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红粉劫作者:不详字数:75223字TXT包:1嘉雯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脸上是带着泪水的,我知道她心理也不好受,但是无论是我还是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摆脱这样的生活。

“嘉雯……”

我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在我身边停留,穿着素白色的睡衣走进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关上,我的心也如同狠狠的被夹了一下,呆立在门口。

这是一套四室一厅的房间,对于像我和嘉雯这样的打工者而言,这样的房间已经足够,毕竟它使得我们每人都有着各自的生活空间,大家的作息时间并不一致,因此共用厨房和卫生间到也不显得冲突。

虽然我们被人称为“白领”,不过我和嘉雯知道,按照我们的生活方式,在这个城市不知道要经过几个世纪才能买下这样一套房子,因此合租无疑是最适合的方式。

嘉雯住一个房间,我自己占据一个房间,紧挨着嘉雯的房间。

18岁的谢菲儿与我住对门,一个很有趣的四川女孩。

还空着一间房,不知谁会成为我们的芳邻:最后一次见到房东的时候,他请我在XX热线上帮他登租房启示,希望能将这空着的最后一间房租出去,我帮他发了帖子,顺便在启示最后加了四个字——只限女性。

我知道嘉雯不会开门,我也实在没有勇气去敲这扇门,我只有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厚厚的天鹅绒窗帘使得这个房间彻底的与世隔绝,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去,即便是白天,我也喜欢这种黑暗的感觉。

打开电脑,开启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边是我和嘉雯的秘密: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一起做爱的视频。

其中有一张是我最喜欢的,刚刚沐浴完的嘉雯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头稍稍侧着在梳理长发,发现我在偷拍她,有一点点薄薄的嗔怒,小嘴嚼着,她噘嘴的时候总是带动小巧的鼻子皱皱的,显得很是可爱。

明明是发怒的样子,偏偏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带着一缕笑意。

嘉雯是1米65的身高,在女孩子中算是中等了,但是薄薄的睡衣再加上她略显细小的骨架,使得她看上去是那么的纤弱。

这张我最爱的照片,今天却带给我最深的痛,因为庞海逸回来了,嘉雯名正言顺的男朋友。

庞海逸是一名警察,一名类似地痞的铁路警察,1米87的身高,壮得很,他的同事叫他“雄阔海”,的确是真实的写照。

也很野,酗酒后更来劲:有一次喝光了两件啤酒,开着朋友的宝马摩托出去飙,撞了一辆QQ,他人甩出去左脸上划出了一道三寸长的口子,宝马没事,QQ基本报废。

他是嘉雯在大学时的同学,毕业之后被分配到地县的路局去锻炼两年,平时并不在我们这个城市,一、两个礼拜回来一次,每当他回来的时候就是我最痛苦的日子,我将不得不和嘉雯分开,而且又要忍受嘉雯被他蹂躏的痛苦。

有时我在想,假如当年我没有与嘉雯一起共事,我会不会陷落到今天欲走还难的地步。

打着魔兽,我在屠杀中寻找着快感,也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时钟不知不觉的指向了凌晨2点,庞海逸还没回来。

他会不会今天不回来了?他的工作时间并不是非常固定,有时候1周回来一次,有时候1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嘉雯是告诉我说过他今天要回来,但是临时变动的也是家常便饭……大门“啪啪”的被叩响,在这寂静的凌晨传得如此遥远,狂暴而没有节奏,就像做爱时刻最后疯狂的冲刺。

我呆在屋里根本不想动,我知道一定是庞海逸回来了,嘉雯会为她开门的,我也压根不想见到这个男人,他总让我感到恶心。

然而奇怪的是门敲了很久,嘉雯也没有反应,谢菲儿凑巧今天也不在家,为了不让邻居反感,我只好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去为庞海逸开大门,虽然他有这里大门的钥匙,但是我保证他今天又喝高了,在这个时候,酒精和钥匙是不能共存的。

就在我开门的同时,嘉雯也打开了房门,我们对望了一眼,最终还是嘉雯走向了大门,她穿着一双拖鞋,10跟可爱的脚指头在这个夜晚显得如此的苍白,睡衣下露出了一段洁白的小腿,整个身躯呈现优美的曲线,让人有一股要冲上去抚摸的冲动,薄薄的睡衣被昏暗的廊灯照射之下几乎是透明的:梨型的乳房,乳头高高的翘起。

我知道她是粉红色的,因为她不止一次的在我的爱抚之下骄傲的站起来,不过这平时属于我的乳房,今天却是属于庞海逸的。

恍忽之间,我还看到了她穿着那条黛安芬的红色内裤,那是我送给嘉雯24岁的本命年礼物,嘉雯穿着这条内裤有多性感,只有我知道……嘉雯打开大门,庞海逸带着风声和酒气卷进了家门,脸上那条疤痕因为灯光的照射以及酒后充血而更显得狰狞,大门“哐啷”一声又被关上。

嘉雯开门之后就往房间走,庞海逸左手拎着一个酒瓶子,右手直接从嘉雯的肩膀上穿过睡衣的带子抓住了嘉雯的乳房,同时用力往后拉,将嘴巴往嘉雯的嘴上亲了过去,嘉雯发出了“啊”的一声。

我知道庞海逸没有看到我,我的房间没有开灯,我又站在阴暗的角落,但是我却一切都能看得很清楚。

离开这么远,我尚且能闻到庞海逸身上的酒臭,我不知道一向有洁癖的嘉雯如何能忍受。

在强壮的庞海逸怀里,弱小的嘉雯跟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我转身准备进屋,嘉雯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我知道我有多爱她,我知道嘉雯也爱我,甚至也许远远超过了爱庞海逸。

但是让嘉雯离开庞海逸,她做不到。

她见过他的家人,她和他的大学同学绝大多数都留在了这个纸醉金迷的都市,他们都知道嘉雯和庞海逸早已经在一起了,结婚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她如果要离开庞海逸,要面对太多太多的压力,她如果和我在一起,我和她同样要面对很多很多的压力,在这个人言可畏的社会,我们可以默默的出轨,却不敢公然挑战这种伦理道德。

就在我准备关上自己房门的一刹那,我突然又听到了嘉雯低低的呻吟声:房间原本就隔音不是很好,庞海逸心急火燎的将嘉雯抱进房间的时候又没有把门关紧,嘉雯的房门开了一道缝,所以他们房间里传来的一切我都能清楚的听见:

“海逸,今天不行,真的不行!!海逸,刚才你敲门的时候,我正在洗手间,我那个来了……啊,你轻点,海逸,啊,不要。”

嘉雯房间里的双人床“吱呀吱呀”的响着,我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庞海逸前两个月要执行任务,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对一个健康的男人来说是很难忍受的。

我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该退进房间还是该怎么办,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按倒在床上,那种屈辱感难以表述,可是自己却偏偏无计可施。

我没有听到庞海逸回话,我只听到他的喘息声,床更剧烈的吱呀声,酒瓶子从床上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嘉雯略显得压抑的闷哼声,我几乎能想象到庞海逸的粗糙的双手会如何粗暴的蹂躏着嘉雯的乳房,又如何的将自己臭呼呼的舌头塞进嘉雯的樱桃小口中去。

我甚至能想象到嘉雯的乳头一定已经站起来了,她一向很敏感,她一向最喜欢我有些粗暴的将她的两个乳房向中间挤,然后看着我用舌头在她的两个乳头之间舔来舔去,然后她粉红色的乳头会越来越涨大,那时候嘉雯会调皮的问我:

“你更喜欢哪个?”

我会把两个乳头同时含在嘴里一起舔弄,并告诉她说:

“两个都喜欢。”

可惜如今舔这乳头的不是我,而是庞海逸,我的心像针扎一样,这个人对女人有时候就是一只畜生。

我曾经看到过嘉雯乳房上留下的他的牙印以及身上留下的伤痕,让我更加厌恶这个男人的同时,也更加的恋惜嘉雯,或许不能说恋惜,而是一种很变态很疯狂很难以描述的感觉,使我对嘉雯的感情非常非常的复杂,我承认我爱她,但是我也问自己,我是不是也是在报复她,报复着庞海逸,报复她的不贞以及以前对我的欺骗,使得我如今难以自拔;报复着庞海逸霸占着本应属于我的肉体?思绪被嘉雯的哀求声所打断:

“海逸,你如果实在想要能不能去洗洗,我知道你那里洗澡不方便,你能不能洗洗我们再来……你轻点,哦,啊……”

庞海逸一直在地县的警察局,名为挂职磨练,其实是局里在使唤刚毕业的傻小子,地县的办公条件是相当差的,长时间洗不上澡并不是什么新闻,庞海逸一般每次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痛快的洗澡。

这次外勤时间这么久,庞海逸怕是两个月没洗澡,Fuck,这混蛋的阴茎有多脏?包皮里边他妈的恐怕都快长出蛆虫了吧。

而嘉雯又是刚来月经,这样的阴茎进入这样的嘉雯的阴道……我的心都在颤抖。

2只可惜嘉雯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要求什么,如今的她在庞海逸的身下只是一只待屠宰的羔羊。

因为我听到了庞海逸进门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趴在床边,翘起屁股来。”

接着是两声“啪啪”的巴掌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嘉雯一定已经到了床边,抬起了她翘翘的屁股。

嘉雯是一个很优雅的女人。

因为我们工作性质的要求,嘉雯总是穿着职业装,这也是公司的要求。

我始终记得我第一次到公司面试的场景,当时嘉雯还只是一般的助理,坐在最靠近门的一张桌子旁边,因此也是我走进公司所看到的第一人。

嘉雯当时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套装,使得她原本细白的脸蛋更加光润,也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呈现出来。

嘉雯没有带任何手势,也没有化妆,发型是当时女人中最习惯的“翻翘”。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嘉雯正一手托着腮盯着显示器看文件,我当时的确有一种冲动,如果我能拥有这个女人,我就一辈子都满足了……优雅并不妨碍嘉雯对性的追求,她其实就是男人最欣赏的那种: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荡妇的女人。

单位里的嘉雯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让人难以靠近,是单位公认的“冰山美女”,而在床上她却能轧出你最后一滴的精液。

如果不是庞海逸每个月回家不了几天冷落了嘉雯,也许我永远也无法靠近她,其实我能接近她也的确有些偶然。

以至于后来我经常在想,是庞海逸抢走了我的嘉雯,还是我给庞海逸送了一顶绿帽子。

嘉雯是个细心而顺从的女人,庞海逸让她趴在床边,她就绝对不会翘起屁股趴在床中间。

或许是因为偷偷跟我在一起的原因,反而使得嘉雯有了对庞海逸的一份愧疚,所以对于他的要求,她几乎从不拒绝。

这点嘉雯也私下对我提过,我记得在一次激情过后,嘉雯哭了,哭的很无助,我问她为什么,她只是不回答我,直到我们两个昏昏睡去之后,第二天醒来,嘉雯在我的臂弯里问我:

“你说我是坏女人吗?一个人会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我根本无法回答她这样的问题,难道我能告诉她说:

“如果没有坏女人,怎么能有坏男人。一个人爱上几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男人都是这样”

“能关上门吗,海逸?”

嘉雯显然发现门开着一条缝,怕有什么声音传出去。

其实即便门没有这条缝,两个人在房间中做什么,我在门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和嘉雯在一起的事情,是瞒着谢菲儿的,她只知道我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为了工作方便,所以同租的。

我和嘉雯做爱的时候总是很小心的找谢菲儿不在的日子。

谢菲儿总是姐姐前姐姐后的叫嘉雯,她是知道庞海逸这个正宗姐夫的,不过如果让这个小姑娘知道她有两个“姐夫”,可不是什么好事。

为了确保我们的秘密不被谢菲儿发现,我还曾经站在屋外关着门让嘉雯叫两声,看看多大的叫床声能不被屋外听到。

嘉雯淘气的轻轻叫了两声,回到屋子里我绝望的对她说:

“你的叫床声恐怕整个楼洞的人都能听到。”

不过也的确如此,开发商只管盖楼,才不会管你的性生活是否愉快。

嘉雯气得狠狠的掐了我两下。

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以后每次我们做爱,嘉雯都会在自己身边放一个枕头,将自己的声音埋在里边,虽然略显委屈,也别有情趣。

一次做完爱,我从枕头底下将满脸通红,浑身乏力的嘉雯拉出来,还开玩笑问:

“总这样下去,你不会性压抑啊?”

迎来的当然更是一顿暴掐,以至于我怀疑这个刚刚已经几乎昏倒过去的女人怎么突然爆发出如此能量,庞海逸当然没有时间去关门,我听到皮带掉在地上的声音。

钢质的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当啷啷”的声音,也几乎将我的心砸碎。

我知道,屋里的那个丑陋而魁梧的男人已经裸露出了下身,而嘉雯,那个我心爱的女人,则即将成为他的猎物。

我有一股在门缝上观看的冲动,但是我又怕我会彻底的崩溃。

我不敢走进那扇门,我的大脑可以控制我的脚步,却无法控制我的思维,我甚至能想象到庞海逸那丑陋的下体穿透嘉雯身体的那一幕,我仿佛还看到嘉雯的经血顺着她的阴道,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到她的小腿上,同时染红了她素白色的睡衣。

借着微弱的廊灯,我看到嘉雯的黛安芬已经被甩到了屋门口。

红色的内裤,就那么蜷缩在墙角,在夜里看来,她不是红色,而是黑色的,一种污秽的颜色,她曾经一度和嘉雯那么接近。

嘉雯不会再发出什么声音了,她会像和我做爱一样,将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当然或许我还能听到庞海逸满足的笑声以及两人肉体接触的“啪啪”声,无论哪种声音都是让我绝望的。

然而最终从屋里传出的声音出乎我的意料:

“哇”的一声,庞海逸吐了,他喝得实在太多了,然后是嘉雯失声的惊呼声,她很少发出这种声音,除非事情已经到了她难以容忍的情况:

“你吐到我身上了,你放开我……!!”

回答她的是又一声“哇”,酒臭气顺着门缝弥漫出来,在客厅中扩散。

嘉雯光滑的背部,这时候也许布满了庞海逸吐出的污物了。

庞海逸在大吐特吐的同时,依然牢牢的用手掌控制着嘉雯的柳腰,嘉雯的挣扎在庞海逸的粗大手掌控制之下,简直如蚍蜉撼树。

我听到嘉雯挣扎的声音,我甚至能听到两个人的肌肤在食糜中摩擦的声音,只可惜我什么都做不了,然后我听到嘉雯“啊”的一声尖叫,我知道庞海逸肮脏而粗大的阴茎已经进入了嘉雯的身体里。

我熟悉嘉雯的声音,虽然嘉雯会拿着枕头来压抑自己的声音,但是总有一些声音会泄漏出来。

没有任何前戏,就是这么赤裸裸扒光之后趁着嘉雯经血的润滑进入了她的体内。

庞海逸真的是禽兽,我不知道嘉雯跟他在一起怎么会有幸福,这跟强奸又有什么区别?也许比一场强奸更肮脏,两个月没洗的阴茎,令人作呕的呕吐物,嘉雯的经血,一个肮脏的男人,和一个全裸的,香艳的女人,就这么不协调的融合在了一起,让我怎能不痛恨。

然而我却不知道究竟该恨谁,在那屈辱的一刻,我知道,我对嘉雯所有的爱已经被埋葬了,我要报复这个女人,还有他身上的这个男人,或许还有我自己,以及这个肮脏的社会。

是他们让我的尊严荡然无存。

我所爱的女人,就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下婉转娇啼。

我还是没有勇气去靠近那道开启的门缝,我不能。

没有枕头,这次嘉雯还没有来得及拿到枕头就被庞海逸粗暴的插入了。

可以想象他酒后充血的阴茎有多么涨大,再加上几个月没有宣泄,嘉雯的哀鸣声从屋内不可抑制的传了出来。

对面同一楼层的灯光亮了起来,虽然什么也看不到,我知道他们也一定在和我一起聆听这疯狂的声音,更有人骂着发泄:

“操他大爷,大半夜的叫什么叫,干死他娘的。”

嘉雯的声音低了一些,不过还是被庞海逸从喉咙里逼了出来。

虽然喝多了,不过庞海逸可不是白痴,嘉雯的阴道很短,从后边插入很容易就能顶到子宫口,两个人都能从中体会到巨大的快感。

“海逸,你轻点,我还在流血……你轻点。”

嘉雯的喊声对已经进入了癫狂状态的庞海逸而言简直是对牛弹琴,回答她的是她自己低低的呻吟声以及身体的撞击声,不是人们常常听到的肉体撞击肉体的“啪啪”声,而是肉体与食物残渣以及经血撞击所发出的“呲吧呲吧”的声音。

嘉雯显然在拼命的遏制自己的声音,然而这种略带变态的交媾无疑使得她很是兴奋,通过她压抑的声音,我几乎能感觉到她粉红色的肉壁开始发热,发烫,开始紧紧的收缩,痉挛,缠绕在庞海逸的阴茎上,吞食着他阴茎上那肮脏的附着物,吮吸着那膨大的龟头。

嘉雯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而且能在短时间内达到几次高潮。

庞海逸的阴茎显然带给了她极大的刺激,经血提供了最好的润滑,疯狂的撞击声越来越快,嘉雯的呻吟声逐渐大了起来,酒精和嘉雯阴道的双重刺激,使得庞海逸发出了几声低低的吼声,嘉雯也随之发出了一声尖叫,房间一切都归于沉寂。

我知道,我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射在了身体里边,如果庞海逸的阴茎不是和他的身高成反比的话,那足以将他所有的精液全部灌输到嘉雯的子宫里边。

从嘉雯被拖进房间,到庞海逸射精,也就是5分钟左右的时间,中间的一切,我都没有看到,却宛如发生在我眼前一样。

对面楼里的灯光,也仿佛曲终人散一般随着嘉雯的嘉雯的叫声一起熄灭了。

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诞生出一段单纯的爱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也许你能有能力孕育这段感情,却很可能根本没有能力去保护她到瓜落蒂熟的那一天,最终使得这段感情成为一个流产的婴儿。

3从嘉雯被拖进房间,到庞海逸射精,也就是5分钟左右的时间,中间的一切,我都没有看到,却宛如发生在我眼前一样。

对面楼里的灯光,也仿佛曲终人散一般随着嘉雯的嘉雯的叫声一起熄灭了。

在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诞生出一段单纯的爱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也许你能有能力孕育这段感情,却很可能根本没有能力去保护她到瓜落蒂熟的那一天,最终使得这段感情成为一个流产的婴儿。

魔兽争霸,世间真的有魔兽吗?还有比人心更恐怖的魔兽吗?庞海逸强暴的不仅是嘉雯的身体,还有我的心,这使得我对嘉雯的爱在瞬间已经蜕变了。

我知道正确的抉择是什么,无疑是离开嘉雯,摆脱这样一段这至少两个人都受伤的三角恋情,但是我做不到,在办公室和家中与嘉雯朝夕相对使得我根本没有抽身的余地。

 ; ;想离开嘉雯我必须放弃现在工作,但是这么多年的打拼使得我在公司已经小有成就,让我为了一个女人放弃现在的一切一切,我也做不到。

而且嘉雯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性伙伴和情人,作为一个自私的男人,在物色到一段新的感情之前,我也舍不得放弃这个曾经带给我无数次快感的女人,爱情现在对我而言只是一场“卒业旅行”罢了。

从今天起,嘉雯也许要面对是两只禽兽。

拿起一件外套,我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再重重的关上了大门,来到了屋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寒冷让人清醒。

我知道这两下重重的关门声是庞海逸听不到的,但是嘉雯却肯定能听到,她会理解我心中的怨恨与不满——她会觉出我的怨愤。

事实上缘分已经不在了,怨愤也就淡多了,我只是想让这个女人觉得我很愤怒而已,愤怒是一种爱吗?夜色迷离,人也迷离。

冲出了家门,我却有些后悔,我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才好,在屋里至少还能倒下睡一觉。

喝酒?我不喜欢,酒精在麻醉了人的精神的同时也会损害人的智商。

唱歌?平时总是跟嘉雯一起唱的,我不想在那种地方勾起我对我们往事的回忆,虽然我已不再那么爱她……我突然觉得很累也很饿,这才想起因为今天庞海逸要来,所以我的食欲也受到了打击,晚上下班回来之后根本就什么也没有吃。

凌晨2点30分,在绝大多数餐馆已经打烊的情况下,我只能走向离家不远的一家按摩院,因为我知道那里除了为顾客提供24小时的按摩服务之外,还免费提供炒米粉之类的食物。

门口的接待是位男侍应,见面就是一个90度的大躬,这么大的幅度,干一天的确能让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老板,晚上好,一位吗?要大厅还是包间?”

“小包”。

有家不能回的我也需要一个过夜的地方。

“包间一位,天字1号!”

侍应生通过步话机向里边传达着信息,自然另有人引路换衣服,带到包间门口。

我和嘉雯是来过这家按摩院的,作为我们所在城市最大的按摩院,装修的是富丽堂皇,红地毯从大厅一直延伸到每个房间的门口。

包间的条件还算不错,即便是“小包”也有接近30多平米的空间,配备有2张按摩床,2个大沙发,以及空调和电视,还有一个小小的卫生间。

当然为了迎合公安机关的需要,面对走廊一边的门是带窗口的。

给了领路的“先生”5块钱的小费之后,这位一路上装酷的小哥立刻眉开眼笑了起来:

“老板,您是洗脚、按摩、拔罐还是全套?是要技术好的还是年轻一点的?要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您想要技术好一点的,我们有专门的技师……”

“全套,年轻,女的,先给我来碗炒米粉,让师傅多放点辣椒,”我打断了先生的话,看着他满脸的谄笑,我实在不想让他再留在这里,

“快点上。”

5分钟之后重新出现在房间里的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瘦瘦的个子却艰难的抱着一个大大的脚盆,穿着蓝色的工装,用有些怯怯的声音对我说:

“老板,23号为您服务。”

我点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了。

23号低头走进来,将盆放在了地上,她弯腰的一霎那,我看到了她白色胸罩上白的耀眼的一片胸脯。

虽然只是惊鸿一现,却让我的心跟她的乳房一起颤动了一下。

很美丽的乳房,嘉雯的乳房更美。

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嘉雯做爱的时候,当时嘉雯被我按在床上挣脱不得,在我恶狠狠的扯掉她的乳罩,进而如狼似虎的扑向她T型小内裤的时候,嘉雯死死的用一只手遮挡着下体,一只手捂在胸前对我说: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可以让你亲亲我的乳房,但是你要保证不能再欺负我。”

我相信嘉雯当时的确是有点抵触情绪的,不想被我轻易攻占了本垒。

但是她不知道男人最大的特长就是顺竿爬,给点好脸立刻就登鼻子上脸了,可是往往女人总是吃亏之后才会知道。

虽然当时还是处男,我也知道女人是不能逼得太急的,我轻轻的咬着嘉雯的耳垂,将一股热气度进她的耳中,嗓子里“恩”了一声,表示认同,嘉雯浑身一颤,放松了胸前的第一道防线,而我则是毫不客气瞬间用双手完成了与嘉雯单臂的“换防”,占据了峰顶。

不是第一次摸嘉雯的乳房,但是从没有在这种肉帛相见的情况下。

因为受刺激,嘉雯的乳头早已直立了起来,那是一种好看的粉红色,乳晕不大,不是人们常说的“波霸”。

其实女人的乳房是否漂亮,最重要的不是有多大,真的是“挺”好,而嘉雯的乳房就胜在即便是躺在那里,她的乳头还有整个乳房都骄傲的站在那里:如果说坚挺的乳房是哈根达斯的话,那么下垂的乳房就是融化了的奶油。

嘉雯从小就接受体操训练,她的身材确实是完美无瑕的,而乳房则是其全身最最精华的所在,也是她的性敏感区之一。

只可惜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哈根达斯和奶油的区别,更懒得去思考,只是粗暴而混乱的去挤压这手中的玩物,间或用牙轻轻的咬一下乳头。

嘉雯受不了了,低低的声音对我说:

“你不要抓的这么紧,你要轻轻的,用你的舌头来舔,用舌尖。”

我照着嘉雯的话去做,嘉雯很快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因为她的“学生”太优秀了,那轻巧的舌头让她浑身陷入酥痒难以自拔的境地,嘉雯的脖子扬了起来,一片粉红,乳晕又涨大了一些,嘴里不可遏制的发出婉转的声音:

“哦,好舒服,哦,就这样,轻点,用你的舌尖,打转……也亲亲那个,哦,啊,轻点,打转,好舒服啊……”

我记得一篇文章中提到过,在一战期间,乳房被当作政治工具频繁的出现,将乳房比作攻占他国,强暴他国妇女,这的确是对男人最大的刺激,也是相当有道理的,还有什么比征服身体下对男人更有吸引力呢?嘉雯的呼吸随着我舌尖的蠕动而变得急促起来,双颊也随之晕红,原本守护在下体前的那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挪开而紧紧的拽着了床单。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不再欺负她”的承诺此刻彻底报废,我突然将目标转移到嘉雯的小内裤上,嘉雯“促不及防”的情况下失去了最后的一道防线。

她原本就不该纵容我占领她的乳房的,在我强力的攻击下嘉雯早就意乱情迷,想扼守防线的想法也就不攻自破了,我知道她其实也想要了,如果不是她娇臀轻轻抬起一下的话,我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扯掉其内裤的,这也是嘉雯第一次如赤裸羔羊般面对庞海逸之外的男人。

嘉雯的已经很湿了,我则早已赤身裸体,横刀立马了。

亲热,温存,我没想到过,我想到的是如果这个时候不占领她,可能就永远就没有机会了,我分开嘉雯的双腿,粗暴的将“凶器”往她的两腿之间插,我觉得那里好热,好软,嘉雯已经侧过了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带着水珠,却已经放弃了抵抗。

可是我却不得其门而入,阴茎膨胀的要爆炸了,我只是疯狂的找地方插入,好热啊,好温暖啊悲剧性的事情发生了,也许是我性爱历史上最“凄惨”的一刻,在没有插入之前,我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快感,精液喷涌而出,射在了嘉雯的身上。

我的第一次,真的很失败很失败。

回想当年那一刻,我突然间失笑,心情又好了一些。

我曾经一度怀疑自己早泄,自信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不过后来证明我这种担忧是完全没必要的,当嘉雯一次次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时候,我的技巧和自信都在进步。

欲望不可抑制的膨胀,眼前这个按摩女会成为我下一个目标吗?脑子里突然泛起了一个可笑的想法:

“我在天字一号“包”间,如果我在这里上了这个女孩,我岂非是“天字一号大操包”?Oh,Shit!”

4这家按摩院是提供一种叫做“敷姜”的特色服务的,就是将姜捣碎了敷在人的腿上,然后用热毛巾将裹上,几分钟之后再擦掉,据说能排除寒气。

我是很喜欢个中滋味的,因为姜被擦去之后会有一种热而烫的感觉从皮肤上传来,别有一番感触。

嘉雯和我来的时候是从来不让女生为我服务,我们总是躺在同一屋子的两张按摩床上,她叫位小姐,而给我叫个先生,这让我每次都很郁闷,我并不鄙视同性恋,却不表示我能接受,让男人帮着按摩,我总是感觉很怪异。

这次嘉雯不在,她正和另外一个男人再一起。

虽然告诉自己不要再为那个女人心酸,我还是觉得心有点痛。

炒米粉上来了,被我一扫而光,师傅果然是很放了几把干辣椒,那浓重的辣味也仿佛驱散了我心头的阴霾。

脚已经泡进了热水中,23号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大拇脚指,一种酥痒的感觉传了上来,我的精神为之一振。

23号抬起头问:

“先生,重吗?”

那鼓鼓的胸脯再次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不过因为这次视角的关系,几乎有小半个乳房露在了外边。

越是看不完整,越是让人感到冲动,我突然间有了解开她胸罩的冲动。

不过好歹也算是半个知识分子,这种公然强暴的事情我还是不屑去做的。

古龙先生曾经说过“有经验的男人看女人的时候都是从手看起的”:对他老人家的话,我是怀着无比景仰的,只可惜我却没有达到他老人家的境界,只能从偷窥半边胸做起了。

况且我想看此女孩的手也是惘然,因为任何她的手正在水中帮我按脚,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孩子的手指很长,很软,十指连心嘛,脚趾也连着色心。

费了好大力量才把视线从这个女孩饱满的胸口移到她的脸上,我几乎当场将嘴里的一口水喷了出来,当真是眉目如“画”也。

也许她的容貌并不难看,不过妆显然太重了一些,让你很难看出其本来的面目。

从她修长脖子上以及胸脯上裸露出的肌肤来看,她的皮肤应该很光滑,却被糟糕的化妆品搞得一塌糊涂。

她并不适合这样的浓妆,只是自己并不知道而已,恐怕也没人告诉她,绝大多数像她这样从农村来到城市的女孩在开始阶段都以为堆积化妆品才是美,却全然不知气质的重要。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她的眼睛很可爱,与被化妆品搞砸了的脸相比,这大大的眼睛简直是没有受到污染的地下水。

我一向认为漂亮女孩们有一大半的精华都是集中在她们的眼睛上的,23号显然是个典型,她的眼睛有点像日本卡通漫画中美少女的眼睛,再加上长长而上翘的睫毛,在按摩女中,她也算是漂亮的了。

“老板,我刚来没多久,没经验,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轻了还是重了?”

我这时才注意到23号在问我,于是笑着回答说:

“你是说按摩还是挠痒?挠痒是重了,按摩是轻了。”

我看到23号连脖颈都红了,泪珠仿佛在大眼眶中打转,这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

“葛爱娟。”

23号回答的时候有些窘迫,甚至有点手足无措。

随之而来是我的一声惨呼。

我是告诉她捏轻了,可是没让她用这么大的力量去捏,她难道以为对付的一只熊掌?我的脚几乎是从水桶中逃窜出来,溅了她一脸水珠。

“对不起。”

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也许觉得我这个“老板”并不太粗鲁,爱娟冲着我抿嘴一笑,脖子更红了,她用袖子擦了擦脸,厚厚的脂粉被擦去了不少。

我看到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知道她很为妆被毁了而有些痛心:

“你在洗手间洗洗脸吧,这样子不好看。”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屋里的小洗手间关上了门,女孩子毕竟都还是爱美的。

我听到了屋里花花的水声在洗脸,甚至还听到她洗完脸之后在里边顺便小解的声音。

门重新又开了,走出门的葛爱娟让我吃了一惊,也证实了我先前对其的判断:的确是一个美人坯子。

洗净铅华之后,她的瓜子脸显得如此的秀美,以至于连一贯都看不起乡下妹子的我都有些惊艳的感觉,这真的是一个是乡下妹子吗?只有她略显土气的发型泄漏了她的身份,那发型似乎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老板,你别告诉我们领班,是我不好,如果你跟他们说我做的不好他们会解雇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家里全靠我一个人。”

爱娟重新坐回桶前边,用略带哀求的声音对我说。

“哦?为什么?”

眼前的女孩子比敷姜和按摩显然更能勾起我的兴趣和性趣。

“我是X县人,爸爸矿难死了。”

爱娟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我也有些尴尬,无意间触动了其伤心事。

爱娟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说:

“我高中没毕业,哥哥在A市上大学,弟弟还在读书,母亲种田,不过收成不好,为了生计……”

一个在报纸上司空见惯的故事,不过我相信爱娟说的是真的,因为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也导致了这样的悲剧一次次的发生。

如果这样的事情只发生一次,那是一个家庭的悲剧,而一次次的发生则是社会的悲剧。

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倘若不能平行发展,势必将形成激烈的冲撞。

爱娟只不过是千百万社会悲剧牺牲品中的一个而已。

“你放心,不要害怕,我不会告你的。你做的很好,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

我的安慰使得爱娟的情绪逐渐的平复下来,她边给我洗脚边回答,似乎对目前的情况很满意:

“300,包吃包住,每个客人还有2块钱的提成。”

“哦,现在15号了,你们该发工钱了是吧?”

“我们两个月发一次,月底发,我还要把钱寄给家里一些,寄给哥哥一些,他上学要用钱。”

我有些恋惜这个女孩子,在这个世界生存,她真的很不容易。

一个乡下的女孩子来到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尤其在按摩院这样的场所,会很快的变质,我突然有了帮助她的冲动:我之前用“私房钱”开了一个复印打字店,生意还不错,也需要人手帮忙,总比爱娟在这种地方堕落的好。

我递给她一张我的名片:

“你愿意不愿意到我的复印店去,包吃包住我每个月给你500块钱。”

爱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名片:

“老板,你真是好人。我拿到这个月的工钱再去你那里看看。”

我点点头。

假使能帮助爱娟离开这种地方,我应该还算是个好人吧,虽然我承认自己并不完全是一片好心,但我还是在心理嘀咕了一句:

“色亦有道。”

水有些凉了,我示意爱娟出去换水,随手给了她50块钱的小费:

“换了水你就不用来了。”

爱娟几乎要急哭了出来,我赶紧安慰她说:

“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晚会儿再按摩。”

爱娟这才拉开门走出去,到了门口,她回头对我说:

“大哥,你真是个好人。”

她已经不再叫我“老板”了,而是叫我“大哥”,我心里多少有些满足感30分钟后,爱娟的“好人大哥”拿起电话打给总台:

“有没有什么特别服务,我不要23号,有没有活好点的。”

又是5分钟后,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出现在了“天字一号”,并熟练的向“好人大哥”报价:

“全套250,不带套加50,不还价,后半夜,已经给你六折了。”

“安全吗?”

“您放心,我们这里后台硬着呢,天字八号那个大包,公安局的王副局长正跟我姐妹们玩3P呢……”

我已经是“天字一号大操包”了,所以也不介意再做一次“二百五”。

手指粗暴的拨开了女人的阴唇,那个女人杀猪般的一通惨叫,我这才想起刚才吃饭的时候手上还残存着一些辣椒粉,现在全被抹到了女人的阴道口,她赤裸裸的拼命扭曲而躲避着,而这一切只增加了我的欲望。

这是一场没有前生也没有来世的交媾,我像庞海逸凌辱嘉雯那样干着胯下的女人,那早被开垦的松洞的阴道没有带给我任何快感,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满足我最原始的需要。

阴茎在高速抽插着,安全套则保护了我的小弟弟,那个女人只是被辣的难受,甚至连最职业的“啊,好舒服啊,好大啊之类的恭维话”都根本没有说出来。

精液最后被一股脑的灌入了女人的嘴里,那个女人最后连嘴也没有漱就离开了,而我也终于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5离开按摩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左右了。

敷完姜的双腿觉得很是发热,足下也轻松了很多。

我知道庞海逸应该已经走了,像他这样的警察狗腿子根本就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一晚风流之后多半还要立刻返回局子里办公,周末也不例外。

按摩院的按摩床躺久了并不是很舒服,虽然腿是轻松了不少,不过腰却不是很爽,回到家里睡上一觉是很重要的,而且我毕竟还有些惦记着嘉雯。

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人们为了生活而各自忙碌。

虽然是寒冬,街上的女孩却穿的一个比一个薄,尽情的向路人展示着她们摇曳的腰肢和修长的美腿,这真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很难理解究竟是什么使得一个闭关锁国的民族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这是人类的悲哀。

这个自诩为文明的社会到处上演着“笑贫不笑娼”的景象,还偏偏的制定出那么多令人啼笑皆非的条条框框来限制人们最原始的欲望,也导致了更多畸形的悲剧大门紧闭着,掏出钥匙打开门,客厅中的一切依旧,嘉雯的房门依旧虚掩着。

我不能确定庞海逸一定离开了,也不方便直接推开嘉雯的房门去看看她,只有先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床上歪了一小会儿,实在睡不着,我随手打开电脑,登陆MSN,最少我可以在MSN上问问嘉雯庞海逸走了没有,免去了我和庞海逸面对面的尴尬。

嘉雯的MSN显示忙碌,我知道闪屏没用,不过还是习惯性的闪了她两下,她依然没有说话。

莫非庞海逸没走,他们两个还在“忙碌”?还没来得及再给嘉雯打字,单位同事潘冉已经发了一个飞吻过来,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见面不说话先献吻,闹得嘉雯有好几次不高兴,逼问我和潘冉有什么“奸情”,搞得我很是狼狈,其实什么“奸情”都没有,就是潘冉喜欢到处“乱啃”而已,倒是啃得我一身骚。

“你昨晚去哪里了,一直没见你上线,去哪里Goingdown(音”够淫荡“)去了,嘉雯的手机通了也没人接,晚上我们去唱歌,你和嘉雯去吗?”

“哦,是吗,你少等,我问问嘉雯。”

终于有了一个比较名正言顺去找嘉雯的借口,即便庞海逸在也没有什么。

我现在倒是有点怀疑庞海逸还没走,否则嘉雯知道我回家不可能那么长时间不跟我打招呼,当然也不排除她生我气的可能性,但是我似乎并没有怎么惹她啊。

“嘉雯,嘉雯,潘冉问晚上我们去不去唱歌?”

我拉开自己的房门就冲着隔壁喊,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是真的不愿见到“雄阔海”那张丑陋的脸。

嘉雯的房间依然没有动静,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头了,走出房间,敲了敲隔壁嘉雯的房门,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两人出去了?没有锁门?洗手间也没人啊?我又叫了两声,推门走了进去,让我长出一口气的是,庞海逸并不在,电脑开着,还零星开着几张网页,我依稀看到嘉雯在Google上搜索着“靖国神社”的字样,还有几个MSN的窗口闪烁着黄色的光芒,提示着嘉雯有几个留言还没有看。

嘉雯依然穿着那身素白色的睡衣,长发披散着趴在床上。

“宝贝,怎么了,叫你也不理我?看什么靖国神社?”

我从背后将手环抱到嘉雯胸前,轻轻呼唤着嘉雯的名字。

但是我立刻感到事情不对了:嘉雯的身体冰凉,胸前湿漉漉的。

血,是鲜血!慌乱中我碰倒了凳子,撞到了地上的配电盘,电脑电源瞬间被切断,电脑屏幕上顿时一片漆黑。

刹那间我感到一种窒息的恐怖与绝望。

屋外的阳光依然明媚,嘉雯是喜欢阳光的,但是她的身体却是僵硬而冰凉的。

嘉雯倒在床上,致命的一刀是从胸口插入的,从她坚挺的乳房下方刺入,一刀致命,或许因为失血过多死亡时间过长,嘉雯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一层朦胧的黑气。

嘉雯的睡衣下没有穿内裤,隐隐约约大腿根部还能看到一些昨晚与庞海逸做完爱留下的污秽的痕迹,精液混和着嘉雯的经血,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嘉雯身上还能看到指甲的掐痕,这也许是昨晚庞海逸施暴的时候留下的,似乎还有搏斗的痕迹。

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大合情理的地方,却怎么也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嘉雯竟然死了。

我心里一片冰凉:原先以为自己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什么感情,但是失去之后,我才觉得发自内心的那种悲伤。

从此,再也没有人会像嘉雯那样挠着我的胳肢窝叫我起床,没有人再像她那样在临睡之前把头贴到我的胸口上听我讲故事,然后每天让我背着去浴室才肯起床洗漱……所有的一切一切,都不会再有了。

床上崭新的枕巾,还是前两天我和嘉雯一起买的,嘉雯屋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是我们两个曾经一起拥有的,而这所有的一切,都随着嘉雯的离开变得如此的陌生。

那是一种死心裂肺的感觉,甚至超过了我对嘉雯突然意外死亡的恐惧,也使得我在短时间内失去了判断力。

究竟是谁杀了嘉雯?为什么要杀嘉雯?两个问题像闪电一样的从我的脑海中闪过,但是还没有等我想太多,大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了,四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了屋子里,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我的脑袋,带头的一个警官大声冲我喊:

“举起手来,你被逮捕了,不要反抗,否则我们会开枪的。”

我一阵的错愕和茫然,从我走进房间到现在,前后不到10分钟的时间,发现嘉雯死更是几分钟之前的事情,我想报警还都没有来得及,怎么警察就来了?究竟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是谁害死了嘉雯,又把警察找来,使得我成为了嫌犯?一定是庞海逸,一定是庞海逸这个混蛋,杀了嘉雯逃走了,然后又陷害我,我在心里咒骂着,却无法阻止双手被戴上了手铐,人被塞入了警车。

嘉雯的死,也留给我一生最大的遗憾——这个我曾经在心中深深爱着,即便逝去了也让我肝肠寸断的女人——她心中的最爱,究竟是我,还是庞海逸呢?这个谜,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6脸上火辣辣的疼,牙齿似乎都已经有些松动了,什么话也没说,审讯室里负责的胖子已经给了我四个响亮的耳光,恶狠狠的警告说:

“到了我们这里,你最好一切都老实交代,否则的话责任自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妈的,老子告诉你,你这杀人的案子,不管坦白不坦白都是死路一条,也就是死得舒服不舒服的问题了。你最好死之前积点德,别给老子添麻烦,也能少受点罪。”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双手依然被反扣着,我只能默默的点头,脑子里回想着“屈打成招”四个字,几个耳光有可能不过是杀威棒而已。

“你老实交代,昨天晚上10点到今天早上11点之间你在哪里?”

“我在按摩院。”

“一直都在?”

“两点多去的,今天中午回来的。按摩院的人可以给我作证。”

“我没问谁能给你作证,只问你当时在哪里。你小子可以啊,按摩按了这么长时间,恐怕不仅仅是按摩这么简单吧……你认识死者嘉雯吧?”

“我就是在按摩院按摩,其他什么也没干。我和嘉雯是同事,还是好朋友。”

面对着胖子咄咄逼人的发问,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你很喜欢嘉雯吧,不过嘉雯并不喜欢你,你于是强迫嘉雯和你发生性关系,并杀了她灭口,然后想逃跑的时候被我们的人抓获,对不对?!”

“不,没有这样的事情,我是喜欢嘉雯,不过我没有杀嘉雯,是有人陷害我,庞海逸陷害我!嘉雯也是她杀的!”

我情绪一时失控,声嘶力竭的大喊起来,脸上立刻又挨了两记耳光。

我内心一再告诫自己,在目前的情况下,冲动是魔鬼。

“庞海逸是谁?”

“嘉雯的男朋友。”

“为什么说他陷害你?”

“因为……”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啊,庞海逸陷害我用付出杀了嘉雯这么大的代价吗,甚至根本无需陷害,只要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教训一番,恐怕十个我也不是对手啊。

胖子的手已经扬了起来,随时会落到我脸上,突然耳边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

“老宋,不要再打他了,好好问。”

声音虽然柔美,不过却很冷,对老宋也很有威慑力,老宋放下手,脸上挂着讨好的微笑,让我想起凌晨在按摩院收了小费的侍应生。

“冯队长,您来了,先坐下,这小子很是顽固,坚决不肯承认自己杀了那个女的,看起来只有您亲自出马了。”

老宋看着我的背后,眼睛放光,连腰杆似乎都挺了起来。

一股淡淡的幽香从我身后传来,在审讯室聚光灯的照射下,我的神志甚至都有些不清楚,不过那股香气我却很熟悉,Davidoff的CoolWater,然而如果是这种香气的话,还不能让我如此痴迷,香水的味道中还混杂着另一股淡淡的香气,如兰似麝,是来自身后女人体香。

“我是冯云蕊,刑事侦缉大队大队长,你为什么要杀死者?”

女人转到我的身前,看上去也就是24、5岁的年龄,这么年轻居然成为了刑侦大队的队长?更让我吃惊的是她的美貌,几乎能让人停止呼吸:乌黑的短发显示出她的精干,矜持凝聚在其玉脂雕像般完美的脸上,上帝给了她最完美的面颊,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又不得不遏制这样的冲动,因为既怕唐突了佳人,又怕稍有不慎就会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痕迹。

那双启明星般的眼睛放射出熠熠的光华,却又如此的可望而不可及,如一池春水般荡漾。

深蓝色的制服裹住了其完美的曲线,恰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嫩蕊,冯云蕊,果然人如其名。

不过我知道这个女人并不简单,美丽的女人并不可怕,就如嘉雯,单纯而又柔弱,只能蜷伏在男人的庇护之下,但是如果女人美丽而又有智慧,就是男人的灾难了,冯云蕊看起来就是这样的人。

冯云蕊美丽的让人心醉,又让人心碎,让你会有一种忍不住去呵护她的冲动,可是如果真的是那样你就会发现自己错了,因为冯云蕊绝对不会像你想象中的那么软弱,当你走近她的时候才会发现她是不可侵犯的。

如果说嘉雯是一支娇滴滴的海棠的话,那么冯云蕊就是那凌寒怒放的红梅,多了一份高傲的气质。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更为她的脸上蒙上了圣洁的光晕。

“你强奸了嘉雯,为了灭口,然后杀了她,对不对?”

冯云蕊的声音比屋外的天气更冷。

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我突然萌生了一种斗志,任何一个男人也不想在她的面前屈服,反而恢复了镇静,被这样的美女打败是一种耻辱。

不过我却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为自己辩护,只能艰难的说:

“我没有。”

“既然你没有强奸嘉雯,那为什么嘉雯体内会有你的精液?她身上的伤痕又是怎么回事。”

冯云蕊的逼问一下使得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的心神一下陷入了混乱,我反驳说:

“什么,嘉雯体内有我的精液?那精液怎么会是我的,那是庞海逸的精液。你们验过就知道了,现在的科学技术这么昌明。我跟嘉雯是做过爱,不过是在4天前。”

冯云蕊脸上突然泛起了一丝诧异的表情,不过这表情却一闪而过。

我最后一次跟嘉雯做爱是在4天之前,然后就从嘉雯那里知道庞海逸要回来了,让我立刻就没有了做爱的兴趣,而且与一般女人不同,嘉雯在每次来月经之前性欲都不是很强,因此我们已经好几天没在一起了,稍微有点科普知识的认都应该知道,精液在女性阴道内存活不会超过72小时,已经4天过去了,嘉雯体内怎么会有我的精液?

“我们已经验过了,精液是你的,而且,嘉雯体内只有你的精液。”

冯云蕊的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在了我的头上。

庞海逸根嘉雯做爱明明射精了啊,精液哪里去了?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圈套中,想拼命的挣脱出来,却根本不知道应该从何处下手。

我只知道,在出去放纵的那个晚上,嘉雯被人杀了,而我回来之后,就成了犯罪嫌疑人,而且死者尸体内还有我的精液,这简直是天方夜谈的故事,却离奇的发生在了我身上。

老宋恶狠狠的插嘴说:

“冯队长,不给他点厉害他是不会说的,还是交给我吧,保证一个钟头就结案了。”

冯云蕊转过身,挥了挥手,冲着我说:

“你是聪明人,凶器在哪里?”

警方没有找到凶器,我怎么会知道在哪里,我有些绝望的摇头,虽然葛爱娟和那只“二百五”的“鸡”都可以证明我昨晚在按摩院,但是她们却都不能充当我的时间证人,因为从老宋刚才的问话来看,警方把嘉雯的死亡时间界定到了昨晚10点到11点之间,而我的确有段时间不在按摩院。

想了解更多的情况,可惜警方根本不会把嘉雯具体死亡时间告诉我这个“犯罪嫌疑人。”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审讯室的门开了,一名年轻的女警官拿着一本卷宗走了进来,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到了冯云蕊的身边:

“冯队长,这是最新的验尸报告,你看一下。”

冯云蕊低下头,看了验尸报告两眼,突然走到我的身边,那股香气也飘然而至。

出人意料的是,冯云蕊俯身打开了我的手铐验尸报告上究竟写了什么?。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小说Recommend Related Fictions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MeiSE.APP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meiseweb@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