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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无极(老无极,已经挂了),作者巽夫。

在下认为是难得一见的好文,虽无过多色情描写,但极为煽情。

PS:本文我收藏多年,自认为很不错,今在此贴出,纯为和大家共享。

如有错误请大家和斑竹指出。

谢谢!---------------------------------------------------------娇妻爱女当时钟指向七点半时,我拉着女儿的手来到客厅里,见没有人,就叫起来:

“喂!快上学啦!”

“知道啦!”

妻在儿子房里回答,随后房内传来床板的吱吱声和拖鞋的啪啪声。

我望着儿子紧闭的房门,发了阵呆,听到妻子在小声催促:

“快,快啦……”

还有儿子撒娇的嗯嗯声。

一会房门开了,儿子一阵风似地冲出来,说声:

“爸爸再见!”

背着书包就跑出去了,女儿也挥手说声再见,跟着走了。

走进儿子房间,见妻子淑容正坐在儿子床上,慢慢地扣着衣钮。

我坐到妻的身边,见她头发散乱,脸颊绯红的样子,就问:

“怎样?摸了没有?”

妻点点头,也没看我,也问:

“你呢?”

我从裤袋里掏出女儿的内裤和乳罩,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妻打了我一巴掌,啐道:

“死色鬼!”

我笑着追问妻子详情,她推了我一把说:

“不告诉你!”

起身走了。

我也不再问,穿鞋拿包去上班。

晚上,妻没回来吃饭,女儿就做饭,儿子洗碗。

饭后兄妹俩乖乖地做功课,睡觉。

这时已经十二点了,妻还没回来,我就坐在客厅里抽烟看电视,等她。

儿子曾问我他母亲为何不回来,我说:

“妈妈有事,迟点回来。”

他又问了很多次,我都这样回答,他也就不再问了。

其实我知道,妻子最近和她公司新来的赵经理谈恋爱,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今晚是周未,当然会晚点回来。

赵经理是个刚大学毕业几年,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高大英俊,做事有魄力。

当然我没见过他,只是看过他的相片而已。

那是他和我妻子的合照。

十二点半了,妻仍未回来,我就回房里躺下听音乐,看杂志。

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枕下一摸,果然,妻的日记本就在那里。

我拿出来翻到最新的一页,那里写着今天的日期。

“六月五日,星期六,晴。早晨,健儿(注:我儿子)今早吃了我的奶,边吃边摸。嘉美(注:我女儿)昨晚告诉我:爸爸摸她的胸部。我对她说: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她就没再说什么。我叮嘱她不要告诉别人,她答应了。”

刚看到这里,门铃响了,我忙起身去开门。

妻站在外面,看了看我,低下头。

“怎么这么晚?”

我问。

妻咬着唇,没有回答,我感到有点不寻常,就说:

“还不进来?”

妻就低头从我身边走过。

我关上门,妻已进了房。

“怎么啦,去这么久?健儿问了好几次,我说你有事。”

我对妻说。

妻低着头,慢慢地脱鞋,没有回答。

等她开始脱衣时,我又问:

“不洗脸啦?”

“洗过了。”

她低声回答,看看我。

“不洗澡?”

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习惯。

“洗过了。”

她说。

我满腹狐疑地关上门道:

“那就睡吧,很晚了。”

上了床躺下,我抱住妻子,小声问:

“怎么样?今天去了哪里?”

“公园。”

“哦。”

这是意料中事。

妻经常和赵经理在公园幽会。

“做了些什么呢?”

我很感兴趣地问。

“还不就那些……”

妻有点不好意思似的。

那些,是指什么?其实我也知道。

妻告诉过我,两个月前,赵经理刚调来时,就对我太太产生兴趣。

一个月后,两人开始经常外出共进晚餐,随后就散步、约会。

大约两星期前,妻告诉我,赵经理在海滨情侣路上吻了她。

而就在上个周未,俩人在公园里接吻,赵经理摸了淑容的乳房和屁股。

我问她感觉如何,她不肯说。

“后来呢?”

我又问。

妻不答。

我再三追问,她才说:

“后来,我们去了……”

“哪里?”

“明珠饭店……”

妻声音细得象蚊子叫。

“哪里?”

我没听清楚。

“明珠饭店……”

“哦?”

听到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去酒店开房,我感到心跳加快,不由得搂紧了她:

“然后呢?”

“他说要和我一起看夜景……”

“嗯,”我想这是个拙劣的借口而已:

“然后呢?”

“他亲我……”

“嗯,说下去。”

“还动手动脚的,”说到这,妻有点脸红:

“讨厌死了!”

“哦?真的讨厌?”

我挪揄道。

“去你的!”

妻轻轻捶着我酸溜溜的胸膛。

“好啦,后来呢?”

“不告诉你。”

妻娇声嗔怪。

“说啦!”

“不说了。”

“求求你,说啦!”

我抱着妻不停地摇晃,摇得她咯咯轻笑。

“后来我去洗澡。”

她说。

“嗯。”

“他也要洗。”

“嗯。”

“我不让他进来,可他硬是挤进来。”

“嗯。”

“我想赶他走的……”

“好啦,我知道啦,但你赶不动他对吧?”

我撇撇嘴说:

“然后呢?”

妻低头玩着我睡衣的钮扣,不说话了。

“你给他了?”

妻看看我,又低下头。

“是不是呀?”

我摇着她。

妻又看看我,垂下眼帘,轻轻点点头,然后又看我。

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怎么啦?你介意吗?”

妻怯怯地问。

“不,不介意,一点也不。”

“才不是,你介意,”妻吻了我一下:

“你吃醋了。我以后不找他了。”

她靠在我胸前,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不,我真的不介意,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认真地说。

其实心里早就五味杂陈。

“对不起,老公……”

妻满怀歉意地吻着我。

时钟当地敲了一下,已经凌晨一点钟了,我们还毫无睡意。

在我的安慰我劝导下,妻慢慢敞开心扉,如实诉说今晚的每个细节。

“他先帮我擦肥皂……”

“趁机乱摸?”

“嗯。”

“然后?”

“然后抱我,说我漂亮……”

“接着就搞起来了?”

“没有啦!”

妻白了我一眼:

“他说我与众不同,第一次来公司就注意到我。听说我有老公,他难受死了。”

说到这,妻微微笑起来。

听着妻津津有味地转述赵经理肉麻的情话,我颇不耐烦,又不敢打断她,只得耐心地听下去。

“他说:如果能和你在一起,身败名裂,被你老公砍死也在所不惜。”

“哦?这么不要命?”

我懒懒地回答。

他说我身材象仙女……哎呀,真是羞死了,还仙女呢…“妻似乎很不好意思,其实她的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

嗯。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是不时哼一两声作响应。妻又滔滔不绝地说了不知多久,又不作声了。“怎么不说了?”

我问。

“说完了。”

她把头埋在我怀里。

“完了?不会吧?”

“你还想听什么?”

妻嗔怪地看着我。

“后来呢?”

“后来我就回家啦?”

妻吃吃地笑着。

“你耍我呀!”

我跳起来用力挌吱她,妻笑得透不过气来。

“哎呀!救命呀!”

“说不说!”

“我说,我说……”

“说吧。”

我重新躺好,等妻喘息完毕。

“后来,我们就在浴室里做……”

“怎么做?”

“就这样做呗!有什么好问的!”

“说嘛,人家想听。”

我也嗲声嗲气起来。

“真的想听?”

妻柳眉一扬。

“真的。”

“不生气?”

“绝不!”

“你发誓!”

“我发誓!”

“好吧,那我告诉你。”

妻搂着我的脖子,把嘴贴在我耳边说:

“他坐在浴缸边,我坐在他腿上,就这样。”

“感觉怎样?”

“不怎样。”

“骗人!”

“真的……”

“他那玩艺长啥样?”

“嗯……比你长,插得很深……”

“舒服吗?”

“有一点啦……”

不信!

“”真的,第一次没什么……““你们…做两次?!”

“嗯……”

妻有点脸红:

“后来在床上做了一次。”

“你有没有让他射在里面?”

“嗯…我叫他不要的…”

妻嗫嚅着:

“可他不听……”

“那……”

我酸到极点,久不抬头的阳具也涨到极点。

“不要紧,他带我去买了药。”

妻说着,起身去掏放在床头的背包,拿出一盒避孕丸给我看,里面空了两个洞,是事后避孕丸。

我看了看,拿过来放到一边,然后压到妻的身上。

妻闭上眼,我分开她的大腿,把阳具齐根插入她体内,妻轻轻哼了一声,我抬手把灯关了……第二天早晨我们起得很晚,孩子们起得更晚,我不得不分头去叫醒他们。

“喂,太阳晒屁股了!”

我拍着女儿的屁股。

她翻了个身,哼哼着不理我。

我掀开被单,抚摸着女儿刚发育的胴体,她下意识地推挡着。

我趁她不备,脱了她的内裤,她娇嗔地小声尖叫着,抓过被单盖住下体。

回到自己房里,妻穿着内衣站在镜前,梳着流水般的长发,她看起来比昨天更美了。

我把女儿的内裤给她看,她笑笑接过,用衣架挂好,放进我们的衣柜里。

“妈!”

女儿揉着眼站在门口,下身围着被单,向母亲投诉:

“爸又偷我的裤子!”

“嘻,不要紧的,换这条好了。”

妻把我前天偷的那条取出来递给女儿。

女儿哼了一声,接过来坐在床边穿,我走过去抱她,妻笑着出去了。

我听到她敲了敲儿子房门,然后进去关上门,就放心和女儿嘻闹起来。

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我抱住赤身裸体,抓着枕头追打我的女儿,小声道:

“嘘!别闹了,我们去看看妈妈在做什么,好不好?”

女儿点点头,我把内衣裤还给她,然后手拉手,悄悄潜到儿子的房门前。

房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们听了半天,什么也听不到,又摇门把手,门反锁了,里面有人大声问:

“爸爸,你们做什么呢?”

是儿子,语气中很是不满,我只好说:

“没事没事。”

带女儿退开。

回到卧室,我想关上门,女儿却不肯,纠缠了半天,仍不成功。

想着妻子和儿子闭门不知在造什么车,不觉又羡慕又嫉妒。

女儿说肚子饿了,要我做早餐,我说:

“亲爸爸一下!”

女儿不亲,自己下厨房煮面吃。

“妈,出来吃早餐了!”

做了面后,女儿大声叫着,把面端出来摆好,妻儿才开门出来,儿子噘着嘴,很不满意的样子。

吃罢,女儿说约了同学玩,就出门去,妻要她带些吃的,母女俩去厨房,我也跟进去,听女儿对妻子说:

“妈,刚才爸爸脱我裤子摸我下面。”

淑容说:

“爸爸摸一下不要紧的。”

我进来,两人停止说话。

女儿走后,妻对我说:

“你别太急了。”

然后,儿子又拉着母亲进了他房里,说是要妈妈教他功课。

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厅里看电视,足足两个小时,闷得发慌,就回房里拉开床头柜。

妻子的日记本仍在老地方,我拿出来,点了支烟,靠在枕上慢慢看,发现多了新的一页。

妻的日记,详细记载了她和赵经理通奸的进展情况,这是我要求的。

因为当面问她,她总不好意思说太多。

妻有点文学修养,细节描述很有点艺术性,看起来引人入胜。

“……当我们手拉手,肩并肩,在夜色中的公园里漫步时,我仿佛又回到初恋时节……”

这是妻和赵经理谈恋爱时的记录。

“……他抱住我,说我象月中仙子,我浑身发热。他吻我,抚摸我全身……”

这些都看过了,没兴趣再看。

女人总喜欢记忆男人假惺惺的废话,男人则只喜欢性。

我翻到最新那页,墨痕未干,日期是昨晚,也不知她何时写的。

“今天,我把最宝贵的给了他。在公园小树林深处的长椅上,他脱掉我的裤子,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抚摸我。然后拉开裤链要我吸吮他那东西。”

这些话昨晚我也听过了,所以我合上妻的日记,又打开计算机。

晚,我对淑容说:

“我们请赵经理来家里吃饭吧?”

妻惊疑地看着我道:

“你没搞错吧?”

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又不好说自己变态,只得说想联络一下感情,好让赵经理多多照顾妻子。

妻却说:

“他已经很照顾我了。”

我只好说:

“说真的,我很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妻笑道:

“有什么好看的?好奇啊?”

我说:

“对啊,不行吗?”

妻当时没再说什么,但第二天上班就和赵经理说了这事。

赵很惊讶,马上回绝。

妻回来告诉我,我用激将法道:

“不敢来?这也很正常,做贼心虚嘛!”

妻自然又把这话换成自己的转告了赵,他再三问淑容:

“我们的事你爱人没发现吧?”

妻肯定地点点头,赵仍不放心,又追问:

“你回家晚了他怎么说?”

妻答:

“我说加班嘛。”

赵又问:

“他信?”

信。

如果你不去他就怀疑了。

““那,他怎么知道我是你上司?”

“笨蛋,当然是我告诉他的啦!”

“那他不怀疑?”

“哪呢!我把你说得神通广大,我看他也想请你帮介绍份好工作呢。”

“那倒没问题!”

如此再三,赵经理虽然还有顾虑,但答应来了。

一个周未的傍晚,我终于见到这个搞了我老婆的男人。

赵经理高大英俊,是在意料之中,但举止斯文,还有点害羞,却出乎我意料之外。

见到我他就送了一套高级西服和一条烟,两瓶名酒。

我们坐下寒暄,彼此恭维,气氛很融洽。

我们聊天时,妻忙里忙外。

开始她还很担心地看着我,见我没有异样,她就放心地入厨做饭了。

女儿放学回来,见家里有客人,就叫叔叔,赵经理就送给她一包糖果,又连声夸赞她漂亮。

女儿马上喜欢了他,坐在他身边吃糖。

吃饭时,赵经理只一个劲地夸淑容在公司做事勤快,很能帮忙,所以许多大事都委托她,可能会因公事误了家事,请我多多包涵。

我忙说可以理解。

赵又问我工作是否如意,我说还好,妻就用脚踢我,我改口说:

“如果能换换环境更好。”

赵经理满口答应:

“如果原单位不顺心,尽管和我说。”

席间,妻一度坐在赵身边,但赵向她使眼色,她才坐回我身边。

整个晚餐过程中,赵连看都没看淑容,真是小心谨慎。

在请赵经理吃饭一个星期后,我又对妻说,想看她和赵做爱。

妻一听,脸马上红了:

“你有毛病啊!”

我央求了一会就罢了,知道妻第二天一定会跟赵说。

第二天,妻果然说了,但把赵又吓了一跳。

几次以后,我叫妻对赵慌称我要出差一星期,赵经理不亏是老狐狸,居然要去我的单位调查是否有此事,直到找不到熟人打听才作罢。

因为我所在的园林局,和赵的照相馆生意实在挂不上勾。

第二个星期日,妻告诉我赵终于同意来我家。

事前他一直问淑容我出差的行程,打电话的内容,分析了一番,找不出什么破绽,才答应下来。

星期一,我“出差”三天了,妻照约定打电话回来。

“喂?佳美吗?”

她故意叫女儿的名字。

“是我。”

我回答。

“妈妈要回家了,你睡了吗?”

“知道了。”

“啊,真乖,妈妈回来的时候要看见你上床了,知道吗?”

“嗯。”

“好了,再见!”

妻挂了电话,我早就把女儿打发去睡了,并把她的房门反锁,叮嘱她不要出来,不要对任何人说我在家,等等。

至于儿子,我把他送去外公家玩一晚上。

我领教了赵经理的谨慎,事先在床底钉了块板,铺了席子,放了枕头,又在床对面挂了块大镜子。

放了电话,我就钻进床板下躺好,等着妻和情夫。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听见门响,然后是妻的脚步声和小声的说话声,然后两双脚进了我的卧室。

灯开了,随即又关掉,然后门也关了。

后来妻告诉我,赵经理进来前在街口站了好久,直到没人才让淑容下车开门,他随后飞快地跟进来,因为怕邻居看见。

进了我家,他又把每个房看了一次才进卧房,淑容开灯,他马上关掉。

“看啥呢?都告诉你没人了,还疑神疑鬼的。”

随着妻的声音,我看见一道手电光在屋内照来照去,又照床底。

幸亏我的床板悬空,他什么也照不到。

“唉,还是小心点好。”

好一会没有声音,我轻轻翻了个身,探头从床边早开好的细缝中,透过床上垂落的镂空床罩向外看去。

妻靠窗站着,赵站在她对面,两人拥抱接吻,不时低声说着什么。

很快,赵经理开始边吻我妻子边伸手摸她的乳房,我有点兴奋了。

妻嘴里唔唔地呻吟,两手在赵经理双臂上不知是抚摸还是推挡,我感到她的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下,很快又闭上了。

妻穿着件白色的吊带裙,赵经理隔着裙摸了一阵,就把她的吊带和乳罩肩带一齐捋到胳膊上,又把我妻子一只白嫩的乳房掏出来把玩。

他看起来很性急,捏了几下奶子,就把我妻子的裙子往下压到腰际,再连内裤一起推到大腿,然后用脚踩到地上。

房间里光线很暗,妻洁白丰满的裸体发出白白的光辉,可以见到她深色的乳头和胯下黑毛。

赵经理的肤色较黑,当他摸我妻子的身体时,看得也很清楚。

他用力把中指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内抠来抠去,抠得淑容哼哼起来。

正看得有味时,赵抱起我妻子向床走来,天哪,真是太猴性了吧!扑通一声,两人重重倒在床上,淑容娇吟一声,赵经理笑着安慰几句。

两人的脚还垂在床沿,从动作上看,赵还算温柔,插入很和缓。

床上的妻子发出一声低吟,我估计赵经理的阳具已插入我老婆的阴道,然后见他立在地上的腿前后振动起来,大约是在抽插。

一会,床吱吱地响,赵的脚缩上去了,我只能听见妻子和她的情夫亲吻声、娇喘声、打情骂俏声。

呆了好一阵子,我几乎忍不住要出去了,这时头顶传来赵的啊啊声,我终于下定决心,悄悄爬下隔板,掀开床单,探身扭头向床上望去。

妻躺在床上,大腿大张着,屁股正对我的脸。

赵也光着屁股,似乎还穿着衬衣。

他压在我妻子身上,阴茎插在她阴户内,只露出睾丸。

两人仍在亲吻、爱抚。

赵趴了好一会才起来,我忙缩回去。

听到两人在低语,穿衣,道别。

赵说:

“你别送了。”

“不嘛,我送送你。”

“别送了,真的,小心让人看见。”

不,我帮你去门口看看,你再出去。

“”好。

“两人又接吻,然后妻先出去,开了门,大约是在门口张望,接着赵出去,门关上,听到汽车发动机远去,我才爬出来。妻仍站在门口,穿着那件吊带裙。我向她走去时,她羞答答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看过瘾啦?”

她问。

我没说话,抱住她摸摸,乳罩内裤都没穿。

“射进去了?”

我感到阳具在妻阴道里沾了很多东西。

“嗯,我吃了药,不要紧的。”

“舒服吗?”

“你说谁?”

“赵经理啊。”

“嗯哼,你坏!”

“说啦!”

我脱光太太的衣裙,把她抱到房里。

“不舒服!”

“还说呢,我听到你哼哼唧唧的。”

“你好坏!偷听人家……”

大半年后,淑容按我的要求,没有吃避孕药,而我则坚持戴套,不久,我太太怀上了赵经理的孩子。

这天是农历新年。

爆竹声中,家家户户忙着做年夜饭,欢声笑语,菜香四溢。

妻挺着大肚子,带着女儿忙里忙外,我和赵经理坐在客厅打牌喝酒,儿子在看电视,玩游戏。

赵家在黑龙江,公司过年生意红火,加上过年车票难买,就没有回去,应邀来我家过年,这时我们比较熟,他也没那么拘紧了。

淑容端菜出来,我暗示她好多次,赵刚好又问她要不要帮忙,她才说:

“好吧,你来帮我端端菜吧。”

赵站起来对我女儿说:

“佳美,你看电视,叔叔来做。”

女儿高兴地答应,去看电视了。

十分钟后,赵仍没端菜出来。

我偷偷走进房间,移开墙上一幅画,那里有我新开的小洞,孔通到厨房,被一个挂在厨房墙上的筛子挡住。

透过筛孔,我见到妻子和赵经理搂在一起亲吻,赵不时看厨房门。

吃饭时,我不停和赵喝酒,妻假装劝我,我假装不听。

赵在商场上打滚,酒量不错,我也不差,但却装醉。

喝到半夜,我说想睡,就去女儿房间。

赵笑说我走错了,我装醉胡闹一阵,硬是进了女儿房里。

当晚,妻子独睡,赵和我儿子睡。

等女儿也睡着了,我听到儿子房门打开,然后是妻子卧房关门声。

我偷偷潜出房,蹲在门外,听到里面有两人说话声。

妻子和奸夫的淫声浪语,让我全身发热,当即脱光衣裤爬到女儿床上,抱住女儿,脱了她的内裤和奶罩,正摸得兴起,妻进来了。

“怎么啦?”

我放开女儿,女儿忙穿上内裤,扣上乳罩睡好。

妻看了一会,没说什么,只道:

“赵经理让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睡了睡了,你也去睡吧。”

我挥挥手。

妻又犹豫一会,才撑着腰,挺着肚子去了。

我又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再度把女儿脱光,折腾了半天,终于射在女儿大腿上,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起来,妻告诉我赵已走了。

七月,天气炎热。

淑容出院后在家中坐了一个月的月子,此时身体基本复原,但还需调养。

这天赵经理开车来,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

看孩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一点异样也没有,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然后我和他聊天,他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我说那太麻烦你了。

他说没事。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淑容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佳美,我也就没再反对,但淑容好象不乐意。

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

毕竟两人已三个多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拿着照片,看着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

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化妆,造型都很到家。

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成熟少妇;还有几张婚纱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

女儿无不得意地说。

八月假期中,女儿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粗略地数了数,不到两个星期,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

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性感,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八月十五日中午,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

见我回来,妻对女儿道:

“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

我边脱鞋边问。

“爸,”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想要赵叔叔帮我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

“拍就拍嘛。”

妻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

“是拍裸照!”

“啊?”

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

女儿噘着嘴说。

“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

我笑问。

晚上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

“怎么?照好了?”

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

“妈妈呢?”

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时我听见屋里传来妻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才知道儿子已从奶奶家回来了。

“给爸爸看看?”

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

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

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

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双手护乳的照片。

“有什么嘛!”

我无所谓似地,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镜头,宽大的臀部曲线动人。

虽然我摸过女儿的身体,但全裸的还未看过,翻了几张后,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

看完后我不满地说。

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可惜不到肉。

“你还想看什么啦!”

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我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

妻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见我进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妻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

“阿仁真是的,和弟弟抢奶吃。”

然后又问:

“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够味。”

我抚着床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

妻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

“哦?”

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妻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

“不给。”

“给我。”

“不给,嘻嘻。”

我硬抢,妻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才让我抢到。

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妻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佳美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

妻指着每一张像给我解释来源。

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暴露。

“这张是偷拍的。”

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

“那这张呢?”

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问淑容。

“嘻嘻,我们相馆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佳美蹲在上面,小赵从下面给她照了。”

妻神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裸照。

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乳房轻轻贴在一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

“佳美原来不敢拍裸照的,小赵要我示范一下,我就脱了,然后佳美才肯脱呢。”

妻解释……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

“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过什么?”

妻闻言无语,只是低头含羞地笑笑。

我再三催逼,她才说:

“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么凶干啥?”

妻咕哝着:

“明天我问他就就是了。”

“他会给你?”

“我偷偷拿嘛。”

“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去哪洗?”

“就在店里。”

“不怕被人看到?”

“小赵也不是总在店里,有时我一个人,就可以洗了。”

“你懂吗?”

“当然懂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

妻知道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

在那个拍黄片会被枪毙的年代,对我这样的人来说,这都是无价之宝啊!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

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我妻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上,双臂紧搂其颈,向他献吻。

赵仰脸接受我妻子的香吻,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

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爱的小屋。

第二张光线明亮,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

相中我妻子手扶洗脸盆,对镜端详,臀部向后高高翘起。

赵经理站在她身后,一手握她乌黑的长发,轻轻拉着,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

第三张仍是浴室。

赵经理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

淑容跪在他两腿间,吸吮着他的阳具。

看完照片,我全身擅抖,用力搓着下体,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

这天,赵接了一单生意,亲自为客户外出照相,女儿没有出去,乖乖地在家做功课。

但第二天上午,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

晚上,母女二人回来,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但妻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

果然不出所料,妻拿给我的第一张照片,就是女儿躺在床上照的。

女儿的内裤拉到大腿上,露毛了!我们兴奋地翻看着“私货”,小声议论着,妻告诉我每张照片拍摄经过,我听得津津有味。

“我们先一起看毛片,佳美脸都红了。”

妻吃吃地笑着,讲述哄女儿脱裤子的过程:

“后来小赵拿来好多古希腊雕塑的照片给佳美看。”

“她就肯了?”

“哪那么容易!”

妻哼了一声:

“还不是我带头。”

“哦。”

“后来小赵也脱光了,我们先示范给她看,然后她才肯的。”

妻边说边拿过我手里的照片,翻出一张放在我手里。

“我们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

妻解释道。

“什么接吻者?”

我对艺术一点也不懂。

“就是这个啦,一模一样,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

我看看手里的相片,赤身裸体的赵经理,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还未成年的女儿,两人正在接吻。

“你看他,都翘起来了。”

妻笑着指指点点,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茎在我女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

“佳美很难缠,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都累死我了。”

妻捶着腰,打个哈欠。

我放下照片,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见儿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刚才那些相比,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儿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

“这是艺术,你懂不懂!”

女儿见我帮她,很感激,就把相册拿过来,要我去她房里看,不再让她哥看了。

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像片,女儿偷偷告诉我说:

“妈今天吃赵叔叔的鸡鸡……”

“哦?”

“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艺术嘛。”

“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

对此我不置可否。

虽然想看,但总觉让女儿做这事很吃亏。

看了一会,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

她红着脸,低头不语。

然后我脱她的裤子,抱在腿上摸。

摸了两个小时后,妻敲门叫我该睡了,我才出来。

上了床,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

妻也干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性起时,妻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我大概说了几句,就问:

“你呢?”

妻告诉我,我和女儿一进房,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

“这小子很变态呢。”

妻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

“怎么变态呢?”

妻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我只好作罢。

一个星期后,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赵拚命劝我们吃喝,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

饭后他又大送礼品,给我一块金制劳力士,给淑容一枚钻石戒指,又送了一辆大马力进口摩托给我儿子。

至于女儿的礼物,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我不知是什么,但可以想象其价值。

这些礼物都是我们一直想要的,甚至是人生的奋斗目标之一,在一夜之间,赵经理就帮我们达成宿愿,我和家人的感激、惊讶之情,难以形容。

回家后,我再三问妻子,这倒底什么回事,妻回答:

“有机会再告诉你吧。”

神情甚是犹疑,几次欲言又止。

到第二天晚上,我临睡前欣赏着金表,又问起原委,妻才说:

“小赵是有事相求,我本不想告诉你的,但逼得没办法,还是说出来好。其实我想你是不会答应的,但……”

“有话你就说嘛。”

我心想,连老婆都让你搞大肚子了,我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莫不成赵经理想要我的命?

“是这样,你听了别生气……”

妻边说边打量我,仿佛我一个脸色,就能把她到嘴边的话吓缩回去。

“嗯,我什么怪事没听过,还会生气?”

我尽量平静地“那好,我告诉你吧,是这样的,小赵他想玩玩佳美……”

这是个难忘的夜晚,我已无法用笔墨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兴奋?恼怒?嫉妒?好象有千百种感情交织在心中,难以形容。

他玩了我老婆,还要玩我女儿!一星期后,我想通了。

因为赵经理答应把影楼的股份给我一半。

这天夜里,我和妻子再度商量的结果,我让步了。

“好吧,既然这样……不过,你得问佳美自己同不同意。”

“这你放心吧,由我来办。”

妻松了口气,马上下保证。

“如果孩子不乐意,你千万别逼她。”

“当然,难道她不是我女儿呀!”

“还有……”

“还有啥?”

“这个……”

“怎么你也这样子了?”

“我想,看看……”

我硬是厚着脸皮说出这句话,不过即便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把它全说出来。

好在妻已明白我的意思。

“没问题,影楼里啥都有,我跟小赵说,他准答应。”

事情就这样定了。

连续三天,我都看见妻子一吃完饭就拉着女儿进房内,大约是在开导她。

每次都讲两三个小时。

有时母女俩在房里争吵起来,有时又鸦雀无声。

第四天上午,妻一早起来就把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后赵经理一个电话打来,母女俩就出去了。

这一去就到第二天中午才回来。

女儿脸色有点苍白,但精神尚好。

进了门头低低的,看也不敢看我,带着一点点笑意,直进了卧房把门关上。

“怎样了?”

我问妻子。

淑容把我拉进房,从包里掏出一盒录像带递给我:

“拿去看吧,我先去洗个澡,累死我了。”

等她洗完,穿着浴衣边擦头发边出来,我还躺在床上。

“怎么了?还没看?还是看完了?”

“没你的解说,看起来有什么意思?”

我苦笑着,打开录象机。

妻笑着吻了我一下,上床躺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

录像一开头是赵经理在调机器,然后他喊:

“好了,进来吧。”

有女人说笑声,我妻子和女儿进来了。

母女俩都穿着吊带连衣裙,戴着太阳帽,进来就坐在床上。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吧?”

赵经理问。

淑容看看女儿,女儿用帽子扇着风,笑着点点头。

“还不谢谢叔叔?”

妻拍着女儿嗔怪地说。

“谢谢赵叔叔。”

聊了一会,赵说:

“天热,洗澡换个衣吧。”

然后三人推让了一会,女儿起身去洗澡了。

女儿一走,淑容和赵就窃窃私语,赵指了指镜头,淑容起身凑到镜前看看又坐回赵的身旁,笑着打了他一下,俩人在床上调笑起来。

看到这里,我低头看妻子笑,她笑着推了我一把,我重新开始看录像。

见录像中妻悄悄站起身,一会拿了堆衣服回来,赵把它扔到床底。

“那是佳美的衣服。”

妻解释道。

我这才明白她是去偷女儿的衣服。

赵经理掏出硬翘翘的阳具让我太太看,淑容打他,俩人搂在一起亲嘴。

赵把我太太的头往他胯下按,淑容看了看镜头,似乎不好意思,但还是低头含了赵的鸡巴吸吮起来。

看到这,我不禁哼了一声。

这时,画外传来女儿的声音:

“妈,我的衣服呢?”

两人忙分开,大声回答,大意是天气热,不用穿衣了。

女儿大约很害羞,不肯出来,赵经理和淑容商量一阵,两人起身走了,画面出好长时间没了人影。

“我们进去和佳美一起洗。”

妻又解说。

“哦?”

我收回目光,看着妻子,仔细听她说。

画面虽没人,但女儿的尖叫声、笑骂声,妻子的劝导声,赵经理的安抚声不时传出来。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赤裸裸的少女冲进画面,在一个男人的追逐下,咯咯笑着跳上了床。

那男的当然是赵经理,少女就是我女儿佳美。

女儿上了床就用被子卷住身体。

赵经理也没用强,只坐在床沿上,边说俏皮话边伸手到被子里掏几下拍几下的,每次都引来女儿的笑骂。

一会,我妻子也一丝不挂地出来了,拿着条大毛巾,边绞头发边站在床边微笑地看着情人调戏女儿。

这时女儿搂着被单缩到墙角,赵好象要放弃的样子,叹口气,无奈地笑笑,转脸招手,要淑容上床。

淑容就上床坐下,赵把她搂进怀里。

俩人抱在一起擦了一下彼此身上的水珠,说了一会话,就开始亲吻爱抚,女儿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吻了几下,赵靠着枕头躺下,淑容跪伏在他两腿间,高高趐起屁股。

由于她的屁股挡住了镜头,我看不大清楚细节。

随后,淑容面向镜头,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在女儿目光注视下,让赵舔她的私处,不时发出阵阵呻吟。

接下来,两人面对面跪在床上拥吻。

赵经理慢慢扶着淑容躺好,伏在她身上继续亲吻,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胴体上抚摸起来。

此时淑容的阴部对着镜头,我清楚地看见赵经理那玩惯相机的修长手指,在我妻子的阴户内抠插。

赵的身体慢慢挪到我妻子身上,可以看到他结实的屁股和硕大的睾丸。

很快,他微微抬了抬下体,用手摸索了一下阴茎,对准位置,插了进去……你注意看佳美的腿。

“妻小声对我说。我这才把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到坐在旁边的女儿,只见她动作有点神经质,两腿不时伸缩开合。“发情了,嘻……”

妻轻轻笑着说。

“你这个做妈的,把女儿都教坏了。”

我说。

“吓!看你说的,你没少教啊?”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而已。”

见妻子有点恼羞成怒的样子,我赶紧投降。

不知何时,两人坐了起来,伸手去拉女儿。

女儿低着头,缩着手,回避着。

两个狗男女站了起来,一左一右蹲在女儿身边,又是劝又是哄又是拉,终于把女儿的被单扯掉。

赵经理先是把我那尚未成年的女儿抱在怀里亲吻,我太太则在一边柔声安慰着,轻轻抚摸女儿的双腿,让她放松。

过了一会,淑容拍拍赵,要他松嘴,然后把女儿抱在怀里,哄了几句,拿开她护住胸的双手,让赵吸吮女儿那才拳头大的小奶子。

赵笑着说了句什么,妻结我解释道:

“他说佳美的奶子嫩得象玫瑰花瓣。”

女儿靠在母亲怀里,皱着眉,闭着眼,身体僵硬。

赵吃完我女儿的奶,嘴就一路向下,女儿忍不住哼了几声,动了动,淑容忙抱紧她,柔声劝解。

女儿闭目不语,淑容和赵不时相视而笑,说几句话,气氛轻松愉快。

这时淑容用脚勾开女儿的大腿,仰面躺下。

赵笑着说了些什么,双手扶住我女儿的膝头,慢慢分开。

女儿又动,淑容又安慰,赵也抚摸着她的大腿安慰,等她不动了,赵开始吻她的大腿。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淑容放开女儿。

佳美象死了一样躺在床上,任人摆弄。

赵望望淑容,淑容点点头,赵就压到我女儿身上。

和我那十四岁的女儿相比,他身躯显得庞大,不得不弓起腰来吻她,这令我看清他的阴茎正试着插我女儿毛未长齐的阴户。

一会赵抬头说了句什么,淑容起身到床头柜里找出支牙膏似的东西,到两人身后摆弄了一阵说:

“可以了。”

然后赵又开始试探,但还是不行。

淑容就趴到赵的背上,两手伸到他胯下,引导他的阳具慢慢插入我女儿的阴户。

女儿忽然叫了一声,然后挣扎起来。

赵忙停止动作安慰,淑容也爬到前面抱住女儿的头又亲又摸地安抚。

好一阵子,女儿紧张得弓起来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时录像带完了。

“唉……”

我意犹未尽地叹口气躺下。

“我们都没注意到带子完了,所以……”

妻解释。

我把那柄妻子帮助情人奸污女儿的录像带收好就睡了。

又过了一星期,赵出差外地,妻连着几天按时下班回家,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

吃完饭就瞟儿子,儿子一叫,她就扭捏一阵,然后跟儿子进房。

“今晚做什么好事?”

第一天我问她。

“吃奶而已,阿仁好象长不大的样子。”

第二天我再问,她就说:

“你这儿子真是坏透了。”

“什么你儿子你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

我反问,但她不和我驳嘴,自去睡了。

第三天母子俩进房不到一小时,妻就跑出来。

“怎么啦?”

我躺在床上看电视,奇怪地问。

妻衣衫零乱,鬓发蓬松,两颊通红,绞着睡袍低头不语。

良久,才趴在我身边呐呐地道:

“你也不管管他……”

“哦?他怎么了?”

我故意问。

“他,他想……”

“想啥?”

“他想搞我,怎么办?”

妻压低声音说。

“哦?你愿不愿意呢?”

“当然不愿意了!死相!”

妻咬着牙戳了我脑门子一下。

“妈!”

儿子在外面叫。

“叫你呢。”

我推推妻子。

“不去!”

妻嘟着嘴。

一会儿子进来了,很不自在地看着我。

“找你妈有事?”

我问。

“嗯。”

儿子低头说。

“去吧。”

我又推推妻子。

“不去!”

她生气地一甩手。

“去嘛!”

儿子上来拉了。

他娘的龟儿子也真够大胆的!我抖抖报纸,不再说话。

妻终于半推半就地被拉走了,临走还打了我一拳,恨恨地道:

“我恨死你!”

然后在儿子的抱持下,一步一蹭地走了。

听到关门声,我的心就飞到天外去了。

手里拿着报纸,整整一个小时没看进去一个字。

隔壁儿子房间咚地响了一下,我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到。

一会又听到妻子娇吟声,侧耳细听时,又没有了。

大约十一点的样子,妻回到房里,我都快睡着了。

“搞完了?”

等她躺下后,我忽然问。

妻娇嗔地捶打着我,撒着娇,抵死不认。

我清清嗓子,转了话题,正色问:

“怎么弄的呢?”

她这才支支吾吾地交待问题。

“站着弄。”

“怎么不用床?”

“那样子不好…嘛…”

“脱光光?”

他脱了,我没……“”为啥子?”

“那样不好……”

“不脱怎么弄?”

“他把我的裤裤拉到腿上,提起裙子,就这样弄……”

我以为就这样,也不再问,但妻又补充道:

“阿仁那东西比你的要……”

“要什么?”

“要那个点…”

“哪个啊?你说清楚点行不行。”

“嗯,我也不懂怎么说,反正嘛,长短大小都,很合适的样子,好象是……”

说到这,她又迟疑起来。

“好象什么?度身定造的?”

我笑问。

“坏死了你!”

妻打了我一下,红了脸。

“当然啦,他是你生的嘛,他那东西就按你的尺寸造的。”

转眼间,孩子们的暑假过去快一大半了。

这段日子里,我成了家中最无聊的人。

差不多每隔三两天,赵经理就会打电话来叫我的妻子女儿去影楼玩,然后轮奸她们。

每次他都会用摄影机把过程拍下来,淑容则常在第二天把带子偷偷复制一份给我观赏。

我问淑容赵为何不每天叫她们去淑容说:

“其实小赵很想这样做的,但又怕你怀疑,”原来如此。

有时,妻作为淫媒的任务完成后,就把女儿留在影楼让赵奸淫,自己回家,免得坏了情人的好事,倒是很有贤妇风范。

不过,在家里,她可以和儿子继续快活,却苦了我这个多余的人。

在赵经理不好意思叫我女儿时,我就想法子和女儿接近,但倒底想做什么,要发展到哪一步,自己心中也没个准。

所以,常常是猥亵一会后,就自渎射精了事。

有时我也试着厚着脸皮想把阴茎插入女儿体内,但她一拒绝,我也失了勇气。

我一直把和女儿的事告诉妻子,就象她把自己的丑事告诉我一样,指望她会帮我,但她却一直没这个意思。

我终于忍不住了,主动跟她提出要求。

这天晚上,在说了白天和女儿鬼混的经过后,我对妻子说想尝尝和女儿乱偷的滋味。

妻奇怪地说:

“都到这一步了,还不迟早的事?用得着我帮忙吗?”

我只好拚命贬低自己,说明她的参与之重要性。

“这样不好吧?”

妻犹疑不决。

“有什么不好嘛,你还不也是……”

我心想,亏你说得出口。

“我和你不同,阿仁不会把我们的事泄出去,佳美就不同,她是女孩子。”

妻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儿子把自己和母亲的丑事宣扬出去,说不定他更倒霉,若我对女儿举动稍有不慎,分分钟闹出人命来!想到这,我叹了口气,有点绝望了。

又过了两天,我正在女儿房里跟她纠缠时,妻进来拿东西。

以往,她见我们父女关门胡闹,就不会进来,今天是怎么了?当时我刚脱了女儿的内裤,把她抱在怀里吃奶摸屁股。

见母亲进来,女儿羞臊地推开我躲到母亲身边道:

“妈,爸爸想和我睡。”

妻不以为然地道:

“和爸爸睡有什么奇怪?”

女儿把嘴凑到母亲耳边,边向我偷笑边小声说着什么。

妻听完却说:

“你们的事我才不管。”

说着走了出去,女儿也穿上内裤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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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妻女在厨房洗碗,我也跟进来,抱住女儿调笑,女儿挣扎着对母亲说:

“妈,你看爸爸,又来闹了。”

妻什么也没说。

洗完碗妻径自回房,女儿也跟进去。

我不好意思再去,但浑身火烧火缭地,坐立不安。

忍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进去了。

房间里,妻女并肩坐在床沿上,似乎在说什么严肃的事情。

女儿神情凝重中带些羞涩。

我见气氛不对,想回避一下,但妻子却叫住,让我坐下听她们谈话。

“该说的我都和佳美说了,接下来看你自己了。”

妻对我说完,顺手拿起本书对着床头灯看了起来。

奇怪,我怎么知道你说了什么?我心里嘀咕着,不敢乱动。

妻看了会书,偷眼看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鼓起勇气,坐到女儿身边,抱住她。

女儿晃晃肩,甩开我,我无奈地看看妻子,她伸腿踢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仿佛在骂我没用,我下定决心,再次抱住女儿。

女儿又挣了几下,才让我抱住。

“爸爸其实很爱你的,”妻在一边劝导:

“从小就对你百依百顺,总怕伤害你,不然才不会对你这么温柔。”

女儿哼了一声,用手肘顶了我的肚子一下,我轻轻叫了一声,女儿扑哧一笑,气氛缓和多了。

我趁势吻了她一下,她轻轻打了我一巴掌。

妻在一旁看我们父女打情骂俏,适时地插两句话,促进感情。

“这就对了,做女儿的,该和爸爸亲热亲热,养你这么大不容易。”

“从小到大都是爸爸帮你洗澡抽尿擦屁股,你身上哪个洞爸爸没摸过呢?”

这时儿子在外面敲门,叫“妈”。

我感到很烦,以为事情又败。

妻大声道:

“等一下,妈有事。”

儿子在外面不满地说:

“什么事嘛,出来说句话嘛!”

妻道:

“告诉你有事别来吵,妈一会就出来。”

儿子这才离开,我得以继续。

妻看来也有点急,大约急着要去和儿子约会,见我进展缓慢,忍不住上来帮忙了。

有了她的帮助,事情顺利多了。

“来,让爸爸看看他养大的女儿长得怎样了?”

妻动手脱女儿的衣服,我忙说:

“我自己来。”

见母亲动手,女儿也不好再拒绝,半推半就地让我脱光。

“来,亲爸爸一下,报答爸爸养育之恩。”

在妻的唆使下,女儿红着脸吻了我一下,我们开始接吻。

“对啦,亲久一点嘛,这象什么?”

妻在一旁指点:

“贴近些嘛,隔这么远,象什么嘛?来来来,抱紧些,对,就这样。小奶子顶在爸爸胸口…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妻嗔怪地责备着,女儿忍住羞笑,再和我接吻。

“好了,爸爸硬了,你也出水了,爽一下吧。”

妻说出决定性的话,但女儿却犹豫起来,手握我的阴茎,若有所思,久久不放。

“怎么啦?还在想赵叔叔啊?”

妻笑道:

“那是妈妈的爱人,你可不能和妈抢哦!”

“妈!你嗐说啥呢?”

女儿红了脸。

“害什么臊?你和赵叔叔的事,爸爸早知道了!”

妻说完,飞快地拿出一堆相片在女儿面前一晃,女儿顿时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了。

“怎么啦?”

见女儿不动,妻又追问。

“妈,这是乱伦……”

“什么乱不乱的,难听死了,让自己的爸爸操一下屄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又不和哥哥,那个……”

女儿小声反驳。

这时轮到妻脸红了,我也哑口无言,房间里一时静了下来。

“妈,你们好了没有啊?”

儿子又在外面叫了。

妻低头想什么么,连耳根都红了,似乎很努力,连我都尴尬起来,想打退堂鼓了:

“淑容,算了,我看……”

“算什么算,今天说白了吧,”她抬起头对女儿道:

“其实妈早就和哥哥,那个,那个过了……”

妈……“女儿吃惊地看着母亲。“阿仁,你进来。”

妻向房外叫,儿子应声推门进来,见到父亲和妹妹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他也吃惊不小。

但毕竟男孩子胆大些,在他母亲催促下,还是进来了。

儿子一坐下,妻就坐到他大腿上,令他又吃一惊,望着我尴尬地笑笑,不敢怎样。

“乖儿子,咱娘俩的事,你爸早就知道,他不反对,你放心好了。”

妻对儿子说。

儿子三度大惊,抬头看我,我肯定地点点头,他羞羞地低下头去,只是笑。

“说吧,你叫妈出去想说啥?”

妻搂着儿子的脖子问。

“没,没啥?”

“没啥?真的没啥?”

妻逼问一句,儿子哑口无言。

“你想做啥,就在这里做吧。”

妻说着,开始吻儿子。

儿子愣了一下,看看我,我微笑着点点头,他才迟疑着,慢慢地响应母亲的吻。

事情至此,已经很清楚了。

“好了,你们慢慢谈,我们去外面谈。”

妻说着,儿子连忙抱起母亲向外走。

走到门口,他回手关门,妻趁此机会向我们一笑,道:

“晚安。”

门关上,屋内只剩我们父女俩。

我看看女儿,她看看我。

我轻轻抚摸她光洁的大腿,她握住我的手,我轻轻拿开她的手,摸她的屁股,她抓住我的手臂……我熄了灯。

第二天早晨,我被电话铃声吵醒,好半天不想去听,有人就用分机接了,我才得以继续好梦。

但不一会,妻就过来敲门。

“怎么啦?”

我问。

妻告诉我,赵经理打电话来叫她带我女儿去给他操。

我不好阻拦,女儿却不大乐意的样子。

妻拍着她劝了好一会,又说:

“人家赵叔叔对你多好……”

等等,女儿才起床梳洗。

中午的时候,妻独自回来了,想必赵经理奸污我们的女儿时,嫌做母亲的在一旁碍手碍脚,故打发她回来,但她一点也不妒嫉的样子。

“昨晚怎样?”

她一进门就问我。

“唔,是这样……”

我详细地给她描述昨夜的情形,妻听得津津有味。

“怎么样,操自己的亲闺女有何感受啊?”

妻似笑非笑地问。

“那你让自己亲儿子操有何感觉呢?”

我反问。

“坏死了你!”

妻打我。

“喂,跟你说,下个月女儿就是你的了。”

“此话怎讲?”

“少酸!”

妻推我一把,嗔了一眼,又道:

“小赵要回家看看他妈,叫我带儿子去。”

“哦?扮媳妇?”

“谁知道呢。”

妻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时候走?”

“明天,机票买好了。”

傍晚,赵打电话来要淑容去接女儿。

第二天,两人双双回家省亲去了。

他们一走,我作为股东之一,就常去影楼照顾生意兼收钱。

两人本来说去一个月,谁知足足三个月才回来。

好在有女儿陪睡,倒也不很寂寞。

只是苦了儿子,每天打电话给母亲。

妻回家时,女儿已怀有两个月身孕。

由于女儿一直未来月经,所以我每次都放心地在她体内射精,连怀孕了都不知道。

妻一回来,见女儿体态有异,才揭发出来。

为女儿打胎的事我们忙了好一阵子,连我妈也惊动了,说要来看看。

当然,我们不会把真相告诉她,只说孙女有病。

接连几天,我都在家看妻和赵经理回家省亲时拍的照片和录像。

看着赵家父母抱着我太太为他儿子生的小孙子合不拢嘴的乐样子,看着妻象个贤慧媳妇似的对赵家父母“爸”前“妈”后地乱叫,还有以前没见过的赵经理在我妻子嘴里射精的镜头,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

最令我感兴趣的还是我妻子和赵拍的婚纱照,就挂在他们“新房”床头上。

“喂,什么时候帮我和佳美也照一张。”

我打趣地说。

“好呀!”

妻马上答应。

“真的吗?”

“骗你干嘛?你想什么时候照?”

“你疯了?让小赵知道还成?”

“嘻嘻…”

妻笑而不答。

追问之下,我才明白,妻在离家三个月内,早把一切向赵坦白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心里七上八下。

“有什么嘛,小赵说你很有意思,要和你交个朋友咧。”

“不要不要!你别再乱说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厉声警告:

“你就和他说,你是开玩笑的,以后别再提了!”

“看你这胆小样!”

妻不屑地说。

最后,她终于同意我的观点,但又问:

“那你还想不想和佳美照婚纱像啦?”

这下轮到我犯了难……“算啦!小赵都知道你把佳美的肚子操大了,我再怎么说也白搭!”

妻一提醒,我才知道大势已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了。

本周日,是暑假最后一天,我带着儿女来到赵的影楼。

刚做过手术,脸色还有点苍白的刚满十五岁的女儿,穿着洁白的婚纱,偎在我身边。

明天,她就上高中了,今天,却穿起婚纱,和父亲迈入结婚的礼堂。

拍完我们父女,赵意犹未尽,又要淑容和儿子拍一辑婚纱照。

看着母亲和哥哥穿着婚服,在赵的指点下作出种种亲热动作,连女儿也忍不住笑起来。

接下来,赵又要求和我女儿照婚纱照,我没拒绝,但有点累,他就叫手下员工开车送我回去先休息。

我走后,赵轮奸我的妻女达两个小时,才让她们走。

两个女人回家后,谈起被奸淫的过程,我才从偶尔听到的片言只语大约明白他做了些啥。

第二天晚上,我妈来了。

自七岁时父亲死后,母亲独自把我带大母子感情极深。

好久未见母亲,我很高兴,母子相拥,亲热无比。

我们的亲昵举动,其实不过是拥抱、贴脸、拉手、吻脸而已,但妻子在一旁却看出了什么。

就寝时,她忽然问我:

“你和你妈有什么事没有?”

我奇怪地问:

“你指什么?”

她抿嘴一笑,不问了。

我悟到她的意思,皱了皱眉道:

“你别乱想,我妈没你那么浪。”

“是吗?我很浪吗?”

妻调皮地搔我的胳肢窝。

“说真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妈?”

她趴在我胸口问。

“没有!”

我闭上眼。

“我不信,”她慢慢摇着头:

“你妈五十多岁人,身材不肥不瘦的,白里透红,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小时候你没暗恋过她?”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阿仁跟我说的。”

“哦?”

想必我儿子有过这种想法,把它告诉了淑容,所以她类推到我身上。

“喂,说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哟。”

“怎么帮?”

我好奇地问。

“嘻,还说不想,不想就不要听了。”

说完,她躺下睡了,我也不敢说想,就不再说什么。

一闭上眼,许多童年的幻想就涌上心头……第二天,母亲洗澡时,淑容也挤进去和她一齐洗。

我听到婆媳俩在澡房里说话,估计妻子出来后肯定会跟我描述母亲的身材。

不料她突然开门叫我:

“老公!”

“啥事?”

“我不小心把妈的衣服弄湿了,你帮她拿件!乾的来。”

“好的,要哪件呢?”

“在我行李里拿那件白色睡裙来好了。”

母亲在浴室里大声响应。

等我找到那件衣服拿到浴室时,门已关上。

我想了想,还是敲门。

浴室里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和妻子的推托。

“来了来了。”

母亲看来要自己来拿。

“哎呀,妈你别动,一头肥皂,都睁不开眼了,我来吧。”

妻说着,打开了门。

她开得很大,然后把身体藏到一边,浴室里的春光一览无馀。

“是不是这件啊?你没看到有别的相似的?不会拿错吧?”

妻故意跟我东拉西扯,母亲则往脸上冲水,显然不可能看见东西。

“好啦你走吧。”

妻说着转身,却“忘”了关门:

“妈别动,我来帮你冲,还没洗好呢,我帮你按一下头好不好?”

我正要走,马上停住。

见淑容跨进浴缸,为母亲重新涂上洗发液还有意无意地往她脸上抹,然后扶母亲站起,转过身来,面向我。

“唉呀,别擦脸了,都看不见了。”

母亲说着,全不知自己丰满白嫩的身体已被儿子看得清清楚楚。

“怎么样,你妈身材还好吧?”

洗完澡后,妻坐在梳妆台边,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悄声问我。

“唔,还好。”

“摸起来滑滑的……”

妻描述,我静听。

冷不防她摸了一下我的裤档,我硬硬的阳具表白了心声。

第二天,淑容又如法炮制,但理由稍有变化。

她在浴室大叫自己忘了拿衣,我明正言顺地再度登堂入室。

按昨晚的约定,我直接把衣服拿进浴室。

事后淑容对我说,母亲虽然曾开口阻止,但没有强烈反对,而且当我进去时,母亲是站着,侧身对着我的。

“这两件事,表明你妈对你有意思。”

旁观者清的妻子作了分析:

“另外,你进来时,她脸上带笑,眼角不时看你。”

第三天,我给婆媳俩拿衣递毛巾已成了惯例。

淑容更借出自己的性感睡衣给母亲穿,母亲开始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穿了。

看着母亲半透明睡裙下隐约可见的内衣裤,妻悄悄说:

“这事准能成。”

妻女在家中穿着都很撩人,也很随便,母亲受环境影响,也不太介意。

晚上淑容说公司举行运动会,自己久不锻炼了,不知还行不行。

第四天,妻回来就说全身好痛,要我给她按摩。

我依言而行,妻夸我按得好舒服,又拉母亲也来试试。

母亲当时穿着件淑容的迷你裙般的睡裙,躺下来肯定春光乍,但她还是在淑容的拉扯下,半推半就地躺下了。

当我开始为母亲按摩时,妻在我耳边重复那句话:

“这事有八九分了。”

此语令我想起《水浒》里的王婆为西门庆勾引潘金莲的经过。

此后一个星期,按摩地点由客厅沙发转到我们的卧室。

开始淑容会在旁作陪,后来见我们渐渐放开了,她就有意回避。

本来我对按摩是一窍不通的,为了这个淑容还让赵经理为我找了师父学习,又在她身上实践,我才渐入门径。

“记住,大胆点,别老问“要不要按这里”,按了再说,只要你妈不反对,你尽管按就是。

”每次按完,妻都为我总结,只是我的胆量实在跟不上她的指正。

“妈,这样舒服点,”这晚,淑容为母亲纠正了姿势后说:

“好了,我去倒杯茶,你们要喝吗?”

然后出去了,顺手把灯光调到最暗,还放起了音乐。

关门好,屋里只剩我和母亲。

暗粉红色的灯,柔美的音乐,令人想入非非。

我穿着内裤,跪在床上,母亲大腿搭在我腿上,半透明的丝质三角内裤窄窄的裤裆呈现在我眼前,令我下面鼓起个大包。

“妈经常偷看你下面。”

淑容昨晚的话又浮现在我脑中,我忍不住偷眼看看母亲。

她两手放在腹前,闭目仰卧,当我看过去时,她的眼皮忽然动了动,果然应了淑容的观察。

像往常一样,我以抚摸母亲的大腿开始,然后十指如轮,轻挠母亲大腿后部,直至臀跟。

母亲大腿动动又止,悄悄作了个深呼吸。

十分钟后淑容才端茶回来,这时我正在按母亲的腹股沟。

啪,淑容把灯开了,光线刺得我们眼都睁不开。

她怎么突然不懂事了?

“来,喝茶吧。”

天哪,气氛都破坏了。

我不大情愿地接过茶,瞟了母亲一眼,这才发现母亲脸红得像彩霞般,可爱极了。

喝完茶重新躺下,母亲问我累不累,我说一点也不累,她才笑笑躺好。

淑容把灯又调暗了,看着我按。

见我的手老在内裤和胸罩边缘移动,她就说:

“这衣服太碍事了,家里又没有专用的按摩衣。”

“没事,这就好。”

母亲说。

“我是说他啦,这样手会很不舒服的,他帮我按我都不穿。”

“你们小夫妻当然可以啦。”

母亲笑道。

“母子不比夫妻亲呀?”

淑容也笑道:

“来,我把灯关了,你们好好按吧。”

灯灭了,四周一片黑暗,我听到母亲柔声拒绝,又听妻子劝慰:

“不要紧啦,都是这样啦。”

我没想到妻子昨晚说的那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的计划,竟如此顺利的实行开来,便照既定方针,脱了自己的内裤。

此时眼睛已适应黑暗,借外来的灯光,隐约看到些人影。

“我去拿毛巾给你盖盖吧,这样就不要紧了吧?”

淑容说。

母亲彷彿抓到救命草,连声答应:

“好的好的,你快去。”

妻子开门那一刹,房里亮了许多,我相信母亲应该看到我的裸体,但她却低着头,什么也不看似的。

按淑容的话,到了这一步,就有九成半把握了。

母亲还坐着等,但我知道妻不会很快回来,就劝她先躺下。

按床重新开始了,当我又按到母亲大腿根时,她咕哝一声:

“淑容怎么还没来啊?”

也没别的话说,我就大胆了些。

我坐在床上,脚伸到母亲肩旁。

母亲的大腿叉开大大的,搭在我腰际,温暖柔软又滑腻,令我心猿意马。

我把身体前倾,开始揉母亲的腹部和腰,松软滑手的肉脂,在我掌心蠕动。

按到乳根了,我感到母亲的心在掌下跳动,不禁心跳也快起来。

这时我的阴茎碰到了母亲私处,她忽然动了动,我慌忙停了下来。

“痛吗?”

“不~痛~~”

母亲有点变调了。

九成七!我强忍着恐惧,压抑着差点脱口而出的话:

“要按按这里吗?”

硬是强迫自己动作。

“妈,我帮你揉揉胸吧。”

说完这话,我的手已按在母亲乳房上。

“不,不用……”

“按一下吧,很舒服的。”

我极力镇定地说。

母亲的手搭在我手背上,但没有推开我,我反而采取主动,把她的手拿开,放好在体侧。

正在剧烈思考如何采取下一步行动时,母亲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

“你觉不觉得淑容和阿仁亲热得过头了?”

怎么想起问这个?我有点吃惊。

是的,淑容和儿子经常在母亲面前搂搂抱抱,有时还接一下吻,拍拍屁股,吃饭时互相夹菜送到对方口中。

昨晚淑容还坐在儿子大腿上看电视。

不过我和女儿之间也有这种行为,不知母亲有没有看见?

“啊,母子无间嘛,她们一直这样。”

我为妻儿辩解,也就是为我自己开脱。

“儿啊,妈知道你心中有苦说不出,来,告诉妈,啊?”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说完这句无比爱怜的话之后,居然搂住了我。

我趁势就扑在她身上。

“说吧,孩子,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妈。”

母亲彷彿看出我心中?形尴抟情。

空馐俏遥甚至淑容都没曾料到的,不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份,我有点乱了阵脚。

该怎么办啊?!我心急如火,又不能不答,慌忙间,我假装悲伤起来。

“妈,她们…唉……我不想说…唉…”

连唉两声之后,母亲不再问,抱紧我的脑袋道:

“好,不用说了,妈都懂了,我苦命的儿,妈会帮你出头。”

说完,她开始吻我。

“妈……”

我作出感动得不能言语的样子,然后以吻代言。

柔柔的音乐声中,我们母子在床上恩爱缠绵,相濡以沬。“嗯……”

母亲轻轻呻吟了一声,双手从我脑后移到我的肩头。

“妈,我爱你……”

我吻着母亲的面颊,微微移动身体,探索着……找到了……“孩子,不要……”

“妈,我爱你……”

我吻着母亲,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啊……”

母亲身体微微弓起。

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

母亲擅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阿仁,妈出去买茶叶,你不要去吵爸爸和奶奶哦。”

这时,妻在门口大声说。

然后听到开门关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

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

母亲柔声道。

“嗯。”

妻回来时,我和母亲已穿好衣服分手了。

我有点担心,因为刚才在床上时,母亲说要和媳妇算帐。

但婆媳相见谈笑,丝毫不见要算帐的样子,而且,母亲的笑意中,似有一种对媳妇的优越感,我才放心地去睡了。

听我说事成,妻兴奋地问经过,我累得没兴趣了,推说明天再讲,她还不给我睡,折磨我半宿,才从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应答中得到大概情形,恋恋不舍地睡去。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不知怎地,妻竟没叫我。

我先打了个电话去单位,主任说我太太已打了电话去请假,说我妈来了,我要陪她一个上午。

我忙说是是是,谢谢主任。

放下电话,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

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

我问。

“嗯,不早了。”

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没听到。

我扶着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

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

低头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

母亲问我。

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

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

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

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妈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

“妈都快透不过气了。”

热吻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

母亲责备着我。

“嘻嘻……”

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

母亲嗔道。

“嘻嘻……”

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

母亲一不小心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

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鸣。

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

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双眼。

“嗯…哼…”

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挪动。

“啊…脏…不要了……”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

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的露珠。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

舔了一会,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

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一下,脸红红的。

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抽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

“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

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妈还没完全乾净,怕会有孩子……”

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吃点药吧?”

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

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缠绵之际,我把家中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母亲。

她听了很惊讶,责备我乱来,我笑着吻她,把阳具在她阴户内抽插几下,提醒她自己也在和我“乱来”,于是母亲叹口气,又原谅了我。

她不得不原谅我。

中午回家时,妻正在门口,见我过来,她惊讶地道:

“怎么?你没有在家陪妈?我帮你打电话请假了。”

“谢谢,”我笑道:

“我陪了妈一阵子,就去上班了。”

进了门,房里充满饭菜的香气,母亲从厨房出来,含笑招呼我们坐下准备吃饭,她说话时,都不看我们,只是低头微笑。

儿女们都在学校吃,我们得以安静地用餐。

饭后,淑容说:

“我换回公司了,你陪妈多聊会儿。”

说完意味深长地一笑,走了。

不过,我并没有接受妻的好意,吃完饭和母亲聊了几句就回单位上班。

闲谈中,母亲对家里的事表示担懮,希望能结束这种混乱局?妫不然迟早出事。

我蹋苛酥皇切πΓ不置可否。

住了一个月,待女儿身体康复,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个月里,母亲既开心,也很尴尬。

每天夹在我们夫妻之间,媳妇不时用怪怪的笑容向着她,令她如坐针毡。

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媳妇在撮合她与儿子的婚外情,但还是不敢面对。

再加上家里不时发生些尴尬事,是她匆匆离去的主因。

例如有时她会发现儿媳和孙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衣衫不整地拥抱热吻,或者看见儿子把手伸进孙女的裙子里。

我一直说淑容如何跟人乱来,却从不提自己和女儿的事,但母亲似乎也发觉我们的不正常关系。

有时,即使当着母亲的面,淑容也会坐在儿子大腿上,嘴对嘴地给儿子喂饭,弄得母亲好不自在。

佳美从小由奶奶带大,祖孙感情很深,但母亲问佳美一些事,她也没敢说。

回去几个月后,母亲打电话来说她要结婚了。

我听了很高兴,请了假回老家参加母亲的婚礼。

那时人们思想还很保守,一个儿女都成家的中年妇女再嫁,是很奇怪的事,乡亲们都议论纷纷。

居委会主任还对我说:

“你劝劝你妈吧,都一把年纪了,唉……”

我也作出无奈的样子说:

“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

主任听到这段毛主席语录,真正哭笑不得。

我估计母亲在我家一个月中,被我用阳具唤起了沉睡的性欲,所以捺不住要嫁人了。

母亲嫁的是我一个未结过婚的远房堂叔,这男人今年四十七,比母亲小四岁。

生得高大黑瘦,样子虽不帅,但很有精力的样子。

他原以为我是来阻挠他们的婚事的,不料我却很赞成,还带了厚礼(其中一大半是赵经理的),就十分高兴。

结婚前一晚,母亲照例回到自己家,等着老新郎第二天来接。

这时我知道他们已同居一个多月了。

准备完嫁妆,我和母亲坐下来聊天。

聊不到一会,我就抱她。

母亲身体震了震,似乎要推开我,但没有用力。

我开始吻她,母亲嘴里不知在说什么,躲着我,但最终闭上眼让我抱了上床。

因为老新郎没有自己的房子,所以明天的婚礼他将把母亲接到他家,接受亲友祝贺,吃完婚宴后,再搬回来,理论上应叫倒插门。

故母亲的床已布置成婚床的样子。

在这华丽的婚床上,我和母亲坐在传统的鸳鸯帐内,如恩爱夫妻般行鱼水之欢。

在有了超越母子情的关系后,小别数月,我们大有新婚久别之感。

我开玩笑说她享有三个男人,真是艳福不浅,母亲羞涩地打我,要我住嘴。

我笑着抱吻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塞住她的嗔怪声,抚摸她光滑的胴体。

像往常一样,母亲被我摸得淫水横流,呻吟着倒在床上,无力地张开大腿,让我把阴茎插入她略显宽松的阴户。

我和母亲双手紧握,我把她的手压在枕上,弓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地只用阴部和嘴与她接触。

母亲在我身下如虫儿般扭动,呻吟。

正在我们将双双进入极乐世界时,窗外传来人语声。

“就是这家。”

“哦,装饰得满漂亮的。”

“七老八十的人了,还要改嫁,真是的。”

“老风流。”

“唉,时代不同喽。”

我们闻言一惊,不由停止了动作。

我听得出这是隔壁几个嬏娘?纳音,她茫渴潜J嘏桑对母亲再嫁颇有微词。

几个老女人在我家窗下啰啰嗦嗦好久,彷彿故意想刺激母亲似?摹N业鹊貌?耐烦,重新和母亲缠绵起来。

母亲也好像赌气似地,迎汉合我的插入。

隔着一层薄薄的窗纸,卫道之士在大加挞伐,窗内,我和母亲相濡以沬。正是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

“喂,好像有声音咧。”

“什么声音啦?”

“不会吧,新郎倌不在,人家儿子在家呢。”

“算了吧,天不早了,别吵了,做儿子的也怪为难的。”

几人嘟嘟嚷嚷地走远了,我紧紧抱着母亲,在她体内射出精液……三天后,我准备回家了。

母亲和继父送我去车站后,继父有事先走了,母亲和我彷彿新?榫鸵离别埃磕逊帜焉幔直到车开了她还没下去。

“司机同志,我要下车。”

见车开动,母亲忙说。

“早又不下!”

司机没好气地回答:

“等下站吧!”

要在平时,我或者母亲多数会和司机吵起来,但今天,我们似乎很愿意这种情况发生,都没反应,只是笑笑。

司机大约也觉得奇怪,又怕我们坐霸王车,便强调一句:

“下站一定要下啦!”

半小时后,车到邻县,母亲下了车,我也下车要送她,她说不用,我硬要下,她就没反对。

看看时刻表,下班回城的车要在四十分钟后才开。

早晨,因我要离去,母亲心情不好,没吃东西,我也没吃多少,现在差不多中午,都感到肚饿,于是在站边小食店吃了点东西。

吃完还有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在街上逛。

许久没和母亲一起逛街了,我感到很新鲜,母亲也很兴奋地指指点点。

不觉走过一个小旅店,我忽然提议进去休息一下,母亲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笑,没说什么,我就走进店里。

这店大约是国营的,服务员保持一惯的对群众爱理不理的作风,我只好主动问:

“请问还有房间吗?”

“有。”

“我想要个房。”

“这里有单人房双人房大铺,你要哪种?说清楚啊!真是的。”

“你什么态度啊?”

在外旅行,吵架是家常便饭了,我们一来一往吵了几句,总算把房间要了下来。

本来我还想问她们可不可以租二十分钟,但看这情形,等架吵完,也弄不清楚,就付了一天的房租。

“二楼三号房!”

服务员把钥匙丢在柜台上,继续嗑瓜子,看小说去了。

我拿了钥匙,回头看看,母亲居然还站在外面。

她穿着蓝灰色工作服,挎个小包,很扭捏地站在门边,几个闲着没事的老头边打牌边不时看她,令她更促不安。

“有人注意咱俩呢。”

当我去招呼她时,她小声对我说。

我看看周围,大声道:

“妈!进去歇歇吧!车开还有一段时间呢。”

这一声“妈”,表明了我们的关系,周围也没什么人再注意,我们就进了旅店。

上楼找到房间,开门进去,再关好,我回头见母亲已站在床边,把包放在床头了。

我走过去拉她的手,母亲向窗努努嘴,我看见窗子敞开着。

虽然对面是矮房,看不见里面,但我也有点心虚。

走到窗前,正要关上,却见下面几个闲人抬头往上看,便不敢再关,假装望望风景,又缩了回来。

“怎么了?”

母亲小声问。

“外面有人在看。”

我说。

“那怎么办?”

母亲没了主意。

“不管他!”

我抱住母亲吻她。

母亲不时偷眼看看窗外,除了对面的屋顶外,什么也看不见。

偶尔路过的车辆白色的顶蓬,把日光映到天花板上。

嘈杂的人声,夹杂着小贩的叫卖声、机动车的引擎声,小菜市飘来腐烂菜叶的酸臭味。

我和母亲在床边默默拥抱、接吻。

我把手伸进母亲怀里,摸她的乳房,然后想解开她的扭扣,她制止了我。

我们四目相对好一阵,母亲忽然有了主意。

“来,坐下。”

母亲坐到床边,拉我坐在她身旁,然后解开扣子,松开乳罩吊带,把内衣从裤腰里拉出来。

我一手搂住母亲的腰,一手象挤牛奶似地撸着她饱满的奶子。

撸了几下,母亲动情了,把身子转向我,勾住我的脖子,闭上眼一个劲地吻我,一条大腿搭到我腿上,我顺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不,不要。”

我正想往外掏鸡巴,母亲制止我:

“让人看见……”

“没人……”

我低声说着,用力抠了母亲的阴户几下。

母亲翻翻白眼,无力地说:

“去哪边好吗?”

我放开母亲,扯下床单铺在地板上:

“这样好了吧?”

确实不错,床挡住了窗口,即便有人爬上屋顶,也看不见啥。

母亲红着脸坐在床沿,没说话,我就抱她坐在床单上。

“别脱了……”

母亲制止我脱她的衣服。

“裙子可以吧?”

我问,母亲没说什么,我就脱了她的裙子和内裤,扶她躺下,把她的内衣和乳罩撩到脖子下,露出乳房和整个下体,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扑到母亲身上。

呯呯呯!有人敲门。

“谁呀?”

“开水!”

服务员不耐烦地回答,还不到五秒钟,她就把水壶重重地放在门外地板上:

“自己来拿!”

说完脚步声就下楼去了。

服务员的骚扰,令我的热情稍稍冷却,不再急着射精,借此机会,和母亲聊起来。

“舒服吗?”

我问。

“嗯?”

母亲闭着眼答。

“什么感觉?”

“嗯…”

母亲不好意思地笑笑:

“很充实……”

我又问母亲三个操过她的男人各有什么特色。

“嗯…你爸呢,没什么感觉。”

她说:

“你呢,蛮好的。”

“现在这个呢?”

“他憋了很久的样子,很用力,有点痛,但还好啦。”

母亲抚摸着我的身体:

“他的皮肤粗粗的,没你那么滑,摸起来舒服。”

“还有呢?”

“还有,就是,他没你这么体贴人……”

我踢掉裤子坐起来,把母亲抱在腿上:

“喜欢和谁做?”

“还用说吗?”

母亲温柔地看着我,吻了我一下,把脸贴在我的头上。

我低头含住她的乳头,她浑身一震。

“怎么啦?”

“啊…啊…顶到了…啊…”

母亲忽然失神般地呻吟起来,两眼望天,双手乱抓。

我知道母亲高潮来了,搂紧她的腰,用力向上插她的阴户。

“啊…啊…呜…来,来了…呜…”

母亲浑身哆嗦着,抱紧我,阴道阵阵抽搐,我心里一荡,射出精液。

“好烫,好,好,好烫……烫……”

母亲的声音越来越低,在我怀里,失去知觉。

休息一会,我满足地从母亲裸体上爬起来,把阴茎从她阴户中抽出。

看着自己的精液从母亲阴道口汨汨流出,我的心理也得到极大满足。

母亲也许感到空虚,马上合拢大腿,侧过身子。

“妈,该走了。”

我穿上裤子。

“让妈躺一会儿。”

母亲无力地说。

我找到不纸,就用母亲的内裤替她擦了擦精液,然后扔在她肚子上,让她穿好。

母亲吃力地坐起来,穿上内裤。

她躺着时还好,一坐起来,小腹上的肥肉就凸出一圈,垂在裤腰上。

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裙子,我帮她拿过来,扔在她脸上,看她穿好。

“走吧。”

“再坐会儿吧,妈脚都软了。”

“要误车了,走吧。”

“帮我扣一下好吗?”

母亲转过身,我帮她扣好乳罩,她从包里掏出个镜子来照。

“好啦,别照啦,头发没乱。”

射完精后,我对母亲有点不耐烦,只希望快点甩了她。

“好的,等一下。”

母亲抚抚头发,把镜子塞进包里,背起来快步跟上我,抱住我的胳膊。

我顶了顶她的肋说:

“干嘛呢?也不怕别人看见。”

母亲忙离开我一定距离,我这才开门出去。

“喂?你们不住了?”

“要赶车!”

我一边说一边走。

“等一下,要查房。”

服务员站起来。

我忽然有点害怕,因为床单还胡乱扔在床上,中间被母亲的淫水打湿了一大块,若被服务员看见还得了?

“好好好,你去看吧。”

我假装没事似地坐在柜台边长椅上,一个老头跷着脚在那吸烟袋,我问他借了个火,点上支烟抽。

服务员被我迷惑,放心地上楼了,我和老头闲扯几句,看看表,吃惊地说:

“哇,车快开了,妈,我送你上车。”

临走还回头跟老头道:

“老伯,谢谢啦。”

老头侧侧身道:

“不用客气,下次再来。”

送走母亲,我搭上另一班车,七个小时后回到家。

家里亮着灯,放着很响的音乐,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

客厅里开着电视,放着音乐,却空无一人。

我听见儿子屋里传来妻子的笑声,就放下行李走了过去。

房门半掩,我看见一对赤裸裸的少年少妇抱在一起亲吻,那少年是我儿子阿仁,正坐在书桌前的凳子上,那少妇正是我妻子淑容,她坐在儿子大腿上。

儿子吻她的脖子,她就咯咯地笑。

见此情景,我退出来,在门上重重地敲了几下,里面传来轻轻的尖叫声,然后我又推门进去。

“笑这么大声,不怕人听见啊!”

我责骂妻子。

儿子一只脚跳着,手忙脚乱地在床边穿裤子,妻慌得用床单掩住胸,缩在桌子和衣柜间角落。

“你这死人!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见是我,妻撒着娇扑过来打我的肩头:

“想吓死人家啊!”

儿子趁机跑了。

儿子一走,妻又恢复贤慧体贴的模样,柔声问我:

“吃了饭吗?”

我摇摇头。

“我给你做去。”

说完,她在床上拿起睡裙套在身上,款款走出去了。

我来到大厅,看了会电视,电话响起来,就去接。

“到家了?”

是母亲的声音。

“嗯。”

想起母亲昨天恋恋不舍的样子,我下体一阵悸动,声音又柔和了。

谈了一阵旅途上的事,母亲忽然压低声音说:

“昨晚差点出事…”

“怎么啦?”

“昨晚送你回来,他就要我做……你知道的,我裤子脏,吓坏我了。”

“你不会说洗个澡先。”

“我是这样说啊,要不然就麻烦了。”

说到这,我听到母亲身边有人说话,她岔开话题,谈别的了。

放下电话,转身见妻子在后面:

“喔,你在做啥子?”

妻嘻嘻一笑:

“饭好了,吃吧。”

吃饭时,妻托着下巴看着我笑,小声问:

“这几天有没有机会和妈做?”

“没有。”

我故意说。

“才不信!”

妻急着想拆穿我。

“好啦,做了。”

“做了几次?”

“三次。”

“啧啧……”

“啧什么啧?”

“倒底你是新郎还是谁啊?”

妻笑道:

“太多了吧?”

我把车站的事告诉妻,她听得津津有味,手不时伸进睡裙里搔两下,追问我母亲的性偏好。

“说不清楚啦。”

我不耐烦地道。

“什么说不清,快说,不然以后我也不告诉你了!”

妻催促着。

“等人家吃完饭先嘛!”

“喔,好吧。”

妻停止发问,看我吃饭,但不一会她又忍不住了。

“妈那洞深不深?”

“和我那东西一样。”

“嘻,难怪妈喜欢和你做。”

“是吗?大概小赵那东西和你差不多了。”

“对呀!”

妻故意气我:

“比你长多了,哪像你,搔不着痒处,难受死了!”

我假装生气,不说话了,妻这才笑着安慰我,哄我。

吃完饭,妻收碗去洗,我跟到厨房问:

“佳美呢?”

“在小赵家。”

提起女儿,妻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再问下去,妻叹了口气,告诉我最近的事。

自从妻协助情夫诱奸了女儿后,赵的感情就偏向了女儿。

虽然,每次赵想奸淫我女儿,总是要通过淑容。

而淑容也每次都亲自带女儿到赵家,亲手脱了女儿的裤子送上赵的床,让他姿意淫辱,以博得情夫的欢心。

她还经常在情夫和女儿间充当陪搞的角色,但只要女儿在,赵偶尔搞搞她,只是敷衍,或为了制造气氛而已。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射在佳美肚子里,从来没给过我。”

妻这样说。

说到伤心处,她伏到我怀里哭起来:

“你知道,我爱他,很爱他,他说想搞我的亲闺女,我都帮他搞。可他一搞到手,就把我晾到一边…呜…你们这些男人,我恨死了!”

说着哭着,妻用力掐我,简直把我当成赵来发了。

我只好不停地安慰她,掀起她的睡袍,摸她的屁股。

我们夫妻很久没行房了,今晚,看着爱妻面临被情夫抛弃,听着她的哭诉,我心里不知是嫉妒还是兴奋,反正抱起她进房就操起来。

边操屄妻边唠唠叨叨地诉说,直到十点半有人敲门。

“谁呀?”

“爸,是我。”

原来是女儿回来了。

“进来!”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赵叔叔叫你今晚去加班。”

“叫他去死吧!”

妻恨恨地说。

一会,有电话打来,我还没伸出手去,妻就抢着接了。

“你去死吧!”

她大声对电话讲:

“没空!”

这句就低了八度。

十分钟后,她开始左右扭腰,嘴里娇声连连:

“你坏死了,我恨死你了!”

唉,真肉麻!一放下电话,她就转身对我嗲声道:

“老公,我今晚要加班……”

“知道了。”

我挥挥手。

看着妻兴奋地换衣,化妆,嘴里哼着歌,象过节般开心,我真不是个味道!

“老公,我去啦,你早点睡哦。”

妻风情万种地走了,剩我孤枕独眠。

客厅还亮着灯,我走出去,见女儿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女儿穿着条白色超短裙,洁白修长又丰满的大腿露在外面。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

“爸,你又想做什么?”

女儿癡癡怨怨地看着我,细声细气地问,那声音简直迷死人。

我笑笑,看看她,又看看她的大腿。

“讨厌死了!”

女儿嗔道,伸出食指,点了我的额一下,又把我的头抱进怀里。

我笑了,抚摸着女儿光滑的大腿,低头吻了吻她敞开领口内半露的酥乳。

快十二点了,我捡起床边地上女儿的内裤,擦了擦她的下体和大腿,又擦净自己的阳具,搂了女儿赤裸娇躯,打个哈欠,正要睡时,电话又响了。

“喂?”

“老公~~~”

妻的娇声传来。

“怎么啦?”

“我今晚不回去睡了……啊……啊……”

皮肉相击之声。

“知道了。”

“哦…死了…嘟嘟嘟嘟………”

我看看话筒,把它撂到一边,转身在女儿粉嫩的乳峰上吻了一下,长吁口气,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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