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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2509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48起先,她只感到很难为情。

而再次想到“这些都是给露听的摇篮曲”等此类形容时,她的内心尽管大声尖叫,脑袋深处的结论却是:

“这真是再完美也不过的了。”

在听过蜜的描述后,明晓得,触手生物是生於一堆颜色深沉、过於安静又缺少动态的肉块里。

而要是有重生的机会,明想,对他们来说,来自母亲的淫叫、喘息,和主要触手摩擦阴道、肠道、子宫口和子宫边缘等声音,自然就是最棒的胎教。

想到这里,明的欲火开始膨胀,并以前所未有的凶猛姿态张牙武爪。

而她的良心则继续死命哀嚎、挣扎,此类冲突不仅会导致胸腹感觉一阵冷一阵热,也令她有些呼吸困难。

在仔细安稳胸中的两股势力时,明也忍不住想:凡诺要是还活着,到底会称讚她,还是轻视她呢?连接在地上的四只触手再次伸长,来到明的腰后。

它们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不少黏呼呼唾液自舌尖滴下,流过蜜的乳房,慢慢进入她们的结合处。

一分钟过去了,有不少唾液是流到明的屁股、腰侧甚至腿上。

根本没有来到肛门,蜜想,而就算唾液全进到直肠里,润滑度还是不够的。

所以,她稍微改变方法:把插在地上的四只触手往后拉,要它们舔舐她的阴道口。

在先前的过程中,她也和明一样,有不少淫水阴道里流出来。

多半都落到地上,蜜想,而在大量累积之前,她就得施法让地面瞬间吸乾,才不至於在抽插过程中脚滑。

现在,她有更好的选择,不需要浪费。

蜜先是微微开口,再把嘴巴闭紧。

不要几秒,插在地上的每一只触手嘴里吸吮过她的阴部,并把大量淫水都给含在嘴里。

接下来,蜜每次把下半身往后拉的瞬间,那些次要触手会嘟起嘴巴,把淫水吐向主要触手的根部和茎部。

只要看好时机、仔细控制力道,淫水就不会喷到其他地方;如此,蜜每一次挺动,都能够带入不少淫水。

从结合处一点一点进入明的直肠里,蜜想,绝对不会让明觉得不舒服在把淫水都大致吐光后,四只触手就回到原来的位置。

和明丝以及泥不同,蜜在做到中段时,就不怎么透过次要触手给明带来刺激。

可见蜜比较喜欢单纯一点,明想。

藉着调整抽插节奏和脚掌的摩擦等来让明达到到高潮,会让蜜更有成就感。

而想起自己在和明头两次亲热时,几乎是从头到尾都沉默不语,蜜皱一下眉头、胸口一缩。

她再次把嘴巴凑到明的左耳边,说:

“你和我交配的样子,真的好美喔。”

明听了,先是紧咬双唇、汗毛竖起。

而过不到一秒,稍微放松四肢的她,从胸口到脸颊都开始发烫;当她的背脊和臀部等处都开始大量冒汗时,更多带点乳脂甘甜风味的发情体香便会涌出。

也带起肛门和直肠的活动,蜜想,乐得猛摇尾巴。

从刚才到现在,蜜都是为了降低内心的罪恶感,才会这么频繁的开口。

这一点,明几乎看不出来。

多少要为自己先前的冷淡态度做出弥补,蜜想,左前脚轻轻磨蹭明的腰侧。

自从明正式成为他们的喂养者后,在蜜的脑中,那类用於调情的话就被大量编织出来。

就算不刻意去想,也会自动生成,蜜觉得,这说好听一点是天份,其实也有点像是诅咒。

特别是她已经压抑自己的感情好几十年;所以难怪有快要半个月的时间,她都难以一次睡超过两小时。

起先,蜜对於明是感激远多过於性欲。

如今却是性欲远远超前,蜜想,并拉着其它的情绪奔驰。

因为有太多心事,又担心自己的反应会让明感到困扰,蜜乾脆有好一阵子都隐藏自己的表情。

而不小心做得过头,让她看来好像是不太喜欢明似的。

事实证明,蜜也和其他触手生物一;不用面对明的裸体,光只是在远处闻到明的味道、听到明的声音,就足以导致自己的胸腹钻过不只一阵热痒感。

所以基本上,只要蜜愿意常常开口,就可以和明有着再普通也不过的对话。

像丝、泥、泠甚至露那样,蜜想;当然,像现在这样也挺不错的。

这些都是值得追求的幸福,问题是,蜜对此也常感到有些罪恶。

想到这里,她的胸腹又感到一阵闷痛。

咬着牙的她,在心里猛摇头,在杂念给一一赶走。

同一时间,肌肉紧绷的明,把架子摇出“咕嘎”、“噗啪”等声响。

为了在抽插时能有更多缓冲,丝和蜜都把架子的活动范围给设计得很大;这种类似健身器材的质感,配上软坑那一层充满安全感的防护,自然是会让明要更积极的摇晃身体;起先,她是为了给蜜带来更丰富的触感,到了现在,她却像是要知道架子的极限,而在进行破坏性测试一般。

可就是要这样,才能把体内的热流给推得更远,明想,舔湿嘴唇。

有好几次,她不慎把骨盆内的寒暖流带起。

反正在蜜射出来之前,高潮几次都没问题,明再次提醒自己,又吐出舌头。

这种少一层顾虑、放纵自我的感觉,明已经渐渐喜欢上。

而她也发现,蜜的声音,好像真能让她体内的每一根血管都冒出高热。

原本,明脑中浮现的画面已经够色了,现在更常因为蜜的一句话而变得更加激烈。

再配上露的几下轻动,令明体内一些原本只是大致呈漩涡状的热流,开始像树根一样彼此交缠。

羞到闭紧嘴巴的明,淫叫听起来既小又闷。

她有次要触手帮忙呼吸,不会有喘不过气的问题。

这招是和丝学来的,明想,开始轻咬双唇。

而有将近两分钟,明除了淫叫和扭动身体外,就没再做出更多回应。

她觉得,自己这样略微彆扭的样子,应该也挺具有吸引力的;不过时间一长,也可能会让蜜以为她是真的在生气。

从刚才到现在,明倒不是因为真的缺少对话灵感才很少开口;如果对象是其他人,说什么基本上都没问题。

而她对蜜就是会有多一些顾忌;既想起个头,又怕会说得太过分。

偏偏此时明脑中出现的,多半都像是像这样的句型:

“你这个对孕妇发情的──”再接下去就太重口味了,明想,在心里猛摇头。

她晓得,这不表示自己不能下猛药,只是要稍微换个方向。

回忆自己早些时候是怎么希望的,她发现,现在的气氛正适合开口说:

“多骂骂我吧。”

“咦?”

蜜用力眨一下眼睛,以为自已听错了。

明的嘴角略为上扬,说:

“我对丝和泥做了那样的事,对此,你不可能没有任何意见吧?”

先决定一个主题,要蜜可以朝这方向思考;大大降低难度,明想,和模糊不清或要花太多时间思考的难题比起来,设计一个让双方都能进入状况的游戏应该是好更好玩才对。

而蜜是个非常认真的人,有可能会误会些什么;为了使状况不至於偏离理想,明再次开口:

“你可是她们的领袖喔,难道你会对我促使她们近亲相奸这一点,表示赞同吗?”

语气中带有明显的挑逗成分,而内容又有点激将的味道;选用的字眼不太含蓄,明想,其实仍有点担心蜜会真的生气。

而真不愧是最年长触手生物,很快就懂得明追求的情趣;瞇起眼睛的蜜,稍微压低声音,说:

“我当初知道时,可是真的被吓到了。然而,才过不到几秒,我却又觉得,这其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可见在以前,蜜也隐隐约约察觉到,丝对泥抱有不寻常的感情;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她在事情发生前都没点出来,明想,等下也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蜜先咳一声,再使劲嗅闻一下明的颈子和头顶;花至少两秒,让鼻腔和肺脏都被明的体味给填满后,蜜继续说:

“其实啊,丝原本是个文静的少女。用比较现代的比喻,她就是那种会静静坐在教室里、看来有些好欺负的孩子;不会和其他孩子一起疯,总是与带头挑战权威无缘。有好一段时间,我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含蓄、有礼貌到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地步。”

明最近可完全没有这种感觉,即使是在和丝初次接触时,明也只能在极小程度上感受到蜜刚才所所描述的。

可见那时的丝非常紧张,明想,现在就是因为没有距离,才会让丝一天到晚都做出一堆让她有些困扰的事。

当然,明还是希望她对某些兴趣的执着能够少一点。

但若只能择其一,明当然倾向於“没有距离”的那一边。

蜜点两下头,说:

“她冷静、理智,自制力强,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派她去寻找喂养者。而她也的确做得很好。”

而对於丝所採取的的强硬行为,蜜从来没有说过抱歉。

光就现在的情形看来,她和丝也不需要感到抱歉;即便晓得这一点,蜜还是沉默将近五秒。

她相信,明的脑袋能够自行处理这一段;以往,明在面对所有的複杂因素时,通常是选择全部消化,而非跨越或绕过。

想到这里,蜜缓缓吐出一口气,说:

“事实证明,我们都不够了解她。而我相信,她在遇上你之前也没那么了解自己。”

明轻轻抓着架子,把头稍微往上抬。

蜜以左前脚的肉垫轻轻抚摸她的头顶,说:

“如果没找到像你这样的喂养者,那些孩子可能很难察觉自己灵魂深处的欲望。”

整件事目前虽然有极为欢乐的发展,但在基础层面上却非常严肃;所以蜜在不知不觉中,又以非常正经语气的说完这几句话。

很显然的,她忘记自己现在所扮演的角色。

总之,蜜提醒自己,得当个嘴巴有点坏的傢伙;不能辜负明的期望。

而要让气氛变得像先前那像,蜜猜,得来上一段笑声。

她压低声带,只用鼻子吐出:

“呼、呼、哼──”听起来不怀好意,甚至带有不少轻蔑的味道;事先也没有练习过,而就临时装出来的结果,蜜想,算是够有戏剧质感了。

其实她有些担心自己会搞得太过头,让明觉得她很噁心。

然而,明在听完她的笑声后,只觉得她非常性感。

若不论实际年龄,只看气质的话,蜜本来就是所有触手生物中最为成熟的。

大概是比明还要大上不只二十岁的女性。

比妈年轻一点,或者和妈差不多,明想(完全不意外的,她很难真的把蜜和妈联想在一起)。

刚才那阵好像带有不只一层涵义的笑声,真的是让明从骨随到膀胱都一阵热。

不论男女,大多数人听了之后,应该都会有类似的感觉吧?明想。

有超过两秒,她不仅牙齿打颤,连心脏也快要跳出来。

蜜的笑声虽然极为短暂,却已足以让明有更多渴望:好想被蜜大声责骂,也好想被蜜踩在脚下;后一种是怎样的感觉,她打算在产下露以后再体验。

现在,蜜很积极的发挥言语攻势。

而她刚才做的,和明原本期待的几乎完全一样。

一时间,明还想不到能有比这更美好的发展。

她在露出微笑时,口水也从差点左边嘴角流出来。

而就在明考虑要不要以后在月历上标注这一天的时候,蜜再次开口:

“多亏了你啊,喂养者大人,能让肉室内最可爱的孩子露出真面目。哼嗯──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呢!”

参照前面的话,蜜显然不是为一时情境而随便说说,而是真的这么看待丝;想到这里,明大叫,闭紧双眼。

有一瞬间,张大嘴巴的她,好像打算要说些什么。

而不用思考多久,明就发现,自己实在无法否定蜜的结论;都是再明显也不过的事实,对於丝的前后变化,蜜在这方面的感受说不定比泥还要深刻;意识到自己就是个把白纸染上杂色的存在,明的眼中就突然涌出不少泪水;很像是因为懊悔和羞愧而如此,尽管她不可能真的有太多负面情绪──而那也绝不会是蜜的目的──。

身心都得到密集的性刺激,偶而会让明的泪腺不受控制。

想像自己把如同嫩芽般纯洁无暇的丝给带坏,而泥和蜜等人都咬着牙、一脸複杂的样子;这类画面越是清晰,明的淫叫声就越像是在哭喊。

之中感动的成分绝对远多过罪恶,明想,这完全就是变态狂才会有的心理嘛!把头垂下来的她,以右脸颊磨蹭地面。

整个人都顺着抽插节奏前后摇晃,还用脸抵着地面;此种落魄之美,她表现得非常成功。

但这些动作,可能会让她伤到鼻子或颈子。

明用额头贴地的时候,那角度尤其危险,蜜想,竖起耳朵。

察觉出架子有未照顾到的地方,蜜赶紧让右前脚磨蹭肉室地面。

在明的胸前,一串“噗噜”声之后,一根鲜红色的肉柱自地面缝隙中慢慢升起。

蜜眨一下眼睛,迅速改变肉柱的质感和形状,让它在碰触到明的下巴之前就向前倾斜、左右分岔。

至於它的内侧,则被调整得和软坑差不多质感。

明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无论怎样活动,都不致於让下巴或脖子被磨破。

这个新增加的架子,既能让明的脑袋维持在一定高度,又不会太限制她的动作。

现在,蜜即使把抽插的节奏加快,也不会用担心会伤到明的脸或颈子。

明想,就算使劲甩头,应该也没问题。

他们总是这么贴心,而明忙着淫叫,实在没法清楚道谢。

若要在这个时候露出大大的笑容,明想;虽不是第一次,但她每次都觉得不太好看。

就算不透过表情和言语,蜜也可以藉着观察她心跳、体温,甚至阴道和肠道的活动,来大致猜出她此时的想法。

明现在非常满意,蜜想,好像还可以再多一些攻势。

过约五秒后,蜜呼一口气,说:

“你不但没有认真要丝改过,还引诱她变本加厉。之后的事你也知道,就是她对她的姊姊做出那种事。啊──虽然看起来很像是意外,但事实上,全在你的计算之中,对吧?”

“那是、不得不──”明吐出舌头,讲得结结巴巴。

到最后,她乾脆使劲摇头,把自己试图撇清责任的感觉给再次强化。

都已经忍着不淫叫,明刚才其实可以表达得更清楚一些。

而她却选择用一些听来很牵强的说辞,让自己看来像个耍赖的小孩;她不是为别的,就是想诱使蜜吐出更严厉的谴责。

“可你很高兴吧?”

蜜说,半睁着眼;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让明有种连骨髓都被看透的感觉。

尽管明原本是期待蜜能大声说出像“你这个骗子!”

等严厉到一个地步的话。

而像刚才那样问,明想,显然更有威力。

四肢紧绷的她,阴道使劲一缩。

由於没有塞入触手,她几乎只把注意力给集中在肛门和直肠上。

淫水很快流过大腿和腹股沟,接着有一部分会滑过肚子、进入软坑;混合汗水和淫水等体液,令坑内变得极为黏稠。

而蜜在刚造出软坑时,就仔细针对里头液体的吸收项目设定过:使水分停留在一定高度,但让盐分降低,这样就不至於给明的皮肤带来太多负担仔细感受蜜的连续抽插,又在脑中反覆举嚼先前的对话,让明身上四只次要触手无不吐出舌头、大口哈气。

蜜则是闭紧嘴巴,一副硬憋着的样子。

而她整天受到明的影响,已经很难再像前阵子那样,把想说的话都藏在心里。

於是,两人的视线在镜子中再次相交时,蜜又开口:

“我刚刚发现一件事喔。”

她还没说完,嘴角就上扬到极限,耳朵也前倾到快把眼睛给遮住;这样当然不足以把脸给挡住,特别是她的双眼在阴影下依旧晶亮。

所以蜜只好又瞇着眼睛,并把舌头收到嘴里;无视自己的表情变得有些猥琐,她小声的说:

“当明的内心受到刺激时,阴道活动的尤其剧烈呢。”

口鼻几乎抵着明的耳朵,蜜的气息有不少都是直接吹向耳膜,把明搔得以摇晃脑袋、磨蹭她的鬍鬚来止痒。

又一次,明的胸腹被阵阵暖热填满;不少淫水从阴道涌出,而她的手指和脚指皆曲起、并拢,也会令体内的寒暖流迅速逼近。

过约三秒后,嘴唇停止颤抖的明,闭紧双眼、大声淫叫。

蜜在仔细舔过她背后的几束头发后,继续说:

“就算隔着肠壁,我的主要也能感受到另一边的强烈动态喔。”

为了更强调这点,蜜故意插得浅一些。

在进行肛交时,竟然还能瞄准阴道,而不针对子宫;如此新奇的刺激,让明兴奋到张大嘴巴。

现在,虽然隔着肠壁,蜜主要触手挤压的位置却相当靠近阴蒂。

全身瘫软的明,视线又变得模糊。

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

而才过不到半秒,她又很快清醒。

蜜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强烈,光是几下抽插,就能把明的意识迅速沖散或集中。

为了让明能够好好喘几口气,蜜减少主要触手的进出幅度,也将挺腰的速度放慢。

而才过不到五秒,蜜就让自己的下半身往顺时钟方向摇晃。

明全身颤抖,同一时刻,她的阴道又是一阵全力吸吮。

眨一下眼睛的蜜,稍微提高音量,说:

“你那边动得非常激烈呢。我猜,在有人讲出来之前,你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

说完,蜜迅速吐出舌头,把明的左耳、左脸颊和左眼脸都给舔得湿黏。

虽很快把舌头转换成清洁模式,将反覆堆叠的大量唾液清乾净,而不想一次只刺激一个点的蜜,在这过程中一直用鼻子和牙齿轻轻搔过明的嘴唇、眼尾和下巴等处。

每一秒都受到丰富刺激的明,忍不住笑出来。

她的阴道和肛门又一阵吸吮,令蜜在伸长脖子的同时,尾巴也摇个不停。

太集中刺激左边,蜜想,感觉实在不太完整。

她改舔明的右边脸颊,并打算为这看似一样的过程带来多一点变化。

把脑袋压低的蜜,一边慢慢呼吸,一边以耳朵和头顶磨蹭明的颈后。

细毛与底下柔嫩的皮肤,还有轻轻搔过的湿热吐息;这些密致、多层次的触感,让明的全身颤抖好一阵。

不要五秒,她的颈子和背脊又冒出不少汗珠;一下紧缩、一下放松的毛孔,正富有节奏的送出新鲜的体香,让蜜的下半身快被全力摇晃的尾巴给带动。

这些密集的刺激,明花了不只一分钟才彻底消化。

一直要到过了快两分钟,她才想到蜜刚才的话。

当然,蜜又是完全没说错,而明却不开口承认。

这既是为了营造出一点神秘感;而稍微逃避一下,明想,也能让体内的热流能维持在一个不至於失控的高度。

她闭紧双唇、瞇起眼睛。

肛门、直肠被蜜持续抽插,明根本没法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阴道上;而没有塞入触手,也未受到任何舔舐和搔弄的阴到,活动程度确会比先前都要来得更剧烈。

是因为飢渴吗?明想,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果然,她的阴道还是最为好色,怀着露或许还加重这种情形。

蜜在停止摇晃下半身后,很快恢复先前的节奏抽插。

她含着明的右耳,小声说:

“那一边总是如此活泼,毕竟是负责生殖的地方嘛,而这也正明的可爱之处啊。”

明抬起头、大声淫叫。

蜜不仅发音准确,又总是把嘴巴凑到明的耳边,这使得明无论都多使劲淫叫,都能把蜜说的每个字给听得一清二楚。

过不到两秒,蜜使劲一挺,连触手根部都几乎是完全没入;除感受子宫的弧度之外,她也仔细迎接阴道传来的每一丝动态。

好像连直肠也快被那一连串吸吮给侵袭,蜜想,如此灵活,连狗的舌头都比不上。

她嘴角上扬,说:

“似乎,你的阴道要是没有塞着触手,活动就会更为激烈呢。”

明现在没法看到自己的两腿间,而持续感受股沟等处的起伏,她还是能判断出自己阴部的大致模样;舔舐、吸吮甚至吞噬,她的阴道口、大小阴唇,简直快嘴巴还要贪婪。

好变态的身体,明想,闭着眼睛说:

“先前,露一定也有、嗯哼、感觉到很多,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动作。”

蜜瞇起眼睛,在明的右耳边说:

“她想让让妈妈安心嘛。”

说完,蜜又含着明的右耳。

明再次伸长脖子,大声淫叫。

刚才的对话,已经很接近明和丝或泥相处时的风格。

虽然蜜很少表达意见,但明和其他触手生物的相处细节她显然全都晓得。

除了自行观察外,蜜一定也常常主动询问。

知道这一点──也感念蜜刚才的温馨发言──,明打算再跟她分享一些连丝和泥都没听过的心事:

“我真担心,自己以后生下的孩子,会跟我一样变态。”

这一次,明指的不是露。

对於触手生物来说,明目前的生活方式基本上只会为她们带来好处,而无任何坏处;可明觉得,自己多少该担心一下以后──应该不会太久,但至少是在二十岁左右时──和丝生的孩子。

都已经来到中段了,蜜想,大声跟明说“那有什么不好!”

感觉一定很刺激。

问题是这话的性欲成分过於强烈,不仅有点破坏情调,也不太合蜜的胃口。

所以,她乾脆顺着自己的直觉,把脑中最初的感想给老实说出来:

“相信我,无论是男是女,一定都是既友善又活泼,彻底遗传到妈妈优点的好孩子。而只是纯粹讚美,感觉又有点无趣;想到这里,蜜决定要让结尾听起来色一点:

“他们也一定不擅於说谎,因为明的身体啊,总是非常、非常的老实呢。”

很快的,明尽管睁大双眼,却看不到眼前的景象;一片银白色的光芒,带有不只一阵尖鸣,阻碍她的视觉。

过不到半秒,她连听觉都失去了。

然而,血管壁的弹跳、体内的血液快速通过,自心脏、胃袋、肠道和肛门等发出的阵阵收缩;蜜抽插时的力道、主要触手的轮廓,以及双方每一下脉动的互击,这些触感都变得过分清晰。

明想,寒暖流紧紧交缠、深入尾椎,好像连胸腹内的热流也变得极为滑溜。

四肢紧绷的她,再一次高潮了。

有好几秒,明不单只是肌肉和皮肤,连关节都在发烫。

彷彿真的要像触手生物那样融化,明想,吐出舌头;那大概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到现在仍不知道。

而在融化之前,会先失去意识,所以丝、泥、露和泠也没法和她描述。

如果,明想,自己是触手生物的话,她融化到最后的身体不仅会变得非常稀薄,还可能热到冒泡。

此时她体内的热流,带给她的几乎都是这种感觉。

过快两分钟后,明动一动脑袋,把几滴汗珠甩下来。

她也把双手伸到脑后,将黏在背上的头发给拨至乳房两侧。

阴道未插着触手,她可以全力吸吮,不需要有任何保留。

紧缩的阴道内壁,将不少淫水都给挤出来;混着前次高潮所喷出的腺液,和一点蜜的唾液,落到地上、流到腿上的,都是些非常黏稠却又不算混浊的液体。

明能听到自己的两腿间传来尖锐声响,和肛门和直肠被使劲抽插时发出的声音极为接近。

而脚弓使劲向下弯曲,简直快到一个要抽筋的地步;这种挑战自我极限的动作,特别有助於让她体内的高潮余韵变得尖锐。

此时,明完全没有前一次高潮留下的无力感。

也正因为意识非常清楚,才能够感受高潮时的每一丝细节。

现在,她的身体还能跟上她的期待。

而要是再高潮一次,明想,就没那么确定了。

大概会真的晕过去,对此,她可是相当期待的。

若真发生那种事,蜜就算不会被吓到,也会停止抽插。

万一她在做这种决定时,距离射出来只差不到两下抽插,明想,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要避免这样的结果,就不能再继续这样轻飘飘下去;在高潮后,不只一股酥麻感扩会散至全身;此时,远比抽插还要能让明集中精神的,似乎只剩下话语。

她看着蜜,小声说:

“你再多说一点、嗯哼──会让我感到难为情的话吧。”

为加强恳求的效果,明的双手在嘴前合十。

你竟然还主动要求,真该感到羞耻!为对抗脑中的这类想法,明慢慢吐出舌头。

即使双手能稍微遮掩嘴巴,她现在的样子仍显得非常淫荡。

通常在高潮时,明会调整表情。

而一边感受高潮余韵,一边注意自己受到的种种刺激,还要试图让自己看来比平时优雅一些;实在太过麻烦了,明想,乾脆避看镜子里的自己。

她也承认,这一点自欺欺人的感觉,会让画面看起来更色。

这次,明没有闭眼,只把眼睛和脑袋都略往左偏;垂下的头发能提供些许帮助,但要是把贴在肋间和乳房侧缘上的头发都拉到胸前,这构图实在很难说不阴森;在做到最激烈时,还用头发遮住乳房,明想,感觉不够性感;何况蜜又和泥一样,非常喜欢舔她的头发。

所以,有必要将头发继续垂过肩胛;在得出此一结论后,接下来的几分钟之内,明只把焦点集中在蜜的脸上。

“早些时候是既严肃又冰冷,现在则是既柔软又可爱。”

明说,用后脑杓轻触蜜的左边脸颊,

“而我就喜欢看这张带有多种特质的脸,吐出中肯无比的话。”

蜜动一下耳朵,把自己羞到竖直的鬍鬚藏在明的脑后。

明的这几段要求听起来非常简单,而蜜还是思考了好一段时间才开口:

“明真不愧是这几个世纪以来,最适合担任喂养者的人。”

明肩膀一颤,轻咬双唇;没有更多反应,毕竟这话她已经听过太多遍了,蜜想,耳朵又动了一下。

似乎该讲得更露骨一点;在考虑约两秒后,蜜决定延续前面的话题;这不会很难,毕竟明身上有太多部分是她仔细观察、分析过,却因为害羞等理由而一直把感想给放在心里。

抬高鬍鬚的蜜,故意用比平常油腻一些的语气说:

“明控制阴道的技术,连我都比不上喔!”

这一下,明不仅是肩膀,连手腕、脚踝到脑袋都像是受到极大的惊吓般上下弹跳;那幅度可大了,蜜甚至有点担心她会从架子上掉下来。

明闭上双眼、眉头紧皱,看来像是受到不小的伤害。

而蜜嗅到她身上心散发出的味道,晓得情况绝不是那样;那股深沉、强烈的鹹甜体香,和担心受怕时的酸涩差得可远了。

缩着身体的明,不单是鼓励蜜用鼻子等器官去捕捉她内心的想法,也是在试图激起蜜的更多冲动。

这些证据都再再显示,明此时非常兴奋。

晓得自己做得对极了的蜜,在稍微松一口气后,继续说:

“丝和泥明明是受害最深的,却也没有很快就学会明的所有招式。即使是我啊,应该也要花上好几年时间,才能达到明的一半水准。”

明的双手在架子旁轻轻摇晃,大声说:

“我哪有那么──”蜜的语气虽然不比以往正经,眼神却非常认真;这表示她的那一段分析,也是没有太多为戏剧而造假的成分。

蜜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让明处於被动状态。

面对被揭露的真相,明就算再无力,也要稍微反驳一下。

不然的话,她想,会连最后一点少女的感觉也失去。

而被蜜那样大力称讚,会感到有些骄傲也是难免的;务必掩饰此类情绪,明提醒自己。

在面对这问题的同时,还要让脸上的表情看来少女一些,这可是一大挑战;无非就是多一点羞涩、紧张和挣扎,明想;之中的真实感实在不可能比和丝第一次见面时要多,特别是挣扎的部分,根本已经快要连一点存在感也没有了。

而就算她有超过一成是装出来的,也能够让蜜心跳加快、口水直流。

过约半分钟后,蜜伸长脖子。

看到些许汗珠从明的鼻子和额头上冒出,实在忍不住的蜜,在使劲嗅闻的同时,也慢慢吐出舌头;在一串“噗嘶”、“呼呣”声后,蜜一连舔舐不只十下。

明脸上的汗珠早在头两秒就已经被舔光,蜜接着就只是在感受毛细孔,和品嚐一点新冒出来的体香。

而採取背后位时还这么做,有几个角度实在不是很方便;蜜想,不打算调整舌头或体型。

在稍微思考过后,她决定先用脸颊或嘴巴在明的额头和鼻子上擦过,再以舌头把在自己毛发间的汗珠给一一舔下肚。

虽然距离明的嘴巴很近,蜜的舌头却一直故意避开。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担心会舔到明的鼻孔。

那感觉一定会有点怪,蜜想,稍微垂下耳朵。

明多少察觉到她的考量,却还是很期待能再次品尝到她的舌头。

过了快一分钟后,等不及的明,乾脆主动把舌头往上勾。

蜜这才注意到,自己又失礼了;鼻孔被舔到,这一点不足以做为不亲吻的理由。

她很快把明的舌尖含住,在这过程中,明也把自己的鼻头给舔湿。

蜜将舌头在清洁模式和一般模式中自由转换,同时,她也把自己的身体暂时拉长几秒;在舔舐口腔内侧时,要送出并过滤唾液;而舔舐脸颊和额头等处时,则要减少黏腻和搔痒感。

不要多久,明嘴里虽然变得更为湿润,感觉却也更加乾净。

而她的整张脸,也变得比用毛巾擦过还要舒爽。

明的嘴角上扬,而要在抽插过程中顺利吞下嘴里的大半唾液,她就必须得暂时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想到明先前的那一下反驳,垂下鬍鬚蜜,头略往右歪的说:

“触手生物的性技巧,都是经过反覆练习学成。这点,明和我们可说是完全不一样呢。”

未等明开口,蜜就使劲舔舐她的背脊,并把一大把头发给含到嘴里。

几乎每一根头发都被汗水沾黏在一起、紧贴肌肤;蜜在很仔细清洁、品嚐的同时,又以两只前脚轻勾明的乳房。

爪子、粗毛和肉垫的触感,让闭紧双眼的明大声淫叫、双手使劲抓着架子。

两只前脚搔过肋间,也按压乳腺和乳头;虽不如狼人型态时的双手灵活,但粗糙一点的质感和动作,蜜想,显然会让明产生更多快感。

手脚多处紧绷的明,已经为下一次高潮蓄积足够的力道。

她不仅难以闭起嘴巴,更感觉到骨盆间的寒暖流,已经开始往阴道和子宫口前进;热痒感爬满全身,让她的乳房、背脊和额头都冒出更多汗珠。

蜜一边用下巴轻压明的背脊,一边把架子稍微抬高。

对於明肩胛下的两只触手,蜜在以两边脸颊磨蹭的同时,也再次开口:

“啊,如此好色的身体,只要是和做爱扯得上边的,都能够马上学会吧?”

其实,这句话是蜜从丝那边听来的,所以风格听来和前几句不太一样。

明没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而蜜在说出这句话时,可是紧张到垂下尾巴。

丝当然不希望她把这件事跟明说,却没有不许她拿这些话来稍微欺负明。

很显然的,丝没料到明会和蜜这样玩;意识到这一点,蜜的嘴角上扬,尾巴也再次开始摇晃。

事实应该被揭露,只是迟早的问题;而凭着过去的交谈经验,要是明此时没把大部分的精神用於感受蜜所带来的刺激上,或许只要花不到十秒就能够猜到真相。

既然明忽略了,那是否公佈的选择权又回到丝的手上;还挺喜欢冒这种险的蜜,兴奋到连鬍鬚都在颤抖。

睁大双眼的明,愣了快三秒才有更多反应。

“噫──”她大叫,眉头紧皱;咬着牙,两手紧抓着架子。

即便她如此投入,又持续受到大量刺激,她还是很注意自己的肚子。

身为孕妇,她总要考虑到种种可能。

绝不能因为好色,而导致任何意外;蜜晓得,明很常这么提醒自己。

不会因为频繁感受到幸福,而让脑中只有乐观的想法;更不会因为受到大量服侍,而变得以自我为中心;即便已经牺牲不少,却还是时常在意别人的感受,这可是连成年人都不见得能办到的事;这些仅是明人性光芒中的一小部分,却已经让蜜有种连灵魂深处都被照亮的感觉。

明明就是触手生物给她带来负担,却又演变成她不想造成触手生物的困扰。

在人类社会里,这样的心态可能无益於生存。

然而,这样的态度、精神,真是非常的美,蜜想,哈出一大口气;既胜过外在,也能突显外在的,正是这样意志。

至今,明连一句真正像牢骚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虽然她才成为喂养者不到一个月,是否真能一直无怨无悔还很难说。

但光是眼前的和乐景象,就已经让蜜觉得自己欠她太多。

也多亏了明,触手生物才能重新学会乐观。

虽然蜜的直觉认定,自己此时该用一些极为夸张的形容,来描述自己这一阵子所得到的感动;但把创作欲望运用在下一段告白上,显然更为正确。

念头稍微转个弯的她,又在明的右耳边小声说:

“任何有利於性爱过程的招式,你只要一学会啊,短时间之内不仅是善用,甚至还发展出全新的招式呢。”

“呜噫──”明睁大双眼,发出有点像幼犬的叫声。

嘴角下垂、慢慢摇晃脑袋的她,又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基本上,蜜对她的每一项看法都未带有太多揣测或夸大的成分,内容几乎可说是非常客观。

明咬着牙,感到丢脸至极。

然而这种场面,却也是她梦寐以求的。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双手只扶着脸颊,而没盖住耳朵。

显然明还打算多听一些,蜜想,舔舐鼻子、用力呼气;在稍微压下体内的寒暖流后,蜜很快开口:

“所?以?啊──”她一边让自己的语气听来挑逗意味十足,一边以稍快的速度勾动前脚;在她的肉垫和脚关节等处,明的乳房正在上下弹跳;阴影随着肤肉波动,乳房就垂於略为抬高的双臂架子之间。

而后头又是怀孕的肚子,蜜想,这景象真的是既丰盛又壮观。

她前脚上的肉垫,也因为接触到大量的汗水,或擦或拍的发出“啪吱”、“啪噜”等声响;都是些再好也不过的点缀,略比她们的喘息突出,但还是远不及明的淫叫。

而这蜜带来一些灵感,

“你成功让他们发出不少我从来没听过的声音呢。”

说完,她开始用脚掌上的粗毛去密集搔弄乳晕,又同时以爪子甚至肉垫的缝隙来夹弄乳头;原本打算全力闭口的明,又一次大声尖叫。

蜜的话,有如烈酒一般,让明的喉咙、气管甚至耳膜都发烫。

她使劲摇头,并小心别在这过程中甩出舌头。

已经不晓得是第几次,明胸中的羞耻远高过性欲;然而在这同时,随胸中的罪恶与挣扎增加,她的性欲也被逐渐往上拉抬。

好像它们本来就是密不可分的,明想,闭紧右眼。

有至少三秒,她觉得自己彷彿不只是骨头,连脑袋都要融化了。

趁着明还未喘好气,蜜又开口了:

“当我看到泠腿软时,还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呢。”

确实,那是个了不起的成就,足以让每个人都目瞪口呆;想到这里,蜜无论是脸上还是吐息中的笑意都很难掩饰住。

与前面的几句话相比,这一段明倒是时常回想。

然而,受到这么多的刺激,明即使心有余,身体也难以再跟上;数百条缠得紧紧的寒暖流,又在她的骨盆深处瞬间爆发。

下一秒,明就高潮了。

她紧咬双唇,把左右脚掌往下压;阴道的活动相当剧烈,却没有喷出大量腺液。

倒是身上的四只触手有冒出一点精液,明想,可几乎都落到地上;应该瞄准蜜乳房,甚至蜜的脸颊才对。

而明不仅来不及,也很难瞄准;脑袋一直忙着消化刚才听到的话,让她几乎又忘了自己那几只次要触手的存在。

以前,她还会觉得把体液弄到蜜的身上很冒犯。

现在,晓得蜜不会生气,明就自然而然的把这些事都列为是迟早要达到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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