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在灯下,轻解罗衫,柔柔的灯光照在她身上,将她原本象牙般洁白细腻的肌肤镀上一层金边,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美丽,优雅,胸前的桃花刺青又给她添了一种神秘诡异的美;那刺青从锁骨纹起,一直到她的左乳上方,这枝桃花在她的身体上美不胜收,但对她来说,却是耻辱的烙印,每当她看到这桃花刺青便有刻骨铭心的痛楚。
莫愁生在一个声名显赫的家庭,为了心爱的男人,嫁到一个很远的城市,一年可以回娘家两次,冬天最冷的时候和夏天最热的时候,她的耻辱就在这个最热的夏天铭刻在她的身上。
莫愁的表弟任哲是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他的母亲是反贪局局长,从小他就喜欢这个美丽聪慧的表姐,每年莫愁回家他总要缠着她,天天陪着莫愁,而莫愁对任哲也疼爱有加,毕竟姨妈很疼她,这个表弟虽然有时娇纵一点,却是真心的待她好。
这是个闷热的下午,暴风雨似乎就要来临,任哲却不管这些,一定要开车带莫愁去兜风,莫愁拗不过他,只好和他一起去了,车开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突然坏了,任哲下车看个究竟,却不知从哪冲出来一群剽悍的男人,抓着任哲一定要叫他还钱,莫愁的噩梦就此开始了。
莫愁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形,虽然心里害怕却仍然表现的十分镇定,她走下车来,那种从容优雅的气度使那些气势汹汹的男人都看呆了,她的声音柔和清晰却很威严:
“你们说他欠钱,有凭据吗?”
一个高瘦的男子见她发问,对着这样的女人他居然有种无力感,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极为明显的自卑:
“是的,任哲欠我们大哥五十万,这是他写的欠条,还不算利息的,大哥说算上利息除去零头只要六十万。”
他把一张纸条双手奉上,莫愁接过纸条时,他看着莫愁优雅的动作还有那只完美的手,他觉得自己快不能唿吸了,莫愁仔细的看着这张纸条,她很快的将心中的震惊与惧怕藏了起来,转头问任哲:
“弟弟,这是怎么回事?”
任哲脸色苍白,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恐惧:
“是,姐姐,我欠他们的赌债,姐姐,对不起!”
“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你根本还不出这么多的钱!姨妈还不知道吧?你准备怎么办?”
任哲一时语塞。
此时一辆豪华的奔驰急驶而至,在众人面前稳稳停下,车上下来的正是任哲的债主秦风。
秦风是z市的黑帮老大,他操纵着z市和周边几个地方的地下赌场,拉斯维加斯的赌神俱乐部也有他的一份,但他却曾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看上去文质彬彬,气度不凡,不知底细的人会以为他是哪个网站的ceo,绝想不到他会是操纵赌场的黑帮巨头。
他的车早就已经到了,只是停在不远的地方,直到看到莫愁,这个冷静美丽的女人让他眼前一亮,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女人。
他的出现立刻让莫愁感到一种强大的压力,在那些人面前她有一种优越感,而这个男人却给了她强大的压力!她的大脑在快速的运转,想着各种应付之策。
秦风走到任哲面前问:
“你还不出是不是?”
任哲无力的点了点头,他的眼中有恐惧,还有些许哀求,秦风突然笑了,他对任哲说:
“有一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让你不必还这笔钱,只是有人要做一点点牺牲。”
任哲虽然娇纵任性,却不是傻瓜,他马上就意识到了,莫愁!牺牲莫愁!可是,他怎么也不忍心牺牲自己美丽的姐姐,他是如此强烈的爱着她,虽然他知道这种爱是不伦的。
他大声而坚决的告诉秦风:
“不!这决不行!我一定会还钱!你不要打坏主意!”
秦风的得力助手,那个高瘦的男子于溪马上狠狠的给了任哲一个耳光:
“你敢这样对大哥讲话,你不想活了!”
他似乎想挽回在莫愁面前的那种自卑,这一记耳光打的格外重,莫愁终于露出一丝慌张:
“你不要打他!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帮他还钱!”
秦风又露出那种嘲讽的笑:
“我现在不想要钱,我想把这件事情公开,如果纪检那边知道堂堂反贪局长的公子居然欠了一屁股赌债,你说后果会怎样?”
莫愁呆住了,钱是小事,可是姨妈的前途,弟弟的将来,整个家族的声誉,她似乎看到了这以后的一系列恶果,她本来挺拔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本来柔和的脸部线条开始变的僵硬,花容失色,但她仍然极力的控制自己,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还是镇定自若,
“你说吧,你想怎样?”
秦风抬手捏住莫愁的下巴,又很快的附在莫愁耳边说了一句:
“我要你!”
莫愁面色苍白,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她感到自己开始崩溃,答应了他丈夫怎么办?不答应他整个家族的利益和声誉怎么办?她的内心在激烈的斗争,终于她挺起胸,做了一个无论怎样都会让自己痛楚一生的决定,
“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这些条件你不答应,我就宁可一死!”
秦风的笑容更深了:
“你还要和我讲条件?好吧,说来听听,怎么说我也是个生意人,看看这样能不能有的赚。”
莫愁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的说:
“我要你把这张欠条销毁,这是第一条!”
秦风答应的很爽快:
“好!没问题!第二呢?”
“第二就是我只陪你一次,以后你不能来骚扰我或者我的家人!”
秦风又笑了:
“一次?你用一次来买你的家族的声誉?你想我会答应吗?”
没等莫愁开口,秦风又说:
“不如这样,你做我的女人,这样黑白两道就可以通吃了!”
“这决不可能!我有丈夫!我背叛他一次已经很过分了!”
莫愁坚定的说。
“有丈夫又怎样?我知道你一年回来两次,回来的这段时间你只要陪我就够了!如果你丈夫和你一起来,我就不出现,你觉得怎样?我已经很为你打算了,你可想清楚了!”
秦风的确聪明,他用这样的方法控制莫愁,得到了这个女人,又可以打开自己在官方更多的门路,可谓一箭双雕。
没等莫愁开口,任哲却发话了:
“不行!你不能碰我姐姐!你要怎样就冲着我来!你不要欺负我姐姐!”
“你最好闭嘴!你这什么都不懂的公子哥!你难道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摧毁你的家族吗?”
秦风用一种极为不屑的语调说到。
“有人出钱布局让我算计你妈,不然我怎会找上你这个没用的公子哥!”
“任哲!不要说了!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是有人要陷害你的!害了你就能伤害到姨妈,这个人一定是姨妈的仇家!”
莫愁看着秦风:
“你说的我都答应,但我要你除掉那个人!”
“这很简单,不过,要在你做了我的女人之后。”
秦风一把将莫愁拉到怀里,闻着她秀发上散发的幽香。
“这样的女人,的确比六十万要好!”
莫愁用力推开他:
“那么,先把那张欠条销毁!”
秦风拿出打火机,点着了那张欠条,看着那张纸化为灰烬,任哲突然觉得轻松很多,可是他马上又意识到这是用姐姐的身体换来的!他最爱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痛恨自己!此时下起了暴雨,莫愁柔弱的身体被雨水无情的抽打着,很快地她全身湿透了,白色的长裙紧紧贴在身上,美丽的身体隐约可见,秦风看着莫愁,心里又忍不住暗暗叹服她的美丽,他一把扛起莫愁,把她扔进了奔驰车里,于是一群人扬长而去,只剩了任哲一个人呆在无人的旷野里。
汽车在暴雨中急驰,秦风将莫愁死死的抱在怀里,莫愁几乎无法唿吸,她想挣脱开,可是她的挣扎对力大无比的秦风来说只能算是一种挑逗,隔着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秦风开始吻她的乳房,他口中的热气透过湿衣传递到莫愁敏感的肌肤上,莫愁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流失,她无助的流下了眼泪:
“求你,不要在这里,求你!”
她不想在司机和保镖面前受辱,即使她知道自己逃脱不掉,她仍想维持最后的一点尊严。
秦风突然放开了她,本来他很乐于在属下面前表演自己是如何征服女人的,可是莫愁是不同的!和他认识的哪个女人都不一样!他看到她的眼泪,发自内心的觉得心疼,这种心疼的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了,他擦去莫愁的眼泪,只是把她搂在怀里,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车子开到了秦风的别墅,雨仍然很大,他把莫愁抱进了房间,莫愁的身体轻盈的像片羽毛,他小心的把莫愁放在沙发上,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服,莫愁眼里含着泪,满是哀求,秦风吻了吻她的额头告诉她:
“我只是想帮你把湿衣服换掉让你去洗澡,不然你会生病的。”
莫愁没有理他,只是任他摆布,秦风解开她的文胸,裸露出她的上身,雪白的肌肤,浑圆的肩,妖娆的锁骨,丰满的乳房,他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去,含住莫愁的乳头轻轻的啜吸,舌头在乳头周围画圈,莫愁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想用疼痛来控制住那快要忍不住的呻吟,秦风这样的调情高手又怎会察觉不到。
秦风慢慢剥下她的底裤,莫愁完全赤裸了,他把手伸向她的私处,她的阴部是光洁无毛的,颜色是粉嫩的红,他轻轻拨弄莫愁的阴蒂,莫愁最敏感的地方被碰到了,她终于发出了低低的呻吟,秦风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挑逗着,莫愁拼命的压制自己要去回吻他的冲动,秦风并不着急,他的挑逗已经生效了。
莫愁的阴道开始分泌出滑滑的爱液,他把一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来回抽送,大拇指就轻轻的按压她的阴蒂,莫愁再也忍不住了,她开始回吻他,想减轻这种折磨人的感觉,可是当她回吻他时才发现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她觉得自己的阴道深处开始瘙痒,秦风见她已经动情,突然把手指从阴道内抽了出来,离开她的身体,莫愁马上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突然秦风的手指又插了进来,修长的手指在她阴道深处搅动,她觉得更痒了,原来秦风离开她的时候去取了淫药和性用品,他把膏状的淫药放进莫愁阴道深处,用淫药来折磨莫愁让她彻底崩溃,彻底屈服。
淫药在莫愁体内开始发作了,那种瘙痒空虚的感觉使她快要发疯了,她想把两腿并到一起,可是秦风按住她的腿,她动弹不得,秦风索性把手指也抽出来,看着莫愁被淫药折磨,他俯在莫愁耳边对她说:
“这是美国销路最好的淫药,在拉斯维加斯每个男人都会用它!你看你,水流成什么样了!”
莫愁极力的扭动身躯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可是越挣扎越难过,身体软软的,却充满了欲望,她雪白的肌肤开始有了一层粉红色,她开始流汗了,汗水在她的肉体上闪光,把她的肉体弄的亮亮的,被雨水打湿的黑发散在雪白的胸前,她美的像个女妖!秦风拿出一个细巧的电动阴茎,这个东西的奇妙之处在于它拥有感应性高潮的能力,如果想让女人到达高潮就按绿色的按钮,如果想继续折磨这女人就按红色的,这个东西就会自动停下来,在马上要达到顶峰去突然停下来,这种滋味本来就很差,等你逐渐平静时它又会开始工作,将要高潮时再停下来,周而复始的折磨女人。
秦风把这个电动阴茎插入莫愁的阴道深处,打开开关,这个东西很细,并不能很好的满足女人,但一旦按下红色按钮,女人就会一泄如注了,因为他可以伸长,那种强烈的震动可以满足任何淫娃荡妇。
莫愁被淫药已经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个电动阴茎的插入使她快要高潮了,可是,就在她要到达快乐的顶峰时,它突然被抽出来了,原来秦风索性做的更绝把这东西抽出来,这样对莫愁的刺激就更大了,等莫愁稍微平静一下时他又把这东西插了进去,莫愁被他折磨的快要发疯了,他却在莫愁耳边轻轻的说:
“你想要吗?想要就求我!求到我高兴了,我就好好的玩你!”
莫愁一听到他这种话马上就清醒一下,这反而使她更难过,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心灵,这样的折磨使她更加难过,可是秦风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玩弄她,他要征服她!莫愁终于崩溃了,她哭着求他:
“求你给我!我好难过!求你!”
“小淫娃,你求我什么?”
秦风还是不放过她。
“求你和我作爱,不要折磨我了!”
“作爱?要说操你!干你!说!”
秦风苦苦相逼。
“求你干我!操我!求你了!”
秦风终于满意了,他揿下绿色的按钮,那东西突然长了许多,一直伸到莫愁的子宫口,剧烈的震动,莫愁疯狂的尖叫着,在一泄如注中得到了满足。
泄身之后她顿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但对秦风来说才是个开始。
秦风再次揿下绿色按钮,莫愁已经无力叫喊了,只是刚才的一次就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这次她只能张大了嘴巴,叫也叫不出来。
阴道开始痉挛,她又一次高潮了,秦风反覆弄了七次,莫愁就泄了七次,这时的秦风也忍不住了,他挺起巨大的阴茎狠狠的插进莫愁的阴道,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揉捏,她美丽的乳房在他的魔掌中不断的扭曲变形,莫愁瘫软在床上,被他干的死去活来。
秦风什么性交的技巧都没用,只是狠狠的快速的抽插,这样的干法他以前的女人都受不了而很少用,可他在莫愁身上就放心的用,他喜欢看她被干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而莫愁从未像今天这样满足过,今天她才知道性高潮居然可以这样狂暴这样爽!她任由秦风操干,她完全能感觉到秦风巨大的龟头棱子刮着阴道的肉壁,那种奇妙的快感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她就这样一直被秦风操干,直到昏厥过去。
莫愁是被秦风干醒的,她惊叹秦风的性能力可以如此持久,她的私处已经被操得又红又肿,淫水不断的流出弄湿了床单,把秦风的阴毛也湿透了。
虽然醒过来,但她已经疲惫不堪,而秦风又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于是她拼命的扭动身体,不停的夹紧阴道希望他可以快点射精,秦风知道她的意思,看着她疲惫不堪的样子他觉得很舒服,可他也知道莫愁已经到了身体可以承受的极限,他开始加快速度,唿吸变得急促,终于在莫愁的身体里射出滚烫的精液,莫愁被这精液冲击着与秦风飞到快乐的颠峰。
高潮后的莫愁全身无力,可秦风仍然用绳子把她绑住,腰部也牢牢固定,莫愁突然感到莫名的恐慌,秦风吻着她的脸蛋,然后用一种药水给她擦身体,然后拿出了一套纹刺的工具。
“我要在你身上留一个属于我的标记,让你看到它就想起我,刚才我们作爱的时候你真是面若桃花,我在你身上纹一枝桃花,让你永远记得我!”
莫愁被性爱冲走的记忆在这些话的提醒下又回来了,桃花?刺青?永远的标记?她别过脸去,默默的流泪,她深爱自己的丈夫,却被这个男人用强力征服,她知道从此她将生活在两个男人的夹缝里,也许是三个,还有那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却对自己一往情深的任哲,针尖扎在皮肤上,心在滴血,柔弱的她默默忍受这样的痛楚,直到结束。
回到家,任哲急不可奈,莫愁什么都没说,只是解开衣服,吻痕,齿印全身都有,最触目惊心的就是那枝桃花,任哲扑在她身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莫愁觉得很累,以后,以后该怎么办?她看着镜中的桃花,泪如雨下。
莫愁为了弟弟任哲,为了家族声誉做了黑帮巨头秦风的情人,在秦风,任哲还有丈夫苏礼三个男人的夹缝中生存,秦风为了使莫愁永远记得他,在莫愁身上纹了一个永不能磨灭的标记──桃花。
莫愁回到家,任哲急不可待冲进她的房间,莫愁裸着上身,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胸前那枝妖娆的桃花使任哲感到触目惊心,任哲捉住莫愁的双肩,激动的问她:
“这是什么?是怎么回事?姐姐!你说话呀!”
莫愁的神经仿佛已经麻木了,她连赤裸着上身都没介意,她苦笑了一下说:
“这是他给我的烙印,耻辱的烙印。”
任哲看着莫愁胸前的桃花,看着她身上那些狂乱的吻痕,齿印,他忍不住扑到莫愁怀里,嚎啕大哭起来,莫愁抱着任哲的头,轻轻抚着他的头发,仿佛又回到了任哲小时候,小小的任哲在她身边撒娇的时光。
莫愁忽然觉得乳头有些痛有些痒,她回过神来,却发现任哲已经含着她的乳头在吮吸噬咬,她想推开任哲,可是任哲却把她紧紧抱住了!任哲一边吮吸她的乳头一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
“姐姐!我喜欢你!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忍不住!我喜欢你好多年了!每个和我交往的女孩,只要有一点像你,我就想着法子一定要把她弄到手!你别拒绝我,今天,无论怎样,我都要得到你!”
说完,他更加疯狂的吻她,用力去扯下她的裙子和底裤,把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他拿出一副手铐铐住了莫愁的双手,这手铐是他从妈妈的警察朋友那里弄来的,本来是拿着好玩的,现在却铐住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任哲脱去自己的衣服,扑到姐姐莫愁身上,莫愁在秦风那里已经是被折磨的昏厥过去好几次,人几乎要虚脱了,现在又被弟弟这样对待,她心如刀割,却无力反抗。
任哲用力分开莫愁雪白修长的大腿,却发现莫愁的阴部已经又红又肿,他知道是秦风把莫愁弄成这样的,想着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痛恨的仇家干的死去活来,他心里更加怨恨。
他把一天的恐惧和怨恨都发泄到解救他的莫愁身上,他把两根手指用力插进莫愁的阴道,丝毫不理会莫愁痛苦的哀求和惨叫,莫愁的阴道还是干的,被任哲这样死命的插弄使她痛的无法忍受。
听着莫愁的哀求和叫声,任哲反而更加兴奋,他对着莫愁的乳房狠狠的咬了下去!莫愁痛的流出了眼泪,她苦苦的哀求任哲:
“弟弟,不要这样,好痛!快放开我!痛啊!”
任哲把手指抽出来,挺起巨大的阴茎狠狠的刺进莫愁的阴道,莫愁仍是干涸的,这是任哲感到疼痛,于是任哲从衣袋里找出一瓶媚药,把这瓶媚药通通灌进了莫愁阴道深处,媚药的润滑使任哲和莫愁都觉得不是那么痛苦了,媚药渐渐渗入莫愁阴道的肉壁。
药性开始发作了,莫愁开始觉得乳房涨痛,阴道深处痒的要命,她开始想要任哲的大肉棒了!经过秦风的折磨她身体的性感已经完全被开发出来,现在任哲又对她使用了这么大剂量的媚药,她更加无法遏制自己的欲望,她夹紧大腿开始摩擦,希望这样可以让自己舒服一点。
任哲看着姐姐在媚药的作用下开始变的淫荡,他突然觉得应该好好玩一下,而不是就这样占有她,他抽出自己的肉棒,从衣袋里拿出了一颗跳蛋,塞进莫愁阴道。
跳蛋在莫愁的阴道内震动着,淫水不断流出来把床单也弄湿了,任哲一把将莫愁从床上抓起来,开始给她穿衣服。
莫愁正沉浸在跳蛋带来的快感中,被他的行为弄的莫名其妙,但她又无力反抗,任哲在她身上套了件黑色的旗袍,里面是真空的,乳头的形状隐约可见,他拽着莫愁的胳膊把她领出了门。
上了车后,任哲解开裤子前边的拉链把莫愁的脑袋按下去给他口交,莫愁含住任哲巨大的阴茎,用舌头不停的舔着,不停的吮吸,任哲几乎要把车开到路边上,而莫愁被体内的那个跳蛋弄的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她的旗袍已经被汗液和淫水弄湿,紧紧的贴在身上,把她妖媚的曲线完全显现出来。
任哲强忍住干她的冲动,把她带到自己金屋藏娇的地方,他把这个地方叫镜宫,那个房子里到处都是镜子,莫愁在里面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又羞又气,可是却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
任哲把莫愁的旗袍撕的粉碎,然后将赤裸的她放到一张妇科检查用的床上,两腿分开,他拿出一个窥阴用的鸭嘴器,把莫愁的阴道完全扩张开,可以看到里面鲜红的肉壁。
他把那个跳蛋拿了出来,又往莫愁的阴道里灌了一种油脂,这种催情的油脂把莫愁的欲望弄的更加强烈,任哲在自己的阴茎上带了一个满是软刺的套子,然后狠狠的插进莫愁的阴道,又来回抽送。
他又用手指抠挖莫愁的菊穴,莫愁的淫水已经流的把菊穴都煳满了,任哲把那个跳蛋又塞进了莫愁的菊穴,跳蛋上原有的媚药又开始发作,莫愁的两个穴都被操干着,她一次次泄身,连续的高潮令莫愁的阴道不断收缩挤压,爱液如潮涌出,地上满布莫愁的分泌。
任哲见莫愁已经疲惫不堪,便把她翻过来,拿出一只比自己的阴茎更为巨大的电动阳具,上面还满是突起,他把这只电动阳具用力插进莫愁的阴道内,打开开关,强烈的震动和旋转的龟头使莫愁发出疯狂的尖叫。
任哲又去出放在莫愁菊穴内的跳蛋,把自己的阴茎对准莫愁的菊穴,慢慢插了进去,莫愁的菊穴紧窄而温暖,使任哲充满了快感,幸而有刚才跳蛋的凌辱,莫愁在任哲如此巨大的肉棒的插入下才没有觉得特别痛苦,她再次被带上高潮,淫水流的满腿都是,连地上也有。
任哲疯狂的玩弄着莫愁,在她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这精液灼烫着莫愁的宫颈口,她的宫颈口开始抽搐,阴道痉挛,她终于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而昏了过去,而任哲毫不怜惜,即使莫愁是昏迷着的,他也在莫愁身上肆虐发泄,直到射出浓精。
莫愁被任哲玩弄了足足六小时,一天之内她被两个男人这样凌辱,而这样的凌辱又带给她无比的快感,她已经完全崩溃了,昔日知性美丽的她现在已经有了一种妖娆的媚态。
任哲把莫愁抱在怀里,一只手还在她已经狼狈不堪的阴部不停的玩弄着,突然,房间的门被撞破了,秦风带着一群人闯了进来,原来,秦风送走莫愁后仍是觉得没有满足,想把她找来再云雨一番的,可是打了莫愁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秦风觉得奇怪便跑去莫愁家,在莫愁的房间看到了凌乱的床,及床单上的淫液,他便派了众多手下去寻找莫愁,可是镜宫位置十分隐秘,他们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
等他们找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秦风虽然冷静,但见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她的弟弟糟蹋成这个样子,顿时失去了理智,他冲上前去把莫愁拉进自己怀里。
于溪没等秦风吩咐已经冲上去将任哲一顿暴打,莫愁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她气若游丝,有气无力的哀求秦风:
“请你放了他!不管他对我做了什么,他毕竟是我弟弟,请你放过他吧!不要伤害他,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
说罢就昏迷不醒了。
秦风看着莫愁这样子,又气又心疼,他只好使个眼色让于溪放过任哲,带着一群人离开镜宫。
等莫愁醒来已是两天以后了,只是睁开眼后她已经谁也不认得了,医生说,莫愁由于受了强烈的刺激,心理无法承受,只好让这片记忆空白,也就是医学中的失忆症。