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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的天,小孩子的脸,这不,刚才还是烈日炎炎,晴空万里,可是眨之间便是阴云密布,雷电交加,倾盆般的暴雨劈头盖脸地狂泄而下,瓢泼似的雨水哗啦哗啦地顺着风档玻璃尤如瀑布般地飞流直下无情地将我的视线遮掩住,唉,没办法,我只好启动雨刷器。

“喂,喂,丽丽,丽丽!”

他妈的,这个败家玩意怎么还不接电话,难道还在睡懒觉?算了吧,不打啦,我今天要偷偷摸摸地溜进她的卧室里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我要把她堵在暖乎乎的被窝里,然后,然后,然后嘛,嘿嘿,然后我就趁热钻进她的毛巾被里先摸摸她那小馒般鼓溜溜的酥乳,再纵情地吮吸她那只迷人的小乳头,接下来便是与之长久地热吻,同时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哦,对啦,她睡觉时一贯都是处在一丝不挂的一级睡眠状态,只要一掀开那张充溢着芬芳体香的毛巾被,她那令我消魂的胴体便一览无余,洁白娇嫩的阜阴上那片软绒绒的性毛格外地遭人喜爱。

我一面狂吻着她的珠唇,贪婪地吞咽着口腔里面清醇的唾液,一面轻柔地抓摸着那片茂盛的、极其养手的芳草地。

浮,一想起我的小情人丽丽,我的小弟弟便兴奋地昂起头来:大哥,快点啊,快点开啊,我已经等不急啦!嗨,我的小老弟,我比你还要急迫啊,我真恨不能插上两只翅膀悠然地飞上蓝天然后一头撞进那间高高地耸立在彩云间的27层住宅中再来个鹞式垂直降落,啪地一声拥进丽丽那无比温馨的怀抱里。

唉,怨只能怨这该死的暴雨啦!不是我吹,从我李彬手中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简直可以装上一车皮,可是,自从意外地结识了丽丽,我的魄便被她给勾走啦,对其他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一天到晚心里总是在想着她,连作梦都忘不了她!怎么,你们不信?一个女人竟有如此的魁力,让我如痴如醉,嘿嘿,你是没看到我的丽丽啊,她,一米六七的高挑身材,白里透红的纯玉般的肌肤,淡棕色的披肩长发,两条柳页眉下镶嵌着上帝赐予的能够勾引走世上所有男人灵魂的大眼睛,高高挺立的鼻孔下是一张诱人的、有着无与伦比的口交绝技的小嘴巴,那条津液横陈的、粉嫩滑润的小舌头尤其令我终生难忘,而两片酷似巩丽的、稍显厚重的珠唇更是让我永远也亲吻不够。

她的一双玉手五指纤细修长,涂着淡粉色油脂的长指甲微微向下低垂,给我按摸小弟弟时绵软滑腻之中有一种妙不可言的奇痒,那种欲仙欲醉的滋味别提他妈的有多爽啦。

我的丽丽平时最喜欢穿一条白底碎花的布拉吉,站在我的面前嫣然一笑,那婀娜多姿、婷婷玉立之相然俨然就是一个下凡的仙女啊。

而一旦脱掉那件极其缭人的连衣裙、赤身裸体地依偎在我宽阔的胸怀里再相拥到柔软的席梦思床上,哇,那让人飘飘欲仙的妩媚之态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能将我纠缠的精尽人亡的小娇精啊!我吻完了她的珠唇,挂满丽丽晶莹玉液的大嘴巴便开始孜孜不倦地亲吻着她的酥胸、小腹、脐眼、性毛、大腿、玉脚,哦,对啦,我最喜欢丽丽那细柔的、又黑又亮又长的腋毛,滑润之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骚香,含在嘴里仿佛就是绝品上等的麻辣烫。

我遍吻了丽丽那上天造化的胴体,目光渐渐地停滞在她那最为激动人心的私处,轻轻地拨开两条白里透红的大腿,立即便会欣赏到丽丽那永远使我垂涎欲滴的阴部,我瞪着色欲充盈的眼睛,被欲火燃烧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几乎行将滚落出眼眶径直掉进丽丽那深不可测的玉穴之中。

我伸出因过于激动而颤抖不止的手反复地抓摸着那片亮烁着无限活力的密林,同时低下头去鼻孔紧紧地贴靠在丘起的阴阜上深深地吸呼着将一股股妙龄少妇特有的腥骚体味毫不客气地传送进肺腑里。

我的两根手指从使人着魔的小山丘上顺势而下自然而然地溜进那个湿淋淋的、滑腻无比肉穴里。

哇噻,我将浸湿的手指含进嘴里,真香啊,清醇之中掺杂着丝丝咸涩。

我索性将脑袋深深地没入在丽丽的两条玉腿之间,伸出热乎乎的大舌头忘情地痛饮起这世间难得的玉液琼浆,我的双手将丽丽那娇嫩的阴唇尽力向两侧分张开,丽丽妖娆的胴体非常主动地扭动着,两条白腿高高举起,十分逗人爱怜的脚趾直指白森森的天棚,啊,丽丽的玉穴顿然洞开,红灿灿的嫩肉闪耀着令人目眩的莹光。

哈哈,丰盛的餐饮由此开始啦!我的舌尖被丽丽的玉穴紧紧地吸裹住,丽丽轻柔地、但却是极其投入地呻吟着,锦缎般绵软滑润的肥臀好似充足了电力一刻不停地摇晃着,泉水般的爱液翻江倒海般地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我将喉咙扩张到了极限咕噜咕噜地吞咽着,汹涌的淫水差点没把我呛死。

痛饮完丽丽的爱液,我握住早已按奈不住的、冒着熊熊色欲之火的小弟弟扑哧一声插进丽丽那湿滑无比、几乎没有边缘的玉穴里。

丽丽娇嗔地伸出雪白的双臂深情地搂抱着我,两条大腿并拢住紧紧地夹绕着我的腰身,我一面插捅着一面低下头去疯狂地亲吻着丽丽,丽丽很乖巧地张开小嘴迎合着我的亲吻,两只完美无比的玉手卖力地抚摸着我的胸脯,渐渐地,她的细手指停留在我的乳头上,纤细的但却是丰满鼓胀的手指肚轻轻地、频繁地按压揉搓着我的小乳头,一种令人喷血的美妙快感油然而生,剌激得我不得不加快抽送的速度,浑身湿乎乎的、好似刚从浴缸里爬出来的小弟弟兴高采烈地频频进出于丽丽的玉穴,时而顶一顶她的子宫口;时而又撞一撞软嫩嫩的粉肉,时而又挑逗挑逗尤如小孩阴茎般逢勃而起的大阴蒂;时而再磨擦磨擦淫液欲滴、不停翻滚的阴唇。

哈哈,我的小弟弟好会玩哦!我的小弟弟一鼓作气与丽丽的玉穴大战了数百回合依然不分仲伯,我抹了抹了额头上升腾着灼人热气的汗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将鏖战正酣的小弟弟拔出丽丽的玉穴,我那贪玩的小弟弟瞪着失望的眼睛很不满意地望着丽丽淫液横陈的嫩穴,情急之下竟然哭起了鼻子,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无比委屈的、捅扎得又红又肿的龟头上不停地滚落下来。

“哦,亲爱的,我好累啊,来,给我啯啯鸡巴,让我爽爽吧!”

“好啊,我最爱吃你的大鸡巴啦,又粗又硬的活像一根胡萝卜!”

丽丽极其自然地握住我的小弟弟一口吸含进嘴里,然后抬起头来满含柔情地望着我,舌尖轻轻地缠绕着光滑的、粘满她玉液的红龟头,嘴唇疾速地张合着,将我的小弟弟吸吮得又光又亮又滑又硬,我满心欢喜地抚摸着丽丽的秀发,壮硕的臀部前后晃动着,……丽丽来自于贫困偏远的小山村,就读于本市一所末流的、或者说根本就不入流的所谓的大学,毕业后被分配到家乡的小学校,可是四年的大学生涯丽丽早已留恋沉迷于丰富多彩城市生活,再也不能适应枯燥乏味的乡野生活。

但是,她的学历在大学生遍地大都市里根本没有任何竞争力,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在胸前挂块“家教”的小牌子孤零零地伫立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门口。

命该如此,我的媳妇逛商场时看到了这个一脸腼腆之色的年青女学生,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我的媳妇便将丽丽领回家里教她的宝贝儿子背古诗、临模字贴。

媳妇忙于生意,同时应酬多多,总是早走晚归,有时甚至夜不归宿,这给我和丽丽提供了天赐良机,没出半个月我便将其劝上了床,然后嘛,嘿嘿,直至发展到今天这种如漆似胶、难分难舍的境地。

哦,到啦,终于到啦,不行,我不能按电子对讲门铃,我要偷偷地溜进去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

这处藏娇的金屋是我用多年的私房钱背着媳妇暗暗地按揭偷买的,我每个月必须缴纳七百多元的按揭款,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啊,如果没有点外快,我那微薄的工资是绝对承受不起这年复一年、月复一月的购房款的,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喜欢丽丽啦。

既便如此,丽丽仍然不满足,每此幽会的时候,在疯狂的颠娈倒风、尽享鱼水之欢之后,丽丽便依偎在我的胸怀里怂恿我离婚,可是我至今也没有答应她,为这事我们经常吵得面红耳赤,不欢而散,丽丽曾扬言:再不给她满意的答复将与我一刀两断、分道扬镳。

唉,我真是左右为难啊,我既舍不得丽丽,却又不肯与媳妇离婚,说句心里话,我一点也不爱自己的媳妇,我们两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完全是利益把我们纠葛在一起,虚荣心极强的媳妇迷恋于我英俊的容貌,而地位低下,收入微薄的我则倒在她那巨额的财富之下。

我的媳妇外号叫肥肥,嗬嗬,一听到这个名字你就会知道她应该是一副何种尊荣啦,不知大家认不认识沈殿霞,肥肥这个外号就是大家在看到沈殿霞那胖乎乎的体态之后灵感勃发而赠送给我媳妇的。

我的媳妇是个独生女,她的老爹是公安系统职位极高的干部,具体做什么我可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你们,还请大家谅解,我也有难处啊,大家理解万岁吧。

想当年英俊洒脱、相貌堂堂的我被肥肥娶到了她的豪华住宅里,一栋建筑在看守所院内的公安系统宿舍,它是肥肥的老爹给宝贝千金一手置办下来的,每天早晨六时准时吹响起床号,可那不是为我以及肥肥还有整个住宅楼吹响的,那是命令住宅楼对面一排监狱里的犯人立即起床放风,跑完一圈步后便洗漱开饭。

站在宽阔明亮的落地窗前,看守所里的一切尽收眼底。

由于住宅楼位于看守所院内,用水、用电、暖气、煤气等等等等一概不用我们自己付款,白哗哗的自来水让它随便淌吧、流吧,反正不用自己付钱。

冬天来临之后,我嫌暖气烧得不热,诺大的房间全部使用空调,电费吗,由看过所来报销吧。

我没有什么文化,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斗大的字认识不到一筐,用胸无点墨来形容我那是最为贴切的,你别看我相面貌堂堂,仪表人才,我可绝对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

初中还没念完我便偷偷地离开校园浪迹于社会,妈妈担心我走上斜路断送一生的前程,她施展出全部能量,想尽各种办法、打通各种关节将我塞进了警察学校,我度日如年地勉强完成了学业,毕业后妈妈请客送礼几乎花尽家中所有的积蓄终于如以偿地使我穿了这身警服,唉,细细算来,我这身制服恐怕是世界上最昂贵的服装啦。

哼哼,警服一穿,两眼朝天!自从走上了工作岗位,我立刻深深地感觉到职权的威力,哪辆汽车违章只要我一挥手,没有不敢停下来的,然后便是磕头作楫地乞求,哼哼,想让我放过你,不出点血那是没门。

也有不听邪的,那都是极有来头的家伙,他们的车可不是随便拦、任意截的,搞不好逮住不老鼠还得惹上一身骚,你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啊,有什么背景啊,每当遇到这种情况,我便睁一只眼闲一只眼啦。

不瞒你说,世上什么样的人都,就偏偏有不听邪的,这不,前些时候也是跟我一同走出警校大门的王耀堂上岗没几天,什么车都敢截,什么人都敢拦,连运钞车他也给拦住不肯放过,你猜怎么着,押车的发了火,举枪便射,结果可想而知,我的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同学当即倒地毙命。

这件事当时轰动了全市,惊动了市长大驾,想必大家都多少点吧。

后来,银行制裁了那个开枪的押车警察,并给王耀堂家属赔偿二十万元人民币,我们交通局追认其为烈士,嘿嘿,人都死啦,这有什么用啊,简直就是一个傻屄烈士!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的,更不想当傻屄烈士!正是由于嫁给了这位肥肥,我的职位一路攀升,我现在已经是中队长啦,不瞒你说,用不了多长时间,最迟在年底前,我就能爬到大队长的位置上去,真的,不骗你,哥们从来不吹牛说大话,我可不像某些人说起话来二八扣,有的没有的什么都敢乱说。

有获得就得有付出,娶了这个肥肥,我一天青去直上,生活无比安逸、奢华,真可谓志得意满,单位里谁不羡慕我啊,谁不眼红啊。

可是,我却有着一肚子的苦水无法向人诉说,这事咋说啊,没法说啊,说出来让人笑话死我啦,我还是个堂堂大老爷们吗!我“嫁”给肥肥就是冲着她的钞票去的,可是让我无比失望的是,这位赫赫有名的款姐竟然跟我一样爱财如命,这可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啊,想从她的手里抠出几个钱来,简直比抢银行还费事,有时闹得天翻地覆、大打出手。

肥肥钞票多得没有数,可是,可是,唉,说出来实在让人笑话啊。

她特别爱小,不放过任何一次获得钱财的机会,那怕是最微不足道的几个散碎钱。

有一次,肥肥穿着一件并非货真价实的貂皮大衣去她的公司,刚刚走出楼门,有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手里拎着一个喷头正专人心致志地给走廓里一家小坚壁喷洒灰浆。

肥肥经过时不谨溅到大衣上几滴灰浆,嗬嗬,这还了得,肥肥揪着老头的衣领大发雷霆,任凭老头如何乞求就是不依不饶:

“赔,你赔,我这貂皮大衣可是贰万多元买来的啊,你赔我!”

嘿嘿,这个骚屄娘们真是瞪着眼睛说瞎话啊,有骆驼不说牛。

“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老头一脸愁苦地说道:

“我哪赔得起,我没有钱啊,单位不开资,我就出来给人家喷浆挣点小钱!”

“哼,”肥肥小嘴一厥:

“没钱?那你就用干这活的工钱赔我的大衣!”

“小姐,这活一共才贰拾圆钱,你要吗!”

“要,快拿来!”

“可以,你得找东家要去,他还没给我工钱那!”

“好吧,”肥肥转身就走:

“我认识他,我这就找他要你的工钱去!”

甫,你们大伙说说吧,她还有点人性吗?老头死冷寒天地给人家喷浆挣来的几个辛苦钱她也好意思要。

肥肥的性欲极其旺盛,结婚不到三个月我便招架不住:

“亲爱的,咱们得歇歇啦,过几天我一定陪你好好地玩一玩!”

“哼,瞅你长得人高马大的,原来就这点脓水啊!”

肥肥厥着嘴一脸不悦地命令道:

“去,把录像机打开!”

嗬嗬,又来老一套啦,可是那些玩意第一次看令人性趣激昂、第二次看令人兴奋不已、第三次看还算勉强、第四次看渐渐趋于平淡、第五次看尤如没有任何味觉的冷饭馊菜、第六次再看简直反胃呈呕吐状,第七次看……,唉,那种感觉简相不敢想像,可是,肥肥却总是不厌其烦地翻过来倒过去地没完没了播放。

“啥破玩意啊,都看过一百遍啦,没意思!”

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多好玩啊!”

肥肥的手依然不肯放过我那可怜的、早已疲惫不堪的小弟弟:

“你看啊,快看啊,五、六个黑鬼操一个白妞,啊,真过瘾啊,真爽啊!”

“哦,你喜欢群交?”

我问道。

“当然,群交最过瘾啦!”

肥肥无比羡慕地说道,同时一双牛眼珠般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亲爱的,你喜欢不喜欢群交啊!”

“喜欢!”

我顺口回答道,对于肥肥的话我并没有往心里去,只当她是在说说玩笑而已。

“那我跟别的男人群交你愿意吗?”

“行!”

“真的?”

“嗯!”

听者无心,说者有意,我的媳妇肥肥背着我果然搞起了群交大战,最初我是毫无察觉,依然如故地与肥肥作爱,可是有那么一天,我竟然十分意外地将正在家里与人私通的肥肥堵在卧室里,他们怔怔在望着我,我正欲发作,肥肥光着壮硕的身子爬起来走到我的跟前:

“怎么,你不是同意了吗,否则我是不会这么干的啊,来吧,老公,咱们一起玩玩吧!”

“不要脸的东西,你!”

我气得一时间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

我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恼怒地一根接着一根狂吸着香烟,那个男人匆匆忙忙地穿上衣服溜之乎也,而肥肥则没事似地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视屏幕:

“老公,好好看看吧,还有更精彩的呢!”

我没有理睬她,依然埋头吸烟,突然,我仿佛听到肥肥那只有与我作爱时才会发出的浪叫声,我茫然地抬起头来,肥肥满脸淫笑地望着,她并没有浪叫啊,那,那,那是哪传来的让人骨头发酥的叫床声,我转过脸去,啊——,我的天爷爷地奶奶,这是什么啊,只见画王电视屏幕上我的媳妇肥肥正与五个年龄比她小许多的少年男孩滥交。

肥肥仰面倒卧在一家美容院的红地板上,屈着酒桶般粗壮的大腿,一对颤微微的豪乳满胸脯四处翻滚,五个刚刚成年的少年站立在肥肥的四周人人手握一根充满青春活力的大鸡巴,一会你上去捅肥肥几下,一会他下去喘喘气,接着随即便有一个少年顶替上去。

……“你,你,你,”我的血脉一瞬间便涌上额头,我伸出颤抖不止的手指着肥肥:

“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你,……”

“哼,我愿意,不想过就离婚,你以为你出奇啊,你有个啥啊,就有那个一个破鸡巴还不太好使!”

我不能跟她离婚,我还得依靠她老爹的权势往大队长的位置上爬呢,哼,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有丽丽,等我的翅膀硬啦,我就一脚把你踹开,可是现在条件还不成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忍耐啊。

媳妇在外面滥交、群交我他妈的认啦,全认啦,可是,我的媳妇肥肥竟然得寸进尺,事情越做越绝,三年前,她生下一个男孩,我喜欢得爱不释手,三十岁的人啦,终于有了后代,我也当爹啦,我像个保姆,哦,不,我简直比保姆还要精心地伺候着宝贝儿子。

我给他洗尿布、喂奶粉、洗澡,他不慎生病我更是急得尤如热锅上的蚂蚁满屋子乱转。

瞎转转有啥用啊,赶快到医院看医生啊,医生说孩子有些贫血,那就抽我的血给他补吧,医生首先化验了我们父子的血型,等结果一出来,你猜怎么着,我的儿子竟然与我不是一个血型,啊,我的脑袋嗡地一声顿时一片空白,我还算个什么人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儿子却不是我的,也搞不清楚是谁,我还是个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吗?嗨,还是他妈的别提她啦,赶快悄悄地打开房门让你们看看我亲爱的丽丽吧,保证让你们大家伙看得两眼发直,羡慕得想死!我蹑手蹑脚地拉开房门,踮起脚尖像个入室行盗的小偷似地溜进客厅,哦,宽阔的房间里被丽丽拾缀得窗明几净、每件物品都是景景有条。

穿过客厅便是卧室,我轻轻地推开卧室的房门,啊——,屋子里空无一人,丽丽,丽丽,丽丽,你哪去啦?我在床头柜上发现一张丽丽留下的纸条,唉,我亲爱的丽丽啊,你怎么又耍起小孩子脾气啦,又赌气跑回娘家去啦!丽丽,丽丽,你怎么说走就走啊!不行,我离不开你,我要找你去,对,我一定要找你去,我这就找你去,哎哟,丽丽家所在的小乡村远在数百公里之外,我的巡逻车已经没有多少油啦,这可怎么办,往返是需要很多汽油的啊,哎,哈哈,有啦,那不,有一辆油罐车正缓缓地行进在车流如潮的大街上,嗨,这趟私事的油钱就由他出啦:

“停下,停下!”

我将巡逻车停在马路边然后跳出来冲着那辆油罐车挥了挥手,一身油污的司机乖乖地把同样也油渍不堪的汽车停靠在马路边我巡逻车的后然后怯生生地跳下车来:

“大哥,什么事?我没违章啊!”

“谁说你违章啦!”

我冷冷地冲司机说道:

“驾驶证!”

司机无奈地掏出自己的驾驶证送到我的面前,我一把将其夺过来,然后指了指他的油罐车振振有词地训斥道:

“你自己好好看吧,啊,你的车容也太糟糕啦,满车箱挂得都是油渍,这是典型的车容不整,懂吗,罚款二百!”

说完,我掏出罚款收据!

“啊,大哥,大哥,别,别这样,我求求你啦!”

司机哭丧着脸乞求道:

“大哥,照顾照顾我吧,我是借钱买的这辆车啊,我整天忙着给客户送油,所以没有精力把车容搞好,下次一定改正,请你手下留情饶我一次吧,我永远也忘不了你!”

“不行,必须秉公执法,快交罚款!”

“大哥,求求你啦,放兄弟一马,如果你想用油尽管找我,我,……”

“哦,”司机此言正中我的下怀,我停下正在胡乱书写着的油笔:

“真的吗?”

“真的,想用油尽管吱声!”

司机坦诚地回答道。

“嗯,那好哇!”

我将罚款收据重新揣回口袋里然后指了指巡逻车对司机说道:

“既然你这么说啦,这次我就不罚你啦,麻烦你把巡逻车给我加满油吧!”

司机千恩万谢之后又十分顺从地把巡逻车的油箱灌得满满当当,油料备足啦,我满心欢喜地驾驶着巡逻车向郊外驶去。

眨眼之间,我的巡逻车便跑到了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大转盘处,这个转盘直径极大,从郊外驶来的车辆需盘旋一周才能进入市区,有些性急的司机便乘警察不在之机逆向行驶走一段捷径进入市区。

为此,我们交通队许多警员完不成罚款额时便偷偷地溜到这里蹲坑守候,一天下来收入颇丰,此处成为我们搞创收的黄金地段,那不,有一段红色捷达车又沿着大转盘逆向进入市区,哈哈哈,好家伙,这下你可撞到老子我的枪口上啦,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将巡逻车往公路中央一挑,那辆违章的捷达车只好绝望地停在我的前面,我拉开车门走了过去:

“驾驶证!”

我机械地嘟哝着,一只手已经条件反射地伸进驾驶室里。

“大哥!”

一声极其清爽的、无比温情的喊声传进我的耳鼓,我仔细向驾驶室里望去,原来是一个芳龄女子一手扶着方向盘一脸柔情地瞅着我,在她的身后还坐着一位更加清秀艳美的女子,嘴里叼着香烟一脸淫浪地盯着我。

“驾驶证!”

好漂亮的小妞哇,我的小弟弟又蠢蠢欲动啦,可是我的脸并没有显现出一丝淫邪之色仍然严肃而冷峻地说道:

“逆向行驶可是严重违章,快把驾驶证拿出来!”

“大哥,”女司机推开车门跳下轿车:

“不好意思,我有点急事,所以嘛,就,嗨,……”

“驾驶证!——”

“哦,出门太着急,我忘在家里啦!”

“嗬嗬,无证驾驶,又逆向行车,得,就凭这两点,我可以很轻松地把你送到拘留所去,跟我走吧!”

“大哥,”那个吸烟的女子此刻也跳下轿车一脸浪笑着走到我的身旁伸出一只手软绵绵的胖手挽住我的手臂:

“大哥,先认识吧,我叫美美,我的妹妹宏宏做事总是马马虎虎、火烧火燎的,请大哥高抬贵手,有话好商量吗,来,到车里歇一会抽根烟。”

说完,美美不由分说十分亲热地将我拽拉到车厢里两只手不停地抚摸着我,我假装正经地推搡着,可是,美美的玉手已经抓住我渐渐鼓胀起来的小弟弟:

“嘿嘿,大哥的家伙什好大哦,我好喜欢!”

我按住美美的手,美美张开腥红的珠唇深深地亲了我一口:

“别不好意思啊,来,让我欣赏欣赏!”

说完便开始解我的裤带,而宏宏不知什么时候凑到我的另一侧,抱住我的脑袋不分头脸地狂吻着。

哈哈哈,今天我算来着啦,由于丽丽不辞而别,我的小弟弟找不到发泄的对象,这回可好,两个鲜嫩无比的小骚货自己送上门来啦,我还等个啥啊,还装什么假正经啊,来吧,哥们,干吧,痛痛快快地干吧!

“哦,大哥,好长好粗的大鸡巴啊,来,让小妹偿偿!”

美美低下头去一口叼住我的小弟弟极其放荡地吸吮起来,而宏宏则依偎在我的怀抱里娇滴滴地吻着我的乳头,我撩起她的短裙将手伸出宽松的内裤里肆意地抓摸起来,哇,宏宏的阴部又湿又滑生长着一层稀疏的性毛,我异常兴奋,索性扒掉她的内裤将她的身体向上抬起,伸出舌尖兴致浓浓地吸啯她的阴部。

对于女人来说,暂且不论她生得相貌如何,肤色是否细嫩,只要是没有接触过,总是有一种神秘的新鲜感,仿佛是在茫茫的旷野里突然发现一棵从未见到过的野草,你不知道它的味道如何,可能是香醇的,还有可能是苦涩的,更有可能是酸溜溜的,说不上还是臭哄哄的呢,但是,不管它是香是臭总要迫不急待地品偿一番,这不,此刻我正津津有味地品偿着宏宏的骚穴呢。

与丽丽相比宏宏的皮肤稍逊一筹,但还是比一般的女人出色许多,也相当的细滑润泽,我的手掌尽情地享受着这份意外的肉感,一只手指无比顺利地插进她湿乎乎的小穴里,宏宏的阴道还算挺紧,随着手指的游移,汩汩的爱液缓缓地流溢出来,滴落在我的裤腿上,我的大腿很快便感觉到一阵热滚滚的潮湿。

我分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一堆淡粉色的嫩肉闪着晶莹的、无比诱人的光泽。

我又增加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齐头并进插入宏宏的阴道里:

“哦,好紧啊,大哥!”

宏宏幸福地呻吟起来,两条修长的细腿微微地摇岗着,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乳头,而美美则继续卖力地爱抚着我的小弟弟,发出清脆的叭叽声。

我一边把玩着宏宏的骚穴一边推了推了身下的美美:

“快,亲爱的,上来吧,让我舒服舒服!”

“好,大哥,我这就来!”

由于车厢里过于狭窄,我不得不暂时将宏宏推开,然后平躺在座椅上,美美撩起裙子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一只手握住我那昂首挺立的小弟弟,另一只手分开长长的阴唇丰硕的身体向下压过来将我的小弟弟深深地吸含进去。

美美的阴道紧紧地夹裹着我的小弟弟随即便开始作起上下运动,我则努力向上挺起身子迎接着她那频繁光顾的骚穴,好过瘾啊。

宏宏低着头、弯着腰立在我的身旁,我一边操着美美,一面继续把玩着宏宏的嫩穴:

“来,你也上来玩一会吧!”

“好哇,美姐,你先下来,这位大哥想跟我玩玩!”

“妥!”

美美爽快地答道,然后帮助宏宏爬到我的身上,我的小弟弟又换了一个骚穴来插,而我也不肯放过美美让她闲下来,我将她的一条肥腿高高地抬起,架在靠背上,哈哈哈,美美那刚刚被我操过的骚穴此刻明晃晃地挂在我的头置上,这下可把我乐颠了馅,我一面接受着宏宏阴道的插送一面饶有兴致地抠挖着美美的骚穴,美美的阴唇色素很深,又厚又长像一堆毫无规律的烂肉将阴道口紧紧地遮掩住,我将她的阴唇向两侧分展开,好家伙,里面的嫩肉七裂八瓣形成许多道刀割般的深纹,我伸进两根手指刚刚插抠几下,手指竟然粘满一片白乎乎的呈粉粒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

我问道。

“阴道粉!”

美美平静地回答道:

“消毒用的,很苦的,你千万可别吃哟!”

“嗬嗬,你很会保养啊!”

“大哥,经常抹一些这玩意对阴道有好处!”

“哎哟,好累啊,我的腿都蹲酸啦!”

宏宏抱怨起来。

“嗯,累啦!”

我推开阴道里塞满药粉的美美:

“累啦咱们就换个姿式,”我坐起身来:

“来,咱们仨个玩个新花样!”

“什么新花样!”

“你们都听从我指挥,到时候就知道是什么新花样啦!”

“嘿嘿,大哥不愧是个交通警察,连作爱也喜欢用职业语言!”

美美打趣到。

我将宏宏按倒在座椅上,然后又令美美紧贴在宏宏的身上,哇,好爽,两个淫液横流的、又嫩又滑的骚穴一上一下袒露在我的小弟弟面前。

我的小弟弟首先溜进上面美美的阴道里快活地插捅一番,继尔又从美美的阴道拔出来然后垂直向下插进下面宏宏的骚穴里。

就这样,我不停地调换着位置,一会捅捅美美,一会又捅捅宏宏,一会手指抠抠宏宏的骚穴,一会又挑逗挑逗美美的菊花洞。

“哦——,哦——,”宏宏深深地呼吸着:

“大哥,你真会玩啊!”

“大哥,”压在宏宏身上的美美淫荡地笑道:

“这个玩法很不错,都挺过瘾的,大哥,我们姐俩谁的骚屄好玩啊!”

“都很好玩,”我越插越来电:

“各有千秋啊,一百个人一百样个屄!”

“看来大哥是个老手!”

我的小弟弟继续上下肆意乱窜,将两个骚穴捅插得淫水充溢,叭叽叭叽地向四外飞溅,原本细软洁净的座垫上很快便被潮水般的分泌物浸漫出一片粘稠的渍迹。

“啊——,”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我的精液哧哧地喷射在两个骚女人的阴部。

“不行啦,不玩啦,我还有事!”

我挣脱开两个小淫妇,草草整理一番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的警服然后匆匆钻进巡逻车,时间不早啦,我要抓紧时间赶快去找我亲爱的丽丽。

都市众生相疯狂的元宵夜“哥俩好哇,……,六六六哇,全来了哇,……”

“五魁手哇,……,八匹马啊,魁手哇,魁手哇,……”

灯光幽暗的酒店包房里乌烟瘴气、人声鼎沸,我的光腚朋友地八子正挥汗如雨、声嘶力竭与同样也是光腚朋友的大乐划拳行令,两个人在杯盘狼藉的餐桌旁舞动着粘满菜油和烟灰的大手掌有来道去的你来我往、你进我退。

“你输啦,喝酒吧!”

地八子得意洋洋地将酒杯塞到大乐手中。

“操,你出拳太慢,这次不算,重来!”

大乐脸红脖子粗地将酒杯放到餐桌上,十分可笑地挥舞着手臂,做出继续战斗的架式。

“怎么样,”我早已喝得烂醉如泥,红胀着脸冲身旁的赌博老手、儿童时代的同学主要粘嘻皮笑脸地挖苦道:

“哥们,你输了吧,嗯,嘿嘿,真没想到你这个职业杀手竟然败在了我这个嫩雏的手下,哈哈哈,……常胜将军终于马失前蹄啦!”

“操,”主要粘气鼓鼓地回敬道:

“老张,今天算你运气好,你别得了便宜还要卖乖!你他妈的也就赢过这一回呗,有什么值得吹嘘的啊!”

“嘿嘿,主要粘同志,我输你一百回,今天总算赢了你一回,从此以后你主要粘不可战胜的神话已被我打破,这件事情将永远载入咱们的赌博史中:职业杀手主要粘被很少玩牌、什么套数也不懂的老张给收拾啦,哈哈哈!”

“操,老张,”主要粘阴沉着脸冲我吼道:

“来啊,继续操练啊,你还敢不敢?如果我再输给你,我以后就拜你为师,彻底服你!”

“哼,玩就玩,大乐!”

我冲大乐挥挥手:

“大乐,别扯着个脖子瞎嚷嚷啦,你永远也划不过地八子,去,给我们买副扑克去,我跟主要粘再操练操练!”

“老张,你已经喝多啦,”大乐收起手掌走到我的身旁:

“哥们,你喝了这么多的酒,还能玩得过主要粘吗,你不等着找死吗!”

“没事,我就是要跟他干,我要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去,给我们买扑克去!”

从正月初五开始,我几乎终日泡在酒店里,除了喝酒就是唱歌,然后便是狂赌,分出输赢胜负之后便用这笔钱钻到洗浴中心去找小姐按摩,稍试休息一番之后又跑到酒店里继续狂喝泛饮,如此周而往复,循环不止。

早晨起来就开始喝、开始唱,然后便甩起扑克牌,望着那小树林般的空酒瓶,我自己也无法想像这些海洋般的酒水都是如何灌进肚子里去的。

我整天地喝啊、唱啊、玩啊、闹啊,……闹啊、玩啊、唱啊、喝啊,……一通昏天黑地的穷折腾,不知不觉间便折腾到了正月十五。

“啪!”

一副崭新的扑克牌甩到了餐桌之上,我信手抓过来:

“来,哥们,继续操练,还是老规矩,我来洗牌、错牌,不准你动扑克牌,为了防备你认出牌来,咱们从底下往上抓牌,好啦,开始吧!”

……“老张,”大乐轻轻地拍打着我光溜溜的脊背:

“醒醒,醒醒,哥们,醒一醒!”

“哦,……”

我叹息一声转过身来,发现自己躺在浴池中心的休息大厅里,我抓过床头边的茶杯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老张,你又把主要粘给赢啦!”

大乐喜滋滋地对我说道。

“是吗?”

我放下茶杯抬起头来茫然地望了望洗浴中心静寂的休息大厅:

“大乐,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跑到这里来啦?”

“啊,”大乐闻言,一脸惊讶地瞪着我:

“老张,你忘啦,你刚才不是在酒店的包房里与主要粘呼天喊地耍钱来着!”

“嗯,”我摇摇头:

“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回事啦,……”

“你,你,你真的忘记啦?”

“真的忘了,想不起来啦!”

我肯定地点点头。

“这,这,”大乐不解地摇头叹息着。

“嘿嘿,”身旁的肖小力深有同感地给大乐解释道:

“是的,大乐,我也有过同样的经历,当酒喝到一定程度之后,从烂醉到初醒的这段时间里有一个让人无法理解的断档时期,这个时期自己做了些什么事,说了些什么话一概不知,永远也回想不起来,真的,……”

“大哥说得对,”我说道:

“情况的确如此啊,刚才的事情我一点都回想不起来啦,大乐,我是如何与主要粘玩牌的啊?”

“啊,老张,你,你,你,你真的记不起来啦?”

“嗯,真想不起来啦,大乐,我是如何走出酒店大门的,我穿外衣了吗,我的外衣是不是遗忘在酒店的衣服架上啦?”

“嗬嗬,老张,看来你是真忘啦,你的外衣没有丢在酒店里,我给你拿着来的!”

大乐说道:

“哥们,你又把主要粘给宰啦,今天洗澡的开销全由你出,你请我们大家。”

“操,”主要粘垂头丧气地嘀咕道:

“这个屄啊,这点小酒算是把你喝美啦,我他妈的那把抓了三个A,可是我作梦也没想到老张这小子竟然有四个10,唉,让他杀得好苦哇!”

“还有一把牌更有意思!”

地八子补充道:

“那把牌主要粘抓了四9,以为这回可以收拾收拾老张,报报仇啦,可是一亮底牌,老张是一套同花大顺,哈哈哈,那把牌主要粘以为赢定啦,手里那点屄子全他妈的押上啦,结果,嘿嘿,被老张宰个鼻青脸肿!……”

“啊,我亲爱的主要粘同志,”我点燃一根香烟盛气凌人地望着主要粘:

“怎么样,我又把你赢了吧,哈哈,这回你该服了吧!”

“服啦,服啦,老张啊,我拿你是真没有办法啦,也不知道你是几个菜喝的,疯疯癫癫的,有底没底都上,搞得我弄不清你的牌路,实话告诉你吧,你光诈底就赢了我不知多少把,有几次我以为你还是诈底的牌,于是不顾一切地跟了上去,可是摊牌一看,我的天呢,二十八的大底啊,还有一次我也跟了上去,最后翻牌一看,妈的,两A,天底,……,我服你啦,我拜你为师!”

“老张,请我们按摩吧!”

地八子嘻皮笑脸地说道。

“可以啊,小姐呢,让小姐们都过来,大家伙一人一个,好好地舒服舒服吧,操,今天我赢啦,我请你们!一切费用都由本老太婆开销。”

“好哇,谢谢老张!”

“老张说话算数!”

“是啊,你看老张,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讲究人!”

“……”

“可是,”主要粘耸了耸肩:

“今天是正月十五,小姐们都回家过节去啦,只有领班在坚守岗位,大家如果想按摩,只好排队喽!”

“那好啊,排队吧,谁先去!”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呗,当然是你啦,你请我们,你第一个上,去吧,老张!”

主要粘说完便将洗浴中心的领班喊了过来:

“来,铁子!”

“哎,”一个中等身材、皮肤白净、体态微胖的年轻女子应声走了过来,她极其自然地坐在主要粘的身旁亲热地拉过他的手:

“大哥,你给我介绍过的老张来了吗!”

“来啦!”

“大哥,哪位是老张!”

“这呢,抽烟的那个就是!”

大乐指了指我。

“大哥,”领班站起身来挽起我的胳膊亲切地说道:

“张大哥,你好,走,咱们进包房慢慢聊吧!”

“小姐,你怎么认识我?”

我尾随在领班的身后悄声问道。

“伟哥啊!”

领班从浴衣里掏出一串钥匙回过头来对我说道:

“伟哥跟我说的,大哥!”

领班哗啦一声打开包房的小门:

“张哥,你挺会编故事的啊!”

“什么故事!”

“大哥,是这么回事,伟哥,不,就是你们一口一声的主要粘朋友跟我处过铁子,有一天,我去伟哥家,看到他的床头柜上乱纷纷地放着一卷复印纸,我打开随便看了看,嘿嘿,原来是黄色小说,不过倒挺有意思啊,我拿起来就放不下啦,大哥,不瞒你说,那些黄书我都看完啦,看完之后我就问伟哥,这是谁写的?伟哥便跟我提起了你,张哥,我最喜欢看你写的那个《月娥》,非常有趣,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大哥,那个地方真有摸乳的习惯吗?

““嘿嘿,”我微微一笑:

“小姐,我是无意之中也不知在哪本书上看到有关摸乳的介绍,于是便突发奇想写了《月娥》这篇故事!”

“来,大哥,请躺下!”

我的酒尚未彻底清醒,醉意朦胧地脱掉浴衣,只穿着三角内裤仰躺在狭窄的床铺上,领班挪过来一把小木椅坐到我的头置前,两只纤细的玉手轻轻地按揉着我的额头,我悠然地闭上了眼睛。

领班按部就班地按揉着我的头部、肩部,然后两只细手一路向下,最后在我的大腿根部停滞下来,我感觉到她的手紧贴着我的小裤头轻轻地抓挠着,手掌已经触碰到我的阴茎,我悄悄地睁开眼睛望着领班,领班冲我嫣然一笑:

“瞅啥呢,张哥!”

说完,领班非常自然地将玉手伸进我的内裤一把捏住我那根蠢蠢欲动的阴茎挑衅般地揉搓起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立刻从渐渐臌胀起来的阴茎传遍我的周身,我的身体微微抖动一下,领班温柔地问道:

“张哥,想不想做啊?”

“不,”我摇摇头:

“没心情,这些天来没完没了地喝酒,太累啦!做不了!”

“张哥,如果你不想做,我给你揉出来行吗?”

“好哇,你揉吧!”

“好,你躺好,别乱动!”

领班抽出手去,娴熟地拧开一个小玻璃瓶,往手心里倾倒少许的液体然后褪下我的内裤将凉冰冰的液体涂抹在我的阴茎上:

“张哥,感觉怎么样,很凉快吧!”

“还行!”

领班握住我的阴茎快速地套弄起来,涂抹在阴茎上的液体立即产生一种强烈的胶合力,死死地包裹着我的阴茎,我望着不停套弄着的领班,一只大手身不由已地伸到领班的胸前,领班掀起薄埂的浴衣抓过我的手便塞进她的乳罩里,我幸福地拧住她的小乳头:

“哇,好柔软啊,好大的奶子啊!”

“张哥,我长得比较丰满,你看!”

说完,领班身子一颤将浴衣抖落在地板上,雪白的胴体立刻展现在我的眼前,我精神为之一振,贪婪地抚摸着、抓挠着,领班柔顺地坐到我的身旁任我肆意抓摸,同时继续套弄着我的阴茎。

我顽皮地将手伸进领班的内裤里,透过一片绒细的黑毛,手指轻轻地插进她的肉穴里,我感觉到一种无比潮湿的暖意,我转过脸去,发现领班的阴唇十分肥大,随着我手指头的不断插送十分可爱的翻卷着,我的手指插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领班轻声呻吟起来,更为卖力地套弄着我的阴茎,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牙关一咬,一股股粘稠的精液缓缓地流出龟头,领班慌忙抓过一张手纸小心奕奕地为我擦试着:

“哇,好多啊,张哥,好长时间没办事了吧!”

领班仍掉一张粘满精液的手纸,又抓过一张,一边继续擦试着一边低下头去仔细地端祥着我那渐渐瘫软下来的阴茎。

“完蛋啦,该下一个啦!”

我套上小内裤冲领班诡秘地一笑。

“唉,”领班叹息一声:

“好累啊,揉得我手腕子都酸啦!”

我走出包房,早已等候多时的大乐乘机溜了进去。

……“老张,”当地八子走出包房时,他悄悄地坐到的身旁笑嘻嘻地冲我说道:

“哥们,领班的让我给你捎个话!”

“什么话?”

我问道。

“她想跟你处处!”

“哦,她这是什么意思?”

“嗨,相中你了呗,老张,想不想跟她处处啊?”

“不,没意思!”

“嗨,老张,人家相中你了,你倒装起蒜来啦,她刚才跟我说,等给我们几个按摩完了,抽空过来跟你聊聊!”

“哼哼,”我冷冷一笑:

“地八子,小嫒的事情还没彻底了结,我可不想再引火烧身,走,喝酒去!”

“哎呀,老张,还喝啊!”

“喝,死不了就是个喝!”

说完,我站起身来走出休息大厅,地八子急忙追赶过来:

“老张,要走也得等大家伙都按完的啊!”

……我们一行人再次钻进一家酒店,我刚想落座,突然有人在身后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

“嘿嘿,……”

原来是不久前新结识的狐朋狗友出租车司机大周,我立即站起身来热情地与之握手寒喧:

“哥们,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是啊!”

“老张,”大周递过一支香烟:

“我跟几个哥们已经在这里喝了很长时间啦!”

“啊,哥们,咱们这个城市还是太小啦,我们又相遇啦!”

“是啊,是小了点!”

我劝大周过来与我们一同喝酒,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万般无奈,我只好穿梭于两张餐桌之间轮番敬酒干杯,这一来二去的一阵胡喝海饮又搞得我醉意朦胧,大周握着我的手亲热地问道:

“大哥,今天是正月十五,你听,外面爆竹放得震天响,焰火映红了大半个天,哥们,在这美好的十五之夜想不想找个小姐好好地乐乐啊?”

“没意思!”

我嘀咕道:

“我刚从浴池里出来,小姐们都回家过节去啦!”

“嗨,大哥,如果你想玩,我手里有几个小姐啊,来,我给你传过来陪陪大哥!”

“不,不要,”我冲大周摇了摇手:

“没劲,哥们,你看看天空的月亮多圆啊,可是,可是,可是,这么美好的夜晚我却无法与心上的情人团圆!”

“哦,情人,她是谁啊?”

“英子!”

“她家住的哪里?”

“拉拉屯!”

“拉拉屯,我咋没听说过啊,离城里有多远?”

“两百多公里吧!”

“大哥,……”

大周闻言一拍胸脯:

“大哥,你既然想与情人在这十五之夜团圆,小弟别的忙帮不上,可我还有一辆破出租车,如果你想去,小弟我拉你去找她!”

“此话当真?”

“真的,走!”

说完,大周把酒杯放餐桌上一推,拉起我的手便往外走,大乐急忙拦住我:

“老张,你这是干什么去?”

“找英子去!”

“啥?”

地八子一听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老张,你又喝多啦,你,你不要命啦?”

说完,地八子一个健步冲过来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

“老张,不行,不行啊,你说什么也不能去,太危险啦!”

“是啊,”肖小力慢条斯理地说道:

“这大过节的,老张你可别惹出什么事端来啊!”

“老张,”大乐真诚地劝阻道:

“前些阵子陈万海是咋死的,你不知道吗?”

“是啊,”地八子补充道:

“这小子喝完酒装牛屄,大大咧咧地去情人家,结果与情人的丈夫吵了起来,被人家一刀捅个透心凉,老张,英子家去不得啊!”

“哼,没你们的事,胆小鬼,你们喝你们的酒的得啦,我今天特闹心,必须跟这位哥们出去溜达溜达,我说什么也得去拉拉屯找英子,就是不能把她领出来,我看她一眼也就心满意足啦,我必须得去,我一定要去!”

说完,我意无反顾地走出酒店大门直奔大周的出租车而去。

“老张,”大乐一步不离地跟随在我的身后,并尾随我钻进了出租车:

“老张,如果想去,到了拉拉屯你说什么也不能下车,想见英子,我进屋去叫她,我想办法把她调出来!”

“哥们,走——,……”

地八子、肖小力相继也钻进了出租车,我冲大周坚定地挥了挥手:

“开路——!”

出租车没好气地哼哼一声,像条涂满红油的大泥鳅似的,极其灵巧地穿梭到茫茫的汽车海洋里,在一片神聊胡侃声中,汽车飞速地冲出市区消失在黑沉沉的夜幕之中,望着车窗外不停地一闪而过的林带,我昏醉的脑海里放电影般浮现出与英子疯狂作爱的场面,刚刚被浴池领班揉出精液的阴茎再次昂起头来。

“大哥,拉拉屯怎么走啊!”

大周一面操纵着方向盘一面向我询问。

“好像在前面的路口下道,然后走乡路,可能是这样吧,天太黑,我看不清楚啊!”

我迷缝起眼睛努力辨认着方向。

“不对吧!”

当汽车驶下公路狂奔出一段路程后,身旁的大乐突然发出疑问:

“好像不对,不应该这么走!”

“嗨,”大周一踩油门:

“算啦,我下车打听打听吧!喂,老乡,拉拉屯怎么走哇?”

“哦,你是问拉拉屯吗?”

一个正在埋头赶路的老农民闻言立即停下脚步,他扒着车窗冲大周说道:

“你们要去拉拉屯啊,走错啦,方向正好走错啦,你们得重新驶回公路,然后拐向西侧的乡路!”

我们一车人在迷宫般的乡里上东拐西转,同时不断地向行人询问,经过数小时的折腾,拉拉屯的路标终于高高地耸立在我的眼前,地八子深深地吸了口气:

“唉,真不容易啊,总算找到拉拉屯喽!”

“嗯,”大乐点点头:

“你还别说,这个地方的人的确不错,向他们打听路,都很热情地告诉你,说得那么详细、那么认真、那么具体,老张,这个地方的人挺好啊!”

“当然,”我迷迷糊糊地嘀咕道:

“我对这里很有感情,这里的农民朋友们很好、待人很热情,英子更好,英子,英子,我好想你啊!”

在小镇拉拉屯,我们又是一番四处询问,最后出租车终于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停在一处小诊所的门前,我兴奋地嘀咕起来:

“对,到啦,就这个诊所,英子,我终于找到你家啦!”

“老张,”身旁的肖小力急忙按住我的:

“老张,我的好哥们,听我的话,你千万不能进她家的屋,大乐,”肖小力冲着大乐轻声说道:

“你跟地八子进去看看,看看人家是什么反映!”

“好,你们等着!”

大乐与地八子推开车门钻了出去,然后一前一后推开小诊所的房门,我挺起身子透过车窗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小诊所的窗户,突然,我的眼前一亮,我看到英子从里间屋走了出来,刚好伫立在窗户前正茫然地望着窗外,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一起,久久地、默默地对视着,我顽皮地冲她呶呶嘴,英子淡淡冲我地一笑,我们彼此间正热切地以眼传情,大乐、地八子先后走出小诊所,站在他们身后的是英子的丈夫,面色阴沉地瞪着我。

“走吧,”大乐冲司机一挥手:

“走吧,走吧,没戏啦!”

大周极不情愿地启动了汽车,随着汽车的轻轻震颤,我的目光绝望地离开了那扇给我带来激情的窗户,我不得不转过脸来一把拽住大乐的手臂:

“哥们,你进屋是怎么说的啊?”

“嗨,”大乐咔嚓一声点燃一根香烟:

“老张,我一进屋,站在屋地中央的英子丈夫不认识,问我:什么事,看病吗?我说:不,我不看病,我要找一个人。他问我:你找谁。我说:我找英子!英子的丈夫一听,冲着里屋喊道:英子,有人找你!英子应声走出里屋,一看是我,脸唰地红到了脖子,屋子里正在打麻将,大家一看英子的表情,哗啦一声都推倒了自己的牌。我问英子:认识不认识我啊?英子点点头,没有吱声,我说道:英子,张喜民在车里呢?英子的脸红得更厉害,地八子说道:英子,老张想见见你,你能不能出去一趟啊?还没等英子回答,英子的丈夫急忙说道:大哥,大哥,你们把我的媳妇领走啦,那,那,那我咋办呢?嘿嘿,这个人说话挺有意思的,挺惋转的,哥们,你说我还能说什么啊?英子无奈地摇摇头,对他的丈夫说道:你送送他们吧!随后便溜回了里间屋,老张,就是这样!

““哼,”大周狠狠地哼了一声:

“他妈的,不让他媳妇出来,咱们就不走!”

说完,大周气鼓鼓地按响了汽车喇叭: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剌耳的鸣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长久地回荡着,像是一群搞恶作剧的幽灵无孔不入地溜进沉睡中的居民住宅里,你看,被无端吵醒的人们揉着惺忪的睡眼,莫名其妙地按亮了电灯:

“谁啊,这是谁啊,半夜三更地这是干什么啊!”

与众人按亮电灯的行动正好相反,英子家那栋颇具小康风格的二层住宅小楼突然一片漆黑,我定睛一看,发现英子的丈夫正躲在窗户旁偷偷地窥视着我们:

“他妈的,我让你看!”

我一把推开正无比卖力地按着车喇叭的大周,然后坐到他的位置上将汽车调转过头,同时打开车灯,顿时,雪亮的车灯尤如两道白色的利剑唰地一声剌向漆黑的窗户。

“老张啊,”大乐劝阻道:

“你做得太过份啦,太过火啦,老张,我的好哥们,如果别的男人气势汹汹地跑到你的家里找你媳妇,你会是什么心情,嗯?”

“是啊,”地八子咐和道:

“老张啊,见好就收吧,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小子也真够熊的啦,如果换了是我,操你妈的,你来找我媳妇,我他妈的跟你拼啦,老张,人家这会如果冲出来拎着把大斧子把咱们的车一通乱砸,你什么办法也没有啊,如果他再给亲戚朋友们打个电话,人家一哄而上把咱们团团围住,那,那,那可惨啦!”

“老张,”肖小力从旁说道:

“地八子说得有道理,咱们没理啊,咱们这是在人家门口无理取闹啊,打到派出所都讲不出理来,没准还得给你个治安处罚呢,走吧,快走吧!”

我极不情愿地发动汽车缓缓地驶离英子家的门前:

“他妈的,不让英子出来,我他妈的就在你家绕行示威!”

我们的汽车在英子家的院外阴阳怪气地吼叫着,一圈一圈地环绕着,直至自己都感觉到无趣才悻悻地调转方向垂头丧气地爬上公路,我恶狠狠地转动着方向盘:

“他妈的,好霉气的元宵夜啊!”

汽车发疯般地在公路上狂奔着,前面的车辆一个紧接着一个被我远远地甩到后面去,大乐不安地叮嘱道:

“老张,慢点,慢点,太快啦,太危险啦!”

“哼,”我冷冷地哼哼一声:

“老子今天没玩着英子,那就玩玩高速度吧,大乐,你看,车速已经超过一百六十啦,过不过瘾啊!”

“慢点开,慢点开!”

我依然我行我素地操纵着汽车,渐渐感觉到整个车身十分明显地左右飘忽,我定睛看了看仪表盘,哇,指针缓缓地移向一百八十,我正欲喊叫大乐,向他炫耀我那娇人的高速度,突然,我感觉到汽车的方向失去控制,车身在公路中央打了起盘旋:

“不好,溜舵啦!”

地八子恶声恶气地喊叫起来。

我慌忙扭转方向盘,可是太晚啦,汽车在公路中央十分可笑地转起圈来,继尔一股股令人窒息的浓烟充溢了整个车厢,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啦,如果汽车再不停止旋转便会像小孩翻筋斗似地打起巴式来,叽哩咕噜地滚向公路边的大树上,啊,愿上帝保佑我们这一车人吧!汽车尖厉地叫唤几声,渐渐地停止了旋转,弯弯扭扭地停在公路中央,我推开车门,呼——,呛人的浓烟把我薰得喘不过气来,我捂着鼻子跳下汽车察看一番轮胎:

“嗬嗬,完啦,两个后胎算是彻底完蛋啦!”

车厢里短暂的沉寂突然结束,众人先是呆若木鸡地你看看我,我瞅瞅你,继尔不约而同地会心大笑起来:

“哎呀,好悬呢!”

“就差那么一点,如果再偏离一点点的角度咱们的车也得来个四轮朝天!”

“嗨,四轮朝天算便宜你啦,没准还得滚几个跟头呢!”

“……”

“哥们,今晚没出大事真是万幸啊,老张,赶快请客吃喜吧!”

肖小力提议道。

“嘿嘿,好说,好说,想吃什么,我全请!”

“走,去骨头庄,我想啃点酱骨头!”

“好吧,诸位好兄弟,下了公路不远就有一家骨头庄,咱们到哪里停车喝酒啃骨头!”

我们一车人晕头转向地钻进烟雾缭绕、油脂呛人的骨头庄里,我一屁股坐在餐桌旁抓起挂满油渍的菜谱爆豆般地点要起来,听到我大声小气地喊叫着,邻桌一位正在喝酒的壮年男子放下酒杯把脸转向我,忽然,他拍地一声放下酒杯径直向我走过来,我还在不停地胡乱点要着菜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他静静地坐到我的身旁,无比和蔼地递过一支香烟,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他,猛然间,我的眼前顿时一亮:

“你——?”

“你——?”

“你是张喜民吧!”

“对,你是,你是闫镇吧!”

“哥们,”我扔掉菜谱伸出双臂紧紧地与闫镇拥抱在一起:

“哥们,老朋友,老朋友!”

众人无不惊讶地望着我们俩,地八子自言自语道:

“嘿嘿,老张今天是怎么啦,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老相识!”

“是啊,这个世界太小啦!”

“哥们,”经过一番热烈的拥抱,我松开闫镇拉着他那粗壮有力的大手对众人介绍道:

“哥们,这位是我童年时代的好朋友,他叫闫镇,我们住在一栋住宅楼里,并且是一个大门洞里,……”

“哦,哦,你好,你好!”

“你好!”

众人与闫镇一一握手寒喧,我继续介绍道:

“唉,他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他的爸爸在文革时因为有什么历史问题,不分白天黑夜地被批斗,他的妈妈为了划清界限跟他的爸爸离了婚,他的爸爸绝望之下跳楼了解了自己,他的妈妈为了入党自告奋勇去农村参加生产劳动,结果一不心小秆眼镜掉进了水渠里,她淌下水渠捞自己的眼镜,结果眼镜没捞到自己却被淹死啦。唉,我的这位童年时代的小朋友绝对是个悲剧性的产物啊!”

“喜民啊!桂提那些伤心事啦,走,咱们俩个找个地方单独聊聊去!”

我抛开众朋友独自与闫镇坐到一旁且饮且聊,闫镇依然处在老朋友久别重逢的兴奋状态之中:

“哥们,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在一起玩耍的事情吗?”

“嗯,嗯,记得,记得,”我还处在大难不死的慌恐中,对闫镇的问话机械的点了点头。

“喜民,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了童年,同时,找到了童年时代的感觉,我的好哥们,你忘啦,我们在一起画画、写小说,你可真能写啊,你写的那本《血战锦州》一共三集,足足有这么厚,我现在还记得呢!”

闫镇一边喝酒一边用手指津津乐道地比划着。

我漫不经心地应承着,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看着我这番木然的表情,闫镇的脸色也阴沉起来:

“喜民啊,看脸色,你好像是有些不顺心的事吧?”

“唉,”我咕噜一声喝下大半杯啤酒,然后叹息道:

“哥们,人活着就是闹心啊!”

“你的事情我知道,想开些吧,不要太在意,人生就是那么回事!”

“哦,闫镇,”我放下酒杯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啊,嗯?”

“哼哼,”闫镇用鼻孔哼哼道:

“我们是从小的光腚朋友,哥们非常关心你,虽然不经常见面,接触也不是很多,可是我永远都惦记着你,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

“哥们,”我一把握住闫镇的手:

“哥们,我的好哥们,你为什么不到我家去喝酒呢?记得大约是四年前吧,我们在马路上相遇,我约你去我家喝酒,可是你说什么也不肯去,这是为什么?”

“喜民,”闫镇摇了摇头:

“我还哪有脸去你家啊,我们虽然是童年时代的朋友,可是自从我把院长捅成重伤蹲进监狱之后,我就感觉到我们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啦,我没有脸去你家。并且,你的妈妈是我的老师,我这个犯罪分子有什么脸面见自己的老师啊!

““嗨嗨,你想得太多啦,你想到哪去啦!”

“喜民,”闫镇拉着我的手真诚地说道:

“你要少喝点酒,不要做残自己,你跟我不一样,在我的心目中,你是个正派人。”

“算了吧,哥们,”我无奈地耸耸肩:

“你可别抬举我啦,我早就沉沦下去啦!”

“哥们,这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要沉沦呢?”

“我活够啦!”

“啊,哥们,你要想开些,你是不是离婚了?”

“离婚!”

我抬起头一脸不解之相地望着童年时代的好朋友:

“离婚,我离什么婚啊,我没离婚啊!”

“哦,我的哥们,我还以为你早就离婚了呢!”

“为什么,哥们,为什么,我为什么要离婚呢?”

“哥们,难道你媳妇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你媳妇与刘金刚之间的事情啊,整个宿舍楼谁不知道啊,哥们,你是不是跟我装糊涂呢?”

“啥,”闻听闫镇的话,我的脑袋顿时轰地一声嗡嗡乱叫起来: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媳妇跟刘金刚是怎么回事?”

“哥们,实话告诉你吧,你我是最要好的儿时朋友,我可不想让自己的好朋友戴绿帽子,吃哑巴亏,今天既然遇到了你,我一定要把实情告诉你,我也不怕得罪你媳妇,我一定要告诉你!”

“哥们,这,这是真的吗?”

“真的,我自己就遇到过好几次啦,有一次我与几个朋友出去喝酒,我刚刚推开一家酒店的大门就看到你的媳妇正与刘金刚喝酒呢,她看到了我,脸唰地就红啦,我急忙转过身去走出那家酒店,这样的事竟然让我遇过到好几次,哥们,你说邪门不邪门!”

“这,这,他妈的,”我啪地一声将烟头摔到地板上,呼地站起身来:

“好个小兔崽子,我他妈的跟你拼啦!”

“哎,哎,”大乐放下酒杯冲过来挡住我的去路:

“老张,又发生了什么事,你这又是咋的啦!”

“让开,大乐,让开,让我出去,我要找一个人拼命去!”

“喜民!”

闫镇跑到饭店门口拽住我的胳臂:

“不要激动,你心里知道咋回事就行啦,……”

“不行,他妈的,竟然有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可咽不下这口气,我非得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我歇斯底理地吼叫着。

“什么,”地八子一听,扑哧一下乐出了声:

“哈哈哈,老张尽给别人戴绿帽子啦,作梦也没到自己也戴上了绿帽子,哈哈哈!……”

“去你妈的,操你妈,地八子,都他妈的什么时候啦,你还取笑我!”

我飞起一脚踢到地八子的屁股上,地八子嘻皮笑脸地揉了揉屁股:

“老张,告诉哥们,是谁,那个人是谁,是谁给你戴上了绿帽子,我一定给你摆平他!”

“对,老张,告诉我们,一切都由我们处理,有什么吩咐你只管发话,你想要他的胳膊我们一定不会给你送来他的腿。”

“对,废了他!”

都市众生相可爱的毛毛“哥们,这条小狗怎么样!”

新结识的好朋友王春光怀里抱着一条雪白的小狗兴冲冲地跑到我的家里,我接过可爱的小狗狗,无比怜惜地抚摸着它那软绵绵的毛发,小狗狗惊惧地瞪着一双玲铛般的大眼睛胆怯地望着我:

“啊,亲爱的,你好哇!”

我低下头去,将小狗狗紧紧地贴在长满硬胡茬的脸颊上,哈哈哈,令人惊喜的事情出现啦,小狗狗伸出细长的、薄埂的小舌头十分卖力地亲吻起我的脸颊,我顿时兴奋起来,喜欢得爱不释手。

“呵呵,”看到我如此陶醉,王春光微笑道:

“我知道你喜欢动物,这条小狗刚刚出生三个月,是我同志家的,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啦,就算是咱们认识的见面礼吧!”

“谢谢你,谢谢你,非常感谢你!”

“哥们,你应该给它起个好听的名字啊!”

“嗯,你说得对,它已经是我们家中的一员啦,当然应该有个响亮的名字!叫什么呢?

““是啊,叫什么呢!”

“哎,我想起来啦,就叫它毛毛吧!”

“毛毛,嗯,挺不错的名字!行。”

就这样,小狗狗——毛毛进入了我的生活之中。

我喜欢所有的动物!可以这样说,我是在各种各样小动物的陪伴之下一天天长大成人的,从有记忆那天起,我便终日与小动物为伴,幸福地度过了漫长的数十余个春夏秋冬、寒来暑往。

我养过小鸡、小鸟、小鱼、土鳖、河蚌、绿毛龟、地图鱼、剌猬猥、小缸兔、金丝熊(类似于老鼠)、小猫、小狗、猴子、……我不仅喜欢动物,更是无比精心经心伺养它们,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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