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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是空的,床上只我一个人。

我回到孤单的生活。

枕头上有她睡过的头印,和她的发香。

床单上留下我们做爱后的片片秽渍,我抚摸这些我们曾经爱过的痕迹,并伏在她睡过的地方,把她的枕头沾湿了。

我把私人珍藏,女儿的G弦小内裤和黑皮小裤,都拿出来。

这些东西,她虽然一次也没给我看见她穿上过,但是她的过去彷佛都写在上面。

我不必偷偷摸摸,把拿在手里,感觉它的质料仔细的观赏。

嗅它,在细如带子的裤裆搜索她残余的体味。

每个晚上,我都会打开衣橱里和抽屉,检阅敏儿的衣服、鞋袜、饰物和化妆品。

在她的抽屉里,找到那个半透明的雷丝滚边乳罩。

放在她的抽屉里,没有藏在盒子里,是不是打算有一天会为我再次戴上和我做爱呢?把它拿出来,放在床上。

把G弦小内裤和乳罩放在一起,去触摸它,把它张开,把我一对眼珠化为她的乳头,罩杯变成眼镜,彷佛看见大猩猩一双肮脏的大手,捉住敏儿的乳房,使劲地挤压,使劲地捏它。

敏儿呼痛,哀求他,请他不要鞭打她,捏弄她。

但他没停手,挥舞鞭子,命令敏儿跪在床上,要她自己脱下黑皮小裤,抬起雪白娇嫩的屁股,并且扭摆,并且抚摸乳房,然后他一鞭打下去,一道深深的鞭痕划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敏儿凄惨地尖叫,敏儿的小内裤就给一泡浓浓的精子湿透了……我改穿了敏儿替我买的CalvinKlein内衣裤,我假定她如果没有为他的新欢穿G弦和T-Back,便会穿着和我一样款式的……敏儿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会做些什麽?脑子里呈现出两个肉体缠在一起,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影像。

我的女儿和那个金发洋汉子交欢,她给压着,喘气,呻吟……我愿意将我的爱,越洋输送给她。

如此,我的性生活没有因为敏儿不在身边就停止了,每个晚上都做爱,和敏儿……的性感内裤。

没把精子都泄在它上面,就睡不着觉。

偶然会收到敏儿一张名信片或信,都没有说太多话。

只告诉我她生活很好,勿念云云,一些女儿和父亲说的话。

而在这期间,她离婚手续办好了。

房子卖掉了,她托我代收、代管她的钱。

她说,在美国不需要用钱。

不久之后的一个晚上,素琴来访。

我其实谢绝应酬,除了公事,不想见任何人,不过,她人己在大门,只得让她进来。

一进来就四处张望,就问敏儿在吗?我告诉她,敏儿不在。

她说,哪里去了?我说,出国去了。

她说,大哥,早一阵子打电话去到她家里,电话线截断了,上门找她,看更的说和丈夫一先一后搬走了。

都几个月了。

他们闹离婚吗?为什麽不告诉我?我告诉她,是的。

她说,过年前她己离开丈夫吗?我说,是的。

她说,可惜。

她一定很不愉快……我离过婚所以我明白,为什麽不告诉我,让我安慰她。

她在手袋里掏出一个空的烟盒,问我有没有香烟?我摸一摸口袋,说没有。

我戒了烟。

但记得还有一些放在房里。

我替她找出来,交给她。

她先替我送上一支,不知道为什麽接了,她替我点火。

我又吸烟了。

她问我可好吗?我说,还过得去。

她看着我,说,大哥,看你憔悴得多了。

我说,是吗?她说,你比上次见你时的气色差了很多,是不是为了敏儿的事。

我说,有关系。

我看看她,她的脸也愈来愈抑郁了。

她一支接着一支的抽,喷得我身上都是焦油味,我吸了两口,呛了。

她向我的睡房望过去,好像有些东西引起她注意。

我猛然醒起拿烟时忘记带上房门,心里怦然跳动,也看过去。

衣橱打开,床上的秘密没放好。

我再抽了两口烟,觉得口乾舌燥,捺熄了烟,起身,要把睡房门带上。

走到房门前,听到素琴的脚步尾随。

停步,转身要把她挡住,但她在我背后,和我很靠近。

我一转身她就扑倒在我怀里。

一股热血又在我胸中躁动,她领口的钮扣都解开,敞开胸前面白的肉和深深的乳沟。

一张艳红的嘴唇压来,把我吸住……狂风扫落叶般做完爱,起床穿衣。

发现在混乱中,把敏儿的东西都丢在地板上,俯身拾起,顺手把素琴的内裤和乳罩一起捡起,交给她。

她起身,没接过。

一身丰腴的裸体朝着我颤动,两腿盘开,背向着我,等我替她戴乳罩。

我转身把衣橱关上,扭转身看我,表示在等待着。

我没理会她,把敏儿的东西放在一个抽屉里。

她盯着我,仍在等。

对我说,大哥,敏儿会回来吗?她几时回来?我说,不知道。

她说,看情形,她快回来了,东西都没带走。

我说,不干你事。

她坐在我床上不动。

乳罩不是我替她解的,没有义务替她戴,但为了打发她走,还是替她戴上去,况且我不想对着一对裸露的乳房说话。

此后,素琴常常都来,替我打扫房子。

但我不许她把乳罩、内裤留在我的房间里。

做完爱她就要走,不许在我的床上睡觉,不许\过夜。

因为她有一对小儿女在家里,孩子年纪太小,怎样解释妈妈不回家,在姨丈家里睡觉。

有一晚,我洗澡出来,看见她穿上敏儿的那个透明乳罩和T-Back内裤趴在床上,向我造出极其妖野的动作。

她不是敏儿,敏儿不会这样做的。

我大喝一声,命令她马上脱下来。

她给我吓了一跳,但以为是做爱的前奏,还卖弄着万般风情的,好像作秀慢慢脱。

我不耐烦,再大喝一声,要她快快脱下。

而且等不及她脱,自己动手替她脱,把敏儿的东西都剥下来,把她剥个精光。

她以为我吃了她这一套,兴奋了,接着会和她做爱。

我把敏儿的乳罩,内裤拿在手里,却把她赤着身子赶出房门。

她不知就里,坐在客厅大哭。

她见我不理会她,哭得更大声。

我怒气稍息,出去把她拉进房里,一手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一手勒住她的勃子,把她扲在地上,对她说:

“警告你,以后绝不能打开我的衣橱,不能碰里头的东西。明白吗?再给我发现你再碰一碰里面的东西,看看我怎样对付你。”

她不晓得那衣橱内里的乾坤,不明白我为什麽把里面的东西保存着。

那是我唯一的慰藉。

她一天没有吩咐把她的东西运到美国,就仍有一线机会。

我等待着她,有一天回来,看见一切都为她保存着。

素琴那里懂的这些。

而没有我淮许,她竟然乱动敏儿的东西,令我怒不可遏。

她说: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以为你对些东西有癖好,喜欢女人穿这些东西和你做爱。我只是好意,想你快乐。你不喜欢我穿她的东西,我自已去买同样款式的来穿行不行?你会喜欢吗?”

“你这蠢货,你完全不明白,这当然不行!”

她说:

“为什麽?我尽了力去讨好你,工夫都是白费的吗?为什麽穿在她身上就可以,我穿就讨你厌?她有那麽大的魔力叫你迷恋她?无论我做什麽,在你心目中都不如她?她真的不能代替?”

我说:

“你说的是谁?”

我的声音如打雷一般大。

她说:

“还有谁?不要装蒜,你心知肚明。”

“你敢?”

我一个耳光打过去,对她说:

“不管她是谁或不是谁,都与你无关。不许你提起她。”

素琴就是要说,而且说得更大声:

“是她,是她,是她。”

我在她面前暴跳如雷,握住拳头要打她。

“你打吧!你乱伦,你和女儿睡觉,你这个禽兽,变态狂……”

我把她拉起身来,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把她打得红了一个掌印。

然后使劲再打了几下。

她痛得住了嘴,鸣咽起来。

我说:

“我是个变态的。没错。你怕就给我滚。滚了永远不要回来,回来也不理你。”

素琴给我唬住,吓得仆倒在地上,捂住屁股搓揉痛处,哀求我不要打她,也不要不理她。

我心其实不忍,从未向女人动过粗,见到她全身赤裸裸的跪在地上,向我求怜。

把她扶起来,把她抱入怀里,说:

“素琴呀素琴,为什麽要惹我的气呢?我从来没打过女人。你教我动手打了你,我做得不对,对不起。但不要再激怒我。好吗?如果你合作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各得其所。否则,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拉倒算了。你明白吗?”

她含着泪,点点头。

我蹲下来,把她抱起,她像只小羔羊般,任我摆布。

我把她摊开放在床上,替她抹去眼泪,吻她的脸。

把她的身子翻转,轻轻地拍打她屁股蛋儿,用说话安抚她,并慎重地对她说,那些话以后不可以再给我听到。

她止住了哭,翻过身来,抱着我,对我说,以后不会碰我的秘密,不再提起她。

她说:

“大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因为我很妒忌她。我希望我是她。为什麽我不能代替她?你要我做什麽也愿意。”

“你又来了。不要妄想。你不能变做第二个人。你就是你,她就是她。明白吗?你不知道的事,不明白的事,不要瞎猜胡说。”

我把她按在床上,她的大腿为我分开,把那东西一股脑儿插进她那如饥如渴的小屄里,如狂风巨浪,尽情抽插,近乎蹂躏。

坚固的床架都为之摇动,素琴也叫出动人心魄的娇呼了。

我操,直至她两眼反白,喘气如牛,弃降在我胯下。

事实不能改变的,无论素琴使出绝佳的床上功夫去承欢於我,我总是想到另一个女人,敏儿。

她成熟的风韵,和顾盼流转间的沧桑感,我见犹怜。

可是,素琴只能给我暂时的麻醉,稍为舒缓性慾上的压抑,但不能止住我内心对那禁忌之爱的无穷的慾念。

此刻,我所思慕的人,她身在何方?和她在床上的谁?她可好吗?如果那是她想要的,我祝福她幸福快乐。

我没欺瞒过素琴,我不爱她。

纯粹是直接的肉慾。

即使理智、情感都会蒙骗我,但肉体比灵魂更诚实。

它清楚地告诉我,我从来不曾体验过和敏儿交合时那样美妙的感受,和升到的高处。

从来没有!我曾经拥有,现己失落,只有追忆,并抱憾快乐的时光总是太短暂。

一个晚上,素琴刚解下乳罩,脱下内裤,点了一支香烟,斜倚在床头。

我正在脱衣服,还未做爱时,床头的电话铃声响了。

它不常响,没几个人知道号码,是谁打来?素琴就近提起话筒接听。

另一端的声音,她认得。

把话筒交给我,说:

“是她,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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