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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eixiefashi字数:9000第一章军统南京站,地下审讯室。

这个被称为人间地狱的地下魔窟中常年暗无天日,空气中到处弥漫着血腥味和发霉味,不时可以听到囚犯的垂死呻吟和惨叫。

在最大的一间牢房里,正传出粗暴的喝骂声和非人的惨叫声。

一个青年浑身是血,双手被铁链绑住吊在房梁上,几个凶神恶煞的军统特工围在青年周围,正手持皮鞭卖力地抽打着,不时高声痛骂几句。

青年身上伤痕累累,雨点般的鞭子抽打在青年残破的身体上,激起阵阵血雾。

青年约莫二十五六岁,样子斯斯文文,有几分书生气,但意志十分坚定。

虽然被打得不成人样,但眼中仍然充满了不屈和仇恨。

一个带头的特工打的累了,停下来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那青年:

“胡佑川!革命党的人员名单和联络地址,你到底是招还是不招!?”

“呸!”

青年一口血痰吐在他脸上。

“白日做梦!”

“你!”

特务头子气得七窍生烟,跳起来喝令手下。

“给我打!狠狠地打!”

正在青年胡佑川咬住牙关准备迎接新一轮考验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个清冷高傲的年轻女声。

“革命党的情报还没有问出来吗?”

听到说话声,刚才还像阎罗一样凶神恶煞的军统特工们,一个个像见了鬼一样慌慌张张地扔掉手中皮鞭,聚到一边排着队跪倒在地上,那架势就像是迎接玉皇大帝驾到一样。

正在胡佑川对眼前一幕感到奇怪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高跟声。

登。

高跟声不紧不慢,走得很有节奏,显示出高跟主人的无比傲慢;而且那声音一下下的,听着就像金属敲打在石头地板上一样,声声清脆无比,却又冷冰冰的,瘆得人心里发慌。

高跟声越来越近,胡佑川抬起脑袋循声望去。

他只看了一眼,就感觉眼珠子再也转不开了。

出现在胡佑川眼前的是一位无比冷艳的军统女军官。

身材高挑,容貌绝美,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波浪般倾泻至腰间,发梢微微打卷,显得很是高贵。

一身美式呢子军官制服明显经过特殊裁剪,恰到好处地配合了冷艳女军统的魔鬼身材,将那傲人的身体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胡佑川看的有点呆了。

他也是留过学、喝过洋墨水的人,见识比一般人广得多,但饶是如此,他也从来没见过如此天仙一般的美人。

胡佑川甚至感到,冷艳女军统走进来后,原本昏暗的地牢也一下子变得光亮了许多。

然而,当胡佑川视线往下移,看清了冷艳女军统的全身模样之后,却一下子惊得魂飞魄散,当场失声叫了起来。

“你、你是李雅!?”

无比冷艳的军统女军官当然就是李雅。

李雅冷冷看了胡佑川一眼,似乎并不奇怪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

胡佑川以前当然没见过李雅,但他一看见那双魔鬼般的美腿和标志性的过膝高跟靴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双美腿无比修长,外面一层光滑的黑色丝袜,是欧洲进口的高档货,一条金条都不见得能买到一双,花纹极为细腻,而且薄如蝉翼,显得高贵凌人。

黑丝美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漆皮长靴,华贵的漆皮靴面光滑得能当镜子照,一看就知道是最顶级的美国货。

漆皮长靴的靴筒非常高,远远超过了一般国军军官军靴的靴筒高度,光亮的漆皮靴筒包裹住了膝盖之后还继续往上,一直延伸到了大腿根部。

远远看去,李雅一双美丽的长腿几乎全被光亮的黑色漆皮包裹住了。

除了靴筒高得不同寻常,漆皮长靴的靴跟也是高的吓人,足足有十四厘米高,而且又尖又细。

即使在这昏暗的地牢中,那细长的金属靴跟也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显然是锋利至极。

这样的长靴绝对不可能是军队制式物品,只能是私下特殊定制的。

事实上,这双昂贵的漆皮长靴来自中美技术合作所,是美国中情局为李雅专门设计和制造的特殊武器和刑具。

胡佑川知道,在这双美丽的长靴美腿下,已经不知道埋葬着多少革命同志的性命。

每一个不幸落入李雅手中的同志,无一不是饱受酷刑折磨,最后惨死在这双长靴下。

有一次,地下党组织工人武装纠察队组织起义,以配合节节败退的正面战场。

不料军统早有准备,起义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

大部分起义的工人被打死,剩余几百工人因为受伤被军统俘虏。

然后在一个大操场上,这些受伤的工人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排着队被押到穿着性感漆皮过膝靴的李雅面前,一个接一个被她活活踩死!看着兄弟般的同志们一个挨着一个在冷艳女军统的性感漆皮过膝靴下呜呼惨死,工人们悲愤欲绝。

想到自己也在排着队被送往那双性感长靴底下,想到亲眼看到的残酷死亡马上要落到自己头上,不少工人恐惧得当场崩溃了。

当时操场上一片尖叫号哭,各种哀求和惨叫此起彼伏,场面凄惨得像地狱一样。

但李雅不为所动,冷酷的漆皮过膝长靴不断抬起落下,就像疯狂的断头台一样,飞快地收割俘虏工人的卑贱生命。

革命者的鲜血在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下不断流淌,如尘垢秕糠一样卑不足道。

短短几个小时,几百名俘虏一个不剩,尽数被李雅踩杀得干干净净,就连十几岁的少年和老人也没有放过。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工人在李雅的靴下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女军统看在他是六十多岁老人的份上,大发慈悲放过他,还一再保证绝对不会再参加革命活动。

但是李雅无比冷酷,对可怜的老工人毫无怜悯之意,照样一靴踏下。

可怜老人还不及惨叫出来,就被踩爆脑袋,惨死在年纪只相当于自己孙女的冷艳女军统的靴下。

据说那天结束的时候,整个操场就像是屠宰场一样,血水肆意横流,满地都是死状恐怖的尸体。

地下革命党的士气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不少人只要一听都啊李雅的名字就脖子发凉。

而军统方面则对李雅策划的这次特殊死刑处决大加赞赏,对她进行了她破格提拔,并赋予了她更大的行动权限,方便她更加残酷地镇压地下革命党。

第二章回想着有关李雅的传闻,胡佑川咬牙切齿。

“我当然知道你!你这个女魔头!”

胡佑川恨恨道,

“我们那么多革命同志死在你手上,这笔账我们迟早要和你算的!”

“呵呵,嘴还挺硬。”

李雅冷笑一声,

“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骨头。”

胡佑川咒骂李雅的时候,周围的军统特工都不由打了一哆嗦。

但李雅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她扬手示意一下,旁边的部下立刻搬来一张豪华的太师椅。

李雅高傲地在椅子上坐下,修长美腿优雅交叉叠起,美丽的漆皮过膝长靴在空中悠悠晃动,锋利的金属靴跟随着长靴的晃动闪烁出凌厉的寒光。

“不过我想声明一点,”李雅悠然说道,

“你的那些所谓的革命同志不是死在我的“手”上。

”仿佛在向胡佑川挑衅炫耀一样,李雅玉手轻轻搭在大腿段的靴筒上,慢慢地抚摸起来。

光亮性感的黑色靴面上,白玉一般的美指款款移动,鲜明的色差对比之下充满了致命诱惑。

周围几个军统特工都不由自主地咽起了口水。

“——他们统统都是死在我“脚”下的。

”李雅傲慢地说道。

“你、你这个女魔头!”

胡佑川看着那双性感得摄人心魄的漆皮过膝长靴和锋利高跟,想到上面沾满了无数革命志士的鲜血,还有那锋利高跟下数不清的冤魂,不由悲愤得怒吼了出来。

“就算你杀的人再多,我们革命党人也是死不绝的!就算我们牺牲了,其他人也会为我们报仇的!你犯的每一条恶行,总都有被人民审判的一天!”

“审判?呵呵呵——”李雅一阵冷笑,长靴美腿高高抬起,将靴底和金属靴跟正面朝向胡佑川。

胡佑川惊讶地发现,李雅长靴的靴底下一片殷红。

他一开始还以为李雅穿的是一双红底高跟靴,但他仔细一看才发现,那靴底下的红色竟然全是血!尤其是那十四厘米的锋利高跟,上面的血珠现在还一滴一滴地在往下掉!胡佑川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牢房门口。

刚才因为光线昏暗没发现,现在他才注意到,李雅一路走过来的地面上,赫然印着一串暗红色的脚印。

胡佑川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鲜血染成的高跟靴印,从李雅的脚下一直延伸到看不见尽头的远方,也不知道那双性感无比的过膝长靴之前到底是怎么样的血海中走过来的。

“哼哼,”李雅冷笑道,

“这也是你那些革命同志的血。就在刚才,我在那边又踩死了你们十几个人。哼哼,怎么?要不要这笔账也算上啊?”

“你、你不得好死!”

胡佑川怒吼出来,

“你等着,我们已经从上海调来了特科的同志,他们马上就要来取你狗命了!”

悲愤之下,胡佑川竟冲动地喊出了组织的秘密计划。

革命党的特科是直属于中央的精锐暗杀队伍,成员个个武艺高超,意志坚定。

他们专门负责暗杀投敌的叛徒和对革命威胁极大的敌方高官,多年鲜有失手,威名传遍大江南北,是国府方面相当头疼的一颗毒瘤。

胡佑川冲动地暴露了组织的秘密计划,正在懊悔不已,李雅却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特科行动队啊?哈哈哈,大名鼎鼎的特科行动队啊,哈哈哈……”

胡佑川怒道:

“你笑什么!”

李雅没有回答。

她冷笑一声,扬了扬手示意旁边的军统特工。

手下的特工会意,两个人转身离开了。

“来让你看点好东西。”

不一会儿,离开的两个部下带回来一件圆滚滚的事物。

李雅示意手下把那事物拿到胡佑川面前。

“认得吗?”

李雅冷笑道。

“这是……啊!”

胡佑川仔细一看,不由吓了一大跳。

原来那件圆滚滚的东西,竟然是一颗从尸体上砍下来的人头!而且是一颗模样恐怖至极的人头。

沧桑的老脸上血肉模糊,仿佛被利刃在脸上戳过千百遍一样,几乎每一寸皮肤都被戳烂了,脸颊和额头上十几个细小孔洞触目惊心。

原本厚厚的嘴唇几乎被碾成肉烂,通过破烂的嘴唇看进去,发现里面的牙齿也尽数折断了,而且明显是被某种硬物生生磕断的。

人头上最恐怖的部分是眼睛。

左眼的眼珠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黑森森的眼洞,样子十分可怖。

右眼则像是被什么细长的利刃从中间扎进去,再狠狠搅动过一番似的,眼窝中血肉模糊。

曾经有过大量鲜血从双眼中流出来,在脸颊上留下了两条干涸的血迹。

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过去,就好像人头正在流着血泪一样。

胡佑川不用想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李雅脚下的又一个死难者。

只是胡佑川没法想象,这个人临死前在李雅脚下到底受到了怎么样的可怕酷刑,才会落得这么一副凄惨恐怖的下场。

还有,这到底是什么人的首级?第三章李雅似笑非笑地看着胡佑川。

“你再仔细看看,真的认不出来了吗?”

胡佑川疑惑地再次端详起那可怖的人头,这次他看得非常仔细,突然他心念一转,不由大声惊叫出来。

“这是——老陈!?”

老陈是组织中久经考验的老同志,还是胡佑川在欧洲留学时候的入党介绍人,两人先后回国后还共事过一段时间,算是很熟悉的同志了。

胡佑川本来以为,就算化成灰他也不会把老陈认错的。

但是,现在老陈已经被折磨成这般非人的模样,这叫胡佑川如何认得出来。

在胡佑川的印象中,老陈不但身手了得,而且意志坚定,任何困难面前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是个铁铮铮的好同志。

但现在胡佑川看到的老陈脸上,却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究竟是多么残酷的折磨,才能让老陈这样的同志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老陈!”

胡佑川悲愤地叫起来。

“真的是你吗,老陈!?”

眼看着老陈头颅的模样,想象着他临死前在李雅的漆皮过膝长靴下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景,胡佑川心中像刀割一样难受。

“女魔头!”

胡佑川眼中冒火地怒视李雅,

“老陈怎么会在这里的!”

李雅从部下那里取过老陈的人头,放在掌上轻轻把玩起来。

她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一边意味深长地说道:

“刚才……你好像提到了什么上海特科行动队……对吧?”

胡佑川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来,老陈不就是上海特科行动队的队长吗?难道说……胡佑川心中像是炸雷一样响过。

不、不可能的……胡佑川一边徒劳地欺骗自己一边看向冷笑不已的李雅。

她在骗我!她是想动摇我的意志……一定是这样的……他惨死在了李雅的长靴下,这就意味着……“就让我告诉你吧,”李雅收敛笑容,傲慢地说道,

“刚刚被我踩死的那十几个人,就是你所说的上海特科行动队!”

李雅的宣言像是最后一击,彻底把胡佑川的自欺欺人心理击得粉碎。

胡佑川的气势一下子消去了大半,他徒劳地喃喃低语道:

“不,你在骗人……特科的同志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你在骗我……”

但胡佑川内心已经十分清楚,李雅所说的就是事实。

正被李雅把玩着的老陈人头就是最好的证据。

连队长老陈都惨死在李雅的长靴下,那意味着其他特科同志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只是,胡佑川实在没办法想象,眼前这个天仙般的冷艳女军统,竟然是如此强大,就连革命组织引以为傲的特科行动队,居然也被她轻松踩在脚下。

老陈身手在组织内算是数一数二的,但面对李雅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竟然只有被活活踩死的份!李雅玉手一翻,将老陈的人头扔到地上,抬腿轻轻踩住人头,然后碾压着前后来回拨动。

在性感无比的漆皮过膝长靴下,老陈的人头像足球一样被肆意玩弄着。

“这些所谓的上海特科,还大名鼎鼎呢,在我面前也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哼,可笑这些人竟然还不自量力地组织了一个什么“除凶队”来暗杀我,真是笑话!”

李雅轻蔑地说道,

“一群人气势汹汹杀上门来,结果却被我一个个踢断双腿,成了我靴下的俘虏……哼,这些所谓的特科也算有点骨气。为了挖出他们肚子里的情报,我从今早到刚才,踩了足足一整天时间,玩了十几套花样,这帮人总算是跪在我的脚下哭着喊着要招了。哼,要是放在平时,这些时间足够我活活踩死好几百人的了……你问他们现在都怎么样了?哼哼,他们最后一个个抱着我的靴子,哭喊着求我快点踩死他们,我就只好大发慈悲,全部都满足他们了。”

“你、你……”

胡佑川惊怒交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闲话就到这里吧!”

李雅飒地站起来,美腿顺势重重一踏。

在美腿过膝靴无与伦比的强大力量下,老陈的头水气球一样被踩爆开,血肉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胡佑和旁边几个军统特工在内,都不由自主的咽起了唾液。

李雅却像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地拍打了一下军装上的灰尘,又拉了拉过膝靴的靴筒。

她冷冷地看向胡佑川,目光就像是屠夫在看待宰的牲畜一样。

“接下来就来料理你吧。”

被李雅冰冷的目光扫过,胡佑川打了个寒颤。

被关进地下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

李雅命令道:

“把他放下来。”

两个军统特工解开胡佑川手脚上的铁链,一左一右夹着他的胳膊,把他架到了李雅跟前。

李雅上下打量了一下胡佑川血肉模糊的身体,冷笑一声道:

“样子还不错。”

她抬了抬下巴,两个军统特工会意,松开胡佑川的胳膊各自退开。

胡佑川双脚一着地,顿时感到腿脚一阵疼痛乏力,差点摔倒在地。

他咬紧牙关,全身力量和意志都集中到膝盖上,拼命想在李雅面前站直腰杆。

但连续的毒打让他全身是伤,同时还消耗了他大量体力。

胡佑川竭力坚持了几秒钟,终于支撑不住,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李雅的过膝长靴前。

胡佑川心中顿时感到屈辱万分。

——李雅高傲地站立着,他却一上来就对着李雅跪倒在地。

这个情形,简直就像是他胡佑川在主动向李雅下跪求饶一样!胡佑川虽然心中十分屈辱,但全身酸软无力,实在是没有办法自己站起来了。

他疲惫地抬起头,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两只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漂亮的漆皮靴筒光滑无比,几乎能映出人影;两边脚踝处还各自装饰着一条纯金打造的饰链,闪闪发光,在衣着褴褛的胡佑川面前显得是那么高贵华丽。

胡佑川死死盯着李雅的两条美腿。

李雅的美腿纤细而修长,腿型几近完美。

度身定做的过膝长靴紧紧贴在美腿肌肤上,没有半点多余的空隙;站直的时候,靴筒的漆皮上甚至看不到一点褶皱,整双过膝靴美腿宛如浑然天成,令人陶醉。

直到现在胡佑川还是无法相信,这么纤细这么美丽的两条腿,竟然是那么强大那么可怕的杀人利器。

那不足盈盈一握的娇小玉足,踩在人身上,却能够把一个大男人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配合着过膝长靴特殊的靴底,踩爆一个大男人的头颅比踩扁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看着眼前的美腿,想到那美腿下的无数冤魂,胡佑川不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

难道这双长腿的美,就是那些可怜冤魂凝聚而成的吗?那样的话是不是等于说,美腿下的杀戮越多越残酷,它的美丽就越动人越超凡呢?胡佑川头继续往上抬,他惊讶地发现,他竟然需要抬头仰视才能看到漆皮过膝长靴顶部的靴筒边沿。

这也难怪,李雅本来就是个身材高挑绝世美女,加上还踩着十四厘米长的恐怖高跟,在双膝跪地的小个子胡佑川面前,就如同天仙一般高不可攀。

如果是平时的胡佑川,在跪着的姿势下,挺直了腰杆的话勉勉强强还能够到李雅的胯部,但是现在胡佑川浑身是伤,在李雅面前连腰都挺不起来。

只能半弓着身子哈腰跪在李雅的过膝长靴前,那样子就像上海滩的乞丐在乞讨一样,十分屈辱。

胡佑川凄凉地发现,在这样的状态下,他就算再怎么仰首挺胸,竟然还没有李雅过膝长靴的靴筒高!胡佑川呆呆地仰着头,双眼无神地仰望李雅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

长靴靴筒的最顶端就位于他视线斜上方不远处,比他头顶高出一两厘米的样子。

胡佑川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站在面前的是踩杀了无数同志和革命群众的女魔头,是自己一直以来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复仇对象。

胡佑川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了对方的绝世容貌,但这才悲哀地发现,在高傲的李雅面前,他竟然连李雅脚下的皮靴都不及!胡佑川清楚地意识到,这就是他和李雅之间地位的差距。

切身体会到如此悬殊的差距,令胡佑川感到满腹凄凉。

恍惚之中,胡佑川不禁生出一种错觉:他其实就是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蝼蚁,生来就应该被天仙一样高高在上的李雅用性感的过膝长靴踩在地上,自己的生死、自己的一切都全部在李雅的绝对掌控之中,无论他如何拼命挣扎,都没有办法从李雅长靴下的阴影中逃离……胡佑川胡思乱想着,突然一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我在想什么啊!?我是党的忠诚战士,怎么可以有这种荒谬的念头!?胡佑川一边拼命告诫自己,一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把心中那种逼真得可怕的错觉清除出去。

正在胡佑川努力做着心理斗争的时候,李雅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招还是不招?”

胡佑川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说道:

“休想……啊——”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变成了惨叫。

以胡佑川的眼力,根本还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李雅的漆皮过膝长靴就已经重重踏在了他的手掌上。

五根指骨当场被踩折了两根,痛得他失声叫了出来。

李雅冷冷道:

“喊什么?这才刚开始呢,就受不了了?”

胡佑川死死咬住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李雅轻蔑地冷笑一声,慢慢转动玉足,性感的过膝长靴踩着胡佑川的手掌无情地碾压起来。

漆皮长靴的靴底也是特制的。

中美技术合作所的刑讯专家为李雅做了专门的设计和制作,靴底防滑花纹中每一道纹线都有棱有角,无比坚硬,而且纹线棱角的边缘部分还特意做得像刨刀一样尖锐——这样设计的长靴,根本就是一件恐怖的刑具!绝对不是人类的身体所能忍受得了的。

胡佑川手掌上的皮肉很快就被碾得血肉模糊,连骨头都露出来。

胡佑川再也忍受不住痛楚,尖声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

胡佑川在剧痛之下,将没有被踩住的另一只手插入过膝长靴的靴底下,托住高跟和防水台之间小三角部分的靴底,使尽全身力气往上抬,试图把过膝长靴从自己的手掌上搬开。

但是胡佑川很快就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不知道,李雅在军统的这短短几年里,已经踩死了不知多少男人。

通过大量的踩杀练习,李雅的美腿拥有了无比强大的力量。

现在的李雅可以轻松地踩碎人类身体中的任何一块骨肉。

曾经有一次,在处刑一个男囚的时候,李雅穿上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在男囚身上一寸接一寸地踩过去。

长靴所踩的地方,把男囚的身体一寸一寸被踩成稀烂的肉泥!仅仅花了不到两个小时,一个健壮的男人竟然被李雅活活踩成了一滩血淋淋的肉酱!——这样强大的美腿,以胡佑川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虚弱的力量,哪里有可能撼动得了?胡佑川托着靴底又是抬又是推,拼尽了全力,像小丑一样忙乎了半天,但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却仍然威风凛凛地矗立在他的手背上,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肆无忌惮地继续碾压着。

在美腿巨大的压力下,胡佑川感到手掌上的骨头似乎正一根接一根地断裂,痛得他握住伤手的手腕,发出连连惨叫。

“啊啊啊啊啊——”。

李雅冷冷地俯视被自己踩得悲痛欲绝的胡佑川。

“现在想说了吗?”

胡佑川咬着牙关,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回答。

“你、你休想——啊……”

胡佑川的回答再次刚说到一半就变成了尖叫。

这一次,是李雅用穿着漆皮过膝长靴的膝盖重重踢在了他的脸上。

胡佑川还没来得及感受到漆皮靴筒的高贵触感,就整个人被踢得飞了出去,然后重重撞在牢房的墙上,面朝下地跌落到角落里。

李雅收回踢起的美腿,冷冷扫了一眼胡佑川落地的墙角,过膝长靴踏着冰冷的高跟声一步一步向他走过去。

在不断逼近的冰冷高跟声中,胡佑川艰难地双手撑地,试图支起身子,却感到被踩的右手一阵剧痛,手指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心里明白右手只怕已经被李雅踩废了。

他忍痛用伤手撑着地面,咬牙一使劲,总算是把身体翻了过来。

胡佑川筋疲力尽地仰面躺在地上,正想大口喘息几下,却看见在昏暗电灯的光芒中,一道美丽的黑影从天而降。

胡佑川躲闪不及,性感的黑漆过膝长靴重重踩在了他的脸上。

“啊……”

胡佑川叫出声来。

李雅低头看着漆皮长靴下的胡佑川,冷冷说道: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是有多硬!”

她将靴尖从胡佑川双唇之间挤进去,粗暴地往嘴里插。

胡佑川咬住牙关,想把靴尖顶在外面。

但李雅长靴的靴尖是金属做的,又尖又硬,胡佑川的一口牙齿哪里挡得住?李雅操纵金属靴尖狠狠旋转几下,胡佑川的四颗门牙竟被生生折断。

胡佑川顿时满口流血,嘴一松,咬紧的牙关被强行撬开,金属靴尖顺势整个插进了他的嘴巴里。

“呜呜呜呜——”胡佑川嘴里一下子被靴子塞得满满的,真是有苦都说不出。

他含着硬梆梆的金属靴尖,屈辱地发出呜呜的叫声。

李雅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不屑。

“你的嘴再硬,有我的皮靴硬吗?嗯?”

李雅一边说着,美腿一边继续向下用力。

在胡佑川痛苦的挣扎和呜咽声中,性感的漆皮过膝长靴一点一点从他撑到极限的嘴巴中插进去,到最后,竟然有大半只前掌和防水台挤进到了他的口腔内,最尖端的金属靴尖几乎插到了喉咙里。

胡佑川感到颌骨都要被撑得脱臼了,两颊的肌肉撕裂般激痛不已。

但李雅还没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她扭动美腿,操纵金属靴尖在胡佑川柔软的口腔蛮横地乱戳乱搅。

可怜胡佑川被又尖又硬的金属靴尖戳得嘴里到处是伤,血流如注。

“怎么样啊!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靴硬啊?”

李雅冷冷地说着,一边用长靴继续在胡佑川的嘴巴里肆虐着。

胡佑川含着李雅的金属靴尖,满口是血,痛苦得呜呜直哼。

随着出血越来越严重,血水积满了胡佑川的口腔,到最后,李雅的整只靴尖都泡在了血水中,成了名副其实的“血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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