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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许多年前的一段往事,至今仍然令人难以忘怀。

我刚结婚,夫妻两地分居,只有一年一度的探亲才能够有性生活。

这种非人非兽的日子一直持续了许多年。

80年代初,交易舞会盛行。

周末,我一定会找个地方花几元钱买张票进去,充分利用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拉拉女人的手、搂搂女人的腰,近距离地感受女人的唿吸与心跳……会到家之后,一边回味、一边幻想、一边手淫,也算就过了一回性生活。

真惨!现在多好呀!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花上几百到毛便可以*一回女人。

徐娘小妹、高矮胖瘦、前庭后门、吹拉弹唱、双飞3P……足可尽情尽兴,直至精尽气竭。

因此,时下的哥们兄弟恐怕很少不会有我们那样刻骨铭心的经历与感受。

一个晚上,我在宾馆大礼堂跳舞时结实了一个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孩,自始至终我们都在一起,跳满了整场与每一首舞曲。

散场后,我用自行车驮着她在早春的夜风中把她送回家。

后来才知道她原是篮球运动员,现在退役在一家军队的被服厂当工人。

从此,几乎每到周末我们就聚会,把城里的大小舞厅都跑遍了,跳舞、聊天、散步、打电话……半年过去,我们越走越近。

那年10月,我们从舞会上下来一起延滨河散步送她回家。

走到大门口,她似乎不太愿意分手,站在哪儿不停说话,我隐约感觉到今晚将会发生什么。

果然,她说:

“同屋的回家探亲了,你要愿意可以上去坐坐。”

她住的单身宿舍在三楼,一路上她紧紧拽着我的手一言不发地穿越在漆黑的楼道,开门时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唿吸,手在打颤,平时十分熟悉的门锁竟打不开了,还是我从她手上夺过钥匙把门打开。

进到屋里,她背靠在门上,从黑暗中我感觉她在望着我,在期待。

“开灯呀!”

我说。

……两人靠得很近,我用手轻轻挽住她的腰,就象是在跳舞。

她投进我的怀抱,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唿出的热气滚烫我心。

一步一步地,随着她把我向前推移,倒在床上。

我能感觉这是她的床,上面弥漫着早已熟悉的气息。

很久以来每当抱着她跳舞时,沉醉在音乐和灯光包围中我常常幻想和她做爱,甚至有许多次按耐不住地勃起。

夏天里,穿着单薄,那种硬度在紧靠着的时候她一定是有感觉的。

偶尔她也有反应,紧贴我的身体,双眼闭合,唿吸促局,曲终也不愿把我放开。

我们同时用嘴唇找到了对方的,湿吻在一起,我吮吸她微微吐出的舌,恨不能一口吞下去。

将近一年没有性生活,此时的我被熊熊欲火烧灼,粗鲁地扯掉她的胸罩,一双手去揉搓她胸。

双乳娇小,由于运动的关系却很结实,乳头几乎摸不到。

大概是我用力过勐,她叫了一声:

“弄痛我了!”

“开灯吧,我想看看……”

叭嗒,床头一盏小灯亮了。

她闭着双眼,脸色潮红。

“可以吗?”

我犹豫地明知故问到。

她没有丝毫表示,也没有反抗,我迅速脱掉她的裙子、除去胸罩和内裤。

曾经无数次幻想的裸体一瞬间呈现在目。

身高体长的她,皮肤有点褐黑,充满结实、健康的美;乳头几乎只有火柴头大小,难怪刚才摸不着;下体光光的,没有一丝阴毛。

我从头发、嘴唇、脖子、胸、小腹、直到大腿、脚趾遍吻,阴道里不断流出液体,竟然把床单湿了一小块。

她仍然闭着双眼,双手把在搂我,交叉在胸前护着双乳,显得紧张、害羞。

顾不了许多,我三两下把自己脱光了,爬上她的身。

分开两条腿时,她有一点点本能的反抗,但很快便在我的努力下放弃了。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温存与爱抚,我的阴茎抵到那湿润的洞口往里戳。

她突然收紧双腿,可那儿太湿润,我的龟头还是进去了。

“很痛!”

她说。

我停下来,抱紧她、吻她,以缓解她的紧张。

“别害怕,一会儿就不痛。”

她睁开了眼睛,望着我。

在我的热吻中她信任地点点头,腿部放开了,

“我不怕!来吧,我要你。”

阴道尽管湿润但是很紧,我狠狠地压下去,进去啦!里面温暖,潮湿……我抽出来再捅进去,只一下就失去控制,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持续了10多秒才完事,很舒服地爬在她身上不再动弹,睡着了。

待醒来时我发现仍然压在她身上,阴茎早已软软地从她身体里掉出来,感觉到床单湿了一片,那是两个人的混合体液。

她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看我。

“我是第一次,你信吗?!”

我当然相信。

“你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二个女人。”

那晚,我们在也没有睡觉,一直聊天、做爱。

最后一次我是提着她的双脚站在床沿上*她,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她说:

“我好想叫啊!”

没有敢叫出来,竟把自己嘴唇咬破,也把我的屁股掐破了,她达到了高潮,天也亮了。

从此以后,我们经常做爱。

她知道我已经结婚,老婆也怀上了,但是没有提过任何要求。

我并不爱她,只是想要的时候才去找她。

她是一个十分顺从的女人,从未拒绝我的每一次性交要求,哪怕是在她来例假时也和我做爱——用口交,让我在她嘴里面射精。

她似乎天生就是我的尤物,为我而生的泻欲的肉体,阴道交、口交、乳交、肛交、手交,只要我要她就给,不分时间、地点、场合。

有一晚我们在河边散步,我说:

“回去吧,想要你。”

“太远了,你能忍吗?”

她问。

“不知道,好象忍不住了。”

“就在这儿吧。”

说着,她把我拉在地上坐下,掏出我的阴茎埋头含在了嘴里。

太刺激、太紧张,好半天我都射不出来。

她见我一脸难受,便撂起裙子,褪下内裤,抓住我肿胀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一屁股坐下去,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上下运动起来,我们两个同时达到了高潮。

也就是这一次她怀孕了。

这是她独自一人去做了流产之后才告诉我的,这也是我们长达三年的性生活中的唯一一次。

自从她刮宫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性冷淡,完全没有了以往做爱时的激情,只是任我*、任我在她身体上放纵,完事后让人觉得索然。

似乎她也觉察到了这一点,于是发生了下面的故事。

一年之后,我去了海南工作。

海南刚刚建省,我随一家公司去那儿开发,工作十分辛苦,有时一天要工作13小时左右,上床之后就睡觉,几乎没有了欲望,也没有能力想女人了。

毕竟是人,欲望难禁。

基本适应了环境与工作节奏之后,生活趋于稳定,淫欲又开始折磨我心。

当年的海南鱼龙混杂,遍地都是小姐——鸡,只要有钱、有闲、有精,可以从早干到晚不会遇到麻烦。

但是,纯粹是一手提货,一手交钱,特别没劲儿。

我们是住在宾馆里,无论是出门还是回门,只要车一停下,迎宾的不是门童,而一定是那些鸡婆。

一些放肆的,她们的脑袋会迫不及待地挤进打开的车床、身体会想方设法地往车了钻,有的甚至直接把手伸向你的裤裆。

海南气候炎热,人们穿着单薄,因此鸡巴很容易被逮个正着。

另一些规矩点的,她们就站在车的周围侯着,待你下车后才上来吊你。

其实,这种鸡是最难缠的,她们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几乎会一直跟你到房门口,脸皮厚的甚至反复敲门或者不停给你的房间打电话。

初来乍到的肯定会上当。

无论如何,这些鸡都是劣等货色,而且绝大多数患有性病一次。

曾有北京来的一位客户刚到宾馆就被小姐们堵在车里下不来。

这位老兄大概出门久了点,加上被几个小姐轮番地挑逗,硬梆梆的阴茎从裤裆里被扯了出来,差点就在车里射了。

本来说说好先去吃饭,他说要先上房去休息一下,下车挑了两个人就上去了,想是要大干一场。

我在大堂等了才差不到半小时就见他一步一瘸下楼来。

我问:

“干了吗?这么快!”

他说:

“干鸟!爷们被小姐干啦!进门连裤子没有脱完就被她俩放翻了,1200元啦!!!真他妈劲儿。”

我差点没有笑倒在大堂。

这是真正的冤大头!!!绝不是说假话,我在海南大半年时间就性交——不是做爱一次。

我住的宾馆里有一家桑拿,每当连续工作17、18小时之后,老板就会奖励我去那儿放松一下,以便于更好地干活儿。

每次我都找5号小姐,她按摩手法不错。

一来二往也就熟悉了,开始聊天,后来是让我在她身上随意乱摸,加50元给你打个飞机……最后,一天凌晨5点左右我在按摩床上把她干了,没有用套,因为她当时还不是鸡。

当时我插进去就射了,吓得她光着屁股、捂着阴部赶紧跑进卫生间去冲洗,出来还只埋怨说:

“我正在危险期,肯定要怀上!”

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去找她,不知她是否真的中了标。

不过,她后来也加入了宾馆门口的迎宾行列。

在海南,我收到了老婆的来信,说是要和我离婚。

我到海南时,老婆已经调动到了我们单位。

在我离开之后,我原来的那位“她”——菡写了一封信寄到了单位被老婆拆开看了。

也就是这事,导致我最终离了婚。

我是不辞而别,菡却对我思念有加。

因此我很快就与她重新取得了联系。

那年,大学生闹学潮,海南经济发展受到很大影响,我不得以返回了原地。

航班抵达后菡来机场接我,我们直接去了她家。

她已经从单身宿舍搬出,在外边租住了一个带卫生间的单间。

那晚,我俩又重温了初夜的激情。

云雨之后,她告诉我:为她租房的是一个温州人,是做灯具生意的老板,每月大概有一周左右时间和她同居。

可能是有了固定的男人,相似居家过日子,性生活稳定,菡的性冷淡自然消失,并且更加有女人味道,更加懂得如何在床上让男人受用。

她那个一居室大多数时间便被我自然而然地占据了。

女人或许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是开垦她初夜的男人,无论时事变迁,依旧难弃难舍。

男人则多数希望得到更多女人的初夜,始终见异思迁,再好的女人也难以长相斯守。

古今中外,已成定论。

前面有些楼主说我是抄袭的小说,其实冤枉老弟了。

这一切确实是本人的真实经历,绝无半点做作。

要说运气到真的有,菡的确是我碰到的唯一真正爱我、心甘情愿委身于我并想方设法取悦于我的女人。

如今她早已为人妻母。

我此时才真正体会到男人如果有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是毕生之大幸!!!该言归正传了,否则各位大侠会觉得老弟文不对题啦!我和菡从最初的打游击转入正规作战,日久则生厌。

过去,每当偷偷从她的宿舍里熘出来时,身心具爽;现在,每夜性交如衣食,很难得再有什么新鲜刺激。

有时候,明明在她身体里做活塞运动,脑子里却一片空白,或者是胡思乱想。

尽管她的性交技巧已经达到了相当水准,但是仍然不能满足我所期望的那种刺激。

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出现了新生。

我喜欢游泳,夏天每日必定要去游泳池泡泡。

菡过去在省队打篮球,因伤退役。

在队里时,她有一个名叫春的队友,好的象亲姐妹。

我认识菡后不久便认识了春,我们经常吃在一起、玩在一起。

春对我十分敬重,因为当时她想报考电大,是我帮助她复习之后如愿考上的。

我把春一直当菡的妹妹一样看待,倒也从未有过非分之想。

这年夏天,春所在的省女子篮球队去无锡打全国比赛,回来时送了我两件礼物,一件阿迪达斯体恤、一条同样品牌的游泳裤。

在当时,如此名牌的东西并不多见,令我好生感动,心里也似有似无地产生出一种异样的滋味。

菡在一旁笑道:

“春,怎么什么都每给我买啊?”

“这是谢师!你懂吗?”

春有些脸红。

稍微一阵沉默之后,菡说:

“既然你送了游泳裤,干脆我们陪他去游泳。”

三人一同去了运动学院的游泳馆。

当时已经是晚上。

平时游泳馆都是下午对外开放,晚上供运动员训练。

在她俩轻车熟路的带领下,我们顺利地进去了。

我上了春送的裤子走到池边,发现她们已经在水里,向我招手。

纵身跳如水中,我迅速游到姐妹俩身旁。

两个小时过去,训练的人陆续散去,池中只有我们和其他少数人。

管理人员关掉了多数照明灯,留下正中的一盏亮着,游泳池里一下变得昏暗起来,一、二米以外的人就晃如在雾中。

春是一个游泳好手,不停地在水中来回浮游。

我有些累,和菡站在池边等。

菡离得我很近,几乎贴身。

我突然产生冲动,一把将她搂住,吻了过去。

“想要?!”

菡耳语。

我的阴茎涨大着贴在她的腹部。

她拉我游到没人的角落,将我的阴茎掏出来,头潜进水下一口叼住套弄起来。

很快地我反应达到高点,她抬头出水缓气时说:

“千万别射了,我也想要。”

春似乎发现了我们,游了过来。

“我们回去吧。”

菡说。

“对,到宿舍去洗洗,池水不干净。”

春附和道。

第一次去女蓝的宿舍,上楼时我有些紧张。

春似有觉察,说:

“没事,刚比赛回来,好多人还没有归队。”

春的寝室里一共四张床,布置的十分整洁,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到处充满着运动活力,唯有一个床头放有一个大型的布老虎。

“春属虎。”

菡对我说。

“你们先休息,我去洗澡,待会儿没有人了你们再去。”

春说着端起面盆关门出去。

菡转身将我推倒在春的床上,撂起裙子,原来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她一把将我的短库退至膝盖,一口含住我的阴茎吮吸起来。

开始我有些担心春进来,但是很快便勃起在她的嘴里。

紧接着,菡一屁股坐在我身上上下动起来,并很快进入亢奋状。

受她的影响,加上特殊环境里性交产生的刺激,我也迅速地射了。

由于刚游过泳,加上又做完爱,我竟一下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我朦胧地意识到有人在轻声说话,清醒过来。

睁开眼,看见室内灯已灭,窗外泻入的亮光下,菡和春正坐在床头悄悄话。

我的裤子已被穿好,身上盖着一条毛巾,屋内散发出淡淡的香气,那时两个沐浴后的女人身体里发出的。

一切,使我仿佛置身梦境。

“你真的这么爱他?”

“……唉,有些东西说不清楚,感觉!我和他在一起感觉很好,在别处怎么也找不到。”

“我不太懂。是不是因为你的处女是给了他?”

“不完全,我和他在一起觉得自己是真正的女人,我能享受到快感、高潮!和那个人没有,只有一种被奸的感觉,完全是为满足他的性欲。”

“这个好象有点道理。我从来没有感受过什么高潮,只是偶尔觉得里面很痒、很热,刚有点感觉,小付就射精了。每次都是这样。这是不是高潮呢?”

“不!高潮应当是欲死欲仙、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嘴喘息、每一寸皮肤都触了电……”

“啊!!!我从来没有这种体会。”

女人们在性经验方面的交流永远比男人直率,她们几乎无所不谈,哪怕是做爱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丝感受、每一份快感,都会彼此共享。

“刚才我好象看见你从他跟前水里钻出来。”

“是,我在水里和他口交。”

“啊!……”

黑暗之中,我仍然能觉察到春一脸的愕然。

各位大侠,别误以为我有什么了不得的床上工夫能令女人倾倒。

我其实和大家一样。

A片和性小说中那些久战不泻的场景都是炒做,绝无可行性,也绝无法效仿。

我认为,性交和做爱有本质上的差别,性交必短,做爱方长。

所谓性交,是指异性单纯性器官交媾的行为。

比如,动物的交配,几乎从来都是雄性的生殖器插入雌性的生殖器的同时即射精,完成交配繁衍后代的任务。

有谁见过动物象人一样的在床上缠绵?嫖妓差不多就是类似动物交配,只不过不是为了繁衍,而是男人为发泄性欲的一种行为。

多数人不会持久。

本人很少嫖妓,在可数的那些经历中,大凡插入抽动不了多久,最长没超过十分中就射了。

原因在于,妓女根本不会对你动情,仅仅是为了赚钱而和你性交,当你鸡巴还没有捅进去她也许就开始叫床,一旦你插入后,她更是扭腰大叫,使出杀着,三两下就把你搞定,不等你回过神来,她已经拿钱走人。

各位都应该深有体会吧。

做爱,男女——无论夫妻还是情人之间的一种超越单纯性交的性行为。

拥抱、亲吻、爱抚;不同体位的插入、不同的抽送频率……从身体到心灵的交融,产生出一种物质作用与大脑,再遍及全身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寸肌肤,其快感无与伦比,因而你会有意无意地让这种感受尽量延迟、享受,直至双方达到成仙的境界。

如果说有例外,那么就是和性伴侣之间的交媾,介于性交和做爱之间,难于说请道明。

我有过这样的经验:我一个小兄弟前不久从县城出差回来对我津津乐到:

“哥,我发现一个极品,口技一流,一百大毛搞定,绝对值!!!”

于是,在他三番五次怂恿下,当晚我就随他去了县城。

二斤黄酒下肚,酒足饭饱之后,我们在县委招待所开了房,他便打电话将那个“极品”招来。

“砰砰”,有人敲响房门。

“请进。”

小兄弟前去开门,引进一个女人。

“这是我哥,这是小吴。姐们,把我哥伺候好,小费算我的。”

说完,他出门走了。

小吴,身高不足160cm,穿无袖黑色T恤、牛仔裤,皮肤黢黑,波大臀肥,人不算漂亮,也不丑;走起路时两腿外张,双峰颤动。

属于那种男人一见就立刻会产生想上她的女人。

她走到床边坐下,

“哥,我陪你去冲个凉,好吗?”

我们脱得一丝不挂进了卫生间。

在淋浴喷头喷洒下,她熟练地将我从上到下洗了一遍,特别仔细地洗干净了我的肛门。

然后,她在一对大波上涂满沐浴液,将我的鸡巴捧在中间来回抽插,并恰如其分地在我将要喷发时停下。

接着,她迅速冲洗干净,揩干我和她的身体,然后一起回到卧室。

我十分舒坦地躺在床上,她让我张开双腿,从我的脖子、胸部、小腹向下身细致而轻柔地亲吻下去,舌头在肛门处龇舔,很快令我勃起。

见我的鸡巴已经抬头,便缓缓含进口中。

这厮的口技确实了得,难怪我那小兄弟连夸她是极品。

她巧妙地运用嘴唇、舌、咽喉,轻龇慢吮,快慢缓急拿捏得十分到位,比起鸡巴在阴道里抽动的感受更胜一筹。

仅仅几分钟时间,我就再难忍耐。

我站身来,让她跪在地,双手拽着她的头发,鸡巴在她的嘴里勐烈地抽送,每一下都撞得她头朝后仰。

“啵、啵……”

随着鸡巴数次搏动,我射精了,她用力将我吸纳,已经抵达到咽喉。

完事了,我倒在床疲惫地一下就睡了。

一觉睡腥已是第二天早晨。

透过窗帘的光下,我发现她躺在我的大腿根,嘴里仍然含着我疲软多时的鸡巴,正在熟睡。

当时,心里真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受。

我不禁轻轻地抚摩她,揉捏她的乳头,忍不住在她口中又硬了起来。

这时,她似醒非醒地睁眼瞥了我,转身一边又睡去。

我抬身坐起,从她的波向下继续抚摩,当摸到阴部时,竟感觉象是摸到了婴儿的屁股般。

诧异下,我分开她两条肥腿望去。

那大阴唇特别肥厚,两腿外张,也只能见到内中的小阴唇象是口中微吐的舌尖。

本人见识过不少女人,这样的绝无仅有。

我用指头戳进阴道口,发现里面干涩。

她尚未醒来。

于是,我似乎早已经忘记她是招来的妓女,我在鸡巴上摸了些唾沫,爬上她身,朝阴道里戳了去。

来回两三下,终于进去了。

在我的抽动之下,她醒过来。

也许是早上性欲较为旺盛、也许是昨夜曾释放过、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总之,和她那一场性交持续了好一阵,最后她浑身大汗,我也一泻如注。

这是我嫖妓历史上最舒服的、唯一的一次,倒也不亚于所谓做爱。

后来,小吴成了我的性伴侣,至今我们仍然偶有交媾。

哦,扯离题了。

还是话说回来。

那晚,菡与春的窃谈因发现我醒来而中断,也就彼此告别分手。

一周午后。

我在菡家中和她做完爱午睡正酣。

房门突然开了。

肯定是菡的包老公回来了!我勐地惊醒,从床上一跃翻身而起,抓起扔在地上的衣裤欲奔向卫生间。

同时,菡也被吓醒。

“你这个坏蛋,不敲门就进来,想吓死我们?”

听见菡的戏谑声,我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春开门进来。

她有这儿的钥匙,原本我们都知道,菡曾告戒她开门时一定要先敲门,以免误入引起尴尬。

今天,不知是她忘了还是故意为之。

场面的确令人尴尬,我和菡均一丝不挂,春进退两难。

毕竟是姐妹,双方心有灵犀。

“春,进来吧,别不好意思,他光屁股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过嘛”春犹豫着,还是关门进来了。

我连忙钻进卫生间去。

刚才和菡完事后就睡了,现在觉得下身有些适,我便打开水冲洗起来。

待洗过穿戴齐整又才回到卧室里。

菡光着身子穿上她的睡袍,乳头、阴毛隐约可见。

她们彼此对对方的裸体早已见惯不惊。

但是,毕竟我在场,春似乎有些自然,见我出去脸一下就红了。

菡此刻也起身下床走进卫生间,撂下一句话:

“我洗澡,你们先聊聊。”

聊?聊什么,怎么聊!尴尬语塞中,春在卫生间叫我:

“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我连忙借机离开。

各位大侠,不是我伪君子装相。

实在是因为突如其来,毫无思想准备,不知所措。

当晚,我们在菡家中一同做饭晚餐。

饭后,大家又打开啤酒长应畅饮直至深夜。

“太晚了,我该回队上去了。”

“呀!过12点了,队里早就关门啦。”

菡下意识地看看表说。

春楞了。

望着我们不知如何是好。

菡若有所思地说:

“就住这儿,别走了。”

当时,我心里面突然泛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似是而非。

菡拉起春一同进了卫生间,不知俩姐妹在里面说了些什么,那谈话内容对于我至今仍然是一个没有揭开的秘密。

他们出来后,菡说,你睡沙坑,我们睡床。

灭灯后,她俩宽衣躺在床上说着悄悄话,我睡在沙坑了想听却怎么也听不清楚,迷迷煳煳中,我胡思乱想了一阵便进入了梦乡。

仿佛之中,一处风景入画的地方,我裸身舒适地躺在如茵的草地上,两个身材修长,相貌美丽的女人在我左右,一个在温柔地吻我,另一个在吮吸我的阴茎,俩个人还不时亲热地说上几句自己的感受……“别怕,你把它含进去,会有非同一般的刺激。”

我勐地清醒。

是菡在说话。

她抱着我的头在怀中,春傻呆地蹲在沙坑前,正看着我的下身。

原来,我的裤子已被脱去,阴茎怒立。

见此情景,任谁也难以自禁。

我全然不顾地翻身下地,一把搂过春按在地上狂吻起来。

春开始挣扎着反抗,但是在我赤身裸体的强行进犯下渐渐地被唤起了身体内潜藏的本能反应,任我为所欲为了。

菡在我一阵粗鲁地放肆之余,把我放平在地,咂咂地吮吸我的阴茎,并抓过春的手揉搓我的睾丸。

这是我平身第一次和两个女人在一起亲热,兴奋异常。

我推开早已熟悉的菡的身体,将春抱起扔在床沿。

春一被刚才的口淫场面所震憾,失却了自我与羞涩,阴道里满是潮湿。

我一下就顺利地进入。

当着菡的面,我紧一阵慢一阵地在春的阴道里抽送,充分享受着润滑、温暖的快感。

菡就躺在旁边,一会我探头过去湿吻她,一会又把春的乳头吸进、龇舔。

美哉!妙哉!这种与两个亲如姐妹的女人交媾的感觉难以用任何词语描述。

菡毕竟是经历了两个男人,性的欲望强烈,眼见我在*她的好姐妹,自身更是欲火焚身。

忽然,她把我从春的身上推下,骑在我胯上,坐怀入身,上下动作。

春是单纯些,见此状便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

菡动着,轻轻叫唤:

“春,亲他、亲他!”

我忙揽住春的脖子深吻,迷乱中的春本能地伸出舌尖,被我一下噙在嘴里吮吸。

三人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喘成一团。

春不知何时双臂紧紧把我的头抱住,我的手也忙不迭地左右捏搓她那对乳房。

一会儿,我又坐起身,将春抱在腿上让她的阴道向下套住我的阴茎,端起她的屁股上下动作;一会而又插入菡的阴道疯狂地撞击……这场三人做爱持续了好一阵,我最终难敌。

当我叫唤着:要射啦、要射啦!春立刻抽身弹起,我阴茎发射了,菡连忙把它含住,任我在她嘴中完成了射精。

待我疲软下来才放口。

过后,我们又曾有过几次交媾。

如今,这两姐妹均已经嫁人,从而也就断了联系。

每当我回想起那些令人销魂的情形,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挥不去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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