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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所以,当丝在那边回顾时,我不是假装没听到,就是干脆试着转移话题。

果不其然,他们只觉得我很没礼貌,不晓得我有多心痛是该萧洒一点,说一些像“从现在开始,只要好好记下喂养者对我的好,就OK了”等话说真的,编写这种台词,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高技术性劳动;重生阶段的祝福与关爱,才是我与喂养者之间的联系根本。

一想到这里,我怎样也不可能假装下去。

唉──都强调不戴假面具的优点了,又怎么可能一下就成功欺骗自己呢?实在没办法的我,干脆把自己的状况告诉蜜。

过了这么久,我相信她的口风还是很紧。

以前,我可不常求助于她;除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多干脆的人之外,更是因为她就算听懂了,也只会提一些过于悲观的看法通常缺少建设性,还让自己的负面情绪影响别人;她的个性不差,不会以看人放弃或失败为乐;但那种噁心的思考方式,就像一杯掺太多香料的酒,谁也喝不惯在老石刚离开时,蜜就给我这种印象;几个小时前,我还是这么认为。

谁知,这一回,她的语气虽很严肃,看来却不怎么着急“你一定会想起来的。”

蜜说,耳朵竖得很直;很像是两个毛绒绒的手指玩具,几乎要并在一起,让我很难移开视线;真想抓一抓,甚至想含看看──使劲咬一下舌头的我,把双手放在背后,问:

“大概是什么时候?”

再过几天或几周吧,蜜回,慢慢伸一下懒腰;两耳先是往前,然后再转往两侧。

这是她在犬科动物模式下的简易耸肩动作,挺可爱的,但我不该为此分神我猜,她只是随便说说,根本没有仔细估算握紧双拳的我,很想抗议,却没那个胆量虽说上面多了个喂养者,但──蜜仍是我们的领袖明也没打算解除她的职务;更有可能的,是继续让她负责肉室内的多数工作。

这样很合理,对大家都好要说到观测和推理,蜜和泠可都是专家其实,我只要多耗费一些术能,也可以推算出一个人的生理情形。

但蜜和泠的招式更多,经验也较为丰富难怪,我老想要把气出在泠的身上;正因为有他在旁边协助,蜜更能够不慌不忙的来应付我的所有问题这种思考方式,就是标准的欺善怕恶;我多少意识到了,却还是无法令心中的怒火减少然而,最让我在意的是,还是蜜丢下的那句话:

“能否顺利改变,就看你的造化了。”

“什么意思嘛?”

我大喊,右脚使劲一踏这一回,我是真的火大了。

谁都看得出,我很受不了这只老狗;要不是因为我的身型像幼儿,场面铁定更为恶劣当时,丝和泠都有些紧张;泥倒是很冷静,哼──八成是想看我因为表现失控而受罚鬍鬚翘得比尾巴还高的蜜,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悠哉过头的气息。

她难道不知道,刚才那句话听起来“比交给老天爷来决定”还要讨人厌!要是她不清楚,大可直说,而不是在那边装神秘然而──若有任何能够快点突破的方法,我相信她不会吝于分享,其他人也是所以,就目前看来,这部分是令人绝──不,我提醒自己,别变得跟这只老狗一样悲观同样的,也别轻易认为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就算有人证和物证,也要否认到底,不然就输了!话说回来,蜜现在看来真是一点阴影也没有;除面色极好外,从头到尾,她好像都肥了一圈有一种说法,好像叫什么“幸福胖”;在其他人身上就不明显,怎么会──果然有毛就是不一样吗?刚伸出双手的明,正用掌心磨蹭蜜的乳头露选择在肉室的另一边活动。

详细情况如何,明实在不清楚这个好不容易恢复健康的触手生物,很乐于测试自己的新身体;也许是带有破坏性的,会给不少人添麻烦;明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用不着担心其他人──包括丝和泥──都是这么强调的;明一边回想,一边用食指和无名指去夹弄蜜的乳头;露会照顾自己,泠也说:

“我们早就准备好了!”

在接收到此讯息的当下,明就晓得,这是个很大的挑战;不仅要他知道喂养者的存在,更要带她熟悉这个时代;在谈论一个活了近两个世纪的触手生物时,可不能只是用“软体和硬体的更新”来形容她所遭遇到的改变详细情形是如何,明也很难想像。

在移开注意力之前,她也只是点一下头,说:

“真是辛苦你了”现阶段,也只能这样了;不得不承认,有他们的保证,确实能让明感到放松也因此,她才能够马上决定要把刚睡醒的这一小段时间,用于服务一直忙着注意她健康的人“这几天,”明说,吐出舌头,

“你也辛苦了。”

低下头的明,轻舔蜜的左边乳头。

过没几秒,她把口鼻埋在蜜胸前的细毛中唿吸急促的蜜,稍微伸长脖子。

明瞇起眼睛,说:

“又软又棉,好暖和。”

接着,她含住蜜的右边乳头;多用点力,发出吱啾声;像是有意种一个大草莓在上面,更像是想要喝一大口母乳几乎同时的,明又把头往下压;用自己的口鼻、脸颊甚至下巴,朝顺时钟方向转动;如此,既能够好好感受蜜的皮肤和毛发,也顺便按摩蜜的乳腺明记得,刚和蜜接触时,这一点刺激可无法引起多大的反应。

如今,蜜不仅耳朵垂下、尾巴摇个不停,双腿也不时颤抖“真可爱。”

明说,语气轻柔,却不像是在哄小孩,比较──像是在跟宠物说话;没那么多礼,甚至有些轻浮,而这就是蜜所期待的。

有时,比起情人,当宠物还比较轻松有个会和宠物交配的主人,真好;如此不道德的想法,所带来的罪恶感,也非常美妙;比性友还浪漫,又好像能假装自己是受害者想到这里,蜜又吞下了一大口口水;她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也不希望明会朝这个方向担心;因此,她一边哈气,一边用鼻子点弄明的额头其他时候,她会稍微曲起四肢,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普通的家犬;对于已经变为狼人形态的蜜来说,这会是一大挑战充满术能,让她看来很壮,也略高了些;稍不住意,可能就会带来过多的压迫感所幸,明不会显得很慌张;张大嘴巴的她,一边把蜜的左边乳头也给含在口中,一边伸出右手;先搔弄自己的阴唇和阴蒂,再仔细抚摸蜜的阴唇和阴蒂。

两人的淫水混在一起,在肉室的柔和光线下,尤其能显得晶莹饱满张大嘴巴的蜜,忍不住叫出来。

为使明能够轻易搆到她的下半身,她有稍微把屁股和双腿都抬高。

这姿势有点好笑,也让她感到很羞耻;要表现得像个大娃娃,看来是那么的勉强,又不符合自己的年纪明要是针对这几点进行吐槽,蜜可能会用双手盖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奇怪的是,那几种情况虽会令节奏变得混乱,蜜却有那么一点期待类似的情景,也曾出现在明的脑中。

而她在思考不到半秒后,决定选用较温柔的回应方式首先,把沾满淫水的右手收回来,当着蜜的面仔细舔弄。

接下来,她又挺起乳房,并伸出右手;不为别的,就是要把蜜的脑袋给抱得稍紧一些这个时候,比起刺激羞耻心,明更希望蜜能够觉得温暖一对巨乳的挤压,以及阵阵奶香,让蜜的脑袋发烫;瞇起眼睛的她,在嗅闻的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鼻息温度上升;很像是发高烧,或刚喝完一整瓶烈酒;她们的体质很耐病菌和酒精,却对明的体味缺乏体抗力“好甜──”蜜说,故意挤压明的乳腺,让一点乳汁流出来;先是弄湿自己的脸颊,然后是下巴竖起耳朵的蜜,不想一下浪费太多;过没几秒,她就伸出舌头,尽可能将周围的乳汁都舔下肚“真好玩。”

蜜说,尾巴摇不停低下头的明,笑着说:

“我简直像是一头乳牛。”

“我很愿意成为小牛。”

蜜说,没打算学牛叫,倒是想尽量表现得像一只幼犬;大口大口的喝,又不时用鼻子吐出的吞咽声刚挤出来的,带有不少清新香气。

也由于实在太享受了,她忘记遮掩自己的双眼,自己不知羞耻的模样,被明看得一清二楚充满贪婪和放纵,没有丝毫可怜或无助的感觉;不愧是触手生物,明一边摸他的后脑杓,一边问:

“好喝吗?”

“太美味了!”

蜜说,尾巴勐摇“蜜的更香甜呢。”

“远远比不上明的!”

“是吗?”

好像带有一点争论的味道,可事实上,面对这种让双方都感到难为情的话题,她们通常都不会多认真;要等到出现更有意思的想法,才会试着延伸,像──“这样的话──”明一边说,一边往下滑。

蜜很熟悉她的乳房,可被碰到的地方,反应还是跟触电没两样;乳头、肋间、肚子以及腰臀,明都尽可能照顾到,由于蜜身体的表面积较大,明为了顾及节奏,先只照顾到右半边光是磨蹭上半身,就足以让蜜舒服到吐出舌头;当明开始集中刺激她的阴蒂和阴唇时,淫叫与曲起双腿等,更是难以避免的只要稍微注意鼻息落在哪里,就能推测出明脑袋的位置;一直往后仰的蜜,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这边的话,就绝对是蜜的味道比较好了。”

明说,努力伸长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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