内。

屏风后面的走廊共有四间卧房,我占据了最大的一间,其他三间,除原来陈妤的一间外,朱琳、丁霞也都搬进了自己的卧房。

苏丽年纪尚幼,没必要自己住一间,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摆上几桌酒席,都是陈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们。

师傅在婚礼进行到一半之时,就撇下一切人,独自一人手拎一个小包,走进了山庄后面一座庙观。

那是陈妤家世代的藏身之处,庙观下面有复杂通道,和两间地下秘室。

佣人们每一个月给师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隐秘,绝对安全。

进了洞房之后,师母陈妤让其他三女都坐在床边,让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兮地看着我:

“新郎官好有福气啊,一下子娶了三个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换了一下眼色,将师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陈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后,才意识到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自嘲道:

“还搭了一个被抛弃的师娘。”

苏丽找了一块红布,给陈妤也罩上,陈妤的一个老年女仆笑道:

“我们小姐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爷,你真有艳福。”

山庄自此叫我少老爷,等发现师傅去世后,大家还是沿用这个称呼。

师傅在我婚礼后的第七天暴毙在一间秘室里,但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才发现他的尸体。

我扫了一眼四个美艳绝伦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较:朱琳毫无疑问是最美艳的,丁霞当仁不让是最性感的,苏丽天经地义是最清纯的,陈妤毋庸置疑是最诱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从最诱人的开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对她下了手,我才能拥有大明派掌门的法理凭证:那枚玉石戒指。

当几个老女佣们退下时把门随手带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

两只粗大的红烛照着四个玉人的脸蛋,红如朝霞,嫩比羊脂,个个娇羞难状,屋内春光旖旎。

五颗心快乐地跳动在一个节奏上。

我贼忒兮兮地笑着,先搂住了陈妤,然后对丁霞和朱琳道:

“这张床大是够大的了,但我怕不够结实,你们是先回屋,等着我临幸,还是在这里一起观摩?”

丁霞和朱琳红着脸淬了我一口:

“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我们回去,把门锁好,一夜只有两个,这样才能保质保量。”

我一把将陈妤压倒在床上,二女发出一声娇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个小苏丽,眼睛眨巴眨巴几下:

“天哥哥,你可以就当我不存在。”

我淫笑着,也抱住了苏丽:

“今晚上你是谁的新娘?”

苏丽红着脸,甜甜地向我笑着:

“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里要做什么事吗?”

苏丽酥胸起伏不定,假装天真地摇摇头,但是小脸已经依偎到我的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陈妤轻吻我一口,拿开我的胳膊,默默地脱掉了外套和长裤,上身仅穿一件无袖单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开,裸露出大片光洁耀眼的胸部肌肤,里面没有束腰,胸前两团诱人的雪球呼之欲出,从紧翘雪臀到大腿的膝盖处,是一条薄丝睡裤,曼妙迷人的紧绷曲线一直伸展到光滑圆润的小腿和诱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着流苏的帷帐徐徐合上。

苏丽突然娇喃一声:她看到陈妤娇弱无力地扑到我的身上,赶紧将脸扭到内侧,并拿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转过来看。

但是身边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还是不断地传入她的小耳朵里……我把陈妤秀美的小脚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两手能活动以外,别的地方一夜未能动弹,象僵尸一样在床尾躺了一夜。

苏丽在最里面呼呼大睡,陈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发现我开始打瞌睡,就踢我一下。

我试了二十种解开穴道的法门,没有一种能对付陈妤家传的独门点穴手法。

这个贱人,谁会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进行报复?而且用那种极具掩蔽性的动作来施展点穴手法!我终于知道江湖的谲波诡云,在任何时候都大意不得的。

终于,陈妤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娇庸的懒腰,拿小脚踢了踢我的脸,痴痴一笑:

“傻瓜,我睡着了的功夫,你怎么也没乘机动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够美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还娇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声:

“为爱妻服务,不分什么部位,只是我现在身子都已经麻了,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开?”

陈妤一脸歉意:

“啊呀!昨儿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经渐近拂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我不想打扰爱妻的睡眠啊!”

陈妤点点头,沉默了一下,突然问我道:

“我记得在车上时你给我按摩,不是挺有力气的吗?昨晚你下手好轻啊,而且还痒痒的,那种感觉……人家给你弄得……都有些欲罢不能的了。”

陈妤说完这话,拿枕巾遮住了小脸,哧哧地羞笑不已。

“我错了,我当时主要是出于对师傅的尊重,哪知道师母马上就要成为我的爱妻了!”

我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开始检讨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吃丁霞她们?为什么要先动我?后悔了没有?要不然昨夜该是多少销魂的一夜!”

陈妤扑到我的身上,娇滴滴地问我。

“没有,能给妤姐服务,是我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的心愿!”

“是不是别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连苏丽你都先放在一边,非要吃我!”

她说到动情处,热乎乎的肉体已经和我无隙地贴在一起。

然后,她将脸贴到我的脸颊,情热之极,呵气如兰,眼神又亮又炽。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把琳妹都让给你师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为了感谢你师傅把我转手给你?”

“……是。”

我尴尬地点点头。

“陈妤就要把身子给你了,一想到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着我的手到她丰满的胸上,傻傻地说道:

“你什么时候要我?妤妤随时都可以……让你吃的……”

一面说着,她一面将修长的大腿缠住了我的腿,不仅小腹和耻骨贴在一起,而且她鼓鼓的阴阜也顶在我的下体上。

“你喜欢这样吗……这叫交股缠绵……”

她的声音又涩又绵,语调中带着火热的情欲。

“你那个坏东西……也不硬起来,……人家好想让它顶顶……你用它顶顶陈妤……的肉嘛……顶顶陈妤的那块羞肉……”

她说着说着,就双颊已经散开一片醉人的佗红。

但我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也硬不起来。

全都麻了。

她继续小声小气地央求着:

“顶它……它已经酥麻了……顶啊……你顶得它流汁最好……嗯……”

说着说着,陈妤乳峰的两粒乳蒂也凸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擦着我的胸膛。

她的言语让我的上半部发疯,但是,我的下半部却睡着了!

“别说了,姐姐,我错了,我当时在车上不该那样粗暴。”

我开始为找不着下体的感觉而痛哭起来。

陈妤这才小出了一口气,气犹未泯地对我娇嗔道:

“好吧,那我就不说了。哼,小苏丽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里的肉了,你什么时候想吃,你就吃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么时候行呢?……对了,我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二是把人肉磙子手中的秘笈拿来,妤妤肯定会天天让你吃个够。”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是决绝的。

“给点甜头吧,这样我才有动力!”

下半身感觉,但上半身还可以感受的嘛!我看着她胸前两粒隐隐的突起,苦苦地哀求道。

陈妤犹豫了一下,看看苏丽还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转不定,将丰满的酥胸微微挺起,轻轻退下睡裤,露出两条让我疯狂的修长玉腿,低声道:

“小贼,你想要什么甜头?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处?”

我眼神有些发直,一方面是因为一夜没睡,一方面是看到陈妤当着我的面,开始换衣物。

她一直将自己脱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脱得光光的,然后躺在我的怀中,才把苏丽叫醒:

“醒醒,小朋友,起来吧。”

“啊,妤姐,你们……”

苏丽脸色红得象窗外的朝霞。

陈妤羞笑着将头埋到我的怀里。

“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没给你分些……”

苏丽身子再次开始抖起来,她想逃下床:

“老公,妤姐,我不用……”

“别怕,其实那事没什么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几乎睡了一夜。唉!”

她一脸的失落。

第二天,我从妤妤手中接过掌门戒指,开始行使我的掌门权力。

我对她们四个说: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基础的功夫又太基础。我打算向大家传授一些我根据乾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创的掌法。我将它定义为杀伤力19级。”

“杀伤力19级?”

陈妤摇头,

“太弱了,在它前面还有什么?”

“青峰派,是江湖上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别,但它有一门剑法,很特别,一共16招,我会其中最厉害的5招,这5招,如果夹在武当派的太极剑法中一起使用,杀伤力差不多是18级。你们会太极剑法吗?”

“不会,但为什么要混着用?”

众女一齐问道。

“以前我们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门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优点是风格一致,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威胁,缺点是机械没有变通,一路剑法使起来就不易更换,表演的成份大于临战的应用,而且别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险。我自创了一门心忍大法。”

说到这里,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色微红。

“心忍大法有内法和外术两部分,内法的关键是忍字,舍最不能舍,才能得最不能得,各门各派的武功历经千年推敲,临战之时,都有独到之杀手,抛开内力的因素不考虑,最关键的便是对抗时的杀气。心忍到底,便是连性命都无谓,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这种杀气,不是说有决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而要在平时以特殊方法加以锻炼。”

“你所说的仅是杀气,好像和内力没什么关系嘛!再说,怎么样才能练你这门内功?你有图谱或口诀吗?”

丁霞好奇问道。

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边说什么,连忙瞪她一眼。

我可不想让她知道内情,否则这个小妮子一定会红杏出墙,找她原来的情人给我大戴绿帽。

朱琳顽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挤挤眼。

“杀气并不是敌意或者是决心,杀气,是内力和外术之间的桥梁。你看武林中人都在练习内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还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术,很多人内力都很强,但内力很少象外力那样被频繁的使用。还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内力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从来没有把它用之于实战。为什么呢?”

“因为大家觉得内力的作用就是两种,一种是内力注入兵器,一种是你死我活的内力相拼,这全是错的!内力注入兵器,表现出来不过是劲道大一些而已,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高射炮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张嘴就说出来了,可能和人体某一种能发射液体的器官相似。”

众女都红了脸,不敢再问。

“至于内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极!原因我就不说了。一阳指,便是内力应用的最好范例。一灯大师就是通过心忍大法,才把一阳指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我会传授给大家一些入门的诀窍,仅仅入门就可以了,因为我中华武术以前从无此法,有些得道高人虽然通过这个法子极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没有把它总结和归纳出来。大家不用花很多时间练这一门功夫,把我们大明派的内功练好,再加上我说的一些诀窍,配合着我的外术就可以了。”

“心忍大法的外术,便是一个字,杂。杂到极点便是最好。本门没有一招是定式,全是临战应用之法。当然,杂,并不是杂的没有章法。”

我继续说道:

“丐帮的缠丝擒拿手加少林的如来千手式,杀伤力有14级,单单如来千手式,仅27级。缠丝擒拿手,33级,你们看看,两种武功杂在一起使用,有多少厉害!我个人看法是,在对战中如果一味风格骠悍的强攻,或者一味的阴柔绵软,除非内力极高,或者在那门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数也实在出神入化,才能每战必胜。比如一阳指,杀伤力可以达7级,与之同级别的还有降龙十八掌。如果在实战中组合运用各家巧妙招数,实际上有三种作用:一、学得越多,越能深入了解各门派的武功之长短。二、可以突然变换攻击风格,如来千手式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力量和速度,缠丝擒拿手讲究的是缠丝绕藤的阴柔和细致,最有意思的是这两种招术不但粗看起来很接近,而且有十几招可以完全顺畅地互换衔接,在突然变换时对手根本反应不过来。三、可以取长补短,弥补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于多变。一门功夫,为什么不能又刚猛无俦又阴毒绵柔呢?如果不牵涉到内力的性质,仅仅是在招数上的变化,完全可以将它们整合成一套。”

众女面面相觑,有些反映不过来。

我让她们一齐围攻我,我仅用一只手,原地不动地来应战。

一分钟之后,被她们踏在了脚下的我艰难地说道:

“所以说,人有两只手,可以使两种以上的劲道,两种以上的武功,仅用一只手,是很傻的。”

然后我让她们再一起上,我用双手,一分钟后,她们均躺在我的脚下:

“刚才我一共用了3种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对阵之时,我可以用26种掌法,每一种仅使1至2招,他们就被动多了,绝无可能一气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门派的功夫!当然,前提是内力相差无几。我从15岁到19岁这四年,曾经和毛氏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过过招,虽然我的内力比他们差得太远,但居然没有败在他们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个平手。”

“老公,那你觉得现在哪一种功夫的杀伤力可以排到第一?内功是哪一种最厉害?你到底在练哪一门内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琳红着脸,好奇地刨根问底。

“第一不好说,第二应该两年前华山论剑中与全真教掌门史均来打成平手的天绝上人,他的无欲无念三掌,相当没有人性。内功不太好说,还是看修为有多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别的时候,用精神力来强化内息的运转。我练习的内功,是九阳真经的一部分。”

“九阳真经?好厉害啊!可那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你怎么会知道?”

在七嘴八舌中陈妤代表大家发问。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门内功了,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发展吗?象师傅要练的那门功夫和人肉磙子所练的强体操,少林寺的高僧认为它是把易筋经和九阳真经结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变体质,后半部是增加内力,这个东西一现身,武林又要动荡起来了。”

“我听说史均来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废了武功。关于那个朱道人你了解什么吗?”

陈妤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

“从未和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脑中却一阵没来由的眩晕:三年前母亲从那个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学到两招剑法,仅凭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独孤九剑,而据朱道人称,他那手“耍猴剑法”一共有8招!这个人太聪明了,我母亲说,他一直把世人当猴一样耍。

说完,她又红着脸补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厉害,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母亲孟芊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时我16岁了,已经开始对母亲的美有了全新的认识。

母亲已经有36岁了,但身材却非常地好,乳房就象少女的乳房一样坚挺,她的两条玉腿总是并得紧紧的,我却知道,它们分开时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时也喜欢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说我和父亲长得很像,有时也会傻傻地看着我,双眼满是深情。

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细长,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

她的头发有些卷,所以老梳着一个辩子,粗粗大大的,有时也让我帮她盘,我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心里不是没有感觉。

所以当她说差点死在朱道人手上时,我便很想杀掉那个家伙。

我也很想让母亲“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没有合适的机会,是不可能的。

我开始向她们传授各门功夫中的一些杀手和组合的诀窍,并计划一个月后,带着几个老婆出去走走,武当派的掌门玄鹤道长在我们从洛阳迁走之前曾给明大师发贴,邀请他去武当议一下推举武林盟主的大事。

师傅不知怎的,对这个姓刘的道长很鄙夷,当时就把贴子扔到一边。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武圣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亲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对朝廷都很惧怕,江湖人士的活动都很收敛,近些年来,各地开始有义军起事,不断地邀请武林人士出力帮助他们对抗朝廷的东厂杀手八狼一虎。

丐帮曾力挺义军梁王突破黄河天险,后遭到朝廷疯狂报复,全真派史掌门便和玄鹤道长提议成立武林联盟,大家一致协调行动,共同对抗朝廷鹰犬胡庭和他的八只狼。

我对这些事情和我母亲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乱世,保命要紧,保命之余,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对那些义军印象也并不好。

但我还是很想上武当,不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杀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与几个老婆调笑几句,她们注意到我一直由着苏丽嬉闹说笑,互视一眼,笑着要散了。

苏丽看几个师姐都要离去,还拉着她们的手道:

“姐姐们一起玩玩牌吧。要不然好无聊。”

陈妤说道:

“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会玩呢。”

苏丽眨眨眼,摇头笑道:

“以前我挺喜欢师弟的,但我听说嫁给他之后,我不再是他的小师姐了,他却可以管我了,我便开始烦恼他了。”

“听听!多没人缘!好不容易有个房里人,还被人烦恼了,晚上好好侍候小丫头,让她喜欢你才是,别老打我们三个人的主意。”

丁霞说毕,将我搭在她屁股后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着和朱琳走开。

练过一天的功之后,苏丽浑身是汗,她去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又轻又薄又短、将将能遮盖身上紧要处的夏季衣裤,然后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们俩时,你还是唤我小师姐,好不好?”

她开始了小动作。

两只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捻着我的乳头,另一只手用尖尖的指甲滑过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来之后,胸部还能隐隐看出两只小馒头,以及馒头顶两粒诱人的“小红枣”。

红帐已经垂下,大床之上,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怀里,两只玲珑的嫩脚丫柔若无骨,亲密地挠着我的脚,好香艳啊!

“好的,小师姐。”

我嗓子有些发干了。

“我有些渴了,你喂我些水喝。”

我咕哝了一声。

苏丽点头便欲起身。

我一把揽住了她的小细腰,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你把你嘴里的水喂我些。”

苏丽红脸摇头笑道:

“你不嫌恶心?”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有力的小腿开始发软。

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乳蒂上了。

苏丽的乳蒂当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头,大大的,摸一会才硬起来,有些象朱琳的,时时都挺然耸立着。

“……你现在就要收了我吗?”

苏丽身子像过了电一样酥麻在床,

“可我还小,你会伤着我的。你再晚点要我,可以吗?”

“我等你主动给我,好不好?”

“好。还有,我不喜欢亲嘴。我觉得恶心,不喜欢那种黏黏乎乎的感觉。”

“我插进你的小洞洞里,会比那个更黏的。”

我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她的胸前。

“别……为什么会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

苏丽傻乎乎地说道。

“当然可以。”

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阳具,

“它黏吗?”

苏丽吓得心惊胆战的,连呼吸都停止了。

她皱着眉摸了摸,一脸的不情愿。

然后她摇摇头。

“你再摸摸你自己的。”

我轻轻地解开她绣着一只小花猫的小裤裤,眼前一亮,那丰厚而光滑的阴阜上连一丝细草都没有。

我将苏丽脱到一丝不挂,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眼睫偶尔会飞快地闪动几下,显示出极度的紧张。

这个小丫头片子,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收她,谁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动作呢?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缝中间。

“有没有黏乎乎的?”

苏丽好像已经快晕过去了,她脸色发白,手一个轻地抖着。

“师弟,你怎么这样不要脸?我要走了……我要走……”

我压住了那具雪白娇小的肉体,在怀里轻怜蜜爱,舍不得放手。

“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这样……”

“你想怎么样?”

我逗着她,手指已经摸到她阴部的肉芽。

“呜……我哭了……你坏蛋……”

苏丽两条玉腿死死并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两串清泪流出她的眼角。

“新娘子应不应该听老公的话?”

“应该……”

“小妹妹应不应该听掌门的命令?”

“应该……”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一面说着一面大拇指顶到她的小菊眼里。

“啊……不能这样……”

苏丽的香香娇胴一下子绷紧,眼神极度惊恐。

我冷下脸,阴冷说道:

“听不听话?”

“听……”

她一面说着,一面气苦之极,眼中的泪水江河般涌出。

怀中的璧人哭成这样,更让我欲癫欲狂。

我趴在她身上,用舌头吮吸着她脸上的泪花,两只手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

苏丽在我轻柔怜爱的爱抚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声。

她被我摆成一个“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翘起。

柔若无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过了,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奶声奶气地向我哀求道:

“好老公……我听你的话,但你别让丽儿这样……真的好丢人……呜……”

“就一次,好吗?”

她无奈地点点头,从无声的流泪变成小声地抽噎,再次伤心起来。

我看出,她真的很受打击!我没有再做很过份的动作,怕吓坏了小丫头,可看如此清丽绝伦的小丫头被我弄成这样,心中邪火也实在压抑不住。

我爬到她的脚边,衔住她整齐漂亮的十只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

慢慢地我又亲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娇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丽如花的小屁眼。

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诱惑,我的舌头绕着她的小屁股几十个来回。

之后,苏丽崩溃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这次苏丽抱着她的大腿,放声大哭,哭成了个泪人儿。

我给她揉了半天,苏丽的腿才舒展开。

五六分钟之后,她才止住哭声,一面用小手擦着自己的泪花,一面恨恨地瞪着我:

“你真是个坏哥哥。”

“你打我几下吧。”

我一脸的诚恳。

苏丽轻轻地捶了我几拳,却也没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么了?”

“我还小,你不能待我这样……”

她正眼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她羞红了脸,小声道:

“我……我喜欢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时,我就说不出的欢喜……”

三四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掌音,苏丽的哀求中充满了异样的畅美:

“哥……饶了小妹……啊……”

“别打了……你……你点我的穴道……再舔我……”

苏丽一面说着,一面将脸深埋到床单之中。

“舔哪儿?”

“舔那个……脏……的地方……”

只一会儿,苏丽的头就直直地向后橛起,两条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着,由于四肢一点也不能动弹,苏丽只能通过她快美又难受的高声呻吟,表达着对肉体刺激的极度异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几乎失去知觉为止。

然后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徐徐插入苏丽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苏丽一开始只是紧咬银牙,死死地撑着,到后来,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始哭喊起来。

“痛啊……”

“不许哭!”

我已经将鸡巴送进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苏丽的直肠尽头了。

她美丽的小屁眼,洒下点点血花。

苏丽有些晕了,她不再叫唤,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难辩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会……”

,苏丽使劲吸了一口气,

“你捅我吧。”

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鸡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苏丽又嫩又油的小肠头上。

苏丽娇弱地叫了一声,头垂了下来。

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钟,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觉得非常紧,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开始放松开来,但我不敢把鸡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苏丽的小屁眼弄得太惨。

苏丽已经醒了过来,头轻轻扭过来看我一眼,惨白的脸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绯色。

“老公。你不是说要我同意你才会占有我吗?”

她甜美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的嗔怪,却有了一种刚开始习惯的百分之百的顺从。

“是啊,但我说的是你的阴道。这里,我没说啊!”

我狡猾地辩解,然后将大鸡巴在她又紧又美的小屁屁里转了一下。

那种直接转动肠子的异常感觉让小苏丽一下子就瘫了下来,她呀呀地叫着,全身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十只小脚丫却直直地分开,再也合不拢了。

“摸我胸……哥”,苏丽发出一声清清的呼唤。

我将双手伸到苏丽的乳房上。

两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乳房,由于可以自由地下垂,显出很美的曲线。

两只乳蒂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我一只手反复地捻动其中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苏丽私处的小阴蒂上,那个小肉芽已经直直地翘了出来。

我的手开始反复揉搓。

清亮的处女的淫水,流满了我的双手。

慢慢地,我从转动变成了抽动,苏丽再没有哭喊,闭上眼睛,雪白的小肉体无可无不可地扭动着,随着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快感,苏丽开始发出了生平第一次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还是有些难受……对……这样就行……不用太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难受……你手再快一些……”

“还疼吗?”

我关切地问道。

小屁眼已经不流血了,我想试试大力地抽动。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转动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那种……好好的感觉……不用太轻……可以快一些……舒服……”

我已经感觉鸡巴在又暖又紧的小屁屁里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润,菊穴里的每一块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开始了一种难以觉察的蠕动。

“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里……那种感觉……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劲……再顶……”

听到这话,我再不犹豫,解开她的穴道,搂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轻轻退出自己的大鸡巴,对准小屁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怀着无限的仇恨,直直地插进了我的小爱妻的屁眼里。

一直顶到小苏丽的肠头,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地钻入!苏丽虽然解开了穴道,却使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屁股后撅的姿式跪在床头,两只手死死握住床头的栏杆,并开始学会在我挺动的时候进行迎合。

我突然发现,她的小屁眼已经再次裂开,血一直流到我的阴囊上。

“小师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

我停止了抽动。

苏丽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声音,

“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

我愣了一下,她见我没有动作,急得不行,一边将我的双手拉至她的阴蒂处快速地拨弄,同时一面主动将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紧蹙纤眉,长吸一口气:

“哥,……我给你弄死吧!”

小丫头猛力一顶,随着“啊”的一声叫唤,她的小屁屁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地吃进,我再无犹豫,抱着怀中清丽可人的小女孩,狂干了几十下,一直到最后,她的直肠开始紧紧地抽动起来。

“哥,我给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丢……”

“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进去了……啊……别舍不得我!”

她两只小腿开始无意识地乱蹬乱挺,美丽的小脑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小屁屁含着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顶到最深处,好像还不尽兴,颤颤地叫我一声:

“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还是到不了……!”

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气,抱起那个诱人的小身子,将她翻成正面,又将她又细又长的大腿分开,将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将我的阳具凶狠无比地插入进去!连着又是几十下,小丫头已经气息渐弱,脸色一片雪白,但屁屁里的嫩肉却一直旋个不停,小动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颠倒。

“哥,又来了,这次收不住了……你让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劲捅破我!”

她的阴蒂突然涨到原来的数倍,从处女膜中的小洞里冒出第一股清泉,接着,又是一股,然后她的肠头开始一收一放,一阵快美难言的感觉从我的阳具传来,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娇嫩屁屁被我捅开了!龟头和小肠头在反复地挑逗和紧密地接触之后,我的阳具开始了第一次的冲动!

“我要泄了!啊!啊!死了!”

话音未落,随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乱舞乱扭,从她的两个洞里狂涌出大量的液体,甚至连小屁眼里也挤出一些黄色的液体!

“妹妹,我要射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后的插入,深深地将她的小肠头顶到肚子中,随后将开始了发射!,

“哥!射死我!啊!啊!”

随生平第一次的同时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让我十三岁的小爱妻一下子就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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