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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UZI字数:2万败类不管在甚么地方都有,被视为社会缩影的学校自然亦是。

这所沿海学校是县内首屈一指的学府,可以说是专门侍奉权富子弟以及天资聪颖的资优生而建的专院也不为过;然而,这并不影响它品质参差的问题,在这里要是没依附上形成势力的小圈子,就算再有才干也只有被凌虐一途。

孙曙穹也不例外。

自小被人用浑名“穷鼠”称呼的他自小因为家境贫困而难保温饱,营养失衡的结果令他的身高连国中生都比不上,也没能建立起自信。

在老哥照殇死于天灾之后,父母就严厉地催迫他的课业,让他用相对差劣的名次——虽然本届倒数第三仍然足够屌打外面大群资优——成功升读。

而供养他的父母在去年车祸后只留下了允许他继续生活的些许遗产,以及本来是生日礼物的贝壳手环,孙曙穹真正地变为孤身一人。

但是,这不改他被霸凌的事实。

“噗啊!”

“喂喂喂,快点死啊,老子接下来还得去联谊OK?”

“是啊,你就早些过主……啊!”

想象不出是学生该有的粗暴,拳打脚踢甚至是木棒都祭出来,被堵死在暗巷的孙曙穹只能一直挨揍。

长相不能说是良好的嘴脸已经被揍了个鼻青脸肿,衣服下的好几个部份浮起大片瘀青色,他被四五个高壮的学生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哎呀,怎么会有老鼠在这里~?”

“小雅雅不用害怕,哥替你赶走这臭鼠!”

耳朵传来了不止一次听到的女孩嗓音,孙曙穹模糊起来的视界看到了那个仍然漂亮的女孩。

女孩有着漂亮的波浪黑发,身上轻巧的连身短裙跟时髦的泡泡袜令人难以想像其大学生的身份,只能以波涛汹涌来形容的上半身在谈吐间轻轻摇晃。

女孩的名字是靳诗雅,是靳氏企业的掌上明珠。

父母经营的企流兼具物流跟造船两大产业,让她养成了出手豪迈花钱不眨眼的习惯,在校内有不少为此追随着她的跟班,势力更是难以形容的大。

有传言说,哪怕是校长都要让她三分。

“啊,可别让他抬头喔~不然他又要偷拍人家的小裤裤了~”

“甚么!你这没用的垃圾!”

“不,噗咳,噗啊!”

没有允许孙曙穹响应的空间,他的话只吐出第一个字就被靴子堵回胃袋。

眼角,背脊,大腿,后脑。

身体多个部份被一下下的又踩又踢,让他只能蜷缩起来保护头脸。

虽然身为秀才,但是孙曙穹在这里只是跟普通学生没两样。

不是权贵出身,也没有富家血统,相对平凡的他在入学一个月后惹出的意外让他被推到了再也糟糕不过的生活。

本来只是想自拍入学照跟父母报平安,可是他完全没想到这么一拍居然拍到了靳诗雅的裙下风光,也因此被逮个正着,最要命的是他都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鬼使神差的拍到人家裙底,但是证据确凿他也没法脱罪。

虽然已经当场就屈服于群众压力以及她的权势跪地道歉,但是靳诗雅完全没放过他的打算,让跟班们“请”他到厕所,用拳头好好的铁血指导了一顿,而他的手机以及随身物品,也被靳诗雅在眼前一个个的摔到稀巴烂。

就算孙曙穹再怎样哭叫恳求,她也没有让他父母的遗物保住完整。

哪怕想要反抗,被几个壮男压得死死的他亦没有任何能耐挣扎,只能任由她对自己烙狠话,以及用那对高跟鞋踩在脸上。

他永远都记得尖尖的脚跟刺进眼球的痛。

——从医院出来,他除了失去一只眼睛之外,也失去了学生生活。

朝夕间,他在这学校的人际关系在种种混杂了谣传的流言底下,直接落到冰点以下。

哪怕心底不止一次嘲弄过那群跟班只有国中生程度的智慧去搞甚么霸凌,他仍然没办法阻止同窗们一个接一个离自己而去;上一个在公众前维护孙曙穹的女同学不出三天就“被”自主退学,甚至有传言说她全家都被卖到了孟加拉国当肉奴隶甚么的。

这莫名的前车之鉴令孙曙穹身边的同学们不约而同退避三舍。

跟班们在雨开始下起来时快速的鸟兽散,留下被痛揍不知第几顿的孙曙穹。

拖着伤疲交加的身体,他踉跄地往某个地方踱步,在途中遇到的师生甚至同学也很不自然地别过脸去,不跟他的视线有所接触。

他当然知道那是孙曙穹的“指示”。

花了点时间,他来到了图书馆,也是他唯一能安心的地方。

才子才女们都会租借研讨室或是温习室进行苦修,只打算混个毕业证书的富豪子弟也不会踏足这里,平常只会盘点藏书量的司书也不怎么管事,让他这种贫苦学生能够栖身于此。

熟练地来到了最角落的私室,孙曙穹整个人躺在地板上喘息起来。

“……怎么?又被找上门?”

“废话……!”

“凡人……来,坐好。”

坐在位子,以冷淡眼神打量着他的肥胖青年将手上的绷带跟敷料递出。

这个肥肥的家伙叫陆寅贾,是他在校内硕果仅存的朋友。

据他所说,靳诗雅去年把他准备了好久的实验完全搞砸了,害他没法用最高成绩毕业,所以决定甚么都对着干;当然,孙曙穹没法判断这个全校第一的资优生是否在唬扯,但是看着那对灵动清澈的眼睛,不知怎的总觉得他可以信任。

“后天,三栋化验室。”

“啥,都考试了你还弄甚么鬼实验?”

“少管。”

以一周当一次助手为代价,孙曙穹协助陆寅贾的毕论实验,藉此换取微薄的生活费。

就算实验中用了好些在法律上不对劲的玩意,甚至连实验内容是甚么他都没说,孙曙穹仍然在当他的助手;虽然实际作了甚么都没能记住,可是毕竟他受人钱财,对方也是半个恩人,孙曙穹亦没再追究。

连这家伙念哪班哪科他都没问过。

草草包扎了一下,孙曙穹便从包包中拿出面目全非的饭团,准备品尝这唯一的晚餐。

“……喂,孙老鼠。”

“怎么了啊肥面摊。”

他望向校内唯一会叫出自己姓氏的胖子。

“…………来宿舍替我消化泡面,我吃不完。”

“……哈!”

孙曙穹不禁失笑。

无疑,这个肥面摊谜题多多,可是终究是对他伸出援手的人,也是他在校内唯一的朋友,对这家伙的行事便没有多作过问。

就只有陆寅贾不会顾忌他身上的传言,或者对他因为伤疤而更为丑陋的颜面作出任何负面反应,把他当成普通的同学看待。

他很珍视这硕果仅存的友情。

*******************三日后,孙曙穹如约来到了三栋地下二楼的化验室。

幸运的是,在途中虽然被靳诗雅给逮到,她身旁却没有跟班,让他成功的逃脱开去;要是又被那群肌肉棒子给抓到,他就真的要揍到住院三月出不来了。

也许是今天休假没其它人,平常热闹的三栋很幽静,让孙曙穹的脚步回音显得更加清晰。

戴上口罩,来到了化验室的他马上便嗅到阵阵难以名状的恶臭。

“哇赛,你在研究甚么鬼玩意?腌鲱酵鲨鼬鼠的混合物吗?”

差点害他把早餐都呕出来的异味令孙曙穹没法按捺,开口就是狠话一喷。

幸运的是排气系统正常运作,让恶臭很快就消散开去,他也才敢走进化验室里面找那个肥肥的背影。

“来了吗?这个,倒那边,还有那个。”

也没理会孙曙穹的表情,陆寅贾指了指桌子上好几个烧瓶跟试管。

知道这面摊进入了研究模式之后便是六亲不认,他被那双灵亮的眼睛盯了好一会之后也只能顺从地协助实验。

忙这忙那,弄这弄那,折腾了好一会儿——三度跑出恶臭时他要不是被这肥仔抓住老早逃出化验室——之后,陆寅贾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开始他细地观察精炼出来的药液。

孙曙穹望着那好像混了墨水的杂菜汁般的玩意,马上就联想到那要杀人似的异质气味,险些呕出来。

又摇又测,作了好几次测试似的动作之后,陆寅贾才小心翼翼地将药液倒进了一个喷雾瓶中。

“……这是甚么玩意?”

孙曙穹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这个——”

“找到你了死穷鼠!啊,你不就是陆寅贾吗!”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陆寅贾的解释。

望向不知何时被拉开的大门,孙曙穹就看到了靳诗雅一脸羞怒的表情,敢情是尾随着自己追到了这里。

东张西望,她很快就好像发现甚么似的,大叫着走向他们。

“你跟这死穷鼠原来是一伙来着!啊,我懂啦,难不成他偷拍我的裙底也是你指使的对吧!就是因为你一直想——”她的声音没能继续下去。

毫不犹豫地将手上的喷雾瓶指向靳诗雅的颜面,他把药液都喷到她脸上。

“喂你——”

“——闭嘴,睡去。”

孙曙穹仍然惊讶。

最初他惊讶是因为这肥面摊居然把化验品对人喷,可是接下来靳诗雅的声音跟动作一起停下来的时候,他便更加惊讶。

那个向来吱吱喳喳的烦女人居然很听话地闭嘴了。

“你,你对她作了甚么……”

“催眠。”

“……哈啊?”

孙曙穹不禁傻眼。

这种只有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剧情居然成为了现实,而且就在自己眼前毫无预警地发生,让他的脑袋根本接受不来。

可是,被陆寅贾瞪眼盯住一会之后,他就冷静下来接受了现实;靳诗雅的人都已经好像木偶般呆呆的站着,怎看也不正常,他自然不得不信。

“接下来你负责。”

陆寅贾下一句话却又把他的脑袋敲了个晕呼呼。

“嗄?我负,负责甚么?”

“随便…………反正我不喜欢这个人。”

没有正面回答,陆寅贾将喷雾瓶收回衣袋里,抄起了桌上的记事本就踱步走向仍然开着的大门。

他那副俨然真想把一切都置之不管的态度令孙曙穹不禁慌了。

“矣,等,我要怎么办啊!?”

孙曙穹叫喊着。

不单因为突兀场面带来的紧张感,某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冲动亦在此刻从他心底涌溢出来。

“随便你……反正你想对她这样做很久了不是?”

看着陆寅贾那双令人没法移开视线的眼睛,孙曙穹不禁呆然。

他那句话彷佛深深投进心底一样,令孙曙穹完全没法回嘴。

大门被关上的时候,孙曙穹仍然陷入了错愕之中。

他不禁把视线投向了双眼翻白,棒立原地的靳诗雅。

如那个肥面摊所说,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娇蛮任性而且高傲的大小姐,那把平民当狗看的典型态度也好,不允许他解释就胡乱“定罪”的暴行也好,都让他对靳诗雅留下了相当差劣的印象。

另一方面,孙曙穹没法不承认靳诗雅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不逊色于任何模特的高佻身材,充满青春肉感的丰满娇躯,以及那对在各式长短袜配衬下更显修长白晢的美腿,都吸引了不少目光,孙曙穹也不例外。

孙曙穹不禁咽了一下口水。

他只感到心脏用力地呯呯乱跳,手足跟脑袋也传来阵阵微烫,心底的某种难言冲动已经没法再按捺下去。

——随便你。

陆寅贾的声音在脑海里不自然地回响起来。

平常被欺压霸凌甚至毒打,种种使他被逼着屈从的大小事情,在孙曙穹胸口点燃了一道无法压抑的火。

他甚至感到眼罩下的伤口开始疼痛起来。

——反正你想对她这样做很久了不是?陆寅贾的声音彷佛回音一样反复在他耳边响起。

蓄积下来的不满跟怨气,加上旧伤的幻痛在冲动间失控,让孙曙穹很快就放弃了思考;这个唯一的好友是可以信任的人,那他似乎没有应该犹豫的地方。

想到陆寅贾说她被催眠了甚么的,孙曙穹慢慢开口。

“你……你听到我的声音吗?”

“…………听得到……”

听到靳诗雅的回答后,他不禁颤了一下。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那个跟预想相同的回答。

虽然知识只是从毛片子以及小黄书里面学回来的歪错东西,但是孙曙穹知道靳诗雅不可能会这样回答他的问题,即使会响应也没可能是这种半睡半醒,毫无起伏的声音。

他开始相信陆寅贾没有说谎了。

“你现在感觉怎样?”

“…………很舒服……”

“那么……那么,你现在会坐在很软很软的沙发上面。”

想了想,他二话不说将招待来宾用的沙发挪了过来,让她的身体倒在上面。

跟他想象的一样,靳诗雅在躺上沙发时,眼皮看起来比刚刚更加放松,没有力度似的低垂着。

“你感到全身很舒服,然后会集中享受这份感觉……”

“…………集中……享受感觉……”

她在孙曙穹的耳语间嘤咛着,身体多处的肌肉也随之松弛。

闭合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出阵阵轻弱吐息的靳诗雅逐渐让身体陷在沙发里。

“对了,集中,并且放松……继续集中,然后继续放松……”

“…………集中…………放松……”

孙曙穹的声音逐渐跟她的呼吸节奏同步起来。

肩膀逐渐软垂下来,彷佛失去抵抗重力的力气般,靳诗雅的软摊姿势变得更加自然,让娇躯放松起来。

唯一证明着她残存意识的,只有那不时轻颤的眼皮。

“你感到身体轻飘飘的……所以你会更加轻松,更加放松……集中,继续放松,不要提起力气……”

“………………集中……放松……”

沉寂的化验室里只有靳诗雅的梦呓。

下颚完全松弛,微绽的小嘴因此张开,唾液从嘴角稍稍溢出,她的肢体彷佛变成了软件动物一样毫无仪态地摊摆出来。

脸颊彷佛缺氧般泛起微红,靳诗雅的意识已经在药物跟诱导的影响下陷入了彷佛无限深渊的美梦中。

这份倒错的成功感,令孙曙穹不禁硬了。

于是他决定再加把劲。

“感受我的手,你会更加放松…………集中,放松……”

“…………集中………………放松……”

本来仍有些许抽搐反应的小腿,在他的手掌抚摸之后陷入了竭止。

这个反应令孙曙穹不禁信心大增。

“然后是大腿…………小腹……手臂跟肩膀……”

“…………啊……”

靳诗雅吐出了因为完全松弛而变得舒爽的声音。

“感受我,集中,放松……对,就是这样……”

“………………啊…………啊啊……”

从腿到腰,由腰至腹,从腹到腕,由腕到肩,最后直到颈额后脑。

孙曙穹小心翼翼地挪动手掌,令她的身心随着那愉爽的吐气跟颤抖陷入了无从摆脱的放松之中。

连稳住脑袋的颈椎也失去了力气,靳诗雅的身体终于完全陷进了沙发。

孙曙穹在自己也不相信的情况下完成了一个催眠导入的过程。

他甚至没弄懂自己怎么能如忘沉稳冷静。

“那么……”

孙曙穹也清楚小说不是现实,不可能有甚么一晚就完成催眠的事情,所以他很快就决定要为自己作一个词组当入侵用的后门。

虽然不知道为甚么会冒出这样的念头,但是想到自己可以对这高傲娇蛮的大小姐报复,他就不再管这些小事了。

“你现在是不是很放松?”

“…………是……”

“你很放松,所以很舒服,是不是?”

“…………是……很舒服……”

靳诗雅的声音彷佛正在美梦中辗转反侧似的,不愿醒来的沉浊呢喃。

“从现在开始,只要我碰着你的身体说“印加食蚁兽”这句话的时候,你就会记起这份感觉,自然地完全放松下来……集中,放松,然后服从……懂吗?”

“…………印加……食蚁兽…………”

听到她重复低念着词组,孙曙穹仍然耐着性子在她耳边反复说了好几次同样的指令,以确保诱导能够成立。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重复了几次,他花了好久好久才停下这个行动。

“当你醒来后,你不会记起这件事,可是我的指示会深深刻在你的心底,你即使意识不到亦会完全服从,因为这样子你才能够放松以及舒服……是不是?”

“…………是……”

“当我数三声然后弹响指时,你就会清醒过来,变回平常的样子……可是你仍然会服从我的指示,就算想不起来都会服从……对不对?”

“…………对…………”

孙曙穹有点紧张地站了起来。

“一,二……三!”

“……——”靳诗雅有点茫然地睁开眼睛,打量四周,似乎不太理解自己身处的状况。

这个跟各方信息都相当符合的反应令孙曙穹的底气再厚了两分。

“……死穷鼠!你怎么会在这里!陆寅贾那肥猪逃到哪里去了,我还有事情找他算帐!”

然而,在看到站在旁边的孙曙穹时,她就马上回复了平常的态度,对他吐出了不带任何礼貌跟迟疑的语句。

那副跟平常没两样的脸嘴直让孙曙穹不禁为之语塞。

“不对,反正你们私自擅用化验室足够让校长把你们踹出去了,我才不需要理会那个肥仔在哪里!你们就等着滚出去吧!”

似乎想到了甚么很重要的东西,靳诗雅快步走向大门。

见状,孙曙穹想也不想就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你干甚么!快点放——”

“印,印加食蚁兽!”

“——”这是孙曙穹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看到靳诗雅的表情如此多变。

“——…………”

轻碎的愕然被彷佛从上披掩而落的弛缓感遮盖,本来紧绷着的表情从双眼到嘴巴快速的放松下来,因为激动而微红的耳根也彷佛随之乏力软垂般。

下一秒,随着她从尖锐变成柔顺的眼神泛起空洞,靳诗雅陷入了无法以言语描述的茫然中。

整个人都好像断线木偶般呆呆地直立在原地,她只是用涣散的目光盯着前方只有灭火筒跟镜子的墙壁。

镜子倒映出来的,除了是她自己那副无助地陷入恍惚的模样,以及在其身后露出邪异笑容的孙曙穹。

此刻,孙曙穹对催眠指示完全没再抱有疑问。

那么,接下来该作甚么,他似乎也已经心里有数。

靳诗雅有点茫然的睁开眼睛。

很快,她就发现自己身上很多东西都不对劲了。

刚刚还是待在化验室的她,现在居然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彷佛很久没被打扫过似的,而且显得有些老旧跟穷酸,绝对不是她会待的地方。

更诡异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几乎都不翼而飞,余下的只有胸罩跟丁字裤。

“这……这是甚么事啊……”

“嘿,醒来了吗?”

沙哑的声音让靳诗雅很快就朝房间的一角望过去。

然后,她就看到了某个很熟悉却很不堪入目,又瘦又矮的男孩正坐在椅子上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她。

“死穷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你,你对我作甚么了!”

急怒交加的叫喊着,她随即想起了自己的状况,慌忙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胸脯跟下半身,然后开始往后退离。

左右飘挪的视线一看到另一侧的木门时,她想也不想就站起身子。

““请”停下。

”然后,靳诗雅便保持着想跑的姿势竭止。

“咦……?”

靳诗雅呆住了。

莫说提不起力气挪动身体任何一个部位,她现在的手脚就好像铁铸似的动也不动,仍然是那副正准备摆动手足奔跑的模样。

她维持着这姿势,却连丁点颤抖都没有。

““请”放下手脚,然后“请”慢慢来到我前面,再“请”用双手拍在腰侧站直……真危险啊刚刚。

“咦,甚,咦……!?”

靳诗雅的错愕更加浓烈。

她上一秒还完全没法动弹的手脚,竟然在听到孙曙穹的声音后,就麻利地低垂下来,更用紧贴着腰腿的方式夹住身体两侧,笔直的站在他面前。

她就这样让不允外人窥看的肌肤都暴露在他的眼底了。

“别,别看!死穷鼠,你到底对我作了甚么!”

靳诗雅并不愚笨,所以很快就知道这是孙曙穹作的好事。

“识趣的话现在就放了我,我还会让你好过那么一点!”

对他投以倔强的视线,她怒气冲冲的叫喊着,继续尝试挣扎让身体自由。

然而,孙曙穹并没有跟平常一样露出那副让她感到恶心的惊疑表情,而是换上了难以形容的狰狞神色。

那副彷佛有甚么血海深仇似的模样,让她忽然叫喊不下去了。

““请”跪下。

”她的膝盖同时重重撞在铺满瓷砖的地板上。

“痛……!”

““请”叩头。

“你说甚……啊,痛!不,怎么……噫啊!”

没有允许作出反抗的余地,靳诗雅的脑袋在他的语句间不断用力往下撞在地板上面,不断对他致敬似的叩首。

叩、叩、叩。

一次,两次,三次……靳诗雅没办法停下那让自己脑袋胀痛起来的行动。

“痛!不,噫啊!不要!啊,好痛!好痛啊!”

她看不到孙曙穹的样子,更看不到他的表情。

昏暗的斗室里,只有靳诗雅的叩头声不断响着,直到她额头在不知第几次重叩下开始冒血,也没任何竭止的先兆。

““请”停下。

”直到孙曙穹的声音响起,她才能够中断自己的动作。

保持着跪地的姿势,靳诗雅按着疼痛不已的脑袋,用惊恐的目光打量前面的矮小男孩。

她弄不懂这个只是被她用来打发时间的玩物到底对自己作了甚么。

“知道错了吗?诗雅。”

然而,靳诗雅没法接纳他的嘴脸。

那副因为洋洋得意而更显歪斜恶心的表情,令她只想作呕。

“错……错甚么错!我警告你,不快点放了我的话,我的保镖们很快——”

““请”用力叩头。

”脑袋冲来的剧痛跟冲击,险些令她昏过去。

失去自主的身体开始发疯了一样向着地板不断上下摆动,完全没顾及感受似的用力猛叩在瓷砖上。

“不,痛,啊,不要,住——”

““请”闭嘴!”

靳诗雅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嘴巴好像被焊起来一样紧紧贴合,她的身体正向着孙曙穹疯狂地叩头,不断响起的叩叩呯呯让房间无法回归沉寂。

脑袋疼痛得已经没法继续思考下去,靳诗雅的额头继续敲打着瓷砖。

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甚至感到天旋地转,她的意识随即——““请”清醒。

“——啊啊啊啊!”

随即在孙曙穹的命令下好像刚起床一样重新回复清醒。

要是旅行那天没把他衣裤脱光绑在树上涂满蜂蜜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遇上这种事情呢?靳诗雅不禁如此想着。

然而,现实并不允许她落在回忆中。

“好了,

“请”停下……叩头都叩那么多次,接下来该道歉是不是?”

没有允许她抬起头,孙曙穹的脚猛地踩落,把她的脸挤在地板。

彷佛没有洗脑的脚臭,拖鞋独有的低劣塑料味,以及他用力下踩同时左右磨拧的感觉,争先恐后地传来。

“我…………”

但是,靳诗雅犹豫了。

自小至今不曾向任何人低头认错的她根本不知道甚么叫作道歉。

而且,疼痛占据了脑袋大半的空间,让靳诗雅没法思考,失去了实时反应的机会。

“……好吧。”

孙曙穹的脚松开。

““请”继续。

“啊——”没待靳诗雅回神过来,她的脑袋已经砸在地板上。

好痛。

连叫痛的力气也没有,她只能继续用力叩头。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嘴里溢出的呜咽以及眼角的泪痕,是她唯一允许表达自己思考的方式;她身体的每个部份都彷佛失去了自主般,变成依从眼前那个矮瘦男孩命令的机械。

““请”暂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几乎要在剧痛中失神过去,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发现脑袋终于没再撞在地板上面,手脚也回复了自由。

“啊…………啊啊……”

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子,靳诗雅下意识的摸向额头,马上便摸到了大片大片的鲜红,以及接踵而至的疼痛。

她的眼泪实时决堤。

“啊,啊啊…………好痛啊……”

这是靳诗雅人生第一次痛哭,也是她人生第一次被这样吓哭的。

““请”住嘴。

”但是,孙曙穹连她宣泄的权利都剥削掉了。

在他的指示下,靳诗雅的身体很合作地按住嘴巴,唇舌也死命的僵起,不让她吐出一丝半分的音量。

“为了不让你误解甚么东西,我就先给你看看这玩意吧。”

说着,孙曙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就将画面对着她。

然后靳诗雅便看见了在录像中拿起电话,仍然穿着便服的自己。

“我说,我这几日会去闺蜜那里打通霄麻雀,星期一才会回来!对啦,雨嫣家那里!不不不,别跟着来扫兴啊白痴!啥,绮莉阿姨?就用平常那个借口混过去啦!不用管我!”

录像里的靳诗雅说出她完全没印象的句子。

但是,那些口吻,以及“她”说出来的理由,都是自己以前逃学跟出国游玩时最爱用的借口;在她经年累月的调教下,那些保镖绝对会替她保守秘密,完全不会追寻她的行踪。

至于在另一所学校当校长的阿姨,更加不可能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靳诗雅是名副其实的求救无门。

挂断电话后,影片里的“她”就对着镜头开始扭动身体把外套脱下,然后双手移到了钮扣上面开始将衬衣松开。

她的脸色随之变得无比苍白。

虽然不知道为甚么,但是孙曙穹居然能控制她说出这种话,甚至当着他的面脱衣服,那么她岂不是完全没反抗的余力了吗?

“……看来你终于弄懂状况了啊,尊贵的靳大小姐。”

收起了手机,孙曙穹笑着说。

“啊……啊啊……”

那个用拳头强迫他使用的称呼,此刻令靳诗雅感到无比心寒。

本来已经难以直视,只余下半边眼球的样貌,在孙曙穹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下更加扭曲,更加狰狞。

“不过,我人向来都很好。靳大小姐一定知道吧?我被你们怎样揍都不会还击的呢。”

那带笑却完全没传来笑意的声音,令她心折了。

“对,对不起…………对不起……”

仍然跪坐的身体只能蜷缩起来,她呢喃着吐出道歉的字句。

她不想被这家伙“请”去作更加可怕的事。

“道歉要有诚意,这是靳大小姐你亲自指教我的啊。不是吗?”

“是……是……!”

靳诗雅只能顺从地回应。

要是知道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话,她发誓她绝对不会一边骂这家伙“道歉时多给点诚意”一边叫人把他的脑袋踩进堵满臭屎的马桶里。

为甚么当时自己看到影片只是在笑,却没想想后果?

“我为人温和,不会要求你好像我那样吃屎的啦……只不过,咱们文明人要讲求礼尚往来……你很清楚是不是?”

“是,是的…………你说得没错……”

她胆战心惊地附和起来。

然后,她就看到孙曙穹脱掉裤子,露出下体的模样。

“我要求很简单的……含,然后吹。”

就算靳诗雅仍是黄花闺女,在这个信息发达的年代熏陶下,这种简单好懂的隐语就算是她这千金小姐都能听懂,更何况不是。

孙曙穹股间那半垂半硬的肉棒就是答案。

“我爽了,你回家,咱们互不算帐。OK?”

“你…………!”

靳诗雅银牙轻咬。

换了平常,要她主动侍奉这个矮瘦的死穷鼠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可是现在身体会被随便控制,让她没有选择。

苦恼地挣扎了一会儿,靳诗雅便作出了决定。

“好……好吧!可,可是你得守约!”

“当然。来。”

说完,孙曙穹便大马金刀的坐回椅子上面,任由胯间暴露着。

看到他这个态度,靳诗雅当然知道他想自己作甚么;只是那阵隔着数呎也能够嗅到的异味,让她不禁为之却步。

“……要我请你过来吗?大小姐。”

“不,不用!”

听出孙曙穹语气不善,她慌张地维持着跪姿爬了过去。

虽然无法称为经验丰富,可是仍然与某些帅气小鲜肉逢场作戏过,靳诗雅当然知道那些男人期望怎样的画面。

把脸凑过去那传来阵阵恶臭,尚算有点长度的肉棒,她犹豫了几秒之后才慢慢张嘴,伸出舌头开始舐弄。

“噢噢~~!”

孙曙穹发出了难堪的声音,肉棒也朝她抖动。

心中暗暗咒骂着眼前的男人却是不敢直言,靳诗雅小心翼翼地开始侍奉。

舌尖轻轻滑过龟冠跟马眼打转,在舌头下移时以嘴唇轻含肉棒前端,缓慢地前后动作的同时施以刺激。

在她的刺激下,孙曙穹的身体一颤一颤地表示愉爽。

“嗯…………啾……”

“噢,噢噢~~!”

从孙曙穹的反应来看,靳诗雅肯定这个被粗浅技巧弄得不断爽叫,连棒子都跟身躯同样瘦矮的家伙只是个处男。

她的心底不禁浮现某个念头。

视线悄悄上抬跟侧望,靳诗雅继续用唇吸吮着肉棒,同时伸出手开始用半托半揉的方式抚弄他股间那对阳囊。

按捺住掌手跟指尖传来那阵沉甸甸的触感,她把半根肉棒含进嘴里,舌头则是来回打圈施加刺激。

“噢噢,啊,好爽~~!”

她感到了肉棒传来阵阵已经不陌生的脉动。

把视线收回来,靳诗雅让下半身抬起,偷偷把十指挪动。

然后。

“噢——”用力啃咬龟头,同时指甲全力插在肉袋上!

“——啊叽啊啊啊啊啊!?!?”

孙曙穹的惨叫响起时,她就把他的身体从椅子上面撞翻,然后转身便跑。

在椅子摔地的巨响响起时,靳诗雅的手已经抓在门把上面一扭,把没有锁上的门打开。

虽然只有内衣,也不知道这里是甚么地方,可是让她逃到街上的话就甚么都好办了,哪怕遇上警察她都能保住安危。

顾不得善后,她向房外踏出脚步——“静、“静竭”——!”

——之前,孙曙穹的声音就让她的身体停顿下来。

浑身鸡皮疙瘩。

背上冒出数不清的冷汗。

“臭婊子…………你真敢啊……!”

孙曙穹充斥怒意而颤抖的声音响起。

哪怕背对着他,靳诗雅也能想象到他此刻的嘴脸。

就算是自己,要是敏感的位置被撞到也是痛不欲生,他到底在刚刚的反击中有多痛,她根本不敢想象。

“本来我只想让你吹一下就算了……好啊,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敢干可不要后悔……!”

靳诗雅没法回话。

在孙曙穹那个命令的影响下,她真的如字面般静止不动,莫说转头,连眨眼都没办法。

““印加食蚁兽”!”

然后,她的意识就忽视其意志,剎那间沉醉在无比放松的心情下——*******************““请”醒来。

”当靳诗雅再度张开眼睛的时候,四周的景象又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仍然是感觉破残老旧的公寓,可是从客厅变成寝室,因为家具跟大床的关系显得比她家的浴室还要窄小;而她身上虽然还有那两件内衣裤作出最低限的保护,可是在陌生的空间中肌肤裸露仍然令靳诗雅很不自在。

然而,她很快就忽略了这个问题,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姿势的问题更大。

“唷,醒了吗?靳大小姐。”

孙曙穹的声音带着吐气声从耳边响起。

随着身后传来的体温跟触感,靳诗雅马上发现自己现在是坐在床缘,身体正被那个瘦弱矮小的家伙从后面搂住。

而她的身体跟刚刚一样,仍然动弹不得。

“刚刚可真是承蒙招待啊……热烈欢迎的大礼我不会忘的……”

“噫……!”

她不禁发出了悲鸣。

她视界的角落,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副歪曲的邪异笑脸。

加上眼罩脱下后暴露在视界中的恶心伤痕,更是让靳诗雅感到浑身不自在。

““请”往前看。

“往,往前……?”

靳诗雅依言将视线强制挪向前面。

在她眼前摆了一台老旧的笔电,而在旁边的大型鱼眼镜头则是对着床上的她跟他,显示电量的细灯闪烁着。

被操控的身体,被摄影的身姿,陌生的双人床。

种种细碎的事物,让她的脑中忽然冒出了某个可怕的可能性。

“你……难不成,你……”

可是,靳诗雅说不出口。

因为她真的开始害怕这件很可能是事实的事情会恶梦成真。

““请”开始。

”不过孙曙穹俨然没有打算放过他。

细如蚊声的耳语传进她的脑海同时,靳诗雅就再次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穹哥~人家好想你喔~”

下一秒,她就主动转动搂住了孙曙穹的身体,把脸贴到他的胸口上面亲热地磨蹭起来。

(——甚,甚么?)跟靳诗雅错愕及慌乱同时浮现的内心不同,她的表情却是截然相反,露出的笑脸是跟闺蜜们作着亲热对话时才会有的甜笑。

与她心底那阵阵让汗毛欲要倒竖的恶心感不同,她的双手完全没介意彼此的身高差距,主动搂住了孙曙穹的腰杆,把自己的身体往前挤。

“小雅雅,这样可不行喔。”

孙曙穹的口气彷佛在看待宠物似的,令她不禁感到作呕。

当然,现在的靳诗雅神色只是满脸欣喜跟依恋,彷佛正在跟深爱的异性幽会般,半点想吐的感觉都没有。

(谁是小雅雅!你到底又对我做了甚么!!)“对不起喔~穹哥~人家,人家可不是故意这样对你的喔~”

带着三分造作七分浪荡,靳诗雅的嘴巴吐出娇嗲的求饶语句,几乎让整副娇躯都贴上去似,亲热地用身体磨弄起来。

她本人当然压根儿没想过做这种事。

在孙曙穹说出甚么开始之后,靳诗雅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哪怕是一根睫毛都挪不动。

“是啊是啊,那么小雅雅你要怎样赔偿我?”

孙曙穹的表情充满了嘲讽的感觉,令她浑身不自在。

但是靳诗雅那份不自在也只能在心底郁闷着,没法从失去自由,而且还主动靠过去的身躯里面释放。

“穹哥的生活~人家以后会好好负责的~”

(甚……甚么……?)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说出甚么好东西,可是自己轻描淡写的口吻仍然把她给吓到了。

就算家里再富有可以包养小白脸享乐,靳诗雅也知道要如字面般把一个人给养活并不简单,更别说对象是这个在自己眼中只是当玩具的死穷鼠。

“人家害穹哥受伤嘛~”

靳诗雅的身体娇嗲地回应着。

“那么~人家就让穹哥在身上留个伤痕~这样子咱们就一样啦~”

(你,你说甚么啊…………甚,甚么一样的伤痕……?)靳诗雅不禁感到脸颊跟眼窝传来阵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孙曙穹的眼睛是被她踩瞎的,难不成这个变态要把她其中一只眼都弄瞎?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浑身想要剧颤。

然而,靳诗雅的身体却完全没有半分恐惧,只是跟之前一样依恋。

“安啦,我不会弄你的眼睛……说到女人,还有个地方可以受“伤”的,不是嘛……”

说着,孙曙穹的手就摸到了她的两腿间。

感到粗糙的指尖毫不犹豫地挤进她的蜜穴里面拧动,靳诗雅浑身一颤,只感到更加恶心,恨不得马上推开这家伙。

“讨厌啦~穹哥你真坏~”

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她这样做。

好像被另外一个人格给完全占据了控制权般,靳诗雅身不由己地把脸靠到他的肩膀上,露出小鸟依人的模样。

“昨天你都那样对待人家了~人家早就对你死心塌地啦~”

(昨,天……?咦,等等,已经,已经过了一整天……!?)察觉到自己说出某些古怪的东西,她不禁愕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彷佛留意到靳诗雅的疑问,孙曙穹轻轻咬啜着她的耳垂,作出回答。

那阵带着湿润以及温热的感觉使她好想好想扭过脸去。

“昨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跟你好好的“认识彼此”,我们的关系才可以飞快地建立起来呢……”

靳诗雅只想尖叫。

她现在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可是,她的身体只是温驯地任由他上下其手。

“是啊~人家现在才知道,穹哥是那么MAN的喔~”

(这个浑帐…………你到底对我做了甚么!为甚么我的身体会这样!你给我好好说出来啊!)孙曙穹回以一个微笑。

然而,在靳诗雅眼底,他的笑容却是充满了嘲弄。

那份嘲笑之意,彷佛在讽刺她永远都不会发现自己陷入绝境的原因似的。

“好啦,别浪费时间,我还要卖片子呢。”

“嗯~人家知道~”

靳诗雅的身体顺着他的使唤离开了他的怀抱,把手往后伸。

脸颊抽搐的感觉,告诉着她自己正在喜悦的笑着。

(咦,甚么……难,难不成……!?)跟她猜想的一样,胸罩在两秒间就被卸下,让她丰满却保持了充足弹力的嫩笋形胸脯暴露在镜头下。

她向来为之自豪的美乳,此刻却映在最不想被看到的对象眼底。

靳诗雅此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不要!这样不行!)她的身体并没有听从意识指令的能力。

无视靳诗雅的悲鸣,她将下半身转向了镜头的方向,一边缓缓地摆动屁股一边将几乎只余下一条布缝似的丁字裤往下扯落。

她身上最后的防线,从两片脱满阴唇间挣脱滑落。

(不,不要………………我不要啊……)她的心忍不住痛哭起来。

她的屁股轻轻扭了两下。

“小雅雅的大屁股真够骚啊!”

“咿啊~穹哥昨天都摸整晚了不是~”

靳诗雅的嘴巴吐出跟身旁瘦矮穷鼠调情似的柔媚语句,然后把头转向他只有一条子弹内裤的下半身。

无视意识恍惚中的自己,她已经用娇媚的神情张开嘴巴咬住内裤的顶端,缓缓把它拉下。

就在靳诗雅仍然错乱时,那根不长却异样犄曲的肉棒已经暴露出来,暴突的青筋尽在她的眼底。

“接下来~人家就要用淫贱的嘴嘴~侍奉穹哥的好棒棒~”

(你……你在说甚么白,白痴的话啊……)忍不住对自己作出了抱怨,靳诗雅只能目睹自己急不及待的张开嘴巴,贪婪地吸吮起来。

由口腔,舌腹跟嘴唇等等的部位,传来了阵阵充斥着腥臭的恶心味道,蹂躏着靳诗雅的味觉;然而,她的嘴舌却是热情地配合脑袋前后套弄的动作,好像要把肉棒完全清洁一番似的细腻地舐啜着。

彷佛腐败物般的体臭令她几欲作呕。

同时,她闲置出来的双手则是伸到了胯间开始抚弄阴唇。

“噢噢……爽啊……”

“唔,嗯嗯……咕嗯,呜,唔唔……嗯,啾嗯……”

(呜……呕呕…………)靳诗雅卖命地吸吮着那根又臭又脏的肉棒。

忽视内心那阵不知道要反复出现几次的倒胃感觉,她的身体努力地刺激着肉棒,侍奉着它每个部位;同一时间,她不受控制的手指已经戳进了开始湿润的蜜穴里面,熟练地刺激着自己。

然后,她便感到孙曙穹的下半身开始微搐。

“嗯嗯~”

(噫……!?)跟心里的反应理所当然地不一致,靳诗雅热切地张嘴吞纳掉他整根肉棒。

手指灵巧地屈起来扣撞在最为敏感的蜜穴内侧,她的身体用口腔全体的蠕动进行最后的刺激,配合着发烫起来的肉体热情。

“要,要射了!呜嗯喔喔!”

“唔唔,咕嗯~”

然后,她就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白浊堵满了嘴巴。

然而,她的十指仍然作着越来越快的爱抚,让兴奋起来的身体颤抖着。

(好……好恶心……又臭又黏…………)没有理会靳诗雅真实的想法,她的身体忠实地顺从着孙曙穹那对抓着她后脑的双手动作,一口一口将精液吞咽进喉咙进。

微凉而且带着黏臭的味道,从她的味蕾上传来。

跟贪婪地吸吮吞咽的身体完全不同,靳诗雅几乎就要被那恶心到极点的触感刺激得昏死过去,哪怕是以前逢场作戏都不会触碰精液,此刻她只感到阵阵浑身难耐的厌恶。

(啊……啊,噫,啊啊……!)“嗯~唔唔唔~”

靳诗雅连呕出来的权利都没有。

喉咙仍然被精液堵住,她发出跟浪叫没两样的娇吟,手指猛烈地在蜜穴里来回抽送,闲置的姆指亦按向阴核。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呜嗯嗯嗯~~!!”

她就用自己最熟悉的手法,将身体推向了快感的高潮。

没法抗拒那阵夜里慰寂了自己多少次的甘美感觉,靳诗雅的身体放荡地叫喊着,下半身喷溢爱液的模样也被清晰的拍摄下来。

无视疲惫不堪的意识,她换了个姿势,将下半身转到镜头正面,十指扒开两瓣阴唇,把仍在兴奋地蠕动的蜜穴内侧暴露在镜头前面。

“爽啊……好啦,小雅雅,望向那边。”

“嗯嗯~”

在孙曙穹的指示下,她对镜头张开了嘴。

哪怕没能看清楚,靳诗雅都从那阵阵浓稠感中察觉到大坨大坨的精液仍然在自己的嘴里,被舌头慢慢搅动着。

舌尖,口腔,甚至齿根,精液传来的黏臭都让她只感到鸡皮疙瘩。

“来,乖乖的咀嚼给大家看吧。”

孙曙穹命令着。

“嗯~咕啾咕啾~”

(…………大,大家……?)无暇理会身体那堪称温驯的响应,靳诗雅只是在意刚刚某个字眼。

大家?计算机?对着镜头?然后,她的思绪便浮现了某个可怕的可能性。

(……你,你…………你该不会……!?)但是靳诗雅连发问的资格都没有。

无法控制身体,甚至没有表达意志的自由,她回望向孙曙穹的眼神甚至不存在半分憎怨慌惧,只有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如水柔情。

“哈啊~”

嘴巴吐出甘美的娇喘,靳诗雅再次张嘴时,口里的精液已经全部都被咽下。

即使本人再怎么感到恶心难耐,她的身体仍然忠实地服从着孙曙穹,以手指维持着身体的兴奋。

“接下来要怎么做啊?小雅雅。”

“是~”

(咦……?)没有理会心底的慌乱,靳诗雅在镜头的映照下蹲起身子。

斜斜跨在孙曙穹的股间上面,彷佛M字般大大张开的双腿让她早已湿透的下半身清晰地在镜头底下曝光;微张的蜜穴仍然在溢出兴奋的爱液,静悄悄的对着那根硬勃的肉棒。

姿势作到这么明显,就算靳诗雅的思考再混乱也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了。

“接下来~人家就要被穹哥插插啰~”

娇嗲造作的声音令靳诗雅感到一阵恶寒。

即使自己已经不是处女,可是要她主动献身给这矮丑穷男,仍然让她没法接受现实;要不是身体完全失去自由,靳诗雅早就踹翻这死穷鼠了。

但是她偏生没有这份自由。

“霹霹视频跟哈哈动的大家~这可是无码实况,没下次啰~想存档流放也没问题,可是现在好好看清楚人家比较好喔~”

而从嘴中吐出的字眼,让靳诗雅的思考瞬间从混沌一片的思潮中拉回来。

那两个影片站点都是很有名的地方,直播视频的流量更是多不胜数。

(我……我现在…………被,被直播……?)靳诗雅的思考颤抖着。

她的身体亦在兴奋着。

身为千金小姐的她,要在不知几对眼睛的窥望间,主动献身给这个低贱的屌丝男?(不……)不要。

绝对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脑袋发热,肌肤冒起冷汗,手足不自然地剧颤起来。

发自内心的极大惊恐让靳诗雅被完全操控的身体受到意识的影响。

“那么~人家不客气啰~”

(不要不要不不不不不——)然而,她终究没有能力阻止自己的身体。

微颤的手掌按在膝盖上,靳诗雅纤柔的腰枝往下插落,蜜穴兴奋而顺从地开始把肉棒吞进里面。

“啊啊~~!!”

脸上淫笑,心底悲鸣,靳诗雅的身体被孙曙穹的肉棒完全插进。

(不要——!!)随着下半身完全接合的瞬间,她狂乱地仰首娇叫,身躯猛烈地颤抖着。

强烈的快感彷佛浪涛一样将靳诗雅心中的悲鸣冲散。

上一秒仍是充满苦痛跟恐惧的思考,下一秒已经充斥着性交的欢愉快美以及随之而来的强烈幸福感。

让视野也剎那间变成黑白,巨大的倒错落差使靳诗雅的思考不禁停竭。

同时,身体传来的痉挛感以及下半身莫名的解放感,也让她淆浊的意识过了一会才理解到自己潮吹失禁的事实。

“一插就尿了,小雅雅不行喔这样?嘿嘿。”

“对,对不起…………穹哥太……太棒啦……唔,啊啊……”

(怎么……怎么会……)仍然兴奋的身躯好像木偶般开始机械式的摆弄,令靳诗雅的心灵再度陷入强烈的快感之中。

即使无法控制身体,身体在性交感受到的欢愉以及至福仍然不断传来,毫无竭止地冲刷着她的意识。

更奇怪的是,孙曙穹的肉棒明明只能勉强触碰她的敏感带,却让她的身体不断在多个小高潮间起伏着。

“啊!好,好棒喔!穹哥的棒棒,好棒棒喔!”

(这,家伙…………难道又对我……!)断续起来的思考让靳诗雅继续沉没在淆浊中。

而且,就算知道孙曙穹正在用甚么方法操弄自己身体,失去自由的她现在亦是束手无策。

卖命地摆弄的腰枝享受着快感,她跨坐在他身上的淫荡姿势,正透过镜头被网络上不知多少对陌生的眼睛观望着。

心底强烈的羞耻以及身上传来的快感,令她没法细想下去。

“夹真紧啊!来,小雅雅,我们高潮吧!”

“啊,噫,啊啊,嗯,嗯嗯!”

(啊啊…………不,不要……)靳诗雅的心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没有自由的思考只能接纳逐步急剧起来的快感,失去自主的身躯只懂顺应着孙曙穹的命令主动侍奉。

最初的愤怒已经被恐惧跟无助取代,脑袋因为不安泛起的冰凉亦在发情兴奋的身体而滚烫起来,她的意识一点点地陷落在绝望之中。

“好爽!穹,穹哥!人家,人家快来了!干我,干死我!”

(啊……啊啊…………身,身体好热……好爽…………)被龟头重重一顶的冲击,让她不禁恍惚了几秒。

然后,身体的感觉变得更加清晰。

“夹得比刚刚还紧啊,三八!小雅雅身为大小姐居这么淫贱啊!”

“嗯,嗯嗯!是,人家淫贱!人家就是想被干!”

嘴巴自然地微张,吐出充满春情的尖声叫喊,她感受着蜜穴每一片娇嫩的香肉被龟头跟冠沟前后刮弄的感觉。

随着肉棒抽送而翻动不已的阴唇,在摆动间上下拍打起阵阵乳波的胸脯,粗而短的手指捏弄乳尖的感觉,开始填满她心里冒出的虚缝。

随着精神被性交的快感侵蚀削减,靳诗雅开始感到自己的呻吟在脑海中越来越响亮。

“啊,噫啊…………嗯,啊啊啊!插……插我……啊啊!穹哥,我,我快高潮了!给……啊啊!给,给我!”

”已经无力反抗,已经没法违抗,靳诗雅逐渐放任着身体在本能跟身下男人的命令下放肆地上下舞动,追求着甘美的快感。

摇动着身体,让纤腰好像垂柳一样左右摆拧,她尽情地让孙曙穹的肉棒在蜜穴的每个位置疯狂的冲锋着。

小腹深处涌溢而出的冲动,让她没法忍耐下去了。

“啊,噫,啊,叽噫啊啊啊啊啊~~!!”

在身体不知第几次全力挫下的瞬间,靳诗雅的意识陷入了空白。

那是彷佛飘浮在半空的途中忽然全速坠落,除了快感以外一切都要消失,连视野都碎散开来的绽放感。

随之而来的,是宣泄出所有般的幸福以及安心感。

“啊…………啊啊……”

嘴角传来唾液漏溢的感觉。

腿间传来小便洒漏的感觉。

胸脯被狠咬痕抓,传来阵阵疼痛并舒爽的悦乐。

蜜穴兴奋地抽搐着,传来肉棒往内侧吐出精液的感觉。

靳诗雅的意识也随之沉醉在快速变成漆黑一片,仅余快感的虚无之中……感受着射精的舒畅,孙曙穹才松开嘴巴。

“……呼啊……真够爽啊…………”

让肉棒继续挤在他紧致狭小的蜜穴里,他一边用手指跟牙齿玩弄靳诗雅白里透红的饱满巨乳,一边享受着愉爽性交后的余韵。

“你这婊子不会想到今天的下场吧?”

眼角盯向脑袋靠在墙壁上昏死过去的靳诗雅,他的嘴角不禁高扯。

在使用词组控制她之后,他让靳诗雅的身体失去自主对他侍奉,更让她把刚刚的性交画面拍摄下来。

这段片子并没有真的直播,而是作为最后的保障被他留了下来;毕竟靳家并不是省油的灯,就算要对靳诗雅作出报复,孙曙穹也知道自己不可以因为一时冲动就放弃这美妙的肉玩具。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甚么会忽然这么精明,可是能够爽的话怎样都好。

“接下来……”

孙曙穹陷入了沉思。

靠着催眠词组他有把握将靳诗雅好好控制在股掌之间慢慢辱玩,可是这位千金小姐终究一堆跟班,要摆平也不容易。

无疑,命令靳诗雅开口的话很简单,但是不带来说服力的话也许日后会成为甚么被抓包的破绽。

“…………啊。”

很突兀的想法在孙曙穹脑海中冒出。

没有犹豫,他就抓起了床头的电话按了几下。

“喂喂?是我啊。喂,面摊,我有事情找你帮忙!”

为甚么会联络陆寅贾求助,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可是,他却仍然认为这个肥面摊可以信任。

*******************靳诗雅的失踪事件在一星期后终于平息。

被闺蜜发现行踪不明,靳家保镖们才和盘托出她平常的“坏事”,因此靳家只能在不惊动他人的前提下四处寻找。

直到她拖着行李出现在家门前,靳家人才松了口气,然后对她进行拖欠了十几年的责骂。

靳诗雅在独自出游的途中遇上了骑劫,更意外流落在异国的荒山,幸运的是她在那里巧遇到同学,在他的救护跟照料下才安然回国。

也许是曾经遇难,靳诗雅的性格并没有过往娇蛮,也慢慢戒掉了胡乱花费的习惯,那些尾随着捞好处的跟班自然一个接一个的消失不见;可是,对于女儿有这种良性改变,她的父母仍然感到安慰,因此并没多言。

改变靳诗雅性格的事件就这样静静地落幕。

……最少,表面上如是。

在某个残厕里响起了细微的声音,却没能在人群中被察觉。

那是女性被迫吞噬着甚么的呻吟。

“呜,咕嗯…………呕嗯……!”

被孙曙穹按住脑袋,靳诗雅只能吐出呜咽,任由他将肉棒塞在自己的嘴里。

带着温热跟酸臭的液体很快就将嘴巴堵灌得满满的,她只能不甘愿地将腥臭的尿水一点点的咽下。

“越来越乖了啊小雅雅,连饮尿都那么熟手,嘿嘿!”

“呜嗯…………死,死穷鼠……你这无耻的垃圾……”

靳诗雅有气无力的低喊,忍耐着下身跳蛋传来的快感。

虽然在两人独处时她还被允许了说话的自由,但是在孙曙穹一声令下她的身体仍然会变成忠实的玩偶,任他鱼肉。

在他的控制下,靳诗雅已经没再对他作出任何霸凌行为,而是配合着孙曙穹胡编的故事,让父母将他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待,而她亦在催眠控制下打着“报恩”的名号任由他跟在自己身边。

当中到底让他蹂躏了自己的身体几次,靳诗雅已经不欲细数。

她唯一可以作出抵抗的方式,只有嘴上说说而已。

“呼……尿完就想插穴了。”

“你这垃圾!对我作这种事,你早晚不得好死!你——”

““请”闭嘴。

”靳诗雅的声音嘎然而止。

她唯一可以作出抵抗的途径,亦被孙曙穹牢牢捏在掌心里。

“好,不玩啦。“请”恳求。

”在孙曙穹的指示下,她的身体违逆着她的意志踩在马桶上面,蹲上厕板。

双手揪起裙摆,靳诗雅的身体让裙底下没有任何内裤遮掩,仍然插着跳蛋的蜜穴暴露出来。

“请……请穹哥用美味的棒棒……喂,喂饱雅雅欠干的贱穴……”

说着身不由己的话,她用嘴巴咬住裙摆,双手摆到后脑挺起上身。

让没被胸罩保护的却仍然娇耸的巨乳微微摇荡,靳诗雅的身体以不知羞耻的动作前后摆弄着下半身,如字面般恳求着孙曙穹的凌辱。

她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

她仅余的自由,只有无法传递给任何人的思想。

“好吧,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宠幸一下小雅雅吧……”

嘴角淫邪地勾起,孙曙穹的双手伸向她的下半身。

从那狰狞而更显丑陋的颜面,她就知道自己永远都没能逃出他的控制。

【Fin】=====================【孙曙穹】男主自小被欺凌的矮子,个性软弱唯一的兄弟照殇丧生后更是不擅交际被女主误会偷拍,因此受到其它同级生杯葛在男二推波助澜下,对受到催眠的女主展开调教凌辱【陆寅贾】男二个性古怪的胖胖资优生,男主唯一的朋友似乎是因为过去被女主搞砸了甚么重要的实验所以才催眠女主,让男主对她进行调教凌辱……?【靳诗雅】女主富二代,父母经营船运公司父母长年在外国工作,由佣人照料因此欠缺管教,个性变得不讲理而且骄蛮由于爱花钱所以很受同学欢迎,可是个性上开罪不少人【靳绮莉】诗雅的亲戚名字客串,本文不登场【任雨嫣】诗雅的同学名字客串,本文不登场【孙照殇】曙穹的已故老哥名字客串,本文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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